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和平宪法第9条及其演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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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历来自卫权被视为国家主权之一部，而自卫战争则是自卫权最主要的行使方式和现代国际法所承认的各国单方面诉诸武力的唯一的合法理由。盖因于此，虽然宣称放弃侵略战争的宪法比比皆是，却鲜有国家在宪法中宣称放弃自卫战争。1947年开始正式实施的《日本国宪法》正是这样一部特殊的宪法，而其中的第9条正是宣称放弃一切战争、不保持任何战争力量并宣布不承认国家的交战权的和平条款。《日本国宪法》之所以做出这样独特的规定，与它制定的历史背景有着密切的联系。而且《日本国宪法》第9条的存在对于保障甚至推进世界和平都有着重要的意义。
然而，随着日本经济的复苏和腾飞以及国际形势的变化，日本政府产生了重整军备、在国际政治上发挥作用的要求。这样，第9条就成为了日本达到这一目标的阻碍。当宪法条文与社会现实脱离的时候有两种解决途径，其一为宪法变迁，其二为宪法修改。由于日本宪法规定有严格的修宪程序，而日本国民又并不支持修改第9条，因此日本政府在无法对第9条进行修改的情况下采取了运用国家权力从实质上改变第9条含义的途径。这一对第9条进行变迁的历史持续了近60年，其间经历了三个阶段：过渡阶段、专守防卫阶段和突破专守防卫阶段。与此同时，日本政府也从未放弃过修改第9条的努力，特别是日本现任首相小泉更是提出了明确的修宪计划。于是，宪法变迁和日本的修宪运动就成为了在探讨第9条演变的历史过程中所必须着重探讨的问题。
此外，第9条的演变还涵盖了自卫权与自卫战争的区分、自卫权的行使、自卫队的合宪性、集体自卫权等问题，这些也是我们在讨论第9条的演变时所不能忽略的问题。
The right of self-defense has long been seen as a sovereign right of a nation, and self-defense is seen as the only lawful reason for a country to use forces by modern international law. So, although there are constitutions declaring abandoning war of aggression, there rarely are constitutions declaring abandoning war of self-defense. And the 1947 constitution of Japan is such a constitution. Article IX of the constitution declares that Japan will abandon wars, war potential and "no rights of belligerency will ever be conferred upon the State." It is the historical condition that made the constitution make such announcement and Article DC means much to the peace of the world.
However, as the conditions inside and outside Japan changed, the social conditions turn away from the statement. Generally speaking, there are two ways to solve the problem: the changing of the constitution and the amending of the constitution. Because of the strict procession of amending the constitution and the disagreement of Japanese people on this problem, the Japanese government takes the way of changing the meaning of the article by using the government powers. The changing of article DC has been lasted for nearly 60 years. The history can be divided into 3 periods: the transition period, the self-defense period and the period breaking principles of self-defense. Meanwhile, the Japanese government has never given up amending the constitution, and the Prime Minister Koizumi even put forward a specific plan for amending the article. Thus the changing of the constitution and the intention of amending the constitution become the main problems we must discuss when studying the changing of Article DC.
Besides, the changing of Article DC also involves the difference between the right of self-defense and war of self-defense, the using of the right of self-defense, the constitutionality of Self-defense Force troops and the right of collective self-defense, which cannot be ignored when discussing the problem.
然而，随着日本经济的复苏和腾飞以及国际形势的变化，日本政府产生了重整军备、在国际政治上发挥作用的要求。这样，第9条就成为了日本达到这一目标的阻碍。当宪法条文与社会现实脱离的时候有两种解决途径，其一为宪法变迁，其二为宪法修改。由于日本宪法规定有严格的修宪程序，而日本国民又并不支持修改第9条，因此日本政府在无法对第9条进行修改的情况下采取了运用国家权力从实质上改变第9条含义的途径。这一对第9条进行变迁的历史持续了近60年，其间经历了三个阶段：过渡阶段、专守防卫阶段和突破专守防卫阶段。与此同时，日本政府也从未放弃过修改第9条的努力，特别是日本现任首相小泉更是提出了明确的修宪计划。于是，宪法变迁和日本的修宪运动就成为了在探讨第9条演变的历史过程中所必须着重探讨的问题。
此外，第9条的演变还涵盖了自卫权与自卫战争的区分、自卫权的行使、自卫队的合宪性、集体自卫权等问题，这些也是我们在讨论第9条的演变时所不能忽略的问题。
The right of self-defense has long been seen as a sovereign right of a nation, and self-defense is seen as the only lawful reason for a country to use forces by modern international law. So, although there are constitutions declaring abandoning war of aggression, there rarely are constitutions declaring abandoning war of self-defense. And the 1947 constitution of Japan is such a constitution. Article IX of the constitution declares that Japan will abandon wars, war potential and "no rights of belligerency will ever be conferred upon the State." It is the historical condition that made the constitution make such announcement and Article DC means much to the peace of the world.
However, as the conditions inside and outside Japan changed, the social conditions turn away from the statement. Generally speaking, there are two ways to solve the problem: the changing of the constitution and the amending of the constitution. Because of the strict procession of amending the constitution and the disagreement of Japanese people on this problem, the Japanese government takes the way of changing the meaning of the article by using the government powers. The changing of article DC has been lasted for nearly 60 years. The history can be divided into 3 periods: the transition period, the self-defense period and the period breaking principles of self-defense. Meanwhile, the Japanese government has never given up amending the constitution, and the Prime Minister Koizumi even put forward a specific plan for amending the article. Thus the changing of the constitution and the intention of amending the constitution become the main problems we must discuss when studying the changing of Article DC.
Besides, the changing of Article DC also involves the difference between the right of self-defense and war of self-defense, the using of the right of self-defense, the constitutionality of Self-defense Force troops and the right of collective self-defense, which cannot be ignored when discussing the problem.
引文
1．[日]芦部信喜著，高橘和之補订：《意法》(第三版)，岩波軎店2002年版。
2．[日]宫泽俊义著，芦部信喜修订，董瑶舆译：《日本国宪法精解》，中国民主出版社1990年版。
3．[日]美浓部达吉著，陈固亭译：《日本新宪法精义》，正中书局，1951年版。
4．[日]三浦隆著，李力等译：《实践宪法学》，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
5．[日]杉原泰雄著，吕昶等译：《宪法的历史》，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年版。
6．[日]富森睿儿著，吴晓新等译：《战后日本保守党史》，上海译文出版社1984年版。
7．[日]正村公宏著：《战后日本经济政治史》，上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
8．[英]詹宁斯、瓦茨修订，王铁崖等译：《奥本海国际法》(第一卷第一分册)，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5年版。
9．[美]米尔顿·埃兹拉蒂著，沈建译：《变——日本变局如何改变世界均势》，新华出版社2003年版。
1．何华辉著：《比较宪法学》，武汉大学出版社1988年版。
2．李龙著：《宪法基础理论》，武汉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
3．周叶中主编：《宪法》，高等教育出版社、北京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
4．秦前红著：《宪法变迁论》，武汉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
5．徐秀义、韩大元主编：《现代宪法学基本原理》，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6．杨海坤主编：《跨入新世纪的中国宪法学》，中国人事出版社2001年版
7．梁西主编：《国际法》，武汉大学出版社1993年版。
8．余民才主编：《国际法专论》，中信出版社2003年版。
9．林纪东编著：《战后日本法律》，正中书局1956年版。
10．何勤华等著：《日本法律发达史》，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
11．米庆余监修，肖伟著：《战后日本国家安全战略》，新华出版社2000年版。
12．李寒梅等著：《21世纪日本的国家战略》，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年版。
13．刘江永著：《跨世纪的日本——政治、经济、外交新趋势》，时事出版社1995年版。
14．杨孝臣著：《日本政治现代化》，东北师范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
1．[日]渡边治：《日本法行》，载《法律时报》74卷6号
2．[日]太田一男：《日本国憲法历史的位相》，载《法律时报》74卷4号。
3．[日]渡辺治：《有事法制》，载《法律时报》74卷8号。
4．[日]森英树：《安保体制展开有事法制》，载《法律时报》74卷8号。
5．[日]结城洋一郎：《有事立法本质》，载《法律时报》75卷2号。
6．[日]小沢隆一：《国会统制後退内阁総理権限权限集中》，载《法律时报》74卷8号。
7．[日]水岛朝穗：《<国民保護法制>巍罚亍斗墒北ā?4卷12号。
8．[日]小针司：《有事三法案问题性》，载《法律时报》74卷12号。
9．[日]小林直树，吴撷英译：《关于修改日本国宪法问题》，载《国外法学》1985年第2期。
10．[日]高见胜利，崔智友译：《日本宪法学说的50年》，载《外国法译评》1998年第2期。
11．管颖、李龙：《日本宪法第九条及其走向》，载《中国社会科学》2002年第4期。
12．吴兴洲：《战后日本的军事战略及其转变》，载《渭南师范学院学报》2001年第5期。
13．沈美华：《战后日本新宪法的特点》，载《杭州教育学院学报》2000年第1期。
14．鲁义：《日本修宪动向的由来与发展》，载《日本学刊》2000年第3期。
15．高嵩：《日本国宪法“放弃战争”条款与吉田茂对美外交政策》，载《日本学论坛》1999年第4期。
16．金熙德：《日本安全战略面临十字路口》，载《国际政治》2002年第5期。
17．纳兰逊：《日本民众：“和平宪法”不可弃》，载《法制日报》1997年5月3日，第4版。
18．梁明：《日本“搭车”向海外伸展军事触角》，载《国际政治》2002年第2期。
19．刘长敏：《日本派兵海外启示录》，载《国际政治》2002年第7期。
20．何英莺：《日本海外派兵问题的由来与发展》，载《贵州师范大学学报》2003年第2期。
21．赵阶琦：《试谈日本国会审议中的“有事法制”》，载《国际政治》2002年第11期。
22．朱峰：《“周边事态”：矛盾与问题》，载《现代国际关系》1999年第8期。
23．王希亮：《论“日美防卫合作新指针”及相关法案的出台》，载《国际政治》2000年第11期。
24．金熙德：《“集体自卫权”：日本究竟“自卫”什么?》，载《世界知识》2002年第3期。
25．宋长军：《关于日本宪法修改的几个问题》，载《外国法译评》1996年第4期。
26．刘江永、王慧敏：《新形势下日本的宪法之争》，载《晾望》1996年第23期。
27．杨联华：《<日本国宪法>奈；罚亍断执ㄑА?999年第1期。
28．杨联华：《再论<日本国宪法>奈；罚亍痘ㄑг貉Пā?000年第3期。
29．衷尔彬：《评日本的“修宪”暗流》，载《重庆教育学院学报》2000年第6期。
30．王大军：《日本和平宪法的命运令人堪忧》，载《瞭望》2001年第11期。
31．董舆：《日本和平宪法的危机》，载《外国问题研究》1996年第3期。
32．魏春玲：《试析日本国宪法和平主义特点之消失》，载《河南商业高等专科学院学报》2002年第5期。
33．刘杰：《战后日本“修宪”思潮论》，载《外国问题研究》1995年第1期。
34．陈鸿斌：《日本在走“和平发展”道路吗?》，载《国际政治》2002年第10期。
35．钱红：《谁将是“东亚北约”对付的第一个“周边事态”?》，载《世界经济与政治》1999年第8期。
36．黄瑶：《论预先性自卫的合法性问题》，载《法学杂志》2003年第3期。
37．秦前红：《论宪法变迁》，载《中国法学》2001年第2期。
38．韩大元：《宪法变迁理论评析》，载《法学评论》1997年第4期。
39．王广辉：《中国宪法修改问题之研究》，载张庆福主编：《宪政论丛》(第3卷)，法律出版社2003年版。
40．吴家清：《21世纪我国宪法变迁的价值取向》，载《江汉论坛》2001年第11期。
41．胡肖华、欧爱民：《宪法演进模式论纲》，载《湘潭大学社会科学学报》2000年第6期。
42．张庆福、王文彤：《简析宪法修改的两种学说》，载《法学研究》1995年第4期。
43．周伟：《论宪法内容修改之限制》，载《法学评论》1997年第5期。
1. 主要新闻网站：http://www.yomiuri.co.jp;http://www.asahi.com/home.html;http://china.kyodo.co.jp;
2．有事法制特辑网站：http://www.asahi.com/special/security
3．宪法调查委员会网站：http://shugiin.go.jp/index.nsf/html/index.htm
4．有关《日本国宪法》诞生的网站：http://www.ndj.go.jp/constitution/index.html
2．[日]宫泽俊义著，芦部信喜修订，董瑶舆译：《日本国宪法精解》，中国民主出版社1990年版。
3．[日]美浓部达吉著，陈固亭译：《日本新宪法精义》，正中书局，1951年版。
4．[日]三浦隆著，李力等译：《实践宪法学》，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
5．[日]杉原泰雄著，吕昶等译：《宪法的历史》，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年版。
6．[日]富森睿儿著，吴晓新等译：《战后日本保守党史》，上海译文出版社1984年版。
7．[日]正村公宏著：《战后日本经济政治史》，上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
8．[英]詹宁斯、瓦茨修订，王铁崖等译：《奥本海国际法》(第一卷第一分册)，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5年版。
9．[美]米尔顿·埃兹拉蒂著，沈建译：《变——日本变局如何改变世界均势》，新华出版社2003年版。
1．何华辉著：《比较宪法学》，武汉大学出版社1988年版。
2．李龙著：《宪法基础理论》，武汉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
3．周叶中主编：《宪法》，高等教育出版社、北京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
4．秦前红著：《宪法变迁论》，武汉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
5．徐秀义、韩大元主编：《现代宪法学基本原理》，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6．杨海坤主编：《跨入新世纪的中国宪法学》，中国人事出版社2001年版
7．梁西主编：《国际法》，武汉大学出版社1993年版。
8．余民才主编：《国际法专论》，中信出版社2003年版。
9．林纪东编著：《战后日本法律》，正中书局1956年版。
10．何勤华等著：《日本法律发达史》，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
11．米庆余监修，肖伟著：《战后日本国家安全战略》，新华出版社2000年版。
12．李寒梅等著：《21世纪日本的国家战略》，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年版。
13．刘江永著：《跨世纪的日本——政治、经济、外交新趋势》，时事出版社1995年版。
14．杨孝臣著：《日本政治现代化》，东北师范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
1．[日]渡边治：《日本法行》，载《法律时报》74卷6号
2．[日]太田一男：《日本国憲法历史的位相》，载《法律时报》74卷4号。
3．[日]渡辺治：《有事法制》，载《法律时报》74卷8号。
4．[日]森英树：《安保体制展开有事法制》，载《法律时报》74卷8号。
5．[日]结城洋一郎：《有事立法本质》，载《法律时报》75卷2号。
6．[日]小沢隆一：《国会统制後退内阁総理権限权限集中》，载《法律时报》74卷8号。
7．[日]水岛朝穗：《<国民保護法制>巍罚亍斗墒北ā?4卷12号。
8．[日]小针司：《有事三法案问题性》，载《法律时报》74卷12号。
9．[日]小林直树，吴撷英译：《关于修改日本国宪法问题》，载《国外法学》1985年第2期。
10．[日]高见胜利，崔智友译：《日本宪法学说的50年》，载《外国法译评》1998年第2期。
11．管颖、李龙：《日本宪法第九条及其走向》，载《中国社会科学》2002年第4期。
12．吴兴洲：《战后日本的军事战略及其转变》，载《渭南师范学院学报》2001年第5期。
13．沈美华：《战后日本新宪法的特点》，载《杭州教育学院学报》2000年第1期。
14．鲁义：《日本修宪动向的由来与发展》，载《日本学刊》2000年第3期。
15．高嵩：《日本国宪法“放弃战争”条款与吉田茂对美外交政策》，载《日本学论坛》1999年第4期。
16．金熙德：《日本安全战略面临十字路口》，载《国际政治》2002年第5期。
17．纳兰逊：《日本民众：“和平宪法”不可弃》，载《法制日报》1997年5月3日，第4版。
18．梁明：《日本“搭车”向海外伸展军事触角》，载《国际政治》2002年第2期。
19．刘长敏：《日本派兵海外启示录》，载《国际政治》2002年第7期。
20．何英莺：《日本海外派兵问题的由来与发展》，载《贵州师范大学学报》2003年第2期。
21．赵阶琦：《试谈日本国会审议中的“有事法制”》，载《国际政治》2002年第11期。
22．朱峰：《“周边事态”：矛盾与问题》，载《现代国际关系》1999年第8期。
23．王希亮：《论“日美防卫合作新指针”及相关法案的出台》，载《国际政治》2000年第11期。
24．金熙德：《“集体自卫权”：日本究竟“自卫”什么?》，载《世界知识》2002年第3期。
25．宋长军：《关于日本宪法修改的几个问题》，载《外国法译评》1996年第4期。
26．刘江永、王慧敏：《新形势下日本的宪法之争》，载《晾望》1996年第23期。
27．杨联华：《<日本国宪法>奈；罚亍断执ㄑА?999年第1期。
28．杨联华：《再论<日本国宪法>奈；罚亍痘ㄑг貉Пā?000年第3期。
29．衷尔彬：《评日本的“修宪”暗流》，载《重庆教育学院学报》2000年第6期。
30．王大军：《日本和平宪法的命运令人堪忧》，载《瞭望》2001年第11期。
31．董舆：《日本和平宪法的危机》，载《外国问题研究》1996年第3期。
32．魏春玲：《试析日本国宪法和平主义特点之消失》，载《河南商业高等专科学院学报》2002年第5期。
33．刘杰：《战后日本“修宪”思潮论》，载《外国问题研究》1995年第1期。
34．陈鸿斌：《日本在走“和平发展”道路吗?》，载《国际政治》2002年第10期。
35．钱红：《谁将是“东亚北约”对付的第一个“周边事态”?》，载《世界经济与政治》1999年第8期。
36．黄瑶：《论预先性自卫的合法性问题》，载《法学杂志》2003年第3期。
37．秦前红：《论宪法变迁》，载《中国法学》2001年第2期。
38．韩大元：《宪法变迁理论评析》，载《法学评论》1997年第4期。
39．王广辉：《中国宪法修改问题之研究》，载张庆福主编：《宪政论丛》(第3卷)，法律出版社2003年版。
40．吴家清：《21世纪我国宪法变迁的价值取向》，载《江汉论坛》2001年第11期。
41．胡肖华、欧爱民：《宪法演进模式论纲》，载《湘潭大学社会科学学报》2000年第6期。
42．张庆福、王文彤：《简析宪法修改的两种学说》，载《法学研究》1995年第4期。
43．周伟：《论宪法内容修改之限制》，载《法学评论》1997年第5期。
1. 主要新闻网站：http://www.yomiuri.co.jp;http://www.asahi.com/home.html;http://china.kyodo.co.jp;
2．有事法制特辑网站：http://www.asahi.com/special/security
3．宪法调查委员会网站：http://shugiin.go.jp/index.nsf/html/index.htm
4．有关《日本国宪法》诞生的网站：http://www.ndj.go.jp/constitution/index.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