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之法律缺陷及其变革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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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社稷兴衰,人民福祉,无不与土地息息相关。
拙文以“论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之法律缺陷及其变革方向”为题,从历史的角度对我国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制度发展状况进行了研究,在深层次的历史背景下查找当前“三农”问题发生的根源,提出取消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确立农村土地国有民用的原则。同时,根据宪法、民法、经济法和行政法的有关规定,结合民法基本理论,运用逻辑推理,还原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的本质属性,对我国农村集体经济转型中存在的土地所有权制度问题和法律制度障碍进行了系统剖析：一方面,指出农村土地物权立法的缺陷,认为集体土地所有权不是民法意义上的权利；另一方面,对农村现有土地权利制度进行批判,认为农村土地国有并赋予农民长期的国有土地使用权是根本解决我国农村经济发展的出路。在此分析基础上,为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的变革提出建议。各章分述如下：
第一章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的形成
为正确把握本文研究的对象,本章首先回顾了建国以来我国农村土地制度的产生和发展历史,厘清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形成的因由,为下文分析今天农村集体土地权利制度中所存在的困境和所碰到的法律障碍提供了相关的历史背景。
第二章现行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制度的困境
本章依据民法学科基本理论对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进行分析,分别从权利主体、客体和功能构成等方面揭示当前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制度存在的问题和困境。
第三章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制度之立法缺陷
本章分别从宪法、民法和行政法等法律对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的不同规范,指出对于农村土地所有权在定位上宪法规定不合理,在权利保护上民事立法缺位,在管理上行政立法越位等问题。
第四章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之变革方向
本章笔者纵观世界历史,站在国际法的角度研究国家与土地的关系,提出国家是实质上的土地所有权唯一主体,国内法中关于其他类型的土地所有权在实际上都是长期的国有土地使用权。因此,笔者认为是时候从立法层面对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法律制度进行根本性改革,果断取消集体所有权,重新定位农村土地为国家所有,并赋予广大农民长期而稳定的国有土地使用权。
第五章完善农村土地权利制度之立法建议
笔者在本章指出“三农”问题的实质是土地问题,而土地问题的核心是土地所有权问题。因此,有必要从立法上重构农村土地权利法律体系。提出在坚持土地社会主义公有制原则的前提下,建议通过修改宪法农村集体土地国有化；修改土地民事法律,建立科学合理的土地用益物权制度；修改土地行政管理法律,完善土地开发和利用制度。让农民拥有长期而稳定的土地使用权,真正实现广大农民千百年来的夙愿——“耕者有其田”。
The thesis is to study the development of rural collective land ownership from a historical point of view, to fine the origin of three agricultural problems based in deep history background. Suggest to abolish the rural collective land ownership and realize all land nationalization. Also giving a systematic analysis on legal defect of collective land ownership based on constitution, civil law, administrative law and economic law. The author holds that the collective ownership is not a standard concept on civil law, giving peasant the long term righ to use state-owned land.The thesis is divided in five articles:
The first introduces the formation of rural collective land ownership since 1947.
The second describes the current dilemmas of rural collective land ownership system.
The third shows legislative defects on rural collective land ownership system.
The forth gives a reformation on rural collective land ownership system.
The fifth suggests that how to consummate rural land right system on legislation.
拙文以“论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之法律缺陷及其变革方向”为题,从历史的角度对我国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制度发展状况进行了研究,在深层次的历史背景下查找当前“三农”问题发生的根源,提出取消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确立农村土地国有民用的原则。同时,根据宪法、民法、经济法和行政法的有关规定,结合民法基本理论,运用逻辑推理,还原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的本质属性,对我国农村集体经济转型中存在的土地所有权制度问题和法律制度障碍进行了系统剖析：一方面,指出农村土地物权立法的缺陷,认为集体土地所有权不是民法意义上的权利；另一方面,对农村现有土地权利制度进行批判,认为农村土地国有并赋予农民长期的国有土地使用权是根本解决我国农村经济发展的出路。在此分析基础上,为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的变革提出建议。各章分述如下：
第一章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的形成
为正确把握本文研究的对象,本章首先回顾了建国以来我国农村土地制度的产生和发展历史,厘清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形成的因由,为下文分析今天农村集体土地权利制度中所存在的困境和所碰到的法律障碍提供了相关的历史背景。
第二章现行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制度的困境
本章依据民法学科基本理论对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进行分析,分别从权利主体、客体和功能构成等方面揭示当前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制度存在的问题和困境。
第三章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制度之立法缺陷
本章分别从宪法、民法和行政法等法律对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的不同规范,指出对于农村土地所有权在定位上宪法规定不合理,在权利保护上民事立法缺位,在管理上行政立法越位等问题。
第四章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之变革方向
本章笔者纵观世界历史,站在国际法的角度研究国家与土地的关系,提出国家是实质上的土地所有权唯一主体,国内法中关于其他类型的土地所有权在实际上都是长期的国有土地使用权。因此,笔者认为是时候从立法层面对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法律制度进行根本性改革,果断取消集体所有权,重新定位农村土地为国家所有,并赋予广大农民长期而稳定的国有土地使用权。
第五章完善农村土地权利制度之立法建议
笔者在本章指出“三农”问题的实质是土地问题,而土地问题的核心是土地所有权问题。因此,有必要从立法上重构农村土地权利法律体系。提出在坚持土地社会主义公有制原则的前提下,建议通过修改宪法农村集体土地国有化；修改土地民事法律,建立科学合理的土地用益物权制度；修改土地行政管理法律,完善土地开发和利用制度。让农民拥有长期而稳定的土地使用权,真正实现广大农民千百年来的夙愿——“耕者有其田”。
The thesis is to study the development of rural collective land ownership from a historical point of view, to fine the origin of three agricultural problems based in deep history background. Suggest to abolish the rural collective land ownership and realize all land nationalization. Also giving a systematic analysis on legal defect of collective land ownership based on constitution, civil law, administrative law and economic law. The author holds that the collective ownership is not a standard concept on civil law, giving peasant the long term righ to use state-owned land.The thesis is divided in five articles:
The first introduces the formation of rural collective land ownership since 1947.
The second describes the current dilemmas of rural collective land ownership system.
The third shows legislative defects on rural collective land ownership system.
The forth gives a reformation on rural collective land ownership system.
The fifth suggests that how to consummate rural land right system on legislation.
引文
①《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二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109页。
①《毛泽东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534页。
②国家统计局：《伟大的十年》,人民出版社959年版,第29页。
①惊人的创举：小岗村农民的“秘密协议”《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丛书》,http://news.xinhuanet.com/theory/2009-03/13/content_11002978.htm
②《邓小平文选》第二卷,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315页。
①毕征：《副镇长公海豪赌“老板”埋单》,《广州日报》2007年2月6日。
②张灵：《官洲外嫁女无拆迁补偿》,《信息时报》2009年4月21日。
①周枏：《罗马法原论》(上册),商务印书馆1994年版,第299页。
②史尚宽：《物权法论》,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61页。
③谢在全：《民法物权论》(上),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119页。
④梁慧星：《物权法》,法律出版社1997年版,第102页。
⑤《中国大百科全书·法学》,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84年版,第359页。
①王卫国：《中国土地权利研究》,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第114页。
①康伊明：《农村土地流转要解决两个根本问题》,《产经纵深》,2004年第2期。
②韩松：《论集体所有权的主体形式》,《法制与社会发展》2000年第5期。
③于建嵘：《我国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虚置成因》,伊犁师范学院学报2001年第3期。
④王卫国：《中国土地权利研究》,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第99页。
①王卫国：《中国土地权利研究》,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第114-116页。
②韩松：《我国农民集体所有权的实质》,《法律科学》1992年第1期；《论总同共有》,《甘肃政法学院学报》2000年第4期。
③孔祥俊：《民商法新问题与判解研究》,人民法院出版社1996年版,第378页。
④王利明：《物权法论》(修订本),中国政法大学2003年版,第288页。
①陈芳等：《土地出让金流失黑洞有多大》,《人民日报》2004年08月11日。
①王平：《地根政治：全面解剖中国土地制度》,《中国改革》2005年。http://news.xinhuanet.com/report/2005-07/08/content_3193704.htm
①《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64年10月第一版,第575页。
②《新华词典》,商务印书馆1989年9月第2版,第417页。
①《诗经·小雅·北山》
②《史记·商君列传》
①陈小君等：《农村土地法律制度研究——田园调查解读》,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134-141页。
①《管子》卷一。
①陈小君、邵铭：《新土改应突出农民主体意识——农地制度专家陈小君教授专访》,http://www.rurallandlaw.cn/Html/faxueyanjiu/538424022262.htm,2008年10月24日访问。
②《孟子·离娄上》第一章。
①孙潮：《立法技术学》,浙江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65页。
①《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二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451页
①王昉：《中国古代农村土地所有权与使用权关系：制度思想演进的历史考察》,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273页。
1.张文显主编：《法理学》,高等教育出版社2003版。
2.张晋藩主编：《中国法制史》,高等教育出版社2003年版。
3.刘金国、舒国滢主编《法理学教科书》,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
4.(法)卢梭：《社会契约论》,商务印书馆1980年版。
5.(法)孟德斯鸠：《论法的精神》,商务印书馆2005年版。
6.谢在全：《民法物权论》,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
7.王泽鉴：《民法物权》(通则·所有权),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
8.江平主编：《民法学》,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
9.江平主编：《民法学》,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
10.江平主编：《法人制度论》,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
11.江平主编：《中国土地立法研究》,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
12.梁慧星：《民法总论》(第2版),法律出版社2004年版。
13.梁慧星主编：《中国物权法研究》,法律出版社1998年版。
14.梁慧星：《中国物权法草案建议稿》,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年版。
15.王卫国：《中国土地权利研究》,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
16.王利明：《物权法论》(修订版),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
17.王利明主编：《中国物权法草案建议稿及说明》,中国法制出版社2001年版。
18.王昉：《中国古代农村土地所有权与使用权关系：制度思想演进的历史考察》,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
19.温世扬、廖焕国：《物权法通论》,人民法院出版社2005年版。
20.梁西主编：《国际法》,武汉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
21.刘德斌主编：《国际关系史》,高等教育出版社2003年版。
22.丁关良：《农村土地承包经营权初论——中国农村土地承包经营立法研究》,中国农业出版社2002年版。
23.陈小君等：《农村土地法律制度研究——田园调查解读》,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
24.孙潮：《立法技术学》,浙江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
1.黄道霞：《“集体所有制”考》,http://www.leaders-re.com/AboutSml.aspx?id=2922。
2.秦晖：什么是“集体所有制”?——关于产权概念的若干澄清,博客中国,http://www.blogchina.com/20060929179435.html。
3.李开国,刘云生,章礼强：国家、集体、公民个人所有权立法方案新思考,《汕头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3年第19卷第03期。
4.徐智环：《我国农村合作组织的变迁及其路径选择》,《广播电视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4年第4期。
5.中国百科网《人民公社》http://www.chinabaike.com/article/396/397/2007/20070504109067.html
6.杜吟棠：我国农民合作组织的历史和现状,《经济研究参考》2002年第25期。
7.杜吟棠：我国农村集体土地产权界定与立法的经济学探讨,《农村经营管理》,2007第1期。
8.韩松,廉高颇：论集体所有权与集体所有制实现的经营形式—从所有制的制度实现与经营实现的区分认识集体所有权的必要性,《甘肃政法学院学报》2006年第1期,总第84期。
9.谭启平：论合作社的法律地位,《现代法学》,2005年第4期,总第140期
10.虞和平：民国时期乡村建设运动的农村改造模式,《近代史研究》2006年第4期。
11.全国人大农业与农村委员会课题组：农民合作经济组织法立法专题研究报告(一),《农村经营管理》2004年第9期。
12.广州市天河区委政策研究室,广州市天河区农业办公室：《我区农村股份合作制改革过程特点存在问题和解决思路》,中共广州市天河区委内部资料。
13.杜青耘,陈丽科,常菁：广州市石牌村：“城中村”改制企业取代村委会,《中国经济周刊》20050719第310期。
14.蓝宇蕴：对改制公司“办”社区的思考：广州城中村撤村改制个案研究,《社会》2005年第2期,总第240期。
15.马汉学：村民委员会的法律地位研究,《宁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2年24卷5期。
16.韩松：论集体所有权的主体形式,《法制与社会发展》2000年第5期。
17.周茂清：产权定义探析规范发展产权交易推动有序流转,《产权导刊》2004年12月总6期。
18.李志强：土地承包经营权“永佃权化”透视——罗马法永佃权制度价值之思考,
《北京政法职业学院学报》2008年第58卷第02期
19.丁关良、周菊香：《对完善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制度的法律思考》,载《中国农村经济》2000年第11期。
20.肖方扬：《集体土地所有权的缺陷及完善对策》,载《中外法学》1999年第4期。
21.渠涛：《物权法立法中的农村土地财产权问题》,载http：www.civillaw.com.cn/2005.10.30。
22.韩松：《我国农民集体所有权的实质》,《法律科学》1992年第1期。
23.韩松：《论总同共有》,《甘肃政法学院学报》2000年第4期。
24.韩松：《论成员集体与集体成员——集体所有权的主体》,《法学》2005年第8期。
25.温世扬：《集体所有土地诸物权形态剖析》,《法制与社会发展(长春)》,1999年第2期。
26.陈华彬：《对我国物权立法的若干新思考——兼评2004年10月15日<中华人民共和国物权法(草案)>》,载http:www.lawwz.com/2005.10.30。
27.陈甦：《土地承包经营权物权化与农地使用权制度的确立》,《中国法学》1996年第3期。
28.陈小君：《论传统民法中的用益物权及其现实意义》,《法商研究》1995年第4期。
29.贾生华：《论我国农村集体土地产权制度的整体配套改革》,《经济研究》1996年第12期。
30.丁关良：《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主体与权利行使主体的探讨》,《中国政法干部管理学院学报》2000年第3期。
31.梁慧星：《合作社的法人地位》,载梁慧星主编：《民商法论丛》(总第26卷),金桥文化出版(香港)有限公司2003年版。
32.马俊驹：《论合作社与集体所有权》,《吉林大学学报》1993年第5期。
33.任成印：《论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法律制度的完善》,《河北学刊》2000年第4期。
34.王卫国：《中国土地法的现状与改革》,载http:www.civillaw.com.cn/fxjt/33k/2006.9.27。
35.武进锋：《农地制度创新与中国物权立法》,载蔡耀忠主编：《中国房地产法研究》,法律出版社2002年版。
①《毛泽东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534页。
②国家统计局：《伟大的十年》,人民出版社959年版,第29页。
①惊人的创举：小岗村农民的“秘密协议”《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丛书》,http://news.xinhuanet.com/theory/2009-03/13/content_11002978.htm
②《邓小平文选》第二卷,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315页。
①毕征：《副镇长公海豪赌“老板”埋单》,《广州日报》2007年2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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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周枏：《罗马法原论》(上册),商务印书馆1994年版,第299页。
②史尚宽：《物权法论》,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61页。
③谢在全：《民法物权论》(上),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119页。
④梁慧星：《物权法》,法律出版社1997年版,第10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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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王卫国：《中国土地权利研究》,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第1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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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韩松：《论集体所有权的主体形式》,《法制与社会发展》2000年第5期。
③于建嵘：《我国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虚置成因》,伊犁师范学院学报2001年第3期。
④王卫国：《中国土地权利研究》,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第99页。
①王卫国：《中国土地权利研究》,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第114-116页。
②韩松：《我国农民集体所有权的实质》,《法律科学》1992年第1期；《论总同共有》,《甘肃政法学院学报》2000年第4期。
③孔祥俊：《民商法新问题与判解研究》,人民法院出版社1996年版,第378页。
④王利明：《物权法论》(修订本),中国政法大学2003年版,第28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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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王平：《地根政治：全面解剖中国土地制度》,《中国改革》2005年。http://news.xinhuanet.com/report/2005-07/08/content_3193704.htm
①《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64年10月第一版,第5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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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诗经·小雅·北山》
②《史记·商君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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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管子》卷一。
①陈小君、邵铭：《新土改应突出农民主体意识——农地制度专家陈小君教授专访》,http://www.rurallandlaw.cn/Html/faxueyanjiu/538424022262.htm,2008年10月24日访问。
②《孟子·离娄上》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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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二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4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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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法)卢梭：《社会契约论》,商务印书馆1980年版。
5.(法)孟德斯鸠：《论法的精神》,商务印书馆2005年版。
6.谢在全：《民法物权论》,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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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江平主编：《民法学》,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
10.江平主编：《法人制度论》,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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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梁慧星：《民法总论》(第2版),法律出版社2004年版。
13.梁慧星主编：《中国物权法研究》,法律出版社1998年版。
14.梁慧星：《中国物权法草案建议稿》,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年版。
15.王卫国：《中国土地权利研究》,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
16.王利明：《物权法论》(修订版),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
17.王利明主编：《中国物权法草案建议稿及说明》,中国法制出版社2001年版。
18.王昉：《中国古代农村土地所有权与使用权关系：制度思想演进的历史考察》,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
19.温世扬、廖焕国：《物权法通论》,人民法院出版社2005年版。
20.梁西主编：《国际法》,武汉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
21.刘德斌主编：《国际关系史》,高等教育出版社2003年版。
22.丁关良：《农村土地承包经营权初论——中国农村土地承包经营立法研究》,中国农业出版社2002年版。
23.陈小君等：《农村土地法律制度研究——田园调查解读》,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
24.孙潮：《立法技术学》,浙江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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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李开国,刘云生,章礼强：国家、集体、公民个人所有权立法方案新思考,《汕头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3年第19卷第03期。
4.徐智环：《我国农村合作组织的变迁及其路径选择》,《广播电视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4年第4期。
5.中国百科网《人民公社》http://www.chinabaike.com/article/396/397/2007/20070504109067.html
6.杜吟棠：我国农民合作组织的历史和现状,《经济研究参考》2002年第25期。
7.杜吟棠：我国农村集体土地产权界定与立法的经济学探讨,《农村经营管理》,2007第1期。
8.韩松,廉高颇：论集体所有权与集体所有制实现的经营形式—从所有制的制度实现与经营实现的区分认识集体所有权的必要性,《甘肃政法学院学报》2006年第1期,总第84期。
9.谭启平：论合作社的法律地位,《现代法学》,2005年第4期,总第140期
10.虞和平：民国时期乡村建设运动的农村改造模式,《近代史研究》2006年第4期。
11.全国人大农业与农村委员会课题组：农民合作经济组织法立法专题研究报告(一),《农村经营管理》2004年第9期。
12.广州市天河区委政策研究室,广州市天河区农业办公室：《我区农村股份合作制改革过程特点存在问题和解决思路》,中共广州市天河区委内部资料。
13.杜青耘,陈丽科,常菁：广州市石牌村：“城中村”改制企业取代村委会,《中国经济周刊》20050719第310期。
14.蓝宇蕴：对改制公司“办”社区的思考：广州城中村撤村改制个案研究,《社会》2005年第2期,总第240期。
15.马汉学：村民委员会的法律地位研究,《宁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2年24卷5期。
16.韩松：论集体所有权的主体形式,《法制与社会发展》2000年第5期。
17.周茂清：产权定义探析规范发展产权交易推动有序流转,《产权导刊》2004年12月总6期。
18.李志强：土地承包经营权“永佃权化”透视——罗马法永佃权制度价值之思考,
《北京政法职业学院学报》2008年第58卷第02期
19.丁关良、周菊香：《对完善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制度的法律思考》,载《中国农村经济》2000年第11期。
20.肖方扬：《集体土地所有权的缺陷及完善对策》,载《中外法学》1999年第4期。
21.渠涛：《物权法立法中的农村土地财产权问题》,载http：www.civillaw.com.cn/2005.10.30。
22.韩松：《我国农民集体所有权的实质》,《法律科学》1992年第1期。
23.韩松：《论总同共有》,《甘肃政法学院学报》2000年第4期。
24.韩松：《论成员集体与集体成员——集体所有权的主体》,《法学》2005年第8期。
25.温世扬：《集体所有土地诸物权形态剖析》,《法制与社会发展(长春)》,1999年第2期。
26.陈华彬：《对我国物权立法的若干新思考——兼评2004年10月15日<中华人民共和国物权法(草案)>》,载http:www.lawwz.com/2005.10.30。
27.陈甦：《土地承包经营权物权化与农地使用权制度的确立》,《中国法学》1996年第3期。
28.陈小君：《论传统民法中的用益物权及其现实意义》,《法商研究》1995年第4期。
29.贾生华：《论我国农村集体土地产权制度的整体配套改革》,《经济研究》1996年第12期。
30.丁关良：《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主体与权利行使主体的探讨》,《中国政法干部管理学院学报》2000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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