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初恽寿平诗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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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恽寿平是明末清初著名的遗民、画家、诗人,画为“清初六大家”之一,诗称“毗陵六逸”之冠。然其画名特著,诗名却鲜为人知,“可惜盛名下,诗为丹青掩”。本文拟从家世生平、交游、诗歌创作、文艺思想四个方面对恽寿平其人其诗作细致的探析,以展现其“独至之人”与“独至之诗”的风貌。
     本文分为四章,第一章介绍南田家世与生平。毗陵恽氏为艺文世家,“南田三绝”渊源有自。恽氏既多遗民,南田少遭多难,泥途轩冕,其所阅历,艰危奇变,身世之际,可谓皭然。第二章梳理南田的交游网络。从他与遗民志士、诗人词客、画侣藏友的交往中,见其胸襟抱负、思想感情与人格理想。第三章立足于诗歌文本,详述其思想内容、审美意境与艺术风格,力求发掘出南田画笔诗心下作品的精神特质。第四章论述南田的文艺思想。他以一种通达的态度,兼取佛、道、儒三家思想,构建起自己的理论体系,作为其文艺观的思想基础,提出了“诗文书画一理”的艺术观念,并创作出具有诗画融通之美的诗歌作品。
Ling Liu Yi’in the early Qing Dynasty, was an excellent painter, poet, as well as an adherent of Ming Dynasty. However, his poem’s reputation was coverd in a long period. Instead, he was only well known as a preeminent painter. This paper, therefore, foucousing on Yun Shouping’s life, acquaintance, poety and literary criticism, to reveal a unique scene of Yun Shouping and his poetry.
     The paper is divided into four chapters.Chapter one introduces Yun Shou ping’s family and his life. Pl Ling Yun family was an art clan and adhered to ideology of Ming Dynasty. Above this extremely influenced Yun Shouping .It was the root of Yun Shou ping’s poem, painting , calligraphy and character. Chapter two describes Yun Shouping’s acquaintance. His wide acquaintance included adherents, poets, painters and monks, In which shows Yun Shouping’s ambition, thought and personality ideal. The next chapter concerns poem text, arguing the poetry’s content, artistic conception and unique style,to recover the poety’s spiritual trait. The last one discuss Yun Shouping’s literary criticism. He conbinated the Buddhism, Daoism and confusionism ,generated his life philosophy. On this basis, he formed his literary criticism which pointed that the artistic form of poem, painting and calligraphy have the same root. Thus,his poety integrated the traits of the poem and painting.
引文
1字号由来,可参看承名世《恽南田研究》,《武进文史资料·第11辑·恽南田专辑》,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江苏省武进县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1988:39—44。
    1庄嵋生《读六逸诗有感·恽格》,参见赵震辑《毗陵诗录》卷一,1923年排印本。
    2参见吴企明《论恽寿平研究中的几个问题》,《庆祝卞孝萱先生八十华诞·文史论集》,冬青书屋同学会编,江苏古籍出版社,2003:299—318。
    3顾祖禹《瓯香馆集·原序》,丛书集成初编本,中华书局,1991。下同。
    1吴企明《论恽寿平研究中的几个问题》,《庆祝卞孝萱先生八十华诞·文史论集》,冬青书屋同学会编,江苏古籍,2003:312。
    
    1恽宝惠等修《毗陵恽氏家乘》卷八《恽光禄传》,民国三十八年铅印本。下同
    2左辅《毗陵恽氏家乘序》,《毗陵恽氏家乘》,民国三十八年铅印本。
    3恽敬《石桥湾恽氏祠堂记》,《大云山房文稿初集》卷三,四部丛刊初编本。下同。
    4恽敬《东麓先生家传》,《大云山房文稿初集》卷三,四部丛刊初编本。
    5恽敬《后溪先生家传》,《大云山房文稿初集》卷三,四部丛刊初编本。
    1恽敬《少南先生家传》,《大云山房文稿初集》卷三,四部丛刊初编本。
    2恽宝惠等修《毗陵恽氏家乘》卷二《艺术》,民国三十八年铅印本。
    3恽敬《逊庵先生家传》,《大云山房文稿初集》卷三,四部丛刊初编本。
    4汤修业《恽先生日初传》,钱仪吉《碑传集》卷一二七,台北明文书局,1985。下同。
    5恽敬《衷白先生家传》,《大云山房文稿初集》卷三,四部丛刊初编本。
    6恽敬《香山先生家传》,《大云山房文稿初集》卷三,四部丛刊初编本。
    
    1汤修业《恽先生日初传》,《碑传集》卷一二七。
    2参见谢丽君《江南地域文化对恽南田的影响》,南京艺术学院学报,2001,3:60。
    
    1叶鹏飞《论恽南田的书法艺术》,《书画世界》,2007,1:14—20。
    2恽鹤生《南田先生家传》,《瓯香馆集》卷首。下同。
    3杨钟羲《雪桥诗话余集》卷三,北京古籍出版社,1992:168。
    4二人此诗稿现藏浙江省博物馆,均为恽寿平手迹。
    1魏禧《恽逊庵先生文集序》,《魏叔子文集》卷八,续修四库全书本。
    2《南田诗稿册·唐宇肩跋》,上海博物馆藏。
    3恽鹤生《南田先生家传》,《瓯香馆集》卷首。
    4刘宗周《复门人恽仲升书》,《刘子全书》卷二十,台北华文书局,1968。
    5恽敬《逊庵先生家传》,《大云山房文稿初集》卷三,四部丛刊初编本。
    1汤修业《恽先生日初传》,《碑传集》卷一二七。
    2《陈锦传》,《清史稿》卷二百四十,中华书局,1977。
    3沈受宏《赠毗陵恽正叔一百韵》,《白溇集》卷三,四库全书存目从书本峦?
    4汤修业《恽先生日初传》),《碑传集》卷一二七。
    5沈受宏《赠毗陵恽正叔一百韵》,《白溇集》卷三。
    6汤修业《恽先生日初传》,《碑传集》卷一二七。
    1参见汤修业《恽先生日初传》,《碑传集》卷一二七。沈受宏《赠毗陵恽正叔一百韵》则云:“彳亍行伍间,乃见侯门姝。青楼旧相识,怜我千金躯。引入将军帐,余餐赠盘盂。后归陈制府,收拔称掌珠。”似由青楼旧相识引介,得以脱身牢狱,后又成为制府养子。
    2沈受宏《赠毗陵恽正叔一百韵》,《白溇集》卷三,四库全书存目从书本。
    3沈受宏《赠毗陵恽正叔一百韵》,《白溇集》卷三。
    4沈受宏《赠毗陵恽正叔一百韵》,《白溇集》卷三。
    5汤修业《恽先生日初传》,《碑传集》卷一二七。
    6沈受宏《赠毗陵恽正叔一百韵》,《白溇集》卷三。
    7《陈锦传》,《清史稿》卷二百四十,中华书局,1977。
    8沈受宏《赠毗陵恽正叔一百韵》,《白溇集》卷三。
    1蔡星仪《恽寿平年谱稿略》,《恽寿平研究》附录二,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2000:82。
    2恽寿平《从家君及诸道侣访河渚邹孝直兄弟有赠》,《瓯香馆集》卷三,丛书集成初编本。下同。
    3恽寿平《月夜从愚庵大师陈际叔徐世臣湖干闲步》,《瓯香馆集》卷五。
    4魏禧《高士汪沨传》,《魏叔子文集》卷一七,续修四库全书本。
    5毛奇龄《洞宗二十九世传法五云俍亭挺禅晖塔志铭》,《毛西河集》卷一零九,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6恽寿平《灵隐山中晓起从飞来峰步至韬光眺望久之》,《瓯香馆集》卷十。
    7恽鹤生《南田先生家传》,《瓯香馆集》卷首。
    8恽寿平《十四叔父自七闽还吴相见狂喜兼闻近事感叹有作》,《瓯香馆集》卷五。
    1恽敬《南田先生家传》,《大云山房文稿初集》卷三。
    2恽敬《逊庵先生家传》,《大云山房文稿初集》卷三。
    3恽寿平《曲巷偶见》,《瓯香馆集》卷一。
    4恽寿平《寄家叔》自注,《瓯香馆集》卷一。
    5恽寿平《九月诗》,《瓯香馆集》卷八。
    6恽寿平《东园尺牍·与刘子志》,钱伯炯手录,上海博物馆藏手抄本。下同。
    7恽寿平《东园尺牍·上家大人扎》。
    
    1徐枋《南岳储和尚报慈室铭》,《居易堂集》卷十五;《退翁老人南岳和尚哀辞》,《居易堂集》,卷十九,续修四库全书本。
    2黄宗羲《恽仲升文集序》,《南雷文案》卷一,四部丛刊初编本。
    3魏禧《恽逊庵先生文集序》,《魏叔子文集》卷八,续修四库全书本。
    4邓之诚《清诗纪事初编》卷二,上海古籍出版社,1965。
    
    1恽寿平《邗关守岁忆家君在江南》,《瓯香馆集》卷四。
    2赵尔巽等《清史稿·文苑传一》,中华书局,1977。
    3徐鼒《小腆纪传》卷十五,中华书局,1958。
    1王时敏《清晖阁赠贻尺牍》卷上,风雨楼丛书本。
    2恽寿平《寄石谷先生》,《瓯香馆集》卷一。
    3恽寿平《哭王奉常烟客先生》,《瓯香馆集》卷六仅录十八首,陆心源《穰梨馆过眼续录》卷十三收录二十四首。
    4沈受宏《赠毗陵恽正叔一百韵》,《白溇集》卷三。
    5恽寿平《王颛庵太史拙修堂宴集分韵,时移家还里,将有远游,留别娄中诸君子》,《瓯香馆集》卷八。
    1恽寿平《致石谷札》,《东园尺牍》。
    2恽寿平《甲子中秋,再过梁溪宿灯岩长兄先生岁寒斋,因感东林近事,对月吟叹口占》,《瓯香馆集·补遗诗》。
    3恽寿平《九月十四夜,与石谷子对月玉峰园池》,《瓯香馆集》卷九。
    4洪昇《逢恽南田感赠》,刘辉校笺,《洪昇集·卷二·稗畦集》,浙江古籍出版社1992年:350。
    1恽寿平《南田信札》,上海博物馆藏。
    2《南田信札》,上海博物馆藏。
    3庄锦《梧言堂诗·辛未经白云渡故居感赋》云:“青苔漠漠水溅溅,门掩清溪碧柳前。北郭忍看迷宿草,西泠犹恨滞归船。倦游司马原多病,不乐崔骃竟损年。为怕伤心收老泪,一声邻笛又潸然。”自注云“南田武陵病革,抵家越日而逝”。
    4《恽氏家乘》正编卷三十三《世表》。
    
    1参见本文附录《恽寿平交游表》。
    2徐枋《吴子墓志铭》,《居易堂集》卷十四,续修四库全书本。
    3全祖望《吴职方传》,《鲒埼亭集外编》卷十三,四部丛刊初编本。
    4裴景福《壮陶阁书画录》卷十五,学苑出版社,2006。
    
    1蔡星仪《恽寿平研究》,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2000:14。
    2蔡星仪《中年与反清志士吴鉏之关系》,《恽寿平研究》第二章,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2000。
    
    1陈庚焕《黄先生澂之传》,《碑传集》卷一三七。
    2恽寿平《致帅先札》,《恽南田书诗札真迹》,艺苑真赏社精印本。
    3恽寿平《答帅先札》,《恽南田书诗札真迹》,艺苑真赏社精印本。
    4恽寿平《答帅先札》,《恽南田书诗札真迹》,艺苑真赏社精印本。
    5恽寿平《临别示黄帅先》,《瓯香馆集》卷八。
    
    1恽寿平《与友人札》,《东园尺牍》。
    2恽寿平《与侄札》,《东园尺牍》。
    3毛奇龄《毛君骙墓志铭》,《碑传集》卷一三八。
    4毛先舒《潠书·序》,清康熙刻思古堂十四种书本。
    5恽寿平《毛稚黄十二种书序》,清康熙刻思古堂十四种书本,北京图书馆藏。
    6毛先舒《喜恽正叔到杭兼简其同乡诸君子》,《瓯香馆集》附录诗。
    
    1毛先舒《恽正叔秋渡钱塘南去寄此》,《晚唱集》,清康熙刻思古堂十四种书本。
    2诸匡鼎《同毛稚黄饮恽正叔寓斋》,《说诗堂集》卷四,四库全书存目从书本。
    3毛先舒《与恽子说秋气》,《晚唱集》,清康熙刻思古堂十四种书本。
    4恽寿平《答稚黄与恽子说秋气》,《瓯香馆集》卷二。
    5恽寿平《九日诗》,《瓯香馆集》卷二。
    6恽寿平《致稚黄札》,《东园尺牍》。
    7毛先舒《答正叔书》,《潠书》,清康熙刻思古堂十四种书本。
    8恽寿平《毛稚黄十二种书序》,清康熙刻思古堂十四种书本。
    9恽寿平《同觉庵稚黄云卿东琪虎男过北墅访丹麓遇雨夜集陆藎思阁分赋》,《瓯香馆集》卷二。
    10恽寿平《新秋想毛稚黄夜吟处》,《瓯香馆集》卷二。
    
    1毛稚黄《晚唱·自题》,清康熙刻思古堂十四种书本。
    2恽寿平《题稚黄晚唱诗八章·序》,《瓯香馆集》卷二。
    3恽寿平《题稚黄晚唱诗八章》,《瓯香馆集》卷二。
    4恽寿平《题毛稚黄新词》,《瓯香馆集》卷二。
    5毛先舒《送恽正叔西归序》,《潠书》,清康熙刻思古堂十四种书本。
    6毛先舒《与恽正叔》,《潠书》,清康熙刻思古堂十四种书本。
    
    1恽寿平《毛稚黄十二种书序》,清康熙刻思古堂十四种书本。
    2毛先舒《与恽正叔》,《潠书》,清康熙刻思古堂十四种书本。
    3毛先舒《答正叔书》,《潠书》,清康熙刻思古堂十四种书本。
    4毛先舒《与恽正叔》,《潠书》,清康熙刻思古堂十四种书本。
    5恽寿平《答毛稚黄》,《东园尺牍》。
    6王抃《同恽南田、家次谷集右文斋,酒半谈诗,两君各持一说,辩论者久之,即席戏成一绝》,《巢松集》,四库未收书辑刊本。
    7恽寿平《和次谷赠九日韵》,《瓯香馆集》卷五。
    1恽寿平《酌酒与次谷》,《瓯香馆集》卷一。
    2恽寿平《中秋夜,同不远、九日、次谷、台臣、立云诸子集右文园池,即席有作,和许郢州鹤林玩月诗韵》,《瓯香馆集》卷一。
    3王掞《芝廛兄招同恽正叔、许九日、沈台臣、郁弘初、吴省初、家次谷兄暨诸兄弟集古期斋看菊,分得六麻》,《西田诗集》,上海苏新书社,苏州振新书社印行。
    4王抃《南田、梅仙、又文、右文、家蔚仪,雪夜偶集斋中,次日梅仙首倡,诸公俱有作见示,依韵答之》,《巢松集》,四库未收书辑刊本。
    5恽寿平《画跋》,《瓯香馆集》卷十一。
    
    1恽鹤生《南田先生家传》,《瓯香馆集》卷首。
    2冯金伯《国朝画识》卷四,海南出版社,2001。
    3汤修业《恽先生日初传》,《碑传集》卷一二七。
    4俞剑华《中国绘画史·下册》,上海书店出版社,1992:180。
    5戴熙《题画偶录》卷八,铁沙沈氏刻本。
    6蔡星仪《所谓“舍山水改花卉”之真实原因》,《恽寿平研究》第四章,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2000:22—26。
    7恽寿平《致石谷札》,恽寿平辑《清晖堂同人尺牍汇存》卷二,咸丰七年来青阁刊本。
    8恽寿平《画跋》,《瓯香馆集》,卷十二。
    9恽寿平《致石谷札》,《清晖堂同人尺牍汇存》卷二,咸丰七年来青阁刊本。
    
    1恽寿平《画跋》,《瓯香馆集》卷十一。
    2恽寿平《画跋》,《瓯香馆集》卷十一。
    3恽寿平《画跋》,《瓯香馆集》卷十一。
    4王翚题恽寿平《牡丹图》。
    5王翚题恽寿平《丛林竹石图》。
    6恽寿平《致石谷札》,恽寿平辑《清晖堂同人尺牍汇存》卷二,咸丰七年来青阁刊本。
    
    1恽寿平《致石谷书》,恽寿平辑《清晖堂同人尺牍汇存》卷二,咸丰七年来青阁刊本。
    2恽寿平《寄石谷先生》,《瓯香馆集》卷一。
    3恽寿平《九月十四夜与石谷子对月玉峰园池》,《瓯香馆集》卷九。
    4恽寿平《梦与石谷画游鱼,既寤咏诗为图寄之》,《瓯香馆集》卷一。
    5恽寿平《甲子秋,将游虎林,作此简寄与石谷先生,相别一载矣。去虞山百馀里,音问悬隔,嗟我怀人,有如
    饥渴,秋窗梦寐,惝怳晤言,觅句奉寄》,《瓯香馆集》卷八。
    6恽寿平《寄石谷先生》,《瓯香馆集》卷一。
    7恽寿平《致石谷札》,恽寿平辑《清晖堂同人尺牍汇存》卷二。
    
    1恽寿平《祝洁庵先生诗序》,《瓯香馆集》卷五。
    2恽寿平《祝洁庵先生诗》,《瓯香馆集》卷五。
    3恽寿平《画跋》,《瓯香馆集》卷十一。
    4恽寿平《甲子秋,将游虎林,作此简寄与石谷先生,相别一载矣。去虞山百馀里,音问悬隔,嗟我怀人,有如饥渴,秋窗梦寐,惝怳晤言,觅句奉寄》,《瓯香馆集》卷八。
    5恽寿平《至唐宇肩札》,《恽氏先德遗墨》,光绪三十一年恽彦彬刻,常州恽南田纪念馆藏。
    
    1恽寿平题《一竹斋图》诗。
    2恽寿平《秋夜与若营兄闲话,有怀东会,因拈旧句,属余为图》,《瓯香馆集》卷十。
    3恽寿平题唐荧《红莲图》跋。
    4恽寿平题唐荧《红莲图》诗。
    5恽寿平《良士泛舟邓尉看梅,半月而返,兴甚高逸,归时出此扇索画,乃作看花图》,《瓯香馆集》卷八。
    1恽寿平《至唐宇肩书》,方濬颐辑《梦园书画录》卷十九《清啸阁藏贴》,历代书画录辑刊本,北京图书馆出版
    
    1吴企明《论恽寿平研究中的几个问题》,《庆祝卞孝萱先生八十华诞·文史论集》,冬青书屋同学会编,江苏古籍,2003。
    2注:二零零八年,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了秦耕海编《恽南田全集》,该集资料丰富,可惜全书排版、文字、标点、校勘、考证与资料出处等方面有许多弊病,不便于研究者利用。二零一零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吴企明先生编《恽寿平全集》,该集校勘多种诗文版本,辑佚补遗,南田现存作品收罗几尽,且附有《恽寿平年谱新编》,为研究者提供了极大的便利。笔者在行文过程中,即得到吴先生帮助,尤其无私惠赠全集稿本,不吝赐教,获益良多。
    
    1恽寿平《十四叔父自七闽还吴,相见狂喜,兼闻近事,感叹有作》,《瓯香馆集》卷五。
    2顾祖禹《原序》,《瓯香馆集》卷首。
    3徐永宣、庄令舆选辑《毗陵六逸诗钞·凡例》,康熙五十六年寿南堂刻本。
    4钱仲联主编《清诗纪事·明遗民卷》,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87:918。
    5恽寿平《侠客游燕诗》,《瓯香馆集》卷八。
    6恽寿平《赠故将马君》,《瓯香馆集》卷一。
    7恽寿平《送家舍万叔入洛阳》,《瓯香馆集》卷一。
    8恽寿平《后杂感》其三,《瓯香馆集》卷三。
    9恽寿平《初冬与丽公邂逅灵岩,长歌志喜》,《瓯香馆集》卷八。
    
    1恽寿平《赠莫大云卿》,《瓯香馆集》卷二。
    2恽寿平《酌酒与天一》,《瓯香馆集》卷四。
    3恽寿平《春夜作》其六,《瓯香馆集》卷二。
    4恽寿平《赠冯羽皋》其一,《瓯香馆集》卷九。
    5恽寿平《赠子长》其二,《瓯香馆集》卷四。
    6恽寿平《初冬与丽公邂逅灵岩,长歌志喜》,《瓯香馆集》卷八。
    7恽寿平《赠乌目王山人》其四,《瓯香馆集》卷一。
    8恽寿平《春夜作》其五,《瓯香馆集》卷二。
    9恽寿平《古意》其十一,《瓯香馆集》卷二。
    10恽寿平《题江帆图,送彦吉之长安》,《瓯香馆集》卷三。
    
    1恽寿平《春愁》,《瓯香馆集》卷三。
    2恽寿平《柴墟怀古》,《瓯香馆集》卷四。
    3恽寿平《岳武穆祠》,《瓯香馆集》卷四。
    4恽寿平《酌酒与次谷》,《瓯香馆集》卷一。
    5恽寿平《古意》其六、十四、十五,《瓯香馆集》卷二。
    6恽寿平《客旅遣愁》,《瓯香馆集》卷八。
    7恽寿平《九月诗》,《瓯香馆集》卷八。
    8恽寿平《自叹示同好》其二,《瓯香馆集》卷八。
    
    1恽寿平《自叹示同好》其一,《瓯香馆集》卷八。
    2恽寿平《杂感》其四,《瓯香馆集》卷三。
    3恽寿平《东皋主人招曹刘诸子,痛饮牡丹花下,余不同游,怅然有作》,《瓯香馆集》卷六、
    4恽寿平《古意》其九,《瓯香馆集》卷二。
    5恽寿平《题杨柳》其四,《瓯香馆集》卷六。
    6恽寿平《郊外叹柳》,《瓯香馆集》补遗诗。
    7恽寿平《题杨柳》其八,《瓯香馆集》卷六。
    8邓之诚评,见恽寿平《瓯香馆集》附录评。
    9顾祖禹《原序》,《瓯香馆集》卷首。
    10恽寿平《送家含万叔入洛阳》其三,《瓯香馆集》卷一。
    11恽寿平《邗关守岁,忆家君在江南》,《瓯香馆集》卷四。
    12顾祖禹《原序》,《瓯香馆集》卷首。
    1恽寿平《邗关守岁,忆家君在江南》,《瓯香馆集》卷四。
    2恽寿平《十四叔父自七闽还吴,相见狂喜,兼闻近事,感叹有作》其一,《瓯香馆集》卷五。
    3恽寿平《送家含万叔入洛阳》其一,《瓯香馆集》卷一。
    4恽寿平《九日园池眺望有忆》,《瓯香馆集》卷一。
    5恽寿平《萱花》,《瓯香馆集》补遗诗。
    6恽寿平《嘉禾道中》,《瓯香馆集》卷三。
    7恽寿平《还山口号》,《瓯香馆集》卷三。
    8恽寿平《虎林书至因寄李子》,《瓯香馆集》卷五。
    
    1恽寿平《送姜子至淮南》,《瓯香馆集》卷一。
    2恽寿平《梦陆泰来》,《瓯香馆集》卷二。
    3恽寿平《过鸳水,迟持平师不至,赋此留别》,《瓯香馆集》卷五。
    4恽寿平《还里赠邹欿伯先生》,《瓯香馆集》卷六。
    5恽寿平《春游忆邵僧忍》,《瓯香馆集》卷一。
    6恽寿平《寄邵五尧民》其一,《瓯香馆集》卷二。
    7恽寿平《梦陆泰来岭南》,《瓯香馆集》卷二。
    8恽寿平《送王云九之淮阴》,《瓯香馆集》卷二。
    9恽寿平《寄范荆门》,《瓯香馆集》卷二。
    10恽寿平《送洪昉思北游》,《瓯香馆集》卷二。,
    11恽寿平《王颛庵太史、拙修堂宴集分韵,时移家还里,将有远游,留别娄中诸君子》其二,《瓯香馆集》卷八。
    12恽寿平《别久相见,执云卿手而问之,君负伊蒿之痛,我抱嬴博之惨,异地同时,把袂惊呼,至于离索契阔之感,又无论已》,《瓯香馆集》卷七。
    13恽寿平《临别示黄帅先》,《瓯香馆集》卷八。
    14恽寿平《甲子秋,将游虎林,作此简寄与石谷先生,相别一载矣。去虞山百馀里,音问悬隔,嗟我怀人,有如饥渴,秋窗梦寐,惝怳晤言,觅句奉寄》其四,《瓯香馆集》卷八。
    
    1恽寿平《馨闻招同铁佛寺看梅,诸子皆先往,予不及偕游,独步至北郭梅林下,怅望久之》,《瓯香馆集》卷四。
    2恽寿平《春晓北林下望梅花》,《瓯香馆集》卷四。
    3恽寿平《十四夜无月》,《瓯香馆集》卷一。
    4恽寿平《闻砧》,《瓯香馆集》卷四。
    5恽寿平《署中杏花楼上得句》,《瓯香馆集》卷八。
    6恽寿平《闲吟桂花下》其一,《瓯香馆集》卷一。
    7顾祖禹《原序》,《瓯香馆集》卷首。
    8顾祖禹《原序》,《瓯香馆集》卷首。
    9恽敬《南田先生家传》,《瓯香馆集》卷首。
    1恽鹤生《南田先生家传》,《瓯香馆集》卷首。
    2恽寿平《古意》其十六,《瓯香馆集》卷二。
    3恽寿平《杂感》其一,《瓯香馆集》卷三。
    4恽寿平《王颛庵太史、拙修堂宴集分韵,时移家还里,将有远游,留别娄中诸君子》其一,《瓯香馆集》卷八。
    5恽寿平《双桧图歌赠姚子》,《瓯香馆集》卷四。
    6恽寿平《讽友诗》,《瓯香馆集》卷九。
    7恽寿平《枯木竹石》,《瓯香馆集》卷三。
    8恽寿平《书山斋中对菊戏作》,《瓯香馆集》卷七。
    9恽寿平《题画菊》,《瓯香馆集》卷八。
    10恽寿平《临王澹轩菊》,《瓯香馆集》卷八。
    11恽寿平《菊》,《瓯香馆集》补遗诗。
    12恽寿平《画墨菊》,《瓯香馆集》补遗诗。
    
    1恽寿平《岁寒三友·序》,《瓯香馆集》补遗诗。
    2恽寿平《岁寒三友》,《瓯香馆集》补遗诗。
    3恽寿平《梅》,《瓯香馆集》卷四。
    4恽寿平《题画梅》,《瓯香馆集》卷四。
    5恽寿平《画松》,《瓯香馆集》卷六。
    6恽寿平《松子》,《瓯香馆集》卷一。
    7恽寿平《写竹》,《瓯香馆集》卷十。
    8恽寿平《蜡梅天竹大叶松》,《瓯香馆集》卷八。
    9恽寿平《仿巨然溪声图》,《瓯香馆集》卷八。
    10恽寿平《秋林》,《瓯香馆集》卷八。
    
    1恽寿平《秋江垂钓》,《瓯香馆集》卷四。
    2顾祖禹《原序》,《瓯香馆集》卷首。
    3恽寿平《癸丑腊月,假馆梅花楼作》,《瓯香馆集》补遗诗。
    4恽寿平《墨菜》,《瓯香馆集》卷一。
    5恽寿平《菜》,《瓯香馆集》卷七。
    6恽寿平《答黄帅先》,《东园尺牍》。
    7恽寿平《至石谷札》,恽寿平辑《清晖堂同人尺牍汇存》卷二。
    8恽寿平《九月十四夜,与石谷子对月玉峰园池》,《瓯香馆集》卷九。
    
    1恽寿平《遥同胡生招诸子西湖雅集,座客为张觉庵、毛稚黄、李东琪、诸虎男、洪昉思》,《瓯香馆集》卷二。
    2恽寿平《中秋夜,同不远、九日、次谷、台臣、立云诸子,集右文园池,即席有作,和许郢州鹤林玩月诗韵》,《瓯香馆集》卷一。
    3恽寿平《初冬过荆溪,访潘元白,便移舟西氿,从南山一带看枫叶,同游为天石枚月陵友云元白髯浮屠》,《瓯香馆集》卷三。
    4恽寿平《吴门王勤中过访》,《瓯香馆集》卷三。
    5恽寿平《邗上遇于子伊声有赠》,《瓯香馆集》卷五。
    6恽寿平《和次谷赠九日韵》,《瓯香馆集》卷五。
    7恽寿平《晓登初阳台远眺》,《瓯香馆集》卷三。
    
    1恽寿平《海昌东门望海》其一、三,《瓯香馆集》卷一。
    2恽寿平《邓尉探梅作》其三、四,《瓯香馆集》卷七。
    3恽寿平《丙寅中秋,同张汉瞻及景范、景天诸君,玉峰北园看桂》其一、六,《瓯香馆集》卷九。
    4恽寿平画跋,《瓯香馆集》补遗画跋。
    5恽寿平《题天池石壁》,《瓯香馆集》卷一。
    6恽寿平《松风岚翠》其二,《瓯香馆集》卷三。
    7恽寿平《题流觞曲水图》,《瓯香馆集》卷五。
    8恽寿平《落叶无声图》,《瓯香馆集》卷五。
    
    1恽寿平《元人小景》,《瓯香馆集》卷八。
    2恽寿平《水村》,《瓯香馆集》卷九。
    3恽寿平《村乐图》,《瓯香馆集》卷十。
    4黄钺《二十四画品》,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
    5恽寿平画跋,《瓯香馆集》卷十二。
    
    1恽寿平画跋,《瓯香馆集》卷十二。
    2恽寿平《壬子初夏,戏学曹云西》,《瓯香馆集》卷三。
    3恽寿平《晨卧》,《瓯香馆集》卷六。
    4恽寿平《越山》,《瓯香馆集》卷二。
    5恽寿平《晓行深谷》,《瓯香馆集》卷一。
    
    1恽寿平《孤山远眺》,《瓯香馆集》卷四。
    2恽寿平《送杨生之无为州》,《瓯香馆集》卷一。
    3恽寿平《山夜歌》,《瓯香馆集》卷十。
    2恽寿平《陆天游小景》,《瓯香馆集》卷七。
    3恽寿平《蒲塘真趣》,《瓯香馆集》卷七。
    4恽寿平《题石谷写唐解元诗意》,《瓯香馆集》卷七。
    5恽寿平《仿董云间》,《瓯香馆集》卷八。
    6恽寿平《秋江雨泊》,《瓯香馆集》卷三。
    7恽寿平《萝洞旧隐图》,《瓯香馆集》卷一。
    8恽寿平《题山水》,《瓯香馆集》卷十。
    9恽寿平《题雪山》,《瓯香馆集》卷九。
    10恽寿平《壬子十月,江上笪御史同石谷王先生浮舟毗陵水次,盘桓霜林红叶间,属王山人为图,各赋诗十二章,以志胜事》其十二,《瓯香馆集》卷三。
    11恽寿平画跋,《瓯香馆集》卷十一。
    1恽寿平《题流觞曲水图》,《瓯香馆集》卷三。
    2恽寿平《元人小景》,《瓯香馆集》卷八。
    3恽寿平画跋,《瓯香馆集》卷十一。
    4唐宇肩题恽寿平《诗稿册》。
    5恽寿平《致毛先舒札》,《东园尺牍》。
    
    1恽寿平《古意》其六、八、十四、十六,《瓯香馆集》卷二。
    2张日容评,《瓯香馆集》附录评。
    3恽寿平《赠友》,《瓯香馆集》卷七。
    
    1恽寿平《初冬与丽公邂逅灵岩,长歌志喜》,《瓯香馆集》卷八。
    2恽寿平《双桧图歌赠姚子》,《瓯香馆集》卷四。
    3恽寿平《醉歌吟赠黄海程穆倩》,《瓯香馆集》卷七。
    4恽寿平《赠非夏李七》,《瓯香馆集》卷二。
    5恽寿平《和次谷赠九日韵》,《瓯香馆集》卷五。
    6恽寿平《题流觞曲水图》《瓯香馆集》卷五。
    7恽寿平《丁巳九日,同人集圣公山池,登台眺望,分韵得来字》,《瓯香馆集》补遗诗。
    8恽寿平《孤山远眺》,《瓯香馆集》卷四。
    1恽寿平《重阳前六日》,《瓯香馆集》卷二。
    2恽寿平《阻风沈子斋中忆南屏》,《瓯香馆集》卷三。
    3恽寿平《邗关守岁》,《瓯香馆集》卷四。
    4恽寿平《和枚吉大雪斋中观剧》,《瓯香馆集》卷五。
    5恽寿平《澹远堂话旧》,《瓯香馆集》卷五。
    6恽寿平《和西爽斋诗》,《瓯香馆集》卷五。
    7恽寿平《送孙大游天台,因忆国清长老》,《瓯香馆集》卷五。
    8恽寿平《登吴山》,《瓯香馆集》卷五。
    9恽寿平《西泠冯子新构伊园别业》,《瓯香馆集》卷六。
    10恽寿平《晨卧》,《瓯香馆集》卷六。
    11恽寿平《长干访友》,《瓯香馆集》卷一。
    12恽寿平《寄家叔》其四,《瓯香馆集》卷一。
    13恽寿平《九日园池眺望有怀》,《瓯香馆集》卷一。
    14邹祗谟评,《瓯香馆集》附录评。
    15唐宇肩题恽寿平《诗稿册》。
    
    1张日容评,《瓯香馆集》附录评。
    2恽寿平《题红林秋浦》,《瓯香馆集》卷一。
    3恽寿平《题王山人早春图》,《瓯香馆集》卷五。
    4恽寿平《画小园半壁》,《瓯香馆集》卷五。
    5恽寿平《题石谷寒林落月》,《瓯香馆集》卷六。
    6恽寿平《临宋人纨扇本》,《瓯香馆集》卷六。
    7恽寿平《惠崇小景》,《瓯香馆集》卷七。
    8俞陛云《吟边小识》,见钱仲联主编《清诗纪事(二)明遗民卷》,江苏古籍出版社,1987。
    9恽寿平《丁巳九日,同人集圣公山池,登台眺望,分韵得来字》,《瓯香馆集》补遗诗。
    10恽寿平《雪后闻杨七虞玉、陶二心兑渡江归,有赠》,《瓯香馆集》卷四。
    11恽寿平《致毛先舒札》,《东园尺牍》。
    1吴企明《论恽寿平研究中的几个问题》,《庆祝卞孝萱先生八十华诞·文史论集》,冬青书屋同学会编,江苏古籍出版社,2003:312。
    2恽寿平有关文艺主张的文字散见于诗歌、书信,尤以画跋为最。他师法自然造化,尚简尚雅,追求高逸境界,主张“摄情说”,对画之意、理、法、境论析透彻深刻,一展士气逸格的艺术性情。因本文主要研究南田诗歌,故此节围绕其“诗画一理”理论展开。其余可参见朱良志《恽南田的绘画美学思想》,江汉论坛,1984年第11期。承载,王恩重《恽南田的艺术性格—兼论明末清初文人传统的递变》,华东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6年第6期。邓乔彬《论恽格的绘画思想》,常熟高专学报,2000年第5期。
    3恽寿平画跋,《瓯香馆集》补遗画跋。
    4恽寿平《赠愚庵三宜和尚》,《瓯香馆集》卷五。
    5恽寿平《秋水轩竹下,与圣上人说离世绝俗,结茅住山之乐,赋诗以订同游之期》,《瓯香馆集》补遗诗。
    6恽寿平《呈灵岩和尚》,《瓯香馆集》卷九。
    7恽寿平《水云亭雨夜留宿分韵》,《瓯香馆集》卷一。
    8恽寿平《初冬与丽公邂逅灵岩,长歌志喜》,《瓯香馆集》卷八。
    
    1恽寿平《送卓公上方住静》,《瓯香馆集》卷十。
    2恽寿平《同毛稚黄在巢青阁逢余体岩炼师,即席为图题扇》,《瓯香馆集》卷二。
    3恽寿平《画蝶》,《瓯香馆集》补遗诗。
    4关于佛道思想对南田绘画的影响,可参看谢丽君《佛教对恽寿平画学思想的影响》,荣宝斋(古今艺术博览),2004年第1期;《恽寿平画论对庄子哲学的吸收》,美术与设计,2003年第3期。刘乔《恽寿平绘画中的禅意和禅境》,西北大学学报(哲社版),2009年02期。
    5恽寿平《赠高彚旃先生》,《瓯香馆集》卷六。
    6恽寿平《同稚黄、虎男集高云阁分赋》,《瓯香馆集》卷二。
    7恽寿平《读易向山图》,《瓯香馆集》卷七。
    8恽寿平《题山堂读易图》,《瓯香馆集》卷五。
    9恽寿平画跋,《瓯香馆集》补遗画跋。
    10恽寿平《致元介侄书》,《东园尺牍》。
    11钱伯埛《东园尺牍·跋》。
    
    1刘石《诗画平等观中的诗画关系——围绕“诗中有画”说的若干问题》,《文艺研究》,2009.9:44。
    2苏轼《书鄢陵王主簿所画折枝》,王文诰辑注《苏轼诗集》,中华书局,1982:1525。
    3苏轼《书摩诘蓝田烟雨图》,孔凡礼点校《苏轼文集》,中华书局,1986:2209。
    4苏轼《文与可画墨竹屏风赞》,孔凡礼点校《苏轼文集》,中华书局,1986:614。
    
    1恽寿平画跋,《瓯香馆集》补遗画跋。
    2恽寿平画跋,《瓯香馆集》补遗画跋。
    3恽寿平画跋,《瓯香馆集》卷十一。
    4顾祖禹《原序》,《瓯香馆集》卷首。
    5恽寿平画跋,《瓯香馆集》卷补遗画跋。
    6恽寿平画跋,《瓯香馆集》卷十一。
    7恽寿平画跋,《瓯香馆集》卷十二。
    1恽寿平画跋,《瓯香馆集》卷十二。
    2钱起著,王定璋校注《钱起诗集校注》,浙江古籍出版社,1992:189。
    3李白著,瞿蜕园、朱金城校注《李白集校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378。
    4沈德潜《唐诗别裁集》卷三,中华书局,1975:44。
    5恽寿平画跋,《瓯香馆集》卷十二。
    
    1严迪昌《清诗史·下》,浙江古籍出版社,2002:825。
    2恽寿平《柳》,《瓯香馆集》卷四。
    3恽寿平《蜡梅天竹合景》,《瓯香馆集》卷十。
    4恽寿平《竹影》,《瓯香馆集》补遗诗。
    5恽寿平《九月十四夜,与石谷子对月玉峰园池》,《瓯香馆集》卷九。
    1、赵尔巽等撰《清史稿》,北京:中华书局,1977。
    2、徐鼒《小腆纪传》,北京:中华书局,1958。
    3、张球修、汤成烈纂《武阳合志》,光绪五年刻本。
    4、李兆洛等纂《武进阳湖合志》,道光二十三年刻本。
    5、陈玉璂编纂:《常州府志》,清光绪十二年聚珍版翻印本。
    6、张惟骧《清代毗陵名人小传稿》,台北:台北明文书局,1985。
    7、恽宝惠等修《毗陵恽氏家乘》,民国三十八年铅印本。
    8、李浚之《清画家诗史》,北京:中国书店影印本,1990。
    9、钱仪吉《碑传集》,台北:明文书局,1985。
    10、苏轼著,王文诰辑注《苏轼诗集》,北京:中华书局,1982。
    11、苏轼著,孔凡礼点校《苏轼文集》,北京:中华书局,1986。
    12、刘宗周《刘子全书》,台北:华文书局,1968。
    13、魏禧《魏叔子文集》,续修四库全书本。
    14、徐枋《居易堂集》,续修四库全书本。
    15、黄宗羲《南雷文案》,四部丛刊初编本。
    16、全祖望《鲒埼亭集外编》,四部丛刊初编本。
    17、徐永宣、庄令舆选辑《毗陵六逸诗钞》,康熙五十六年寿南堂刻本。
    18、恽寿平《瓯香馆集》,丛书集成初编本,北京:中华书局,1991。
    19、恽格著、钟进辑:《南田画跋》,清道光十一年刊本。
    20、沈受宏《白溇集》,四库全书存目从书本。
    21、毛奇龄《毛西河集》,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22、洪昇著,刘辉校笺《洪昇集·卷二·稗畦集》,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2。
    23、毛先舒《潠书》,《晚唱集》,清康熙刻思古堂十四种书本。
    24、诸匡鼎《说诗堂集》,四库全书存目从书本。
    25、王抃《巢松集》,四库未收书辑刊本。
    26、王掞《西田诗集》,上篕招率樯纾罩菡裥率樯缬⌒小?
    27、恽敬《大云山房文稿初集》,四部丛刊初编本。
    28、赵震《毗陵诗录》,1923年排印本。
    29、沈德潜《唐诗别裁集》,北京:中华书局,1975。
    30、杨钟羲《雪桥诗话余集》,北京:北京古籍出版社,1992。
    31、邓之诚《清诗纪事初编》,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65。
    32、陆心源《穰梨馆过眼续录》,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
    33、冯金伯《国朝画识》,海口:海南出版社,2001。
    34、裴景福《壮陶阁书画录》,北京:学苑出版社,2006。
    35、方濬颐《梦园书画录》,历代书画录辑刊本,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7。
    36、戴熙《题画偶录》,铁沙沈氏刻本。
    37、黄钺《二十四画品》,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
    38、周亮工等撰《清晖阁赠贻尺牍》,风雨楼丛书本。
    39、钱仲联主编《清诗纪事》,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87。
    40、吴企明《恽寿平全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10。
    41、张慧剑《明清江苏文人年表》,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
    42、严迪昌《清诗史》,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2002。
    43、赵园《明清之际士大夫研究》,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
    44、赵园《想象与叙述》,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9。
    45、罗时进《地域·家族·文学——清代江南诗文研究》,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0。
    46、俞剑华《中国绘画史》,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1992。
    47、龚鹏程《游的精神文化史论》,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1。
    48、承名世、承载《恽南田》,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1983。
    49、《武进文史资料·第11辑·恽南田专辑》,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江苏省武进县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1988。
    50、杨臣彬《恽寿平》,长春:吉林美术出版社,1996。
    51、蔡星仪《恽寿平研究》,天津: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2000
    52、叶鹏飞《南田遗韵》北京:文物出版社,2005。
    53、冬青书屋同学会编《庆祝卞孝萱先生八十华诞·文史论集》,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2003。
    54、纪玲妹《清代毗陵诗派研究》,南京师范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7。
    55、李美仪《恽寿平及其<瓯香馆集>诗歌探析》,台湾逢甲大学硕士论文,2008。
    56、朱良志《恽南田的绘画美学思想》,江汉论坛,1984年第11期。
    57、张瑗《传丹青之妙笔,寓象外之奥旨——简评恽南田的题画诗》,南京师大学报(社科版),1988年第2期。
    58、史金城《豪宕冲和两相宜——谈恽南田的诗歌题画风格》,南京艺术学院学报(艺术与设计版),1989年第1期。
    59、承载、王恩重《恽南田的艺术性格——兼论明末清初文人传统的递变》,华东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6年第6期。
    60、邓乔彬《论恽格的绘画思想》,常熟高专学报,2000年第5期。
    61、谢丽君《江南地域文化对恽南田的影响》,南京艺术学院学报,2001年第3期。
    62、谢丽君《佛教对恽寿平画学思想的影响》,荣宝斋(古今艺术博览),2004年第1期。
    63、谢丽君《恽寿平画论对庄子哲学的吸收》,美术与设计,2003年第3期。
    64、吴企明《一位被画名所掩的优秀诗人——论恽寿平及其诗歌》,《诗网络》, 2005年第23期。
    65、刘乔《恽寿平绘画中的禅意和禅境》,西北大学学报(哲社版),2009年02期。
    66、刘石《诗画平等观中的诗画关系——围绕“诗中有画”说的若干问题》,《文艺研究》,2009年第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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