朱子《尚书》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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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朱子《尚书》学在《尚书》学史上具有转关作用,成为了“尽信《书》”向疑辨《尚书》转变的关键,开启了《尚书》研究的新方法与路径。
     唐韩愈首倡弃传求经,至宋疑古惑经蔚为大观,这一思潮为朱子疑辨诸经提供了思想资源和学术氛围,是朱子疑《书》成果可以被学界接受的前提。宋代《尚书》研究,二程以来的理学家为《尚书》这部古老经典灌注了理学思想的新鲜血液,理学一派《书》学逐渐成为核心,为朱子以理学思想解《书》提供了思想基础。王安石、苏轼、林之奇、吕祖谦宋四名家《书》解以个例鲜明地呈现了宋学义理解经特色,反映了经学家以经为工具展开的思想斗争,揭示了疑《书》由点滴而成系统的过程。四家《书》学与朱子《书》学的关系充分反映了宋学独尊到汉宋结合的转变,以及朱子对时贤《书》学的批判与继承。
     淳熙十三年(1186年),朱子开始着手《书集传》工作。朱子与学侣弟子书信来往论《书》者共十八人,《朱子语类》中论《书》者七十二人,讨论《尚书》的活动主要在其晚年,朱子《书》学思想在讨论中逐渐形成。朱子注《书》五篇引书达四十五部,在实践上体现了汉、宋学的融合。朱子注《书》数篇反映了他对《尚书》训诂与义理的创新,为蔡沈《书集传》奠定了基本原则及体例。朱子对《大、小序》、《古文尚书》、《孔安国传》展开了系统疑辨,影响其后研究尤巨。
     朱子早年出入佛老,师事李侗后归本伊洛,以《四书》为核心开始建构其理学大厦,晚年其学术重心在《礼》学,《尚书》文本整体始终未进入朱子思想的核心。庆元党禁严重制约了朱子的学术活动,朱子未能完成《书集传》的撰著,这与他生平学术价值取向及晚年遭遇有关。
     蔡沈家族与朱子有深厚的学术渊源,蔡沈著《洪范皇极内篇》传蔡元定独得之学,这是朱子托《书集传》予蔡沈的主要原因。蔡沈解《书》思想层面上一本朱子理学精神,但在体例上却与朱子有较大的差异,后者成为援朱反蔡者口实。
     朱子解《书》通过对传统命题内涵的改造,蕴含了他解经修身、淑世、护教的价值取向。朱子解《书》重训诂与义理的结合,由此展开的对汉、宋学的批评触及了解释循环性的理论问题。朱子疑《书》改《书》及以理学思想解《书》揭示了朱子对解经历史性具有清醒的认识。
Chu His's The Book of History studying had critical influence on the following scholars. Since then, scholars began to doubt The Book of History's reliability. Chu His opened up a new field in the study of The Book of History.
    Han Yu, a famous scholar in Tang Dynasty, suggested expounding The Spring and Autumn Annals liberally, and abandoning the basis of ex-scholars' interpretations. This skeptical attitude on the Five Classics grew to be a trend of thought in Song Dynasty. It provided thoughts for Chu His and made Chu His's achievements on the study of The Book of History accepted easily . Cheng Hao and Cheng yi, two great thinkers in Song Dynasty, began to interpret The Book of History in Neo-Confucianism. And Chu His expounded The Book of History just on the basis of the Neo-Confucianism. Wang Anshi, Su Shi, Lin Zhiqi and Lv Zuqian advanced to explain the hidden meanings of The Book of History. They put forward their individual ideals by explaining Confucian Classics and struggled each other in ideological field. Chu His carried on their achievements fully.
    In the Chunxi thirteenth years(DC. 1186),Chu His began to prepare to explain The Book of History. In his later years, Chu His discussed many problems on The Book of History with his friends and students. During the course of discussion, his thoughts on The Book of History formed gradually. Chu His only interpreted five articles of The Book of History and quoted forty-five books. In The Book of History's research , He absorbed the merits of the way by which the scholars in Han-Tang Dynasties and Song Dynasty had done their scholarly research, and attained many achievements. The five articles which Chu His explained were the outstanding examples for Cai Chen's Shujizhuan. Chu His doubted the reliabilities of the total preface and essay preface, and doubted the reliabilities of Guwenshangshu and doubted if Kong Anguo had interpreted The Book of History. These thoughts influenced the following scholars greatly.
    Chu His had great interests in Buddhist philosophy and Taoist scriptures in his early years. When he was a disciple of Li Tong, Chu His concentrated his attention on Confucian Classics and formed his theory in his middle years. In his late years, Chu His paid more attention on The Book of Rites. The Book of History did not take key role in Chu His' thoughts. Chu His' value judgments and life experiences in his late years had something to do with his unfinished interpretation on The Book of History.
    Cai Chen's family had scholarly origin with Chu His. Cai Chen continued his father's learning about Hongfan and completed a work of Hongfanhuangjineipian. So Chu His passed on his research on The Book of History to Cai Chen. But Cai Chen's explanation had differences from Chu His in stylistic rules. So some scholars quoted the viewpoints of Chu to oppose Cai.
    Chu His had changed meanings of many concepts and it embodied his value judgments. To Chu His, explaining Confucian Classics was just a tool that can cultivate one's moral characters and make the society turn a new leaf, and also protect Confucianism. Chu His paid not much attention to explain Confucian Classics word by word. He doubted the reliabilities of The Book of History and changed its word order. He recognized that the formation of The Book of History had experienced a long period and could be interpreted by Neo-Confucianism.
引文
1 朱子学刊第1辑,1989年4月。
    2 按1987年6月台湾《辅仁国文学报》第3期汪惠敏先生《宋代之尚书学》,1988年5月台湾大学中文研究所硕士刘人鹏先生论文《陈第之学术》附录《论朱子未尝疑古文尚书伪作》均未见原文,内容不详。
    3 《天府新论》2003年第4期。
    1 韩愈《韩昌黎全集》卷五《寄卢仝》中国书店,1991年,页79。
    1 (清)永瑢等撰《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二十九《御纂春秋直解提要》,中华书局,1965年,页235。
    2 皮锡瑞《经学历史》,周予同注,中华书局,2004年,页156。
    3 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六,中华书局,1995年,页594。
    1 《宋史》卷四百三十一《邢昺传》,中华书局,1985年,页12800。
    2 《宋史》卷四百三十一《孙奭传》,页12807。
    3 石介《徂徕石先生文集》卷二《过魏东郊》,中华书局,1984年,页20。
    4 柳开《河东先生集·附录》(《四部丛刊》初编)。
    5 《河东先生集》卷二。
    1 欧阳修《欧阳修全集·孙明复先生墓志铭》中国书店,1986年,页194。
    2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二十六,页214。
    3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二十九,页235。
    4 石介《徂徕集》卷十三,页152。
    5 《徂徕集》卷十四,页164。
    1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五十八《儒林宗派提要》,页528。
    2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二,页5。
    3 《宋史》卷四百三十二,页12833。
    4 《宋史》卷四百三十二,页12837。
    5 朱熹《朱子全书·朱子语类》卷八十,上海古籍,安徽教育,2002年,页2763—2764。
    1 王应麟《困学纪闻》卷八(《四部丛刊》初编)。
    2 参见皮锡瑞《经学历史》第八章《经学变古时期》,页156。
    3 欧阳修《欧阳修全集》,页135。
    4 欧阳修《欧阳修全集》,页131。
    5 欧阳修《欧阳修全集》,页130。
    6 欧阳修《欧阳修全集》,页568。
    7 欧阳修《欧阳修全集》,页286。
    1 欧阳修《欧阳修全集·问进士策》,页326。
    2 刘敞《春秋权衡》(《文渊阁四库全书》)。
    3 刘敞《公是集》(《文渊阁四库全书》)。
    4 刘敞《公是先生七经小传》(《四部丛刊》续编)。
    5 吴曾《能改斋漫录》卷二,中华书局,1960年,页28。
    6《四库总目提要》卷三十三,页270。按王安石《三经新义》最后成于熙宁八年(1075年),敞卒于熙宁元年(1068年),四库馆臣云“所著《弟子记》,排斥安石不一而足”这一说法有误。
    7 《四库总目提要》卷二十六,页215。
    1 《宋史》卷三百二十七,页10550。
    1 《经义考》卷十五,页94。
    2 《邵氏闻见后录》卷五,页37。按百源在苏门山下,康节读《易》之地。
    1 详参王铁先生《宋代易学》第二章《宋代易学的疑经、改经之风》,上海古籍,2005年。
    2 同上,页209。
    3 龚鼎臣(仁宗景佑进士)《东原录》(《文渊阁四库全书》)。
    4 陈栎《书集传纂疏》卷四下(《文渊阁四库全书》)。
    5 程颢、程颐《二程集·河南程氏遗书》卷二十二上,中华书局,2004年,页290。
    1 《直斋书录解题》卷二,页30。
    2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十三《书疑提要》,页107。
    3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十五《诗序提要》,页119。
    4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十五《毛诗指说提要》,页121。
    5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十五《诗补传提要》,页122。
    1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十五《毛诗正义提要》,页120。
    2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十五《诗序提要》,页119。
    1 《宋史》卷四百三十一《邢昺传》载“景二年(1005年)夏,上幸国子监,阅库书,问昺经版几何,昺曰:国初不及四千,今十余万,经、传、正义皆具。臣少从师业儒时,经具有疏者百无一二,盖力不能传写,今板本大备,士庶家皆有之,斯乃儒者逢辰之幸也”(页12798)。
    2 《宋史》卷二百二《艺文志》,页5042。
    3 《宋史》,页12822。
    4 《郡斋读书志校证》,页56。按杨绘字元素,绵竹人,皇佑初(仁宗年号,1049-1054年)进士第二。
    5 《宋史》卷二百二《艺文志》,页5042。胡瑗生平见《宋史》本传。按朱子以为“胡安定《书解》未必是安定所注,《行实》之类不载。但言行录上有少许,不多,不见有全部。专破古说,似不是胡平日意。又间引东坡说,东坡不及见安定,必是伪书。”(《朱子全书·朱子语类》卷七十八焘录,页2637)
    6 《经义考》卷七十九,页437。
    7 《经义考》卷七十九,页437。
    8 《经义考》卷七十九,页437。
    9 《宋史》卷二百九十五《谢绛传》,页9847。
    10 郑樵《通志·艺文略》,中华书局,1995年,页1461。
    11 《经义考》卷七十九,页437。
    12 《宋史》卷二百二《艺文志》,页5042。
    13 《宋史·艺文志》,页5043。
    14 朱彝尊《经义考》卷七十九,页437。
    15 《经义考》卷七十九,页438。
    1 《直斋书录解题》卷二,页30。
    2 《经义考》卷八十,页443。
    3 朱熹《朱子全书·朱子语类》卷七十八董铢录,页2637。
    4 李心传《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百七十三(《文渊阁四库全书》)。
    5 《宋史》卷四百七十三“两据相位,凡十九年”(页13764)。宋徐自明《宋宰辅编年录》卷十六云:“秦桧自绍兴八年三月拜右仆射,十一年六月加左仆射,十二年九月加太师,至是年(绍兴二十五年)十月卒,独相十八年”。(《文渊阁四库全书》)
    6 《郡斋读书志校证》卷一,页58。
    7 《郡斋读书志校证》卷一,页58。
    1 《宋史》卷三百八十一本传,中华书局,1985年,页11736。
    2 《郡斋读书志校证》卷十,页454—455。
    3 《宋史》卷三百十四《范纯仁传》,页10283。
    4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九十二《儒言提要》云“少慕司马光为人,光晚号迂叟,说之因自号曰景迁。”(页779)其著《景迂生集》、《晁氏客语》、《儒言》,多攻荆公学术。晁公武《郡斋读书志》卷十著录《儒言》云:“其书盖辨正王安石之学违僻者”(页455)。以此推之,其《尚书》著述当是反王学的。
    5 《经义考》卷七十九,页439。
    6 《郡斋读书志校证》,页56。
    7 郑樵《通志·艺文略》,页1461。
    8 《经义考》卷七十九,页438。
    9 《经义考》卷八十,页446。
    10 《经义考》卷八十,页447。按生平见《直斋书录解题》卷十七,页520。按汪氏1097年举进士,卒年才四十,以此推知其生当在北宋。《经义考》置于南宋,误。
    11 《直斋书录解题》卷二著录为《石林书传》,页30。按叶梦得《自序》为二十卷(《经义考》卷七十九,页440)。
    1 王应麟《困学纪闻》卷二十。
    2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吴振录,页2638。
    3 朱彝尊《经义考》卷八十引《闽书》云:“吴棫,字才老,建安人,举重和元年(1118年)进士”(页445),卷一百五“徐蒇《序》曰:吴才老棫与蒇为同里,有连其祖,后家同安。才老登宣和六年(1124年)进士第。”按指吴棫《毛诗叶韵补音序》。当以朋友之《序》文为信。(页568)
    4 《直斋书录解题》卷二,页30。按《宋史·艺文志》作十二卷。
    5 《经义考》卷七十九,页440。
    6 《经义考》卷七十九,页440。按汪藻崇宁二年(徽宗年号,1103年)进士,仕徽、钦、高三朝。
    7 《经义考》卷七十九,页440—441。按此三书亡佚。
    8 《经义考》卷七十九,页441。
    9 《经义考》卷七十九,页441。
    10 《经义考》卷八十,页443。
    11 明凌迪知《万姓统谱》卷一百三十四(《文渊阁四库全书》)。
    1 《宋史》卷二百二,页5044。
    2 按王大宝生平见(宋)李幼武《宋名臣言行录·别集上》卷四(《文渊阁四库全书》)
    3 《经义考》卷八十一,页449。
    4 《宋史》卷三百八十八,页11914、11920。
    5 《经义考》卷八十,页446。
    6 《宋诗纪事》卷十八,上海古籍,1983年,页。
    7 《宋史》卷四百四,页12223、12224。
    8 《直斋书录解题》卷十八,页553。
    9 《经义考》卷八十,页446。
    10 《经义考》卷八十,页446。按与北宋名臣刘安世字器之为两人,不能混淆。
    11 分别见《宋史》卷四百三十三、二百二,页12858、5043。
    12 《直斋书录解题》卷二,页31。
    13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吴振录,页2638。
    14 《经义考》卷八十一,页449。
    15 《经义考》卷八十一,页449。
    16 《宋史》卷三百九十三,页12017。《经义考》卷八十一,页453。
    17 叶绍翁《四朝闻见录甲集》,中华书局,1989年,页3。
    1 《南宋馆阁续录》卷七,中华书局,1998年,页259。《经义考》卷八十一,页453。
    2 《经义考》卷八十,页445。
    3 《宋史》卷三百七十三,页11551、11553。
    4 (元)袁桷《延祐四明志》卷四(《文渊阁四库全书》)。
    5 郑樵《通志》卷六十三《艺文略》第一云:“臣于是考今书之文,无妨于义者从今,有妨于义者从古,庶古今文义两不相违,曰《书考》,迨《武成》而未及终编。”(中华书局,1995年,页1458)
    6 《经义考》卷八十一,页452。
    7 《南宋馆阁续录》卷八,页281。
    8 《经义考》卷八十三,页459。
    9 《经义考》卷八十三,页459。
    10 陈氏生平见《南宋馆阁续录》卷八,页296。按《宋史·艺文志》云《浑灏发旨》不知作者,《经义考》卷八十一载为陈舜申。
    11 《经义考》卷八十三,页459。
    12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页2646。
    13 《经义考》卷八十四,页463。
    14 《直斋书录解题》卷三,页84。按《书说精义》三卷载赵希弁《读书附志》,页1093。
    15 《宋史》卷四百六,页12267、12271。
    16 《经义考》卷八十三,页460。
    17 《宋史》卷四百三十四《戴溪传》云:“开禧时师溃于符离……除授参议军事。数月,召为资善堂说书,由礼部郎中凡六转为太子詹事兼秘书监。景献太子命溪讲《中庸》、《大学》,溪辞以讲读非詹事职,惧侵官。太子曰:讲退便服说书非公礼,毋嫌也。复命类《易》、《诗》、《书》、《春秋》、《论语》、《孟子》、《资治通鉴》,各为说以进。”(页12895)
    1 《经义考》卷八十三,页459。按生平见《经义考》二百七十二,页1383。
    2 按生平见《经义考》卷三十三,页184。
    3 《宋史》卷四百六,页12264。
    4 李清馥撰《闽中理学渊源考》卷二十七(《文渊阁四库全书》)。
    5 《经义考》卷八十三,页460。
    6 《经义考》卷三十三,页186。
    7 《经义考》卷八十四,页463。
    8 《浙江通志》卷一百八十一(《文渊阁四库全书》)。
    9 黄宗羲著、全祖望补《宋元学案·丘刘诸儒学案》为柴元裕,以为“元佑”是“殆以字近而伪”,未详孰是(中华书局,1986年,页2640。)
    10 《经义考》卷八十三,页461。
    11 《经义考》卷八十四,页463。
    12 《经义考》卷三十七,页206。
    13 宋陈骙《南宗馆阁录》卷七,中华书局,1998年,页97。
    14 《经义考》卷八十三,页462。
    15 《经义考》卷八十四,页463。
    16 《经义考》卷三十五,页195。
    17 《经义考》卷四十三,页240。
    18 《宋元学案·北溪学案》录为丘葵《书解义》,页2240。
    19 《直斋书录解题》卷二,页33。
    20 《经义考》卷八十四,页465。
    1 《经义考》卷八十四,页465。
    2 《经义考》卷三十八,页213。
    3 《直斋书录解题》卷二,页32。
    4 林之奇《尚书全解》卷首序(《通志堂经解》本)。
    5 《直斋书录解题》卷二,页31。。
    1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一一,页92。
    2 《经义考》卷八十一,页451。。
    3 《朱子全书·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六十九《学校贡举私议》云:“《书》则兼取刘敞、王安石、苏轼、程颐、杨时、晁说之、叶梦得、吴棫、薛季宣、吕祖谦”,页3360。
    4 《直斋书录解题》卷二,页34。
    5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一一,页92。
    6 陈亮《陈亮集》卷十四,中华书局,1974年,页166。
    7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一一,页91。
    8 《经义考》卷八十,页447。
    1 陈亮《陈亮集》卷十,页100。
    2 薛季宣《书古文训》(《通志堂经解》本)。按薛氏云:“《帝典》可以观美,《大禹谟》、《禹贡》可以观事,《皋陶谟》、《益稷》可以观政,《洪范》可以观度,《六誓》可以观义,《五诰》可以观仁,《甫刑》可以观戒。通斯七者,《书》之大义举矣”之说论解《书》大旨,刘起釪先生认为薛氏“所举《尚书》大义除《大禹谟》外皆属汉今文诸篇,与理学家以伪古文诸篇代表《尚书》大意者迥然不同,反映了永嘉学派自己的见解。”(页250)薛氏之说源于《尚书大传》而略有增益,与学派关系不大,刘先生之说有可议之处。
    3 《经义考》卷八十一,页453。按薛、谢书均著录在《经义考》卷八十一。
    4 叶适《习学记言》(《文渊阁四库全书》)。
    1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一一,页93。
    2 《万姓统谱》卷三十九。
    3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一一,页93。
    4 《经义考》卷八十三,页460。
    5 《宋史》卷四百七,页12292。
    6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一一,页94。
    1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一一,页95。
    2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一一,页91。
    3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一一,页93。
    4 《经义考》卷八十一,页452。
    5 陈经《尚书详解》(《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一一《尚书要义提要》,页95。
    2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一一,页95—96。
    3 晁公武《直斋书录解题》卷一,页53—54。按《直斋书录解题》著录此书书名为《尚书》解。按顾临字子敦,会稽人,通经学,长于训诂。皇佑中举说书科,为国子监直讲,迁馆阁校勘、同知礼院。事迹具《宋史》卷三百四十四本传。
    4 《经义考》卷七十九,页438。
    5 《经义考》卷七十九称《尚书义宗》,页441。按集者姓氏见《宋史·艺文志》。
    1 《直斋书录解题》卷二称为《无垢尚书详说》,页31。
    2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一一《尚书精义提要》,页94。
    3 杨万里《诚斋集》卷八十三《罗允中<尚书集说>序》。
    4 《直斋书录解题》卷二,页33。
    5 《宋元学案·介轩学案》录为德兴人,著有《书传疏义》,页2971。
    6 《经义考》卷八十三,页461。按朱彝尊著录《宋史·艺文志》载为二十卷,《宋史》实不载是书,朱氏失考。
    7 朱彝尊《曝书亭集》卷五十二《跋五百家昌黎集注》云:“宋人辑书,往往以摭采之富夸人”(《四部丛刊》初编)。
    8 《经义考》卷八十四,页463。
    1 《直斋书录解题》卷二,页32。。
    2 《经义考》卷八十二,页455。
    3 《经义考》卷八十二,页456。
    4 《经义考》卷八十二,页456。
    5 《经义考》卷八十一,页452。
    1 《宋史》卷四百三十八载为一百卷(页12994),《四库全书总目》卷九十二录为九十七卷,阙八十一、八十九两卷,存九十五卷(页786)。
    2 《经义考》卷三十八、八十四,页212、463。
    3 《经义考》卷四十六,页258。
    4 按戴氏兄弟生平见《万姓统谱》卷九十九(《文渊阁四库全书》)。
    5 《经义考》卷八十三,页461。
    6 《经义考》卷八十三,页461。
    7 《经义考》卷八十三,页461。
    8 《经义考》卷八十四,页463—464。
    1 《经义考》卷四十,页225。
    2 《经义考》卷八十二,页456。
    3 详参刘起釪先生《尚书学史》第七章第二节,页245-246。
    4 数字来源于刘起釪先生《尚书学史》,中华书局,1989年,页272
    5 《金史·选举志一》中华书局,1975年,页1131。
    6 《金史·哀宗本纪》正大四年(1227年)八月待制吕造进《尚书要略》,页379。
    7 《金史·赵秉文传》,页2428。
    1 按《尚书新义》修撰的工作主要是王雱负责,宋蔡绦论及《尚书新义》修撰,辞云:“王元泽奉诏修《三经义》,时王丞相介甫为之提举。盖以相臣之重,所以假命于其子也。吾后见鲁公与文正公二父相与谈往事,则每云:《诗》、《书》盖出元泽暨诸门弟子手。”(蔡绦《铁围山丛谈》卷四,按绦为蔡京之季子)王荆公《书义序》记载了修书之始末,云:“熙宁二年,臣某以尚书入侍,遂与政。而子雱实嗣讲事,有旨为之说以献。八年下其说太学,班焉。……又命训其义,兼明天下后世,而臣父子以区区所闻,承乏与荣焉。”(王安石《王文公文集》上海人民出版社,1974年,页428。)吕惠卿熙宁八年九月上札云:“自置局以来,先检讨官分定篇目,大抵以讲义为本,其所删润,具如圣旨。草创既就,臣即略为论次……每数篇已,即送安石详定,一句一字如有未安,必加点窜,再令修改如安石意,然后缮写……而安石又以相臣董其事,意有未安,留加笔削,不为稽缓。而修写进呈,得旨列布几及千本。刊印《经义》在六月十九日。”(《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百六十八,页6565—6566。)此札详述了《诗经新义》修撰情况,实际工作虽由吕惠卿等人负责,但一句一字均经安石详定,意有未安,“必加点窜,再令修改如安石意,然后缮写”,其义理工作是出自荆公之手。由此可以推知《尚书新义》的撰修亦当如是。训辞虽出于众人之手,但经义训释实际是由荆公把关的。故把《尚书新义》归于荆公名下当不为过。
    2 晁公武著、孙猛校正《郡斋读书志校证》卷一,上海古籍,1990年,页55。
    3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叶贺孙录,页2713-2714。
    1 《王文公文集》卷第三十三,页400。
    2 《宋史》卷三百二十七,中华书局,1985年,页10550。
    3 苏轼《苏轼文集》卷五十一,中华书局,1986年,页1482。
    4 《斜川集校注》卷二,苏过著,舒大刚、蒋宗许等校注,巴蜀书社,1995年。
    5 苏轼《东坡书传》卷十二。按本论文引用《东坡书传》文字采用《丛书集成》本。
    1 苏轼《东坡书传》卷十五。
    2 苏轼《东坡书传》卷十八。
    3 苏轼《东坡书传》卷十七。
    4 苏轼《东坡书传》卷十三。
    5 《尚书注疏》(《四部要集丛刊》),中华书局,1998年,页354。
    6 苏轼《东坡书传》卷六。
    7 苏轼《东坡书传》卷八。
    8 苏轼《东坡书传》卷三。
    9 苏轼《东坡书传》卷四。
    1 《尚书注疏》(四部要集丛刊)卷三,页186。
    2 本论文引用《尚书全解》文字用《通志堂经解》本,所论仅取《洛诰》篇以前林之奇自著者为据。
    3 吴澄《书纂言》目录云:“吴才老曰:增多之《书》皆文从字顺,非若伏生之《书》诘曲聱牙。夫四代之《书》作者不一,乃至一人之手而定为二体,其亦难言矣。”(《文渊阁四库全书》)阎若璩云:“《古文尚书》首发难于吴才老”(《四部要集注疏丛刊·尚书(中)·尚书古文疏证》卷五下,中华书局,1998年,页1245)
    4 林之奇《尚书全解》卷三。
    5 林之奇云“古之地名取诸鸟兽之名,如虎牢、犬邱之类多矣。《左氏》昭公二十年‘公如死鸟。’杜元凯释曰:‘死鸟,卫地。’以是观之,安知阳鸟之非地名乎?”(卷八)
    6 林之奇《尚书全解》卷十三。
    1 林之奇《尚书全解》卷二十二。
    2 林之奇《尚书全解》卷三十五。
    3 按本论文所引文字采用《通志堂经解》本《增修东莱书说》,所论只用吕祖谦自己所作部分(《洛诰》篇以后),时澜增修部分与本论文关系不大,故存而不论。
    4 林之奇《尚书全解·汤誓》云:“《书序》本自为一篇,盖是历代史官相传以为《书》之总目”,“欲以《春秋》褒贬之义而求之,皆过论也。”(卷十四)
    5 时澜《增修东莱书说》卷三十五。
    6 如林之奇《尚书全解》卷十四《汤誓》篇论云:“《书序》本自为一篇,盖是历代史官相传以为《书》之总 目,吾夫子因而讨论是正之,以与五十八篇共垂于不朽,其文多因史官之旧,故其篇次亦有相为首尾者,不必叙其本篇之意。如此篇之序曰:‘伊尹相汤伐桀,升自陑,遂与桀战于鸣条之野’,篇内全无此意,盖以上篇之序曰:‘伊尹去亳适夏,既丑有夏,复归于亳。’故此《序》与上文相接……首尾相因之辞,皆是史官序事之体,而说者乃以若此类者皆圣人之深旨,至欲以《春秋》褒贬之义而求之,皆过论也。”(《通志堂经解》本)林氏反对以《春秋》褒贬之义解《书》的观点于《尚书全解》中常见。
    1 时澜《增修东莱书说》卷二十八。
    2 他例如解《洛诰序》“召公既相宅,周公往营成周,使来告卜,作《洛诰》”云:“若如《书序》之凡例,当云:‘召公既相宅,周公往营成周,使来告卜,归于宗周,作《洛诰》。’今乃于告卜之下即书作《洛诰》,不复著其时,何哉?盖本周公之志而言之也。卜定则都邑定,都邑定则受朝会。迁商民而周之基业定,周之基业定则周公之去志亦定。当使人告卜之时,告归虽未形于言而精诚至意实与之俱往矣。孔子深见于此心,故变例而书,略作诰之时而发作诰之志也。”(卷二十三)《多士》“惟三月,周公初于新邑洛,用告商王士”解云:“《序》言殷顽民,贱之也,所以指其实。史言商王士,贵之也,所以开其善。《序》盖孔子之公笔,史则周公之恩意也。”(卷二十四)《蔡仲之命序》解云:“呜呼!孔子序《书》,何其深见周公之心也!”(卷二十七)《康王之诰序》解云:“此孔子之书法也”。
    3 《朱子语类》卷六十二廖德明录,页2033。
    1 朱熹《朱子语类》卷七八吕焘录曰“荆公解‘聪明文思’处,牵合《洪范》之五事”。
    2 《东坡书传》卷七。
    3 《东坡书传》卷八。
    4 《东坡书传》卷二十。
    5 林之奇《尚书全解》卷十四。
    6 林之奇《尚书全解》卷三。
    1 王安石云:“伏以古之取士,皆本于学校,故道德一于上,而习俗成于下,其人材皆足以有为于世。自先王之泽竭,教养之法无所本,士虽有美材而无学校师友以成就之,议者之所患也。今欲追复古制以革其弊,则患于无其渐。宜先除去声病对偶之文,使学者得以专意经义,以俟朝廷兴建学校,然后讲求三代所以教育选举之法,施于天下,庶几可复古矣。”(《王文公文集》上海人民出版社,1974年,页363)
    2 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百二十,中华书局,页5334。按中书省所言与王安石《乞改科条制》内容相同,当本王安石所奏。
    3 《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百二十九,页5570。
    4 《王文公文集·进字说表》页236。
    5 陈师道《后山谈丛》卷一(《宋元笔记小说大观》二),上海古籍,2001年,页1579。
    6 《宋史》卷四百三十三,中华书局,1985年,页12861。
    7 朱彝尊《经义考》卷八十张纲《尚书讲义》后引文,中华书局,1998年,页443。
    1 夏僎《尚书详解》卷五(《文渊阁四库全书》)。按此条亦见于林之奇《尚书全解》卷六,当为安石佚说。
    2 按林之奇《尚书全解》所引王姓《书》说有三:魏王肃、宋王博士和宋王安石。于王肃多直称姓名(37处),或称字王子雍(11处),只有上文引王肃之说时,为行文方便偶称王氏(2处)。王博士(6处)于林之奇书中常与王氏并引,二者不相混。引王氏(共313处)说常与程颐、刘敞、苏轼并引,并多称其穿凿乱道,可断定实指王安石。称引介甫(12处)、荆公(2处)。可参程元敏先生《三经新义辑考汇评(一)——尚书》详考。(台湾,国立编译馆,1986年,页257-262)。按《全解》《洛诰》以后非林之奇手著。
    3 林之奇《尚书全解》卷十八。
    4 林之奇《尚书全解》卷二十九。
    1 陈大猷《书集传或问》卷上(《通志堂经解》本)。
    2 林之奇《尚书全解》卷四。
    3 《二程集·遗书》卷二十二上,中华书局,1981年,页282。
    4 《二程集·遗书》卷二十五,页323。
    5 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卷二,上海古籍,1965年,页29。
    1 孙猛《郡斋读书校证》卷一,页58。
    2 吕祖谦《东莱集》卷九(文渊阁四库全书)。
    3 曾敏行《独醒杂志》卷七,上海古籍,1986年,第68页。
    4 《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百八,页9925。
    5 (宋)王十朋 《梅溪先生文集》后集卷十五(《四部丛刊》本)。
    6 苏轼《东坡书传》卷六。按程元敏《三经新义辑考汇评(一)——<尚书>》云;“今考《东坡书传》绝未称举安石之姓名,惟其讥评旧说,常及于时人:或曰‘近世学者喜异而巧于凿’(宋世评安石解经伤于凿者极多,此难以殚述。),或谓其人借经为猛政苛刑之口实,皆指责安石。”(台湾国立编译馆,1986年,页255)
    7 苏轼《东坡书传》卷八。
    8 苏轼《东坡书传》卷十一。
    1 苏轼《东坡书传》卷十三。
    2 《郡斋读书志校正》卷一,页58。
    3 《宋史·杨时传》卷四百二十八,页12741-12743。
    4 《宋史·林之奇传》卷四百三十三,页12861。
    1 时澜《增修东莱书说》卷三十五。
    1 按该书又名《尚书集解》,见《宋史·艺文志》、林之奇《拙斋文集》、朱彝尊《曝书亭集》(卷三十四《东莱吕氏书说序》)、《闽中理学渊源考》(卷七《文昭林拙斋先生之奇》)。此准林畊编定所名。
    2 按麻沙伪本为五十八卷(今不存),其孙林畊整理本为四十卷,《通志堂经解》准林畊本。但自《洛诰》以后非林之奇著。
    3 本论文所引《东莱书说》文字采用《通志堂经解》本。
    1 林之奇《尚书全解》卷十六。
    2 王充《论衡·本性篇》卷三云:“夫中人之性在所习焉,习善而为善,习恶而为恶也。至于极善极恶,非复在习。”(《四部丛刊》初编)。
    3 韩愈云:“性之品有上中下三。上焉者,善焉而已矣;中焉者,可导而上下也;下焉者,恶焉而已矣。”马其昶《韩昌黎文集校注》(马茂元整理)上海古籍,1986年。页20。
    4 程颞、程颐《二程集》,中华书局,1981年,页207。
    5 《二程集》,页95。
    1 林之奇《尚书全解》卷二十四。
    2 《二程集·河南程氏遗书》卷第二十四伊川先生语十,页313。
    3 《二程集·河南程氏遗书》卷一,页10。
    4 林之奇《尚书全解》卷二十四。
    5 林之奇《尚书全解》卷二十四。
    6 《二程遗书》卷十一云:“人心莫不有知,惟蔽于人欲则忘天德一作理也。”页123。
    7 详参刘起釪《尚书校释译论》,中华书局,2005年,页1207。
    8 时澜《增修东莱书说》卷二十八。
    1 时澜《增修东莱书说》卷二十四。
    2 时澜《增修东莱书说》卷二十三。
    3 时澜《增修东莱书说》卷二十八。
    4 《宋史·张知白传》卷三一十“仁宗即位(1022年),进尚书右丞,为枢密副使,以工部尚书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会灵观使、集贤殿大学士。时进士唱第,赐《中庸篇》,中书上其本,乃命知白进读,至修身治家之道,必反复陈之。”按张知白进相在天圣三年(1025年)。(页10188)《宋会要辑稿》“天圣五年(1027年)四月二十一日赐新及第《中庸》一篇。”天圣八年(1030年)四月四日载:“赐新及第进士《大学》一篇。自后与《中庸》间赐。著为例。”(选举二之七,中华书局,1957年,页4248)王应麟《玉海》卷三十四“天圣赐进士《大学篇》”条云:“天圣八年四月丙戌,赐进士王拱辰,宴于琼林苑,遣中使赐御诗及《大学篇》各一轴。自后登第者,必赐《儒行》、或《中庸》、《大学篇》。”(《四部丛刊》本)章如愚《群书考索》卷十八“天圣八年,自后登第赐字,必遣中使赐《儒行》、或《中庸》、《大学》以为常。”(《文渊阁四库全书》)朝廷以《学》、《庸》赐新进士,是要求他们以二书思想为修身为政之本。这种做法无疑大大提高了二书的地位,使束之高阁的经典进入了现实的思想世界,在铸造精英的灵魂时改造着现实社会。
    5 林氏谓“言人臣欲谟明弼谐以启迪人主之德,则当使人君慎厥身修。盖‘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物格而 后知至,……自天子至于庶人,一是皆以修身为本,其本乱而末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而所薄者厚,未之有也。’古之所以明明德于天下始于格物、致知、正心、诚意者,凡欲以修身而己身既修矣,则扩而充之,至于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无不可者。……尧、舜之治天下,禹、皋陶、稷契之陈谟于君,其叙未尝不本于此。”(卷五)
    1 林之奇《尚书全解》卷二十。
    2 时澜《增修东莱书说》卷二十四。
    3 时澜《增修东莱书说》卷三十一。
    1 按吕祖谦《书说》只解《洛诰》以后《书》篇,其论借助《中庸》思想不关宏旨,故不作论述。
    2 林之奇《尚书全解》卷四。
    3 林之奇《尚书全解》卷二十四。
    1 林之奇《尚书全解》卷二十四。
    2 转引自王铁先生《宋代易学》上海古籍,2005年,页33。
    3 引自朱熹《朱子全书·易学启蒙》上海古籍,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页211。
    4 《朱子全书·朱子语类》卷六十七,刘砺录朱子曰:“已前解《易》,多只说象数。自程门以后,人方都作道理说了。”(页2216)
    5 林氏云:“古人之语于其最重者必推于天,典曰天叙,礼曰天秩,命曰天命,诛曰天讨,凡出于理之自然,非人之私智所能增损莫非天也。‘帝乃震怒,不畀《洪范》九畴,彝伦攸斁’,犹所谓天夺其魄也。‘天乃锡禹《洪范》九畴,彝伦攸叙’,犹所谓天诱其衷也……今世所传《洛书》五行生成之数大抵出于附会,不足 信也。若以为龟背之所负有五行五事等字,则其说迂怪矣。某窃谓天乃锡禹《洪范》九畴,犹言天乃锡王勇智耳,不必求之太深也。”(卷二十四)
    1 林之奇《尚书全解》卷二十四。。
    1 《文集·续集》卷三《答蔡仲默》,页4717。
    2 《朱子语类》卷七八吕焘录,页2637。
    3 朱熹《朱子全书·朱子语类》卷七十八,页2636。
    4 按《东坡书传》绝未提及安石姓名,其批评旧说时常涉及时人,或曰“近世学者喜异而巧于凿”,或曰“近世儒者欲行猛政,辄以此借口”,安石好穿凿为宋人公论,又证之《尚书全解》、《尚书精义》等书所引,知东坡议论确为《尚书新义》而发。详参程元敏先生《三经新义辑考汇评(一)——尚书》考证。(台湾,国立编译馆,1986年,页255)苏轼云:“水行乘舟,陆行乘车,泥行乘韬,山行乘樏,秦汉以来,师传如此……自秦汉以来尚矣,岂可以私意曲学镌凿附会为之哉!而或者以为鲧治水九载,兖州作十有三载乃同,禹之代鲧盖四载而成功也。世或喜其说,然详味本文‘予乘四载,随山刋木’,则是驾此四物以行于山林川泽之间,非以四因九通为十三载之辞也。按《书》之文鲧‘九载,绩用弗成’在尧未得舜之前,而殛鲧在舜登庸历试之后,鲧殛而后禹兴,则禹治水之年,不得与鲧之九载相接,兖州之功,安得通四与九为十三乎?……反复考之,皆与《书》文乖异,《书》所云‘作十有三载乃同’者,指兖州之事,非谓天下共作十三载也。近世学者喜异而巧于凿,故详辩之以解世之惑。”(《丛书集成》本《东坡书传》卷四)
    1 林之奇《尚书全解》卷十六。
    2 林之奇《尚书全解》卷二十三。
    3 陈善《扪虱新话》卷一(《文渊阁四库全书》)。
    4 林之奇《尚书全解》卷二十三。
    5 林之奇《尚书全解》卷一。
    6 林之奇《尚书全解》卷三十三。
    7 林之奇《尚书全解》卷三十七。
    8 按林之奇引《左传》证明古者先王制器物以行其礼仪,确有意指寓于其间,曰:“清庙茅屋,大路越席,大羹不致,粢食不凿,昭其俭也。衮冕黻珽,带裳幅舄,衡紞纮綖,昭其度也。藻率(?),鞶厉游缨,昭其数也。火龙赫黻,昭其文也。五色比象,昭其物也。锡鸾和铃,昭其声也。三辰旗旗,昭其明也。先王之意如此而已矣。”(《尚书全解》卷三十七)
    1 《宋史》卷三百二十七,页10550。
    2 朱熹《朱子全书·朱子语类》卷七十八辅广录,页2636。
    3 朱熹《朱子全书·朱子语类》卷七十八吴必大录,页2636。
    4 朱熹《朱子全书·朱子语类》卷七十八辅广录,上海古籍,安徽教育,2002年,页2636。
    5 陈栎《书集传纂疏》卷四下(《文渊阁四库全书》)。
    6 按关于此四十八字说法众多:金履祥、俞樾认为是《梓材》篇首文字,毛奇龄以为此与《梓材》“王曰封”至“戕败人宥”七十四字互有脱文,方苞则谓当在《多士》篇首,吴汝伦、于省吾、郭沫若以为是《大诰》文字,但林之奇、吕祖谦、夏僎、陈经、董鼎、牟庭、魏源等仍以其为《康诰》文字。(刘起釪《尚书校释译论》中华书局,2005年,页1298-1299。)
    7 林之奇《尚书全解》卷二十七。
    8 陈栎《尚书纂疏》卷四。
    1 朱熹《朱子全书·朱子语类》卷七十八,页2636。
    2 朱熹《朱子全书·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续集卷三,上海古籍,安徽教育,2002年,页4717。
    3 苏轼《东坡书传》卷十八。按本论文引用《东坡书传》文字用《丛书集成》初编本。
    4 苏轼《书传》《文渊阁四库全书》。
    5 朱熹《朱子全书·朱子语类》卷七十八林学蒙录,页2636。
    6 朱熹《朱子全书·朱子语类》卷七十八黄(?)录,页2636。
    7 苏轼《东坡书传》卷五。
    8 苏轼《东坡书传》卷五。
    1 苏轼《东坡书传》卷二。
    2 苏轼《东坡书传》卷三。
    3 苏轼《东坡书传》卷十二。
    4 苏轼《东坡书传》卷十三。
    5 吴棫云:“王启监”以下为错简,蔡沉以为“今王惟曰”以下为错简。(蔡沉《朱文公订正门人蔡九峰书集传》卷四,北京图书馆出版社影印宋淳佑十年吕遇龙上饶郡学刻本,2003年。吴说亦见于此卷。)刘起釪先生认为“王启监”以下是半篇比较完整的文字,可能是周公对成王的说话。(刘起釪《尚书校释译论》,中华书局,2005年,页1430)
    6 《朱子语类》页351—352。
    7 朱熹《朱子全书·朱子语类》卷七十八吴振录,页2636。
    8 苏轼《东坡书传》卷十三。
    1 《尚书注疏》(四部要集丛刊),页354。
    2 按本论文引用《尚书全解》文字用《通志堂经解》本。
    3 朱熹《文集》卷五十八《答谢成之》。
    4 朱熹《文集》卷六十四《答或人》。按林之奇《尚书全解》直解到《召诰》。
    5 林之奇《尚书全解》卷一。
    6 孔氏曰:“浮,行也,言皆行天时”。唐孔氏谓“顺时布政,若月令之为。”王氏曰:“乘时流行,无所底滞。”此诸说皆以浮为行,其说亦通。而某窃以谓苏氏之说为胜,谓古者谓过为浮,浮之言胜也。以此敬民,故民保其后,相与忧其忧,虽有天时之灾,鲜不以人力胜之也。此其为说不惟于浮字之义为通,而且与上下文相贯。古人谓名胜实为名浮于实,而又有天人相胜之说,天之降灾于人,宜其国遂至于危败祸乱而不可救,而先后能与其民同心协力,择利而迁,是以安存而无虞,是修其人事而能胜其天时者矣。(卷十九)
    7 按《尚书全解》所引《尚书》诸家有董仲舒、司马迁、晁错、班固、马融、郑康成、王肃、伪孔安国、皇甫谧、顾氏(彪)、孔颖达、胡博士(瑗)、胡安定、胡舍人、薛博士、曾博士、李博士、李校书、李子真、王博士、王安石、苏洵、苏轼、苏辙、张载、司马光、司马康、南车曾舍人、林子和、陈鹏飞、杨时、林执中、周希圣、郑博士、张谏议、施博士、晁补之、郑樵、陆农师(佃)、白博士、黄博士、范内翰(祖禹)、晁补之、吕吉甫、刘执中、刘牧之、刘元甫、沈内翰(括)、张晦之、曾巩、程颐、孙元忠、孙炎、周希圣、蔡元度、潘博士等数十家。但林少颖引用称呼不一,或称字、或称官职、或称名,以至难以查考,统计中可能有个别重复。
    1 朱熹《朱子全书·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续集》卷三,页4717。
    1 朱熹《朱子全书·三朝名臣言行录》十二之三载谏议刘安世语云;“金陵用事,同朝起而攻之,金陵辟众论进言于上曰:‘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页796)南宋王稱《东都事略》卷七十九亦载此语。《宋史·王安石传》云:“安石传经义出己意,辩论辄数百言,众不能诎。甚者谓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卷三百二十七)
    1 朱熹《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续集》卷三《答蔡仲默》第五书云:“诸说此间亦有之,但苏氏伤于简,林氏伤于繁,王氏伤于凿,吕氏伤于巧。”页4717。
    2 时澜《增修东莱书说》卷二十三。
    3 朱熹《朱子全书·朱子语类》卷七十九,页2724。
    1 同上,卷七十八,页2638。
    2 朱熹《朱子全书·朱子语类》卷七十八,页2638。
    3 朱熹《朱子全书·朱子语类》卷七十八,页2638。按朱子论及了东莱作《书说》的时间,当在鹅湖之会(1175年6月)后。记载了《书说》只解《洛诰》至《秦誓》数篇,不是全解。
    4 叶绍翁《四朝闻见录》中华书局,1989年,页3。
    5 时澜《增修东莱书说》卷二十三。
    6 时澜《增修东莱书说》卷二十六。
    7 时澜《增修东莱书说》卷二十九。
    1 时澜《增修东莱书说》卷三十一。
    1 朱熹《文集》卷三十,页1292—1293。
    2 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页176。按此信见朱熹《文集》卷三十四。
    3 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页334。按此信见朱熹《文集》卷五十七。
    4 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页333-334。按此信见朱熹《文集》卷五十七。
    5 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页426。陈来先生疑在淳熙十一年甲辰前后(1184年)。按此信见朱熹《文集》卷五十四
    6 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页477-479。按此信见朱熹《文集》卷四十五。
    1 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云:“第二书乃第一书之别本……此二书在乾道五年为近。”考第三书云:“此乃承前两书辩郑景望‘尧舜之世一用轻刑’之说也。故当亦在本年己丑。”(上海人民出版社,1989年,页59)按此信见朱熹《文集》卷三十七。
    2 陈来先生云:“第七书前两段论刑,此书专论刑,当承其书,亦当在辛卯。”(《朱子书信编年考证》页84)
    3 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页218-219。按此信见朱熹《文集》卷四十四。
    4 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页424。按此信见朱熹《文集》卷四十八。
    5 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页347。按此信见朱熹《文集》卷五十一。
    6 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页362。按此信见朱熹《文集》卷五十一。
    7 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页245。按此信见朱熹《文集》卷五十。
    8 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页311-312。按此信见朱熹《文集》卷五十九。
    9 按当为程大昌,《宋史》本传载程大昌曾权刑部侍郎。
    10 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页428。按此信见朱子《文集》卷五十五。第七书论解《禹贡》云“冀州分为三段,颇有条理,易照管,而诸州皆只作一段,则太阔远而丛杂矣。恐皆合依冀州例,而逐句之下夹注‘某人曰某地在某州某县’。其古今州县名不同,有复见者,亦并存之,以备参考。段后低一字,大书‘右某州第几节’,以圈隔断。而先儒有辨论通说处,即亦大字附于其下。如“逾于河”、“过九江”等处。今所取程说只有辨而无解,大是欠阙,须更子细补足。若今日自有所疑,有所断,则更低一字写之。如“治梁及岐”,恐晁说为是,其余固草草。程泰之最着力说,然亦不通。盖梁山在同州,近河,犹可言河流波及,若岐山则在今凤翔府,自京兆府西去犹有六七百里,观地理图可见其地势之高且远,河水何由可及耶?此类须载其本说而断以非是,则读者晓然矣。如无此两项,则各留一二行空纸以俟,恐后有补入者。其导山处,须以四列为四段,导水则一水为一段。段后亦如前例云‘右导山第几节’、‘右导水第几节’、其通论疑断亦如之。如此,则庶几易看矣。所寄册子今却封,还请依此格目作一草卷,便中寄及也”(页2614)。
    11 朱子《文集》卷五十五,页2613。
    1 朱子《文集》卷五十五,页2613。
    2 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页460。按此信见朱子《文集》卷五十八。
    3 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页462。按此信见朱子《文集》卷六十。
    4 朱熹《朱子全书·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续集》卷三,页4717。按“谢诚之”《文集》卷五十八作“谢成之”。
    5 按朱子信中云:“致仕文字州府只为申省,不肯保奏。此亦但得粗伸已志……旦夕当附人去,成败得失一切任之。”(页4662)朱子乞致仕在庆元四年末。朱子信中又邀通老(杨楫)、志仁(杨复)“春暖一过此为幸”,其时当在岁末。故是书写于庆元四年末。
    6 朱子《答潘子善》第九书云:“《书》说(第八书)今再报去。去岁卷子(指第七书),八月间已寄往黄岩矣,不知何故未到”。从朱子书信可知二人通信专论《尚书》。(朱熹《朱子全书·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六十,页2920)
    7 蔡沈《朱文公订正门人蔡九峰书集传序》“庆元己未冬(1199年),先生文公令沈作《书集传》。”(北京图书馆据宋淳佑十年吕遇龙上饶郡学刻本影印本)
    1 按陈荣捷先生认为林子蒙师事朱子于长沙。(陈荣捷《朱子门人》台湾学生书局,1982年,页144)
    2 按所定时间均以《朱子语类·语录姓氏》所载为准,《语录姓氏》未载则根据相互记问推断。
    1 按所定时间均本《朱子全书·朱子语类·语录姓氏》所载推断。
    2 朱熹《朱子全书·朱子语类》“校点说明”云:“《朱子语类》一百四十卷,宋黎靖德辑,集九十七名弟子所记朱熹四十岁以后语录而成。”(页1)
    3 按朱子绍兴三十二年(1162年)八月上《壬午应诏封事》(《文集》卷十一)论及“十六字心传说”,结合《大学》格物说,要求宋孝宗熟讲帝王之学,道统说已初具规模。隆兴元年(1163年)《癸未垂拱奏劄一》再次论及“十六字心传说”(卷十三),淳熙八年《延和奏劄五》(卷十四)第三次论及此。朱子始初的“十六字心传说”基本上是一种政治思想、帝王修养论。到朱子讨论《尚书》至定《中用章句序》,这一学说才逐渐完善为其心性论、修养论、帝王之学的内容,并具有了普世的价值和意义。
    4 《经义考》卷八十二,页457。
    5 《万姓统谱》卷十。书名见《经义考》卷八十二,页456。
    6 《闽中理学渊源考》卷十七。
    7 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卷二,页34。按《宋史》卷四百十三本传录其疑《书》之说,云:“《书》尧舜二典宜合为一,禹功只施于河洛,《洪范》非箕子之作”(页12396)。
    8 《四库总目提要》卷一百六十二《克斋集提要》,页1389。
    1 《经义考》卷八十二,页456。
    2 《经义考》卷八十二,页456。按朱子另一门人黄幹字尚质,福宁人,著有著述《五经讲义》,二者常易混淆(《闽中理学渊源考》卷二十四)。
    3 《闽中理学渊源考》卷二十七。
    4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周易详解提要》云:“宋李杞字子才,号谦斋,眉山人,仕履未详。考宋有三李杞,其一为北宋人官大理寺丞,与苏轼相唱和,见《乌台诗案》。一为朱子门人,字良仲,平江人,即尝录《甲寅问答》者,与作此书之李杞均非一人,或混而同之者误也。”(页19)按《经义考》录作朱子授《诗》弟子,著《谦斋书解》。(页1459)
    5 《经义考》卷三十一,页177。按《经义考》卷八十二《龙坡书解》著录为五十卷,误。《闽中理学渊源考》卷二十四(《文渊阁四库全书》)及《经义考》卷三十一均云:“《易》、《诗》、《书》解、《中庸发题》共五十卷。”(页457)
    6 《宋史》卷四百二十二本传云:“蚤从学于吕祖谦门人叶邽,淳熙十四年举进士,调上饶主簿,始登朱熹之门”(页12614)。按《经义考》卷八十二录有姚希得《序》徐氏之书,曰:“婺州文清公徐先生讳侨,字崇父,号毅斋。淳熙十一年(1184年)进士,胸吐词峰,心吞学海,而于五经宗旨尤所究心。故先生著述有虞、周二书《括旨》,尤其潜心究学辑而成帙者。夫《五经》为诸书之冠,而虞、周二《书》皆圣训典谟,‘惟精惟一’之指又为《五经》之冠,苟非深明其奥,曲洞其理,安能妄措一词?今谛观是帙,注解详密,毫无渗漏,乃知先生于此书之宗旨然识心通,其于继往圣、开来学,岂不赖有此耶!先生暮年以此书进呈皇朝,存于青宫阁秘本。景定四年(1263年)三月”(页457)。完全是理学家家数。
    7 《经义考》卷八十二,页456。按其字号闾里见《经义考》卷三十一(页176)。
    8 《经义考》卷三十一、八十二,页178、457。
    9 《经义考》卷三十一、八十二,页177、457。
    10 《经义考》卷二百八十四录为朱子授《诗》弟子。按陈荣捷《朱子门人》云:“恐《经义考》必误冯仪之(椅)为冯诚之。”(台湾学生书局,1982年,页253)椅乃都昌人,朱彝尊恐不至如此昏乱。朱子门人有谢成之受命集《书说》,《文集》卷五十八《答谢成之》云:“所示《二典说》大概近似,目昏,尚未及细看。……彼编所看后编得接续寄来尤幸,恐当有所助耳”(页2754)。或恐是谢成之之误,无实据,存疑。(《经义考》页459)
    11 《经义考》卷八十二,页456。
    1 《经义考》卷九十四,页509。
    2 《经义考》卷九十四,页509。
    3 叶绍翁《四朝闻见录》中华书局,1989年,页3。
    4 朱熹《朱子全书·朱子语类》卷七十八吴振录,页2638。
    5 朱熹《朱子全书·朱子语类》卷七十八吴振,页2638。
    6 朱熹《朱子全书·朱子语类》卷七十八黄(?)录,页2638。
    7 朱熹《朱子全书·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二十四页1105。
    8 朱熹《朱子全书·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五十五,页2613。
    1 朱熹《朱子全书·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六十四《答或人》自此已下共十书,元题“答或人”,一云其间是答刘公度。页3133。
    2 朱熹《朱子全书·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六十九《学校贡举私议》,页3360。按指刘敞《尚书解》、王安石《尚书新义》、苏轼《书传》、程颐《书说》、杨时《书义辩疑》、晁说之《书传》、叶梦得《书传》、吴棫《书裨传》、薛季宣《书古文训》、吕祖谦《书说》。
    3 朱熹《朱子全书·朱子语类》卷七十八吕焘录,页2637。胡瑗(993—1059),苏轼(1036—1101)按苏轼《书传》成于谪居海南时,胡瑗早已作古。苏轼《答李端叔》第三书云:“所喜者,海南了得《易》、《书》、《论语传》数十卷。”苏轼居海南由绍圣四年(1097年)五月至元符三年(1110年)六月。苏辙《栾城集》后集卷二十二《亡兄子瞻端明墓志铭》“(绍圣)四年,复以琼州别驾安置昌化……元符三年,大赦北还,初徙廉,再徙永。”(《四部丛刊》本)
    1 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卷二,页27。
    2 论《书》云“今别定此本,一以诸篇本文为经,而复合序篇于后,使览者得见圣经之旧,而不乱乎诸儒之说。”(页3889)论《诗》云“《序》之本不冠于篇端,则因郑氏此说而可见。熹尝病今之读《诗》者,知有《序》而不知有《诗》也,故因其说而更定此本,以复于其初。”(页3889)论《易》云“《古文周易》经传十二篇,亡友东莱吕祖谦伯恭父之所定。……《易经》本为卜筮而作,皆因吉凶以示训戒,故其言虽约,而所包甚广。夫子作《传》,亦略举其一端,以见凡例而已。然自诸儒分《经》合《传》之后,学者便文取义,往往未及玩心全经而遽执《传》之一端,以为定说,于是一卦一爻,仅为一事,而《易》之为用,反有所局,而无以通乎天下之故。”(页3889-3890)(朱熹《朱子全书·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八十二,页3890)
    3 按朱子明载时间为“绍熙庚戌十月壬辰新安朱熹识。”(朱熹《朱子全书·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八十二,页3889。)
    4 朱熹《朱子全书·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六十五,页3154。
    1 朱熹《朱子全书·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八十二,页3890。
    2 朱熹《朱子全书·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六十五,页3168。按本节朱子所引诸家说,注明出自《朱子语类》外,均出自朱子《文集》卷六十五,为避免繁琐,以下不另作注。
    3 朱熹《朱子全书·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六十五,页3170。
    4 朱熹《朱子全书·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六十五,页3171。按所引见《尚书注疏》卷二。
    1 陆德明《经典释文》中华书局,1983年,页36。
    1 《孔疏》本云“《泰誓》非伏生所传,而言二十九篇者,以司马迁在武帝之世,见《泰誓》出而得行,入于伏生所传内,故为史总之,并云伏生所出,不复曲别分析。”(《尚书序疏》)
    1 刘敞《公是七经小传》(《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2 《宋史》卷三百十九本传曰“拜翰林侍读学士”、“敞侍英宗讲读,每指事据经,因以讽谏”(页10386)。
    3 朱熹《文集》卷六十五,页3189。
    1 《二程集·程氏经说·书解》卷二云“所谓大道,虽性与天道之说,固圣人所不可得而去也。如言阴阳四时七政五行之道,亦必至要之语,非后代之繁衍末术也,固亦常道,圣人所不去也。使诚有所谓羲、农之书,乃后世称述当时之事,失其义理。如许行所谓神农之言,及阴阳医方称黄帝之说耳。此圣人所以去之也。或疑《阴符》之类是,甚非也。此出战国权变之术,窃窥机要,以为变诈之用,岂上古至淳之道邪?又《五典》既皆常道,去其三,何也?盖古虽已有文字,而制立法度,为治有迹,得以纪载,有史官之职以志其事,自尧始。”(程颢、程颐《二程集·程氏经说》页1032)
    2 《二程集·程氏经说》页1042。
    3 《二程集·程氏经说》页1042-1043
    1 《二程集·程氏经说》页1043。
    2 《二程集·程氏遗书》,页108。
    3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张洽录,页。
    4 《二程集》页312。
    5 苏轼《东坡书传》(《丛书集成》本)卷二。
    6 苏轼《东坡书传》卷二“此舜命九官之际也,无缘夔于此独称其功。此《益稷》之文也,简编脱误,复见于此。”
    1 苏轼《东坡书传》“召公之言……盖曰王勿以小民过用非法之故,亦敢于法外殄戮以治之,民自用非法,我自用法。民自过,我自不过,称罪作刑而已。民之有过,罪实在我。及其有功,则王亦有德,何也?王之位,民德之先倡也,如此则法用于天下,王亦显矣。”(卷十三,页438)
    1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包扬录,页2702。
    2 《宋史》本传刘安世曾任“左谏议大夫”(页10953)。
    3 《朱子语类》卷三,页172。
    4 按朱子《文集》卷三十九《答徐元聘》第一书、卷四十《答何叔经》、卷五十一《答董叔重》第五书论及陈少南《书》说观点,朱子所引陈氏当指陈鹏飞。但陈氏《书解》已亡,无从稽考。宋时《书》解陈氏有名者当为陈博士《书解》。
    5 按此乃郑玄说,朱子失考。《古文尚书》卷一“宅南交”《疏》引郑玄说云:“夏不言‘曰明都’三字,摩灭也”。(《丛书集成》初编,马融、郑玄注,王应麟撰集,孙星衍补集.中华书局,1991年,页39)
    6 按朱熹《朱子全书·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六十五(页3188)原脱此句,据文意当为解此句,故补出。
    7 《朱子语类》卷一百三十一云:“赵丞相(鼎)收拾得些人材,然亦杂,如喻子才之徒亦预焉也。”(包扬录,页4093)
    1 明王樵《尚书日记》卷三《大禹谟》云:吴才老谓“此书不专为大禹而作,此十七字当是后世模放《二典》为之,《皋陶谟》篇首九字亦类此。”(《文渊阁四库全书》)
    2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录者姓名不详,页2723。
    3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辅广录,页2639。
    4 林之奇《尚书全解》卷二“诸侯来朝京师,则有此敷奏以言,明试以功,车服以庸之三事也。”
    5 林之奇《尚书全解》卷四“虞史既述《二典》,而其所载义有所未备者,于是又叙其君臣之间嘉言善政,《二典》之所不载者以为《大禹谟》、《皋陶谟》、《益稷》三篇,此盖备《二典》之所未备者。”
    6 林之奇《尚书全解》卷三十“周自后稷在唐虞之际以播种百榖教民稼穑之故始封于邰。《生民》之诗曰:‘即有邰家室’是也。稷之子不密,当夏后政衰,去稷不务,以故失其官,自邰出奔于戎狄之间。公刘者,不密之孙也,虽窜于戎狄之间,能修后稷之业,勤恤爱民,民咸归之,于是始立国于豳。《公刘》诗曰:‘豳居允荒’是也。太史公曰:公刘子庆节立国于豳。误矣。公刘虽立国于豳,然其地西近戎,北近狄,故其十世孙太王嗣立,狄人侵之。太王不忍残其民以自存,于是去豳踰梁山而邑于岐山之下。《绵》之诗曰:‘至于岐下,聿来胥宇’是也。文王之立,初由居岐,及其既已克崇而有之,于是自岐而迁于丰。《文王有声》之诗曰:‘作邑于丰’是也。武王之立,又自丰而迁于镐。《文王有声》诗曰:‘宅是镐京’是也。邰,即汉之右扶风漦县。豳者,汉之右扶风栒邑县豳乡是也。岐者,汉右扶风美阳县岐山是也,即《禹贡》所谓导岍及岐,其邑在岐山之下。丰者,汉右扶风霸县酆水是也,即《禹贡》所谓‘东会于沣’,其邑在酆水之西。镐者,汉长安西南有昆明池北镐陂是也。岐在邰之西北无百里,豳又在岐西北四百里余,是公刘自邰而西徙于豳,太王自豳而东徙于岐也。丰在岐山东南二百余里,镐去丰二十五里,皆是自西而东也。”
    1 林之奇《尚书全解》卷三十“成王之营洛邑而迁殷顽民者,盖以其更纣武庚之乱,其顽狠无耻之心未能以遽革,故使之密迩王室以驯辞致于善。然其迁之也,岂能空瀍水之西,移其旧民而使殷民居之哉!盖使周民与殷民杂居故也。惟周民与殷民杂居,故有殷治事之臣,亦有周治事之臣。然殷之小大草窃奸宄,骄淫矜夸,靡所不为,而周人以文武美教善化渐渍之,日久莫不归于士君子之域,其善恶相反,不啻若熏莸白黑之殊,其势不能以同居也,自非上之人有以迪之,其能使之和叶而为一哉。故召公即欲王諴于小民,又欲王治民,则遂告以王先服殷御事,比介于我有周御事也。有周御事其于朝廷之教令,如草之从风无事于服之也,所当先者惟训服殷家旧治事之臣,除其暴虐而消其贪鄙,使之亲比介助我周家治事之臣,和叶而为一则可以諴于小民,亦可以治民矣。欲服殷御事无他,节性而已。孟子曰:性无有不善,水无有不下。殷之御事,当成王之世,天下之所谓恶人也。周之御事,天下之所谓善人也。虽有美恶之异,然原夫殷御事所禀于天之性未丧之前,与周之御事有以异哉。惟上之人有以唱之,遂陷溺其良心,而不义之习遂与性成,浸淫日久牢不可遏,必有以节之而后可也。节之者,非强其所无也,以其所固有之性,还以治之,去其不善而反之善也。有以节之,则臣民将迁善远罪而不自知,惟日其进于善也。故曰:惟日其迈。董仲舒曰:积善在身犹长日加益而人不知也。惟日其迈,正仲舒长日加益之譬也。王氏曰:当明政刑以节之。此不知道者之言。”
    2 林之奇《尚书全解》卷三十“王敬厥德于上,而小民仪刑于下,上下好德如一,则天岂用释之哉。……祈天永命必在于小民也。”
    3 林之奇《尚书全解》卷三十“雠民而谓之君子,正犹顽民而谓之多士也。”
    1 按可能指曾彦和。朱子《答董叔重》第七书云:“曾彦和说《书》精博”。(《文集》卷五十一,页2368)
    2 《朱子语类》七十八廖德明录,页2673。
    3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辅广录,页2688。
    4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余大雅录,页2689。
    1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黄义刚录,页2728—2729。
    2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余大雅录,页2695。
    3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林道夫录,页2699。
    4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袭盖卿录,页2725。
    5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廖德明录,页2710。
    6 朱熹《朱子全书·伊洛渊源录》卷八,页1026。
    1 朱熹《文集》卷五十五,页2603。
    2 朱熹《文集》卷五十五,页2613。
    3 按《周礼·大行人》云:“王之所以抚邦国诸侯者岁遍存,三岁遍俯,五岁遍省,七岁属象胥,谕言语,协辞命。九岁属瞽史,谕书名,听声音。十有一岁,达瑞节,同度量,成牢礼,同数器,修法则。十有二岁,王巡守殷国”。
    1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辅广录,页2658。
    1 班固《汉书·伏生传》云“伏生,济南人也。张晏曰:“名胜。《伏生碑》云也。”故为秦博士。孝文时,求能治《尚书》者,天下亡有。闻伏生治之,欲召。时伏生年九十余,老不能行,于是诏太常,使掌故朝错往受之。师古曰:“卫宏定《古文尚书序》云,‘伏生老,不能正言,言不可晓也,使其女传言教错。齐人语多与颍川异,错所不知者凡十二三,略以其意属读而已’。”秦时禁书,伏生壁藏之。其后兵大起,流亡。汉定,伏生求其《书》,亡数十篇,独得二十九篇,即以教于齐、鲁之间。齐学者由此颇能言《尚书》,山东大师亡不涉《尚书》以教”。(中华书局,1962年,页3603)
    2 班固《汉书》卷二十一下《律历志》第一下。(页1015)
    3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页2661。
    1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黄榦录,页2625。
    2 张载《张子正蒙》卷六,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页189。
    3 朱熹《文集》卷七十一《记尚书三义》,页3425。
    4 朱震《汉上易传·丛说》“人之死也各反其根,体魄阴也,故降而在下。魂气阳也,故升而在上,升则无不之矣。今也魄降而气不化,非物而何?所以不化者,物欲蔽之也。”“圣人清明在躬,志气如神,故五帝 配上帝,傅说上比列星。贤人得其所归,众人则知富贵生而已。其思虑不出于口腹之间、衽席之上。夸张于世以自利焉。物欲蔽之不能自反其初。”朱子盖隐括朱震之文。(《文渊阁四库全书》)
    2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页2627。
    3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滕璘录,页2670。
    4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页2707。按《宋史·艺文志》载吴仁杰《古周易》十二卷,《易图说》三卷,《集古易》一卷。
    1 《朱子语类》卷十九,页656。
    2 《朱子语类》卷十九陈淳录,页656。
    3 《朱子语类》卷十九董拱寿录,页656。
    4 朱熹《文集》卷六十五,页3153。
    1 《文集》卷六十五,页3152。
    2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页2625-2626。
    1 按《今文》艰涩源自伏生女口授晁错之说不可信。此说首见于《汉书》卷八十八《伏生传》颜师古注,曰:“卫宏(当作“恒”)《定古文尚书序》云:‘伏生老,不能正言,言不可晓也。使其女传言教错。齐人语多与颍川异;错所不知者凡十二三,略以其意属读而已。’”这一说法没有根据,《史记》卷一百二十一《伏生列传》云:“秦时焚书,伏生壁藏之。其后兵大起,流亡,汉定,伏生求其书,亡数十篇。独得二十九篇,即以教于齐鲁之间。学者由是颇能言《尚书》。”(页3124—3125)由《史记》可知伏生有《尚书》文本,晁错秉皇命而往,伏生使其女传言教错而不授以文本,何其敷衍之至,必无是理。又文本见在,何烦口授。伏生女教错者当是《尚书》训诂章句,而不是口授经文。颜师古可谓道听途说,不考其实。刘起釪先生谓此乃“传奇性的附会之谈”,“是古文家贬低今文家的说法”(《尚书学史》,页69),可备一说。
    1 陈来《朱子哲学研究》,华东师大出版社,2000年,页250。
    2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页2626。
    1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页2626。
    2 (元)吴澄《书纂言》目录。(《文渊阁四库全书》)
    3 阎若璩《尚书古文疏证》卷五下第八十“又按余中夜而思《燕礼》”条。(《四部要集注疏丛刊·尚书》中华书局,1998年,页1245)
    4 按吴才老《书稗传》今不存,不知朱子说法有多少来自吴氏。
    5 蔡方鹿先生《朱熹经学与中国经学》,人民出版社,2004年,页393。
    1 钱穆《朱子学提纲》,页174。
    2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页2633。
    3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页2633。
    4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页2634。
    5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涿录,按一作泳,页2634。
    6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余大雅录,页2635。
    1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页370。
    2 朱熹《朱子全书·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七十一,页3425。
    3 章太炎《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论》(与刘师培论著合订),上海古籍,2006年,页48。
    1 朱熹《文集》卷五十四《答孙季和》第二书,页2538。
    2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页2634。
    3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页2635。
    4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页2635。
    5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页2633。
    6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页2633。
    7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页2634。
    8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页2634。
    9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页2634。
    1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辅广录,页2635。
    2 朱熹《朱子全书·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三十四,页1497。作于“庚子正月”,淳熙七年(1180年)。
    3 朱熹《朱子全书·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五十一,页2359-2360。不详作于何时。
    4 朱熹《朱子全书·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五十四,页2538。疑作于乙巳(1185年)。
    5 朱熹《朱子全书·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六十五,页3152。
    1 朱熹《朱子全书·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五十七,页2705。是书作于庚戌、辛亥守漳时(1190年至1191年间)。
    2 《文集》卷五十七,页2729。作于绍熙二年辛亥(1191年)。
    3 《文集》卷六十,页2911。作于庆元四年戊午八月(1198年)。
    4 《别集》卷三,页4885-4886。
    1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页2704。
    2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黄义刚录,页2725。
    3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页2635。
    4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页2631。
    5 《文集》卷八十二,页3888-3889。
    6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李壮祖录,页2635。
    7 朱熹《文集》卷六十五,页3154。
    1 朱熹《文集》卷八十六,页4046。
    2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论《益稷》万人杰录,页2679。
    3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郑可学录,页2632。
    4 朱熹《文集》页4716-4718。
    5 朱熹《朱子全书·朱子语类》卷七十九,页2724。
    6 朱熹《文集》页3159。
    7 朱熹《文集》卷六十五,页3194。
    8 朱熹《文集》卷六十五,页3168。
    9 朱熹《文集》卷六十五,页3162。
    10 朱熹《文集》卷六十五,页3189。
    1 朱熹《文集》卷六十五,页3193。
    2 《朱子语类》卷十一袭盖卿录,页351。
    3 朱熹《朱子全书·朱子语类》卷七十八,页2636。
    4 朱熹《朱子全书·朱子语类》卷七十八,页2638。
    5 朱熹《朱子全书·朱子语类》卷七十八黄(?)录,页2639。按其实薛氏《书古文训》收罗了大量隶古定奇字,很多字是有所本的,对于研究《尚书》文字原貌及本义有很大帮助,这才是薛作的价值所在。朱子不取此,可能认为此非解经正途,而仅取其地理知识,
    6 朱熹《文集》卷六十五页3154。
    7 朱熹《文集》卷六十五页3160。
    8 朱熹《文集》卷六十五页3174。
    1 朱熹《朱子全书·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五十五,页2613。
    2 束景南《朱子大传》,商务印书馆,2003年,页1082。
    1 本节材料不作注者均来自朱熹《文集》卷六十五,所引《尚书传》文字采自中华书局《四部要集注疏丛刊·尚书·尚书正义》(1998年版)。
    2 《广雅》卷五《释言》云:“朔,苏也。”
    1 甲骨文关于四方神名与风名云“东方曰析,凤曰窈(下加口字)”、“南方曰夹,凤曰(上下结构,上山下兀)”、“西方曰夷(中间一竖下延),凤曰彝(按下为大字)”、“北方曰宛,凤曰殳”《尧典》作者不明其意而改如今本文字,遂使注家不得其解,胡厚宣《甲骨文四方风名考证》首论及此,继作《释殷代求年于四方与四方风的祭祀》进一步探讨。接著杨树达《甲骨文中的四方风名与神名》、于省吾《释四方和释四方风名的两个问题》均有深入探讨。转引自刘起釪《尚书校释译论》,中华书局,2004年,页44、49、53、59。
    1 《朱子全书·朱子语类》卷七十八吴振录,页2640。。
    2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胡泳录页2691。
    3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沈僴录页2676。
    1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董铢录页2683—2684。
    2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叶贺孙录页2684。
    3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吴雉录页2687。
    4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郑可学录,页2690。
    5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沈僴录,页2701。
    6 苏轼《书传》卷五云:“徒见《禹贡》有南、北、中三江之名,而不悟一江三泠合流而异味也。”“北条山道起岍岐而逾于河,以至太岳,东尽碣石以入于海,是河不能绝也。南条之山自嶓冢、岷山至于衡山,过九江至于敷浅原,是江不能绝也。皆禹之言,卓然见于经者,非地脉而何?”
    7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董铢录,页2686。
    1 朱熹《文集》卷六十五,页3194。按苏轼句读为:非汝封刑人杀人。无或刑人杀人非汝封,又曰劓刵人无或劓刵人。(《书传》卷十二)
    2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道夫录页2650。
    3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万人杰录2678。
    4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万人杰录页2663。
    5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杨道夫录页2662—2663。
    6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辅广录2679。按《益稷》“敷纳以言,明庶以功,车服以庸”,朱子当本《舜典》“敷奏以言,明试以功,车服以庸”为言。
    1 按王荆公《三经新义》最后成于熙宁八年(1075年),刘敞卒于熙宁元年(1068年),首定《武成》次序应是刘敞而不是王安石,洪迈这一说法当有误。
    2 洪迈《容斋随笔》,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年,页396。按林之奇《尚书全解》卷二十三《武成》篇云“‘自(?)商之罪’以下至于‘大赉于四海,而万姓悦服’,其文当在‘王朝步自周,于征伐商’之下,‘厥四月哉生明,王来自商,至于丰’之上。盖其所序述皆是武王未归周以前事,简编差舛,乃以属‘于予小子其承厥志’之后,而武王所以祷于天地山川之言遂与上文之称述后稷以来积德累功者相联,则类夫武王诵其所祷之辞以告庶邦冢君者。”“王氏、刘氏、程氏诸家以属于‘王朝步自周,于征伐商’之下,盖得之矣。”但 林氏认为“王氏以‘乃反商政,政由旧,释箕子囚’以下属于归周之后,则失其次。夫释箕子囚,封比干墓,式商容闾,散财发粟,此盖既克商之事。”不赞同王氏说。林氏说乃概括为言,非诸家实情,详见列表。王安石《尚书新义》亡佚,今所论只能据二手材料,以洪迈说为全面,论文准洪氏所载。
    1 武王伐殷,往伐归兽,识其政事,作《武成》。武成:惟一月壬辰,旁死魄,越翼日癸巳,王朝步自周,于征伐商,底商之罪,告于皇天后土,所过名山大川曰:惟有道曾孙周王发,将有大正于商。今商王受无道,暴殄天物,害虐烝民,为天下逋逃主,萃渊薮。予小子既获仁人,敢祗承上帝,以遏乱略。华夏蛮貊,罔不率俾,恭天成命。惟尔有神,尚克相予,以济兆民,无作神羞!既戊午,师逾孟津;癸亥,陈于商郊,俟天休命。甲子昧爽,受率其旅若林,会于牧野,罔有敌于我师,前徒倒戈,攻于后以北,血流漂杵。一戎衣,天下大定,释箕子囚,封比干墓,式商容闾,散鹿台之财,发巨桥之粟,大赉于四海,而万姓悦服。厥四月哉生明,王来自商至于丰,乃偃武修文,归马于华山之阳,放牛于桃林之野,示天下弗服。丁未,祀于周庙,邦甸侯卫骏奔走,执豆笾。越三日庚戌,柴望,大告武成。既生魄,庶邦冢君暨百工,受命于周。王若曰:呜呼群后!惟先王建邦启土,公刘克笃前烈,至于太王,肇基王迹,王季其勤王家,我文考文王,克成厥勋,诞膺天命,以抚方夏,大邦畏其力,小邦怀其德,惟九年大统未集,予小子其承厥志,肆予东征,绥厥士女。惟其士女,篚厥玄黄,昭我周王,天休震动,用附我大邑周,乃反商政。政由旧:列爵惟五,分土惟三,建官惟贤,位事惟能,重民五教,惟食丧祭,悖信明义,崇德报功,垂拱而天下治。(程颢、程颐《二程集·程氏经说》卷二,页1044—1045)
    2 一月。以《孔注》推,当是辛卯朔。壬辰旁死魄。《孔注》云二日。越翼日,癸巳。三日。王朝步自周。戊午,师度孟津。二十八日。二月若前月小尽即是庚申朔,大尽即是辛酉朔。癸亥陈于商郊。庚申朔即是四日,辛酉朔即是三日。甲子胜商,杀纣。或五日,或四日。《汉志》云“既死魄,越五日甲子,”即是六日或七日,日辰不相应。闰月李校书说是岁闰三月。盖以一月壬辰旁死魄推之。若不置闰,即下文四月无丁未、庚戊矣。其说是也。若前两月俱小,则此月己丑朔;一大一小;则庚寅朔;俱大,则辛卯朔。三月若前三月俱小,则戊午朔;一大二小,则己未朔;二大一小,则庚申朔;俱大,则辛酉朔。然闰月小大,计必无辛酉也。四月若前四月俱小,则丁亥朔;一大三小,则戊子朔;二大二小,则己丑朔;一小三大,则庚∥寅朔。哉生明,王来自商。二日。既生魄,诸侯受命于周。十六日,或壬寅,或癸卵,或甲辰,或乙巳。经文在庚戌后,《汉志》在丁未前,恐经误。丁未祀周庙。或十九日,或二十日,或二十一日,或二十二日。庚戌柴望,大告武成。或二十二日,或二十三日,或二十四,或二十五日。(朱熹《文集》卷六十五,页3195—3196)
    3 朱熹《文集》卷六十五,页3196。
    1 惟一月壬辰旁死魄,越翼日癸巳,王朝步自周,于征伐商。底商之罪,告于皇天后土,所过名山大川,曰:“惟有道曾孙周王发,将有大正于商。今商王受无道,暴殄天物,害虐蒸民,为天下逋逃主,萃渊薮。予小子既获仁人,敢祗承上帝,以遏乱略。华夏蛮貊,罔不率俾。惟尔有神,尚克相予,以济兆民,无作神羞!”既戊午,师逾孟津。癸亥,陈于商郊,俟天休命。甲子昧爽,受率其旅若林,会于牧野,罔有敌于我师,前徒倒戈,攻于后以北,血流漂杵。一戎衣,天下大定。乃反商政,政由旧。释箕子囚,封比干墓,式商容闾,散鹿台之财,发巨桥之粟,大赉于四海,而万姓悦服。厥四月哉生明,王来自商,至于丰。乃偃武修文,归马于华山之阳,放牛于桃林之野,示天下弗服。既生魄,庶邦冢君暨百工受命于周。丁未,祀于周庙,邦甸、侯、卫骏奔走,执豆笾。越三日庚戌,柴、望,大告武成。王若曰:“呜呼,群后!惟先王建邦启土,公刘克笃前烈,至于太王肇基王迹,王季其勤王家。我文考克成厥勋,诞膺天命,以抚方夏,大邦畏其力,小邦怀其德。惟九年,大统未集。予小子其承厥志,恭天成命。肆予东征,绥厥士女。惟其士女篚厥玄黄,昭我周王。天休震动,用附我大邑周。”此下当有阙文。列爵惟五,分土惟三,建官惟贤,位事惟能。重民五教,惟食、丧、祭。悖信明义,崇德报功,垂拱而天下治。
    2 朱熹《文集》卷六十五,页3197-3198。
    1 详参《文集·附录》黄榦《朱先生行状》),页559。
    2 详参陈来《朱子哲学研究》第二章《朱子与李延平》页44—66。
    1 程颢、程颐《二程集·二程遗书》卷十八,页188。
    1 束景南先生《朱子大传》,页818。
    1 《朱子语类》卷十四徐寓录,页419。
    2 《朱子语类》卷十九程端蒙录,页664。
    3 朱熹《四书章句集注·中庸章句》,页17。
    4 详参束景南先生《朱子大传》第十七章“人本主义的四书学体系”一节,页818—820。
    1 朱熹《朱子全书·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五十,页2290。
    2 朱熹《文集》卷五十《答潘文叔》第二书云:“《诗》亦再看旧说多所未安,见加删改,别作一小书,庶几简约易读。”(页2290)“小书”当指《诗集传》。《答潘恭叔》第七书云:“读《诗》诸说,前书已报去。近再看《二南》旧说,极有草草处,已略刋订,别为一书,以趋简约,尚未能便就也。《小学》未成,而为子澄所刻。见此刋修,旦夕可就,当送书市别刋,成当奉寄。”(页2312)此两书相后先,朱子刻《小学》在淳熙十四年,其《题小学》文末署“淳熙丁未三月朔旦晦庵题”。(王懋竑《朱子年谱》台湾商务印书馆,1982年,页139)那么《答潘文叔》第二书写于淳熙十三年丙午无疑。束景南、陈来二先生有详考可参。又由《答潘文叔》第二书可知《诗集传》已完成,时在淳熙十三年秋冬间。
    3 《文集》卷五十八《答谢成之》云:“熹病老益衰,今年尤甚……所恨闻道既晚而行之不力,上无以悟主听,下无以变时习,而使斯文蒙其黮闇,是则不能无愧于古人耳。……此中今年绝无来学者”(页2754)从“今年绝无来学者”看,此书当写于庆元四年党禁最严时。
    4 朱熹《文集》卷七十六《易学启蒙序》载其时间为“淳熙丙午暮春既望。”页3668。
    5 朱熹《文集》卷六十六《孝经刊误后》记云:“淳熙丙午八月十二日记。”页3212。
    1 按真德秀《西山读书记》卷三十一《朱子传授》云:“(淳熙)十四年编次《小学》书成。”(《文渊阁四库全书》)按此乃朱子定本。
    2 朱熹《文集》卷四十八《答吕子约》第三十一书(署时为“九月十三”)云:“闻子约教学者读《礼》,甚善。然此书无一纲领,无下手处。顷年欲作一功夫,后觉精力向衰,遂不敢下手。近日潘恭叔讨去整顿,未知做得如何。但《礼》文今日只凭注疏,不过郑氏一家之说,此更合商量耳。”(页2209)当与卷五十《答潘恭叔》第八书论《礼书》纲领后相承。
    3 《朱子语类》卷一百五云:“因整《要略》,谓孟子发明许多道理都尽。”(页3453)《朱子语类》附录《语录姓氏》载叶贺孙“辛亥以后所闻”(页4346)
    4 朱熹《文集》卷六十《答潘子善》第九书云“《书说》今宜报去。去岁卷子,八月间已寄往黄岩矣,不知何故未到。”(页2920)按“去岁卷子”即《书说》,也即是《答潘子善》第七、第八书。第七书潘子善问“《武成》一篇诸家多以为错简”,朱子答云“须是有错简。然自王氏、程氏、刘原父以下所定亦各不同。旧尝考之。”(页2914)第八书专论《武成》次序及日月。第九书又云“子约之亡,深可伤痛,此间蔡季通亦死贬所,尤可惜。”(页2920)蔡季通卒于庆元四年八月九日,从第八书看,朱子《武成日月谱》、《武成次序》大致庆元三年已形成基本认识,但还未最后定稿。最后定稿当在庆元四年,《朱子语类》卷七十九沈僴问:“《武成》一篇,编简错乱。”曰:“新有定本,以程先生、王介甫、刘贡父、李(按缺)诸本推究甚详。”(页2703)由“新有定本”可知此时已定稿。《语录姓氏》载沈僴录乃庆元四年以后所闻。
    5 朱熹《文集》卷五十五《答李时可》第七书云“所喻固知孝思之切,于此不能自已者,然凤色如此……”(页2614)婉拒为李时可长上作文字,此当在学禁最严的庆元三、四年间,此时《文集》所载朱子多次拒绝亲旧文字。从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所定(页428)。
    6 朱熹《文集》卷八十一《周子通书后记》“淳熙丁未九月甲辰。”页3857。
    7 朱熹《文集》卷四十四《与方伯谟》十五至二十、二十一至二十四共卡书讨论《韩文考异》。《与方伯谟》第十五书讨论其体例:“《韩文考异》大字以国子监版本为主,而注其同异、如云”某本某作某”。辨其是非、如云“今按云云”。断其取舍,从监本者已定,则云“某本非是”;诸别本各异,则云“皆非是”。未定,则各加“疑”字。别本者已定,则云“定当从某本”,未定,则云“且当从某本”。或监本、别本皆可疑,则云“当阙”,或云“未详”。其不足辨者略注而已,不必辨而断也。熹不及奉书,《考异》须如此方有条理,幸更详之。”(2020)第十六书“《韩文考异》已写成未?如无人写,可恳元善转借一二笔吏,速写以来。只有此一事稍稍趋时,不可缓也。”(2021)第十七书“比想所履日佳,端午莫须一归否耶?《韩考》烦早为并手写来,便付此人尤幸。闻冰玉皆入伪党,为之奈何?为之魁者不暇自谋,特为贤者虑破头耳。”(2021)第十八书“适方遣人奉简,忽承手示为慰。幼恭书已领,少须手可作字,并奉报章。但不知其行期在几时,幸批报也。《韩考》已领,今早遣去者,更烦详阅籖示。”(2021)第十九书“承简,喜闻佳胜。《韩考》所订皆甚善。比亦别修得一例,稍分明。”(2022)第二十书“熹今年之病久而甚衰,此月来方能饮食,亦缘灸得脾肾逾数壮,似颇得力也。《韩考》已从头整顿一过,今且附去十卷,更烦为看,籖出疑误处,附来换下卷。但鄙意更欲俟审定所当从之正字后,却修过,以今定本为主,而注诸本之得失于下,则方本自在其间,亦不妨有所辨论,而体面正当,不见排抵显然之迹,但今未暇耳。縁其间有未甚定处,须更子细为难也。”(2022)第二十二书“詹卿昨日过此,尚在南林,更两三日方行,不出见之否?《韩文》欲并《外集》及《顺录》作《考异》,能为员满此功德否耶?”(2023)第二十三书“《韩文外集考异》曾带得归否?便中得早寄示,幸幸。正集者已写了,更 得此补足,须更送去详定。庄仲为点勘,已颇详细矣。近又看《楚词》,抄得数卷,大抵世间文字无不错误,可叹也。赵干之喻,荷其不鄙,冒此巇险尤见所存异于流俗之意。但忧畏之余,多所谢绝,固不容独破戒。幸为道此区区,多谢其意可也。异时未死之间,禁网稍宽,则或尚可勉强也。”(2024)第二十四书“《韩考》后卷如何?得早检示,幸甚。”(2024)十五至二十书写于庆元二年,二十一至二十四书写于庆元三年。详参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页407、421。
    1 朱熹《朱子语类》卷八十李方子录云:“某有《楚辞叶韵》,作‘子厚’名字,刻在漳州。”(页2752)(临漳刻书《四经》《四子》《大学章句》《近思录》《小学》《家仪》《乡仪》《献寿仪》)。《文集》卷八十二《书楚辞协韵后》云:“始予得黄叔厘父所定《楚辞协韵》而爱之,以寄漳守傅景仁,景仁为刻板置公帑。……绍熙庚戌十月壬午新安朱子书。”(页3891)
    2 修《楚辞集注》,悼道学之沦丧。周密《齐东野语》卷三《绍熙内禅》云:“何澹、胡纮疏汝愚唱引伪徒,谋为不轨。乘龙授鼎,假梦为符。……遂责汝愚永州安置,至衡州而卒。朱子为之注《离骚》以寄意焉。”(中华书局,1983年,页45)王应麟《困学纪闻》卷十八亦载:“南塘按南塘,赵汝谈号。挽赵忠定公云‘空令考亭老,垂白注《离骚》。’杨楫《跋楚辞集注》云:‘庆元乙卯,治党人方急,赵公谪死于道,先生忧时之意,屡形于色。一日示学者以所释《楚辞》一篇。’”赵汝愚为宋宗室,“忠而见谤,信而见疑”,暗主不悟,流放而死,时人均比之屈原。认为朱子修《楚辞》乃悼赵氏,这种认识过于狭隘。与其说是为赵氏注《离骚》,不如说“他是为整个道学而注《离骚》”。(束景南先生《朱子大传》,商务印书馆,2003年,页1048)“哀众芳之芜秽”,假道学之徒的背叛令朱子愤怒(如数典忘祖的弟子胡纮编造事实劾朱子十大罪状)。又伤同道萎绝,有铮铮铁骨的道学之士均遭放逐,赵汝愚、蔡元定、吕祖俭相继亡于贬所,都令朱子黯然神伤。《楚辞集注》深深寄予了朱子诵忠反好的主旨。其《楚辞集注序》云:“然使世之放臣、屏子、怨妻、去妇抆泪讴唫于下,而所天者幸而听之,则于彼此之间,天性民彝之善,岂不足以交有所发,而增夫三纲五典之重!此予之所以每有味于其言,而不敢直以‘词人之赋’视之也。”(《朱子全书·楚辞集注》页16)
    3 朱熹《楚辞辩证》卷首云:“余既集王、洪《骚注》,顾其训诂文义之外,犹有不可不知者。然虑文字之太繁,览者或没溺而失其要也,别记于后,以备参考。庆元已未三月戊辰。”(《朱子全书·楚辞集注》页182)
    4 朱熹《文集》卷六十四《答巩仲至》云:“此尝编得《音考》一卷,‘音’谓集古今正音,协韵通而为一,‘考’谓考诸本同异并附其间,只欲别为一卷,附之书后,不必搀入正文之下,碍人眼目,妨人吟讽,但亦未甚详密。”(页3110)详考见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页492。
    5 朱熹《文集·续集》卷二《答蔡季通》云:“《星经》、《参同》甚愿早见之,只恐窜谪不得共讲评耳。”又云:“参同写得一本稍分明,俟皆了纳去,更烦一看,便可列刻矣。……南游去住,当已有决计矣。(指游泉州,在庆元二年)”蔡元定庆元三年春送道州编管,可明修《周易参同契》在庆元二年。详考参束景南先生《朱子年谱长编》页1247-1249、页1294-1297、页1360-1361。束先生认为《周易参同契》不是蔡元定个人作品,是由“蔡元定提供思想资料,朱子加以论考辨正”(《朱子大传》页1064)而成。初稿成后,朱子又两修其书。
    6 朱子《与赵讷斋》第八书“某衰朽殊甚,次第只了得《礼》书。已无余力,此事全赖几道为结里了,却亦是一事也。”(《资治通鉴纲目》卷首)按束景南先生认为此书作于庆元五年,依据“只了得《礼》书”为断,缺乏说服力。今无别证,姑从其说。
    1 朱熹《文集》卷七十五,页3626。
    2 朱熹《文集》卷八十一,页3826。
    3 宋陈骙《南宗馆阁录》卷七载“朱松字乔年,新安人。嘉王榜同上舍出身,治《周礼》”(页)。
    4 朱熹《朱子语类》卷九十沈僴录云“及某年十七八,方考订得诸家礼,礼文稍备。”页3052。
    5 束景南先生《朱子年谱长编》页422。
    6 朱熹《文集》卷八十一《跋古今家祭礼》云“淳熙元年五月戊戌新安朱子谨识”。
    7 束景南先生《朱子年谱长编》页543。
    1 朱熹《文集》卷七十四,页3579-3581。《文集》卷四十八《答吕子约》第三十一书云“闻子约教学者读《礼》,甚善。然此书无一纲领,无下手处。顷年欲作一功夫,后觉精力向衰,遂不敢下手。近日潘恭叔讨去整顿,未知做得如何。”(页2209)此两书相先后,后一书自注时间“九月十三”,当承《答吕子约》第三十书,在丁未(绍熙十四年),故《答潘恭叔》第八书在绍熙十四年。
    2 朱熹《文集》卷五十《答潘恭叔》第八书云“《礼记》如此编甚好,但去取太深,文字虽少而功力实多,恐难得就。……《仪礼附记》似合只依德章本子,盖免得拆碎《记》文本篇。如要逐段参照,即于章末结云:‘右第几章。’《仪礼》即云:‘《记》某篇第几章当附此。’不必载其全文,只如此亦自便于检阅。《礼记》即云:‘当附《仪礼》某篇第几章。’”(页2313)
    1 《文集》卷五十,页2313-2314。
    2 卷五十四《答应仁仲》第六书,页2551。陈来先生定是书作于庆元三年,姑从其说。
    3 卷五十九《答杨子顺》第三书云“《仪礼》此间所编已略定,便遽,未暇详报,办恨贤者未能勇于自拔,不能一来共加刋订耳。”(页2829)卷六十一《答曾景建》第五书庆元三年云“礼书已略定,但惜无人录得,亦有在黄直卿处者,闻吉父在彼,必能传其梗概。然此间后来又有续修处,及更欲附以《释文》《正义》,卒未得便断手耳。”又云:“蔡季通行,曾奉数字报”(页2977)蔡元定道州编管在庆元三年,故知《礼书》初稿成于庆元三年。
    4 见《仪礼经传通解篇第目录序题》(《朱子全书·仪札经传通解》页30-40)。按《五学》以后为笔者据今本日录加。又按《答李季章》第四书云“其书(礼书)大要以《仪礼》为本,分章附疏,而以《小戴》诸义各缀其后。其见于它篇或它书可相发明者,或附于经,或附于义。又其外如《弟子职》、《保傅传》之属,又自别为篇,以附其类。其目有家礼、有乡礼、有学礼、有邦国礼、有王朝礼、有丧礼、有祭礼、有大传、有外传。今其大体已具者盖十七八矣。”书中明言“熹明年七十”(页1709),所以此信写于庆元四年。此时《仪礼经传通解》纲目早定,但较今本《仪礼经传通解》多出《大传》、《外传》两类,可知今本仍是未完本,或者纲目有修订。
    5 《文集》卷十四《乞修三礼札子》页688。
    1 《文集》卷五十四,页2550。
    2 《文集》卷三十八,页1708。按孝宗崩,宁宗用漆纱浅黄之服听朝,朱子上《乞讨论丧服札子》认为“上违礼律,无以风示天下”,要求“朝衣朝冠皆以大布”并尊孝宗所为服三年通丧。(《文集》卷十四页686)又当时迁僖、宣二祖,又强析太祖、太宗各为一世。朱子上《祧庙议状并图》《面奏祧庙札子并图》(《文集》卷十五)认为僖祖为始祖,祭于初室,百世不迁。太祖、太宗兄弟当为一世。当以周宗法昭、穆制位诸帝神主。但朱子的建议没得到人的反映,并因此留下话柄。黄榦《行状》云“一时异议之徒,忌其轧己,权奸遂从而乘之。”(《朱子全书·附录》页557)当时礼官“一有大议,率用耳学臆断而已。”(《文集》卷十 四《乞修三礼札子》页687)
    1 余英时《朱子的历史世界——宋代士大夫政治文化的研究》(上),页195。按余先生对宋代士大夫回向三代的理想有精深的论述。详参该书第一章。
    2 孙希旦《礼记集解》卷三十六《学记集解》中华书局,1989年,页957。
    3 《十三经注疏·周礼注疏》浙江古籍,1998年,页707。
    4 《四书章句集注·中庸章句》页54。
    5 《文集》卷五十五《答李时可》第七书(丁巳戊午间)云:“《书说》缘此间《礼书》未了,日逐更无余功可及他事,只略看得《禹贡》。”页2614。《续集》卷一《答黄直卿》书又云“《仪礼》疏义已附得《冠义》一篇,今附去看。《家》、《乡》、《邦》、《国》四类己付明州诸人,依此编入。其《丧祭礼》可便依此抄节写入。只《觐礼》一篇在此,须自理会。《祭礼》亦草编得数纸,不知所编如何?今并附去,可更斟酌。如已别有规模,则亦不须用此也。可早为之,趁今年秋冬前了却,从头点对,并写得十数本分朋友,藏在名山,即此身便是无事人。不妨闭门静坐,作粥饭僧,过此残年也。”页4651-4652。
    6 朱熹《文集》卷三十八,页1708。
    7 《文集》卷三十八,页1708。
    1 朱熹《文集·续集》卷一,页4666。
    2 《文集》卷二十九《与黄直卿书》,页1286。
    3 《文集》卷六十一《答林德久》第八书,页2947。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定在庆元二年,页410。
    4 《文集》卷六十《答潘子善》第四书云:“比日秋冷……此间朋友去多来少,早晚亦且讲论如常,但精力愈衰,愧无警切之功耳。”页2906。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定在庆元二年,页410。
    5
    6 《文集》卷四十八《答吕子约》第四十七书页2243-2244。
    7 《文集·续集》卷一《答黄直卿》页4646。
    8 按庆元三年夏至四年。《文集》卷五十九《答辅汉卿》第三书“此间今岁(庆元四年)绝无人来,只所招 上饶某人早晚讲论耳”。页2839。
    1 《文集》卷六十四《答巩仲至》第二十书,页3113。信中言及“《聚星图》此间已先令人画”,《年谱》谓庆元六年春正月作《聚星亭赞》。
    2 朱熹《文集·续集》卷一《黄直卿》第四十六,页4659。
    3 《文集》卷五十九《答辅汉卿》第四书,页2840。按信中云“柴中行闻报漕司考校之语,其词甚壮,亦闻之否?”事在庆元三年。
    4 朱熹《文集·续集》卷一,页4646。
    5 朱熹《文集·续集》卷一,页4664。
    1 《文集》卷五十六《答方宾王》第十四书,页2670。
    2 按该书云“吉州王岘书中有数句颇甚简当,今漫录去,可以示甘吉父也。岘乃乡来子约所馆之家,因子约来通问也。”吕祖俭庆元三年馆于王岘家。(朱熹《文集·续集》卷一,页4649-4650)
    3 《文集》卷五十六,页2647。
    4 《文集》卷五十六《答郑子上》第十七书,页2692。陈来先生定在庆元四年春,束景南先生定在四年八九月。
    5 《文集·续集》卷七,页4775。
    6 《文集》卷二十九《与留丞相书》,页1280-1281。
    7 《文集》卷六十一《答曾景建》第三书,页2976。
    1 《文集》卷六十《答潘子善》第五书,页2907。
    2 《文集》卷三十八《答林正夫湜》第一书,页1720。
    3 《文集·别集》卷六《黄商伯》第四十四书,页4964。
    4 《文集》卷三十八《答李季章》第四书,页1708—1709。信中明言“熹明年七十”,知作于庆元四年。
    5 《文集》卷六十三卷六十三《与□亚夫》第三书,页3050。
    6 《文集·续集》卷六《与赵昌甫》第一书,页4753。
    7 《文集》卷五十六《答郑子上》第十七书,页2692。
    1 按蔡抗同辈兄弟皆以“木”旁字为名,“抗”独例外,蔡元定以下三代以五行相生之序名(此得自束景南先生口授),沈兄弟以水旁字名。水生木,故蔡沈子侄均以木旁字名。木生火,故沈孙辈以火旁字名,如蔡格子名浩然、毅然。以此推“抗”字似为“杭”。但宋理宗淳佑七年《书集传进表》、真德秀《西山文集·九峰先生蔡君墓表》、《宋史》均作“蔡抗”,是又不误。
    2 《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346《蔡氏九儒书序》齐鲁书社,1991年,页567。
    3 朱熹《文集》卷八十三《跋蔡神与绝笔》“绍兴壬申岁六月卒,卒时年六十有四。”(页3909)
    1 朱熹《跋蔡神与绝笔》页3908。
    2 《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346《蔡氏九儒书原序》页572。
    3 明李京序《蔡氏九儒书》,《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346-573。
    4 朱熹《文集》卷四十四,页1999。
    5 《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346—697。按按《直斋书录解题》载有《赵忠定集》十五卷,《奏议》十五 卷,亡佚。尤袤有《梁溪集》五十卷,亡佚,清尤侗辑有《梁谿遗稿》二卷。《文集》不存,不能详考。今本杨万里《诚斋集》不载此文,《诚斋集》嘉定元年(1208)杨万里子杨长儒所编也,当时党禁未解,未收此文当在情理之中。
    1 叶绍翁《四朝闻见录》丁集《庆元党考异》云:“考亭先生建阜陵之议,本为社稷宗庙万年之计,天地鬼神实鉴临之,顾岂私于一蔡氏?蔡氏曩以孝宗之召犹不至,亦既罢场屋而甘岩穴。文公尝招之衢而不至,但曰‘先生宜早归’。前后名公巨儒所以有考于蔡氏者,至公也。一乐昺其可异耶?《朝野杂记》亦谓:‘阜陵之议,或云晦翁之意似属蔡季通也。’夫或之者,疑之也。秉史笔者,其可为疑似之论耶?”(页152)
    2 叶绍翁《四朝闻见录丁集·庆元党考异》中华书局,1989年,页152。
    3 《宋史》卷四百三十四《蔡元定传》,页12875—12876。
    4 朱熹《文集》卷八十三《跋蔡神与绝笔》,页3909。
    5 李京《蔡氏九儒书序》(《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346-573)。
    6 朱彝尊《经义考》卷一百八十九,中华书局,1998年,页972。
    7 真德秀《西山先生真文忠公文集》卷三十六《跋虞复之春秋大义》(《四部丛刊》初编)
    8 李京《蔡氏九儒书序》(《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346-573)。
    1 《蔡氏九儒书》卷三(《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346-714)。
    2 《蔡氏九儒书》卷四(《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346-735)。
    3 按《书集传》十年而成,《洪范皇极内篇》至卒亦未能完稿。《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书经集传提要》云“真德秀作沈墓志称数十年然后克成,盖误衍一数字。”(页93)真德秀不仅针对《书集传》而言,故四库馆臣此说误。
    4 真德秀《西山先生真文忠公文集》卷四十二《九峰先生蔡君墓表》(《四部丛刊》初编)。
    1 朱熹《文集·别集》卷二页4857。
    2 《蔡氏九儒书》页692。
    3 朱子《文集》卷四十四页1992。
    4 朱子《文集》卷四十四页1991。
    1 真德秀《九峰先生蔡君墓表》。
    2 周学健《蔡氏九儒书序》,(《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346-571。)
    3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一百零八,页918。
    4 朱熹《文集》卷四十四《答蔡季通》第六书云“虚中为《易》,实中为《范》”。页1996。
    5 蔡沆《春秋五论自序》曰:“庆元丁巳春(1197年),先君谪舂陵,以《易》授兄渊,以《皇极》命弟沈,着沆承乎《春秋》。”(朱彝尊《经义考》卷一百八十九,中华书局,1998年,页972。)
    1 朱熹《文集·续集》卷三《答蔡仲默》第二书云:“《洪范传》已领,俟更详看,然不敢率易改动”,“昨日有临川便,已略报仲抚(此字左边当为“木”字旁)颇详。此无益而有害,何苦委身以犯其锋也。”(页4716)《续集》卷三《答蔡伯静》第十二书云:“仲抚相见否?闻留卫公得旨自便,而谢给事缴之,以为恐徐谊之徒援例有请,遂止得量移南剑。”(页4715)。两书相承。宋徐自明《宋宰辅编年录》卷二十留正庆元“四年九月量移南剑州”(《文渊阁四库全书》)。加信件路上时间一两月,以此推断《洪范传》当成于庆元四年夏。《宋史·留正传》卷三百九十一云:“(刘德秀)为谏议大夫,论正四大罪,被职,自是弹劾无虚岁。以张釜言,责授中大夫、光禄卿,分司西京,邵州居住。明年,令自便。给事中谢源明封还录黄,量移南剑州。”(页11976—11977)陈来以《续资治通鉴》载刘劾留正在庆元二年为据,故断在庆元三年,误。《宋史·宁宗本纪》卷三十七载庆元三年润六月“甲午,诏留正分司西京,邵州居住”。(页723)
    2 朱熹《文集》卷三十七《与郭冲晦》第一书,页1638。按详参束景南先生《朱熹年谱长编》,页840—841。
    3 朱熹《文集》卷三十八《答袁机仲》第一书,页1659。按详参束景南先生《朱熹年谱长编》,页842。
    1 按九变之说乃释《九九积数图》,曰“一九而九,九九而八十一,八十一而七百二十九。”此为一变,始之始。“二九十八,十八而百六十二,百六十二而一千四百五十八。”此乃二变,始之中。“三九二十七,二十七而二百四十三,二百四十三而二千一百八十七。”此三变,始之终。“四九三十六,三十六而三百二十四,三百二十四而二千九百一十六。”此四变,中之始。“五九四十五,四十五而四百有五,四百有五而三千六百四十五。”此五变,中之中。“六九五十四,五十四而四百八十六,四百八十六而四千三百七十四。”此六变,中之终。“七九六十三,六十三而五百六十七,五百六十七而五千一百有三。”此七变,终之始。“八九七十二,七十二而六百四十八,六百四十八而五千八百三十二。”此八变,终之中。“九九八十一,八十一而七百二十九,七百二十九而六千五百六十一。”此九变,终之终。
    1 《洪范》云:“皇建其有极,敛时五福,用敷锡厥庶民。惟时厥庶民,于汝极,锡汝保极。凡厥庶民,无有淫朋,人无有比德。惟皇作极。无偏无陂,遵王之义。无有作好,遵王之道。无有作恶,遵王之路。无偏无党,王道荡荡。无党无偏,王道平平。无反无侧,王道正直。会其有极,归其有极。”
    1 按八十一畴数之名为:一一为原,一二为潜,一三为守,一四为信,一五为直,一六为蒙、一七为闲、一八为须、一九为厉,二一为成,二二为冲、二三为振、二四为祈、二五为常、二六为柔、二七为易、二八为亲、二九为华、三一为见、三二为获、三三为从、三四为交、三五为育、三六为壮、三七为兴、三八为欣、三九为舒、四一为比、四二为开、四三为晋、四四为公、四五为益、四六为章、四七为盈、四八为锡、四九为靡、五一为庶、五二为决、五三为豫、五四为升、五五为中、五六为伏、五七为过、五八为疑、五九为寡、六一为饰、六二为戾、六三为虚、六四为昧、六五为损、六六为用、六七为郄、六八为翕、六九为远、七一为迅。七二为惧、七三为除、七四为弱、七五为疾、七六为竞、七七为分、七八为讼、七九为收、八一为实、八二为宾、八三为危、八四为坚、八五为革、八六为报、八七为止、八八为戎。八九为结、九一为养、九二为遇、九三为胜、九四为囚、九五为壬、九六为固、九七为移、九八为堕、九九为终。
    1 按明章懋解释曰:“其用十二木者,不过以记其揲蓍,所得之数非以木而占筮也。其木厚一分、径九分,阳刻一,阴刻二者,四阳刻二,阴刻三者,四阳刻三,阴刻一者,四共为十二木,占筮之时,杂取其八,以记数如揲,得纲数之一二三则以阳刻之木记之,揲得目数之一二三则以阴刻之木记之,始焉初揲、再揲则其纲与目合而得九数之一。继焉初揲、再揲则其纲与目合又得九数之一,则成四揲而九九八十一之数具矣。”
    2 《洪范》云:“无偏无陂,遵王之义。无有作好,遵王之道。无有作恶,遵王之路。无偏无党,王道荡荡。无党无偏,王道平平。无反无侧,王道正直。”这里是借《洪范》之言推衍占断之义。
    1 《蔡氏九儒书》卷六《洪范皇极内篇序》,346—797。按胡氏为天台人,其余不详。
    2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辅广录云:“王氏曰:‘圆则行,方则止,犹今言废阁诏令也。盖鲧之为人悻戾自用,不听人言语,不受人教令也。”(页2646)
    3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沈僴录:“逊志者,逊顺其志,捺下这志入那事中,仔细低心下意,与它理会。若高气不伏,以为无紧要,不能入细理会得,则其修亦不来矣。既逊其志,又须时敏,若似做不做,或作或辍,亦不济事。须是‘逊志,务时敏’,则‘厥修乃来’,为学之道,只此二端而已。又戒以允怀于兹二者,则道乃积于厥躬。积者,来得件数多也。‘惟斆学半’,盖己学既成,居于人上,则须教人。自学者,学也,而教人者亦学。盖初学得者是半,既学而推以教人,与之讲说,己亦因此温得此段文义,是斆之功一半也。‘念终始典于学’,始之所学者,学也;终之所以教人者,亦学也。自学、教人,无非是学。自始至终,日 日如此,忽不自知其德之修矣。或举葛氏解云:‘傅说与王说,我教你者,只是一半事,那一半要你自去行取。故谓之终始。’曰:‘某旧为同安簿时,学中一士子作《书》义如此说,某见它说得新巧,大喜。之后见喻子才跋某人《说命解》后,亦引此说。又曰:‘傅说此段说为学工夫极精密。伊尹告太甲者极痛切。’”林赐录云:“因说‘斆学半’曰:近见喻子才《跋说命》云:‘教只斆得一半,学只学得一半,那一半教人自理会。’伯恭亦如此说。某旧在同安时,见士人作《书》义如此说。夔孙录云:“某看见古人说话不如此险。”先说‘王人求多闻,时惟建事’,此是人君且学且斆,一面理会教人,一面穷义理。后面说‘监于成宪,其永无愆’数语,是平正实语.不应中间翻空一句,如此深险。夔孙录云:“言语皆平芷,皆是实语,不应得中间翻一个筋斗去。”如说教只得一半,不成那一半掉放冷处,教他自得!此语全似禅语,只当依古注。夔孙录云:“此却似禅语。五通仙人问佛,六通如何是那一通?那一通便是妙处?且如《学记》引此,亦只是依古注说。”(页2699—2701)1 蔡沈《书集传》卷三。
    2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辅广录,页2644。
    3 杨伯峻《春秋左传注·昭公三十二年》中华书局,1990年,页1518—1519。
    4 朱熹《文集》卷六十五云:“元子者,天之元子。陈曰:元子不可改,而天改之,大国未易亡,而天亡之, 天命之无常如此。今王受天命,诚无疆之福,然亦无疆之忧也。其可不敬乎!此数句者,一篇之大指也。”(页3185)
    1 按《史记·五帝本纪》未言为四人,盖蔡沈准殳、斨为二人推论。
    2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辅广录,页27180
    3 按《汉书》卷六十《杜钦传》“《书》不云乎?‘公毋困我!’”(页2677),卷九十八《元后传》载汉成帝与 王凤诏书云“《书》称:‘公毋困我’”(页4023)。此诏书写于“阳朔元年”。
    1 王国维《观堂集林》中华书局,1959年,页34。
    2 按转引自刘起釪《尚书校释译论》,中华书局,2005年,页1476、1477。
    3 郑玄云:“柴者,考绩燎也。望秩于山川者,遍以尊卑祭之。”(《丛书集成初编》本《古文尚书》郑玄、马融注,王应麟撰集,孙星衍补集,页49。)按郑氏意指祭山川按其大小比三公、诸侯、卿大夫之礼,似望文生义。杨钧如《尚书核诂》疑“秩”为“祀”之假借,似得其实。
    4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杨道夫问:“更如先儒点‘天降割于我家不少延’,‘用宁王遗我大宝龟’,皆非注家所及。”朱子回答曰:“然。”(页2723)
    1 转引自刘起釪《尚书校释译论》,中华书局,2005年,页1479。
    1 朱熹《文集》卷六十五云:“陟方,犹言升遐也。韩子曰:《竹书纪年》,帝王之没皆曰陟,陟,升也,谓升天也。《书》曰‘殷礼陟配天’,言以道终,其德协天也。故《书》纪舜之没云‘陟’,其下言‘方乃死’者,所以释陟为死也。地之势东南下,如言舜巡守南方而死,宣言下方,不得言陟方也。按此得之,但不当以‘陟’字为句绝耳。‘方’,犹云‘徂乎方’之‘方’,陟方乃死,犹言殂落而死也。”
    2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辅广录,页2679。
    3 按《孟子·万章上》云:“《伊训》曰:天诛造攻自牧宫,朕载自亳之。”
    1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叶贺孙录,页2720。
    2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沈僴录,页2719。
    3 按此本郑玄说,《尚书注疏》卷一云“郑云:‘夏不言”“曰明都”三字,摩灭也。”
    4 《朱子语类》卷三页172。
    5 《语朱子类》卷七十九,页2723。
    6 朱熹《文集》卷六十五云:“上文‘王曰’两段周公无答辞,疑有阙文。成王言我当归即政于宗周,而命公留于洛。犹唐节度留后之意。”(页3193)
    7 蔡沈《书集传》卷五云:“此下成王留周公治洛也。成王言我退即居于周,命公留后治洛。盖洛邑之作,周公本欲成王迁都以宅天下之中,而成王之意则未欲舍镐京而废祖宗之旧,故于洛邑举祀发政之后即欲归居于周,而留周公治洛。谓之后者,先成王之辞,犹后世留守、留后之义。先儒谓封伯禽以为鲁后者,非是。考之《费誓》,东郊不开乃在周公东征之时,则伯禽就国盖已久矣。下文惟告周公其后,‘其’字之义益可见其为周公不为伯禽也。”
    1 王引之《经义述闻》卷四,江苏古籍出版社,2000年,页97。
    2 于省吾《双剑誃群经新证·尚书新证》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页95。
    3 《朱子语类》卷余大雅录,页2694-2697。
    4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董铢录,页2716。
    5 《文集》卷六十五云:“《传》曰:始举殷家之礼。《疏》曰:虽有损益,以其从殷而来,犹前篇之庶殷也。王氏曰:殷,盛也。如‘五年再殷祭’之‘殷’。周公既制礼作乐,而成王于新邑举盛礼以祀,凡典籍所无而于义当祀者,咸次秩而祀之也。疑即篇末十二月戊辰之祭,史述其语于前,而记其事于后也。”
    6 按时澜《增修东莱书说》卷二十三云:“吕氏曰:定都之初,肇举盛礼,大飨群祀,虽祀典不载者咸秩序而祭之,有告焉,有报焉,有祈焉。始建新都,昭假上下,告成事也。雨旸时若,大役以成,报神赐也。自今以始永奠中土,祈鸿休也。后世不知祭祀之义,鬼神之德,观周公首以祀于新邑为言,若阔于事情者,抑不知人主临镇新都之始,齐祓一心,对越天地,达此精明之德,放诸四海无所不准。而助祭诸侯,下逮胞翟之贱,亦皆‘有孚顒若’,收其放而合其离。盖格君心,萃天下之道,莫要于此,宜周公以为首务也。”
    1 朱熹《文集》卷六十五,页3189。
    2 朱熹《文集》卷六十五云:“王氏曰:复如复逆之复。成王命周公往营成周,周公得卜,复命于王。曰子者,亲之也。曰明辟者,尊之也。程氏曰:犹言告嗣子王矣。叶曰:复如《孟子》‘有复于王’之‘复’。”(页3189)
    3 蔡沈云“此下周公授使者告卜之辞也。拜手稽首者,史记周公遣使之礼也。复如逆复之复,成王命周公往营成周,周公得卜复命于王也。谓成王为子者,亲之也。谓成王为明辟者,尊之也。周公相成王,尊则君,亲则兄之子也。明辟者,明君之谓。先儒谓成王幼,周公代王为辟,至是反政成王,故曰复子明辟。夫有失然后有复。武王崩,成王立,未尝一日不居君位,何复之有哉!《蔡仲之命》言:周公住冢宰,正百工。则周公以冢宰总百工而已,岂不彰彰明甚矣乎!王莽居摄,几倾汉鼎,皆儒者有以启之,是不可以不辨。苏氏曰:‘此上有脱简在《康诰》’,自‘惟三月哉生魄’至‘洪大诰治’四十八字。”
    4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汤泳录,页2691。
    5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甘节录,页2677。
    1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汤泳录,页2692。
    2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万人杰录,页2708。
    3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沈僴录,页2715—2716。
    1 蔡沈《书集传·自序》。
    2 蔡沈《书集传·自序》。
    1 孔颖达《尚书注疏》(四部要籍注疏丛刊),中华书局,1998年,页178—179。
    2 程颢、程颐《二程集·河南程氏遗书》卷十一,页126。
    3 程颢、程颐《二程集·河南程氏遗书》卷,页364。
    4 程颢、程颐《二程集·河南程氏遗书》卷十九,页256
    1 朱熹《朱子语类》页2668。
    2 朱熹《朱子语类》页2663。
    3 朱熹《朱子全书·中庸章句序》页29—30。
    4 班固《汉书》,页1317。
    5 《汉书》页3360。
    6 《汉书》页1450。
    1 《朱子全书·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七十二《皇极辨》。
    2 按《朱子语类》卷七十九中朱子与弟子多次谈论“皇极”的训释,甘节录曰:“皇,君也。极,标准也。皇极之君,常滴水滴冻,无一些不善。”陈淳录云:“中不可解做极,极无中意,只是在中,乃至极之所,为四向所标准,故因以为中。”李闳祖录云:“皇极,如‘以为民极’,标准立于此,四方皆面内而取法。皇,谓君也。极,如屋极,阴阳造化之总会枢纽。极之为义,穷极、极至,以上更无去处。”朱子是把这一训释当作“皇极”的标准意义的。
    3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滕璘录页2711。
    4 朱熹《文集》卷三十六,页1572。
    5 王闿运《尚书大传补注》,商务印书馆,1937年,页65、67。
    6 司马迁《史记》,中华书局,1959年,页1614。
    7 《尚书校释译论》页1149-1150。
    1 朱熹《文集》卷六十七,页3278。
    2 《文集》卷五十三,页2494。
    3 《朱子语类》卷八郑可学录,页280。
    1 《朱子语类》卷八方伯谟录,页281。
    2 《朱子语类》卷九黄干录页303-304。
    3 《朱子语类》卷十杨至录,页313。
    4 《朱子语类》卷十一曾祖道录,页337
    5 《朱子语类》卷十一陈淳录,页337。
    6 《朱子语类》杨方录,页337。
    7 《朱子语类》卷十魏椿录,页314
    1 《朱子语类》卷十九吴必大录页652-653。
    2 《朱子语类》卷三十六林夔孙录,页1357
    3 《朱子全书·中庸或问》页551。
    1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袭盖卿录,页2665
    1 详参刘起釪先生《尚书校释译论》第三册《洪范》讨论之二,页1207。
    2 朱熹《文集》卷十一页591。
    1 详参余英时《朱熹的历史世界》第三章,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4年。
    2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甘节录,页2705。
    3 朱熹《文集》卷七十二,页3456。
    4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沈僴录,页2704。
    1 详参余英时《朱熹的历史世界》第十二章《皇权与皇极》之七,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4年。
    2 《宋史》卷三百九十三《周南传》云:“周南,字南仲,平江人。年十六,游学吴下。……从叶适讲学,顿悟捷得。为文词,雅丽精切而皆达于时用,每以世道兴废为己任。登绍熙元年进士第,为池州教授。会度以言忤当路,御史劾度,并南罢之”(页12012)。
    1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郑可学录,页2706。
    2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周谟录,页2714—2715。
    3 《朱子语类》卷七十八万人杰录页2663。
    1 详参蔡方鹿先生《朱熹经学与中国经学》第五章第二节《朱熹四书学的理论内涵》之二。
    1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叶贺孙录,页2717-2718。
    2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吴雉录,页2683-2689。
    1 详参余英时《朱熹的历史世界·绪说五之六》。
    2 皮锡瑞《经学历史》(周予同注释),中华书局,2004年,页156。
    3 《经学历史》,页198。
    4 《朱子语类》卷十一袭盖卿录,页351。
    1 刘师培《经学教科书·序例》(陈居渊注),上海古籍,2006年,页3。
    2 《朱子语类》卷一百零五林道夫录,页3447
    3 《朱子语类》卷六十七李方子录,页2245。
    4 《朱子语类》卷十一余大雅录,页351。
    5 《朱子语类》卷一百三黄榦录,页3422。
    1 《朱子语类》卷八十三陈淳录,页2847。
    2 朱熹《文集》卷六十二《答张元德》第六书,页2986。
    3 《文集》卷三十五《答吕伯恭别纸》,页1524。
    4 《文集》卷三十七《答程可久》第六书,页1645)
    5 《文集》卷三十九《答许顺之》第四书,页1738。
    6 《文集》卷三十二《答敬夫论中庸说》乾道九年作,页1390。
    1 《文集》卷三十九《答柯国材》第四书,页1734。
    2 《文集》卷三十九《答柯国材》第四书页1734
    3 钱基博《近百年湖南学风》,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页166。
    4 《朱子语类》卷十一余大雅录,页351。
    5 《文集》卷五十《答杨元范》页2289。
    6 《文集》卷三十一《答张敬夫》页1349。
    1 《文集》卷五十二《答吴伯丰》第二十二书,页2457。
    2 《文集》卷五十三《答沈叔晦》第五书,页2531。
    3 《朱子语类》卷十一余大雅录,页350。
    4 《朱子语类》卷二十一徐寓录,页721。
    5 《朱子语类》卷五十九万人杰录,页1928。
    6 《朱子语类》卷七十二沈僴录,页2419。
    7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潘时举录,页2693。
    8 《朱子语类》卷五十二万人杰录,页1717。
    1 《朱子语类》卷六十九董铢录,页2290。
    2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叶贺孙录,页2719—2720。
    3 《朱子语类》卷七十九黄义刚录,页2725。
    4 《朱子语类》卷十一,页351。
    5 《朱子语类》卷一百零五叶贺孙录,页3446。
    6 《朱子语类》卷六十七陈淳录,页2226。
    7 《朱子语类》卷八十六,页2914。
    8 《朱子语类》卷八十木之录,页2764。
    9 《朱子语类》卷六十八董铢录,页2275。
    10 《朱子语类》卷十九王过录,页655。
    1 《朱子语类》卷十四叶贺孙录,页430。
    2 《朱子语类》卷十四叶贺孙录,页429。
    3 《朱子语类》卷六十二邵浩录,页2011。
    4 《朱子语类》卷十一程端蒙录,页351—352。
    5 钱穆《朱子学提纲》,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2年,页162—163。
    6 按本论文所引《书疑》文字用《通志堂经解》本。
    1 按《书疑》用《通志堂经解》本。
    2 朱熹《四书章句集注》,中华书局,1983年,页193。
    3 《四书章句集注》页259-260。
    4 苏轼《东坡书传》(《丛书集成》初编本)中华书局,1991年,页49。
    5 《东坡书传》云“自‘惟三月哉生魄’至此(乃洪大诰治),皆《洛诰》文,当在《洛诰》‘周公拜手稽首’之前。”(页380)共四十八字,非二十八字。王柏说误。
    1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书疑提要》页107。
    2 《宋史》卷四百三十八,页12982。
    3 《四库总目提要·诗疑提要》,1965年,页138。
    4 《四库全书总目·经部总叙》,页1。
    5 《朱子语类》卷八方伯谟录,页281。
    6 《朱子语类》卷八沈僴录,页284。
    1 《朱子语类》郑可学录,页428。
    1 《文集》卷七十五,页4614。
    2 《文集》卷六十四《答或人》,页3133。
    3 《朱子语类》李壮祖录,页653。
    1 加达默尔《真理与方法》(洪汉鼎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页383。
    2 加达默尔《真理与方法》,页3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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