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富有实效的公众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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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随着中国依法治国方略的提出和推进,建设有中国特色的法制体系备受瞩目。法制建设实践中,民主立法和科学立法越来越成为全社会的共识。在中国的政治体制中,行政部门拥有广泛的、实质性的行政立法权,产生了数量庞大的行政立法。这对经济发展、社会进步、公民权益等产生着实质性的影响。而现行政治体制对行政立法的监督大多局限于行政机关内部,且多属事后监督。因此,公众事前和事中参与行政立法过程有助于提升行政立法的正当性和合理性。近十年来,公众参与行政立法已经在全国范围内兴起,但往往流于简单化、形式化,参与不平衡,有效性难以保障。
     本文运用法解释学、法社会学方法进行考察和研究,以期厘清公众参与制度供给和实践中存在的问题并探究其原因,进而提出促进公众参与普遍有效开展的建议。
     首先,引入民主理论和公众参与阶梯理论,探讨中国开展公众参与的必要性和现实意义,并界定公众参与的相关概念。其次,对公众参与的现有制度供给予以考察,重点分析了《广州市规章制定公众参与办法》。以公众参与的形式为主线,考察实践中存在的问题,即行政机关开展公众参与能力不足,公众参与能力不足及参与形式不够规范化。再次,考察制约公众参与有效开展的原因,即现实和立法体制的制约、缺乏基于中国实践的制度规范、立法信息公开不充分和透明度不高,以及参与不平衡。
     本文认为开展有效的公众参与应在三个方面进行努力,一是行政机关需转变观念,增强开展公众参与的能力;二是促进公众参与规范化,出台最低参与标准,适度简化参与形式,重视参与效率;三是推动基础工作建设,包括建设统一的参与平台,加强政府法制信息能力并推动既有组织的积极参与。
     公众参与行政立法是扩大直接民主的重要途径,是产生良好规制的有效方法,也是对代议制民主有益的、必要的补充。推动公众参与广泛、有效开展对于建设法治政府和社会主义法治国家具有重大现实意义。
With the introduction and promotion of governing the country by rule of law in China, the efforts of building a legal system with Chinese features attract much attention. In practice, the whole society has reached a consensus that legislation and rulemaking need to be drafted and reviewed in a democratic and scientific way. Under China’s political framework, governments and its agencies at various levels have extensive and substantial power in rulemaking. The large amounts of rules exert substantial influence on economic development, social progress and citizens’rights and benefits. However, supervision over rulemaking within current political system is restricted in the executive branch, and most of them are aftermath ones. Thus, prior or timely public participation in rulemaking can help promote legitimacy and appropriateness of rules. In a decade, public participation in rulemaking has been carried out across the country, but problems arise such as oversimplification, going through a formality, imbalance and insufficiency.
     In this thesis, I, by employing methods in jurisprudentia and sociology of law, study the problems in the current system supply and practices of public participation in rulemaking, probe its causes, and then put forward suggestions.
     This thesis expounds the evolution of democratic theory and ladder of citizen participation, discusses the necessity and contemporary significance of public participation and defines relevant terms. Then comprehensive analyses are made about the current system supply, and detailed analyses are made about a local rule, namely Measures on Public Participation in Rulemaking in Guangzhou Municipality. After that, problems in practices are discussed with forms of public participation as a main thread. Main problems include incapacity of conducting participation on the government side, incapacity of the public side in participation and lacking of standardized forms in practices. The main reasons are restriction of current conditions and rulemaking mechanism, lack of regulations based on practices, insufficient open government information about rulemaking and imbalance of participation.
     Basing on previous studies, suggestions are put forward in three aspects, namely, capacity building and changing of mindset concerning public participation on the side of administrative organs; promoting standardized practices such as introduction of minimum participation requirement, emphasizing participation in review stage, standardizing roundtable discussion and promoting informal hearing; and doing basic work such as establishing an unified platform, strengthening government’s capacity of information processing and promoting the active participation of the existing grassroots organizations.
     Public participation in rulemaking is an important way to expand direct democracy, also an effective way to make better regulations. It’s a beneficial and necessary to supplement representative democracy. The promotion of sufficient and effective public participation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to the building of law-based government and a country of rule of law.
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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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著作权法》于1996年6月1日起实施,2001年10月27日第9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24次会议通过了《关于修改<中华人民共和国著作权法>的决定》。
    2 2009年10月6日查询中国知网得到的数据。
    3参见《全面推进依法行政加快建设法治政府为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提供法制保障—国务院2006年法制工作综述》,http://news.xinhuanet.com/legal/2006-12/27/content_5680034_1.htm(最后访问时间2010年2月1日);《国务院2009年法制工作综述》,新华网2009年12月27日,http://news.xinhuanet.com/legal/2009-12/27content_12710936.htm(最后访问时间2010年2月9日)。
    4《国务院办公关于印发国务院2008年立法工作计划的通知》,《中华人民共和国新法规汇编》2008年第2辑(总第132辑),第51页。
    6吴桂韩:《公共选择理论视角下代议制民主的完善机制》,载《人大研究》,2007年第8期。
    7卢向国:《代议制视域中的“参与制民主”:兴起、现状、前景》,载《青岛行政学院学报》2009年4期,第53页。
    8卡尔·科恩:《论民主》,商务印书馆2005年4月版,第10页。转引自蔡定剑:《重论民主或为民主辩护》,载《中外法学》2007年第3期,第261页。
    9约·艾尔斯特:《导言》,载约·艾尔斯特主编,周艳辉译:《协商民主:挑战与反思》,中央编译出版社2009年4月版,第9-10页。
    10除已注明的引用外,本段还参考了蔡定剑《重论民主或为民主辩护》第260-262页,蔡定剑《民主是一种现代生活》第177、178、184页的内容。
    11 Arnstein, Sherry. R. 1971. A Ladder of Citizen Participation. Journal of the Royal Town Planning Institute. April 1971.
    12安德鲁·弗洛伊·阿克兰著,苏楠译:《设计有效的公众参与》,载蔡定剑主编《公众参与:欧洲的制度和经验》,法律出版社2009年8月版,第297-304页。
    13参见《法律法规全书(第七版)》第七版修订说明,中国法制出版社2009年3月第7版。
    14《2008年国务院法制工作综述:加大问责筑责任政府》,新华网2008年12月26日,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08-12/26/content_10560218.htm(最后访问时间2010年2月9日)。
    15《国务院2009年法制工作综述》,新华网2009年12月27日,http://news.xinhuanet.com/legal/2009-12/27content_12710936.htm (最后访问时间2009年12月23日)。
    16 2008年1月15日,第516号国务院令《国务院关于废止部分行政法规的决定》,废止49件行政法规,宣布43件行政法规失效。其中大部分是50年代、80年代的颁布实施的。2008年完成的对12695年规章的清理中,共废止1977件,宣布失效196件,修改395件。参见《2008年国务院法制工作综述:加大问责筑责任政府》,新华网2008年12月26日,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08-12/26/content_10560218.htm(最后访问时间2010年2月9日)。
    17王周户、李大勇:《政府信息公开与公众参与:知与行的结合》,载《行政法学研究会2009年年会》,第395页。
    18王锡锌:《行政过程中公众参与的制度实践》,中国法制出版社2008年10月版,第1页。
    19姜明安主编:《行政法与行政诉讼法》,法律出版社2006年1月第二版,第60页。
    20北大法宝将其效力级别归为“法规性文件”一类。
    21转引自王周户、李大勇:《政府信息公开的公共参与:知与行的结合》,《行政法学研究会2009年年会》,第396页。
    22王周户:《我国公众参与行政立法的现状及其展望》,载国务院法制办秘书行政司、译审外事司、国务院法制办研究中心、国务院法制办信息中心编:《公众参与行政立法国内资料选编(二)》,2009年7月,第78页。
    23公众参与和专家咨询的功能不同。公众参与旨在扩大直接民主、产生良好规制;专家咨询旨在提升规制的合理性,规制的合理性还可以通过立法成本效益分析、规制影响评估等机制来提升。
    24姜明安:《公众参与与行政法治》,载《中国法学》2004年第2期,第30页。
    25汪全胜:《立法听证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年1月版,第3页。
    26《欧委会向利益相关人进行咨询的一般原则和最低标准》,载吴浩、李向东主编《国外行政立法的公众参与制度》中国法制出版社2008年11月版,第88页。注:该指南英文中“利益相关人(译文)”使用的是interested parties。
    27 Lubbers, Jeffrey S. A Guide to Federal Agency Rulemaking 3rd edition. ABA Publishing.1998. Page195.
    28就某一立法事项召开研讨会时,除邀请专家参加外,还会邀请有关部门的人员参加,以期他们能了解争议事项、不同观点等。笔者将其视为正式协调会之前的非正式沟通。
    29“Painting the Landscape—A Cross-Cultural Exploration of Public-Government Decision-Making”, http://www.iap2.org/associations/4748/files/Kettering_FINALExecutiveSummaryReport.pdf(last visit January 28,2010).
    30蔡定剑:《公众参与及其在中国的发展》,载蔡定剑著《民主是一种现代生活》,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0年1月版,第181页。
    31王锡锌主编:《行政过程中公众参与的制度实践》,中国法制出版社2008年10月版,第2页。
    32姜明安:《公众参与与行政法治》,载《中国法学》2004年第2期,第30页。
    33参见《姜明安谈“公众参与的宪法和法律依据”》,北大公法网2008年1月7日,http://www.publiclaw.cn/article/Details.asp?NewsId=2173(最后访问时间2010年3月5日)。
    41云南省人民政府法制办公室为贯彻落实《云南省人民政府关于在全省县级以上行政机关推行重大决策听证重要事项公示重点工作通报政务信息查询四项制度的决定》(云政发〔2009〕40号)和《云南省人民政府办公关于印发重大决策听证重要事项公示重点工作通报政务信息查询四项制度实施办法的通知》(云政办发〔2009〕41号)文件精神,完善行政决策机制,制定的实施方案。参见《政府法制》2009年第3期(总147期),云南省政府法制信息网2009年7月14日, http://www.ynppb.gov.cn/ynsfzxxw/1946963513419235328/20090714/199947.html(最后访问时间2010年3月2日)。
    42耶鲁大学中国法律中心贺诗礼认为,广州市政府规章制定在两个阶段开展参与的做法雄心勃勃,而美国规则制定过程中只在起草阶段进行公众参与。来源:《公众参与行政立法规则和程序指南》终期评审会,2010年3月4日北京。
    43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规则制定程序中,公众参与主要由起草部门完成,作为审查部门的加州行政法办公室审查的标准之一是起草部门是否认真考虑了公众的意见。如果没有将退回起草部门,再次启动通知和评议程序。参见严淑芬:《美国规章制定的程序和特点》,《天津政法报》2006年10月31日第3版。
    45王锡锌主编:《行政规程中公众参与的制度实践》,中国法制出版社2008年10月第1版,59页。
    46龙晓林:《开放式听取意见对传统听证模式的发展和完善-评开放式听取意见的理论和实践意义》,载陈里程主编:《广州公众参与行政立法实践探索》,中国法制出版社2006年10月第1版,第252-253页。
    47中国欧盟商会:《欧盟企业在中国建议书》,第102-103页。
    48中国美国商会:《2009年白皮书》,19页。
    49中国政法大学宪政研究所:《“中欧公众参与的制度和经验”会议纪要(一)》,人大与议会网2009年9月
    22日,http://www.e-cpcs.org/newsinfo.asp?Newsid=16944(最后访问时间:2009年2月8日)。
    50本图表由笔者绘制,数据来自《全面推进依法行政加快建设法治政府为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提供法制保障—国务院2006年法制工作综述》,http://news.xinhuanet.com/legal/2006-12/27/content_5680034_1.htm(最后访问时间2010年2月1日);《推动科学发展促进社会和谐谱写法治政府建设新篇章——国务院2007年法制工作综述》,http://news.xinhuanet.com/newscenter/2007-12/28/content_7332249.htm(最后访问时间2010年2月1日);《2008年国务院法制工作综述:加大问责筑责任政府》:新华网2008年12月26日,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08-12/26/content_10560218.htm(最后访问时间2010年2月9日);《服务科学发展不断开创法治政府建设的新局面-国务院2009年法制工作综述》,新华网2009年12月27日,http://news.xinhuanet.com/legal/2009-12/27/content_12710936.htm(最后访问时间2009年12月27日)。
    51《公众参与行政立法程序和规则指南》编写组:《公众参与行政立法程序和规则指南》,2010年3月稿。
    52云南省人民政府法制办公室:《云南省政府法制办利用信息技术支持公众参与政府立法工作的有关情况》,载国务院法制办秘书行政司、译审外事司、国务院法制办研究中心、国务院法制办信息中心编:《公众参与行政立法国内资料选编(二)》,2009年7月,第128页。
    53张童:《北京市政府立法过程中通过网络开展公众参与的有关情况》,国务院法制办秘书行政司、译审外事司、国务院法制办研究中心、国务院法制办信息中心编:《公众参与行政立法国内资料选编(二)》,2009年7月,第110页。
    54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政策法规司:《广开言路集思广益努力构建阳光型食品药品监督立法》,载国务院法制办秘书行政司、译审外事司、国务院法制办研究中心、国务院法制办信息中心编:《公众参与行政立法国内资料选编(二)》,2009年7月,第279页。
    55中国欧盟商会:《欧盟企业在中国建议书2009/2010》,103页。
    56侯婷等:《行政立法草案意见征集管理系统建设研究》,载《电子政务》2008年第7期,第92页。
    57中国政府法制信息网2010年2月1日:http://yijian.chinalaw.gov.cn/lisms/action/guestLoginAction.do#(最后访问时间2010年2月1日。)
    58郭动:《论公众参与中的媒体参与》,载国务院法制办秘书行政司、译审外事司、国务院法制办研究中心、国务院法制办信息中心编:《公众参与行政立法国内资料选编(二)》,2009年7月,第143页。
    59雷颖君:《滨海发展的立法实践和公众参与》,国务院法制办秘书行政司、译审外事司、国务院法制办研究中心、国务院法制办信息中心编:《公众参与行政立法国内资料选编(二)》,2009年7月,第14页。
    60中国欧盟商会:《欧盟企业在中国建议书2009/2010》,103页。
    62《国务院法制办公室关于公布<国有土地上房屋征收与补偿条例(征求意见稿)>公开征求意见的通知》,中国政府法制信息网2010年1月29日,http://www.chinalaw.gov.cn/article/cazjgg/201001/20100100194684.shtml(最后访问时间2010年3月5日)。
    63《关于<国家自然科学基金条例(草案)>公开征求意见及处理情况的说明》,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网站2007年3月6日,http://www.nsfc.gov.cn/Portal0/InfoModule_544/29219.htm(最后访问时间2010年2月10日)。
    64广州市人民政府法制办公室:《扩大公共有序参与行政立法促进行政决策科学化民主化》,中国法制信息网2007年11月16日,http://www.chinalaw.gov.cn/article/dfxx/dffzxx/gd/200711/20071100016453.shtml(最后访问时间2010年2月23日)。
    65该图表来自中国政府法制信息网2010年3月17日,但该规章征集意见期结束后具体网址已无法查到。
    66根据安德鲁·弗洛伊·阿克兰的研究,定性即要求人们自己的话做出反映,定量即要求人们打勾或标识答案的方式做出反映。参见安德鲁·弗洛伊·阿克兰著,苏楠译:《设计有效的公众参与》,载蔡定剑主编《公众参与:欧洲的制度和经验》,第311页。
    67王锡锌主编:《行政过程中公众参与的制度实践》,中国法制出版社2008年10月版,5-11页。
    68《关于公开征求对<广州市法律援助实施办法(征求意见稿)>意见的公告》,广州司法局网2008年6月17日,http://www.gzsfj.gov.cn/fzgz/gzdt/t20080612_5652.htm(最后访问时间2010年2月23日)。
    69苏州市人民政府法制办公室:《公众有效参与行政立法的制度完善》,载国务院法制办秘书行政司、译审外事司、国务院法制办研究中心、国务院法制办信息中心编:《公众参与行政立法国内资料选编(二)》,2009年7月,第360页。
    70罗丽敏:《行政立法中公众参与途径的探讨》,载国务院法制办秘书行政司、译审外事司、国务院法制办研究中心、国务院法制办信息中心编:《公众参与行政立法国内资料选编(二)》,2009年7月,327页。
    71王锡锌主编:《行政过程中公众参与的制度实践》,中国法制出版社2008年10月版,第9页。
    72汪全胜著:《立法听证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年1月版,5-7页。
    73《关于<广州市规章制定公众参与办法(修订草案)>的说明》,广州市人民政府法制办网站2009年11月28日,下载网址:http://www.gzlo.gov.cn/sites/gg/htmls/20091128000001.htm(l最后访问时间2010年3月2日)。
    74王锡锌主编:《行政过程中公众参与的制度实践》,中国法制出版社2008年10月版,第9页。
    75彭宗超、薛澜、阚珂著:《听证制度》,清华大学出版社2004年5月版,第104-106页。
    76周旺生:《立法听证:制度民主的价值(代序)》,载《立法听证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年1月版,第2页。
    77李亚、李富成著:《价格听证指南》,中国经济出版社2010年1月版,第43页。
    78尼克·马莱舍夫:《经合组织部分成员国公众参与制度概览》,吴浩、李向东:《国外行政立法的公众参与制度》,中国法制出版社2008年11月第1版,第10页
    79南京市人民政府法制办公室徐州市人民政府法制办公室:《关于如何提高立法听证实效的思考和建议》,载国务院法制办秘书行政司、译审外事司、国务院法制办研究中心、国务院法制办信息中心编:《公众参与行政立法国内资料选编(二)》,2009年7月,第242页。
    80成都市人民政府法制办公室:《完善政府立法听证制度切实提高政府立法质量》,载国务院法制办秘书行政司、译审外事司、国务院法制办研究中心、国务院法制办信息中心编:《公众参与行政立法国内资料选编(二)》,2009年7月,第232页。
    81疏华茂:《完善地方立法听证制度的思考――<安徽省道路交通安全管理规定(草案)>立法听证会分析》,载国务院法制办秘书行政司、译审外事司、国务院法制办研究中心、国务院法制办信息中心编:《公众参与行政立法国内资料选编(二)》,2009年7月,第217页。
    82《关于举行<云南省地下水管理办法(草案)>听证会的公告(第1号)》,云南省人民政府法制办公室政府信息公开网站2009-3-10,http://www.ynf.gov.cn/canton_model44/newsview.aspx?id=770134,(最后访问时间2010年3月2日)。
    83顾长浩编著:《中国听证制度研究》,法律出版社2007年11月版,第179页。注:这6次立法听证含3次地方行政法规听证,3次地方政府规章听证。参见该书131-132页。
    84疏华茂:《完善地方立法听证制度的思考――<安徽省道路交通安全管理规定(草案)>立法听证会分析》,载国务院法制办秘书行政司、译审外事司、国务院法制办研究中心、国务院法制办信息中心编:《公众参与行政立法国内资料选编(二)》,2009年7月,第217-221页。
    85顾长浩编著:《中国听证制度研究》,法律出版社2007年11月版,第133、135页。
    86疏华茂:《完善地方立法听证制度的思考――<安徽省道路交通安全管理规定(草案)>立法听证会分析》,载国务院法制办秘书行政司、译审外事司、国务院法制办研究中心、国务院法制办信息中心编:《公众参与行政立法国内资料选编(二)》,2009年7月,第217-221页。
    87郑仲:《关于加强公众参与立法制度的几点思考》,载国务院法制办秘书行政司、译审外事司、国务院法制办研究中心、国务院法制办信息中心编:《公众参与行政立法国内资料选编(二)》,2009年7月,第327页。
    88龙晓林:《开放式听取意见对传统听证模式的发展和完善-评开放式听取意见的理论和实践意义》,载陈里程主编:《广州公众参与行政立法实践探索》,中国法制出版社2006年10月版,第251页。
    89《关于<云南省地下水管理办法(草案)>听证会结果的公告》,云南省水利网站2009年4月9日,http://www.wcb.yn.gov.cn/tzgg/gg/3161.html(最后访问时间2010年3月2日)。
    90汪全胜著:《立法听证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年1月版,第5页。
    91济南市人民政府法制办公室:《立法听证制度存在的问题及其完善》,载国务院法制办秘书行政司、译审外事司、国务院法制办研究中心、国务院法制办信息中心编:《公众参与行政立法国内资料选编(二)》,2009年7月,第238页。
    92焦宏昌主编:《宪法学》,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二版,第267页。
    95黎晓武、杨海坤:《论地方立法中公众参与制度的完善》,载《江西社会科学》2004年第7期,第150页。
    96安德鲁·弗洛伊·阿克兰著,苏楠译:《设计有效的公众参与》,载蔡定剑编《公众参与:欧洲的制度和经验》,法律出版社2009年8月版,第300页。
    97《新闻中国三月论坛:改革与公众参与(实录)》,原载中国新闻周刊,新浪网2006年4月3日,http://news.sina.com.cn/c/2006-04-03/11009516707.shtml(最后访问时间2009年12月26日)。
    98吴浩:《前言》,吴浩、李向东主编:《国外行政立法的公众参与制度》,中国法制出版社2008年11月版,前言1页。
    99外交部从2003年开始举办开放日活动,中联部2007年曾举办开放日活动。2006年新华网曾发文呼吁其他中央部委、省市级政府定期向公众开放。参见艾琳:《外交部“公众开放日”模式值得推广》,新华网2006年6月5日:http://news.xinhuanet.com/comments/2006-06/05/content_4646436.htm(最后访问时间2010年2月23日)。
    100《国务院办公关于印发国务院2009年立法工作计划的通知》,《中华人民共和国新法规汇编》2009年第2辑(总第144辑),第24页。
    101徐超华:《政府部门之间协调机制问题研究》,载《四川教育学院学报》2009年第11期,第55页。
    102郝玉涛:《浅析公众参与行政立法的权利保障和制度完善》,载国务院法制办秘书行政司、译审外事司、国务院法制办研究中心、国务院法制办信息中心编:《公众参与行政立法国内资料汇编(二)》,第331页。
    103顾长浩编著:《中国听证制度研究》,法律出版社2007年11月版,第179页
    104赵晓展:《国家赔偿法亟需修改》,载《工人日报》1998年3月20日版;转引自王斐弘:《中国程序法论稿》,法律出版社2008年3月版,第50页。
    105安·塞德曼、罗伯特·塞德曼、那林·阿比斯卡著:《立法学理论和实践》,中国经济出版社2008年10月版,第33页。
    106《关于<广州市规章制定公众参与办法(修订草案)>的说明》,广州市人民政府法制办网站2009年11月28日,下载网址:http://www.gzlo.gov.cn/sites/gg/htmls/20091128000001.html(最后访问时间2010年3月2日)。
    107孟德斯鸠著:《论法的精神》(上册),商务印书馆1959年10月版,第7页。
    108玛雅、史天健:《中国人的民主价值观实证研究报告》,中国选举与治理网2010年1月31日,http://www.chinaelections.org/NewsInfo.asp?NewsID=146375 (最后访问于2010年2月9日)。
    109在美国,统一的纸介质公布平台是《联邦登记》。2003年以来美国开始建设电子规章制定平台www.erulemaking.gov,功能有统一、全面发布规章制定公告、规章草案、规章最终文本和说明,也是公民通过因特网参与规章制定的平台。参见严淑芬:《美国电子化规章制定计划及对我国的借鉴意义》,《法治政府建设》2009年第6期,第54页。
    110杰弗里·拉博:《美国公众参与制度概览》,载吴浩、李向东编《国外行政立法的公众参与制度》,中国法制出版社2008年11月版,第236-237页。
    111尼克·马拉舍夫:《经合组织部分成员国公众参与制度概览》,载吴浩、李向东编《国外行政立法的公众参与制度》,中国法制出版社2008年11月版,第8页。
    112王名扬著:《美国行政法》,中国法制出版社1995年版,第959页。
    113王锡锌主编:《公众参与和中国新公共运动的兴起》,中国法制出版社2008年10月版,第114-119页。
    114《国务院法制办公室政府信息公开目录(试行)》,中国政府法制信息网2008年6月11日,http://www.chinalaw.gov.cn/article/jggz/zffzxxgk/200806/20080600039054.shtml(最后访问时间:2010年2月8日)。
    115《2008年北京市人民政府法制办公室政府信息公开年度报告》,首都之窗网站,http://zfxxgk.beijing.gov.cn/fgdyna.prorghome.prOrgHomeFrame.do?menuType=1&GM_T_CATALOG_INFO/SYS_ORGAN_ID=102(最后访问时间:2010年2月8日)。
    116《广州市法律援助实施办法(送审注释稿)》,广州市人民政府法制办公室网站,下载网址http://www.gzlo.gov.cn/xzlf/iteminfo.jsp?itemid=1224731822501448889(下载时间:2010年1月10日)。
    117裴智勇:《地方两会:直面网络民意》,《人民日报》2010年2月3日第17版。
    118王锡锌主编:《公众参与和中国新公共运动的兴起》,中国法制出版社2008年10月版,第126页。
    
    119苏苗罕:《<政府信息公开条例>实施现状及其展望》,载《电子政务》2009年第4期,第47页。
    120黎晓武、杨海坤:《论地方立法中公众参与制度的完善》,载《江西社会科学》2004年第7期,第151页。
    121王锡锌:《我国公共决策专家咨询制度的悖论及其克服-以<美国联邦咨询委员会法>为借鉴》,载《法商研究》2007年6期,第113页。
    122转引自陈磊、安库雷、陈小瑾:《最受关注的法律》,南方周末网站2007年11月12日,http://www.infzm.com/content/4922(最后访问于2010年2月20日)。
    123该项目中方、欧盟的资金配比为1:2。参见《项目背景》,中国欧盟知识产权保护(二期)网,http://www.ipr2.org/index.php?option=com_content&view=article&id=46&Itemid=55(最后访问时间2010年3月1日)。
    124中国政法大学宪政研究所:《“中欧公众参与的制度和经验”会议纪要(一)》,人大与议会网2009年9月22日,http://www.e-cpcs.org/newsinfo.asp?Newsid=16944 (最后访问时间:2009年2月8日)。
    125王冬芳著:《非政府组织与政府的合作机制:公共危机的应对之道》,中国社会出版社2009年11月版,第10页。
    126俞可平:《中国公民社会研究的若干问题》,载《中共中央党校学报》2007年12期,第16页。
    127《2008年社会组织建设与管理取得新进展》,中国社会组织网站,http://www.chinanpo.gov.cn/web/showBulltetin.do?type=next&id=40004&dictionid=2201&catid=(最后访问时间:2010年2月10日)。
    128俞可平:《中国公民社会研究的若干问题》,载《中共中央党校学报》2007年12期,第17页。
    129顾建键、马立、(加大)布鲁斯·哈迪等著:《非政府组织和发展与管理-中国和加大比较研究》,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09年5月版,第107页。
    130侯婷等:《行政立法草案意见征集管理信息系统建设研究》,载《电子政务》2008年第7期,第91页。
    131贾斯汀·格林伍德:《欧盟公众参与研究报告》,载吴浩、李向东主编《国外行政立法的公众参与制度》,中国法制出版社2008年11月版,第102、116、117页。
    132汪全胜著:《立法听证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年1月版,第78-80,84页。
    133俞可平:《中国公民社会研究的若干问题》,载《中共中央党校学报》2007年12期,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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