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朝妓女诗人汉诗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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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在朝鲜文学史上,朝鲜朝的女性文学在国文和汉文创作方面都留下了不少的作品,这一时期也是女性汉诗创作的高峰期。妓女诗人由于其身份的特殊性,使得她们在汉诗的创作方面取得的成就更为显著。从目前的研究来看,无论在韩国还是中国,朝鲜朝妓女的创作已经得到广泛的研究,但是研究其汉诗创作的不多,而且都集中在对李梅窗、黄真伊的研究上,其他妓女诗人很少涉猎。本文试图从女性的立场、女性的视角和经验,通过细读文本去倾听朝鲜朝妓女诗人那超越文学作品意义的心灵的诉说和呻吟,考察她们的生命活动方式,透过她们以声色示人的表象向这一群体的文化心理深层拓展,同时分析她们诗作中独特的书写方式,发现她们在朝鲜文学史甚至是文化史上所扮演的重要角色。本文论述的内容包括三个方面:
     其一,朝鲜朝妓女诗人汉诗创作兴盛的原因。审视朝鲜朝时期造成这些妓女诗人大量出现的社会条件:男权至上的观念,官妓的存在;同时梳理出在这种大背景下的妓女诗人自身的原因:内心世界抒情的需要,与仕宦交往的需要。从主观原因和客观原因两个方面入手,对朝鲜朝妓女诗人生活和创作的文化空间作总体观照。
     其二,朝鲜朝妓女诗人汉诗的主题取向。从整体上对现存的妓女诗人的诗作进行主题的研究,分为追求浪漫的爱情、省视自己的人生、思考生存的意义三个部分,并将其置之于朝鲜朝女性诗歌的创作中与闺阁诗人及妾室的诗作进行比较,以呈现这一主题的独特的思想内涵。
     其三,从对话的角度对妓女诗人这一独特的创作群体的语言特色进行研究。闰阁女子、妾室及民女进行诗歌创作仅仅出于兴趣或爱好,较多地富于自遣自娱的色彩,而妓女诗人实际上是在为其心理上设定的某个人而写的,她们写诗不是为了炫才,而主要在于表情,是期待着对方对自己的这份表白的回应,所以她们努力发挥着诗的对话功能,表达着对对方的执着和思念。在这一部分,应用对话理论这一研究方法,从朝鲜朝妓女诗人汉诗中常见的对话语气和对话方式入手分析其诗歌中的对话特质。
     通过分析,本文试图得出这样的结论,即尽管朝鲜朝妓女诗人因生活面不宽,社会地位所限,在她们笔下展示的社会现实不够广阔,也有一些为博取男性的欢心的无病呻吟之作,但是这只是其中极少的一部分,大多数的妓女诗人以其不俗的才情,在周旋于官宦文人之间,侍酒宴乐的生活之余,用诗歌这一形式,表达了自己的思想和情感,从这些诗作中可以真切地感受到她们内心的起伏和情感的波动。她们的诗是完全意义的女性心灵史,她们的抒情有着无法替代的独特价值,在朝鲜诗歌史和朝鲜女性文学史上都留下了她们独特的印迹,印下了鲜活的不可磨灭的一页。
In the history of Korean literature, many works are made by women of Chosen dynasty in Korean language and Chinese, female Chinese poetry reach peak. Because of their special identity, prostitute poets, have achievements in the creation of Chinese poetry. I try to listen the voice beyond their works meaning by reading carefully the text from the standpoint, perspectives and experiences of women, study their way of life activities, expand their cultural psychological through the appearance of sensual show, found their important role in the history of Korean literature and even in the history of Korean in the paper. The main part of the paper is composed by three aspects:
     Firstly, the reason for prosperity of prostitute Chinese poetry in Chosen dynasty. Looking at the reason of social condition why a lot of prostitutes'poetry appears in Chosen dynasty:the concept of male supremacy and the presence of courtesans. At the same time finding out the own reason of prostitutes:the needs of their inner lyric and the needs for contact with officialdom. In this part, reflecting the prostitute poet's living and the cultural space of creation, from the subjective reasons and objective reasons.
     Secondly, the subject orientation of prostitute poet's Chinese poetry in Chosen dynasty. In this part, I divide subject into three parts:pursuit of romantic love, observe their own life, think the meaning of life. I put the poetry into the creation of women poetry of Chosen dynasty, compare with the poetry boudoir and concubine, and present the unique ideological connotations.
     Thirdly, study on linguistic features of prostitute poet's poetry from the dialogue. The boudoir, the concubine and the girl write poetry just out of interest, to some extent, it has entertainment herself. But the prostitute writes poetry for the man who stays in her heart. They don't show their talent, but they express their feeling. They expect the answers from the man, so they play the dialogue role of poetry. They write their feeling by turning spoken into owe language, but seldom use allusion.
     The prostitute poet's Chinese poetry is beyond other dynasty in Korean no matter the quantity or the quality. Even though the social reality is not broad in their works, some times they write the poetry for winning the men's favor. Of course that is a little fraction, they express their real feeling and emotion by writing poetry when they contact with the officials and literati. The prostitute poet's Chinese poetry of Chosen dynasty is the history of the female mind, and their lyric has the value that can not replace. Because of their poetry, the prostitute left their unique imprint in Korean poetry history and Korean female literature history, and their works is not indelible.
引文
①武舟:《中国妓女文化史》,上海:东方出版中心,2006年,第15页。
    ② R. Just, Women in Athenian Law and Life, London and New York, Routledge,1989, p.52.
    ③ S. B. Pomeroy, Goddesses, Whores, Wives and Slaves, New York, Schocken Books,1975, p.89.
    ④商务印书馆编辑部编:《辞源》,北京:商务印书馆,1979年,第738页。
    ⑤《古汉语常用字字典》编写组:《古汉语常用字字典》,北京:商务印”馆,1980年,第115页。
    ①《古汉语常用字字典》编写组:《古汉语常用字字典》,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年,第27页。
    ②梨花女子大学校韩国女性史编撰委员会:《韩国女性史》,1984年,第521页。
    ③(韩)许米子:《韩国女流诗文全集》,韩国:国学资料院,2003年。
    ④张宏生、张雁:《古代女诗人研究》,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2002年,第3页。
    ⑤冼玉清:《广东女子艺文考》,见张宏生、张雁:《古代女诗人研究》,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2002年,第4页。
    ①(韩)崔滋:《补闲集》,见《韩国诗话选》,太学社,1983年,第185-186页。
    ②(韩)鱼叔权:《稗官杂记》,见《阳葩谈苑》,亚细亚文化社,1981年,第187页。
    ③(韩)李晬光:《芝峰类说》,见《阳葩谈苑》,亚细亚文化社,1981年,第359页。
    ④(韩)徐筠:《惺叟诗话》,见《阳葩谈苑》,亚细亚文化社,1981年,第514页。
    ⑤(韩)洪万宗:《小华诗评》,见《阳葩谈苑》,亚细亚文化社,1981年,第869-870页。
    ⑥(韩)李能和:《朝鲜女俗考》,学文阁,1968年,第265页。
    ⑦(韩)金台俊:《朝鲜的女流文学》,见《朝鲜日报》,1931年12月12日1933年1月8日。
    ⑧(韩)崔世贞著,庆北大学校出版部,1983年。
    ⑨《韩文丛书》三,韩国汉文学会,1978年。
    ⑩《青坡文学》第一四辑,淑明女子大学校文理科大学国语国文学科,1984年。
    11《人文论丛》第六辑,亚洲大学校人文科学研究所,1995年。
    12《国语文学》第二九辑第一期,国语文学会,1994年。
    13《青蓝语文学》第二三集,青蓝语文学会,2001年。
    14高丽大学校教育大学院硕士学位论文,1980年
    15崇实大学校大学院国语国文学科硕十学位论文,1989年。
    16《中国朝鲜族少壮学者朝鲜学研究论文集》,北京:民族出版社,1992年
    ①庄秀芬:《古代朝鲜女性汉诗研究》,中央民族大学博士论文,2007年。
    ②首尔大学校国语国文学科硕十论文,2003年。
    ③洌上古典研究会,《洌上古典研究》第二九辑,2009年。
    ④北京外国语大学亚非学院编:《亚非研究》。北京:时事出版社,2007年。
    ⑤首尔大学校大学院国语国文学科博十论文,2009年。
    @中央民族大学学报,2008年第5期。
    ⑦(韩)李能和:《朝鲜女俗考》,学文阁,1968年,第265页。
    ⑧转引自李雪花《朝鲜朝闺阁汉诗研究》,延边大学博士论文,2007年,第17页。
    ⑨(韩)鱼叔权:《稗官杂记》,见《阳葩谈苑》,亚细亚文化社,1981年,第187页。
    ⑩动人红,彭原妓。诗作《自叙》:“娼妓与良家,其心问儿何。可怜柏舟节,自誓矢靡他” 收录在《大东诗选》、《海东诗选》、《补闲集》、《青脾绿》、《解语花史》中。于咄,龙城妓,诗作《呈宋佐幕国瞻》:“广平铁肠早知坚,儿本无心共枕眠。但愿一宵诗酒席,助吟风月结芳绿。”收录在《海东诗选》、《补闲集》、《青脾绿》、《解语花史》中
    ①李雪花:《朝鲜朝闺阁汉诗研究》,延边大学博士论文,2007年,第1页。
    ②陈寅恪:《柳如是别传》(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排印本,第75页。
    ③清·袁枚:《随园诗话》卷三17条,南京:凤凰出版社,2009年,第74页。
    ①胡艳兰:《20世纪西方对话理论初探》,扬州大学硕士论文,2005年,第17页。
    ①叶嘉莹:《风景旧曾谙——叶嘉莹谈诗论词》,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年,第191页。
    ①古希腊称一些有较高的社会地位,色艺超群的高级妓女为黑特拉。详见武舟:《中国妓女文化史》,上海:东方出版中心,2006年,第47页。
    ②汉·郑玄注,唐·孔颖达正义:《礼记正义》,《十三经注疏标点本》,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
    ③盖尔·卢宾著,王政译:《女人交易——性的“政治经济学”初探》,见于(美)佩吉·麦克拉肯主编,艾晓明、柯倩婷副主编:《女权主义理论读本》,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年,第35页。
    ①林语堂著,郝志东,沈益洪译:《中国人》全译本,上海:学林出版社,1994年,第165页。
    ②唐·宋若华:《女论语·训男女章》。
    ③清·陈宏谋:《教女遗规》。
    ④(德)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年,第61页。
    ⑤张仲谋:《名词史》,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2年,第250页。
    ①《香艳丛书》,转引自吴存存《明清社会性爱风气》,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0年,第43页。
    ②同上。
    ③转引自李承梅:《封建时代中朝知识妇女不幸人生的真实写照》,延边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8年4期,第84页。
    ④申钦(1566-1628)朝鲜中期含文学泰斗,著名程朱学者、政治家。
    ⑤金诚立(1562-1592)许兰雪轩的丈夫。
    ⑥许兰雪轩(1563-1589)朝鲜古代著名女诗人,有诗集《兰雪轩集》。
    ⑦词口:玉惨花愁出凤城,莲花楼下柳青青。青尊一曲阳关调,别调人人第五程。寻好梦,梦难成,有谁知我此时情?枕前泪共檐前雨,隔个窗儿滴到明。
    ⑧陆跃升:《论歌妓与宋词的繁荣》,凯里学院学报,2009年1期,第84页。
    ①梨花女子大学校韩国女性史编撰委员会:《韩国女性史》,梨花女子大学出版部,1984年,第519页。
    ②吴存存:《明清社会性爱风气》,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0年,第1页。
    ①引自李岩:《朝鲜李朝实学派文学观念研究》,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4年,第32页。
    ②梨花女子大学校韩国女性史编撰委员会:《韩国女性史》,梨花女子大学出版部,1984年,第520页。
    ③A. R. M. Harrison, The Laws of Athens, Vol. II, Oxford, Clarendon Press,1968, p.34.
    ④(法)维奥莱纳·瓦诺依克著,邵济源译:《世界上最古老的行业——占希腊罗马的娼妓和社会》,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7年,第17-18页。
    ⑤(以色列)苏拉密斯·萨哈著,林英译:《第四等级——中世纪欧洲妇女史》,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2003年,第228页。
    ①(英)罗素著,靳建国泽:《婚姻革命》第十一章,上海:东方出版社,1988年,第62页。
    ②陶慕宁:《青楼文学与中国文化》,北京:东方出版社,2006年,第59页。
    ③梨花女子大学校韩国女性史编撰委员会:《韩国女性史》,梨花女子大学出版部,1984年第519页。
    ④金用淑:《哀欢(?)女像黄真伊》,见(韩)姜铨燮《黄真伊研究》,创学社,1985年第56页。
    ⑤(韩)赵东一等著,周彪、刘钻扩泽:《韩国文学论纲》,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年第204页。
    ⑥梨花女子大学校韩国女性史编撰委员会:《韩国女性史》,梨花女子大学出版部,1984年,第520页。
    ①府尹,朝鲜时代汉城府、平壤府的从四品官职。
    ②梁庆遇:《霁湖诗话》,见(李朝)洪万宗编撰,(中)赵季、(韩)赵成植笺注:《诗话丛林笺注》,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314页。
    ③曹伸:《搜闻琐录》,见(李朝)洪万宗编撰,(中)赵季、(韩)赵成植笺注:《诗话丛林笺注》,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94页。
    ④李晬光:《芝峰类说》,见(李朝)洪万宗编撰,(中)赵季、(韩)赵成植笺注:《诗话丛林笺注》,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233页。
    ⑤南衮(1471-1527)朝鲜文臣,曾任左仪政、领议政。
    ⑥金正国:《思斋摭言》,见(李朝)洪万宗编撰,(中)赵季、(韩)赵成植笺注:《诗话丛林笺注》,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89页。
    ⑦同上,第90页。
    ⑧同上,第95页。
    ⑨同上,第239页。
    ⑩吏部郎:吏曹的郎官,包括议郎、正郎、佐郎,四至六品。
    11沈守庆:《遣闲杂录》,载(李朝)洪万宗编撰,(中)赵季、(韩)赵成植笺注:《诗话丛林笺注》,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133页。
    ①沈守庆:《遣闲杂录》,载(李朝)洪万宗编撰,(中)赵季、(韩)赵成植笺注:《诗话丛林笺注》,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90页。
    ②引自萧迪非:《汉魏六朝乐府文学史》,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第201页。
    ③柳梦寅:《於于野谈》,见(李朝)洪万宗编撰,(中)赵季、(韩)赵成植笺注:《诗话丛林笺注》,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270页。
    ④宣慰使:迎接外国使臣的官吏。
    ⑤任元浚1423-1500,字子深,号四友堂,丰川人。朝鲜初期文臣、学者。
    ⑥成倪:《慵斋丛话》,见(李朝)洪万宗编撰,(中)赵季、(韩)赵成植笺注:《诗话丛林笺注》,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62页。
    ⑦许仲玉埏:1621-?朝鲜显宗朝历任成川符使、承旨、府尹等。
    ⑧任埅:《水村漫录》,见(李朝)洪万宗编撰,(中)赵季、(韩)赵成植笺注:《诗话丛林笺注》,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379页。
    ⑨宋·王溥:《唐要会》,北京:中华书局,1958年,第631页。
    ①明·张岱:《陶庵梦忆》卷七,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第67页。
    ②渤海国是唐武后圣宗元年(公元698)在中国东北靺鞨粟末部首领大祚荣建立的政权,玄宗先天二年(公元713)派崔忻封大祚荣为左骁卫大将军、渤海郡王,设置忽汗州,加授大祚荣为忽汗州都督,改称渤海。
    ③王晓平:《亚洲汉文学》,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20页。
    ④ Sue Blundell, Women in ancient Greece,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95, p.135.
    ⑤ B. S. Anderson & J. P. Zinsser, A History of Their Own, vol. I, New York,1988, p,47.
    ⑥沈守庆:《遣闲杂录》,见(李朝)洪万宗编撰,(中)赵季、(韩)赵成植笺注:《诗话丛林笺注》,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133页。
    ⑦李广城:1422-1495,朝鲜初期文臣。历任吏曹、兵曹判书。
    ⑧所谓角妓,就是在伎艺角争中获胜的艺妓明星。据徐珂《清稗类抄》说:“盖古有角妓,以艺相角胜为优劣。”《元曲释词》也说:“妓女之以技艺著名者口角妓”。详见武舟:《中国妓女文化史》,上海:东方出版中心,2006年,第130页。
    ⑨沈守庆:《遣闲杂录》,见(李朝)洪万宗编撰,(中)赵季、(韩)赵成植笺注:《诗话丛林笺注》,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65页。
    ①汉·毛公传,郑玄笺,唐·孔颖达正义:《毛诗正义》,《十三经注疏标点本》,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第6页。
    ②柳梦寅:《於于野谈》,见(李朝)洪万宗编撰,(中)赵季、(韩)赵成植笺注:《诗话丛林笺注》,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272页。
    ③叶嘉莹:《风景旧曾谙——叶嘉莹谈诗论词》,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年,第261页。
    ①陶秋英:《中国妇女在文学上的兴趣》,见张宏生、张雁《古代女诗人研究》,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2002年,第61页。
    ①(荷)高罗佩著,李零、郭晓惠等译:《中国古代房内考》,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236页。
    ②权应相:《唐代歌妓与文人交感及诗风变迁》,南京师范大学学报,2001年5期,第128页。
    ③梨花女子大学校韩国女性史编撰委员会:《韩国女性史》,梨花女子大学出版部,1984年,第532页。
    ④同上,第531页。
    ⑤文洁华:《美学与性别冲突》,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第120页。
    ⑥唐·范摅:《云溪云友》,转引自武舟:《中国妓女文化史》,上海:东方出版中心,2006年,第139页。
    ①鱼叔权:《稗官杂记》,见于(李朝)洪万宗编撰,(中)赵季、(韩)赵成植笺注:《诗话丛林笺注》,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149页。
    ②曹伸:《搜闻琐录》,见于(李朝)洪万宗编撰,(中)赵季、(韩)赵成植笺注:《诗话丛林笺注》,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100页。
    ③(韩)李家源著,沈定昌,李俊竹译:《朝鲜文学史》(上),香港社会科学出版社有限公司,2005年,第468页。
    ④(朝鲜)南龙翼编,赵季校注:《箕雅校注》(上),北京:中华书局,2008年,第79页。
    ①《乐府解题》:陈皇后退居长门宫后,愁闷悲思,闻司马相如工文章,奉黄金百斤,令为解愁之辞。相如为作《长门赋》,帝见而伤之,复得亲幸。
    ②唐·范摅:《云溪云友》,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035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第586页。
    ③陶慕宁:《青楼文学与中国文化》,北京:东方出版社,2006年,第9页。
    ④唐·孙棨:《北里志》,上海:古籍文学出版社,1957年,第30页。
    ⑤参看胡文楷:《历代妇女著作考》,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第896页。
    ①(德)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北京: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年,第61页。
    ②王书奴:《中国娼妓史》,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第75页。
    ①(意大利)维科:《新科学》,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6年,第105页。
    ①(保加利亚)瓦西列夫著,赵永穆、范国恩、陈行慧译:《情爱论》,北京:三联书店,1985年,第46页。
    ②清·陈祚明:《采菽堂古诗选》,可参看隋树森编《<古诗十九首>集释》,中华书局,1955年。
    ③《次陶渊明韵》,徐令寿合(1753-1823),洪仁谟妻,有《令寿合诗稿》。
    ④小玉,巨济妓,存诗一首《送别》七绝(或名《别人》),收在《大东诗选》、《东洋历代女史诗选》、《风谣续选》、《海东诗选》、《解语花史》中。
    ①妍丹,成川妓,存诗一首《别郎》(五绝),收在《大东诗选》、《海东诗选》中。
    ②战国楚宋玉《高堂赋》序:“昔者先王尝游高堂。怠而昼寝,梦见一妇人,曰:‘妾,巫山之女也,为高堂之客,闻君游高堂,愿荐枕席。’王因幸之,去而辞口:‘妾在巫山之阳,高丘之阻,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比喻男女欢会的场所。
    ③义州妓,存诗《别权判书尚慎》(五绝),收录于《海东诗选》中。
    ①黄真伊:松都妓,大多文学史都记生年为1516年,卒年不详。在(韩)赵东一的《韩国文学论纲》中记为生于1511年,卒于1541年。其诗收录在《大东诗选》、《东洋女史诗选》、《海东诗选》、《小华诗评》、《诗评补遗》、《西浦漫笔》、《清脾录》中。
    ①(韩)赵东一等著,周彪、刘钻扩泽:《韩国文学论纲》,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年,第57页。
    ②小琰,姓蔡,阳德妓。存诗《赠情人》(五绝),《载宁途中》(或名《寄徐平事道中》七律)、《马上口呼》(五绝)、《挽人》(或名《赠人》七律),收录在《大东诗选》、《东洋女史诗选》、《风谣续选》、《海东诗选》中。
    ①李梅窗:《病中》。李梅窗(1573-1610),姓李,名香今,字天香,号梅窗,妓名桂生(或癸生),有诗集《梅窗集》。其诗收录在《箕雅》、《大东诗选》、《东洋历代女史诗选》、《小华诗评》、《诗评补遗》、《海东诗选》、《水村漫绿惺所覆瓿稿》、《芝峰类说》、《风谣续选》、《解语花史》、《海东诗话》中。
    ②韦旭升:《韦旭升文集》(第一卷),北京:中央编泽出版社,2001年,第300页。
    ③宋·朱淑真《江城子·赏春》
    ①韦旭升:《韦旭升文集》(第五卷),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1年,第23页。
    ①孙仁秀:《韩国人的家族主义》,转引自干红梅:《梁贵子与池莉婚姻爱情小说比较》,延边大学博士论文,2011年,第46页。
    ②唐·李冶《寄朱放》
    ③广州妓,存诗《东京怀古诗》(七律)、《月城宴吟》(七绝),收录在《海东诗选》中。
    ①赵瑗:1544-1595,朝鲜中期文臣。
    ②李晬光:《芝峰类说》,见(李朝)洪万宗编撰,(中)赵季、(韩)赵成植笺注:《诗话丛林笺注》,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242页。
    ③陈秋英:《中国妇女在文学上的兴趣》,见张宏生、张雁《古代女诗人研究》,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2002年,第62页。
    ①汪文学:《诗性风月——中国古典文学中的情爱》,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11年,第43页。
    ②清·吴藻《喝火令》
    ③(波兰)英加登著,陈燕容、晓木译:《对文学的艺术作品的认识》,北京:中国文联出版公司,1988年,第138页。
    ①汉·班固《汉武故事》:“七月七日,上于承华殿斋,日正中,忽见有青鸟从西方来,集殿前。上问东方朔,朔对口:‘西王母暮必降尊象,上宜洒扫以待之,’……有顷,王母至。乘紫车,玉女夹驭,载七胜,青气如云,有二青鸟如鸾,夹侍王母旁。”据《山海经》载:青鸟赤首黑目:一名大黧,一名少黧,一名青鸟。居三危之山。为西母取食。
    ②《文选》三国魏曹植《美女篇》
    ③小兰香,妓籍不详,存诗《七夕》(七绝)收在《海东诗选》中。
    ①桂香(又名兰香),晋州妓。存诗《寄远》(七律)、《?》(七律)、《嘲龟背人》(七律)、《愁思》、《尹公碑》(七绝),收录在《大东诗选》、《东洋历代女史诗选》、《海东诗选》、《解语花史》中。
    ②唐·沈既济《枕中记》载:有卢生,途经邯郸,在客店中怨叹自己穷困,同店的吕翁给他一个枕头,告诉他枕着睡觉可得富贵荣华。卢生就枕入梦,这时店家正煮黄粱饭。梦中,他娶了高门小姐,中了进十,又官运亨通,一直做到御史大夫,还当了十年宰相,子孙满堂,福禄齐全,八十余而寿终正寝。梦醒之后,店家的黄粱饭还没煮熟。由此感叹一生的虚无短暂。见于石等编:《常见典故词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09年,第338页。
    ③唐·薛涛《暮春即事》
    ①(荷兰)福克玛著,姚兵译:《无可奈何花落去,重新书写的胜利》,见北京大学比较文学与比较文化研究所编:《多边文化研究》(第三卷),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第4页。
    ②同上,第6页。
    ③宋妓聂胜琼:《鹧鸪天》
    ④李雪花:《朝鲜朝闺阁汉诗研究》,延边大学博土论文,2007年,第39页。
    ⑤“此两作近于流荡,故不载集中云”,李晬光《芝峰类说》,见(李朝)洪万宗编撰,(中)赵季、(韩)赵成植笺注:《诗话丛林笺注》,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242页。
    ①段继红:《清代女诗人研究》,苏州大学博士论文,2005年,第11页。
    ①胡晓真:《才女彻夜未眠》,见张宏生,张雁:《古代女诗人研究》,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2002年,第204页。
    ②(德)黑格尔:《美学》(第二卷),北京:商务印书馆,1981年,第327页。
    ③叶嘉莹:《女性语言与女性书写——早期词作中的歌伎之词》,见乔以钢主编《中国古代文学与文化的性别审视》,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35页。
    ①唐·辛文房《唐才子传》,台北:金枫出版社,1987年,第52页。
    ②《药言》,见《丛书集成初编》第976册,北京:中华书局,1987年,第3页。
    ①李德懋《士小节·妇仪》,转引自李雪花:《朝鲜朝闺阁汉诗研究》,延边大学博士论文,2007年,第36页。
    ②李雪花:《朝鲜朝闺阁汉诗研究》,延边大学博十论文,2007年,第36页。
    ③金云楚,妓名芙蓉,成川妓,后嫁金履阳做妾,有诗集《云楚诗集》,收录在《二四齐记闻录》、《大东诗选》、《东洋历代女史诗选》、《朝鲜女俗考》、《海东诗选》、《解语花史》中。
    ④“等此亭评此景而叫奇忘返者,惟我渊泉翁,其庶几乎”“有人诵传水一方四绝诗曰:‘亭名四绝却生疑,四绝非宜五绝宜。山风水月相随处,又有佳人绝世奇。’诗意颇有妙悟,乃步其韵”,见于(韩)权常慎:《西渔遗稿》卷三,首尔大学奎章阁所藏本。
    ⑤《战国策·赵策》
    ⑥玉兰,妓籍不详,存诗《闺怨》(七绝),收录在《海东诗选》中。
    ①琴仙,姓金,海州妓,有诗集《琴仙集》。
    ②梅鹤,花山妓。存诗《锦带诗》(七绝),收录在《大东诗选》、《风谣续选》、《海东诗选》中。
    ①(韩)李家源著,沈定昌、李俊竹泽:《朝鲜文学史》(上),香港社会科学出版社有限公司,2005年,第466页。
    ①洪娘,洪原妓。存诗《寄崔孤竹》(七绝),收录在《海东诗选》中。
    ②竹香,号琅玕、蓉湖渔夫、细雨香。平壤妓,工诗善画。存诗《江村春景》(七绝)、《画兰》(七绝)、《暮春呈女兄鸥亭道人》(七绝),收录在《大东诗选》、《东洋历代女史诗选》、《海东诗选》、《解语花史》中。
    ①香娘,妓籍不详,存诗《怀夫》(又名《怀人》七绝),收录在《海东诗选》中。
    ②桂花,或名桂月,南原妓。存诗《广寒楼》(七绝),收录在《大东诗选》、《东洋历代女史诗选》、《海东诗选》、《风谣续选》、《解语花史》中。
    ③宋·李清照:《鹧鸪天·暗淡轻黄体性柔》
    ①桃花,妓籍不详,存诗《泣别北轩》(七绝),收录在《海东诗选》中。
    ②自《幽明录》所载汉代刘晨、阮肇入天台山采药遇仙女,因为仙女就住在河之源头的桃花林中,故桃花又往往正是代表美女的意象。
    ③一枝红,成川妓。存诗《上泰川洪衙内》(五绝)、《上方伯尹尚书》(七绝),收录在《大东诗选》、《风谣续选》、《海东诗选》中。
    ④(朝鲜)南龙翼编,(中)赵季校注:《箕雅校注》,北京:中华书局,2008年,第375页。
    ①清·顾春《上升花·自题画红梅》
    ②隋·侯夫人:《春日看梅二首》:“砌雪无消日,卷帘时自颦。庭梅对我有怜意,先露枝头一点春。香清寒艳好,准怜是天意。玉梅谢后阳春至,散与群芳自在春。”
    ①翠仙,号雪竹,湖西妓。存诗《秋思》(七绝)、《自马江怀古》(五绝)、《春思》(七绝)、
    《过石田故居》(七绝),收录在《大东诗选》、《东洋历代女史选》、《诗评补遗》、《芝峰类说》、《清脾录》、《海东诗选》、《海东诗话》中。
    ①清·熊琏:《西江月·秋闰》。
    ②清·吴藻:《连理枝》
    ③清·徐灿:《踏莎行·初春》
    ④清·林浣香:《题乔小青传后》
    ①兰西,平壤妓。存诗《上元佳节》(五绝),收录在《海东诗选》中。
    ①清·徐灿:《少年游·有感》
    ②芙蓉,妓籍不详,善书画。存诗《春日寄怀》(五绝),收录在《东洋历代女史诗选》中。
    ③竹西,平壤妓,存诗《上元佳节会诗》(七绝),收录在《解语花史》中。
    ①屈原:《离骚》,见于赵逵夫《历代赋评注》(1),成都:四川出版集团巴蜀书社,2010年,第195页。
    ②宋玉:《九辩》,见于赵逵夫《历代赋评注》(1),成都:四川出版集团巴蜀书社,2010年,第444页。
    ③杜甫:《咏怀古迹五首》
    ④胜二乔,小名忆春,宣祖朝时晋州妓。存诗《秋夜有感》(五绝)、《秋怀》(五绝)、《无题》(五绝),收录在《大东诗选》、《松溪漫录》、《海东诗选》、《解语花史》中。
    ①宋·欧阳修:《玉楼春》
    ①(德)黑格尔:《美学》(第二卷),北京:商务印书馆,1981年,第327页。
    ①萧涤非:《汉魏六朝乐府文学史》,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第78页。
    ②赤松,传说中的仙人,《列仙传》以为神农之雨师。
    ③王乔,即王子乔,古代仙人名。相传是周灵王的太子晋,得道成仙。
    ④羽人,传说中的飞仙。
    ⑤赵逵夫主编:《历代赋评注》(1),成都:四川出版集团巴蜀书社,2010年,第331页。
    ⑥全州妓,存诗《怨词》(七绝),收录在《海东诗选》中。
    ①段继红,《清代女诗人研究》,苏州大学博士论文,2005年,第49页。
    ②汪启淑:《撷芳集》,转引自段继红:《清代女诗人研究》,苏州大学博十论文,2005年,第49页。
    ③段继红,《清代女诗人研究》,苏州大学博士论文,2005年,第78页。
    ④(韩)李家源著,沈定昌、李俊竹泽:《朝鲜文学史》(上),香港社会科学出版社有限公司,2005年,第21页。
    ①(韩)赵东一:《韩国文学论纲》,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年,第175页。
    ②王岳川:《20世纪西方哲性诗学》,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0年,第55页。
    ③兜率,太上老君的住所。
    ①卢英兰:《对黄真伊及其诗歌文学的文化阐释》,延边大学硕十论文,2003年,第6页。
    ②禹尚烈:《薛涛与黄真伊比较研究》,中央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8年5期,第100页。
    ①锦莺,东营妓,存诗《春日》(七绝)、落句五个,收录在《二四齐记闻录》、《海东诗选》中。
    ①叶嘉莹:《良家妇女之不成家教的哀歌》,见陈洪、乔以钢等著:《中国古代文学与文化的性别审视》,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78页。
    ①《诗经·小雅·鹤鸣》。九皋,深远的水泽淤地。
    ②许筠:《惺所覆瓿稿》18卷《漕官记行》,转引自李承梅:《心灵之诗:李桂生及其汉诗创作》,延边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8年第2期,第105页。
    ③李承梅:《心灵之诗:李桂生及其汉诗创作》,延边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8年第2期,第104页。
    ①《韩非子·和氏》:“楚人和氏的玉璞楚山中,奉而献之厉王。厉王使玉人相之,玉人曰:‘石也。’王以为和为诳,而刖其左足。及厉王薨,武王即位,和又奉其璞而献之武王。武王使玉人相之,又曰:‘石也。’王又以为和为诳,而刖其右足。武王薨,文王即位,和乃抱其璞而哭于楚山之下,三日三夜,泣尽而继之以血。王闻之,使人问其故,曰:‘天下之刖者多矣,子奚哭之悲也?’和曰:‘吾非悲刖也,悲夫宝玉而题之以石,贞士而名之以诳,此吾所以悲也。’王乃使玉人理其璞而得宝焉,遂命曰‘和氏之璧’。”
    ①“渊泉戚兄如耆社之辰,诗妓名芙蓉者自来呈身,愿为箕帚妾。”见于(韩)权常慎:《西渔遗稿》卷三,首尔大学奎章阁所藏本。
    ②“1823年金履阳入耆社后,金云楚便主动请求金履阳接纳自己为妾……1831年正式成为金履阳的小妾。”李丽秋:《金云楚词文学研究》,见于《韩国学论文集》,北京大学韩国学研究中心编,沈阳:辽宁民族出版社,2010年,第73页。
    ③任二北:《敦煌曲校录》,上海:上海文艺联合出版社,1955年,第58页。
    ①唐·鱼玄机《买残牡丹》:临风兴叹落花频,芳意潜消又一春。应为价高人不问,却缘香甚蝶难亲。红英只称生宫里,翠叶那堪染路尘?及至移根上林苑,王孙方恨买无因。
    ①(以色列)苏拉密斯·萨哈著,林英译:《第四等级——中世纪欧洲妇女史》,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2003年,第10页。
    ②胡明:《关于中国古代的妇女文学》,见张宏生、张雁编《古代女诗人研究》,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2002年,第94页。
    ③韩书瑞、伊芙林·罗斯基:《18世纪中国社会》,纽黑文:耶鲁大学出版社,1987年,第18-19页。
    ④柳丝,平壤妓,存诗《别郑秋郎》(七绝),收录在《东洋历代女史诗选》中。
    ①引自郭海文:《唐五代女性诗歌研究》,陕西师范大学博士论文,2004年,第203页。
    ②金彩云:《近代早期欧洲妓女问题研究》,北方论丛,2010年2期,第97页。
    ①宋妓周韶
    ②唐妓刘彩春:《望夫歌》
    ③六朝南宋妓苏小小:《苏小小歌》
    ④楚玉,义城妓,存诗《有乡生挑之以诗拒之》(七绝),收录在《海东诗选》、《解语花史》中。
    ①朝云,燕山君时全州妓,存诗《歌赠南止亭衮》(七绝),收录于《大东诗选》、《海东诗选》中
    ②翠莲,字一朵红,北道妓(或定平妓),能诗善舞。存诗《滞雨北营》(七绝)、《奉呈徐公》(五绝)、《赏月》(七绝),收录于《大东诗选》、《海东诗选》、《海东诗话》、《解语花史》中。
    ③在今韩国的鞍山方向的山麓的奉元寺有“赵娘子禧贞遗哀碑”。郑在书:《孝女故事,在暴力于神圣之间》,见(韩)郑在书主编,(韩)崔丽红译:《东亚女性的起源》,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年,第289页。
    ①南永鲁:《玉楼梦》第61回。载韦旭升:《韦旭升文集》(第五卷),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1年,第621页。
    ②《韩非子·和氏》楚人和氏得玉璞楚山中,奉而献之厉王。厉王使玉人相之,玉人曰:“石也。”王以为和为诳,而刖其左足。及厉王薨,武王即位,和又奉其璞而献之武王。武王使玉人相之,又曰:“石也。”王又以为和诳,而刖其右足。武王薨,文王即位,和乃抱其璞而哭于楚山之下,三日三夜,泣尽而继之以血。王闻之,使人问其故,曰:“天下之刖者多矣,子奚哭之悲也?”和曰:“吾非悲刖也,悲夫宝玉而题之以石,贞士而名之为诳,此吾所以悲也。”王乃使玉人理其璞而得宝焉,遂命曰“和氏之璧”。
    ③(韩)李晬光:《芝峰类说》,见于《阳葩谈苑》,首尔:亚细亚文化社,1981年,第359页。
    ④韦旭昇:《韦旭昇文集》(第三卷),中央编译出版社,2001年,第660页。
    ①(韩)李仁老《破闲集》,见《韩国诗话选》,太学社,1983年,第61页。
    ②引自李承梅:《心灵之诗:李桂生及其汉诗创作》,延边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8年2期,第106页。
    ③王晓鹃:《从<北里志>看唐末长安歌妓的生活》,兰州学刊,2009年第10期,第197页。
    ④(韩)李德洞:《松都记异》,转引自李丽秋:《中韩妓女诗人王微与黄真伊的比较研究》,见北京外国语大学亚非学院编:《亚非研究》(第一辑),北京:时事出版社2007年,第292页。
    ⑤(韩)许筠:《识小录》,转引自李丽秋:《中韩妓女诗人王微与黄真伊的比较研究》,见于北京外国语大学亚非学院编:《亚非研究》(第一辑),北京:时事出版社2007年,第292页。
    ①《诗经·鄘风·柏舟》:泛彼柏舟,在彼中河。髡彼两髦,实维我仪,之死矢靡它。母也天只!不谅人只!泛彼柏舟,在彼河侧。髡彼两髦,实维我特!之死矢靡慝,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②桂月,平壤妓,存诗《奉别巡相李公》(或题《偶吟》七绝),收录于《大东诗选》、《风谣续选》、《海东诗选》中。
    ③原文见冰蔚、张友鸾的朝鲜作家同盟出版社1954年出版的全州土版本原文翻译的《春香传》。本文引自韦旭升:《韦旭升文集》(第一卷),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1年,第400页。
    ①原文见冰蔚、张友鸾的朝鲜作家同盟出版社1954年出版的全州土版本原文翻译的《春香传》。本文引自韦旭升:《韦旭升文集》(第一卷),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1年,第401页。
    ②清·袁枚:《随园诗话》卷14,南京:凤凰出版社,2009年,第50页。
    ①於于同,湖西妓,存诗《扶余怀古》(七绝),收录于《大东诗选》、《松溪漫录》中。
    ①李丽秋:《金云楚词文学研究》,见于北京大学韩国学研究中心编:《韩国学论文集》第十八辑,沈阳:辽宁民族出版社,2010年,第76页
    ②商务印书馆编辑部编:《辞源》,北京:商务印书馆,1979年,第130页。
    ①南朝宋·范哗:《后汉书·南匈奴列传》
    ①宋·陈师道《后山诗话》:费氏,蜀之青城人,以才色入蜀宫。后主嬖之,号花蕊夫人,效王建作《宫词》百首。国亡,入备后宫。太祖闻之,召使陈诗。诵其《国亡》诗云:“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深宫那得知。四十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
    ②(朝鲜)南龙翼编,赵季校注:《箕雅校注》(上册),北京:中华书局,2008年,第323页。
    ③雷瑨、雷缄:《闺秀诗话》卷八,上海扫叶山房,1922年,第12页。
    ①(美)刘康:《对话的喧声——巴赫金的文化转型理论》,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年,第9页。
    ①胡艳兰:《20世纪两方对话理论初探》,扬州大学硕士论文,2005年,第8页。
    ②同上,第10页。
    ③同上,第20页。
    ④同上,第30页。
    ①巴赫金理论,详见董小英:《再登巴比伦塔——巴赫金与对话理论》,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二联书店,1994年,第44页。
    ①巴赫金的对话理论:任何话语都希望被人聆听、让人理解、得到应答,都诱发和期待着他人话语的回应。所以对话必然会构成一种双方或多方的言说和倾听关系。详见胡艳兰:《20世纪西方对话理论初探》,扬州大学硕士论文,2005年,第11页。
    ②哈贝马斯的对话理论:交往行为是以符号或语言(言语)为媒介进行的行为,因此,交往行为合理化是语言性的,它是通过语言来协调行为以建立和改善人际关系,并在这个过程中实现的行为理性化。交往行为的主要形式是对话,因此,交往行为合理化的实现意味着通过对话达到人们之间的相互理解与一致。详见胡艳兰:《20世纪西方对话理论初探》,扬州大学硕十论文,2005年,第29页。
    ③(美)刘康:《对话的喧声——巴赫金的文化转型理论》,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年,第92页。
    ①依丽格瑞认为如果陷身于男性中心的语言架构之中,女人所能做的就只是鹦鹉学舌,否则就要保持沉默。所以要将之解构,而另外建造出不受父权中心所拘限的一套语法与文法。这种女人话的特征是一种自我编织的进行中(in the process of weaving itself),拥抱辞语同时也抛弃辞语(embracing itself with words but also getting rid of words)。详见叶嘉莹:《女性语言与女性书写——早期词作中的歌伎之词》,载陈洪,乔以钢等著:《中国古代文学与文化的性别审视》,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34页。
    ②福娘,(或名福介),扶安妓。存诗《喜雨》(七绝)、《送李学士得一之京》(或名《赠李丞旨德一》七绝),收录于《大东诗选》、《海东诗选》中。
    ①女冠,即女道士,是唐代社会的一个特殊阶层。她们可以自由地结交异性或被异性结交,有“唐代女冠似妓”的说法。苏雪林称其为“半娼式女道士”。
    ②巴赫金对话理论,详见胡艳兰:《20世纪西方对话理论初探》,扬州大学硕士论文,2005年,第11页。
    ③同上,第13页。
    ④清·陆昶:《历朝名媛诗词》(卷七),刻本,红树楼,清乾隆38年。
    ⑤任二北:《敦煌曲校录》,上海:上海文艺联合出版社,1955年,第34页。
    ①也有学者认为此诗为崔孤竹所作,见于(韩)权锡焕、(中)陈蒲清编:《韩国古典文学精华》,长沙:岳麓书社,2006年,第197页
    ①伽达默尔的对话理论:对话的本质是开放的。在对话中,我所说的是直接指向“你”的,“你”的意见乃是向我提出的问题,我的意见就是这一问题的回答;另一方面,我的回答同时也是向“你”所提出的问题。一切对话就是这样围绕着“提问——回答”结构展开的,对话主题的一致性就首先表现为对所提问题的理解。正因为如此,对话的双方都是为对方所引导的,是“你”的言谈引出了我的言谈,反之也一样。详见胡艳兰:《20世纪西方对话理论初探》,扬州大学硕士论文,2005年,第20页。
    ①(韩)李家源著,沈定昌,李俊竹泽:《朝鲜文学史》(上),香港社会科学出版社有限公司,2005年,第547页。
    ①绿绮,古琴名。晋傅玄《琴赋序》:“楚庄王有鸣琴曰绕梁,司马相如有琴口绿绮,蔡邕有琴口焦尾,皆名器也。”后用为琴的通名。晋张载《拟四愁》:“佳人遗我绿绮琴,何以赠之双南金。”唐李白《听蜀僧溶弹琴》:“蜀僧抱绿绮,西下峨眉峰。”
    ①巴赫金的对话理论:对话的未完成性和未定论性原则。世上还没有过任何终结了的东西;世界的最后结论和关于世界的最后结论,还没有说出来;世界是敞开着的,是自由的;一切都在前头,而且永远只在前头。详见胡艳兰:《20世纪西方对话理论初探》,扬州大学硕士论文,2005年,第14页。
    ②巴赫金的对话理论:对话的差异性。说话各方的独立性是这种差异存在的前提条件,而构成真正的对话关系的必要条件,是不同声音之间的相互交织论争。对话的双方或多方必须具有不同的声音才能构成真正的对话关系。详见胡艳兰:《20世纪西方对话理论初探》,扬州大学硕士论文,2005年,第14页。
    ①邓红梅:《女性词史》,济南:山东教育出版社,2000年,第189页。
    ①公无渡河,公竞渡河,堕河而死,当奈公何?
    ②引自蔡美花:《朝鲜高丽文学的审美理想与追求》,东疆学刊,2006年第1期,第77页。
    ①凌云,妓籍不详。存诗《待郎君》(五绝),收录于《大东诗选》、《海东诗选》中。
    ①巴赫金理论,详见董小英:《再登巴比伦塔——巴赫金与对话理论》,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4年,第40-42页。
    ②滕守尧:《文化的边缘》,北京:作家出版社,1997年,第188页。
    ③(美)刘康:《对话的喧声——巴赫金的文化转型理论》,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年,第92页。
    ④朱立元:《接受美学》,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9年,第2-3页。
    ①(韩)任埅:《水村漫录》,见《阳葩谈苑》,亚细亚文化社,1981年,第659页。
    ②韦旭昇:《韦旭昇文集》(第一卷),中央编译出版社,2001年,第256页。
    ①桃花,妓籍不详。存诗《泣别北轩》(七绝),收录于《海东诗选》中。
    ②失名妓,存诗《待情人》(五绝)、《别情人》(七绝),收录在《大东诗选》、《海东诗选》中。
    ③宋·秦观《满庭芳·山抹微云》
    ①陆跃升:《论歌妓与宋词的繁荣》,凯里学院学报,2009年第1期,第84页。
    ①李丽秋:《金云楚词文学研究》,见于北京大学韩国学研究中心编,《韩国学论文集》第十八辑,沈阳:辽宁民族出版社,2010年,第73页。
    ①巴赫金理论,详见董小英:《再登巴比伦塔——巴赫金与对话理论》,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4年,第4044页。
    ②巴赫金曾分析过一个俄语句子:太阳升起来了。译成汉语也一样可以说明问题。脱离实境或上下文,不知道它山自谁口,说给谁听,我们便无法判断说者的意图,无法估计听者的反映。一旦与实境相连,以对话语的形式获得说者和听者,即贯注说者的具体意向,处于听者可能作出的反应之中,那么它便能转化为语言交际中的现实句。此刻它才表达真实的意思。如果语境是:太阳升起来了,该起床了!回应可能是:真的,到时候了。或者是命令人离开:“太阳升起来了,你立即离开。”对方对这个命令可以执行,也可以不执行;语境可以是:“太阳升起来了。不过天色还早,该再睡一会儿。”这里“日出”所含的意向不再是提醒起床,而是劝说莫急,回应自然也是不同:或许这是当一个人要想打开关着的窗户时说的话,会应可能是激起高兴的或阴郁的心情;也可以把它想象成简单情景下说出的话:太阳升起来了,有个人说:“太阳升起来了”,纯粹是为了告知里一个人太阳出来了的信息,得到听者的认同便已达到了说者的目的。详见凌建侯:《巴赫金哲学思想与文本分析法》,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年,第81页。
    ③(美)刘康:《对话的喧声——巴赫金的文化转型理论》,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年,第91页。
    ④同上,第15页。
    ①哈贝马斯语,详见朱立元:《接受美学》,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9年,第3页。
    ①兰香,平壤妓。存诗《送别》(或名《同题》七绝),收录于《海东诗选》中。
    ①据美国学者海伦·费什说:“在世界各地,唱歌或者弹奏乐器是一种非常普遍的吸引异性的方法。在美国西南部霍安皮印第安人当中,按照传统,男人是要向未来的配偶唱一支复杂的情歌的,有这种社会习惯的还有西太平洋的萨莫安人、美国西南部的奇里卡华人和华盛顿州东部的桑波伊尔人。阿帕卡地方的男人通过吹笛子来吸引树林中的女子,而菲律宾吕宋岛中部的伊夫高族男人和女人都利用爱人的竖琴来表达自己心中的激情。”详见(美)海伦·费什著,刘建伟、杨爱红泽:《人类的浪漫之旅——迷恋、婚姻、婚外情的本质透析》,深圳:海天出版社,1998年,第21页。
    ②晋·葛洪《西京杂记》卷三:司马相如将聘茂陵人女为妾,卓文君作《白头吟》以自绝,相如乃止。诗云:“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今日斗酒会,明日沟水头。躞蹀御沟上,河水东西流。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竹竿何袅袅,鱼尾何簁簁!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①小香,妓籍不详。存诗《江南曲》(五绝),收录于《海东诗选》中。
    ①详见滕守尧:《文化的边缘》,北京:作家出版社,1997年,第45-46页。
    ①羞花,妓籍不详。存诗《寄章》(或名《寄章文焕》七绝),收录于《海东诗选》中。
    ①唐·韦庄:《菩萨蛮》
    ②唐·薛昭蕴:《离别难》
    ①迈克尔·卡茨:《艾米·洛威尔与东方》,见张隆溪:《比较文学译文集》,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2年,第184页。
    ①巴赫金语,详见胡艳兰:《20世纪西方对话理论初探》,扬州大学硕士论文,2005年,第10页。
    ②转引自(美)刘康:《对话的喧声——巴赫金的文化转型理论》,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年,第114页。
    ①清·袁枚:《随园诗话》,转引自萧涤非等撰写《唐诗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83年,第22页。
    ②转引自(韩)李慧淳等著:《韩国古典女性作家研究》,太学社,2004年,第2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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