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对白山派政策及得失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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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一项政策的实施,必然有其合理性与进步性。后人对其评价时,往往会从这项政策产生的结果作为着眼点,综合利弊,权衡得失,然后得出自己的结论。在分析清朝对待和卓后裔的政策时,笔者同样采取上述方法,以具体事件为主线,逐一分析清朝的相应政策及结果。
     和卓家族乃伊斯兰教贵族势力,其形成对新疆社会历史发展产生了重大影响,同时强烈地改变着新疆地区的政治形势和民族关系,是清代新疆历史上不容忽视的社会力量。和卓家族历经察合台汗国、叶尔羌汗国、准噶尔汗国及清帝国等不同历史时期,有着不同的境遇和发展轨迹。和卓家族在南疆的历次活动,也充满了流血与冲突,伴随着兴盛与衰落,上演了一部起伏兴衰的历史剧。以铜为鉴,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明得失。继叶尔羌汗国、准噶尔汗国之后,清政权又是如何对待和卓家族?政策上有何得失?产生了怎样的经验教训和影响?本文将予以浅析。
An implement of policy, has its rationality and progress by all means. Posterity appraises it, usually takes the policy's output result as vantage point, comprehends the advantage, counts the cost, then gets his own conclusion. When analyzes the policy that Qing Dynasty sented to the descendant of Khwoja Family, the author similarly adopts the above method, take the concrete event as the main line, analyzes Qing Dynasty's corresponding policy and the result one by one.
     As one of the very important Isiamic forces, the formation of Khwoja family has had a significant influence on social and historical development of Xinjiang, simultaneously, intensely changed the Xinjiang area's political situation and ethnic relations, it was a social forces in Xinjiang that cannot be neglected. Khwoja family has came through the Tuqtai khandom、the Yarkant khandom、the Junggar khandom and Qing Dynasty with different circumstances and development paths. Khwoja Family's all previous activities in the Southern Xinjiang abounded with bleeding and conflict, along with booming and declining, performed a chronicle play of prosperity and declining. Take copper as mirror, one can manage the headgear well; Take history as mirror, one can know the rise and fall、clear gain and loss. After the Yarkant khandom and the Junggar khandom, how the policy Qing Dynasty sended to Khwoja Family? what is the gain or loss of the policy? What experience precept and influence has been arised? This article will give the brief analysis.
引文
①苏菲派是伊斯兰教的一个流派,认为不需要复杂宗教仪式和僧侣,提倡禁欲。
    ②穆罕默德第24世孙.(《钦定皇舆西域图志》卷48,杂录二,《回部世系》。)—说是穆罕默德第20世孙.(《<和卓传>导言评介》(汉译本),转引自《民族史译文集》(8),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历史研究室资料组编译,1980年,第72页.)
    ③据羽田明查考,“和卓”一词本来自萨曼朝的一个重要官职名,不久成了贵族的称谓,后来又单纯用来表示敬称。在奥斯曼土耳其语中的和卓一般表示。终极”的意思.(羽田明:《东土耳其斯坦史》(日文)下卷第249页,载《支那周边史》(支那地理历史大系6),东京白杨社刊印(1943年).转引自《新疆宗教研究资料》,第十五辑,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社会科学院宗教研究所,1987年,第53页。)原为波斯语,拼写形式是Khwaja,最初用来称呼市民中的显贵,后来用以称呼宦官.该词进入阿拉伯语后,形式为Khuwaja,近代形式为Khawaja,意为“先生”.其突厥语拼写形式为Khoja,在河中及其以东地区,最初专指哈里发阿布·伯克尔和欧麦尔的后裔及阿里除法蒂玛以外其他妻子所生的子孙.……。但是Khwaja这一称号具体到玛哈图木·阿杂木的家族,……,则又是圣裔的称号,即指称穆罕默德的女儿法蒂玛与阿里所生的子孙后代,与赛亦德(Sayyid)(阿拉伯文的音译,意为“主人”、“先生”、“首领”)含义相同,所以玛哈图木·阿杂木的祖上多戴有赛亦德的称号.Khwaja一词,汉语音译除“和卓”外,还有“火者”、“虎者”、“霍加”、“和加”等多种译写;对玛哈图木·阿杂木家族,通常用“和卓”称之。(刘正寅,魏良弢著:《西域和卓家族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第1页。)
    ④[俄]A.H.库罗帕特金:《喀什噶尔》(中译本),商务印书馆,1982年,第93页。
    ①《<和卓传>导言评介》(汉译本),转引自《民族史译文集》(8),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历史研究室资料组编译,1980年,第72-75页。
    ②《中国大百科全书》(宗教),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88年,第19页.
    ③参见安瓦尔·巴依图尔:《新疆各族人民对祖国统一的贡献》,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打印本,1980年,第148—149页.转引自马汝珩:《略论新疆和卓家族势力的兴衰(上)》,《宁夏社会科学》,1984年2期。
    ④[美]林乐知:《喀什噶尔略论》,小方壶斋舆地丛抄第二帙。
    ⑤阙名:《回部政俗论》,小方壶斋舆地丛抄第二帙.
    ⑥《清圣祖实录》卷182,康熙三十六年闰三月辛巳.
    ⑦陈国光:《玛哈图木·阿杂木世系综考》,《新疆宗教研究资料》,第十五辑,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社会科学院宗教研究所,1987年,第49、54页。
    ①《玛哈图木·阿杂木世系综考》,第54页.
    ②《大霍加传》(汉译本),转引自《新疆宗教研究资料》第十二辑,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社会科学院宗教研究所,1986年,第8页。
    ③关于阿帕克和加出生的地点,史书上有不同的说法,《东方五史》(见汉文译稿,宗教所藏)的作者说:圣贤阿帕克的父亲从旦合比德(即河中)来到和田,并娶和田德知名人士阿吉米尔柯布里德女儿为妻,得三子,其长子名阿吉依达耶吐拉,即阿帕克和加。(赵恩儒:《关于哈密回王、伊斯兰教以及哈密历史的调查》,转引自《新疆宗教研究资料》第十五辑,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社会科学院宗教研究所,1987年,第24页。)本文从《大霍加传》
    ④《西域和卓家族研究》,第155页。
    ①参见马汝珩:《略论新疆和卓家族势力的兴衰(上)》,《宁夏社会科学》,1984年2期。
    ①[英]包罗杰:《阿古柏伯克传》,商务印书馆,1976年,第31页.蒙塔古和卡普莱特是文艺复兴早期意大利维罗纳城中两个世代为仇的家族。
    ②《大霍加传》(汉译本),转引自《新疆宗教研究资料》第十二辑,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社会科学院宗教研究所,1986年,第6—7页。
    ③在今中亚,特指阿姆河与锡尔河之间的地区。
    ④《<和卓传>摘要》(汉译本),转引自《民族史译文集》(8),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历史研究室资料组编译,1980年,第98页.
    ⑤《大霍加传》(汉译本),,第10页.
    ⑥《西域和卓家族研究》,第156页.
    ①参见安瓦尔·巴依图尔:《新疆各族人民对祖国统一的贡献》,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打印本,1980年,第149页.转引自马汝珩:《略论新疆和卓家族势力的兴衰(上)》,《宁夏社会科学),1984年2期。
    ②《大霍加传》(汉译本),第10页.
    ③沙·马合木·楚剌思:《寻求真理者之友》第101叶(页)背面至102叶(页)背面,见Xpohuka,波斯 文原文附录.转引自《西域和卓家族研究》,第157页。
    ④《<和卓传>摘要》(汉译本),第99页.
    ⑤白山派著作认为玛木特·玉素布是被黑山派投毒陷害而死。(《大霍加传》(汉译本),第12页。)
    ⑥《<和卓传>摘要》(汉译本),第98页.
    ⑦《寻求真理者之友》第103叶(页)背面,见Xpohuka,波斯文史料附录。转引自《西域和卓家族研究》,第168页。
    ①《大霍加传》(汉译本),第10页。
    ②《<和卓传>摘要》(汉译本),第98页。
    ③《西域和卓家族研究》,第170页.
    ④《大霍加传》(汉译本),第15—16页。
    ⑤参见刘正寅:《阿帕克和卓流亡路线的再探讨》,《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02年2期。
    ①关于准噶尔汗国征服叶尔羌汗国的年代,诸书说法不一,归纳起来,大致有四种:康熙十七年(1678年)说,康熙十八年(1679年)说,康熙十九年(1680年)说,康熙二十一年(1682年)说.刘正寅先生综合分析多种史料,认为时间是在1680年,本人采用此说.参见《西域和卓家族研究》,第206页.
    ②《喀什噶尔》(中译本),第95页.
    ③《西域和卓家族研究》,第210—215页。
    ④《<和卓传>摘要》(汉译本),第100页。
    ⑤同上
    ①《中国新疆地区伊斯兰教史》第一册,《中国新疆地区伊斯兰教史》编写组编著,新疆人民出版社,2000年,第346页。
    ②同上
    ③《<和卓传>摘要》(汉译本),第102页。
    ④和宁:《回疆通志》卷12,《纪略》。
    ⑤《<和卓传>摘要》(汉译本),第102—103页.
    ①[清]祁韻士:《皇朝藩部要略》序
    ①阿奇木,南疆官职,乃一城之最高长官.
    ②即大小和卓木。父阿哈玛特,为阿帕克第三子,准噶尔首领策妄阿喇布坦诱执之,囚禁于阿巴噶斯,恨死.乾隆二十年(1755),大军至伊犁,获释。乾隆二十一年(1756),布拉呢敦、霍集占据喀什噶尔、叶尔羌叛,史称大小和卓。
    ③《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正编,卷10,乾隆二十年四月丁卯。
    ④《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正编,卷14,乾隆二十年六月戊辰.
    ①[清]魏源撰《圣武记》上,卷4,中华书局,1984年,第162页。
    ②《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正编,卷47,乾隆二十二年十二月癸未。
    ③参见王希隆:《清代新疆分封制的失败及其原因》,《西北史地》,1998年1期。
    ④《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正编,卷10,乾隆二十年四月丁卯。
    ⑤《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正编,卷11,乾隆二十年五月壬午。
    ⑥原因是黑山派的北上进攻。
    ⑦《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正编,卷14,乾隆二十年六月戊辰。
    ⑧《<和卓传>导言评介》(汉译本),转引自《民族史译文集》(8),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历史研究室资料组编译,1980年,第112—113页。
    ⑨《<和卓传>摘要》(汉译本),第114页。
    ⑩《钦定外藩蒙古回部王公表传》,卷116,<郡王品级多罗贝勒霍集斯列传>,乾隆二十年。
    ①《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正编,卷14,乾隆二十年六月戊辰。
    ②即布拉呢敦与霍集占,父阿哈玛特,白山派和卓,准噶尔时囚禁阿巴噶斯,乾隆二十年(1755年)平定伊梨时获释,乾隆二十一年(1756年)举旗反清,史称大小和卓。
    ③《<和卓传>摘要》(汉译本),第108页。
    ④阿睦尔撒纳投顺之初,就有总统“四部”的野心,因此,他急需借助清朝力量消灭曾与准噶尔为敌的黑山派,为实现其野心打下基础。
    ⑤《西域和卓家族研究》,第246页.
    ①《圣武记》上,卷4,第162页.
    ②《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正编,卷24,乾隆二十一年正月甲午。
    ③《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正编,卷25,乾隆二十一年二月甲子。
    ④《圣武记》上,卷4,第162页.
    ⑤《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正编,卷27,乾隆二十一年四月癸丑。
    ⑥《西域和卓家族研究》,第252页。
    ⑦《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正编,卷27,乾隆二十一年四月丙寅。
    ⑧《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正编,卷33,乾隆二十一年十月丙子。
    ①《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正编,卷31,乾隆二十一年九月庚午。
    ②《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正编,卷32,乾隆二十一年闰九月丙午。
    ③《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正编,卷32,乾隆二十一年闰九月丙午。
    ④《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正编,卷33,乾隆二十一年十月丙子.
    ⑤《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正编,卷33,乾隆二十一年十月丙子.
    ⑥《清高宗实录》卷539,乾隆二十二年五月丁未,载“谕军机大臣等:……。此次进兵,专为剿灭厄鲁特贼众,其回部事宜。俟荡平伊犁之后,原可从容办理.……。纵回人妄逞鸱张,俟平定厄鲁特后再行办理,亦有何难。”
    ⑦《清高宗实录》卷553,乾隆二十二年十二月癸未,载“至布拉呢敦,颇图安静。其属下人等,亦系一时被胁,非其本心。今大兵进剿,惟正霍集占之罪,若布拉呢敦能将霍集占缚献,亦宥罪加恩。”
    ①《西域和卓家族研究》,第255—259页.
    ②《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正编,卷39,乾隆二十二年五月丁未。
    ③《阿古柏伯克传》,第39页.新疆自古以来就是中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④《钦定外藩蒙古回部王公表传》卷116,<郡王品级多罗贝勒霍集斯列传>,乾隆二十三年。
    ⑤[清]和宁纂《回疆通志》卷1,<御制回疆三十韵诗>,云:“乌什阿克苏,飞密白水譬’,鸟什状,汉语云峰峦飞腾耸峻也,其地三面据山,西面因山为城,亦回疆一大城也,……,介阿克苏、喀什噶尔之间,为回部适中之地,土饶水足,险阻可恃”。
    ⑥《钦定外藩蒙古回部王公表传》卷116,<郡王品级多罗贝勒霍集斯列传>,乾隆二十三年。
    ①《钦定外藩蒙古回部王公表传》卷116,<郡王品级多罗贝勒霍集斯列传>,乾隆二十三年.
    ②《清高宗实录》卷578,乾隆二十四年正月已丑.
    ③《钦定外藩蒙古回部王公表传》卷116,<郡王品级多罗贝勒霍集斯列传>,乾隆二十四年.
    ④《清高宗实录》卷590,乾隆二十四年闰六月已卯.
    ⑤《钦定外藩蒙古回部王公表传》卷116,<郡王品级多罗贝勒霍集斯列传>,乾隆二十四年.
    ⑥赵尔巽《清史稿》卷318,<阿桂·子阿迪斯、阿必达列传>,中华书局,1977年,第10746页。
    ⑦《钦定外藩蒙古回部王公表传》卷116,<郡王品级多罗贝勒霍集斯列传>,乾隆二十五年。
    ⑧清朝统一新疆初期,信任并依靠阿睦尔撒纳;阿睦尔撒纳的反叛,为清朝敲响了警钟,对南疆望族产生了防范意识;基于阿睦尔撒纳的前车之鉴,清朝对霍集斯问题的处理,可说是成熟与成功的;关于霍集斯留居京师的问题,下文予以论述。
    ①《清高宗实录》卷524,乾隆二十一年十月丙子.
    ②《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正编,卷33,乾隆二十一年十月丙子。
    ③《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正编,卷58,乾隆二十三年六月庚寅。
    ④《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正编,卷47,乾隆二十二年十二月癸未.
    ⑤《钦定蒙古回部王公表传》卷116,<郡王品级多罗贝勒霍集斯列传>,乾隆二十三年。
    ①《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正编,卷74,乾隆二十四年闰六月癸卵.
    ②《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正编,卷62,乾隆二十三年九月庚戌。
    ③《清高宗实录》卷590,乾隆二十四年六月辛卯。
    ④《清高宗实录》卷591,乾隆二十四年闰六月癸卯.
    ⑤《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正编,卷74,乾隆二十四年闰六月癸卯.
    ⑥《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正编,卷81,乾隆二十四年十月庚子。
    ⑦笔者认为原因有三:1.布拉呢敦生性懦弱,没有魄力,不能摆脱霍集占的束缚.2.考虑到同教缘故,加之旧部的诱劝,布拉呢敦无奈胁从。3.害怕留居京师.清朝史料中多次出现类似话语:“布拉呢敦等,如亲身来归,亦即擒拿解京。”(《清高宗实录》卷536,乾隆二十二年四月乙亥);“至布拉呢敦,即能归命,亦不便仍居原处,俟擒获逆贼时,再行定夺。”(《清高宗实录》卷571,乾隆二十三年九月庚戌).这正应霍集占的话:“若听天朝谕旨,必有一人召至北京为质,与禁锢何异?”(《西域闻见录》卷6,《西陲纪事本末·布拉敦霍集占叛亡纪略》),布拉呢敦害怕再次被禁锢,所以终生未投降清朝。
    ⑧《清高宗实录》卷494,乾隆二十年八月甲辰。
    ①《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正编,卷51,乾隆二十三年三月辛卯.具体情况是:霍集斯为和田伯克,其长子漠咱帕尔为乌什伯克:阿卜都伯克(霍集斯哥哥)为叶尔羌伯克,其子阿布萨塔尔为阿克苏伯克.
    ②《清高宗实录》卷571,乾隆二十三年九月庚戌。
    ③《清高宗实录》卷593,乾隆二十四年七月庚午。
    ④《清高宗实录》卷603,乾隆二十四年十二月已亥.
    ⑤《清高宗实录》卷599,乾隆二十四年十月庚子。
    ⑥《清高宗实录》卷598,乾隆二十四年十月丁亥.
    ⑦《清高宗实录》卷599,乾隆二十四年十月壬寅。
    ⑧《清高宗实录》卷603,乾隆二十四年十二月已亥。
    ⑨《清高宗实录》卷606,乾隆二十五年二月丁亥。
    ①《清高宗实录》卷606,乾隆二十五年二月戊子。
    ②《钦定蒙古回部王公表传》卷116,<郡王品级多罗贝勒霍集斯列传>,乾隆二十五年.
    ③赵尔巽《清史稿》卷211,《藩部世表三》,第8761页。
    ④[日]佐口透著,凌颂纯译:《18—19世纪新疆社会史研究》,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年,第89—90页。
    ⑤《18—19世纪新疆社会史研究》,第89页.
    ⑥《清高宗实录》卷593,乾隆二十四年七月庚午。
    ⑦《清史稿》卷211,《藩部世表三》,第8764—8772页.
    ①1680年,白山派和卓阿帕克引导准噶尔大军攻占喀什噶尔、叶尔羌,南疆从此纳入准噶尔政权统治之下。直到乾隆二十年(1755年)初,清军擒获准噶尔珲台吉达瓦齐,天山北路平定.南疆人民已经被准噶尔贵族奴役了长约75年.
    ②《清高宗实录》卷1067,乾隆四十三年九月甲寅,载:“从前厄鲁特时,每年派哈喇罕一人,和卓一人,将各城人户口赋役造册.”《清高宗实录》卷1070,乾隆四十三年十一月癸巳,载:“从前各城回众,于厄鲁特时,派喀喇罕前往驻扎,受其种种苦累。”
    ①《维吾尔族简史》编写组:《维吾尔族简史》,新疆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170—171页;《<和卓传>摘要》(汉译本),第100页.载:“阿帕克答应每年向加尔梅克人交纳十万腾格的贡金。于是由阿帕克确立下来的这一恶劣惯例一直延续至今。”
    ②《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正编,卷58,乾隆二十三年七月庚寅。
    ③《圣武记》上,卷4,第169页.
    ④《圣武记》上,卷4,第162页。
    ⑤《维吾尔族简史》,第169页。
    ⑥椿园七十一:《西域闻见录》卷6,《西陲纪事本末·布拉敦霍集占叛亡纪略》。
    ⑦松筠:《西陲总统事略》卷1,《初定回疆纪事》。
    ⑧椿园七十一:《新疆舆图风土考》卷3,《西陲纪事本末·布拉呢敦霍吉占叛亡纪略》。
    ①参见王欣、蔡宇安:《新疆和卓之乱与清朝的治乱》,《陕西师范大学学报》,2005年1期。
    ②《圣武记》上,卷4,第188页。
    ③沙敖:《和卓史》,第49—50页.转引《18—19世纪新疆社会史研究》,第54页。
    ④魏源著《勘定回疆记》。
    ⑤和宁:《回疆通志》卷12,《纪略》。
    ⑥参见聂红萍、王希隆:《鄂对家族与清代新疆政治》,《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03年2期。
    ⑦和宁:《回疆通志》,卷12,《纪略》。
    ①《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正编,卷52,乾隆二十三年三月癸卯。
    ②《<和卓传>摘要》(汉译本),第120页。
    ③《<和卓传>摘要》(汉译本),第120页。
    ④《<和卓传>摘要》(汉译本),第121页.
    ⑤转引《18—19世纪新疆社会史研究》,第44页。
    ⑥椿园七十一:《新疆舆图风土考》卷3,《西陲纪事本末·布拉呢敦霍吉占叛亡纪略》。
    ⑦《钦定定平定准噶尔方略》正编,卷71,乾隆二十二年四月辛未。
    ①《清高宗实录》卷592,乾隆二十四年七月已酉,中华书局1986年版。
    ②《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正编,卷77,乾隆二十四年八月辛丑。
    ③此处根据《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正编,卷75,乾隆二十四年七月庚午。载“其随逆回逃窜之人,田亩入官充饷,……,波罗泥都新果园十三所”。《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续编,卷17,乾隆二十七年闰五月癸亥。载“从前喀什噶尔查出波罗泥都等果园,因伯克等初次呈报,不无遗漏,……,续报出果园二十九处”。
    ④《清高宗实录》卷574,乾隆二十三年八月戊子。
    ①《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续编,卷10,乾隆二十六年三月甲寅。
    ②我们暂且认为之后屡次扰乱南疆的萨木萨克为真正的萨木萨克。
    ③《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续编,卷11,乾隆二十六年五月丙寅。
    ④《清高宗实录》卷653,乾隆二十七年一月已未.
    ⑤《清高宗实录》卷677,乾隆二十七年十二月癸丑。
    ①《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续编,卷21,乾隆二十八年三月戊午。
    ②“布拉呢敦除了有珠赉哈、巴特玛、额尔克扬等三个正妻之外,还有爱兰、托和齐、鄂和拉等三个离了婚的妻子。他很可能还有生了萨木萨克的另外一个妻子.”参见(18—19世纪新疆社会史研究》,第101页。
    ③《清高宗实录》卷1206,乾隆四十九年五月辛酉.
    ④《西域闻见录》卷3,《外藩列传·退木尔沙》条载:“乾隆二十三年,布拉呢敦之子萨木萨克逊至其地”。其它史料并无萨木萨克逃走具体时间的记载。
    ⑤《18—19世纪新疆社会史研究》,第102页。另外,根据包罗杰《阿古柏伯克传》一书记载:“阿富汗认为不谨慎则不足言勇敢,它采取的行动仅限于侵入它所垂涎的巴达克山,以惩罚它的首领杀害去避难的二位和卓.……。阿富汗的爱弥尔已占据巴达克山,以惩罚杀害博罗尼都兄弟之罪。”(第40—41页).而《西域闻见录》,卷3,《外藩列传·退木尔沙》条载:“乾隆二十三年,布拉呢敦之子萨木萨克逃至其地,唆使灭巴达克山。敖罕闻之大怒,退木尔沙、巴达克山原系隣好,素无仇隙,奈何因他人之事,自相残辱不义,孰甚?因大起兵甲,往侵退木尔沙,一鼓而灭之。退木尔沙之汗亦族,萨木萨克亦被擒。”看来阿富汗攻打巴达克山是实,表面上因受萨木萨克唆使,以惩罚素勒坦沙杀害大小和卓的行为:实际上是“垂涎巴达克山”。综合两 条史料,我们断定萨木萨克确曾逃往阿富汗地区.
    ①《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续编,卷10,乾隆二十六年三月甲寅.
    ②《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续编,卷12,乾隆二十六年六月戊寅.
    ③《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续编,卷21,乾隆二十八年三月戊午条载:“又诘问密尔咱阿达里卜云,从前素勒坦沙曾言波罗泥都之尸,系伊亲随伊里雅斯等盗往珲都斯、塔尔罕部落,埋于伊玛玛拉。今从拔达克山牌租阿巴特掘出,恐未确实.据称,前将军等索取时,未知盗去原委,是以不能查出.续因和卓木幼女身故前往埋葬,其时正值贸易聚集之期,凡波罗泥都旧属,俱于是夜潜往祭奠.我等俱经目击,此次掘尸时,因摩罗巴喇特不肯直供,经萨里等持刀欲杀,始指掘一幼女之尸,复行严讯往掘,凡旧随波罗泥都人等,意俱惨沮等语。”此记载说明。布拉呢敦尸体仍旧葬在巴达克山的牌租阿巴特,并没有被阿里雅斯盗走.
    ④按乾隆二十六年(1761年)清朝确认萨木萨克已逃往伊木玛拉、衮图斯(即阿富汗珲都斯一带地方)等处(《西域闻见录》记载萨木萨克于乾隆二十三年逃走。至少其逃遁当已有一段时间);乾隆三十四年(1769年)尚见萨木萨克唆使爱乌罕(阿富汗)之爱哈玛特沙汗进攻巴达克山素勒坦沙的记载;此后史料不见记载,直到乾隆四十九年(1784年),以成人姿态出现的萨木萨克才再次出现于清朝史料,但已身在色默尔罕(浩罕撤马尔罕);萨木萨克何时来到浩罕撒马尔罕,无史料直接记载,但根据《西域闻见录》卷3,《外藩列传·退木尔沙》条载:“乾隆二十三年,布拉呢敦之子萨木萨克逃至其地,唆使灭巴达克山.敖罕闻之大怒,退木尔沙、巴达克山原系隣好,素无仇隙,奈何因他人之事,自相残辱不义,孰甚?因大起兵甲,往侵退木尔沙,一鼓而灭之。退木尔沙之汗亦族,萨木萨克亦被擒。今所存者,亦止千余户耳!”看来浩罕伯克那尔巴图因不满萨木萨克唆使退木尔沙与巴达克山相斗,而将其抓走。所以,萨木萨克来到浩罕境内的时间当在乾隆三十四年(1769年)后不久(佐口透先生认为萨木萨克在1780年移住到了撒马尔罕——《18—19世纪新疆社会史研究》,第109页。)。
    ⑤潘志平:《中亚浩罕与清代新疆》,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1年,第59页,注释2认为:“清史料中关于萨木萨克和卓的信息相当混乱。似乎有三个萨木萨克和卓:椿园、海明、舒赫德都报导过.海明报导说己查出并送解北京。但后来在中亚继续有萨木萨克和卓活动”.
    ①《清高宗实录》卷153,乾隆二十二年七月已亥。
    ②《清高宗实录》卷555,乾隆二十三年正月癸酉。
    ①《清高宗实录》卷609,乾隆二十五年三月壬戌。
    ②《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续编,卷10,乾隆二十六年三月甲寅。
    ③《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续编,卷12,乾隆二十六年六月戊寅。
    ④《清高宗实录》卷819,乾隆三十三年九月辛亥.
    ⑤《西域闻见录》卷3,《外藩列传·巴达克山》。
    ①《清高宗实录》卷835,乾隆三十四年五月癸卯.
    ②《清高宗实录》卷835,乾隆三十四年五月癸卯。
    ③《清高宗实录》卷1206,乾隆四十九年五月辛酉。
    ④《中亚浩罕与清代新疆》,第60—61页。
    ①《清高宗实录》卷1200,乾隆四十九年三月已亥。
    ②《清高宗实录》卷1202,乾隆四十九年闰三月丙辰。
    ③《清高宗实录》卷1203,乾隆四十九年闰三月壬申。
    ①《清高宗实录》卷1206,乾隆四十九年五月辛酉.
    ②《18—19世纪新疆社会史研究》,第104页。
    ③《清高宗实录》卷1351,乾隆五十五年三月壬寅.
    ④《清高宗实录》卷1394,乾隆五十七年正月丙子。
    ⑤《清高宗实录》卷1307,乾隆五十三年六月乙卯.
    ①《18—19世纪新疆社会史研究》。第422页.
    ②《清高宗实录》卷1420,乾隆五十八年正月甲辰。
    ③《清高宗实录》卷1404,乾隆五十七年五月辛亥.
    ④《清高宗实录》卷1374,乾隆五十六年三月甲申。
    ⑤《清仁宗实录》卷21,嘉庆二年八月丁未。
    ⑥《清仁宗实录》卷21,嘉庆二年八月癸亥。
    ⑦《清仁宗实录》卷21,嘉庆二年八月丁未。
    ①《清仁宗实录》卷21,嘉庆二年八月癸亥。
    ②《清仁宗实录》卷24,嘉庆二年十一月庚辰。
    ③《清仁宗实录》卷24,嘉庆二年十一月庚辰。
    ④《18—19世纪新疆社会史研究》,第107页.
    ⑤《钦定平定准噶尔方略》续编,卷19,乾隆二十七年十二月辛丑。
    ⑥《中亚浩罕与清代新疆》,第64页.“19世纪初,浩罕开始强盛,其显著标志是称汗、建国和扩张(尤其是对阿赖、天山山区布鲁特人的征服活动).所有这一切与浩罕的社会经济和贸易活动的发展有着密切联系,并直接影响到它与清代新疆的关系。”“巴托尔德指出:‘浩罕城和国家的真正奠基人是那尔巴图的两个儿子——爱里木(Alim)和爱玛尔(Umar)”
    ①《清仁宗实录》卷31,嘉庆三年六月癸巳.
    ②《清仁宗实录》卷33,嘉庆三年八月已酉.
    ③《清仁宗实录》卷33,嘉庆三年八月已酉。
    ④《清仁宗实录》卷44,嘉庆四年五月戊辰。布噶尔即布哈拉。
    ①《钦定平定回疆剿擒逆裔方略》卷63,道光八年五月壬子.
    ②《清仁宗实录》卷53,嘉庆四年十月戊戌。
    ③《清仁宗实录》卷169,嘉庆十一年十月辛丑。
    ④《钦定平定回疆剿擒逆裔方略》,卷首纪略.
    ①《中亚浩罕国与清代新疆》,第86—87页;阿拉腾奥其尔《清代伊犁将军论稿》(民族出版社,1995年),第102—103页。
    ②《清仁宗实录》卷247,嘉庆十六年八月已未。
    ①《清仁宗实录》卷284,嘉庆十九年二月丙午。
    ②《清仁宗实录》卷284,嘉庆十九年二月戊戌。
    ③《清仁宗实录》卷285,嘉庆十九年二月丙辰。
    ④《清仁宗实录》卷286,嘉庆十九年闰二月甲戌。
    ⑤《清仁宗实录》卷284,嘉庆十九年二月戊戌。
    ⑥《清仁宗实录》卷286,嘉庆十九年闰二月甲戌。
    ①《清仁宗实录》卷319,嘉庆二十一年六月.上谕曰:“新疆重任,以守成为本,切勿存见长讨好之念。”
    ②参见《清宣宗实录》卷4,嘉庆二十五年九月甲子;卷7,嘉庆二十五年十月辛丑:卷7,嘉庆二十五年十月壬寅.
    ③《清宣宗实录》卷12,道光元年正月丁巳。
    ④《那文毅公奏议》卷78,第41页,载:“黑帽、白帽至今自分党类,竟有远处回庄,彼此不准入庄,亦不往来结亲,自相猜疑,相沿已久。
    ①参见苗普生:《略论清朝政府对布鲁特的统治》,《新疆社会科学》,1990年6期.
    ②参见谢志宁:《1815年新疆孜牙敦事件真相及其影响》,《中国边疆史地研究》,1996年2期.
    ③《清仁宗实录》卷312,嘉庆二十年十一月戊申。
    ④《那文毅公奏议》卷73,第31页.
    ⑤《清宣宗实录》卷150,道光九年正月丁未。
    ⑥《清宣宗实录》卷4,嘉庆二十五年九月甲子.
    ⑦《清宣宗实录》卷92,道光五年十二月乙丑.
    ①《清宣宗实录》卷90,道光五年十月庚辰.
    ②参见苗普生:《略论清朝政府对布鲁特的统治》,《新疆社会科学》,1990年6期。
    ③《圣武记》上,卷4,第182页。
    ④参见苗普生:《“伊萨克事件”始末》,《中国边疆史地研究》,1997年3期。
    ⑤《清宣宗实录》卷103,道光六年八月乙丑。
    ①故宫档案:《军机处录副奏折》,玉麟、布彦泰:《请慎重办理伊萨克勾结安集延入侵事折》,道光十年十一月二十八日.
    ②对张格尔、玉素普及倭里罕等和卓后裔扰乱之处理上,清朝时刻表露出保守僵化的治理思想:(1)张格尔入侵未遂潜匿浩罕后,道光帝谕军机大臣等:“至逆裔家属及从逆余党,潜匿卡外,原无足重轻。只可檄谕外夷各部落,如能擒献固佳,否则任其偷生视息,亦不过釜底游魂,有何紧要?在我示以宽大,无意购致,尚恐外夷居为奇货.若屡次差人赴彼,暗索穷搜,终不能得,岂不为外夷所窃笑?”(《清宣宗实录)卷150,道光九年正月丁未.)道光帝荒唐地认为索取张格尔会贻笑浩罕,不可理喻.(2)平定七和卓之乱时,道光帝谕曰:“总之釜底游魂,无关紧要,如能就范,固可立正典刑;即或逃匿,此种丑类必遭冥谴。断不可黩武穷兵,以必得首逆为快。”(《清宣宗实录》卷446,道光二十七年八月甲戌.)束缚了边疆大臣的手脚。(3)平定倭里罕之乱时,道光帝谕令:“此次勾结回匪,是否张逆后裔,殊不足信;或系众回编造,籍以惑众,亦未可知。惟现在既煽乱披猖,如能按名生擒,讯明释疑,固可永除后患。……。倘被创窜逸踪,斯不可以必得逆裔为功穷追力索也!”(《清宣宗实录》卷447,道光二十七年九月壬辰。)咸丰帝亦谕云:“至贼首倭里罕,如果尚在内地,自应蚤为捕获,以绝根株。今既已逃出卡外,毋庸深入穷追,惟当严防边卡,不使再行窜入,自可杜其窥伺。”(《清文宗实录》卷236,咸丰七年九月甲午。)同样不准深入穷追,对掳掠即窜的逆裔起不到实质性打击作用。
    ③《清文宗实录》卷237,咸丰七年十月庚戌。
    ①如乾隆年间,回人雅呼和卓等“交通萨木萨克,私为科敛钱物,其中又复牟利大半,分肥入已。”(《清高宗实录》卷1351,乾隆五十五年三月壬寅)似此例子举不胜举。
    ②《钦定平定回疆剿擒逆裔方略》卷3,道光元年三月已巳。
    ③《清宣宗实录》卷59,道光三年九月辛卯。
    ④《清宣宗实录》卷70,道光四年七月庚辰。
    ①《清宣宗实录》卷82,道光五年五月丁酉。
    ②《18—19世纪新疆社会史研究》,第529页.
    ③《圣武记》上,卷4,第193页。
    ④《叶尔羌守城纪略》,第29—30页.
    ⑤《钦定平定回疆剿擒逆裔方略》卷16,道光六年七月戊申.
    ⑥《叶尔羌守城纪略》,第5、11页。
    ⑦《钦定平定回疆剿擒逆裔方略》卷13,道光六年七月甲午。
    ⑧《18—19世纪新疆社会史研究》,第522页.
    ①《清宣宗实录》卷179,道光十年十一月庚申.
    ②《清宣宗实录》卷180,道光十年十一月甲戌.
    ③《清宣宗实录》卷180,道光十年十一月癸未。
    ④《清宣宗实录》卷181,道光十年十二月丙申。
    ⑤《清宣宗实录》卷102,道光六年八月丁巳.
    ⑥《清宣宗实录》卷181,道光十年十二月丙申。
    ⑦《清宣宗实录》卷448,道光二十七年十月乙卯。
    ①《清宣宗实录》卷421,道光二十五年九月丙子。
    ②《清宣宗实录》卷448,道光二十七年十月乙亥。
    ③《清宣宗实录》卷15,道光元年三月戊辰。
    ①《清宣宗实录》卷113,道光七年正月丁酉.
    ②《清宣宗实录》卷13,道光元年二月已酉.
    ③《清宣宗实录》卷178,道光十年十月丁未。
    ④《清宣宗实录》卷449,道光二十七年十一月戊子。
    ①《清高宗实录》卷543,乾隆二十二年七月丁未。
    ②《清高宗实录》卷555,乾隆二十三年正月丙辰.
    ③浩罕提出在南疆设立商目(阿克萨卡尔)、减免贷税、扩大通商等一系列非分要求。
    ④《圣武记》上,卷4,第190页。
    ⑤玉素普无奈的说:“我上喀什噶尔去,连一个高梁馕都不值。”(《哈朗阿等察探卡外情形奏》附《托拉尔根爱曼布鲁特比毕列克禀词》,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转引自《西域和卓家族研究》,第280页.)
    ⑥《阿古柏伯克传》,第96页.
    ⑦“回疆自乾隆二十年戡定后,……。及其久也,保举渐弛,多用侍卫及口外驻防,视换防为利薮,以瓜期为传舍,与所属司员章京服食日用无一不取于阿奇木伯克.伯克藉供官为名,敛派回户,日增月甚。西域赤铜普尔钱—当内地之五,喀什噶尔岁敛普尔钱八九千缗,叶尔羌岁敛普尔钱万余缗,和阗岁敛普尔钱四五千缗,又土产、氈裘、金玉、缎布赋外之赋,需索称是,皆章京、伯克分肥。而以十之二奉办事大臣。各城大臣不相统属,又距伊犁将军窎远,恃无稽察,威福自出,而口外驻防笔帖式更习情形,工搜括,甚至广渔回女,更番入直,奴使兽畜,而回民始怨矣。”(《圣武记》上,卷4,第182页。)
    ⑧如张格尔乱后,长龄等主张重兵固守,但道光帝却一再减少兵额,说明清朝国力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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