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政府机构大部制改革研究
摘要
在当今世界各国宪法发展过程中,行政权力越来越大。宪法是保障公民的权利和约束公权力的保障书。服务型政府理念的提出,符合宪政发展的要求。大部制的改革,是宪政发展的必然内容,因为大部制改革,是不断推进政府职能与机构的整合,提高政府管理事务的效率,实现为民服务的宗旨。大部制在西方发达国家的实践有一些成功的案例,一些国家的大部制改革基于了自己的国情,形式各具特色,符合本国市场经济和宪政发展的需要。精简机构、理顺职能避免权责交叉和政出多门的问题,提高行政效率,法治型政府和服务型政府理念等特点是大部制改革的共同点。本文论述了我国中央政府机构进行大部制改革,其实质是一场宪法秩序的运动和构建,是对宪政的运作和发展。因此,我国中央机构大部制的改革必须符合宪政要求,以市场经济为基础,符合建设服务型政府、构建和谐社会的理念。本文分为四个部分展开论述:
第一部分阐述了大部制的基本内涵和一般结构特点。关于大部制的内涵,国内的学者给出的涵义是多种多样的。笔者从权能清晰和协调服务的角度来看,认为中央“大部制”的内涵,是指中央政府的各级部门在机构设置上横向覆盖的范围加大,由一个部门使用相似雷同的职能,该大部门主要为制定国家战略、进行宏观管理等职能,其突出特点是“职能大、职责清、领域宽、机构少”。大部制的结构特点主要阐述了:部门以协调性的和政策性职能为主;合并类似的职能部门;对大部组织的监督,也是一个问题;大部结构会在内部产生较多的平级部门和等级。接着从必要性的角度,阐述了大部制是中央政府机构改革的重要模式,即符合宪政要求、符合市场经济和符合民主政治。
第二部分分析了世界主要发达国家(美、英、日)政府大部门体制的改革情况。此三个国家的大部制改革都是在遵循宪政的基础上,围绕服务型政府理念展开的。美国大部制改革主要介绍了:联邦政府结构;大部制典型—美国商务部和大部制的特点及分析:“大部制”名副其实;分工明确,职责清晰;政府管理与时俱进;独立机构辅佐大部。英国政府的大部门体制分析了:英国大部制改革的背景与决策过程;政府重组的目标与方案;政府重组的实施过程与结果;英国学者对改革的分析评价。分析日本政府的大部门体制改革时主要围绕:日本内阁改革后的部门设置及职能;日本政府改革的动因和日本政府改革的目标和特点。文章第二部分为以后的第三部分和第四部分做了铺垫。
第三部分是全文的重点和难点,主要从宪法的角度分析了中央政府机构大部制改革。首先,阐述中央政府机构发展概述,包括新中国成立至改革开放前中央政府机构改革历程(3次)和改革开放后中央政府机构改革历程(6次)。其次,分析了中央政府机构大部制改革的宪法内涵,指出我国的行政体制改革主要由政府力主推行,大部制的改革作为一种宪法运动,体现了我国行政体制改革的惯例,即中央先行,而后推及地方的形式。因而大部制蕴含的宪法机理包括了两层含义:其一是国家行政权力体制的革新与重组;其二是中央行政权与地方行政权的划分与配置。再次,论述了现代政府机构设置的宪法原则,内容包括了:机构精简原则;服务型政府原则和职能清晰统一原则;最后,论述了中央政府机构大部制改革与宪法的共进。分析了大部制将相近行政部门的机构和职能相整合,是一种行政权的内部配置,将宪法的机制引入行政内部化运行。由于行政已经掌握了相当的立法权和司法性权力,因而行政内部的权力必须进行合理的配置,形成行政内部的权力制约机制。只有综合各项宪法要素,发挥宪法主体的积极参与才能实现大部制改革与宪法的互动。通过宪法确立权力的规范秩序,制约国家权力的运行方向,实现国家基本权力的秩序,达到权力保障权利的终极目标。
第四部分论述了国外大部制经验总结及对我国中央政府机构改革的启示。首先对国外大部制进行经验总结:完善的市场经济和较为成熟的第三部门,为转移政府职能提供了良好的条件;建立有效的部门间协调机制;部门下设独立机构;理顺中央与地方政府的权力关系和及时解决大部制改革带来的新挑战。接着重点从立法、制度和实践层面分析了国外大部制改革对我国深化中央政府机构改革的启示,即依宪依法,整合重组;立足国情、职能转变;为民服务、勤政廉政;统筹设计、监督执行;沟通协调、顺畅机制。
第一部分阐述了大部制的基本内涵和一般结构特点。关于大部制的内涵,国内的学者给出的涵义是多种多样的。笔者从权能清晰和协调服务的角度来看,认为中央“大部制”的内涵,是指中央政府的各级部门在机构设置上横向覆盖的范围加大,由一个部门使用相似雷同的职能,该大部门主要为制定国家战略、进行宏观管理等职能,其突出特点是“职能大、职责清、领域宽、机构少”。大部制的结构特点主要阐述了:部门以协调性的和政策性职能为主;合并类似的职能部门;对大部组织的监督,也是一个问题;大部结构会在内部产生较多的平级部门和等级。接着从必要性的角度,阐述了大部制是中央政府机构改革的重要模式,即符合宪政要求、符合市场经济和符合民主政治。
第二部分分析了世界主要发达国家(美、英、日)政府大部门体制的改革情况。此三个国家的大部制改革都是在遵循宪政的基础上,围绕服务型政府理念展开的。美国大部制改革主要介绍了:联邦政府结构;大部制典型—美国商务部和大部制的特点及分析:“大部制”名副其实;分工明确,职责清晰;政府管理与时俱进;独立机构辅佐大部。英国政府的大部门体制分析了:英国大部制改革的背景与决策过程;政府重组的目标与方案;政府重组的实施过程与结果;英国学者对改革的分析评价。分析日本政府的大部门体制改革时主要围绕:日本内阁改革后的部门设置及职能;日本政府改革的动因和日本政府改革的目标和特点。文章第二部分为以后的第三部分和第四部分做了铺垫。
第三部分是全文的重点和难点,主要从宪法的角度分析了中央政府机构大部制改革。首先,阐述中央政府机构发展概述,包括新中国成立至改革开放前中央政府机构改革历程(3次)和改革开放后中央政府机构改革历程(6次)。其次,分析了中央政府机构大部制改革的宪法内涵,指出我国的行政体制改革主要由政府力主推行,大部制的改革作为一种宪法运动,体现了我国行政体制改革的惯例,即中央先行,而后推及地方的形式。因而大部制蕴含的宪法机理包括了两层含义:其一是国家行政权力体制的革新与重组;其二是中央行政权与地方行政权的划分与配置。再次,论述了现代政府机构设置的宪法原则,内容包括了:机构精简原则;服务型政府原则和职能清晰统一原则;最后,论述了中央政府机构大部制改革与宪法的共进。分析了大部制将相近行政部门的机构和职能相整合,是一种行政权的内部配置,将宪法的机制引入行政内部化运行。由于行政已经掌握了相当的立法权和司法性权力,因而行政内部的权力必须进行合理的配置,形成行政内部的权力制约机制。只有综合各项宪法要素,发挥宪法主体的积极参与才能实现大部制改革与宪法的互动。通过宪法确立权力的规范秩序,制约国家权力的运行方向,实现国家基本权力的秩序,达到权力保障权利的终极目标。
第四部分论述了国外大部制经验总结及对我国中央政府机构改革的启示。首先对国外大部制进行经验总结:完善的市场经济和较为成熟的第三部门,为转移政府职能提供了良好的条件;建立有效的部门间协调机制;部门下设独立机构;理顺中央与地方政府的权力关系和及时解决大部制改革带来的新挑战。接着重点从立法、制度和实践层面分析了国外大部制改革对我国深化中央政府机构改革的启示,即依宪依法,整合重组;立足国情、职能转变;为民服务、勤政廉政;统筹设计、监督执行;沟通协调、顺畅机制。
引文
1参见李院林、陈国权:“大部门体制改革的实质与突破”载于《中国行政管理》, 2009年第1期。
2文勇:“有限政府:对市场经济中政府行为的限度分析”载于《政治与法律》,1999年第2期。
3【美】德鲁克:《新现实—走向二十一世纪》,中国经济出版社,1993年版,第56页。.
4“中央大部门建制改革方案初稿已完成”[ EB /OL],htt p : / /news .xinhuanet . com / fortune /200802 /16 /conten t_7612834 .htm。2011年7月20日访问。
5王四方:《“大部制”改革研究综述及前瞻》,载于《当代社科视野》2008年第2期。
6张创新、崔雪峰:“大部制改革与小政府模式辨析”载于《中国行政管理》,2008年第5期。
7周志忍:《政府管理的行与知》,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年10月版,第131页。
8彭锦鹏:“全观型治理:理论与制度化策略”载于《政治科学论丛》2005年第23期。
10参见竺乾威:《“大部制”刍议》,载于《探索与争鸣》,2008年第3期。
11【日】大桥洋一:《行政法学的结构性变革》,吕艳滨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前言第2页。
12【美】罗森布鲁姆、奥利里:《公共管理与法律》,张梦中等译,中山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19页。
13文正邦、文波:“公法哲学视野中的行政管理体制改革”,载于《苏州大学学报》,2007年第5期。
14刘云龙:《民主机制与民主财政—政府间财政分工及分工方式》,中国城市出版社,2001年版,第179页。
15参见廖原:“行政体制改革的宪法基础—以大部制为视角”,载于《探索与争鸣》,2009年第5期。
16参见余丰慧:《“大部门制”是市场经济向纵深发展的必然》,载于《中华工商时报》,2008年3月3日。
17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毛泽东文集(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169-170页。
18参见才让塔:“论我国国家机构改革的宪法思考—从大部制改革谈起”,载于《国家行政学院学报》,2010年第1期。
19赵世义、李永宁:“从资源配置到权利配置”载于《法律科学》,1998年第1期。
20[美]约瑟夫·斯托里:《美国宪法评注》,毛国权译,上海三联书店,2006年1月版,第195页。
21参见张国庆:“美国“大部制”政府的职能设置”,载于《华夏时报》,2008年3月22日。
22【英】沃尔特·白芝浩:《英国宪法》,夏彦才译,商务印书馆,2010年9月版。第55页。
23【英】沃尔特·白芝浩:《英国宪法》,夏彦才译,商务印书馆,2010年9月版。第56页。
24参见金红磊:《适度政府规模研究》,人民出版社,2010年8月版,第158页。
25参见周志忍:《大部制溯源:英国改革历程的观察与思考》,载《行政论坛》,2008年第2期。
26参见朱向东、朱峻:“日本的大部制改革”,载于2008年3月号《党政论坛》。
28参见杜创国:“日本行政改革及其启示”,载于《兰州学刊》,2008年第2期。
29参见金红磊:《适度政府规模研究》,人民出版社,2010年8月版,第109—112页。
34张创新等著《公共管理学前沿探微》,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0年5月第1版,第115页。
35【美】斯蒂芬·L·埃尔金、卡罗尔·爱德华·索乌坦:《新宪法论》,周叶谦译,三联书店1997年版,第53页。
36刘茂林:《中国宪法导论》,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50页。
37参见吴晓兰,李晓群,王敬杰:“探究当前大部制改革的状况”。载于《求实》,2009年第1期。
38参见金洪磊:《适度政府规模研究》,人民出版社,2010年8月版,第122-124页。
39温家宝:“提高认识,统一思想,牢固树立和认真落实科学发展观”,载于《新华文摘》, 2004年第9期。
40朱光磊:《政治学概要》,天津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156—158页。
41李军鹏等:“大部门体制的一般规律、理论基础与现实意义”。载于《学习论坛》, 2008年第3期。
42李汉卿:“试论我国大部制改革的政治进路”四川行政学院学报, 2009年第6期。
43“建立健全决策权、执行权、监督权既相互制约又相互协调的权力结构和运行机制”
44迟福林:“对实行大部制体制的几点看法”[ EB/OL],人民网,,2011年8月20日访问。
45参见初智勇,马立智:“地方政府大部制改革的基本原则”,载于《林区教学》,2010年第12期。
46吴爱明:《公共管理理论与实践》,山西人民出版社, 2004年版,第193页。
47参见杜治洲:“大部制改革的理论基础、国际经验与推进策略”,载于《现代管理科学》,2009年第3期。
48“中国大部制改革须有法律制度护航”。中国政府信息网。2011年9月20日访问。
49参见陈天祥:“大部门制:政府机构改革的新思路”载于《学术研究》, 2008第2期。
50参见张伶俐、张志远:“中国大部制改革的理论框架”,载于《当代教育论坛》,2009年第1期。
51参见韩艺:“政府大部制实现条件的解析与构建——基于制度之视角的探讨”,载于《四川行政学院院报》,2009年第1期。
52傅明贤等:《市场经济与政府职能及机构设置》,湖北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92页。
53倪星、付景涛:“大部门体制:英法经验与中国视角”,载于《天津行政学院学报》, 2008年第1期。
54参见张伶俐、张志远:“中国大部制改革的理论框架”,载于《当代教育论坛》,2009年第1期。
55孙笑侠.:“宽容的干预和中立的法律”载于《法学》,1993年第1期。.
1、周志忍:《政府管理的行与知》,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年10月版,第131页。
2、【日】大桥洋一:《行政法学的结构性变革》,吕艳滨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
3、【美】罗森布鲁姆、奥利里:《公共管理与法律》,张梦中等译,中山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
4、刘云龙:《民主机制与民主财政—政府间财政分工及分工方式》,中国城市出版社,2001年版。
5、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毛泽东文集(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
6、张创新等:《公共管理学前沿探微》,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0年5月第1版。
7、【美】斯蒂芬·L·埃尔金、卡罗尔·爱德华·索乌坦:《新宪法论》,周叶谦译,三联书店1997年版。
8、刘茂林:《中国宪法导论》,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
9、【美】德鲁克:《新现实—走向二十一世纪》,中国经济出版社,1993年版。.
10、金洪磊:《适度政府规模研究》,人民出版社,2010年8月版。
11、【美】约瑟夫·斯托里:《美国宪法评注》,毛国权译,上海三联书店,2006年1月版。
12、【英】沃尔特·白芝浩:《英国宪法》,夏彦才译,商务印书馆,2010年9月版。
13、郭道晖.:《法的时代精神》,湖南人民出版社, 1996年版。
14、傅明贤等:《市场经济与政府职能及机构设置》,湖北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
15、吴爱明:《公共管理理论与实践》,山西人民出版社, 2004年版。
16、朱光磊:《政治学概要》,天津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
1、李院林、陈国权:“大部门体制改革的实质与突破”载于《中国行政管理》, 2009年第1期。
2、文勇:“有限政府:对市场经济中政府行为的限度分析”载于《政治与法律》,1999年第2期。
3、王四方:《“大部制”改革研究综述及前瞻》,载于《当代社科视野》2008年第2期。
4、张创新、崔雪峰:“大部制改革与小政府模式辨析”载于《中国行政管理》,2008年第5期。
5、彭锦鹏:“全观型治理:理论与制度化策略”载于《政治科学论丛》2005年第23期。
6、竺乾威:《“大部制”刍议》,载于《探索与争鸣》,2008年第3期。
7、吴永、刘飞:“关于我国当前大部制改革的理论探讨”载于《理论导刊.》,2008年第5期。.
8、文正邦、文波:“公法哲学视野中的行政管理体制改革”,载于《苏州大学学报》,2007年第5期。
9、廖原:“行政体制改革的宪法基础—以大部制为视角”,载于《探索与争鸣》,2009年第5期。
10、余丰慧:《“大部门制”是市场经济向纵深发展的必然》,载于《中华工商时报》,2008年3月3日。
11、才让塔:“论我国国家机构改革的宪法思考—从大部制改革谈起”,载于《国家行政学院学报》,2010年第1期。
12、赵世义、李永宁:“从资源配置到权利配置”载于《法律科学》,1998年第1期。
13、吴晓兰,李晓群,王敬杰:“探究当前大部制改革的状况”。载于《求实》,2009年第1期。
14、温家宝:“提高认识,统一思想,牢固树立和认真落实科学发展观”,载于《新华文摘》, 2004年第9期
15、李军鹏等:“大部门体制的一般规律、理论基础与现实意义”。载于《学习论坛》, 2008年第3期。
16、李汉卿:“试论我国大部制改革的政治进路”四川行政学院学报, 2009年第6期。
17、迟福林:“对实行大部制体制的几点看法”[ EB/OL],人民网,2007年3月24日。
18、初智勇,马立智:“地方政府大部制改革的基本原则”,载于《林区教学》,2010年第12期。
19、张国庆:“美国“大部制”政府的职能设置”,载于《华夏时报》,2008年3月22日。
20、周志忍:《大部制溯源:英国改革历程的观察与思考》,载《行政论坛》,2008年第2期。
21、藏雷振:《“大部制”改革:概念界说、现实考察与未来走势》,载于《沈阳工程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9年1月。
22、朱向东、朱峻:“日本的大部制改革”,载于2008年3月号《党政论坛》。
23、杜创国:“日本行政改革及其启示”,载于《兰州学刊》,2008年第2期。
24、杜治洲:“大部制改革的理论基础、国际经验与推进策略”,载于《现代管理科学》,2009年第3期。
25、陈俊星:“论中国‘大部制’改革的基础”载于《社科纵横》,2009年第3期。
26、陈天祥:“大部门制:政府机构改革的新思路”载于《学术研究》, 2008第2期。
27、张伶俐、张志远:“中国大部制改革的理论框架”,载于《当代教育论坛》,2009年第1期。
28、韩艺:“政府大部制实现条件的解析与构建——基于制度之视角的探讨”,载于《四川行政学院院报》,2009年第1期。
29、邓少波李增强:“西方国家大部制对我国政府机构改革的启示研究”载于《湘潮(下半月)》,2009年第2期。
30、倪星、付景涛:“大部门体制:英法经验与中国视角”,载于《天津行政学院学报》, 2008年第1期。
31、张伶俐、张志远:“中国大部制改革的理论框架”,载于《当代教育论坛》,2009年第1期。
32、孙笑侠:“宽容的干预和中立的法律”载于《法学》,1993年第1期。
1、“中央大部门建制改革方案初稿已完成”[ EB /OL],htt p: / /news .xinhuanet . com / fortune /200802 /16 /conten t_7612834 .htm。2011年7月20日访问。
3、“中国大部制改革须有法律制度护航”。中国政府信息网。2011年9月20日访问。
4、迟福林:“对实行大部制体制的几点看法”[ EB/OL],人民网,,2011年8月20日访问。
2文勇:“有限政府:对市场经济中政府行为的限度分析”载于《政治与法律》,1999年第2期。
3【美】德鲁克:《新现实—走向二十一世纪》,中国经济出版社,1993年版,第56页。.
4“中央大部门建制改革方案初稿已完成”[ EB /OL],htt p : / /news .xinhuanet . com / fortune /200802 /16 /conten t_7612834 .htm。2011年7月20日访问。
5王四方:《“大部制”改革研究综述及前瞻》,载于《当代社科视野》2008年第2期。
6张创新、崔雪峰:“大部制改革与小政府模式辨析”载于《中国行政管理》,2008年第5期。
7周志忍:《政府管理的行与知》,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年10月版,第131页。
8彭锦鹏:“全观型治理:理论与制度化策略”载于《政治科学论丛》2005年第23期。
10参见竺乾威:《“大部制”刍议》,载于《探索与争鸣》,2008年第3期。
11【日】大桥洋一:《行政法学的结构性变革》,吕艳滨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前言第2页。
12【美】罗森布鲁姆、奥利里:《公共管理与法律》,张梦中等译,中山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19页。
13文正邦、文波:“公法哲学视野中的行政管理体制改革”,载于《苏州大学学报》,2007年第5期。
14刘云龙:《民主机制与民主财政—政府间财政分工及分工方式》,中国城市出版社,2001年版,第179页。
15参见廖原:“行政体制改革的宪法基础—以大部制为视角”,载于《探索与争鸣》,2009年第5期。
16参见余丰慧:《“大部门制”是市场经济向纵深发展的必然》,载于《中华工商时报》,2008年3月3日。
17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毛泽东文集(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169-170页。
18参见才让塔:“论我国国家机构改革的宪法思考—从大部制改革谈起”,载于《国家行政学院学报》,2010年第1期。
19赵世义、李永宁:“从资源配置到权利配置”载于《法律科学》,1998年第1期。
20[美]约瑟夫·斯托里:《美国宪法评注》,毛国权译,上海三联书店,2006年1月版,第195页。
21参见张国庆:“美国“大部制”政府的职能设置”,载于《华夏时报》,2008年3月22日。
22【英】沃尔特·白芝浩:《英国宪法》,夏彦才译,商务印书馆,2010年9月版。第55页。
23【英】沃尔特·白芝浩:《英国宪法》,夏彦才译,商务印书馆,2010年9月版。第56页。
24参见金红磊:《适度政府规模研究》,人民出版社,2010年8月版,第158页。
25参见周志忍:《大部制溯源:英国改革历程的观察与思考》,载《行政论坛》,2008年第2期。
26参见朱向东、朱峻:“日本的大部制改革”,载于2008年3月号《党政论坛》。
28参见杜创国:“日本行政改革及其启示”,载于《兰州学刊》,2008年第2期。
29参见金红磊:《适度政府规模研究》,人民出版社,2010年8月版,第109—112页。
34张创新等著《公共管理学前沿探微》,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0年5月第1版,第115页。
35【美】斯蒂芬·L·埃尔金、卡罗尔·爱德华·索乌坦:《新宪法论》,周叶谦译,三联书店1997年版,第53页。
36刘茂林:《中国宪法导论》,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50页。
37参见吴晓兰,李晓群,王敬杰:“探究当前大部制改革的状况”。载于《求实》,2009年第1期。
38参见金洪磊:《适度政府规模研究》,人民出版社,2010年8月版,第122-124页。
39温家宝:“提高认识,统一思想,牢固树立和认真落实科学发展观”,载于《新华文摘》, 2004年第9期。
40朱光磊:《政治学概要》,天津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156—158页。
41李军鹏等:“大部门体制的一般规律、理论基础与现实意义”。载于《学习论坛》, 2008年第3期。
42李汉卿:“试论我国大部制改革的政治进路”四川行政学院学报, 2009年第6期。
43“建立健全决策权、执行权、监督权既相互制约又相互协调的权力结构和运行机制”
44迟福林:“对实行大部制体制的几点看法”[ EB/OL],人民网,,2011年8月20日访问。
45参见初智勇,马立智:“地方政府大部制改革的基本原则”,载于《林区教学》,2010年第12期。
46吴爱明:《公共管理理论与实践》,山西人民出版社, 2004年版,第193页。
47参见杜治洲:“大部制改革的理论基础、国际经验与推进策略”,载于《现代管理科学》,2009年第3期。
48“中国大部制改革须有法律制度护航”。中国政府信息网。2011年9月20日访问。
49参见陈天祥:“大部门制:政府机构改革的新思路”载于《学术研究》, 2008第2期。
50参见张伶俐、张志远:“中国大部制改革的理论框架”,载于《当代教育论坛》,2009年第1期。
51参见韩艺:“政府大部制实现条件的解析与构建——基于制度之视角的探讨”,载于《四川行政学院院报》,2009年第1期。
52傅明贤等:《市场经济与政府职能及机构设置》,湖北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92页。
53倪星、付景涛:“大部门体制:英法经验与中国视角”,载于《天津行政学院学报》, 2008年第1期。
54参见张伶俐、张志远:“中国大部制改革的理论框架”,载于《当代教育论坛》,2009年第1期。
55孙笑侠.:“宽容的干预和中立的法律”载于《法学》,1993年第1期。.
1、周志忍:《政府管理的行与知》,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年10月版,第131页。
2、【日】大桥洋一:《行政法学的结构性变革》,吕艳滨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
3、【美】罗森布鲁姆、奥利里:《公共管理与法律》,张梦中等译,中山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
4、刘云龙:《民主机制与民主财政—政府间财政分工及分工方式》,中国城市出版社,2001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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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张创新等:《公共管理学前沿探微》,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0年5月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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