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P3音乐著作权相关法律问题研究
摘要
全文共分五部分。本文围绕MP3音乐著作权的有关法律问题，主要以MP3制作、链接和下载行为三个阶段的相关版权1问题为线索，在分析以上三种行为性质的基础上，借鉴国外相关判例和立法经验，结合我国具体国情，对MP3制作、链接和下载相关法律问题进行系统探讨，并针对MP3的特有性质，对MP3音乐著作权保护机制做了一定的论述。
第一部分——概述。主要探讨了MP3及MP3音乐的技术特征、MP3及其相关技术自身的性质以及MP3音乐著作权的法律特征，是全文其他部分的基石。MP3作为与互联网技术同时兴起的一项新型数字音乐处理技术，可以数十支CD歌曲压缩成比一般光盘文件小12倍的数字录音文件而且音质几乎可与CD相媲美。MP3音乐著作权的法律关系可以理解为，享有MP3音乐著作权的权利人与MP3音乐的传播、制造人及 MP3的使用人之间就MP3在下载、传输、收听及使用过程中各自享有的权利和应承担的相应义务之间的关系。
第二部分——与MP3相关的著作权问题。分为三章，分别从MP3制作、链接和下载三个方面，针对MP3与不同的对象群（分别为著作权人、网络服务提供商和个人用户）的关系，对这三种行为的性质从法律角度进行了探讨，并对MP3与这三类对象群之间的关系进行论述。
第一章为MP3制作与著作权。该章主要从国际公约以及我国的有关法律规定两个方面，对MP3制作行为的性质、MP3制作与著作权人（这里以录音制品著作权人为例）的关系以及MP3制作合理使用的法律构成要件进行了探讨。第二章为MP3链接与著作权。本章对MP3链接使用录音制品的行为进行了定性，并对网络服务提供商（ISP）的责任及其表现形式进行了探讨。第三章主要探讨的是网上下载MP3与著作权。未经著作权人授权上载和传输
MP3侵犯了著作权人的权益，这是毫无疑问的，但对于普通个人用户从网上为私人目的下载MP3音乐的行为，应该可以主张合理使用。因此本章主要论述了从网上下载MP3音乐的性质以及网上下载MP3作品的合法性界定问题。
第三部分——MP3音乐著作权的保护机制。MP3的出现的确对知识产权特别是著作权保护形成挑战，对于因MP3引发的种种网络侵权问题，参照国际规范与外国立法判例，应尽快建立完善网络著作权的法律机制，保护著作权人的权益。笔者在总结和借鉴国内外经验的基础上，提出一套初步收费模式。在前面论述中，笔者已就MP3链接问题作了分析，针对立法方面的欠缺，笔者提出了相关建议，并对“追究责任还是解决问题”这个问题提出了自己的思考。
本文在对MP3音乐作品进行深入研究的基础上，采用分类比较和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研究方法，借鉴和吸收了国外先进的立法经验和国外较有影响的判例研究，对争议较大的MP3制作、链接和下载行为有关法律问题进行了论述，并对MP3音乐著作权的保护模式进行了探讨，希望能对我国版权法的进一步完善有所促进。
第一部分——概述。主要探讨了MP3及MP3音乐的技术特征、MP3及其相关技术自身的性质以及MP3音乐著作权的法律特征，是全文其他部分的基石。MP3作为与互联网技术同时兴起的一项新型数字音乐处理技术，可以数十支CD歌曲压缩成比一般光盘文件小12倍的数字录音文件而且音质几乎可与CD相媲美。MP3音乐著作权的法律关系可以理解为，享有MP3音乐著作权的权利人与MP3音乐的传播、制造人及 MP3的使用人之间就MP3在下载、传输、收听及使用过程中各自享有的权利和应承担的相应义务之间的关系。
第二部分——与MP3相关的著作权问题。分为三章，分别从MP3制作、链接和下载三个方面，针对MP3与不同的对象群（分别为著作权人、网络服务提供商和个人用户）的关系，对这三种行为的性质从法律角度进行了探讨，并对MP3与这三类对象群之间的关系进行论述。
第一章为MP3制作与著作权。该章主要从国际公约以及我国的有关法律规定两个方面，对MP3制作行为的性质、MP3制作与著作权人（这里以录音制品著作权人为例）的关系以及MP3制作合理使用的法律构成要件进行了探讨。第二章为MP3链接与著作权。本章对MP3链接使用录音制品的行为进行了定性，并对网络服务提供商（ISP）的责任及其表现形式进行了探讨。第三章主要探讨的是网上下载MP3与著作权。未经著作权人授权上载和传输
MP3侵犯了著作权人的权益，这是毫无疑问的，但对于普通个人用户从网上为私人目的下载MP3音乐的行为，应该可以主张合理使用。因此本章主要论述了从网上下载MP3音乐的性质以及网上下载MP3作品的合法性界定问题。
第三部分——MP3音乐著作权的保护机制。MP3的出现的确对知识产权特别是著作权保护形成挑战，对于因MP3引发的种种网络侵权问题，参照国际规范与外国立法判例，应尽快建立完善网络著作权的法律机制，保护著作权人的权益。笔者在总结和借鉴国内外经验的基础上，提出一套初步收费模式。在前面论述中，笔者已就MP3链接问题作了分析，针对立法方面的欠缺，笔者提出了相关建议，并对“追究责任还是解决问题”这个问题提出了自己的思考。
本文在对MP3音乐作品进行深入研究的基础上，采用分类比较和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研究方法，借鉴和吸收了国外先进的立法经验和国外较有影响的判例研究，对争议较大的MP3制作、链接和下载行为有关法律问题进行了论述，并对MP3音乐著作权的保护模式进行了探讨，希望能对我国版权法的进一步完善有所促进。
引文
1、 黄勤南主编《知识产权法教程》，法律出版社，2000年1月第1版。
2、 薛虹著《网络时代的知识产权法》，法律出版社，2000年7月第1版。
3、 湘潭大学法学院冯晓青：《我国对因特网服务提供商侵权责任立法之研
究》，《科技与法律》2001年第2期。
4、 杨光、杨强：《网络服务提供者的抗辩依据——著作权制度应为网络服务提供者留下合理的生存空间》，《科技与法律》2001年第4期。
5、 马晓刚、肖群：《网络环境下录音制作者同样受法律保护——一起网络诉讼案的代理问题》，《著作权》2000年第4期。
6、 中山大学法律系黄虹：《在线服务提供者的版权侵权责任》，《电子知识产权》2001年第3期。
7、 李真、黄瑞华：《由链接引发的间接侵犯版权的责任分析》，《科技与法律》2001年第4期。
8、 谢守分：《MP3侵犯录音制品制作人著作权的法律问题探析——以美国最近的一个判例为线索》，《知识产权》2001年第1期。
9、 芦琦：《关于与MP3相关的音乐著作权的法律问题及其分析》
http: // www.chinalawinfo.com。
10、王皓正（台湾）：《网络音乐MP3侵害著作权的法律责任——两岸法律规范的比较》，http: // www.chinalawinfo.com。
11、马章凯：《MP3免费时代的终结：网上传输音乐作品同样构成侵权——从Napster诉讼案看网上音乐作品的版权保护》，http://www.chinalawinfo.com/research/academy/details.asp?lid=1675
12、北京晨报：《中国音乐著作权协会要对铃声下载服务收费》
http: // news.enet.com.cn/article/200109/20010910045541_1.xml。
13、李恩来：《对MP3音乐版权的法律思考》，
http://www.china-judge.com/fnsx2/fnsx1486.htm。
14、宗晴：《由Napster案谈网络著作权保护》，《人民法院报》2000年11月23日，http: // www.rmfyb.com.cn/html/2000/11/23/00320001123003.htm。
15、《综述：一网打尽众明星 网络圈地战侵入演艺界》，
http:// ent.sina.com.cn/s/m/22497.htm。
16、《日音乐著作权协会欲定网上音乐收费标准》，日经BP社，2000年8月23日，http:// tech.sina.com.cn。
17、郭懿美（台湾）：《MP3侵害著作权问题之研究（一）》、《MP3侵害著作权问题之研究（二）》，http: // www.chinalawinfo.com。
18、谢铭洋（台湾）：《成大MP3事件相关著作权法问题探讨》
http: // www.law-lib.com/lw/lwml.asp?flh=h23。
19、郑友德、陶双文：《美国知识产权滥用》，《知识产权》2001年第2 期。
20、刘咏萱：《美国〈1998数字千禧年著作权法案〉浅析》，《信息法务透析》1999年第7期。
21、李明德：《美国版权法中的侵权与救济》，《知识产权论丛》第二卷 。
http://www.limbach.com/articles/fonovisa.html 。
22、《广东首宗网络音象制品著作权案原告索赔1元》，
http://www.sina.com.cn/news/internet- china/2000-02-20/17818.html。
23、罗常芬：《加州地院裁决MP3随声听违反著作权法》，《法务透析》1999年1月，科技法律中心网站，原始取材自Pat.Trademark&Copyright J.(BNA),Nov.5,1998,at 7-9。
24、UMG Recordings, Inc. v. MP3.com, Inc., QDS: 02441895 (S.D.N.Y., May 2000)，http://www.phillipsnizer.com/int-mp3.htm。
25、Shubha Ghosh：《MP3 v. the Law: How the Internet Could (But Won't) Become Your Personal Jukebox》，originally published on GigaLaw.com in
July 2000。
26、Doug Iseberg：《What Napster Teaches Us about Copyright Law》，first published in gigalaw.com in Sept. 2000。
27、Michael Landau：《Statutory Damages in Copyright Law and the MP3.com
Case》，originally published in Gigalaws.com in Oct. 2000。
28、UMG Recordings, Inc. v. MP3.com, Inc., QDS: 02441895 (S.D.N.Y., May 2000)，http://www.phillipsnizer.com/int-mp3.htm。
29、Recording Industry Ass'n of America v. Diamond Multimedia, 29 F. Supp. 2d 624 (C.D. Cal. 1998) No.98567276 9th Cir. Jue 15, 1999)。其全文可参见
http://caselaw.findlaw.com/cgi-bin/$etcase.p?court=9th&navby=case&no=9856727。
30、Sony Recording Inc,.et al v. NAPSTER inc, 全文见
http://www.findlaw.com 。
1 本文所指“版权”与“著作权”为同义语，下同
1 转引自我国台湾民法学者郭懿美教授《MP3侵害著作权问题研究（一） 》，http:// www.civillaw.com.cn
3 常天荣：《MP3满天飞，著作权人苦哈哈》，《信息与计算机》1999年6月。
4 刘宁：《我倒底做错了什幺？－从Napster被起诉说起》，《(重庆)计算机报》2000第22期。
5 资料来源：《加州地院裁决MP3随声听违反著作权法》，罗常芬，刊载于科技法律中心网站， "法务透析"99年1月。原始作者取材自Pat.Trademark&Copyright J.(BNA),Nov.5,1998,at 7-9。根据该法规定，任何生产数字录音设备的厂商都必须在其所生产的设备中装置「连续著作权管理系统」(serial copyright management system, 以下简称SCMS)或其它具有相同功能的系统，以避免数字录音档案遭不法盗录。此外，为了弥补著作权人因为消费者自行使用数字录音设备录制音乐以后，在音乐产品销售上所可能产生的损失，生产数字录音设备的厂商还必须向美国著作权局(U.S. Copyright Office)提存权利金，以便将其分配给相关著作权人，法院认为，Diamond因为没有提存权利金，也没有在Rio中使用任何足以防止盗录的技术，所造成对于著作权人的损害，正是AHRA中关于权利金分配的规定所要填补的。
8参见「美国第九巡回上诉法院判决MP3随身听不适用美国家用录音法」(刊载于1999.8信息法务透析壹、司法动态)pp.3&4。
7 Convention for the Protection of Producers of PhonogramsAgainst Unauthorized Duplication of Their Phonograms of October 29,1971，英文全文见 http://www.wipo.org/eng/main.htm 。中文文本见中国知识产权局官方站点 http://www.cpo.cn.net 的中文本。
8 Rome Convention,1961 International Convention for theProtection of Performers,Producers of Phonograms and BroadcastingOrganizations(done at Rome on October 26,1961)，英文见 http://www.wipo.org/eng/main.htm 。中文全文见 http://www.cpo.cn.net 提供的中文本。
9 WIPOPerformances and Phonograms(WPPT)，英文全文见 http://www.wipo.org/eng/main.htm 。
10 WIPO Copyright Treaty 1996(WCT)，英文全文见 http://www.wipo.org/eng/main.htm 。
11 WPPT第15条的规定。
12 案例的法庭意见(opinion)全文可于 http://www.findlaw.con 搜索而得。
13 薛虹：《网络时代的知识产权法》第261页，法律出版社，2000年7月第1版
14 马晓刚、肖群：《网络环境下录音制作者同样受法律保护》，《著作权》2000年第4期
15 http://news3.easy.../Newsdirect.asp?catcode=o40606&Newsid=2000101814011017
16 廖伟民撰《德国多元媒体法简介》，《信息法务透析》p.36&37，1997年11月
17 许超撰「评一起网络著作权纠纷」，《中国专利与商标》，2000年第3期
18 许超撰《评一起网络著作权纠纷》，《中国专利与商标》第60页，2000年3月版。
19 转引自蒋志培主编的《网络与电子商务》第76页，法律出版社。
23. 台湾地区著作权法第65条, http://www.infoip.org。
21 转引自薛虹《网络时代的版权》，见其著《网络时代的知识产权法》第28页。
22 “华纳唱片公司加入数字音乐市场争夺战”，http://www.sina.com.cn/internet/international/2000-09- 11/36415.shtml.
23 “华纳唱片许可一网站在网上播放其音乐”，http://www.sina.com.cn/internet/international/2000-07-10/30219.shtml.
27、28刘宁撰《我倒底做错了什幺？－从Napster被起诉说起》(刊载于2000.6.5(重庆)计算机报第22期col.1)。
26 Directive of European Parliament and the Council on the legal protection of services based on, or consisting of , conditional access,(conditional access directive) O.J.L320 , November 11,1998。
27 http: // tech. sina. com. cn/intenet/international /2000-08-23/34545.shtml.
28 "MP3网站愿意给音乐版权商付费", http://computer.china.com/zh_cn/news/net/4217/20001019/ 282401.htm.
29 “综述： 一网打尽众明星， 网络圈地战侵入演艺界”，http: // www. ent. sina. com.cn /s/m/22497.html。
30 转引自台大法律系谢铭洋教授的《成大MP3事件相关著作权问题研讨》，
http: // www.law-lib.com/lw/lwml.asp?flh=h23。
31 http:// www.thomas.loc.gov。
32 李真、黄瑞华：《由链接引发的间接侵犯版权的责任分析》，《科技与法律》2001年第4期。
2、 薛虹著《网络时代的知识产权法》，法律出版社，2000年7月第1版。
3、 湘潭大学法学院冯晓青：《我国对因特网服务提供商侵权责任立法之研
究》，《科技与法律》2001年第2期。
4、 杨光、杨强：《网络服务提供者的抗辩依据——著作权制度应为网络服务提供者留下合理的生存空间》，《科技与法律》2001年第4期。
5、 马晓刚、肖群：《网络环境下录音制作者同样受法律保护——一起网络诉讼案的代理问题》，《著作权》2000年第4期。
6、 中山大学法律系黄虹：《在线服务提供者的版权侵权责任》，《电子知识产权》2001年第3期。
7、 李真、黄瑞华：《由链接引发的间接侵犯版权的责任分析》，《科技与法律》2001年第4期。
8、 谢守分：《MP3侵犯录音制品制作人著作权的法律问题探析——以美国最近的一个判例为线索》，《知识产权》2001年第1期。
9、 芦琦：《关于与MP3相关的音乐著作权的法律问题及其分析》
http: // www.chinalawinfo.com。
10、王皓正（台湾）：《网络音乐MP3侵害著作权的法律责任——两岸法律规范的比较》，http: // www.chinalawinfo.com。
11、马章凯：《MP3免费时代的终结：网上传输音乐作品同样构成侵权——从Napster诉讼案看网上音乐作品的版权保护》，http://www.chinalawinfo.com/research/academy/details.asp?lid=1675
12、北京晨报：《中国音乐著作权协会要对铃声下载服务收费》
http: // news.enet.com.cn/article/200109/20010910045541_1.xml。
13、李恩来：《对MP3音乐版权的法律思考》，
http://www.china-judge.com/fnsx2/fnsx1486.htm。
14、宗晴：《由Napster案谈网络著作权保护》，《人民法院报》2000年11月23日，http: // www.rmfyb.com.cn/html/2000/11/23/00320001123003.htm。
15、《综述：一网打尽众明星 网络圈地战侵入演艺界》，
http:// ent.sina.com.cn/s/m/22497.htm。
16、《日音乐著作权协会欲定网上音乐收费标准》，日经BP社，2000年8月23日，http:// tech.sina.com.cn。
17、郭懿美（台湾）：《MP3侵害著作权问题之研究（一）》、《MP3侵害著作权问题之研究（二）》，http: // www.chinalawinfo.com。
18、谢铭洋（台湾）：《成大MP3事件相关著作权法问题探讨》
http: // www.law-lib.com/lw/lwml.asp?flh=h23。
19、郑友德、陶双文：《美国知识产权滥用》，《知识产权》2001年第2 期。
20、刘咏萱：《美国〈1998数字千禧年著作权法案〉浅析》，《信息法务透析》1999年第7期。
21、李明德：《美国版权法中的侵权与救济》，《知识产权论丛》第二卷 。
http://www.limbach.com/articles/fonovisa.html 。
22、《广东首宗网络音象制品著作权案原告索赔1元》，
http://www.sina.com.cn/news/internet- china/2000-02-20/17818.html。
23、罗常芬：《加州地院裁决MP3随声听违反著作权法》，《法务透析》1999年1月，科技法律中心网站，原始取材自Pat.Trademark&Copyright J.(BNA),Nov.5,1998,at 7-9。
24、UMG Recordings, Inc. v. MP3.com, Inc., QDS: 02441895 (S.D.N.Y., May 2000)，http://www.phillipsnizer.com/int-mp3.htm。
25、Shubha Ghosh：《MP3 v. the Law: How the Internet Could (But Won't) Become Your Personal Jukebox》，originally published on GigaLaw.com in
July 2000。
26、Doug Iseberg：《What Napster Teaches Us about Copyright Law》，first published in gigalaw.com in Sept. 2000。
27、Michael Landau：《Statutory Damages in Copyright Law and the MP3.com
Case》，originally published in Gigalaws.com in Oct. 2000。
28、UMG Recordings, Inc. v. MP3.com, Inc., QDS: 02441895 (S.D.N.Y., May 2000)，http://www.phillipsnizer.com/int-mp3.htm。
29、Recording Industry Ass'n of America v. Diamond Multimedia, 29 F. Supp. 2d 624 (C.D. Cal. 1998) No.98567276 9th Cir. Jue 15, 1999)。其全文可参见
http://caselaw.findlaw.com/cgi-bin/$etcase.p?court=9th&navby=case&no=9856727。
30、Sony Recording Inc,.et al v. NAPSTER inc, 全文见
http://www.findlaw.com 。
1 本文所指“版权”与“著作权”为同义语，下同
1 转引自我国台湾民法学者郭懿美教授《MP3侵害著作权问题研究（一） 》，http:// www.civillaw.com.cn
3 常天荣：《MP3满天飞，著作权人苦哈哈》，《信息与计算机》1999年6月。
4 刘宁：《我倒底做错了什幺？－从Napster被起诉说起》，《(重庆)计算机报》2000第22期。
5 资料来源：《加州地院裁决MP3随声听违反著作权法》，罗常芬，刊载于科技法律中心网站， "法务透析"99年1月。原始作者取材自Pat.Trademark&Copyright J.(BNA),Nov.5,1998,at 7-9。根据该法规定，任何生产数字录音设备的厂商都必须在其所生产的设备中装置「连续著作权管理系统」(serial copyright management system, 以下简称SCMS)或其它具有相同功能的系统，以避免数字录音档案遭不法盗录。此外，为了弥补著作权人因为消费者自行使用数字录音设备录制音乐以后，在音乐产品销售上所可能产生的损失，生产数字录音设备的厂商还必须向美国著作权局(U.S. Copyright Office)提存权利金，以便将其分配给相关著作权人，法院认为，Diamond因为没有提存权利金，也没有在Rio中使用任何足以防止盗录的技术，所造成对于著作权人的损害，正是AHRA中关于权利金分配的规定所要填补的。
8参见「美国第九巡回上诉法院判决MP3随身听不适用美国家用录音法」(刊载于1999.8信息法务透析壹、司法动态)pp.3&4。
7 Convention for the Protection of Producers of PhonogramsAgainst Unauthorized Duplication of Their Phonograms of October 29,1971，英文全文见 http://www.wipo.org/eng/main.htm 。中文文本见中国知识产权局官方站点 http://www.cpo.cn.net 的中文本。
8 Rome Convention,1961 International Convention for theProtection of Performers,Producers of Phonograms and BroadcastingOrganizations(done at Rome on October 26,1961)，英文见 http://www.wipo.org/eng/main.htm 。中文全文见 http://www.cpo.cn.net 提供的中文本。
9 WIPOPerformances and Phonograms(WPPT)，英文全文见 http://www.wipo.org/eng/main.htm 。
10 WIPO Copyright Treaty 1996(WCT)，英文全文见 http://www.wipo.org/eng/main.htm 。
11 WPPT第15条的规定。
12 案例的法庭意见(opinion)全文可于 http://www.findlaw.con 搜索而得。
13 薛虹：《网络时代的知识产权法》第261页，法律出版社，2000年7月第1版
14 马晓刚、肖群：《网络环境下录音制作者同样受法律保护》，《著作权》2000年第4期
15 http://news3.easy.../Newsdirect.asp?catcode=o40606&Newsid=2000101814011017
16 廖伟民撰《德国多元媒体法简介》，《信息法务透析》p.36&37，1997年11月
17 许超撰「评一起网络著作权纠纷」，《中国专利与商标》，2000年第3期
18 许超撰《评一起网络著作权纠纷》，《中国专利与商标》第60页，2000年3月版。
19 转引自蒋志培主编的《网络与电子商务》第76页，法律出版社。
23. 台湾地区著作权法第65条, http://www.infoip.org。
21 转引自薛虹《网络时代的版权》，见其著《网络时代的知识产权法》第28页。
22 “华纳唱片公司加入数字音乐市场争夺战”，http://www.sina.com.cn/internet/international/2000-09- 11/36415.shtml.
23 “华纳唱片许可一网站在网上播放其音乐”，http://www.sina.com.cn/internet/international/2000-07-10/30219.shtml.
27、28刘宁撰《我倒底做错了什幺？－从Napster被起诉说起》(刊载于2000.6.5(重庆)计算机报第22期col.1)。
26 Directive of European Parliament and the Council on the legal protection of services based on, or consisting of , conditional access,(conditional access directive) O.J.L320 , November 11,1998。
27 http: // tech. sina. com. cn/intenet/international /2000-08-23/34545.shtml.
28 "MP3网站愿意给音乐版权商付费", http://computer.china.com/zh_cn/news/net/4217/20001019/ 282401.htm.
29 “综述： 一网打尽众明星， 网络圈地战侵入演艺界”，http: // www. ent. sina. com.cn /s/m/22497.html。
30 转引自台大法律系谢铭洋教授的《成大MP3事件相关著作权问题研讨》，
http: // www.law-lib.com/lw/lwml.asp?flh=h23。
31 http:// www.thomas.loc.gov。
32 李真、黄瑞华：《由链接引发的间接侵犯版权的责任分析》，《科技与法律》2001年第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