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鼎孳贰臣心态与诗歌创作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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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明清易代之际，龚鼎孳先后投降李自成和多尔衮，成为背负有明的贰
臣。投降之后的龚鼎孳一方面通过自审试图在诗歌中为自己的灵魂寻找
一个宁静的栖息空间，另一方面自我救赎，利用自己的地位庇佑汉士，
积极为汉人谋取与满人平等之利益。
During the period between Ming and Qing ,Gong Dingzi
surrended himself first to Li Zicheng and then to Duoergun, hence
became a turncoat of the Ming Dynasty. After that he strived on one
hand, to find a tranquil habitat for his soul in his poems and on
the other hand, with the advantage of his high position to redeem
himself by seeking actively the equal rights of the Han nationality
with those of the Manches.
臣。投降之后的龚鼎孳一方面通过自审试图在诗歌中为自己的灵魂寻找
一个宁静的栖息空间，另一方面自我救赎，利用自己的地位庇佑汉士，
积极为汉人谋取与满人平等之利益。
During the period between Ming and Qing ,Gong Dingzi
surrended himself first to Li Zicheng and then to Duoergun, hence
became a turncoat of the Ming Dynasty. After that he strived on one
hand, to find a tranquil habitat for his soul in his poems and on
the other hand, with the advantage of his high position to redeem
himself by seeking actively the equal rights of the Han nationality
with those of the Manches.
引文
(1)《论语·微子》。
(2)《史记·伯夷列传》。
(3)《清高宗实录》卷996，乾隆四十年十一月癸未。
(4)凌凤翔《初学集序》，钱谦益全集，钱遵王笺注，民国十四年文明书局版。
(5)龚炜《巢林笔谈》卷3“钱谦益与龚鼎孳”，中华书局，1981，第76页。
(6)魏中林《古代爱国主义的两个文化特征与文学评价的若干问题》，《清代诗学与中国文化》，巴蜀书社，2000，第254页。
(7)鲁迅《热风·三十八》，《鲁迅全集》第1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第311页。
(8)石介《中国论》，《徂徕石先生文集》卷10，中华书局，1984，第116页。
(9)晁说之《负薪对》，《嵩山文集》卷3，四部丛刊续编。
(10)黄宗羲《留书·史》，《黄宗羲诗文补选》，(台北)联经出版事业公司，民国86年，第16页。
(11)王夫之《读通鉴论》卷3，中华书局，1975，第70页。
(12)《元史》卷4，《世祖一》。
(13)《经世大典·序录·礼典》“进讲”条。
(14)《元朝名臣事略》卷12《太常徐公》引《徐世隆墓碑》，中华书局，1996，第250页。
(15)《元史》卷159，《商挺传》。
(16)《元史》卷158，《窦默传》。
(17)赵文坦《忽必烈早期与汉族士人关系考察》，山东大学学报，1997年第4期。
(18)赵翼《廿二史剖记》，辽宁教育出版社，2000，第568、552页。
(19)赵园《明清之际士大夫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第4页。
(20)《明史》卷139，《茹太素传》。
(21)《明史》卷162，《尹昌隆传》。
(22)《明史》卷95，《刑法三》。
(23)《明史》卷189，《夏良胜传》。
(24)《读通鉴论》卷30，第1069页。
(25)计六奇《明季南略》卷2，中华书局，1984，第79页。
(26)《明史》卷189，《何遵宪传》。
(27)《明史》卷254，《张璋传》。
(28)《明史》卷258，《汤开远传》。
(29)万斯同《书霍韬传后》，《石园文集》卷5，四明丛书。
(30)《读通鉴论》卷2，第39页。
(31)《读通鉴论》卷2，第40页。
(32)黄宗羲《黄宗羲全集》第1册，浙江古籍出版社，1985，第276-277页。
(33)《戴南山全集》卷7，甲寅仲秋月秀野轩重刻本。
(34)《明史》卷263，《朱之冯传》。
(35)计六奇《明季北略》卷11，中华书局，1984，第172页。
(36)《黄宗羲全集》第2册，第38页。
(37)《黄宗羲全集》第2册，第39页。
(38)瞿式耜《瞿式耜集》卷1，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第154页。
(39)《明史》卷259，《袁崇焕传》。
(40)《明季北略》卷5，第119页。
(41)《明史》卷282，《儒林一》。
(42)《论语·泰伯》。
(43)《孟子·尽心上》。
(44)《论语·先进》。
(45)(62)(87)(88)《清史列传》卷79，《贰臣传》。
(46)《龚端毅公奏疏》卷1《乞假省亲疏》《恳回籍养亲疏》《再乞归养疏》中均有相关之请求。
(47)转引自钱仲联《清诗纪事》，江苏古籍出版社，1987，第1362页。
(48)张煌言《张苍水集·李陵传》，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第44页。
(49)《黄宗羲全集》第10册《钱忠介公传》，浙江古籍出版社，1993，第557页。
(50)张煌言《张苍水集·答赵安抚书》，第34页。
(51)王沄续《陈子龙年谱》卷下《陈子龙诗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第719页。
(52)王夫之《永历实录》钱秉镫《所知录》，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第22页。
(53)《明史》卷130，《何真传》。
(54)《黄宗羲全集》第1册，浙江古籍出版社，1985，第412页。
(55)孙奇逢《岁寒集》，《明儒学案》卷57，第1372页。
(56)《明季北略》卷5，第122页。
(57)转引自赵园《明清之际士大夫研究》，第30页。
(58)唐甄《潜书·利才》，中华书局，1955，第191页。
(59)鲁迅《坟·我之节烈观》，《鲁迅全集》第1卷，第124页。
(60)转引自尤振中、尤以丁《清词纪事会评》，黄山书社，1995，第50页。
(61)《明季北略》第631页，“(龚鼎孳)每谓人曰：‘我原欲死，奈何小妾不肯何?’小妾者，所娶秦淮娼顾媚也”。
(63)(110)(112)杜濬《哭龚孝升先生文》，《变雅堂遗集》卷8，光绪甲午秋仲黄冈沈藏版。
(64)(114)吴梅村《龚芝麓诗序》，《吴梅村全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第664页。
(65)严迪昌《清诗史》，台北五南图书出版有限公司，民国87年，第365页。
(66)王士祯《渔洋诗话》，《清诗话》，上海古籍出版社，1963，第188页。
(67)徐世昌《晚晴簃诗汇》卷20，中国书店影印本，1989，第219页。
(68)《左传·襄公二十四年》。
(69)《论语·卫灵公》；屈原《离骚》；司马迁《报任安书》。
(70)邓之诚《清诗纪事初编》卷5，上海古籍出版社，1965，第553页。
(71)《清诗纪事初编》卷1。
(72)转引自赵园《明清之际士大夫研究》余论(二)，第498页。
(73)《徐州二遗民集》卷5，光绪十九年癸巳十一月刊本。
(74)转引自董迁《龚芝麓年谱》，《中和月刊》，1942年第(1)期。
(75)《清史稿》卷500。
(76)《清史列传》卷71。
(77)傅山《霜红庵集附录》，山西人民出版社，1985，第1310、1313页。
(78)《清代七百名人传》第5编，中国书店1984，第1838页。
(79)《清史列传》卷70。
(80)《清诗纪事初编》卷2。
(81)陈维崧《湖海楼集》，《清名家词》第2卷，上海书店，1982，第442页。
(82)孟森《心史丛刊》，辽宁教育出版社，1998，第1页。
(83)《龚端毅公奏疏》卷4《请宽奏销疏》。
(84)《湖海楼集》，第531页。
(85)《皇清奏议》卷一《痛陈民苦疏》；《洪承畴章奏文册汇辑》第86页。
(86)《明清史料丙编》第三本第227页，参见《清世祖实录》卷6第5-6页。
(89)陈寅恪《柳如是别传》，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第899页。
(90)计六奇《明季南略》卷9“黄毓祺起兵行塘”条。
(91)《有学集》卷3《庚寅夏五集序》。
(92)陈寅恪《柳如是别传》，第1073页。
(93)瞿式耜《报中兴机会事疏》，《瞿式耜集》，第106页。
(94)魏中林《徘徊于灵与肉之际的悲歌——论吴梅村诗歌中的自我忏悔》，苏州大学学报，1990年第1期。
(95)《文心雕龙·序志》。
(96)钱谦益《季沧苇诗序》，《牧斋有学集》卷17。
(97)郑方坤《国朝名家诗钞小传》，《清诗纪事》卷3，第1314页。
(98)陈寅恪《柳如是别传》，第1169页。
(99)朱庭珍《筱园诗话》，《清诗话》，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第2355页。
(100)钱谦益《宋玉叔安雅堂集》，《有学集》卷27。
(101)钱谦益《徐元叹诗序》，《初学集》卷32。
(102)钱谦益《爱琴馆评选诗慰序》，《有学集》卷15。
(103)黄宗羲《寒村诗稿序》，《南雷文定后集》卷1。
(104)据荀悦《申鉴·杂言下》卷5，丛书集成。
(105)《唐诗品汇·总序》，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第10页。
(106)《孟子·万章》。
(107)江盈科《雪涛诗评》见《说郛三种》，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第1628页。
(108)叶燮《原诗》薛雪《一瓢诗话》沈德潜《说诗晬语》，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第91-92页。
(109)同(108)，第187页。
(111)(115)沈德潜《清诗别裁集》卷1，(香港)中华书局，1977
(113)(127)邓汉仪《诗观·初集》卷2，乾隆15年雉城中之重印本。
(116)此处数据参见「日」清水茂《龚鼎孳》(南京大学学报，1993年第3期)，该文对《定山堂集》卷3、4中七言古诗的统计数字为71首，次韵诗为31首，次杜甫诗为22首。
(117)王士祯《带经堂诗话》卷27，人民文学出版社，1963，第777页。
(118)元稹《唐故工部元外郎杜君墓志铭并序》，《元稹集》，中华书局，1982，第601页。
(119)申涵光《青箱堂近诗序》，《聪山集》卷1，中华书局，1985，第9页。
(120)汪琬《遽步诗集序》，《尧峰文钞》卷29，四部丛刊本。
(121)朱鹤龄《传家质言》，《愚庵小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第769页。
(122)申涵光《张覆舆诗引》，《聪山集》卷2，第17页。
(123)叶燮《南游集序》，《已畦集》卷8。
(124)张健《清代诗学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第93页。
(125)《心史丛刊》第1页。
(126)《清诗纪事初编》卷首。
(128)郭绍虞编选《清诗话续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第1673页。
(129)转引自钱仲联《清诗纪事》，第1369页。
(130)《倚声初集》邹祗谟序，康熙初年刊本。
(131)朱彝尊《词综发凡》，《词综》，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第12页。
(132)《陈迦陵文集》卷二，患立堂刊本。
(133)钱仲联《全清词序》，南京大学学报，1989年第1期。
(134)严迪昌《清词史》，江苏古籍出版社，1990，第4页。
(135)转引自马大勇《龚鼎孳与清初词坛的风云际会》，《西北师范大学学报》2000第5期。
(136)严迪昌《清词史》，第109页。
(137)鲁迅《坟·科学史教篇》，《鲁迅全集》，第26页。
(138)陆世仪《答汉阳黄赤子论学书》，《论学酬答》卷1。
(139)刘大杰《中国文学发展史》封面，百花文艺出版社，1999。
(1)龚鼎孳．定山堂诗集．民国甲子龚氏瞻麓斋重校本
(2)龚鼎孳．定山堂诗余．民国甲子龚氏瞻麓斋重校本
(3)龚鼎孳．定山堂集古文小品卷．光绪九年重刊本
(4)龚鼎孳．龚端毅公奏疏．龚士稹编，沈云龙主编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续编第33辑．台北．文海出版有限公司印行．民国59年
(5)吴梅村．吴梅村全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
(6)钱谦益．钱谦益全集(牧斋初学集、牧斋有学集、投笔集)．钱遵王笺注．民国十四年文明书局版
(7)元史．中华书局．1976
(8)明史．中华书局．1974
(9)清史稿．中华书局．1977
(10)清史列传．中华书局．1987
(11)董迁．龚芝麓年谱．中和月刊．1942年第(1)(2)(3)期
(12)邓之诚．清诗纪事初编．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65
(13)沈德潜．清诗别裁集．香港．中华书局．1977
(14)金鹤冲．牧斋先生年谱
(15)陈寅恪．柳如是别传．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
(16)钱仲联．清诗纪事，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87
(17)严迪昌．清词史．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0
(18)朱则杰．清诗史．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2
(19)赵永纪．清初诗歌．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1993
(20)尤振中 尤以丁．清词纪事会评．合肥．黄山书社，1995
(21)孟森．心史丛刊．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1998
(22)张仲谋．兼济与独善．北京．东方出版社．1998
(23)严迪昌．清诗史．台北．五南图书出版有限公司，民国87年
(24)张健．清代诗学研究．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
(25)赵园．明清之际士大夫研究．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
(26)周光庆．中国读书人的理想人格，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1999
(27)魏中林．清代诗学与中国文化．成都．巴蜀书社．2000
(28)[日]清水茂撰．吕艺译．龚鼎孳论．南京大学学报．1993年第3期
(29)马大勇．龚鼎孳与清初词坛的风云际会．西北师范大学学报．2000第6期
(30)刘守安．一代诗史吴梅村．文学评论．1997年第2期
(31)蒋寅．明清之际知识分子的命运与选择，学术的年轮．中国文联出版社．2000
(32)罗志田．夷夏之辨的开放与封闭．中国文化．第14期
(2)《史记·伯夷列传》。
(3)《清高宗实录》卷996，乾隆四十年十一月癸未。
(4)凌凤翔《初学集序》，钱谦益全集，钱遵王笺注，民国十四年文明书局版。
(5)龚炜《巢林笔谈》卷3“钱谦益与龚鼎孳”，中华书局，1981，第76页。
(6)魏中林《古代爱国主义的两个文化特征与文学评价的若干问题》，《清代诗学与中国文化》，巴蜀书社，2000，第254页。
(7)鲁迅《热风·三十八》，《鲁迅全集》第1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第311页。
(8)石介《中国论》，《徂徕石先生文集》卷10，中华书局，1984，第116页。
(9)晁说之《负薪对》，《嵩山文集》卷3，四部丛刊续编。
(10)黄宗羲《留书·史》，《黄宗羲诗文补选》，(台北)联经出版事业公司，民国86年，第16页。
(11)王夫之《读通鉴论》卷3，中华书局，1975，第70页。
(12)《元史》卷4，《世祖一》。
(13)《经世大典·序录·礼典》“进讲”条。
(14)《元朝名臣事略》卷12《太常徐公》引《徐世隆墓碑》，中华书局，1996，第250页。
(15)《元史》卷159，《商挺传》。
(16)《元史》卷158，《窦默传》。
(17)赵文坦《忽必烈早期与汉族士人关系考察》，山东大学学报，1997年第4期。
(18)赵翼《廿二史剖记》，辽宁教育出版社，2000，第568、552页。
(19)赵园《明清之际士大夫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第4页。
(20)《明史》卷139，《茹太素传》。
(21)《明史》卷162，《尹昌隆传》。
(22)《明史》卷95，《刑法三》。
(23)《明史》卷189，《夏良胜传》。
(24)《读通鉴论》卷30，第1069页。
(25)计六奇《明季南略》卷2，中华书局，1984，第79页。
(26)《明史》卷189，《何遵宪传》。
(27)《明史》卷254，《张璋传》。
(28)《明史》卷258，《汤开远传》。
(29)万斯同《书霍韬传后》，《石园文集》卷5，四明丛书。
(30)《读通鉴论》卷2，第39页。
(31)《读通鉴论》卷2，第40页。
(32)黄宗羲《黄宗羲全集》第1册，浙江古籍出版社，1985，第276-277页。
(33)《戴南山全集》卷7，甲寅仲秋月秀野轩重刻本。
(34)《明史》卷263，《朱之冯传》。
(35)计六奇《明季北略》卷11，中华书局，1984，第172页。
(36)《黄宗羲全集》第2册，第38页。
(37)《黄宗羲全集》第2册，第39页。
(38)瞿式耜《瞿式耜集》卷1，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第154页。
(39)《明史》卷259，《袁崇焕传》。
(40)《明季北略》卷5，第119页。
(41)《明史》卷282，《儒林一》。
(42)《论语·泰伯》。
(43)《孟子·尽心上》。
(44)《论语·先进》。
(45)(62)(87)(88)《清史列传》卷79，《贰臣传》。
(46)《龚端毅公奏疏》卷1《乞假省亲疏》《恳回籍养亲疏》《再乞归养疏》中均有相关之请求。
(47)转引自钱仲联《清诗纪事》，江苏古籍出版社，1987，第1362页。
(48)张煌言《张苍水集·李陵传》，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第44页。
(49)《黄宗羲全集》第10册《钱忠介公传》，浙江古籍出版社，1993，第557页。
(50)张煌言《张苍水集·答赵安抚书》，第34页。
(51)王沄续《陈子龙年谱》卷下《陈子龙诗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第719页。
(52)王夫之《永历实录》钱秉镫《所知录》，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第22页。
(53)《明史》卷130，《何真传》。
(54)《黄宗羲全集》第1册，浙江古籍出版社，1985，第412页。
(55)孙奇逢《岁寒集》，《明儒学案》卷57，第1372页。
(56)《明季北略》卷5，第122页。
(57)转引自赵园《明清之际士大夫研究》，第30页。
(58)唐甄《潜书·利才》，中华书局，1955，第191页。
(59)鲁迅《坟·我之节烈观》，《鲁迅全集》第1卷，第124页。
(60)转引自尤振中、尤以丁《清词纪事会评》，黄山书社，1995，第50页。
(61)《明季北略》第631页，“(龚鼎孳)每谓人曰：‘我原欲死，奈何小妾不肯何?’小妾者，所娶秦淮娼顾媚也”。
(63)(110)(112)杜濬《哭龚孝升先生文》，《变雅堂遗集》卷8，光绪甲午秋仲黄冈沈藏版。
(64)(114)吴梅村《龚芝麓诗序》，《吴梅村全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第664页。
(65)严迪昌《清诗史》，台北五南图书出版有限公司，民国87年，第365页。
(66)王士祯《渔洋诗话》，《清诗话》，上海古籍出版社，1963，第188页。
(67)徐世昌《晚晴簃诗汇》卷20，中国书店影印本，1989，第219页。
(68)《左传·襄公二十四年》。
(69)《论语·卫灵公》；屈原《离骚》；司马迁《报任安书》。
(70)邓之诚《清诗纪事初编》卷5，上海古籍出版社，1965，第553页。
(71)《清诗纪事初编》卷1。
(72)转引自赵园《明清之际士大夫研究》余论(二)，第498页。
(73)《徐州二遗民集》卷5，光绪十九年癸巳十一月刊本。
(74)转引自董迁《龚芝麓年谱》，《中和月刊》，1942年第(1)期。
(75)《清史稿》卷500。
(76)《清史列传》卷71。
(77)傅山《霜红庵集附录》，山西人民出版社，1985，第1310、1313页。
(78)《清代七百名人传》第5编，中国书店1984，第1838页。
(79)《清史列传》卷70。
(80)《清诗纪事初编》卷2。
(81)陈维崧《湖海楼集》，《清名家词》第2卷，上海书店，1982，第442页。
(82)孟森《心史丛刊》，辽宁教育出版社，1998，第1页。
(83)《龚端毅公奏疏》卷4《请宽奏销疏》。
(84)《湖海楼集》，第531页。
(85)《皇清奏议》卷一《痛陈民苦疏》；《洪承畴章奏文册汇辑》第86页。
(86)《明清史料丙编》第三本第227页，参见《清世祖实录》卷6第5-6页。
(89)陈寅恪《柳如是别传》，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第899页。
(90)计六奇《明季南略》卷9“黄毓祺起兵行塘”条。
(91)《有学集》卷3《庚寅夏五集序》。
(92)陈寅恪《柳如是别传》，第1073页。
(93)瞿式耜《报中兴机会事疏》，《瞿式耜集》，第106页。
(94)魏中林《徘徊于灵与肉之际的悲歌——论吴梅村诗歌中的自我忏悔》，苏州大学学报，1990年第1期。
(95)《文心雕龙·序志》。
(96)钱谦益《季沧苇诗序》，《牧斋有学集》卷17。
(97)郑方坤《国朝名家诗钞小传》，《清诗纪事》卷3，第1314页。
(98)陈寅恪《柳如是别传》，第1169页。
(99)朱庭珍《筱园诗话》，《清诗话》，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第2355页。
(100)钱谦益《宋玉叔安雅堂集》，《有学集》卷27。
(101)钱谦益《徐元叹诗序》，《初学集》卷32。
(102)钱谦益《爱琴馆评选诗慰序》，《有学集》卷15。
(103)黄宗羲《寒村诗稿序》，《南雷文定后集》卷1。
(104)据荀悦《申鉴·杂言下》卷5，丛书集成。
(105)《唐诗品汇·总序》，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第10页。
(106)《孟子·万章》。
(107)江盈科《雪涛诗评》见《说郛三种》，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第1628页。
(108)叶燮《原诗》薛雪《一瓢诗话》沈德潜《说诗晬语》，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第91-92页。
(109)同(108)，第187页。
(111)(115)沈德潜《清诗别裁集》卷1，(香港)中华书局，1977
(113)(127)邓汉仪《诗观·初集》卷2，乾隆15年雉城中之重印本。
(116)此处数据参见「日」清水茂《龚鼎孳》(南京大学学报，1993年第3期)，该文对《定山堂集》卷3、4中七言古诗的统计数字为71首，次韵诗为31首，次杜甫诗为22首。
(117)王士祯《带经堂诗话》卷27，人民文学出版社，1963，第777页。
(118)元稹《唐故工部元外郎杜君墓志铭并序》，《元稹集》，中华书局，1982，第601页。
(119)申涵光《青箱堂近诗序》，《聪山集》卷1，中华书局，1985，第9页。
(120)汪琬《遽步诗集序》，《尧峰文钞》卷29，四部丛刊本。
(121)朱鹤龄《传家质言》，《愚庵小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第769页。
(122)申涵光《张覆舆诗引》，《聪山集》卷2，第17页。
(123)叶燮《南游集序》，《已畦集》卷8。
(124)张健《清代诗学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第93页。
(125)《心史丛刊》第1页。
(126)《清诗纪事初编》卷首。
(128)郭绍虞编选《清诗话续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第1673页。
(129)转引自钱仲联《清诗纪事》，第1369页。
(130)《倚声初集》邹祗谟序，康熙初年刊本。
(131)朱彝尊《词综发凡》，《词综》，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第12页。
(132)《陈迦陵文集》卷二，患立堂刊本。
(133)钱仲联《全清词序》，南京大学学报，1989年第1期。
(134)严迪昌《清词史》，江苏古籍出版社，1990，第4页。
(135)转引自马大勇《龚鼎孳与清初词坛的风云际会》，《西北师范大学学报》2000第5期。
(136)严迪昌《清词史》，第109页。
(137)鲁迅《坟·科学史教篇》，《鲁迅全集》，第26页。
(138)陆世仪《答汉阳黄赤子论学书》，《论学酬答》卷1。
(139)刘大杰《中国文学发展史》封面，百花文艺出版社，1999。
(1)龚鼎孳．定山堂诗集．民国甲子龚氏瞻麓斋重校本
(2)龚鼎孳．定山堂诗余．民国甲子龚氏瞻麓斋重校本
(3)龚鼎孳．定山堂集古文小品卷．光绪九年重刊本
(4)龚鼎孳．龚端毅公奏疏．龚士稹编，沈云龙主编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续编第33辑．台北．文海出版有限公司印行．民国59年
(5)吴梅村．吴梅村全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
(6)钱谦益．钱谦益全集(牧斋初学集、牧斋有学集、投笔集)．钱遵王笺注．民国十四年文明书局版
(7)元史．中华书局．19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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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清史稿．中华书局．1977
(10)清史列传．中华书局．1987
(11)董迁．龚芝麓年谱．中和月刊．1942年第(1)(2)(3)期
(12)邓之诚．清诗纪事初编．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65
(13)沈德潜．清诗别裁集．香港．中华书局．1977
(14)金鹤冲．牧斋先生年谱
(15)陈寅恪．柳如是别传．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
(16)钱仲联．清诗纪事，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87
(17)严迪昌．清词史．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0
(18)朱则杰．清诗史．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2
(19)赵永纪．清初诗歌．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1993
(20)尤振中 尤以丁．清词纪事会评．合肥．黄山书社，1995
(21)孟森．心史丛刊．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1998
(22)张仲谋．兼济与独善．北京．东方出版社．1998
(23)严迪昌．清诗史．台北．五南图书出版有限公司，民国8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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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日]清水茂撰．吕艺译．龚鼎孳论．南京大学学报．1993年第3期
(29)马大勇．龚鼎孳与清初词坛的风云际会．西北师范大学学报．2000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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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蒋寅．明清之际知识分子的命运与选择，学术的年轮．中国文联出版社．2000
(32)罗志田．夷夏之辨的开放与封闭．中国文化．第1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