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幕交易民事责任制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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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内幕交易是证券市场的伴生物。时至今日，内幕交易仍是世界各国证券市
场发展面临的一个重要问题，我国亦不例外。我国政府在反内幕交易方面，态
度十分明确、坚定，但证券主管机构查处并曝光的内幕交易案件并不多，更没
有一起受害者提起的内幕交易诉讼案件。究其原因，主要是证券法律制度不够
健全且执法不力，尤其是内幕交易民事责任制度不完善，无法给受害者提供有
效的民事诉讼救济手段。
本文主张对内幕交易的受害者予以民事诉讼救济，以此维护投资者的合法
权益，增强投资者的投资信心和热情，调动社会公众对内幕交易监督的积极性，
从而促进我国证券市场稳健发展。文章从内幕信息、行为主体、行为要件和内
幕交易者的主观心态四个方面对内幕交易行为进行了界定，为内幕交易民事责
任制度奠定了基础。根据已查处的几起典型的内幕交易案例，揭示了我国内幕
交易行为的特点，分析了反内幕交易法律制度在我国实际运行中所面临的本土
资源环境，寻求和发扬其中的支持因素，克服阻碍因素，以增强立法、执法和
司法的针对性和功效。探讨了内幕交易民事责任的性质及归责原则，确立了有
利于受害者行使民事诉讼权利的侵权责任和过错推定原则。从违法行为、损害
事实、因果关系和主观过错四个方面，详细分析了内幕交易民事责任的构成要
件，为行为人是否承担损害赔偿责任提供了判明标准。在剖析我国内幕交易民
事责任制度的立法现状、问题及成因的基础上，借鉴证券市场发达国家的成功
经验，提出了具体的完善措施。首先，需进一步明确界定内幕交易行为的构成，
即将“政府政策”列入内幕信息的范围，扩大内幕人员的范围，明确公司内幕
人员的身份，以便给守法者、司法者提供明晰的守法、司法标准。其次，设计
了内幕交易民事诉讼机制，特别是对诉讼主体资格的认定、诉讼方式的选择等
技术性问题提出了自己的见解，以期为受害者提供一条便捷有效的民事诉讼途
径。最后，为了贯彻民事赔偿责任优先原则，就具体制度安排提出了两种构想：
一是由有关机关代收代管侵权者可能被用于没收、罚款、罚金的财产，待该案
审结后再处置；二是建立证券欺诈损害赔偿基金，用专用资金来弥补受害者的
损失。
当然，为了有效地预防和惩治内幕交易行为，除了完善内幕交易民事责任
制度之外，还需深化各个领域的改革，加强投资者的教育工作，加大证券监管
力度，等。只有待各项改革到位，认识提高，程序与制度健全之后，内幕交易
行为才能得到有效地遏制，还证券市场一个公平、公正、公开的环境。
The insider trading connects with the securities market closely. Now, the insider
trading is an important problem that the securities markets in the world should face,
including our country. Our government always opposes the insider trading, but the
suits about the insider trading are very seldom. The reason is that the securities law
is not especial the civil liability of the insider trading.
The thesis maitains that we should give the victims the civil suit remedy. In that
way, we can protect the investors?right, strengthen the investors?confidence,
promote the securities market stability. The thesis defines the insider trading from
four sides: insider information, insider, act condition, subjective factors of the
insider. The difinition is the basis of the civil liability. Then the thesis discusses the
chracteristic of the insider trading in our country. The writer also discusses the
characteristic of the civil liability of the insider trading, establishes the liabilty for
tort that the victims exercise the right of the civil suit and the principle of
presumption of fault. The thesis analyzes the essential condition of the insider
trading civil liabilty from four sides: illegal action, prejudicial act, casual
relationship, subjective negligence.
Discussing the presentation situation, problems, reasons of the civil liabilty,
using the foeign countries?law for refrence , the thesis suggest the measures that
perfect the civil liabilty of the insider trading . At first, we should define the
iunsider tading again; then the writer designs the system of civil suit for insider
trading; at last, we should hold the priority principle of the civil remedy.
场发展面临的一个重要问题，我国亦不例外。我国政府在反内幕交易方面，态
度十分明确、坚定，但证券主管机构查处并曝光的内幕交易案件并不多，更没
有一起受害者提起的内幕交易诉讼案件。究其原因，主要是证券法律制度不够
健全且执法不力，尤其是内幕交易民事责任制度不完善，无法给受害者提供有
效的民事诉讼救济手段。
本文主张对内幕交易的受害者予以民事诉讼救济，以此维护投资者的合法
权益，增强投资者的投资信心和热情，调动社会公众对内幕交易监督的积极性，
从而促进我国证券市场稳健发展。文章从内幕信息、行为主体、行为要件和内
幕交易者的主观心态四个方面对内幕交易行为进行了界定，为内幕交易民事责
任制度奠定了基础。根据已查处的几起典型的内幕交易案例，揭示了我国内幕
交易行为的特点，分析了反内幕交易法律制度在我国实际运行中所面临的本土
资源环境，寻求和发扬其中的支持因素，克服阻碍因素，以增强立法、执法和
司法的针对性和功效。探讨了内幕交易民事责任的性质及归责原则，确立了有
利于受害者行使民事诉讼权利的侵权责任和过错推定原则。从违法行为、损害
事实、因果关系和主观过错四个方面，详细分析了内幕交易民事责任的构成要
件，为行为人是否承担损害赔偿责任提供了判明标准。在剖析我国内幕交易民
事责任制度的立法现状、问题及成因的基础上，借鉴证券市场发达国家的成功
经验，提出了具体的完善措施。首先，需进一步明确界定内幕交易行为的构成，
即将“政府政策”列入内幕信息的范围，扩大内幕人员的范围，明确公司内幕
人员的身份，以便给守法者、司法者提供明晰的守法、司法标准。其次，设计
了内幕交易民事诉讼机制，特别是对诉讼主体资格的认定、诉讼方式的选择等
技术性问题提出了自己的见解，以期为受害者提供一条便捷有效的民事诉讼途
径。最后，为了贯彻民事赔偿责任优先原则，就具体制度安排提出了两种构想：
一是由有关机关代收代管侵权者可能被用于没收、罚款、罚金的财产，待该案
审结后再处置；二是建立证券欺诈损害赔偿基金，用专用资金来弥补受害者的
损失。
当然，为了有效地预防和惩治内幕交易行为，除了完善内幕交易民事责任
制度之外，还需深化各个领域的改革，加强投资者的教育工作，加大证券监管
力度，等。只有待各项改革到位，认识提高，程序与制度健全之后，内幕交易
行为才能得到有效地遏制，还证券市场一个公平、公正、公开的环境。
The insider trading connects with the securities market closely. Now, the insider
trading is an important problem that the securities markets in the world should face,
including our country. Our government always opposes the insider trading, but the
suits about the insider trading are very seldom. The reason is that the securities law
is not especial the civil liability of the insider trading.
The thesis maitains that we should give the victims the civil suit remedy. In that
way, we can protect the investors?right, strengthen the investors?confidence,
promote the securities market stability. The thesis defines the insider trading from
four sides: insider information, insider, act condition, subjective factors of the
insider. The difinition is the basis of the civil liability. Then the thesis discusses the
chracteristic of the insider trading in our country. The writer also discusses the
characteristic of the civil liability of the insider trading, establishes the liabilty for
tort that the victims exercise the right of the civil suit and the principle of
presumption of fault. The thesis analyzes the essential condition of the insider
trading civil liabilty from four sides: illegal action, prejudicial act, casual
relationship, subjective negligence.
Discussing the presentation situation, problems, reasons of the civil liabilty,
using the foeign countries?law for refrence , the thesis suggest the measures that
perfect the civil liabilty of the insider trading . At first, we should define the
iunsider tading again; then the writer designs the system of civil suit for insider
trading; at last, we should hold the priority principle of the civil remedy.
引文
[1]陈晓：《论对证券内幕交易的法律规制》，载梁慧星主编：《民商法论丛》第5卷，法律出版社1996年版，第89页。
[2]冯果：《内幕交易与私权救济》，载《法学研究》2000年第2期。
[3]同上。
[4]《证券法》第69条。
[5]陈晓：《论对证券内幕交易的法律规制》，载梁慧星主编：《民商法论丛》第5卷，法律出版社1996年版，第95页。
[6]陆民友等编：《证券市场和证券犯罪探论》，立信会计出版社1995年版，第155页。
[7]《证券法》第69条，《禁止证券欺诈行为暂行办法》第5条。
[8]陈晓：《论对证券内幕交易的法律规制》，载梁慧星主编：《民商法论丛》第5卷，法律出版社1996年版，第97页。
[9][日]龙田节：《内幕交易之禁止》，载《外国法译评》1995年第1期。
[10]贺绍奇著：《“内幕交易”的法律透视》，人民法院出版社2000年版，第49页。
[11]王卫国：《民事责任竞合之比较研究》，载《外国法学研究》1987年第4期。
[12]周友苏、罗华兰：《论证券民事责任》，载《中国法学》2000年第4期。
[13]《合同法》颁布前，学理界对违约责任的归责原则存有多种观点。但《合同法》颁布后，学理界几乎众口一词，都认为《合同法》规定的是无过错责任原则，即严格责任。笔者也赞同此观点。
[14]对此，民法学界一直众说纷纭，大多数学者将过错推定原则确认为过错原则的一种特殊形式，笔者也赞同此观点。在这里为了便于问题的论述，暂且把它作为一种独立的归责原则。
[15]关于民事责任的构成要件，国内和国外的学理界均有三要件说和四要件说，笔者赞同四要件说。
[16]《证券法》第183条。
[17]有人认为阻却违法事由和抗辩事由是同一概念，只是两大法系的称谓不同。笔者认为，阻却违法事由只是抗辩事由中的正当理由，
[18]Marc I．Steinbury Securities Regulation PP．977-978．转引自马忠法：《论建立我国证券交易中的民事赔偿制度》，载梁慧星主编：《民商法论丛》第14卷，法律出版社2000年版，第666—668页。
[19]该原则已得到美国1988年《内幕交易与证券欺诈施行法》的认可。
[20]彭万林主编：《民法学》，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第657页。
[21]转引自冯果：《内幕交易与私权救济》，载《法学研究》2000年第2期。
[22]吴晓东：《论内幕交易行为及其民事责任》，载梁书文主编：《当前民法经济法的热点问题》，人民法院出版社1995年版，第342页。
[23]吴晓东：《论内幕交易行为及其民事法律责任》，载梁书文主编：《当前民法经济法的热点问题》，人民法院出版社1995年版，第343页。
[24]冯果：《内幕交易与私权救济》，载《法学研究》2000年第2期。
[25]王利明著：《侵权行为法归责原则研究》，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5年版，第13页。
[26]何柱峰、尹涛：《天地之间有杆秤》，载《中国证券报》2001年3月5日。
[27]江平：《证券法本质上是一部管理法》，载《中国律师》1999年第4期。
[28][日]田中英夫、竹内昭夫著，李薇译：《私人在法实现中的作用》，载梁慧星主编：《民商法论丛》第10卷?法律出版社1998年版，第406页。
[29]同上，第411页。
[30]同上，第411—412页
[31]陈晓：《论对证券内幕交易的法律规制》，载梁慧星主编：《民商法论丛》第5卷，法律出版社1996年版，第103页。
[32]同上，第105页。
[33]A．M．Louis The unwinnable war On Insider Trading 《Fortune》13th July 1981，转引自郑顺炎著《证券市场不当行为的法律实证》，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65页。
[34]郑顺炎著：《证券市场不当行为的法律实证》，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75页。
[35]高西庆：《证券市场强制性信息披露制度的理论依据》，载《证券市场导报》1996年10月。
[36]Schein V．Chasen，478 F2d 817(1973)．转引自冯果：《内幕交易与私权救济》，载《法学研究》2000年第2期。
[37]冯果：《内幕交易与私权救济》，载《法学研究》2000年第2期。
[38]同上。
[39]郑顺炎著：《证券市场不当行为的法律实证》，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216页。
[40]该基金会政策性地持有每一家上市公司的1000股股票，具有上市公司股东的身份，享有上市公司股东的权力，可以通过“股东派生诉讼”来行使短线交易的归入权。
[41]陈晓：《论对证券内幕交易的法律规则》，载梁慧星主编：《民商法论丛》第5卷，法律出版社1996年版，第106页。
1、贺绍奇著：《“内幕交易”的法律透视》，人民法院出版社2000年版。
2、吴志攀、白建军主编：《证券市场与法律》，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
3、郑顺炎著：《证券市场不当行为的法律实证》，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
4、梁慧星主编：《民商法论丛》第1卷、第5卷、第10卷、第14卷，法律出版社。
5、梁慧星主编：《民商法论丛》第17卷，金桥文化出版(香港)有限公司2000年版。
6、金德环主编：《当代中国证券市场》，上海财经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
7、符启林主编：《中国证券交易法律制度研究》，法律出版社2000年版。
8、祝二军著：《证券犯罪的认定与处理》，人民法院出版社2000年版。
9、杨立新著：《侵权法论》，吉林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
10、王卫国著：《过错责任原则：第三次勃兴》，中国法制出版社2000年版。
11、梁书文主编：《当前民法经济法的热点问题》，人民法院出版社1995年版。
12、陆民友等编著：《证券市场和证券犯罪探论》，立信会计出版社1995年版。
13、王利明著：《侵权行为法归责原则研究》，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5年版。
14、王家福主编：《中国民法学·民法债权》，法律出版社1991年版。
15、顾肖荣主编：《证券法教程》，法律出版社1999年版。
16、郭琳广、区沛达著，刘巍、李伟斌等编译：《香港公司证券法》，法律出版社1999年版。
17、高如星 王敏祥著：《美国证券法》，法律出版社2000年版。
18、万猛，刘毅著：《英美证券法律制度比较研究》，武汉工业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
19、李长江著：《中国证券市场的历史与发展》，中国物资出版社1998年版。
20、彭万林主编：《民法学》，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
21、王利明、崔建远著：《合同法新论·总则》，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
22、李永军著：《合同法原理》，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
23、陈共主编：《证券学》，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
24、周正庆主编：《证券知识读本》，中国金融出版社1998年版。
25、吴弘、王菲萍：《论证券欺诈民事责任的完善》，载《华东政法学院学报》1999年第3期。
26、周友苏、罗华兰：《论证券民事责任》，载《中国法学》2000年第4期。
27、王赫：《试论我国证券内幕交易立法的完善》，载《兰州大学学报》(社科版)1998年第2期。
28、冯果：《内幕交易与私权救济》，载《法学研究》2000年第2期。
29、[日]龙田节：《内幕交易之禁止》，载《外国法译评》1995年第1期。
30、林电雄：《试论证券内幕交易的法律责任》，载《现代法学》1998年第1期。
31、[美]玛丽亚·S·博斯等：《对白领犯罪传统观念的挑战》，载《外国法译评》1993年第4期。
32、王昆江：《论我国证券内幕交易立法的进一步完善》，载《河北大学学报》2000年第3期。
33、刘小燕：《禁止内幕交易的立法统一和国际合作趋势》，载《社会科学》2000年第1期。
34、常铁威：《证券内幕交易立法比较研究》，载《中外法学》1995年第5期。
35、王静、康凤英：《内幕交易犯罪构成的客观要件》，载《求是学刊》1999年第2期。
36、张竹英：《操纵证券交易价格的归责问题研究》，载《政法论坛》1999年第5期。
37、白建军：《证券业中的贪污行为——内幕交易》，载《中外法学》1995年第5期。
38、张虹、何湘渝：《试论违反<证券法>信息公开制度的民事责任》，载《政治与法律》2000年第3期。
39、杨亮：《内幕交易及其法律规制》，载《证券市场导报》1999年1月号。
[2]冯果：《内幕交易与私权救济》，载《法学研究》2000年第2期。
[3]同上。
[4]《证券法》第69条。
[5]陈晓：《论对证券内幕交易的法律规制》，载梁慧星主编：《民商法论丛》第5卷，法律出版社1996年版，第95页。
[6]陆民友等编：《证券市场和证券犯罪探论》，立信会计出版社1995年版，第155页。
[7]《证券法》第69条，《禁止证券欺诈行为暂行办法》第5条。
[8]陈晓：《论对证券内幕交易的法律规制》，载梁慧星主编：《民商法论丛》第5卷，法律出版社1996年版，第97页。
[9][日]龙田节：《内幕交易之禁止》，载《外国法译评》1995年第1期。
[10]贺绍奇著：《“内幕交易”的法律透视》，人民法院出版社2000年版，第49页。
[11]王卫国：《民事责任竞合之比较研究》，载《外国法学研究》1987年第4期。
[12]周友苏、罗华兰：《论证券民事责任》，载《中国法学》2000年第4期。
[13]《合同法》颁布前，学理界对违约责任的归责原则存有多种观点。但《合同法》颁布后，学理界几乎众口一词，都认为《合同法》规定的是无过错责任原则，即严格责任。笔者也赞同此观点。
[14]对此，民法学界一直众说纷纭，大多数学者将过错推定原则确认为过错原则的一种特殊形式，笔者也赞同此观点。在这里为了便于问题的论述，暂且把它作为一种独立的归责原则。
[15]关于民事责任的构成要件，国内和国外的学理界均有三要件说和四要件说，笔者赞同四要件说。
[16]《证券法》第183条。
[17]有人认为阻却违法事由和抗辩事由是同一概念，只是两大法系的称谓不同。笔者认为，阻却违法事由只是抗辩事由中的正当理由，
[18]Marc I．Steinbury Securities Regulation PP．977-978．转引自马忠法：《论建立我国证券交易中的民事赔偿制度》，载梁慧星主编：《民商法论丛》第14卷，法律出版社2000年版，第666—668页。
[19]该原则已得到美国1988年《内幕交易与证券欺诈施行法》的认可。
[20]彭万林主编：《民法学》，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第657页。
[21]转引自冯果：《内幕交易与私权救济》，载《法学研究》2000年第2期。
[22]吴晓东：《论内幕交易行为及其民事责任》，载梁书文主编：《当前民法经济法的热点问题》，人民法院出版社1995年版，第342页。
[23]吴晓东：《论内幕交易行为及其民事法律责任》，载梁书文主编：《当前民法经济法的热点问题》，人民法院出版社1995年版，第343页。
[24]冯果：《内幕交易与私权救济》，载《法学研究》2000年第2期。
[25]王利明著：《侵权行为法归责原则研究》，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5年版，第13页。
[26]何柱峰、尹涛：《天地之间有杆秤》，载《中国证券报》2001年3月5日。
[27]江平：《证券法本质上是一部管理法》，载《中国律师》1999年第4期。
[28][日]田中英夫、竹内昭夫著，李薇译：《私人在法实现中的作用》，载梁慧星主编：《民商法论丛》第10卷?法律出版社1998年版，第406页。
[29]同上，第411页。
[30]同上，第411—412页
[31]陈晓：《论对证券内幕交易的法律规制》，载梁慧星主编：《民商法论丛》第5卷，法律出版社1996年版，第103页。
[32]同上，第105页。
[33]A．M．Louis The unwinnable war On Insider Trading 《Fortune》13th July 1981，转引自郑顺炎著《证券市场不当行为的法律实证》，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65页。
[34]郑顺炎著：《证券市场不当行为的法律实证》，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75页。
[35]高西庆：《证券市场强制性信息披露制度的理论依据》，载《证券市场导报》1996年10月。
[36]Schein V．Chasen，478 F2d 817(1973)．转引自冯果：《内幕交易与私权救济》，载《法学研究》2000年第2期。
[37]冯果：《内幕交易与私权救济》，载《法学研究》2000年第2期。
[38]同上。
[39]郑顺炎著：《证券市场不当行为的法律实证》，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216页。
[40]该基金会政策性地持有每一家上市公司的1000股股票，具有上市公司股东的身份，享有上市公司股东的权力，可以通过“股东派生诉讼”来行使短线交易的归入权。
[41]陈晓：《论对证券内幕交易的法律规则》，载梁慧星主编：《民商法论丛》第5卷，法律出版社1996年版，第106页。
1、贺绍奇著：《“内幕交易”的法律透视》，人民法院出版社2000年版。
2、吴志攀、白建军主编：《证券市场与法律》，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
3、郑顺炎著：《证券市场不当行为的法律实证》，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
4、梁慧星主编：《民商法论丛》第1卷、第5卷、第10卷、第14卷，法律出版社。
5、梁慧星主编：《民商法论丛》第17卷，金桥文化出版(香港)有限公司2000年版。
6、金德环主编：《当代中国证券市场》，上海财经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
7、符启林主编：《中国证券交易法律制度研究》，法律出版社2000年版。
8、祝二军著：《证券犯罪的认定与处理》，人民法院出版社2000年版。
9、杨立新著：《侵权法论》，吉林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
10、王卫国著：《过错责任原则：第三次勃兴》，中国法制出版社2000年版。
11、梁书文主编：《当前民法经济法的热点问题》，人民法院出版社1995年版。
12、陆民友等编著：《证券市场和证券犯罪探论》，立信会计出版社1995年版。
13、王利明著：《侵权行为法归责原则研究》，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5年版。
14、王家福主编：《中国民法学·民法债权》，法律出版社1991年版。
15、顾肖荣主编：《证券法教程》，法律出版社1999年版。
16、郭琳广、区沛达著，刘巍、李伟斌等编译：《香港公司证券法》，法律出版社1999年版。
17、高如星 王敏祥著：《美国证券法》，法律出版社2000年版。
18、万猛，刘毅著：《英美证券法律制度比较研究》，武汉工业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
19、李长江著：《中国证券市场的历史与发展》，中国物资出版社1998年版。
20、彭万林主编：《民法学》，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
21、王利明、崔建远著：《合同法新论·总则》，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
22、李永军著：《合同法原理》，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
23、陈共主编：《证券学》，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
24、周正庆主编：《证券知识读本》，中国金融出版社1998年版。
25、吴弘、王菲萍：《论证券欺诈民事责任的完善》，载《华东政法学院学报》1999年第3期。
26、周友苏、罗华兰：《论证券民事责任》，载《中国法学》2000年第4期。
27、王赫：《试论我国证券内幕交易立法的完善》，载《兰州大学学报》(社科版)1998年第2期。
28、冯果：《内幕交易与私权救济》，载《法学研究》2000年第2期。
29、[日]龙田节：《内幕交易之禁止》，载《外国法译评》1995年第1期。
30、林电雄：《试论证券内幕交易的法律责任》，载《现代法学》1998年第1期。
31、[美]玛丽亚·S·博斯等：《对白领犯罪传统观念的挑战》，载《外国法译评》1993年第4期。
32、王昆江：《论我国证券内幕交易立法的进一步完善》，载《河北大学学报》2000年第3期。
33、刘小燕：《禁止内幕交易的立法统一和国际合作趋势》，载《社会科学》2000年第1期。
34、常铁威：《证券内幕交易立法比较研究》，载《中外法学》1995年第5期。
35、王静、康凤英：《内幕交易犯罪构成的客观要件》，载《求是学刊》1999年第2期。
36、张竹英：《操纵证券交易价格的归责问题研究》，载《政法论坛》1999年第5期。
37、白建军：《证券业中的贪污行为——内幕交易》，载《中外法学》1995年第5期。
38、张虹、何湘渝：《试论违反<证券法>信息公开制度的民事责任》，载《政治与法律》2000年第3期。
39、杨亮：《内幕交易及其法律规制》，载《证券市场导报》1999年1月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