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周的生活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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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输文题目订为「沈周的生活世界」,主旨在於探封中国明代中期吴门画家沈周的生活世界,兼及同畴期苏州文人的生活方式,以彰顯诗、害、画之创作舆赏鉴活勤,在隐逸生活中的功能及意羲。在研究的進路方面,本文凝採取艺術社舍学的观点,透过「文化埸域」、「社会纲路」、以及「艺術世界」等三种集体向度之重构,来铺隙沈周的生活世界。透过此研究,除了希望能够在苏州文化史的脈络下,釐清沈周害画创作风格的历史生成、舆文化选挥之外；亦企图開顯沈周所身处的社会绸络、及其人降交往的生活埸景,藉以凸顯害画诗文的交流活勤如何实践其以文会友的社会功能：最後,更凝鑽研沈周的艺文创作、舆赏鉴、旅遊等活勤,以探索沈周的艺術世界。
The subject of this study is "The Life-World of Shen Zhou", the main purpose of which is to investigate the life world of the master Shen Zhou of the Wu School of Chinese's middle-Ming dynasty, in addition to the life-style of Suzhou's literatus, in order to emphasize the function and meaning played by the creation and appreciation of poetry, calligraphy and painting in their retreat life. The approach of this study would be sociology of art which regard "cultural field", "social network", and "art world" as three collective dimensions to reconstruct and represent the life-world of Shen Zhou.
引文
1高木森,《明山浮水—明画思想探微》,页95。
    2王穉登,《吴郡丹青志》,「神品志」,页1437。其他類似的评價,尚可参考阮榮春,《沈周》,页207～8。
    3吴宽,<跋沈石田画册>,《匏翁家藏集》卷五十二,页323。
    4王鏊,(石田先生墓誌铭>,《震澤集》卷二十九。
    5钱谦益,《列朝诗集小傅》丙集,页290。
    6《新校本明史并附编六种》(以下简稱《明史》)卷二百九十八,列傅第一百八十六「隐逸」,页7630～31。
    7钱谦益,《列朝诗集小傅》丙集,页290。
    8《明史》卷二百九十八,列傅第一百八十六「隐逸」,页7630。
    9王鏊,<石田先生墓誌铭>,《震泽集》卷二十九
    10文徽明,<沈先生行状),《甫田集》卷二十五。
    11参见《故宫屋代法害全集》第二十八卷,页85、172。
    12姜绍害,《燕声诗史》卷二,页983～4。
    13陈正宏,(诗画合璧舆近世中国仕绅的社交方式>。
    14 Shih,Shou-chien,"Calligraphy as Gift:Wen Cheng-ming's Calligraphy and the Formation of Soochow Literati Culture".
    15石守谦,<沈周的應酬画及其观众>。
    16白谦愼,《傅山的交往和應酬：艺術社会史的一项个案研究》。
    17 Clunas,Craig, Elegant Debts:the Social Art of Wen Zhengming,1470-1559.
    18 Edward,Richard, The Field ofStone,pp.1-6.
    19高居翰,《江岸送别》,页62～76。
    20阮榮春,《沈周》,页12～26。
    21吴敢,《沈周》,页16～21。
    22 Hauser,Arnold, The Sociology of Art,页18.
    23钱谦益,<石田诗钞序>,《钱牧齋全集》「初学集」卷四十,页1076～7。
    24 Bourdieu, P., "The Forms of Capital", pp.241-58.
    25王鸿泰,(閒情雅致一明清间文人的生活经营舆品赏文化),页71。
    26参阅巫仁恕,<明清消费文化研究的新取径舆新问题>：《品味奢华：晚明的消费社会舆士大夫》。
    27参阅毛文芳,《晚明閒赏美学》。
    28沈周,<五十八自赞画像)、<自题小像>,参见杜聯喆(编),《明人自傅文钞》,页128。
    29王鸿泰,<閒情雅致—明清间文人的生活经營舆品赏文化),页71。
    1《式古堂书画彙考》卷五十五,页391～2；《江村销夏錄》卷一,页506～7；《大观錄》卷二十页594。
    2同上。
    3但是此一观点,早已在沈周约45歲时所写的(题到完庵松石>一诗中出现端倪。他写道：「百年董巨不可作,水墨後屬梅沙弥。沙弥隔代亦已矣,彭城僉憲今吾师。…」(《石田稿》,页379)由於这首诗排列在<至保叔寺>及遊覧西湖诸首诗作舆<观辛卯浙江乡试錄寄沈宣明德>雨诗之间；且查沈周舆沈召、史鑑、到珏等友人遊历西湖之行,據史鑑<记临平山一)之纪年,成行於「成化辛卯歲二月」(《西村集》卷七),因此该诗似可订为成化辛卯年所作：亦即约在1471年之时,当年沈周45歲。
    4另参见沈周作於成化乙未(1475年)49歲时之<题画>一诗所云：「我徒给事歲既多,破费水 墨将成河。濫觞董巨意亦广,望洋不至当如何?十年为尔负黄卷,譬艺稂莠翻遗禾。…」,似乎沈周專意学习董巨画风已有十年之久,然猫自谦未能登堂人室。((石田稿》,页432)此外,啟南於成化壬辰(1472年)<为堂弟橒题画>一诗则以「汝当退在董巨亚,譬彼登山须太华」的目标而期许之；亦可见沈周对於董巨推崇之高。(《石田稿》,页392)(以上二则,另参《沈周年谱》页110、129)
    5参见沈周自题《仿董巨山水图轴》一画(参见「图版1」),其图版可见《吴门绘画》,图六、页10、259：《沈周精品集》图三、著錄三。本幅并自题诗云：「歲晚天寒日,柴门客到时。吾家原有好,尊甫舊惟私。酒盡雞鸣早,江空雁宿遲。明朝说蹄去,点烛夜题诗。」另参见《沈周年谱》页115。
    6沈周,<题谢葵丘画>,《石田稿》,页520；另参见《石田诗文钞》卷二,页60。
    7在这首诗中,遠宗「董巨」之风,像舆「古意」之有燕相提并论的；前一年,成化戊戌(1478年),沈周已於题<巨然山寺图和虞文靖公韻)云：「…巨老富运思,造化亦等閒。区区今畫手,古意谁能還?J即将巨然画风以「古意」稱之；并感叹习者稀少。(参见《石田稿》,页483)；《清河害画舫》卷七下,页295)
    8《滄州趣图卷》,纸本设色,29.7 x 885 cm,北京故宫藏。图版见《沈周精品集》,图四七；《吴门绘画》,图13、页24-28、261。引首柳楷题「滄洲趣」三字。本图未识年款,惟论者以为此卷「自首至尾依次参法吴镇、黄公望、王蒙、倪瓒四家,融各家之畏,……作此画时沈周已近晚年,其集大成的画法已臻化境。J故而蹄屬岛晚年之作。(参《吴阴绘画》,页24)
    9参考李鑄晋谕元代苏州画发展第三期之分期断代(1350～1380年),并稍作修改—亦即以王蒙之死作岛元代绘画之终结。(李鑄晋,<元代苏州画派之发展>,页10-7)
    10王鏊,《姑苏志》卷七,页203。
    11李鑄晋,(元代苏州画派之发展>,页10-2; Li, Chu-tsing, "The Role of Wu-hsing in Early Yuan Artistic Development under Mongol Rule",页365。
    12谢徽,<儒吴集序>。
    13吴宽,<题元人墨蹟),《家藏集》卷五十一
    14李鑄晋,(元代苏州画派之发展>,页10-11。關於吴兴取代宋末杭州躍升全国文化中心地位的探封,参见Li, Chu-tsing, "The Role of Wu-hsing in Early Yuan Artistic Development under Mongol Rule"。
    15王行,<送陈士開序>,《半轩集》卷六,页366。
    16陸广的绘画在元末似未受重视,關於其风格的描述,似僅见华幼武拈出一则「移来子真谷口树,寫出米家江上山」的评论(《元代画家史料彙编》,页820)。畴人似未有认其画法董源的见解。
    17周砥画作流傅不广,關於其绘画风格的记载亦少。《草堂雅集》卷十四稻他「舆倪雲林最相友爱,故其诗画亦相似云。」(《元代画家史料彙编》,页885)馀未见有画师董源的记载,待考。
    18根據《图绘宝鑑》的记载,衛九鼎,「字明铉,天台人。画界画,师王孤雲。」(卷五,页810)似未见有师董源的貌法,详情如何?待考。
    19陈基,字敬初,临海人,受业於黄溍。後自杭来吴,参张士诚太尉府军事。明典,召修元史,赐金而還(《列朝诗集小傅》甲前集,页39)。惟查燕善画资料,遑论画师董源之说；恐像误缮,俟考。
    20李鑄晋,<元代苏州画派之登展>,页10-10。
    21当代人的评價观点舆後世画评的看法,可能有所不同。其原因颇難细究,但以下因素首應注意：由於时间舆空间距离的差異下,使得眼见画作在质舆量方面产生差距,以致於影响了不 同畴代的艺评人封特定画家的判断。接受美擎的研究,封此著力甚深；所谓「诠释视域」的观点,则颇具啟发性。
    22「高殷,字季迪,畏洲人。….有文武才,於害无所不讀,尤粹於史。其文喜辩擊驰骤、上下精采奥发,而诗尤號名家。所著有《缶鸣》、《凫藻》二集。」(王鏊,《姑苏志》卷五十二,页970-1。
    23「徐贲,字幼文,本蜀之郯人,後居昆陵,元季徙居苏之望齐门。贲工岛诗,舆高殷诸人齐名。尤善寫山水,秀润可爱…..所著诗曰《北郭集》。」(王鍪,《姑苏志》卷五十七,页1076。
    24「杨基,字孟载,其先蜀人,大父宦游江左,而基生吴中,遂家焉。……基尤工於诗,….至正洪武之除,舆高殷、张羽、徐贲齐名,號吴中四傑。所著有《眉菴集》。J(王鏊,《姑苏志》卷五十二,页971。
    25「张羽,字来儀,後以字行,更字附凤,本潯阳人。…元季俶擾徒家湖州…再徙於吴。…羽博学好古,文章清潔有法,尤畏於敘事。诗亦清麓,作画师小米,所著有《静居集》。J(王鍪,《姑苏志》卷五十七,页1076。)
    26「王行,字止(案：误为“正”)仲,吴縣人。….有文武才,尤喜论兵…..所著有《楮園集》、《半轩集)…《墓铭举例》、《唐律诗选)共若干卷。」(王鏊,《姑苏志》卷五十四,页1026。)
    27历来「北郭十友」貌法不一,人员组成有所出入；且舆「十才子」之说相混淆。據《明史·列傅文苑一王行》：「初,高殷家北郭,舆行比鄰,徐贲、高遜志、唐肃、宋克、余亮臣、张羽、吕敏、陈则皆卜居相近,号北郭十友,又稱十才子。」(台北：鼎文,页7330)但另據高啟<春日懷十友)诗,则北郭十友除高啟本人外,又包括杨基、张羽、徐贲、余堯臣、王行、王彝、吕敏、隙则、以及释道衍等人。并且随著畴间推移,又陸绩加人申屠衡、王隅、李睿、张適、杜寅、梁时、浦源、钱復等人。详参欧阳光、史洪權,<北郭诗社考输)。
    28高啟,<送唐处敬序),《凫藻集》卷二,页270。
    29王行,(跋东皋唱和卷),《半轩集》卷八,页393。
    30王彝,<衍师文藁序),《王常宗集》卷二。
    31姚广孝<奉题聴雨楼)云：「腾国之除,兵燮之馀,前辈翰墨存者无几,间或獲一见,如遇雞彝兕敦,不由不使人忻豔也。」见《逃虚子集補遗》,页705。
    32大艘而言,北郭文士均寫有题画诗若干,主要针封画作内容的位置構图進行抒情描述：類此诗作,於现存文集中历历可考。然而,涉及绘画评谕意图者,则较为罕见；封於画家成就進 行评僵的著述,也并不多见。仅管如此,为了瞭解此畴期吴城画壇的主流见解,仍有待於整理出北郭文士的画评意见,藉以管窥吴门一地的美術观点。
    33元中期之前,史载几幅曾在北方流傅的董源画作,似乎都不是当畴的江南文人有缘目睹的。例如：虞集、柯九思看过的一幅《夏景山口待渡图》(《道園学古錄》卷二十一；尹吉男,<“董源”概念的历史生成>,页98)；一幅冯子振曾题跋的《溪山风雨图卷》(《式古堂害画彙考》卷四十一)；以及曾由趟子昂题跋的《袁安卧雪图》(《清河害画舫》卷六下)、《雲山图》(茅维《南阳名画表》,引自《御定佩文齋害画谱》卷一百)二图。此外,至於巨然画作的流傅情形,似亦有類似的情形。
    34「巨然《秋山渔艇》,在王氏。或云即《江山盪桨》；或云《江山晚典》。真跻神品上…」(参《清河害画舫》卷七下)
    35周密,《霎烟过眼錄》,卷上：页721-23,730,卷下：页733,735；另七幅「云是董元J者,疑伪,参见同害卷上,页724～5。
    36黄公望,<董北苑>,收錄於《元诗选》二集卷十四。
    37吴镇,《梅花道人遗墨》卷下<山水跋>(台北：台湾学生,1985,页59)
    38具瓊,(题董源寒林重汀圙并序),《清江诗集》卷五。
    39湯重,《古今画鑑》,页1396。御定历代题画诗類/卷十七
    40吴镇,题<董源夏山深遠>,收入《御定历代题画诗類》卷十七。
    41<宋董源重溪烟霭图一卷次等宙一>,《石渠宝笈》卷三十四。
    42吴镇,<董源山阁谈禅图),《御定历代题画诗類》卷四十八。
    43吴镇,<董源小幅>,《御定厘代题画诗類》卷十二。
    44<巨然雪屋舍琴图卷),《式古堂害画彙考》卷四十三。
    45<释巨然山寺图一名治平寺图),《式古堂害画彙考》卷四十三。
    46隆友,《研北雜志》卷下。
    47王冕,<题巨然画>,《御定历代题画诗類》卷十二。
    48高啟,<题董元卧沙能图>,《大全集》卷十,页124。
    49高啟,<巨然小景),《大全集》卷十八,页244。
    50该图卷後有道衍、张適、张羽等人题跋,但害法不甚高明,應像伪作。参见《故宫害画图錄》,第十五册,页147-150。
    51不僅如此,即连荊、阴、李、郭、范宽等北方山水大家,似乎也都不是北郭文士有机会親眼目睹的。因为,遍查渠等诗文集,并燕相關记载可资参证。
    52参见朱谋垔,《画史会要》卷四「杨基」、「张羽」、「徐贲」、「王行」、「唐肃」等条目,页517～19。
    53「张適,字子宜,畏洲人。….適博学攻诗,文舆高殷杨基齐名。所著有《樂圃》《江馆》《南湖》(滇南》及(甘白》诸集。」(王鏊,《姑苏志》卷五十四,页1030。
    54明史列傅第一百七十三<文苑一>。另参见朱谋垔,《画史会要》卷四,页517。
    55张羽,<画(按：误作「画」)雲山歌<,《静菴集》卷二,页510；<题画雲山图>,《静菴集》卷二,页511～2；<舆徐德望窝扇上>,《静菴集)卷二,页523：(题手画雲山图赠王生泰>、<雲山图),《静菴集》卷四,页544。张羽另有雲山图题诗多首,如：<题雲山图八首),(静菴集》卷一,页504；<雲山图>,《静菴集》卷二,页524；(题画>、(横雲叠嶂图>,《静菴集》卷四,页543。
    56张羽,<米南宫雲山歌>,《静菴集》卷二,页511。
    57原文「仝」假借作「童J,今改之
    58张羽,<题画雲山图>,《静菴集》卷二,页511～2。
    59郭若虚,《图画见离誌》,原书成於1074年之後。
    60根據《四库题要考论》,湯重之《古今画鑑》(或稻《画鑑》),作於元文宗天历元年(1328年)。句曲外史<古今画鑑小引)：「采真子妙於古,在京师时,舆鉴害博士柯君敬仲论画,遂著此书。用意精到,悉有掠依。」,参见潘运告编,《元代害画论》,页318。
    61郭若虚,《图画见闻誌》卷一<输三家山水>,页158。
    62湯重,《古今画鑑》,收入黄宝虹、鄧实编,《美術叢书》第二册,三集第二辑,页1397。
    63湯重《画论》,收入黄賓虹、鄧实编,《美術叢害》第二册,三集第七辑,页1721。
    64湯垕,<画鑑输画山水>,收入《中国画输類编》(下),页687。另参见湯重,《古今画鑑》,黄賓虹、鄧实编,《美術叢害》中第二册,三集第二辑,页1395。
    65夏文彦,《图绘宝鑑》卷三,页719。
    66夏文彦,《图绘宝鑑》卷一<古今优劣),页675。夏氏此说,基本上全文抄錄郭若虚的文字,僅於李、關、范三家之後增列董源一人。参考郭氏原文如右：「…若论山水林石……则古不及近。……至如李舆關范之迹,……前不藉师资,後无復繼踵,借使二李三王之辈復起,……亦将何以措手於其间哉,故曰古不及近。」(《图画见闻誌>卷一<论古今优劣>,页160)
    67曹昭,《格古要论》卷上,页92。
    68杨维祯,(图给宝鑑序),《中国画论颊编)上,页93～4。《图绘宝鑑》序於至正乙巳(1365年),与北郭诸子时代相当,或许可代表当畴苏州地区闻人的会画史观。
    69倒是有一幅题为董源所作的<卧沙龍图>,曾经高啟品题。但董源的山水作品,大概北郭文人是燕缘得见的。
    70董其昌认为元人画学雕有董源、李成雨派,「然黄、倪、吴、王四大家,皆以董巨起家。成名至今,复行海内。」,参见《画禅室随笔》卷二,页453。
    71陶榖,《清異錄》,转引自《御选历代诗馀》卷一百十三；惟该文未见文渊阁四库全害《清異錄》刊本。但此次君臣雅集之相關记载尚可参见鄭文宝,《江表志》卷二：郭若虚,《图画见闻誌》卷六「赏雪图」；吴任臣,《十国春秋》卷十六。
    72刘道醇,《宋朝名画评》卷二,页149-51。原害序於1057年；到道醇,《五代名画補遗》卷二,页206～8；原文「仝」假借作「同」,今改之。又此害序於嘉祐四年(1059年)。
    73郭若虚,(图置见闻誌》卷三,页183。
    74郭若虚,《图画见闻誌》卷一<输三家山水>,页158。
    75隙葆真在《李後主和他的时代一南唐艺术与历史论文集》一害,认为成害於1120年的《宣和画谱)将董源的排序优先於李成和范宽,顯示该书的编者推崇董源高遇李成和范宽的看法(见上開书页332)。然而,(宣和画谱》卷十(山水叙论>则稻：「至本朝李成一出,雖师法莉浩而擅出蓝之誊。……如范宽、郭熙、王诜之流,故已各自名家,而皆得其一体,不足以窥其奥也。」(《宣和画谱》,卷十,页473)。據此,则李成的地位,仍较唐、五代画家为高。
    76《宣和画谱》,卷十一(山水二宋>,页485。
    77沈括之《萝溪笔谈》,约作於1086～1093年之间。书中以为董源「多寫江南真山,不为奇峭之笔」；似乎所知董源之作并不广。至於米芾《画史》,成书年代约与沈括同畴而略晚。书中记有「余家董源『霧景』横披全幅」、「董源见五本」、「董源四幅」、「刁约家有董源霜景四轴」」、「林虞家有……董源八幅」等语；但相较於《宣和画谱》所载御府藏有董源画作七十八幅而言,尚屬有限。
    78沈括,《萝溪笔谈》卷十七<书画>,引自《中国画论類编》(上),页625。
    79米芾雖似曾看过董源画崇高绝危之景,但卻略有微匍,评之岛「峰顶不工」；倒是指出「率多真意」才是董画的真谛：「董源峰顶不工,绝洞危径,幽壑荒迥,率多真意。」(米芾,《画史》,引自《美術叢书》第二册,页1208。)
    80米芾,《画史》,引自《美街叢书》第二册,页1198。
    81引米芾,《画史》,引自《美術叢书》第二册,页1208。
    82事实上,面封董源所给之煙岚霧景,米芾另外使用了「意趣高古」讚语予以稻美,似意指该画之意趣符合某种古画典范的风格,而足以引发思古幽情。他说：「余家董源『霧景』横披全幅,山骨隐现,林梢出没,意趣高古。J(米芾,《画史》,引自《美術叢害》第二册,页1199)。耐人寻味的是,「意趣高古」评语之提出,似意谓著米芾将董源作品的评價参考点,從江南山水的自然空间,转移至古画典范的屋史世界：然而此一历史意识的拈出,是否另有深意?「意趣高古」舆「平淡天真」这雨種艺格敷词之间的關像为何?尚待研究。
    83罕见的例外如南宋入元之际的连文凰,寫道「董生好手畢宏上」,「当年载入米家船,……新评信口誇天真」,说法舆米芾相呼應。参见<董源山水固为北客赋>,《百正集》卷上
    84米芾,《画史》,页1209。
    85湯哲明,《国画之江南》第三、四章。
    86贺鑄,(秋江晚望丙子九月江夏赋>,《庆湖遗老诗集》卷九
    87连文凰,<董源山水圙篇北客赋>,《百正集》卷上
    88我们燕法确认贺鑄所辍道的董源横障是否为著色山水画?但建文凰所记述的画作,既属描绘「江南本是山水国」的内容,则很可能是幅水墨画作品。
    89饒自然,<绘宗十二忌>。
    90趟孟頫书信,《晋唐五代宋元明清名家书画集》,转引自李鑄晋,《鹊华秋色》,页212。但是,趟氏亦曾报尊另一幅董源青缘山水画,惟因其古意不足,故僅评为妙品：「又董元江村春日卷子,思陵题,青缘微脱。山头皆不描,但描浪纹、树石、屋木而已。雖较唐画差少古意,而幽深平旷、兴趣燕窮,亦妙品。」参见《琴川三志補记續编》,页340～41。
    91张羽,(趟魏公竹枝歌>,《静菴集》卷二,页519；《静居集》卷二,页92。
    92刘道醇,《宋朝名画评》卷二<山水林木门能品十人>,页158。
    93郭若虚,《图画见闻誌》卷四,页201。
    94郭若虚,《图画见闻誌》卷六,页227。
    95苏颂(1020-1101)曾说：「巨然山水擅名江表,蹄朝尤为当时贵重。J(参见《苏魏公文集》卷七十二)。另根據蔡居厚诗话的记载,北宋学士院玉堂,先後有巨然画山、董羽画水之壁画；然後燕穆之也曾画六幅山水屏；其後有郭熙作《春江晓景》等图,均为名笔。参《御选唐宋诗醇》卷三十八
    96文见《次續翰林志》,转引自《词林典故》卷六下。
    97洪遵,《翰苑群害》卷九。
    98梅堯臣,(观邵不疑学士所藏名害古画),《宛陵集》卷四十七。
    99欧阳修,《归田錄》卷下；《文忠集》卷一百二十七。
    100《宋史》卷三百一,<列傅第六十李宥),页1998。
    101郭若虚,《图画见闻誌》卷一,页158。
    102韓拙,《山水纯全集》<论观画别识),页46。
    103米芾,《画史》,引自《美術叢害》第二册,页1208。
    104《宣和画谱》,卷十二<山水三宋)。
    105沈括,《萝溪笔谈》,参见《中国画论類编》(上),页625。
    106沈括<图画歌)云「江南董源僧巨然,淡墨轾岚为一体」,参见《中国画论類编》(上),页45。
    107米芾,《画史》,参见《美術叢书》第二册,页1197～8,1202。
    108米芾,《画史》,参见《美術叢书》第二册,页1198。此外,湯垕亦沿襲米芾的观点,并在《画鉴》中複述之。参见《美術叢书》第二册,三集第二辑,页1395：《中国画论類编》(下),页686。
    109晁補之,<跋董元画>,《雞肋集》卷三十三,此跋作於「乙酉十一月二十六日」,即1105年。
    110元好问,<巨然松吟万壑图>,《遗山集》卷三
    111杨载,(题巨然秋山),《杨仲弘集》卷八。
    112杨维桢,(题巨然山寺图),见《式古堂书画彙考》卷四十三。巨然这幅《山寺图》的笔墨顯然舆董巨风格颇有差距；因此,屋代题跋者已有题及。例如：董其昌跋稱「其墨法肇法,似右丞、范宽,舆巨然平日淡墨轻烟少異」(《式古堂害画彙考》卷四十三)；李日华记云：「峰巒雄浑、林木蔽虧,极曲折逶迤之致。而於绢素上用筆颇燥,绝無滃染之跻,乃氣象磅礴、自然圜厚。昔人谓之乾筆巨然,亦其罕作也。」(《六研齋笔记/三笔》卷三,页713)
    113湯垕,(画鉴论画山水>,《中国画论频编》(下),页686。
    114夏文彦,《图给宝鑑》卷三,页724。
    115鄧椿,《画繼》卷三,页284。
    116湯垕,<画鑑论画山水>页688：《画鉴》页432。
    117夏文彦,《图给宝鑑》卷三,页743。
    118具则礼,《北湖集》卷五。
    119鄧椿,《画繼》卷三,页289。
    120两诗俱见吴则礼,《北湖集》卷四。
    121《宋米友仁瀟湘图》,见《石渠宝笈》卷四十二
    122湯重,(画鑑输画山水>页688-9；《画鉴》页432。類似文字舆少许修改的版本,亦可见於夏文彦,《图绘宝鑑》卷四,页765；曹昭,<米氏画>,《格古要论》卷上,页92
    123湯垕,(画鑑论画山水>页687：《画鉴》页425。
    124吴海,<题刘监丞所藏海岳菴图>,《闻过齋集》卷七。
    125根據鄧椿的报道,米芾的画「诚为罕见」；至於米友仁,「既贵,甚自秘重,雖视舊间亦无缘得之」,故二米画作傅世极稀。参见鄧椿,《画缝》卷三,页284,289。
    126《宣和画谱》卷四。另参见夏文彦,《图给宝鑑》卷三,页716。
    127朱象先以画適意的态度,颇受苏轼推崇；但他善画而不求售,故世所罕见,以至於鄧椿已「不知其所畏也」。参见鄧椿,《画繼》卷四,页297。
    128何薳,<李朱画得坡仙赏识),《春渚纪闻》卷五。
    129张激,《画錄文遗》,页2935。
    130米芾,《画史》,页1206；另参见鄧椿,《画繼》卷六<池州匠)条：「作秋浦九华,肇粗有清趣」,页318。
    131南宋时期承襲董巨画风者,似僅有江参一人可考。然《南宋院画錄》卷三转引蕭雲徒《太平山水画谱》谓：「照字东生,画学北苑,而皴法道细遇之。」的说法；另《芥子園画傅》亦云：「簫照画得北苑法,而皴以道劲过之。」此一蕭照学董源的说法,似直到明末清初才出现,舆画史一般认定蕭照学李唐笔法的判断有所不同。(页1660)
    132鄧椿,《画繼》卷三,页292。但黄公望在<张子政画山水跋)中则认为江参学习的是巨然,认其「用墨轻淡匀潔,林木树葉、排列珠琲,宋人亦珍之；视(巨)然则大有径庭矣。J,参见《御定佩文齋害画谱》卷十六。《图绘宝鑑》卷四亦誇江参「深得湖天之景,平逮旷荡,盡在方寸。长於山水,师董源、巨然。」(页767)然而江参卻可能另有摹作范宽的作品,如台北故宫博物院所藏《宋江参摹范宽廬山图》《故宫害画图錄》第二册,页93。亦即,江参很可能兼习至少董巨舆范宽二种不同的画风。
    133夏文彦,《图绘宝鑑》卷四,页770、789、794、795：《图绘宝鑑補遗》,页819。
    134张羽,<题画霎山图>,《静菴集》卷二,页511～2；亦题作<青弁雲林图>,《静居集》卷三,页102～3。類似观点,亦可见其<题便面>一诗：「近代丹青谁第一?南有魏公北有高。风流雄混各臻致,下视刘商儿女曹。百年零落作者少,大夫文艺供草草。山川英氣何代无,我总有心嗟欲老。君不见,房山翁,曾寫太平典国宫。五峰秀出青芙蓉,雲氣鬱鬱如游龍。千金拱壁不可博,一朝焚弃随飘风。世间神物久已化,纷纷粉墨何由工。呜呼!乾坤浩荡江海阔,使我執笔将安從?使我執笔将安從?」(《静菴集》卷二,页518-9)
    135湯重,《古今画鑑》,页1400。
    136夏文彦,《图给宝鑑》卷五,页798。
    137趟孟頫,<题龔望予山水图>：「当年我亦画霎山,雲白山青咫尺间。今日看山遗自笑,白头输舆楚龔閒」,《松雪齋集》卷五。
    138王行,<题趟元临高房山鍾观图>,《半轩集》卷十,页418。
    139王行这个说法,可能借自荊浩的谕点：「吴道子画山水,有笔而无墨；项容有墨而燕笔。吾当采二子之所畏,成一家之体。」(《图画见闻誌》卷二)
    140张羽,<题便面>,《静菴集》卷二,页518～9
    141徐琰跋(元高克恭夜山图>,《鐵纲珊瑚》,引自《佩文齋害画谱》卷八十五,(四)页622。「吴装山水」一词,殆如倪瓒指稱高氏所擅畏之江南诸山岗巒起伏、雲煙出没之景致(参考倪瓒,<雲林论画山水>,《清河害画舫》,引自《中国画论類编》(下),页702)。另参见黄公望(窝山水诀),有所谓：「画石之妙,用藤黄水浸入墨肇,自然润色。不可用多,多则要滞笔。间用螺青入墨亦妙。吴妆容易入眼,使墨士氣。」等语(《中国画输類编》(下),页697),则「吴妆」之说,似指混用色墨以现士氣之法。其真羲为何?待考。
    142趟孟頫跋<元高克恭窝山村图卷>,《绩害画题跋记》,引自《佩文齋书画谱》卷八十五,(四)页621。
    14倪瓒,<跋黄子久画卷>,《雲林全集》,引自《中国画谕類编》(下),页702。
    144张羽,(米元晖霎图),《重刻张来儀静居集》卷三<七言古体>,页95。
    145张羽,(米南宫雲山歌>,《静菴集》卷二,页511。
    146张羽,(高彦敬雲山图>,《重刻张来儀静居集》卷三(七言古体>,页95。米家山舆高房山之为士夫画,封於元初画壇的影响似颇为重要；董其昌曾说遇：「米家山谓之士夫画,元人有画论一卷,专辨米海岳、高房山異同,余颇有慨其语。」(《画禅室随笔》卷二,页454)
    147「张羽,……画法米氏父子,肇意最妙,亦喜高房山,嘗临其小幅山水。」(参见朱谋垔《画 史舍要》卷四,页517。)另参张羽<临房山小幅感而作),《静居集》卷三,页104。
    148高啟跋<元高克恭煙嶺霎林图>,《珊瑚绸》,引自《佩文齋害画谱》卷八十五,页622～3。另参考高啟,<题高彦敬雲山图),《大全集》卷九,页114。
    149「王行,字止仲,号半轩。苏州人。喜泼墨成山水,时人谓之『王泼墨』。J(参见朱谋垔《画史会要》卷四,页518。)其画作另有「煌霎勃鬱」之稻,似屬江南画澄墨一路。(《明画錄》卷二,页1138)
    150王行,<高房山寒江孤岛图>,《半轩集》卷十,页417。
    151张適,<题高尚害山水障子>,《甘白先生张子宜诗集》卷一,<樂圃集>页276～7。
    152经查黄公望亦有凝倣米氏雲山之作,参见柯九思<题黄子久《海岳庵图》>所云：「元章翰墨世稱良,近代癡翁更擅畏」(《元诗选三集·丹丘生稿》,引自陈高华,《元代画家史料匯编》,页592)：张雨甚至认为子久笔力更僵於南宫,祥如其<黄子久画>云：「米颠所裂三尺图,笔力视此微粗踈」(《贞居先生诗集》卷三,引自隙高华,《元代画家史料匯编》,页579)。然而,黄公望是否因为受高克恭之影响而有倣米之作,则尚无证據可资确认。
    153参见隙旅、曹孔章题《郭天锡画卷》,《趟氏鐵纲珊瑚》卷十四。
    154参见隙元英、张翥、顾禄等人题《郭天锡画卷》,《趟氏鐵绸珊瑚》卷十四。
    155袁凯,(徐子修画山水歌),《海叟集》卷二。
    156倪瓒题<王叔眀倣米海嶽山水),《式古堂害画彙考》卷五十一,页200。
    157趟原的风格似乎颇为多元：例如夏文彦《图绘宝鑑》卷五、王琏《青城山人集》卷三<赠趟丹林先生>一诗,稻其画倣董源；王逢《梧溪集》卷五<题趟善畏为李原復所画山水>、倪瓒《清閟阁集》卷五<题狮子林图>,剧讚其真得莉關遗意。以上俱引自陈高华,《元代画家史料匯编》,页785～91。
    158张適,(题趟原临高尚害山水小帧>,《甘白先生张子宜诗集》卷四,<南湖集),页314。此段文字另有異文,如《御定佩文齋泳物诗选》卷一百八十四所锴之诗句：「盛名不在吴兴王,米虚用墨浑無殊」,文字少異。
    159王行,<题趟元临高房山鍾观图>,《半轩集》卷十,页418。
    160鄧文原,<故大中大夫刑部尚害高公行状),《巴西集》卷下。
    161朱德润,<题高彦敬山水>,《存復齋續集》,引自《元代画家史料彙编》,页23。
    162柳贯,跋<元高克恭画霎林煙障>,《柳待制集》,引自《佩文齋书画谱》卷八十五,(四)页622。
    163夏文彦,《图给宝鑑》卷五,页810。
    164王士熙,《江亭集》,引自《御定佩文齋害画谱》卷五十三。
    165到仁本,《羽庭集》卷二。
    166朱德润,<题高彦敬尚书房山图>,引自《元代画家史料彙编》,页23。
    167鄭真,(跋丽水俞元吉所藏高彦敬临米元章越山图>,引自《元代画家史料彙编》,页35。
    168王冕,<衔生画山水>,引自《元代画家史料彙编》,页21～22。
    169张雨,<高尚害山水,仲川弟诗题横幅上),《真居先生诗集》卷三,引自《元代画家史料彙编》页18。
    170童冀,<题张来儀青山白雲图>,《尚纲齋集》卷四,页181。
    171曹昭,(高士安画),《格古要论》卷上,页93。
    172《元高克恭雲横秀嶺图轴》,《故宫书画图錄》第四册,页13～14。
    173张雨,(黄一峰画贞居图>,《御定历代题画诗類》卷一百十四。
    174郯韶,(题趟彦榮临画>,《御定历代题画诗類》卷十三。
    175刘埂,(题章东孟山水),引自《御定历代题画诗類》卷十五。
    176蓝智,(题林士衡所画揭学士方壺歌图并寄葛原哲经厯>,《蓝润集》卷二。
    177虞集题霍元镇《春江捕鱼图》,《道園学古錄》卷二十八
    178宋禧,<顾霎屋效米元晖画>,《庸蓄集)卷八。有朋顾園生平考证,参阅凌利中,((丹山纪行图卷》作者考>一文。
    179王逢(1319～1383尚在),(赠醉墨生徐胎>,《梧溪集》卷四。
    180贝瓊,<灌園集序>,《清江文集》卷七
    181永樂年间,王恭於<赠别画史林虚白蹄屿南>诗中,推崇画史林虚白的水墨清奇,能画出「瀟洒南宫悲,空濛北苑姿」(《草澤狂歌》卷三)。此畴,他仍使用北苑南宫并列的讚语。然而,王恭另一首(喜林崇高见遇)诗云：「图画秪今追北苑,衣冠谁復识南宫?」,卻似乎又透露出米氏雲山的影响力已经淡化的讯息(《白霎樵唱集》卷三)。
    182高啟,(谢隙山人赠其故弟畏司所画山水>,《大全集》卷八,页98。张羽在<画山水行题沈子斡所藏趟待制江浦蹄帆秋林潇洒二图>,亦寫有「舆君封此饮美酒,雖无南宫北苑,吾何伤?J一句,其中「南宫北苑」并稻,以表画品尊崇的地位。参见《静菴集》卷二,页517。
    183湯垕,《古今画鑑》,参见《美術叢害》第二册,三集第二辑,页1395；《中国画输類编》(下),页686。夏文彦《图给宝鑑》卷三之纪载,舆湯重所述,大致相同(页719～720)。
    184曹昭,(董源画>,《格古要论》卷上,页92。
    185夏文彦《图绘宝鑑》卷五,页798。
    186此卷经钱选重题云：「董元事江南李主,岛北苑副使,米元章稱其画在诸家之上。此卷今留王井西处,乃趟蘭坡故物。余取其一二,摹以自玩……」参见《绩害画题踬记》卷十,页935。
    187汪珂玉,《珊瑚纲》卷三十一,页592。
    188张羽,(题钱舜举溪岸图>,《静菴集》卷二,页516；《静居集》卷三,页99。據趟孟頫<题董源溪岸图>之描述：「石林何蒼蒼,油雲出其下。山高蔽白日,除晦復多雨。窈窕溪谷中,邅囘入洲漵。冥冥援狄居,漠漠凫雁聚。幽居彼谁子,孰与玩芳草?因之一畏谣,商声振林莽。」此画似以水墨作图。参见《松雪齋集》卷二。
    189参见Richard Barnhart, 《Marriage of the Lord of the River),页48～50：高居翰,《隔江山色》,页43-47：李鑄晋,《鹊华秋色》,页203～212。
    190参见钱良佑为趟孟頫《水村图》卷後题诗,《珊瑚木難》卷二,页62。惟同卷四十八段元跋中,大多认为此图乃是受到王维的影响；僅钱良佑一人持论不同。
    191 Richard Barnhart, 《Marriage of the Lord of the River》,页52；李鑄晋,《鹊华秋色》,页213。
    192张丑,《真蹟日錄》,卷五。
    193郸元祐,(趟松雪画>,《僑吴集》卷二。
    194 Richard Barnhart, 《Marriage of the Lord of the River》,页53：李鑄晋,《鹊华秋色),页213～221。
    195夏文彦,《图绘宝鑑》卷五,页797。另见柯九思,(题所藏趟仲穆置江山秋霽图>,剧稻趟雍此画「便欲追蹝僧巨然,破墨爛漫還清妍」,显示其所学有董巨一路的特点；引自《元诗选》三集卷五。
    196夏文彦,《图给宝鑑》卷五,页798。
    197参见《元柯九思夏山欲雨图》(参见「图版3」),《石渠宝笈》卷三十八。画幅左方上有岳榆题识谓柯九思：「指南山谓予曰：『我昔留京时,于李平章家观董北苑画,正舆此山相似。若船中有纸,我亦髻髯其万一。』遂……临夏山欲雨图。…」另参见《故宫害画图錄》第五册,页37-8。
    198鄭元祐,<题達监司所藏柯博士秋山图>,《草堂雅集》卷三。
    199虞集,(题柯敬仲画五首>,《珊瑚木難》卷四。
    200夏文彦,《图绘宝鑑》卷五,页799。
    201张雨,<题陈琳摹董源渔樂图>,《元诗选》初集卷六十六。
    202张羽,<隙仲美夏木图>,《静居集》卷三,页102。
    203黄公望,<张子政画山水跋>,引自《御定佩文齋书画谱》卷十六。此跋中,黄公望重提「米南宫评品稱董北苑无半点李成、范宽俗氣,一片江南景也。J立埸舆<寫山水决>一文中,提及「近代作画,多宗董源、李成二家。笔法、树石各不相似,学者当盡心焉。」的说法有所不同。参见《中国画论類编》(下),页696。
    204《仿北苑夏山图》,《寓意錄》卷二,页323；《大观錄》卷十七,页49。另参见Richard Barnhart, 《Marriage of the Lord of the River》,页53～4。其中,黄公望的题识文字,略有出入。
    205黄公望,<写山水决>,《中国画输類编》(下),页696～99。
    206《姑苏志》卷五十六。另参见夏文彦,《图给宝鑑》卷五,页804。
    207语见《御定佩文齋害画谱》卷五十四；據稻引自《图给宝鑑》,惟遍查今本燕著,待考。
    208陶宗儀,《辍耕錄》卷八：《姑苏志》卷五十六。
    209引自陈高华,《元代画家史料彙编》,页591
    210夏文彦,《图绘宝鑑》卷五,页804。
    211张羽,(题唐子华雲山歌>,《静菴集》卷二,页518；(唐子华霎山歌>,《静居集》卷二,页93。此诗在《静菴集》舆《静居集》中的版本有极大的差具：在後者的版本中,「爱画彷佛郭与李J錄作「爱画彷佛董舆李」；而「归来卻师董北苑」一句,则作「蹄来卻师郭咸甯」。「郭咸甯」不知何许人也?遍查无著。然《静居集》的版本卻舆(明诗综》卷十、以及《御定历代题画诗颊》卷九所收绿的文字相同,似乎《静菴集》的版本反屬孤例：但细審文意之後,卻似非如此。根據诗意,唐子华自歙州看山水归来,改习某人画风、并参酌高房山笔意,遂使「绝艺老更成」；则此师法封象不愿是碌碌无名之蜚,因此「郭咸甯」者殆屬笔误,或许即是「郭熙J之误缮。進一步的问题是：这雨種不同版本,牵涉到唐棣置风所经历的雨種不同面貌之发展屋程；《静菴集》的版本指出是由李、郭转董源；而《静居集》的版本则是由董、李转郭熙。笔者以为《静菴集》的版本比较合理,因为從李郭的典范搏變成董源典范,比较符合改宗燮法的说法：而《静居集》的版本则難以言之成理。
    212夏文彦,《图绘宝鑑》卷五,页807。
    213王鏊,(姑苏志》卷五十六。
    214茅山道士张雨,居棘州句容,与苏州文人酬酢频繁。其画作延襲董北苑之风,可参考(张伯雨山水并题>锦川老人王瑞、暨古松道人跋语(汪砢玉《珊瑚绸》卷三十三、卞永譬《式古 堂害画彙考》卷五十三)
    215夏文彦,《图绘宝鑑》卷五,页807,「善画山水」一句误作「善『墨』山水J,今據文渊阁四库全害本改讨。鄭禧生卒年不祥,但《石渠宝笈》卷十二<历代名绘一册>载「第三十幅素版本画山溪渔艇款识云至正辛丑为溥泉冩鄭禧」,则1361年鄭禧仍存世。傅世作品《聚芳亭图卷》(参见「图版4」),见《故宫害画图錄》第十七册,页239-50。
    216张昶,《吴中人物志》,卷十三,页342。
    217杨维桢,题《谢伯诚瀑布图》,《式古堂害画彙考》卷五十二。
    218张绅题《张溪雲偃松鉤勒竹畏卷》,郁逢庆,《續书画题跋记》卷十,页928。参见《御定佩文齋书画谱》卷八十五,「坡」字另记作「陀」。
    219《元陈慎镯霎山图轴》,靡元济,《虚齋名画續錄》(上),卷一,页146。《御定佩文齋害画措》卷五十四载：「陈植,字叔方,號慎独、癡叟图绘宝鑑云吴郡人。纯行笃孝又能力学,其为诗刻苦精練；至於画思之盤礴裸跣、山林泉石、幽篁怪木,各盡其变態。然贵富以挟而求之者,雖百金不以予一笔。鄭元祜僑吴集」
    220具瓊,<偏旁辩证序>,《清江文集》卷七。
    221袁华(1316～1382),<题茅泽民临董北苑夏山图>,《耕学齋诗集》卷七。
    222语出顾禄,蒋引自董其昌,《画禅室随笔》卷二。
    223张雨,题《王蒙多宝塔院图一卷》,引自《石渠宝笈》卷六。
    224王蒙自题,引自张丑,《真蹟日錄》卷五。
    225沈良题《王蒙仿董北苑风雨萧寺图》,转引自李日苹,《六研齋笔记》卷三。
    226沈右,<高深齋记>,《珊瑚木難》卷八。
    227朱谋垔,《画史会要》卷四,页517；陈繼儒,《宝颜堂秘笈》,蒋引自《御定佩文齋书画谱》卷一百。徐贲的画傅世极稀,甚至不以善画知名。其好友吕志学曾说：「徐幼文居姑苏北郭,时稱十才子,幼文其一也。诗害文章妙冠一时,画则馀事耳。」(《徐北郭赠道机长老惠山图》《趟氏鐵纲珊瑚》卷十四),是以其画作敷量大概不会太多；而其不以画鸣世,遂令顾起元自承：「吾所目傳记中,皆不载幼文能画。」(《懒真草堂集》,搏引自《御定佩文齋书画谱》卷八十)雕然,《姑苏志》卷五十七,载有徐賁「尤善寫山水,秀润可爱」等语,但未详其风格。然则,徐贲早年卻是擅畏画霎山图的；张羽所写「题沈氏宜春堂屏风徐给事贲所画春雲万嶂」、「题徐给事画」二诗即岛明澄(《静菴集》卷二,页510、511)。據《珊瑚绸》卷三十六《幼文捕快雪时晴图》,汪砢玉认为「幼文補水墨雪景倣郭熙」；又徐贲一幅《蹄去来辞卷》,據载 「十六帧煌巒水石玄澹高逸,多王晋卿、米元章、倪元镇之风。」(《懒真草堂集》,蒋引自《御定佩文齋害画谱》卷八十)顯见徐贲作绘风格亦屬多元。至於《石渠宝笈》卷三十三《徐賁仿巨然惠崇二家笔意一卷》,錄有吴竟题云：「观其命意创境,乃似规倣巨然、惠崇二家,故於平时之作不同」等语,恐不可信。一则因为款识日期「弘治甲辰」,查燕纪年；二则既因徐贲风格不易指实,所谓「故於平时之作不同」之说,似燕根據；三则该画题跋中,吴宽与文徽明之作,均未见錄於二氏文集中。因此,吴宽此跋,似宜存疑。
    228曹昭,(董源画),《格古要谕》卷上,页92。
    229苏州地区之外亦可见画倣巨然之风,例如方方壺1359年的名作《武夷放榷图》,即是倣巨然笔意之作。参见<方方壹武夷放櫂图并识),《式古堂书画彙考》卷五十三,页298。
    230李日华,《六研齋三笔》,引自《御定佩文齋害画谱》卷五十五。
    231《元诗选》三集卷十六。
    232夏文彦,《圙绘宝鑑》卷五,页807。
    233柯九思,<题所藏趟仲穆画江山秋霽图>,引自《元诗选》三集卷五。
    234张雨跋黄公望《陡壑密林图》,语见董其昌《容台集》所载,转引自《御定佩文齋书画谱》卷八十六。
    235夏文彦,《图绘宝鑑》卷五,页804。
    236夏文彦,(图绘宝鑑》卷五,页807。
    237仇远,题《倪元镇秋林山色图》,引自李日华,《六研齋笔纪/三笔》卷二。
    238张雨,题《倪迂春山岚靄图》,引自张丑,《清河书画舫》卷十一下。
    239董其昌,《画禅室随笔》卷二,页463。
    240宋濂,跋《元曹雲西墨笔山水畏卷》,《萝園书画錄》卷五,页426。
    241夏文彦,《图绘宝鑑》卷五,页134；张昶,《吴中人物志》,卷十三,页341。
    242金文鼎跋《元季十二名家册》,《式古堂害画彙考》卷三十四。
    243《式古堂害画彙考》卷五十五,页391～2：《江村销夏錄》卷一,页506～7：《大观锴》卷二十,页594。
    244高士奇,《江村销夏錄》卷一：《故宫害画图锴》第十七册,页292,294。查《式古堂害画彙考》卷四十八所载此段沈周跋语为：「笔法墨法深得巨然之丝,此卷全在巨然风韵中来。」於是「董巨之妙」遂舆「巨然之妙」有别。
    245黄公望,<写山水诀>,《中国画谕颊编》(下),页696。
    246李鑄晋,(元代苏州画派之发展),页10-8。文中李鑄晋认为朱德润晚年的《秀野轩图卷》(1364年)「雖仍有郭熙之痕跻,然已显有转向董源巨然之趋向矣。J高居翰亦同意此输,進而猜测「此一时期李郭派似乎已经落伍了,至少在苏州的画是如此。J(《隔江山色》页95)但是当畴苏州文人的认知是否果真如此?恐怕仍有待商榷。
    247<图给宝鑑》卷三,页724。
    248<迂翁倣李成笔意并题),董其昌题云：「乃知雲林不独师北苑」。参见《式古堂害画彙考》卷五十,页181。
    249倪瓒,<题朱泽民小景>,《清閟阁全集》卷八。
    250朱泽民画作之抢手,另可参见袁凯「朱公画圙爱者衆,声惯端如古人重」的报道,见其(观朱泽民所画山水有感),《御定屋代题画诗類》卷十一。
    251《姑苏志》卷五十一稻朱泽民「间得许道宰畫,试加塗抹遂臻其妙。」而《图绘宝鑑》剧认为朱氏「画山水学郭熙,其合作甚佳。」(卷五)
    252<曹贞素山水轴),《珊瑚纲》卷三十三,页628。
    253《故宫害画图錄》,第四册,页125-126。《群峰雪霽图》作为曹知白归屬於李郭画派的代表作(《隔江山色》页101),但黄公望卻以「有摩诘之遗韻」盛讚之,著实耐人寻味；值得進一步探讨。
    254袁华,(黄大癡雲山固)、(题张子政黄大瘫松亭高士图>,《耕学齋诗集》卷七。
    255(霎林生师子林图并题卷>,倪瓒自题：「余与赵君善长以意商确作师子林图,真得荆闗遗意,非王蒙所萝见也。」参见《式古堂害画彙考》卷五十,页182。
    256<梅道人临荆浩渔父图并题词卷),《式古堂害画彙考》卷四十九,页182。
    257朱谋垔,《画史会要》卷三,页511。
    258李鑄晋,(元代苏州画派之发展),页10-8。《丹台春晓图轴》(参见「图版5」),纸本水墨,61.3x26公分,美国大都舍美衍馆藏。图版见《海外中国名画精选Ⅱ》,页130。
    259《燕文贵秋山萧寺图》,《清河书画舫》卷七上：《式古堂书画彙考》卷四十一。
    260夏文彦,《图给宝鑑》卷五,页803、804、806、808、810。
    261何良俊认为：「元人之画,遠出南宋诸人之上」,「能洗去南宋院体之习」(《四友齋叢说》卷二十九,页263)。但元人封於马夏风格卻未必盡是敵意、也未必全无取法之虚；例如王世真曾评黄公望画云：「大癡老人黄子久作此图,罨霭戌削、各极其致；而秀润蒼古之氣,自出塵表。盖自荆關中来,而微采马夏者也。」《弇州山人續稿》,引自《御定佩文齋害画谱》卷八十六。
    262朱德润,<宋马速画瀟湘八景>,《存復齐集》,转引自《御定佩文齋害画谱》卷八十四。
    263倪瓒,<题画>,《清閟阁全集》卷九,转引自陈高华编,《宋辽金画家史料》,页741。
    264王履,<画楷序),《趟氏鐵纲珊瑚》卷十六。
    265曹昭,《格古要论》卷上,页93。《格古要论》害成於洪武二十年(1387年),其中封於马夏风格的态度,相较於约九十年前荘甫的《画繼捕遗》(大德二年,1298年)而言,确实友善得多。莊肃对於马遠「所画山水人物,未敢许耳」；更认为夏珪「画山水人物极俗恶」、「滥得时名,其实燕可取」。(《画繼補遗》卷下,页15～16)此種封於马夏风格的恶评,顯然是曹昭所燕法认同的。
    266元末明初之陈,马夏风格依然主道杭州周边区域的画风,如豫君泽、丁野夫之例所示,其实是颇为合理的现象,足以銜接後来戴進所代表的浙派风格。参考宋讷(1311～1390)<题滑州吏目张文质所藏鲍节判见赠吴兴唐子苹书雲山小景图>一诗对於唐棣画风舆盛行的焉夏风格不同之说法,殆不難体会马夏风格在吴具、或甚至更魔大区域之内流行的程度。诗云：「君不见,夏圭昔寫渔村春霧时,江山半入無声诗。又不见,马麟昔作關山秋色图,千里风煌来座隅。夏圭马麟去已逮,一入九原呼不返。只今画者乱如麻,吴兴近数唐子华。子华非夏亦非马,得意雲山自挥洒。一幅生绡不满尺,平逮高深生笔下。……」(《西隐集》卷四)宋讷以马夏风格作岛反襯对比的封象,似可以反面说明该派盛行的情況。但是诗中「夏圭马麟去已逮,一入九原呼不返J一句的解释,倒是可以有雨种不同的可能性：其一是理解成宋讷本人偏爱马夏风格,但是感慨现今画手的水準燕法企及之；其二是理解成马夏风格曾经引领风骚、风行草偃,然而现下已经声势颓圮、风光不再,新的「非夏亦非马」的风格逐渐展露头角,例如唐棣所代表的画风。但究竟孰种解释为是?待考。
    267夏文彦,《图绘宝鑑》卷四,页781。
    268张羽,<题胡廷晖画>,《静菴集》卷二。
    269张昶,《吴中人物志》,卷十三,页342。
    270董其昌,《画禅室随笔》卷二,页455。
    271本段所引董其昌的言论,参见《画禅室随笔》卷二,页453、465。
    1本章讨论1385～1474年酥州画壇的几種文化现象,大约以王蒙逝世的1385年起、至沈周的老师杜瓊逝世的1474年为止；而另一名封於沈周影响深遠的姻親兼师友刘珏,则已在雨年前过世(1472年)。笔者假定这段畴期内,苏州、乃至广羲的江南文化圈所出现的画风型态、審美品味的判準,封於沈周艺術风格的养成过程,具有直接的影响力；而这段时间遇後,沈周應可算是苏州画壇上独领风骚的人物了
    2杜瓊,(题沈氏画卷>,《杜束原集》页135。
    3阮榮春,《沈周》,页102。
    4何良俊,《四友齋叢说》卷二十九,页267。
    5董其昌,《画禅室随笔》卷二,页463。
    6王世贞,《弇州四部稿》卷一百五十五。徐沁《明画錄》卷三稻沈周：「工山水,宋元诸家,皆能燮化出入,而独於董北苑、巨然、李营丘尤得心印……」说法舆王世真相同。(页1154)
    7王穉登,《吴郡丹青志》「神品志」,页1437。
    8顾起元,《嫩真草堂集》,引自《佩文齋书画谱》卷八十七。
    9姜绍书,《燕声诗史》卷二,页983～4。
    10翼賢,<摹沈石田画),引自蕭平、刘宇甲,《翼賢》,页257～8。
    11阮榮春,(沈周),页102。
    12 Heinrich Wofflin, Principles of Art History,p.11,转引自Karen Lang, "Afterword:Chinese Brushwork and the Well-Informed Eye",p.188.
    13《宣和画谱》卷十六,页550。
    14鄧椿,《画繼》卷三,页285。
    15王世贞,《觚不觚錄》。
    16王世贞,(黄大癡江山勝覧图跋),《弇州山人四部稿》,转引自《清河书画舫》卷十一下,页461。
    17王世贞,《弇州山人四部稿》卷一百五十五。
    18汪珂玉,《珊瑚纲》卷三十五。
    19《姑苏志》卷五十六。
    20张羽,<题唐子苹雲山歌>,《静菴集》卷二,页518。
    21王逢,<题趟善畏为李原復所画山水>,(梧溪集》卷五。
    22王逢,<趟善畏山水>,《梧溪集》卷五。
    23<倪迂师子林图自跋>,《清河书画舫》卷十一下,页446。
    24倪瓒,<趟善畏氏妙於给事以荆關法为遜学周君画天香深处图復赋此篇>,《清閟阁全集》卷四。
    25张適,<题趟原临高尚害山水小帧>,《甘白先生张子宜诗集》卷四,页314：王行,<题趟元临 高房山鍾观图),《半轩集》卷十,页418；道衍,<题趟原临高彦敬青山白雲图),《古今禅藻集》卷二十。
    26夏文彦《图给宝鑑》卷五,页807。
    27「王汝玉,名琏,以字行。……汝玉颖敏强记,年十七中浙江乡试。洪武未以薦攝郡学,授應天府学训道,擢翰林五经博士。永樂初進检讨,再進春坊赞善,预脩永樂大典。……洪熙初追赠太子实客,諡文靖。……汝玉为文兼古今體裂,而赋尤赡麓。诗语雋永,得唐人风格。……所著有《青城山人集》。」(《姑苏志》卷五十二)
    28王璲,<赠趟丹林先生>,《青城山人集》卷三,页726。
    29我们燕法确认王汝玉封於趟善畏的评僵舆夏文彦的關聯性；但可以肯定的是,趟原本人流傅至今的画作,多被归屬於董源风格一路。
    30「杜瓊,字用嘉,吴縣人。……畏從陈繼先生学……。为文和平醇实而必本於理；诗尤沉著古雅有风致；间寫山水尤润秀可观。……学者稱『柬原先生』。年七十有九卒,……。因私谥曰『渊孝先生』……。所著有《东原齋卷》、《纪善绿》、《耕馀雜锴》。J(《姑苏志》卷五十五)
    31杜瓊,<次韻题趟丹林竹枝图>,《束原集七卷》卷二,页601。
    32「陈颀,字永之,郡之畏洲人。由乡皋授阳武縣儒学训道致仕。颀业文,擅名吴下,尤通医。为人清脩苦节,其文好議论,有《闲中今古》一卷,及其所著之《京適楚进梁還吴四錄》并《洪都纪行》,捻曰《味芝居士集》。」(张昶《吴中人物志》卷七「文苑」,页259)
    33陈颀,《闲中今古》卷下,页311
    34《姑苏志》卷五十六,页1057。
    35《海外遗珍·给画三》图29。款识「临董元夏山讀害图赵原J,本幅左上有葵丘谢孔昭题诗一首。另参见《唐宋元明名画大观》载藏於關冕鈞氏。
    36著錄参见《大观錄》卷一八,页563；《墨缘彙观锴》「名画绩錄」,页245；《害画鑑影》卷二○,页1147。
    37《趟善畏七树图》曾经王璲寓目题诗,参见郁逢庆,《害画题跋记》卷七,页695。
    38高居翰认为趟原的《陸羽烹茶图》,巧妙融合了王蒙舆吴镇的风格；又说他「是个典型的文人业馀画家,只有在画风(董巨傅统)舆主题(山水)经过细心界定後,他才能自在作画。J(《隔江山色》,页157～58)此種评價,与趟氏同代人的看法,颇有差異。
    39谢缙(缙一作晋),字孔昭,號葵丘、蘭庭生、深翠道人,河南中州人,僑寓吴中。工诗文,著有《蘭庭集》,画师王蒙、趟原。自稱「谢叠山」。「工画山水,重叠爛熳,千幅不同；尋丈之间,不日而就。」(《姑苏志)卷五十六,页1059)(《吴中人物志》卷十三,页562)
    40谢缙,(题画为范孟迪赋兼筒金尚素),《蘭庭集》卷下,页470。
    41杜瓊,<赠刘草窓画>,(杜东原集》,页71；另参见<述画求诗寄刘原愽>,《东原集七卷》卷二,页604。细查雨篇文字略有出入,但此处所引文字则皆同。
    42李日苹,《六研齋笔记》卷二,页523。
    43王琏,《青城山人集》,卷二页709、卷八页762～3。
    44杜瓊,<次韻题趟丹林竹枝图>,《东原集七卷》卷二,页600～1。按杜瓊所见者,乃像隆德徴为其摹寫的临本。
    45朱谋垔,《画史会要》卷四,页519。
    46杜瓊,<赠到草窓画>,《杜东原集》,页71；另参见(述画求诗寄到原愽>,《东原集七卷》卷二,页604。其中,有關倪瓒一箭,文字有異：「浄明庵圭过清简J。
    47杜瓊,<题沈氏画卷>,《杜束原集》,页131～5。
    48在沈周所藏画卷中,有雨位画家的风格難以确定,他们是张暄、舆薛希賢。根據杜瓊的描述,「江除张暄,字藻仲,翰林编脩。诗书之暇,能寫山水。」「吴兴薛希贤,居京时以画肇见重。」(杜瓊,<题沈氏画卷>,《杜束原集》,页132)但因燕相關资料可资揣度其画风,爰暂不封谕。
    49沈周此一由册葉装禠的画卷,究竟囊括几种画類,因缺乏明确资料佐证,而難以断定。笔者根據杜瓊(题沈氏画卷)文末阴於「缓画之事」的讨论,有關「……寫山水说以为玩物適情,……然可以观其胷中造化,吐露於毫素之间；恍惚变幻、象其物宜者,则足以起人之高志、发人之浩氣焉……」等说法,猜测沈周该画卷像以山水画为主。不同的观点,另可参考Liscomb, Kathlyn, " Shen Zhou's Collection of Early Ming Paintings and the Origins of the Wu School's Eclectic Revivalism'’一文将沈周画卷所收二十一名画家,区分为「植物舆勤物主题画」、「人物画」、舆「风景画」的相關讨论。
    50杨士奇,(封從仕郎中书舎人金君墓表)：「文鼎諱铉,文鼎其字,尚素其别字也。……文鼎卒正统元年闰六月廿四日也享年七十有六,……所著有《凰城藁》、《尚素齑集》。」(《东里集绩集》卷三十二)；另據韓昂绩纂《图给宝鑑》卷第六云：「金文鼎,鹤城人。工书法,诗文流麓；画黄子久笔意。」(卷六,页832)
    51杜瓊,<西莊雅集图记>,(杜东元集》页94。
    52查董其昌云：「吾乡画家,元时有曹雲西、张以文、张子正诗人,皆名笔。而曹为最高,舆黄子久、倪元镇颉颃并重。」(《画禅室随笔》卷二,页463)
    53杜瓊,<题沈氏画卷>,《杜东原集》,页133。
    54杜瓊,<西莊雅集图记),(杜东原集》,页94。
    55张憲,<张以文夏山欲雨图),《玉笥集》卷六。另参见徐有贞,<题张以文渔父图),《武功集》 卷一,页42。
    56李開先《中麓画品》「画品五」亦认为金文鼎之画出於董源(页1278)。
    57「倪谦字克讓,号静存,上元人。正统己未進士及第,官至南京礼部尚害,諡文僖。」(《倪文僖集》「提要」。
    58倪谦,(跋定襄伯郭登画>,《倪文僖集》卷二十四。
    59據载,文鼎「在楮上畏卷倣梅道人笔意,每渔舟前题川播棹辞一阕」,参见郁逢庆,《书画题跋记》卷八；《御定佩文齋害画谱》卷八十六。
    60在一幅高克恭《雲巒飞瀑图》本幅上亦留有金文鼎的题诗：「白雲掩山麓,看似碧螺浮。山下高低树,中间水自流。金文鼎题」,或许可猜测他亦可能受到高氏雲山图的影响。(《故宫害画图錄》,第四册,页17-18)
    61沈周,<题谢葵丘画>,《石田稿》,页520；另参见《石田诗文钞》卷二,页60。
    62<金文鼎渔樂图>,《害画题跋记》卷八,页707。
    63<勝国十二名家),参见汪砢玉,《珊瑚纲》卷四十四,页832～36。
    64汪砢玉,《珊瑚绸》卷三十五,页684。此语「十一名家」之数,舆同书卷四十四著錄「腾国十二名家」册不符。
    65「顺甫钱先生」不知何人?其以「画院俗氣」贬抑「马夏到李之辈」的言论,实已開董其昌 之先驱。或许这种批评立埸,乃是畏久流傅於松江一代的观点?
    66本册另有董其昌题跋,宣稻：「文鼎画入能品,冝其具择法眼差。觉盛子昭、柯丹丘,未能作诸公把臂入林侣耳。」并不认可金文鼎将盛懋、柯九思二人作品舆诸家相提并输的观点；可见金、董二人的審美鑑赏品味,宽窄有别。
    67此则跋语稱：「青城王道夫舆余争售成讐。後其子汝玉舆家儿同榜,忝於年家後会间,雨觉汗颜而已。J王道夫不知何许人也?至其子「王汝玉J当非青城山人王琏(1349～1415)。因據王汝嘉所撰(故春坊簧善兼翰林编修赠太子賓客諡文靖王公墓表),王璲卒於永樂十三年(1415年),享年七十有七,则其生於元至正九年(1349年),尚早於金文鼎(1351～1436)雨年出生(参见《吴下冢墓遗文》卷三,页128～9)。故此跋语倘若屬实,则王道夫父子即非王立中父子,應另有其人；但倘若跋中王汝玉确指王琏其人,则此跋捂当屬作伪。Liscomb曾断言王道夫即王立中,故认定此跋不真；但不知所據为何?(参见Liscomb, "Before Orthodoxy",p.103)據查王立中自撰<明故元朝列大夫松江府知府王公墓志铭>一文,知「王立中,字彦强,晚号息菴,又號穉隐老人」,并未提及「王道夫」之稻；故王立中舆王道夫似并非同一人(参见《吴下冢墓遗文》卷三,页94)。
    68<腾团十二名家)著錄沈周题跋,参见汪砢玉,《珊瑚绸》卷四十四,页835。
    69杜瓊,<西荘雅集图记>,《杜束元集》页92,96。
    70杜瓊,(沈公济先生行实>,《杜东原集》,页150。
    71杜瓊,<题沈氏画卷>,《杜东原集》,页134。
    72杜瓊,<西莊雅集图记>,《杜东原集》,页96。
    73王世贞,<沈公济画>,《弇州四部稿／绩稿》卷一百六十八。
    741992年一幅《南山瑞雪图轴》出现在纽约拍賣会上,據貌该「画作融合了多位宋代画家风格,有马远、夏硅的斧劈巨石,也有郭熙层层堆叠、略成勤態的山體,全画的基调则出於范宽」(《悦目》,页12),是一幅风格兼容并蓄的巨作。但高居翰封该画的名款舆纪年是否可信,则有所保留。参见高居翰,<十七世纪中国给画的僵值问题>,页27。
    75杜瓊,<题沈氏画卷>,《杜东原集》,页134。
    76徐庸,<庆魏伯广壽>,《南州集》卷三「七言古」。
    77徐庸,吴人,字用理,號南州,著有《南州集》,编有高啟《大全集》、《湖海耆英集》等书。诗名舆隙宽孟賢、贺甫美之、顾亮寅仲、王越孟南、豫宁繼康等人齐名。参《列朝诗集小傅》乙集,页223；《姑苏志》卷五十二,页980。
    78姜绍害,《燕声诗史》卷一「沈遇」,载沈周题《临臞樵雪图》,页970。
    79杜瓊,(赠到草窓画>,《杜束原集》,页71；另参见<述画求诗寄刘原愽>所载：「友石先生真仙骨,落笔自然超等夷」,相關段落文字有所出入(《东原集七卷》卷二,页604)。
    80姜绍害,《燕声诗史》卷一「沈遇」,载沈周题《临臞樵雪图》,页970。
    81朱谋垔,《画史会要》卷四,页531
    82杜瓊,<沈公济先生行实>,《杜东原集》,页151。
    83王直,<御赐谢庭循图害记>,《抑菴文集》「後集」卷二。
    84梁潛,(诗意楼记),《泊菴集》卷三。
    85杨士奇,(恭题谢庭循所授御制诗卷後>,《束里集》「續集」卷十六。
    86榻士奇,<谢庭循像赞>,《东里集》「續集,卷四十五。
    87王直,<御赐谢庭循图害记>,《抑菴文集》「後集」卷二。
    88榻士奇,<翰墨林记>,《束里集》「續集」卷四。文稱：「尗起元张师夔高第,洪武初有盛名雨浙,清介凛然不苟接人。识庭循於总角,特爱重之,一经指授輙得其妙处；尗起亦倾寫底里,庭循遂驰名於时。J按：张舜咨,一名羲上,字师夔,钱塘人。至於隙叔起画作,现存一幅《明隙叔起王纹合作潇湘秋意图卷》,藏北京故宫,著錄见《石渠宝笈》卷五「貯御害房」,第一册,页254-55。另参见《画史舍要》卷四云：「陈叔起,山水雜画稍有清意,無过人处。J(页554)
    89王直,(御赐谢庭循图书记>,稱许谢環「其所画人物皆臻妙意J,参见《抑菴文集》「後集J卷二；另参见谢環《杏国雅集图卷)(《中国美術全集·绘画编6明代给画上》图42)、以及《香山九老图卷》(《海外中国名画精选Ⅱ》页142～3,315),可资为证。
    90梁潜,(诗意楼记>云：「廷循今居京师,予嘗过之,索其所画草蟲花卉羽毛之屬,聚置一榻之上。观其纷披鼓舞之势、昂钦俯啄怒(?)鸣呼之状,真如讀古诗邠风而笺尔雅。」,《泊菴集》卷三。此外,胡儼,<孔雀图>一诗,亦有「永嘉谢環善寫生,画图貌得邊(?)清」的攒语,参见(御定佩文齋泳物诗选)卷四百二十三。
    91朱谋垔,《画史会要》卷四。《明画錄》则记载谢環「山水宗荊關二米」(卷二,页1143)。
    92徐有贞,<题蔡孟頣所藏谢廷循山水图歌),《武功集》卷五,页202。
    93杜瓊,(题沈氏画卷>,《杜东原集》,页132～33。
    94《姑苏志》卷五十六,页1059。
    95杜瓊,<题沈氏画卷>,《杜束原集》,页133-4。復查杜瓊另有(题戴文進观书图>一诗,《东原集七卷》卷七,页630。據此,戴進生前即已名满天下,顯然舆王世真谓戴進「生前作画不能胃一飽」、「死後人始重之」的说法,有所出入(《弇州四部稿》卷一百三十八、一百五十五)。
    96「张益,字士谦,吴縣人。少畏京师,登進士第,入翰林为庶吉士,授中害舍人。……正统末,死土木之難,赠翰林学士,諡文僖。益为人清淳端谨、文章圆熟。封客数千言,援笔立就,楷书亦工。初,益舆夏昶同年,及见陈嗣初、王孟端俱喜作文寫竹。後昶见益作石渠阁赋出已上,遂不復作文；益见昶竹妙绝,亦不復寫竹,竟各以其所能名世。」(《姑苏志》卷52,页983)
    97戴進同时之名公文士封其推崇有加,讚语纷呈。如描写他「其貌温如,其言恂如,進退威儀,勤循矩度,知其为有守之君子也。」(黄淮,<竹雪害房记>,见《黄文筒公介菴集》卷十一,页88>；稱讚他「薰乎其氛之和,渊乎其神之清。浑然者,外之同；确然者,内之贞。悦诗书以求道,灌翰墨以怡情。」(王直,<戴文進像簧),见《抑菴文集/後集》卷三十七)：誇他氣节之高者,有云「此君高节净娟娟」(杨士奇,<题戴文進竹雪害房),见《东里集／绩集》卷六十二)、或「劲节真心自无異」(杨榮,<竹雪害房为画士戴文進题),见《文敏集》卷五)；而在夏仲昭眼中,戴進则是「博雅之士」(《明夏太常湘江风雨竹卷》,见《江村销夏錄》卷二)。
    98高士奇,《江村销夏錄》卷二,页536。
    99刘溥,字原博,畏洲人……溥夙敏悟,侍親游学雨京。研覃载籍,尤精於天文律厯之学,有志用世。宣德初,以文学徵,有言其善毉者,遂以岛惠民局副使。……满秩调太璧院吏目,非其志也。其医通内外科,然恥以自名。雖官为医,而日惟以泳诗为事,风致甚高。……当时有晏铎、王淮、汤胤绩、苏平诸人以诗自豪,号十才子,每推溥为盟主云。溥所著有《草窓集》若干卷」(《姑苏志》卷54,页1032)
    100到溥,<赠钱唐画师戴文進>,《草意集二卷》(静嘉堂本)卷上,页107b～108a。本诗英文节译参见Liscomb, K., "Shen Zhou's Collection of Early Ming Paintings and the Origins of the Wu School's Eclectic Revivalism", p240,暨 p239,n.83。查《四库全害存目叢害》集部别集類第32册所刊行的《草窗集》(北京图害馆藏明成化十六年到氏刻本),有阙页,本诗并未收入。
    101由韓昂續纂、於正德己卯年间(1519年)出版的《图给宝鑑》卷六,页831。
    102《雨浙名賢錄》卷四九,蒋引自穆益勤编《明代院体浙派史料》,页25。
    103郎瑛(1487-1566),《七修類稿續稿》卷六,转引自穆益勤编《明代院体浙派史料》,页21。
    104王世真,(弇州四部稿》,卷一百五十五。徐沁,《明画錄》稱戴進：「其山水源出郭熙、李唐、马逮、夏珪。」(卷二,页1144)舆此看法雷同。
    105田汝成(1503～1557),《西湖遊覧志馀》卷十七,页334～35。《增補图绘宝鑑》稻戴進「山水得诸家之妙,大率摹擬李唐、马远俱多。」(转引自穆益勤编《明代院艘浙派史料》,页27)亦舆此说類似。
    106詹景凰(1532～1602),《詹氏小辨》,转引自穆益勤编《明代院体浙派史料》,页25。
    107(明屠隆论临书),语出《考槃馀事》,搏引自《欽定佩文齋害画谱》卷十六。
    108李開先(1502～1568),《中麓画品》「画品五」,页1277。
    109戴進所习封象是否包括倪瓒?似未见相關纪錄。但有趣的是,史鑑舆沈周等人遊杭郡诸山时,曾在虎跑翠濤轩中,看到一幅《倪雲林树石图》,上害「为德常画」、并题二绝句。沈周认为画非真跻,并猜测可能是戴進所摹,故能乱真(参见史鑑,<记石屋虎跑玉岑山六通寺六>,《西村集》卷七)。據此,则沈周所认识的戴進,尚有临做倪瓒肇意而逼真的功力。
    110隆深(1477～1544),《儼山外集》卷五。
    111王世贞,(戴文進山水平远),《弇州四部稿》,卷一百三十八。
    112巢盛,<戴進置为叔简兄题),《经东小稿》,卷一,页19。
    113吴宽,<跋沈石田画册),《家藏集》卷五十二,页323。
    114何良俊,《四友齋叢说》卷二十九,页267。
    115王世真,<戴文進山水平远>,《弇州四部稿》,卷一百三十八。戴進的地位每下愈況,至明末清初时更是低迷。如谢肇淛(1567～1624)《五雜俎》说：「国初名手推戴文進,然风格卑下已甚,……至沈啟南过出,而戴画废矣。」沈颢(1586-1660尚在)《画塵》则说：「至戴文進、吴小仙、张平山辈,日就狐禅,衣钵塵土。」孫承澤(1592-1676)《庚子消夏记》甚至认为：「文進画有最劣者,遂開周臣、谢时臣等之俗。至张平山、蒋三崧,恶极矣,皆其流派也。」
    116詹景凰,《东图玄覧编》卷二,页111。
    117王世贞,<戴文進七景图>,《弇州四部稿》,卷一百三十八。
    118《文人画粹编—沈周 文徵明》,图16,17、页157；《海外中国名画精选Ⅱ(元至明中葉)》,页192、331；《中国美術全集·绘画编7—明代绘画(中)》,图一。
    119杜瓊窟这首诗,像为了向到溥求取诗作,而非谕述绘画史的完整著作；因此所述画史名家未必周延。我们不難发现,这份名罩缺少李成、郭熙、范宽等大师；也略掉了高克恭。至於把郭忠恕、李唐、舆阎次平列入王维傅派,也算是一家之言。
    120王绂、谢缙、史谨、苏復等人的生平舆画学,将在後文分别介绍。但王绂晚年在北京去世时(1416年),杜瓊人尚在苏州。據沈周所撰<杜东原先生年谱>,杜瓊係於永樂十八年(1420 年)「以讲讀大诰率生徒朝於北京」,斯时王绂已去世。因此,杜瓊可能没有机会親自向王绂请益。(参见《杜东原集》,页5)
    121杜瓊,(赠刘草窓画>,《杜东原集》,页71；另参见<述画求诗寄刘原愽>,《束原集七卷》卷二,页604,以及<赠刘草牌三十韻),《御选宋金元明四朝诗—御选明诗》卷四十一。查此诗数种版本若干处文字互異,其中「用墨濃古皴麻皮」一句,《杜东原集》版、《御选宋金元明四朝诗_御选明诗》版、《式古堂书画桑考》卷五十六、以及《清河害画舫》卷九上所载均同；惟《东原集七卷》版作「用墨淡古皴麻皮」。
    122杜瓊,<寄中害舍人陈宗渊求画),《东原集七卷》卷二,页599。
    123王穉登,《吴郡丹青志》「神品志」,页1438。
    124朱谋垔,《画史会要》卷四,页537。
    125徐沁,《明画錄》卷三,页1152。
    126李日华,《六研齋二笔》卷三,页612～3。文中所稻《南村十景图》,或即现藏上海博物馆的《南邨别墅图册》。李日华抄錄画後题跋,谓像杜瓊自题「余少遊南村先生之门J云云：跋文亦收錄於《杜东原集》「補遗」,页167～8 。惟该跋甚是可疑,應为伪作。查陶宗儀(1316-1410)去世畴,杜瓊年方十四威,畴從学於刘中书舍人竹深府君(参见杜瓊,<故聴乌到先生行状>,《杜东原集》页154；(杜东原先生年谱)「永樂五年丁亥J)。因此,杜瓊并非陶宗儀之门人,此跋顯像伪作；進带也必须懷疑李日苹同条抄錄之吴宽题跋,似不可能是真的——因为以吴宽为杜瓊作墓表的熟稔阴像而言,愿不致於误书「东原先生徒遊甚久,親炙其(按：指陶宗儀)高风」。雖然如此,但并不排除跋伪画真的可能性。至於所谓董其昌於册後的题跋云：「沈恒吉学画于杜东原,石田先生之画傅于恒吉。东原已接陶南村,此吴门画派渊(按：或作岷)源也。」(《杜东原集》页168)是否可信?恐怕也有待商榷,俟考。
    127杜瓊,<题沈氏画卷>,《杜东原集》页135。
    128刘溥,(隙叔方雲山馀润图为滕教谕汝明赋>,《吴都文粹續集》卷二十五
    129杜瓊,《南湖草堂图》,现藏於台北故宫博物院,图版参见《故宫藏画大系八》,页27。
    130姜绍书,《燕声诗史》卷二,页975。
    131杜瓊,《山水图轴》,现藏於北京故宫博物院,图版参见《明清山水画选集》页22：另参考许忠陵,<杜瓊和他的雨幅山水画>,页254～5。
    132<明杜用嘉仿吴仲圭山水轴),《虚齋名画锴》卷八,页967。
    133<杜用嘉月舟图>,《珊瑚绸》卷三十六,页697。
    134沈周,(次杜束原舆甥魏公美诗画韻),《石田稿》,页340～41；《石田先生集》「七言绝」,页704～5。
    135汪砢玉,《珊瑚绸》卷三十六,页698。
    136杜瓊,<题沈氏画卷),《杜东原集》页135。
    137杜瓊,《为吴宽作山水轴》,《吴门绘画》,页8。
    138沈周题《刘廷美赠恥齋畵》,《式古堂害画彙考》卷五十六,页406。
    139语出《清河书画舫》,引自《御定佩文齋书画谱》卷九十九。
    140王穉登,《吴郡丹青志》「逸品志」,页1441。王穉登封刘珏画风的文学修辞,大抵为《画史会要)、《无声诗史》、舆《明画锴》等书所沿用；惟於师承水準的评價,略有異同。
    141徐沁,《明画錄》卷二,页1144。
    142文震孟,《姑苏明賢小纪》卷上,页361。
    143陸心源,《穰梨馆遇眼錄》卷十三,页545。此跋文像由高士奇(1645～1704)所作。
    144姜绍书,《无声诗史》卷二,页975。
    145梁章钜,《退盦金石书画跋》卷十五,页927。此跋为杨文骢(1597-1645)所作。也有当代学者认为,仔细分析刘珏《清白轩图》封於景物之结構舆複雜關係的处理後,可以得出「画中抽象素材的根本出处,可能大部分来自黄公望」的结论。(高居翰,《江岸送别》,页70)
    146语出《清河书画舫》,引自《御定佩文齋书画谱》卷八十六。
    147<明刘完庵仿米南宫风雨山荘图轴>,《虚齋名画锴》卷八,页971～72。
    148沈周,<题到完庵松石>,《石田稿》页379。
    149张丑,《清河害画舫》卷十二上,页464～651。
    150《到廷美山居图轴》,《澄蘭室古缘萃錄》卷三,页54。
    151高居翰,《江岸送别》,页73～76。
    152沈周曾倣雲林笔意绘图一卷,自题：「霎林以简,余以繁」；故何良俊评说：「石田学黄大癡、吴仲圭、王叔明皆逼真,独学雲林不甚似」(何良俊《四友齋叢说》卷二十九,页267)。持颊似观点者,如王世贞(《弇州四部稿》卷一百五十五)、董其昌(《画禅室随笔》卷二,页463)。
    153 George Kubler的術语,参见高居翰,《江岸送别》页73的封输。
    154王世贞,《弇州四部稿》卷一百五十五。
    155「赵廉,湖州人,善画虎,人稱赵虎。」,见朱谋垔,《画史会要》卷四,页555。
    156杜瓊,(题沈氏画卷>,《杜东原集》,页132。
    157徐有真,<趟廉画龍歌>,《武功集》卷五,页189。
    158王绂画作并未收入沈周所集名士画卷之中,但王纹的重要性,沈周自然是清楚的,祥下文。参考杜瓊,<题沈氏画卷>,《杜束原集》,页131～35。
    159關於王绂生平,参见俞劍华,<王绂>一文,页52～63; Liscomb, "Wang Fu's Contribution to the Formation of a New Painting Style in the Ming Dynasty"页40～43。
    160《明史)卷二百八十六。
    161王璡,<王舍人诗集原序),《王舍人诗集》。
    162姜绍害,《燕声诗史》卷一,页967。
    163杜瓊,<赠刘草意画),《杜东原集》,页71；另参见<述画求诗寄刘原愽>,收於《东原集七卷》,页604,相關段落为：「友石先生真仙骨,落笔自然超等夷。」文字略有出入。
    164胡广,<徽事郎中害舍人王孟端墓表),《王舍人诗集》附錄。
    165章晒如,(故中害舍人孟端王公行状),《王舍人诗集》附錄。
    166王璡,<王舍人诗集原序>,《王舍人诗集》。
    167姚之胭,《元明事類钞》卷十八；另参见杨士奇,《东里集／續集》卷五十七。
    168参见金幼孜,<为勉仁学士题王孟端所画松桧图>,《金文靖集》卷二；曾棨<题王学士所藏王孟端老桧蒼崖图),《御定屋代题画诗類》卷七十三：李东阳,<题钱世恒所藏王孟端墨松卷次饒介之舊韻」,《懷麓堂集》卷七；李傑,(题王孟端松泉图次饒介之松濤韻),《御选宋金元明四朝诗_御选明诗》卷四十二。
    169朱谋垔,《画史会要》卷四,页520；韓昂,《图给宝鑑绩编》,页830。徐沁,《明画錄》卷七,页1211。王绂画竹的成就将於後文另筋处理之。
    170李日苹,<明王绂山水畏卷>,语出《恬致堂集》,转引自《佩文齋害画谱》卷八十六。
    171據《御定佩文齋书画谱》卷五十五引《画史会要》语,惟查文渊阁《四库全书》第816册所辑《画史会要》卷四「王绂」條,未见该段文字。
    172参见Liscomb, K., "Wang Fu's Contribution to the Formation of a New Painting Style in the Ming Dynasty", pp.43-46;另见高居翰,《江岸送别》页63-5。
    173王绂,《倣倪霎林梧竹草亭图轴》,《南画大成》第六册,页1342。
    174李日华,《六研齋笔记/二肇》卷一,页576。
    175参见Liscomb, K., "Wang Fu's Contribution to the Formation of a New Painting Style in the Ming Dynasty", pp.46-47;另见高木森,《明山淨水—明画思想探微》,页76。
    176王世贞,《王孟端湖山佳趣卷》,语见《弇州四部稿》卷一百三十八,蒋引自《佩文齋害画谱》卷八十六。
    177李日华,《六研齋笔记/二笔》卷三,页616。
    178此外另如《江山秋霉图卷》、《九峰煙霭图卷》、《江山万里图卷》、《湖山佳趣卷》、《陈叔起王绂合作瀟湘秋意图卷》、以及《湖山害屋图卷》等画作,亦曾经颇受好评；雖然其风格多檬,卻均有引人人勝之处。
    179《王友石江山渔樂图卷》,《式古堂害画彙考》卷五十六,页403～404。
    180詹景凰,《詹氏性理小辨》卷四十一「画旨下」,页566。
    181《明沈周仿倪瓒画一卷》,《石渠宝笈》卷五「貯乾清宫」,第二册,页197。
    182《明沈周仿倪瓒画一卷》,《石渠宝笈》卷六。
    183《王孟端湖山害屋图》,《珊瑚纲》卷三十六,页691。
    184何良俊,《害画铭心绿》「华捕菴家观」,转引自《御定佩文齋害画谱》卷九十八
    185王世贞,《王孟端湖山佳趣卷》,《弇州四部稿》卷一百三十八,转引自《佩文齋害画谱》卷八十六。
    186 Liscomb, K., "Wang Fu's Contribution to the Formation of a New Painting Style in the Ming Dynasty"
    187沈周有一幅仿王绂山水之作《野客渡橘图》(图版10),收於沈周《九段锦》画册中。图版参见Edwards, R.,The Field of Stone, P1.12-A;著錄见高士奇,《沈啟南九段锦画册》,《江村销夏錄》卷一,页507。
    188《孟端耕隐图》,《式古堂害画彙考》卷五十六,页397。另参见Liscomb, K., "Wang Fu's Contribution to the Formation of a New Painting Style in the Ming Dynasty";高木森,《明山浮水—明画思想探微》,页73～84。
    189《台州府志》卷一百二十五,页1674。
    190「陈宗渊,刚中之後。黄文简公以其能害篇於朝,授中害舍人。」见《画史舍要》,卷四,页522。
    191杨榮,<送中害隙宗渊致仕還乡>,《文敏集》卷五。杨榮於前引诗中自承：「我舆相知岛独早见君少壮今衰老。送行難盡舊时情,聊復畏歌寫懊抱。」足见雨人交谊绵畏：但他卻只稻宗渊以「中害舍人」致仕,未若刘昌《縣笥琐探摘钞》「二十八宿J乙节所述之宗渊「以刑部主 事致仕云」(页17～18)。刘昌之言,恐有待商榷。
    192杜瓊,<寄中书舍人陈宗渊求画),《束原集七卷》卷二,页599。
    193刘昌云陈宗渊像元朝陈刚中之後人(《縣笥琐探摘钞》「二十八宿」,页17),刚中名孚,其子名遘：「子遘,江浙行省左右司具外郎致仕J(事蹟可见《元史》卷一百九十「儒学二J)。另據悉宗渊之曾祖父、祖父均人仕(杨士奇,<隙智仲哀辞),《东里集/續集》卷四十六),惟不详其名；因此,陈孚、隙遘是否即为隙宗渊之曾祖父舆祖父,实燕法确认。但可以确定的是,宗渊之父隙智仲,於元末畴,「以才谞见稱於时,授畏樂巡检,有異绩,陞为防禦羲兵副万户。J然未就任而辞归耕隐,「宴居之间,勤必以礼,言必合典则。敎子弟切切焉,以勤俭谨饬为训。晚节优游築室别坞,日以種花艺圃为事。宝客遇從者,觞酌赋泳必盡其樂J；遂被誉为「隐顯進退,卓然无愧於行谊。J(金幼孜,(书陈智仲墓誌铭後>,《金文靖集》卷十)胡广曾为撰墓志铭；王直亦有(陈智仲哀醉)一篇(《抑菴文集/後集》卷三十四)據此,则隙宗渊本出身仕宦书香世家,故到昌所谓宗渊原为翰林「五墨匠J,因黄淮之奏请而准落匠籍、「遂得入士流」之说(《縣笥琐探摘钞》「二十八宿」,页17),恐傅载有族。按明初沿襲元代「匠籍制度J,则工匠身份世襲,不得自由燮更：然陈宗渊之父祖均曾人仕,似不可能列入匠户,故陈宗渊为「五墨匠」之说,可能是误傅。至於详情如何?俟考。
    194杨士奇,<進惰齋记),《东里集/續集》卷二
    195杜瓊,(寄中害舍人陈宗渊求画>,《柬原集七卷》卷二,页599。
    196杜瓊,<题沈氏画卷),(杜柬原集),页133。
    197《洪崖山房图卷》,纸本墨笔,27.1 x 106.2 cm,北京故宫藏。图版见《中国美術全集·给画 编·6·明代绘画上》图60；著錄见《过雲楼害画记》卷三,页84。
    198杜瓊,<西莊雅集图记>,《杜束原集》,页94-5。
    199杜瓊,<题沈氏画卷>,《杜东原集》,页133。
    200张昶,《吴中人物志》卷十三,页562。
    201杜瓊<西荘雅集图记>,《杜东原集》,页94-5。
    202谢缙,<题画为范孟迪赋兼筒金尚素),《葡庭集》卷下,页470。
    203《王叔明讀书图(黄鹤山人王蒙为怡雲上人寫)》,《书画题跋记》卷九,页721。
    204《明清山水画选集》图15、《中国美術全集·绘画编6·明代绘画上》图44。
    205吴竟,<谢孔昭临黄大癡画>,《匏翁家藏集》卷八,页70。
    206《海外遗珍·绘画三》图29。
    207《明清山水画选集》图14、《中国美術全集·绘画编6·明代给画上》图43。
    208《明清山水画选集》图16,页20。
    209其实,谢缙另有倣临趟孟頫採菱图之作(参见王璲,<题採菱图>,《青城山人集》卷三,页720),然未讅松雪翁原作是何风格?但其子趟雍亦有「探菱图」一幅,该图之隔岸遠山舆近岸坡石率以披麻皴为之,略见《画史舍要》所云：趟雍「山水师董源」之跻(卷三,页503)。然是否可據以猜测谢缙此幅临趟孟頫採菱图,亦有董源笔意?待考。
    210《寓意錄》卷三(谢葵丘西驻图>,页336。沈周,<题谢葵丘画>,(石田稿》页545。
    211谢缙,《溪隐图轴》,本幅上方金文鼎题诗及跋。另有沈周题诗一首,诗云：「山上雲生春雨後,树头花落午风馀。道人兀坐碧溪石,下有流泉應讀书。」(《明清山水画选集》图16,页20)
    212杜瓊,<题沈氏画卷>,《杜柬原集》,页133。
    213朱谋垔,(画史会要》卷四,页528。
    214杜瓊,<赠刘草牕画),《杜东原集),页71。
    215杜瓊,(西莊雅集图记>,《杜东原集》,页95。
    216韓奕,(题苏性初画>,《韓山人诗集》卷三,页109。
    217引自《御定佩文齋书画谱》卷五十五。现藏台北故宫博物院之《人物图轴》可为代表,图版参见《故宫藏画大系七》,页128。關於郭纯的设色山水风格,将於後文繼绩封论之。
    218朱谋垔,《画史会要》卷四,页526。
    219「陈暹,字季昭,号雲樵,成化间吴縣人。」参见朱谋垔,《画史舍要》卷四,页531。陈暹既然师法於学盛懋的陈公顯,则其画可能或多或少留有盛懋影响的痕跻,故於此节附带提及。但封於他的主要封输,将在设色山水画一筋進行。
    220除了俞汉远之外,这时期师法高克恭画风的记载,似乎不多。本章第三节曾封论过师法米氏雲山的王舜耕,也有视之为「山水学高房山,不失矩度」、以及「笔法颇似高房山J的说法。但雲山一脈本有一致的风格认知,极可能的情況是：王田的置风的确可以归於米家傅统、也能够列为高克恭的傅人；我们既已在第三节依據沈周的观点将王田列入师法米芾一派,此处爰不再重複。
    221杜瓊,<赠到草窓画>,《杜东原集》,页71；另参见<述画求诗寄刘原愽>,《东原集七卷》卷二,页604。
    222阴於其姓氏的写法,有杜瓊所记的「于」汉遠,以及其他著作所寫的「俞」汉遠。因後者使用较多,遂從之。
    223徐沁,《明画錄》卷三,页1150。
    224朱谋垔,《画史会要》卷四,页533。
    225杜瓊,<题沈氏画卷),《杜东原集》,页132。
    226杨士奇,<輓俞汉速诗有序>,《东里集/绩集》卷五十六。
    227徐有贞,<俞汉逺輓诗>,《武功集》卷五。
    228朱谋垔,《画史会要》卷四,页533。
    229徐沁,《明画錄》卷三,页1150。
    230杨士奇,(题范殷东所藏俞汉速雲山图>,《东里集/續集》卷五十七。另参祝允明,<俞汉远雲山图>,《懷星堂集》卷五。
    231杨士奇,<题范啟束所藏俞汉速雲山图>,《东里集/續集》卷五十七。
    232尹吉男,<關於淮安王镇墓出土害画的初步认识>,页71。
    233沈周,<王舜耕独榦墨菊为添旁枝),<石田稿》,页486-87,约作於戊戌(1478)年。
    234《图绘宝鑑绩编》,页837。
    235李东阳,<到尚质南楼题王舜耕山水图>,《懷麓堂集》卷八。
    236到珏,<题豫大参所藏王舜耕山水>,《完奄诗集》,页279。
    237卞榮,(山水岛冬官杨永明题>,《卞郎中诗集》卷一,页364。
    238沈周,<王舜耕独斡墨菊为添旁枝),《石田稿》,页486～87。
    239毛憲,《昆陵人品纪》卷六,页158。
    240朱谋垔,《画史会要》卷四,页522。
    242杨士奇,<萧啟御史赴山柬僉憲以何澄所画雲山求题>,《东里集》「續集」卷五十七。
    242杜瓊,<题何郎中画),《东原集七卷》卷七,页631。查《御定佩文齋书画谱》卷五十五引《江陰志》云：「何澄,字彦澤,江除人。永樂癸未举於绑,同知蕲州,遷刑部郎中。」故诗题「何郎中」其人,或即是何澄。
    243程敏政,<题吴廷端太守山水障),《篁墩文集》卷八十一。
    244李东阳,<题黄宗器秋官所藏何太守山水图),《懷麓堂集》卷七。
    245祝允明,<曹民部藏何太守山水障歌),《懷星堂集》卷五。
    246尹吉男,<關於淮安王镇墓出土害画的初步认识>,页70～71。
    247亦稻「崑山人」,见《江南通志》卷一百六十五；《崑山人物傅》卷一,页549。
    248张昶,《吴中人物志》卷四,页93。
    249刘溥(题胡汝器楼金文鼎史公谨二画壁二首>稱史公谨为「玉山老樵」。(参见《草窗集》上卷,页361)
    250杜瓊害为「吏公敏」,见<题沈氏画卷>,《杜柬原集》,页133。
    251《崑山人物傅》卷一,页549。
    252一说「字公敏」,见《崑山人物傅》卷一,页549。
    253杜瓊,<题沈氏画卷>,《杜东原集》,页133。
    254《姑苏志》卷五十六,页1058。
    255参见杜瓊,(赠刘草牕画>,《杜东原集》,页70-71。然《清河害画舫》卷九上、《式古堂害画彙考》卷五十六,则锴为「心醉独数寒林姿」,顯然有误。
    256刘溥,<题胡汝器楼金文鼎史公谨二画壁二首),参见《草窗集》上卷,页361。
    257復查到溥宣稻曾见范宽《寒林图》(参见<雪山图为建德周廷晖赋))、《寒江待渡图》(见(寒江待渡图引为梁光禄仲齐赋>)等画作真跻；其姊丈亦藏有史谨《雪山图》(见(题姊丈隆孟章所藏史公谨雪山图>)。似可推断刘溥对於范宽舆史谨的画风應屬熟稔,故他认为史谨师法范宽风格的研判,可谓言出有據。(详参《草窗集》上卷,页364。)
    258卓君逸民,自号清约」,见解缙,<卓清约诗序>,《文毅集》卷七。
    259杜瓊,<题沈氏画卷>,《杜束原集》,页132。
    260「解缙,字大绅,吉水人。……缙幼颖敏,洪武二十一年進士,授中害庶吉士。……死年四十七……成化元年,復缙官,赠朝議大夫。」,见《明史》卷一百四十七,页4115～4122。
    261朱谋垔,《画史会要》卷四,页520。
    262杨士奇,名寓,以字行,泰和人。……建文初集诸儒修太祖实禄,士奇已用薦徵……復以史才薦,遂召入翰林充编纂……成祖即位改编修……数月進侍讀。永樂二年遇宫僚,以士奇为左中允,五年進左谕德。……(正统)九年卒,年八十,赠太师,諡文贞。J见《明史》卷一百四十八,页4131～4137。
    263杨士奇,<题费同知松树障子>,《东里集續集》卷五十七。
    264朱谋垔,(画史会要》卷四,页520。
    265语出《解学士集》,引自《御定佩文齋书画谱》卷四十；惟此段文字舆解缙,「卓清约诗序J之「竒峭深特,自视米南宫父子以下不偷也」,稍有出入(《文毅集)卷七)。
    266图版著錄於《中华五千年文物集刊—明画篇(一)》,页104～5。
    267语出解缙,《解学士集》,转引自《御定佩文齋害画谱》卷四十。
    268詹景凰,《詹氏性理小辨》卷四十一<画旨下),页566。
    269杜瓊,「题沈氏画卷」,《杜东原集》,页134。
    270参见《列朝诗集小傅》乙集,页182；《明画锴》卷三,页1147。復查《御定佩文齋书画谱》卷五十五,谓「马轼画宗郭熙」等语出自《画史会要》,有误。
    271《吴中人物志》卷十三,页347。
    272《姑苏志》卷五十六,页1059：另见朱谋垔《画史会要》卷四,页525。
    273《中国美術全集·绘画编6明代绘画上》图25。
    274《故宫害画图锴》,第六册,页131～132。
    275詹景凰,《詹氏性理小辨》卷四十一<画旨下),页566。
    276张昶,《吴中人物志》卷十<流寓),页403～4。
    277杜瓊,<题沈氏画卷>,《杜东原集》,页132。
    278张观,「字可观,嘉善人。画师夏圭马远,舆嘉典吴镇遊,笔力益古劲。尤善鉴古器物害画。壮进湖海,返故乡卒。」(张昶《吴中人物志》卷十「流寓」,页403～4)另據《姑苏志》的记载益详：「张观,字可观,嘉定人。少遊江湖,志尚古雅。工画山水,师夏圭、马逮。及见盛懋、丁野夫,而舆吴仲圭遊,故其笔力古经无俗弱之氣：尤善鉴古器物害画。言徙居华亭,再徒嘉兴。洪武中遗吴,寓畏洲之周荘,卒。」(《姑苏志》卷五十六)
    279葉盛,<水东日记》卷三,页31。
    280朱谋垔,《画史会要》卷四,页521。李開先封汪质的抨僵甚低,眨稱：「汪质如拙匠造器,斧鉴不得其宜,檬緻復無佳庭。」(《中麓画品》<画品一」,页1276)另记载「汪质其原出於割耀卿。」(<画品五>,页1278)復查《画史舍要》卷三云「刘耀字耀卿……学马远夏硅。」(页508),则汪霓之画,屬於马夏一路,殆无疑羲。雖然《金陵琐事》有汪质「山水专师戴静菴,但用墨太濃耳」之语,然究其所指,似以戴造画风之马夏面目的可能性居高。
    281杜瓊,(题沈氏画卷),《杜东原集》,页134～5。
    282周瑛,<题畏江万里图>,《翠渠摘稿》卷四。
    283倪谦,<画士汪孟文小像替>,(倪文僖集》卷十二。
    284李萝阳,《空同集》卷二十二,页171。
    285朱谋垔,《画史会要》卷四,页531。
    286徐沁,《明鲁錄》卷三,页1150；焦翼,《海虞画苑略》,页1465。
    287沈周,《石田诗选》卷八,页694。
    288朱谋垔,《画史会要》卷四,页527。
    289杜瓊,<题沈氏画卷),《杜东原集》,页132：
    290朱谋垔,《画史会要》卷三,页503。胡廷辉此则轶事,早在张羽,<胡廷晖画>一诗已提及。(《静居集》卷三,页99)
    291杜瓊,(题沈巽翁弟子唐吏部画),《东原集七卷》卷三,页610。
    292但沈巽其实不只是擅长设色山水画：我们知道美国舊金山珏洲艺術馆(The Asian Art Museum of San Francisco)藏有一幅《竹石图卷》,纸本淺著色,颇有野逸之风。图版参见《海外遗珍·给画三》图37,页90～1。此外,他也有花鸟写生之作,吴宽曾有一首题诗<为费廷言题沈士偁画枇杷雙鼠),後文将再讨论之。
    293杜瓊,(题沈氏画卷),《杜东原集》,页132。
    294「永嘉郭文通,精绘事。事太宗文皇帝,嘗赐其名曰纯。」文见杨士奇,<模齋记>,《东里集/文集》卷一
    295徐有贞,<题郭文通山水图歌),《武功集》卷五。
    296金幼孜,名善,以字行,新淦人。建文二年進士,授户科给事中；成祖即位,改翰林检讨,舆解缙等同直文渊阁,遷侍讲……宣德六年十二月卒,年六十四。赠少保,諡文靖。」《明史》卷一百四十七,页4126～7。
    297金幼孜,(模齋记>,《金文靖集》卷八。
    298王直,字行俭,泰和人…直幼而端重,家贫力学,举永樂二年進士,改庶吉士,…尋授修撰,厯事仁宗、宣宗,累遷少詹事兼侍讀学士。正统三年宣宗实録成,進礼部侍郎…八年正月…为吏部尚书…天顺六年卒,年八十四。赠太保,諡文端。」《明史》卷一百六十九,页4537～4541。
    299王直,<题山水赠杨熙节>,引自《御定历代题画诗類》卷十六。
    300葉盛,<长陵所赏书画家>,《水东日记》卷三,页34-5。葉盛引述范暹的报道云：「长陵於书独重雲间沈度,於画最爱永嘉郭文通。以度书豐腴温润,郭山水布置茂密故也。有言夏硅马远者,輙斥之曰：『是残山剩水,宋僻安之物也,何取焉?』」顯然鄙斥马夏风格为残山剩水者,乃是成祖的意见,而非郭文通的看法。
    301谢缙,<题荘公瑾所画春山林馆图>,《蘭庭集》卷下,页458-9。
    302谢缙,<题荘公瑾所画春山林馆图),《蘭庭集》卷下,页458。
    303到溥,<题荘公瑾画),《草窗集》上卷,页367。
    304朱谋垔,《画史会要》卷四,页531。
    305祝允明,(隙公季昭墓誌铭>,《懷星堂集》卷十七。
    306姜绍害,《燕声诗史》卷二,页988。
    307李詡,(输陈季昭画),(戒庵老人漫笔》卷七,页281。
    308文伯仁跋《杜东原友松图》,《清河害画舫》卷十二上,页467。
    309沈周跋《王友否江山渔樂固卷》,《式古堂书画彙考》卷五十六,页403。
    310王世真,<题王孟端竹),《弇州四部稿》卷一百三十八。然而,弔诡的是,王世真封於王绂画竹的评價,似有自相矛盾之处。他也曾说过：「文舆可畵竹,是竹之左氏也,子瞻却颊莊子；又有息齋李衍者,亦以竹名。所谓东坡之肇,妙而不真；息齋之竹,真而不妙者是也。梅道人始究极其燮,流傅既久,真赝错雜。我朝王孟端、夏仲昭可入能品,而不得其风神。邇来专岛畵家避拙免俗之一途矣。」文中将吴镇推崇至极,卻将王纹眨为能品。但此一立埸,似屬孤例。参见《弇州四部稿》卷一百五十五
    311董其昌跋《万竹秋深图》,参见<王孟端墨竹并题卷>,《式古堂害画彙考》卷五十六,页406。
    312张肎,字繼孟,郡人。宣德初,舆陈繼以古文齐名于时。繼以薦起,而肎终布衣。」,见《吴中人物志》卷九,页293。张肎也是沈澄「西莊雅集」的成具,杜瓊<西莊雅集图记>记其「一字寄萝,萝庵其别号也。」(页93)
    313滕用亨,初名權,字用衡,後避諱更今名。畏洲人,尚害德懋從子。少徒德懋遊学四方,颇多见闻。问学辩博,文词尔雅,尤精六书之学,其篆苏之妙高出近世。永樂三年被薦,时年几七十矣…授翰林待诏,预脩永樂大典,在官四年卒。」见《姑苏志》卷五十四,页1031～32。
    314「梁时,字用行。始家吴江,遷畏洲。博学工文章,以氣格为主,不事纎丽；亦善笔札。洪武中,用薦授职岷府纪善,遷翰林典籍,修永樂大典,充副绝裁。有《噫馀集》」见《姑苏志》卷五十四,页1032。
    315《画竹图轴》,台北故宫藏。著錄参见《石渠宝笈初编》卷之十下(貯御书房),第一册,页375～76；《故宫书画錄》卷五,第三册,页286；《故宫书画图錄》,第六册,页31-32。
    316(王孟端喬柯竹石》,《书画题跋记》卷九,页721。
    317李日华,<跋王绂竹卷>,《恬致堂集》,转引自《佩文齋书画谱》卷八十六。
    318王世真,<王孟端竹>,《弇州四部稿/續稿》卷一百六十九。
    319对此,詹景凰卻有舆眾不同不同的看法。他认为王绂画竹师法吴镇,但成就卻遜於其山水画：甚至比不上夏仲昭：「竹稍不迨山水,人卻稱之。亦法仲圭,然枝幹不秀劲,工力在仲昭下。」参见詹景凰,《詹氏性理小辨》卷四十一「画旨下」,页566。
    320朱谋垔,《画史会要》卷四,页523。
    321《姑苏志》,卷五十二,页982。
    322《姑苏志》的说法剧是：「至於朝鲜、日本诗国,皆縣金購之。」(卷五十二,页982)
    323王穉登,《吴郡丹青志》「能品志」,页1440。
    324杜瓊,(题沈氏画卷),《杜东原集》,页134。
    325詹景凰,《詹氏性理小辨》卷四十一「画旨下」,页566。
    326詹景凰,《詹氏性理小辨》卷四十一「画旨下」,页567。
    327王穉登,《吴郡丹青志》「能品志」,页1440。
    328杜瓊,<题沈氏画卷>,《杜东原集》,页134。
    329参考夏泉自题《松泉卷》：「昔在翰林时,先师王友石嘗岛沈明则学士作《松泉竹石图卷》…」即自敘师承。蒋引自宋后楣,<夏泉舆他的墨竹画卷>,页82。
    330韓雍,(跋项御史竹),《襄毅文集》卷十二。
    331陈嗣初,东吴人,以文章擅名翰林,任检讨,寫竹尤奇。仲昭、士谦皆师事之。」(《图绘宝鑑》(續编)卷六,页831。
    332林大春,<题吕端俊画竹吕为夏仲昭画师>诗中「吕生笔有仲昭傅」一句为证,参见《井丹诗文集》卷二；另参考宋后楣,<夏泉舆他的墨竹画卷>,页80。關於吕端俊,《画史会要》卷四僅有「吕端俊善画竹J数语之载(页555)；存世画蹟见台北故宫藏《明吕端浚画竹》一轴,款害「姚江吕端浚寫」,《故宫害画图錄》(六),页91-92。
    333朱谋垔,《画史会要》卷四,页523。
    334例如李束阳,<代人祭夏太常文>所云：「陈文东之楷法,王孟端之墨竹,吴仲圭之泉石,皆博取而兼工J,《懷麓堂集》卷四十二；商辂,<正議大夫资治尹太常寺卿夏公墓誌铭>所云：「公诗词清麓,书师陈文东,寫竹师王孟端,泉石师吴仲圭,笔法妙绝一时」,《商文毅公集十卷》卷八,页102。(按：该文之「隙文东」误为「隙文事」：「吴仲圭」误作「霎仲圭」)
    335吴宽,<跋夏太常墨竹卷),《匏翁家藏集》卷五十,页311。
    336王鏊,<题夏仲昭墨竹>,《震澤集》卷三十五。
    337但究竟仲昭據以表现墨竹的害法笔意为何?则有不同的看法。李束阳在<夏太常墨竹卷为屠都憲元勳题>一诗云：「太常作画如作害,银钩鐵画交扶踈。」所指似为楷法(《懷麓堂集》卷五十三)：另参见王振德,(夏泉>一文,亦主张「夏泉的墨竹融入了楷害肇意J(页132～33)。此外,另有主张其以草害笔意画竹者,认为其画竹笔法舆「草害结构将無同」,如榻慎,<题夏仲昭竹寄陶良相骥>诗中的观察。(《升菴集》卷二十三)
    338宋后楣,<夏泉舆他的墨竹画卷),页82。《燕声诗史》卷一有载：「余嘗见其(王谦)舆夏太常仲昭合寫梅竹一幅,题曰『歲寒二雅』。……仲昭窝竹,墨笔岛多,而此幅以缘瀋染就,如七尺琅玕与蕊珠相映,真傑作也。」亦可见夏氏在水墨画竹之外,另有求新求燮的其他嘗试。(页973～4)
    339参考宋后楣,(夏泉舆他的墨竹画卷>,页80-3。文中封论了夏氏墨竹山水画卷,包括：《上林春雨》(1422年,北京故宫藏)、《淇水清风》(北京故宫藏)、《玉立湘演》、《「竹泉春雨》(1441年,芝加哥美術馆藏)、《潇湘风雨》(1448年,上海博物馆藏)、《湘江风雨》(1449年,北京故宫藏)、《湘江春雨》(1455年,柏林遠东艺術博物馆藏)、《松泉竹石》(1462年,上海博物馆藏)、《墨竹卷》(1457年後,蔓北故宫藏)、《墨竹短卷》(北京故宫藏)等图。
    340《夏太常湘江风雨竹并题卷》,《式古堂害画彙考》卷五十四,页347。倪谦另有题<湘江春雨竹卷引>,借言湘江多竹之地,「其山迴水境之势,淋漓潺湲之態」因该卷能「曲盡其妙」云云,参见《倪文僖集》卷二十一。
    341詹景凰,《詹氏性理小辨》卷四十一「叠旨下」,页567。
    342王穉登,《吴郡丹青志》「能品志」,页1440。
    343<王世真跋王绂画竹>,《弇州山人稿》,引自《佩文齋书画谱》卷八十六。
    344吴宽,(跋夏太常墨竹卷>,《匏翁家藏集》卷五十,页311。另参见王振德,(夏泉>,页138～40。
    345杜瓊,<赠写竹郎官夏仲昭>,《束原集七卷》卷一,页594～5。
    346刘珏,<赠夏太常仲昭),《完菴诗集》页227：沈周,<赠夏太常仲昭>,《石田先生集》「五言律二J,页453～4。
    347《图绘宝鑑》(續编)卷六,页840。
    348例如,徐有真於《霎巖雅集志》所记述的文会活勤。(收錄於隙暐编,《吴中金石新编》卷八「雜记」)
    349宋后楣,(夏泉舆他的墨竹画卷>,页83。
    350葉盛,<范啟东述前辈语>,《水东日记》卷四,页41。
    351朱谋垔,《画史会要》卷四,页521～22。
    352郸文康,(挽范葦齋),《平桥藁》卷二。
    353吴宽,<輓画士范葦齋>,《家藏集》卷四。
    354徐有贞,<题边文進花鸟),《武功集》卷五,页192。
    355汪砢玉,《珊瑚绸》卷四十五。
    356吴宽,<为费廷言题沈士偁画枇杷雙鼠>,《家藏集》卷八。
    357沈周跋自画《山水妙品册页>,图版见《明代沈周文徵明唐寅仇英四大家害画集》,页8。
    358沈周自题《滄州趣图卷》,图版见《沈周精品集》,图四七。
    359「张宇初,字子璿,…汉天师四十三世…洪武十一年髫丱襲教,授正一嗣教,道合无为。…著有《岘泉文集》二十四卷。」(《江西通志》卷一百四)；另参见《御定佩文齋书画谱》卷五十八：「天师张宇初,字信甫(画史会要云字子璿),号燕为子,四十三代天师。能诗、工书翰。冩墨竹自成一家,亦精蘭蕙。J。徐有真曾有<题张燕为墨竹歌)一首,「能虎山中老仙客,爱冩琅玕时戲墨」之语,《武功集》卷五,页208。
    360杜瓊,<题沈氏画卷>,《杜东原集》,页132。
    361《御定佩文齋泳物诗选》,卷一百八十四。
    362此外,徐有贞另有<题张燕为墨竹歌),讚揚张宇初是「襲虎山中老仙客,爱冩琅歼时戲墨」,雖已逝世,然「仙笔空留世间重」。参见《武功集》卷五,页208。
    363沈周,<题谢葵丘画>,《石田诗文钞》卷二,页60。
    1王鏊,(石田先生墓誌铭>,《震澤集》卷二十九。
    2阮榮春,《沈周》,页45,59。
    3文徵明,(沈先生行状),《甫田集》卷二十五。
    4吴兴张渊(1429～1486),「字子静,蹄安人也。……初先生嘗萝东坡,性又嗜坡诗,故号萝鹤。杜用嘉更为萝坡,從用嘉言。晚年挈穉,徙乌程水北,又号水北村農。」张渊以诗名於世,评谓其诗才「放於辞,雲蒸川湧、翕张斂散、激射旋转,殊形異态,层见叠出。观者心颤目慴,
    22施文顯,字焕伯,别號膚菴。「壮时舆匏庵吴公同裡閈,且同遊庠序,日相讲习。自经学外,博极群害,文名并稱。」邵宝,<明故信阳州知州進陪奉政大夫施君墓表),《容春堂集/後集》卷七。
    23隙璚「字玉汝,世家畏洲之陈湖。……公積官自翰林庶起士,授兵科给事中,历刑科左给事中,大理寺左右寺丞,左右少卿,南京都察院左僉都絮史,左副都禦史階通議大夫。……公质若重遲,而思致独逮,不肯为尋常熟爛语。始待奇倔,卒造平澹,时辈推之。J王鏊,(通議大夫南京都察院左副都集史隙公墓誌铭),《震泽集》卷二十八。
    24周庚,吴憨人,字「原已,初名经,更名京,後又更名庚,號菊田。……家本業医,不欲以臀名；然医亦燕所不通。……原已为人慎宻清雅,状貌臒然,视之如懦夫,中实刚介不随。……性喜为诗,与知己者酒间赋泳,终夕不倦。其摘抉古事,敘述人情,平实深秀,语多绝俗,每为词林诸公稱赏。」吴宽,<南京太医院判周君墓表>,《家藏集》卷七十二。另参见「周庚,字原己。初名京,字元基」之说,张昶,《吴中人物志》卷七,页270。
    25刘昌,《姑苏志》<原序>。
    26沈周,<因病不预纂修之徽用呈馆中诸公>,《石田诗选》卷七,页651。
    27李應祯,字贞伯,一名牲。「乙酉拜中害舍人……戊戌陞南京兵部武遇司员外郎。……弘治戊申改南京尚宝司卿,辛亥陞南京太僕寺少卿。……公故世家,早得接诸先逹绪馀,尤好尋核故实,故记憶该博,当世罕及。为文简嚴而则,诗亦沉著,皆不轻以畀人。有所敘述,亦未始少有假借。其害多所师法而自成家：小楷健劲,绝无姿媚氣习；行帅独步一时,而篆籀之妙,尤为得古人肇意。造次作简牘,皆可傅。精试古害画,購搨名贤画像、及金石害刻,不厭勤劇。歴官三十年,家無馀赀,死之日,惟书数千卷而已。J此外,其畏女適举人祝允明,为祝氏岳父。参见文林,<南京太僕少卿李公墓志铭>,《吴都文粹續集》卷四十二。
    28张昶,《吴中人物志》卷十三,页347。
    29石守谦,(沈周的應酬画及其观眾),《徒风格到画意》,页227～42。
    30石守谦,(隐居生活中的绘画——十五世纪中期文人画在苏州的出现>,《徒风格到画意》,页220～22。
    31石守谦,<沈周的愿酬画及其观众>,《從风格到画意》,页227～42。
    32沈周,<题画>,《石田先生集(二)》「七言绝」,页769。
    33沈周,<南乡子·遣兴>,《石田诗文钞》卷八「诗馀」,页779。
    34王鏊,<石田先生墓誌铭>,《王文恪公集》,引自《石田先生集(一)》,页18。
    35文徽明,<沈先生行状),《甫田集》卷第二十五,引自《石田先生集(一)》,页24。
    36杭人到英(1426～1497),字邦彦,號賓山。「少徒学大理夏季爵先生,自经史而下暨诸子集錄罔不涉獵。含英咀华,一於诗发之。其诗精妥流鬯,兼借众体。三吴雨浙之言诗者,必曰邦彦,由是邦彦之名闻四方。四方士道杭者,有所临观非君舆俱無以(?)客意。聶大年者,江右诗人也。教授於杭,奇君以为忘年友；吴兴张太守靖之,自以词学高东南,亦雅重君作；曰：邦彦非今人也。……所著《賔山集》、《蕉雪稿》、《竹东小稿》、《湖山泳錄》、及手编《雨浙歌风讀书纂要》若干卷。」程敏政,<賔山到君墓誌铭),《篁墩文集》卷四十八。
    37田汝成,《西湖遊覧志馀》第十七卷「艺文赏鉴」,页337；另参见钱谦益,(石田先生事略>,《石田诗文钞》,页158。
    38黄雲,「字庭能,崑山人。由歲贡任瑞州府学训道,致仕,卒年七十二。性度疏豁,議论慷慨, 不为随俗软美之慈。家贫好学,博极群害,尤熟於典故。文宗东坡,书法山谷,皆为时所重。有《丹巖文集》十卷。」钱谦益,《列朝诗集小傅》丙集,页293。
    39钱谦益,<石田先生事略>,页158。
    40沈周,<苔僧求画>,《石田稿三卷》,卷一,禁138。
    41郭立诚,<赠礼画研究>,页753-54；惟该文将「讥讽」也列为赠礼画的运用范圍之一,令人费解。另参考Craig Clunas, Elegant Debts:the social art of Wen Zhengming,1470-1559;以及Shou-chien Shih, "Calligraphy as Gift:Wen Cheng-ming's Calligraphy and the Formation of Soochow Literati Culture", pp.254-283.
    42關於将中国的礼物交换现象视作一种社会制度,分析礼物交换的文化规则舆运作邏辑之相關封论,可参考阎霎翔,《礼物的流勤》一书的精彩研究。
    43阎雲翔,《礼物的流勤》页44。本文借用此雨种礼物范畴的区分,但封於分颊细目的具体项目,则有不同的归類,祥如下文。
    44阎雲翔,《礼物的流勤》页58。
    45程敏政,<瓜祝倡和诗序>,《篁墩文集》卷二十八
    46四川省博物馆藏,见《中国古代害画图目》十七册,页18,编號「川1-023」。
    47原藏Detroit Institute of Arts,1961年後蒋由Museum of Art at the University of Michigan典藏,参见Richard Edwards, The Field of Stone, Plate 46-A,页99。
    48杜瓊致吴宽书信,害云：「外者曾奉松子图,想已连左右久矣,不審有效验否?」《上海图书馆藏明代尺牘》页5-7。
    49吴宽,<题杜东原绝笔),《家藏集》眷四十八。
    50陸武(1440-1489),「字鼎儀,崑山人。天顺癸未会试第一,廷试第二,授翰林编修,预修英廟实錄。书成遷修撰。孝宗皇帝在东宫,釴侍講讀,進退閒雅,敷奏明鬯,最为得体。及即位,進太常少卿兼翰林侍讀,充经筵日讲官。将進讲,忽得末疾,给驛蹄卒於家。……其为诗文,必欲作不经人道语。有《春(雨)堂稿》、《春秋钞畧》藏於家。」(姑苏志》卷五十二。
    51沈周,《松石图轴》,《沈周精品集》「著錄」：七。
    52沈周,<淂孫报宿田>,《石田先生集》「七言律三」,页607。
    53李东阳<贺周原已得男再用瓜祝韻>诗云：「闻说贺筵多異品,尚方新赐小團茶。」(《懷麓堂集》卷十三),可见文人送礼祝贺友人得子之风氣。
    54沈周,(谢庭新秀泳芝祝西厓先生生子>,《石田诗选》卷七,页655。
    55杜瓊,<喜陈孟賢得孫>,《杜东原集》页41。
    56杜瓊,<喜魏公美得孫>,《杜东原集》页80。
    57钱昌,字允言,號未齋,博学攻书,其词温麓,尤工诗。见隙正宏,《沈周年谱》页91。
    58陈完,字孟英,號未庵,陈宽之弟。不仕,而以文章名於吴中。见隙正宏,《沈周年谱》页91。
    59沈翊,字廷佐,號东林,畏洲隐士,沈周<退役即兴寄沈廷佐>诗中稻之为「柬林老知己」。见隙正宏,《沈周年谱》页68。
    60桑琳,字廷贡,號鹤溪道人,桑悦之父,舆沈周为连襟。见隙正宏,《沈周年谱》页91。
    61韓雍,(到僉憲廷美小洞庭十景),《襄毅文集》卷一。
    62徐有贞,(小洞庭十景壽诗序>,引自隙正宏,《沈周年谱》页90。
    63杜瓊,<分题濯足太湖为徐武功伯壽>,《杜东原集》页46；刘珏,<壽徐天全八泳),《完奄诗集》页211～15；沈周,<壽武功伯徐先生>,《石田先生集》「七言律一」,页479～84。關於杜瓊、刘珏、沈周壽徐有贞合作山水卷现存五图之封论,另参考<杜东原沈石田刘完庵三家壽徐天全合卷),《过雲楼绩害画纪》「画類二J,页32；隙正宏,《沈周年谱》页80-81；单国霖,(杜瓊、到珏、沈周山水合卷>。
    64魏昌(1410～1495),「字公美,恥斎其自號也。……家当市廛中,辟其屋後,種树錾池,奇石间列,宛有佳致,作成趣之轩以自樂。故武功徐公、参政祝公、僉憲到公时即其居为雅集,屡有题泳,沈石田居士寫之圙画间。亦惟君之雅淡,不汲汲以势趋,故士大夫尤爱之也。……君素博古,几三代以来至於宋元器物、害画多能辨识。曰此出某时某人,无差者。喜为诗,则得于其舅氏东原先生之所指授为多。」吴宽,<恥齋魏府君墓表),《家藏集》卷七十三。
    65杜瓊,<奇石八詠>,《杜东原集》页1-2。
    66「王纶,字理之,以字行。师事沈殷南,稱入室。工篆苏楷害,不减率更令。」《崑山人物傅》,转引自《御定佩文齋害画谱》卷四十二。
    67黄霎,(王理之以书碑谒孔林得楷木杖蹄为父壽徵予诗因次苏畏公鐵柱杖韻復之>,《黄丹最先生集》卷四,页167。
    68沈周,<壽武功伯徐先生十首>,《石田先生集》「七言律」,页479。
    69沈周,<玉洞仙桃壽傅宫詹日川),《石田诗选》卷六,页639--40。查傅瀚(1435-1502),「字曰川,新喻人,……孝宗嗣位,擢太常少卿兼侍讀。厯礼部左右侍郎,尋命兼学士,入柬阁喜典诰刺兼掌詹事府事。弘治十三年代徐瓊为礼部尚害。……卒赠太子太保,諡文穆。」《明史》卷一百八十四。
    70王鏊(1450～1524),「字济之,吴人。父琬,光化知縣。……弘治初遷侍讲学士……鏊以本官兼论德,尋转少詹事,擢吏部右侍郎……進户部尚害文渊阁大学士,明年加少傅兼太子太傅……卒年七十五,赠太傅,諡文恪。」《明史》卷一百八十一。
    71沈周,<写菊壽王学士济之尊翁八十),《石田诗选》卷六,页640～41。
    72沈周,<分得清白遗後壽曹时中憲副>,《石田诗选》卷六,页641。
    73沈周,<画松毒大司马三原王公),《石田诗选》卷六,页642。查王恕(1416～1508),「字宗贯,三原人。正统十三年進士,由庶起士授大理左评事,進左寺副……兼右副都御史,巡抚南畿。……積官至巡抚宁夏右副都御史。二十年復改恕南京兵部尚书……卒年九十三……赠特進左柱国太师,諡端毅。」《明史》卷一百八十二。
    74沈周,<壽张黄门静之>,《石田诗选》卷六,页642～43。查张宁,「字蜻(静)之,海鹽(宁)人。景泰五年進士,授礼科给事中……出岛汀州知府,以简静为治,期年善政具攀。宁才高负志节,善章奏,声稱籍甚。」《明史》卷一百八十；《列朝诗集小傅》乙集,页188～89。
    75沈周,<壽张碧溪六十>,《石田诗选》卷六,页643～4。查张鈇,字子威,一字廷儀,號碧溪,沈周诗友,曾为《石田诗选》害跋。参陈正宏,《沈周年谱》页175。
    76沈周,(祝大参七十>,《石田先生集》「七言律」,页580。
    77沈周,<壽华光祿七十),《石田诗选》卷六,页643。查华尚古(1438～1507以後),「名珵,字汝德,……稱尚古生……常之無锡人,……选授光祿寺太官署署丞。……尚古仕雖晚而辄知止足,……家有尚古楼,凡冠屦盤盂几榻,悉擬制古人。尤好古法书、名画鼎彝之屬,每併金懸購不厭而益勤。亦能推别真赝、美恶,故所畜皆不下乙品。时吴有沈周先生,號能鉴古。尚古时时载小舟從沈周先生游,互出所藏,相舆评隲,或累旬不返。成化弘治间,东南好古博雅之士,稱沈先生,而尚古其次焉。」文徵明,<华尚古小傅>,《甫田集》卷二十七。华理曾为沈周编印《石田诗选》。
    78沈周,(紫芝白石壽韓户书>,《石田诗选》卷六,页643。
    79沈周,<季冬五日壽东原先生>,《石田诗文钞》卷一,页49。
    80沈周,<盧山高为醒菴隙先生赋>,《石田诗文钞》卷一,页47；<八月一日毒醒菴隙先生>,《石田诗文钞》卷一,页49。
    81沈周,<趟惟章壽诗>,《石田诗选》卷六,页640。
    82沈周,(盧以和生同歲月日时),《石田诗选》卷六,页640。
    83沈周,<壽表兄金懷用七十>,《石田诗选》卷六,页640。
    84沈周,(毒趟舆哲七十>,《石田诗选》卷六,页642。
    85沈周,<雙壽为钱时用赋),《石田诗选》卷六,页643。查钱腴字时用,号勤轩。「八世祖宝,文阁学士端问,卒官平江,因家畏洲曹湖之钱经。……腴少力学不懈,平居笃於养親。与人交,谦约自持,雅不信鬼物。嘗抵害友人贺甫论鬼神之事。……卒年六十八。J有《勤轩稿》若干卷藏于家。(祝允明,<勤轩钱时用先生行状>,《祝氏诗文集》卷三,页,85：《吴中人物志》卷九,页294)同时与楼序仲彝齐名,并以文学著稻。(《姑苏志》卷五十四)
    86沈周,(贺福公生辰>,《石田先生集》「五言律」,页350。
    87沈周,<宝林褧师八十>,《石田先生集》「七言律」,页609。
    88郭熙,《林泉高致集》「画决」(文渊阁四库版)。
    89沈周,《大夫松图卷》,《石渠宝笈》卷十六,「貯养心殿七」。
    90沈周,《古松图》,《石渠宝笈》卷十七,《故宫书画固錄》第六册,页227～228。图版见《沈周害画集》(下),页395。另《雙松图》,《石渠宝笈》卷三十八,《故宫害画图錄》第六册,页241～242。图版见《沈周害画集》(下),页404。
    91沈明臣,(题郭次父得收石田松有序>,《吴都文粹續集》卷二十六。
    92沈周,<题松壽崔望宗>,《石田诗选》卷六,页643。
    93沈周,<壽强碧溪六十>,《石田诗选》卷六,页643。
    94沈周,《松坡平遠图》,图版见《中国历代害画名家经典大系—沈周》(上卷),页123。
    95沈周,(椿萱图》,图版见《沈周害画集》(下),页355。
    96沈周,<毒萱为邵国賢赋),《石田诗选》卷六,页642。
    97沈周,《白头畏春图轴》,《石渠宝笈初编》(御书房),下册,页1122；《故宫害画图錄》,第六册,页273～274。图版见《沈周害画集)(下),页414。
    98沈周,《萱石灵芝图轴》,图版见《沈周书画集》(下),页356。
    99沈周,《廬山高轴》,《石渠宝笈續编》(养心殿),第二册,页1030；《故宫害画图錄》第六册,页191～192。
    100沈周,《八帙图》,《江村销夏錄》卷二。图版见《沈周精品集》,图九。
    101沈周,《仙桃图》,《石渠宝笈》卷二十六。
    102程敏政,<古椿绛桃图>,《篁墩文集》卷九十三。
    103沈周,(芝鹤图》,《石渠宝笈續编》(着心殿),第二册,页1029；《故宫害画图錄》第六册,页275～276。《沈周害画集》(下),页392。
    104沈周,《为祝淇作山水图轴》,图版见《沈周精品集》,图五○。
    105沈周,<玉洞仙桃壽傅宫詹日川>,《石田诗选》卷六,页640。
    106沈周,<寫菊毒王学士济之尊翁八十>,《石田诗选》卷六,页640～41。
    107李东阳,<周原己席上赋十月菊),《懷麓堂集》卷十四。
    108沈周,《墨菊卷》,《吉雲居害画續錄》卷上。
    109沈周,《馀蔭堂图》,《书画鑑景》卷六,页374。
    110均见沈周,《石田先生集》。
    111史鑑,<和石田自壽诗韻),《西村集》卷六。
    112吴宽,(次韻石田七十自毒),《家藏集)卷二十。
    113沈周,《自壽图》,《大观錄》卷二十,页595。
    114黄雲,<白石翁画梅花主人图记>,引自《石田诗文钞》卷十,页157。
    115根據沈周一幅送别画《山水诗画卷》题诗「宗尹擅方脈」之说,以及卷後王宗锡题诗云「前身曾说是盧绘J一句,知此画像为友人盧宗尹送行之作；且盧宗尹是位「都下才名夸独步,吴中声價重千钧」的名医。见《虚齋名画錄》卷三,页295～6。
    116沈周,《爱我图并题》,《书画题跋记》卷十二。
    117屠滽,<壽沈石田先生八十>,《甬上耆舊诗》卷六。「太保屠襄惠公滽,字朝宗,号丹山。」沈周曾有(讀杨宫詹舆屠太宰输事劄子)一诗,啟勤雨人之交往。见《石田诗文钞》卷四,页84。
    118韓襄(1421～1486以後),字克赞,號宿田翁,畏洲人。太医院院判韓夷之豫,神医张志和之婿。「襄医差亚於志和,有高行。舆沈周岛莫逆交。」参见祝允明,<韓公傅>,《懷星堂集》卷十六：隙正宏,《沈周年谱》页82。
    119陈九韶,字公美,又字成美,常熟人。陈正宏,《沈周年谱》页161
    120陈佃,字世本,號思耘。佃为隙繼畏子隙宗之季子,「少孤,学诗于從父孟贤(陈宽),得唐人法。稍畏出为塾师。J吴宽,<思耘处士墓表>,《家藏集》卷七十三。
    121沈周,《雪馆情话》,《珊瑚纲》卷三十七。
    122沈周,《雪馆情话》,《珊瑚纲》卷三十七。
    123沈周,<喜吴原博及第>,《石田先生集》「七言律J,页503；(喜吴吉甫及第>,《石田诗选》卷七,页656。
    124姚绶,字公绶,號霎东逸史,嘉具人。「少攻古文辞,天顺中第進士,为监察御史……出知永宁。以母老辞蹄,作洽江虹月舟,遊泛甚適。害画妙绝一时,诗文惕逸。J《崇祯嘉典縣志》卷十三,页523。
    125沈周,(折桂图轴》,《虚齋名画绩錄)卷二,页201～03。图版见《沈周害画集》(下),页281。
    126沈周,《金粟晚香图轴》,《故宫书画图錄》第六册,页277～278。图版见《沈周害画集》(下),页407。
    127沈周,(红杏图轴》,参见《沈周精品集》「著錄」：四一。關於此画構图巧思的解析,可参见石守谦,<沈周的應酬画及其观众>,《從风格到画意》页235。
    128沈周,《曲江春色图》,《中国古代害画图目》第二册,编號「滬1-0379」,页205。
    129徐有真,<潞河别图诗序>,《武功集》卷四,页141～2。
    130文林曾说：「壬辰歲,余试礼部,杜用嘉先生以小端砚相赠。」即是送行赠礼一例((舊砚寄宗嚴>,《文温州集》卷一,页281)。有趣的是,向人辞行者,亦可能有赠礼之举。例如文林即将赴任温州之前,即致赠礼物予吴宽,雨人因而写下诗文互答之作,如吴宽之<宗儒将赴温州以舊蓄茶具寄赠奉谢小诗>,文林之<以茶具寄赠匏翁辱诗见谢次韻奉答>。
    131王绂,《凰城餞泳图轴》,《石渠宝笈绩编》「乾清宫」,第一册,页386-87：图版见《故宫害画图錄》第六册,页45～47。
    132趟友同,字彦如,浦江人,徙居於吴。任太医院御医,永樂大典副總裁。参见张昶,《吴中人物志》卷七,页268。
    133谢缙,《雲隔早行图轴》,图版见《明清山水画选集》图14：《中国美術全集·给画编6·明代绘画上》图43。
    134盛寅,字啟东,吴江人。永樂间授御医,仁宗朝掌太医院。参见张昶,《吴中人物志》卷十三,页348。
    135金以賓,「諱儀,字文表。幼嘗业進士,……遂不克畢其业。去治货殖而不废学焉。其为人益良,旦夜勞勤、临务好谋。至谋决又有膽畧,行之不贰,故勤无偾事,家以致饶,此其为货殖者也。」见祝允明,(处士金君墓碣>《懷星堂集》卷十七。另参见陈正宏,《沈周年谱》页52～53。
    136沈周,<送金以賓辞馆诗序>,The Jade Studio,页72。
    137 The Jade Studio,页70～72。
    138王锐,字抑夫,相城人。见陈正宏,《沈周年谱》页194。
    139沈周,《歲暮送别图》,图版见《虚白齋藏书画选》图三,页36。
    140沈周,《京江送遠图》,图版见《沈周精品集》,图三十五；图後题诗舆序,见<沈周送别图卷>,《木雁齋害画鉴赏笔记》「绘画二下」,页463～473。
    141吴愈,字惟谦,號遯翁,崑山人,妻为夏仲昭之女,文徵明岛其女婿。「弘治庚戌,陞四川敘州府知府；癸亥進河南右絫政；明年甲子致仕。嘉靖元年壬午,以登极恩進陪嘉議大夫。J文徵明,《明故嘉議大夫河南布政司右絫政吴公墓志铭》,《甫田集》卷三十。
    142文林,字宗儒,成化王辰進士,文徵明之父。曾知温州永嘉縣,「後改博平,陞南京太僕寺丞告归数年,起知温州府,卒於官。」。参见陈正宏,《沈周年谱》,页82。另據文林所撰(桑民祭文>稻「表弟桑悦」(《文温州集》卷十二,页370),而桑悦又是啟南妻之姪(参见陈正宏,《沈周年谱》,页112),则文林屬沈周之遠观晚辈。
    143隙琦,字粹之,號冷庵,吴縣人。成化二年進士,授南京大礼寺副,历寺正、江西按察僉事、贵州按察副使。「罷蹄吴中,像俱萧然,至鬻书自给。」王鏊,<贵州按察司副使隙公墓誌铭>,《震澤集》卷二十八：另参见陈正宏,《沈周年谱》,页170。
    144张习,字企翱,吴縣人。曾官礼部、工部,「出按察嶺外。喜学问,文章尔雅,多取往闻佚遗者,校而傳之,故古之馀,多赖以存。」参见陈正宏,《沈周年谱》,页135。
    145「刘君諱(?),字恊中,吴之名士也。」其父为广东左絫政到昌。到協中才高早卒,年僅二十四。杨循吉,<明故到文学墓誌铭),《吴都文粹續集》卷四十一；另参见隙正宏,《沈周年谱》,页223。
    146沈周,(送吴惟谦守叙州>,《石田诗选》卷七,页672。
    147沈周,《京口送别图》,图版见《沈周精品集》,图四十二；《中国古代害画图目》第二册,编號「滬1-0364」,页192。另参见陈正宏,《沈周年谱》,页248～49。
    148沈周,《饯别图》,《红豆榭馆害画记》,卷八,页934～936。另参见隙正宏,《沈周年谱》,页226～27。
    149沈周,<闻宗儒除温州喜而有作>,《文温州集》卷二「交游倡和」,页299。
    150文林,<闻温州之命次馥答石田>,《文温州集)卷二「交游倡和」,页300。
    151文林,《文温州集》卷一,页278。虎丘饯别之後,於杨循吉的「南峰草堂」再度讌集。之後,沈周寫下<南峰餞别文温州),於歡送氣氛之外,说出了「别後歲月其如流J的不拾(《石田诗文钞》卷四,页86)。文林亦有<後十日啟南復邀饯於君谦之南峰草堂)之作,依然陷在「胡为落塵绸,行役苦疾速」的矛盾心理中。
    152文林,《文温州集》卷一,页278。
    153参考北京保利国际拍賣有限公司2007秋季拍买会「中国古代书画」记錄http://auction.artron.net/showpic.php?picid=art49672856;图版影印另参见沈周,《山水卷》,《南董大成》「畏卷二」,页2200。
    154高居翰认为沈周此画,乃是为了償還吴宽为其父撰寫墓誌铭的人情债,实即一种酬應赠礼的交换方式。(高居翰(James Cahill),《江岸送别》,页86)此说舆张丑主张此图「乃是原博表南齋之墓,故作此图报焉」的看法相同(《清河害画舫》卷十二上)。但临别赠礼的礼儀,亦是餽赠此画的重要因素；而其中所隐含的雨人深厚交情,更是此画所欲傅建的讯息。是以张丑舆高居翰的观点,恐怕是太过於工具化了。
    155王世贞,<赠吴文定行卷山水>,《弇州四部稿》卷一百三十八。
    156张丑,<沈啟南赠吴文定公行卷>,《真蹟日錄》卷三。
    157张丑,《清河书画舫》卷十二上。
    158徐源,「字仲山,世家吴畏洲尹山之瓜湮……公少则好学工文,有名吴下。成化乙酉占南畿乡薦,乙未登進士第,授工部都水主事,理徂徕等处泉源。改兵部武库司主事,历职方具外郎、武选郎中、广东布政司左絫政、浙江右布政、湖广左布政、都察院右副都御史巡抚山东。」 参见王鏊,(明故通議大夫都察院右副都御史徐公墓誌铭>,《震澤集》卷三十。
    159沈周,《虎丘送客图》,《式古堂书画彙考》卷五十五；图版见《沈周精品集》,图六。
    160吴宽,(为徐仲山题虎丘观泉图>,《家藏集》卷九。
    161沈周,《赠仲山送别图轴》,《好古敏求：敏求精舍四十週年纪念展》,图17。
    162沈周,(题画舆古中静别>,《石田先生集》「七言绝」,页731。
    163史鑑,(题沈啟南松陵别意),《西村集》卷四。
    164趙原,《合溪草堂图》,《虚齋名画續錄》卷一,页167～68。
    165徐霖,字子仁,自號九峰道人、快園叟,人呼为髯仙。「其先吴人,徙金陵。七歲能诗,九歲能大书。操笔成体,善画松竹、花卉、蕉石,奕奕有致。……舆沈周交善,吴偉为作《沈徐二高士行樂图》。」参见陈正宏,《沈周年谱》页230；顧磷,<隐君徐子仁霖墓志铭>,《国朝献徵錄》卷一一五,页5077～78。
    166沈周<为徐霖作雲山图>诗云：「老夫泼墨为白雲,忽看一障千氤氲。徐卿新堂虚北壁,谁谓不堪持赠君。」参见《石田诗文钞》卷三,页79。
    167刘珏,<爱日堂>,《完庵诗集》下,页305。徐有贞亦有一篇<爱日堂记>,阐释「孝子爱日」之道,《武功集》卷三,页117。
    168到珏致沈周书信,害云：「昨以爱日堂图求一挥灑,以酬索者。因知吉礼匆匆,未可催促。今已得暇,望一挥,幸甚!」,《上海图害馆藏明代尺牘》页20～21。
    169沈周,<贺陸惟敬遷居兼柬沈廷佐>,《石田先生集》「五言律」,页348。
    170沈周,(雙壽堂为周太僕父母题>、(母恩堂为陈侍御题>,《石田先生集》「五言排律」,页313～16。
    171张祯,字维庆,崑山人,张丑之曾伯祖。参见陈正宏,《沈周年谱》页158。另参见张丑之说：「吾家自高曾以来,世有畫癖。又曾伯祖维度、曾祖子和,往来殷南先生之门。祖约之、叔祖诚之,出入衡山先生之户。先子茂实舆壽承、休承稱莫逆交。」(《清河害画舫》卷十二上),知张氏舆沈周、文徵明之交往密切。
    172沈周,《春草堂图》,《清河害画舫》卷十二上。
    173沈周,<祝惟祯悦親楼>,《石田先生集》「五言古二」,页231～32。
    174邵宝,<题蜜萱圙>云：「鹅湖华文逮名其奉母之堂曰：『宝谖』,盖励孝也。……圙为正德己巳作於沈石田氏,越六年甲戌,文逮视予,请题之。」《容春堂集》「後集」卷一。
    175沈周,<虹橘别业岛陈世本赋>、(次张廷采韻舟赋虹桥别业>,《石田先生集》「七言律三」,页593。
    176吴竟,<华氏粹墨轩记>,《家藏集》卷三十五。
    177沈周,<萃墨堂为华氏赋>,《石田稿三卷》卷一。
    178沈模(璞),字德蕴,沈周堂弟。参见际正宏,《沈周年谱》页108。
    179<白石翁湾东草堂图并题),《清河害画舫》卷十二下。
    180祝允明,字希哲,号枝山、枝指生,畏洲人,祝颢之豫,徐有贞之外孫。弘治壬子翠於乡,官至應天府通判。文章有奇氣,尤工书法。参见隙正宏,《沈周年谱》页89。
    181沈周,(钓月亭图》,(寓意锴》卷三,页340；影印图版见《故宫害画图錄》第二十册,页99～106。
    182徐祯卿,字昌国,琴川人,徙家吴縣。弘治乙丑翠進士,官国子监博士。少舆唐寅、祝允明、文徵明齐名,号「吴中四才子」。参见隙正宏,《沈周年谱》页89。
    183沈周,《正轩图轴》,图版见《安徽省博物馆藏画》,图三。
    184沈周,《桂花害屋图》,图版见《明四家画集》,图69。
    185沈周,《春水船图》,《大观錄》卷二十,页598。
    186姚绶,(洽江虹月记>,《榖庵集选》卷八,页243～46。
    187韓雍,(送徐裕轩>,《襄毅文集》卷六,页677～78。
    188郭琮,字汝祯,曾代償沈周负租五百石,使沈周免於牢狱之灾。参见际正宏,《沈周年谱》页36。
    189韓雍,<仙舟诗为郭汝祯赋),《襄毅文集》卷二,页632。
    190杨循吉,(野航记>,收錄於《楼居雜著 野航文稿》附绿,页625。
    191杨循吉,<野航记>,收锴於《楼居雜著_野航文稿》附绿,页625。
    192沈周,<仙舟为郭汝祯题>,《石田稿三卷》卷二。
    193沈周,《壑舟图咏册页》,图版见《中国历代书画名家经典大糸—沈周》页252～55。
    194唐寅,字伯虎,一字子畏,吴縣吴趨里人。参见陈正宏,《沈周年谱》页251。
    195王鏊,(壑舟记>,《震泽集》卷十七。
    196程敏政,(毅齋熊公夫婦輓诗序>,《篁墩文集》卷二十九。
    197杨循吉,(桐村健文>,《苏谈》,页2887。
    198李东阳,<感楼贺君墓表),《吴都文粹續集/卷四十二》。
    199郭立诚,<赠礼画研究>,页754。
    200周本(1409～1483以後),字宗道,號醉渔,曾擔任沈氏家塾之师。见际正宏,《沈周年谱》页42-3。
    201隆萱(1438-1484),字允晖,师從沈周学画。见隙正宏,《沈周年谱》页150。
    202陈蒙(?～1482),字允德,號育庵、东家生、玉井翁。以善诗名吴中,著有《沉雪》、《育庵集》。参见沈周,<育菴隙先生墓誌铭>,《石田诗文纱》卷九,页139-40。
    203唐钦(1450～1488),字敬夫,沈周之甥,「爽朗不羁,好吟、亦好给事J。参见沈周,<唐敬夫墓誌铭>,《石田诗文钞》卷九,页142～43 。
    204金恺,字仲和,山水画家,像沈周幼年即相识之友人。见隙正宏,《沈周年谱》页34～35。
    205以上诸篇,参见《石田诗文钞》卷九,页138～145。
    206文徵明,<舆石田先生请行状填諱>,《文徵明集》「補辑」卷二十六,页1418。
    207王世贞,<石田画隆池阡>,《弇州四部稿》卷一百三十八。
    208沈周,<为钱世行副憲寫虞山先隴图>,《石田先生集》卷八,页531。
    209见隙正宏,《沈周年谱》页250。
    210顾清,(懷椿图聪句序)、《奉萱图聪句序》,《东江家藏集》卷十七。
    211沈周,《思萱图卷》,《虚齋名置錄》卷三,页287-92。
    212沈周,《慕萱图并题诗赋卷》,《壮士陶阁害画錄》卷九,页303～04。
    213「程敏政,字克勤,休事人。成化二年進士及第,授编修,历左论德。弘治元年冬以雨炎被劾致仕。六年復官,進礼部右侍郎。十二年因唐寅会试案下狱,出狱未几卒。J见隙正宏,《沈周年谱》页148。
    214程敏政,<慕萱),《篁墩文集》卷九十一。
    215沈周,《萝萱图》题诗,《中国古代害画图目》第二册,编號「滬1-0376」,页205。
    216沈周,《雙乌在树图》,《石渠宝笈》卷二十六；《故宫书画图錄》第六册,页209～10：图版见《沈周害画集》(上),页132。程敏政曾有题画诗并记云：「下塘陸君钺因予所善沈石田先生,以《终身之思卷)求题,先生盖亟稱其孝。予诺之,而匆匆未暇也。鉞请以一人尾舟相候,至昆陵始克为二绝畀之,且引其意用相勉云。」(《篁墩文集》卷八十八)则沈周所给此類孝思图,恐怕也有一定的数量。
    217沈周,《慈乌喬木图轴》,《虚齋名画绩锴》卷二,页195～96。
    218沈周,《慈乌图》,《明代四大家害画集》页9。
    219沈周,《雪树雙鸦图》,《中国古代书画图目》第二册,编號「滬1-0385」,页207。
    220李东阳,<予病中颇爱作诗,舜咨以诗来戒者,再未應也。偶诵陶渊明止酒诗,自笑舆此癖相近。因追和其韻,断自今日为始。成化丁酉春正月十日>,《懷麓堂集》卷四。另参见<书鷄埴清话卷後>(《懷麓堂集》卷四十),知隆鼎儀、张弼、倪岳、谢鸣治等人均参舆此次止诗之盟,相约犯戒者须以复雞斗酒为罚。
    221沈周,<和西厓阁老止诗诗韻>,《石田先生集》「五言古诗J,页193。
    222沈周,<苔友人求诗),《石田先生集》「七言绝」,页699。
    223沈周,(玉汝际给事以予久不辍害为嫌因李武选北上附寄>,《石田稿》页610。
    224隙震(1435-1485),字殷东(亦作起束),畏洲人,沈周诗友。见际正宏,《沈周年谱》页65。
    225沈周,<促际啟东和章>,《石田先生集》「七言绝」,页699～700。
    226杜瓊,<戲赠贺美之>,《杜东原集》,页72～73。
    227际献章(1428～1500),字公甫,號白沙,新会人。明代大儒,主静,教学者端坐澄心,於静中养出端倪。参见际正宏,《沈周年谱》页233～34。
    228沈周,<画玉台山图答白沙先生隙公甫),《石田诗选》卷八,页694。
    229沈周,(谢沈以节画>,《石田先生集》「七言律」,页453。
    230沈周,(苔豫希悦诗画>,《石田先生集》「七言绝」,页749。
    231沈周,(人以墨菊见遗復画菊答之戲作一首>,《石田先生集》「七言绝」,页723。
    232李日华,《六研齋笔记/二笔》卷四,页643～44。查黄庭壑曾於范宽雪图题诗并识云：「元豐臘月吴中蹄,遇雪。呵冻,题此范宽雪图以寄斌翁老友。」其题诗舆识文几舆沈周全同,参见《嶽雪楼害画錄》卷二,页149～57。《石田诗选》卷八将上引黄庭壑题诗命为<雪景山水>收入集中,不宜。
    233沈周,《柳隂睡燕图》,《珊瑚绸》卷三十八。
    234沈周,《倣王叔明山水》(又名《山居图》),《害画题跋纪_绩题跋纪》卷十二；《珊瑚绸》卷三十七。
    235沈周,(清溪散步图为徐文序作>,《石田诗选》卷八,页695。
    236沈周,<道山高逸图赠勿齋林郡博>,《石田先生集》「五言律」,页400。
    237沈周,(小轩雨意题寄匏菴老友),《石田诗文钞》卷八,页123。
    238沈周,《洞庭雨山图卷》,《明代四大家害画集》页82。张丑评此图云：「笔意全出董北苑,位置古雅,点染皆有深趣。生平所见巨幅,此其稱最矣。」参见《清河害画舫》卷十二上
    239沈周自题《摹古册》第二十幅,《故宫害画图錄》第二十二册,页218。
    240沈周,《题画寄杨提学應宁》,《石田诗选》卷八,页690。《江山秋色图轴》影印图版见R. Edwards, The Field of Stone, PL38-B;關於此图之吴镇风格,参见该书页64的封论。另参见《江山秋色图》,《寓意錄》卷三,页344。
    241杨一清,字應宁,號邃庵、石淙。镇江丹徒(今屬江苏)人。成化壬辰(1472)進士,博学善權變,尤晓惕边事。先後出任山西按察僉事,以副使督学陕西；吏部尚害,兼武英殿大学士；兵部尚害,總制陕西诸地罩务；苹羞殿大学士,为首辅等辙。死赠太保,諡文襄。参见《明史》卷一百九十八
    242沈周,《南川高士图》,《珊瑚纲》卷三十七。
    243沈周,《吴山越水图》,《珊瑚纲》卷三十八。
    244沈周,《青山暮雲图轴》,图版见《沈周精品集》,图五五。
    245沈周,<石田小幅),《真蹟日錄》卷三。
    246沈周自题《溪桥葫友图轴》,《故宫害画图錄》第六册,页254。
    247王绂,《寄永年墨竹图并题卷》,《式古堂害画彙考》卷五十六。
    248王绂,《寄孟敷竹卷》,《害画题跋记》卷六。
    249沈周,《秋花图小卷》,《大观錄》卷二十,页603；另见《春草秋花图并题卷》,《式古堂害画彙考》卷五十五：(题蕙花芙蓉寄徐德美>,《石田先生集》「七言绝」,页725。
    250沈周自题《参天特秀图轴),《故宫书画图錄》第六册,页196。另参石守谦,<沈周的愿酬画及其观众>,《徒风格到画意》,页231～32。沈周至少写了雨首诗为到獻之送行,一首<送到献之還辽阳兼寄贺黄门)(《石田先生集》「七言律三」,页605),一首<送刘憲之蹄辽东)((石 田诗文钞》卷二,页59)。由後者「杨梅百丸酒百鍾,与君爛醉消雄惊」之句,可见雨人情意深重、雕情依依。
    251吴宽,(姚栗菴象赞并序>记云：「栗菴自京师蹄隐吴城东故居,绝意仕宦,专以授徒为业。今年已七十馀矣,沈石田为寫其象且赞之。」见《家藏集》卷四十七。
    252沈周,(题画卷寄苹光禄),《石田诗选》卷八,页683。
    253沈周这幅《赠华尚古山水卷》现有雨个版本,其一藏於台北故宫博物院,见《故宫害画图錄》第十八册,页143～150；其二见劳繼雄编,《明沈周赠华尚古山水书画卷》。
    254(沈啓南江程沉舟图并题>,《式古堂害画彙考》卷五十五。
    255沈周,《荔柿图轴》,图版见《沈周精品集》,图八。關於该画作的分析,参见石守谦,<沈周的愿酬画及其观众>,《從风格到画意》页235～36。
    256沈周,<喜桑氏雨通判致政为题杏花害屋图),《石田先生集》「五言律」,页339～40。《杏花书屋图》另参见《中国古代书画图目》第二册,编號「滬1-0343」,页172。桑氏兄弟愿即桑瑾、桑瑜雨人；前者官至处州府通判,後者官至温州府通判。参隙正宏,《沈周年谱》页146。
    257参见<谢李贞菴惠蘭)、<元旦後一日刘德儀送酒>、<谢松江隙廷璧紫竹屏>、<隆翁赠簫杖)、(薰杨梅谢姚存道所惠)、(谢项郎中文祥寄笋脯>、<谢宋承奉惠壽木>(以上见《石田先生集》页153,382,605,644,189,190,261)：(谢孫世筋惠藜仗>、(谢计桃源惠孔雀斃于途以尾至>、(葛惟善曹托人求虎跑泉诗附赠潘谷墨铜雀砚墨既不至砚亦云碎因谢此>、<薰杨梅谢姚存道所惠>(以上见《石田诗文钞》页74,34,32,113)。
    258沈周,(以椿芽茶分餉周宗道速其诗答),《石田先生集》「七言律J,页602。
    259(石田戲柬),《真蹟日锴》卷五。
    260沈周,<画松石卷苔郭锦衣宝竹所寄藥方>,《石田稿三卷》卷二,葉175。
    261趟文美,淮阳人,颇精赏鉴。参见《沈周年谱》页205。
    262沈周,《春雲叠嶂图轴》,《沈周精品集》「著錄」：一五。另参见<沈啓南春雲曡嶂图立轴>,《江村销夏錄》卷二
    263沈周,《石田河豚大幅》,《书画题跋记》卷十一；另见(雙玉图>,《式古堂害画彙考》卷五十五。
    264沈周,(画杨梅荅韓克瞻>《石田先生集》「七言绝」,页720。
    265杜瓊,<舆际永之害>,《杜东原集》页119～21。
    266沈召,字繼南,沈周仲弟,善画山水。参见《沈周年谱》页6。
    267沈周,(谢徐德美愈繼南疾),《石田先生集》「五言排律」,页320。
    268明代苏州名医辈出,号稱「吴中医派」。據王行之说：「姑苏为东南舍府,九流氏咸盛於他方,而医者其尤也。」(<赠周廷昌序>,《半轩集》卷六,页370)又另载：「吴中之医多於天下, 籍太医者常百数十人；其为使判御医及诸藥局之官者,累累有焉。」(<赠医士盛文繼序>,《武功集》卷三,页102～3),其中儒医一脈,特以稀为贵。所谓儒臀者,乃因「警有儒之稱者,谓其儒而医也。儒而医,则其于理必明,于街必精,而存心必正。理明街精而存心正,则必能愈人之疾、全人之生,而不为庸工苟利之行。故医必儒之为贵也。」捂出徐有贞,(赠医士陸仲文序),《武功集》卷二,页58-9。
    269王寅,字仲光,號光菴,长洲人。於害燕所不讀,博综文籍,缨史、诸子、厯数、兵政、百氏小说,靡不该贯；而制行奇狷,不娶不宦,尤精於医。所著有《光菴文集》。见《姑苏志》卷五十五。
    270见「王賓」条,《江南通志》卷一百五十七。
    271徐有贞,<赠医士隆仲文序>,《武功集》卷二,页58-9。
    272徐有贞,(赠医士盛文繼序>,《武功集》卷三,页102～3。
    273徐有贞,(赠医士豫氏父子诗序),《武功集》卷三,页130～31。
    274沈周,<谢松江王廷规愈许氏甥>,《石田先生集》「五言律」,页370；(分得藥臼谢毉>,《石田诗文钞》卷六,页109。
    275史永龄(1466～?),字德徽,又字松丘,史鑑次子,沈周三女婿。参见《沈周年谱》页152,178。
    276史鑑,《西村集》卷二。
    277沈周,<種杏图为之明古谢隙味芝癒其子永龄病>,《石田先生集》「五言律」,页422。
    278际公尚,初名庆,字公賢；後以字行,而更字公尚。精小兑臀科,成化中选入御藥房,拜御医。王鏊,<太医院判际君墓誌铭>,《震泽集》卷二十七。
    279沈周,《杏林害馆图轴》,《故宫害画图錄》第六册,页256。
    280沈周,《报德英华图卷(之二)》,图版见《沈周害画集》(下),页412-3。
    281王观(1448～1521),字惟顒,號杏圃、欸鹤,畏洲人,名医王寅之曾豫。医術精湛,誉稻「上醫有十全功者」；然更因「其为人秉忠饬行,高简自爱若水雪金玉」,俻受尊崇为儒行者。惟顒係吴中收藏大家,「所藏唐宋以降数百年遗容、诰敕、经解、文集、翰墨、卷轴,充箱盈目」。参见祝允明,<欵鹤王君墓志铭),《吴都文粹續集》卷四十。
    282沈周,《保儒堂图》,《至樂楼藏明清害画》页17。另参见《嶽雪楼害画錄》卷四,页405～410；惟书中著錄之图记,将「惟顒」误作「惟容」。
    283沈周,<题竹谢医>,《石田先生集》「七言绝」,页757。
    284吴宽,<题石田古松图谢周月窗治隙宜人病),《家藏集》卷十七。
    285沈周,《仿倪霎林山水》,《中国古代害画图目》第十六册,编號「鲁12-1」,页350。
    286沈周,《林壑幽深图》,《石渠宝笈》卷三十三；另参见《中团古代害画图目》第十六册,编號「吉1-019」,页98～99。
    287沈周,《娄江雪榷图》,《珊瑚纲》卷三十七。
    288沈周,《话别期菊图》,《珊瑚纲》卷三十七。
    289沈周,《雨沉小景》,《害画题跋记》卷十二。
    290隙颐,號窅齋,生平不详。沈周曾为颐作(窅齋记>云：「陈生颐,眇一目者也,以绘事为艺。笔蹤所至,纖巧借焉；雖两目瞭然者,不能及也。J(《石田诗文钞》卷九,页136)查祝允明<都帅郭公葬部人隙頣之碑>有云：「苏兵陈颐以丹青名,……山溪人物信发而成,草树烟霞燕故而妙。葢颐初法京师杜古狂谨,中亦依范沈氏。」(《懷星堂集》卷十四)《画史会要》另记有「陈颐,字克养,苏州人。山水花岛人物皆能。」(卷四)未讅此雨文所指是否即其人?
    291沈周,《春雨流雲图》,《艺苑掇英》第六十七期,页4。
    292沈周,《谿巒秋色图》,《珊瑚纲》卷三十七。
    293沈周,(题豫君泽山水寄华光禄汝德),《石田诗遴》卷八,页684。
    1杜瓊,<寄中书舍人陈宗渊求画>,《东原集七卷》卷二,页599。
    2杜瓊,<述画求诗寄到原愽>,《东原集七卷》卷二,页604。
    3<杜东原自题山水>,《珊瑚纲》,卷三十六。
    4倪瓒,<答张藻仲书>,《清閟阁全集》卷十,「尺牘」。
    5王行,<题倪元镇画>,《半轩集》卷十,页411～2。
    6际颀,《闲中今古》卷下,页311。
    7韓雍,<题家藏夏仲昭竹>,《襄毅文集》卷二,页637；(跋项御史竹),《襄毅文集》卷十二,页765。
    8刘珏,<赠寫竹郎官夏仲昭),《东原集七卷》卷一,页594-5)
    9际颀,《闲中今古》卷下,页311。
    10祝允明,<际公季昭墓誌铭>,《懷星堂集》卷十七。
    11祝允明,<记石田先生画>,《御定佩文齋书画藉》卷九十；《祝氏文集》卷七「赞颂」,页228～29。按：雨本文字有些许差異。
    12沈周,(南乡子·遣兴),《石田诗文钞》卷八,页779。
    13沈周,<除夜>,《石田诗文钞》卷六,页102。
    14沈周,<老杯酒轩诗>,《石田诗文钞》卷九,页137。
    15钱谦益,<石田先生事略>,《石田诗文钞》卷九,页162。
    16贺野,《吴门画派》,页85。
    17杨循吉,<附錄君谦题辞>,《石田诗文钞》卷九,页149。
    18沈周,<友人索雪图误写蕉石>,《石田诗选》卷八,页685～86。
    19沈周,(和吴匏庵所题拙画诗韻),《石田稿》页495～6。另参见隙正宏,<题画诗舆明代的绘画鑑定>,页114～120。
    20沈周,<糜生求画>,《石田稿》页467。
    21程敏政,<筒沈石田啓南求画),《篁墩文集》卷八十三。
    22朱谋垔,《画史会要》卷四。
    23黄雲,<寄沈石田求画>,《黄丹巖先生集》卷三,页151～52。
    24程敏政,<简沈石田>,《篁墩文集》卷五十四。
    25程敏政,(舆姑苏沈啓南害>,《篁墩文集》卷五十四。
    26沈周,《为朱性甫毅色山水畏卷》,《穰梨馆过眼锴》卷十六,页648～49。
    27<明沈周冩景一册),《石渠宝笈》卷四十一「貯学诗堂」。
    28沈周,<家君木石小景为到完庵季子中欲奪周爱而莫割然终不能遏也因赋而归之>,《石田先生集》「七言排律」,页327～28。
    29<杜东原山水),《寓意錄》卷三,页337。
    30沈周,《画山水轴》,《故宫害画图錄》第六册,页223～24。
    31沈周,《写生卷》,《故宫书画图錄》第十八册,页201～08。
    32沈周,<雪景为賈侍御作>,《石田稿三卷》卷一,葉56。
    33吴宽,(跋睦翁所藏石田画後>,《家藏集》卷五十四。
    34沈周,《幽居图轴》,《海外中国名画精选Ⅱ》,页329。
    35沈周,《山水册》,《故宫书画图錄》第二十二册,页172～74。
    36到溥,<隙叔方雲山馀润图为滕教谕汝明赋),《吴都文粹绩集》卷二十五。
    37沈周,(为匏庵临秋山晴霭卷>,《石田诗选》卷八,页685。
    38<石田摹米敷文大姚村图并跋卷害>,《式古堂害画彙考(三)》卷五十五,页351。
    39<王友石江山渔樂图卷>,《式古堂害画彙考(三)》卷五十六,页403。
    40颜昌,字公懋,號松庵。参见隙正宏,《沈周年谱》页152。
    41<沈啟南春江送别图卷>,《大观錄》卷二十,页602。
    42沈周,《溪南访隐图》,《石渠宝笈》卷八。
    43史鑑,(舆沈啟南),《西村集》卷五。
    44俞景明,號畏齋、耕雲翁,沈周舊交,其子名民度。见隙正宏,《沈周年谱》页126～27。
    45沈周,《仿董巨山水图轴》,《沈周精品集》,「著錄」：三
    46沈周,《仿米霎山图》,图版影印见《中国古代害画图目》第二册,「滬1-0370」,页199。
    47沈周,《懷鹤图》,《大观錄》卷二十,页597。
    48沈周,《富春大嶺图》,《珊瑚绸》卷三十八。
    49沈周,《竹巖新霽图》,《珊瑚绸》卷三十八。
    50沈周,《仿倪山水》,图版影印见《中国古代害画图目》第二册,编號「滬1-0339」,页172。另参见《沈啟南小幅山水》,《真蹟日錄》卷四。
    51沈周,《仿倪瓒山水》,《沈周精品集》,「著锴」：五。
    52沈周,《溪山秋色图轴》,《沈周精品集》,「著錄」：十二。
    53崔徵,字渊甫,太学生。参见际正宏,《沈周年藉》页219。
    54沈周,《倣倪迂山水》,《珊瑚纲》卷三十七。比较本图舆载於《中国古代害画图目》第十四册,编號「粤8-1」,页189之《仿倪瓒山水》,可见雨图之题诗内容相符,但题识卻有所不同。後者錄为「成化庚子(1480年)遇水南小隐避暑,因润色舊跻雲林小景漫赋。沈周」雨图年代则相差十一年。
    55吴麒,字瑞卿,又字天麟,常熟人。善清言,舆沈周雅善。参见《明画錄》卷三,页1154；际正宏,《沈周年谱》页241。惟《画史会要》卷四则记为：「吴麟,字瑞卿,常熟人。性温谨,善清言,從隐士沈周游。」则「吴麒」舆「吴麟」殆为同一人。
    56沈周,《水次亭馆图》,《珊瑚纲》卷三十八；另参《六研齋笔记/二笔》卷二云：「沈石田倣雲林小肇,雖树石屋落,终带蒼劲,而各行其天,绝無规抚之意,所以较之孟瑞终勝一筹。」
    57<明沈周仿倪瓒画一卷),《石渠宝笈》卷六。
    58<又松亭秋色>,《珊瑚纲》卷三十四。
    59沈周,《铜官秋色图》,《文人画粹编—沈周文徽明》图42、页162。
    60沈周,<和际玉汝大理乞竹馥),《石田先生集》「七言律」,页628。著锴见<明沈石田移竹图卷>,《壮陶阁书画錄》卷九,页300～03。
    61沈周,<雙松寄林郡博>,《石田先生集》「七言绝」,页732。
    62沈周,<松卷为德韫弟作),《石田诗文钞》卷三,页75。
    63以上三诗见沈周,《石田先生集》页669,723,732。
    64沈周,<题芭蕉赠僧>,《石田诗文钞》卷七,页113。
    65沈周,<为王挥使画牡丹),《石田先生集》「七言古诗」,页288。
    66沈周,<为张固写雞),《石田先生集》「五言绝」,页680。
    67沈周,《秋塘野鶩图》,《石渠宝笈》卷三十八。沈周题识云为「甫里先生」所画。
    68朱诚泳,<沈啟南写山水花禽四幅见寄以诗答之),《小鸣稿》卷三。
    69沈周,《奇石蜀葵图轴》,《文人画粹编—沈周文徵明》,图9、页155。上幅题识云：「畏齋俞先生久不相规,今年五月五日邂逅百花洲上,童颜华发、精神煐然,舆道舊葵下,颇類班荊故事。其主器民度在侍,因索画志之,敬画此并题。乙未沈周。」
    70(又自题小册十二翻),《珊瑚纲》卷四十五。
    71沈周,《江南风景图卷》,图版影印见《中国古代害画图目》第二册,编號「滬1-0369」,页198～99。
    72沈周,(心畊为隆宗博赋>,《石田先生集》「五言古诗」,页168。
    73沈周,(冷菴为际憲副粹之作),《石田先生集》「五言古诗」,页238。
    74沈周,<宜晚轩为玉公赋),《石田先生集》「七言律」,页460。
    75沈周,(印溪害舍为隙允德赋>,《石田先生集》「七言律」,页468。
    76沈周,《芝田图卷》,《沈周精品集》,图一六。
    77沈周,《西園八泳图并赋卷》,《式古堂害画彙考》卷五十五。
    78沈周,《东莊图册》,《沈周精品集》图一八。
    79沈周,《钱氏西園十景册》,《御定佩文齋害画谱》卷九十九。
    80沈周,《南山祝语图卷》,《沈周精品集》图一七
    81沈周,《南轩图卷》,《故宫害画錄》第十八册,页171～174。
    82沈周,《滌齋图》,《弇州四部稿/續稿》卷一百六十九。《颂齋害画小记》(中),页57～69。
    83沈周,《赠黄生淮序并图卷),《沈周精品集》,图三九。
    84邵宝,<明故承事郎鄒君墓蒜铭)云：「君姓鄒氏,諱柷,字永章,别號松石。」(《容春堂集/後集)卷四。
    85王鼎,字元勋(勤),號铭庵居士,常熟人。弱冠举進士,官至广东左参政。参见陈正宏,《沈周年谱》页138。
    86趙鸣玉,生平不祥,僅知沈周曾为戲作<化(?)疏>,参见沈周,《石田诗文钞》卷九,页145。
    87沈周,<立春夜,小宴趙氏客楼。鸣玉出西曹送别卷,因次王秋官元勋韻,留别鸣玉云),《石田先生集》「五言排律」,页324。
    88沈周,(九月廿二夜,坐水,喜魏公美父子见过。遂舆周宗道三人灯下聯句),《石田先生集》「五言排律」,页324～25。
    89沈周,(方水雲过竹居>,《石田先生集》「五言古二」,页199。
    90沈周,<戴章甫夜雨过僧寓清话),《石田先生集》「五言律二」,页411。
    91沈周,<十二月四日入郭,小舟逼坐五客,徐舜樂出吴太史所和东坡先生清虚堂诗一韵三篇,末章有及余者,时天作小雪,亦即具奉同一首>,《石田诗文钞》卷三,页76。
    92《石田先生集》「七言排」,页334～36。
    93沈周,(端阳日舆吴惟允、杜子问雨中讌饮二首),《石田先生集》「七言绝」,页716。
    94沈周於该画题诗有云：「我时肺病久绝钦,强举一觞速五六。」
    95沈周,《雨夜止宿图》,《大观绿》卷二十,页593～94。
    96沈周,《樽酒夜话图》,《珊瑚纲》卷三十八。沈周跋云：「周舆育菴先生各向老,每别必有诗记之。此记庚子崴季冬望夜话也,偶舆育菴寫畏卷,漫书於左。」
    97际儀,字士则,號雪崖,乃隙宽畏子。见际正宏,《沈周年谱》页28。
    98沈周窝有(秋轩记》一文,记该轩「附全庆堂为右移,雖小,颇幽致。前有方庭,襍植芙蓉、黄葵、甘鞠。鲜榮发而凉风至,夕阳满地,错采可爱,四时惟秋宜焉……名斯轩曰：『秋轩』。」《石田诗文钞》卷九,页135。
    99沈周,《秋轩唔舊图》,图版见《中国历代书画名家经典大糸—沈周》(上卷),页10-11。
    100沈周,《溪山晚照图》,图版见《吴门绘画》,页15。
    101沈周,<画松赠友>,《石田稿三卷》卷二,禁178。
    102狄雲汉,字天章,號秋林,常熟人。官至清州判官致仕,沈周为募買宅疏,年八十六卒。参见隙正宏《沈周年谱》页276～77。
    103孫艾,字世节,號西川翁,常熟人。学诗於沈周,精品鑑,兼给事。参见际正宏,《沈周年谱》页204。
    104沈周,《秋林小集图》,图版影印见《中国古代害画图目》第一册,编號「京12-003」,页176。
    105另见沈周,<荷花燕诗>,《石田诗文钞》卷六,页108。集中文字舆画上题诗稍有出入。
    106沈周,《瓶荷图》,《中国古代害画图目》第八册,编號「津2-006」,页173。
    107此位「萝窓」,或即是沈周《为祝淇作山水图轴》之壽翁(图版见《沈周精品集》,图五○)：因沈周题识稱像「为梦窓祝先生壽韭图」。惟是否果为其人?待考。
    108趟宽,字栗夫(或作立夫),號半江,吴江人。历刑部郎中、浙江提学副使,仕终魔东按察使。参见《姑苏志》卷五十四。
    109沈周,(夜雪燕集图》,图版见《中国美術全集绘画编7》明代绘画(中),图一○。
    110李傑,字世賢,常熟人。官至礼部尚害,因忤刘瑾意,遂令致仕。参见际正宏,《沈周年谱》页246～47。
    111所谓「仙舟故事J,即指郭汝祯所建造的小船。参见沈周,<仙舟为郭汝祯题>,《石田稿三卷》,葉285。
    112沈周,(泛舟访友图》,图版见《中国屋代害画名家经典大系—沈周》(上卷),页74～75。另参见《中国古代害画图目》第二册,编號「滬1-0353」,页181～82。
    113参见顾瑛,《玉山名腾集》、《草堂雅集》二害。
    114参见徐建左,《金蘭集》。
    115杜瓊,<西荘雅集图记),《杜束原集》页90～97。
    116徐有贞,(南園记>,《武功集》卷四,页164～5；到珏,<南園雅集图>,《完菴诗集》,页285。
    117徐有贞,<雲巖雅集志>,《吴都文粹續集》卷三十一。
    118石崇,(金谷诗敘>,引自《古诗纪》卷一百四十八；王羲之<临河叙>,引自《世说新捂》「企羡第十六」。
    119遂昌鄭元祐明德」,《玉山名勝集》卷二。
    120《玉山名勝集》卷三。
    121杜瓊,(西莊雅集图记),《杜东原集》页91～92。
    122谢瑕之《杏園雅集图》即是一个典型的现存图例,關於该图相關版本的考证,可参阅吴诵芬,(镇江本《杏園雅集图》的疑问)一文。
    123隙述,字宗理,嘉定人,官至四川参政。参见际正宏,《沈周年谱》页92。
    124沈周,(魏園雅集图》,《沈周精品集》,图二。
    125沈周,(碧山吟社图》,《沈周精品集》,图二一。
    126秦旭,字景暘,燕锡人,秦夔之父。「约斯文老人,即幽绝庭结『碧山吟社』。月一会,会即觞詠岛樂,而君诗恒擅塲。J程敏政,<贞靖先生秦君墓誌铭),《篁墩文集》卷四十七。
    127邵宝,(跋碧山吟社诗卷),《容春堂集》绩集卷九。
    128秦夔,字廷韶,号中齋。曾任武昌知府、江西右布政使,後以疾致仕。参见陈正宏,《沈周年谱》页167。沈周曾有(舆李兵部、史西村,陪秦武昌廷韶遊虎丘,次武昌韻)一诗,《石田先生集》「五言律」,页399～400。
    129施廉,字彦清,號北野。沈周曾有《野翁莊图卷》相赠,见《夢園书画錄》卷九,页444。
    130<碧山吟社废興考>,《惠山古今考》卷一,页470～71。
    131然而,李郢的<碧山吟社雅集图记)仍然试图指认画中人物各是谁的肖像：「酒罷抚卷執笔而书者,泰修敬也；坐右而观者,李絅菴也；面石壁而挥毫者,陸竹石也；凭肩指示、按膝而玩者,陈逊菴及其同宗玉溪也；至如横卷灑雅集图者,非杨聴玉乎?憩松陰、聯坐石而相鹤者,非黄杏轩、施北野乎?临清流而作推敲势者,非高梅菴乎?举鐵肇刻竹而题诗者,非潘玉林乎?攜甕壶来馈茶者,则又鄰僧觉性尔。」但也承韶此图人物其实是「所谓得其彷徘而已者耳,工拙固不暇计也。」《惠山古今考》卷四,页516。
    132徐有贞,<题徐氏遂幽轩卷>,《武功集》卷五,页205。
    133吴宽尺牘,《故宫书画錄增订本(一)》卷三,页355。
    134沈周写有<记诗会聯句)一文,充分表现了他舆友人雅集时聯句赋诗的遇程与乐趣。见陈正宏,《沈周年谱》页213～14。
    135参见石守谦,(十五世纪中期文人画在苏州的出现>,《從风格到画意》页221～22。
    136《石田有竹居画卷》,《珊瑚纲》卷三十八。另参见陈正宏,《沈周年谱》页84。
    137吴理,字元玉,號石居,江宁人。官部郎,工山水,宗戴進,而能燮化成家。见际正宏,《沈周年谱》页131。
    138钱仁夫,號束湖居士。官水部主事,遷礼部具外郎致仕。见隙正宏,《沈周年谱》页253。
    139沈周,《巴山图》,《珊瑚纲》卷三十七。
    140<沈石田舆王理之合作梅竹图并题>,《式古堂害画彙考(三)》卷六十,页532。
    141靡元济,《虚齋名画绩锴》卷二,页199～201。
    142薛章憲,字堯卿,号浮休居士。见隙正宏,《沈周年谱》页151。
    143沈周,《牡丹图轴》,《沈周精品集》「著錄」L：四四。
    144王士祯,《池北偶谈》卷二十五。
    145际正宏,《沈周年谱》页140～41。
    146汝泰,字元吉,一字其通,吴江人。未第畴,舆李應祯、吴宽、姚明、史鑑等人并以文学知名；卒於永州知府。参见际正宏,《沈周年措》页186。
    147际正宏,《沈周年谱》页219。
    148《宋林逋手札二帖》,《故宫害画錄增订本(一)》卷三,页17。
    149际正宏,《沈周年谱》页164～65。
    150《宋林逋手札二帖》,《故宫害画錄增订本(一)》卷三,页12～17。
    151沈周,(速张友山题和靖二帖),《石田先生集》「五言律」,页346。
    152《聴雨楼》,《珊瑚木難》卷一。
    153程敏政,<郭忠恕雪霽江行图为沈啓南题>,《篁墩文集》卷七十二：李东阳,(题沈啟南所藏郭忠恕雪霽江行图真蹟>,《懷麓堂集》卷八。
    154程敏政,<黄鹤山樵为沈蘭坡作小景葡坡豫啟南求题>,《篁墩文集》卷七十二。
    155沈周,<楚江秋晚二首题隙味芝所藏燕龍图画卷>,《石田诗文钞》卷五,页97。
    156沈周,(岛匏菴临秋山晴霭卷>、<题吴少宰题许道宁秋山晴霭图>,《石田诗选》卷八,页685,684。
    157《宋米芾蜀素帖》,《故宫害画锴增订本(一)》卷一,页58～59。
    158《珊瑚木難》卷三。
    159沈周,《仿黄公望富春山居图卷》,《沈周精品集》图一四。
    160杜瓊,<跋画>,《杜束原集》页131。
    161沈周,<题吴瑞卿临王叔明太白山图>,《石田诗选》卷八,页687-88。
    162(米敷文瀟湘畏卷>,《珊瑚纲》卷二十八。
    163《王右丞江干雪意题泳》,《清河害画舫》卷三下。
    164《宋人蓝關图》,《寓意錄》卷二,页314-15。
    165王推《江干雪霽图》,《文人画粹编——王维》,页173～73。
    166周防《百美卷》,《退盦金石书画跋》卷十一,页701-2。
    167《巨然山寺图》,《清河害画舫》卷七下。
    168沈时暘,宜兴人。「庚辰登進士第,授南京户部主事。屋员外郎、郎中、陕西布政司絫議、福建絫議絫政广西、江西左右布政使、都察院右副都御史,遂進南京工部右侍郎。乞致仕,家居十馀年。年七十一卒。J,<嘉議大夫南京工部右侍郎沈公墓誌铭>,《震泽集》卷三十。
    169《五代人画揭钵图卷》,《秘殿珠林》卷十一。
    170《龍图燕穆之楚江秋晓卷》,《珊瑚纲》卷三十。
    171《王孟端寄孟敷竹卷》,《害画题跋记》卷六。
    172《清河书画舫》卷八上。
    173高克眀《雪意卷》,《害画题跋纪_續题跋记》卷四。
    174《清河害画舫》卷七下。
    175《宋燕文贵倣王维江干稹雪图》,《石渠宝笈》卷三十四。
    176李伯时《老子出闗图》,《真蹟日缘》卷三。
    177《李伯畴临刘商观奕图》,《珊瑚纲》卷二十六。
    178《小米山水》,《真蹟日锴》卷四。
    179《米元晖苕溪春晓图》,《趟氏鐵纲珊瑚》,卷十一。
    180沈周,<监定米南宫苕溪春晓图>,《石田诗选》卷八,页682。
    181《米友仁姚山秋霽图卷》,《西清劄记》卷一,页54。
    182趟孟頫、管道异,《墨君图卷》,《好古敏求》,图11。
    183《米敷文大姚村图石田模本》,《害画题跋记—绩题跋记》卷四。
    184《宋刘松年画葛洪移居图),《秘殿珠林》卷十八。
    185《宋马远江山万里图》,《石渠宝笈》,卷二十四。
    186《曹知白溪山平远图》,《石渠宝笈續编》第七册,页258。
    187沈周,<夏圭山水为华尚古题>,《石田诗选》卷八,页688。
    188沈周,《鹤聴琴图》,《珊瑚纲》,卷三十七。
    189都穆,《寓意编》。
    190《元人画揭钵图》,《秘殿珠林》卷十一。
    191《真蹟日錄》卷三。
    192沈周,<题钱舜翠渔樂图),《石田诗文钞》卷二,页64～65。
    193沈周,(题號国夫人宴蹄图>,《石田先生集》「七言绝」,页703。
    194《元趟孟頫甕牖图卷》,《石渠宝笈》卷三十三。
    195《趟文敏白描渊明像後行害归来辞》,《珊瑚绸》卷三十二。
    196《元趟孟頫甕牖图卷》,《石渠宝笈》卷三十三。
    197《趟文敏行害烟江曡嶂歌》,《害画题跋纪》卷七。
    198《趟文敏重江叠嶂图》,《害画题跋记_绩题跋纪》卷九。
    199《趟集贤林山小隐图》,《害画题跋记_續题跋记》卷五。
    200沈周,<题趟子昂画马>,《石田稿》页507。
    201卞榮,字苹伯,號退之,江陰人。「甫二十,以明经中正统乙丑進士第。试大司马,厯官户部主事、员外郎、郎中。……入城中,好事人争先迎致,又争先来乞诗,户外之屦常满。公口占手缀,盡日不得休,无矜容靳色。下至马医走卒,咸知羡慕。宛转得之,则持以誇人。盖自大江以南,南抵越北、抵吴,燕一人不知公名,無一家不蓄公篇什。J薛章憲,<卞公墓铭>,《明文海》卷四百三十一。
    202《趟文敏墨蘭竹石图卷》,《大观錄》卷十六,页484。
    203《趟仲穆越山图卷》,《大观锴》卷十六,页490。
    204《趟仲穆沙苑牧马图》,《珊瑚纲》卷三十二。
    205《趟仲穆工笔人物册》,《萝園害画錄》卷五,页390。
    206《明沈周淇園春雨图》,《石渠宝笈》卷三十四。
    207沈周,<题林子山濯足图),《石田先生集》「七言绝」,页701。
    208沈周,<题黄應龍所藏李蓟丘竹卷後有趙松雪李雪菴跋),《石田稿》页555。
    209沈周,(朱泽民山水),《石田诗选》卷八,页695～96。
    210朱璧《揭钵图》,《池北偶谈》卷十一。
    211《方方壺雲林鍾秀图卷》,《大观錄》卷十八,页574。
    212《梅道人秋江独钓图》,《珊瑚纲》卷三十三。
    213沈周,《倣吴镇秋江晚钓图》,The Jade Studio,页74～76。
    214《倪元镇松亭山色图》,《书画题跋记》卷一。
    215倪瓒《秋林遠岫图》,《黄君璧先生捐赠文物特展目錄》,页9-10、44～45。
    216《元倪瓒水竹居图卷》,《石渠宝笈》卷六。
    217《叔明阜齋图》,《珊瑚纲》卷三十五。
    218《勝国十二名家》,《珊瑚纲》卷四十四。
    219《明王绂江山渔樂图卷》,《石渠宝笈》卷六。
    220沈周,<三月十日束禅喜得豫之辍同杨儀部周好德赏牡丹醉赋),《石田诗文钞》卷三,页73。
    221《明沈周牡丹图轴》,《石渠宝笈》卷八。
    222沈周,《牡丹图》,《沈周精品集》图三七。
    223沈周,<妙智菴牡丹丙辰又三月舆吴瑞卿宴牡丹于妙智蘭若同赋),《石田诗文钞》卷四,页82。
    224沈周,<雨晴月下庆雲庵观杏花赋此明日老僧索作图连书之>,《石田诗文钞》卷二,页58。
    225史鑑,(题沈啟南画月下杏花),《西村集)／卷二。
    226《明沈周摹古册》第一幅,《石渠宝笈》卷四十一「貯学诗堂」。
    227沈周,《盆菊图卷》,《沈周精品集》,图三○。
    228《集古图绘册》第十三幅,《石渠宝笈》卷二十二。
    229《明沈周画重阳景图轴》,《石渠宝笈》卷三十八。
    230薛章憲,字堯卿,號浮休居士,江陰人。参见隙正宏,《沈周年谱》页151。
    231《沈石田水墨牡丹轴》,《穰梨馆过眼錄》卷十六,页652～56；图版见《沈周精品集》,图四四。
    232沈周,(看花吟勸陈世则酒>,《石田先生集》「七言古J,页268。
    233沈周,(塊庵隙太常南轩牡丹),《石田先生集》「七言古」,页270。
    234沈周,(己未春舆天台李秋官吾苏杨黄门同进竹堂遇古石上人梅东房畴梅斓開小宴花下赋此>,《吴都文粹續集》卷三十。另见<竹堂寺舆李敬敷榻啟同观梅>,《石田先生集》「七言古诗」,页309。图版见《西竹草堂图轴》,《艺苑掇英》五十八期,页11。
    235巫仁恕、狄雅斯,《游道》,页1～4 。
    236巫仁恕、狄雅斯,《游道》,页56～59。
    237阮榮春,《沈周》第三章,页62～78。
    238在此之前,僅见正统乙丑(1445年)遊常熟沙溪、天顺丁丑(1457年)遊松江雨笔纪锴。画然,实际出遊次数极可能遠高於此频率。
    239沈周,<送桑鹤溪游浙有序>,《石田稿》页497。
    240史忠,字端本,一字廷直,復姓为徐,号癡翁。工诗,尤长於樂府新声；妙解音律,喜画山水人物、花木竹石,不拘笔墨畦径。周晖,《金陵琐事》页106-8。沈周写有<赠史癡翁>、<蜗殼为史廷直)等作相赠,可见两人交善。《石田先生集》,页120～122,563～4。
    241徐沁,《明画绿》卷六,页1198。
    242刘英,字邦彦,號竹东、宝山,杭州著名诗人。参见陈正宏,《沈周年谱》页47。
    243诸中,立夫,钱塘人,史鑑之友。参见陈正宏,《沈周年谱》页100。
    244沈宣,字明德,號雨山,仁和人,官至安庆府学教谕。参见陈正宏,《沈周年谱》页100。
    245参考史鑑,《西村集》卷七诸篇杭州遊记之记载。
    246《沈周天台山图》,《石渠宝笈續编》第三册,「养心殿」,页179～80。
    247弘治己未(1499年)沈周抵宜兴,宿吴纶家,终於成功遊覧张公洞：前有雨次舆吴儼计画同遊,均因雨阻不果。吴儼,字克温。吴纶,字大本,號心遠居士。参见隙正宏,《沈周年谱》页255～57。
    248正德己巳(1509年),沈周愿吴纶之邀,遊善權洞,并作《小水洞图》及记避诗纪此行。参见隙正宏,《沈周年谱》页293。
    249《沈石田仙山楼阁图并题卷一名天绘楼图》,《清河害画舫》卷十二上。蔡蒙,字时中,吴邑西洞庭人。仕终南宁刺史。参见隙正宏,《沈周年谱》页153。
    250史鑑,<记临平山一>,《西村集》卷七。
    251巫仁恕、狄雅斯,《游道》,页83。
    252沈周,<復陪天全奠刘草窗墓次韻>,《石田先生集》「七言律」,页489。
    253马愈,字抑之,號清癡,嘉定人,马轼之子。官止南京刑部主事,能诗善画,尤长於南词樂府。参见陈正宏,《沈周年谱》页95。
    254沈周,(陪天全公宿鄧尉山次马抑之韻>,《石田先生集》「五言排」,页317-18。
    255沈周,<遊觉海菴追憶徐刘二公),《石田先生集》「五言律」,页383。
    256「觉海菴」,《姑苏志》卷二十九。
    257沈周,(復陪天全遊觉海菴次韻>,《石田先生集》「五言排」,页362。
    258沈周,<陪天全翁登秦馀杭山遊源隐精舍天全有作辄復次韻>,《石田先生集》「七言律」,页489。
    259沈周,<和天全公秋日山经诗韻>,《石田先生集》「五言排」,页317。
    260沈周,<天全公书约登山不果寄此兼柬祝侗轩刘完庵钱未齋避菴昆三首>,《石田先生集》「七言律J,页484。
    261吴宽,(跋沈啟南画卷>,《匏翁家藏集》卷五十一,页314。
    262沈周,<舆李兵部史西村陪秦武昌廷韶遊虎丘次武昌韻畴武昌夜归拜封器至留以此诗>,《石田先生集》「五言律」,页399--400。
    263沈周,<隙秋堂输学满考北行小宴虎丘步登高之游>、(虎丘餞别半隐次韻>、<虎丘送隙玉汝赴春闈>,《石田先生集》,页422,587,701。
    264沈周,<舆隙育庵遊虎丘次韻>、<陪程输德李武选吴修撰遊虎丘次谕德韵时有淮人送豆酒至>,《石田先生集》页578,600：吴宽,<题殷南写游虎丘图),《家藏集》卷十二。
    265沈周,<冒雨舆俞民度、隙定之巡灵岩东麓而归>、<次日雨晴復为虎丘之遊),《石田稿》页548。
    266程敏政,(虎丘之遊沈唘南在坐作画一幅再赋一首>,《篁墩文集》卷六十八。
    267沈周,《虎丘封茶坐雨图》,《續茶经》卷下之六。
    268《沈石田虎邱图卷》,《遇雲楼书画记》卷八,页97～98。
    269吴宽,<题啟南寫游虎丘图>,《家藏集》卷十二。
    270沈周,《虎丘图卷》,《过霎楼害画记》卷八,页97～98。
    271该册绘裂的虎丘景点,包括：1.虎丘山塘图、2.憨憨泉图、3.松庵图、4.悟石轩图、5.生公清台·千人座图、6.劍池图、7.千佛堂、雲巖禅寺浮图图、8.五聖台图、9.千顷雲图、10.虎跑泉图、11.竹亭图、12.躋雲阁图。《文人画粹编—沈周文徵明》,图38～41、页162。另参见《海外藏明清给珍品：沈周卷》,页136～47。
    272沈周,<汎舟观虞山舆王元勋聯句>,《石田稿》,页463～64。
    273沈周,<拂水崖)、<三月九日舟泊虞山下见遊人續續于椒麓间可爱而赋>,《石田先生集》页522,172；另参见际正宏,《沈周年谱》页215,225；阮榮春,《沈周》页72～75。
    274此行沈周寫下了<二月二十日舆匏菴放舟遊虞山舟中见山有作>、(艤舟山下因遊致道观登梁昭明讀害蔓访徐辰翁丹井復作一首>、<留建山间迨暮始返棹>三诗(《石田诗文钞》卷一,页56)；吴宽亦有<舆殷南遊虞山三首>之作(《家藏集》卷五)。
    275沈周,《虞山记遊图卷》,《遇雲楼續害画记》卷四,页33～34。
    276胡敬,(西清劄记》卷三,页171～72。图版影本见《故宫害画图錄》,第十八册,页161～17。
    277《明沈石田白霎泉图畏卷》,《嶽雪楼害画錄》卷四,页415～17。图版见《文人画粹编—沈周文徽明》,图22、页157～8。
    278《明沈石田吴中山水卷》,《辛丑销夏记》卷五,页569～570。
    279姚绶,(吴中山水歌),《榖菴集选》卷四,页146。
    280《沈石田吴江道中即景畏卷》,《自怡悦齋害画錄》卷八,页436～37。此图又名《万壽吴江图卷》,《中团给画總合图绿》,卷三(JM1-247),参见际正宏,《沈周年谱》页182。图版见(海外藏明清绘珍品：沈周卷》,页120～24。
    281沈周,(西山秋色图卷》,《沈周书画集)(上),页46～67。
    282《沈周吴中山水卷》,《十百齋害画錄》「申集」,页201。此图或即《中国古代害画图目》第二册,编號「滬1-0356」,页184～86。
    283沈周,《吴中名勝图册》,《海外藏明清给珍品：沈周卷》,页183。
    284《沈周遊西山图》,《石渠宝笈續编》第一册,「乾清宫J,页393～95。
    285沈周此颊作品颇多,尚有《吴中腾览图卷》、《苏台纪腾图册》、《吴中山水图册》、《吴门十二景图册》、《苏州十景册页》等图。
    286沈周,《西山纪遊图卷》,《沈周精品集》,图四六。
    287《石田稿》,页569～71。著錄见《十百齋害画錄》「辰集」,页93-95；惟诗作篇数较《石田稿》为多,增列了其它纪遊西山的作品。
    288《沈周遊西山图併诗卷》,《十百齋书画錄》「辰集」,页93。
    289《聚墨留香：攻玉山房藏中国古代害画》,页19～21。
    290《萬爵吴江图卷》,《海外藏明清绘珍品：沈周卷》,页120-24。
    291沈周,《西山雲靄图》,《中国屋代害画名家经典大系—沈周》页128-133。
    292《沈啟南做大癡道人灵隐山图卷》,《江村销夏錄》卷三。
    293《湖山佳趣图卷》,《沈周精品集》,图一三。
    294《沈石田罨画溪图卷》,《吴越所见害画锴》卷二,页62。
    295沈周,(游张公洞并引>,《石田诗选》卷二,页577～79；图版影印见《南画大成》第九册,页2199。
    296陈正宏,《沈周年谱》页183～84。
    297沈周,<七星桧>,《石田先生集》「五言古」,页173～74。
    298《沈啟南虞山古桧图卷》,《江村销夏锴》卷二。图版影印见《沈周精品集》,图一一。
    299际正宏,《沈周年谱》页203～04。
    300《三梓图》(Three Catalpa Trees),参见Mino & Robinson, Beauty and Tranquility,页314～17。
    301沈周,<舆沈工侍畴暘登大潮山绝顶),《石田诗选》卷二,页575；图版见《苏台纪勝图册页》,《沈周书画集》页207。
    302《沈啟南支硎冒雲图》,《珊瑚纲》卷三十八。
    303《沈石田幽谷秋芳图并题》,《式古堂害画彙考》卷三十七。
    304《吴城慑古诗画轴》,《中国古代书画图目》第十七册,编號「渝1-017」,页167；图版影本见《沈周画风》图54。
    305沈周,(寄题金山>,《石田先生集》「五言古」,页119-120。
    306陈正宏,《沈周年谱》页254～55。
    307沈周,<登金山>,《石田稿三卷》卷二,葉272。
    308沈周,<陶公甫、章大年、费崇父、道士何可閒相從登山,小酌吉公房,即席一首>,《石田稿三卷》卷二,葉272。
    309沈周,《金山寺图》,《珊瑚纲》卷三十七。
    310沈周,(十一月十六日陪味芝隙先生遊奉慈菴>、(舆际味芝先生同发松陵予追莫及赋此以寄>,《石田先生集》页591,381。
    311沈周,《秋山图》,《珊瑚纲》卷三十七：诗见<登牛头峰和隙永之韻>,《石田先生集》页135。
    312《真蹟日錄》卷三。
    313陈正宏,《沈周年谱》页132～33。
    314刘昌,字欽谟,吴縣人,官至广东布政司左参政。参见际正宏,《沈周年谱》页67。
    315巫仁恕、狄雅斯,《游道》,页84。
    316际正宏,《沈周年谱》页96～97。
    317沈周,(暮投承天习静房舆老僧夜酌復和清虚堂韵一首),《石田先生集》「七言古」,页248～49。
    318沈周,<戴章甫夜雨过僧寓清括),《石田先生集》「五言律二」,页411。
    319际正宏,《沈周年谱》页102～03。
    320姚际恒,《好古堂家藏害画记》卷上,页1790。
    321陈正宏,《沈周年谱》页222。
    322陈正宏,《沈周年谱》页230-31。
    323陈正宏,《沈周年谱》页239。图版《沈周害端阳词强宏補蜀葵图》,参见《中国屋代书画名家经典大系—沈周》下卷,页305。教图像由沈周题词,张宏補图。
    324《明人上方石湖图泳一卷》,《石渠宝笈》卷三十三。
    1陸楫,《蒹葭堂稿》卷六,页643。
    3羅宗强,《明代後期士人心态研究》,页162-63。
    3际宝良,《明代社会生活史》,页83。
    4王锜,《寓圃雜记》,卷五,页42。
    5际宝良,《明代社会生活史》,页83～87。
    6顾麟士,(过雲楼續书画记》卷四,页36。
    7此一著錄文字舆《石田诗选》卷八收錄之<自题小像>略有出入(页681),特别是末句,《石田诗选》为「一拙自荷」。
    8《明沈周画小像》,《石渠宝笈三编》第五册「延春阁藏十九J,页87～88。
    9《沈周像轴》,《艺苑掇英》第27期,1986年1月,页45。
    10黄朝政,<试论明清文人肖像画中的思考意藏舆表现特徵>,《害画艺術学刊》第八期,页137。另参考R. Vinograd, Boundaries of the Self,页28～29。
    11沈周,(四十二威像赞>,《石田稿》页311；另参<自题小像>,《石田稿》页382。
    12沈周,<赠画生蒋廷恩>诗中有「我愁無闻已五十」一句,知为五十歲时的写照；係由二十六威的海虞画师蒋廷恩所给。(《石田稿》页426-27)
    13沈周,(五十八自簧画像>,《石田诗文钞》卷九,页150。復查史鑑《西村集》卷二有「鍾希哲者,台州人也,妙於傅神。成化二十年春,沈君啟南偕余访之,欣然命笔,咸云甚似。」等语；该年沈周五十八歲,则此一自赞或即题於鍾希哲所给画像之上。另参见吴宽(沈啓南象赞台人鍾希哲寫),《家藏集》卷四十七。
    14即上文所述北京故宫博物院所藏之《沈周像轴》。
    15即上引《过雲楼續害画记》舆《石渠宝笈三编》二害所著錄之沈周自画像。
    16一幅是豫艾所画,参见<豫世节貌陋容葫题>,《石田诗选》卷八,页681；另一幅像王纶所给,参见<王理之寫六十小像),《石田诗选》卷八,页681
    17钱谦益编(石田先生事略>载「赵中美画先生像於其行樂图,先生题诗其上,杨君谦为之赞。」(《石田诗文钞》卷十,页156)
    18吴宽,<隆池阡表>一文稱颂沈周祖父沈澄「以高节自持,不樂仕進,子孫以为家法」：又说沈周之父沈恒「视市朝荣利事,真有漠然浮雲之意。」则沈周人生道路之选挥,似亦受到家风之影响。(《家藏集》卷七十)
    19《沈周青園图》,《石渠宝笈續编》第四册「重华宫藏七」,页368。图版影本见《艺苑掇英》第三十五期,1987,页24～25。
    20沈周,<三友会年序>,《石田诗文钞》卷九,页137。
    21沈周,(汎月辞并序>、<七月望奉老母汎舟玩月),《石田诗选》卷四,页602。
    22沈周,<庚申十一月二十一日生朝作),《石田诗选》卷六,页642。
    23文徵明,<沈先生行状>,《甫田集》卷二十五。
    24沈周,(害所感),《石田稿三卷》葉218～19。
    25沈復为沈周庶出子,生於成化壬寅(1482年),畴沈周五十六歲。参见《沈周年措》,页172～73。
    26沈周,<示復兑>,《石田诗选》卷四,页604。
    27沈周,(雅士吟>,《石田诗选》卷四,页604。
    28沈周,(初度二首),《石田稿》页596。
    29沈周,<六十一自毒),《石田诗选》卷六,页640。
    30沈周,<五十八自赞画像>,《石田诗文钞》卷九,页150。
    31陈颀,(同齋沈君墓志铭>,《吴都文粹續集》卷四十。
    32文徽明,<沈先生行状>,《甫田集》卷二十五。
    33沈周,《障门雜树图卷》,《中国古代书画图目》第十五册,编號「辽2-004」,页219。
    34沈周,<六旬自咏),《石田诗选》卷四,页604
    35沈周,(田家泳>,《石田诗选》卷五,页627。
    36参见际正宏,《沈周年谱》。
    37沈周,(戊戌五月十八日雨甚田没>、(苦雨),《石田稿》,页488,493。
    38沈周,<苦雨寄城中诸友二首),《石田诗选》卷一,页563。
    39沈周,(水闷>,《石田诗选》卷二,页581。
    40沈周,<十八鄰>,《石田诗选》卷三,页592。
    41沈周,<悯禾>、<割稻),《石田诗选》卷九,页705。
    42沈周,<霪雨>、(堤决行>、<低田婦>,《石田诗文钞》卷一,页47,48。
    43沈周,<水乡学子十首>,《石田先生集》「七言绝」,页727～31。
    44沈周,<懷张允成表弟>,《石田诗选》卷七,页654。
    45沈周,<王理之寫六十小像>,《石田诗选》卷八,页681。
    46沈周,(生辰>,《石田诗选》卷六,页640。
    47沈周,<文宗儒在告>,《石田诗选》卷七,页654。
    48沈周,<元日用畏字韻>,《石田诗选》卷一,页570。
    49《明沈石田秋林高士图轴》,《虚齋名画錄》卷八,页986-87。
    50沈周,<大樗>,《石田诗选》卷十,页721。
    51沈周,<观補官>,《石田稿三卷》,葉219；<泳钱五首),《石田诗选》卷十,页720～1。
    52沈周,<戲逐利僧>,《石田稿三卷》,禁283。
    53沈周,<贫富吟>,《石田诗选》卷六,页639。
    54沈周,<生日漫言>,《石田诗选》卷六,页643。
    55沈周,<菜赞>,《石田诗文钞》卷九,页150。
    56沈周,《蔬菜轴》,《故宫害画图绿》第六册,页239～240。《沈周书画集》(下),页403。
    57成化丁未(1487年),沈周遗煞有介事地写了一篇寓言(介夫傅),傅主姓疏,名介,字介夫,寅即以芥菜为主角的一篇幽默短文。((介夫傅),《石田诗文钞》卷九,页146-47)
    58沈周,<速杨君谦石田记>,《石田诗选》卷七,页653。
    59祝允明,<石田记),《懷星堂集》卷二十八
    60沈周,<孫世节貌陋容请题>,《石田诗选》卷八,页681。
    61沈周,(除夜>,《石田诗选》卷一,页569。
    62沈周,<墙下野菊),《石田诗选》卷九,页713。
    63《明沈石田野菊图轴》,《虚齋名画錄》卷八,页988～89。
    64沈周,<六十四歲初度>,《石田稿三卷》葉218。
    65沈周,<赠画生蒋廷恩>,《石田稿》页426～27。
    66沈周,<自慰辞有序>,《石田诗选》卷十,页725～726。
    67沈周,<端午漫书丁酉),《石田诗选》卷一,页563。
    68沈周,(理诗草>,《石田诗选》卷五,页624。
    69陈正宏,(沈周年藉》页285-86。
    70沈周,<冩懷>,(石田诗选)卷五,页628。
    71沈周,(病中夜懷),(石田诗文钞)卷六,页109。
    72沈周,<生辰>,《石田诗选》卷六,页640。
    73沈周,<病懷>,《石田诗选》卷五,页625。
    74沈周,<病中>,《石田诗选》卷五,页625。
    75沈周,<凝一日復一日>,《石田诗选》卷六,页638-9。
    76沈周,<悯日雜言>,《石田诗选》卷一,页562～3。
    77沈周,(初度二首>,《石田稿》页596。另参<老年三病>,《石田诗选》卷五,页627。
    78沈周,(除夕歌示子姪>「七言古」,页250。
    78沈周,(廿五夜戀歲>,《石田诗选》卷一,页570。
    80沈周,<觉老),《石田诗选》卷五,页628。
    81沈周,(秋暑夜坐),《石田先生集》「七言律二」,页514。
    82沈周,(看花吟勸际世则酒>「七言古」,页268。
    83沈周,(送歲词>,《石田诗选》卷一,页568。
    84沈周,<舆韓克瞻苏安道守歲),《石田诗选》卷一,页568。
    85沈周,(中秋湖中翫月),《石田诗选》卷一,页562。
    86沈周,<中秋赏月舆浦汝正诸君同赋>,《石田诗选》卷一,页563～4。
    87沈周,《有竹荘赏月图》,《庚子销夏记》卷三。
    88 Journeys on Paper and Silk,页18-21。
    89 Chun-Yi Lee韶岛此人手持之物为灵芝,认像表示畏壽不朽的象徵(参"The Daoist Symbolism of Immortality in Shen Zhou's Watching the Mid-Autumn Moon at Bamboo Villa")。然而,此一解讀实有待商榷。一来因为图上亭中老者手举之物并不清晰,辨为灵芝固是一种猜测：但辨为酒杯亦有可能。二来,沈周并不接受神仙道教之说,故此种解释恐有建沈周的生命观。
    90沈周,(有竹庄赏月>,《石田诗选》卷一,页564～5。
    91沈周,<挽方道士用东坡清虚堂韻),《石田诗选》卷七,页675。
    92沈周,<石田送崴歌>,《害画题跋记》卷十一
    93沈周,<凝一日復一日>,《石田诗选》卷六,页638-9。
    94沈周,(悯日雜言>,《石田诗选》卷一,页562～3。
    95類似观点如：「有命窮通天自定,无憑禍福事難占。闾阎苟活随黄槁,衾枕媮安且黑甜。J参见(冩懷一首寄张碧溪>,《石田诗选》卷五,页626。
    96沈周,<老杯酒轩诗引),《石田诗文钞》卷九,页136。
    97文徵明在沈周行状中写道：「同齋高朗,喜客钦酒,必醉；先生不能钦,每为强醉以樂客」,應指愿酬埸合强醉樂客的饮酒模式,舆沈周这种微醺以遊醉乡的模式,有天壤之别。((沈先生行状>,《甫田集》卷二十五)
    98沈周,(舆韓克瞻苏安道守歲>,《石田诗选》卷一,页568。
    99沈周,<宿吉公永安堂夜静懷澄復留一首>,《石田诗选》卷三,页594。
    100沈周,<秋夜独坐>,《石田诗选》卷一,页570。
    101沈周,(生朝),《石田诗选)卷六,页641。
    102沈周,(生日漫言>,《石田诗选》卷六,页643。
    103沈周,<过荒隴醉言>,《石田诗选》卷三,页570。
    104沈周,<自题小像>,《石田稿》页382。此篇像赞於手稿中用笔删去,然仍可窥见沈周当时的思想,故引为参证。
    105沈周,<青玉案因到完菴臥病感舊而作),《石田诗文钞》卷八,页129。
    106沈周,(苏武漫二阙五十初度自述畴丙申年>,《石田诗文钞》卷八,页129～30。
    107沈周,<五十八自赞画像>,《石田诗文钞》卷九,页150。
    108沈周,(生朝自遣>,《石田诗遴》卷六,页640。
    109沈周,<生日小酌>,《石田诗选》卷六,页641。
    110沈周,<七十喜言五首),《石田诗选》卷六,页641-2。
    111沈周,(悯日雜言>,《石田诗选》卷一,页563。图版见《明代沈周文徵明唐寅仇英四大家害画集》图五,页4。另参(沈石田借日歌轴>,《过霎楼绩书画记》「画颊二」,页35。
    112沈周,<自慰辞有序),《石田诗选)卷十,页725～726。
    113顾麟士,《过雲楼绩害画记》卷四,页36。
    114沈周,<老杯酒轩诗>,《石田诗文钞》卷九,页137。
    115沈周,(遊张公洞并引>,《石田诗选》卷二,页578。
    116文徽明,<沈先生行状>,《甫田集》卷二十五。
    117沈周,<古木羣房示鸿见>,《石田诗选》卷四,页603。
    118趟同鲁,<感乌诗引>,《仙苹集》卷七。
    119周召,《雙橘随笔》卷十二。
    120张宁,<閒居画记>,《方洲集》卷十九。
    121史鑑,<跋沈啟南画赠吴汝器>,《西村集》卷六。
    122程敏政,(束轩十事诗引),《篁墩文集》卷二十八。
    123《故宫屋代法害全集》第二十八卷,页85、172。
    124例如隆庆、万历年简的冯时可即曾为文引述以下批评：「沈石田、王雅宜辈,以字画之技,傅闻四逮。甚矣!末世好德者之鲜也。」(冯畴可,《雨航雜錄》卷下)
    125张彦遠,《历代名画记》卷二,页32。
    126《宣和画谱》卷一「道释叙输」,页375。
    127沈周,《山水图》,《沈周害墨集》(下)页217。
    128沈周,《湖山佳腾图》,《沈周害画集》(下),页371。
    129史鑑,<记宝石山二),《西村集》卷七。此事发生於成化辛卯(1471年),沈周舆史鑑、刘珏、沈召等人同行遊杭,借宿於宝石山下傅上人僧房时,众人歡宴的埸合
    130杜瓊,(题画赠闻学谕>,《杜东原集》,页69。
    131杜瓊,(题沈氏画卷>,《杜柬原集》,页135。
    132沈周,《古木寒泉图轴》,《沈周精品集》图一○。
    133沈周,<鹧鸪天自遣>,《石田诗文钞》卷八,页130。
    134沈周,(苦画自题),《石田先生集》「五言律二」,页404---05。
    135沈周,<跋杨君谦所题拙画>,《石田诗文钞》卷九,页149。
    136《沈石田仙山楼阁图并题卷》,《式古堂害画彙考(三)》,卷五十五,页378。
    137《沈周山水册》,《故宫害画图錄》第二十二册,页172。
    138《沈啓南水墨花卉并题卷》,《式古堂书画彙考(三)》卷五十五。
    139《石田山水并题卷》,《式古堂害画彙考(三)》卷五十五,页375。
    140《沈周寫生册》,《故宫害画图锴》第二十二册,页185；《文人画粹编——沈周、文徵明》,页161。
    141<沈周书画跋册),收於<明人翰墨>,《故宫歷代法害全集》第二十八卷,页88～89、172。
    142沈周自识《山水卷》,《石渠宝笈绩编》,转引自朱家溍,<從舊藏沈周作品谈起>,收於《吴门画派研究》,页278。颊似题跋另见於汪砢玉,《珊瑚纲》卷四十五,《沈石田自题画册》,页849,惟文字稍異：「余早以绘事为戲,中以岛累。今年六十,眼花手颤,把笔不能久运,运久苦思生。至疏花散木,剩水残山,柬塗西抹,自亦不觉其炎《勞矣。」
    143沈周,《林堂思清图》,(吴越所见害画锴》卷三,页152～53。
    144《沈石田仙山楼阁图并题卷》,《式古堂书画彙考(三)》卷五十五,页378～9。
    145沈周,《山水妙品册页》,《明代沈周文徽明唐寅仇英四大家害画集》,页8。
    146沈周自题《墨笔花果图》(美国印地安艺術博物馆藏),转引自隙傅席,(沈周在画史上的重要 作用及其花鸟画>,《吴门画派研究》,页289。
    147沈周自跋《臥游图册》,《沈周精品集》「著錄」：四八
    148沈周,《山水妙品册页》,《明代沈周文徵明唐寅仇英四大家害画集》,页8。
    149沈周,(画梅蘭>,《石田先生集》「七言绝」,页761。
    150倪瓒,<跋画竹>,《清閟阁全集》卷九。
    151<沈周害画跋册>,收於<明人翰墨),《故宫历代法害全集》第二十八卷,页88～89、172。
    152《石田山水并题卷》,《式古堂害画集考(三)》卷五十五,页375。
    153沈周自题《摹古册)第十一幅,《故宫害画图錄》第二十二册,页217。
    154<沈周害画跋册),收於<明人翰墨),《故宫历代法书全集》第二十八卷,页88～89、172。
    155沈周自题《山水册》,《故宫书画图錄》第二十二册,页180。
    156沈周自题「山水册」,《故宫害画图錄》第二十二册,页176。
    157李日华,《六研齋笔记》卷一,页490～1。
    158《石田摹米敷文大姚村图并跋卷害》,《式古堂害画彙考(三)》卷五十五,页351～4诸家题跋。
    159董其昌评沈周摹本「多本家肇,又雜以米家墨戲」,《式古堂害画彙考(二)》卷三十一,页308。
    160沈周自题《画山水轴》,《故宫害画图錄》第六册,页224。
    161《沈石田桃熟花開图》,《大观錄》卷二十,页596。
    162吴宽,(跋沈啟南画卷),《匏翁家藏集》卷五十一,页314。
    163沈周自题《蕉鹤图》,图版见《朵雲集珍》,页5～6。
    164沈周自题《秋葵》册页,参见《故宫害画錄(增定本)》(卷八),第四册,页163。
    165《沈石田老栝图立轴》,《吴越所见害画錄》卷三,页156。沈周另有一幅《園榭復活图轴》,可能也是为了替某次具体事件留下图像见证之作,惟事件内容不详。参见《艺苑掇英》第二十三期,1983。
    166沈周,(宿白马礀),《石田诗文钞》卷二,页58：《石田先生集》「五言古」,页136。
    167沈周自题《仿高房山雨霽图》(图版106),《明代沈周文徵明唐寅仇英四大家害画集),页3。
    168<沈周自识山水卷>,《石渠宝笈續编》,转引自朱家潘,<徒舊藏沈周作品谈起>,收於《吴门画派研究》,页278。
    169沈周自题《西山纪游图》,《沈周精品集》「著錄」：四六。
    170沈周,(夜坐记>,《故宫书画图錄》第六册,页208；另参见王正苹,《沈周<夜坐图>研究》。
    171沈周,《魏園雅集图轴》,图版见《沈周精品集》图二
    172沈周自题《摹古册》第十六幅《竹梧别墅》,《故宫书画图绿》第二十二册,页218。
    173沈周,《十四夜月图卷》,《文人画粹编——沈周、文徵明》,图15、页156。
    174沈周,《承天寺夜游诗图轴》,《沈周书画集》(下),页289。
    175沈周,《风雨尋盟图卷》,图版见《好古敏求》,图19。
    176王士祯,《池北偶谈》卷二十五。
    177沈周自题《山水图轴》,《故宫害画图錄》第六册,页194。
    178沈周,(湖乡闷雨图》,《珊瑚纲》卷三十八。另见(水闷),《石田诗选)卷二,页581。
    179沈周自题《杨梅村坞图轴》,《安徽省博物馆》,页70。
    180沈周,《京江送遠图卷》,图版见《沈周精品集》,图三五。
    181沈周,《京口送行图卷》,图版见《沈周精品集》,图四二。
    182沈周,《虎丘送客图轴》,图版见《沈周精品集》,图六。
    183沈周,(縱禽),《石田诗选》卷九,页715。
    184沈周,《杏花鹦鹉》,《珊瑚绸》卷三十八
    185《珊瑚绸》卷四十二
    186沈周自题《苏州山水全图卷》,《故宫害画图錄》第十八册,页170。
    187高居翰,《江岸送别》,页97。
    188沈周,<题春雲山色图>,《石田诗选》卷八,页685。
    189沈周,《沈石田密容川色图》,《大观錄》卷二十,页594。
    190「存一留余有竹荘数日,每谈巴山之勝,辄岛踴躍。酒半出素命笔,圙成并为害此。J,参见《啟南巴山图并害》,《式古堂书画桑考(三)》卷五十五,页356。另见沈周,(题画卷>,《石田诗文钞》卷三,页79；《石田诗选》卷八,页684。
    191沈周自题《南轩图卷》,《故宫书画图錄》第十八册,页174。
    192沈周,《沈啟南春江送别图卷》,《大观錄》卷二十,页602。
    193沈周,<北寺水阁),《石田先生集》「五言古」,页144。
    194沈周,<暑中题雪图>,《石田诗文钞》卷四,页83。著錄於《明沈周摹古册》第二十幅,《石渠宝笈》卷四十一。
    195李日华,《六研齋笔纪》卷一,页487。
    196沈周,<蕉石讀书图轴>,《虚齋名画續錄》卷二,197。
    197沈周,<寫雨景>,《石田诗选》卷八,页688～9。
    198《明君臣山水人物方册》第五幅,《沈啓南稹雨小景并题》,《式古堂香画彙考》卷三十七。图版影本见《空林横雨图》,《吴门给画》图7,页12。
    199沈周,(睡起),《石田诗选》卷五,页626。
    200沈周,<自慰辞有序>,《石田诗选》卷十,页725。
    201李日苹,《六研齋笔记》卷一,页492。
    202沈周,《耕讀图》,(沈周书画集》(下),页254～58。
    203沈周,<题桃源图>,《御定屋代题画诗類》卷三十一。
    204沈周,(桃源图>,《石田诗选》卷八,页695。
    205沈周,<题卞退之画卷),《石田诗文钞》卷三,页74。
    206隙正宏,《沈周年谱》页169～71。
    207沈周,<南乡子遣兴>,《石田诗文钞》卷八,页130。
    208沈周,(题钱舜翠渔樂图),《石田诗文钞》卷二,页64～65。
    209沈周题吴偉《渔父图卷》,《壮士陶阁害画锴》卷九,页312。
    210沈周,<渔舟晚钓图>,《石田诗选》卷八,页683。
    211沈周,(倪雲林傅>,《文章辨体彙选》卷五百三十六。
    212控沈周,《水次亭馆图》,《珊瑚纲》卷三十八。
    213沈周,<早行覔火湖村即事>,《石田诗文钞》卷二,页63。
    214沈周,《江村渔樂图》,《海外中国名画精避11》,页190～91。
    215戴進,《渔樂图》、部分图版见《海外中国名画精选Ⅱ》,页153,以及另名为《煙水生涯卷》,见《海外遗珍给画三》,页80～89；《秋江渔艇图》,部分图版见高居翰,《江岸送别》页50。
    216吴偉、李著二人《渔樂图》之部分图版,分见《海外中国名画精选Ⅱ》,页210-11,254-55。
    217高居翰,《江岸送别》页49。
    218这幅《江村渔樂图》另有其他理解的观点,例如《古芬阁害画纪》即從「笔墨之樂」来诠释：「以笔墨之樂寫渔樂,即以渔樂见笔墨之樂。给事至此,真樂事矣。乃知石田之画,即莊子之文也(按：意指濠上观鱼之樂)。」(《明沈石田渔樂图卷》,《古芬阁害画记》卷十四,页504)
    219沈周,(渔村>,《石田诗选》卷二,页572。
    220《沈石田水村图》,《大观錄》卷二十,页597。
    221沈周,<水村图>,《石田诗选》卷二,页574；《石田诗文钞》卷七,页118。
    222原作「弘治丁酉歲仲秋五日」,因查弘治并无丁酉年號,兹據《颂齋害画小记》所抄<湖上村居图卷>之题识而修订。
    223<明沈石田湖山秋色图畏卷》,《萝園害画锴》卷九,页441。另参见(湖上村居图卷>,《颂齋书置小记》,页55～56
    224沈周,(光福),《石田诗选》卷二,页574：(题光福画卷),《石田诗文钞》三79。
    225沈周,《平遠山水图卷》,《文人画粹编——沈周文徵明》,图2、页154。
    226沈周,(遇湖村>,《石田诗选》卷二,页584。
    227沈周,(题畵卷>,《石田诗选》卷八,页684。
    228沈周,(东野),《石田诗文钞》卷七,页112。
    229成化并燕庚戌年号,似为「弘治庚戌」之误纪。
    230沈周,《西山秋色图》,《沈周害画集》(上)页46～47。
    231沈周,《水村山坞图》,《中国古代书画图目》第二册,编號「滬1-0344」,页173～74。
    232沈周,《溪山高逸图》,《沈周精品集》,图四○。
    233沈周,《洽州趣图》,《沈周精品集》,图四七。
    234沈周,《湖山佳腾图》,《沈周书画集》(下)页370～81。
    235沈周,《湖山佳趣图》,《沈周精品集》,图一三。
    236沈周,《林壑幽深图》,《中国古代害画图目》第十六册,编號「吉1-019」,页98～99。
    237沈周,《村居野寺图》,《沈周害画集》(上)页104～105。
    238沈周,《水村图》,《沈周书画集》(下)页384～87。
    239沈周,《水墨山水图》,《沈周书画集》(上)页186～206。
    240沈周,《设色山水图》,《沈周书画集》(上)页208～209。
    241沈周,《西山纪游图》,《沈周精品集》,图四六。
    242沈周,《山水图》,《沈周书画集》(下)页216-21。
    243沈周,《仿吴镇水墨山水图》,《沈周书画集》(下)页222～31；《沈周精品集》,图二六。
    244沈周,《西山雲霭图》,《中国历代书画名家经典大系—沈周》,页128～33。
    245沈周,《平遠山水图卷》,《文人画粹编——沈周 文徵明》,图2、页154。
    246沈周,《水村图》,《海外藏明清绘珍品：沈周卷》,页108～13。
    247沈周,《万壽吴江图》,《海外藏明清绘珍品：沈周卷》,页120-24。
    248沈周,《江南风景图》,《中国历代书画名家经典大系—沈周》,页124～27。
    249沈周,《江山揽勝图卷》,《艺苑掇英》,第六十七期,图八,页6-7。
    250沈周,《行书画跋》,《中国古代书画图目》第二册,编號「滬1-0340」,页173。
    251沈周,《水村山坞图》,《中国古代书画图目》第二册,编號「滬1-0344」,页174。
    252沈周,《谿山高逸图卷》,《沈周精品集》图四○。
    253柳宗元,<愚溪封),《柳河东集》卷十四。
    254柳宗元,<愚溪诗序>,《柳河东集》卷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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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张照等撰,《石渠宝笈三编》,第五册,收入《故宫珍本叢刊》第454册,海口：海南出版社,2000
    [清]张照等撰,《秘殿珠林》,收入《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823册,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3
    [清]张豫章等编,《御选宋金元明四朝诗》,收入《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437～1444册,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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