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园义庄与苏州近代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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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旨在以苏州留园义庄为例,剖析留园义庄的日常经营运作状况、特点及其与当时苏州社会在公共、慈善、经济领域的互动。在此基础上进一步分析义庄与清末民初苏州近代社会经济、生活发展变迁之间的联系,关注盛宣怀的再评价问题与清末民初家族慈善的命运。并以此为切入点来探索传统与近代化之间的关系。
     本文以上海图书馆藏盛宣怀档案中保存的1903年至1915年留园义庄月报、清单、年总账册和义庄司事与盛宣怀的通信为核心资料。结合相关文献材料,运用历史学、社会学和统计的思想方法进行研究。在还原留园义庄黄金发展期日常维护运作状况的基础上,体现留园义庄受近代苏州社会变迁及盛宣怀个人影响在构成、管理和功能等方面与传统义庄相同的共性和其独特的个性。并透过对留园义庄修筑留园马路、筹建苏阊孤儿院、使用电灯电话、与周边商户间往来和留园物产会等一系列活动的探讨,分析这一时期义庄积极参与近代苏州社会生活并与之产生良性互动的情况。试图填补过去研究清末民初义庄时,在这方面的学术空白。
Using the LiuyuanYizhuang in Suzhou as an example, author analyzed the character and daily operation of the LiuyuanYizhuang, including its connection with the Suzhou society in public, charity and economic areas. Further more, this essay linked theYizhuang to the changes of social economy and life style at the Late Qing Dynasty in Suzhou. Focused on the Re-evaluation of Sheng Xuanhuai and the destiny of other philanthropists at the Late Qing Dynasty, author explore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radition and modernization.
     This essay used the monthly report, lists and annual report of Liu Yuan Yizhuang and Sheng Xuanhuai’s correspondences with the managers of Yizhuang from 1903 to 1915 as core data, which was preserved in the archives of Sheng Xuanhuai in the Shanghai Library. The research combined the data and the methods of historical, social and Statistics ways. Restoring the daily Maintenance in golden days of the Liuyuan Yizhuang, this essay showed the Liuyuan Yizhuang’s characters influenced by the modern Suzhou society and Sheng Xuanhuai’s personal style. It had the character similar to the traditional Yizhuang in organizations, managements and functions, but it also had its own unique character. Through the discussion of some actions the LiuyuanYizhuang made, like building roads, preparing the SuChang orphanage, using the electronic lights and telephones and some business meetings, author also analyzed the good interaction between Yizhuang and Suzhou Society, filling the blanks of the researches in Yizhuang at the Late Qing Dynasty.
引文
1范金民:《清代苏州宗族义田的发展》,《中国史研究》,1995年(1-4)。
    7《江苏省农村调查》,行政院复兴农村委员会编,文海出版社民国二十二年,第6页。
    8【台】刘铮云:《义庄与城镇——清代苏州府义庄之设立及分布》,《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58卷1987年,第634页。
    9【台】刘铮云:《义庄与城镇——清代苏州府义庄之设立及分布》,《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58卷1987年,该段引用部分来自此文第641页,第661页。
    10数据来源于《义庄与城镇——清代苏州府义庄之设立及分布》中表九“苏州府义庄所在地的分布”。
    11王日根:《义田及其在封建社会中后期之社会功能浅析》,《社会科学研究》1992年第6期。
    12王卫平:《从普遍福利到周贫济困——范氏义庄社会保障功能的演变》,《江苏社会科学》2009年第2期。
    13王日根:《宋以来义田生成机制论》,《厦门大学学报(哲社版)》1996年第2期。
    14王日根:《明清庶民地主家庭延续发展的内在机制》,《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1997年第2期。
    15范金民:《苏州宗族义田的发展》,《中国史研究》,1995年1-4,该段引用部分来自此文第67页。
    16李文治:《论明清时代的宗族制》,《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集刊》第四集,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3年版。
    17林济:《长江流域宗族与宗族生活》,河北教育出版社2004年版。
    18林济:《长江流域宗族与宗族生活》,第一章第三节,河北教育出版社2004年版,第146页。
    19王日根:《明清福建与江南义田比较研究》,该段引用部分来自此文第36页。
    20唐力行、徐茂明:《明清以来徽州与苏州社会保障的比较研究》,《江海学刊》2004年第3期。
    21李跃、高廷爱:《清代苏州非营利组织初探——以义庄为考察对象》,《世纪桥》2006年第11期。
    22袁同成:《“义庄”:创建现代农村家族邻里互助养老模式的重要参鉴——基于社会资本角度》,《理论导刊》2009年第4期。
    23邢铁:《宋代的义庄》,《历史教学》1987年第5期。
    24曹凤祥:《论明代族田》,《历史学研究》1997年第2期。
    25余新忠:《清中后期乡绅的社会救济——苏州丰豫义庄研究》,《南开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7年第3期。
    26史三军:《清代苏州义庄规约在维护基层社会秩序中的作用》,吉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6年。
    27申万里:《元代江南民间义庄考述》,《中国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9年第2期第36卷。
    28曹立前、张占力:《试论明清宗族保障的经济支持与制度性约束机制》,《山东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9年第54卷第4期。
    29【台】刘铮云:《义庄与城镇——清代苏州府义庄之设立及分布》,《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58卷3分册1987年版,第635页。
    30申氏、殷氏义庄义田土地的分布见《苏州府志》卷二十四公署四,清光绪八年版。
    31王国平、唐力行主编:《明清以来苏州社会史碑刻集》,《留园义庄记》,苏州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263页。
    33王国平、唐力行主编:《明清以来苏州社会史碑刻集》,《留园义庄记》,苏州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该段引用部分来自此文第263页至第264页。
    34王国平、唐力行主编:《明清以来苏州社会史碑刻集》,《留园义庄记》,苏州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263页。
    35【清】陶宣编:《义庄规条汇辑》,《华氏义庄条约》,上海图书馆藏,光绪十年版。
    40戴传贤等:《吴县》附录(城区),慈善救济,吴县县政府社会调查处编印1931年版。
    41【清】俞樾:《留园记》,《留园》附录,古吴轩出版社1998年版,第142页,第143页。
    42宋路霞:《盛宣怀家族》,第十四章,上海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2009年版,第271页。
    47 1903年总册缺,数据根据光绪二十九年正月至十月所录相加而得。
    48《盛宣怀档案》:光绪三十二年留园家善堂收支四柱年总清册,光绪三十二年,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66419。
    49《盛宣怀档案》:留园光绪三十三年收支总册,光绪三十四年,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29810-1。
    50《盛宣怀档案》:宣统二年分留园义庄家善堂收支总册,宣统三年,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37905。
    51《盛宣怀档案》:郑恩照、崔文光、蓸起凤致盛宣怀函,光绪三十三年五月初七,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73178。
    52《盛宣怀档案》:郑恩照致盛宣怀函,宣统元年九月四日,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46759。
    53《盛宣怀档案》:盛毓琳致愚斋义庄董事函,1922年12月13日,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42115。
    54《盛宣怀档案》:盛氏恤嫠领款执照,光绪十九年,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09256。
    55《盛宣怀档案》:光绪三十三年一月至十二月恤嫠保婴报销总册,光绪三十四年,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089097。
    56《盛宣怀档案》:宣统二年家善堂收支各项总册,宣统三年,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35508。
    57《盛宣怀档案》:郑恩照致盛宣怀函,光绪二十九年七月初六日,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66556。
    61《盛宣怀档案》,郑恩照致王庭珠函,光绪二十九年十一月初六日(1903年12月24日),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63625-2。
    62《盛宣怀档案》,郑恩照致盛宣怀函,光绪三十四年六月十四日(1908年7月12日),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87416。
    63《盛宣怀档案》,郑恩照致盛宣怀函,宣统二年五月二十三日(1910年6月29日),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46872。
    64《盛宣怀档案》,郑恩照致盛宣怀函,宣统二年五月二十三日(1910年6月29日),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46872。
    81《盛宣怀档案》,宣统二年分留园义庄家善堂收支总账,宣统三年二月(1911年3月),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37905。
    82《盛宣怀档案》,庚戌癸丑二年留园义庄收支比较一览表,1914年2月,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73411-1。
    83《盛宣怀档案》,留园义庄家善堂乙卯年收支总册,1915年,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37906。
    84《盛宣怀档案》,留园义庄家善堂乙卯年收支总册,1915年,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37906。
    85三年纳税数额分别见《盛宣怀档案》,庚戌癸丑二年留园义庄收支比较一览表,档号:073411-1,留园义庄家善堂乙卯年收支总册,档号:037906,上海图书馆藏。
    87《盛宣怀档案》,盛氏留园义庄司事为推广马路振兴商务呈文,光绪三十二年七月(1906年8月),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73339-2。
    88《盛宣怀档案》,盛氏留园义庄司事为推广马路振兴商务呈文,光绪三十二年七月(1906年8月),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73339-2。
    89《盛宣怀档案》,苏州商务局批盛氏留园义庄禀请推广马路由,?年十一月十四日,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91098-2。
    90《盛宣怀档案》,郑恩照致盛宣怀函,?年十一月二十日,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91098-1。
    91《盛宣怀档案》,汪尚准致盛宣怀函,光绪三十四年十二月二十日(1908年1月14日),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855778-1。
    92《盛宣怀档案》,巢丙熙致盛宣怀函,光绪三十四年一月二十日(1908年2月21日),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66422。
    93卢燕庭、陆尹甫、徐绥之、程叔履:《苏州电气事业的主权之争》,《苏州文史资料》第1-5辑,政协苏州市委员会文史资料委员会编1990年4月版,第151页。
    94《盛宣怀档案》,郑恩照致盛宣怀函,宣统元年六月三日(1909年7月19日),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88560。
    95《盛宣怀档案》,郑恩照致盛宣怀函,宣统元年六月三日(1909年7月19日),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88560。
    106《盛宣怀档案》,苏阊孤儿院章程,宣统元年到宣统三年(1909年-1911年),上海图书馆藏,档号: 024604。
    107《盛宣怀档案》,苏阊孤儿院章程,宣统元年至宣统三年(1909-1911),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24604。
    108《盛宣怀档案》,盛宣怀在籍设立孤儿院恳恩褒奖案折,宣统二年四月初四日(1910年5月12日),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34990。
    109《盛宣怀档案》,张伯琴详瑞徵文,宣统元年五月二十六日(1909年7月13日),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43166-1。
    110《盛宣怀档案》,苏阊操场基地被圈户亩分清单,宣统二年四月十二日(1910年5月20日),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51433-1。
    111《盛宣怀档案》,潘诵锟、钱锡川、程章基上盛宣怀禀,宣统元年四月十二日(1910年5月20日),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51433。
    112《盛宣怀档案》,江苏省农工商务总局告示,宣统元年二月十四日(1909年3月5日),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88544-2。
    113《盛宣怀档案》,郑恩照致盛宣怀函,宣统元年二月二十八日(1909年3月19日),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88544-1。
    114《盛宣怀档案》,张伯琴详瑞徵文,宣统元年五月二十六日(1909年7月13日),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43166-1。
    115《盛宣怀档案》,勘丈公所呈商务局文,宣统元年七月八日(1909年8月23日),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46730-2-3。
    116《盛宣怀档案》,?厚桢致盛宣怀函,1913年,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62841。.
    117《盛宣怀档案》,苦儿院全体董事上盛宣怀函,1913年3月2日,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34314。
    118陈晖主编:《苏州市志》第三册,第四一卷第三章,苏州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江苏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482页。
    119陈晖主编:《苏州市志》第三册,第四一卷第三章,苏州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江苏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482页。
    120吴馨、洪锡范修,姚文相等篆:《广仁堂》,《上海县续志》卷二建置上,上海文庙南园志局1918年版,第39页。
    121《盛宣怀档案》,留园义庄家属上禀,宣统元年(1909年),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87764。
    122《盛宣怀档案》,盛毓琳上盛宣怀禀,宣统三年二月六日(1911年3月6日),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67450。
    
    123《盛宣怀档案》,?厚桢致盛宣怀函,宣统三年(1911),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62841。
    125包天笑:《钏影楼回忆录》,苏沪往来,香港大华出版社1971年版,第176页。
    126《盛宣怀档案》,蒋汀香、方容生禀长洲县稿,光绪三十二年八月(1906年9月),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91015-2。
    127《盛宣怀档案》,郑恩照禀阊胥门外总巡稿,光绪三十二年七月(1906年8月),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91015-3。
    128《盛宣怀档案》,郑恩照禀阊胥门外总巡稿,光绪三十二年七月(1906年8月),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91015-3。
    129《盛宣怀档案》,一品香仇启臣上禀,光绪三十二年七月(1906年8月),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91015-4。
    130《盛宣怀档案》,郑恩照至盛宣怀函,光绪三十二年八月(1906年9月),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91115。
    131《盛宣怀档案》,巢起凤致盛宣怀函,光绪三十二年八月九日(1906年9月26日),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91025。
    132《盛宣怀档案》,郑恩照致盛宣怀函,光绪三十二年八月十六日(1906年10月3日),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91005。
    133章开沅主编:《苏州商会档案丛编》第一辑,《商部为设立劝工场事札苏商总会》,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1991年版,第433页。
    134章开沅主编:《苏州商会档案丛编》第一辑,《商部为设立劝工场事札苏商总会》,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1991年版,第433页。
    135章开沅主编:《苏州商会档案丛编》第一辑,《元和县为转发陈列所章程事照会苏商总局》,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1991年版,第438页。
    136章开沅主编:《苏州商会档案丛编》第一辑,《农工商务局为陈列所择地建场事详苏抚陈启泰文》,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1991年版,第436页。
    137《盛宣怀档案》,盛宣怀复郑恩照函,宣统元年六月十八日(1909年8月3日),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62663。
    138《盛宣怀档案》,郑恩照上盛宣怀禀,宣统元年六月十八日(1909年8月3日),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05405。
    139《盛宣怀档案》,盛宣怀复郑恩照函,宣统元年六月十八日(1909年8月3日),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62663。
    140《盛宣怀档案》,郑恩照上盛宣怀禀,宣统元年六月十八日(1909年8月3日),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05405。
    141《盛宣怀档案》,郑恩照、崔文光、盛毓琳上盛宣怀禀,宣统三年五月初四日(1911年5月31日),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34308。
    142《盛宣怀档案》,郑恩照致盛宣怀函,宣统元年七月二日(1909年8月17日),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46736。
    143章开沅主编:《苏州商会档案丛编》第一辑,《各业出品人为变通男女分期参观事致苏商总会略》,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1991年版,第443页。
    145夏东元:《盛宣怀传》(修订本),代序,南开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5页。
    146胡适:《文化的冲突》,原载《中国基督教年鉴》1929年英文版,转引自罗荣渠主编《从‘西化’到现代化》中册,第三编,黄山书社2008年版。
    147耿云志:《今日的中西文化问题》,《中国传统文化的再估计》,复旦大学历史系编,上海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第475页。
    148《盛宣怀档案》,盛宣怀致崔文光、郑恩照、巢丙熙函,1910年1月6日,上海图书馆藏,档号:024311。
    149戴传贤:《吴县》附录(城区),慈善救济义庄,吴县县政府社会调查处编印, 1931年。
    1、光绪二十九年正月起至四月止留园四柱清册附家善堂、经世文编账,光绪二十九年,档号:066555-1。
    2、留园光绪二十九年润五月至六月止收支清册附家善堂账,光绪二十九年,档号:06656-1。
    3、留园光绪二十九年七、八月分收支清册家善堂账附后,光绪二十九年,档号:066551。
    4、留园光绪二十九年九、十月分止收支总册附家善堂账,光绪二十九年,档号:066548。
    5、光绪三十二年留园家善堂收支四柱年总清册,光绪三十二年,档号:066419。
    6、留园丙午年十二月下旬、丁未年正月上旬报单,光绪三十三年,档号:091010。
    7、留园丁未正月中旬报单,光绪三十三年一月,档号:091027。
    8、留园丁未正月下旬报单,光绪三十三年一月,档号:091022-1。
    9、光绪三十三年六月下旬留园报单,光绪三十三年七月,档号:046815-1。
    10、光绪三十三年七月上旬留园报单,光绪三十三年七月,档号:046815-3。
    11、光绪三十三年七月中旬留园报单,光绪三十三年八月,档号:046815-2。
    12、光绪三十三年一月至十二月恤嫠保婴报销总册,光绪三十四年,档号:089097-1。
    13、留园光绪三十三年收支总册,光绪三十四年,档号:029810-1。
    14、光绪三十四年正月分留园收支四柱清册,光绪三十四年,档号:034135。
    15、光绪三十四年正月下旬留园报单,光绪三十四年,档号:034135-1。
    16、留园光绪三十四年正月旬报单,光绪三十四年二月,档号:066422-1。
    17、光绪三十四年(戌申年)五月上旬留园报单,光绪三十四年六月,档号:073340。
    18、光绪三十四年(戌申年)六月中旬留园报单,光绪三十四年六月,档号:091196。
    19、留园义庄戌申年十月份收支总册,光绪三十四年八月,档号:0377938。
    20、十一月份留园报单,光绪三十四年,档号:034137。
    21、光绪三十四年十一月上旬留园报单,光绪三十四年,档号:089294。
    22、光绪三十四年十一月中旬留园报单,光绪三十四年,档号:089294-2。
    23、留园家善堂应各各户每月详贴表,宣统元年正月,档号:073869。
    24、拙园义庄代留园家善堂宣统元年三月分收支清册,宣统元年三月,档号:037822。
    25、拙园义庄代留园家善堂宣统元年四月分收支清册,宣统元年四月,档号:037823。
    26、宣统元年六月上旬留园报单,宣统元年六月,档号:088553-2。
    27、留园义庄宣统元年六月到七月收支总册,宣统元年七月,档号:087758-2。
    28、留园义庄宣统元年八月上旬报单,宣统元年九月,档号:087758-3。
    29、留园报单,宣统元年十月,档号:046707。
    30、宣统二年分留园义庄家善堂收支总册,宣统二年,档号:037905。
    31、宣统二年分留园义庄家善堂收支总账,宣统三年,档号:035508。
    32、宣统二年十二月份留园义庄月报册,宣统三年二月,档号:067449-2。
    33、留园义庄宣统二年十二月上旬留园报单,宣统二年十二月,档号:067449-4。
    34、留园义庄宣统二年十二月中旬留园报单,宣统二年十二月,档号:067449-5。
    35、留园义庄宣统二年十二月下旬留园报单,宣统二年十二月,档号:067449-6。
    36、正月上旬留园报单,宣统三年,档号:062189。
    37、正月中旬留园报单,宣统三年,档号:062190。
    38、正月下旬留园报单,宣统三年,档号:062191。
    39、拙园义庄代留园家善堂宣统三年三月至润六月分收支清册,宣统三年,档号:035507。
    40、宣统三年一月、二月、三月、五月、润六月份留园义庄月报册,宣统三年,档号:035509。
    41、宣统三年五月留园报单,宣统三年六月,档号:035510。
    42、宣统三年六月份留园义庄月报册,宣统三年,档号:066779-1。
    43、宣统三年六月份留园义庄欠各账,宣统三年,档号:066779-2。
    44、拙园义庄代留园义庄家善堂宣统三年七月分收支清册,宣统三年八月,档号:037824。
    45、拙园义庄代留园家善堂辛亥全年收支清册,1911年,档号:090606-4。
    46、辛亥十一月起十二月十五日止留园代垫用帐,1911年—1912年,档号:066328。
    47、常州义庄代收留园家善堂壬子年全年收支清册,1912年,档号:037943。
    48、修理工料细账,1912年,档号:062841-1。
    49、留园报销册,1913年1月到1913年5月,档号:073183。
    50、四月留园收支账册,1913年5月,档号:088252-7。
    51、癸丑年五月留园收支账册,1913年6月,档号:073183-3。
    52、癸丑年六月留园报销册,1913年7月,档号:037937。
    53、癸丑年留园义庄田租进款,1913年,档号:066329。
    54、癸丑年留园义庄游资进款,1913年,档号:066330。
    55、庚戌癸丑二年留园义庄收支比较一览表,1914年2月,档号:073411-1。
    56、甲寅闰五月份留园义庄报销清册,1914年,档号:063174。
    57、留园义庄八月、十一月下旬报单,1914年,档号:073411-2。
    58、甲寅十月留园义庄报销册,1914年11月,档号: 088254-1。
    59、留园义庄家善堂乙卯年收支总册,1915年,档号:037906。
    60、留园十月份收支清单,档号:051399-1。
    1、留园义庄碑记(抄稿附手绘简图),档号088260-2。
    2、留园历史辩诉(摘录),档号:088190-1。
    3、留园、孤儿院诸事禀文,档号:0367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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