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时军事刑事审判制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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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军事刑事诉讼制度是军事程序法体系中的重要内容,也是国家刑事诉讼制度的有机组成部分,战时军事刑事审判更是以其特有的个性区别于普通司法活动和平时军事司法活动。当今世界,战争仍然时时威胁着人类的生存环境。战争状态下,国家和军队必须用比平常更为快捷和严厉的手段,打击各种犯罪活动,以保证战争的胜利,维护国家的根本利益。而现代战争的特点是高技术条件下的局部战争,作战向一体化、高速度、全天候、全时辰连续作战发展,战场空间的扩展,以及战争形态、作战样式的变化,必然给战时军事刑事审判工作带来诸多新问题。对此,大多数西方国家都制定了符合本国国情、军情的军事刑事诉讼法,建立了包括平时和战时在内的军事刑事诉讼制度。自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国少有战事,故军事刑事诉讼活动所依据的实体法和程序法一直沿用国家普通法的规定,至于战时军事刑事审判制度的理论研究更是近乎空白。这种战时军事刑事诉讼理论研究基础极为薄弱、对战时军事刑事诉讼立法重视不够、军事审判机构设置模式和审判程序的平时化,不仅难以适应现代战争战场范围广、参战军兵种多、部队机动性强、协同复杂,作战样式转换迅速的特点,而且还会出现管辖漏洞等诸多问题,军事司法机关如果仍按照平时刑事诉讼制度的规定处理案件,军事司法活动的正常开展将会受到阻碍,难以形成高效、有序的军事司法秩序,给维护战时社会秩序、确保赢得战争胜利带来了严重的隐患。
     面对新军事革命的挑战,面对军事斗争的现实需要,回顾我国战时军事刑事审判制度的历史与现状,我们必须重新构建起适应战时需要的既不同于普通刑事审判,也有别于平时军事刑事审判的战时军事刑事审判制度。为此,本文特选战时军事刑事审判制度为题,首先论证分析了战时军事刑事审判制度的概念、特点与作用,在刑事实体法与程序法的比较中界定了本文“战时”定义的内涵和外延;接着对中外军事司法领域中战时军事刑事审判理论和实践进行了认真梳理,在辩证考量我国战时军事刑事审判工作的特点和需要的基础上,针对当前我国战时军事刑事审判制度的缺陷,大胆地提出了有关战时军事刑事审判基本原则、审判机构及其管辖权设置、审判程序的简化及战时执行与监督等诉讼程序中应当完善的若干立法设想,希冀于战时从简从快处理军事犯罪与维护司法公正保障基本人权的探索过程中,对促进我国战时军事刑事诉讼立法及军事审判实践有所裨益。
Military criminal procedure system is the most important part in the military procedure law, and also that of state criminal procedure system. In essence, the military criminal trial is different from that of common system and peacetime. Nowadays, war has been threatening the existence of human being. In wartime, state and troops shall be restricted in the form to stack all kinds of criminal activities, in order to achieve the success of war, to keep guard of state interest. While the character of modern war is the partial formality under high technology, the highlights the full integration, high speed, all day and all night, at the same time, the extension of war field and the change of war formality, inevitably brings about new challenges to the military criminal trial in the military court.
     As to the same questions, most western countries have postulated their own tailored military criminal law, established the comprehensive systems, covering peacetime and wartime. In China, since the PRC established in 1949, the fact of less war caused the present situation of more dependency of common criminal trial, and almost nothing in the related institutions of wartime system. Obviously, less attention to the legislative work and the weak basic jurisprudence cannot be suited to the development of modern war. So it is the serious obstacle to for China to win the success of war. When confronted with new military revolution, the realistic need of military struggle, if we are going to review the historical and present of wartime military criminal trial, the reasonable reaction shall be the reestablishment of the modern military criminal trial system, which shall be rooted in the full consideration of character of the wartime.
     The article is titled with the‘military criminal trial in wartime’, and the structure is formed into three parts: Firstly, it analyzes the concept, character and function of the system and defined the inherent and out sphere of the‘wartime’; Secondly, it compares the theories and practices between east and west countries and introduced the general principles, authorities, jurisdiction and summary procedure, and so on; Thirdly and finally, the author tries to balance the conflicts between the efficiency of wartime trial and values including judicial justice and/or human rights, to add some helpful insights into the improvement of Chinese legislation and judgment in the field of wartime military criminal procedure.
引文
2 梁玉霞著:《中国军事司法制度》,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1996 年 12 月第 1 版,第 166 页。
    3 林纪东主编:《新编六法全书》,茂荣印刷事业有限公司 1975 年 9 月修订版,第 796 页。
    4 黄风译:《意大利军事刑法典》,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 1998 年版,第 148 页。(注:《意大利军事刑法典》由《平时军事刑法典》和《战时军事刑法典》组成。)
     5 周健、晏宏应、朱满强著:《战时军事法总论》,海潮出版社 2004 年 8 月第 1 版,第 16 页。
    6 谢丹:《战时军事刑事诉讼程序浅议》,载《法制日报》2001 年 8 月 16 日第 7 版。
    7 [德]克劳塞维茨著:《战争论》,商务印书馆 1995 年版,第 1 卷第 23 页。
    8 [法]夏尔·卢梭著:《武装冲突法》,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 1987 年版,第 13 页。
    9 周健著:《军事法史纲》,海潮出版社 1998 年版,第 3 页。
    10 [法]夏尔·卢梭著:《武装冲突法》,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 1987 年版,第 13 页。
    11 周健著:《军事法史纲》,海潮出版社 1998 年版,第 7 页。
    12 高燕平著:《国际刑事法院》,世界知识出版社 1999 年版,第 2 页。
    13 宋新立著:《依法治军论》,人民武警出版社 2003 年 6 月第 1 版,第 23 页。夏王启的原话参见《尚书·甘誓》:“左不攻于左,汝不恭命。右不攻于右,汝不恭命。御非其马之正,汝不恭命。用命赏于祖,弗用命戮于社,予则孥戮汝。”这是夏王启为确定其统治地位与有扈氏战于甘(今陕西西户县西南)时,所规定的一条军法。大意是:战车左右的战士如果不按规定的方位作战,驾驭战车的人如果没有操纵好战马,就是不听从命令。执行命令的就在祖庙受到奖赏,违者则要在社坊受到杀身的处罚。你们谁不执行命令,就把你们和子女一起杀掉。夏王启这番话虽不长,但对为什么要执行军法、以何种方式执行军法,都作了明确的阐述。
    14 田龙海著:《军事审判学》,军事科学出版社 2002 年 1 月第 1 版,第 9 页。
    15 许江瑞、方宁著:《国防法概论》,军事科学出版社 1998 年版,第 540 页。
    17 军事法学研究会编:《军事法制建设研究》,解放军出版社 1996 年版,第 115 页。
    18 周健、王光华、朱雁新著:《法律战:战时军事刑事诉讼法》,海潮出版社 2004 年 8 月第 1 版,第 83 页。
     19 周健、王光华、朱雁新著:《法律战:战时军事刑事诉讼法》,海潮出版社 2004 年 8 月第 1 版,第 89 页。
     20 夏勇、徐高著:《中外军事刑法比较》,法律出版社 1988 年版,第 221 页。
     21 周健、王光华、朱雁新著:《法律战:战时军事刑事诉讼法》,海潮出版社 2004 年 8 月第 1 版,第 95-102 页。
    
    22 周健著:《军事法史纲》,海潮出版社 1998 年 12 月版,第 7 页。
    23 周健著:《军事法史纲》,海潮出版社 1998 年 12 月版,第 67 页。
     24 解放军军事法院编:《新时期军事法院》,解放军出版社 2006 年 6 月第 1 版,第 32-51 页。
    26 [德]克劳塞维茨著:《战争论》,商务印书馆 1995 年版,第 1 卷第 23 页。
    27 [意]切萨雷·贝卡利亚著:《论犯罪与刑罚》,黄风译,中国法制出版社 2002 年版。
    29 韩大元:《保障和限制人权的合理界限》,载许崇德主编:《宪法与民主政治》,中国检察出版社 1994 年版,第 242 页。
    30 周健、王光华、朱雁新著:《法律战:战时军事刑事诉讼法》,海潮出版社 2004 年 8 月第 1 版,第 231 页。
     31 周健、晏宏应、朱满强著:《战时军事法总论》,海潮出版社 2004 年 8 月第 1 版,第 60 页。
    1、梁玉霞著:《中国军事司法制度》,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1996 年 12月第 1 版。
    2、黄风译:《意大利军事刑法典》,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 1998 年版。
    3、周健、晏宏应、朱满强著:《战时军事法总论》,海潮出版社 2004 年 8 月第 1 版。
    4、[德]克劳塞维茨著:《战争论》,商务印书馆 1995 年版。
    5、[法]夏尔·卢梭著:《武装冲突法》,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 1987 年版。
    6、周健著:《军事法史纲》,海潮出版社 1998 年版。
    7、高燕平著:《国际刑事法院》,世界知识出版社 1999 年版。
    8、宋新立著:《依法治军论》,人民武警出版社 2003 年 6 月第 1 版。
    9、田龙海著:《军事审判学》,军事科学出版社 2002 年 1 月第 1 版。
    10、许江瑞、方宁著:《国防法概论》,军事科学出版社 1998 年版。
    11、周健、王光华、朱雁新著:《法律战:战时军事刑事诉讼法》,海潮出版社 2004 年 8 月第 1 版。
    12、夏勇、徐高著:《中外军事刑法比较》,法律出版社 1988 年版。
    13、[意]切萨雷·贝卡利亚著:《论犯罪与刑罚》,黄风译,中国法制出版社2002 年版。
    14、左卫民、周长军著:《刑事诉讼的理念》,法律出版社 1999 年 7 月第 1版。
    1、林纪东主编:《新编六法全书》,茂荣印刷事业有限公司 1975 年 9 月修订版。
    2、军事法学研究会编:《军事法制建设研究》,解放军出版社 1996 年版。
    3、解放军军事法院编:《新时期军事法院》,解放军出版社 2006 年 6 月第 1版。
    4、张东辉主编:《从严治军与军事法制建设》,军事科学出版社 2006 年 10月第 1 版。
    5、许崇德主编:《宪法与民主政治》,中国检察出版社 1994 年版。
    1、温健鸣:《浅议建立快捷、高效的战时审判制度》,载解放军军事法院《军法工作》2006 年第 1 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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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庆:《战时军事诉讼制度研究》,安徽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4 年。
    谢丹:《战时军事刑事诉讼程序浅议》,载《法制日报》2001 年 8 月 16 日第7 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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