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宗教的认同性和别异性探讨甘宁青地区民族社会的历史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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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元、明、清、近代,是中国大一统政治格局形成的历史时期,也是甘宁青地区诸民族形成、发展,及成为中华民族多元一体大格局组成部分的时期。在该地区诸民族形成、发展,及成为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格局组成部分的进程中,各民族所信仰的宗教起到了重要的作用。本论文说明这种关系和作用的理论方法,是宗教的认同性和别异性。
     本论文的结构,包括三个部分。
     第一部分是绪论,主要探讨宗教的认同性和别异性这种方法论的普遍性价值和意义。具体内容包括四个方面的内容:一、宗教的认同性和别异性是对群体社会下认同性和别异性的神圣化;二、宗教的认同性和别异性,是个“中性”的概念;三、宗教的认同性和别异性,在不同的宗教类型具有程度上的差异;四、宗教的认同性和别异性,具有群体意义上的多层次性。
     第二部分是正文,包括三章。第一章,宗教对甘宁青地区诸民族形成的作用。该地区的诸民族,既信仰其具有民族性的传统宗教,如本教、萨满教,又信仰具有超民族性的世界宗教,如伊斯兰教或佛教。本章主要探讨这两种不同性质的宗教是如何共同通过其信仰对象(或宗教观念)神圣化民族意识的方式对各民族的形成发挥作用的,以及它们各自作用的不同特点。第二章,宗教对甘宁青地区民族社会发展的作用,主要从宗教在不同的历史阶段和不同的社会阶层或集团相结合,通过其四要素的发展演变以推进民族社会的历史进程。在宗教的四要素中,宗教的组织和制度是其他三要素(宗教的观念或思想,宗教的情感或体验,宗教的行为或活动)的外部形式或外部表现,宗教的组织和制度在神圣化民族社会的组织和制度的同时,会和民族社会的组织和制度结合为政教合一的制度。该章主要从甘宁青地区诸民族所信宗教的主要形态——藏传佛教和伊斯兰教的组织和制度在不同历史阶段与这些民族社会的组织和制度结合的不同特点,论述宗教在不同历史阶段,对诸民族社会发展的作用。第三章,宗教对甘宁青地区民族关系的作用。甘宁青地区的民族关系包括两个层次,一是该地区各民族与中华民族的高一层次的关系;一是该地区各民族相互之间的低一层次的关系。本章主要通过该地区诸民族所信宗教,及各宗教与儒家文化“忠君孝亲”之义的内在一致性,来探讨它们在不同历史阶段,对甘宁青地区诸民族向中华民族多元一体大格局发展的作用,以及在中国儒家文化的大环境中,该地区各种不同类型的宗教在不同历史阶段,对本地区民族关系的作用。
     最后结语认为,宗教的认同性和别异性在民族形成及社会历史发展过程中作用的发挥,是以宗教四要素的方式具体实现的。宗教的认同性和别异性作用的发挥,使各民族在形成和发展的过程中,形成了共生共存的关系。中国各民族的共生共存关系,具体表现为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格局。在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格局形成的历史过程中,中国大一统的天下观念,是各民族普遍接受的政治理念,儒家学说的“忠君孝亲”之义,是中国各民族共同遵奉的政治和社会伦理。甘宁青地区诸民族在全民信仰藏传佛教或伊斯兰教的同时,也都接受儒家学说的“忠君孝亲”之义;该地区诸民族在形成各种政教合一制度的同时,也都从属于中国大一统的政治体系。中国各宗教文化的认同性和别异性,具体表现为各宗教文化的多元性和它们之间的统一性。中国各宗教文化的这种多元性和统一性,既是各民族得以形成和发展的文化基础,也是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格局得以形成和发展的文化基础。
In Yuan, Ming, Qing Dynasty and modern times ' China came to the united political situation as well as the nationalities in the area of Gansu, Ningxia and Qinghai were in the course of formation and development, then became the parts of the pattern of diversity in unity of the Chinese Nation , in which the religion of these nationalities played important part. This paper comes to the conclusion that the theory and methodology of the relationship and effect is the identity and difference of religion.
     There are three parts in this paper:
     Part one "Exposition" discusses the universal value of the identity and difference of religion: (1) the identity and difference of religion is the sanctify of the identity and difference in the concept of group society;(2) the identity and difference of religion is a common concept;(3) the identity and difference of religion is different by degree in different as to the types;(4) the identity and difference of religion is Multi-leveled in groups.
     Part two is the Body of the text and can be divided into three chapters. Chapter One discusses the part religion played in the course of formation and development of nationalities in the area of Gansu, Ningxia and Qinghai. The religion the nationalities there believed included not only the traditional ones with national character such as Bon and Samen but also the world religion with cross-national character such as Islam and Buddhism. This chapter focus on the ways of the two kinds of religion with different characters devote to the formation of nationalities by sanctify of national consciousness by their objects and ideas. Chapter Two discusses the contribution religion made in the development of nation society in the area of Gansu, Ningxia and Qinghai, mainly by the analysis on the history of development of the four factors of religion on the combination of religion in different times and different levels or groups. In the four factors, the organization and institution of religion is the outer facade of the other three factors, which would connect to the organization and institution of society and get to caesaropapism. This chapter discusses the contribution religion made in different times to the national society by the mainly religions in the area of Gansu, Ningxia and Qinghai, Tibet Buddhism and Islam. Chapter Three discusses the part religion plays on the national relationship in the area of Gansu, Ningxia and Qinghai. The national relationship in the area of Gansu, Ningxia and Qinghai include two levers: the higher one is the relationship of the nationalities in the area of Gansu, Ningxia and Qinghai and Chinese nation while the lower one is the relationship of the nations in the area of Gansu, Ningxia and Qinghai. This chapter discusses the contribution they made to the pattern of diversity in unity of the Chinese Nation in the area of Gansu, Ningxia and Qinghai, and the national relationship by different religions in different times by both the religions in the area and the inner coherence of the main religion and being loyal to the sovereign while honoring one's parents in confucianist culture.
     After all, the conclusion are as follows: the concept of one unified society is accepted by all nationalities in China as political concept; the concept of being loyal to the sovereign while honoring one's parents in confucianist culture is the political and social ethics of all nationalities in China; the nationalities in the area of Gansu, Ningxia and Qinghai are all up to the concept of being loyal to the sovereign while honoring one's parents though they are in religion belief for all, Tibet Buddhism or Islam; the nationalities in the area of Gansu, Ningxia and Qinghai are caesaropapism by degree but they all subordinate to the unified political system in China. The plurality and unity is the base of the civil society—foundation of both the nations and the pattern of diversity in unity of the Chinese Nation.
引文
[1]吕大吉著:《宗教学通论新编》,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86页。
    [1]吕大吉著:《宗教学通论新编》,第687页。
    [1]梁启超:《中国历史上民族之研究》,载《梁任公著第一辑》(下卷),商务印书馆1924年版,第44页。
    [1](英)赫·乔·韦尔斯著,吴文藻等译:《世界史纲——生物和人类的简明史》,人民出版社1987年,第134页。
    [1]吕大吉著:《宗教学通论新编》,第79页。
    [2]参见《宗教学通论新编》第二编第四章。
    [1]《宗教学通论新编》,第627页。
    [2]吕大吉:《泛论宗教与文化的关系》,载《从哲学到宗教学》(吕大吉学术论文选集),宗教文化出版社2002年版,第745页。
    [3]《宗教学通论新编》,第349页。
    [4]《宗教学通论新编》,第545页。
    [1]《宗教学通论新编》,第622页。
    [2]吕大吉教授认为:“在君权来自神权,而且在现实的宗教生活和社会政治生活中,君权与神权常常是直接统一的。”吕大吉著:《宗教学通论新编》,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623页。冯天策认为:“统治集团把某一特定宗教作为神学统治的精神力量,并以法律的形式把它固定下来,结成君权和神权的神圣同盟”。冯天策著:《宗教论》,济南:山东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184页。
    [3]《宗教学通论新编》,第623页。
    [4]吕大吉教授认为:“一般意义的方法论,既包括认识论,也包括态度问题和立场问题。”《宗教学通论新编》,第25页。
    [1]吕大吉:《泛论宗教与文化的关系》,载《从哲学到宗教学》,第803-804页。
    [2]《汉书·郊祀志下》。
    [3]《左传·僖公十年》。
    [1](法)勒内·格鲁塞著,蓝琪译,《草原帝国》,商务印书馆2002年,第281-282页。
    [1]《寱言》,转引自牟钟鉴著:《中国宗教与文化》,巴蜀书社1989年版,第161页。
    [2]美国学者亚瑟·享·史密斯的《中国人的性格》一书认为,中国经典中,完全没有使人堕落的描写,这一点经常有人指出,这是中国经典最伟大的特征之一,也是与印度、希腊、罗马经典最主要的区别之一。梅杜斯先生说:“无论是古代的,还是现代的,没有任何一个民族拥有如此圣洁庄严的作品,里面完全没有放荡的描写和粗鲁的语言。”参见该书“多元信仰”部分,乐爱国、张华玉译本,学苑出版社1998年版,第250页。
    [1](法)列维·斯特劳斯著,于秀英译:《种族与历史·种族与文化》,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64页。
    [1]参见格勒:《论藏族文化的起源、形成与周边民族的关系》,中山大学出版社1988年,第150页。
    尼玛太:《藏民族形成的时代及其它》,《西藏研究》1985年3期。
    [2]到十三世纪初叶,萨迎法王班智达在由凉州写给乌斯藏纳里速各地蕃俗首领的信中,首次使用了“操蕃语之众”来称呼分布于青藏高原各地的吐蕃部落及其割据政权。阿旺贡噶索南著,陈庆英等译:《萨迦世系史》,西藏人民出版社1989年版,第91页。
    [3]石硕:《论藏民族的多元化构成及其形成时代》,《西南民族学院学报》1992年第4期。
    [1]参见石硕:《藏传佛教与藏民族的形成》,《四川大学学报》1997年第3期。
    [2]参见王辅仁:《西藏佛教史略》,第66-69页,作者说:“西藏佛教的出现是佛教和本教经过斗争达到融合的一个终结性标志,也是佛教西藏化过程完成的标志”,“我们就把公元九八七年作为‘后弘期'开始的一年,并且把这一年作为西藏佛教形成的标志年代”。青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
    [3]班班多杰:《汉地佛教与藏传佛教本土化之历史考察》,《中国社会科学》2007年第6期。
    [1]周锡银、望潮著:《藏族原始宗教》,四川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23页。
    [2]《藏族原始宗教》第14页。
    [1]《藏族原始宗教》第15-16页。
    [2]王沂暖译:《西藏王统记》,商务印书馆,第17页。
    五世达赖喇嘛著,刘立千译:《西藏王臣记》亦言:“以上王族世系共有二十七代。其在位时,咸以苯、仲、德乌三法治理王政。”民族出版社2001年,第11页。
    [3]《藏族原始宗教》第12页。
    [4]《藏族原始宗教》第43页。
    [5]《旧唐书》卷196,列传第146(上)《土蕃传》。
    [1]《通鉴考异》卷17,德宗建中元年四月韦伦归其俘条。
    [2]参见王尧编著:《吐蕃金石录·序》,文物出版社1982年版,第5页。
    [3]克里斯托弗·道森:《宗教与西方文化的兴起》。转引自(美)托马斯·奥戴著,胡荣、乐爱国译:《宗教社会学》,宁夏人民出版社1989年版,第106页。
    [4]《布敦佛教史》,转引自尕藏加著:《藏传佛教与青藏高原》,江苏教育出版社2004年版,第142页。
    [5]马克斯·韦伯著,胡景北译:《社会学的基本概念》,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5年版,第57页。
    [1]达仓宗巴·班觉桑布著,陈庆英译:《汉藏史集--贤者喜乐赡部洲明鉴》,西藏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89页。又据《嘛呢宝训集》说:“为了符合大众的口味而采用苯波教、第吴和仲居的方式,去引导吐蕃人民信仰佛教:为了后人的事业又将佛经、咒术、苯波教,以及财宝、诏书等分别埋藏在四柱间、坛城下和龙庙里。”转引自尕藏加著:《藏传佛教与青藏高原》,江苏教育出版社2004年版,第152页。
    [2]转引自尕藏加著:《藏传佛教与青藏高原》,江苏教育出版社2004年版,第147页。
    [3]石硕著:《吐蕃政教关系史》,四川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166页。
    [4]丁汉儒等著:《藏传佛教源流及社会影响》,民族出版社1991年版,第13页。
    [5](法)麦克唐纳夫人著,汪萍译:《松赞干布时代的西藏宗教:作为历史的神话》,《国外藏学研究译文集》第3辑,西藏人民出版社1987年。
    [1]《孟子·万章章句上》。
    [2]石硕著:《青藏高原的历史与文明》,中国藏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227页。另据《兴佛证盟碑》说苯教的本质为:“首先,其教法不善,祭祀仪式复杂繁多。其次,其行为不善,有的杀生塗血,有的咒诅国政,使之不利;有的使人畜受疫疠之灾,有的制造饥馑”。见王忠:《新唐书吐蕃传笺证》,G.Tucii:《藏王之墓》。
    [3]具体内容包括:敬信三宝;修习正法;孝敬父母;尊重知识;尊上敬老;忠于亲友;利济乡老;心底真诚;学习大德:理财有节;报答恩惠;公平度量;公正无嫉妒;不听妇言;善言巧语;担当重任。
    [4]东噶·洛桑赤列著,陈庆英译:《论西藏政教合一制度》,民族出版社2001年版,第11页。
    [5]黄灏译注:《<贤者喜宴>摘译(九)》,载《西藏民族学院学报》1982年第4期。
    [1]唐书译为可黎可足赞普,藏文史籍把他称为热巴巾。
    [2]据藏文史籍记载,吐蕃时期共三次厘定藏语,其中最后两次就是在赤祖德赞在位期间进行的。见尕藏加著:《藏传佛教与青藏高原》,江苏教育出版社2004年版,第167页。
    [3]尕藏加著:《藏传佛教与青藏高原》,第168、169页。
    [4]《新唐书·吐蕃传》。
    [5]丹珠昂奔:《佛教对藏民族伦理观念的历史性影响》,《藏学研究文集》第4集。
    [1]尕藏加著:《藏传佛教与青藏高原》,第161页。同样的论述也见王森著:《西藏佛教发展史略》,中国藏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10页。
    [2]丹珠昂奔:《佛教对藏民族伦理观念的历史性影响》,《藏学研究文集》第4集。
    [3]尕藏加著:《藏传佛教与青藏高原》,第161页。
    [1]张声作:《宗教与民族》,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7年,第71页。
    [2](法)麦克唐纳夫人著,汪萍译:《松赞干布时代的西藏宗教:作为历史的神话》,《国外藏学研究译文集》第3辑,西藏人民出版社1987年。
    [3]《藏族原始宗教》第362页。
    [4]星全成著:《藏族传统文化及其现代化》,青海民族出版社2002年版,第93-94。
    [5](意)图齐著,耿异译:《西藏的佛教》,天津古籍出版社1989年版,第189-190页。
    [1]“民和三川下马家土族,其祖先与回族有关”。见鄂崇荣:《浅析土族民间文化中的多重宗教信仰》,《青海社会科学》2002年第5期。
    [2]详见祁进玉:《土族研究一百年--土族社会历史、文化研究述评》,《西北民族研究》2005年第4期。
    杨沛艳:《关于土族族源争论的几个焦点问题》,《青海民族研究》2007年第4期。
    [3]郝苏民主编:《甘青特有民族文化形态研究》,民族出版社1999年版,第51页。
    [4]祁进玉:《“五屯”土族的族群认同》,《青海民族学院学报》2005年第3期。
    [1]马林诺夫斯基著,李安宅译:《巫术科学宗教与神话》,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6年版,第127页。
    [2]二郎神一般认为中原道教的神灵。但也有不同的观点,吕建福认为:土族民间至今最笃信的二郎神,其牌位上书“清源妙道护国崇宁真君川蜀大帝威灵显化天尊圣前”,称二郎神,又称川蜀大帝,即指李冰,四川灌县之李冰庙就称二郎庙,说明二郎神的信仰原有李冰的信仰演变而来。二郎神的信仰在河湟、洮岷一带主要见于土族中,今仅存于三川黄河两岸的土族中,当地汉族及其他民族中少见,说明土族的二郎神信仰并非受当地汉族信仰的影响,直接源自四川。见吕建福著:《土族史》,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542页.
    [3]《通典》卷190《吐谷浑》。
    [4]土观·罗桑曲吉尼玛在《宗派源流》中谈到格鲁派势力盛行的情况时这样说道:“现今霍尔地区,寺宇林立,僧团遍地”,“昔日传播的萨迦、迦玛等教派,现今亦没有信奉之人,唯黄帽一派,遍播于该地也。”土观·罗桑曲尼玛著、刘立千译:《土观宗派源流》,西藏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232页。
    [5]李文实著:《西陲古地与羌藏文化》之《吐谷浑历史上几个问题的考察》,青海人民出版 社2003年版。桑吉仁谦:《“金蛙”及原始图腾考--土族古文化探源》,《中国土族》2004年秋季号。
    [1]张宏莉:《藏汉民族对土族宗教信仰的影响》,《青海民族研究》2002年第2期。
    [2]赵荽贞:《土族宗教文化的多元性及其变迁原因分析》,《青海师范大学学报》2007年第5期。
    [3]吕建福著:《土族史》,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543-544页。
    [4]桑吉仁谦:《“金蛙”及原始图腾考--土族古文化探源》。
    [5]⑤《北史·吐谷浑传》及《魏书·吐谷浑传》。
    [6]参见桑仁谦:《土族的神箭崇拜》,《中国土族》2007年夏季号。
    [1]桑吉仁谦:《土族的神箭崇拜》。
    [2]转引自桑吉仁谦:《土族的神箭崇拜》。
    [3]张光直:《中国创世神话之分析与古史研究》,载台湾:《民族学研究所集刊》1959年第8期。这段引文在李安宅翻译的《巫术 科学 宗教与神话》一书翻译为:神话“乃是要满足深切的宗教欲望,道德的要求,社会的服从与表白,以及甚么实用的条件而有的关于荒古的实体的复活的叙述。神话在原始文化中有不可必少的功用,那就是将信仰表现出来,提高了而加以制定;给道德以保障而加以执行;证明仪式底功效而有实用的规律以指导人群,所以神话乃是人类文明中一项重要的成分。”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6年版,第86页。
    [4]参见吕建福著:《土族史》,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544-545页。
    [1]祁进玉:《“五屯”土族的族群认同》,《青海民族学院学报》2005年第3期。
    [2]祁进玉:《“五屯”土族的族群认同》。
    [3]罗康隆在《族际关系论》运用了“文化调试”的概念,认为:文化对外来的作用最终会达到适应状态,在达到适应状态之前,文化对外来作用的反馈要经历一个从无序到有序的动态过程,这个过程就是‘文化调试'……世界上任何一种民族文化都是一个有序的体系,该体系在受到外来作用时,外来作用的影响必将经历一个‘耗散重组'的过程,经过这一过程 后,最终所作出的定型反馈,对该种文化而言就是一个系统整理后的结果。罗康隆:《族际关系论》,第152页,贵州民族出版社1998。
    [1]《中国各民族宗教与神话大词典》,学苑出版社1990年版,第576页。
    [2]《中国各民族宗教与神话大词典》,第576页。
    [3]参见张宏莉:《藏汉民族对土族宗教信仰的影响》[J]《青海民族研究》2002年第2期。
    [4]吕建福在《土族史》一书中,对土族文化体系中外来文化与传统文化之间的关系有详细的论述,具体内容可参见该书第531页。
    [1]郝苏民主编的《甘青特有民族文化形态研究》中《综论第十》对裕固族族源及形成的表述是:“先民应是‘黄头回纥'--甘州回鹘的一部分。在形成问题上也有蒙古人与回鹘人相互融合而成说。”民族出版社1999年版。
    [2]杨圣敏著:《回纥史》,桂林:广西师范大学2008年版,第137页。
    [3]钟进文:《裕固族宗教的历史演变》,钟进文主编:《中国裕固族研究集成》,民族出版社2002年。
    [4]李立著:《文化整合与先秦自然神话演变》,云南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158页。
    [5]佟德富主编:《蒙古语族诸民族宗教史》,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494页。
    [1]转引自佟德富主编:《蒙古语族诸民族宗教史》,第494页。
    [2]《新五代史》卷74《回鹘传》。
    [3]《中国各民族宗教与神话大词典》,学苑出版社1990年版,第687页。
    [4]佟德富主编:《蒙古语族诸民族宗教史》,第501页。
    [5]何卫光:《论藏族文化对裕固族及其文化形成的影响》,载钟进文主编:《中国裕固族研究集成》,民族出版社2002年。
    [6]何卫光:《论藏族文化对裕固族及其文化形成的影响》。
    [1]杨绍猷:《我国历史上的宗教与民族关系初探》,载翁独健主编:《中国民族关系史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4年版。
    [2](法)勒内·格鲁塞著,蓝琪译:《草原帝国》,商务印书馆2002年,第382页。
    [3]参见钟进文:《裕固族宗教的历史演变》,钟进文主编:《中国裕固族研究集成》,民族出版社2002年。
    [1]李兴华、冯今源编:《中国伊斯兰教史参考资料选编》(上),宁夏人民出版社1985年,第247-248页。
    [1]白寿彝:《关于回族史工作的几点意见》,载《宁夏社会科学》1984年1期。
    [2]保健行:《回族与伊斯兰教关系试析》,《贵州民族研究》1986年2期。
    [3]马寅:《对研究和编写回族史的几点意见》,《中央民族学院学报》,1984年第4期。
    [4]林松:《试论伊斯兰教形成我国回族所起的决定作用》,《社会科学战线》1983年3期。
    [5]南文渊:《论伊斯兰文化在回族形成中的主导作用》,《回族研究》1991年第3期。
    [6]见郭正清:《浅谈伊斯兰教在回族形成中的纽带作用》,《甘肃理论学刊》1982年第6期;
    林干:《回教与回族的关系及回教对回族形成的作用》,1953年5月1日于天津河北师院;
    马苏坤:《回族的形成与伊斯兰教》,《新疆大学学报》1981年第3期。
    [1]正如白寿彝先生所谓“对回族来说,伊斯兰教是这个民族的一种民族形式”。白寿彝:《关于回族史工作的几点意见》,载《宁夏社会科学》1984年1期。
    [2]金宜久:《伊斯兰教在中国的地方化和民族化》,《世界宗教研究》1995年第1期。
    [3]民族问题研究会编:《回回民族问题》,民族出版社1981年版,第55页。
    [4]杨志玖:《萨都刺的族别及其相关问题》,见《元史三论》,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
    [1]金宜久:《伊斯兰教在中国的地方化和民族化》。
    [2]《跋<重建怀圣寺记>》,见《中国伊斯兰史存稿》,宁夏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
    [3]蔡绦:《铁围山丛谈》卷3。转引自史明:《关于福建泉州回族形成时代的讨论》,《民族研究》1993年第3期。
    [4]史明:《关于福建泉州回族形成时代的讨论》。
    [5]杨建新:《中国西北少数民族史》,宁夏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590页。
    [6]《册府元龟》卷999。
    [7]郭氏族谱》,转引自白寿彝等:《几种回回家谱中所反映的历史问题》,载《回族史论集》,宁夏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
    [1]《明太祖实录》卷30,洪武元年壬子。
    [2](明)刘维谦撰:《明律》卷6。
    [3]《修建胡太师祖佳城记》,见《中国穆斯林》1981年第1期。
    [4]李光缙、宗谦甫:《明万历三十七年泉州清净寺重修碑文》,载余振贵、雷晓静主编:《中国回族金石录》,宁夏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
    [5]马坚译:《古兰经》2:221,北京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
    [6]白寿彝:《回回民族的形成和初步发展》,载《回族史论集》,宁夏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关于回回人语言的变迁,有的学者作了这样的表述:“回回人东来之初,他们的语言状况是不统一的。来自商道城市的回回人常用的交际语为第二亲族语·东伊朗语;来自农、牧业区的回回人常用的交际语为第一亲族语·乌古斯/回鹘语,官贵及高级教职人员则兼用波斯语和阿拉伯语。为了适应蒙元时期的历史环境,他们当中许多人学会了蒙语,并渐渐全部使用了汉语。”高嵩:《回族族源考论》,西北大学出版社1991年版,第143页注17。
    [1]黄泽著:《神圣地解构--民族文化研究的多维审视·序言:》,广西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
    [2]和奥:《关于明代回回的移向问题》,载林松、和龑撰:《回回历史与伊斯兰文化》,今日中国出版社1992年版。
    [3]艾哈迈德·爱敏:《阿拉伯一伊斯兰文化史》,商务印书馆1982年,第102页。
    [4]赵灿撰:《经学系传谱·序》,青海人民出版社1989年版,第1-2页。
    [1]马坚译:《古兰经》(译者序),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6年版。
    [2]马克勋:《谈借用“消经”注音识字的可行性--在甘肃一些少数民族中扫盲的一个措施》,《甘肃民族研究》1986年第4期。
    [3]马克勋:《谈借用“消经”注音识字的可行性--在甘肃一些少数民族中扫盲的一个措施》。
    [4]刘迎胜:《关于我国部分穆斯林民族中通行的“小经”文字的几个问题》,载中国回族学会编:《西部大开发与回族学展望》,宁夏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
    [5]王岱舆著:《正教真诠·清真大学·希真正答》,宁夏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
    [1]王日蔚在《畏吾儿民族名称演变考》一文中认为:王岱舆《正教真诠》一书“始正式认回回为伊斯兰教徒,且从而附会回回一词在宗教上之意义。”载《突厥与回纥历史论文选集》(下册),第982页。
    [2]刘三杰著:《清真教说》,见刘智著:《天方至圣实录》。
    [3]拙著:《回族族源的多元性及其一元认同》,《西北第二民族学院学报》2001年第3期。
    [4]据美国学者杜磊在《文明的多样性:中国穆斯林(回民)之间的中国与回族起源神话》中《宛尕斯》神话是他“本人在中国三年田野调查期间与回民接触时经常反复听到的。”载《首届回族历史与文化国际学术讨论会论文汇编》(1998年)。
    [5]刘智著,冯增烈标点:《天方至圣实录》,北京:中国伊斯兰教协会1984年,370页。
    [1]参见郝苏民主编:《甘青特有民族文化形态研究》,民族出版社1999年版,第108页。
    [2]顾颉刚:《撒拉回》,原载《西北通讯》第1卷第10期,转载于李兴华、冯今源编《中国伊斯兰教史参考资料选编(1911-1949)》(上册)。
    [1]顾颉刚:《撒拉回》。
    [2]《中国各民族宗教与神话大词典》,第535页。
    [3]《撒拉族简史》,青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14页。关于撒拉族社会的藏族习俗,据《循化撒拉族社会经济调查》记载:撒拉族婚娶时,身着婚服的新娘由其兄(或舅)抱着绕马三圈(或七圈),然后上马。载《青海回族、撒拉族、哈萨克族社会历史调查》,青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109页。
    [4]撒拉语属阿尔泰语系突厥语族西匈语支乌古斯语族。
    [5]《撒拉族简史》,第14页。
    [1]《中国各民族宗教与神话大词典》,第532页。
    [2]郝苏民主编:《甘青特有民族文化形态研究》,民族出版社1999年版。
    [3]《东乡族简史》,甘肃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16-19页。
    [4]《东乡族简史》,第22-23页。
    [1]参见《明史》卷222《郑洛传》:《明经世文编》卷249《巡边总论二》。
    [2]《明经世文编》卷404《郑经略奏疏一》。
    [3]《东乡族简史》,第27-28页。
    [4]桑吉仁谦:《“金蛙”及原始图腾考--土族古文化探源》。
    [1]吕建福著:《土族史》,第329页。
    [2]《东乡族简史》,第79页。
    [3]佟德富主编:《蒙古语族诸民族宗教史》,第508页。
    [1]前三种说法见《中国各民族宗教与神话大词典》,第532页。第四种观点见郝苏民主编:《甘青特有民族文化形态研究》。
    [2]转引自勉卫忠:《保安族族称之由来》,《寻根》2006年第1期。
    [1]浦文成著:《青海佛教史》,青海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22页。
    [2]指今黄河流域的青海循化、化隆、尖扎和湟水流域的青海互助、平安、乐都、西宁等地。
    [3]白马寺是俗称,叫青海玛藏寺,又称金刚寺,在青海东部平安县城湟水北岸之山崖处。
    [4]王森著:《西藏佛教发展史略》,中国藏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51、52页。
    [5]在藏传佛教中,所谓新旧宗派这个名词,只有密宗有新旧之别,显宗并无此名。参见赛仓·罗桑华丹著,王世镇译注:《藏传佛教格鲁派史略》,宗教文化出版社2003年,第130页。
    [6]措如·次朗著,王世镇译注:《藏传佛教噶举派史略》,宗教文化出版社2005年,第32页。
    [1]刘立千在《藏传佛教各派教义及密宗漫谈》一书中,认为噶举派创建时就分为塔波噶举和香巴噶举,塔波噶举的创建者是玛尔巴,香巴噶举的创建者是穹布朗觉巴,他们二人所传系统虽然门户不同,但由于他们两人的大法均出自一个来源,又都亲领语旨传授,所以读称噶举巴。民族出版社2000年版,第46页。
    [2]智观巴·贡却乎丹巴绕吉著,吴均等译:《安多政教史》,甘肃民族出版社1989年版,第161页。
    [1]真主,或称“真宰”,是通用汉语的穆斯林队伊斯兰教造物主“安拉”的通称。阿拉伯语“安拉”在阿拉伯语中是“神”的意思。在通行波斯语的穆斯林中把“安拉”称呼为“胡达”,这一称呼在我国西北穆斯林中也比较流行。
    [2](英)阿诺德·汤因比著,晏可佳、张龙华译:《一个历史学家的宗教观》,四川人民出版社2003年,第149、150页。
    [3]《古兰经》51:56、57。
    [1]达浦生著:《伊斯兰六书》,宗教文化出版社2005年,第132页。
    [2]转引自达浦生著:《伊斯兰六书》,第172页。
    [3]《中国各民族宗教与神话大词典》,第321页。
    [4]《古兰经》2:153。
    [5]《古兰经》9:60。
    [6]参见达浦生著:《伊斯兰六书》,第184-186页。
    [1]《古兰经》49:13。
    [2]达浦生著:《伊斯兰六书》,第189页。
    [3]《明史·西域传》。
    [4]丁国勇主编:《宁夏回族》,宁夏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18页。
    [1]王礼:《麟原文集》前集卷6《义冢记》。
    [2]《古兰经》2:112。
    [3]《西域使者哈只哈心碑》,余振贵、雷晓静主编:《中国回族金石录》,宁夏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559页。
    [4]吴鉴:《重立清净寺碑记》,余振贵、雷晓静主编:《中国回族金石录》,第68页。
    [5]《明史·西域传》。
    [6]见马通著:《中国伊斯兰教派与门宦制度史略》,宁夏人民出版社2000年,第80-82页。
    [1](法)石泰安著,耿异译:《西藏的文明》,中国藏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114-115页。
    [2]丹曲、谢建华著:《甘肃藏族史》,民族出版社2003年版,第145页。
    [3]转引自浦文成著:《青海佛教史》,青海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37页。
    [1]陈光国著:《青海藏族史》,青海民族出版社1997年版,第214页。
    [2]法尊著:《西藏民族政教史》,见丹珠昂奔著:《藏族文化发展史》(下),第1000页。《藏传佛教格鲁派史略》一书引文:“佛曾说:‘佛教之本,在于正法律学。是故,何时律法大宝圆满住世,其时佛教则住世。若律法不能住世,则圣教亦不能住世。”'赛仓·罗桑华丹著,王世镇译注,宗教文化出版社2003年,第70页。
    [3]转引自赛仓·罗桑华丹著:《藏传佛教格鲁派史略》,第57页。《菩提道次第广论》中也讲:“戒律是为根本,其余二学从此生故。”转引自上书第157页。
    [1]索代称这两个人为格瓦饶赛和释迦室利跋陀罗,见索代著:《藏族文化史纲》,甘肃文化出版社1999年版,第211页。
    [2]宗喀巴在学说思想方面继承了阿底峡,在教典的组织分部方面遵循布敦(1290-1364年)的学说,如密典之分四续等。参见索代著:《藏族文化史纲》,甘肃文化出版社1999年版,第201-203页。
    [3]在藏区佛教历史上曾有过二次大规模的法会。第一次是1076年的丙辰法会,在阿里地区举行,这次法会标志着佛教在藏区的复兴。第二次是1277年的曲弥仁摩法会,这是元朝统一西藏后的一次胜利的大会。
    [4]参见(清)阿莽班智达著,玛钦·诺悟更志、道周译注:《拉卜楞寺志》,甘肃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前言)第2页。
    [5]《宗喀巴全集》。转引自陈光国著:《青海藏族史》,第284页。
    [6]牙含章著:《达赖喇嘛传》,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29页。
    [1]杨士宏:《卓尼杨土司传略》,四川民族出版社1989年版,第154页。
    [2]《西宁州新志》卷15、36。
    [3]转引自薛文波《明代与回民之关系》,载李兴华、冯今源编:《中国伊斯兰教史参考资料选编》(上册),宁夏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
    [1]《修建胡太师祖佳城记》,《中国穆斯林》1981年第1期。
    [2]《东乡族简史》,第79页。
    [3]赵灿:《经学系传谱·序》,青海人民出版社1989年,第1-2页。
    [4]金宜久:《伊斯兰教在中国的地方化和民族化》。
    [5]金宜久:《伊斯兰教在中国的地方化和民族化》。
    [1]《中国各民族宗教与神话大词典》,第314页。
    [2]王岱舆著:《正教真诠·前定章》。
    [3]《明史》卷77《食货志一》。
    [1]秦永章著:《甘宁青地区多民族格局形成史研究》,民族出版社2005年版,第154-155页。
    [2]《明史》卷69,《选举志一》。
    [3]转引自余仕麟等著:《儒家伦理思想与藏族传统社会》,民族出版社2007年版,第291页。
    [4]安多地区土司家族的先祖,除西宁世袭指挥陈土司为汉族外,其余均为蒙古族、藏族、撒拉族、维吾尔族、土族等民族。
    [5](清)《西宁府新志》卷25,《官师志·名宦》。
    [6]《安多藏区土司家族谱辑录研究》,第52页。
    [1]《安多藏区士司家族谱辑录研究》,第184页。
    [2]《明宣宗实录》卷730
    [3](清)李天祥著:《碾伯所志》,兰州古籍书店1990年版,第14页。
    [4]《明史·礼志三》。
    [5]参见《明史·礼志三》。
    [6]《明宪宗纯皇帝实录》卷113,成化九年二月庚午。
    [7](明)王圻撰:《续文献通考·群祀考》卷3。
    [1]参见才让著:《藏传佛教信仰与民俗》,民族出版社1998年版,第119-120页。
    [2]只有萨迦派没有采取转世制度,而是继续沿用他们的前辈传下来的父子或叔侄相传的方法来保持教派骨系纯正的神权。
    [1]《达赖喇嘛三世、四世传》,中国边疆史地资料丛刊·西藏卷,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1992年版,第174页。
    [2](西德)海西希著,耿昇译:《蒙古的宗教》,载《西藏和蒙古的宗教》,天津古籍出版社1989年版,第402页。
    [3]F·D·莱辛:《蒙古》,转引自《西藏和蒙古的宗教》,天津古籍出版社1989年版,第405页。
    [4](清)王芑孙:《西陬牧唱词》,转引自张声作:《宗教与民族》,第392页。
    [5](清)耶喜巴勒登著,苏鲁格译注:《蒙古政教史》,民族出版社1989年版,(前言)第3页。
    [1]土观·罗桑却吉尼玛著,刘立千译:《土观宗派源流》,西藏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232页。
    [2]见高丙中:《文化影响与文化重构》;《甘肃土人的婚姻》,辽宁教育出版社,第253页。转引自张宏莉:《藏汉民族对土族宗教信仰的影响》,《青海民族研究》2001年第3期。
    [3]《蒙古语族诸民族宗教史》,第504-505页。
    [4]桑吉:《卓尼土司制度的特点及其历史作用》,《甘肃民族研究》,1989年第2期。
    [5]杨士宏译:《卓尼政教史》,西北民族学院民研所1985年印,第18页。
    [6]杨士宏译:《卓尼政教史》,第23页。
    [7]《清史稿·土司六》。
    [8]仍然存有赛卡、实希、桑主、咱然寺等本教寺院,参见冉光荣著:《中国藏传佛教寺院》,中国藏学出版社1994年版,第79页。
    [9]“拉巴”(拉娃)译为汉语就是“神人”或是“神汉”的意思,拉巴在部落中的主要作用 是为人治疗疾病。
    [1]格勒、刘一民、张建世、安才旦:《藏北牧区社会调查报告·那曲卓巴民间宗教》1989年手稿。吕大吉、何耀华主编:《中国各民族原始宗教资料集成·藏族卷》,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822页。
    [2]陈中义、洲塔主编:《拉卜楞寺与黄氏家族》,甘肃民族出版社1995年版,第40页。
    [3]陈中义、洲塔主编:《拉卜楞寺与黄氏家族》,第41页。
    [4]拉卜楞寺治理人民分为三种:一曰“拉德”,即所谓“神民”,由嘉木样大佛直接治理,约二万户,五分之三在夏河境内,该寺附近十三庄即属此类。二曰“黑德”,即所谓“政民”由世袭之土司治理,约三四万户,五分之一再夏河县境内,对嘉木样大佛奉命唯谨。三曰“厥德”,即所谓“教民”,散居各地,因宗教关系而受嘉木样大佛领导。此类教民,远则散步在青海、西康、蒙古等地,近则如四川之松潘,甘肃之洮西各县,皆有此类教民。摘自高一涵:《拉卜楞寺一瞥》,《新西北》1941年第1期。
    [1]李安宅著:《藏族宗教史之实地研究》,中国藏学出版社1989年版,第134-135页。
    [2]吴均:《论安木多藏区的政教合一制统治》,《青海民族学院学报》1982年第4期。
    [1]参见措如·次朗著,王世镇译注:《藏传佛教噶举派史略》,宗教文化出版社2005年,第76-93页。
    [2]参见丹珠昂奔:《雪山草原间的神灵家族--藏族神灵论》,载中央民族学院藏学研究所:《藏学研究》,1987年6月。
    [3]参见(奥地利)内贝斯基著,谢继胜译:《西藏的鬼怪和神灵--比较宗教学研究》,《国外学研究译文集》,第3辑,西藏人民出版社1987年。
    [4]在藏族地区,部落神往往和山神有内在的联系。如安多八部落既有共同崇拜的神山“卓格山”(它是八部落中最强大的多玛部落的神山),又有本部落的神山,安多买玛部落的神山为夏木拉山和拉日山;江措日瓦部落的神山为乃木日山:赛托秀卡部落的神山为郭龙扎尕;扎如部落的神山为秀卜日达卡;雪穷部落的神山为龙拉山:雪钦部落的神山为达日儿。山神,在藏族社会里,具有复杂的内涵。藏族原始宗教中的山神,先是和从象雄等地的本教的年神合二为一,后又被佛教收为护法神。它既是通天之路,崇拜山神也具有崇拜天神的含义;它又是祖先灵魂的归宿之地,崇拜山神又具有崇拜祖先神的含义,如藏族称阿尼玛卿雪山为“博卡瓦间贡”,亦称“斯巴乔贝拉干”,“阿尼”是安多藏语的译音,即祖先、老翁之意,_并含有美丽、幸福或博大无畏之意;“玛卿”意思是黄河源头最大的山,同时它又是开天辟地九大造化神之一,也是72座神圣雪山之一,排行第四,掌握安多地区的山河浮沉和沧桑之变,是藏乡的救护者。参阅格勒、刘一民、张建世、安才旦:《藏北牧区社会调查报告·那曲卓巴民间宗教》1989年手稿。吕大吉、何耀华主编:《中国各民族原始宗教资料集成·藏族卷》,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797页。
    [1]参见(意)图齐著:《西藏的佛教》,第206-207页。
    [2]李安宅著:《藏族宗教史之实地研究》,中国藏学出版社1989年版,第194页。
    [3]文忠祥:《藏传佛教在民和士族地区的传播与文化整合》,《青海民族研究》2002年第2期。
    [1]《拉卜楞寺概况》,《甘南文史资料选辑》第1辑。转引自陈中义、洲塔主编:《拉卜楞寺与黄氏家族》,甘肃民族出版社1995年版,第187页。
    [2]《西藏记》,转引自张声作:《宗教与民族》,第417页。
    [3]《西藏记》,转引自张声作:《宗教与民族》,第417页。
    [4]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清朝理藩院档》,转引自张声作:《宗教与民族》,第417页。
    [1]杨怀中:《甘宁青回族中的苏菲派》,载《回族史论稿》,宁夏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269页。
    [2](民国)慕寿祺撰:《甘宁青史略正编》卷18。
    [3]《明证刊剑集》。转引自田继周等著:《少数民族与中华文化》,上海人民出版社1998年,第583页。
    [4]慕寿祺:《甘宁青史略正编》卷18。
    [5]勉维霖主编:《中国回族伊斯兰宗教制度概论》,宁夏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331页。
    [6]参见马通:《中国伊斯兰教派与门环制度史略》,宁夏人民出版社2000年,第77页。
    霍维洮著:《近代西北回族社会组织化进程研究》,宁夏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12页。
    勉维霖主编:《中国回族伊斯兰宗教制度概论》,宁夏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331页。
    [7]霍维洮著:《近代西北回族社会组织化进程研究·前言》,第2页。
    [1]关于众多门宦之间教义、教仪方面的相同点和不同点,以及他们之间因认同和排异而产生的争斗,可参阅马通著:《中国伊斯兰教派与门宦制度史略》。
    [2]曾毓瑜:《征西纪略》卷2。
    [3]《左文襄公全集·书牍》卷10。
    [4]曾毓瑜:《征西纪略》卷1。
    [1](民国)慕寿祺:《甘宁青史略正编》卷19。
    [2]《甘宁青史略正编》卷24。
    [3]《甘宁青史略正编》卷24。
    [4](清)吴鼎新修:光绪《皋兰县志》卷15,《学校志》。
    [5](清)《西宁府新志》卷11,《建置志·学校》。
    [6]《光绪朝东华录》第16页;《甘宁青史略正编》卷24。
    [7](清)左宗棠:《左文襄公全集》卷44,《奏稿》。
    [8]《西宁府新志》,第24卷,《官师志·土司府》。
    [1](清)《大通县志》卷2,《种族》。
    [2](清)陈士桢修:道光《兰州府志》。
    [3]《西宁府新志》,第24卷,《官师志·土司府》。
    [4]牟钟鉴:《中国宗教与文化》,台湾:唐山出版社1995年版,第98-99页。
    [1]参见才让著:《藏传佛教信仰与民俗》,民族出版社1998年版,第120-122页。
    [2]顾执中、陆诒:《到青海去》,商务印书馆1934年,第110页。
    [3]顾执中、陆诒:《到青海去》,第79页。
    [1]张其昀:《甘肃省夏河县志》,载甘肃省图书馆书目参考部编:《西北民族宗教史料文摘》(甘肃分册),1984年10月版。
    [2]转引自丹曲、谢建华著:《甘肃藏族史》,民族出版社2003年版,第357页。
    [3]明驼:《拉卜楞巡礼记》,载甘肃省图书馆书目参考部编:《西北民族宗教史料文摘》(甘肃分册),1984年10月版。
    [4]李安宅:《藏族宗教史之实地研究》,中国藏学出版社1989年版,第20、97页。
    [5]扎扎著:《拉卜楞寺的社会政教关系--拉卜楞寺发展策略研究》,青海民族出版社2002年版,第149-150页。
    [1]转引自丹珠昂奔著:《藏族文化发展史》(下册),第990页。
    [2]《甘肃文史资料选辑·甘青闻见记》,第28辑。
    [3]《新西北月刊》1944年第7卷第7、8期合刊,第45-46页。
    [1]马通:《中国伊斯兰教派与门宦制度史略》,第119页。
    [2]王树民:《西道堂--新社会的模型》,载甘肃省图书馆书目参考部编:《西北民族宗教史料文摘》(甘肃分册),1984年版。
    [3]马通著:《中国伊斯兰教派与门宦制度史略》,宁夏人民出版社2000年,第73页。
    [4](1)不聚众念《古兰经》,只能一人念,众人听;(2)不高声赞圣;(3)不多做“都哇”:(4)不探望拱北;(5)不聚众念讨白:(6)不纪念亡人的日子;(7)不用《古兰经》转“伊斯尕退”;(8)不干“抬太卧尔”的“尔曼里”;(9)主张对“豪空”用“省海勒”(手端);(10)“尔曼里”要自己干,别人代干了不行,《古兰经》要自己念,别人代念不行。
    [5]马果园曾参与1895年河湟事变。
    [6]马通著:《中国伊斯兰教派与门宦制度史略》,第98-99页。
    [1]《甘宁青史略正编》,卷25。
    [2]马通著:《中国伊斯兰教派与门宦制度史略》,第102-103页。
    [3]转引自田继周等著:《少数民族与中华文化》,上海人民出版社1998年,第594页。
    [1]范长江:《中国的西北角》,新华出版社1980年,第93页。
    [2]明如:《宁夏边疆教育概况》,载甘肃省图书馆书目参考部编:《西北民族宗教史料文摘》(宁夏分册),甘肃省图书馆1984年10月版。
    [3]马兹廓:《穆斯林在临夏》,载《中国伊斯兰教史参考资料选编》(下),宁夏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
    [4]范长江:《中国的西北角》,第94页。
    [1]谢澄波:《抗战时期之回民教育》,《西北论衡》民国27年第6卷第10期。
    [2]嘎玛·侃本:《青海喇嘛教义国文讲习所概述》,《青海民族研究》,1994年地1期。
    [1]《马可·波罗游记》。
    [2]张声作主编:《宗教与民族》,第313页。
    [3]《元史·礼乐一》。
    [4]巴雅尔:《蒙古秘史》,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248页。
    [5]《元史·许衡传》。
    [6](元)苏天爵辑:《国朝文类》卷41,《经世大典序录·礼典·释》。
    [7](元)陈端礼撰:《畏斋集》卷5,《元兴天僖慈恩教寺记》。
    [8](元)陶宗仪撰:《辍耕录》卷2,《受戒记》。
    [9](元)程矩夫撰:《雪楼集》卷6,《海与印和尚塔碑》。
    [1](明)释如惺撰:《大明高僧传》卷2。
    [2]《元史·释老传》卷202。
    [3]参见陈庆英、丁守璞主编,乌力吉巴雅尔著:《蒙藏关系史大系·宗教卷》,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1年版,第86页。
    [4]《元史》卷202。
    [1]《元史新编·平叛藩诸臣》卷36。
    [2]《元史》卷28,《英宗纪一》。
    [3]《古兰经》2:221。
    [1]《元史·耶律楚材传》。
    [2]《元史》卷93,《食货志》。
    [3]据学者研究,元代,从大都通向西北的道路有两条主要干线.即南线和北线:南线自大都经长安、秦州、宁远、巩昌路、通安站、定西州、金州、兰州到西凉州;北线由大都经兴和路、集宁路、丰州,再沿黄河北岸河套经宁夏府路到达西凉州。南北两线在西凉会合,然后再分若干支线,沟通西北各地。参见德山:《元代交通史》,远方出版社1995年版,第78-79页。
    [4]《元史》卷202,《释老传》。
    [5](明)《永乐大典》卷19421,《经世大典·站赤》。
    [6]《元史》卷22。
    [7](元)王礼:《麟原文集》前集卷6,《义冢记》。
    [8](明)陈仁锡撰:《皇明世法录》卷81。
    [9](明)严从简著:《殊域周咨录》卷11。
    [1]《元史》卷17,《世祖纪十四》。
    [2](元)陶宗仪:《南村辍耕录》卷5,《邓中斋》。
    [3]《长编》。转引自丹曲、谢建华著:《甘肃藏族史》,民族出版社2003年版,第141页。
    [4]祝启源:《唃厮啰--宋代藏族政权》,青海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279页。
    [5]阿旺贡噶索南著,陈庆英等译:《萨迦世系史》,西藏人民出版社1989年版,第78页。
    [6]参见恰白·次旦平措等著,陈庆英等译:《西藏通史--松石宝串》,西藏社科院等联合出版1996年,第337-338页。
    [7]《元史》卷202,《释老传》。
    [1]《续资治通鉴》卷211。
    [2]《元史》卷202,《释老传》。
    [3]《左传·成公四年》。
    [4]引自(法)石泰安著,耿升舁译:《西藏的文明》,中国藏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123页。
    [5]《清仁宗实录》卷186。
    [1]引自韩官却加:《明清时期青海牧区民族关系探微》,《青海民族学院学报》1986年第4期。
    [2]《明史·西域传三》。
    [3]《明太祖实录》卷21。
    [4]《明太宗实录》卷126、53。
    [5]《明史·西域传三》。
    [6](明)程道生:《九边图考·甘肃》。
    [7]张维撰:《陇右金石录》卷6。
    [8]《明太祖实录》卷122。
    [9]《陇右金石录》卷10。
    [10]《明宪宗纯皇帝实录》卷157,成化十二四年九月癸卯。
    11 《明经世文编·(王世贞)王合州文集》卷332。
    [1]《明史》卷330。
    [2]王越:《王威宁文集·处置夷情复国土以继封爵疏》。
    [3]《甘肃通志稿·职官》卷76。
    [4]《明史·职官》卷72。
    [5]《岷州志·艺文》卷18。
    [6]《明太祖实录》卷24,永乐元年冬十月戊辰。
    [7]《明太宗实录》卷68,永乐五年六月癸卯条。
    [8]《明实录》卷88。
    [9]《明史纪事本末·北伐中原》卷8。
    [1]《西宁府新志》卷37,张鍊《屯田议》。
    [2]《西宁府新志》卷37,张鍊《屯田议》。
    [3]《尚书·夏书·禹贡第一》“东渐于海,西被于流沙,朔南暨声教讫于四海。禹锡玄圭,告厥成功。”《史记·夏本纪》“东渐于海,西被于流沙,朔、南暨:声教讫于四海。於是帝锡禹玄圭,以告成功于天下。天下於是太平治。”
    [4]《明太宗实录》卷202。
    [5]《明史》卷69,《选举志一》。
    [6]王昱主编:《青海方志资料类编》(下),青海人民出版社1988年,第870页。
    [7](明)李经:《重修西宁卫学记》,载王昱主编:《青海方志资料类编》(下),青海人民出版社1988年,第1142页。
    [8]王昱主编:《青海方志资料类编》(下),青海人民出版社1988年,第870页。
    [9]《明史》卷310,《土司》。
    [10]《明太宗实录》卷147,永乐十二年正月戊戌。
    11 《明律》卷6。
    [1]《安多藏区土司家族谱辑录研究》,民族出版社2000年版,第114页。
    [2]《西宁府新志》卷28,《獻徵志·忠节》。
    [3]武宗曾封番僧领占班丹为大庆法王,引入豹房。
    [4]《清真先正言行略·陈大策传》。
    [5]《元史》卷102“刑法志”。
    [1]参见张声作主编:《宗教与民族》,第373页。
    [2]考中国僧官制度史,国师之名出自魏晋,佛图澄、道安等人都曾当此美誉。但国师之号多属名誉性质,并无实际的体制或职权。
    [1]《明史·西域传三》。
    [2]《明史·西域传二》。
    [3]《明史·西域传二》。
    [4]指一世祖会宁伯李南哥和三世叔祖高阳伯李文。
    [5]《安多藏区土司家族谱辑录研究》卷一,《(顺治)李氏世袭宗谱》,第28-29页。
    [6]《安多藏区土司家族谱辑录研究》,第89页。
    [7]《明史·西域传二》。
    [8]《明史·西域传三》。
    [9](明)沈德符撰:《万历野获编补遗》卷4。
    [10]《明史·西域传三》。
    [1]“朵儿只唱”是藏语,“金刚持”的意思,与俺答汗赠给索南嘉措的梵语“瓦赤尔达喇”是一个意思。
    [2]徐晓光著:《藏族法制史研究》,法律出版社2000年版,第353页。
    [3]《明史·西域传三》。
    [4]《达赖喇嘛三世、四世传》,第174页。
    [4]牙含章著:《达赖喇嘛传》,华文出版社2000年版,第27页。
    [6]浦文成著:《青海佛教史》,青海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181页。
    [1]《清太祖高皇帝实录》卷4。
    [2]金梁:《满洲老档密录》,转引自《宗教与民族》,第388页。
    [1]《清太宗实录》卷9。
    [2]《清史稿·赵廷臣传》。
    [3]张声作:《宗教与民族》,第384页。
    [4]《清史稿·赵廷臣传》。
    [5]《清太宗实录》卷28。
    [6]《清太宗实录》卷19。
    [7]蒙文抄传本:《阿勒坦汗传》,转引自张声作主编:《宗教与民族》,第392页。
    [8]康熙:《溥仁寺碑文》,载故宫博物院编:《清世祖圣祖御制诗文》第6册,海南出版社2006年版。
    [9](清)姚元之:《竹叶亭杂记》。
    [10]王芑孙:《西陬牧唱词》。
    11 《清圣祖实录》卷175。
    12 《清圣祖实录》卷180。
    13 魏源:《圣武记·国朝抚绥西藏记》,中华书局1984年版。
    [1]《清高宗实录》卷1427。
    [2]乾隆:《御制喇嘛说》。
    [3]昭裢:《啸亭杂录》。转引自曼苛:《西藏神秘的宗教》,见《藏事论文选》,西藏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53页;张声作:《宗教与民族》,第390页。
    [4]转引自张声作主编:《宗教与民族》,第399页。
    [5]《清世祖实录》卷74,顺治十年四月丁巳。
    [6]《安多藏区土司家族谱辑录研究》卷1,《(顺治)李氏世袭宗谱》,第28-29页。
    [7]《清圣祖实录》卷15。
    [8]凌纯生:《清代之政治制度》,转引自《西藏史研究论文集》,西藏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306页。
    [1]王先谦:《东华续录》顺治卷10。
    [2]释妙舟著:《蒙藏佛教史》上,第4篇,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编:《蒙藏佛教史·西藏佛教史》,1993年,第63页。
    [3]《清世祖实录》卷68。
    [4]《清圣祖实录》卷176。
    [5]转引自张声作主编:《宗教与民族》,第408页。
    [6]昭梿:《啸亭杂录》卷3。
    [7]乾隆四十五年(1780年)7月21日,产世班禅抵达热河避暑山庄朝觐乾隆皇帝,乾隆即兴赋诗:“祝厘远至鬯宗风,三接欣于避暑宫,敬一人而千人悦,垂名册亦乃予同。雪山青海胥增忭,色厕精金许献衷。初见宛然旧相识,本来如是匪神通。”见乾隆《热河志(徕远三)》,亦见(清)海忠修:《承德府志》卷首60。
    [1]蒋良骐:《东华录》卷12。
    [2]魏源:《圣武记》卷3。
    [3]《清高宗实录》卷1392。
    [4]《甘宁青史略正编》卷18。
    [1]顾炎武:《日知录》卷29。
    [2]王先谦:《东华录》卷14。
    [3]《清世宗实录》卷80。
    [4]《清真释疑补辑·唐晋微叙》。
    [5]刘智:《天方至圣实录·著书述》。
    [6]刘智:《天方性理》,袁汝琦序。
    [1]顾炎武:《日知录·吐蕃回纥条》。
    [2](清)金天柱著,海正忠译注:《清真释疑》,宁夏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142页。
    [3]《清真释疑》,第34页。
    [4]刘智著,张文明、李兴华标点:《天方性理》,中州古籍出版社1994年版,第15页。
    [5]刘智:《天方典礼》,鹿祜序。
    [6]刘智:《天方性理》,王泽弘序。
    [1]《清高宗实录》卷1335。
    [2]《清世宗实录》卷80。
    [3]转引自李兴华:《清政府对伊斯兰教(回教)的政策》,载《清代中国伊斯兰教论集》,宁夏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5页。
    [4]《甘肃省新通志》卷47,转引自《宗教与民族》,第425页。
    [5]如乾隆五十四年陕甘总督命令:“回民不许留外来人教经、学经;不许此村之人前往彼村念经:不许存《卯路》、《冥沙》等经。乡约头人具结,地方官加结,按季中送”。阿格来送给胡夫耶花寺门宦教主马来迟的8样礼物中,《冥沙勒》和《卯路提》是其中的两样:布录·色尼送给哲赫忍耶教主马明心的礼物之一就是《卯路提》,这是他们传播该教的凭据。可见,不许存《卯路》、《冥沙》,不只是针对新教(哲赫忍耶的),而是针对所有门宦组织的。以上资料见马通著:《中国伊斯兰教派与门宦制度史略》,宁夏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163、274页。
    [1]《左文襄公全集·批札》卷2,转引自《青海通史》,第424页。
    [2]文圣举:《甘肃有民族问题吗?》,摘自《新甘肃》1947年2卷1期。
    [3]《平回方略》卷123。
    [4]《清真释疑》,第152页。
    [5]“抚局”是霍维洮教授在《西北回族社会组织化进程研究》一书中提出的重要概念。笔者认为“抚局”是清政府和回族社会之间政治上“二重体制”形成过程中的过渡形态。
    [1]慕寿祺:《甘宁青史略正编》卷21。
    [2]慕寿祺:《甘宁青史略正编》卷21。
    [3]慕寿祺:《甘宁青史略正编》卷22。
    [4]慕寿祺:《甘宁青史略正编》卷21。
    [5]杨毓秀撰:《平同志》卷4,《回民起义》第3册,第138页。
    [6]马通著:《中国伊斯兰教派与门宦制度史略》,第183页。
    [7]李松茂著:《回族伊斯兰教研究》,宁夏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324页。
    [1](清)杨应琚:《西宁府新志》卷15,《祠祀》。
    [2]马通著:《中国伊斯兰教派与门宦制度史略》,第251页。
    [3]吕建福著:《土族史》,第503-504页。
    [1]引自周昆田《三民主义的边疆政策》,中央文物供应社1984年版印订,第13页。
    [2]王静斋阿衡著:《回耶辨真》,回教经书研究社民国十年印行。
    [2]陈撄宁:《论<四库提要>不识道家学术之全体》。
    [4]马松亭:《中国回教与成达师范学校》,《禹贡》第5卷第11期。
    [1]《哲布尊丹巴传》,转引自张声作:《宗教与民族》,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7年版,第396页。
    [2]乾隆敕书原文为满文,存于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转引自马大正、马汝珩著:《飘落异域的民族》,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1年版,第179页。
    [3]刘曼卿:《康藏轺征·复见达赖》,商务印书馆1934年版。
    [4](美)戈尔斯坦著,杜永彬译:《喇嘛王国的覆灭》,时事出版社1994年版,第435页。
    [5]《十三世达赖圆寂致祭和十四世达赖转世坐床档案选编》,中国藏学出版社1990年版,第226页。
    [6]1912年马安良就授意回军将领联名上书袁世凯,提出“甘人治甘”的主张,谋取甘肃都督之职。1919年,甘肃《边声报》主编汪剑平等,在京联合同乡议员、学生,向北洋政府请愿,呼吁“甘人治甘”,1920年马福祥等各镇军阀又通电全国,对“甘人治甘”表示赞成。
    [1]《总理遗教》,“演讲”,转引自张有隽:《中国民族政策通论》,广西教育出版社1992年版,第147页。
    [1]《孙中山选集·三民主义》,人民出版社1956年版,第589页。
    [2]嘎玛·侃本:《青海喇嘛教义国文讲习所概述》,《青海民族研究》1994年地1期。
    [3]范长江:《中国的西北角》,新华出版社1980年版,第102页。
    [4]《回族简史》,第58页。
    [5]引自丁明俊:《马福祥民族思想探析》,《回族研究》1996年第3期。
    [6](清)阿莽班智达著,玛钦·诺悟更志、道周译注:《拉卜楞寺志》,甘肃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第8页。
    [1]陈中义、洲塔主编《拉卜楞寺与黄氏家族》,甘肃民族出版社1995年版,第292页。
    [2]陈中义、洲塔主编《拉卜楞寺与黄氏家族》,第340页。
    [1]《裕固族东乡族保安族社会历史调查》,甘肃民族出版社1987年,第195-196页。
    [2]张声作主编:《宗教与民族》,第461页。
    [3]《临潭覆盆记》,转引自马通著:《中国伊斯兰教派与门宦制度史略》,第130-131页。
    [4]《临潭覆盆记》,转引自马通著:《中国伊斯兰教派与门宦制度史略》,第134页。
    [5]《为洮西难民呼吁》,载《回教青年》第3卷第1-2期,1940年,转引自马通著:《中国伊斯兰教派与门宦制度史略》,第135页。
    [6]黄正清撰:《拉卜楞寺与马麒斗争的经过》,载《甘肃文史资料》第6辑。
    [7]陈中义、洲塔主编《拉卜楞寺与黄氏家族》,第322页。
    [1]马鸿逵:《西北两大问题》,摘自《开发西北》1934年1卷6期。
    [2](英)孔贝著,邓小咏译,王启龙主编:《藏人言藏--孔贝康藏闻见录》,四川民族出版社,2002年版,第41页注2。
    [3]诺布旺丹:《活佛转世思想考述》,载嘎·达哇才仁主编:《藏传佛教活佛转世制度研究文论文集》,中国藏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439页。
    [4](清)阿莽班智达著,玛钦·诺悟更志、道周译注:《拉卜楞寺志》,甘肃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第66页。
    [1]《十三世达赖圆寂致祭和十四世达赖转世坐床档案选编》,第145页。
    [2]《青海通史》,第834、835页。
    [1]吕大吉著:《宗教学通论新编》,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版。
    [2]费孝通主编:《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格局》,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
    [3]杨堃著:《民族学概论》,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4年版
    [7](英)马林诺夫斯基著,李安宅译:《巫术科学宗教与神话》,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6年版。
    [8]张声作主编:《宗教与民族》,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7年版。
    [9]威廉·冯特著,陆丽青、刘瑶译:《民族宗教心理学纲要--人类心理发展简史》,宗教文化出版社2008年版。
    [10](英)赫·乔·韦尔斯著,吴文藻等译:《世界史纲--生物和人类的简明史》,人民出版社1987年。
    [11](英)阿诺德·汤因比著,晏可佳等译:《一个历史学家的宗教观》,四川人民出版社2003年。
    [12]牟钟鉴著:《中国宗教与文化》,巴蜀书社1989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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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吕建福著:《土族史》,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2年。
    [15]丹曲、谢建华著:《甘肃藏族史》,民族出版社2003年。
    [16]嘉木样协巴·久美旺布著,杨士宏译:《卓尼政教史》,西北民院民族研究所编订。
    [17]徐晓光著:《藏族法制史研究》,法律出版社2001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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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美)梅·戈尔斯坦著,杜永彬译:《喇嘛王国的覆灭》,时事出版社1994年。
    [20]李松茂著:《回族伊斯兰教研究》,宁夏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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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9]中国少数民族简史丛书:《撒拉族简史》,青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
    [80]中国少数民族简史丛书:《东乡族简史》,甘肃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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