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老保险调节收入分配的作用机理及效果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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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改革开放30多年来,中国经济取得了快速发展,人均GDP在2010年已突破4000美元大关,已经进入了中等偏上收入国家行列。在此期间,居民平均收入水平得到大幅提高,但以效率为导向的发展战略使得城乡之间、地区之间、部门之间、行业之间和不同群体之间的收入分配存在巨大不平衡性。依据库兹涅茨“倒U型”理论的解释,收入差距扩大是经济增长过程中伴随的必然现象。而这种必然现象需要得到控制,将其调整到合理的范围内才能有利于经济的持续发展,否则,将面临着“中等收入陷阱”的风险。因此,收入分配差距过大是中国目前亟需解决的问题。纵观世界各国社会保障发展路径可以发现,在中等收入国家阶段,社会保障肩负着越来越重要的收入分配调节功能,国民福利与国民经济同步增长成为国家发展的追求目标。中国已成为中等收入国家,社会保障的核心功能显然应该定位于调节收入分配,尽快实现国民福利水平与经济发展水平同步增长,并在这种同步增长中健全社会保障体系、提升这一制度的保障水平与公平程度。“十八大”报告也明确指出,社会保障是保障人民生活、调节社会分配的一项基本制度；社会保障改革要以“增强公平性、适应流动性和保证可持续性”为重点。其中,“增强公平性”将是社会保障制度建设的重中之重。养老保险制度作为社会保障体系最为核心的组成部分,其建设的好坏直接影响着收入分配制度改革的成效和是否有利于社会公平发展。因此,在当前中国收入分配差距畸高的背景下,围绕改革、发展、和谐的时代主题,本文系统分析了养老保险政策调节收入分配的作用机理、传导机制及调节效果,并提出了养老保险优化收入分配调节机制的政策思路与对策建议。
本文共分为八个部分,各章的主要研究内容和观点是：
导论阐述了本文的选题背景和意义,在对国内外相关文献进行梳理和述评的基础上,阐明了本文的研究思路、研究内容、研究方法以及研究的重点和难点,并提出了本文的主要创新点和不足。
第1章是养老保险调节收入分配的理论分析。首先分析了养老保险的一般性功能,即养老保险具有调节收入分配与调控国民经济的“调节器”、保障老年人基本生活需求、维护社会稳定的“稳定器”和扩大消费需求、提高劳动生产率、促进劳动力有序流动以推动经济发展的“助推器”功能。养老保险的一般性功能事实上在不同的社会发展阶段都可以发挥作用,只是其功能定位即重点发挥的功能有所差异。在低收入国家阶段,养老保险等社会保障更多充当着补救国民生计和维护社会安定的补救式制度安排,虽然这在一定程度上调节着收入分配,但调节作用十分有限。然而,在社会保障建立之初,一些国家如中国的养老保险只是少数人的福利,只有机关事业单位以及国有企业职工才有权享有,属于典型的残补式制度安排；当进入中等收入国家阶段尤其是中等偏上收入国家阶段后,养老保险等社会保障已不只是消减贫困的工具,而且是调节整个国民收入分配格局、保障和改善民生的根本性制度安排；当进入高收入国家阶段后,养老保险等社会保障更多的是一种促使财富普惠全民,实现共同富裕的福利型制度安排。中国已步入中等偏上收入国家行列,现阶段中国养老保险制度功能不仅应当定位于免除所有国民老年后顾之忧,而且应当有效调节收入分配,缩小收入分配差距。正如“十八大”报告所指出的,社会保障是保障人民生活、调节社会分配的一项基本制度。而且,养老保险对收入分配的调节也受到了马克思主义、福利经济学、瑞典学派、凯恩斯主义和第三条道路等社会保障再分配理论以及罗默分配正义理论和包容性增长理论等社会保障调节初次分配理论的支持。
第2章主要分析了养老保险调节收入分配的作用机理与传导机制,试图探寻养老保险是如何实现对收入分配进行调节的。本章既是本文研究的重点,更是研究难点,认为养老保险充分发挥收入分配调节功能的核心是通过合理的制度安排,创造并保证国民生存和发展的起点公平以及维护过程公平,进而促进分配结果的公平,实现社会公平正义,使全体社会成员合理分享经济社会发展成果。不同制度模式养老保险对收入分配(包括初次分配和再分配)的调节都有其特定的内涵和作用机理。在初次分配领域,养老保险筹资机制会直接引起政府、企业与个人之间收入份额的变化,从而实现对初次收入分配格局的直接调节；养老保险制度还可以通过影响劳动就业、工资(增长)和寻租腐败等问题实现对初次收入分配差距和秩序的间接调节。在再分配领域,养老保险可以通过资金筹集和待遇给付机制与财政转移支付机制,扶弱济贫,调节社会各阶层之间的收入差距,实现收入再分配。养老保险调节收入分配的传导机制由传导渠道和传导过程两部分组成。在传导过程中涉及的主要相关变量有养老保险调节收入分配的政策工具和中介指标,养老保险调节收入分配的政策工具影响的是养老保险缴费水平和待遇给付水平,进而通过中介指标影响初次分配和再分配。缴费渠道和给付渠道是养老保险调节收入分配的两大传导渠道。养老保险缴费能够起到调节企业利润、政府税收和劳动者报酬之间的分配格局的作用。缴费水平越高,调节作用越大；反之,缴费水平越低,调节作用越小。即：企业缴费水平↑→企业利润↓、政府税收↓和劳动者收入个→初次分配差距↓。然而,企业有可能将养老保险缴费负担转嫁到劳动者身上,压低劳动者的工资水平和减少就业需求,从而影响到企业职工工资总额,侵蚀劳动者报酬,进而导致初次分配格局更加不可能有效均衡。即：企业缴费水平↑→工资(增长)水平↓或就业水平↓→工资总额↓→劳动者报酬比重↑→初次分配差距个。此外,养老保险基金腐败影响着初次分配秩序。由于筹资机制不同,养老保险基金积累程度不同,故而引发的腐败风险大小不同。即：养老保险筹资模式→基金积累程度→腐败风险→非法收入、隐性收入和合法收入分配秩序→初次分配秩序。当然,腐败程度与养老保险法律制度、管理体制和监督机制等也息息相关。另外,养老保险缴费与给付这两条渠道的不同组合,可以实现不同程度和不同形式的收入再分配,而收入再分配程度的强弱主要通过替代率途径来体现,即：养老保险制度模式→缴费水平与给付水平→替代率→收入再分配。
第3章是成熟市场经济国家养老保险收入分配调节效果的比较分析及启示。本章选取了当今世界三种典型的养老保险制度进行比较分析,分别为自保公助型的美国、国家福利型的瑞典及强制储蓄型的新加坡,在对这三种养老保险的制度模式、筹资机制、养老金受益资格认定、待遇给付机制和转移支付及养老保险支出水平等方面进行比较分析后得到了六点启示：第一,养老保险制度是调节收入分配的有效手段。DB模式的的养老保险制度调节收入分配的效果强于DC模式,而且瑞典和美国的养老保险等社会保障对缩小收入分配差距的贡献大于税收。瑞典和美国社会保障对缩小收入差距的贡献分别高达82.5%和55.3%,而税收所起的作用仅分别占17.5%和44.7%；第二,养老保险覆盖面以及支出水平是养老保险有效调节收入分配的基础。养老保险覆盖范围越大,越有利于缩小收入分配差距。福利国家的瑞典,正是因为其养老保险制度实现了全民覆盖,才取得了良好的收入分配调节效果。而养老保险水平必须适度,即要和国情及各方面的承受能力相适应,防患养老保险支出危机于未然；第三,退休年龄是影响收入分配调节效应的重要因素。美国、瑞典等国都适当延长了退休年龄,并实行弹性退休制度,不仅有效的缓解了养老金支付压力,而且使养老保险缴费率稳定在比较合理的水平,企业并没有因缴费率的大幅提高而使其竞争力受到威胁,进而将缴费负担转嫁给劳动者,造成初次分配格局的恶化；第四,财政转移支付是养老保险实现收入分配调节的坚实后盾。瑞典和美国的财政社会保障支出水平较高,都在40%以上,瑞典几乎占财政总支出水平的一半,从而更为有效的调节了收入分配差距。而新加坡的财政社会保障支出水平还不到3%,对收入分配的调节作用甚微；第五,健全的养老保险法律制度是发挥收入分配调节功能的有力保证。美国、瑞典及新加坡养老保险制度的典型特征就是法制化,通过一套完整的社会保障法律保障了养老保险制度的有效运行,确保了养老保险调节收入分配等各项功能的有效发挥；第六,养老保险对收入分配的调节受经济水平、社会政策、政治环境、传统文化和价值观念等多种因素的综合影响。
第4章是中国养老保险收入分配调节效应的实证研究。本章是本文研究的重点,实证分析的目的是为了探寻中国现行养老保险制度与政策安排到底产生了怎么样的收入分配效应,是否有利于缩小收入差距和促进社会公平发展以及在多大程度上实现了这一功能?第一,运用向量自回归(VAR)模型对中国养老保险的宏观收入分配调节效应及其与经济发展水平之间的相互影响效应发现,中国居民总体收入差距与经济发展之间的变动关系符合库兹涅兹假说,而且中国已经进入了“倒U”型曲线的拐点阶段,2007—2010年前后为全国居民收入差距变动出现转折的关键时期。中国养老保险水平每上升1%,导致全国总体基尼系数上升0.0247%,说明中国现行养老保险政策并没有起到应有的缩小收入分配差距的作用,甚至存在“损不足补有余”的逆向调节效应,不过随着养老保险制度的发展,这种逆向调节效应越来越弱,且有“转正”的倾向。第二,基于丁伯根改进的C-D生产函数模型对东中西部地区不同所有制企业养老保险缴费承受能力的实证研究发现,中国现行20%的养老保险法定企业缴费率对于各地区集体企业和私营企业来说明显偏高,即便是在缴费能力最强的中部地区,能够承受的最大缴费率也分别仅为13.35%和17.15%；东中部地区国有企业基本能够承受当前的养老保险缴费负担,但西部地区却无力承受。因此,从全国范围来看,国企仍面临着较大的缴费压力,能够承受的最大缴费率仅为15.16%；外资企业勉强能够负担当前的养老保险缴费,能够承受的最大缴费率为20.21%,不过西部外企无力负担。第三,利用2006—2011年的省级面板数据对各地区不同所有制企业养老保险缴费的初次分配效应实证分析发现,由于缴费率过高,各地区不同所有制企业缴费负担被不同程度或以不同方式显著转嫁给了劳动者。国企缴费负担显著转嫁给了劳动者工资,实际缴费率每增加1%,平均工资增长率将下降1.078%；集体企业养老保险缴费对工资增长具有显著的挤出效应,实际缴费率每上升1%,平均工资增长率将下降1.072%,而对就业却具有显著的创造效应,实际缴费率每上升1%,就业水平却上升0.002%,这种创造效应主要来自于西部,出现这一特殊结论可能是因为其转向非正规部门就业；私企养老保险缴费“挤出”了劳动者就业需求与工资增长,实际缴费率每上升1%,就业水平和平均工资增长率将分别下降0.014%和0.454%；西部外企养老保险缴费对就业具有显著的挤出效应,实际缴费率每上升1%,就业水平将下降0.049%。第四,根据现行养老保险缴费政策与待遇给付政策,基于终生收入法构建基础养老金的精算模型,通过测算净收益额与净收益率对城镇企业职工基本养老保险再分配效应的实证研究发现,养老金能够从收入较高的外资企业、国有企业转入收入相对较低的集体企业、私营企业,越是低收入企业越能够获得更高的养老金净收益,且公平差异化的工资增长率(即低收入企业工资增长率高于高收入企业)有助于强化养老保险制度的收入再分配效应。然而,由于统筹层次偏低,基本不存在地区之间的收入再分配。而且,现行养老保险制度对缴费基数的上下限规定使得缴费具有“累退性”,加大了私营企业的缴费负担,从而弱化了养老保险的收入再分配效应,甚至会导致其逆向再分配。第五,对不同群体收入分配效应的比较分析发现,由于中国养老保险制度“碎片化”严重,具有明显的“身份”特征,所以无论是覆盖面还是养老金待遇水平,亦或是养老保险替代率,都是机关事业单位职工养老保险大于企业职工基本养老保险大于新农保,进而拉大了不同人群的收入分配差距。2011年,机关事业单位、企业退休人员与农民的养老金比值为39.6：27.5：1,其养老金替代率分别为61.14%、42.63%和28.46%—32.42%。
第5章主要分析了中国养老保险政策在调节收入分配方面存在的问题及其制度性根源。中国现行养老保险政策的收入分配调节效果不甚理想,存在着大量“累退效应”的内在根源在于在“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执政理念和指导方针下,政府注重的是经济效率的发展,强调“先富带动后富”,养老保险等社会保障只是作为经济改革的辅助性配套措施,所以在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情况下,人们被纳入养老保险制度中的时间有先后,保障水平有高低。诚然,“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执政理念和“以效率为导向”的价值理念有一定的历史现实性,但忽视了不同社会阶层之间的差异,必然导致社会不公；直接根源在于：第一,制度模式存在缺陷。中国养老保险在由现收现付制向部分积累制改革过程中形成转轨成本试图单独通过企业缴费来化解,不仅使得社会统筹力度不大,互济性不足,而且使得企业缴费率居高不下,恶化初次分配,甚至造成个人账户的“空帐”运转,为了弥补缺口,则造成制度内外的逆向再分配。第二,覆盖面过窄。成熟市场经济国家养老保险覆盖率达80%以上,瑞典甚至达100%。而中国农民工社保参保率只占13.57%,流动人口养老保险参保率仅为27.8%,而这些人员恰恰是最需要保障的群体。第三,筹资机制不合理。不同群体的缴费责任分担不均、企业缴费率过高以及缴费机制的“累退性”违背了养老保险制度的公平属性。第四,待遇给付机制不科学。养老保险待遇享受与缴费收入关联较大,这实际上将初次分配形成的收入差距固化并延伸到了再分配领域。而且,基础养老金计发政策不同,没有建立科学合理的养老金指数化调整机制,拉大了不同群体的养老金待遇差距。第五,财政社会保障支出水平偏低,支出结构失衡。中国财政社会保障支出水平仅为12%,远低于美国、瑞典等欧美国家40%-—50%的水平,明显偏低。不仅如此,支出结构也严重失衡,对城镇企业职工的补贴远高于农村居民。第六,管理体制缺乏统一性。统筹层次偏低、城乡养老保险制度难以有效衔接,养老保险基金管理漏洞凸出,公众监督缺位,致使腐败丛生。第七,法律制度不健全,社保调节作用发挥缺乏保障,导致收入分配秩序失范；潜在根源在于受到文化习俗等非正式制度的约束及养老保险制度本身的路径依赖。中国传统的家庭养老文化逐步走向衰落,与社会养老保险制度不相适应现象逐渐显现,对养老保险制度公平性造成了负面影响。
第6章主要提出了中国养老保险制度优化的政策思路与对策建议。论文研究认为,中国目前已进入“倒U”型曲线的拐点阶段,是调节收入分配差距的黄金时期。而且,中国目前正处于人口红利阶段,但到2025—2030年这个期间,中国将进入深度老龄化社会,所以目前要抓住机遇发展养老保险等社会保障体系,缩小收入分配差距。中国养老保险制度改革优化的宏观思路是：坚守“公平、正义、共享”的核心价值理念,立足整体观念和统筹发展的思想,坚持一体化的政策导向,强化养老保险政策工具的顶层设计,推动现行养老保险制度的整合与创新,有效调节收入分配差距,以实现十八大提出的“增强公平性、适应流动性、保证可持续性”。具体政策建议包括：第一扩大覆盖面,统筹城乡养老保险,实现养老保险制度的一体化,创造起点公平。第二,提高统筹层次,强力推进基础养老金全国统筹,平衡地区间缴费负担,缩小地区差异。第三,完善筹资机制,降低缴费率、夯实优化缴费基数、延长缴费年限(包括最低缴费年限和退休年龄),减轻和平衡不同地区不同企业的缴费负担,提高劳动者工资增长和就业水平,均衡初次分配格局。第四,优化待遇给付机制,调整财政收支结构,加大财政投入力度,推行国民年金制度,并建立健全养老金与经济增长和物价水平的协同增长机制,缩小并控制养老金待遇差距。第五,采取政策支持和税收优惠等方式大力发展企业年金制度,完善多层次的养老保险制度体系,提高企业职工养老金替代率,缩小各地区不同所有制企业之间、企业职工与机关事业单位人员之间的养老金待遇差距以及增强企业职工的“家庭归属感”。第六,健全社会保险法制,强化监管检查,确保养老保险制度依法、合规、正确、有效运行,规范收入分配秩序。
第7章是本文的结尾部分,提炼了本研究的基本结论,展望了今后这一领域有待研究的问题,即：第一,强化包括新农保在内的城乡居民社会养老保险收入分配效应的研究。第二,强化养老保险收入分配效果的主观心理评价分析。第三,强化社会养老保险与家庭养老分配关系的研究。
本文的主要创新之处有：第一,从初次分配和再分配这两个维度较为系统的探索了养老保险调节收入分配的作用机理、传导机制,包括发挥调节作用的政策传导工具、传导渠道、传导过程、传导途径及传导效应等,在社保理论研究领域具有创新性。第二,基于传导机制韵理论分析,以不同所有制企业为视角对中国养老保险各政策传导工具发挥收入分配(包括初次分配和再分配)调节作用的实际效果进行实证研究,研究视角有创新。第三,从制度层面探寻了养老保险调节收入分配问题的制度性根源(包括内在制度根源、直接制度根源与潜在制度根源),并指出改善收入分配的制度调整与政策优化路径,为养老保险制度改革提供了参考依据。
China's economy has achieved rapid development since the reform and opening up, but Chinese Gini coefficient is also on the rise and the income distribution gap has been expanded to the extremely severe degree which needs to be settled. The report of the18th National Congress of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has clearly pointed out that social security is the basic system that guarantees people's living standards and regulates the social allocation. As the core of the social security system, the pension insurance is the important tool for regulating income distribution. With the improvement of the pension insurance system, the expansion of the coverage and the increasing of the fund, pension insurance has been of growing importance to regulate income distribution. Therefore,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the excessively high income distribution gap, and around the theme of the era of reform, development and harmony, the study systematically analyzed the function mechanism, the transmission mechanism and the regulating effect of the pension insurance policies to the income distribution, and put forward some suggestions that the pension insurance policies optimize the regulation mechanism of income distribution.
The study has eight parts. The main contents and views of each chapter are as follows:
The introduction part describes the background and significance of this study, summarizes the ideas, contents, methods on the basis of sorting out the relevant literatures, and put forward the major innovations and flaw.
Chapter1:The theoretical analysis of pension insurance regulating income distribution. First, the chapter analyzed general function of pension insurance, that is,"regulator","stabilizer" and "booster". Actually, pension insurance is able to exert its general functions in different development periods of society, with different function emphasizes. In the period of low income country, social insurance in most cases serves as remedy system for national economy and people's livelihood as well as maintenance of social stability. Although it to some extent regulates income distribution, but it makes rather limited regulating effect. During the period of middle income country, especially the period of medium and high income country, social insurance is no longer a poverty reducing tool; rather, it serves as fundamental systematic arrangement which regulates distribution patter of national income, ensures and improve people's livelihood; during the period of high income country, in most cases, social insurance is kind of welfare system which makes social wealth benefit the whole people and realizes common prosperity. China is actually entering into the period of medium and high income country. Currently, Chinese pension insurance system shall not only directs at eliminating worries of all of senior citizens, but also shall effectively regulate income distribution and minimize income distribution gap. Meanwhile, regulation on income distribution by means of pension insurance is supported by theories of redistribution of social insurances like Marxism, welfare economics, the Swedish school, Keynesianism and the Third Way as well as theories of social insurance's regulation on primary distribution like Roemer's Distributive Justice and Inclusive Growth and so on.
Chapter2:The functioning and transmission mechanism of pension insurance on regulating income distribution. Pension insurance with different systems and modes will show different connotations and functioning mechanism when it regulate income distributions. In the domain of primary distribution, funding mechanism of pension insurance directly causes changes to income proportions of the government, enterprises and individuals so as to realize direct regulation on pattern of primary income distribution; by affecting issues like employment, salary (increase) and rent-seeking corruption, pension insurance system realizes indirect regulation on primary income distribution gap and its orders, In the domain of redistribution, by means of fund procurement, treatment payment mechanism and mechanism of transfer payment from the exchequer, pension insurance helps relieve poverty and regulate income gaps between different social layers, realizing income redistribution. Transmission mechanism of pension insurance in regulating income distribution is comprised by transmission channel and transmission process. Major correlated variables involved in the transmission process contain political tools and intermediary agent for pension insurance in regulating income distribution. Political tool of pension insurance in regulating income distribution affects the payment and treatment payment level of pension insurance, which affects primary distribution and redistribution by means of intermediary agent. Payment channel and release channel are two channels in which pension insurance regulates income distribution. Payment of pension insurance regulates enterprises' profit and changes distribution pattern between government taxation and employees'salaries. The higher the payment is, the stronger the regulation is; on the contrary, the lower the payment is, the weaker the regulation is. However, it is possible for enterprises to transfer payment responsibility of pension insurance to employees, which suppresses employee's wage level and reduces employment demand. This would further affect total wages of staff and workers, erode remuneration for workers and lead to impossibly effective balance of primary distribution pattern. Moreover, corruptions in pension insurance fund affect the orders of primary distribution. Due to different funding mechanism, accumulation degree of pension insurance fund also varies, which incurs different degrees of corruption risks. Certainly, corruption degree are closely related with legal system, management system and supervision mechanism of pension insurance. What's more, different combinations of payment and release channels of pension insurance realize income redistributions in different degrees and forms. However, the degree of income redistribution is realized by the way of substitution rate.
Chapter3:The chapter has compared regulation effects of pension insurance in mature market economies and countries and come up with corresponding inspirations. The chapter has selected three typical pension insurance systems in the world and carried out comparative analysis on them, respectively, self-insured and state-funded type in America, state welfare in Sweden and compulsive storage in Singapore. By making comparative analysis on different aspects of these three pension insurances, respectively, system mode, funding mechanism, qualification of pension's beneficiary, treatment payment mechanism and transfer payment, payment level of pension insurance, the chapter has made six conclusions:first, pension insurance system is an effective method in regulating income distribution; second, coverage and payment level of pension insurance is the basis of pension insurance in effectively regulating income distribution. Third, retirement age is an important factor which affects results of regulation on income distribution. Fourth, transfer payment from the exchequer is a solid backup force of pension insurance in regulating income distribution. Fifth, integrated legal system of pension insurance is strong guarantee for pension insurance in exerting its regulating functions; Sixth, pension insurance'regulation on income distribution is affected by multiple factors like economic level, social policy, political environment, traditional culture and social values.
Chapter4:The empirical study on the regulation effect of pension insurance on income distribution in China. First, This chapter puts the pension insurance level into the Kuznets measurement model to analyze empirically the interactive relationship of pension insurance, income distribution and economic growth, through making use of1978-2011annual time series data in China based on VAR model. The outcome showed that China has entered the inflection point stage of the "inverted U" curve, and during the period of2007-2010, there was transitions occurred to changes of general income gaps of Chinese citizens. The current pension insurance system does not play a regulatory role in the income distribution field, and even exists a certain degree of reverse adjustment effect, named "lose insufficient and fill superabundant ". Second, the chapter has made empirical research on bearing capacity of enterprises of different ownerships in undertaking payment of pension insurance in Eastern, Middle and Western China based on C-D production function model improved by Jan Tinbergen. Based on the research, the chapter finds that, legal payment rate of20%made by enterprises is relatively high for collectively-owned enterprises and private enterprises in different regions. Even in Middle China, where there are strongest payment abilities, their maximum payment abilities are no more than13/35%and17.15%. State-owned enterprises in east and middle area can afford the statutory contribution burden. But overall, China's state-owned enterprises are still unable to afford the contribution pressures. By contrast, China's foreign-funded enterprises are barely able to afford the contribution burden. Third, the chapter has carried out empirical analysis on effect of payment of pension insurance made by enterprises of different ownerships in regulating primary distribution Based on the provincial panel data from2006to2011and found that, the pension contribution burden of various ownership enterprises has been passed on to workers in different ways or by different degrees. Payment burden of pension insurance supposed to be undertaken by state-owned enterprises are obviously transferred to employee's wages. Payment of pension insurance made by collectively owned enterprise exerts obvious crowding-out effect on salary increase. However, it has obvious creative effect on employment. This kind of creative effect basically come from Eastern China. The specific phenomenon can be explained by the possible fact that, workers many turn to those informal sections; payment of pension insurance made by private enterprises has squeezed out employment demand and salary increase; Payment of pension insurance made by foreign enterprise exerts obvious crowding-out effect on employment. Fifth, by comparing effects on income distributions among different social groups, the chapter has found that, because pension insurance system in China is quite fragmented and has obvious "identity" feature, either in terms of coverage and pension level, or substitution rate of pension insurance, there is a common fact that, level of pension insurance in public and government institutions is higher than level of basic pension insurance in enterprises while the latter one is higher than new rural insurance. Therefore, income distribution gaps among different social groups have been expanded. In2011, as for pensions of workers in public and government institutions, pensions of enterprise workers and pensions of farmers, their ratios are39.6:27.5:1. The corresponding pension replacement rates are61.14%,42.63%and28.46%-32.42%.
Chapter5:The problems and its institutional roots existed in China's pension insurance policy in regulating income distribution. The current pension insurance fails to realize ideal regulations on income distributions. There is much "regression effect". The internal cause is that, under the governing idea and guidelines of "take economic construction as the central task", the government puts more emphasis on development of economic efficiency tries to realize "rich former leads latter, eventually together". Social securities like pension insurance are only taken as subsidiary and supporting measures. Therefore, in the case of "rich former leads latter, eventually together", when pension insurance system is introduced, there would be different agendas for different people. Meanwhile, insurance levels also vary. It is true that, governance ideas of "take economic construction as the central task" and value idea of "oriented at efficiency" have their historical significance. However, it will inevitably lead to social inequality if disparity among different social groups is ignored. Direct reasons contain defect in the institutional mode, small coverage, unreasonable funding mechanism, unscientific release mechanism, low level of social security expenditure, unbalance expenditure structure, lacking uniform administrative system, low planning level and imperfect legal system. Moreover, low social security expenditure level cause moral declines in terns of income distribution orders. The potential cause is that, the system is constrained by informal systems like cultures and traditions; meanwhile, it is dependent on channels of pension insurance. Traditional culture of family's provision for the aged is declining. Its contradictions with social pension insurance system are becoming more and more obvious, which cast negative influence on equality of pension insurance system.
Chapter6:The political ideas and countermeasures to optimize China's pension insurance system. China is currently during the period of Demographic Dividend. However, China will enter into "deeply aging society" during the period of2025～2030. Therefore, it is necessary to take the opportunity and establish social security systems like pension insurance, so as to narrow income distribution gap. Macroscopic ideas for reform and optimization of China's pension insurance system:"equality, justice and sharing", key value concept. It is necessary to keep a foothold on integrate ideas and overall development concept, to stick to integrative policy orientations, to strengthen the comprehensive design of pension insurance policy as a tool, to facilitate integration and creation of current pension insurance, to effectively regulate income distribution gasp and to realize "increase equality, adapt to mobility and maintain sustainability" proposed by18th CPC National Congress. Detailed political suggestions contain:first, it is necessary to expand coverage, to plan urban and rural pension insurance, to realize integration of pension insurance system and to create equality at the starting point; second, it is necessary to improve planning level, to effectively implement national planning of basic pensions and balance regional payment burden and to narrow regional disparity; third, it is necessary to improve funding system, to reduce contribution rate and reinforce and optimize payment base, to extend payment years (including basic payment years and retirement age), to reduce and balance payment burdens undertaken by different enterprises in different regions, to improve employee's salary increase and employment level and to balance primary distribution pattern; fourth, it is necessary to optimize the treatment payment mechanism, to adjust pattern of financial revenues and expenditures, to reinforce financial investment, to implement system of national annuity and to establish and improve mechanism of pension increasing with economic growth and price level, and to narrow and control pension gasps; fifth, it is necessary to strive to develop the occupational pension system by means of policy support and tax preference, to improve multi-layers of pension insurance system, to increase substitution rate of employee's pension in enterprises, to narrow pension gaps between enterprise of different ownerships, and gaps between enterprise employees and employees in public and government institutions, to strengthen employee's "sense of belonging" in enterprises; sixth, it is necessary to improve social insurance system, to strengthen supervision and checking, to make sure that pension insurance system runs legally, correctly, effectively and to standardize pattern of income distribution.
Chapter7, this part is conclusion. By summarizing basic conclusions of the research, the chapter has predicted problems to be researched in the domain in future, including first, research on income distribution effect of urban and rural social pension insurance including new rural insurance; second, analysis on subjective and psychological evaluation of influence of pension insurance on income distribution; third, analysis on relation between social pension insurance and family supporting.
Major innovations of the research:first, the chapter has explore functioning mechanism and transmission mechanism of pension insurance' regulation on income distribution from two perspectives of primary distribution and redistribution, including regulating policy transmission tool, transmission channel, transmission process, transmission channel and transmission effect and so on, which is quite innovative in the domain of social security theories; second, based on theoretical analysis on transmission mechanism, from perspectives of enterprises of different ownerships, the chapter has carried out empirical research on practical effect of policy transmission tools of China's pension insurance on income distribution regulation, which realizes innovations in the research angles; third, the chapter has explore institutional source of problems existed in pension insurance's regulation on income distributio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ocial systems (including internal institutional reason, direct institutional reason and potential institutional reason). Meanwhile, the chapter has pointed out approaches of institutional adjustment and policy optimization on income distribution improvement, providing refers to reform of pension insurance system.
本文共分为八个部分,各章的主要研究内容和观点是：
导论阐述了本文的选题背景和意义,在对国内外相关文献进行梳理和述评的基础上,阐明了本文的研究思路、研究内容、研究方法以及研究的重点和难点,并提出了本文的主要创新点和不足。
第1章是养老保险调节收入分配的理论分析。首先分析了养老保险的一般性功能,即养老保险具有调节收入分配与调控国民经济的“调节器”、保障老年人基本生活需求、维护社会稳定的“稳定器”和扩大消费需求、提高劳动生产率、促进劳动力有序流动以推动经济发展的“助推器”功能。养老保险的一般性功能事实上在不同的社会发展阶段都可以发挥作用,只是其功能定位即重点发挥的功能有所差异。在低收入国家阶段,养老保险等社会保障更多充当着补救国民生计和维护社会安定的补救式制度安排,虽然这在一定程度上调节着收入分配,但调节作用十分有限。然而,在社会保障建立之初,一些国家如中国的养老保险只是少数人的福利,只有机关事业单位以及国有企业职工才有权享有,属于典型的残补式制度安排；当进入中等收入国家阶段尤其是中等偏上收入国家阶段后,养老保险等社会保障已不只是消减贫困的工具,而且是调节整个国民收入分配格局、保障和改善民生的根本性制度安排；当进入高收入国家阶段后,养老保险等社会保障更多的是一种促使财富普惠全民,实现共同富裕的福利型制度安排。中国已步入中等偏上收入国家行列,现阶段中国养老保险制度功能不仅应当定位于免除所有国民老年后顾之忧,而且应当有效调节收入分配,缩小收入分配差距。正如“十八大”报告所指出的,社会保障是保障人民生活、调节社会分配的一项基本制度。而且,养老保险对收入分配的调节也受到了马克思主义、福利经济学、瑞典学派、凯恩斯主义和第三条道路等社会保障再分配理论以及罗默分配正义理论和包容性增长理论等社会保障调节初次分配理论的支持。
第2章主要分析了养老保险调节收入分配的作用机理与传导机制,试图探寻养老保险是如何实现对收入分配进行调节的。本章既是本文研究的重点,更是研究难点,认为养老保险充分发挥收入分配调节功能的核心是通过合理的制度安排,创造并保证国民生存和发展的起点公平以及维护过程公平,进而促进分配结果的公平,实现社会公平正义,使全体社会成员合理分享经济社会发展成果。不同制度模式养老保险对收入分配(包括初次分配和再分配)的调节都有其特定的内涵和作用机理。在初次分配领域,养老保险筹资机制会直接引起政府、企业与个人之间收入份额的变化,从而实现对初次收入分配格局的直接调节；养老保险制度还可以通过影响劳动就业、工资(增长)和寻租腐败等问题实现对初次收入分配差距和秩序的间接调节。在再分配领域,养老保险可以通过资金筹集和待遇给付机制与财政转移支付机制,扶弱济贫,调节社会各阶层之间的收入差距,实现收入再分配。养老保险调节收入分配的传导机制由传导渠道和传导过程两部分组成。在传导过程中涉及的主要相关变量有养老保险调节收入分配的政策工具和中介指标,养老保险调节收入分配的政策工具影响的是养老保险缴费水平和待遇给付水平,进而通过中介指标影响初次分配和再分配。缴费渠道和给付渠道是养老保险调节收入分配的两大传导渠道。养老保险缴费能够起到调节企业利润、政府税收和劳动者报酬之间的分配格局的作用。缴费水平越高,调节作用越大；反之,缴费水平越低,调节作用越小。即：企业缴费水平↑→企业利润↓、政府税收↓和劳动者收入个→初次分配差距↓。然而,企业有可能将养老保险缴费负担转嫁到劳动者身上,压低劳动者的工资水平和减少就业需求,从而影响到企业职工工资总额,侵蚀劳动者报酬,进而导致初次分配格局更加不可能有效均衡。即：企业缴费水平↑→工资(增长)水平↓或就业水平↓→工资总额↓→劳动者报酬比重↑→初次分配差距个。此外,养老保险基金腐败影响着初次分配秩序。由于筹资机制不同,养老保险基金积累程度不同,故而引发的腐败风险大小不同。即：养老保险筹资模式→基金积累程度→腐败风险→非法收入、隐性收入和合法收入分配秩序→初次分配秩序。当然,腐败程度与养老保险法律制度、管理体制和监督机制等也息息相关。另外,养老保险缴费与给付这两条渠道的不同组合,可以实现不同程度和不同形式的收入再分配,而收入再分配程度的强弱主要通过替代率途径来体现,即：养老保险制度模式→缴费水平与给付水平→替代率→收入再分配。
第3章是成熟市场经济国家养老保险收入分配调节效果的比较分析及启示。本章选取了当今世界三种典型的养老保险制度进行比较分析,分别为自保公助型的美国、国家福利型的瑞典及强制储蓄型的新加坡,在对这三种养老保险的制度模式、筹资机制、养老金受益资格认定、待遇给付机制和转移支付及养老保险支出水平等方面进行比较分析后得到了六点启示：第一,养老保险制度是调节收入分配的有效手段。DB模式的的养老保险制度调节收入分配的效果强于DC模式,而且瑞典和美国的养老保险等社会保障对缩小收入分配差距的贡献大于税收。瑞典和美国社会保障对缩小收入差距的贡献分别高达82.5%和55.3%,而税收所起的作用仅分别占17.5%和44.7%；第二,养老保险覆盖面以及支出水平是养老保险有效调节收入分配的基础。养老保险覆盖范围越大,越有利于缩小收入分配差距。福利国家的瑞典,正是因为其养老保险制度实现了全民覆盖,才取得了良好的收入分配调节效果。而养老保险水平必须适度,即要和国情及各方面的承受能力相适应,防患养老保险支出危机于未然；第三,退休年龄是影响收入分配调节效应的重要因素。美国、瑞典等国都适当延长了退休年龄,并实行弹性退休制度,不仅有效的缓解了养老金支付压力,而且使养老保险缴费率稳定在比较合理的水平,企业并没有因缴费率的大幅提高而使其竞争力受到威胁,进而将缴费负担转嫁给劳动者,造成初次分配格局的恶化；第四,财政转移支付是养老保险实现收入分配调节的坚实后盾。瑞典和美国的财政社会保障支出水平较高,都在40%以上,瑞典几乎占财政总支出水平的一半,从而更为有效的调节了收入分配差距。而新加坡的财政社会保障支出水平还不到3%,对收入分配的调节作用甚微；第五,健全的养老保险法律制度是发挥收入分配调节功能的有力保证。美国、瑞典及新加坡养老保险制度的典型特征就是法制化,通过一套完整的社会保障法律保障了养老保险制度的有效运行,确保了养老保险调节收入分配等各项功能的有效发挥；第六,养老保险对收入分配的调节受经济水平、社会政策、政治环境、传统文化和价值观念等多种因素的综合影响。
第4章是中国养老保险收入分配调节效应的实证研究。本章是本文研究的重点,实证分析的目的是为了探寻中国现行养老保险制度与政策安排到底产生了怎么样的收入分配效应,是否有利于缩小收入差距和促进社会公平发展以及在多大程度上实现了这一功能?第一,运用向量自回归(VAR)模型对中国养老保险的宏观收入分配调节效应及其与经济发展水平之间的相互影响效应发现,中国居民总体收入差距与经济发展之间的变动关系符合库兹涅兹假说,而且中国已经进入了“倒U”型曲线的拐点阶段,2007—2010年前后为全国居民收入差距变动出现转折的关键时期。中国养老保险水平每上升1%,导致全国总体基尼系数上升0.0247%,说明中国现行养老保险政策并没有起到应有的缩小收入分配差距的作用,甚至存在“损不足补有余”的逆向调节效应,不过随着养老保险制度的发展,这种逆向调节效应越来越弱,且有“转正”的倾向。第二,基于丁伯根改进的C-D生产函数模型对东中西部地区不同所有制企业养老保险缴费承受能力的实证研究发现,中国现行20%的养老保险法定企业缴费率对于各地区集体企业和私营企业来说明显偏高,即便是在缴费能力最强的中部地区,能够承受的最大缴费率也分别仅为13.35%和17.15%；东中部地区国有企业基本能够承受当前的养老保险缴费负担,但西部地区却无力承受。因此,从全国范围来看,国企仍面临着较大的缴费压力,能够承受的最大缴费率仅为15.16%；外资企业勉强能够负担当前的养老保险缴费,能够承受的最大缴费率为20.21%,不过西部外企无力负担。第三,利用2006—2011年的省级面板数据对各地区不同所有制企业养老保险缴费的初次分配效应实证分析发现,由于缴费率过高,各地区不同所有制企业缴费负担被不同程度或以不同方式显著转嫁给了劳动者。国企缴费负担显著转嫁给了劳动者工资,实际缴费率每增加1%,平均工资增长率将下降1.078%；集体企业养老保险缴费对工资增长具有显著的挤出效应,实际缴费率每上升1%,平均工资增长率将下降1.072%,而对就业却具有显著的创造效应,实际缴费率每上升1%,就业水平却上升0.002%,这种创造效应主要来自于西部,出现这一特殊结论可能是因为其转向非正规部门就业；私企养老保险缴费“挤出”了劳动者就业需求与工资增长,实际缴费率每上升1%,就业水平和平均工资增长率将分别下降0.014%和0.454%；西部外企养老保险缴费对就业具有显著的挤出效应,实际缴费率每上升1%,就业水平将下降0.049%。第四,根据现行养老保险缴费政策与待遇给付政策,基于终生收入法构建基础养老金的精算模型,通过测算净收益额与净收益率对城镇企业职工基本养老保险再分配效应的实证研究发现,养老金能够从收入较高的外资企业、国有企业转入收入相对较低的集体企业、私营企业,越是低收入企业越能够获得更高的养老金净收益,且公平差异化的工资增长率(即低收入企业工资增长率高于高收入企业)有助于强化养老保险制度的收入再分配效应。然而,由于统筹层次偏低,基本不存在地区之间的收入再分配。而且,现行养老保险制度对缴费基数的上下限规定使得缴费具有“累退性”,加大了私营企业的缴费负担,从而弱化了养老保险的收入再分配效应,甚至会导致其逆向再分配。第五,对不同群体收入分配效应的比较分析发现,由于中国养老保险制度“碎片化”严重,具有明显的“身份”特征,所以无论是覆盖面还是养老金待遇水平,亦或是养老保险替代率,都是机关事业单位职工养老保险大于企业职工基本养老保险大于新农保,进而拉大了不同人群的收入分配差距。2011年,机关事业单位、企业退休人员与农民的养老金比值为39.6：27.5：1,其养老金替代率分别为61.14%、42.63%和28.46%—32.42%。
第5章主要分析了中国养老保险政策在调节收入分配方面存在的问题及其制度性根源。中国现行养老保险政策的收入分配调节效果不甚理想,存在着大量“累退效应”的内在根源在于在“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执政理念和指导方针下,政府注重的是经济效率的发展,强调“先富带动后富”,养老保险等社会保障只是作为经济改革的辅助性配套措施,所以在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情况下,人们被纳入养老保险制度中的时间有先后,保障水平有高低。诚然,“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执政理念和“以效率为导向”的价值理念有一定的历史现实性,但忽视了不同社会阶层之间的差异,必然导致社会不公；直接根源在于：第一,制度模式存在缺陷。中国养老保险在由现收现付制向部分积累制改革过程中形成转轨成本试图单独通过企业缴费来化解,不仅使得社会统筹力度不大,互济性不足,而且使得企业缴费率居高不下,恶化初次分配,甚至造成个人账户的“空帐”运转,为了弥补缺口,则造成制度内外的逆向再分配。第二,覆盖面过窄。成熟市场经济国家养老保险覆盖率达80%以上,瑞典甚至达100%。而中国农民工社保参保率只占13.57%,流动人口养老保险参保率仅为27.8%,而这些人员恰恰是最需要保障的群体。第三,筹资机制不合理。不同群体的缴费责任分担不均、企业缴费率过高以及缴费机制的“累退性”违背了养老保险制度的公平属性。第四,待遇给付机制不科学。养老保险待遇享受与缴费收入关联较大,这实际上将初次分配形成的收入差距固化并延伸到了再分配领域。而且,基础养老金计发政策不同,没有建立科学合理的养老金指数化调整机制,拉大了不同群体的养老金待遇差距。第五,财政社会保障支出水平偏低,支出结构失衡。中国财政社会保障支出水平仅为12%,远低于美国、瑞典等欧美国家40%-—50%的水平,明显偏低。不仅如此,支出结构也严重失衡,对城镇企业职工的补贴远高于农村居民。第六,管理体制缺乏统一性。统筹层次偏低、城乡养老保险制度难以有效衔接,养老保险基金管理漏洞凸出,公众监督缺位,致使腐败丛生。第七,法律制度不健全,社保调节作用发挥缺乏保障,导致收入分配秩序失范；潜在根源在于受到文化习俗等非正式制度的约束及养老保险制度本身的路径依赖。中国传统的家庭养老文化逐步走向衰落,与社会养老保险制度不相适应现象逐渐显现,对养老保险制度公平性造成了负面影响。
第6章主要提出了中国养老保险制度优化的政策思路与对策建议。论文研究认为,中国目前已进入“倒U”型曲线的拐点阶段,是调节收入分配差距的黄金时期。而且,中国目前正处于人口红利阶段,但到2025—2030年这个期间,中国将进入深度老龄化社会,所以目前要抓住机遇发展养老保险等社会保障体系,缩小收入分配差距。中国养老保险制度改革优化的宏观思路是：坚守“公平、正义、共享”的核心价值理念,立足整体观念和统筹发展的思想,坚持一体化的政策导向,强化养老保险政策工具的顶层设计,推动现行养老保险制度的整合与创新,有效调节收入分配差距,以实现十八大提出的“增强公平性、适应流动性、保证可持续性”。具体政策建议包括：第一扩大覆盖面,统筹城乡养老保险,实现养老保险制度的一体化,创造起点公平。第二,提高统筹层次,强力推进基础养老金全国统筹,平衡地区间缴费负担,缩小地区差异。第三,完善筹资机制,降低缴费率、夯实优化缴费基数、延长缴费年限(包括最低缴费年限和退休年龄),减轻和平衡不同地区不同企业的缴费负担,提高劳动者工资增长和就业水平,均衡初次分配格局。第四,优化待遇给付机制,调整财政收支结构,加大财政投入力度,推行国民年金制度,并建立健全养老金与经济增长和物价水平的协同增长机制,缩小并控制养老金待遇差距。第五,采取政策支持和税收优惠等方式大力发展企业年金制度,完善多层次的养老保险制度体系,提高企业职工养老金替代率,缩小各地区不同所有制企业之间、企业职工与机关事业单位人员之间的养老金待遇差距以及增强企业职工的“家庭归属感”。第六,健全社会保险法制,强化监管检查,确保养老保险制度依法、合规、正确、有效运行,规范收入分配秩序。
第7章是本文的结尾部分,提炼了本研究的基本结论,展望了今后这一领域有待研究的问题,即：第一,强化包括新农保在内的城乡居民社会养老保险收入分配效应的研究。第二,强化养老保险收入分配效果的主观心理评价分析。第三,强化社会养老保险与家庭养老分配关系的研究。
本文的主要创新之处有：第一,从初次分配和再分配这两个维度较为系统的探索了养老保险调节收入分配的作用机理、传导机制,包括发挥调节作用的政策传导工具、传导渠道、传导过程、传导途径及传导效应等,在社保理论研究领域具有创新性。第二,基于传导机制韵理论分析,以不同所有制企业为视角对中国养老保险各政策传导工具发挥收入分配(包括初次分配和再分配)调节作用的实际效果进行实证研究,研究视角有创新。第三,从制度层面探寻了养老保险调节收入分配问题的制度性根源(包括内在制度根源、直接制度根源与潜在制度根源),并指出改善收入分配的制度调整与政策优化路径,为养老保险制度改革提供了参考依据。
China's economy has achieved rapid development since the reform and opening up, but Chinese Gini coefficient is also on the rise and the income distribution gap has been expanded to the extremely severe degree which needs to be settled. The report of the18th National Congress of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has clearly pointed out that social security is the basic system that guarantees people's living standards and regulates the social allocation. As the core of the social security system, the pension insurance is the important tool for regulating income distribution. With the improvement of the pension insurance system, the expansion of the coverage and the increasing of the fund, pension insurance has been of growing importance to regulate income distribution. Therefore,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the excessively high income distribution gap, and around the theme of the era of reform, development and harmony, the study systematically analyzed the function mechanism, the transmission mechanism and the regulating effect of the pension insurance policies to the income distribution, and put forward some suggestions that the pension insurance policies optimize the regulation mechanism of income distribution.
The study has eight parts. The main contents and views of each chapter are as follows:
The introduction part describes the background and significance of this study, summarizes the ideas, contents, methods on the basis of sorting out the relevant literatures, and put forward the major innovations and flaw.
Chapter1:The theoretical analysis of pension insurance regulating income distribution. First, the chapter analyzed general function of pension insurance, that is,"regulator","stabilizer" and "booster". Actually, pension insurance is able to exert its general functions in different development periods of society, with different function emphasizes. In the period of low income country, social insurance in most cases serves as remedy system for national economy and people's livelihood as well as maintenance of social stability. Although it to some extent regulates income distribution, but it makes rather limited regulating effect. During the period of middle income country, especially the period of medium and high income country, social insurance is no longer a poverty reducing tool; rather, it serves as fundamental systematic arrangement which regulates distribution patter of national income, ensures and improve people's livelihood; during the period of high income country, in most cases, social insurance is kind of welfare system which makes social wealth benefit the whole people and realizes common prosperity. China is actually entering into the period of medium and high income country. Currently, Chinese pension insurance system shall not only directs at eliminating worries of all of senior citizens, but also shall effectively regulate income distribution and minimize income distribution gap. Meanwhile, regulation on income distribution by means of pension insurance is supported by theories of redistribution of social insurances like Marxism, welfare economics, the Swedish school, Keynesianism and the Third Way as well as theories of social insurance's regulation on primary distribution like Roemer's Distributive Justice and Inclusive Growth and so on.
Chapter2:The functioning and transmission mechanism of pension insurance on regulating income distribution. Pension insurance with different systems and modes will show different connotations and functioning mechanism when it regulate income distributions. In the domain of primary distribution, funding mechanism of pension insurance directly causes changes to income proportions of the government, enterprises and individuals so as to realize direct regulation on pattern of primary income distribution; by affecting issues like employment, salary (increase) and rent-seeking corruption, pension insurance system realizes indirect regulation on primary income distribution gap and its orders, In the domain of redistribution, by means of fund procurement, treatment payment mechanism and mechanism of transfer payment from the exchequer, pension insurance helps relieve poverty and regulate income gaps between different social layers, realizing income redistribution. Transmission mechanism of pension insurance in regulating income distribution is comprised by transmission channel and transmission process. Major correlated variables involved in the transmission process contain political tools and intermediary agent for pension insurance in regulating income distribution. Political tool of pension insurance in regulating income distribution affects the payment and treatment payment level of pension insurance, which affects primary distribution and redistribution by means of intermediary agent. Payment channel and release channel are two channels in which pension insurance regulates income distribution. Payment of pension insurance regulates enterprises' profit and changes distribution pattern between government taxation and employees'salaries. The higher the payment is, the stronger the regulation is; on the contrary, the lower the payment is, the weaker the regulation is. However, it is possible for enterprises to transfer payment responsibility of pension insurance to employees, which suppresses employee's wage level and reduces employment demand. This would further affect total wages of staff and workers, erode remuneration for workers and lead to impossibly effective balance of primary distribution pattern. Moreover, corruptions in pension insurance fund affect the orders of primary distribution. Due to different funding mechanism, accumulation degree of pension insurance fund also varies, which incurs different degrees of corruption risks. Certainly, corruption degree are closely related with legal system, management system and supervision mechanism of pension insurance. What's more, different combinations of payment and release channels of pension insurance realize income redistributions in different degrees and forms. However, the degree of income redistribution is realized by the way of substitution rate.
Chapter3:The chapter has compared regulation effects of pension insurance in mature market economies and countries and come up with corresponding inspirations. The chapter has selected three typical pension insurance systems in the world and carried out comparative analysis on them, respectively, self-insured and state-funded type in America, state welfare in Sweden and compulsive storage in Singapore. By making comparative analysis on different aspects of these three pension insurances, respectively, system mode, funding mechanism, qualification of pension's beneficiary, treatment payment mechanism and transfer payment, payment level of pension insurance, the chapter has made six conclusions:first, pension insurance system is an effective method in regulating income distribution; second, coverage and payment level of pension insurance is the basis of pension insurance in effectively regulating income distribution. Third, retirement age is an important factor which affects results of regulation on income distribution. Fourth, transfer payment from the exchequer is a solid backup force of pension insurance in regulating income distribution. Fifth, integrated legal system of pension insurance is strong guarantee for pension insurance in exerting its regulating functions; Sixth, pension insurance'regulation on income distribution is affected by multiple factors like economic level, social policy, political environment, traditional culture and social values.
Chapter4:The empirical study on the regulation effect of pension insurance on income distribution in China. First, This chapter puts the pension insurance level into the Kuznets measurement model to analyze empirically the interactive relationship of pension insurance, income distribution and economic growth, through making use of1978-2011annual time series data in China based on VAR model. The outcome showed that China has entered the inflection point stage of the "inverted U" curve, and during the period of2007-2010, there was transitions occurred to changes of general income gaps of Chinese citizens. The current pension insurance system does not play a regulatory role in the income distribution field, and even exists a certain degree of reverse adjustment effect, named "lose insufficient and fill superabundant ". Second, the chapter has made empirical research on bearing capacity of enterprises of different ownerships in undertaking payment of pension insurance in Eastern, Middle and Western China based on C-D production function model improved by Jan Tinbergen. Based on the research, the chapter finds that, legal payment rate of20%made by enterprises is relatively high for collectively-owned enterprises and private enterprises in different regions. Even in Middle China, where there are strongest payment abilities, their maximum payment abilities are no more than13/35%and17.15%. State-owned enterprises in east and middle area can afford the statutory contribution burden. But overall, China's state-owned enterprises are still unable to afford the contribution pressures. By contrast, China's foreign-funded enterprises are barely able to afford the contribution burden. Third, the chapter has carried out empirical analysis on effect of payment of pension insurance made by enterprises of different ownerships in regulating primary distribution Based on the provincial panel data from2006to2011and found that, the pension contribution burden of various ownership enterprises has been passed on to workers in different ways or by different degrees. Payment burden of pension insurance supposed to be undertaken by state-owned enterprises are obviously transferred to employee's wages. Payment of pension insurance made by collectively owned enterprise exerts obvious crowding-out effect on salary increase. However, it has obvious creative effect on employment. This kind of creative effect basically come from Eastern China. The specific phenomenon can be explained by the possible fact that, workers many turn to those informal sections; payment of pension insurance made by private enterprises has squeezed out employment demand and salary increase; Payment of pension insurance made by foreign enterprise exerts obvious crowding-out effect on employment. Fifth, by comparing effects on income distributions among different social groups, the chapter has found that, because pension insurance system in China is quite fragmented and has obvious "identity" feature, either in terms of coverage and pension level, or substitution rate of pension insurance, there is a common fact that, level of pension insurance in public and government institutions is higher than level of basic pension insurance in enterprises while the latter one is higher than new rural insurance. Therefore, income distribution gaps among different social groups have been expanded. In2011, as for pensions of workers in public and government institutions, pensions of enterprise workers and pensions of farmers, their ratios are39.6:27.5:1. The corresponding pension replacement rates are61.14%,42.63%and28.46%-32.42%.
Chapter5:The problems and its institutional roots existed in China's pension insurance policy in regulating income distribution. The current pension insurance fails to realize ideal regulations on income distributions. There is much "regression effect". The internal cause is that, under the governing idea and guidelines of "take economic construction as the central task", the government puts more emphasis on development of economic efficiency tries to realize "rich former leads latter, eventually together". Social securities like pension insurance are only taken as subsidiary and supporting measures. Therefore, in the case of "rich former leads latter, eventually together", when pension insurance system is introduced, there would be different agendas for different people. Meanwhile, insurance levels also vary. It is true that, governance ideas of "take economic construction as the central task" and value idea of "oriented at efficiency" have their historical significance. However, it will inevitably lead to social inequality if disparity among different social groups is ignored. Direct reasons contain defect in the institutional mode, small coverage, unreasonable funding mechanism, unscientific release mechanism, low level of social security expenditure, unbalance expenditure structure, lacking uniform administrative system, low planning level and imperfect legal system. Moreover, low social security expenditure level cause moral declines in terns of income distribution orders. The potential cause is that, the system is constrained by informal systems like cultures and traditions; meanwhile, it is dependent on channels of pension insurance. Traditional culture of family's provision for the aged is declining. Its contradictions with social pension insurance system are becoming more and more obvious, which cast negative influence on equality of pension insurance system.
Chapter6:The political ideas and countermeasures to optimize China's pension insurance system. China is currently during the period of Demographic Dividend. However, China will enter into "deeply aging society" during the period of2025～2030. Therefore, it is necessary to take the opportunity and establish social security systems like pension insurance, so as to narrow income distribution gap. Macroscopic ideas for reform and optimization of China's pension insurance system:"equality, justice and sharing", key value concept. It is necessary to keep a foothold on integrate ideas and overall development concept, to stick to integrative policy orientations, to strengthen the comprehensive design of pension insurance policy as a tool, to facilitate integration and creation of current pension insurance, to effectively regulate income distribution gasp and to realize "increase equality, adapt to mobility and maintain sustainability" proposed by18th CPC National Congress. Detailed political suggestions contain:first, it is necessary to expand coverage, to plan urban and rural pension insurance, to realize integration of pension insurance system and to create equality at the starting point; second, it is necessary to improve planning level, to effectively implement national planning of basic pensions and balance regional payment burden and to narrow regional disparity; third, it is necessary to improve funding system, to reduce contribution rate and reinforce and optimize payment base, to extend payment years (including basic payment years and retirement age), to reduce and balance payment burdens undertaken by different enterprises in different regions, to improve employee's salary increase and employment level and to balance primary distribution pattern; fourth, it is necessary to optimize the treatment payment mechanism, to adjust pattern of financial revenues and expenditures, to reinforce financial investment, to implement system of national annuity and to establish and improve mechanism of pension increasing with economic growth and price level, and to narrow and control pension gasps; fifth, it is necessary to strive to develop the occupational pension system by means of policy support and tax preference, to improve multi-layers of pension insurance system, to increase substitution rate of employee's pension in enterprises, to narrow pension gaps between enterprise of different ownerships, and gaps between enterprise employees and employees in public and government institutions, to strengthen employee's "sense of belonging" in enterprises; sixth, it is necessary to improve social insurance system, to strengthen supervision and checking, to make sure that pension insurance system runs legally, correctly, effectively and to standardize pattern of income distribution.
Chapter7, this part is conclusion. By summarizing basic conclusions of the research, the chapter has predicted problems to be researched in the domain in future, including first, research on income distribution effect of urban and rural social pension insurance including new rural insurance; second, analysis on subjective and psychological evaluation of influence of pension insurance on income distribution; third, analysis on relation between social pension insurance and family supporting.
Major innovations of the research:first, the chapter has explore functioning mechanism and transmission mechanism of pension insurance' regulation on income distribution from two perspectives of primary distribution and redistribution, including regulating policy transmission tool, transmission channel, transmission process, transmission channel and transmission effect and so on, which is quite innovative in the domain of social security theories; second, based on theoretical analysis on transmission mechanism, from perspectives of enterprises of different ownerships, the chapter has carried out empirical research on practical effect of policy transmission tools of China's pension insurance on income distribution regulation, which realizes innovations in the research angles; third, the chapter has explore institutional source of problems existed in pension insurance's regulation on income distributio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ocial systems (including internal institutional reason, direct institutional reason and potential institutional reason). Meanwhile, the chapter has pointed out approaches of institutional adjustment and policy optimization on income distribution improvement, providing refers to reform of pension insurance system.
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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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胡秋明.可持续养老金制度改革的理论与政策研究[M].北京：中国劳动社会保障出版社,2011：23.
① 当然,有些国家如智利和墨西哥等,政府对DC模式公共养老金计划承担了最低养老金给付担保责任,此问题则另当别论。
② John A. Turner. Mandatory Defined-contribution Pension System:Progress or Regression? [J].lnternational Social Security Review,2000 (4)-.8.
① 与FDC模式不同,NDC模式的个人账户中并没有真实资产,其资产只是名义上的。正因为此,很多理论和政策研究者习惯上将NDC模式称为“名义账户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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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 养老保险通过权力与义务关系的不完全对等性进行资金筹集与待遇支付以及待遇增长机制履行着收入再分配职能,缩小收入分配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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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 Aaron, H.J., The Social Insurance Paradox[J]. Canadian Journal of Economics,1966:32.
① 增加在职劳动者在工作期间的缴费总额一般有两种方式：一是提高缴费率；二是提高缴费工资基数,而后者则需要依赖经济的增长。参见：胡秋明.可持续养老金制度改革的理论与政策研究[M].北京：中国劳动社会保障出版社,2011：82.
② 胡秋明.可持续养老金制度改革的理论与政策研究[M].北京：中国劳动社会保障出版社,2011：79-87.
③ 香伶.养老社会保险与收入再分配[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8：55-56.
④ 随着经济的全球化,养老保险基金参与国际投资于获益,形成了国际间的收入再分配。参见穆怀中.国民财富与社会保障收入再分配[J].北京：中国劳动社会保障出版社,2003.
① 这里的收益率是指内部收益率,与FDC模式可获取的资本市场的收益率不同,内部收益率是经济发展过程中各种因素综合作用的一个函数。
② 罗伯特·霍尔兹曼(Robert Holzmann),爱德华·帕默尔(Edward Palmer).养老金改革——名义账户制的问题与前景[M].郑秉文等译,北京：中国劳动社会保障出版社,2006：28-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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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 一般而言,由于个人的效应函数和企业的生产函数都是非线性的,所以劳动需求曲线和劳动供给曲线也都是非线性的,为了作图演示的方便,我们假定它们是线性的。实际上也可以理解为作图的时候选择了在市场均衡点附近的一个很小的区间内进行分析,这时可以用直线段来近似原来的曲线关系,这是在经济学分析中经常使用的方法。
① Bell Linda, The Impact of Minimum Wages in Colombia[J]. Journal of Labor Economics,1997,15(3): 10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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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 [法]卡特琳·米尔丝.社会保障经济学[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
③ 由于医疗水平及生活环境等条件的改善,人们的预期寿命在逐渐延长,提高法定退休年龄并不会降低人们享受养老金的年限,所以在一定程度上具有可行性,尽管短期内面临的阻力尤其是来自低收入群 体的阻力较大,如2010年法国酝酿提高法定退休年龄,导致了若干次规模浩大的全国性罢工,造成了较大的经济社会损失；国际经验表明,法定退休年龄是个非常敏感的话题,处理不好会降低制度的社会效率,引起社会不稳定,为此有不少国家实行弹性退休年龄,这是维持原状和提高退休年龄的折中,有利于缓解因提高退休年龄而引起的社会强烈不满。参见：张怡恬.社会养老保险制度效率论[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138-139.
① 穆怀中,邹丽丽.养老金统筹层次提高中的计发基数研究——以辽宁省为例[J].社会保障研究,2010(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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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 穆怀中,邹丽丽.养老金统筹层次提高中的计发基数研究——以辽宁省为例[J].社会保障研究,2010(1)：3-9.
① 唐小飞.重庆市基本养老保险替代率问题研究[D].重庆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0：15.
② 这里所说的替代率并非是全国层面的目标替代率,即平均养老金占职工平均工资的比例,而是劳动者退休后个人所能够获得的养老金替代率,由于每个劳动者退休后获得的养老金给付与其在职期间的工资水平很可能都不一样,所以这两者的比值即个人养老金替代率应该也有所差异。
③ 褚福灵.论养老保险的缴费替代率与待遇替代率[J].北京市计划劳动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6(1)：8-12.
① 卢自华.中国转型期基本养老保险分配效应研究[M].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2010：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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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 秦莉.美国人何以养老——美国养老保险体系与可持续研究[J].特区经济,2010(9)：97-99.
③ 自谋职业者养老保险缴费税率也在不断提高,20世纪90年代缴费税率占其年收入的11.4%(参见：徐鼎亚,樊天霞.国外典型养老保险制度比较及对我国的启示[J].上海经济研究,2004(10)：61-68.),根据美国社会保障年度报告,2007年自谋职业者的缴费税率上升为其年收入的12.4%(参见：秦莉.美国人何以养老——美国养老保险体系与可持续研究[J].特区经济,2010(9)：97-99.)。
① 张桂琳,彭润金.七国社会保障制度研究——兼论我国社会保障制度建设[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5：103.
② U.S. Social Security Administration:(Social Security Programs Throughout the World 2010》
③ 徐鼎亚,樊天霞.国外典型养老保险制度比较及对我国的启示[J].上海经济研究,2004(10)：61-68.
④ 张桂琳,彭润金.七国社会保障制度研究——兼论我国社会保障制度建设[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5：103.
⑤ 在雇员退休前的职业生涯中,找出其在62岁之前收入最高(经过通货膨胀指数调整后)的35年的历史记录,将这35年的收入加总,然后除以420个月(即35年),则可得出指数化月平均收入。
⑥ 美国社会保障总署.Social Security Programs Throughout the World:The Americas,2011 [EB/OL]. (2011-02-18) [2013-03-17]. http://www.ssa.gov/policy/docs/progdesc/ssptw/2010-2011/Americas/index.html.
① 据美国社会保障署的统计,2010年OASDI计划提供的退休金收入大约占美国老年收入的40%左右。其中50%左右的家庭,一半收入来自社会保障；而在20%的贫困家庭中,90%的收入要依靠社会保障；2008年,在美国65岁以上的老年人口中,社会保障收入占到总收入的87%,远高于其他渠道的收入来源,这可以说是美国老年贫困人口比例较低(处于10%以上)的一个重要原因。(参见：美国社会保障总署.Social Security Programs Throughout the World:The Americas,2011 [EB/OL].(2011-02-18) [2013-03-17]. http://www.ssa.gov/policy/docs/progdesc/ssptw/2010-2011/Americas/index.html.)
① 姚建平.养老社会保险制度的反贫困分析——美国的实践及对我国的启示[J].公共管理学报,2008(7)：99-108.
① OECD, Social Expenditure Database, www.oecd.org/els/social/expediture.
① Jorn Henrik Petersen. Harmonization of Social Security in the EC Revisited[J]. (European Community) Journal of Common Market Studies,1999:9.
② 儿童护理的名义账户记录几乎都是给母亲的,也可以根据历史记录追溯性地推定。(参见：罗伯特·霍尔兹曼,爱德华·帕默尔.养老金改革——名义账户制的问题与前景[M].郑秉文等译,北京：中国劳动社会保障出版社,2006：263.)
③ 罗伯特·霍尔兹曼,爱德华·帕默尔.养老金改革——名义账户制的问题与前景[M].郑秉文等译,北京：中国劳动社会保障出版社,2006：263.
④ 在国外居住的瑞典公民或在瑞典居住的外国公民,在一定条件下也能获得基本养老金。(参见：徐鼎亚,樊天霞.国外典型养老保险制度比较及对我国的启示[J].上海经济研究,2004(10)：61-68.)
① 除基本年金之外,瑞典的退休养老金还包括补充年金。与基本年金不同的是,补充年金与个人在职期间的工资收入水平挂钩,而与物价水平无关,主要体现的是个人生命周期的纵向收入再分配,缺乏横向收入分配效应。
② 黎婧.世界性社会保障制度改革及中国的借鉴[J].经济纵横,1999(6)：49-52.
① 张桂琳,彭润金.七国社会保障制度研究——兼论我国社会保障制度建设[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5：53.
① OECD, Social Expenditure Database, www.oecd.org/els/social/expediture.
① 数据来源：ILO, World Labor Report 2000.
② 相关资料参见：郑秉文,方定友,史寒冰.当代东亚国家、地区社会保障制度[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2；甘行琼.新加坡中央公积金制度考察[J].中南财经大学学报,1998(5)：22-25；和春雷.社会保障制度的国际比较[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1；季明明.国家社会福利保障体系的成功典范——新加坡中央公积金制度研究[J].改革,2000(2)：107-117：陈喜强.养老保险制度的组织治理结构与管理效率——基于中国与新加坡养老保险制度的分析[J].东南亚纵横,2003(1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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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 数据来源：ILO, World Labor Report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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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左大培,陪小革.现代市场经济的不同类型——结合历史与文化的全方位探讨[M].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1996：131.
② 黎婧.世界性社会保障制度改革及中国的借鉴[J].经济纵横,1999(6)：49-52.
③ 新加坡前总理李光耀曾明确指出,实现国家福利主义制度的危险是人们养成依赖政府、不求进取的毛病,长此以往,国运衰微暗淡,民风萎靡不振。
① 新加坡的中央公积金制度,实际上也成了政府廉政建设的重要手段,这项制度对不廉洁的贪官污吏具有极大的威慑力。新加坡福利规定：如果国家公职人员违法犯罪,在被开除公职、丧失薪金、追回贪污款的同时,其丰厚的公积金也将被没收。据报道,新加坡某位商业事务局局长,因两件“说谎罪”被判刑3年,开除公职,被没收的退休金和公积金分别为30万和50万新元。所以,公职人员极少敢以身试法,难怪新加坡政府被誉为世界上最廉洁的政府。参见：张桂琳,彭润金.七国社会保障制度研究——兼论我国社会保障制度建设[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5：183.
② 新加坡政府将公积金作为一项有效的宏观经济调控手段,根据经济发展的变化情况,通过调整公积金的缴交率来节制个人消费,抑制通货膨胀,以保持国家薪金政策的稳定性,促进经济的健康发展。
③ 有些会员结存公积金过多,有些则太少。如1982年,结存公积金款超过3万元的11万名会员(占会员数的6.6%),总共积累了65亿元(占结存总额的41.7%)。而结存不到500元的39万名会员(占会员总数的23.1%),总共积累了7000万元(占结存总额的0.5%)。参见：季明明.国家社会福利保障体系的成功典范——新加坡中央公积金制度研究[J].改革,2000(2)：107-117.
④ 季明明.国家社会福利保障体系的成功典范——新加坡中央公积金制度研究[J].改革,2000(2)：107-117.
① U.S.Social Security Administration:《Social Security Programs Throughout the World 2010》.
① 陈岳.李光耀：新加坡的奠基人[M].北京：时事出版社,1990：67. 资料来源：根据杨翠迎(2004)、胡晓义(2009)、胡秋明(2011)、吴永求(2012)整理而得。参见：杨翠迎.中国社会保障制度的城乡差异及统筹改革思路[J].浙江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4(5)：12-20;吴晓义.当代中国社会保障制度[M].北京：中国劳动社会保障出版社,2009：26-43；胡秋明.可持续养老金制度改革的理论与政策研究[M].北京：中国劳动社会保障出版社,2011：204-236吴永求.中国养老保险扩面问题及对策研究[D].重庆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12：3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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⑧ 养老保险总支出主要由两部分组成：一是来自社会统筹部分的养老保险基金支出；另一部分来自财政性养老保险支出项目。
① 陈宗胜,周云波.再论改革与发展中的收入分配[M].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2002.
① 导致“倒U”现象出现的主要原因是改革开放以来,城市化的加快使得由城乡人口流动导致的收入差距进入了缩小阶段,同时城市化使得收入差距比较小的城镇人口比重越来越大,从而对减缓总体收入差距的扩大、甚至缩小总体收入差距发挥了重要的作用。这对制度未来的收入分配政策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参见：周云波.中国居民收入分配差距实证分析[M].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8：205-206.)
① 周云波(2009)指出,2006年到2009年是中国全国居民总体收入差距变动出现转折的关键时期。(参见：周云波.城市化、城乡差距以及全国居民总体收入差距的变动—收入差距倒U形假说的实证检验[J].经济学(季刊),2009(7),1239-1256)。
① 在影响收入差距的众多因素中,政策因素对倒U曲线拐点持续时间的影响最为明显。好的政策应该使拐点出现得尽可能早,并且持续时间尽可能短,很快使收入差距进入下降阶段。反之,不良政策的效果则恰恰相反(参见：周云波.城市化、城乡差距以及全国居民总体收入差距的变动—收入差距倒U形假说的实证检验[J].经济学(季刊),2009(7),1239-1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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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 这里的国有企业指国有及国有控股工业企业；集体企业指集体工业企业：私营企业指私营工业企业；外资企业指外商投资工业企业。
④ 东部地区包括北京、天津、河北、辽宁、上海、江苏、浙江、福建、山东、广东和海南等11个省(直辖市、自治区)；中部地区包括山西、吉林、黑龙江、安徽、江西、河南、湖北和湖南等8个省(直辖市、自治区);西部地区包括内蒙古、广西、重庆、四川、贵州、云南、西藏、陕西、甘肃、青海、宁夏和新疆等12个省(直辖市、自治区),下同。
① 成邦文,刘树梅,吴晓梅.C-D生产函数的一个重要性质[J].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01(7)：78-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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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 根据西方经济学理论,企业和劳动者负担大小取决于劳动的供求弹性。在劳动力需求弹性一定的情况下,劳动供给弹性越小,企业转嫁给劳动者的负担越多,企业负担越少；反之,劳动者负担越少,企业负担越多。相关实证研究结果显示,中国55.6%的劳动者劳动力供给弹性非常小,21.6%缺乏弹性,而且国有企业等养老保险制度覆盖的人群供给弹性普遍缺乏。
④ Balassa B.,1984, "The Economic Consequences of Social Policies in The Industrial Countries". Weltwirtschaftliches Archiv,2/84; Entin, S.J.,2005, "Tax Incidence, Tax Burden, and Tax Shifting: Who Really Pays the Tax", Review Institute of Public Affairs. Melbourne,57(1):121135.
⑤ 不管是降低工资(增长率)还是减少就业需求,最终都会影响到企业职工工资总额(企业平均工资与企业就业人数之积),从而导致劳动者报酬比重下降,进而导致初次分配中政府、企业和个人之间的利益格局更加不可能有效均衡。
① Feldstein, M.,1995, "Tax Avoidance and the Dead Weight Loss of the Income Tax", NBER Working Paper, No.5055.
② 工薪税包含社会保险税和个人所得税,对于大多数企业和员工来说,社会保险税是工薪税最主要的组成部分。也可以说,社会养老保险税(费)本质上是一种工薪税(参见Edwards et al,2002; Bert Brys,2010;白重恩,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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⑤ Holmlund, B.,1983, "Payroll Taxes and Wage Inflation:the Swedish Experience", Scandinavian Journal of Economics,85(1):1-15.
⑥ Gruber, J.,1994, "Payroll Taxation, Employer Mandates, and the Labor Market:Theory, Evidence, and Unanswered Questions", Mimeo, MIT.
⑦ Gruber, J.,2000, "The Incidence of Payroll Taxation", SSAR Working Paper Ser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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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Kugler A., Kugler M.,2009, "Labor Market Effects of Payroll Taxes in Developing Countries:Evidence from Colombia",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Cultural Change,57(2):335-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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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王岩中.中国社会保障发展报告(2012)N0.5社会保障与收入再分配[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2：5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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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如无特别说明,以下的实际缴费率都指的是企业实际缴费率。
② 杨俊.养老保险和工资与就业增长的研究[J].社会保障研究,2008(2)：132-141.
③ 由于实物收入和工资外收入的存在,使得劳动报酬非货币化,货币收入非工资化；又由于职工平均工资统计偏差,且缴费基数政策不严密,用上一年度职工工资来确定缴费基数,加之企业瞒报、漏报、少报缴费工资基数以及政府稽核监管不到位,使得工资收入非缴费基数化,从而导致缴费率存在差异。
④ 中国养老保险在由现收现付制向“统账结合”的部分积累制改革过程中必然会形成转轨成本,而在改革中并未对转轨成本做出合理安排,养老保险制度设计试图通过年轻人向老一代人的再分配来消化转轨成本,希冀通过企业缴费的社会统筹部分来承担,导致一些地区尤其是东北老工业基地由于历史包袱沉重使得实际缴费率偏高,加重了企业缴费负担；一些新兴地区如广东等珠三角地区不仅因为历史债务轻,而且由于很多流动人口只在那缴费贡献,退休后大都回到原户籍地(老家),从而使得拉低了这些地区的实际缴费率。
⑤ Gruber, J.,2000, "The Incidence of Payroll Taxation", SSAR Working Paper Ser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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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 F检验是用来在混合模型和固定效应模型中做出选择,而Hausman检验是用来在固定效应模型和随机效应模型中做出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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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 邢春冰.不同所有制企业的工资决定机制考察[J].经济研究2005,(6)：16-26.
① 很多文献常常以年度数据为基础来研究再分配效应(Muffels,Nelissen,Nuyens,1988),但年度再分配稳健性较低,而终生收入要稳定得多(Friedman,1957; Pestieau,1990; Nelissen,1998),因此本节使用运用终生收入法构建精算模型。
② 以下提到的“净收益”同时包括净收益额和净收益率,比如净收益为正即表示净收益额和净收益率都为正：同理,“净损失”同时包括净损失额和净损失率。
① 衡量再分配效应的指标除了包括净收益额与净收益率,还有内部收益率,即净收益率等于零时的利率。由于根据净收益率和内部收益率得到的结论是一致的,如果某个职工的净收益率高于其他职工,那么内部收益率也高于其他职工；反之亦然(张勇,2010)。因此,本节就只分析净收益额与净收益率。
② 许志涛.不同所有制企业职工基本养老保险收入再分配效应[J].财经论丛,2014(4)：34-40.
③ 为了处理方便,将按月发生的情况折算成年,1期为1年。
① 根据郑功成在《中国社会保障制度变迁与评估》中的测算,中国男性的初始就业年龄是19.2岁,女性的初始就业年龄是19.1岁,本节假定男女初始就业年龄均为20岁,且开始参加养老保险。
② 中国法定的正常退休年龄为男满60周岁、女干部满55周岁、女工人50周岁,考虑到未来男女退休年龄逐步延长的可能性,且为了便于计算,这里统一退休年龄为60岁。这样,平均缴费年限则为40年。
③ 60岁男性人口和女性人口的预期余命分别为17.7年和19.6年(王晓军、康博威,2009),同时考虑到人口预期寿命不断延长的可能性,设这些对象人均养老金平均领取年限为20年。这样也就相当于忽略了生存概率,对结果的影响并不大。
④ 王亚柯.中国养老保险制度改革的经济绩效：再分配效应与储蓄效应[M].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
① 杨娟,Sylvie Demurger,李实.中国城镇不同所有制企业职工收入差距的变化趋势[J].经济学(季刊),2011,(10)：289-308.
② 其实笔者已以0.5%的变动幅度对r的变动进行了一一测算,测算结果最后显示当r大于ρg的时候,只存在一种结果,为了简化并避免篇幅过长,这里以方案7为代表。此外,之所以没详细列出在r小于ρg的前提条件下,r的变动幅度对养老保险再分配效应的影响,是因为根据净收益额与净收益率精算模型可知,r的影响与g相反。所以既然之前方案已对g的变动影响作了详细的分析,从中则可推测出r变动的影响。
① 成静.收入倍增易,分配公正难[M.中国经济导报,2012-11-24,第B05版.
② 国家人口和计划生育委员会流动人口服务管理司.中国流动人口发展报告[M].北京：中国人口出版社,2011：3-8
③ 虽然2009年公布了事业单位养老保险制度改革方案,并在山西、上海、浙江、广东、重庆五省市试点,但4年多来试点改革进展一直非常缓慢,并没有取得实质性成效,所以以下事业单位养老保险制度仍沿用机关事业单位职工养老保险制度。
① 数据来源：中国养老金发展报告2012。
② 成静.收入倍增易,分配公正难[N].中国经济导报,2012-11-24,第B05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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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联合国《世界人口老龄化报告(2009)》提出测量老龄化和检验人口结构的标准。国际社会开始以65岁及以上人口占总人口的比重来观察人口结构和界定社会老龄化的进程：进入老龄化的标准为7%,老年赡养比约为9：1；深度老龄化的标准为14%,老年赡养比约为5：1；超级老龄化的标准为20%,老年赡养比约为2-3：1。参见：杨燕绥,刘懿.中国养老金改革的时间节点与政策路径——以人力资本和老龄化为视角[J].探索与争鸣,2013(1)：66-71.
① 截至2010年末,全国有3.71万户企业建立了企业年金,参加职工人数为1335万人,年末企业年金基金累计结存2809亿元。粗略计算,建立年金计划的企业数仅占当时企业总数的0.31%,参加企业年金计划的职工人数仅占参加城镇职工基本养老保险人数的5.19%,占就业总人数的1.51%。累计结存的企业年金基金也只相当于同期两市市值的1.06%,相当于GDP的0.71%。参见：李唐宁.完善多层次养老保险体系迫在眉睫[R].经济参考报/2012年/3月/12日/第002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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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所谓“中等收入陷阱”,是指当一个国家的人均收入达到中等水平后,由于收入分配结构等的不合理,导致内需尤其是居民消费不足,不能顺利实现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使得经济发展后劲乏力,最终出现经济停滞的一种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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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胡秋明.可持续养老金制度改革的理论与政策研究[M].北京：中国劳动社会保障出版社,2011：23.
① 当然,有些国家如智利和墨西哥等,政府对DC模式公共养老金计划承担了最低养老金给付担保责任,此问题则另当别论。
② John A. Turner. Mandatory Defined-contribution Pension System:Progress or Regression? [J].lnternational Social Security Review,2000 (4)-.8.
① 与FDC模式不同,NDC模式的个人账户中并没有真实资产,其资产只是名义上的。正因为此,很多理论和政策研究者习惯上将NDC模式称为“名义账户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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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增加在职劳动者在工作期间的缴费总额一般有两种方式：一是提高缴费率；二是提高缴费工资基数,而后者则需要依赖经济的增长。参见：胡秋明.可持续养老金制度改革的理论与政策研究[M].北京：中国劳动社会保障出版社,201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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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 香伶.养老社会保险与收入再分配[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8：55-56.
④ 随着经济的全球化,养老保险基金参与国际投资于获益,形成了国际间的收入再分配。参见穆怀中.国民财富与社会保障收入再分配[J].北京：中国劳动社会保障出版社,2003.
① 这里的收益率是指内部收益率,与FDC模式可获取的资本市场的收益率不同,内部收益率是经济发展过程中各种因素综合作用的一个函数。
② 罗伯特·霍尔兹曼(Robert Holzmann),爱德华·帕默尔(Edward Palmer).养老金改革——名义账户制的问题与前景[M].郑秉文等译,北京：中国劳动社会保障出版社,2006：28-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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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 一般而言,由于个人的效应函数和企业的生产函数都是非线性的,所以劳动需求曲线和劳动供给曲线也都是非线性的,为了作图演示的方便,我们假定它们是线性的。实际上也可以理解为作图的时候选择了在市场均衡点附近的一个很小的区间内进行分析,这时可以用直线段来近似原来的曲线关系,这是在经济学分析中经常使用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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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 由于医疗水平及生活环境等条件的改善,人们的预期寿命在逐渐延长,提高法定退休年龄并不会降低人们享受养老金的年限,所以在一定程度上具有可行性,尽管短期内面临的阻力尤其是来自低收入群 体的阻力较大,如2010年法国酝酿提高法定退休年龄,导致了若干次规模浩大的全国性罢工,造成了较大的经济社会损失；国际经验表明,法定退休年龄是个非常敏感的话题,处理不好会降低制度的社会效率,引起社会不稳定,为此有不少国家实行弹性退休年龄,这是维持原状和提高退休年龄的折中,有利于缓解因提高退休年龄而引起的社会强烈不满。参见：张怡恬.社会养老保险制度效率论[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138-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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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唐小飞.重庆市基本养老保险替代率问题研究[D].重庆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0：15.
② 这里所说的替代率并非是全国层面的目标替代率,即平均养老金占职工平均工资的比例,而是劳动者退休后个人所能够获得的养老金替代率,由于每个劳动者退休后获得的养老金给付与其在职期间的工资水平很可能都不一样,所以这两者的比值即个人养老金替代率应该也有所差异。
③ 褚福灵.论养老保险的缴费替代率与待遇替代率[J].北京市计划劳动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6(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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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 秦莉.美国人何以养老——美国养老保险体系与可持续研究[J].特区经济,2010(9)：97-99.
③ 自谋职业者养老保险缴费税率也在不断提高,20世纪90年代缴费税率占其年收入的11.4%(参见：徐鼎亚,樊天霞.国外典型养老保险制度比较及对我国的启示[J].上海经济研究,2004(10)：61-68.),根据美国社会保障年度报告,2007年自谋职业者的缴费税率上升为其年收入的12.4%(参见：秦莉.美国人何以养老——美国养老保险体系与可持续研究[J].特区经济,2010(9)：97-99.)。
① 张桂琳,彭润金.七国社会保障制度研究——兼论我国社会保障制度建设[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5：103.
② U.S. Social Security Administration:(Social Security Programs Throughout the World 2010》
③ 徐鼎亚,樊天霞.国外典型养老保险制度比较及对我国的启示[J].上海经济研究,2004(10)：61-68.
④ 张桂琳,彭润金.七国社会保障制度研究——兼论我国社会保障制度建设[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5：103.
⑤ 在雇员退休前的职业生涯中,找出其在62岁之前收入最高(经过通货膨胀指数调整后)的35年的历史记录,将这35年的收入加总,然后除以420个月(即35年),则可得出指数化月平均收入。
⑥ 美国社会保障总署.Social Security Programs Throughout the World:The Americas,2011 [EB/OL]. (2011-02-18) [2013-03-17]. http://www.ssa.gov/policy/docs/progdesc/ssptw/2010-2011/Americas/index.html.
① 据美国社会保障署的统计,2010年OASDI计划提供的退休金收入大约占美国老年收入的40%左右。其中50%左右的家庭,一半收入来自社会保障；而在20%的贫困家庭中,90%的收入要依靠社会保障；2008年,在美国65岁以上的老年人口中,社会保障收入占到总收入的87%,远高于其他渠道的收入来源,这可以说是美国老年贫困人口比例较低(处于10%以上)的一个重要原因。(参见：美国社会保障总署.Social Security Programs Throughout the World:The Americas,2011 [EB/OL].(2011-02-18) [2013-03-17]. http://www.ssa.gov/policy/docs/progdesc/ssptw/2010-2011/Americas/index.html.)
① 姚建平.养老社会保险制度的反贫困分析——美国的实践及对我国的启示[J].公共管理学报,2008(7)：99-108.
① OECD, Social Expenditure Database, www.oecd.org/els/social/expedi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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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 儿童护理的名义账户记录几乎都是给母亲的,也可以根据历史记录追溯性地推定。(参见：罗伯特·霍尔兹曼,爱德华·帕默尔.养老金改革——名义账户制的问题与前景[M].郑秉文等译,北京：中国劳动社会保障出版社,2006：263.)
③ 罗伯特·霍尔兹曼,爱德华·帕默尔.养老金改革——名义账户制的问题与前景[M].郑秉文等译,北京：中国劳动社会保障出版社,2006：263.
④ 在国外居住的瑞典公民或在瑞典居住的外国公民,在一定条件下也能获得基本养老金。(参见：徐鼎亚,樊天霞.国外典型养老保险制度比较及对我国的启示[J].上海经济研究,2004(10)：61-68.)
① 除基本年金之外,瑞典的退休养老金还包括补充年金。与基本年金不同的是,补充年金与个人在职期间的工资收入水平挂钩,而与物价水平无关,主要体现的是个人生命周期的纵向收入再分配,缺乏横向收入分配效应。
② 黎婧.世界性社会保障制度改革及中国的借鉴[J].经济纵横,1999(6)：4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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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OECD, Social Expenditure Database, www.oecd.org/els/social/expediture.
① 数据来源：ILO, World Labor Report 2000.
② 相关资料参见：郑秉文,方定友,史寒冰.当代东亚国家、地区社会保障制度[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2；甘行琼.新加坡中央公积金制度考察[J].中南财经大学学报,1998(5)：22-25；和春雷.社会保障制度的国际比较[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1；季明明.国家社会福利保障体系的成功典范——新加坡中央公积金制度研究[J].改革,2000(2)：107-117：陈喜强.养老保险制度的组织治理结构与管理效率——基于中国与新加坡养老保险制度的分析[J].东南亚纵横,2003(1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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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珍.中国社会养老保险基金管理体制选择：以国际比较为基础[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5.
② 陈正玉.新加坡中央公积金制度对中国养老保险的启示[J].西南金融,2008(11)：56-57.
③ 李志明,章空尽.新加坡中央公积金制度对中国养老保障的启示[J].理论界,2006(2)：113-114.周志凯.智利、新加坡、瑞典养老保险个人账户管理模式比较[J].财政研究,2006(11)：78-80.
④ 数据来源：ILO, World Labor Report 2000.
① 张桂琳,彭润金.七国社会保障制度研究——兼论我国社会保障制度建设[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5：56-72.
① 左大培,陪小革.现代市场经济的不同类型——结合历史与文化的全方位探讨[M].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1996：131.
② 黎婧.世界性社会保障制度改革及中国的借鉴[J].经济纵横,1999(6)：49-52.
③ 新加坡前总理李光耀曾明确指出,实现国家福利主义制度的危险是人们养成依赖政府、不求进取的毛病,长此以往,国运衰微暗淡,民风萎靡不振。
① 新加坡的中央公积金制度,实际上也成了政府廉政建设的重要手段,这项制度对不廉洁的贪官污吏具有极大的威慑力。新加坡福利规定：如果国家公职人员违法犯罪,在被开除公职、丧失薪金、追回贪污款的同时,其丰厚的公积金也将被没收。据报道,新加坡某位商业事务局局长,因两件“说谎罪”被判刑3年,开除公职,被没收的退休金和公积金分别为30万和50万新元。所以,公职人员极少敢以身试法,难怪新加坡政府被誉为世界上最廉洁的政府。参见：张桂琳,彭润金.七国社会保障制度研究——兼论我国社会保障制度建设[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5：183.
② 新加坡政府将公积金作为一项有效的宏观经济调控手段,根据经济发展的变化情况,通过调整公积金的缴交率来节制个人消费,抑制通货膨胀,以保持国家薪金政策的稳定性,促进经济的健康发展。
③ 有些会员结存公积金过多,有些则太少。如1982年,结存公积金款超过3万元的11万名会员(占会员数的6.6%),总共积累了65亿元(占结存总额的41.7%)。而结存不到500元的39万名会员(占会员总数的23.1%),总共积累了7000万元(占结存总额的0.5%)。参见：季明明.国家社会福利保障体系的成功典范——新加坡中央公积金制度研究[J].改革,2000(2)：107-117.
④ 季明明.国家社会福利保障体系的成功典范——新加坡中央公积金制度研究[J].改革,2000(2)：107-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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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导致“倒U”现象出现的主要原因是改革开放以来,城市化的加快使得由城乡人口流动导致的收入差距进入了缩小阶段,同时城市化使得收入差距比较小的城镇人口比重越来越大,从而对减缓总体收入差距的扩大、甚至缩小总体收入差距发挥了重要的作用。这对制度未来的收入分配政策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参见：周云波.中国居民收入分配差距实证分析[M].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8：205-206.)
① 周云波(2009)指出,2006年到2009年是中国全国居民总体收入差距变动出现转折的关键时期。(参见：周云波.城市化、城乡差距以及全国居民总体收入差距的变动—收入差距倒U形假说的实证检验[J].经济学(季刊),2009(7),1239-1256)。
① 在影响收入差距的众多因素中,政策因素对倒U曲线拐点持续时间的影响最为明显。好的政策应该使拐点出现得尽可能早,并且持续时间尽可能短,很快使收入差距进入下降阶段。反之,不良政策的效果则恰恰相反(参见：周云波.城市化、城乡差距以及全国居民总体收入差距的变动—收入差距倒U形假说的实证检验[J].经济学(季刊),2009(7),1239-1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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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 这里的国有企业指国有及国有控股工业企业；集体企业指集体工业企业：私营企业指私营工业企业；外资企业指外商投资工业企业。
④ 东部地区包括北京、天津、河北、辽宁、上海、江苏、浙江、福建、山东、广东和海南等11个省(直辖市、自治区)；中部地区包括山西、吉林、黑龙江、安徽、江西、河南、湖北和湖南等8个省(直辖市、自治区);西部地区包括内蒙古、广西、重庆、四川、贵州、云南、西藏、陕西、甘肃、青海、宁夏和新疆等12个省(直辖市、自治区),下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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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 根据西方经济学理论,企业和劳动者负担大小取决于劳动的供求弹性。在劳动力需求弹性一定的情况下,劳动供给弹性越小,企业转嫁给劳动者的负担越多,企业负担越少；反之,劳动者负担越少,企业负担越多。相关实证研究结果显示,中国55.6%的劳动者劳动力供给弹性非常小,21.6%缺乏弹性,而且国有企业等养老保险制度覆盖的人群供给弹性普遍缺乏。
④ Balassa B.,1984, "The Economic Consequences of Social Policies in The Industrial Countries". Weltwirtschaftliches Archiv,2/84; Entin, S.J.,2005, "Tax Incidence, Tax Burden, and Tax Shifting: Who Really Pays the Tax", Review Institute of Public Affairs. Melbourne,57(1):121135.
⑤ 不管是降低工资(增长率)还是减少就业需求,最终都会影响到企业职工工资总额(企业平均工资与企业就业人数之积),从而导致劳动者报酬比重下降,进而导致初次分配中政府、企业和个人之间的利益格局更加不可能有效均衡。
① Feldstein, M.,1995, "Tax Avoidance and the Dead Weight Loss of the Income Tax", NBER Working Paper, No.5055.
② 工薪税包含社会保险税和个人所得税,对于大多数企业和员工来说,社会保险税是工薪税最主要的组成部分。也可以说,社会养老保险税(费)本质上是一种工薪税(参见Edwards et al,2002; Bert Brys,2010;白重恩,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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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 Bell, J.,1997, "The Impact of Minimum Wages in Colombia", Journal of Labor Economics,15(3): 102-135; Maloney, William and Jairo Nunez,2001, "Measuring the Impact of Minimum Wages:Evidence from Latin America", The World Bank Working Paper;杨俊.养老保险和工资与就业增长的研究[J].社会保障研究,2008(2)：13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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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 Nyalnd, Smyth and Zhu.,2006, "What Determines the Extent to Which Employers Will Comply With Their Social Security Obligations? Evidence from Chinese Firm-level Data", Social Policy and Administration, 40(2):196-214.
① 如无特别说明,以下的实际缴费率都指的是企业实际缴费率。
② 杨俊.养老保险和工资与就业增长的研究[J].社会保障研究,2008(2)：132-141.
③ 由于实物收入和工资外收入的存在,使得劳动报酬非货币化,货币收入非工资化；又由于职工平均工资统计偏差,且缴费基数政策不严密,用上一年度职工工资来确定缴费基数,加之企业瞒报、漏报、少报缴费工资基数以及政府稽核监管不到位,使得工资收入非缴费基数化,从而导致缴费率存在差异。
④ 中国养老保险在由现收现付制向“统账结合”的部分积累制改革过程中必然会形成转轨成本,而在改革中并未对转轨成本做出合理安排,养老保险制度设计试图通过年轻人向老一代人的再分配来消化转轨成本,希冀通过企业缴费的社会统筹部分来承担,导致一些地区尤其是东北老工业基地由于历史包袱沉重使得实际缴费率偏高,加重了企业缴费负担；一些新兴地区如广东等珠三角地区不仅因为历史债务轻,而且由于很多流动人口只在那缴费贡献,退休后大都回到原户籍地(老家),从而使得拉低了这些地区的实际缴费率。
⑤ Gruber, J.,2000, "The Incidence of Payroll Taxation", SSAR Working Paper Ser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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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 F检验是用来在混合模型和固定效应模型中做出选择,而Hausman检验是用来在固定效应模型和随机效应模型中做出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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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很多文献常常以年度数据为基础来研究再分配效应(Muffels,Nelissen,Nuyens,1988),但年度再分配稳健性较低,而终生收入要稳定得多(Friedman,1957; Pestieau,1990; Nelissen,1998),因此本节使用运用终生收入法构建精算模型。
② 以下提到的“净收益”同时包括净收益额和净收益率,比如净收益为正即表示净收益额和净收益率都为正：同理,“净损失”同时包括净损失额和净损失率。
① 衡量再分配效应的指标除了包括净收益额与净收益率,还有内部收益率,即净收益率等于零时的利率。由于根据净收益率和内部收益率得到的结论是一致的,如果某个职工的净收益率高于其他职工,那么内部收益率也高于其他职工；反之亦然(张勇,2010)。因此,本节就只分析净收益额与净收益率。
② 许志涛.不同所有制企业职工基本养老保险收入再分配效应[J].财经论丛,2014(4)：34-40.
③ 为了处理方便,将按月发生的情况折算成年,1期为1年。
① 根据郑功成在《中国社会保障制度变迁与评估》中的测算,中国男性的初始就业年龄是19.2岁,女性的初始就业年龄是19.1岁,本节假定男女初始就业年龄均为20岁,且开始参加养老保险。
② 中国法定的正常退休年龄为男满60周岁、女干部满55周岁、女工人50周岁,考虑到未来男女退休年龄逐步延长的可能性,且为了便于计算,这里统一退休年龄为60岁。这样,平均缴费年限则为40年。
③ 60岁男性人口和女性人口的预期余命分别为17.7年和19.6年(王晓军、康博威,2009),同时考虑到人口预期寿命不断延长的可能性,设这些对象人均养老金平均领取年限为20年。这样也就相当于忽略了生存概率,对结果的影响并不大。
④ 王亚柯.中国养老保险制度改革的经济绩效：再分配效应与储蓄效应[M].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
① 杨娟,Sylvie Demurger,李实.中国城镇不同所有制企业职工收入差距的变化趋势[J].经济学(季刊),2011,(10)：289-308.
② 其实笔者已以0.5%的变动幅度对r的变动进行了一一测算,测算结果最后显示当r大于ρg的时候,只存在一种结果,为了简化并避免篇幅过长,这里以方案7为代表。此外,之所以没详细列出在r小于ρg的前提条件下,r的变动幅度对养老保险再分配效应的影响,是因为根据净收益额与净收益率精算模型可知,r的影响与g相反。所以既然之前方案已对g的变动影响作了详细的分析,从中则可推测出r变动的影响。
① 成静.收入倍增易,分配公正难[M.中国经济导报,2012-11-24,第B05版.
② 国家人口和计划生育委员会流动人口服务管理司.中国流动人口发展报告[M].北京：中国人口出版社,2011：3-8
③ 虽然2009年公布了事业单位养老保险制度改革方案,并在山西、上海、浙江、广东、重庆五省市试点,但4年多来试点改革进展一直非常缓慢,并没有取得实质性成效,所以以下事业单位养老保险制度仍沿用机关事业单位职工养老保险制度。
① 数据来源：中国养老金发展报告2012。
② 成静.收入倍增易,分配公正难[N].中国经济导报,2012-11-24,第B05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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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截至2010年末,全国有3.71万户企业建立了企业年金,参加职工人数为1335万人,年末企业年金基金累计结存2809亿元。粗略计算,建立年金计划的企业数仅占当时企业总数的0.31%,参加企业年金计划的职工人数仅占参加城镇职工基本养老保险人数的5.19%,占就业总人数的1.51%。累计结存的企业年金基金也只相当于同期两市市值的1.06%,相当于GDP的0.71%。参见：李唐宁.完善多层次养老保险体系迫在眉睫[R].经济参考报/2012年/3月/12日/第002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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