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年间宁波地区的金石书画收藏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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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在书画鉴藏史研究中,人们的眼光集中于苏州、南京、北京等重点区域,边缘地域的研究价值则未获得重视。本文选择明代嘉靖年间(1522-1566)宁波地区以丰坊、范钦和范大澈为代表的三种收藏家类型为重点研究对象,通过史料之钩沉、藏品之清理,对他们三人的生平事迹、收藏活动、收藏特点和收藏关系展开研究,反映出宁波地区金石书画收藏的地域性特点。同时,从宁波地区与苏州地区的藏家组成、藏品结构、鉴藏理念、收藏影响艺术的比较中,获得地域性收藏之于鉴藏史的一些思考与启发。由于宁波对日交流的地理优势,本文还考察了嘉靖年间宁波文人群体与日本遣明使的交往活动,突出了宁波收藏独具的开放性特点。
When researching the connoisseurship and collecting of Chinese painting and calligraphy, scholars tend to focus on collecting practice in such major cities as Suzhou, Nanjing, and Beijing. This thesis focuses on three types of collectors in the persons and collections of Feng Fang, Fan Qin, and Fan Dache, who lived in the relatively peripheral area of Ningbo during Emperor Jiajing's reign in the Ming dynasty. Based on historical documents and the contents of several collections, this thesis will explore the careers, collecting activities, and characteristics of the collections of these three Ningbo collectors to reveal regional characteristics in the practice of collecting ancient bronze and stone objects, painting, and calligraphy in Ningbo. At the same time, by comparing the social backgrounds, collecting strategies, collection components, and relations to art creation of these Ningbo collectors with those of their counterparts in Suzhou, critical issues will be raised and discussed with respect to the study of regional collecting practice. Because of its location, Ningbo had close relationships with Japan; therefore, cultural exchanges between Ningbo literati and Japanese envoys to Ming China during Emperor Jiajing's reign will be studied to highlight the unique characteristics of collection practice in Ningbo.
When researching the connoisseurship and collecting of Chinese painting and calligraphy, scholars tend to focus on collecting practice in such major cities as Suzhou, Nanjing, and Beijing. This thesis focuses on three types of collectors in the persons and collections of Feng Fang, Fan Qin, and Fan Dache, who lived in the relatively peripheral area of Ningbo during Emperor Jiajing's reign in the Ming dynasty. Based on historical documents and the contents of several collections, this thesis will explore the careers, collecting activities, and characteristics of the collections of these three Ningbo collectors to reveal regional characteristics in the practice of collecting ancient bronze and stone objects, painting, and calligraphy in Ningbo. At the same time, by comparing the social backgrounds, collecting strategies, collection components, and relations to art creation of these Ningbo collectors with those of their counterparts in Suzhou, critical issues will be raised and discussed with respect to the study of regional collecting practice. Because of its location, Ningbo had close relationships with Japan; therefore, cultural exchanges between Ningbo literati and Japanese envoys to Ming China during Emperor Jiajing's reign will be studied to highlight the unique characteristics of collection practice in Ningbo.
引文
(宋)袁桷《清容居士集》(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元)楼钥《攻娩集》(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明)张时彻编《嘉靖宁波府志》,天一阁藏明嘉靖刻本。
(明)丰坊《万卷楼遗集》六卷,北京图书馆古籍珍本丛刊。
《明嘉靖二年进士登科录》,明嘉靖二年刻本,天一阁藏本。
(明)陆釴《少石集》(四库存目丛书),景印明万历间刻本。
(明)张时徹《芝园定集》,明嘉靖刻本。
(明)沈一贯《喙鸣文集》(四库禁燬书丛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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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隋邦平《丰坊书法研究》, 西南大学2006年4月硕士学位论文。
2《云梦学刊》第25卷,第1期,页57--59。
3张金梁《明代书法史探微》,吉林：时代文艺出版社,2003年6月版,页231-248。
4虞浩旭《智者之香——宁波藏书家藏书楼》,宁波：宁波出版社,2006年3月版,页21-23。
5骆兆平《书城琐记》,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12月版,页40-44。
6袁慧《范钦评传》,宁波：宁波出版社,2003年12月版。
7戴松岳《天一阁主——范钦》,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2006年4月版。
8骆兆平《书城琐记》,页108-112。
9香港《书谱》杂志,2008年第2期。
10《文物》杂志,2008第4期,页72--80。
11张伟主编《浙江海洋与文化经济》(第二辑),北京：海洋出版社,2008年10月版,页32--40。
12万木春的《味水轩里的闲居者——万历末年嘉兴的书画世界》,杭州：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2008年3月版。
13郑银淑《项元汴之书画收藏与艺术》,台北：文史哲出版社,1984年10月版。
14黄朋《明代中期苏州地区书画鉴藏家群体研究》,南京艺术学院2002年6月博士论文,导师：阮荣春。
15俞福海主编《宁波市志·建置》,北京：中华书局,1995年1月版,页2-7。
16康熙二十六年(1687),舟山归入宁波,称为定海县,原定海改称镇海,自此宁波的区域范围包括六县。本文的宁波地区范围指明代下辖的五县。
17(明)范惟一《宁波府志序》,张时彻编《嘉靖宁波府志》,天一阁藏明嘉靖刻本,页1。
18孙泓所《宁波在东北亚的地位》,《宁波与海上丝绸之路》,北京：科学出版社,2006年12月版,页83。
19李伯重《简论“江南地区”的界定》,载《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1991年第2期,页101。
20乐承耀《宁波古代史纲》,宁波：宁波出版社,1995年11月版,页236-328。
21翦伯赞、郑天挺主编《中国通史参考资料》(第八册),北京：中华书局,1966年1月版,页129。
22张如安《略论北宋“庆历五先生”对宁波的文化贡献》,载《宁波党校学报》2008年第2期,页112。
23此数据引自范金民《明清江南进士数量、地域分布及其特色分析》,载《南京大学学报》(哲学人文社科)1997年第2期。
24《图绘宝鉴》的版本流传情况,可参阅[日]近藤秀实、[中]何庆先：《“图绘宝鉴”校勘与研究》,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7年12月版。
25方仕约弘治九年至嘉靖四十年(1496-1561年)在世,字梅崖,为丰坊门生,诸生,善丹青,好究画史。
26见谢巍：《中国历代画学著作考录》,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1999年7月版,页324。
27(明)张时彻《嘉靖宁波府志·序》,天一阁藏明嘉靖刻本,页7。
28关于明代社会生活的风气、习俗等从明代初期到中后期的变化,可参见陈宝良《明代社会生活史》一书,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年3月版。此书多角度、全方位地阐述了明代生活的众生相。
29虞浩旭《智者之香》,页5。
30陈训正、马瀛纂《鄞县通志·文献志》,宁波：宁波出版社,2006年10月版,页2019。
31(宋)袁桷《书世纶堂雅集诗卷》,《清容居士集》(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卷50。
32(宋)袁桷《四明志序》,《清容居士集》卷21。
33包伟民《宋代明州楼氏家族研究》,载戴松岳主编《鄞州文史》第一期,2006年6月版,页39。
34黄宽重《宋代的家族与社会》,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09年5月版,页65184。
35虞浩旭《智者之香》,页2。
36楼钥的藏书处东楼位于宁波城中月湖的南面,史守之的藏书处碧沚位于北面而得名。
37虞浩旭《智者之香》,页11。
38(宋)楼钥《古体诗》,《攻媿集》(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卷4。
39(宋)楼钥《高祖先生事略》,《攻媿集》卷85。
40(宋)楼钥《跋刘杼山帖》,《攻媿集》卷70。
41(元)袁桷《清容居士集》,卷47上有言“余尝见楼宣献公家周文矩所画初本”。
42(宋)楼钥《跋龙眠二马》,《攻媿集》卷73。
43(宋)楼钥《题高丽行看子》,《攻媿集》卷3。
44(宋)楼钥《钟繇墨田丙舍帖》,《攻媿集》卷71。
45(宋)楼钥《钱清五千里得王大令保母砖刻为赋长句》,《攻婉集》卷3。
46在《攻媿集》中楼钥记录了他对这些人所藏书画碑帖的题跋,如汪季路家藏,楼钥题跋的有35件,别于文集中的卷2、卷5、卷8、卷11、卷70《跋汪季路所藏书画》和卷71的《跋汪季路书画》,卷76的《跋汪季路所藏书帖》等。
47见《攻媿集》卷71、卷73、卷74和卷76。
48(宋)楼钥《范宽春山图》,《攻媿集》卷5。
49(元)袁桷《袁氏旧书目序》,《清容居士集》卷22。
50(元)袁桷《西山阡表》,《清容居士集》卷33。
51(元)袁桷《书皇甫君碑》,《清容居士集》卷46。
52(元)袁桷《跋怀素圣母帖》,《清容居士集》卷47。
53(明)孙凤《孙氏书画钞》,载卢辅圣主编《中国书画全书》(第三册),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2000年12月版,页876。
54同上。
55(明)孙凤《孙氏书画钞》,《中国书画全书》(第三册),页905。
56(明)张丑《清河书画舫》,《中国书画全书》(第四册),页321。
57(明)汪珂玉《珊瑚纲》,《中国书画全书》(第五册),页903。
58(明)都穆《铁纲珊瑚》,《中国书画全书》(第三册),页732。
59(元)袁桷《鲁国大长公主图画记》,《清容居士集》卷45。
60(明)王世贞《古今法书苑》,《中国书画全书》(第五册),页337。
61(明)张丑《清河书画舫》,《中国书画全书》(第四册),页153。
62(元)袁桷《书唐临兰亭序》,《清容居士集》卷47。
63(明)文徵明《跋家藏坐位帖》,《甫田集》(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卷21。
64(明)陶宗仪《书史会要》,《中国书画全书》(第三册),页60。
65(清)孙承泽《庚子销夏记》,《中国书画全书》(第七册),页802。
66(清)吴升《大观录》,《中国书画全书》(第八册),页332。
67(明)文徵明《跋家藏坐位帖》,《甫田集》卷21。(同上)
68余辉在《(韩熙载夜宴图卷)年代考》(《故宫博物院院刊》1993年第4期,页37--56)一文中从图像与史料方面入手考证出此卷为南宋院画高手所作,且从卷中最早的史弥远收藏印“绍勋”中认为是画作者送给独相二十五年的史弥远,以规劝其能从韩氏荒淫的生活态度中有所感悟。文中还记载宋人摹《张萱虢国夫人游春图卷》中也有“绍勋”收藏印。
69(清)张廷玉等修《明史·袁珙传》,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卷299。
70(清)吴升《大观录》,《中国书画全书》(第八册),页364。
71黄宽重《宋代的家族与社会》,页98。
72同上。
73主张生于1484年的有：解纪等选辑《陈淳、丰坊书法精选》(北京：当代中国出版社1996年8月版,页1)。1492年的有：上海博物馆编《中国书画家印鉴款识》(北京：文物出版社1987年12月版,页1537)；《中国美术全集·明代书法》(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1989年5月版,页68)；董有华编著的《宁波名贤》(宁波：宁波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1999年10月版,页96)；虞浩旭著的《历代名人与天一阁》(宁波：宁波出版社,2001年12月版,页1)。1493年的有：骆兆平著的《书城琐记》(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12月版,页41)。1494年的有：刘九庵编著的《宋元明清书画家传世作品年表》(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1997年1月版,页162)；黄惇、金丹等著的《中国书法史》(沈阳：辽宁美术出版社,2001年10月版,页224)；洪可尧主编的《四明书画家传》(宁波：宁波出版社,2005年8月版,页30)；顾志兴著的《浙江藏书史》(杭州：杭州出版社,2006年10月版,页208)。约1500年的有：王汎森著的《晚明清初思想十论》(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4年12月版,页30)；林庆彰撰的《丰坊与姚士粦》(私立东吴大学中国文学研究所硕士论文,1978年5月版,页16)。
74主张卒于1562年的有：《陈淳、丰坊书法精选》。1563年的有：《中国书画家印鉴款识》；《中国美术全集·明代书法》；《宁波名贤》；《历代名人与天一阁》。1565年的有：《中国书法史》。1566年的有：《书城琐记》；《四明书画家传》：《宋元明清书画家传世作品年表》。1570年的有：《晚明清初思想十论》。(版本同上)
75《明嘉靖二年进士登科录》,明嘉靖二年刻本,天一阁藏本,页15。
76陈垣《二十史朔闰表》,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7月版。
77《中国古代书画图目》册9,津7-0169号,页93。此卷书法录自丰坊《万卷楼遗集》卷3第63页中的观梅诗。诗首题“二月六日泛湖,步至灵隐寺陪王龙溪(畿)、徐龙川、顾南宫、王一山、茅见沧、方十洲、孤山观梅。”
78骆兆平《书城琐记》,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12月版,页41。
79《秘殿珠林石渠宝笈合编》,上海：上海书店,1988年版,页913。
80(清)胡文学编,《甬上耆旧诗》卷14,清敬义堂刻本,页17。
81林庆彰《丰坊与姚士粪》,页20。
82徐时进《刻丰南禺先生遗稿序》,丰坊《万卷楼遗集》,北京图书馆古籍珍本丛刊,第109册。
83(明)陆釴《少石集》(四库存目丛书),景印明万历间刻本,页282。
84(明)陆武《少石集》,页282,有句“儒而不用,奚学哉。”
85同上。
86(明)丰坊《万卷楼遗集》卷5,页91。
87“大礼议”是明代中期最重要的政治事件之一。由于明武宗(正德皇帝)无后,“兄终弟及”,庶支的堂弟朱厚熄入继大统,是为明世宗(嘉靖皇帝)。事先议定“继统”,但嘉靖皇帝是位孝子,极力要追尊自己的生父母为正宗皇帝,却遭到绝大多数守护宗法制度的臣下的反对,引起激烈的争论。
88参阅石守谦《嘉靖新政与文徵明画风之转变》,《风格与世变：中国绘画十论》,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年7月版,页280-286。
89(明)丰坊《感遇四首》,《万卷楼遗集》卷3,页58。
90(明)丰坊《世统本序》,《万卷楼遗集》卷1,页5。
91同上。
92张时徹《丰南禺摘集小序》,《芝园定集》卷26,明嘉靖刻本,页23。
93(清)全祖望《天一阁藏书记》,《鲒埼亭集外编》卷17,清同治十一年刻本,页2。
94(清)全祖望《甬上族望表》,朱铸禹校注《全祖望集汇校集注》,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12月版,页2641。
95如全祖望在《紫清观莲花塘记》中有句“清敏之莲非仅其子孙之所当护情者也,理义以为雨露,名节以为风霜,瞻仰旧德,其必有肃容而至者矣”。
96(宋)丰稷撰,(民国)张寿镛辑《丰清敏公遗事》,载(民国)张寿镛辑《四明丛书》(第一册),扬州：广陵书社,2007年1月版,页157。
97(宋)丰稷《丰清敏公遗事》,《四明丛书》(第一册),页159。
98同上。
99(宋)丰稷《丰清敏公遗事》,《四明丛书》(第一册),页166。
100(宋)丰稷《丰清敏公遗事》,《四明丛书》(第一册),页168。
101(清)黄百家、全祖望修补《宋元学案》,清光绪五年重刊本,卷19,页26。
102(宋)丰稷《丰清敏公遗事》,(民国)张寿镛辑《四明丛书》(第一册),页174。
103(清)徐时栋、董沛纂修《光绪鄞县志》卷27,清光绪三年刻本,页22。/《宋元学案》卷58,页46。
104(清)徐兆昺著,桂心仪等点注《四明谈助》,宁波：宁波出版社,2000年5月版,页975。
105(清)徐时栋、董沛纂修《光绪鄞县志》卷30,页46。
106(清)徐兆昺著,桂心仪等点注《四明谈助》,页977。
107(清)全祖望《鲒崎亭集外编》卷18,页7。
108(清)徐时栋、董沛纂修《光绪鄞县志》卷34,页35。
109(宋)丰稷《丰清敏公遗事》,(民国)张寿镛辑《四明丛书》(第一册),页170。
110(清)全祖望《天一阁藏书记》,《鲒崎亭集外编》卷17,页1。
111同上。
112(明)丰坊《世统本序》,《万卷楼遗集》卷一,页5,有言“家故藏书万卷”。
113(明)李日华《味水轩日记》,《中国书画全书》(第三册),页1108。
114(宋)徐铉《篆书千文卷》,《石渠宝笈三编》(二),上海书店1988年影印本,页1374。
115(明)丰坊《书诀》,《中国书画全书》(第三册),页845。
116(明)范大澈《碑帖纪证》,《四明丛书》(第二十九册),“星凤楼帖”条下,页18565。
117(明)李日华《味水轩日记》,《中国书画全书》(第三册),页1108。
118(民国)陈训正、马瀛纂《鄞县通志·文献志》,页2024。
119(明)丰坊《书诀》,《中国书画全书》(第三册),页847。
120(明)丰坊《书诀》,《中国书画全书》(第三册),页845。
121(明)范大澈《碑帖纪证》,《四明丛书》本,页18564。
122关于明代士人的饮食,可参见陈宝良《明代社会生活史》,页279-311。
123在后人谈及丰坊收藏时都会说到尽卖田产千亩,查此说最早为民国时陈训正和马瀛编纂的《鄞县通志咬献志》页2024上记载“负郭田千余亩,尽鬻以购法书名帖”。丰氏为官清廉何来千亩良田呢?《丰清敏公遗事》记载丰稷“虽贵显久而家甚贫,薨之日有田七十余亩,屋一区数间而已。”元时,丰氏他徙,明正统间丰庆从定海归鄞,寻访丰稷故居紫清观,以双倍价格从侵占人手中购回三十余亩(约两万平方米),并筑堂辟圃,作《丰氏园居十咏诗》,遍请名人题咏。全祖望曾在《紫清观莲花塘记》中言“绕观三里,皆曲塘妙莲。”如以三里计算,丰氏田产可谓有千亩了,但是此“三里”应该是一个虚数。到丰熙时复建宅于城西,且又有别第在虹桥巷。可见,丰熙时又扩大一些地产。但是究竟有多大不可确知,所以后人所说的田产千余亩应该是一种虚说,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丰氏累世为官,其家族田产的面积应该不会很少。
124(明)丰坊《自金陵归次白土镇述怀》,《万卷楼遗集》卷3,页63。
125据范凤书记载,有明一代的藏书家可知有897人,他的《明代收藏万卷以上藏书家简表》,载《中国私家藏书史》(郑州：大象出版社,2001年7月版,页168-187。)记录的藏家达131人,仅占14.6%，确知藏量的人中十万卷以上仅三四人而已,其它大都为三、五万卷,可见,十万卷左右的藏书量在明代应该是十分庞大的。
126(明)丰坊《遇言序》,《万卷楼遗集》卷1,页19。
127(清)全祖望《天一阁藏书记》,《鲒埼亭集外编》卷17,页2。
128林集虚,名昌清,字乔良,号心斋,宁波鄞县人。与父以鬻书为业,亦好收藏,藏书颇丰。
129林集虚《天一阁藏书非丰氏万卷楼旧物辨》,载虞浩旭选编《风雨天一阁》,宁波：天马图书有限公司,2003年3月版,页17。
130虞浩旭《历代名人与天一阁》,页5-6。
131施安昌编著《汉华山碑题跋年表》,北京：文物出版社,1997年1月版,页33。
132施安昌编著《汉华山碑题跋年表》,图版第35号。
133施安昌编著《汉华山碑题跋年表》,页37。
134施安昌《评清人题西岳华山庙碑及其历史背景》,载《汉华山碑题跋年表》,页38。
135(明)孙鑛《书画跋跋》,《中国书画全书》(第三册),页989。
136(明)李日华《味水轩日记》,《中国书画全书》(第三册),页1122。
137唐兰《(神龙兰亭)辨伪》,载华人德、白谦慎主编《兰亭论集》,苏州大学出版社,2000年9月版,页76-103。
138王开儒《谁伪造了冯承素摹<兰亭序>》(上)(下),分别载《鉴宝》2008年第12期,页80-85；2009年第1期,页118-121。
139(明)李日华《味水轩日记》,《中国书画全书》(第三册),1108页。
140(明)丰坊《题绝交书》,《万卷楼遗集》卷2,页40。
141(明)李日华《味水轩日记》,《中国书画全书》(第三册),页1108。同上。
142《石渠宝笈续编》(一),页285。
143(明)都穆《铁纲珊瑚》,《中国书画全书》(第三册),页484。
144(清)吴其贞《书画记》，《中国书画全书》(第八册),页78。
145(明)徐沁《明画录》,《中国书画全书》(第十册),页28。
146(明)徐沁《明画录》,《中国书画全书》(第十册),页18。
147《石渠宝笈续编》(一一),页286。
148同上。
149《石渠宝笈三编》(四),页3256
150《秘殿珠林》卷16,页179。
151《秘殿珠林》卷18,页189。
152《秘林珠殿石渠宝笈合本》,页913。
153(明)李日华《味水轩日记》,《中国书画全书》(第三册),页1189。
154(清)顾平《平生壮观》,《中国书画全书》(第四册),页909。
155同注149。
156美国大都会博物馆藏。
157美国弗利尔美术馆藏。
158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159(清)顾复《平生壮观》,《中国书画全书》(第四册),页970。
160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161华夏的生卒年至今也没有确论。虽然,蔡淑芳根据丰坊1549年《真赏斋赋》中所说“翰林文公为图为铭,昭其趣也”,推测《真赏斋铭》作于1549年。根据文征明《真赏斋铭》中的“(华夏)自弱冠抵今,垂四十年”之句,把华夏的生年定于弘治三年(1490),再根据《鹅湖华氏通四兴二支宗谱》卷四记载华夏年七十四岁,所以把卒年定为嘉靖四十二年(1563)。其实“垂四十年”,意为“快四十年了”,本身就不确定,加之1549年是《真赏斋铭》制作年代的下限,她的推测太过肯定,所以,1490只能作为华夏生年的上限。其实,我们可以从另一角度来看,华夏的父亲可确知生于1474年(见《文征明集》页1556),如果华夏是出生于1490,则其父17岁就生下华夏,虽不无可能,但似乎略早。考察古代男子和华夏祖上的生育年龄,普遍约为二十来岁,所以较为可能的是华夏生于1495年前后,卒于1568,他与丰坊(1494--约1569)的年纪应该相仿。
162上海博物馆编《上海博物馆藏精华》,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2004年12月版,页184-185。
163邵洛羊主编《中国名画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06年12月版,页479-480。
167谢稚柳《唐张旭草书(古诗四帖>》,《中国古代书画研究十论》,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4年5月版,页40-46。杨仁恺《唐张旭的书风和他的<古诗四帖)》,《中国书画研究》,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上海世纪出版股份有限公司,2006年3月版,页298-304。
168启功《旧题张旭草书古诗帖辨》,《启功书法丛论》,北京：文物出版社,2003年12月版,页46--51。
169[日]策彦：《初渡集》,嘉靖十八年(1539)9月25日条下,页90。载：[日]牧田谛亮《策彦入明记之研究·上》,京都：法藏馆1959年3月版。
170虞浩旭《丰坊与天一阁》,《历代名人与天一阁》,页3上记载“从家族传承图书的角度讲,丰氏为十六代,约四百七十年左右；范氏为十三代,约四百余年。显然,中国传承最久的家族藏书应为丰氏万卷楼内的藏书,而不是范氏天一阁藏书。”
171(明)丰坊《遇言序》,《万卷楼遗集》卷1,页19。
172 Bruce Arthur Rusk, (The Rogue Classicist:Feng Fang(1493-1566) and his Forgeries》,"The greatest treasures of the Studio of True Connoisseurship were not, for Feng Fang, its rarest books or finest calligraphy; they were the documents and objects that linked Hua Xia to his ancdstors.This wsa something money could not buy."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Los Angeles,2004. 页 127-128。
173薛永年《论书画鉴藏史研究——(南画北渡)代序》,载刘金库《南画北渡》,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8年12月版。
174范景中《书籍之为艺术——赵孟的藏书和(汲黯传)》,《新美术》,2009年8月版,页44。
175转引自袁慧《范钦评传》,宁波：宁波出版社,2006年月版,页7。
176骆兆平《天一阁藏明代地方志述略》,《天一阁丛谈》北京：中华书局,1993年3月版,页91-100。
177赵万里《重整范氏天一阁藏书纪略》,骆兆平编纂《天一阁藏书史志》,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3月版,页57。
178(明)沈一贯《少司马范东明八十序》,《喙鸣文集》(四库禁燬书丛刊)卷3。
179(明)王世贞《答范司马》,载《龠州四部稿续稿》(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卷175。
180转引自骆兆平《天一阁丛谈》页21。
181(民国)沈子惇《天一阁碑目跋》,载冯贞群《鄞范氏天一阁书目内编·附录三》,民国二十六年(1937)六月刊本。
182(清)钱大昕《天一阁碑目序》,《潜研堂文集》卷25,清嘉庆十一年刻本,页2。
183同167。
184(清)全祖望《鲒埼亭集外编》卷17,页8。
185钱大昕统计的数量也不尽准确,据阮元在清嘉庆八九年间(18031804)所编的《天一阁藏书目》后附的钱大听《天一阁碑目》统计为803通。
186(清)钱大昕《天一阁碑目序》,《潜研堂文集》卷25,页2。
187(民国)冯贞群《鄞范氏天一阁书目内编·附录三》,页43。
188转引自骆兆平《天一阁藏书史志》,页185。
189具体帖目见骆兆平《天一阁藏书史志》,页178页。除去钱大听《天一阁藏碑目》未录的近搨重模本八种,实际上与钱氏的碑目相比,阁藏碑帖只剩十八种。
190 (清)冯登府《石经阁金石跋文》,载冯贞群《鄞范氏天一阁书目内编·附录二》
191(清)钱大昕《跋石鼓文宋拓本》,《潜研堂文集》卷32,页1。
192(清)阮元《杭州扬州重摹天一阁北宋石鼓文跋》,《研经室三集》(续修四库全书),影印清道光阮氏文选楼刻本,卷3。
193(清)全祖望《鲒垮亭集》卷37,页1。
194(清)全祖望《鲒琦亭集外编》卷17,页9。
195同上。
196(清)徐时栋、董沛纂修《光绪鄞县志》卷36,页19。
197(明)余有丁《赠登仕佐郎鸿胪寺序班正所范公墓志铭》,《余文敏公文集》(续修四库全书本),卷9。
198袁慧整理,(明)范钦《天一阁集》卷27,宁波出版社,页349。
199关于范大澈的生平事迹可参见,(清)李鄴嗣《鸿胪范公大澈小传》,《甬上耆旧诗》卷27,清敬义堂刻本,页3-4。/(清)郑梁《讷庵范公传》,《寒林诗文选》卷36,清康熙刻本,页44-47。
200骆兆平《范大澈与卧云山房》,《书城琐记》,页110。
201(民国)陈训正、马瀛纂《鄞县通志·文献志》,页2025。
202(清)徐时栋、董沛纂修《光绪鄞县志》卷36，记载“三吴文征明以书法名天下,丰坊亚之,两人与大澈为忘年交。而皇甫汸、张佳允、文彭、周天球、彭年、王宠辈又莫不往还唱和。”
203详见《丰南禺书画目》手卷。
204(清)徐时栋、董沛纂修《光绪鄞县志》卷36,页19。
205罗振常《碑帖纪证序》,《四明丛书》,页18553。
206(明)范大澈《碑帖纪证》,《四明丛书》本,页18562。
207(清)李鄴嗣《鸿胪范公大澈》,《甬上耆旧诗》卷27,页3。
208(明)范大澈《碑帖纪证》,《四明丛书》本,页18564。
209(明)范汝桐、范惟同辑《范氏集古印谱》十卷,明万历二十八年(1600)范氏卧云山房钤印本,西泠印社藏。
210(清)郑梁《讷庵范公传》,《寒村诗文选》卷36,页45。
211(明)沈明臣《集古印谱序》,载韩天衡编订《历代印学论文选》,杭州：西泠印社出版社,1999年8月版,页429。
212(清)王弘撰《印》,《山志初集》卷3,《元明史料笔记丛刊》,北京：中华书局,1999年1月版,页80。
213¨上海图书馆藏的《丰南禺书画目》手卷是研究丰坊与范大澈收藏关系重要的原始资料,一直未公开发表,2009年6月始将手卷释文在《历史文献》(第十三辑)上发表,本人有幸参与其中。
214(明)丰坊《丰南禺书画目》,载《历史文献》(第十三辑),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6月版,页2。
215¨(明)丰坊《丰南禺书画目》,载《历史文献》(第十三辑),页3。
216同上。
217(明)范大澈《碑帖纪证》,《四明丛书》本,“英光堂帖”条下,页10。
218冯贞群《鄞范氏天一阁书目内编》,页1。
219伸(清)李鄴嗣《鸿胪范公大澈小传》,《甬上耆旧诗》卷27,页4。
224黄朋《明代中期苏州地区书画鉴藏家群体研究》,南京艺术学院2002年博士论文,页71-74。
225分别见[日]策彦《初渡集》,载：[日]牧田谛亮《策彦入明记之研究·上》,京都：法藏馆1959年3月版。嘉靖十八年(1539)10月23日和7月26日条下。
226[日]策彦《初渡集》,嘉靖二十年(1541)3月5日条下。
227见范凤书《中国私家藏书史》,页1。
228米芾《画史》,页31,黄宾虹、邓实编《美术丛书》本,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7年12月版,页1203。
229见董其昌(传张旭)《古诗四首》卷跋尾,载《中国古代书画目》(第十五册),页19。
230白谦慎《傅山的世界·导言》,北京：三联书店,2006年4月版,页4。
231可参见：石人和主编《宁波历代书画集》,宁波：宁波出版社,2006年12月版,页4-8。
232白谦慎《傅山的世界》,页191。
233林士民、沈建国著《万里丝路》,宁波：宁波出版社,2002年10月版,页48。
234勘合贸易,即朝贡贸易,即海外“藩属国”向明廷进贡方物,明廷依值给予赏赐。从日本开往大明的贸易船,每船带勘合一道,到宁波时将勘合呈递核对,把人货一行护送到北京,再与北京礼部存档的勘合及底簿进行核对。
235具体参见：王慕民、张传、何灿浩著《宁波与日本经济文化交流史》,北京：海洋出版社,2006年1月版。
236嘉靖二年(1523)日本藩主大内义兴和细川高国所遣两个朝贡使团,在宁波为争夺贸易主导权而引发矛盾,继而在宁波进行大规模的劫掠烧事件。其导火线是宁波市舶司官员在接待规制上的偏颇。
237丰坊在其为策彦所作的《谦斋记》中称,策彦因慕《易经》里的“地中有山”之义,而改称“谦”。并且对“谦”字作了深入的解读。
238[日]策彦《初渡集》,嘉靖十八年(1539)8月11日条下。
245[日]策彦《初渡集》,嘉靖十八年(1539)10月5日条下。
246同上
247[日]策彦《初渡集》,嘉靖十八年(1539)10月12日条下。
248雪舟等扬(1420-1506),原姓小田,名等杨,号雪舟。1467年曾随日本遣明使团来华,居宁波,广交文士,并入天童寺修禅,号称“四明天童寺禅班第一座”。随后,游历各地学习中国绘画,融会贯通,被尊称为日本的“画圣”,对日本绘画具有重要的影响。
249狩野元信(1476--1559)，日本绘画狩野派创始人狩野正信之子,擅长中国水墨画,曾为日本足利幕府的御用画师,其绘画作品被视为狩野派的典范。
250策彦《谦斋南游集》,页282。
251中峰明本(1263-1323),元代临济宗一代祖师,提倡会话禅,被尊称为“江南古佛”,追随者众。与赵孟頫、鲜于枢等相交善,善书“柳叶体”。
252[日]牧田谛亮《五山文学史上之策彦》,载：《策彦入明记之研究·下》,页176。
253(清)徐时栋、董沛纂修《光绪鄞县志》卷45,页17。
254(清)徐时栋、董沛纂修《光绪鄞县志》卷57,页4。
255(清)黄宗羲《丰南禺别传》,沈善洪主编《黄宗羲全集》(第十册),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2005年1月版,页605-608。
256陈小法《论明代宁波方仕与日本的文化交流》,张伟主编《浙江海洋与文化经济》(第二辑),北京：海洋出版社,2008年10月版,页38。
257[日]策彦《谦斋南游集》,页274。
258[日]策彦《初渡集》,嘉靖二十年(1541)3月5日条下。
259日本仿效中国五山十刹之制,于镰仓末期设置五山,至室町时代其机构始告整备。京都之五山指天龙寺、相国寺、建仁寺、东福寺和万寿寺。镰仓之五山指建长寺、圆觉寺、寿福寺、净智寺和净妙寺。
260王谔(1462-1544)，字迁直,号东原子,宁波奉化人。弘治初以例贡善画举荐,供奉于仁智殿,受宠日隆。正德初授锦衣千户,赐图书花带。正德十年因病归里,十五年又奉诏进京,是宁波知名的画家。
261[日]牧田谛亮《策彦入明记の系谱》,载《策彦入明记研究》,页138、页145-146。
262由于日本的遣唐历史,在日本民间形成一种渡唐天神是航海保护神的信仰,因此这种神像大量流行。
263陈小法《论明代宁波方仕与日本的文化交流》,《浙江海洋与文化经济》(第二辑),页38。
264《明州佛画的输出》,载林士民、沈建国著《海上丝路》,页143-148。
265徐琏,字希贤,成化甲辰(1484)贡士,江西会昌教谕。
266金湜(?-约1495)字本清,号太瘦生,又号朽木居士,鄞县人。正统六年(1441)中举,入太学以善书授中书舍人,待诏文华殿,后升太仆寺丞。曾出使朝鲜。工书画,尤爱写竹。著有《皇华集》《朽木集》等。
267袁应骥(1423-1483),字仲举,一字填斋,鄞县人,为袁忠彻子。以郡守推荐授鸿胪寺序班,工书法,法王右军。
268。刘恒武《15-16世纪宁波文人与日本遣明使之间的书画交流》,载《文物》2008第4期,页72-80。
269刘恒武《15-16世纪宁波文人与日本遣明使之间的书画交流》,页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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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丰坊《万卷楼遗集》六卷,北京图书馆古籍珍本丛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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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沈一贯《喙鸣文集》(四库禁燬书丛刊本)
(明)王世贞《龠州四部稿续稿》(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明)余有丁《余文敏公文集》(续修四库全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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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朋《明代中期苏州地区书画鉴藏家群体研究》,南京艺术学院2002年6月博士论文。
隋邦平《丰坊书法研究》,西南大学2006年4月硕士学位论文。
[日]牧田谛亮《策彦入明记之研究》,京都：法藏馆1959年3月版。
[加拿大]Bruce Arthur Rusk《The Rogue Classicist:Feng Fang(1493-1566) and his Forgeries》,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Los Angeles,2004年博士论文。
1隋邦平《丰坊书法研究》, 西南大学2006年4月硕士学位论文。
2《云梦学刊》第25卷,第1期,页57--59。
3张金梁《明代书法史探微》,吉林：时代文艺出版社,2003年6月版,页231-248。
4虞浩旭《智者之香——宁波藏书家藏书楼》,宁波：宁波出版社,2006年3月版,页21-23。
5骆兆平《书城琐记》,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12月版,页40-44。
6袁慧《范钦评传》,宁波：宁波出版社,2003年12月版。
7戴松岳《天一阁主——范钦》,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2006年4月版。
8骆兆平《书城琐记》,页108-112。
9香港《书谱》杂志,2008年第2期。
10《文物》杂志,2008第4期,页72--80。
11张伟主编《浙江海洋与文化经济》(第二辑),北京：海洋出版社,2008年10月版,页32--40。
12万木春的《味水轩里的闲居者——万历末年嘉兴的书画世界》,杭州：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2008年3月版。
13郑银淑《项元汴之书画收藏与艺术》,台北：文史哲出版社,1984年10月版。
14黄朋《明代中期苏州地区书画鉴藏家群体研究》,南京艺术学院2002年6月博士论文,导师：阮荣春。
15俞福海主编《宁波市志·建置》,北京：中华书局,1995年1月版,页2-7。
16康熙二十六年(1687),舟山归入宁波,称为定海县,原定海改称镇海,自此宁波的区域范围包括六县。本文的宁波地区范围指明代下辖的五县。
17(明)范惟一《宁波府志序》,张时彻编《嘉靖宁波府志》,天一阁藏明嘉靖刻本,页1。
18孙泓所《宁波在东北亚的地位》,《宁波与海上丝绸之路》,北京：科学出版社,2006年12月版,页83。
19李伯重《简论“江南地区”的界定》,载《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1991年第2期,页101。
20乐承耀《宁波古代史纲》,宁波：宁波出版社,1995年11月版,页236-328。
21翦伯赞、郑天挺主编《中国通史参考资料》(第八册),北京：中华书局,1966年1月版,页129。
22张如安《略论北宋“庆历五先生”对宁波的文化贡献》,载《宁波党校学报》2008年第2期,页112。
23此数据引自范金民《明清江南进士数量、地域分布及其特色分析》,载《南京大学学报》(哲学人文社科)1997年第2期。
24《图绘宝鉴》的版本流传情况,可参阅[日]近藤秀实、[中]何庆先：《“图绘宝鉴”校勘与研究》,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7年12月版。
25方仕约弘治九年至嘉靖四十年(1496-1561年)在世,字梅崖,为丰坊门生,诸生,善丹青,好究画史。
26见谢巍：《中国历代画学著作考录》,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1999年7月版,页324。
27(明)张时彻《嘉靖宁波府志·序》,天一阁藏明嘉靖刻本,页7。
28关于明代社会生活的风气、习俗等从明代初期到中后期的变化,可参见陈宝良《明代社会生活史》一书,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年3月版。此书多角度、全方位地阐述了明代生活的众生相。
29虞浩旭《智者之香》,页5。
30陈训正、马瀛纂《鄞县通志·文献志》,宁波：宁波出版社,2006年10月版,页2019。
31(宋)袁桷《书世纶堂雅集诗卷》,《清容居士集》(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卷50。
32(宋)袁桷《四明志序》,《清容居士集》卷21。
33包伟民《宋代明州楼氏家族研究》,载戴松岳主编《鄞州文史》第一期,2006年6月版,页39。
34黄宽重《宋代的家族与社会》,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09年5月版,页65184。
35虞浩旭《智者之香》,页2。
36楼钥的藏书处东楼位于宁波城中月湖的南面,史守之的藏书处碧沚位于北面而得名。
37虞浩旭《智者之香》,页11。
38(宋)楼钥《古体诗》,《攻媿集》(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卷4。
39(宋)楼钥《高祖先生事略》,《攻媿集》卷85。
40(宋)楼钥《跋刘杼山帖》,《攻媿集》卷70。
41(元)袁桷《清容居士集》,卷47上有言“余尝见楼宣献公家周文矩所画初本”。
42(宋)楼钥《跋龙眠二马》,《攻媿集》卷73。
43(宋)楼钥《题高丽行看子》,《攻媿集》卷3。
44(宋)楼钥《钟繇墨田丙舍帖》,《攻媿集》卷71。
45(宋)楼钥《钱清五千里得王大令保母砖刻为赋长句》,《攻婉集》卷3。
46在《攻媿集》中楼钥记录了他对这些人所藏书画碑帖的题跋,如汪季路家藏,楼钥题跋的有35件,别于文集中的卷2、卷5、卷8、卷11、卷70《跋汪季路所藏书画》和卷71的《跋汪季路书画》,卷76的《跋汪季路所藏书帖》等。
47见《攻媿集》卷71、卷73、卷74和卷76。
48(宋)楼钥《范宽春山图》,《攻媿集》卷5。
49(元)袁桷《袁氏旧书目序》,《清容居士集》卷22。
50(元)袁桷《西山阡表》,《清容居士集》卷33。
51(元)袁桷《书皇甫君碑》,《清容居士集》卷46。
52(元)袁桷《跋怀素圣母帖》,《清容居士集》卷47。
53(明)孙凤《孙氏书画钞》,载卢辅圣主编《中国书画全书》(第三册),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2000年12月版,页876。
54同上。
55(明)孙凤《孙氏书画钞》,《中国书画全书》(第三册),页905。
56(明)张丑《清河书画舫》,《中国书画全书》(第四册),页321。
57(明)汪珂玉《珊瑚纲》,《中国书画全书》(第五册),页903。
58(明)都穆《铁纲珊瑚》,《中国书画全书》(第三册),页732。
59(元)袁桷《鲁国大长公主图画记》,《清容居士集》卷45。
60(明)王世贞《古今法书苑》,《中国书画全书》(第五册),页337。
61(明)张丑《清河书画舫》,《中国书画全书》(第四册),页153。
62(元)袁桷《书唐临兰亭序》,《清容居士集》卷47。
63(明)文徵明《跋家藏坐位帖》,《甫田集》(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卷21。
64(明)陶宗仪《书史会要》,《中国书画全书》(第三册),页60。
65(清)孙承泽《庚子销夏记》,《中国书画全书》(第七册),页802。
66(清)吴升《大观录》,《中国书画全书》(第八册),页332。
67(明)文徵明《跋家藏坐位帖》,《甫田集》卷21。(同上)
68余辉在《(韩熙载夜宴图卷)年代考》(《故宫博物院院刊》1993年第4期,页37--56)一文中从图像与史料方面入手考证出此卷为南宋院画高手所作,且从卷中最早的史弥远收藏印“绍勋”中认为是画作者送给独相二十五年的史弥远,以规劝其能从韩氏荒淫的生活态度中有所感悟。文中还记载宋人摹《张萱虢国夫人游春图卷》中也有“绍勋”收藏印。
69(清)张廷玉等修《明史·袁珙传》,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卷299。
70(清)吴升《大观录》,《中国书画全书》(第八册),页364。
71黄宽重《宋代的家族与社会》,页98。
72同上。
73主张生于1484年的有：解纪等选辑《陈淳、丰坊书法精选》(北京：当代中国出版社1996年8月版,页1)。1492年的有：上海博物馆编《中国书画家印鉴款识》(北京：文物出版社1987年12月版,页1537)；《中国美术全集·明代书法》(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1989年5月版,页68)；董有华编著的《宁波名贤》(宁波：宁波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1999年10月版,页96)；虞浩旭著的《历代名人与天一阁》(宁波：宁波出版社,2001年12月版,页1)。1493年的有：骆兆平著的《书城琐记》(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12月版,页41)。1494年的有：刘九庵编著的《宋元明清书画家传世作品年表》(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1997年1月版,页162)；黄惇、金丹等著的《中国书法史》(沈阳：辽宁美术出版社,2001年10月版,页224)；洪可尧主编的《四明书画家传》(宁波：宁波出版社,2005年8月版,页30)；顾志兴著的《浙江藏书史》(杭州：杭州出版社,2006年10月版,页208)。约1500年的有：王汎森著的《晚明清初思想十论》(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4年12月版,页30)；林庆彰撰的《丰坊与姚士粦》(私立东吴大学中国文学研究所硕士论文,1978年5月版,页16)。
74主张卒于1562年的有：《陈淳、丰坊书法精选》。1563年的有：《中国书画家印鉴款识》；《中国美术全集·明代书法》；《宁波名贤》；《历代名人与天一阁》。1565年的有：《中国书法史》。1566年的有：《书城琐记》；《四明书画家传》：《宋元明清书画家传世作品年表》。1570年的有：《晚明清初思想十论》。(版本同上)
75《明嘉靖二年进士登科录》,明嘉靖二年刻本,天一阁藏本,页15。
76陈垣《二十史朔闰表》,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7月版。
77《中国古代书画图目》册9,津7-0169号,页93。此卷书法录自丰坊《万卷楼遗集》卷3第63页中的观梅诗。诗首题“二月六日泛湖,步至灵隐寺陪王龙溪(畿)、徐龙川、顾南宫、王一山、茅见沧、方十洲、孤山观梅。”
78骆兆平《书城琐记》,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12月版,页41。
79《秘殿珠林石渠宝笈合编》,上海：上海书店,1988年版,页913。
80(清)胡文学编,《甬上耆旧诗》卷14,清敬义堂刻本,页17。
81林庆彰《丰坊与姚士粪》,页20。
82徐时进《刻丰南禺先生遗稿序》,丰坊《万卷楼遗集》,北京图书馆古籍珍本丛刊,第109册。
83(明)陆釴《少石集》(四库存目丛书),景印明万历间刻本,页282。
84(明)陆武《少石集》,页282,有句“儒而不用,奚学哉。”
85同上。
86(明)丰坊《万卷楼遗集》卷5,页91。
87“大礼议”是明代中期最重要的政治事件之一。由于明武宗(正德皇帝)无后,“兄终弟及”,庶支的堂弟朱厚熄入继大统,是为明世宗(嘉靖皇帝)。事先议定“继统”,但嘉靖皇帝是位孝子,极力要追尊自己的生父母为正宗皇帝,却遭到绝大多数守护宗法制度的臣下的反对,引起激烈的争论。
88参阅石守谦《嘉靖新政与文徵明画风之转变》,《风格与世变：中国绘画十论》,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年7月版,页280-286。
89(明)丰坊《感遇四首》,《万卷楼遗集》卷3,页58。
90(明)丰坊《世统本序》,《万卷楼遗集》卷1,页5。
91同上。
92张时徹《丰南禺摘集小序》,《芝园定集》卷26,明嘉靖刻本,页23。
93(清)全祖望《天一阁藏书记》,《鲒埼亭集外编》卷17,清同治十一年刻本,页2。
94(清)全祖望《甬上族望表》,朱铸禹校注《全祖望集汇校集注》,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12月版,页2641。
95如全祖望在《紫清观莲花塘记》中有句“清敏之莲非仅其子孙之所当护情者也,理义以为雨露,名节以为风霜,瞻仰旧德,其必有肃容而至者矣”。
96(宋)丰稷撰,(民国)张寿镛辑《丰清敏公遗事》,载(民国)张寿镛辑《四明丛书》(第一册),扬州：广陵书社,2007年1月版,页157。
97(宋)丰稷《丰清敏公遗事》,《四明丛书》(第一册),页159。
98同上。
99(宋)丰稷《丰清敏公遗事》,《四明丛书》(第一册),页166。
100(宋)丰稷《丰清敏公遗事》,《四明丛书》(第一册),页168。
101(清)黄百家、全祖望修补《宋元学案》,清光绪五年重刊本,卷19,页26。
102(宋)丰稷《丰清敏公遗事》,(民国)张寿镛辑《四明丛书》(第一册),页174。
103(清)徐时栋、董沛纂修《光绪鄞县志》卷27,清光绪三年刻本,页22。/《宋元学案》卷58,页46。
104(清)徐兆昺著,桂心仪等点注《四明谈助》,宁波：宁波出版社,2000年5月版,页975。
105(清)徐时栋、董沛纂修《光绪鄞县志》卷30,页46。
106(清)徐兆昺著,桂心仪等点注《四明谈助》,页977。
107(清)全祖望《鲒崎亭集外编》卷18,页7。
108(清)徐时栋、董沛纂修《光绪鄞县志》卷34,页35。
109(宋)丰稷《丰清敏公遗事》,(民国)张寿镛辑《四明丛书》(第一册),页170。
110(清)全祖望《天一阁藏书记》,《鲒崎亭集外编》卷17,页1。
111同上。
112(明)丰坊《世统本序》,《万卷楼遗集》卷一,页5,有言“家故藏书万卷”。
113(明)李日华《味水轩日记》,《中国书画全书》(第三册),页1108。
114(宋)徐铉《篆书千文卷》,《石渠宝笈三编》(二),上海书店1988年影印本,页1374。
115(明)丰坊《书诀》,《中国书画全书》(第三册),页845。
116(明)范大澈《碑帖纪证》,《四明丛书》(第二十九册),“星凤楼帖”条下,页18565。
117(明)李日华《味水轩日记》,《中国书画全书》(第三册),页1108。
118(民国)陈训正、马瀛纂《鄞县通志·文献志》,页2024。
119(明)丰坊《书诀》,《中国书画全书》(第三册),页847。
120(明)丰坊《书诀》,《中国书画全书》(第三册),页845。
121(明)范大澈《碑帖纪证》,《四明丛书》本,页18564。
122关于明代士人的饮食,可参见陈宝良《明代社会生活史》,页279-311。
123在后人谈及丰坊收藏时都会说到尽卖田产千亩,查此说最早为民国时陈训正和马瀛编纂的《鄞县通志咬献志》页2024上记载“负郭田千余亩,尽鬻以购法书名帖”。丰氏为官清廉何来千亩良田呢?《丰清敏公遗事》记载丰稷“虽贵显久而家甚贫,薨之日有田七十余亩,屋一区数间而已。”元时,丰氏他徙,明正统间丰庆从定海归鄞,寻访丰稷故居紫清观,以双倍价格从侵占人手中购回三十余亩(约两万平方米),并筑堂辟圃,作《丰氏园居十咏诗》,遍请名人题咏。全祖望曾在《紫清观莲花塘记》中言“绕观三里,皆曲塘妙莲。”如以三里计算,丰氏田产可谓有千亩了,但是此“三里”应该是一个虚数。到丰熙时复建宅于城西,且又有别第在虹桥巷。可见,丰熙时又扩大一些地产。但是究竟有多大不可确知,所以后人所说的田产千余亩应该是一种虚说,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丰氏累世为官,其家族田产的面积应该不会很少。
124(明)丰坊《自金陵归次白土镇述怀》,《万卷楼遗集》卷3,页63。
125据范凤书记载,有明一代的藏书家可知有897人,他的《明代收藏万卷以上藏书家简表》,载《中国私家藏书史》(郑州：大象出版社,2001年7月版,页168-187。)记录的藏家达131人,仅占14.6%，确知藏量的人中十万卷以上仅三四人而已,其它大都为三、五万卷,可见,十万卷左右的藏书量在明代应该是十分庞大的。
126(明)丰坊《遇言序》,《万卷楼遗集》卷1,页19。
127(清)全祖望《天一阁藏书记》,《鲒埼亭集外编》卷17,页2。
128林集虚,名昌清,字乔良,号心斋,宁波鄞县人。与父以鬻书为业,亦好收藏,藏书颇丰。
129林集虚《天一阁藏书非丰氏万卷楼旧物辨》,载虞浩旭选编《风雨天一阁》,宁波：天马图书有限公司,2003年3月版,页17。
130虞浩旭《历代名人与天一阁》,页5-6。
131施安昌编著《汉华山碑题跋年表》,北京：文物出版社,1997年1月版,页33。
132施安昌编著《汉华山碑题跋年表》,图版第35号。
133施安昌编著《汉华山碑题跋年表》,页37。
134施安昌《评清人题西岳华山庙碑及其历史背景》,载《汉华山碑题跋年表》,页38。
135(明)孙鑛《书画跋跋》,《中国书画全书》(第三册),页989。
136(明)李日华《味水轩日记》,《中国书画全书》(第三册),页1122。
137唐兰《(神龙兰亭)辨伪》,载华人德、白谦慎主编《兰亭论集》,苏州大学出版社,2000年9月版,页76-103。
138王开儒《谁伪造了冯承素摹<兰亭序>》(上)(下),分别载《鉴宝》2008年第12期,页80-85；2009年第1期,页118-121。
139(明)李日华《味水轩日记》,《中国书画全书》(第三册),1108页。
140(明)丰坊《题绝交书》,《万卷楼遗集》卷2,页40。
141(明)李日华《味水轩日记》,《中国书画全书》(第三册),页1108。同上。
142《石渠宝笈续编》(一),页285。
143(明)都穆《铁纲珊瑚》,《中国书画全书》(第三册),页484。
144(清)吴其贞《书画记》，《中国书画全书》(第八册),页78。
145(明)徐沁《明画录》,《中国书画全书》(第十册),页28。
146(明)徐沁《明画录》,《中国书画全书》(第十册),页18。
147《石渠宝笈续编》(一一),页286。
148同上。
149《石渠宝笈三编》(四),页3256
150《秘殿珠林》卷16,页179。
151《秘殿珠林》卷18,页189。
152《秘林珠殿石渠宝笈合本》,页913。
153(明)李日华《味水轩日记》,《中国书画全书》(第三册),页1189。
154(清)顾平《平生壮观》,《中国书画全书》(第四册),页909。
155同注149。
156美国大都会博物馆藏。
157美国弗利尔美术馆藏。
158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159(清)顾复《平生壮观》,《中国书画全书》(第四册),页970。
160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161华夏的生卒年至今也没有确论。虽然,蔡淑芳根据丰坊1549年《真赏斋赋》中所说“翰林文公为图为铭,昭其趣也”,推测《真赏斋铭》作于1549年。根据文征明《真赏斋铭》中的“(华夏)自弱冠抵今,垂四十年”之句,把华夏的生年定于弘治三年(1490),再根据《鹅湖华氏通四兴二支宗谱》卷四记载华夏年七十四岁,所以把卒年定为嘉靖四十二年(1563)。其实“垂四十年”,意为“快四十年了”,本身就不确定,加之1549年是《真赏斋铭》制作年代的下限,她的推测太过肯定,所以,1490只能作为华夏生年的上限。其实,我们可以从另一角度来看,华夏的父亲可确知生于1474年(见《文征明集》页1556),如果华夏是出生于1490,则其父17岁就生下华夏,虽不无可能,但似乎略早。考察古代男子和华夏祖上的生育年龄,普遍约为二十来岁,所以较为可能的是华夏生于1495年前后,卒于1568,他与丰坊(1494--约1569)的年纪应该相仿。
162上海博物馆编《上海博物馆藏精华》,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2004年12月版,页184-185。
163邵洛羊主编《中国名画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06年12月版,页479-480。
167谢稚柳《唐张旭草书(古诗四帖>》,《中国古代书画研究十论》,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4年5月版,页40-46。杨仁恺《唐张旭的书风和他的<古诗四帖)》,《中国书画研究》,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上海世纪出版股份有限公司,2006年3月版,页298-304。
168启功《旧题张旭草书古诗帖辨》,《启功书法丛论》,北京：文物出版社,2003年12月版,页46--51。
169[日]策彦：《初渡集》,嘉靖十八年(1539)9月25日条下,页90。载：[日]牧田谛亮《策彦入明记之研究·上》,京都：法藏馆1959年3月版。
170虞浩旭《丰坊与天一阁》,《历代名人与天一阁》,页3上记载“从家族传承图书的角度讲,丰氏为十六代,约四百七十年左右；范氏为十三代,约四百余年。显然,中国传承最久的家族藏书应为丰氏万卷楼内的藏书,而不是范氏天一阁藏书。”
171(明)丰坊《遇言序》,《万卷楼遗集》卷1,页19。
172 Bruce Arthur Rusk, (The Rogue Classicist:Feng Fang(1493-1566) and his Forgeries》,"The greatest treasures of the Studio of True Connoisseurship were not, for Feng Fang, its rarest books or finest calligraphy; they were the documents and objects that linked Hua Xia to his ancdstors.This wsa something money could not buy."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Los Angeles,2004. 页 127-128。
173薛永年《论书画鉴藏史研究——(南画北渡)代序》,载刘金库《南画北渡》,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8年12月版。
174范景中《书籍之为艺术——赵孟的藏书和(汲黯传)》,《新美术》,2009年8月版,页44。
175转引自袁慧《范钦评传》,宁波：宁波出版社,2006年月版,页7。
176骆兆平《天一阁藏明代地方志述略》,《天一阁丛谈》北京：中华书局,1993年3月版,页91-100。
177赵万里《重整范氏天一阁藏书纪略》,骆兆平编纂《天一阁藏书史志》,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3月版,页57。
178(明)沈一贯《少司马范东明八十序》,《喙鸣文集》(四库禁燬书丛刊)卷3。
179(明)王世贞《答范司马》,载《龠州四部稿续稿》(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卷175。
180转引自骆兆平《天一阁丛谈》页21。
181(民国)沈子惇《天一阁碑目跋》,载冯贞群《鄞范氏天一阁书目内编·附录三》,民国二十六年(1937)六月刊本。
182(清)钱大昕《天一阁碑目序》,《潜研堂文集》卷25,清嘉庆十一年刻本,页2。
183同167。
184(清)全祖望《鲒埼亭集外编》卷17,页8。
185钱大昕统计的数量也不尽准确,据阮元在清嘉庆八九年间(18031804)所编的《天一阁藏书目》后附的钱大听《天一阁碑目》统计为803通。
186(清)钱大昕《天一阁碑目序》,《潜研堂文集》卷25,页2。
187(民国)冯贞群《鄞范氏天一阁书目内编·附录三》,页43。
188转引自骆兆平《天一阁藏书史志》,页185。
189具体帖目见骆兆平《天一阁藏书史志》,页178页。除去钱大听《天一阁藏碑目》未录的近搨重模本八种,实际上与钱氏的碑目相比,阁藏碑帖只剩十八种。
190 (清)冯登府《石经阁金石跋文》,载冯贞群《鄞范氏天一阁书目内编·附录二》
191(清)钱大昕《跋石鼓文宋拓本》,《潜研堂文集》卷32,页1。
192(清)阮元《杭州扬州重摹天一阁北宋石鼓文跋》,《研经室三集》(续修四库全书),影印清道光阮氏文选楼刻本,卷3。
193(清)全祖望《鲒垮亭集》卷37,页1。
194(清)全祖望《鲒琦亭集外编》卷17,页9。
195同上。
196(清)徐时栋、董沛纂修《光绪鄞县志》卷36,页19。
197(明)余有丁《赠登仕佐郎鸿胪寺序班正所范公墓志铭》,《余文敏公文集》(续修四库全书本),卷9。
198袁慧整理,(明)范钦《天一阁集》卷27,宁波出版社,页349。
199关于范大澈的生平事迹可参见,(清)李鄴嗣《鸿胪范公大澈小传》,《甬上耆旧诗》卷27,清敬义堂刻本,页3-4。/(清)郑梁《讷庵范公传》,《寒林诗文选》卷36,清康熙刻本,页44-47。
200骆兆平《范大澈与卧云山房》,《书城琐记》,页110。
201(民国)陈训正、马瀛纂《鄞县通志·文献志》,页2025。
202(清)徐时栋、董沛纂修《光绪鄞县志》卷36，记载“三吴文征明以书法名天下,丰坊亚之,两人与大澈为忘年交。而皇甫汸、张佳允、文彭、周天球、彭年、王宠辈又莫不往还唱和。”
203详见《丰南禺书画目》手卷。
204(清)徐时栋、董沛纂修《光绪鄞县志》卷36,页19。
205罗振常《碑帖纪证序》,《四明丛书》,页18553。
206(明)范大澈《碑帖纪证》,《四明丛书》本,页18562。
207(清)李鄴嗣《鸿胪范公大澈》,《甬上耆旧诗》卷27,页3。
208(明)范大澈《碑帖纪证》,《四明丛书》本,页18564。
209(明)范汝桐、范惟同辑《范氏集古印谱》十卷,明万历二十八年(1600)范氏卧云山房钤印本,西泠印社藏。
210(清)郑梁《讷庵范公传》,《寒村诗文选》卷36,页45。
211(明)沈明臣《集古印谱序》,载韩天衡编订《历代印学论文选》,杭州：西泠印社出版社,1999年8月版,页429。
212(清)王弘撰《印》,《山志初集》卷3,《元明史料笔记丛刊》,北京：中华书局,1999年1月版,页80。
213¨上海图书馆藏的《丰南禺书画目》手卷是研究丰坊与范大澈收藏关系重要的原始资料,一直未公开发表,2009年6月始将手卷释文在《历史文献》(第十三辑)上发表,本人有幸参与其中。
214(明)丰坊《丰南禺书画目》,载《历史文献》(第十三辑),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6月版,页2。
215¨(明)丰坊《丰南禺书画目》,载《历史文献》(第十三辑),页3。
216同上。
217(明)范大澈《碑帖纪证》,《四明丛书》本,“英光堂帖”条下,页10。
218冯贞群《鄞范氏天一阁书目内编》,页1。
219伸(清)李鄴嗣《鸿胪范公大澈小传》,《甬上耆旧诗》卷27,页4。
224黄朋《明代中期苏州地区书画鉴藏家群体研究》,南京艺术学院2002年博士论文,页71-74。
225分别见[日]策彦《初渡集》,载：[日]牧田谛亮《策彦入明记之研究·上》,京都：法藏馆1959年3月版。嘉靖十八年(1539)10月23日和7月26日条下。
226[日]策彦《初渡集》,嘉靖二十年(1541)3月5日条下。
227见范凤书《中国私家藏书史》,页1。
228米芾《画史》,页31,黄宾虹、邓实编《美术丛书》本,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7年12月版,页1203。
229见董其昌(传张旭)《古诗四首》卷跋尾,载《中国古代书画目》(第十五册),页19。
230白谦慎《傅山的世界·导言》,北京：三联书店,2006年4月版,页4。
231可参见：石人和主编《宁波历代书画集》,宁波：宁波出版社,2006年12月版,页4-8。
232白谦慎《傅山的世界》,页191。
233林士民、沈建国著《万里丝路》,宁波：宁波出版社,2002年10月版,页48。
234勘合贸易,即朝贡贸易,即海外“藩属国”向明廷进贡方物,明廷依值给予赏赐。从日本开往大明的贸易船,每船带勘合一道,到宁波时将勘合呈递核对,把人货一行护送到北京,再与北京礼部存档的勘合及底簿进行核对。
235具体参见：王慕民、张传、何灿浩著《宁波与日本经济文化交流史》,北京：海洋出版社,2006年1月版。
236嘉靖二年(1523)日本藩主大内义兴和细川高国所遣两个朝贡使团,在宁波为争夺贸易主导权而引发矛盾,继而在宁波进行大规模的劫掠烧事件。其导火线是宁波市舶司官员在接待规制上的偏颇。
237丰坊在其为策彦所作的《谦斋记》中称,策彦因慕《易经》里的“地中有山”之义,而改称“谦”。并且对“谦”字作了深入的解读。
238[日]策彦《初渡集》,嘉靖十八年(1539)8月11日条下。
245[日]策彦《初渡集》,嘉靖十八年(1539)10月5日条下。
246同上
247[日]策彦《初渡集》,嘉靖十八年(1539)10月12日条下。
248雪舟等扬(1420-1506),原姓小田,名等杨,号雪舟。1467年曾随日本遣明使团来华,居宁波,广交文士,并入天童寺修禅,号称“四明天童寺禅班第一座”。随后,游历各地学习中国绘画,融会贯通,被尊称为日本的“画圣”,对日本绘画具有重要的影响。
249狩野元信(1476--1559)，日本绘画狩野派创始人狩野正信之子,擅长中国水墨画,曾为日本足利幕府的御用画师,其绘画作品被视为狩野派的典范。
250策彦《谦斋南游集》,页282。
251中峰明本(1263-1323),元代临济宗一代祖师,提倡会话禅,被尊称为“江南古佛”,追随者众。与赵孟頫、鲜于枢等相交善,善书“柳叶体”。
252[日]牧田谛亮《五山文学史上之策彦》,载：《策彦入明记之研究·下》,页176。
253(清)徐时栋、董沛纂修《光绪鄞县志》卷45,页17。
254(清)徐时栋、董沛纂修《光绪鄞县志》卷57,页4。
255(清)黄宗羲《丰南禺别传》,沈善洪主编《黄宗羲全集》(第十册),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2005年1月版,页605-608。
256陈小法《论明代宁波方仕与日本的文化交流》,张伟主编《浙江海洋与文化经济》(第二辑),北京：海洋出版社,2008年10月版,页38。
257[日]策彦《谦斋南游集》,页274。
258[日]策彦《初渡集》,嘉靖二十年(1541)3月5日条下。
259日本仿效中国五山十刹之制,于镰仓末期设置五山,至室町时代其机构始告整备。京都之五山指天龙寺、相国寺、建仁寺、东福寺和万寿寺。镰仓之五山指建长寺、圆觉寺、寿福寺、净智寺和净妙寺。
260王谔(1462-1544)，字迁直,号东原子,宁波奉化人。弘治初以例贡善画举荐,供奉于仁智殿,受宠日隆。正德初授锦衣千户,赐图书花带。正德十年因病归里,十五年又奉诏进京,是宁波知名的画家。
261[日]牧田谛亮《策彦入明记の系谱》,载《策彦入明记研究》,页138、页145-146。
262由于日本的遣唐历史,在日本民间形成一种渡唐天神是航海保护神的信仰,因此这种神像大量流行。
263陈小法《论明代宁波方仕与日本的文化交流》,《浙江海洋与文化经济》(第二辑),页38。
264《明州佛画的输出》,载林士民、沈建国著《海上丝路》,页143-148。
265徐琏,字希贤,成化甲辰(1484)贡士,江西会昌教谕。
266金湜(?-约1495)字本清,号太瘦生,又号朽木居士,鄞县人。正统六年(1441)中举,入太学以善书授中书舍人,待诏文华殿,后升太仆寺丞。曾出使朝鲜。工书画,尤爱写竹。著有《皇华集》《朽木集》等。
267袁应骥(1423-1483),字仲举,一字填斋,鄞县人,为袁忠彻子。以郡守推荐授鸿胪寺序班,工书法,法王右军。
268。刘恒武《15-16世纪宁波文人与日本遣明使之间的书画交流》,载《文物》2008第4期,页72-80。
269刘恒武《15-16世纪宁波文人与日本遣明使之间的书画交流》,页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