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画院”之省舍职制与画史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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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北宋翰林圖畫院係一省舍獨立、職制完整之機構實體,這是作為“機構”的畫院。作為一個實質機構,北宋畫院於官制體系中於法有據:有明確固定的畫院院址,有機構存廢的歷史紀錄,有職制鮮明的上下層機構,有詔書敕令之調整軌跡,所有畫師編制畫院,有房舍讓畫師集中住宿,有階秩分明之層級制度,凡此七項作為機構之規格條件,南渡後無任一條件能夠成立。
沒有任何蛛絲馬跡,顯示南宋官制體系中“畫院”究竟復置於何處,古臨安地圖亦未見蹤影。萬曆、清代至晚近畫史生成的「中瓦子」、「武林園前」、「萬松嶺」三種南宋“畫院院址”其實均非畫院院址。翰林四藝局入南宋後,「御書院」、「天文局」、「醫官局」三藝局均载錄詳備,唯獨「畫院」卻未見復置。南宋史籍多次載錄翰林三藝局之歷史沿革,無論復置、罷廢均有紀錄。北宋畫院承擔之五項職事(繪畫、裝畫、製造神御、合香、捏塑)南渡後各自肢解崩離,後四項南渡後變換跑道,“繪畫”則解體為“畫家十三科”。當所有南宋畫史、歷史等史籍文獻繳回的均是一張無地理位置、無歷史文獻、無跡可循的空白履歷;當所謂的畫院無法尋覓賴以隸屬、賴以繫掛的上、下層機構;當所謂“宣和南渡、紹興間復官”畫師之復職地點均非畫院,所有證據率均指涉唯一的解答:南渡後沒有實體畫院。
有形的畫院省舍既然不存在,那麼必須進一步追問畫師如何供職於宫廷。作為此宋至元的過渡時期,南宋畫師打破了北宋集中、單一卻封閉的供職模式,但不是全然混亂無章;他們以「御前畫師」、「非御前畫師」兩大系統服務於宮廷。
編制於官府衙曹之畫師畫匠各自隸籍於官僚機構,構成龐大的非御前畫師。非御前畫師或供職「工部」,或隸籍工部下轄之「將作監」、「修內司」、「文思院」等工藝匠作諸子局,或權發「甲庫」、「車辂院」祇應、提轄官或提舉官。由於提舉官、侍郎、祇應均有實際的職務差遣,可知非御前畫師於各自註册的崗位上提供實用性的繪畫服務,並受上屬機構的科派控制。
然而並非每位畫師都受三省百司的指揮干預。畫藝精湛的宮廷畫師雀屏中選冠“御
The general view held by most Chinese art critics think the "Southern Sung Painting Academy" was a replica of the Northern Sung Hsuan-ho Painting Academy. This essay proposes to research the organizations on the so-called "Southern Sung Painting Academy" and try to point out how the Yuan, Ming and Ch'ing art critics imagined it after the Southern Sung Dynasty was collapsed in 1279.The Northern Sung Painting Academy was one of the four bureaus of the Han-lin Academy under the supervision of the Palace Domestic Service (Nei-ssu Sheng), together with the bureaus of Calligraphy, Astronomy, and Medicine in the Han-lin Academy. However, while Southern Sung Dynasty renaissance in Hang-chou, the three other bureaus were reconstructed in the Han-lin Academy, only Painting Academy was eliminated and disappeared. No evidence could be proved the existence of Painting Academy in this Dynasty. When did it establish was not founded. Where its geographic location was not recorded in early historical documents. The three kinds of so-called "address" were not exactly academic vestige. Moreover, we can't figure out what's the upper institution that dominated and managed this "Painting Academy".In Northern Sung Dynasty, the Han-lin Painting Academic was supervised by two palace eunuchs (kou-tang 勾当). Under two kou-tangs were classified by four ranking titles: Tai-chao, l-hsueh, Chih-hou, Hsueh-sheng and other carpenters. But in Southern Sung, it seems that no legitimate entrance examination and recruiting agency. The staff just only conferred Tai-chao and Chih-hou, both of which are not formal official title. All evidences mentioned above indicate that the so-called "Southern Sung Painting Academy" was not an actually entity institution. Since it was
沒有任何蛛絲馬跡,顯示南宋官制體系中“畫院”究竟復置於何處,古臨安地圖亦未見蹤影。萬曆、清代至晚近畫史生成的「中瓦子」、「武林園前」、「萬松嶺」三種南宋“畫院院址”其實均非畫院院址。翰林四藝局入南宋後,「御書院」、「天文局」、「醫官局」三藝局均载錄詳備,唯獨「畫院」卻未見復置。南宋史籍多次載錄翰林三藝局之歷史沿革,無論復置、罷廢均有紀錄。北宋畫院承擔之五項職事(繪畫、裝畫、製造神御、合香、捏塑)南渡後各自肢解崩離,後四項南渡後變換跑道,“繪畫”則解體為“畫家十三科”。當所有南宋畫史、歷史等史籍文獻繳回的均是一張無地理位置、無歷史文獻、無跡可循的空白履歷;當所謂的畫院無法尋覓賴以隸屬、賴以繫掛的上、下層機構;當所謂“宣和南渡、紹興間復官”畫師之復職地點均非畫院,所有證據率均指涉唯一的解答:南渡後沒有實體畫院。
有形的畫院省舍既然不存在,那麼必須進一步追問畫師如何供職於宫廷。作為此宋至元的過渡時期,南宋畫師打破了北宋集中、單一卻封閉的供職模式,但不是全然混亂無章;他們以「御前畫師」、「非御前畫師」兩大系統服務於宮廷。
編制於官府衙曹之畫師畫匠各自隸籍於官僚機構,構成龐大的非御前畫師。非御前畫師或供職「工部」,或隸籍工部下轄之「將作監」、「修內司」、「文思院」等工藝匠作諸子局,或權發「甲庫」、「車辂院」祇應、提轄官或提舉官。由於提舉官、侍郎、祇應均有實際的職務差遣,可知非御前畫師於各自註册的崗位上提供實用性的繪畫服務,並受上屬機構的科派控制。
然而並非每位畫師都受三省百司的指揮干預。畫藝精湛的宮廷畫師雀屏中選冠“御
The general view held by most Chinese art critics think the "Southern Sung Painting Academy" was a replica of the Northern Sung Hsuan-ho Painting Academy. This essay proposes to research the organizations on the so-called "Southern Sung Painting Academy" and try to point out how the Yuan, Ming and Ch'ing art critics imagined it after the Southern Sung Dynasty was collapsed in 1279.The Northern Sung Painting Academy was one of the four bureaus of the Han-lin Academy under the supervision of the Palace Domestic Service (Nei-ssu Sheng), together with the bureaus of Calligraphy, Astronomy, and Medicine in the Han-lin Academy. However, while Southern Sung Dynasty renaissance in Hang-chou, the three other bureaus were reconstructed in the Han-lin Academy, only Painting Academy was eliminated and disappeared. No evidence could be proved the existence of Painting Academy in this Dynasty. When did it establish was not founded. Where its geographic location was not recorded in early historical documents. The three kinds of so-called "address" were not exactly academic vestige. Moreover, we can't figure out what's the upper institution that dominated and managed this "Painting Academy".In Northern Sung Dynasty, the Han-lin Painting Academic was supervised by two palace eunuchs (kou-tang 勾当). Under two kou-tangs were classified by four ranking titles: Tai-chao, l-hsueh, Chih-hou, Hsueh-sheng and other carpenters. But in Southern Sung, it seems that no legitimate entrance examination and recruiting agency. The staff just only conferred Tai-chao and Chih-hou, both of which are not formal official title. All evidences mentioned above indicate that the so-called "Southern Sung Painting Academy" was not an actually entity institution. Since it was
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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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永樂大典本,載《杭州府》,(中國方志叢書據永樂大典本影印。台北:成文出版社,1983年),華中地方,第525號。
(1).周密原撰,(明)朱廷煥增補本:《增補武林舊事》八卷,(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本,據國立故宮博物院藏本影印。臺北:臺灣商務印書館,1983年),冊590。
(2).1518年杭州知府留志淑刊本:《武林舊事》六卷,(據明正德十三年(1518)杭州知府留志淑刊本攝製。國立故宮博物院攝製北平圖書館善本書膠片,3張微片(134幅)。臺北:國立故宮博物院縮影,1997年)。
(3).1620年以前寶顏堂祕笈本:《武林舊事》前集六卷,後集五卷,(寶顏堂祕笈本,廣集19。據上海文明書局1922年影本。傅斯年圖書館藏古籍線裝書石印本)。
(4).1777年杭州汪日菼夙夜齋刊本:《武林舊事》六卷,後集四卷,(據清乾隆四十二年(1777)杭州汪日菼夙夜齋刊本攝製。國立故宮博物院攝製北平圖書館善本書膠片。臺北:國立故宮博 物院縮影,1997年)。
(5).1793年清鮑廷博知不足齋叢書本系列:
5a.百部叢書集成收錄本:《武林舊事》十卷,附錄一卷,另含[1]武林舊事提要;[2]武林舊事提要:[4]武林舊事/余嘉錫撰;[5]胡玉縉撰武林舊事提要補正,(據1793年知不足齋叢書本影印。中央研究院傅斯年圖書館藏線裝書),知不足齋叢書,第16函,冊1-4。
5b.叢書集成初編本:《武林舊事》十卷,(據1793年知不足齋叢書本排印。北京:中華書局,1991年)。
5c.古籍線裝書:《武林舊事》十卷,附錄一卷,(據清乾隆五十八年(1793)刊本影印。上海:古書流通處出版,1921年製。中央研究院傅斯年圖書館藏古籍線裝書),知不足齋叢書,第十六集,冊125-128。
5d.西湖書社本:《武林舊事》十卷,(1793年知不足齋據仁豆山房惠氏藏本開雕。西湖書社據此本排印。浙江:西湖書社出版,1981年)。
5e.東京夢華錄外四種本:《武林舊事》十卷,(據知不足齋叢書本重印。收錄於東京夢華錄外四種,與孟元老《東京夢華錄》、耐得翁《都城紀勝》、佚名《西湖老人繁勝錄》、吳自牧《夢粱錄》合刊。台北:大立出版社,1980年)。
5f.文海出版社本:《武林舊事》十卷,(據知不足齋叢書本排印。與《都城紀勝》、《西湖老人繁勝錄》合刊。台北:文海出版社,1981年),宋史資料萃編,第三輯。
(6).1877年錢塘丁氏嘉惠堂刊本:《武林舊事》十卷,附錄一卷,(據清光緒三年(1877)錢塘丁氏嘉惠堂刊本。台北:中央研究院傅斯年圖書館古籍線裝書),武林掌故叢編,冊9-11。
(7).1877年錢塘丁氏正脩堂刊本系列:
7a.中央研究院藏古籍線裝書:《武林舊事》十卷,附註明末廷佐刻本參校,(據清光緒三年(1877)錢塘丁氏正脩堂刊本。台北:中央研究院傅斯年圖書館古籍線裝書),冊1-4。
7b.中央研究院藏線裝書:《武林舊事》十卷,(據1877年錢塘丁氏正修堂梓本影印。揚州:江蘇廣陵古籍刻印社,1985年),武林掌故叢編,冊10-13。
(8).文淵閣四庫全書本:《武林舊事》十卷,(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本,據國立故宮博物院藏本影印。臺北:臺灣商務印書館,1983年),册590。
(9).1956年點校本:《武林舊事》十卷,(附東京夢華錄外四種。上海:古典文學出版社,1956年)。
(10).1984年點校本:《武林舊事》,(杭州掌故叢書。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84年)。
(11).1998年周峰點校本:《武林舊事》十卷,附錄一卷。(與《東京夢華錄》、《都城紀胜》、《西湖老人繁胜錄》,《夢粱錄》合刊。北京:文化藝術出版社,199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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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周密,《雲煙過眼錄》,(鄧子勉先生以清光緒年間陸心源“十萬卷樓叢書本”為底本,參校南京 圖書館藏清同治抄校本、寶顏堂秘笈本而校改。遼寧:遼寧教育出版社,20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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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周密,《浩然齋雅談》,(遼寧:教育出版社,20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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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郭畀,《客杭日記》(1308成書),(知不足齋叢書本。北京:中華書局,1989年)。另亦收錄《筆記小說大觀本》,版本同前揭,冊五,頁15。
(元)李有,《古杭雜記》,收錄於《說郛三種本》(上海:古籍出版社),冊五,頁2192-2194。
(元)劉一清,《錢塘遺事》(記南宋理宗、度宗朝事),(乾隆甲午汪啓淑抄錄本。收藏於北京中國國家圖書館)。說郛本參閱《說郛三種本》(上海:古籍出版社),冊五,頁2195-2196。
(元)楊瑀,《山居新語》(1360年成書),收錄於《宋元筆記小說大觀》,冊6,(據錢塘丁氏重刊影元寫本為底本。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頁6052-60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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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陶宗儀,《南村輟耕錄》(1366成書),(北京:中華書局點校本,1997年)。另參照收錄於《宋元筆記小說大觀),冊6,(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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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白珽,《湛淵靜語》,(文淵閣四庫全書本,盤號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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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永樂大典本,載《杭州府》,(中國方志叢書據永樂大典本影印。台北:成文出版社,1983年),華中地方,第525號。
(1).周密原撰,(明)朱廷煥增補本:《增補武林舊事》八卷,(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本,據國立故宮博物院藏本影印。臺北:臺灣商務印書館,1983年),冊590。
(2).1518年杭州知府留志淑刊本:《武林舊事》六卷,(據明正德十三年(1518)杭州知府留志淑刊本攝製。國立故宮博物院攝製北平圖書館善本書膠片,3張微片(134幅)。臺北:國立故宮博物院縮影,1997年)。
(3).1620年以前寶顏堂祕笈本:《武林舊事》前集六卷,後集五卷,(寶顏堂祕笈本,廣集19。據上海文明書局1922年影本。傅斯年圖書館藏古籍線裝書石印本)。
(4).1777年杭州汪日菼夙夜齋刊本:《武林舊事》六卷,後集四卷,(據清乾隆四十二年(1777)杭州汪日菼夙夜齋刊本攝製。國立故宮博物院攝製北平圖書館善本書膠片。臺北:國立故宮博 物院縮影,1997年)。
(5).1793年清鮑廷博知不足齋叢書本系列:
5a.百部叢書集成收錄本:《武林舊事》十卷,附錄一卷,另含[1]武林舊事提要;[2]武林舊事提要:[4]武林舊事/余嘉錫撰;[5]胡玉縉撰武林舊事提要補正,(據1793年知不足齋叢書本影印。中央研究院傅斯年圖書館藏線裝書),知不足齋叢書,第16函,冊1-4。
5b.叢書集成初編本:《武林舊事》十卷,(據1793年知不足齋叢書本排印。北京:中華書局,1991年)。
5c.古籍線裝書:《武林舊事》十卷,附錄一卷,(據清乾隆五十八年(1793)刊本影印。上海:古書流通處出版,1921年製。中央研究院傅斯年圖書館藏古籍線裝書),知不足齋叢書,第十六集,冊125-128。
5d.西湖書社本:《武林舊事》十卷,(1793年知不足齋據仁豆山房惠氏藏本開雕。西湖書社據此本排印。浙江:西湖書社出版,1981年)。
5e.東京夢華錄外四種本:《武林舊事》十卷,(據知不足齋叢書本重印。收錄於東京夢華錄外四種,與孟元老《東京夢華錄》、耐得翁《都城紀勝》、佚名《西湖老人繁勝錄》、吳自牧《夢粱錄》合刊。台北:大立出版社,1980年)。
5f.文海出版社本:《武林舊事》十卷,(據知不足齋叢書本排印。與《都城紀勝》、《西湖老人繁勝錄》合刊。台北:文海出版社,1981年),宋史資料萃編,第三輯。
(6).1877年錢塘丁氏嘉惠堂刊本:《武林舊事》十卷,附錄一卷,(據清光緒三年(1877)錢塘丁氏嘉惠堂刊本。台北:中央研究院傅斯年圖書館古籍線裝書),武林掌故叢編,冊9-11。
(7).1877年錢塘丁氏正脩堂刊本系列:
7a.中央研究院藏古籍線裝書:《武林舊事》十卷,附註明末廷佐刻本參校,(據清光緒三年(1877)錢塘丁氏正脩堂刊本。台北:中央研究院傅斯年圖書館古籍線裝書),冊1-4。
7b.中央研究院藏線裝書:《武林舊事》十卷,(據1877年錢塘丁氏正修堂梓本影印。揚州:江蘇廣陵古籍刻印社,1985年),武林掌故叢編,冊10-13。
(8).文淵閣四庫全書本:《武林舊事》十卷,(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本,據國立故宮博物院藏本影印。臺北:臺灣商務印書館,1983年),册590。
(9).1956年點校本:《武林舊事》十卷,(附東京夢華錄外四種。上海:古典文學出版社,1956年)。
(10).1984年點校本:《武林舊事》,(杭州掌故叢書。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84年)。
(11).1998年周峰點校本:《武林舊事》十卷,附錄一卷。(與《東京夢華錄》、《都城紀胜》、《西湖老人繁胜錄》,《夢粱錄》合刊。北京:文化藝術出版社,1998年)。
(12).筆記小說大觀本:《武林舊事》十卷,(臺北:新興書局,1988年),筆記小說大觀,二十八編。
(元)周密,《雲煙過眼錄》,(鄧子勉先生以清光緒年間陸心源“十萬卷樓叢書本”為底本,參校南京 圖書館藏清同治抄校本、寶顏堂秘笈本而校改。遼寧:遼寧教育出版社,2000年)。
(元)周密,《志雅堂雜鈔》,(遼寧:教育出版社,20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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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周密,《浩然齋雅談》,(遼寧:教育出版社,2000年)。
(元)周密,《齊東野語》,收錄於《宋元筆記小說大觀》,冊5,(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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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劉一清,《錢塘遺事》(記南宋理宗、度宗朝事),(乾隆甲午汪啓淑抄錄本。收藏於北京中國國家圖書館)。說郛本參閱《說郛三種本》(上海:古籍出版社),冊五,頁2195-2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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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王士點、商企翁編纂,《秘書監志》(1352年前後),(元代史料叢刊。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2)。
(元)陶宗儀,《南村輟耕錄》(1366成書),(北京:中華書局點校本,1997年)。另參照收錄於《宋元筆記小說大觀),冊6,(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
(元)鄭元祐,《遂昌雜錄》,收錄於《筆記小說大觀本》,版本同前揭,冊五,頁2184-2189。
(元)白珽,《湛淵靜語》,(文淵閣四庫全書本,盤號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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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佚名纂修,《錢塘縣志》(1609年纂修),(清光緒19年刊本。中國方志叢書,華中地方,第162號。台北:成文出版社,197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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