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初中越关系史略论（1368-1424）
摘要
明洪武时期中国与安南大部分时间都保持着正常的中央与外藩的关系，直至
明永乐四年(1406)，成祖朱棣以多项罪名包括胡季嫠杀害前安南国王之孙陈天
平，发兵八十万讨伐安南，最终活捉胡氏父子，在安南的处置问题并未遵守太祖
朱元璋的意思，而将安南置为交趾布政使司，但到宣德三年(1428)最终被迫放
弃。笔者以这一时期(洪武、永乐)的中越关系发展和演变为题进行论述。
In the early time of Hong-Wu period，China had been friendly and normal
relationship with Annam，which is now the northern Vietnam．China as a central
kingdom，and Annam was one of his“Courtiers ".Such friendly relationship
remained until the year of 1406．
Yong-le emperor took a military action in Annam，with which according to
twenty serious sins concerned by Hu Ji-Li and finally the Ho and his son named Hu
han-cang were both taken alive，and sent to Nanjing．Yong-Le took the Annam as the
part of Ming China，but Annam was finally abundant in 1427．I am trying to study on
Hong-Wu and Yong-Le these two periods，which is the development of relationship
between China and Annam．
明永乐四年(1406)，成祖朱棣以多项罪名包括胡季嫠杀害前安南国王之孙陈天
平，发兵八十万讨伐安南，最终活捉胡氏父子，在安南的处置问题并未遵守太祖
朱元璋的意思，而将安南置为交趾布政使司，但到宣德三年(1428)最终被迫放
弃。笔者以这一时期(洪武、永乐)的中越关系发展和演变为题进行论述。
In the early time of Hong-Wu period，China had been friendly and normal
relationship with Annam，which is now the northern Vietnam．China as a central
kingdom，and Annam was one of his“Courtiers ".Such friendly relationship
remained until the year of 1406．
Yong-le emperor took a military action in Annam，with which according to
twenty serious sins concerned by Hu Ji-Li and finally the Ho and his son named Hu
han-cang were both taken alive，and sent to Nanjing．Yong-Le took the Annam as the
part of Ming China，but Annam was finally abundant in 1427．I am trying to study on
Hong-Wu and Yong-Le these two periods，which is the development of relationship
between China and Annam．
引文
(11) 郑永常：<洪武宣德年间中越关系研究>琾149。
(12) 陈学霖：<建文、永乐、洪熙、宣德之治>琜美]牟复礼，[英]崔瑞德《剑桥中国明代史》第7卷，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2年，p228。
(13) 郑永常：<洪武宣德年间中越关系研究>琾36。
(14) 《太宗实录》卷56。
(15) [明]余继登：《典故纪闻》第15页载：国初习元旧，俱尚右，至吴元年十月(1367)始命百官礼仪俱尚左改右相国为左相国，余官如之。
(16) 郑永常，<洪武宣德年间中越关系研究>琾50。
(17) 《明史·沐英附沐晟》卷126。
(18) 《太宗实录》卷105永乐八年六月丁未条、己酉条；卷152永乐十二年六月戊申条；卷250永乐二十年七月庚午条，是朱棣讨伐阿鲁台时期，神机铳大量应用于战场多次纪录的证明，而在此前的《太祖实录》中却没有神机铳的实际应用，另外，《太宗实录》卷105永乐八年六月丁未条：“铳发声震数十里，每矢洞灌二人，复中傍马，皆之毙。”也证明了当时神机铳之威力、杀伤力相当惊人，有可能为安南黎澄所传之神机铳。
① 明代历朝官修《明实录》，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校印。
② [清]张庭玉等奉敕修《明史》336卷，中华书局校本1974年。
③ 王鸿绪撰：《明史稿》7册，台北文海书局1962年初版。
④ [清]谈迁：《国榷》108卷，中华书局1958年。
⑤ [清]夏燮撰，王日根等校点：《明通鉴》90卷，岳麓书社1999年。
⑥ [明]李贤：《明一统志》，台北文海出版1965年初版。
⑦ [清]托津撰，申时行，印鸾修订《明鉴》，北京市中国书店1985年。
⑧ [明]郑晓：《吾学编》69卷，续修四库全书，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
⑨ [明]李东阳等奉敕撰，申时行等奉敕重修《大明会典》228卷，江苏古籍刻印社1989年。
⑩ [明]罗日炯：《咸宾录》，中华书局2000年。
(11) [明]严从简：《殊域周咨录》，中华书局2000年。
(12) [明]王世贞：《弇山堂别集》100卷，中华书局1985年。
(13) [明]蒋菜撰：《明史纪事》，文海出版社1974年。
(14) [明]陈子龙等：《明经世文编》6册，中华书局1962年。
(15) 陈田辑：《明诗纪事》6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年。
(16) [清]谷应泰：《明史纪事本末》80卷，中华书局1977年。
(17) [清]查继佐：《罪惟录》4册，浙江古籍出版1986年。
(18) [清]龙文彬：《明会要》80卷，中华书局1956年。
(19) [清]顾祖禹：《读史方舆纪要》，续修四库本。
(20) 沈云龙选辑：《明清史料汇编》，第7集，[明]邓士龙辑(议处安南事宜)，台北文海出版社1973年。
(21) 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语言研究所明史室编《明人资料丛刊》第三辑，江苏人民出版社，1983年，[明]于慎行《谷山笔麈》。
(22) [越]黎则：《安南志略》，中华书局，2000年。
(23) [明]李文凤：《越峤书》。
(24) 李国祥主编《明实录类纂·涉外关系卷》，武汉出版社，1991年。
(25) 李国祥主编《明实录类纂·军事史料卷》，武汉出版社，1993年。
(26) 李国祥主编《明实录类纂·广西史料卷》，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90年。
(27) 李国祥主编《明实录类纂·经济史料卷》，武汉出版社，1991年。
① 李小林，李晟文《明史研究备览》天津教育出版社1988年。
② 高明士主编《中国史研究指南·明清史》台北联经出版事业1990年。
③ 吴智和主编《明史研究论从第一辑》，台北大立出版社1982年。
④ 同上，第二辑，1985年。
⑤ 国立中央图书馆编《明人传记资料索引》文史哲出版社1978年第二版。
⑥ 赵令杨等编《明实录中之东南亚史料》香港学津出版社 1968年、1976年。
⑦ 李裕民《明史人名索引》，中华书局1985年。
⑧ 厦门大学南洋研究所资料室编《东南亚研究论文索引》(1980-1989年)，厦门大学出版社1993年。
⑨ 唐嘉弘主编《中国古代典章制度大辞典》，中州古籍1998年版。
⑩ 白纲主编《中国政治制度通史》第9卷，人民出版社1996年。
(11) 谭其骧主编《中国历史地图集·元明卷》，中华地图学社1975年。
(12) 黄云眉《明史考证》8册，中华书局1979年。
(13) 包遵彭主编，王颂尉著《明史考证捃逸》，台北学生书局1968年。
(14) 方豪《中西交通史》台北中国文化大学出版1983年。
(15) 陈佳荣《中外交通史》学津书店出版社1987年。
(16) 周一良主编《中外关系交流史》，河南人民出版社1987年。
(17) 芦苇《中外关系史》，兰州大学出版社1996年。
(18) 晁中辰《明成祖传》，人民出版社1993年。
(19) 吴晗《朱元璋传》百花文艺出版社2000年。
(20) 黎杰《明史》，学津出版社1979年。
(21) 朱鸿《明成祖与永乐政治》，国立台湾师范大学历史研究所专刊1988年。
(22) 李治亭主编，姜守彭，林干著《明永宣盛世》，河南人民出版社1987年。
(23) (韩振华著)韩振华著作整理小组编，《中外关系历史研究》香港大学亚洲研究中心1999年。
(24) 北京市历史学会主编《吴晗史学论著选集》第2、3卷，<明代之军兵>嗣癯霭嫔?988年。
(25) 李长传等著《南洋史地与华侨华人研究——李长传先生论文集》，暨南大学出版社2001年。
(26) 吴俊才《东南亚史》台北正中书局1976年。
(27) 郭振铎，张笑梅主编《越南通史》，中国人民大学出版2001年。
(28) 黄铮，萧德浩主编《中越边界历史资料选编》，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3年。
(29) 黄国安等《中越关系史简编》，广西人民出版社1986年。
(30) 赫治清，王晓卫著《中国兵志史》文津出版社1979年。
(31) 钟少异主编《中国古代火药火器史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5年。
(32) 李则芬著《中外战争全史》第6册，黎明文化事业1985年初版。
(33) 邱新民著《东南亚文化交通史》新加坡文学书屋1984年。
(34) 张奕善<明帝国南海外交使节考>抖涎鞘费芯柯奂诽ū毖榫?980年。
(35) 张秀民著《中越关系史论文集》(文史哲集成)文史哲出版社1992年。
(36) 郭廷以等著《中越文化论集》，中华文化出版事业委员会1956年初版。
(37) 张英聘<第九届明史国际学术讨论会综述>吨泄费芯慷?001年12期。
(38) 罗荣邦<对安南的干涉：明初政府对外政策的个案研究>肚寤Пㄖ泄芯俊罚?970年8月，1-2期，第154-182页。
(39) 郭振铎<论越南胡朝的兴亡和属明的若干问题)，《河南大学大学学报》(社科版)2000年第4期。
(40) 陈玉龙<略论中越历史关系的几个问题>队≈а芯俊?983年第1期。
(41) 志刚<越南封建王朝侵扰中国边境的历史事实>妒澜缡费芯慷?980年第11期。
(42) 王民同<越南李、陈朝封建统治特点及其对外战争>对颇仙缁峥蒲А?988年第4期。
(43) 郑永常《征战与弃守：明洪武宣德年间中越关系研究》，1991年。
(44) 王英《元朝与安南之关系》
(45) 邓昌友《宋朝与占城关系初探》
(46) 刘利华《明朝与占城关系论略》
(47) 龙永行<明清时期的中越关系>抖涎亲莺帷罚?994年第四期。
① [日]山根幸夫：《中国史研究入门》下册，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年。
② [美]牟复礼，[英]崔瑞德《剑桥中国明代史》第7卷，书后所附书目，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2年。
③ [美]牟复礼，[英]崔瑞德《剑桥中国明代史》第7卷，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2年。
④ [英]巴勒克拉夫《世界历史地图集》三联出版社1982年。
⑤ Denis Twitchett & Frederick.w.mote:The Cambridge History of China, Vol 8,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78.
⑥ [越]陈重金《越南通史》，北京商务印书馆1992年。
⑦ [日]檀上宽《永乐帝》日本东京，Kodansha，1997年。
⑧ [英]霍尔著，中山大学东南亚历史研究所译《东南亚史》，商务印书馆1982年。
⑨ [越]潘辉黎等著《越南民族历史上的几次战略决战》世界知识出版社1980年。
⑩ [英]霍尔著，中山大学东南亚历史研究所译《东南亚史》，商务印书馆1982年。
(11) D.R.萨德赛著，蔡百铨译《东南亚史》，台北麦田出版社2001年。
(12) [普鲁士]克劳塞维茨《战争论》三册，商务印书馆1978年。
(13) [美]黄仁宇《万历十五年》，三联出版社1997年。
(12) 陈学霖：<建文、永乐、洪熙、宣德之治>琜美]牟复礼，[英]崔瑞德《剑桥中国明代史》第7卷，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2年，p228。
(13) 郑永常：<洪武宣德年间中越关系研究>琾36。
(14) 《太宗实录》卷56。
(15) [明]余继登：《典故纪闻》第15页载：国初习元旧，俱尚右，至吴元年十月(1367)始命百官礼仪俱尚左改右相国为左相国，余官如之。
(16) 郑永常，<洪武宣德年间中越关系研究>琾50。
(17) 《明史·沐英附沐晟》卷126。
(18) 《太宗实录》卷105永乐八年六月丁未条、己酉条；卷152永乐十二年六月戊申条；卷250永乐二十年七月庚午条，是朱棣讨伐阿鲁台时期，神机铳大量应用于战场多次纪录的证明，而在此前的《太祖实录》中却没有神机铳的实际应用，另外，《太宗实录》卷105永乐八年六月丁未条：“铳发声震数十里，每矢洞灌二人，复中傍马，皆之毙。”也证明了当时神机铳之威力、杀伤力相当惊人，有可能为安南黎澄所传之神机铳。
① 明代历朝官修《明实录》，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校印。
② [清]张庭玉等奉敕修《明史》336卷，中华书局校本1974年。
③ 王鸿绪撰：《明史稿》7册，台北文海书局1962年初版。
④ [清]谈迁：《国榷》108卷，中华书局1958年。
⑤ [清]夏燮撰，王日根等校点：《明通鉴》90卷，岳麓书社1999年。
⑥ [明]李贤：《明一统志》，台北文海出版1965年初版。
⑦ [清]托津撰，申时行，印鸾修订《明鉴》，北京市中国书店1985年。
⑧ [明]郑晓：《吾学编》69卷，续修四库全书，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
⑨ [明]李东阳等奉敕撰，申时行等奉敕重修《大明会典》228卷，江苏古籍刻印社1989年。
⑩ [明]罗日炯：《咸宾录》，中华书局2000年。
(11) [明]严从简：《殊域周咨录》，中华书局2000年。
(12) [明]王世贞：《弇山堂别集》100卷，中华书局1985年。
(13) [明]蒋菜撰：《明史纪事》，文海出版社1974年。
(14) [明]陈子龙等：《明经世文编》6册，中华书局1962年。
(15) 陈田辑：《明诗纪事》6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年。
(16) [清]谷应泰：《明史纪事本末》80卷，中华书局1977年。
(17) [清]查继佐：《罪惟录》4册，浙江古籍出版1986年。
(18) [清]龙文彬：《明会要》80卷，中华书局1956年。
(19) [清]顾祖禹：《读史方舆纪要》，续修四库本。
(20) 沈云龙选辑：《明清史料汇编》，第7集，[明]邓士龙辑(议处安南事宜)，台北文海出版社1973年。
(21) 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语言研究所明史室编《明人资料丛刊》第三辑，江苏人民出版社，1983年，[明]于慎行《谷山笔麈》。
(22) [越]黎则：《安南志略》，中华书局，2000年。
(23) [明]李文凤：《越峤书》。
(24) 李国祥主编《明实录类纂·涉外关系卷》，武汉出版社，1991年。
(25) 李国祥主编《明实录类纂·军事史料卷》，武汉出版社，1993年。
(26) 李国祥主编《明实录类纂·广西史料卷》，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90年。
(27) 李国祥主编《明实录类纂·经济史料卷》，武汉出版社，1991年。
① 李小林，李晟文《明史研究备览》天津教育出版社1988年。
② 高明士主编《中国史研究指南·明清史》台北联经出版事业1990年。
③ 吴智和主编《明史研究论从第一辑》，台北大立出版社1982年。
④ 同上，第二辑，1985年。
⑤ 国立中央图书馆编《明人传记资料索引》文史哲出版社1978年第二版。
⑥ 赵令杨等编《明实录中之东南亚史料》香港学津出版社 1968年、1976年。
⑦ 李裕民《明史人名索引》，中华书局1985年。
⑧ 厦门大学南洋研究所资料室编《东南亚研究论文索引》(1980-1989年)，厦门大学出版社1993年。
⑨ 唐嘉弘主编《中国古代典章制度大辞典》，中州古籍1998年版。
⑩ 白纲主编《中国政治制度通史》第9卷，人民出版社1996年。
(11) 谭其骧主编《中国历史地图集·元明卷》，中华地图学社1975年。
(12) 黄云眉《明史考证》8册，中华书局1979年。
(13) 包遵彭主编，王颂尉著《明史考证捃逸》，台北学生书局1968年。
(14) 方豪《中西交通史》台北中国文化大学出版1983年。
(15) 陈佳荣《中外交通史》学津书店出版社1987年。
(16) 周一良主编《中外关系交流史》，河南人民出版社1987年。
(17) 芦苇《中外关系史》，兰州大学出版社1996年。
(18) 晁中辰《明成祖传》，人民出版社1993年。
(19) 吴晗《朱元璋传》百花文艺出版社2000年。
(20) 黎杰《明史》，学津出版社1979年。
(21) 朱鸿《明成祖与永乐政治》，国立台湾师范大学历史研究所专刊1988年。
(22) 李治亭主编，姜守彭，林干著《明永宣盛世》，河南人民出版社1987年。
(23) (韩振华著)韩振华著作整理小组编，《中外关系历史研究》香港大学亚洲研究中心1999年。
(24) 北京市历史学会主编《吴晗史学论著选集》第2、3卷，<明代之军兵>嗣癯霭嫔?988年。
(25) 李长传等著《南洋史地与华侨华人研究——李长传先生论文集》，暨南大学出版社2001年。
(26) 吴俊才《东南亚史》台北正中书局1976年。
(27) 郭振铎，张笑梅主编《越南通史》，中国人民大学出版2001年。
(28) 黄铮，萧德浩主编《中越边界历史资料选编》，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3年。
(29) 黄国安等《中越关系史简编》，广西人民出版社1986年。
(30) 赫治清，王晓卫著《中国兵志史》文津出版社1979年。
(31) 钟少异主编《中国古代火药火器史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5年。
(32) 李则芬著《中外战争全史》第6册，黎明文化事业1985年初版。
(33) 邱新民著《东南亚文化交通史》新加坡文学书屋1984年。
(34) 张奕善<明帝国南海外交使节考>抖涎鞘费芯柯奂诽ū毖榫?980年。
(35) 张秀民著《中越关系史论文集》(文史哲集成)文史哲出版社1992年。
(36) 郭廷以等著《中越文化论集》，中华文化出版事业委员会1956年初版。
(37) 张英聘<第九届明史国际学术讨论会综述>吨泄费芯慷?001年12期。
(38) 罗荣邦<对安南的干涉：明初政府对外政策的个案研究>肚寤Пㄖ泄芯俊罚?970年8月，1-2期，第154-182页。
(39) 郭振铎<论越南胡朝的兴亡和属明的若干问题)，《河南大学大学学报》(社科版)2000年第4期。
(40) 陈玉龙<略论中越历史关系的几个问题>队≈а芯俊?983年第1期。
(41) 志刚<越南封建王朝侵扰中国边境的历史事实>妒澜缡费芯慷?980年第11期。
(42) 王民同<越南李、陈朝封建统治特点及其对外战争>对颇仙缁峥蒲А?988年第4期。
(43) 郑永常《征战与弃守：明洪武宣德年间中越关系研究》，1991年。
(44) 王英《元朝与安南之关系》
(45) 邓昌友《宋朝与占城关系初探》
(46) 刘利华《明朝与占城关系论略》
(47) 龙永行<明清时期的中越关系>抖涎亲莺帷罚?994年第四期。
① [日]山根幸夫：《中国史研究入门》下册，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年。
② [美]牟复礼，[英]崔瑞德《剑桥中国明代史》第7卷，书后所附书目，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2年。
③ [美]牟复礼，[英]崔瑞德《剑桥中国明代史》第7卷，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2年。
④ [英]巴勒克拉夫《世界历史地图集》三联出版社1982年。
⑤ Denis Twitchett & Frederick.w.mote:The Cambridge History of China, Vol 8,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78.
⑥ [越]陈重金《越南通史》，北京商务印书馆1992年。
⑦ [日]檀上宽《永乐帝》日本东京，Kodansha，1997年。
⑧ [英]霍尔著，中山大学东南亚历史研究所译《东南亚史》，商务印书馆1982年。
⑨ [越]潘辉黎等著《越南民族历史上的几次战略决战》世界知识出版社1980年。
⑩ [英]霍尔著，中山大学东南亚历史研究所译《东南亚史》，商务印书馆1982年。
(11) D.R.萨德赛著，蔡百铨译《东南亚史》，台北麦田出版社2001年。
(12) [普鲁士]克劳塞维茨《战争论》三册，商务印书馆1978年。
(13) [美]黄仁宇《万历十五年》，三联出版社1997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