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翼《廿二史札记》之《明史》研究
摘要
赵翼是清乾嘉时代的著名学者,其考史著作《廿二史札记》与王鸣盛《十七史商榷》、钱大昕《廿二史考异》并称为乾嘉时期三大考史著作。《札记》一共包括了从《史记》到《明史》的二十四部正史,其中《明史》是清代的钦定正史,史学家为避免惹来是非,故而在研究时极少涉及。赵翼是清代第一位对官修《明史》做了大量研究的人,虽然在六卷的《明史》研究中不乏歌功颂德之语,但在不少地方还是做了相对客观、公正的评价。
本文分为四章,第一章是对《廿二史札记》的概述,包括对赵翼生平经历、史学思想的介绍,对《廿二史札记》作者问题的回顾,以及《廿二史札记》不同于另外两部考史著作之处。第二章是赵翼对《明史》编撰的研究,包括对《明史》的评价与对《明史》体例的研究,这一章一方面可以看出赵翼对官修《明史》所持的态度,另一方面也是对《明史》体例的一个全面总结。第三章主要是论述赵翼研究《明史》所采用的方法,这也是本文的重点所在,一共分为五节：一是用比较归纳法研究《明史》,开辟了一条历史研究的新途径。二是做专题研究,重点总结了影响明代兴衰的两大问题：吏治与宦官之祸。三是作大量的史评,表达了对明史历史的独特看法。四是利用《明史》传与传、本纪与列传进行互证,用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方法巧妙揭示了《明史》舛讹之处。五是利用《明史》以外的野史、笔记考证《明史》,或补《明史》之缺,或证《明史》之误,或为《明史》所载史实存异。第四章便是对《明史》本纪、列传、表志的研究,其中本纪主要是对《太祖本纪》的研究,以补《明史·太祖本纪》之不足为主。列传分为诸王、后妃及一般臣僚,志主要是《食货志》与《兵志》,对列传及志的研究中包含了赵翼对明代政治、制度的理性思索,体现了他史学中的经世思想,结语是对全文的总结,以叙赵翼《明史》研究的主要成就。
Zhao Yi is a famous scholar of Qianjia period in Qing Dynasty,his Nian Er Shi Zha Ji and Wang Mingsheng's Shi Qi Shi Shang Que,Qian Daxin's Nian Er Shi Kao Yi are all know as three history reference books for the period of Qianjia. Nian Er Shi Zha Ji includes twenty four history books,from Shi ji to Ming Shi.For cruel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nvironment in Qing dynasty, historians to avoid trouble, and to study at a little in Ming Shi, zhao yi is the first man who do a great deal of research in it.Though in six volumes of the research simply lavishing praise on Ming Shi, but in many places also be made relatively objective and fair appraisal.
The dissertation is made up of four chapters,the first chapter is an overview of the notes, including Zhao Yi's life experiences, historiography ideas, reviewing of the author doubts, and the difference from the other two books. The second chapter is research to Ming Shi acabume banjibukuu, of this chapter we can see that Zhao Yi's attitudes, it's also a comprehensive review of regulations to Ming Shi.The third Chapter deals with the major methods used in Ming Shi research, this is the key, includes five sections:a more summary method is used to study the Ming Shi, opened up a new way of historical research. The second is to focus special study up on the vicissitudes of the two major issues in the ming dynasty:hafan i dasan and eunuch of misfortune. Three is the assessment of Ming history by himself. The fourth is use the original in Ming Shi to research Ming Shi, discipline and a warrant from each other to the spear and shield against the subtle way that the suyen of error. Five is on the outside of Ming Shi like unofficial history or privately compiled history to research Ming Shi, some is a complement to Ming Shi, some to prove Ming Shi, and the other to hold back the differ statement of the historical facts. The next chapter four is the research of BenJi,LieZhuang,Biao,Zhi in Ming Shi, these study included Zhao Yi's rational thought in political systems of Ming dynasty and his historiography thoughts.
本文分为四章,第一章是对《廿二史札记》的概述,包括对赵翼生平经历、史学思想的介绍,对《廿二史札记》作者问题的回顾,以及《廿二史札记》不同于另外两部考史著作之处。第二章是赵翼对《明史》编撰的研究,包括对《明史》的评价与对《明史》体例的研究,这一章一方面可以看出赵翼对官修《明史》所持的态度,另一方面也是对《明史》体例的一个全面总结。第三章主要是论述赵翼研究《明史》所采用的方法,这也是本文的重点所在,一共分为五节：一是用比较归纳法研究《明史》,开辟了一条历史研究的新途径。二是做专题研究,重点总结了影响明代兴衰的两大问题：吏治与宦官之祸。三是作大量的史评,表达了对明史历史的独特看法。四是利用《明史》传与传、本纪与列传进行互证,用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方法巧妙揭示了《明史》舛讹之处。五是利用《明史》以外的野史、笔记考证《明史》,或补《明史》之缺,或证《明史》之误,或为《明史》所载史实存异。第四章便是对《明史》本纪、列传、表志的研究,其中本纪主要是对《太祖本纪》的研究,以补《明史·太祖本纪》之不足为主。列传分为诸王、后妃及一般臣僚,志主要是《食货志》与《兵志》,对列传及志的研究中包含了赵翼对明代政治、制度的理性思索,体现了他史学中的经世思想,结语是对全文的总结,以叙赵翼《明史》研究的主要成就。
Zhao Yi is a famous scholar of Qianjia period in Qing Dynasty,his Nian Er Shi Zha Ji and Wang Mingsheng's Shi Qi Shi Shang Que,Qian Daxin's Nian Er Shi Kao Yi are all know as three history reference books for the period of Qianjia. Nian Er Shi Zha Ji includes twenty four history books,from Shi ji to Ming Shi.For cruel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nvironment in Qing dynasty, historians to avoid trouble, and to study at a little in Ming Shi, zhao yi is the first man who do a great deal of research in it.Though in six volumes of the research simply lavishing praise on Ming Shi, but in many places also be made relatively objective and fair appraisal.
The dissertation is made up of four chapters,the first chapter is an overview of the notes, including Zhao Yi's life experiences, historiography ideas, reviewing of the author doubts, and the difference from the other two books. The second chapter is research to Ming Shi acabume banjibukuu, of this chapter we can see that Zhao Yi's attitudes, it's also a comprehensive review of regulations to Ming Shi.The third Chapter deals with the major methods used in Ming Shi research, this is the key, includes five sections:a more summary method is used to study the Ming Shi, opened up a new way of historical research. The second is to focus special study up on the vicissitudes of the two major issues in the ming dynasty:hafan i dasan and eunuch of misfortune. Three is the assessment of Ming history by himself. The fourth is use the original in Ming Shi to research Ming Shi, discipline and a warrant from each other to the spear and shield against the subtle way that the suyen of error. Five is on the outside of Ming Shi like unofficial history or privately compiled history to research Ming Shi, some is a complement to Ming Shi, some to prove Ming Shi, and the other to hold back the differ statement of the historical facts. The next chapter four is the research of BenJi,LieZhuang,Biao,Zhi in Ming Shi, these study included Zhao Yi's rational thought in political systems of Ming dynasty and his historiography thoughts.
引文
1 今常州市武进区戴溪桥
2 赵怀玉《瓯北先生年谱》雍正十年,北京图书馆馆藏年谱丛刊105册,书目文献出版社1999年版。
3 赵翼《瓯北集》3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版。
4 赵怀玉《瓯北先生年谱》乾隆二十一年,北京图书馆馆藏年谱丛刊105册,书目文献出版社1999年版。
1 胡忆肖选注《赵翼诗选》227页,中州古籍出版社1985年版。
2 赵怀玉《瓯北先生年谱》乾隆三十一年,北京图书馆馆藏年谱丛刊105册,书目文献出版社1999年版。
1 赵翼《瓯北诗钞》卷十二,上海商务印书馆1935年版。
2 胡忆肖选注《赵翼诗选》93页,中州古籍出版社1985年版。
3 胡忆肖选注《赵翼诗选》228页,中州古籍出版社1985年版。
1 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54-55页,台湾商务印书馆1965年版。
2 杜维运《清代史学与史家》370页,中华书局1988年版。
3 本文所用《廿二史札记》的版本为王树民先生的校证本,中华书局1984年版,下文引用不再注明。
1 《四库全书总目》上册416页,中华书局1983年版。
1 孟森《明史讲义》2页,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
1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一“明史”
2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一“明史立传多存大体”
3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一“大礼之议”
4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一“李福达之狱”
5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一“袁崇焕之死”
6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六“明从贼官六等定罪”
7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六“明祖本纪”
1 柴德赓《史籍举要》上编220页,北京出版社2002年版。
2 孟森《明史讲义》2页,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
1 杜维运《清乾嘉时代之史学与史家》113页,台湾学生书局1989年版。
2 梁启超《中国历史研究法》30页,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版。
1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一“大礼之议”
2 杜维运《清乾嘉时代之史学与史家》133页,台湾学生书局1989年版。
1 王建生《赵瓯北研究》789页,台湾学生书局1988年版。
1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三“明初吏治”
1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四“成化、嘉靖中方技授官之滥”
2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四“吏役至大官”
3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四“明乡官虐民之害”
4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五“万历中矿税之害”
1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三“明初吏治”
2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五“明代宦官”
3 同上
4 同上
1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五“明代宦官”
2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三“明内阁首辅之权最重”
1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三“明内阁首辅之权最重”
2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五“明代宦官”
3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五“魏阉生祠”
1《廿二史札记》卷三十四“成化嘉靖中百官伏阙争礼凡两次”
1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一“李福达之狱”
2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四“用兵有御史核奏”
3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四“将帅家丁”
1《廿二史札记》卷三十四“明乡官虐民之害”
1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一“刘基廖永忠等传”
2 同上
3 同上
1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一“刘基廖永忠等传”
2 同上
3 同上
1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二“涂节汪广洋之死”
2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六“通州粮运京二传所载不同”
1 王树民《廿二史札记校证》757页第三十二卷校证：“按：草木子未载此事,而见于《稗史汇编》卷七四国宪门刑法类皮场庙条。”中华书局1984年版。
1 《十二朝东华录》1285页,台北文海出版社1963年版。
2 《十二朝东华录》1344页,台北文海出版社1963年版。
1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二“胡蓝之狱”
1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二“明分封宗藩之制”
2 同上
3 同上
1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二“明分封宗藩之制”
1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一“周延儒之入奸臣传”
1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一“周延儒之入奸臣传”
1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四“明边省攻剿兵数最多”
1 《十二朝东华录》1110页,台北文海出版社1963年版。
1、《明史》(清)张廷玉等撰,北京：中华书局2000年版
2、《清代学术笔记丛刊》(70册)徐德明、吴平主编,北京：学苑出版社2005年版
3、《廿二史札记校证》王树民校证,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版
4、《赵翼评传》赵兴勤著,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
5、《瓯北集》(清)赵翼著,李学颖、曹光甫校点,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版
6、《陔余丛考》(清)赵翼著,栾保群、吕宗力校点,石家庄：河北人家出版社1990年版
7、《簷曝杂记》 (清)赵翼著,台北：新兴书局1978年《笔记小说大观》第七编
8、《皇朝武功纪盛》(清)赵翼著,光绪二十七年扫叶山房石印本
9、《瓯北先生年谱》(清)赵怀玉撰,北京图书馆馆藏年谱丛刊105册,北京：书目文献出版社1999年版
10、《赵翼史学新探》白兴华著,北京：中华书局2005年版
11、《廿二史札记研究》黄兆强著,台湾：学生书局1994年版
12、《赵瓯北研究》王建生著,台湾：学生书局1988年版
13、《清乾嘉时代之史学与史家》杜维运著,台湾：学生书局1989年版
14、《清代史学与史家》杜维运著,北京：中华书局1988年版
15、《清代学术概论》梁启超著,北京：东方出版社1996年版
16、《瓯北集》(清)赵翼撰,李光颖、曹光甫校点,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版
17、《廿二史考异》(清)钱大听撰,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年版
18、《十七史商榷》(清)王鸣盛著,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05年版
19、《清人文集篇目分类索引》王重民等编,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版
20、《史籍举要》柴德赓著,北京：北京出版社2002年版
21、《十二朝东华录》 (清)王先谦等辑,台湾：台北文海出版社1963年版
22、《中国史学史纲要》王树民著,北京：中华书局1997年版
23、《中国历史研究法》梁启超著,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年版
24、《明史研究》姜胜利编,20世纪二十四史研究丛书第十卷,北京：中国大 百科全书出版社2009年版
25、《清人明史学探研》姜胜利著,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
26、《中国史学史论文选集》杜维运编,台湾：台北华世出版社1979年版
27、《中国近八十年明史论著目录》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明史研究室编,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
28、《四库全书总目》(清)纪昀编,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版
29、《明史研究备览》李小林、李晟文主编,天津：天津教育出版社1988年版
30、《明史研究论丛》吴智和主编,台湾：台北大立出版社1982年版
31、《明代社会经济史料选编》谢国桢编,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
32、《明史讲义》孟森撰,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
33、《明清史论著集刊》孟森编,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版
34、《明季史料题跋》朱希祖著,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
35、《明史简述》吴晗著,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版
36、《龙飞纪略》(明)吴朴撰,济南：齐鲁书社1996年影印本
37、《皇明祖训》(明)朱元璋撰,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2年版
38、《明代内阁制度》杜乃济著,台湾：台湾商务印书馆1967年版
39、《越缦堂读书记》(清)李慈铭著,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版
40、《抱经堂文集》(清)卢文弨撰,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版
41、《明清笔记谈丛》谢国桢撰,北京：中华书局1960年版
42、《明史纪事本末》 (清)谷应泰撰,上海：商务印书馆1933年版
43、《明史纪事本末补编》(清)彭孙贻,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1994年影印本
44、《清史稿》(民国)赵尔巽等撰,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版
45、《明史考证》黄云眉撰,北京：中华书局1979年版
46、《明史稿》(清)王鸿绪编,雍正元年敬慎堂刻本
47、《西河文集》(清)毛奇龄著,上海：上海商务印书馆1937年版
48、《艺风堂文漫存》缪荃孙著,台湾：台北文史哲出版社1973年版
49、《明通鉴》(清)夏燮著,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版
50、《万历野获编》(明)沈德符撰,北京：学宛出版社2002年版
2 赵怀玉《瓯北先生年谱》雍正十年,北京图书馆馆藏年谱丛刊105册,书目文献出版社1999年版。
3 赵翼《瓯北集》3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版。
4 赵怀玉《瓯北先生年谱》乾隆二十一年,北京图书馆馆藏年谱丛刊105册,书目文献出版社1999年版。
1 胡忆肖选注《赵翼诗选》227页,中州古籍出版社1985年版。
2 赵怀玉《瓯北先生年谱》乾隆三十一年,北京图书馆馆藏年谱丛刊105册,书目文献出版社1999年版。
1 赵翼《瓯北诗钞》卷十二,上海商务印书馆1935年版。
2 胡忆肖选注《赵翼诗选》93页,中州古籍出版社1985年版。
3 胡忆肖选注《赵翼诗选》228页,中州古籍出版社1985年版。
1 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54-55页,台湾商务印书馆1965年版。
2 杜维运《清代史学与史家》370页,中华书局1988年版。
3 本文所用《廿二史札记》的版本为王树民先生的校证本,中华书局1984年版,下文引用不再注明。
1 《四库全书总目》上册416页,中华书局1983年版。
1 孟森《明史讲义》2页,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
1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一“明史”
2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一“明史立传多存大体”
3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一“大礼之议”
4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一“李福达之狱”
5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一“袁崇焕之死”
6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六“明从贼官六等定罪”
7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六“明祖本纪”
1 柴德赓《史籍举要》上编220页,北京出版社2002年版。
2 孟森《明史讲义》2页,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
1 杜维运《清乾嘉时代之史学与史家》113页,台湾学生书局1989年版。
2 梁启超《中国历史研究法》30页,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版。
1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一“大礼之议”
2 杜维运《清乾嘉时代之史学与史家》133页,台湾学生书局1989年版。
1 王建生《赵瓯北研究》789页,台湾学生书局1988年版。
1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三“明初吏治”
1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四“成化、嘉靖中方技授官之滥”
2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四“吏役至大官”
3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四“明乡官虐民之害”
4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五“万历中矿税之害”
1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三“明初吏治”
2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五“明代宦官”
3 同上
4 同上
1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五“明代宦官”
2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三“明内阁首辅之权最重”
1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三“明内阁首辅之权最重”
2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五“明代宦官”
3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五“魏阉生祠”
1《廿二史札记》卷三十四“成化嘉靖中百官伏阙争礼凡两次”
1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一“李福达之狱”
2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四“用兵有御史核奏”
3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四“将帅家丁”
1《廿二史札记》卷三十四“明乡官虐民之害”
1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一“刘基廖永忠等传”
2 同上
3 同上
1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一“刘基廖永忠等传”
2 同上
3 同上
1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二“涂节汪广洋之死”
2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六“通州粮运京二传所载不同”
1 王树民《廿二史札记校证》757页第三十二卷校证：“按：草木子未载此事,而见于《稗史汇编》卷七四国宪门刑法类皮场庙条。”中华书局1984年版。
1 《十二朝东华录》1285页,台北文海出版社1963年版。
2 《十二朝东华录》1344页,台北文海出版社1963年版。
1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二“胡蓝之狱”
1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二“明分封宗藩之制”
2 同上
3 同上
1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二“明分封宗藩之制”
1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一“周延儒之入奸臣传”
1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一“周延儒之入奸臣传”
1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四“明边省攻剿兵数最多”
1 《十二朝东华录》1110页,台北文海出版社1963年版。
1、《明史》(清)张廷玉等撰,北京：中华书局2000年版
2、《清代学术笔记丛刊》(70册)徐德明、吴平主编,北京：学苑出版社2005年版
3、《廿二史札记校证》王树民校证,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版
4、《赵翼评传》赵兴勤著,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
5、《瓯北集》(清)赵翼著,李学颖、曹光甫校点,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版
6、《陔余丛考》(清)赵翼著,栾保群、吕宗力校点,石家庄：河北人家出版社1990年版
7、《簷曝杂记》 (清)赵翼著,台北：新兴书局1978年《笔记小说大观》第七编
8、《皇朝武功纪盛》(清)赵翼著,光绪二十七年扫叶山房石印本
9、《瓯北先生年谱》(清)赵怀玉撰,北京图书馆馆藏年谱丛刊105册,北京：书目文献出版社1999年版
10、《赵翼史学新探》白兴华著,北京：中华书局2005年版
11、《廿二史札记研究》黄兆强著,台湾：学生书局1994年版
12、《赵瓯北研究》王建生著,台湾：学生书局1988年版
13、《清乾嘉时代之史学与史家》杜维运著,台湾：学生书局1989年版
14、《清代史学与史家》杜维运著,北京：中华书局1988年版
15、《清代学术概论》梁启超著,北京：东方出版社1996年版
16、《瓯北集》(清)赵翼撰,李光颖、曹光甫校点,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版
17、《廿二史考异》(清)钱大听撰,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年版
18、《十七史商榷》(清)王鸣盛著,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05年版
19、《清人文集篇目分类索引》王重民等编,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版
20、《史籍举要》柴德赓著,北京：北京出版社2002年版
21、《十二朝东华录》 (清)王先谦等辑,台湾：台北文海出版社1963年版
22、《中国史学史纲要》王树民著,北京：中华书局1997年版
23、《中国历史研究法》梁启超著,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年版
24、《明史研究》姜胜利编,20世纪二十四史研究丛书第十卷,北京：中国大 百科全书出版社2009年版
25、《清人明史学探研》姜胜利著,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
26、《中国史学史论文选集》杜维运编,台湾：台北华世出版社1979年版
27、《中国近八十年明史论著目录》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明史研究室编,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
28、《四库全书总目》(清)纪昀编,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版
29、《明史研究备览》李小林、李晟文主编,天津：天津教育出版社1988年版
30、《明史研究论丛》吴智和主编,台湾：台北大立出版社1982年版
31、《明代社会经济史料选编》谢国桢编,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
32、《明史讲义》孟森撰,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
33、《明清史论著集刊》孟森编,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版
34、《明季史料题跋》朱希祖著,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
35、《明史简述》吴晗著,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版
36、《龙飞纪略》(明)吴朴撰,济南：齐鲁书社1996年影印本
37、《皇明祖训》(明)朱元璋撰,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2年版
38、《明代内阁制度》杜乃济著,台湾：台湾商务印书馆1967年版
39、《越缦堂读书记》(清)李慈铭著,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版
40、《抱经堂文集》(清)卢文弨撰,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版
41、《明清笔记谈丛》谢国桢撰,北京：中华书局1960年版
42、《明史纪事本末》 (清)谷应泰撰,上海：商务印书馆1933年版
43、《明史纪事本末补编》(清)彭孙贻,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1994年影印本
44、《清史稿》(民国)赵尔巽等撰,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版
45、《明史考证》黄云眉撰,北京：中华书局1979年版
46、《明史稿》(清)王鸿绪编,雍正元年敬慎堂刻本
47、《西河文集》(清)毛奇龄著,上海：上海商务印书馆1937年版
48、《艺风堂文漫存》缪荃孙著,台湾：台北文史哲出版社1973年版
49、《明通鉴》(清)夏燮著,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版
50、《万历野获编》(明)沈德符撰,北京：学宛出版社2002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