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民初云南商业地理初探——以东亚同文书院大旅行调查报告为中心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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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主要通过东亚同文书院大旅行调查报告的材料，来反映清末民初云南商业地理的某些特征。全文共分成二大部分，每部分各分为四章。
第一部分是对东亚同文书院云南路线调查报告本身所进行的探讨。试图以历次云南路线调查报告及旅行日记为中心，彻底澄清同文书院大旅行的目的、性质、地域特征，以及云南路线调查报告的结构和特点等问题。
民国初期，尤其是唐继尧政权时期云南与日本处于蜜月状态，正好在这一阶段，东亚同文书院学生，在日本领事馆、云南各当地政府、民间机关的积极帮助和支持下，从1910年至1936年，前后十四次举行云南徒步大旅行。同文书院旅行队，足迹遍布云南越南路、云南四川路、贵州北路南路、云南元江路、云南广西路、云南缅甸路等当时的云南几条主要商路，并对各地的商业、金融、交通运输等情况进行了详细的调查。
在本文的第二部分，根据同文书院学生的实地调查记录，尝试阐明自蒙自、思茅、河口、腾越、昆明等五口通商与铁路通车以后，云南各地商业贸易发展的过程，云南商业、贸易的地方差异，及其省内和邻邦交通运输中所存在的地方差别。
笔者首先根据民国初期云南各道来讨论各地的外贸及商业。根据调查报告得知，清末民初云南的商业贸易存在着明显的地方差异：蒙自道，由于是大锡的产地，在铁路通车以后，而成为云南外贸主要输出商品的重心。腾越道，因为没有特殊的出口商品，因此主要作为英国洋货及印度棉纱棉布的市场而取得相对较缓慢的商业发展。普洱道，由于交通的落后及主要产业茶叶在国际市场的败北等原因，其商业贸易与云南其他地方相比，很明显地落后。
其次，对于清末民初云南的交通运输还进行了讨论。在这一探讨中，先介绍了清末民初云南的主要商路及云南各地的运输，然后详细讨论了滇越铁路的开通给铁路沿线地区及云南全省各地的交通运输带来的影响。
再次，还对清末民国时期云南商会的创办与运作进行了研究。根据调查报告与方志等材料的对比，对云南商会的改组及其组织结构、内部构成以及经费来源、商会的地理分布特征、商会兴办的事业、商会的性质和特征等问题进行了讨论。
最后，探讨了清末民初云南境内会馆的兴衰及其地域差异。首先根据海关十年报告和历次同文书院调查报告而统计了清末民初云南主要城市会馆公所的总
数，然后对滇越铁路的开通和商业城市的转移及会馆的兴衰等问题进行了讨论。
My dissertation is mainly discuss som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business geography in Yunna Province during the period between late Qing and early Republic China by using the traveling investigation reports of TOA DOBUN SHOIN (东亚同文书院). It is divided into two parts, each of which is with four chapters.
The Yunnan traveling investigation reports of TOA DOBUN SHOIN are discussed in the first part. I try to clarify the aim, nature and characteristic of area of the great traveling as well as the structure and the characteristic of the traveling investigation reports.
From 1910 to 1936, the fourteen times great traveling of the students at TOA DOBUN SHOIN took place in Yunnan Province under the supporting with the Japanese Consulate, local governments and some non-governmental organizations in this area. The students went to a lot of places and investigated the situations of business, finance and transportation in Yunnan Province.
In the second part of my dissertation, I try to explore the process of development of business, the local differences on the business and trade in the places in Yunnan Province, as well as the differences of transportation between inside Yunnan and neighbor countries.
The foreign trade and the business in different Dao (道 ) in Yunnan Province are first discussed. There are some great differences among Mengzi, Tengyue and Puer, the main Dao in Yunnan. The reasons of making the differences are explained in my dissertation.
Second, the situation of transportation in Yunnan Province during the period between late Qing and early Republic China is also explored. During my research, the business roads and transportation in every place in Yunnan are introduced first. Then, the influence to the areas along the Yunnan-Vietnam railway and transportation in Yunnan Province following the railway was opened to traffic.
Third, the establishment and operation of chambers of commerce in Yunan Province are being conducted research. According to the comparing between the investigation reports and local chorography, the reform, the structure of organization, the sources of activity outlay, the characteristic of geography distribution and the enterprises and
natures of the chambers of commerce are discussed.
At last, the rising and declining as well as the differences of assembly halls inside Yunan Province during the period between late Qing and early Republic China. I first calculate the total number of assembly halls located main cities in this areas according to the decade report of the Customs and the investigation reports of TOA DOBUN SHOIN. Then, the questions, such as the open of the Yunnan-Vietnam railway and the changes of business cities and assembly halls, are discussed.
第一部分是对东亚同文书院云南路线调查报告本身所进行的探讨。试图以历次云南路线调查报告及旅行日记为中心，彻底澄清同文书院大旅行的目的、性质、地域特征，以及云南路线调查报告的结构和特点等问题。
民国初期，尤其是唐继尧政权时期云南与日本处于蜜月状态，正好在这一阶段，东亚同文书院学生，在日本领事馆、云南各当地政府、民间机关的积极帮助和支持下，从1910年至1936年，前后十四次举行云南徒步大旅行。同文书院旅行队，足迹遍布云南越南路、云南四川路、贵州北路南路、云南元江路、云南广西路、云南缅甸路等当时的云南几条主要商路，并对各地的商业、金融、交通运输等情况进行了详细的调查。
在本文的第二部分，根据同文书院学生的实地调查记录，尝试阐明自蒙自、思茅、河口、腾越、昆明等五口通商与铁路通车以后，云南各地商业贸易发展的过程，云南商业、贸易的地方差异，及其省内和邻邦交通运输中所存在的地方差别。
笔者首先根据民国初期云南各道来讨论各地的外贸及商业。根据调查报告得知，清末民初云南的商业贸易存在着明显的地方差异：蒙自道，由于是大锡的产地，在铁路通车以后，而成为云南外贸主要输出商品的重心。腾越道，因为没有特殊的出口商品，因此主要作为英国洋货及印度棉纱棉布的市场而取得相对较缓慢的商业发展。普洱道，由于交通的落后及主要产业茶叶在国际市场的败北等原因，其商业贸易与云南其他地方相比，很明显地落后。
其次，对于清末民初云南的交通运输还进行了讨论。在这一探讨中，先介绍了清末民初云南的主要商路及云南各地的运输，然后详细讨论了滇越铁路的开通给铁路沿线地区及云南全省各地的交通运输带来的影响。
再次，还对清末民国时期云南商会的创办与运作进行了研究。根据调查报告与方志等材料的对比，对云南商会的改组及其组织结构、内部构成以及经费来源、商会的地理分布特征、商会兴办的事业、商会的性质和特征等问题进行了讨论。
最后，探讨了清末民初云南境内会馆的兴衰及其地域差异。首先根据海关十年报告和历次同文书院调查报告而统计了清末民初云南主要城市会馆公所的总
数，然后对滇越铁路的开通和商业城市的转移及会馆的兴衰等问题进行了讨论。
My dissertation is mainly discuss som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business geography in Yunna Province during the period between late Qing and early Republic China by using the traveling investigation reports of TOA DOBUN SHOIN (东亚同文书院). It is divided into two parts, each of which is with four chapters.
The Yunnan traveling investigation reports of TOA DOBUN SHOIN are discussed in the first part. I try to clarify the aim, nature and characteristic of area of the great traveling as well as the structure and the characteristic of the traveling investigation reports.
From 1910 to 1936, the fourteen times great traveling of the students at TOA DOBUN SHOIN took place in Yunnan Province under the supporting with the Japanese Consulate, local governments and some non-governmental organizations in this area. The students went to a lot of places and investigated the situations of business, finance and transportation in Yunnan Province.
In the second part of my dissertation, I try to explore the process of development of business, the local differences on the business and trade in the places in Yunnan Province, as well as the differences of transportation between inside Yunnan and neighbor countries.
The foreign trade and the business in different Dao (道 ) in Yunnan Province are first discussed. There are some great differences among Mengzi, Tengyue and Puer, the main Dao in Yunnan. The reasons of making the differences are explained in my dissertation.
Second, the situation of transportation in Yunnan Province during the period between late Qing and early Republic China is also explored. During my research, the business roads and transportation in every place in Yunnan are introduced first. Then, the influence to the areas along the Yunnan-Vietnam railway and transportation in Yunnan Province following the railway was opened to traffic.
Third, the establishment and operation of chambers of commerce in Yunan Province are being conducted research. According to the comparing between the investigation reports and local chorography, the reform, the structure of organization, the sources of activity outlay, the characteristic of geography distribution and the enterprises and
natures of the chambers of commerce are discussed.
At last, the rising and declining as well as the differences of assembly halls inside Yunan Province during the period between late Qing and early Republic China. I first calculate the total number of assembly halls located main cities in this areas according to the decade report of the Customs and the investigation reports of TOA DOBUN SHOIN. Then, the questions, such as the open of the Yunnan-Vietnam railway and the changes of business cities and assembly halls, are discussed.
引文
《云南通志》三十卷，请乾隆元年刻本。
《蒙自县志》六卷，清乾隆五十六年年。
《永昌府志》六十六卷(清)，民国二十五年重印本。
《腾越厅志稿》二十卷，清光绪十三年。
《东川府续志》，清光绪二十三年刻本。
《普洱府志稿》五十一卷，请光绪二十六年。
《昆明县志》十卷，清光绪三十年。
《楚雄县志》十二卷，清宣统修。
《续蒙自县志》十二卷首一卷，宣统三年。
前揭张维翰修、童振藻纂修：《昆明市志》，民国十三年铅印本。
《黎县旧志》，民国五年。
《马龙县志》民国五年。
《蒙化县志》民国8年。
《富州县志》，民国二十一年。
《龙陵县志》，民国六年。
《宜良县志》，民国十年。
《普思沿边志略》，民国五年铅印本。
《路南县志》民国六年。
张培爵修，周宗麟等纂：《大理县志稿》三十二卷首一卷，民国5年。
民国黄元直修、刘达式纂《元江志稿》卷五，民国十一年铅印本。
张自明修，王富臣等纂：《马关县志》，民国二十一年，石印本。
《新平县志》，民国二十二年石印本。
《宣威县志稿》，民国二十三年。
《昭通县志稿》，民国25年刊本。
《镇越县志》部分卷，民国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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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市档案馆，昆明市政府民政局《云南保山县旅省同乡会简章》(非出版刊物)
昆明市档案馆，昆明市政府民政局《武定县旅省同乡会简章》(非出版刊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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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挝万象中华理事会章程(非出版刊物)
寮都公学教育基金委员会章程和寮都公学校史(1937-1975)(非出版刊物)
万象中华理事会第十五节委员会1996-2000年度工作总结汇报(非出版刊物)
1997年4月10日-2000年8月lO日中华妇女工作总结(非出版刊物)
福德庙工作总结(非出版刊物)
永珍善堂工作总结(非出版刊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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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次(1917年)第3卷云南省。
第16次(1922年)第9卷资江、北江经济调查。第21卷西江流域经济调查。
第17次(1923年)第14卷印度支那及云南铁路沿线经济调查。
第19次(1925年)第3卷滇、蜀经济调查。
第20次(1926年)第14卷滇蜀经济调查。
第21次(1927年)第9卷云南事情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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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次(1929年)第3卷云南金融问题，尤其是富滇银行改革问题。
第10卷云南四川一般居民生活状况。
第18卷云南、四川二省的交通调查。
第22卷云南鸦片药材调查。
第29卷云南四川畜产品调查。
第30卷云南输入棉制品调查。
第48卷法属印度支那与云南之间政治关系。
第50卷滇越铁路沿线云南贸易调查
第51卷云南交通论。
第25次(1931年)第10卷云南叙州之间一般情况。
第29次(1935年)第21卷云南省、广西省调查旅行日志。
东亚同文书院编：《同舟渡江》，1915年6月，(第12期学生，举行旅行年度为1914年)。
东亚同文书院编：《风餐雨宿》，1917年6月，(参加旅行年度为1916年，第14期学生)。
东亚同文书院编：《利涉大川》，1918年，(第15期学主，举行旅行年度为本1917年)。
东亚同文书院编：《粤射陇游》，1921年6月，(参加旅游年度为1920年，第18期学生)。
东亚同文书院编：《乘云骑月》，1926年3月，(参加旅行年度为1925年，第22期学生)。
东亚同文书院编：《南腔北调》，1937年1月，(参加旅行年度为1936年，第33期学生)。
东亚同文书院编：《大旅行纪》，1940年4月，(参加旅行年度为1939年，第36期学生)。
东亚同文会编：《支那经济全书》第二辑，1907年4月。
东亚同文会编：《支那经济全书》第四辑，1907年4月。
东亚同文会《支那省别全志》第二卷广西省，1917年6月18日。
东亚同文会《支那省别全志》第三卷云南省，1917年8月7日。
东亚同文会《支那省别全志》第四卷山东省，1917年9月30日。
东亚同文会《支那省别全志》第五卷四川省，1917年11月24日。
东亚同文会《支那省别全志》第七卷陕西省。
东亚同文会《支那省别全志》第八卷河南省，1918年4月22日。
东亚同文会《支那省别全志》第十一卷江西省，1918年12月30日。
东亚同文会《支那省别全志》第十三卷浙江省，1919年5月15日。
东亚同文会《支那省别全志》第十四卷福建省，1920年1月20日。
东亚同文会《支那省别全志》第十六卷贵州省，1920年7月24日。
东亚同文会《支那省别全志》第十七卷山西省。
大学试史编纂委员会：《东亚同文书院大学史》，沪友会，1982年5月30日。
东亚同文书院90周年纪念刊行委员会编：《大陆大旅行秘话》，社团法人沪友会，1991年10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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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知大学东亚同文书院大学纪念中心编：《同文书院纪念报》VOL7，2000年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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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田源清《满州及支那的组合制度》，1941年5月31日，丛文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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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亚研究所编：《缅甸的经济事情》，东京研究所编，1941年。
张正蕃著，国本嘉年次译：《缅甸的历史与现况》东京大阪屋号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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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内山庸夫著：《云南四川踏查记》，东京改造社，194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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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岸佶著：《支那基尔特之研究》，斯文书院，1932年12月。
H．B MORSE著，增井经夫泽：《芝那基尔特论(The Gilds of China)》，生活社，1939年11月。
根津正志著：《印度支那的原始文明》，河出书房，1943年3月。
宫岛纲男、土居博译：《法属印度支那》，东京修文馆，1943年10月。
前田宝治郎著：《法属印度支那》，南方研究会，1924年，9月。
井出浅龟著：《法印研究》，皇国青年教育协会，1941年。
松本信广著：《印度支那之民族和文化》，岩波书店，1942年11月。
角山荣著：《日本领事报告研究》，同文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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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川万太郎著：《近代日本的大陆政策》，东京书籍，1991年8月
Brian Harrison著；竹村正子译：《东南亚洲史(SOUTH-EAST-ASIA A Short History)》 MISUZU书房，1967年7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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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部洋编：《中日教育文化交流与摩擦》，第一书房，1983年11月。
阿部洋编：《中日关系和文化摩擦》，岩南堂书店，1982军1月20日，。
角山荣著：《日本领事报告研究》，同文馆出版
藤田佳久著：《从1920年代的近代化诸实象窥见地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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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昌府志》六十六卷(清)，民国二十五年重印本。
《腾越厅志稿》二十卷，清光绪十三年。
《东川府续志》，清光绪二十三年刻本。
《普洱府志稿》五十一卷，请光绪二十六年。
《昆明县志》十卷，清光绪三十年。
《楚雄县志》十二卷，清宣统修。
《续蒙自县志》十二卷首一卷，宣统三年。
前揭张维翰修、童振藻纂修：《昆明市志》，民国十三年铅印本。
《黎县旧志》，民国五年。
《马龙县志》民国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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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培爵修，周宗麟等纂：《大理县志稿》三十二卷首一卷，民国5年。
民国黄元直修、刘达式纂《元江志稿》卷五，民国十一年铅印本。
张自明修，王富臣等纂：《马关县志》，民国二十一年，石印本。
《新平县志》，民国二十二年石印本。
《宣威县志稿》，民国二十三年。
《昭通县志稿》，民国25年刊本。
《镇越县志》部分卷，民国二十年。
陆崇仁修、汤祚纂：《巧家县志》，民国31年铅印本。
徐益棠著：《非常时期之云南边疆》，中华书局有限公司，民国26年4月。
《云南省》，商务印书馆，中华民国二十年。
《云南北界勘察记》，民国二十二年。
周光倬编：《滇缅南段末定界调查报告》，民国二十四年铅印本。
张凤歧著：《云南外交问题》，商务印书馆，民国二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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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业部编：《大清法规大全卷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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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省公路管理局编：《云南公路特刊》，民国二十五年。
云南财政司编：《云南财政公报》，民国十四年。
云南实业司编：《云南实业公报》，民国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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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大学历史系历史研究室编：《云南史料丛刊》第15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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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宁县人民政府编：《晋宁县地名志》，1987年12月。
呈贡县人民政府编：《呈贡县地名志》，1983年1月。
安宁县人民政府编：《云南省安宁县地名志》，1986年7月。
双柏县人民政府编：《云南省双柏县地名志》，1986年9月。
洱源县志编纂委员会编：《洱源县志》，云南人民出版社，1996年12月。
《安宁市年鉴》，云南科技出版社，2001年10月。
双柏县年鉴编辑委员会编纂：《双柏县年鉴》，德宏民族出版社，2000年9月。
玉溪市人民政府主办：《玉溪年鉴2001》，德宏民族出版社，2001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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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揭中国公路交通史丛书，《云南公路运输史》第一册古代道路运输、近代公路运输，人民交通出版社，1995年3月。
前揭省经济研究所，李珪主编：《云南近代经济史》，云南民族出版社，1995年10月。
潘先林著：《民国云南彝族统治集团研究》，云南大学出版社，1999年5月。
李道生编：《云南社会大观》，刘灿琛《个就匪患》，上海书店出版社，2000年1月。
丁文江著：《游记二种》，辽宁教育出版社，1998年12月。
刘泽华主编：《工商制度志》，上海人民出版社，1998年。
虞和平著：《商会与中国早期现代化》，上海人民出版社，1993年。
天津市档案馆、天津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等编：《天津商会档案汇编(1903-1911)》上卷，天津人民出版社，198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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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勇《西南历史文化地理》，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1997年3月。
王日根《乡土之链》——明清会馆与社会变迁，天津人民出版社，1996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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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庆国著：《乌蒙会馆的发现》，云南民族出版社，2000年7月。
周昭京著：《潮州会馆史话》．上海古籍，199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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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光顺著：《唐继尧研究集》，云南民族出版社，1996年11月。
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云南省昆明市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昆明文史资料选辑》第二辑，云南人民出版社，1982年8月载，陈子量着：《云南商会史略》，1981年11月．
云南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总纂：《云南省志》卷五十三外事志，云南人民出版社，1996年12月。
云南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总纂：《云南省志》卷十四商业志，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5月。
云南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总纂：《云南省志》卷十三金融志，云南人民出版社，1994年12月。
黑龙江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黑龙江省·商业志》，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94年11月。
湖南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总纂：《湖南省志》卷十三贸易志，湖南出版社，1990年7月
四川省志编纂委员会编：《四川省志》商业志，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1996年。
江苏省地方志编纂委员总纂：《江苏省》商业志，江苏人民出版社，1999年8月。
安徽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安徽省志》，仿纸出版社，1999年9月．
宋光焘著：《鸦片流毒云南概述》，载《云南文史资料选辑》第一辑，云南人民出版社，1962年3月。
张汝汉著：《云南航空始末(1922-1937)》，载《云南文史资料选辑》第一辑，云南人民出版社，1962年3月。
丁中立著：《法国东方汇理银行在蒙自的侵略活动点滴》，载《云南文史资料选辑》第一辑，云南人民出版社，1962年3月。
龚自知著：《龙云夺取云南政权的经过》，载《云南文史资料选辑》第二辑，云南人民出版社，1962年9月。
张迪青著：《“五四”运动后云南学生的团体活动》，载《云南文史资料选辑》第二辑，云南人民出版社，1962年9月。
李子辉著：《云南禁烟概况》，载《云南文史资料选辑》第三辑，云南人民出版社，1963年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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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自知著：《抗日战争前龙云在云南的统治概况》，载《云南文史资料选辑》第三辑，云南人民出版社，1963年5月。
孙楚生著：《一九二一年修筑滇西公路纪要》，载《云南文史资料选辑》第十六辑，云南人民出版社，1982年5月。
龚自知《法帝国主义利用滇越铁路侵略云南三十年》，载《云南文史资料选辑》第十六辑，云南人民出版社，1982年5月。
林南园著：《民国初期至抗战前后的云南财政》，载《云南文史资料选辑》第十八辑，云南人民出版社，1983年2月。
施次鲁著：《云南鸦片统运内幕片断》，载《云南文史资料选辑》第十八辑，云南人民出版社，1983年2月。
张汝汉著：《记云南的第一段公路》，载《云南文史资料选辑》第十八辑，云南人民出版社，1983年2月。
陈子量著：《云南商会史略》，载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云南省昆明市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昆明文史资料选辑》第二辑，1982年8月。
杨云谷著：《五四运动在昆明》，载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云南省昆明市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昆明文史资料选辑》第二辑，云南人民出版社，1982年8月。
前揭何怀仁著：《河口商会》，载《红河州文史资料》第十辑。
黄日雄著：《河口商办电灯旧话》，载《红河州文史资料》第十辑。
王建生著：《红河人开辟东南亚商路》，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云南省红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委员会文史资料委员会编：《红河文史资料选辑》第十辑，1989年，11月。
王治安整理：《个旧商业的历史情况》，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云南省个旧市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个旧市文史资料选辑》第四辑，1984年。
段锡著：《三四十年代个旧地区的商号》，载《红河州文史资料选辑》第10辑，1989年11月。
白玉湖著：《解放前建水县商会同业公会组织简况》，载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云南省红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委员会文史资料委员会编：《红河文史资料选辑》第十辑，1989年11月。
杨枫著：《建水县私营商业发展简史》，载《红河文史资料选辑》第十辑，1989年11月。
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云南省红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委员会文史资料委员会编：《红河州文史资料选辑》第10辑，1989年11月。
谢庭楷搜集整理：《解放前文山工商业概述》，载《文山州文史资料选辑》第五辑，1986年6月。
关定权、黄钜鑫著：《剥隘工商业历史概况》，载《文山州文史资料选辑》。
杨沛民著：《解放前广南金融、银行情况》，载《文山苗族自治州文史资料选辑》。
陈云涛著：《“六、一四”政变前后的昭通》，载《昭通文史资料选辑》。
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大理州委员会编：《大理州文史资料》第一辑，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1983年9月。
腾冲县政协文史资料编辑委员会：《腾冲文史资料选辑》第二辑，云南人民出版社，1990年。
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云南省楚雄彝族自治州委员会文史资料委员会编：《云南省楚雄彝族自治州资料选辑》第一辑，1984年1月。
前揭仓桥正直著：《清末商会和中国资产阶级》，载中国近代经济史丛书编委会编：《中国近代经济史研究资料》1984年下半年。
“抗日战争时期西南经济研究”学术讨论会简述，载中国近代经济史丛书编委会编：《中国近代经济史研究资料》(5)，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86年8月。
中国近代经济史丛书编委会编：《中国近代经济史研究资料》(9)，上海科学院出版社。
昆明市档案馆，昆明市政府民政局《昆明市腾冲同乡会会馆概述》(非出版刊物)
昆明市档案馆，昆明市政府民政局《云南保山县旅省同乡会简章》(非出版刊物)
昆明市档案馆，昆明市政府民政局《武定县旅省同乡会简章》(非出版刊物)
昆明市档案馆，昆明市政府民政局《文马西靖四属会馆简章》(非出版刊物)
云南省档案史料丛编：《近代云南人口史料》(1909——1982)第2辑上，云南省档案馆，1987年3月。
何玉菲编：《五四运动在云南》，载《云南档案史料》第十二期。
《滇军护法入川之背景》，载云南省档案馆编：《云南档案史料》
和丽琨著：《富滇银行财物历险记》，载《云南档案史料》1993年月。
李明著：《民国云南地方行政机关之演变》，载《云南档案史料》1989年第4期。
吴强、黄河、和丽琨编选：《筹修滇缅铁路档案史料选辑》，载《云南档案史料》1994年1期。
吕志毅著：《民国前期云南的财政危机与龙云的改革》，载《云南档案史料》1997年第4期。
谢本书著：《三论唐继尧》，载《云南档案史料》1992年第1期。
何玉菲编：《五四运动在云南》，载《云南档案史料》第十二期。
云南省档案馆编：《云南档案史料》第1期，1983年5月。
云南省档案馆编：《云南档案史料》第2期，1983年9月。
云南省档案馆编：《云南档案史料》第17期，1987年9月。
云南省档案馆编：《云南档案史料》第18期，1987年10月。
云南省档案馆编：《云南档案史料》第30期，1990年第4期。
云南省档案馆编：《云南档案史料》第32期，1991年第2期。
云南省档案馆编：《云南档案史料》第34期，1991年第4期。
颜星著：《历史上的滇越交通贸易及其影响》，载《学术探索》，2002年7月(第4期)。
肖艳著：《近代化进程中的云南地方财团企业经营活动与地区发展研究》，载《学术探索》，2002年7月(第4期)。
董孟雄， 陈庆德《近代云南马帮初谈》，载《经济问题探索》1988年第6期。，第53页。
王文成著：《滇西抗战的历史地位及其当代意义》，载《云南社会科学》2002年第6期。
丁世福著：《滇越铁路的修建及其通车后的影响》，载《云南社会科学》1982年第3期。
王文成著：《滇西抗战的历史地位及其当代意义》，载《云南社会科学》2002年第6期。
牛鸿斌煮：《近代云南商号与中印陆海交通线的开辟》，载《云南社会科学》2002年第1期。
董孟雄，陈庆德《近代云南马帮初谈》，载《经济问题探索》1988年第6期。
单冠初著：《试论东亚同文书院的政治特点》。
席萍安著：《清末四川商会与四川民族工商业》，载《四川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第26卷第1期
吕顺长著：《近代日本人对中国人留学日本的认识》，载《中国近代史》2002年第5期。
冯筱才著：《中国商会史研究之回顾与反思》，载《中国近代史》2002年第2期。
席萍安著：《清末四川商会与四川民族工商业》，载《四川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9年1月。
丘峰著：《叶落归根与落地生根》，载《上海科学院学术期刊》，1997年第3期。
梁洪生著：《吴城商镇极其早期商会》，载《中国经济史研究》，1995年第1期。
蔡茂棠著：《关于东亚同文书院的一鳞半瓜》，徐汇区文史资料。
吉宜康著：《关于东亚同文书院》，上海文史资料选辑，第17辑。
房建昌著：《上海东亚同文书院(大学)》，档案与史学，1998年5月
老挝万象中华理事会章程(非出版刊物)
寮都公学教育基金委员会章程和寮都公学校史(1937-1975)(非出版刊物)
万象中华理事会第十五节委员会1996-2000年度工作总结汇报(非出版刊物)
1997年4月10日-2000年8月lO日中华妇女工作总结(非出版刊物)
福德庙工作总结(非出版刊物)
永珍善堂工作总结(非出版刊物)
第4次(1910年)云南四川线调查报告。
第11次(1917年)第3卷云南省。
第16次(1922年)第9卷资江、北江经济调查。第21卷西江流域经济调查。
第17次(1923年)第14卷印度支那及云南铁路沿线经济调查。
第19次(1925年)第3卷滇、蜀经济调查。
第20次(1926年)第14卷滇蜀经济调查。
第21次(1927年)第9卷云南事情调查。
第22次(1928年)第10卷云南经济调查班。
第23次(1929年)第3卷云南金融问题，尤其是富滇银行改革问题。
第10卷云南四川一般居民生活状况。
第18卷云南、四川二省的交通调查。
第22卷云南鸦片药材调查。
第29卷云南四川畜产品调查。
第30卷云南输入棉制品调查。
第48卷法属印度支那与云南之间政治关系。
第50卷滇越铁路沿线云南贸易调查
第51卷云南交通论。
第25次(1931年)第10卷云南叙州之间一般情况。
第29次(1935年)第21卷云南省、广西省调查旅行日志。
东亚同文书院编：《同舟渡江》，1915年6月，(第12期学生，举行旅行年度为1914年)。
东亚同文书院编：《风餐雨宿》，1917年6月，(参加旅行年度为1916年，第14期学生)。
东亚同文书院编：《利涉大川》，1918年，(第15期学主，举行旅行年度为本1917年)。
东亚同文书院编：《粤射陇游》，1921年6月，(参加旅游年度为1920年，第18期学生)。
东亚同文书院编：《乘云骑月》，1926年3月，(参加旅行年度为1925年，第22期学生)。
东亚同文书院编：《南腔北调》，1937年1月，(参加旅行年度为1936年，第33期学生)。
东亚同文书院编：《大旅行纪》，1940年4月，(参加旅行年度为1939年，第36期学生)。
东亚同文会编：《支那经济全书》第二辑，1907年4月。
东亚同文会编：《支那经济全书》第四辑，1907年4月。
东亚同文会《支那省别全志》第二卷广西省，1917年6月18日。
东亚同文会《支那省别全志》第三卷云南省，1917年8月7日。
东亚同文会《支那省别全志》第四卷山东省，1917年9月30日。
东亚同文会《支那省别全志》第五卷四川省，1917年11月24日。
东亚同文会《支那省别全志》第七卷陕西省。
东亚同文会《支那省别全志》第八卷河南省，1918年4月22日。
东亚同文会《支那省别全志》第十一卷江西省，1918年12月30日。
东亚同文会《支那省别全志》第十三卷浙江省，1919年5月15日。
东亚同文会《支那省别全志》第十四卷福建省，1920年1月20日。
东亚同文会《支那省别全志》第十六卷贵州省，1920年7月24日。
东亚同文会《支那省别全志》第十七卷山西省。
大学试史编纂委员会：《东亚同文书院大学史》，沪友会，1982年5月30日。
东亚同文书院90周年纪念刊行委员会编：《大陆大旅行秘话》，社团法人沪友会，1991年10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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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田佳久著：《走遍中国》，爱知大学，1995年8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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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知大学东亚同文书院大学纪念中心编：《同文书院纪念报》VOL7，2000年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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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亚研究所编：《缅甸的经济事情》，东京研究所编，1941年。
张正蕃著，国本嘉年次译：《缅甸的历史与现况》东京大阪屋号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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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山荣著：《日本领事报告研究》，同文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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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田光义等著：《中国20世纪史》，东京大学出版社，1993年7月。
细野浩二著《东亚同文会的对外认识以及文化工作的构图》，载阿部洋编：《中日关系及文化摩擦》，岩南堂书店，1982年1月。
阿部洋编：《中日教育文化交流与摩擦》，第一书房，1983年11月。
阿部洋编：《中日关系和文化摩擦》，岩南堂书店，1982军1月20日，。
角山荣著：《日本领事报告研究》，同文馆出版
藤田佳久著：《从1920年代的近代化诸实象窥见地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