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秦秦汉时期汉字形体演变及其应用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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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我国的汉字已经迈过了三千多年的历史。在这漫长的岁月中,汉字的形体曾发生过多次剧烈的变化。而其演变的原因,则是一个有意义而又不断地被探讨的课题。
     由于文字是应用性的工具,因此考察其使用的场合与用途是一个重要的环节,这就涉及到了汉字的载体与书写工具的问题。我们认为,文字载体与书写工具的组合对汉字形体在发展演变过程中的影响非常重大,由新的使用功能与用途而引起的新兴载体与书写工具的出现,往往是破坏汉字固有形体的契机;而在汉字形体的演进方面,它们又起到了在固定领域中对汉字独特形体的塑造作用。
     殷商晚期的甲骨文,通过在坚硬的甲骨上进行契刻的方式不仅形成了其独特的汉字形态特征,而且破坏了汉字的“象形”性从而对其后的汉字发展方向产生深远影响;商末西周时代的青铜器铭文象形程度不断降低,西周中期在行列整齐化的要求下汉字形体出现了整齐、方正的变化,而笔画线条化的转变则是这一时期最重要的文字现象;春秋战国时代,青铜器器身铭文的装饰化更加显著,瘦长并图案化了的铭文与纹饰、错金工艺等一起成为青铜器的装饰手段;春秋以降,随着汉字应用的不断广泛,玉石、简帛等文字载体与毛笔书写的方式逐渐兴盛,基于手写的生理机制与毛笔构造而形成的手写体点画形态,是向隶书形态演化过程中区别于线条式书写的独特现象,它同时开启了秦汉以后以汉字点画形态的塑造为主要特征的新字体的形成。
     笔者在文中着重于探讨形体演变的过程,同时适量地讨论了汉字字形的变化情况。在结合古今人的看法梳理了字体演变轨迹的同时,笔者也对汉字因载体与工具而呈现出来的不同特征给予了解析,对文字发展过程中的特殊现象也给予了较大的关注。
The Chinese chracters has a very long history of more than three thousand years.In such a long time, it has exchanged to be many styles. Therefore, to study the cause is a meaningful and intresting subject.
     As a kind of applicational tools, finding out the useage of Chinese chracters in what situation or for what purpose is an important link.And obviously, that is related to the materials and tools.We think that the combination of mateials and tools is very important influencing factor in Chinese Characters'development process. Because of the appearing of new materials and tools which was accompanied by the appearing of Chinese characters' new functions as well as new purpose,Chinese characters is sharply changed to be another style which is perfectly fitted to the new combination of mateials and tools.
     In the later period of Shang Dynasty, the Oracle was wrotern through the way of caving on oracle bones by knife, which not only took shape of the Chinese Characters's distinctive feature, but also influenced its development by destroying the pictographic traits; Meanwhile in the later period of Shang Dynasty and in the Zhou Dynasty, the vast majority of Chinese Characters which was casted on the Bronzes and was named of Epigraph, sharply decreased its pictographic traits. In the middle period of Zhou Dynasty, required by the orderliness the epigraph became to be Square as well as orderliness; During the period of Spring and autumn and warring states era, the Epigraph was changed to be casted on the surface of Bronze from inside, obviously the Epigraph was influenced in the side of long and thin style by decorative patterns on the surface of Bronze;After the period of Spring and autumn as the Chinese Characters was frequently used in daily life, the materials such as the jade and stone or the bamboo and silk became frequentative material.
     In this paper, we are trying to discuss the clue of Chinese Characters'development process as well as the outstanding phenomenon that has to be mentioned in the process.
引文
1何九盈,胡双宝,张猛.中国汉字文化大观[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5:14
    2同上
    3陈梦家.中国文字学[M].北京:中华书局,2006:122
    4陈梦家.中国文字学[M].北京:中华书书局,2006:123
    5何九盈,胡双宝,张猛.中国汉字文化大观[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5:14
    6吕静认为,“在文字初创阶段,文字是先民用来辅助人脑记忆的工1工具……文字也用于记录人类的思维活动或精神体验……但是在文字使用的最初阶段,使用的场合是有限的,可能集中在某一项生产活动的过程,比如记录谷物的数量或交易的票据;也许留下某一家族的传承世系或通神仪式的记录。文字使用的人员是开放的,任何人都可以使用这种特定范围内特定人群所公认的记录文字体系。”详见:吕静.文字书写习惯成因探讨-以东西方古代文字书写比较为中心[J].文化遗产研究集刊,2009,4:37
    7吕静.文字书写习惯成因探讨--以东西方古代文字书书写比较为中心[J].文化遗产研究集刊,2009,4:37
    8吕静认为,“文字政治功能的出现,这是权利相对集中并凌驾于社会之后的结果。统治者利用文字保存信息、传播信息的功能,令身边的专职文字书写人,用文字记录下国王、法老的煌煌历史,宣扬君命神授的权威性和统治权利的正当性,以威慑其统治下的臣民。松丸道雄曾经通过甲骨文田猎下辞和青铜祭器铭文的研究,精辟地指出,无论商王还是周王,都利用甲骨文和铸刻在青铜器上体现王室意志的策命文,实行对周围方国、附属国的政治支配。在古埃及,法老和神的名字铭刻在石碑和陵墓上,接受臣民万世不变的敬仰和膜拜。在这样的历史发展中,文字便被用作权力者实施统治的政治工具。”详见:吕静.文字书写习惯成因探讨--以东西方古代文字书写比较为中心[J].文化遗产研究集刊,2009,4:37-38
    9吕静认为,“文字在世界许多地方被使用在宗教仪式中,成为与神灵交通的媒介,文字 也因此被赋予了神秘的力量和浓厚的宗教色彩。甲骨文字主要是商王问神占卜的记录;而埃及圣书字记录的文献中,凡是出现神名和法老名字(在古埃及,法老冶被视为神)之处,都在名字周围画上特殊的装饰记号,这些名词的神圣性便一望而知。在中国,诸如写在玉块和石圭上的盟誓文书、向神灵祈愿的‘秦骃祷病玉版’、战国晚期秦人埋于地、沉于水的三枚诅楚石碑文,以及置于墓葬中的‘告地书’竹牍文字等等,这些文书都是以传达给神灵为目的,非留给世俗的世界。因此文字被赋予通神的魔力,在信仰世界发挥作用。文字的宗教功能在古代社会尤其具有重要意义。”详见:吕静.文字书写习惯成因探讨--以东西方古代文字书写比较为中心[J].文化遗产研究集刊,2009,4:38
    10吕静认为,“在社会发展的背景下,社会结构发生变化,城邑、城邦出现,社会规模愈趋庞大。而社会规模越大,越需要先进的信息手段。文字是实现大规模社会治理的重要工具。权力者们开始用文字编订律令法规,并将之镂之于碑石钟鼎,昭示天下。著名的《汉穆拉比法典》,是公元前18世纪古巴比伦国王汉穆拉比颁布的,计282条法规,用楔形文字铭刻在黑色玄武岩圆柱上,在诉讼手续、财产权、损害赔偿、租佃关系、债权债务、婚姻家庭以及继承和奴隶买卖等方面,订立法规,约束人民的自由行为,达到维持社会秩序的目的。公元前500年晋国铸刑鼎,把刑鼎律铸丁:青桐鼎上,告示国人。权威者还通过文字来控制经济生产和商业贸易,管理人口、户籍,用以征发租税和徭役,维持一个帝国的运行。文字渐渐成为王、法老统治社会、控制臣民、推动社会运行的须臾不可缺少的工具。也由于同样的原因,在最高统治者的推动和促进下,文字的使用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详见:吕静.文字书写习惯成因探讨--以东西方古代文字书写比较为中心[J].文化遗产研究集刊,2009,4:38-39
    11参见:吕静.文字书写习惯成因探讨--以东西方古代文字书写比较为中心[J].文化遗产研究集刊,2009,4:38
    12吕静.中国古代文——书副本之考察——兼论先秦社会汉字使用场的扩大[J].史林.2010,5(122):50
    13吕静.文字书写习惯成因探讨--以东西方古代文字书5写比较为中心[J].文化遗产研究集刊,2009,4:39
    14吕静.中国古代文书副本之考察——兼论先秦社会汉字使用场的扩大[J].史林,2010,5(122):45
    15陈梦家.中国文字学[M].北京:中华书局,2006:124
    16同上
    17裘锡圭.文字学概要[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8:42
    18刘钊.古文字构形学[M].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2006:28
    19刘志基.甲骨契刻于汉字形态的规整化[A].见:四川联合大学历史系.徐中舒先生百年诞辰纪念文集[C].成都:巴蜀书社,1998:79-80
    20刘志基.甲骨契刻于汉字形态的规整化[A].见:四川联合大学历史系.徐中舒先生百年诞辰纪念文集[C].成都:巴蜀书社,1998:79
    21[日]林巳奈夫.殷西周間の青铜容器の编年[J].[日]束方学报.1978,50:10-11
    22刘志基.甲骨契刻于汉字形态的规整化[A].见:四川联合大学历史系.徐中舒先生百年诞辰纪念文集[C].成都:巴蜀书社,1998:79
    23钱存训.书于竹帛:中国古代的文字记录[M].上海:上海书5店出版社,2003:71
    24吕静.文字书写习惯成因探讨一以东西方古代文字书写比较为中心[J].文化遗产研究集刊,2009,4:35
    25陈方既等认为,“由于要在每根窄细的竹木简上多写几个字,便有意将长画缩短,字形压扁,篆体圆转之线也变为方析(折)”,见:陈方既,雷志雄.中国书法美学思想史[M]. 郑州:河南美术出版社,1994:14;叶培贵等人认为,“篆书主要为立长方形或方形,而隶书则变为横长方形,弃纵势为横势。原因何在?其一是构字方式的改变……其二则是因隶书笔画系统中波磔为主笔而造成的。其三,还与竹木简细长有关。在细长的简上,字与字适当拉开,有助于辨识,而压扁字形,则利于节省空间。”见:叶培贵,赵宏.秦汉书法篆刻史[A].见史仲文.中国艺术史·书法篆刻卷[M].河北人民出版社,2006:302-303
    26同上
    27吕静.文字书写习惯成因探讨--以东西方古代文字书写比较为中心[J].文化遗产研究集刊,2009,4:41
    28陈梦家.中国文字学[M].北京:中华书局,2006:19
    29陈梦家.中国文字学[M].北京:中华书局,2006:36
    30裘锡圭.文字学概要[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8:42
    31胡厚宣,松丸道雄.甲骨学研究的现状——胡厚宣与松丸道雄的对话[A].文史知识,1988,11:8
    32沃兴华.插图本中国书法史[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36
    33张秉权.甲骨文的发现与骨卜习惯的考证[A].见: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论文类编·语言文字编·文字卷.北京:中华书局,2009:1374
    34同上
    35同上
    36郑玄注,[唐]贾公彦疏.周礼注疏[M].见:[清]阮元校刻.十三经注疏[M].北京:中华局,1980:804
    37同上
    38参见:董作宾.商代龟卜之推测[A].安阳发掘报告,1929,1:81-86.同时收入刘梦溪.中国现代学术经典·董作宾卷[M].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1999:459-465
    39罗振玉.殷虚书契考释[M].见:罗振玉.殷虚书契考释三种[M].北京:中华书局,2006:314
    40同上
    41董作宾.商代龟卜之推测[A].安阳发掘报告,1929,1:83
    42陈梦家.殷虚卜辞综述[M].北京:中华书局,1988:7
    43郭沫若.古代文字之辨证的发展[J].考古,1972,3:4
    44赵铨,钟少林,白荣金.甲骨文字契刻初探[J].考古,1982,1:85
    45赵铨,钟少林,白荣金.甲骨文字契刻初探[J].考古,1982,1:86
    46裘锡圭.文字学概要[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8:42
    47转引自陈梦家.殷虚卜辞综述[M].北京:中华书局,1988:8
    48陈梦家.殷虚卜辞综述[M].北京:中华书局,1988:7
    49尽管后来的学者对这两个字有不同意见,如有学者释为“册入”,然而并不影响董氏其他论断。
    50董作宾.商代龟卜之推测[A].安阳发掘报告,1929,1:128
    51同上
    52董作宾.商代龟卜之推测[A].安阳发掘报告,1929,1:129
    53李学勤.济南大辛庄甲骨卜辞的初步考察[A].见李学勤.中国古代文明十讲[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3:268
    54董作宾.甲骨文断代研究例[A].见:刘梦溪.中国现代学术经典·董作宾卷[M].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1996:128
    55赵铨,钟少林,白荣金.甲骨文字契刻初探[J].考古,1982,1:86
    56赵铨,钟少林,白荣金.甲骨文字契刻初探[J].考古,1982,1:87
    57同上
    58同上
    59赵铨,钟少林,白荣金.甲骨文字契刻初探[J].考古,1982,1:88
    60同上
    61同上
    62郭宝钧.1950年春殷虚发掘报告[J].中国考古学报,1951,5:26
    63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殷墟妇好墓[M].北京:文物出版社,1980:143-146
    64赵铨,钟少林,白荣金.甲骨文字契刻初探[J].考古,1982,1:87-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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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9沃兴华.插图本中国书法史[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51
    80刘志基.甲骨契刻于汉字形态的规整化[A].见:四川联合大学历史系.徐中舒先生百年诞辰纪念文集[C].成都:巴蜀书社,1998:79
    81裘锡圭.甲骨文字考释(八篇)[J].古文字研究,1980,4:165
    82刘志基.甲骨契刻于汉字形态的规整化[A].见:四川联合大学历史系.徐中舒先生百年诞辰纪念文集[C].成都:巴蜀书社,1998:79-80
    83[清]阮元.十三经注疏·周礼注疏·卷二十七[M].北京:中华书局,1980:805
    84同上
    85陈梦家.中国文字学[M].北京:中华书局,2006: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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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8裘锡圭.文字学概要[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8:42
    89[宋]赵希鹄.洞大清禄集[M].见:王云五.丛书集成初编:负暄野录及其他一种[M].长沙:商务印书馆,1939:12
    90转引自容庚.商周彝器通考[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130
    91容庚.商周彝器通考[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130-131
    92关于新中国后发现的铸造遗址及陶范资料,参见马承源.中国青铜器(修订本)[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506-509
    93[清]阮元撰,邓经元点校.揅经室集[M].北京:中华书局,1993:646-647
    94容庚.商周彝器通考[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131
    95石璋如.殷代的铸铜工艺[J].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台湾:精华印书馆,1955, 26:121
    96石璋如.殷代的铸铜工艺[J].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台湾:精华印书馆,1955,26:107
    97[日]林巳奈夫.殷周青铜器铭文铸造法に关する若干の问题[J].[日]東方学报.1979,51:6
    98[日]松丸道雄.殷周金文の制作技法について[M].38
    99马承源.中国青铜器(修订本)[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510
    100[日]林巳奈夫.殷周青铜器铭文铸造法に关する若干の問题[J].[日]東方学报.1979,51:1-2
    101唐兰.中国文字学[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103
    102同上
    103叶小燕.东周刻纹铜器[J].考古,1983,2:164
    104李学勤.东周与秦代文明[M].北京:文物出版社,1984:229
    105李朝远.晋侯稣钟铭文的刻制与西周用铁问题[A].见:四川联合大学历史系.徐中舒先生百年诞辰纪念文集[C].成都:巴蜀书社,1998:117
    106李朝远.晋侯稣钟铭文的刻制与西周用铁问题[A].见:四川联合大学历史系.徐中舒先生百年诞辰纪念文集[C].成都:巴蜀书社,1998:118
    107李朝远.晋侯稣钟铭文的刻制与西周用铁问题[A].见:四川联合大学历史系.徐中舒先生百年诞辰纪念文集[C].成都:巴蜀书社,1998:117
    108李朝远.晋侯稣钟铭文的刻制与西周用铁问题[A].见:四川联合大学历史系.徐中舒先生百年诞辰纪念文集[C].成都:巴蜀书社,1998:118
    109北京钢铁学院《中国古代冶金》编写组.中国古代冶金[M].北京:文物出版社,1978:11
    110北京钢铁学院压力加工专业.易县燕下都44号墓葬铁器金相考察初步报告[J].考古,1975,4:242
    111李朝远.晋侯稣钟铭文的刻制与西周用铁问题[A].见:四川联合大学历史系.徐中舒先生百年诞辰纪念文集[C].成都:巴蜀书社,1998:118
    112北京市文物管理处.北京市平谷县发现商代墓葬[J].文物,1977,11:5
    113李朝远.晋侯稣钟铭文的刻制与西周用铁问题[A].见:四川联合大学历史系.徐中舒先生百年诞辰纪念文集[C].成都:巴蜀书社,1998:120
    114李学勤、艾兰两位先生认为:三角援戈早在商代即已出现,就其他地区而言,这种戈到西周中期便消失了,但是在四川及湖南,这种戈不仅继续使用下去,而且在一定程度上保存着商末周初的许多特点。有些标本,包括本文介绍的比利时所藏的戈,简直可以说是商末周初这种兵器的仿制品。详见:李学勤,艾兰.针刻纹三角援戈及相关问题[J].文物,1991,1:24
    115李学勤.走出疑古时代[M].沈阳:辽宁大学出版社,1994:281
    116李朝远.晋侯稣钟铭文的刻制与西周用铁问题[A].见:四川联合大学历史系.徐中舒先生百年诞辰纪念文集[C].成都:巴蜀书社,1998:119
    117马承源.晋侯稣编钟[J].上海博物馆集刊,1996,7:1
    118马承源.晋侯稣编钟[J].上海博物馆集刊,1996,7:1-2
    119李朝远.晋侯稣钟铭文的刻制与西周用铁问题[A].见:四川联合大学历史系.徐中舒先生百年诞辰纪念文集[C].成都:巴蜀书社,1998:118
    120李朝远.晋侯稣钟铭文的刻制与西周用铁问题[A].见:四川联合大学历史系.徐中舒先生百年诞辰纪念文集[C].成都:巴蜀书社,1998:119
    121彭裕商.西周青铜器年代综合研究[M].成都:巴蜀书社出版社,2003:1
    122容庚,张维持.殷周青铜器通论[M].北京:文物出版社,1984:94;其在《商周彝器通考》一书中亦有相似论述。
    123裘锡圭.文字学概要[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8:46-47
    124同上
    125唐兰.中国文字学[M].上海:上海占籍出版社,2001:103
    126[汉]许慎撰,[清]段玉裁注.说文解字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755
    127容庚,张维持.殷周青铜器通论[M].北京:文物出版社,1984:86
    128唐兰.中国文字学[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104
    129王镛.中国书法简史[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4:11
    130丛文俊.中国书法史·先秦·秦代卷[M].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2002:191
    131王镛.中国书法简史[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4:11
    132王镛.中国书法简史[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4:12
    133金开成,王岳川.中国书法文化大观[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5:8
    134陈梦家.中国文字学[M].北京:中华书局,2006:31
    135陈梦家.中国文字学[M].北京:中华书局,2006:153
    136[汉]班固.汉书·艺文志[M].北京:中华书局,1962:1719
    137[汉]班固.汉书·艺文志[M].北京:中华书局,1962:1721
    138转引自陈梦家.中国文字学[M].北京:中华书局,2006:147
    139见《魏书·江式传》、张怀瓘《书15断》、郭忠恕《汉简》等著作中相关论述。
    140王国维认为,自班固、许慎即将“籀”作为人名看待,而他们则是继承了刘向、刘歆父子的说法。见:王国维.观堂集林[M].北京:中华书局,1961:252
    141王国维.观堂集林[M].北京:中华书局,1961:252-253
    142陈梦家.中国文字学[M].北京:中华书局,2006:148-149
    143陈梦家.中国文字学[M].北京:中华书局,2006:149
    144[清]王先谦.汉书补注[M].北京:中华书书局,1983:379
    145唐兰.石鼓年代考[J].故宫博物院院刊,1958,1:9;另见唐兰.中国文字学[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134-135
    146陈梦家.中国文字学[M].北京:中华书15局,2006:152
    147陈佩芬.繁卣、(?)鼎及梁其钟铭文诠释[J].上海博物馆集刊,1983,2:17
    148同上
    149《礼记·曲礼第一》云:“人生十年曰弱,学;二十口弱,冠;三十曰壮……七十口老··大夫七十而致事。”又有“男子二十,冠而字。”是以,周代男子在二十岁成年,大夫到七十岁可以退休。
    150如果以二十岁成人才能为官算的话,史留至少出生在周厉王元年的前一年,即周夷王十五年(公元年879年),他出生于厉王继位前十年内都是较为合理的,若以生于夷王五年计,其在宣干元年为六十岁,在宣王十年约为70岁。
    151在先秦时代,史的作往往是父子传承的,因此教授、影响史留的更应该是他的祖父辈们。
    152吕静.中国古代汉字世界的扩大[J].传统中国研究集刊.2006:215
    153陈梦家.中国文字学[M].北京:中华书局,2006:151
    154王国维.观堂集林[M].北京:中华书局,1961:255
    155王国维.观堂集林[M].北京:中华书局,1961:256
    156[汉]班固.汉书·艺文志[M].北京:中华书局,1962:1719
    157许慎《说文·叙》谓,“斯作《仓颉篇》,中车府令赵高作《爰历篇》,太史令胡毋敬作 《博学篇》,皆取史籀大篆,或颇省改,所谓小篆者也。”从秦代的李斯等人取《史籀篇》大篆而省改为小篆的事件来看,《史籀篇》当是先秦时代固有的名称。
    158王国维.史籀篇疏证序[A].见:王国维.观堂集林[M].北京:中华书局,1961:255
    159裘锡圭.文字学概要[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8:51
    160[汉]许慎撰,[清]段玉裁注.说文解字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758
    161这三篇的“字形、简之长度、两端形状,都是一致的”,据此,整理者认为这三篇属于同一卷。在《子羔》篇第三简的背面题写有“子羔”二字的篇题。不过,整理者也提出了“可能是用形制相同的简,为同一个人所书5,属于不同卷别”的可能。详见:马承源.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一)[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121
    162马承源.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一)[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4
    163[汉]班固.汉书·艺文志[M].北京:中华书局,1962:1721
    164张怀瓘《书断》云:“《汉书·艺文志》云《史籀》十五篇,并此也。以史官制之,用以教授,谓之《史书》,凡九千字。”参见:杨素芳,后东生.中国书法理论经典[C].石家庄:河北人民心出版社,1998:104
    165参见:王国维.史籀篇疏证序[A].见:王国维.观堂集林[M].北京:中华书局,1961:256
    166王国维.史籀篇疏证序[A].见:王国维.观堂集林[M].北京:中华书局,1961:256
    167同上
    168启功.古代字体论稿[M].北京:文物出版社,1964:15
    169刘正成.中国书法全集2商周编·商周金文卷[M].北京:荣宝斋出版社,1993:40
    170[汉]许慎撰,[清]段玉裁注.说文解字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758
    171丛文俊.中国书法史·先秦·秦代卷[M].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2002:184
    172[清]阮元.十三经注疏·周礼注疏·卷二十七[M].北京:中华书局,1980:824-825
    173[清]阮元.十三经注疏·周礼注疏·卷二十七[M].北京:中华书局,1980:825
    174启功.古代字体论稿[M].北京:文物出版社,1964:10
    175同上
    176同上
    177陈梦家.中国文字学[M].北京:中华书局,2006:145-146
    178裘锡圭.文字学概要[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8:66
    179陈梦家.中国文字学[M].北京:中华书局,2006:147
    180同上
    181启功.古代字体论稿[M].北京:文物出版社,1964:10
    182裘锡圭.文字学概要[M].北京:商务印书书馆,1988:47
    183同上
    184林素清.春秋战国美术字体研究[A].见.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论文类编·语言文字编·文字卷.北京:中华书局,2009:2908-2909
    185丛文俊.中国书法史·先秦·秦代卷[M].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2002:223
    186郭沫若.青铜时代[M].北京:科学出版社,1957:315-316
    187郭沫若.青铜时代[M].北京:科学出版社,1957:317
    188林素清.春秋战国美术字体研究[A].见.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论文类编·语言文字编·文字卷.北京:中华书局,2009:2909
    189同上
    190张振林.中山靖王鸟篆壶铭之韵读--兼与肖蕴同志商榷[J].古文字研究,1:157
    191启功.古代字体论稿[M].北京:文物出版社,1964:2
    192如将“刀笔吏”理解为:书书吏以刀为笔在竹简上刻字。
    193陈梦家.中国文字学[M].北京:中华书局,2006:130
    194陈梦家.中国文字学[M].北京:中华书局,2006:131
    195陈梦家.中国文字学[M].北京:中华书局,2006:130
    196陈梦家.中国文字学[M].北京:中华书局,2006:131
    197赵权利.笔史述略[J].书画艺术,2005,1:30
    198李恩江.书写材料对汉字形体、结构的影响[J].古汉语研究,1991,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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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4纪南城凤凰山168号汉墓发掘整理组.湖北江陵凤凰山一六八号汉墓发掘简报[J].文物,1975,9:4
    205纪南城凤凰山168号汉墓发掘整理组.湖北江陵凤凰山一六八号汉墓发掘简报[J].文物,1975,9:7
    206凤凰山一六七号汉墓发掘整理小组.江陵凤凰山167号汉墓发掘简报[J].文物,1976,10:35
    207凤凰山一六七号汉墓发掘整理小组.江陵凤凰山167号汉墓发掘简报[J].文物,1976,10:3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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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9[晋]崔豹.古今注·卷下[M].见:王云五.风俗通义及其他一种[M].商务印书馆,1937:22
    210陈梦家.中国文字学[M].北京:中华书局,2006: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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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2参见:吕静,郑卉.一九○○年以前中国境内简帛出土之考察--以传世文献收集整理为中心[J].[日本]中国出土资料研究,2009,13:63-66
    213山西省文物工作委员会.侯马盟书[M].北京:文物出版社,197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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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8河南省文物研究所.河南温县东周盟誓遗址一号坎发掘简报[J].文物,1983,3:79
    219详见:河南省文物研究所.河南温县东周盟誓遗址一号坎发掘简报[J].文物,1983,3:82
    220河南省文物研究所.河南温县东周盟誓遗址一号坎发掘简报[J].文物,1983,3: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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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9同上
    230陈梦家.中国文字学[M].北京:中华书局,2006:170-171
    231[汉]许慎撰,[清]段玉裁注.说文解字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757
    232陈梦家.中国文字学[M].北京:中华书局,2006: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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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4陈梦家.汉简缀述[M].北京:中华书局,1980:310
    235丛文俊.中国书法史·先秦·秦代卷[M].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2002;另见:王镛.中国书法简史[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4:284
    236《说文·叙》云:“古文者,孔子壁中书也。”
    237关于许慎所言孔子书六经以古文的说法,陈梦家先生即认为,“至于孔子所书的古文,是孔子当时的文字,抑或早于孔子的文字,许氏都没有说到。这因为汉代对于二‘古文’这一名称,概念至为莫胡不清。”详见:陈梦家.中国文字学[J].中国文字学[M].北京:中华书局,2006:170
    238当然,卫恒所谓的“古”,也可以作为“古文”的省略来看待。然而笔者更倾向于将“古”作为时代的先后来理解。
    239[宋]宣和书谱·篆书叙论[M].见:杨素芳,后东生.中国书法理论经典[C].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8:259
    240王国维.说文所谓古文说[A].见王国维.观堂集林[M].卷七,北京:中华书局,1961:314
    241王国维.说文所谓古文说[A].见王国维.观堂集林[M].卷七,北京:中华书局,1961:315
    242裘锡圭.文字学概要[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8:54
    243裘锡圭.文字学概要[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8:55
    244王国维.观堂集林[M].北京:中华书局,1961:306
    245详见:骈宇骞,段书安.二十世纪出土简帛综述[M].北京:文物出版社,2006:6
    246《发掘简报》据中室出土的铜镈铭文中有“隹王五十又六祀”的纪年资料,从而认定曾侯乙下葬的年代为公元前433年或稍晚。裘锡圭先生在《谈谈随县曾侯乙墓的文字资料》一文中认为,曾侯乙的死和下葬可能是公元前433年以后若干年的事情,但不会超过三十年
    247骈宇骞,段书安.二十世纪出土简帛综述[M].北京:文物出版社,2006:10
    248随县擂鼓墩一号墓考古发掘队.湖北随县曾侯乙墓发掘简报[J].文物,1979,7:12
    249湖北省荆门市博物馆.荆州郭店1号楚墓[J].文物,1997,7:46
    250湖北省荆门市博物馆.荆州郭店1号楚墓[J].文物,1997,7:47
    251马承源.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一)[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1-2
    252参见:马承源.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一)·前言[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1
    253参见:马承源.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一)·前言[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2
    254马承源.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一)·前言[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2
    255骈宇骞,段书安.二十世纪出土简帛综述[M].北京:文物出版社,2006:10
    256湖北省荆沙铁路考古队.包山楚墓[M].北京:文物出版社,1991:265
    257湖北省荆沙铁路考古队.包山楚墓[M].北京:文物出版社,1991:267
    258湖北省荆沙铁路考古队包山墓地整理小组.荆门市包山楚墓发掘简报[J].文物,1988,5:10
    259四川省博物馆,青川县文化馆.青川县出土秦更修田律木牍四川青川县战国墓发掘简报[J].文物,1982,1:11
    260李昭和.青川出土木牍文字简考[J].文物,1982,1:27
    261四川省博物馆,青川县文化馆.青川县出土秦更修田律木牍—四川青川县战国墓发掘简报[J].文物,1982,1:11
    262李昭和.青川出土木牍文字简考[J].文物,1982,1:24-25
    263何双全.天水放马滩秦简综述[J].文物,1989,2:23
    264云梦睡虎地秦墓编写组.云梦睡虎地秦墓[M].北京:文物出版社,1981:24
    265云梦睡虎地秦墓编写组.云梦睡虎地秦墓[M].北京:文物出版社,1981:25
    266湖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里耶发掘报告[M].长沙:岳麓书社,2007:179
    267湖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里耶发掘报告[M].长沙:岳麓书社,2007:179
    268湖南省博物馆,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长沙马王堆二、三号汉墓发掘简报[J].文物,1974,7:43
    269湖南省博物馆,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长沙马王王堆二、三号汉墓发掘简报[J].文物,1974,7:42-43
    270[汉]许慎撰,[清]段玉裁注.说文解字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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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2[汉]许慎撰,[清]段玉裁注.说文解字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355
    273叶培贵,赵宏.秦汉书法篆刻史[A].见史仲文.中国艺术史·书法篆刻卷[M].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2006:2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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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5万业馨.略论书写方法与战国文字研究[J].古文字研究,2004,25:306
    276万业馨.略论书写方法与战国文字研究[J].古文字研究,2004,25:306
    277万业馨.略论书写方法与战国文字研究[J].古文字研究,2004,25:307
    278参见:吕静.文字书写习惯成因探讨--以东西方古代文字书写比较为中心[J].文化遗产研究集刊,2009,4:39-41
    279[汉]许慎撰,[清]段玉裁注.说文解字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612
    280黄简.笔势的定义和要点[A].见:上海书画出版社.二十世书纪法研究丛书·风格技法篇.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2000:197
    281黄简.笔势的定义和要点[A].见:上海书画出版社.二十世纪书法研究丛书讽格技法篇.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2000:196—197
    282黄简.笔势的定义和要点[A].见:上海书画出版社.二十世纪书法研究丛书·风格技法篇.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2000:196
    283王铺.中国书法简史[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4:32
    284叶培贵,赵宏.秦汉书法篆刻史[A].见史仲文.中国艺术史·法篆刻卷[M].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2006:299
    285[汉]许慎撰,[清]段玉裁注.说文解字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742
    286邱振中.论楷书对笔法衍变的若干影响[A].见:上海书画出版社.二十世纪书法研究丛书·风格技法篇.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2000:171
    287同上
    288万业馨.略论写方法与战国文字研究[J].古文字研究,2004,25:310
    289何九盈,胡双宝,张猛.中国汉字文化大观[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5:23
    290[汉]班固.汉书·艺文志[M].北京:中华书局,1962:1721
    291[汉]许慎撰,[清]段玉裁注.说文解字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758
    292[唐]张怀瓘.书断[M].见:杨素芳,后东生.中国书法理论经典[C].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8:106
    293[晋]卫恒.四体书势[A].见:杨素芳,后东生.中国法理论经典[C].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8:7
    294[晋]卫恒.四体书15势[A].见:杨素芳,后东生.中国书法理论经典[C].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8:8
    295[梁]庾肩吾.书品[M].见:杨素芳,后东生.中国书法理论经典[C].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 社,1998:54-55
    296[唐]张怀瓘.书断[M].见:杨素芳,后东生.中国书法理论经典[C].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8:106
    297陈梦家先生即持此说,陈氏认为:“程邈在当时狱吏中或者以善写‘低级官书’的隶书著称,或者是程邈开始用隶书写定当时通用三千字的字书”(见陈梦家《中国文字学》,第165页)。对于程邈作隶书的说法,不见于许慎以前的汉人著作。许慎《说文解字·叙》所言“新莽六书”之篆书条,谓“三曰篆书。即秦小篆,秦始皇帝使下杜人程邀所作也。”清人段玉裁以为是错简,此13字应置于后文的“四曰左书”条。而程邈作隶书的说法,据唐人张怀瓘所记可能源自汉末蔡邕等人,而西晋卫恒等人从之。然而,史籍资料只记载了秦代李斯等人所作的“小篆”字书,而对程邈作的“隶书”,字书未予记载。
    298郭沫若.古代文字之辨证的发展[J].考古,1972,3:11
    299郭沫若.古代文字之辨证的发展[J].考古,1972,3:12
    300陈梦家.中国文字学[M].北京:中华书局,2006:165
    301[宋]范晔撰,[唐]李贤等注.后汉书[M].北京:中华书局,1965:24
    302蔡邑《独断》云:“策书,策者,简也。《礼》曰:‘不满百丈,不书于策’。其制长二尺,短者半之,其次一长一短。两编,下附篆书,起年月日,称‘皇帝曰’,以命诸侯王三公。其诸侯王三公之薨于位者,亦以策书书诔谥其行而赐之,如诸侯之策。三公以罪免,亦赐策,文体如上策而隶书,以一尺木两行,唯此为异者也。”详见:[汉]蔡邕.独断[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6:4
    303《通典·告礼》载:“太常问:‘今封建诸王,为告庙不?若告,庙册与告诸王同异?祝文同不?当以竹册白简?隶书篆书也?’博士孙毓议:‘按《尚书洛诰》‘王命作册,逸祝册,唯告周公其后’。谓成王已冠,命立周公后,作为册书《逸诰》以告伯禽也。义周公请命于三王,乃纳册于金縢匮中。今封建诸王,裂土树藩,为册告庙,篆书书竹册,执册以祝,讫,藏于庙。及封王之日,又以册告所封之王。册文不同。前以言告庙祝文,当竹册篆书,以为告庙册,册之文即祝词也。旧告封王、告改年号,故事,事讫皆当藏于庙,以皆为册书。四时享祀祝文,事讫不藏,故但礼称祝文尺一,白简隶书而已。’”见:[唐]杜佑撰,王文锦等点校.通典[M].北京:中华书局,1988:1539-1540
    304《隋书·礼仪四》载:“后齐……诸王、三公、仪同、尚书令、五等开国、太妃、妃、公主恭拜册,轴一枚,长二尺,以白练衣之。用竹简十二枚,六枚与轴等,六枚长尺二寸。文出集书,书皆篆字。哀册、赠册亦同。”见:[唐]魏征,令狐德棻.隋书[M].北京:中华书局,1974:175
    305[宋]范晔撰,[唐]李贤等注.后汉书[M].北京:中华书局,1965:24
    306吕静.中国古代文书副本之考察一一兼论先秦社会汉字使用场的扩大[J].史林,2010,5(122):45
    307睡虎地秦墓竹简整理小组.睡虎地秦墓竹简[M].北京:文物出版社,1990:62
    308如,睡虎地《语书》在文末要求该文“以次传:别书江陵布,以邮行”。见:睡虎地秦墓竹简整理小组.睡虎地秦墓竹简[M].北京:文物出版社,1990:13;《秦律十八种·行书》规定“行命书及书署急者,辄行之;不急者,日觱(毕),勿敢留。留者以律论之。”又“行传书、受必书其起及到日月夙莫(暮),以辄相报殴(也)。书有亡者,亟告官。隶臣妾老弱及不可诚仁者勿令。书廷辟有口报,宜到不来者,追之。”见:睡虎地秦墓竹简整理小组.睡虎地秦墓竹简[M].北京:文物出版社,1990:61;张家山汉简《二年律令·行书律》则规定:“十里置一邮。南郡江水以南至索(?)南水,廿里一邮。”及“-邮十二室……令邮人行制书、急书,复,勿令为它事。畏害及近边不可置邮者,令门亭卒、捕盗行之。”见:张家山二四七号汉墓竹简整理小组.张家山汉墓竹简[二四七号墓]: 释文修订本.北京:文物出版社,2006:45
    309[汉]班固撰,[唐]颜师古注.北京:中华书局,1962:2637
    310[清]王先谦.汉书补注[M].北京:中华书局,1983:1206
    311睡虎地秦墓竹简整理小组.睡虎地秦墓竹简[M].北京:文物出版社,1990:147
    312睡虎地秦墓竹简整理小组.睡虎地秦墓竹简[M].北京:文物出版社,1990:148
    313睡虎地秦墓竹简整理小组.睡虎地秦墓竹简[M].北京:文物出版社,1990:44
    314唐张守节《史记正义》云:“亭长,主亭之吏……盖今之里长也。民有讼诤,吏留平辨,得成其政。”
    315《索隐》引《汉书》云“何为主吏”。主吏,功曹也。又云“何为沛掾”,是何为功曹掾也。
    316对于于“方书”,刘宋裴骃《集解》云:“如淳口:‘方,版也,谓书事在版上者也。秦以上置柱下史,苍为御史,主其事。或口四方文书。’”:唐司马贞《索隐》云:“方书者,如淳以为方板,谓小事书之于方也,或口主四方文书也。姚氏以为下云‘明习天下图书计籍,主郡上计’,则方为四方文书是也。”陈直《史记新证》云:“方书谓医药之书(按:陈氏此处‘方’或许是做医药方子解。),是说明柱下史之兼职。”邯郸淳为东汉末期人,其时简策尚应用于官府与民间,其说当是东汉时代的真实情况,是可信的。从湖南省里耶出士的秦简牍文书资料来看,秦代官府的公文确实是书写在一寸的方版上。为何不用简策而用术牍的深层次原因则可能是与秦代公文书严格的传递程序有关的。如《秦律十八种·行书》规定“行传书15、受书,必书其起及到日月夙莫(暮),以辄相报殴(也)。”吕静通过对里耶秦简公文书木牍“副本”问题的考察,指出:在同一枚木牍方版上,“(‘一事多文一牍’类)木牍文书包含多份同一类事件不同时间撰写的相关文书,以及多次签收发送信息记录。这类文书是利用单件文书木牍正背面的空白处,经过文吏的整理归类,将同一事件的相关文书续补后形成,而这份单件文书木牍,通常使用同类事件中最早撰写的文书木牍。”可参见:吕静.中国古代文书副本之考察-—兼论先秦社会汉字使用场的扩大[J].史林,2010,5:45;另参见:吕静,王成伟.关于秦代文书形态与运作流程的考察——以里耶秦牍的分析为基础[J].传统中国研究集刊,2011
    317陈梦家.中国文字学[M].北京:中华书局,2006:167
    318日本学者松丸道雄先生曾做过推测:作为(自武丁到帝辛的)两百年(7万3千日)的时间内,假如现存的15万片甲骨是在这一长期间内每日不间断地产生出来的。再假如当时所产生的甲骨中有十分之一被我们发现,那么可以计算出当时每天有20片左右的甲骨片被制作出来。然而,上述的假设是在现存甲骨的平均大小为前提的情况下来说的,而20块碎片大约可以相当于一枚完整的龟甲或牛肩胛骨的吧。果如此言的话我们不难想见,在殷后期这样的时代,王朝每日持续地因占卜而使用的完整甲骨各为一枚,而每枚甲骨上约有一百到二百字的卜辞被刻写出来。(松丸道雄.「甲骨文」におけゐ「书体」セけ何ガ、[A].[日]书道研究,1988:30)松丸先生的推测表明,在殷商时期甲骨刻写的活动是日常化的了。而据多位学者的研究,殷商时代还存在着“习卜”或“三卜”的制度,即是对同一件事情反复贞问,如饶宗颐先生说:“殷人行卜,手续极为繁复,有同事同日同人所卜,而用至五龟者,其命辞皆同,但识一二三四五等数字于不同龟版上以别之。”(参见:王宇信,杨升南.甲骨学一百年[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9:212)
    319[汉]班固撰,[唐]颜师古注.汉书[M].北京:中华书局,1962:1720-1721
    320段玉裁《说文解字注》云:“《魏书》江式表符下有。‘书’字。符者,周制六节之一。汉制以竹,长六寸,分而相合。”见:[汉]许慎撰,[清]段玉裁注.说文解字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758
    321徐铉校《说文解字》“虫书”条云:“徐锴曰:案《汉书》注,虫书即鸟书,以书幡信,首象鸟形。即下云鸟虫书是也。”见:[汉]许慎撰,[宋]徐铉校.说文解字[M].续古逸丛书之四·宋本说文解字;段《注》云:“新莽六体有鸟虫书,所以书幡信也。此虫书即书幡信者。”
    322徐铉校《说文解字》“摹印”条云:“萧子良以刻符摹印合为一体。徐锴以为符者,竹而中剖之,字形半分,理应别为一体,摹印屈曲填密则秦玺文也。子良误合之”;段《注》云:“即新莽之缪篆也。”
    323段《注》云:“木部曰:检者,书书署也。凡一切封检题字皆曰署。题榜亦曰署。册部曰:扁者,署也,从户册。”
    324段《注》云:“萧子良曰:殳者,伯氏之职也。古者文既记笏,武亦书殳。按言殳以包凡兵器题识,不必专谓殳。汉之刚卯,亦殳书之类。”
    325[汉]许慎撰,[清]段玉裁注.说文解字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757-759
    326段玉裁《注》“缪篆”条云:“摹、规也。规度印之大小、字之多少而刻之。缪读绸缪之缪。上文秦文八体,五曰摹印。”
    327段玉裁《注》云:“幡当作旖。汉人俗字以幡为之。书幡谓书旗帜。书像鸟或像虫。鸟亦称‘羽虫’也。按秦文八体尚有刻符、署书殳书此不及之者,三书之体不离乎摹印、书旛之体。故举二以包三,古文则析为二以包大篆。莽意在复古,应制作。故不欲袭秦制也。”
    328[汉]许慎撰,[清]段玉裁注.说文解字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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