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董事责任保险制度在中国的法律困境及其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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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董事责任保险对于我国而言,是一个兼具熟悉感与陌生感的“舶来品”:说它熟悉,因为它在我国正式出现已经快十年的时间了;说它陌生,因为至今为止,它仍未被大多数人所了解、熟悉、掌握和运用。本文以董事责任保险制度与实践最为发达的美国为参照标的,采取一个更为广阔的视角,更加全面、深入地研究了董事责任保险在美国拥有强大生命力和极高适用性的原因;同时,基于董事责任保险在我国的发展现状,全面、深度剖析其在我国面临的法律困境,并提出若干改进建议,以期为我国董事责任保险制度的发展与健全提供智力支持,并期望能有抛砖引玉的效果。
第一章绪论中主要介绍了论文的选题背景、现实意义、写作目的、研究价值、研究现状、理论创新、研究方法、写作思路、研究局限及前景展望。新《公司法》的颁布并没有为董事责任保险在我国的业务拓展打开多大的局面。以保监会为代表的官方机构、紧随其后摩拳擦掌的各大保险公司、其他方面的有识之士仍在为董事责任保险的进一步拓展而不懈努力。为什么董事责任保险在我国自其诞生至今十年时间仍无法彻底打开局面?这个问题促使我们不得不认真、深刻地思考董事责任保险在我国的法律困境与突破策略。“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我们可以摸索着美国董事责任保险发展经验这块石头试探着“过河”。董事责任保险在美国发展得最好,因此,不妨把视角聚焦在美国实践上,因为欧洲、日本等其他国家也是以美国制度为标杆的。董事责任保险的良性发展需要具备很多方面的必备要件,涉及到多学科的共同研究,如果仅把它限定在某一个特定的专业领域似乎免不了失之偏颇。坊间已不乏此类作品,但专门探究董事责任保险法律困境与出路的专题研究却不多见。在全球经济一体化程度不断加深、我国融入世界经济大环境程度日渐深入的情境下,董事责任保险也已被引进、移植进我国的体制之内,但若想使它真正发挥其应有的作用还需要理论方面、制度方面、体制方面的全面配合,本文深入剖析了董事责任保险的法律困境并对此提出了改进策略,应该能为董事责任保险在我国全面开展提供一定的帮助。
第二章专门研究董事责任保险在美国的适用性。董事责任保险是责任保险的一个子项目,它并不诞生于美国,却在美国找到的最好的归宿,究其原因,即在于美国董事责任保险制度与美国经济发展要求的吻合程度极高。与之相对的是,在其他不具备美国经济发展风格与程度的发达国家,董事责任保险就不是很发达。美国拥有极发达的法律制度和司法体系,民众的权利意识也极其强烈,这才使得美国的公司诉讼极为发达,这些诉讼之中很多是针对公司董事及其他高级管理人员的,但美国需要这些高级人才为它创造财富,公司需要这些人替它管理、经营业务,这些高级管理人员也需要避免官司缠身甚至“因公”破产,所以,董事责任保险在美国应运而生,并红火发展。从董事责任保险在美国的产生与发展历程来看,不难发现,美国董事责任保险虽然适用面积很广、参保客户很多、保险标的额也极大,但是客户群体和保险责任是比较单一的,那就是针对上市公司董事及高级管理人员的公司诉讼中涉及的相关费用与责任承担问题。美国现有的董事责任保险有明确、详细的制度支持,各州公司法都有相关规定,其他各职能部门和专业机构也有配套规定。但要注意的是,美国董事责任保险的双方当事人都是各自领域的专家人才,除具有专业知识外还具有很强的谈判能力,因此美国董事责任保险的保单内容并不是格式化的,每份保单并不一样,也没有统一格式,这从一个侧面也反映了董事责任保险在美国的灵活性,也正因此它才能在美国经济的起伏波动中随时调整自己以适应公司与董事的不同要求,进而拥有极强的生命力。董事责任保险在美国的发展并不是一帆风顺的,就近年来看,它也经历了20世纪70、80年代的危机,2001-2002年前后的低谷以及2008年登峰造极的金融危机的冲击。在美国政府的调控下,美国经济界、法律界、保险实务界人士多方努力,成功地化解了前两次重大危机,虽然目前仍处于第三次重大危机之中,但相信美国一定会采取措施力克困境。
第三章在比较了中美董事责任保险实务中的效果差异之后,整理了国内对于董事责任保险的正反两方面看法。从最明显的指标即参保率来看,美国居首位,英国次之,欧洲国家和日本随后,我国香港地区参保率大约在60-70%,台湾地区大约在30-40%,大陆地区还不到10%。针对大陆地区董事责任保险的惨淡经营现状,有学者从正面提出了继续推行董事责任保险的必要性和意义,还有人进一步探讨了完善大陆地区董事责任保险的若干措施。有的学者则认为董事责任保险在大陆地区不具备推行的条件,甚至会有负面效应。应该说,持有这两种方向看法的人都有比较充分的理由坚持自己的看法。董事责任保险是以美国风格为主的一种普通法系精神的产物,与我国总体上呈现为大陆法系风格的法律制度和司法体系确实存在着很大的差异,再加上国情、民风的不同,董事责任保险在我国自然会存在一个水土不服的问题。相信如果我国有关权力部门坚持进一步推广董事责任保险的话,将要在两个选项之间做出一个抉择,要不就是改进或变革现有体制与制度,适应美式风格的董事责任保险产品,要不就是开发出中国特色的董事责任保险产品,以符合中国国情和经济发展需要;但现在的问题是,我国理论界、实务界尚未对董事责任保险的准确内涵有一个统一的共识,大多照搬、复制美式风格董事责任保险的条款与内容,这就造成董事责任保险合同产品本身设计缺乏现实针对性,而现实的客观经济环境和法律体系又不支持纯粹美式风格的董事责任保险产品。但只要找到董事责任保险在我国面临的各种困境并有针对性地改进和提高,一定会使董事责任保险制度发挥出其应有的价值和作用。
第四章论述了我国董事责任保险制度发展所欠缺的基础条件,这些因素虽然并不完全直接体现为现成的法律条文,但它们也与董事责任法律制度的立法宗旨、功能定位以及董事责任保险制度的发展息息相关,互为表里,这些问题的有效解决也是中国董事责任保险制度能够突破现有障碍、寻求更大发展空间所必须的。主要包括三方面的问题:第一,现代公司两权分离机制在我国并没有完全形成,中国董事的实际地位和作用不能与美国董事相提并论,董事定位模糊,在缺乏积极作为动力的前提下对董事责任保险的需求性很小。我国经济发展的路径与美国不同,美国历来以私有经济为主体,我国则长期处于国家主导经济的模式下,暂且不论近年来“国退民进”的影响和国家调控经济的优劣,单就公司的权利(力)结构而言,尽管部分程度上实现了所有权与管理权的分离,但是上市公司中国有股“一股独大”、“一股专断”的情况仍普遍存在。董事仍是由大股东委任的、是听命于大股东的代言人,他的行为基本上由股东指挥,这一方面致使董事缺乏经营管理的积极性。另一方面,即便董事和高级管理人员因其职务行为造成损害、受到追究,也因该行为系股东授权、认可而被免责;第二,法律文化迥异致使美式董事责任保险难以在中国适用。中国的立法风格是“宜粗不宜细”,再加上法律本身固有的滞后性,使得我国法律在应对社会生活的复杂性与多样性面前捉襟见肘。大陆法系的法律风格是立法至上,法官要严格遵照法律规定按律审判,公司诉讼中的很多问题法律条文上都语焉不详或者付之阙如,这也降低了法官的司法能动性以及参与公司事务的积极性。董事责任保险的最终实现往往有赖于法院做出的权威判定,我国法官不愿介入公司事务的审判,必然影响董事违反义务与否的判定,这也使得董事责任保险的实现变得难以预期。另外,中国没有普通法院和衡平法院之分,更关键的是没有普通法和衡平法之别,所以,衡平法下的受托义务及相关制度难以原样复制,我国法院在审理时很难有准确的法律依据和翔实的司法判例可资借鉴;第三,我国现有的董事责任保险产品在条款设计上的缺陷也影响了它被接受的程度。首先,现有的董事责任保险产品的被保险人范围有限,主要针对上市公司的董事长和独立董事,我国推广董事责任保险的功能定位也主要是为了配合独立董事制度的实施与完善,因此其在条款设置上没能照顾到更多的拥有管理职权的有资格的管理者。我国董事责任保险的主体范围的有限性限制了上市公司其他董事和高级职员享受该制度的保护,影响了该险种的发展壮大。其次,董事责任保险的除外规定使其承保责任范围极为有限,根据相关法律规定设计的现有董事责任保险合同中的除外条款使得董事的大部分因违法行为造成的损失不在保险覆盖范围之内。一定程度上使董事责任保险的实用性大为降低。再次,董事责任保险在购买上的程序性约束制约其发展。我国的有关法律文件规定上市公司为董事和高级管理人员购买董事责任保险需要经股东大会批准,而由于股东大会召开的难度以及大股东的主导地位,实际上是把购买董事责任保险与否的决定权交给了大股东。购买董事责任保险与否全凭大股东的意愿,这实际上也降低了董事责任保险的购买率。复次,董事责任保险的购买方式及保费承担比例缺乏明确法律依据。我国法律没规定董事责任保险必须是强制性保险,也没有说明董事责任保险费的负担比例,这在很大程度上降低了董事责任保险的购买率。最后,公司补偿保险形同虚设也降低了董事责任保险的吸引力。我国公司法上没有规定公司补偿制度,即便在董事责任保险中含括了公司补偿保险的条款,也会因实际上缺乏法律依据和可操作性而使其形同虚设,大大降低了公司为其董事购买董事责任保险的意愿,因为通常公司要承担大部分保险费,也要为董事的过错行为买单,而公司补偿保险的虚置自然使上市公司购买董事责任保险的意愿大打折扣。
第五章在第四章的基础上深入、全面地挖掘了董事责任保险在我国面临的具体法律困境。这里也暗含这样一种前提假设,即虽然理论上讲,如果中国要引进和移植董事责任保险的话,可以有两种途径,即或者改进我国经济体制和法律环境或者创造出有中国特色的本土化董事责任保险产品。但是实际上只有前者是可行的,因为风格上和产品设计上的微小差异并不会使董事责任保险完全匹配和适应中国的公司立法、公司治理和公司诉讼;当然,这并不是说要中国变革体制单纯去迎合董事责任保险的发展,因为体制变革是我国的全局性战略,大到经济体制和法律环境的变革,小到董事责任保险的中国发展,都应是这一历史进程中的应有之义。无论对董事责任保险做出何种局部调整,但其核心的、特有的理念、精神、目标和价值不会改变,要不然就面目全非了。所以只有改进董事责任保险的生存环境才是真正的可行之路。基于此作者以中美比较的视角总结出目前阶段董事责任保险在中国面临的若干法律困境:第一,中美公司法的性格差异阻碍美式董事责任保险在中国的发展。美国是移民国家,移民在长期独立生存发展之后,根据客观环境需要组建了联合政府,但各州在很大程度上享有立法权和司法权,美国每个州都拥有一个公司法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由于公司法的竞争,使得美国公司法呈现出极强的赋权性格,允许、支持、尊重、鼓励公司自治和董事积极创富。我国长期处于统一中央政府的领导下,出于管理的需要,立法权自然也集中在中央,这在客观上也使得中国的公司立法呈现出很强的管制性特征,进而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公司的自由发展及管理人员的积极作为;第二,董事义务模糊、责任虚化造成董事责任难以确认,公司诉讼难有定论。我国公司法对于董事义务和责任的规定很不健全,即便是《公司法》在2005年全面修订之后,这个问题也没有得到彻底的解决。我国的司法制度要求法官据法断案,法无规定不为罪,法无规定不处罚,公司诉讼的高度复杂性与技术性使得法官很难有依法断案的可能,这种情况下,董事的义务语焉不详,董事的责任难以确定,公司诉讼久拖不决,私下和解屡有发生,这一切都意味着很难进入到董事责任保险的理赔和最终赔偿阶段;第三,董事责任保险制度与民商法理念、价值之间仍存在冲突,这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董事责任保险的发展。民商法中的过错责任和侵权理论有督促行为人提高注意行事、抑制违法行为的功能,这一点在中美的法律体系中都无异议。但是董事责任保险的诞生,在一定程度上不可避免地会造成对民商法上述功能某种程度的背离与冲击。董事责任保险在美国诞生之时,也曾因此而备受争议、广受批评,进而致使其发展比较缓慢,但最终它还是获得了公众的支持,这才有了董事责任保险在美国的辉煌篇章。而其他发达国家、地区却在很大程度上不愿接受这一矛盾的调和,因此董事责任保险在这些国家、地区中的发展就要比美国滞后和逊色很多。我国对此问题的长期争论也影响了董事责任保险的正常发展;第四,厌讼情结极大地降低了董事责任保险的适用机率。我国传统上对于诉讼的回避心理很大程度上降低了董事和高级管理人员被起诉的机率,而不经司法判决,公司董事及高级职员往往不会承认其违反了其应尽的义务,保险公司自然也会拒赔。我国公司诉讼的相关制度不健全、缺乏可操作性,程序法上的不成熟导致董事责任很难真正得到落实,无法落实董事责任实际上就使得董事责任保险丧失了存在的意义。
第六章探讨了董事责任保险在我国突破各种法律苦境、发展壮大的若干建议:首先,基于对现实情况的理性分析,不难总结出我国现阶段不适宜推行强制性董事责任保险,否则将会导致利益格局的失衡以及董事责任保险市场的畸形发展;其次,我国推行董事责任保险是为了配合完善独立董事制度,但如果独立董事因无所事事而无险可言的话,董事责任保险也将无用武之地,所以要想发挥董事责任保险的功效,必须真正地激活独立董事积极任事、保护中小股东权益的勇气、热情和责任感;再次;各国董事责任保险的实践证明,董事责任保险合同的当事人在董事行为的法律定性上往往不能达成统一,致使董事责任保险的功用无法快速、有效实现。判断董事行为的性质及责任的划分的终极权威定论必须通过司法途径获得,这就是说,必须提高公司法的可诉性、便利股东诉讼,才能促使董事责任保险尽快发挥损害填补的功能;最后,我国的法律文化和司法传统造成我国公司法上商业判断规则制度的欠缺,只有充分利用这一规则制度才能帮助法院尽快做出合理判断,只有健全商业判断规则才能保证董事责任保险合同纠纷解决所依赖的权威判断的快速形成。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s familiar to the Chinese because it has formally come into being for nearly ten years; it is also strange for us because only very few people and companies use it, most people and companies couldn’t understand and use it well. So, the key problem, the necessity to analyze the applicability/feasibility of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comes out, which also is a fundamental preparation to construct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nstitutions in China. The paper stretches out the study making the practice of American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as a reference to probe the applicability/feasibility of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n U.S.A. Meanwhile, the paper also deeply explore the true and critical reasons why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doesn’t have a good performance in nowadays China according to its present situation with the purpose to inspire more people to pay attention to the development of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n China.
Chapter one introduces the background of the paper’s creation, the realistic value of the paper, purpose of writing,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the project, theoretical innovation comparing to exist documents, the ways of probing and writing, the limitations and perspective of the project. The newly promulgated Company Law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doesn’t provide a new wonderful prospect to the development of the application of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n China. China Insurance Regulatory Commission as a typical representative of the official body, big insurance companies, people of vision still try their best to defend and advocate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Giving that we really need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then when it can formally develop and be widely accepted? Why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couldn’t be welcomed and accepted in China since its birth nearly ten years ago? All the questions press us hardly to deeply and thoroughly think about the applicability/feasibility of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n China. Comparing other countries’practice could give us many valuable hints, so it is helpful for us to draw lessons form the experience of American practice where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s best used. Other European countries and Japan also regard America as an example to improve the practice of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n their own territories. The well development of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needs many other conditions to support, which also needs a multidisciplinary study. It will be partial if we just take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as a single-subject question. Although there are many creatures concerning the study to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the case study is rare.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has been transplanted into Chinese economic system according to the background that China is infuse into global economics day by day. The disadvantages to the transplantation of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for China listed in the paper just with the purpose to give some hints for people to break out the barricades for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s application in China.
Chapter two focuses on the research of the applicability/feasibility of American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s a subproject of liability insurance. Why it has a best situation in America other than its birthplace? The most important reason is it suits the needs of development of American economics. Comparing with other countries, America has a highly developed legal and judiciary system, besides, Americans have a strong aware of struggling for rights, all of which make company litigation extremely well-developed in America. The targets of company litigation commonly focus on the directors and officers in public companies. But America needs these people to create fortune, public companies need these people to manage the companies, and themselves need to avoid being rapped by company litigation, all of which needs make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emerge and has a best development. It is not hard to find out from the development of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n America that the insured and insured liabilities keep fixed and stable although this kind of insurance is widely used.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s well supported by clear and exact institutions. All states have their company law, and all laws support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What needs to be specially mentioned is that all the parties of the insurance policies are highly sophisticated and have strong capacities to negotiate, so the format and contents of policies are different to each other. It also indicates the flexibility of American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which makes it suit various demands from different companies and directors and keeps a strong life force. American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has a tough development progress. These years, it has been influenced by the crisis of 70-80s, the trough of 2001-2002 and the impact of financial crisis in 2008. American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has overcome the first two crises through the efforts of government, layers and understandings. It is likely for it to get through the nowadays crisis, too.
Chapter three collects both affirmative and negative opinions to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n China after comparing the different effect of this insurance in Chinese and American practice. As the insurance rates as concerned, America ranks first, nearly all public companies buy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Britain followed, and then the other European countries and Japan, about 60-70 percent companies in Hong Kong district buy this insurance, 30-40 percent of companies in Taiwan district buy the insurance, and less than 10 percent of companies in the mainland district buy the insurance. In connection with dismally status of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n the mainland district, some scholars suggest that keeping on selling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s necessary and meaningful, other scholars go further and present some advice to improve the insurance in mainland China. There are still some scholar don’t believe mainland China possesses the conditions to spread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and if insist on spreading the insurance, maybe there will be some negative effect. It should be said that both sides have enough reasons to persevere their claims.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derives from the spirits of the common law, there are many differences between the common law and the civil law, addition to the differences on the aspects of national conditions and folklore between China and America, the American style insurance inevitably acclimatized to China. It is investable to make a choose from two choices to spread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changing the present system in order to suit the American style insurance or creating a Chinese style insurance to suit present Chinese situation. But the key problem is there isn’t one uniform standard to define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Most existing insurance policies are copying the American style insurance’s format and contents, which make the Chinese insurance lacks of realistic accordance; meanwhile, the present Chinese conditions don’t support the application of American style insurance.
Chapter four deeply probes the key elements for the healthy development of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which we don’t possess: Firstly, the pattern of separation of ownership and management hasn’t completely shaped up. Chinese directors’actual position and functions couldn’t be comparable to American directors’. The ambiguity of directors’position let down Chinese directors’willingness to buy the insurance. Chinese economic developing path is different from American path. Private economy is the main stream of American economy; Chinese economic development model is national control, even though the model is gradually changed to certain extent and the Chinese corporation structure of powers demonstrates the tendency of separation of ownership and management formally. As a matter of fact, the situation of state owned shares oriented is still popular. In Chinese public companies, directors and other officers always are appointed by the controlling shareholders and their representatives, which make the directors lack of initiative to behave. Directors could exempt from the liability resulting from their wrongful duty behavior because they are conducting according to the directions of the controlling shareholders;Secondly, the differences between Chinese and American legal cultures make it difficult to spread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n China. The Chinese style legislation and the lag of laws make Chinese laws could not satisfy various needs for social life. Justices in civil law countries have to strictly abide by the laws, but the laws are always ambiguous, which let down justices’willingness to be involved into company affairs. A key prerequisite to apply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s the confirmation of the directors do violate their fiduciary duty which only could be confirmed by the courts. Chinese justices are reluctant to get involved into company litigation, the situation also makes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seems doom and gloom. Besides, China doesn’t possess the tradition of the division of law court and equity court, consequently, the fiduciary duty under the ideal of equity law couldn’t be completely duplicated in China, and what’s more, Chinese justices have no accurate rules to abide by and cases to compare. Thirdly, existing Chines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policies haven’t been rationally designed makes it difficult to be accepted. (1) The scope of the insured is so limited, just concerning on chairman of the board of directors and independent directors, which leads to the insurance lost many potential and qualified insurant. (2) The exceptions of the policy designed according to laws makes the scope of the insured liabilities very limited. Many risks in reality to directors and officers are not covered, which decrease the insurance’s attraction. (3) Chinese laws formulate that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only could be bought by the agreement of shareholders meeting. The difficulty to start a shareholders meeting and controlling shareholders’dominant role make controlling shareholders actually have the power to decide whether to buy the insurance or not. The procedural limitations to buy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prevents minority shareholders to purchase the insurance. (4) Chinese laws don’t provide the way of purchasing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n other words, the Chines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s not a compulsory insurance. Besides, the laws don’t provide the proportion of the premium. Therefore, the Chines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s slow in sale. (5) Chinese company law doesn’t possess provisions about company compensation, so even if the insurance policy contains the articles concerning company compensation insurance, it won’t work in reality. Generally, the company will afford most premiums,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will lost attraction if the compensation insurance doesn’t work.
Chapter five argues the legal dilemma for Chines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Theoretically speaking, there are two choices for China to develop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one is to improve the Chinese system to spread the insurance, and the other is to create a Chinese style insurance. But virtually, only the former one is operational. Tiny differences on the style and product design couldn’t make the insurance suit for Chinese company legislation, corporate governance and company litigation. No matter how much we change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ts core spirit and special ideal, aims and values won’t change, otherwise, the insurance is no longer to be called as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So changing the environmental conditions of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s the only real way. The paper summarizes several disadvantages to spread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n China: Firstly, the basic nature of Chinese and American company law is very different, which hinders the development of American styl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n China. Americans set up union government according to their needs after they live separately for a long time. But any state keeps a lot of powers of legislation and jurisdiction, for example, every state has a unique company law. Every state makes their company law more suitable for people to use, so their company laws demonstrate a tendency granting rights and freedom for the users. But Chinese company law is made by the central government to fit the need of governing and regulating, so Chinese company law keeps many restrictions to the users, which limits the free development of company and persons recharge for management. Secondly, the laws about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ies are very ambiguous, which leads to the dilemma of company litigation. The institutions concerning directors’duties and liabilities are still not clear, even after the amendment to the company law in 2005. Chinese judicial system restrains justices strictly abide by the articles and couldn’t make any change. Besides, company litigation is very complicated and technological. All the above conditions result in delay of the final judgment, so private settlement is an acceptable alternative choice. And then, it is hard to start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Thirdly, the fundamental ideal and basic value of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and tort law are not completely compatible, which hinder the development of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t is widely accepted that tort law and its theory of fault liability have the function to remind people to keep attention and restraint illegal act. But the birth of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violates and breaks the functions mentioned above. The conflict has been paid high attention to since the insurance’s birth even in America, but it was accepted at last and made a nice performance. Many European countries are reluctant to accept it until today, so the insurance is not developed as good as its achievement in America; Fourthly, Chinese reluctance to get involved into litigation decreases the application rate of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Traditionally, Chinese are reluctant to get involved let alone to start a lawsuit, so the company litigation generally could not occur. And the existing procedural laws about company litigation are also not convenient for minority shareholders or investors to start a company lawsuit. The situation makes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lost relevance becaus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ies couldn’t be determined only if the courts make a decision out from company litigation.
Chapter six presents several reasonable suggestions for the development of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n China. First of all, it is clear that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shouldn’t be compulsory, or else, it would lead to an imbalance situation both for parties of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and insurance market; and then, it is necessary to make sure independent directors to act dutifully, which will make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useful; thirdly, the dispute concerning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always be the judgment to the nature of directors’behavior will be finally determined by judicial judgment, on which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s operation rely. So making company law and company litigation convenient is important for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lastly,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s operation need the judicial judgment, but courts need the business judgment rules to help them to make out the judicial judgment, so introduce and make good use of the business judgment rules is useful for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s operation, too.
第一章绪论中主要介绍了论文的选题背景、现实意义、写作目的、研究价值、研究现状、理论创新、研究方法、写作思路、研究局限及前景展望。新《公司法》的颁布并没有为董事责任保险在我国的业务拓展打开多大的局面。以保监会为代表的官方机构、紧随其后摩拳擦掌的各大保险公司、其他方面的有识之士仍在为董事责任保险的进一步拓展而不懈努力。为什么董事责任保险在我国自其诞生至今十年时间仍无法彻底打开局面?这个问题促使我们不得不认真、深刻地思考董事责任保险在我国的法律困境与突破策略。“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我们可以摸索着美国董事责任保险发展经验这块石头试探着“过河”。董事责任保险在美国发展得最好,因此,不妨把视角聚焦在美国实践上,因为欧洲、日本等其他国家也是以美国制度为标杆的。董事责任保险的良性发展需要具备很多方面的必备要件,涉及到多学科的共同研究,如果仅把它限定在某一个特定的专业领域似乎免不了失之偏颇。坊间已不乏此类作品,但专门探究董事责任保险法律困境与出路的专题研究却不多见。在全球经济一体化程度不断加深、我国融入世界经济大环境程度日渐深入的情境下,董事责任保险也已被引进、移植进我国的体制之内,但若想使它真正发挥其应有的作用还需要理论方面、制度方面、体制方面的全面配合,本文深入剖析了董事责任保险的法律困境并对此提出了改进策略,应该能为董事责任保险在我国全面开展提供一定的帮助。
第二章专门研究董事责任保险在美国的适用性。董事责任保险是责任保险的一个子项目,它并不诞生于美国,却在美国找到的最好的归宿,究其原因,即在于美国董事责任保险制度与美国经济发展要求的吻合程度极高。与之相对的是,在其他不具备美国经济发展风格与程度的发达国家,董事责任保险就不是很发达。美国拥有极发达的法律制度和司法体系,民众的权利意识也极其强烈,这才使得美国的公司诉讼极为发达,这些诉讼之中很多是针对公司董事及其他高级管理人员的,但美国需要这些高级人才为它创造财富,公司需要这些人替它管理、经营业务,这些高级管理人员也需要避免官司缠身甚至“因公”破产,所以,董事责任保险在美国应运而生,并红火发展。从董事责任保险在美国的产生与发展历程来看,不难发现,美国董事责任保险虽然适用面积很广、参保客户很多、保险标的额也极大,但是客户群体和保险责任是比较单一的,那就是针对上市公司董事及高级管理人员的公司诉讼中涉及的相关费用与责任承担问题。美国现有的董事责任保险有明确、详细的制度支持,各州公司法都有相关规定,其他各职能部门和专业机构也有配套规定。但要注意的是,美国董事责任保险的双方当事人都是各自领域的专家人才,除具有专业知识外还具有很强的谈判能力,因此美国董事责任保险的保单内容并不是格式化的,每份保单并不一样,也没有统一格式,这从一个侧面也反映了董事责任保险在美国的灵活性,也正因此它才能在美国经济的起伏波动中随时调整自己以适应公司与董事的不同要求,进而拥有极强的生命力。董事责任保险在美国的发展并不是一帆风顺的,就近年来看,它也经历了20世纪70、80年代的危机,2001-2002年前后的低谷以及2008年登峰造极的金融危机的冲击。在美国政府的调控下,美国经济界、法律界、保险实务界人士多方努力,成功地化解了前两次重大危机,虽然目前仍处于第三次重大危机之中,但相信美国一定会采取措施力克困境。
第三章在比较了中美董事责任保险实务中的效果差异之后,整理了国内对于董事责任保险的正反两方面看法。从最明显的指标即参保率来看,美国居首位,英国次之,欧洲国家和日本随后,我国香港地区参保率大约在60-70%,台湾地区大约在30-40%,大陆地区还不到10%。针对大陆地区董事责任保险的惨淡经营现状,有学者从正面提出了继续推行董事责任保险的必要性和意义,还有人进一步探讨了完善大陆地区董事责任保险的若干措施。有的学者则认为董事责任保险在大陆地区不具备推行的条件,甚至会有负面效应。应该说,持有这两种方向看法的人都有比较充分的理由坚持自己的看法。董事责任保险是以美国风格为主的一种普通法系精神的产物,与我国总体上呈现为大陆法系风格的法律制度和司法体系确实存在着很大的差异,再加上国情、民风的不同,董事责任保险在我国自然会存在一个水土不服的问题。相信如果我国有关权力部门坚持进一步推广董事责任保险的话,将要在两个选项之间做出一个抉择,要不就是改进或变革现有体制与制度,适应美式风格的董事责任保险产品,要不就是开发出中国特色的董事责任保险产品,以符合中国国情和经济发展需要;但现在的问题是,我国理论界、实务界尚未对董事责任保险的准确内涵有一个统一的共识,大多照搬、复制美式风格董事责任保险的条款与内容,这就造成董事责任保险合同产品本身设计缺乏现实针对性,而现实的客观经济环境和法律体系又不支持纯粹美式风格的董事责任保险产品。但只要找到董事责任保险在我国面临的各种困境并有针对性地改进和提高,一定会使董事责任保险制度发挥出其应有的价值和作用。
第四章论述了我国董事责任保险制度发展所欠缺的基础条件,这些因素虽然并不完全直接体现为现成的法律条文,但它们也与董事责任法律制度的立法宗旨、功能定位以及董事责任保险制度的发展息息相关,互为表里,这些问题的有效解决也是中国董事责任保险制度能够突破现有障碍、寻求更大发展空间所必须的。主要包括三方面的问题:第一,现代公司两权分离机制在我国并没有完全形成,中国董事的实际地位和作用不能与美国董事相提并论,董事定位模糊,在缺乏积极作为动力的前提下对董事责任保险的需求性很小。我国经济发展的路径与美国不同,美国历来以私有经济为主体,我国则长期处于国家主导经济的模式下,暂且不论近年来“国退民进”的影响和国家调控经济的优劣,单就公司的权利(力)结构而言,尽管部分程度上实现了所有权与管理权的分离,但是上市公司中国有股“一股独大”、“一股专断”的情况仍普遍存在。董事仍是由大股东委任的、是听命于大股东的代言人,他的行为基本上由股东指挥,这一方面致使董事缺乏经营管理的积极性。另一方面,即便董事和高级管理人员因其职务行为造成损害、受到追究,也因该行为系股东授权、认可而被免责;第二,法律文化迥异致使美式董事责任保险难以在中国适用。中国的立法风格是“宜粗不宜细”,再加上法律本身固有的滞后性,使得我国法律在应对社会生活的复杂性与多样性面前捉襟见肘。大陆法系的法律风格是立法至上,法官要严格遵照法律规定按律审判,公司诉讼中的很多问题法律条文上都语焉不详或者付之阙如,这也降低了法官的司法能动性以及参与公司事务的积极性。董事责任保险的最终实现往往有赖于法院做出的权威判定,我国法官不愿介入公司事务的审判,必然影响董事违反义务与否的判定,这也使得董事责任保险的实现变得难以预期。另外,中国没有普通法院和衡平法院之分,更关键的是没有普通法和衡平法之别,所以,衡平法下的受托义务及相关制度难以原样复制,我国法院在审理时很难有准确的法律依据和翔实的司法判例可资借鉴;第三,我国现有的董事责任保险产品在条款设计上的缺陷也影响了它被接受的程度。首先,现有的董事责任保险产品的被保险人范围有限,主要针对上市公司的董事长和独立董事,我国推广董事责任保险的功能定位也主要是为了配合独立董事制度的实施与完善,因此其在条款设置上没能照顾到更多的拥有管理职权的有资格的管理者。我国董事责任保险的主体范围的有限性限制了上市公司其他董事和高级职员享受该制度的保护,影响了该险种的发展壮大。其次,董事责任保险的除外规定使其承保责任范围极为有限,根据相关法律规定设计的现有董事责任保险合同中的除外条款使得董事的大部分因违法行为造成的损失不在保险覆盖范围之内。一定程度上使董事责任保险的实用性大为降低。再次,董事责任保险在购买上的程序性约束制约其发展。我国的有关法律文件规定上市公司为董事和高级管理人员购买董事责任保险需要经股东大会批准,而由于股东大会召开的难度以及大股东的主导地位,实际上是把购买董事责任保险与否的决定权交给了大股东。购买董事责任保险与否全凭大股东的意愿,这实际上也降低了董事责任保险的购买率。复次,董事责任保险的购买方式及保费承担比例缺乏明确法律依据。我国法律没规定董事责任保险必须是强制性保险,也没有说明董事责任保险费的负担比例,这在很大程度上降低了董事责任保险的购买率。最后,公司补偿保险形同虚设也降低了董事责任保险的吸引力。我国公司法上没有规定公司补偿制度,即便在董事责任保险中含括了公司补偿保险的条款,也会因实际上缺乏法律依据和可操作性而使其形同虚设,大大降低了公司为其董事购买董事责任保险的意愿,因为通常公司要承担大部分保险费,也要为董事的过错行为买单,而公司补偿保险的虚置自然使上市公司购买董事责任保险的意愿大打折扣。
第五章在第四章的基础上深入、全面地挖掘了董事责任保险在我国面临的具体法律困境。这里也暗含这样一种前提假设,即虽然理论上讲,如果中国要引进和移植董事责任保险的话,可以有两种途径,即或者改进我国经济体制和法律环境或者创造出有中国特色的本土化董事责任保险产品。但是实际上只有前者是可行的,因为风格上和产品设计上的微小差异并不会使董事责任保险完全匹配和适应中国的公司立法、公司治理和公司诉讼;当然,这并不是说要中国变革体制单纯去迎合董事责任保险的发展,因为体制变革是我国的全局性战略,大到经济体制和法律环境的变革,小到董事责任保险的中国发展,都应是这一历史进程中的应有之义。无论对董事责任保险做出何种局部调整,但其核心的、特有的理念、精神、目标和价值不会改变,要不然就面目全非了。所以只有改进董事责任保险的生存环境才是真正的可行之路。基于此作者以中美比较的视角总结出目前阶段董事责任保险在中国面临的若干法律困境:第一,中美公司法的性格差异阻碍美式董事责任保险在中国的发展。美国是移民国家,移民在长期独立生存发展之后,根据客观环境需要组建了联合政府,但各州在很大程度上享有立法权和司法权,美国每个州都拥有一个公司法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由于公司法的竞争,使得美国公司法呈现出极强的赋权性格,允许、支持、尊重、鼓励公司自治和董事积极创富。我国长期处于统一中央政府的领导下,出于管理的需要,立法权自然也集中在中央,这在客观上也使得中国的公司立法呈现出很强的管制性特征,进而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公司的自由发展及管理人员的积极作为;第二,董事义务模糊、责任虚化造成董事责任难以确认,公司诉讼难有定论。我国公司法对于董事义务和责任的规定很不健全,即便是《公司法》在2005年全面修订之后,这个问题也没有得到彻底的解决。我国的司法制度要求法官据法断案,法无规定不为罪,法无规定不处罚,公司诉讼的高度复杂性与技术性使得法官很难有依法断案的可能,这种情况下,董事的义务语焉不详,董事的责任难以确定,公司诉讼久拖不决,私下和解屡有发生,这一切都意味着很难进入到董事责任保险的理赔和最终赔偿阶段;第三,董事责任保险制度与民商法理念、价值之间仍存在冲突,这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董事责任保险的发展。民商法中的过错责任和侵权理论有督促行为人提高注意行事、抑制违法行为的功能,这一点在中美的法律体系中都无异议。但是董事责任保险的诞生,在一定程度上不可避免地会造成对民商法上述功能某种程度的背离与冲击。董事责任保险在美国诞生之时,也曾因此而备受争议、广受批评,进而致使其发展比较缓慢,但最终它还是获得了公众的支持,这才有了董事责任保险在美国的辉煌篇章。而其他发达国家、地区却在很大程度上不愿接受这一矛盾的调和,因此董事责任保险在这些国家、地区中的发展就要比美国滞后和逊色很多。我国对此问题的长期争论也影响了董事责任保险的正常发展;第四,厌讼情结极大地降低了董事责任保险的适用机率。我国传统上对于诉讼的回避心理很大程度上降低了董事和高级管理人员被起诉的机率,而不经司法判决,公司董事及高级职员往往不会承认其违反了其应尽的义务,保险公司自然也会拒赔。我国公司诉讼的相关制度不健全、缺乏可操作性,程序法上的不成熟导致董事责任很难真正得到落实,无法落实董事责任实际上就使得董事责任保险丧失了存在的意义。
第六章探讨了董事责任保险在我国突破各种法律苦境、发展壮大的若干建议:首先,基于对现实情况的理性分析,不难总结出我国现阶段不适宜推行强制性董事责任保险,否则将会导致利益格局的失衡以及董事责任保险市场的畸形发展;其次,我国推行董事责任保险是为了配合完善独立董事制度,但如果独立董事因无所事事而无险可言的话,董事责任保险也将无用武之地,所以要想发挥董事责任保险的功效,必须真正地激活独立董事积极任事、保护中小股东权益的勇气、热情和责任感;再次;各国董事责任保险的实践证明,董事责任保险合同的当事人在董事行为的法律定性上往往不能达成统一,致使董事责任保险的功用无法快速、有效实现。判断董事行为的性质及责任的划分的终极权威定论必须通过司法途径获得,这就是说,必须提高公司法的可诉性、便利股东诉讼,才能促使董事责任保险尽快发挥损害填补的功能;最后,我国的法律文化和司法传统造成我国公司法上商业判断规则制度的欠缺,只有充分利用这一规则制度才能帮助法院尽快做出合理判断,只有健全商业判断规则才能保证董事责任保险合同纠纷解决所依赖的权威判断的快速形成。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s familiar to the Chinese because it has formally come into being for nearly ten years; it is also strange for us because only very few people and companies use it, most people and companies couldn’t understand and use it well. So, the key problem, the necessity to analyze the applicability/feasibility of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comes out, which also is a fundamental preparation to construct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nstitutions in China. The paper stretches out the study making the practice of American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as a reference to probe the applicability/feasibility of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n U.S.A. Meanwhile, the paper also deeply explore the true and critical reasons why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doesn’t have a good performance in nowadays China according to its present situation with the purpose to inspire more people to pay attention to the development of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n China.
Chapter one introduces the background of the paper’s creation, the realistic value of the paper, purpose of writing,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the project, theoretical innovation comparing to exist documents, the ways of probing and writing, the limitations and perspective of the project. The newly promulgated Company Law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doesn’t provide a new wonderful prospect to the development of the application of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n China. China Insurance Regulatory Commission as a typical representative of the official body, big insurance companies, people of vision still try their best to defend and advocate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Giving that we really need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then when it can formally develop and be widely accepted? Why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couldn’t be welcomed and accepted in China since its birth nearly ten years ago? All the questions press us hardly to deeply and thoroughly think about the applicability/feasibility of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n China. Comparing other countries’practice could give us many valuable hints, so it is helpful for us to draw lessons form the experience of American practice where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s best used. Other European countries and Japan also regard America as an example to improve the practice of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n their own territories. The well development of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needs many other conditions to support, which also needs a multidisciplinary study. It will be partial if we just take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as a single-subject question. Although there are many creatures concerning the study to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the case study is rare.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has been transplanted into Chinese economic system according to the background that China is infuse into global economics day by day. The disadvantages to the transplantation of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for China listed in the paper just with the purpose to give some hints for people to break out the barricades for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s application in China.
Chapter two focuses on the research of the applicability/feasibility of American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s a subproject of liability insurance. Why it has a best situation in America other than its birthplace? The most important reason is it suits the needs of development of American economics. Comparing with other countries, America has a highly developed legal and judiciary system, besides, Americans have a strong aware of struggling for rights, all of which make company litigation extremely well-developed in America. The targets of company litigation commonly focus on the directors and officers in public companies. But America needs these people to create fortune, public companies need these people to manage the companies, and themselves need to avoid being rapped by company litigation, all of which needs make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emerge and has a best development. It is not hard to find out from the development of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n America that the insured and insured liabilities keep fixed and stable although this kind of insurance is widely used.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s well supported by clear and exact institutions. All states have their company law, and all laws support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What needs to be specially mentioned is that all the parties of the insurance policies are highly sophisticated and have strong capacities to negotiate, so the format and contents of policies are different to each other. It also indicates the flexibility of American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which makes it suit various demands from different companies and directors and keeps a strong life force. American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has a tough development progress. These years, it has been influenced by the crisis of 70-80s, the trough of 2001-2002 and the impact of financial crisis in 2008. American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has overcome the first two crises through the efforts of government, layers and understandings. It is likely for it to get through the nowadays crisis, too.
Chapter three collects both affirmative and negative opinions to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n China after comparing the different effect of this insurance in Chinese and American practice. As the insurance rates as concerned, America ranks first, nearly all public companies buy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Britain followed, and then the other European countries and Japan, about 60-70 percent companies in Hong Kong district buy this insurance, 30-40 percent of companies in Taiwan district buy the insurance, and less than 10 percent of companies in the mainland district buy the insurance. In connection with dismally status of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n the mainland district, some scholars suggest that keeping on selling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s necessary and meaningful, other scholars go further and present some advice to improve the insurance in mainland China. There are still some scholar don’t believe mainland China possesses the conditions to spread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and if insist on spreading the insurance, maybe there will be some negative effect. It should be said that both sides have enough reasons to persevere their claims.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derives from the spirits of the common law, there are many differences between the common law and the civil law, addition to the differences on the aspects of national conditions and folklore between China and America, the American style insurance inevitably acclimatized to China. It is investable to make a choose from two choices to spread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changing the present system in order to suit the American style insurance or creating a Chinese style insurance to suit present Chinese situation. But the key problem is there isn’t one uniform standard to define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Most existing insurance policies are copying the American style insurance’s format and contents, which make the Chinese insurance lacks of realistic accordance; meanwhile, the present Chinese conditions don’t support the application of American style insurance.
Chapter four deeply probes the key elements for the healthy development of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which we don’t possess: Firstly, the pattern of separation of ownership and management hasn’t completely shaped up. Chinese directors’actual position and functions couldn’t be comparable to American directors’. The ambiguity of directors’position let down Chinese directors’willingness to buy the insurance. Chinese economic developing path is different from American path. Private economy is the main stream of American economy; Chinese economic development model is national control, even though the model is gradually changed to certain extent and the Chinese corporation structure of powers demonstrates the tendency of separation of ownership and management formally. As a matter of fact, the situation of state owned shares oriented is still popular. In Chinese public companies, directors and other officers always are appointed by the controlling shareholders and their representatives, which make the directors lack of initiative to behave. Directors could exempt from the liability resulting from their wrongful duty behavior because they are conducting according to the directions of the controlling shareholders;Secondly, the differences between Chinese and American legal cultures make it difficult to spread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n China. The Chinese style legislation and the lag of laws make Chinese laws could not satisfy various needs for social life. Justices in civil law countries have to strictly abide by the laws, but the laws are always ambiguous, which let down justices’willingness to be involved into company affairs. A key prerequisite to apply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s the confirmation of the directors do violate their fiduciary duty which only could be confirmed by the courts. Chinese justices are reluctant to get involved into company litigation, the situation also makes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seems doom and gloom. Besides, China doesn’t possess the tradition of the division of law court and equity court, consequently, the fiduciary duty under the ideal of equity law couldn’t be completely duplicated in China, and what’s more, Chinese justices have no accurate rules to abide by and cases to compare. Thirdly, existing Chines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policies haven’t been rationally designed makes it difficult to be accepted. (1) The scope of the insured is so limited, just concerning on chairman of the board of directors and independent directors, which leads to the insurance lost many potential and qualified insurant. (2) The exceptions of the policy designed according to laws makes the scope of the insured liabilities very limited. Many risks in reality to directors and officers are not covered, which decrease the insurance’s attraction. (3) Chinese laws formulate that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only could be bought by the agreement of shareholders meeting. The difficulty to start a shareholders meeting and controlling shareholders’dominant role make controlling shareholders actually have the power to decide whether to buy the insurance or not. The procedural limitations to buy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prevents minority shareholders to purchase the insurance. (4) Chinese laws don’t provide the way of purchasing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n other words, the Chines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s not a compulsory insurance. Besides, the laws don’t provide the proportion of the premium. Therefore, the Chines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s slow in sale. (5) Chinese company law doesn’t possess provisions about company compensation, so even if the insurance policy contains the articles concerning company compensation insurance, it won’t work in reality. Generally, the company will afford most premiums,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will lost attraction if the compensation insurance doesn’t work.
Chapter five argues the legal dilemma for Chines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Theoretically speaking, there are two choices for China to develop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one is to improve the Chinese system to spread the insurance, and the other is to create a Chinese style insurance. But virtually, only the former one is operational. Tiny differences on the style and product design couldn’t make the insurance suit for Chinese company legislation, corporate governance and company litigation. No matter how much we change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ts core spirit and special ideal, aims and values won’t change, otherwise, the insurance is no longer to be called as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So changing the environmental conditions of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s the only real way. The paper summarizes several disadvantages to spread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n China: Firstly, the basic nature of Chinese and American company law is very different, which hinders the development of American styl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n China. Americans set up union government according to their needs after they live separately for a long time. But any state keeps a lot of powers of legislation and jurisdiction, for example, every state has a unique company law. Every state makes their company law more suitable for people to use, so their company laws demonstrate a tendency granting rights and freedom for the users. But Chinese company law is made by the central government to fit the need of governing and regulating, so Chinese company law keeps many restrictions to the users, which limits the free development of company and persons recharge for management. Secondly, the laws about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ies are very ambiguous, which leads to the dilemma of company litigation. The institutions concerning directors’duties and liabilities are still not clear, even after the amendment to the company law in 2005. Chinese judicial system restrains justices strictly abide by the articles and couldn’t make any change. Besides, company litigation is very complicated and technological. All the above conditions result in delay of the final judgment, so private settlement is an acceptable alternative choice. And then, it is hard to start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Thirdly, the fundamental ideal and basic value of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and tort law are not completely compatible, which hinder the development of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t is widely accepted that tort law and its theory of fault liability have the function to remind people to keep attention and restraint illegal act. But the birth of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violates and breaks the functions mentioned above. The conflict has been paid high attention to since the insurance’s birth even in America, but it was accepted at last and made a nice performance. Many European countries are reluctant to accept it until today, so the insurance is not developed as good as its achievement in America; Fourthly, Chinese reluctance to get involved into litigation decreases the application rate of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Traditionally, Chinese are reluctant to get involved let alone to start a lawsuit, so the company litigation generally could not occur. And the existing procedural laws about company litigation are also not convenient for minority shareholders or investors to start a company lawsuit. The situation makes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lost relevance becaus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ies couldn’t be determined only if the courts make a decision out from company litigation.
Chapter six presents several reasonable suggestions for the development of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in China. First of all, it is clear that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shouldn’t be compulsory, or else, it would lead to an imbalance situation both for parties of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and insurance market; and then, it is necessary to make sure independent directors to act dutifully, which will make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useful; thirdly, the dispute concerning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always be the judgment to the nature of directors’behavior will be finally determined by judicial judgment, on which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s operation rely. So making company law and company litigation convenient is important for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 lastly,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s operation need the judicial judgment, but courts need the business judgment rules to help them to make out the judicial judgment, so introduce and make good use of the business judgment rules is useful for the directors’and officers’liability insurance’s operation, too.
引文
①杨日然.法理学[M].台北:三民书局,2005,p5.
①[美]格兰特·吉尔莫.美国法的时代[M].董春华,译.北京:法律出版社,2009, p19-20.
②[美]霍姆斯.法律的生命在于经验——霍姆斯法学文集[M].明辉,译,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7,p26.
③[美]小奥利弗·温德尔·霍姆斯.普通法[M].冉昊、姚中秋,译.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6,p32.
①王鑫.美国董事与高管责任保险制度探究及对我国的启示[EB/OL]. [2010-02-02]. http://www.ljzfc.org/UploadFiles/pdf/2009120949978609.pdf.
①蔡元庆.美国的董事责任保险制度[J].西南政法大学学报,2003(4):43.
①刘自敏.我国董事责任保险现状及前景展望[J].河南财政税务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4(5):18.
①See TOM BAKER & SEAN J. GRIFFITH, 2007, Predicting Corporate Governance Risk:Evidence from the Directors' & Officers' Liability Insurance Market,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Law Review, 74, 494.
②See TOM BAKER & SEAN J. GRIFFITH, 2007, Predicting Corporate Governance Risk:Evidence from the Directors' & Officers' Liability Insurance Market,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Law Review, 74, 494-495.
③关于股权的详细讨论可以参见江平.江平文集[C].北京:中国法制出版社,2000,p190-208.
①Henry Harry G, Alexander John R. Law of corporation. London: West Publishing Co. 1983. 1047.
②See TOM BAKER & SEAN J. GRIFFITH, 2007, Predicting Corporate Governance Risk:Evidence from the Directors' & Officers' Liability Insurance Market,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Law Review, 74, 498.; See Tom Baker and Sean J. Griffith, D&O Interviews, Counsel #1 at 10(“the big exposure to D&O, as I am sure you know, is that number one head and shoulders above everything else is securities class actions.”).
③Rule 10b-5: Employment of Manipulative and Deceptive Practices: It shall be unlawful for any person, directly or indirectly, by the use of any means or instrumentality of interstate commerce, or of the mails or of any facility of any national securities exchange, (a) To employ any device, scheme, or artifice to defraud, (b) To make any untrue statement of a material fact or to omit to state a material fact necessary in order to make the statements made, in the light of the circumstances under which they were made, not misleading, or (c) To engage in any act, practice, or course of business which operates or would operate as a fraud or deceit upon any person, in connection with the purchase or sale of any security.
④陈志武.美国证券法上的10b-5规则[J].法律适用,2007(11):84.
①[美]路易斯·罗思、乔尔·赛里格曼.美国证券监管法基础[M].张路等,译.北京:法律出版社,2008,p741.
②See Cornerstone Research, Securities Class Action Filings: 2005, A Year in Review 4 (2006), online at http://securities.stanford.edu/clearinghouse_research/2005_YIR/2006012302.pdf. See also Ronald I. Miller, Todd Foster, and Elaine Buckberg, Recent Trends in Shareholder Class Action Litigation: Beyond the Mega-Settlements, is Stabilization Ahead?, online at http://www.nera.com/image/BRO_RecentTrends2006 _SEC979_PPB-FINAL.pdf.
①蒋菲、付菊.美国董事责任保险产品市场现状分析[J].金融经济,2009(10):103.
①Typical policy language provides:“The Insurer will pay on behalf of the Company Loss for which the Company has, to the extent permitted or required by law, indemnified the Directors and Officers, and which the Directors and Officers have become legally obligated to pay as a result of a Claim . . . against the Directors and Officers for aWrongful Act . . . .”see TOM BAKER & SEAN J. GRIFFITH, 2007, The Missing Monitor in Corporate Governance:The Directors’& Officers’Liability Insurer.
②Typical policy language provides:“[T]he Insurer will pay on behalf of the Company Loss which the Company shall become legally obligated to pay as a result of a Securities Claim . . . against the Company for a Wrongful Act . . . .”see TOM BAKER & SEAN J. GRIFFITH, 2007, The Missing Monitor in Corporate Governance:The Directors’& Officers’Liability Insurer.
①林玲.适时推出董事责任保险的必要性和可能性[J].经济论坛,2003(8):22.
①许家庆、顾华玲.美国董事与高级职员责任保险制度及其对我国的启示[J].黑龙江政法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7(3):60.
②详见孙宏涛.美国董事责任保险市场研究[J].江西财经大学学报,2009(4):41.
①详见孙宏涛.美国董事责任保险市场研究[J].江西财经大学学报,2009(4):43-45.
②孙宏涛.董事责任保险合同功效之多维解析[J].广西社会科学,2009(4):66.
③[美] Scott E. Harrington & Gregory R. Niehaus.风险管理与保险[M].陈秉正、王珺、周伏平,译.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5,p560.
①郄永忠、章彰编译.安然之死[M].北京:中信出版社,2002,p234.
②张路编译.美国上市公司最新立法与内部控制实务[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6,p220.
③[美] William J. Carney.萨班斯-奥克斯利法案所带来的公开上市成本——“下市”的讽刺[J].张敏敏,译.财经法学译丛,2007(2):1.
④[美] Faith Stevelman.公司治理真的变了吗?——在萨班斯-奥克斯利法案颁布五周年后[J].易举,编译.财经法学译丛,2008(2):35.
①美国保险业面临60亿美元索赔[EB/OL]. (2009-06-23)[2009-11-25]. http://www.ftchinese.com/story/001027141.
②王鑫.美国董事与高管责任保险制度探究及对我国的启示[EB/OL]. [2010-02-02]. http://www.ljzfc.org/UploadFiles/pdf/2009120949978609.pdf.
①蒋菲、付菊.美国董事责任保险产品市场现状分析[J].金融经济,2009(10):102.
②国际金融危机对跨国保险机构的影响及启示[EB/OL]. (2009-10-14)[2009-11-25]. http://beijing.circ.gov.cn/web/site0/tab211/i112987.htm.
③蒋菲、付菊.美国董事责任保险产品市场现状分析[J].金融经济,2009(10):102.
④See TOM BAKER & SEAN J. GRIFFITH, 2007, Predicting Corporate Governance Risk:Evidence from the Directors' & Officers' Liability Insurance Market,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Law Review, 74, 506.
①蒋菲、向燕子.论美国董事责任保险的发展与借鉴[J].湖南财经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9(4):13.
②蒋菲、向燕子.论美国董事责任保险的发展与借鉴[J].湖南财经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9(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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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蔡元庆.美国的董事责任保险制度[J].西南政法大学学报,2003(4):43.
④详见许谨良.董事和高级管理人员职业责任保险发展研究[J].保险研究,200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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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李记华、孙玉荣.公司董事及高级管理人员责任保险研究[EB/OL]. [2009-11-25]. http://www.sasac.gov.cn/xxfw/fxgl/zjsj/200601200162.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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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按照保险的原则不承保故意和违法行为,如果只有经过‘行政处罚或刑事判决的’才能提起判决的话,即使投资者胜诉也不在保险公司的赔偿范围之内——这是因为,提起诉讼的同时即说明这些行为已经违法,不在承保责任之列。因此,股民还是要找公司,而公司却无法找保险公司。”详见陈恳.十年蛇行水土不服董事责任险深陷索赔悖论[N]. 21世纪经济报道,2007-03-28(16).
④黄翀.董事责任能保险:画饼充饥的早产儿[N].中国保险报,2002-10-17(2).
⑤李想.多此一举的“董事责任险”[EB/OL]. (2002-11-19)[2009-11-25]. http://business.sohu.com/85/87/article204438785.shtml
⑥岳彩申、符勇、唐则兵.论中国董事及高级管理者责任保险制度的缺陷及其完善途径[R].北大赛瑟论坛2004年入选论文,第4-5页.
⑦参见李静.我国推行董事责任保险遇阻原因与拓展业务方略[J].现代财经,2005(3);许谨良.董事和高级管理人员职业责任保险发展研究[J].保险研究,200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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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美]马克·J.洛.法系渊源、政治与现代股票市场[J].谈萧,译.北大法律评论,2008(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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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江平.信托制度在中国的应用前景[J].法学,200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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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施天涛、周勤.商事信托:制度特性、功能实现与立法调整[J].清华法学,2008(2):120.
③“民事信托和商事信托这两个概念的对应使用仅存在于大陆法系。在英美法中,由于没有和大陆法系相对应的严格概念体系,尚不存在‘民事信托’(civil trust)这样的术语。在英美信托法下与之相类似的有无偿信托(gratuitous trust)、个人信托(personal trust)、私人信托(private trust)和家庭信托(family trust)等概念,但是这些概念均有其不同的侧重,与民事信托并非完全一致。”施天涛、周勤.商事信托:制度特性、功能实现与立法调整[J].清华法学,2008(2):115.
④王连洲.中国信托制度发展的困境与出路[J].法学,200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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⑥[日]中野正俊.中国民事信托发展的可能性[J].法学,2005(1):15.
⑦江平.信托制度在中国的应用前景[J].法学,2005(1):3.
①江平.信托制度在中国的应用前景[J].法学,2005(1):3.
②施天涛、周勤.商事信托:制度特性、功能实现与立法调整[J].清华法学,2008(2):129.
③王连洲.中国信托制度发展的困境与出路[J].法学,2005(1):8;也有学者认为“一物一权”的原则应该被废弃,并阐述了不采纳“一物一权”原则的理由。详见孙宪忠.中国物权法原理[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4,p141-142.
④[德]海因·克茨.信托——典型的英美法系制度[J].邓建中,译.比较法研究,2009(4):152.
⑤受托人应为受益人的利益管理和处分信托财产,但是,由于受托人在实际上拥有和控制着信托财产,因而很容易利用其地位为自己或他人就信托财产谋求不当利益。为防范利益之冲突,英美信托法都强加受托人一项法定义务——信任义务(fiduciary duty)。江平.江平文集[C].北京:中国法制出版社,2000,p273.
①郭锋.独董制度的法律困境与出路[EB/OL]. (2006-08-14)[2010-02-09]. http://www.ccelaws.com/shangshif axue/2009-01-01/3677.html.
①何永健、徐敬云、王琦.对董事责任险在我国应用的法律思考[J].上海保险,2006(6):19.
②黄华均、刘玉屏.商法上的董事责任保险制度问题研究[J].中国保险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4(1):31.
①何永健、徐敬云、王琦.对董事责任险在我国应用的法律思考[J].上海保险,2006(6):20.
②徐进.我国董事责任保险的现状分析[J].广西经济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4(4):51.
①蔡元庆.美国的董事责任保险制度[J].西南政法大学学报,2003(4):48.
①何永健、徐敬云、王琦.对董事责任险在我国应用的法律思考[J].上海保险,2002(6):20.
①参见何永健、徐敬云、王琦.对董事责任险在我国应用的法律思考[J].上海保险,2002(6):20.
②[美] Scott E. Harrington & Gregory R. Niehaus.风险管理与保险[M]陈秉正、王珺、周伏平,译.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5,p559.
①[美]弗兰克·伊斯特布鲁克、丹尼尔·费希尔.公司法的经济结构[M].张建伟、罗培新,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译者序第3页.
②公司契约的概念可以追溯到Alchian & Demsetz撰写的《生产、信息成本和经济组织》一文,而公司契约理论的完整描述则首见于1976年迈克尔?杰森和威廉?梅克林的著作《公司理论:管理层行为、代理成本和所有权结构》,并从此在公司的法和经济学研究中占据重要地位。参见刘迎霜.公司契约理论对公司法的解读[J].当代法学,2009(1):134.
①[美]路易斯·S·布莱克.公司为什么都选择特拉华州[EB/OL]. [2010-02-03]. http://corp.delaware.gov/w hyDEchinese.pdf.
②关于特拉华州公司法发展成为美国公司立法风向标的过程,还可以参照李清池.美国的公司法研究:传统、革命与展望[J].法制与社会发展,2006(1).
①王保树、崔勤之.中国公司法原理(最新修订第三版)[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6,p4.
②刘迎霜.公司契约理论对公司法的解读[J].当代法学,2009(1):136.
③详见[美]弗兰克·伊斯特布鲁克、丹尼尔·费希尔.公司法的经济结构[M].张建伟、罗培新,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译者序第6-7页.
①参见王保树.关键是理解新公司法的精神[N].人民法院报,2006-01-18(B03).
②谢怀栻.外国民商法精要[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2,p258.
①刘桂清.公司治理的司法保障——司法介入公司治理的法理分析[J].现代法学,2005(4):41.
②以证券市场的管理为例:我国的证券市场成长的背景与其他资本主义国家证券市场成长的背景不同,世界上较早建立证券市场的国家大多是处于自由资本主义时期的西方国家,他们的经济主导思想就是防止政府的干预、让资本证券市场自由地发展,这种经济领域中的自由主义思想一直以来在西方国家占有重要地位,在品尝到自由放任政策的恶果后才逐渐加强政府对证券市场的监管。而我国则不同,我国政府一直强调、落实政府在证券市场发展过程中保驾护航的作用,不但没有出现过美国1929-1933年的股市崩溃,还有力地抵御了1998年东南亚金融危机的影响和从2007年开始逐渐在全球蔓延开来的金融危机的影响,这一切不能不说明行政主导在证券市场中发挥的保障证券市场良性运行的积极作用。参见王立东.内幕交易行为法律规制论纲[C].徐卫东主编吉林大学法学院卓建研究生论丛2008年卷.吉林大学出版社,2008,p263-264.
③汤欣.论公司法的性格——强行法抑或任意法?[J].中国法学,2001(1):122.
④汤欣.论公司法的性格——强行法抑或任意法?[J].中国法学,2001(1):109.
①参见郭富青.当今世界性公司法现代化改革:竞争·趋同·融合[EB/OL]. (2009-05-01)[2010-02-03]. http://www.civillaw.com.cn/Article/default.asp?id=44275.;方流芳.乱世出重典——2002年美国公司法改革案述评[EB/OL].(2004-02-12)[2010-02-03]. http://www.ccelaws.com/qianyanbaogao/2009-01-02/7 547.html.
②甘培忠.企业与公司法学(第二版)[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p190-191.
③详见甘培忠.康复我国上市公司的四项施治方案论证——从公司治理结构视角观察[J].政法论坛(中国政法大学学报),20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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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江平.欣慰与担忧——写在新公司法实施一周年[EB/OL].(2006-12-28)[2010-02-03]. http://www.ccelaws.com/shangshifaxue/2009-01-01/3599.html.还有学者认为尽管2005年《公司法》进行了大幅度的修改,但其仍然存在较大的局限性,对修改后的公司法再行“手术”已经在所难免。邹海林.商法学科的发展状况与重大问题研究[EB/OL].(2006-10-15)[2010-02-03]. http://www.ccelaws.com/shangshifaxue/2009-0-01/364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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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刘士国.现代侵权损害赔偿研究[M].北京:法律出版社,1998,p28.
①[美]约翰·H·威格摩尔.世界法系概览(上)[M].何勤华、李秀清、郭东光等,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p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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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李静.我国推行董事责任保险遇阻原因与拓展业务方略[J].现代财经,2005(3):24.据证券机构的统计,目前在1400家上市公司中,已有几十家上市公司面临诉讼或索赔。已发生的对上市公司高级管理人员的诉讼中,有51%来自股东、27%来自公司员工、10%来自客户,其他诉讼方还包括监管机构、竞争对手等。张培娟.国内仅3%上市公司投保董事责任险[EB/OL]. (2007-03-23)[2009-11-18]. http://finance.sina.com.cn/money/insurance/bxsd/20070323/00033432562.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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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黄华均、刘玉屏.董事责任保险——制度变迁的法律分析[J].河北法学,2004(4):4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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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张林.对中国上市公司治理模式的思考[J].现代会计与审计,2009(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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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姜惠琴.英美董事的注意义务及其对我国的立法启示[J].中国人民大学学报,2006(6):144.
③原文为:“The business judgment rule is a presumption that in making a business decision, the directors of a corporation acted on an informed basis, in good faith and in the honest belief that the action was in the best interests of the company…A hallmark of the business judgment rule is that a court will not substitute its judgment for that of the board if the latter’s decision can be attributed to any rational business purpose.”;译文引自王志诚.商事法教学改进计划书教学教材[EB/OL]. [2010-02-02]. http://hss.edu.tw/upload/user/file/96%E5%B9%B4%E8%A8%88%E7%95%AB/%E7%8E%8B%E5%BF%97%E8%AA%A0-%E5%95%86%E4%BA%8B%E6%B3%95%E6%95%99%E5%AD%B8%E6%94%B9%E9%80%B2%E6%95%99%E6%9D%90.pdf.
①何永健、徐敬云、王琦.对董事责任险在我国应用的法律思考[J].上海保险,2006(6):20.
②容缨.论美国公司法上的商业判断规则[J].比较法研究,2008(2):46.
①参见刘迎霜.股东对董事诉讼中的商业判断规则[J].法学,2009(5):143-144.
②刘迎霜.股东对董事诉讼中的商业判断规则[J].法学,2009(5):144.
③容缨.论美国公司法上的商业判断规则[J].比较法研究,2008(2):50.
④详见刘迎霜.股东对董事诉讼中的商业判断规则[J].法学,2009(5):147.其认为由最高人民法院的司法解释来确定商业判断规则有着合理的理由:“首先,最高人民法院的司法解释作为连接立法和审判的桥梁,是指导审判实践的重要依据,这与商业判断规则是司法审查标准的本质正好吻合;其次,司法解释的条文化、明确化的特点正好符合商业判断规则成文化的要求,并且可以弥补新《公司法》董事注意义务标准不明确的立法缺陷,为董事以及其他管理人员提供具体的行为规范;最后,司法解释相对于立法方式所具有的灵活性,对于本身尚存争议而且在我国处于探索实验阶段的商业判断规则能否得到及时修正更具实践意义。”应该说,这种设想的本意是好的,但是客观地看,其仍然缺乏现实的可行性。因为司法解释应该是在总结大量的司法实践经验的基础上做出的,我国现阶段还没有大量的商业判断司法案例可资借鉴;另外,商业判断规则是一个比较详细、严谨、复杂的制度体系,单凭最高人民法院的司法解释似乎难以胜任。
⑤我国《公司法》对经营判断规则未作规定,最高法院的司法解释应当规定经营判断规则。经营判断规则的标准应当是:如果作出经营判断的董事或者经理与所作经营判断的内容没有利害关系,并有正当理由相信其在当时情形下掌握的有关经营判断信息充分、可靠,经营判断符合公司的最佳利益,那么董事或者经理可以不对因经营判断失误造成公司损失承担任何责任。经营判断规则要求法院不要对错综复杂的商业交易行为进行判断,因为法官是法律问题的专家,而不是商业问题的专家,法官的个人判断不能取代公司的商业判断,法院对董事违反勤勉义务的认定和追究应当非常谨慎。参见金剑峰.公司管理层的法定义务和民事责任[EB/OL].(2010-01-14)[2010-02-03]. http://www.ccelaws.com/shangshifaxue/2010-01-14/874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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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See TOM BAKER & SEAN J. GRIFFITH, 2007, Predicting Corporate Governance Risk:Evidence from the Directors' & Officers' Liability Insurance Market,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Law Review, 74, 494.
②See TOM BAKER & SEAN J. GRIFFITH, 2007, Predicting Corporate Governance Risk:Evidence from the Directors' & Officers' Liability Insurance Market,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Law Review, 74, 494-495.
③关于股权的详细讨论可以参见江平.江平文集[C].北京:中国法制出版社,2000,p190-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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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See TOM BAKER & SEAN J. GRIFFITH, 2007, Predicting Corporate Governance Risk:Evidence from the Directors' & Officers' Liability Insurance Market,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Law Review, 74, 498.; See Tom Baker and Sean J. Griffith, D&O Interviews, Counsel #1 at 10(“the big exposure to D&O, as I am sure you know, is that number one head and shoulders above everything else is securities class actions.”).
③Rule 10b-5: Employment of Manipulative and Deceptive Practices: It shall be unlawful for any person, directly or indirectly, by the use of any means or instrumentality of interstate commerce, or of the mails or of any facility of any national securities exchange, (a) To employ any device, scheme, or artifice to defraud, (b) To make any untrue statement of a material fact or to omit to state a material fact necessary in order to make the statements made, in the light of the circumstances under which they were made, not misleading, or (c) To engage in any act, practice, or course of business which operates or would operate as a fraud or deceit upon any person, in connection with the purchase or sale of any security.
④陈志武.美国证券法上的10b-5规则[J].法律适用,2007(1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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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蒋菲、付菊.美国董事责任保险产品市场现状分析[J].金融经济,2009(10):103.
①Typical policy language provides:“The Insurer will pay on behalf of the Company Loss for which the Company has, to the extent permitted or required by law, indemnified the Directors and Officers, and which the Directors and Officers have become legally obligated to pay as a result of a Claim . . . against the Directors and Officers for aWrongful Act . . . .”see TOM BAKER & SEAN J. GRIFFITH, 2007, The Missing Monitor in Corporate Governance:The Directors’& Officers’Liability Insurer.
②Typical policy language provides:“[T]he Insurer will pay on behalf of the Company Loss which the Company shall become legally obligated to pay as a result of a Securities Claim . . . against the Company for a Wrongful Act . . . .”see TOM BAKER & SEAN J. GRIFFITH, 2007, The Missing Monitor in Corporate Governance:The Directors’& Officers’Liability Insur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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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蒋菲、付菊.美国董事责任保险产品市场现状分析[J].金融经济,2009(10):102.
④See TOM BAKER & SEAN J. GRIFFITH, 2007, Predicting Corporate Governance Risk:Evidence from the Directors' & Officers' Liability Insurance Market,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Law Review, 74, 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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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施天涛、周勤.商事信托:制度特性、功能实现与立法调整[J].清华法学,2008(2):120.
③“民事信托和商事信托这两个概念的对应使用仅存在于大陆法系。在英美法中,由于没有和大陆法系相对应的严格概念体系,尚不存在‘民事信托’(civil trust)这样的术语。在英美信托法下与之相类似的有无偿信托(gratuitous trust)、个人信托(personal trust)、私人信托(private trust)和家庭信托(family trust)等概念,但是这些概念均有其不同的侧重,与民事信托并非完全一致。”施天涛、周勤.商事信托:制度特性、功能实现与立法调整[J].清华法学,2008(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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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江平.信托制度在中国的应用前景[J].法学,2005(1):3.
②施天涛、周勤.商事信托:制度特性、功能实现与立法调整[J].清华法学,2008(2):129.
③王连洲.中国信托制度发展的困境与出路[J].法学,2005(1):8;也有学者认为“一物一权”的原则应该被废弃,并阐述了不采纳“一物一权”原则的理由。详见孙宪忠.中国物权法原理[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4,p141-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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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参见何永健、徐敬云、王琦.对董事责任险在我国应用的法律思考[J].上海保险,2002(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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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公司契约的概念可以追溯到Alchian & Demsetz撰写的《生产、信息成本和经济组织》一文,而公司契约理论的完整描述则首见于1976年迈克尔?杰森和威廉?梅克林的著作《公司理论:管理层行为、代理成本和所有权结构》,并从此在公司的法和经济学研究中占据重要地位。参见刘迎霜.公司契约理论对公司法的解读[J].当代法学,2009(1):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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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详见刘迎霜.股东对董事诉讼中的商业判断规则[J].法学,2009(5):147.其认为由最高人民法院的司法解释来确定商业判断规则有着合理的理由:“首先,最高人民法院的司法解释作为连接立法和审判的桥梁,是指导审判实践的重要依据,这与商业判断规则是司法审查标准的本质正好吻合;其次,司法解释的条文化、明确化的特点正好符合商业判断规则成文化的要求,并且可以弥补新《公司法》董事注意义务标准不明确的立法缺陷,为董事以及其他管理人员提供具体的行为规范;最后,司法解释相对于立法方式所具有的灵活性,对于本身尚存争议而且在我国处于探索实验阶段的商业判断规则能否得到及时修正更具实践意义。”应该说,这种设想的本意是好的,但是客观地看,其仍然缺乏现实的可行性。因为司法解释应该是在总结大量的司法实践经验的基础上做出的,我国现阶段还没有大量的商业判断司法案例可资借鉴;另外,商业判断规则是一个比较详细、严谨、复杂的制度体系,单凭最高人民法院的司法解释似乎难以胜任。
⑤我国《公司法》对经营判断规则未作规定,最高法院的司法解释应当规定经营判断规则。经营判断规则的标准应当是:如果作出经营判断的董事或者经理与所作经营判断的内容没有利害关系,并有正当理由相信其在当时情形下掌握的有关经营判断信息充分、可靠,经营判断符合公司的最佳利益,那么董事或者经理可以不对因经营判断失误造成公司损失承担任何责任。经营判断规则要求法院不要对错综复杂的商业交易行为进行判断,因为法官是法律问题的专家,而不是商业问题的专家,法官的个人判断不能取代公司的商业判断,法院对董事违反勤勉义务的认定和追究应当非常谨慎。参见金剑峰.公司管理层的法定义务和民事责任[EB/OL].(2010-01-14)[2010-02-03]. http://www.ccelaws.com/shangshifaxue/2010-01-14/874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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