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天寿、郭味蕖花鸟与山水相结合创作研究
摘要
花鸟与山水相结合的图式,唐代便已出现，至五代两宋进入鼎盛，因其能体现花鸟生长的自然环境，有利于展开诗意的场景描绘，一直以来受到历代山水、花鸟画家们的喜爱，历朝精品层出不穷。20世纪以来，由于西方文化的强势介入，五四时期，传统绘画也在新文化潮流的推动下，展开了一系列的改革。特别是1949年后的中国画改造运动，影响尤为重大，当时国画家们在时代潮流的席卷下，投入了中国画创新改良中。就花鸟画科创新来讲，在社会主义的新形势下，如何将传统花鸟画，转化为大众化的绘画形式，真正服务于人民大众，体现出时代社会审美的新气象,成为花鸟画家们探索的时代命题。
这些画家中，潘天寿和郭味蕖的花鸟与山水相结合的创作极具代表性，二位画家把无名山花野卉置入传统花鸟与山水相结合的图式中，走出一条不同于传统花鸟与山水相结合的新路。在题材上，拓展了新的表现领域，突破了传统文人画选材上的局限；在图式和色彩上，融入了现代元素。在他们的创作中，形式、内容与他们所处的时代精神吻合。本文以“花鸟与山水相结合”图式的纵向发展的历史脉络为依据，对潘天寿和郭味蕖花鸟与山水相结合创作的发展过程进行分析研究，重点从图式、题材、笔墨、艺术思想等要素分析二者的实践路径，总结同一时代两位艺术家在这一绘画形式实践中的共性特征与艺术价值，进而揭示本文的中心论点——在20世纪中国画的发展进程中，作为具有时代价值的花鸟与山水相结合图式的创新性。
Flower-bird combined landscape schema has appeared since the Tang Dynasty,and it reached its peak in the period of Five-dynasties and Two-song dynasty in theChinese history. A number of painters are fond of this schema in that it shows thenatural living conditions of birds and flowers with poetic scenes. Therefore,masterpieces created by utilizing this scheme are found throughout the history ofChinese painting. Under the influence of western culture and the New CultureMovement in China after the20thcentury, the development of traditional Chinesepainting has been undergoing a series of reforms. Particularly, many experts onChinese painting devoted to those reforms after1949. Regarding the innovation ofChinese painting, it is important to explore how to popularize this schema among thecommon public in the era when the development of socialism in China has beentaking on a new outlook.
Among these famous painters, Tianshou Fan and Weiqu Duo are therepresentatives of Chinese painting reformers. Instead of drawing mainly prestigioustypes of flowers and birds, they started to incorporate unknown wild flowers and birdsinto this mainstream paining schema, which has created a new way of painting that isdifferent from the traditional way. As for subject selection, they expanded the field asthey broke the limit of subject selection within the field. Additionally, they paidattention to the common subject, which is more likely to conform to Modernism interms of schema and color. Based on a chronicle review of the history of flower-birdcombined landscape schema, this thesis analyzes the innovation created by TianshouFan and Weiqu Duo. In particular, it mainly explore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se twopainters’ paintings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schema using, subject selection, ink using,and artistic spirit. It further investigates their similarities and values in the history ofChinese painting. In conclusion, this thesis demonstrates the epochal innovation of theflower-bird combined landscape schema in the development of Chinese painting inthe20thcentury.
这些画家中，潘天寿和郭味蕖的花鸟与山水相结合的创作极具代表性，二位画家把无名山花野卉置入传统花鸟与山水相结合的图式中，走出一条不同于传统花鸟与山水相结合的新路。在题材上，拓展了新的表现领域，突破了传统文人画选材上的局限；在图式和色彩上，融入了现代元素。在他们的创作中，形式、内容与他们所处的时代精神吻合。本文以“花鸟与山水相结合”图式的纵向发展的历史脉络为依据，对潘天寿和郭味蕖花鸟与山水相结合创作的发展过程进行分析研究，重点从图式、题材、笔墨、艺术思想等要素分析二者的实践路径，总结同一时代两位艺术家在这一绘画形式实践中的共性特征与艺术价值，进而揭示本文的中心论点——在20世纪中国画的发展进程中，作为具有时代价值的花鸟与山水相结合图式的创新性。
Flower-bird combined landscape schema has appeared since the Tang Dynasty,and it reached its peak in the period of Five-dynasties and Two-song dynasty in theChinese history. A number of painters are fond of this schema in that it shows thenatural living conditions of birds and flowers with poetic scenes. Therefore,masterpieces created by utilizing this scheme are found throughout the history ofChinese painting. Under the influence of western culture and the New CultureMovement in China after the20thcentury, the development of traditional Chinesepainting has been undergoing a series of reforms. Particularly, many experts onChinese painting devoted to those reforms after1949. Regarding the innovation ofChinese painting, it is important to explore how to popularize this schema among thecommon public in the era when the development of socialism in China has beentaking on a new outlook.
Among these famous painters, Tianshou Fan and Weiqu Duo are therepresentatives of Chinese painting reformers. Instead of drawing mainly prestigioustypes of flowers and birds, they started to incorporate unknown wild flowers and birdsinto this mainstream paining schema, which has created a new way of painting that isdifferent from the traditional way. As for subject selection, they expanded the field asthey broke the limit of subject selection within the field. Additionally, they paidattention to the common subject, which is more likely to conform to Modernism interms of schema and color. Based on a chronicle review of the history of flower-birdcombined landscape schema, this thesis analyzes the innovation created by TianshouFan and Weiqu Duo. In particular, it mainly explore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se twopainters’ paintings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schema using, subject selection, ink using,and artistic spirit. It further investigates their similarities and values in the history ofChinese painting. In conclusion, this thesis demonstrates the epochal innovation of theflower-bird combined landscape schema in the development of Chinese painting inthe20thcentury.
引文
1叶尚靑整理《潘天寿论画笔录》第113页，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4年6月第一版。
2郭味蕖《艺术文集下》第915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第1版。
3郭味蕖《艺术文集下》第914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第1版。
4郭怡孮《取诸怀抱一纪念画家郭味蕖诞辰100周年》[J].美术:1998，12
5薛永年《学通承变画寄真情一郭味蕖的治学精神与绘画成就》[J].美术研究:1999第3期43页。
6刘曦林《郭味蕖传》第107页，山东美术出版社，1998年9月第1版。
7俞剑华《国画研究》第119页，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8月第一次印刷。
8卢炘选编《潘天寿论艺》第191页，上海书画出版社，2010年1月第一次印刷。
9郭味蕖《艺术文集下》第887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第1版。
10郭味蕖《艺术文集下》第855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第一版。
11郭味蕖《艺术文集下》第855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第一版。
12郭味蕖《艺术文集下》第905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第1版。
13郭味蕖手稿
14刘曦林《郭味蕖传》第108页，山东美术出版社，1998年9月第一次印刷。
15尚辉《20世纪花鸟画的演变脉络及文化观念的转换》，刊载于《国画家》2003年第5期。
16《中国大百科全书·美术卷》，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2003年06月第一版。
17吴孟复《中国画论.卷一》第572页，《宣和画谱》十六卷，安徽美术出版社，1995年9月第一版。
18吴孟复《中国画论.卷一》第582页，《宣和画谱》十七卷，安徽美术出版社，1995年9月第一版。
19俞剑华《中国古代画论类编》（下）第1051页，宋释仲仁撰《华光梅谱》[M].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1998
20俞剑华《中国古代画论类编》（下）第1057页，元李衎《竹谱》位置篇[M].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1998
21俞剑华《中国古代画论类编》（下）第1197页，清范玑在《过云庐论画花卉》花卉论[M].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1998
22俞剑华《中国古代画论类编》（下）第1155页，清汪之元《天下有山堂画艺》墨竹指三十二则[M].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1998
23《中国通史》第六卷，中古时代，隋唐时期（上册），《隋书》卷四《炀帝纪》，黄山书社，2012年04月第一版。
24吴孟复《中国画论.卷一》第63页，朱景玄《唐朝名画录》，安徽美术出版社，1995年9月第一版。
25孔六庆《中国画艺术专史---花鸟卷》，江西美术出版社，2008年12月第1版。
26陈高华《宋辽金画家史料》第313页，苏东坡题‘赵令晏崔白大图’，文物出版社，1984年。
27钱谷融主编《蔡元培书话》，浙江人民出版社，1998年11月第一版。
28刘曦林《二十世纪中国画史》第57页，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2012年5月第1版。
29许幸之《新兴美术运动的任务》，刊载于《艺术》第22页，上海摩社编辑部，1930年第1期。
30何铁华《目前中国美术运动的展开》，刊载于1937年第1卷第2期上海《美术杂志》第24页。
31王震选编《徐悲鸿论艺》第19页，上海书画出版社，2010年1月第一版。
32朱朴编《林风眠艺术随笔》，上海文艺出版社，2012年3月第一版。
33徐则骧《深入大众群里，发动大众去创造大众艺术》，刊载于1933年第1期《艺风》杂志第8页。
34顾一尘《从新国画谈到我所理想的现代国画》，刊载于1935年第7期《艺风》杂志第62页。
35顾一尘《从新国画谈到我所理想的现代国画》，刊载于1935年第7期《艺风》杂志第63、64页。
36江丰《国画改造第一步》，载《人民日报》1949年5月25日。
37水天中《20世纪中国美术纪年》第200、217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12年3月第一版。
38吴孟复《中国画论卷一》第267页，安徽美术出版社，1995年9月第一版。
39吴孟复《中国画论卷一》第270页，安徽美术出版社，1995年9月第一版。
40如沛点校《唐宋史料笔记丛刊—东斋记事》，中华书局，2006年9月第三次印刷。
41卢炘选编《潘天寿论艺》，上海书画出版社，2010年1月第一版。
42卢光照《现代花鸟画序》，人民美术出版社，1964年7月第一版。
43水天中《20世纪中国美术纪年》第265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12年3月第一版。
44朱万章《陈师曾》第135页，河北教育出版社，2003年版。
45《岭南画派研究》第93页，岭南美术出版社，1987年版。
46温源宓《高剑父的画》，刊载于1936年第21期《逸经》新年特大号第1173页。
47王震选编《徐悲鸿论艺》第114页，上海书画出版社，2010年1月第一版。
48王震选编《徐悲鸿论艺》第111页，上海书画出版社，2010年1月第一版。
49林风眠《重新估定中国的画地价值》，刊载于1929年第七期《亚波罗——国立艺术院半月刊》第536页
50邵大箴李松主编《中国现代美术理论批评文丛—李松卷》第251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11年9月第一版。
51邵大箴李松主编《中国现代美术理论批评文丛—李松卷》第253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11年9月第一版。
52俞剑华在《国画研究》第119页，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8月第一版。
53周积寅耿剑《俞剑华美术史论集》第172页，“七十五年来的国画”，东南大学出版社，2009年4月第1版。
54潘公凯在《潘天寿评传》
55《宁海文艺》，1979年第4期。
56邓白《潘天寿评传》第213页，浙江美术学院出版社，1988年4月第一版。
57卢炘选编《潘天寿论艺》第100页《谈谈吴昌硕先生》，上海书画出版社，2010年1月第一版。
58陈振濂《中国画成才道路上的“潘天寿模式”》，刊于卢炘主编的《潘天寿研究》第124页，中国美术学
院出版社，1997年3月第一版。
59陈振濂《中国画成才道路上的“潘天寿模式”》，刊于卢炘主编的《潘天寿研究》第126页，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1997年3月第一版。
60潘公凯《潘天寿评传》，商务印书馆香港分馆，1986年2月第一版。
61乔志强《近代绘画社团蜂起的文化因缘》第57页，2007年第2期<美术研究>美术史学史。
62潘天寿《中国绘画史略》，《国立艺术院半月刊》1929第5期第38页（总第384页）。
63高居翰《坚贞傲岸的人格和艺术》，刊于卢炘主编的《潘天寿研究》第42页，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1997年3月第一版。
641933年第11期《艺风》杂志封底，从此则公告中发现此次展览具体事项未录入潘天寿年谱，“白社”成员梁凯世、郭敏也未见于潘天寿年谱。
65《潘天寿研究》第二集，杭州，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1997年第一版。
66孙福熙《艺风社展览会》，1935年第7期《艺风》第10页。
67徐仲年《艺风社二届展览会》，1935年第7期《艺风》第15页。
68川老戌《观艺风社二次画览后》，1935年第7期《艺风》第19页。
69清水《艺风社展览会巡礼忆述》，1935年第7期《艺风》第58页。
70五月二十二日中国日报《观艺风画展》，1935年第7期《艺风》第92页。
71卢炘选编《潘天寿论艺》第100页《谈谈吴昌硕先生》，上海书画出版社，2010年1月第一版。
72卢炘选编《潘天寿论艺》第53页《中国画的提款研究》，上海书画出版社，2010年1月第一版。
73《潘天寿美术文集》第147页，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社，1983年6月第一版。
74潘公凯《潘天寿评传》，商务印书馆香港分馆，1986年2月第一版。
75潘公凯《潘天寿谈艺录》第51页，浙江出版联合集团，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2011年10月第一版。
76邓白《潘天寿评传》第12页，浙江美术学院出版社，1988年4月第一版。
77潘天寿《灵岩涧一角》款识
78纯然、黄专编的《潘天寿艺术活动年谱》，刊载于《新美术》1991年第2期第25页。
79刘曦林《20世纪中国画史》第383页，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2012年5月第一版
80纯然、黄专编的《潘天寿艺术活动年谱》，刊载于《新美术》1991年第2期第27页。
81水天中《20世纪中国美术纪年》第256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12年3月第一版。
82水天中《20世纪中国美术纪年》第261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12年3月第一版。
83潘天寿纪念馆《潘天寿研究》第208页，杭州:浙江美术学院出版社，1989.
84张正恒《伟大的民族艺术家潘天寿》，刊于卢炘主编的《潘天寿研究》第35页，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1997年3月第一版。
85郭味蕖《艺术文集下》第855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第一次印刷。
86潘公凯《潘天寿及其创作》讲座，2013年12月20日。
87董欣宾、郑奇《中国绘画本体学》第310页，第六章‘中国绘画构图学’，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2005年6月第一版。
88郭味蕖《艺术文集下》第890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第一次印刷。
89郭味蕖《艺术文集下》第916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第一次印刷。
90王中秀《黄宾虹年谱》第400页，上海书画出版社，2005年6月第一版。
91王中秀《黄宾虹年谱》第399页，上海书画出版社，2005年6月第一版。
92王中秀《黄宾虹年谱》第436页，上海书画出版社，2005年6月第一版。
93郭味蕖《艺术文集下》第903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第一次印刷。
94刘曦林《郭味蕖传》第160页，山东美术出版社，1998年9月第1版。
95刘曦林《郭味蕖传》第39页，山东美术出版社，1998年9月第1版。
96郭味蕖《艺术文集下》第952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第一次印刷。
97水天中《20世纪中国美术纪年》第269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12年3月第一版。
98郭味蕖《艺术文集下》第914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第一次印刷。
99刘曦林《郭味蕖传》第81页，山东美术出版社，1998年9月第1版。
100叶浅予《郭味蕖百年发言稿》
101李魁正《论郭味蕖的花鸟画艺术》，刊于《美术观察》2001年第五期第56页。
102林维博士论文《道尚贯通·艺贵出新---“通人”郭味蕖的追求与创造》
103潘天寿赠郭味蕖花鸟作品款识，作品现由郭怡孮收藏。
104《新美术》1991,2期载，纯然、黄专编的《潘天寿艺术活动年谱》
105刘曦林《郭味蕖传》第224页，山东美术出版社，1998年9月第1版。
106纯然、黄专编的《潘天寿艺术活动年谱》，刊载于《新美术》1991年第2期第29页。
107卢光照《现代花鸟画选》序，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1964年7月第1版。
108卢光照《现代花鸟画选》序，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1964年7月第1版。
109尚辉《20世纪花鸟画的演变脉络及文化观念的转换》，刊载于《国画家》2003年第5期。
110刘曦林《郭味蕖传》第108页，山东美术出版社，1998年9月第1版。
111刘曦林《二十世纪中国画史》，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2012年5月第1版。
112刘曦林《二十世纪中国画史》，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2012年5月第1版。
113尚辉《20世纪花鸟画的演变脉络及文化观念的转换》，刊载于《国画家》2003年第5期。
114卢炘选编《潘天寿谈艺录》第189页，上海书画出版社，2010年1月第一版。
115《潘天寿美术文集》第165页，人民美术出版社，1983年6月第一版。
116卢炘选编《潘天寿论艺》，上海书画出版社，2010年1月第1版。
117郭味蕖《写意花鸟画创作技法十六讲》第36页，北京工艺美术出版社，2005年6月第一版。
118郭味蕖《写意花鸟画创作技法十六讲》第38页，北京工艺美术出版社，2005年6月第一版。
119郭味蕖《写意花鸟画创作技法十六讲》第37页，北京工艺美术出版社，2005年6月第一版。
120潘公凯《潘天寿谈艺录》第25页，浙江出版联合集团，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2011年10月第一版。
121张仃《潘天寿其人其艺与定位》，刊于卢炘主编的《潘天寿研究》第29页，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1997年3月第一版。
122徐建融《潘天寿艺术随笔》第10页，上海文艺出版社，2012年3月第1版。
123邓白《潘天寿评传》第77页，浙江美术学院出版社，1988年4月第一版。
124张仃《潘天寿其人其艺与定位》，刊于卢炘主编的《潘天寿研究》第29页，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1997年3月第一版。
125郭味蕖《写意花鸟画创作技法十六讲》第112页，北京工艺美术出版社，2005年6月第一版。
126郭味蕖《艺术文集下》第895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第一次印刷。
127郭味蕖《艺术文集下》第895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第一次印刷。
128郭味蕖《郭味蕖文集下》915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第1版。
129潘公凯《潘天寿谈艺录》第23页，浙江出版联合集团，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2011年10月第一版。
130卢炘选编《潘天寿论艺》第174页，上海书画出版社，2010年1月第一版。
131郭味蕖《郭味蕖文集下》900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第1版。
132潘公凯《潘天寿谈艺录》第113页，浙江出版联合集团，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2011年10月第一版。
133李庄《两浙鸿爪》，刊于2012年4月14日《联谊报》。
134沙孟海谈《潘天寿的书法》
135邓白《邓白美术文集》第226页，《潘天寿画集》序，浙江美术学院出版社，1992年9月第1版。
136潘公凯《潘天寿谈艺录》第110页，浙江出版联合集团，杭州: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1997版。
137郭味蕖《写意花鸟画创作技法十六讲》第123页，第十六讲，2005年6月第一版。
138刘曦林《郭味蕖传》第192页，山东美术出版社，1998年9月第1版。
139刘龙庭“郭味蕖诞辰九十周年艺术研讨会”发言（录音，未发表）
140梅墨生“郭味蕖诞辰九十周年艺术研讨会”发言（录音，未发表）
141潘公凯《潘天寿谈艺录》第110页，浙江出版联合集团，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2011年10月第一版。
142郭谷石“论味蕖治印”载郭怡孮编著《画家。学者郭味蕖》第70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
143刘曦林《郭味蕖传》第146页，山东美术出版社，1998年9月第1版。
144郭味蕖《写意花鸟画创作技法十六讲》第135页，第十六讲，2005年6月第一版。
145潘公凯编《潘天寿谈艺录》第107页，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2011年10月第一版。
146根据采访孙韬成先生的录音整理而成。
147潘天寿题《梅兰夜色》
148郭味蕖《郭味蕖文集下》第1075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第1版。
149郭味蕖《写意花鸟画创作技法十六讲》第131页，第十六讲，2005年6月第一版。
150俞剑华《国画研究》第30页，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第一版。
151潘公凯编《潘天寿谈艺录》第122页，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2011年10月第一版。
152刘曦林《学养丰厚以奇取胜》，刊于卢炘主编的《潘天寿研究》第159页，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1997年3月第一版。
153邓白《邓白美术文集》第230页，浙江美术学院出版社，1992年第一版。
154《荣宝斋画谱.现代编（134）花卉》郭味蕖，荣宝斋出版2001年12第一版。
155郭味蕖《花鸟画的推陈出新》，载《郭味蕖艺术文集》第896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第1版。
156郭味蕖《郭味蕖文集下》第917页，‘临摹、写生和创作’，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第1版。
157郭味蕖《郭味蕖文集下》第890页，‘花鸟画技法的继承与革新,’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第1版。
158李朴园《河北南部的农村艺术》，刊载于《艺风》1933年第9期第61页。
159苗子《关于民俗艺术》，刊载于《艺风》1933年第9期第100页。
160卢炘选编《潘天寿论艺》第191页，上海书画出版社，2010年1月第一版。
161潘公凯《潘天寿谈艺录》第37页，杭州: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1997版。.
162徐建融《潘天寿艺术随笔》第40页，上海文艺出版社，2012年3月第1版。
163徐建融《潘天寿艺术随笔》第47页，上海文艺出版社，2012年3月第1版。
164叶尚靑整理《潘天寿论画笔录》第113页，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4年6月第一版。
165邓白《邓白美术文集》第224页，《潘天寿画集》序，浙江美术学院出版社，1992年9月第1版。
166潘公凯《中国现代美术之路》第384页，第三篇第二章“传统主线的断裂和中国画的改造”
167徐建融《潘天寿艺术随笔》第163页，上海文艺出版社，2012年3月第1版。
168徐建融《潘天寿艺术随笔》第162页，上海文艺出版社，2012年3月第1版。
169郭味蕖《写意花鸟画创作技法十六讲》第12页，北京工艺美术出版社，2005年6月第一版。
170郭味蕖《郭味蕖艺术文集》第905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第1版。
171郭味蕖《艺术文集》第915页，“临摹、写生和创作”，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第1版。
172郭味蕖《艺术文集》第913页，“临摹、写生和创作”，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第1版。
173郭味蕖《艺术文集》第926页，“写意花鸟画的构图”，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第1版。
174郭味蕖《艺术文集》第915页，“临摹、写生和创作”，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第1版。
175卢炘选编《潘天寿论艺》第134页，上海书画出版社，2010年1月第一版，<中国画系人物、山水、花鸟三科应该分科学习的意见>。
176卢炘编《潘天寿研究第二集》第120页，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1997年3月第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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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纯然、黄专编的《潘天寿艺术活动年谱》，刊载于《新美术》19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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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郭味蕖《艺术文集下》第915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第1版。
3郭味蕖《艺术文集下》第914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第1版。
4郭怡孮《取诸怀抱一纪念画家郭味蕖诞辰100周年》[J].美术:199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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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刘曦林《郭味蕖传》第107页，山东美术出版社，1998年9月第1版。
7俞剑华《国画研究》第119页，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8月第一次印刷。
8卢炘选编《潘天寿论艺》第191页，上海书画出版社，2010年1月第一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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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郭味蕖《艺术文集下》第855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第一版。
12郭味蕖《艺术文集下》第905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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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刘曦林《郭味蕖传》第108页，山东美术出版社，1998年9月第一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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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水天中《20世纪中国美术纪年》第265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12年3月第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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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邵大箴李松主编《中国现代美术理论批评文丛—李松卷》第251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11年9月第一版。
51邵大箴李松主编《中国现代美术理论批评文丛—李松卷》第253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11年9月第一版。
52俞剑华在《国画研究》第119页，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8月第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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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潘公凯《潘天寿评传》，商务印书馆香港分馆，1986年2月第一版。
61乔志强《近代绘画社团蜂起的文化因缘》第57页，2007年第2期<美术研究>美术史学史。
62潘天寿《中国绘画史略》，《国立艺术院半月刊》1929第5期第38页（总第384页）。
63高居翰《坚贞傲岸的人格和艺术》，刊于卢炘主编的《潘天寿研究》第42页，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1997年3月第一版。
641933年第11期《艺风》杂志封底，从此则公告中发现此次展览具体事项未录入潘天寿年谱，“白社”成员梁凯世、郭敏也未见于潘天寿年谱。
65《潘天寿研究》第二集，杭州，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1997年第一版。
66孙福熙《艺风社展览会》，1935年第7期《艺风》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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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五月二十二日中国日报《观艺风画展》，1935年第7期《艺风》第92页。
71卢炘选编《潘天寿论艺》第100页《谈谈吴昌硕先生》，上海书画出版社，2010年1月第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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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邓白《潘天寿评传》第12页，浙江美术学院出版社，1988年4月第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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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纯然、黄专编的《潘天寿艺术活动年谱》，刊载于《新美术》1991年第2期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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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纯然、黄专编的《潘天寿艺术活动年谱》，刊载于《新美术》1991年第2期第27页。
81水天中《20世纪中国美术纪年》第256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12年3月第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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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郭味蕖《艺术文集下》第855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第一次印刷。
86潘公凯《潘天寿及其创作》讲座，2013年12月20日。
87董欣宾、郑奇《中国绘画本体学》第310页，第六章‘中国绘画构图学’，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2005年6月第一版。
88郭味蕖《艺术文集下》第890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第一次印刷。
89郭味蕖《艺术文集下》第916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第一次印刷。
90王中秀《黄宾虹年谱》第400页，上海书画出版社，2005年6月第一版。
91王中秀《黄宾虹年谱》第399页，上海书画出版社，2005年6月第一版。
92王中秀《黄宾虹年谱》第436页，上海书画出版社，2005年6月第一版。
93郭味蕖《艺术文集下》第903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第一次印刷。
94刘曦林《郭味蕖传》第160页，山东美术出版社，1998年9月第1版。
95刘曦林《郭味蕖传》第39页，山东美术出版社，1998年9月第1版。
96郭味蕖《艺术文集下》第952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第一次印刷。
97水天中《20世纪中国美术纪年》第269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12年3月第一版。
98郭味蕖《艺术文集下》第914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第一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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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叶浅予《郭味蕖百年发言稿》
101李魁正《论郭味蕖的花鸟画艺术》，刊于《美术观察》2001年第五期第56页。
102林维博士论文《道尚贯通·艺贵出新---“通人”郭味蕖的追求与创造》
103潘天寿赠郭味蕖花鸟作品款识，作品现由郭怡孮收藏。
104《新美术》1991,2期载，纯然、黄专编的《潘天寿艺术活动年谱》
105刘曦林《郭味蕖传》第224页，山东美术出版社，1998年9月第1版。
106纯然、黄专编的《潘天寿艺术活动年谱》，刊载于《新美术》1991年第2期第29页。
107卢光照《现代花鸟画选》序，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1964年7月第1版。
108卢光照《现代花鸟画选》序，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1964年7月第1版。
109尚辉《20世纪花鸟画的演变脉络及文化观念的转换》，刊载于《国画家》2003年第5期。
110刘曦林《郭味蕖传》第108页，山东美术出版社，1998年9月第1版。
111刘曦林《二十世纪中国画史》，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2012年5月第1版。
112刘曦林《二十世纪中国画史》，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2012年5月第1版。
113尚辉《20世纪花鸟画的演变脉络及文化观念的转换》，刊载于《国画家》2003年第5期。
114卢炘选编《潘天寿谈艺录》第189页，上海书画出版社，2010年1月第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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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卢炘选编《潘天寿论艺》，上海书画出版社，2010年1月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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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郭味蕖《写意花鸟画创作技法十六讲》第38页，北京工艺美术出版社，2005年6月第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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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徐建融《潘天寿艺术随笔》第10页，上海文艺出版社，2012年3月第1版。
123邓白《潘天寿评传》第77页，浙江美术学院出版社，1988年4月第一版。
124张仃《潘天寿其人其艺与定位》，刊于卢炘主编的《潘天寿研究》第29页，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1997年3月第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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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郭味蕖《艺术文集下》第895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第一次印刷。
127郭味蕖《艺术文集下》第895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第一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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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潘公凯《潘天寿谈艺录》第23页，浙江出版联合集团，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2011年10月第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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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沙孟海谈《潘天寿的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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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郭味蕖《写意花鸟画创作技法十六讲》第123页，第十六讲，2005年6月第一版。
138刘曦林《郭味蕖传》第192页，山东美术出版社，1998年9月第1版。
139刘龙庭“郭味蕖诞辰九十周年艺术研讨会”发言（录音，未发表）
140梅墨生“郭味蕖诞辰九十周年艺术研讨会”发言（录音，未发表）
141潘公凯《潘天寿谈艺录》第110页，浙江出版联合集团，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2011年10月第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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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根据采访孙韬成先生的录音整理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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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郭味蕖《郭味蕖文集下》第1075页，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3月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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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叶尚靑整理《潘天寿论画笔录》第113页，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4年6月第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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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李人毅、毕建勋录音整理“当代中国花鸟画的诗性升华一王仲、郭怡孮艺术对话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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