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的自我认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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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冰心以自己的文学创作、家庭生活和社会活动抒写了一种现代知识女性的典型文本,她的理想自我的建构是在不断地反思自我经历中完成的。论文将冰心自1919至1951年的人生和创作为研究对象,以安东尼·吉登斯(Anthony Giddens)的自我认同理论为研究支柱,从这一阶段冰心的多重身份入手,选取社会主流价值取向为研究立场,展现冰心逐渐发现自我并构想理想自我,而后不断地通过不同阶段的自我认同和自我调整,逐步达到自我实现的一个生命轨迹。论文分为上、下两篇,从现代女性身份的初设与现代女性身份的蜕变两个方面来展现冰心1919-1951年的生命轨迹。上篇讨论的是1919-1929年处于少女时期的冰心的身份基础、身份主轴、身份变奏以及多重身份背后所折射出的文化取向;下篇则讨论的是1929-1951年冰心由于为人妻为人母所带来的自我身份的五重蜕变。笔者试图从中发现冰心的自我认同范式对从传统向现代转型过程中的现代女性所具有普遍意义,并将其放置于今时今日的语境中,分析其对当今知识女性的自我认同仍旧具有的可借鉴因素,以及它不可避免的无法超越的时代局限性。
Bing Xin offered a typical example of modern female intellectual with her literature career, family life and social activities. Her ideal self-construal was built by unceasing self-reflection. The paper studies Bing Xin’s life experiences and literature career from 1919 to 1951, based on self-identity theory of Anthony Giddens. It takes Bing Xin’s multiple identities during the phase as cut-in point, and stands on basic value orientation to show her life track of self-identity, self-regulation and self-fulfillment. The paper has two parts. In part one, it discusses the foundation, trunk, multi-variation of Bing Xin’s identity from 1919 to 1929. Part two focuses on splendid changes of her identity from 1929 to 1951, when she became wife and mother. Moreover, it also analyzes the universal meaning of Bing Xin’s self-identity example to modern female intellectual amidst the transformation from tradition to modern time, and the inevitable age limitation of her self-identity example.
引文
1孙芳《五四时期冰心文学形象的建构》,2009北京大学中文博士生论坛投稿,第169页。
    2直民《读冰心底作品志感》,原载于《小说月报》13卷8号,1922年8月10日。转引自《冰心研究资料》,范伯群编,知识产权出版社2009版,第278,280页。
    3陈西滢《冰心女士》,《新文学运动以来的十部著作》,《西滢闲话》,上海新月书店1928年6月,第345页。转引自《冰心研究资料》,范伯群编,知识产权出版社2009版,第174页。
    4梁实秋《<繁星>与<春水>》,原载于《创造周报》第12号,1923年7月29日发行,1923年10月12日改版。转引自《冰心研究资料》,范伯群编,知识产权出版社2009版,第329,333页。
    5王卫平《身份认同:知识分子与革命、民众之关系——中国现代知识分子小说的一种解读》,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3期(总第207期)
    1茅盾《冰心论》,原载于1934年8月《文学》第3卷,第2号。转引自《冰心研究资料》,范伯群编,知识产权出版社2009版,第222页。
    2黄英《谢冰心》,《现代中国女作家》1931年4月北新书局出版。转引自《冰心研究资料》,范伯群编,知识产权出版社2009版,第193页。
    3张天翼《冰心》,原载于《文艺月刊》第1卷第3期《十年来中国的文坛》,署名克川。转引自《冰心研究资料》,范伯群编,知识产权出版社2009版,第175页。
    4贺玉波《歌颂母爱的冰心女士》,《现代文学评论·中国现代女作家》,1931年5月复兴书局出版。转引自《冰心研究资料》,范伯群编,知识产权出版社2009版,第202页。
    5李希同《<冰心论>序》,《冰心论》,北新书局1932年版。转引自《冰心研究资料》,范伯群编,知识产权出版社2009版,第207页。
    6张毕来《新文学史纲》,作家出版社1955年11月初版。转引自《冰心研究资料》,范伯群编,知识产权出版社2009版,第231页。
    1《中国现代文学史》,唐弢主编,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年6月初版。转引自《冰心研究资料》,范伯群编,知识产权出版社2009版,第259-260页。
    2范伯群,曾华鹏《论冰心的创作》,原载于《文学评论》1964年第1期。转引自《冰心研究资料》,范伯群编,知识产权出版社2009版,第258页。
    1【英】安东尼·吉登斯,《现代性与自我认同》,三联书店1998版,第58页。
    2Peter Straffon & Nicky Hayes. A Student’s Dictionary of Psychology [Z]. Edward Arnold, 1988.P87转引自钱超英《身份概念与身份意识》,深圳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0年4月,第17卷第2期。
    3冯昊《身份确认与文学批评》,北京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年2月,第7卷第1期。
    
    1《梦》,《冰心全集》第一卷,冰心著,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287页。
    2《中国女性文学话语流变1898-1949》,常彬著,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第75页。
    3《斯人独憔悴》,《冰心全集》第一卷,冰心著,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25页。
    
    1《斯人独憔悴》,《冰心全集》第一卷,冰心著,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26页。
    2彬夏《美国家庭》,《妇女杂志》1916年第二号,上海商务印书馆发行。
    3沈静《世界小家庭主义观》,《妇女杂志》1915年第八号,上海商务印书馆发行。
    1王卫平《身份认同:知识分子与革命、民众之关系——中国现代知识分子小说的一种解读》,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3期(总第207期)。
    2《我的文学生活》,《冰心全集》第三卷,冰心著,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7-8页。
    3初国卿《中国近现代女性期刊述略》,《中国近现代女性期刊汇编》,线装书局,2006年版。
    4《两个家庭》,《冰心全集》第一卷,冰心著,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11页。
    1《别后》,《冰心全集》第二卷,冰心著,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231页。
    1《“破坏与建设时代”的女学生》,《冰心全集》第一卷,冰心著,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9页。
    2飘萍女史《理想之女学生》,《妇女杂志》,上海商务印书馆发行,1915年第三号。
    3遐珍《余之忠告与女学生》,《妇女杂志》,上海商务印书馆发行,1915年第四号。
    4游桂芬《论女子教育当注重道德》,《妇女杂志》,上海商务印书馆发行,1915年第六号。
    
    1瑞华《敬告女学生》,《妇女杂志》,上海商务印书馆发行,1915年第七号。
    2胡宗瑗《伦女子职业教育与道德》,《妇女杂志》,1918年第十号。
    1《“破坏与建设时代”的女学生》,《冰心全集》第一卷,冰心著,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6页。
    2崔新建《文化认同及其根源》,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4年第四期(总第184期)。
    1《往事(二)》,《冰心全集》第二卷,冰心著,卓如编,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186页。
    
    1《山中杂记——遥寄小朋友》,《冰心全集》第二卷,冰心著,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192-193页。
    2《往事(二)》,《冰心全集》第二卷,冰心著,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166页。
    1《悟》,《冰心全集》第二卷,冰心著,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135页。
    2李强《现代性中的社会与个人——安东尼·吉登斯<现代性与自我认同>述评》,《社会》2000.6.
    1贾国华《吉登斯的自我认同理论评述》,《江汉论坛》,2003.05.
    2李西杰《身份与认同:知识分子的现代性出场困境》,《赤峰学院学报》(汉文哲学社会科学版),2010年9月,第31卷第9期。
    
    1《我做小说,何曾悲观呢?》,《冰心全集》第一卷,冰心著,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41页。
    2《青年的烦闷》,《冰心全集》第一卷,冰心著,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217页。
    
    
    1《寄小读者·通讯十九》,《冰心全集》第一卷,冰心著,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213页。
    2郭军《启蒙辩证法》,《西方文论关键词》,赵一凡主编,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6年版,第405页。
    1《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钱理群,温儒敏,吴福辉著,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118页。
    1《汉语外来词研究》,杨锡彭著,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第3页。
    1《比较文学研究导论》,【日】渡边洋著,张青编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7版,第19页。
    1《中国新文学大系·散文二集·导言》,郁达夫,上海良友图书印刷公司1935年版。转引自《冰心研究资料》,范伯群编,知识产权出版社2009版,第360页。
    
    1《平绥沿线旅行纪》,《冰心全集》第三卷,冰心著,卓如编,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69页。
    2解志熙《冰心佚文校读札记》,《冰心论集(四)》(上),王炳根主编,海峡文艺出版社2009年版,第118页。
    
    1《致梁实秋》,《冰心全集》第三卷,冰心著,卓如编,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447页。
    2《吴文藻<求婚书>》,《冰心文选——佚文卷》,冰心著,福建教育出版社2007年版,第50-51页。
    
    1《第一次宴会》,《冰心全集》第二卷,冰心著,卓如编,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360页。
    2《第一次宴会》,《冰心全集》第二卷,冰心著,卓如编,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364页。
    3《“娜拉”言说——中国现代女作家心路纪程》,刘思谦著,河南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109页。
    
    1《南归》,《冰心全集》第二卷,冰心著,卓如编,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446,449页。
    2《南归》,《冰心全集》第二卷,冰心著,卓如编,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450页。
    3《南归》,《冰心全集》第二卷,冰心著,卓如编,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437页。
    4《南归》,《冰心全集》第二卷,冰心著,卓如编,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433页。
    1茅盾《冰心论》,原载于1934年8月《文学》第3卷第2号。转引自《冰心研究资料》,范伯群编,知识产权出版社2009版,第175页。
    2王卫平《身份认同:知识分子与革命、民众之关系——中国现代知识分子小说的一种解读》,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3期(总第207期)
    3《<往事>以诗代序》,《冰心全集》第二卷,冰心著,卓如编,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351-352页。
    
    1《关于自传》,《冰心全集》第三卷,冰心著,卓如编,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241页。
    2《<娜拉的出路>序》,《冰心全集》第三卷,冰心著,卓如编,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40-41页。
    1《今日中国女作家的地位》,《冰心文选——佚文卷》,福建教育出版社2007年版,第151页。
    2《司徒雷登校务长的爱与同情》,《冰心文选——佚文卷》,福建教育出版社2007年版,第62页。
    3《冰心全传(上)》,卓如著,河北教育出版社2007年版,第262页。
    1《致林语堂》,《冰心全集》第三卷,冰心著,卓如编,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119页。
    2《一封公开信》,《冰心全集》第三卷,冰心著,卓如编,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130页。
    3《胰皂泡》,《冰心全集》第三卷,冰心著,卓如编,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133页。
    4《新年试笔》,《冰心全集》第三卷,冰心著,卓如编,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49页。
    5《“破坏与建设时代”的女学生》,《冰心全集》第一卷,冰心著,卓如编,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9页。
    1《对于妇女参政的意见》,《冰心全集》第三卷,冰心著,卓如编,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254页。
    2《致赵清阁》,《冰心全集》第三卷,冰心著,卓如编,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411页。
    3《樱花赞》,《冰心全集》第五卷,冰心著,卓如编,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617页。
    4《“女性的力量很薄弱”——谢冰心女士对日感想》,《冰心文选——佚文卷》,冰心著,福建教育出版社2007年版,第205-206页。
    
    
    1《中国与日本的女性》,《冰心文选——佚文卷》,冰心著,福建教育出版社2007年版,第198页。
    2《日本人应该阅读的中国书》,《冰心文选——佚文卷》,冰心著,福建教育出版社2007年版,第209页。
    3《对日本民众没有怨恨》,《冰心文选——佚文卷》,冰心著,福建教育出版社2007年版,第157页。
    4《向复兴中的日本友人进言》,《冰心文选——佚文卷》,冰心著,福建教育出版社2007年版,第183页。
    1《在世间追求和平与美》,《冰心文选——佚文卷》,冰心著,福建教育出版社2007年版,第184页。
    2《中国与日本的女性》,《冰心文选——佚文卷》,冰心著,福建教育出版社2007年版,第193页。
    3解志熙《复原与补遗:冰心佚文校读录》,《冰心论集(四)》(上),王炳根主编,海峡文艺出版社2009年版,第131页。
    1解志熙,《复原与补遗:冰心佚文校读录》,《冰心论集(四)》(上),王炳根主编,海峡文艺出版社2009年版,第139-140页。
    2《请客》,《冰心文选——佚文卷》,冰心著,福建教育出版社2007年版,第86页。
    3《汉语形象中的现代文人自我——汪曾祺后期小说语言研究》,周志强著,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33页。
    1《致赵清阁》,《冰心全集》第三卷,冰心著,卓如编,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347页。
    1《<惆怅>研讨会发言摘要》,黄水英整理,《冰心论集(四)》(上),王炳根主编,海峡文艺出版社2009年版,第63页。
    2《我的母亲》,《冰心全集》第三卷,冰心著,卓如编,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195页。
    
    1《文学与性别研究》,钱虹著,同济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75页。
    2《我们太太的客厅》,《冰心全集》第三卷,冰心著,卓如编,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26页。
    1《二老财》,《冰心全集》第三卷,冰心著,卓如编,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114页。
    2《二老财》,《冰心全集》第三卷,冰心著,卓如编,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114-115页。
    3李西杰《身份认同:知识分子的现代性出场困境》,赤峰学院学报(汉文哲学社会科学版),第31卷第9期,2010年9月。
    1《相片》,《冰心全集》第三卷,冰心著,卓如编,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51页。
    2《相片》,《冰心全集》第三卷,冰心著,卓如编,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62页。
    3《寄小读者·通讯十六》,《冰心全集》第二卷,冰心著,卓如编,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147页。
    
    1《<关于女人>抄书代序》,《冰心全集》第三卷,冰心著,卓如编,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183页。
    2《关于男人(之一)》,《冰心全集》第七卷,冰心著,卓如编,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526页。
    
    1《我的房东》,《冰心全集》第三卷,冰心著,卓如编,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283页。
    2王炳根《冰心笔下的宋美龄》,《冰心论集(四)》(上),王炳根主编,海峡文艺出版社2009年版,第75页。
    1《我所见到的蒋夫人》,《冰心文选——佚文卷》,冰心著,福建教育出版社2007年版,第71页。
    2《我所见到的蒋夫人》,《冰心文选——佚文卷》,冰心著,福建教育出版社2007年版,第78页。
    3耿娴《宜家宜世的母性光辉——从冰心笔下的“宋美龄”看其女性观》,《冰心论集(四)》(下),王炳根主编,海峡文艺出版社2009年版,第155页。
    4【韩】崔银晶:《重建家庭与女性的关系——以冰心、陈衡哲为中心》,《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2002第三期。
    1【英】安东尼·吉登斯《现代性与自我认同》,三联书店1998版.,第88页
    1乔以钢,刘堃:《试析<中国新文学大系·小说一集>的性别策略——以冰心早期创作为中心》,《南开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年第2期。
    2【英】安东尼·吉登斯《现代性与自我认同》,三联书店1998版.,第249页
    3【英】安东尼·吉登斯《现代性与自我认同》,三联书店1998版.,第247-248页。
    4【英】安东尼·吉登斯《现代性与自我认同》,三联书店1998版.,第250页。
    5【英】安东尼·吉登斯《现代性与自我认同》,三联书店1998版.,第268页。
    1、冰心:《冰心全集》(卓如编),福州·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4月第1版
    2、冰心:《冰心文选——佚文卷》(王炳根选编),福州·福建教育出版社,2007年11月第1版。
    3、冰心:《我自己走过的路》(王炳根选编),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7年6月第一版。
    4、卓如:《冰心年谱》,福州·海峡文艺出版社,1999年9月第1版。
    5、范伯群,曾华鹏:《冰心评传》,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年4月第1版。
    6、卓如:《冰心全传》,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7年1月第2版。
    7、肖凤:《冰心评传》,北京·中国社会出版社,2006年10第1版。
    8、岳敏:《一片冰心在玉壶:冰心与吴文藻的情爱世界》,北京·东方出版社,2008年4月第1版。
    9、【英】安东尼·吉登斯:《现代性与自我认同》,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85月第1版
    10、《冰心论集(四)》(王炳根主编),福州·海峡文艺出版社,2009年11月第1版。
    11、《冰心研究资料》(范伯群编),北京·知识产权出版社,2009年4月第1版。
    12、李春雨,杨志:《中国现代文学资料与研究》,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年8月第1版。
    13、常彬:《中国女性文学话语流变1898-1949》,北京·人民出版社2007年12月第1版。
    14、郭军:《启蒙辩证法》,《西方文论关键词》(赵一凡主编),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6年1月第1版。
    15、钱理群,温儒敏,吴福辉:《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7月第1版。
    16、杨锡彭:《汉语外来词研究》,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年9月第1版。
    17、【日】渡边洋:《比较文学研究导论》(张青编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7年12月第1版。
    18、刘思谦:《“娜拉”言说——中国现代女作家心路纪程》,开封·河南大学出版社,2007年9月第1版。
    19、周志强:《汉语形象中的现代文人自我——汪曾祺后期小说语言研究》,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8月第1版。
    20、钱虹:《文学与性别研究》,上海·同济大学出版社,2008年4月第1版。
    21、许志英:《中国现代文学论集》,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8年8月第1版。
    22、《中国新文学大系导言集》(刘运峰编),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2009年5月第1版。
    23、严家炎:《考辨与析疑——“五四”文学十四讲》,青岛·中国海洋大学出版社,2006年10月第1版。
    24、《现代汉语》(胡裕树主编),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95年6月第6版。
    25、叶蜚声,徐通锵:《语言学纲要》,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7年4月第3版。
    26、陈汝东:《当代汉语修辞学》,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年8月第1版。
    27、《圣经》,中国基督教三自爱国运动委员会,中国基督教协会出版发行,2008年7月。
    28、The Holy Bible, New King James Version, Nashville, Copyright 1982 by Thomas Nelson, Inc.
    29、Bing Xin: The Photograph(熊猫丛书),北京·中国文学出版社,1992年第1版(英)。
    30、Margaret Mitchell: GONE WITH THE WIND, New York, Macmillan Publishing Company, August, 1993.
    1、孙芳:《五四时期冰心文学形象的建构》,《2009北京大学中文博士生论坛投稿》,第169页。
    2、王卫平:《身份认同:知识分子与革命、民众之关系——中国现代知识分子小说的一种解读》,《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3期(总第207期)
    3、钱超英:《身份概念与身份意识》,《深圳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0年
    4月,第17卷第2期。
    4、冯昊:《身份确认与文学批评》,《北京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年2月,第7卷第1期。
    5、崔新建:《文化认同及其根源》,《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4年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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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李强《现代性中的社会与个人——安东尼·吉登斯<现代性与自我认同>述评》,《社会》,2000.5.
    7、贾国华《吉登斯的自我认同理论评述》,《江汉论坛》,2003.05.
    8、李西杰《身份与认同:知识分子的现代性出场困境》,《赤峰学院学报(汉文哲学社会科学版)》,2010年9月,第31卷第9期。
    9、【韩】崔银晶:《重建家庭与女性的关系——以冰心、陈衡哲为中心》,《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2002第3期。
    10、张卫中:《“五四”时期作家的语言探索及其意义》,《贵州社会科学》,2007年6月(总210期第6期)。
    11、盛英:《冰心的和宗教文化》,《江苏社会科学》,2004年第4期。
    12、王雪荣,吴颖:《冰心散文的语言特色》,《安徽文学》,2009年第4期。
    13、江震龙:《冰心文本世界的外来因素及在铸型白话文学中的作用》,《福建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4年第6期(总第129期)。
    14、卓如:《冰心小诗的艺术魅力》,《扬州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4年3月,第8卷第2期。
    15、盛英:《冰心性别意识辨析》,《天津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4年第3期(总第174期)。
    16、王凤仙:《冰心早起创作中的生命美学观》,《贵州社会科学》,2005年3月(总194期第2期)。
    17、林丹娅:《冰心早期女性观之辨析》,《南开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年第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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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叶青,黄英:《论五四时期知识女性从传统走向现代的轨迹和社会意义——以闽籍作家卢隐与冰心为例》,《中共福建省委党校学报》,2004年7月10日第7期(总第28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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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乔以钢,刘堃:《试析<中国新文学大系·小说一集>的性别策略——以冰心早期创作为中心》,《南开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年第2期。
    22、王成兵,张志斌:《认同危机:一个现代性问题》,《新视野》,2005.4.
    23、李素华:《对认同概念的理论评述》,《兰州学刊》,2005年第4期(总第145期)。
    24、陶家俊:《身份认同导论》,《外国文学》,2004年3月,2004年第2期。
    25、王宁:《文学研究中的文化身份问题》,《外国文学》,1999年第4期。
    26、李春玲:《社会阶层的身份认同》,《江苏社会科学》,2004年第6期。
    27、丁志刚,董洪乐:《政治认同的层次分析》,《学习与探索》,2010年第5期(总第190期)。
    28、孙艳,王瑞霞:《身份概念解析》,《安徽警官职业学院学报》,2003年第5A期第2卷(总第9A期)。
    1、《妇女杂志》(1915-1919),原上海商务印书馆发行,《中国近现代女性期刊汇编》,线装书局,2006年版。
    2、路宝生:《中国黑幕大观》,中华图书集成公司1918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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