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画作鉴藏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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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在宋代美术史研究中,宋徽宗赵佶是一个难以回避的人物。相对于没有名款的大量两宋佚名作品,有不少归在徽宗名下的存世画作可资探讨。这些归在徽宗名下的画作题材广泛,面貌多样,风格技法也不完全统一。花鸟画中,既有体现精细工丽的写实风格,又有体现“文人”好尚的水墨风格。精细工丽的写实风格中有与崔白“体制清赡,作用疏通”画法风格相近的画作,也有和南宋“院体”花鸟画风格相近的小景花鸟画。水墨风格中,既有画史、诗文集中常被提及与“士人画”相关的“汀竹水鸟”、“溪凫芦雁”、“墨花墨禽”等题材,又有被后世所称道的体现文人士大夫抒发心性的小写意画作。这些画作有的反映了北宋末画坛多元的技法风格,有的则反映了后世的审美好尚和鉴藏家对作品归属的判断。
     本文从归在徽宗名下的存世画作出发,由对徽宗名下花鸟画鉴定论断的检讨作为切入点,对历代美术史、著录中与徽宗个人风格有关的记述,作品的收藏与流传予以梳理,探讨在收藏流传过程中,鉴赏家对有关徽宗画作鉴藏知识的获得与传播。从作品的流传与著录的记载,考察历代鉴赏家的言论怎样影响了现代学者对画作真伪的辨识与认知,“御画”与“御题画”,“供御画”与“代笔”的解读与阐释。最后从徽宗的影响考察伪作与作伪,进而讨论画作在流传过程中,作为符号的“徽宗”对精英与大众收藏及后世追法徽宗的画家的创作实践的影响等微妙而复杂的互动关系。
In the research of Song Dynasty, Songhuizong (Zhaoji) is a person who can not beavoided. In relation to lots of unnamedworks of North Song and South Song, many workssigned with Songhuizong can be discussed with them. In the bird-and-flower ink painting,there are some elaberate realistic paintings as well as ink-scholar paintings. In the realisticink paintings, there are paintings which have the relationship with the style of Cuibai, andthere are some paintings similar to the microlandscape of bird-and-flower painting ofimperal-court decorative painting. In ink-scholar style, there are some subject aboutstream, bamboo,water and bird; brook, wild duck, australis and wild goose; ink flowerand ink bird; as well as small freehand brushwork, which are named by the offspring, toexpress the feeling. These ink paintings reflect the different kinds of painting stlyes in theend of North Song, as well as the aesthetic of offsprings and the judgement of theconnoisseur.
     In the begining of this paper, from talking about the eixsted paintings under the name ofSonghuizong and the criticism of judgment about the paintings named of Songhuizong asthe entry point, it arrange the record of Songhuizong in art history; collection and spreadof his works; the obtain and spread of the knowledge about the appreciation of his works;the influence of connoisseur to the modern scholar about how to recognize and interpreatethe “emperial painting”and“emperial-sign-painting”,“scrivenir painting” and “true andfalse”. In the end of this paper, it investigates the false-painting and the making falsepainting; talking about the influence of Songhuiong to the elite, public; the influence ofthe practice and the relationship with them.
引文
1《波士顿博物馆藏中国古画精品图录·唐至元代》p23,波士顿美术馆大塚巧艺社1997年。
    4高居翰在该书中译本<为中国读者而写的一篇序文>中不无自豪的这样写道:“此书自二十年前以英文,和法文、德文译本问世以来,相常成功。它再版了好几次,而且无数学生以及其它人士都拿它当做一本中国绘画概论使用着。”
    5谢柏轲《西方中国绘画史研究专论》载《海外中国画研究文选》p16,洪再新选编,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92年6月第1版第1次印刷
    6Benjamin Rowland《The problem of Hui Tsun》,《Archives of the Chinese Art Society of America》1951. Vol.5pp8,Published by 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 for the Asia Society.
    7《The problem of Hui Tsun》,《Archives of the ChineseArt Society ofAmerica》1951. Vol.5,pp8-9.
    8Tseng Yuho Eeke《Emperor Hui Tsung, the Artist:1082-1136》pp76、164-167, PhD diss. New York University,1972.
    9《Emperor Hui Tsung, theArtist:1082-1136》pp174.
    10《Emperor Hui Tsung, theArtist:1082-1136》pp75-76,158-164.
    13于非闇《赵佶的花鸟画》,《人民日报》1956年。
    15谢稚柳《赵佶听琴图和他的真笔问题》,《文物参考资料》1957年第3期p20。
    18《赵佶》载《中国历代画家大观·宋元》p238-239。
    21《古书画伪讹考辨》上卷文字部分p222,《宋徽宗赵佶亲笔画与代笔画的考辨》有类似的论述。
    22《古书画伪讹考辨》p223
    24《古书画伪讹考辨》p219-220
    25谢稚柳编《宋徽宗赵佶全集》p2,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9年12月第1版第1次印刷。
    26《宋徽宗赵佶全集》p5。
    27在徐邦达开列的画目中没有谢稚柳开列的《六鹤图》,而在谢老开列的画目中没有徐邦达开列的《溪山秋色图》、《晴麓横雪(云)》、《池塘秋晚图》、《梅花绣眼》。
    28曾佑和1972年的博士论文中提到邓白《赵佶》一书和她早年在国内听到的一些国内学者关于徽宗画作有关作者归属未成文的看法,见《Emperor Hui Tsung, the Artist:1082-1136》p109注释89,p178及注释124。但这一时期国内学者的研究文章尚未见有引用西方学者的研究成果。
    29贺文略《宋徽宗赵佶画迹真伪案别》中国古代书画鉴赏学会出版,1992年5月
    30丁羲元《宋徽宗赵佶代笔画的再认识》载《收藏家》2002年11期p6-11。《徽宗御画与御题画》载《收藏家》2002年12期p18-21。
    32邓椿生卒年及生平的考证见谢巍《中国画学著作考录》p181-182,上海书画出版社,1998年7月第1版第1次印刷。
    33邓椿在《画继》卷一p3-4,<圣艺>中还涉及到了当时宫廷画家、画院和画学的情况,于安澜《画史丛书》第一册,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63年第1版,1982年第2次印刷。
    34洪再新编著《中国美术史》p207,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2000年12月第1版2002年8月第2次印刷
    35《古书画伪讹考辨》p223。这不仅涉及到徽宗作为画家的具体身份,也涉及到明代才开始出现的“隶家”与“行家”即是所谓的专业画家和业余画家的身份及被认为与之有关联的绘画风格问题。
    37滕固著,邓以蛰校订《唐宋绘画史》p82,人民美术出版社1962年4月第1版第2次印刷。
    38尹吉男《明代宫廷画家谢环的业余生活与仿米氏云山绘画——中国绘画史知识生成系列研究之一》《艺术史研究》第9辑p101-125,中山大学出版社,2007年12月。黄晓峰《从官舍到草堂:14世纪“云山图”的含义、用途与变迁》中央美院博士论文
    39《The Problem of Hui Tsung》,《Archives of the Chinese Art Society ofAmerica》1951,Vol.5,p5。
    41罗樾《中国绘画史的一些基本问题》载洪再新选编《海外中国画研究文选》p68,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92年6月第1版第1次印刷
    42蔡絛生卒年及《铁围山丛谈》成书时间的考证,详见《中国画学著作考录》p169。
    43蔡絛《铁围山丛谈》卷一p5-6,冯惠敏沈锡麟点校,中华书局出版,1983年9月第1版,2006年3月第3次印刷。王诜书中作“侁”字。
    44任崇岳《宋徽宗:北宋家国兴亡实录》p5,河南人民出版社2007年2月第1版第1次印刷。《宋史》卷十九p357,中华书局,1977年。薄松年认为赵佶被封为端王元是在元祐八年(1093年),实误,见《中国巨匠美术丛书——赵佶》P30,文物出版社1998年1月第1版第1次印刷。
    45《铁围山丛谈》中有赵佶与王诜交往的事例,《铁围山丛谈》p78。
    47《铁围山丛谈》p107-108。
    48《宣和画谱》卷十九p237
    49“右班殿直”为内廷官职,正九品,佘城《北宋画院制度与组织的探讨》载《故宫学术季刊》1983年第1卷第1期p86。
    50《宣和画谱》卷二十p248。《宋史》卷二百四十六p8721作英宗次子。“元佑三年(1088)七月薨年三十三”。一说吴王为吴荣穆王佖,乃神宗之子,哲宗之兄。见陈高华编《宋辽金画家史料》p333,文物出版社,1984年3月第1版第1次印刷。虽然赵佖与赵佶为兄弟,但没有记载显示赵佖喜欢书画。故笔者认为吴王当为赵頵。
    51《宣和画谱》卷十二p135-136。
    52郭若虚《图画见闻志》卷四p60,于安澜《画史丛书》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63年第一版,1982年第2次印刷。《宣和画谱》中崔白“尤长于写生,极工于鹅,所画无不精绝,落笔运思即成,不假于绳尺,曲直方圆,皆中法度。”的记载主要来自《图画见闻志》。
    53郭思《林泉髙致集》“思家有先子手志载:神宗即位后庚申年次准内降与艾宣、崔白、葛守昌同作紫宸殿屏,”又“紫宸殿屏,今江宁府艾宣画鹤四只,崔白画竹数茎,葛守昌画海棠。奉旨于屏面画石一块,其三画者累命催督,经月方了,某画怪石,移时而就”。
    54《图画见闻志》卷四p60。“葛守昌京师人,今为图画院祗候,工画花竹翎毛,兼长草虫蔬菜。”与崔白同乡的丁贶“工画花竹翎毛”,“求之才格,难乎其人也。”,《图画见闻志》卷四p61。
    55《图画见闻志》卷四p60。
    56《宣和画谱》卷十八p230-231
    57《图画见闻志》卷一p13。关于“徐黄异体”的研究见薛永年《横看成岭侧成峰》p319-324。
    58《图画见闻志》卷四p57。
    59赵希鹄《洞天清禄集》,黄宾虹、邓实编《美术丛书》第二册p565,江苏古籍出版社,1999年12月第1版第1次印刷。
    60在吴元瑜影响下的画院“画手之盛,追踪前辈”应该是追法唐及五代宋初的名家。61《画继》卷一p1。
    62《画继》卷一p1。
    63《宣和画谱》所载徽宗内府所藏花鸟画2785件,有关徽宗朝的藏品及徽宗审美取向的研究见伊沛霞《宫廷收藏对宫廷绘画的影响:宋徽宗的个案研究》载《故宫博物院院刊》2004年03期p105-113。
    64《枇杷山鸟图》与《芙蓉锦鸡图》较为明显,《芙蓉锦鸡图》卷底墨迹上尚有眼眶内渲染蛤粉的残留。
    65这一差异与表现的植物的不同和画作尺幅的大小应该存在一定的关系。
    67《宋徽宗全集》<叙论>p3。徐邦达认为这两幅画作是学黄筌画派,属于院体工丽一路,见《古书画伪讹考辨》上卷p226。
    68余辉《宋徽宗花鸟画中的道教意识兼探<五色鹦鹉图>卷》,陈燮君主编《翰墨荟萃:细读美国藏中国五代宋元书画珍品》p251,北大出版社出版,2012年11月第1版2013年9月第2次印刷
    69作伪者不仅给作品真伪的甄别带来麻烦,给我们的叙述也造成了障碍。书法墨迹的真伪与文本内容的真伪是两个不同层次的问题。文本内容的作伪存在以下几种情况:1、作伪者按祖本真迹将原文摹写或临写而成,所以文字内容真实可靠,而墨迹则是伪作;2、作伪者在摹、临、仿的过程中,有意或无意改窜原文,不仅墨迹是伪
    70《画继》卷一p1。
    71《宋史》卷二百三p5114。
    72《宣和画谱》卷十五p164-165。
    74《辽宁省博物馆藏书画著录·绘画卷》p2,辽宁美术出版社,1998年6月第1版,1999年11月第2次印刷
    75《图画见闻志》卷六p92
    76《画继》卷十p78
    77台北故宫博物院所藏传为徐熙的《玉堂富贵》就是以石青染绢底,或可作为“铺殿花”、“装堂花”参考。
    78《中国巨匠美术丛书——赵佶》P8。余辉《画里江山犹胜——百年艺术家族之赵宋家族》p132
    79余辉《宋徽宗花鸟画中的道教意识兼探《五色鹦鹉图》卷》,陈燮君主编《翰墨荟萃:细读美国藏中国五代宋元书画珍品》p251。
    80刘伟冬《群鹤飞舞朝兮暮兮——<瑞鹤图>有关问题的阐释》,载《南京艺术学院学报》2004、1,p112-113
    83《宣和画谱》卷二十p250
    84《宣和画谱》卷十四p157
    86《宣和画谱》卷十四p157
    87邓椿《画继》卷二p6。
    88《洞天清禄集》,《美术丛书》第二册p567。
    89《玉堂嘉话》卷二,《丛书集成新编》第12册p571。
    90徐建融《生漆点睛辨》,《读书》1985年02期p139。
    91晁季一《墨经》《丛书集成新编》第48册p270
    92《铁围山丛谈》卷五p95。
    94这段文字的影像见于《筠清馆帖》,跋文文本中有脱字、改字,见吴荣光《辛丑销夏记》卷一。
    95王诜富书画收藏,建有“宝绘堂”,苏轼曾为其“宝绘堂”作记。王诜的部分藏品在米芾《书史》与《画史》两部著作中有所记载。
    96《宣和画谱》卷二十p250-251
    97《宣和画谱》卷十二p133-134
    98《宣和画谱》卷二十p250
    99《宣和画谱》卷十二p133
    100米芾《画史》,《画品丛刊》p199
    101米芾《画史》,《画品丛刊》p199
    102《宣和画谱》卷十p103-104。
    103《宣和画谱》卷十一p115-117。
    104余辉《画里江山犹胜——百年艺术家族之赵宋家族》p74,石头出版股份有限公司,2008年1月初版。
    105《宋史》卷四百七十二p13727
    106程俱《北山集》卷十六,《文津阁四库全书·集部·别集类》第380册,北京:商务印书馆出版社,2005年,p336。
    107建中靖国元年有《采石赋》,著有《北山小集》、《麟台故事》等,所撰《徽庙实录》20卷,惜今已不存。有关程俱的生平事迹见李欣、王兆鹏《程俱年谱》《中国韵文学刊》2006年6月第20卷第2期p97—106,2006年9月第20卷第3期p83—91。
    108《北山集》卷十,《文津阁四库全书·集部·别集类》第380册p314
    109《程俱年谱》《中国韵文学刊》2006年9月第20卷第3期p84。
    110《宋史》卷四百七十二p13731。
    111董逌于宣和(1119—1125)中累迁秘书省校书郎。董逌的《广川画跋》作于1099—1124年,1157前一年由其子董弅裒集成书。董逌的生平及其著述,参见《中国画学著作考录》p175-176。
    112《广川画跋》,于安澜编《画品丛书》p309,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2年3月第1版第1次印刷。
    113《广川画跋》,《画品丛书》p309
    114程俱与李纲有所往来见《北山集》卷三十六《寄李丞相劄子》及《程俱年谱》。李纲所藏徽宗作品见第二章。
    115李纲《梁谿集》卷二十二,《李纲全集》p287,王瑞明点校,岳麓书社,2004年5月第1版第1次印刷
    116《梁谿集》卷二十二,《李纲全集》p293
    119《宣和画谱》卷十八p231
    120姜亮夫《历代年里碑传表》生年为1060, p337
    121《历代年里碑传表》卒年作1171。
    122吕颐浩《忠穆集》卷七,《文津阁四库全书·集部·别集类》第378册p107
    123王庭珪《卢溪文集》卷一《文津阁四库全书·集部·别集类》第379册p36。
    124《卢溪文集》卷四十八《跋黄嗣深所藏宣和御笔》条
    125吕颐浩《忠穆集》卷六有“与黄嗣深书”《文津阁四库全书·集部·别集类》第378册p103。
    126曾几《茶山集》卷一:“题黄嗣深家所蓄恵崇秋晚画”,卷三:“黄嗣深尚书自临川省其兄嗣文户部于宜春用元明鲁直唱题李生墨竹梅”,卷七“黄嗣深尚书自仰山来惠茶及竹熏炉”,“黄嗣深尚书见访”,见《文津阁四库全书·集部·别集类》第379册p734、739、752、752。
    127《古书画伪讹考辨》p223,《宋徽宗赵佶亲笔画与代笔画的考辨》有类似的看法。对于“戾家”与“行家”之辩和画史中“利家”、“行家”之说出现的时间和区别参见启功《戾家考——谈绘画史上的一个问题》一文《启功丛稿》论文卷p156-166,中华书局,1999年7月第1版第1次印刷。
    128徐邦达《古书画伪讹考辨》p222。《宋徽宗赵佶亲笔画与代笔画的考辨》
    129《古书画伪讹考辨》中称为《杏花鹦鹉图》卷
    130《古书画伪讹考辨》上卷p230,《宋徽宗赵佶亲笔画与代笔画的考辨》p64
    131《宋徽宗赵佶亲笔画与代笔画的考辨》p64,括号及括号中的文字原文如此。
    135孙凤《书画钞》《续修四库全书》子部艺术类第1065册p38。
    137《古书画伪讹考辨》p230
    138《古书画伪讹考辨》p231
    139邓椿《画继》卷一p1-3。
    140《画继》成书时间的考证见《中国画学著作考录》p181-183。
    143《古书画伪讹考辨》p229
    144徐邦达《徐熙“落墨花”画法试探》注释5见《朵云》第13期p75,原载《艺与美》1983年第3期。
    145《故宫藏画大系·一》p165台北故宫博物院1993年6月第1版第1次印刷
    146《古书画伪讹考辨》p229
    148徐邦达认为前半段《柳鸦》芦雁是真迹,后半段是摹本。《古书画伪讹考辨》p231
    149《宋徽宗赵佶亲笔画与代笔画的考辨》p65
    150《宋徽宗赵佶亲笔画与代笔画的考辨》p64
    151《宋徽宗赵佶全集》p2。
    152《宋徽宗赵佶亲笔画与代笔画的考辨》p65
    153《宋徽宗赵佶亲笔画与代笔画的考辨》p65
    154《宋徽宗赵佶亲笔画与代笔画的考辨》p66
    156《宋徽宗赵佶亲笔画与代笔画的考辨》p65
    157于非闇《赵佶的花鸟画》,1956年《人民日报》。
    159王志军《<写生珍禽图>是真的吗?》,《中国文物报》2002年11月27日第5版
    160《赵佶的花鸟画》,1956年《人民日报》。
    161《宋徽宗赵佶亲笔画与代笔画的考辨》p66
    163在徐邦达开列的真迹系列中,谢谢稚柳没有提及《池塘秋晚图》卷、《梅花绣眼图》页,他开列的真迹系列不仅仅局限在这五件作品,《御鹰图》、《祥龙石图》、《瑞鹤图》、《金英秋禽图》、《雪江归棹图》也被列为真迹,但《腊梅山禽图》、《芙蓉锦鸡图》则被认为是“御题画”,见《宋徽宗赵佶全集》目录及叙论。
    164《宋徽宗赵佶全集》叙论p2,《鉴余杂稿》p245
    165《宋徽宗赵佶全集》叙论p2
    166《宋徽宗赵佶全集》叙论p2“绦”原文如此,应为“絛”。徐邦达也认为《竹禽图》卷中草和崖石与《柳鸦图》中的草和坡石出于一人之手。《宋徽宗赵佶亲笔画与代笔画的考辨》p65。
    167《宋徽宗赵佶全集》叙论p2,《鉴余杂稿》p245
    168从竹子形、色等写实性风格和画法角度讲,墨、色渲染的作用当然也不容忽视。
    169《宋徽宗赵佶亲笔画与代笔画的考辨》,《故宫博物院院刊》1979年第1期p66。
    170潘深亮《赵佶书画鉴定刍议》载《收藏家》2000年第05期p25“中国古代书画鉴定组定为宋人画”见周积寅王凤珠编著《中国历代画目大典·战国至宋代卷》p413,江苏教育出版社,2005年5月第1版第1次印刷。
    172《波士顿博物馆藏中国古画精品图录·唐至元代》p24。
    173《Emperor Hui Tsung, theArtist:1082-1136》p76
    174《宋徽宗赵佶画迹真伪案别》p19。
    177《宋徽宗赵佶全集》叙论p2
    178《古书画伪讹考辨》p225,《宋徽宗赵佶亲笔画与代笔画的考辨》p63。
    179《御鹰图》上蔡京笔迹尚待进一步的研究。
    180《The Problem of Hui Tsung》p14,高居翰认为“这两个人都不见于中国的历史记载,估计他们是属于一些小的地方画派中的画家,在中国早已湮役无闻。”《日本收藏的中国宋元禅宗绘画》,《美术研究》1983年02期p70。
    181这两卷的画风或与徽宗朝的“士人画”有一定联系。后人根据画史、著录的记载利用画风相近的画作作伪的事例并不少见。
    182米芾《画史》,于安澜《画品丛书》p201,上海美术出版社,1982年3月第1版第1次印刷。
    183“好事者”这一称谓具有颇为多变的内涵,早于米芾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和晚于米芾邓椿《画鉴》等人的著作中“好事者”不完全具有贬义,而是一个具有中性词的称呼,有时候它代表的是收藏家或书画爱好者,在后世的鉴藏家眼中,“好事者”有时又是作伪者的代名词。
    185赵构《翰墨志》《丛书集成新编》第52册艺术类p393,新文丰出版公司,1985年版
    186《梁谿集》卷八十四,《李纲全集》p842
    187《梁谿集》卷八十四,《李纲全集》p842
    188《梁谿集》卷八十四,《李纲全集》p848。
    189《南宋馆阁录》记录的是建炎元年(1127)至淳熙四年(1177)。《续录》自淳熙五年(1178)至咸淳五年(1269)的馆阁情况,《南宋馆阁录·续录》<序>p2,中华书局1998年7月第1版第次1印刷。
    190有关陈揆的生平和《南宋馆阁录》的编撰情况等见《南宋馆阁录·续录》前言p5-7。
    191《南宋馆阁录·续录》p24
    192《南宋馆阁续录》是继《南宋馆阁录》编撰的,编撰者及整理成书的具体时间不详。并于1210年重行编订,至南宋灭亡无定稿,《南宋馆阁录·续录》前言p7
    193《南宋馆阁录·续录》p179
    194第一章花押的比对显示《四禽图》既非晚年手笔也非早年之作。
    195《南宋馆阁录·续录》p179-180
    196周密《齐东野语》卷六第93页,中华书局出版社1983年11月第1版1997年12月湖北第2次印刷。
    197周密《齐东野语》卷六p100
    198周密《齐东野语》卷六p100
    199《续录》作1098轴,谢巍统计为1219轴,见《中国画学著作考录》p191。丁羲元统计为1088轴,《徽宗御画与御题画》载《收藏家》2002年12期p18。
    200《南宋馆阁录·续录》前言p6中有“陈骙是光宗朝重臣,未曾深预拥立宁宗的谋议,而随后于韩侂胄的“潜窃国柄”又多所抵制,所以终于被排斥出朝。”是否也影响着《续录》中宁宗朝藏画的重新分类和重新编目则不得而知。
    201《南宋馆阁录》与《南宋馆阁续录》之前,程俱、董逌、李纲的记述中已经有“御画”一词出现。
    202《南宋馆阁录·续录》p181-183。
    204《宋徽宗赵佶画迹真伪案别》p30。
    205有关杨王休的生卒年见《中国画学著作考录》p190及《南宋馆阁录·续录》卷七,卷九。谢巍、徐邦达均将杨王休作为《宋中兴馆阁储记》或《宋中兴馆阁储藏图书记》的编者。2061210年《续录》重行编订,《南宋馆阁录·续录》前言p7
    207《南宋馆阁录·续录》p179
    208《南宋馆阁录·续录》p173
    209《南宋馆阁录·续录》p188
    210《齐东野语》p249-250。《云烟过眼录》中有相近的记载,《云烟过眼录》卷下《丛书集成新编》第50册p203。《南宋馆阁录·续录》中秘书监叶和所劄子也有对馆阁藏品的管理不严的记载和加强管理的记载,《南宋馆阁录·续录》p191-192。
    211王恽《玉堂嘉话》卷二至卷三,《丛书集成新编》第12册p573-576。
    212周密《云烟过眼录》提到的一些藏品也见于王恽的著作中。
    213周密一天之内观画160余卷,王恽则于月内观画200余卷。
    214王恽《玉堂嘉话》卷三《丛书集成新编》第12册p576上、下。《秋涧集》卷二十七中也提到了这幅画,见《宋辽金画家史料》p619。
    215《秋涧先生大全文集》卷十一,《四部丛刊》集部张元济等辑上海商务印书馆景印1919年。姜一涵认为《五色鹦鹉歌》咏的就是徽宗的《五色鹦鹉图》,见《元内府书画收藏》(下)《故宫季刊》第十四卷第3期p13。
    216《宋辽金画家史料》p618-620。
    217从王恽《跋徽宗画兔》“格物心存养圣功,老徽游艺眩青红。四灵瑞世渠何有,也在君王物色中。”和《跋徽宗画马图》“为爱瑶池喷玉龙,麝烟移入画图中。宣和殿上扬休处,忘却熙河汗马功。”诗文内容看,这两幅画作或与李纲跋赵叔所藏“一马,一兔”有关。除徽宗临《张萱宫骑图》外,王恽诗文中提到的其它画作是否是元内府的藏品尚无法获知。
    218傅申考证大长公主的生卒年约为1283——1331年,见傅申《元代皇室书画收藏史略(一)》《故宫季刊》第13卷第1期p33。姜一涵则认为是1282—1332年,见《元代奎章阁及奎章人物》p12,联经出版事业公司1981年4月初版1986年7月第2次印刷。
    219袁桷《清容居士集》卷四十五,《丛书集成新编》第66册p26。另见《元代奎章阁及奎章人物》p14,联经出版事业公司1971年4月初版1976年7月第2次印行。
    220此时大长公主的身份尚未为“皇姑”,而是“皇姊”,见《元代皇室书画收藏史略(一)》,《故宫季刊》第13卷第1期p49注释62。
    221《清容居士集》卷四十五,《丛书集成新编》第66册p24-26。另见《元代皇室书画收藏史略(一)》《故宫季刊》第十三卷第1期p37-39;《元内府书画收藏》(下)《故宫季刊》第十四卷第3期p1-6。
    222《元内府书画收藏》(下)《故宫季刊》第十四卷第3期p6
    223《清容居士集》卷四十五,《丛书集成新编》第66册p26。另见《宋辽金画家史料》p620
    224王耀庭《顾恺之女史箴图画外的几个问题》,《美术史研究集刊》第17期p16。持金章宗为徽宗外孙说法的不止袁桷一人,较他略早的周密在《癸酉杂志续集》中也有相似的说法,现代也有人仍然持此说法,如张伯驹《丛碧书画录》p27。
    225傅申认为黄庭坚《松风阁诗》卷后跋是柳赞,而钱选《硕鼠图》后为柳贯,《元代皇室书画收藏史略(一)》《故宫季刊》第13卷第1期p36、37;姜一涵则认为是柳贯,《元代奎章阁及奎章人物》p13。《松风阁诗》卷后跋者应为柳贯,而并非不同的两个人。
    226柳贯《待制集》卷六《四部丛刊》集部张元济等辑上海商务印书馆景印1919年
    227《待制集》卷六《四部丛刊》集部
    228《待制集》卷六《四部丛刊》集部
    229详见傅申《女藏家皇姊大长公主——元代皇室书画收藏史略(一)》《故宫季刊》第十三卷第1期p37-46和姜一涵《元内府书画收藏》《故宫季刊》第十四卷第2期39-53,第3期p1-35
    230对于皇室成员受书画赏赐的记载参见《元代皇室书画收藏史略(一)》,《故宫季刊》第13卷第1期p45。
    231《腊梅山禽图》轴上无大长公主祥哥剌吉的收藏印。
    232天历二年(1329)初开奎章阁授艺文少监,至顺二年(1331)升艺文大监兼检校书籍事。见《元代奎章阁及奎章人物》p143
    233欧阳玄《圭斋文集》卷三《四部丛刊》集部张元济等辑上海商务印书馆景印1919年
    234《圭斋文集》卷三《四部丛刊》集部
    237《中国美术史·明代卷》王朝闻主编齐鲁书社明天出版社出版2000年12月第1版第1次印刷p3-6
    238来復,字见心,号蒲庵,俗姓黄,一作豫章丰城(今江西丰城)王氏。洪武初召至京,除僧录寺左觉义,诏住凤阳槎牙山圆通院。工书,似赵孟頫,年七十三。
    239来复跋中“振衣起”后“濡”字被点掉,《御定历代题画诗类》中收录《蜀府命题所藏宣和瑞鹤图》应在该跋后。
    240此外该卷还有“吴彦良”、“樗隐”等印。吴彦良其人待考,“樗隐”则被认为是胡行简的印鉴。胡行简,元末明初人。《傅与砺诗集》卷首有“至正戊戌(1358)仲冬月,同郡胡行简序。”此卷在元代与明初之间的流传尚待进一步考察。
    241庄申《中国画史研究续集》p1-46正中书局1972年9月初版1974年10月2版。姜一涵也认为“司印”半印是“典礼纪察司印”,见《元内府之书画收藏》(下)《故宫季刊》第十四卷第3期p18。
    242《元内府之书画收藏》(下),《故宫季刊》第十四卷第3期p29。
    244蔡京、董逌、程俱、李纲、王庭珪等亲见过徽宗画作的这些朝臣,对徽宗画艺的记述不仅来自画作本身,也
    245《中国画学著作考录》p181
    246邓椿《画继》<序>p3。有关《画继》的撰写体例以及撰写特色参见《宋元续编的绘画通史》金维诺《美术研究》19p81-83,《书画书录解题》余绍宋p111-121及《中国画学著作考录》p181-183。
    247《画继》<序>p3
    248《画继》<序>p3,
    249《画继》卷一p1—4。
    250《画继》卷一p1,
    251《画继》卷九p71
    252《画继》卷一p3‐4
    253《画继》卷一p2-3
    254见第一章,故程俱的记述可以证明邓椿《画继》中与徽宗相关的内容的记载很大程度上是真实可信的。
    255《画继》卷八p60。
    256《画继》卷八p62。
    257《画继》卷八p62。
    258《画继》卷八p62。
    259《画继》卷八p63。
    260《画继》卷八p63。
    261《画继》卷八p65。
    267汤垕《画鉴》p44,马采点校注释,邓以蛰校阅,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1959年12月第1版第1次印刷。
    268《画鉴》p55,汤垕对描述画面的描述与邓椿对《奇峰散绮图》图的描述到颇为相似,《画继》卷一p1-2。《丛书集成新编》第53册p192(学海本)与马采点校参考的《铁网珊瑚》本、《说郛》本和《群芳清玩》本也存在文字差异,本文以马采点校本为准。
    269《画鉴》p55。
    270《画鉴》p44。
    271汤允谟《云烟过眼录续录》,《美术丛书》第2册p748,《丛书集成新编》本作“胡鹰”《丛书集成新编》第
    50册p207
    274《图绘宝鉴校勘与研究》p25
    275《图绘宝鉴校勘与研究》p309
    276《图绘宝鉴校勘与研究》p310-311。
    277杨维桢《东维子集》卷十五,《四部丛刊》,张元济等辑上海商务印书馆景印1919年
    278《画继》卷十p76,原句读为“竟皆临仿一样,或至数百本”。这些记述应该也是来他人的口述。对于六宫诸邸临摹徽宗御画扇,邓椿的含糊的记载不仅为后世对徽宗作品真伪鉴定造成困难,也为后世制伪者制造了混淆视听的机会。如《池塘秋晚图》、《柳鸦芦雁图》上的上的伪葫芦印与花押。
    279《志雅堂杂钞》书前有石民瞻1332年序。《云烟过眼录》成书于(1280—1290)在元代已经有抄本。二书的流行是在元末,陶宗仪和明代中叶陈继儒的《宝颜堂秘笈》都载有此书,参见Ankeney Weitz(魏文妮)《Zhou mi’sRecord of Clouds and Mist Passing Before One’s Eyes—An Annotated Translation》及谢巍《中国画学著作考录》p222。
    280《云烟过眼录》卷上,《丛书集成新编》第50册p193下。
    281《云烟过眼录》卷上,《丛书集成新编》第50册p196下。
    282《云烟过眼录》卷上,《丛书集成新编》第50册p199下。
    283《云烟过眼录》卷下,《丛书集成新编》第50册p202上
    284《云烟过眼录》卷下,《丛书集成新编》第50册p203上,《美术丛书》本作“蚁”
    285《云烟过眼录》卷上《丛书集成新编》第50册p195,“徽宗数幅,皆处分中省进呈短奏,亦多不急之事,皆御笔亲书,照已画旨。”
    286或许也主要来自邓椿的《画继》
    287其他藏家的藏品除徽宗画作外,有的在江南已经流传了一段时间,见《Zhou mi’s Record of Clouds and MistPassing Before One’s Eyes—An Annotated Translation》p35
    288《画鉴》p55
    289《画继》卷一p2。《宋史·徽宗本纪》中确有和邓椿所讲的“诸福之物,可致之祥”的记载,不过粗略的统计一下有关“诸福之物”的数字难以达到一万五千种之多。而且徽宗在宫禁籞中所能见到的那些祥瑞之物更难达到此数,更何况是“取其尤异者”“写之丹青”。
    290陈道人书铺本的《画继》被认为是最早的版本,此外尚有其它不同的版本。古籍文献在流传、传抄、刊刻时均会有衍误的情况,其文字虽经点校,仍不能排除有脱漏、误衍的可能。即使邓椿在撰写《画继》时也会出现笔误,阮璞已经指出这种笔误或衍误在古代文献中多所存在,见阮璞《画学丛证》p257-260。
    291汤垕《画鉴》p4、7、47。
    292《画继》卷十p76
    293《画鉴》中所载《宣和睿览集》的内容应该是邓椿记载的《宣和睿览册》。
    294汤垕还对《宣和睿览集》或者说是《宣和睿览册》的形制阐释为“每一板二页,十五板作一册”这在邓椿《画继》中根本没被提及。徐老在引用汤垕《画鉴》时没将《画继》的记载与汤垕的记载加以甄别对照,也误将《画鉴》中《宣和睿览集》和《宣和睿览册》混淆。而且进一步根据汤垕对《宣和睿览册》形制的阐释和“累至数百及千余册”数量的记载将《祥龙石图》卷、《瑞鹤图》卷和《五色鹦鹉图》卷视为《宣和睿览册》中的“残页三幅”。对“累至数百及千余册”解释为“按一册实即一页”,也是对邓椿《画继》《宣和睿览册》数量有可能衍误的无可奈何的解释。
    295“特”在这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解释,可以理解为但,仅,只是;另外一种可以理解为特地,特意。邓椿并未言明是徽宗亲自“题印”,他也没有讲“有求御宝者”是向谁求。假设是向徽宗求,那么在邓椿那徽宗是受动方,“特”采用前一种解释还算说得过去,因为没讲实徽宗是主动还是被动题印,如果是采用后一种解释的话,那么在汤垕那就变成徽宗主动为这些画钤印了,徽宗成了施动方。一为被动,一为主动,强调的重点和意思也就相应地不同了。
    296《画鉴》p44。与邓椿记载的徽宗“即位未几,因公宰奉清闲之宴,顾谓之曰:‘朕万几余暇,别无他好,惟好画耳。’”相互矛盾,《画继》卷一p。翻看一下《铁围山丛谈》、《画继》以及其他宋人笔记小说,就可清楚的知道,徽宗在位时并非日理万机。退一步讲,如果他真的是日理万机,处理国家大事,也就不会有后来的靖康之辱了。
    297与夏文彦有关的藏品,仅见于赵琦美编《赵氏铁网珊瑚》卷一著录有吴镇《梅花道人墨菜诗卷》《墨菜诗卷》(墨菜铭并序),邵亨贞跋后有夏文彦的铭。
    298《图绘宝鉴校勘与研究》p25,校勘见p167。
    299《图绘宝鉴》卷二有“王朏,太原人,官止剑州刺史,善丹青之习,师周昉,然周密则视昉为不及。一时如赵博文皆昉高弟也,然朏过博文远甚。”卷五有周密小传。他的朋友陶宗仪所辑《说郛》中也转载了周密的著作。
    300《云烟过眼录》《丛书集成新编》第50册p192
    301《云烟过眼录》《丛书集成新编》第50册p197下
    302《云烟过眼录》,《丛书集成新编》第50册p196上
    303比周密年长的方回(1227—1307)的《题宣和黄头画》“石绿藤黄间麝煤,半枯瘦筱羽毰毸。一时艮岳天颜笑,乞与宣和印押来。”“乞与宣和印押来”也反映了这一点。无论邓椿、王恽、袁桷、柳贯还是周密等均无对所见徽宗画作的风格有详细的记述,这或许就是潘诺夫斯基所说的“要言不烦的美术史家”。
    305伊沛霞《宫廷收藏对宫廷绘画的影响:宋徽宗的个案研究》,《故宫博物院院刊》2004年03期p105
    306《画继》卷十p76。
    307《宋史》卷一百六十一,李邦彦就曾任符宝郎,与梁师成等相勾结,《宋史》卷三百五十二
    308《画继》卷五p41
    309《画继》p76。
    310汤垕《画鉴》p44。
    311《宣和画谱》卷十八p231
    312见《波士顿美术馆藏中国古画精品图录》,一说活动于明天启——清康熙初,见《中国书画家印鉴款识》。
    313尚有几方收藏印的藏家待考。
    314溥伟因度日为艰,将府上收藏所有书画、珍玩和陈设、家具,卖给日本山中商社,中山商社在美国、伦敦拍卖,大量书画流出中国。
    315吴同对《五色鹦鹉图》卷流传的介绍中漏掉了江藤涛雄,《波士顿博物馆藏中国古画精品图录·唐至元代》p24。
    316《石渠宝笈初编》第2册卷七p801。徐老认为此轴“应是临摹别本,今亦失传”,《古书画伪讹考辨》p223。徐老认为今已失传的《杏花鹦鹉图》轴现藏故宫博物院,见《赵佶书画鉴定刍议》载《收藏家》2000年第05期p23-24。《石渠宝笈初编》中诗为“慧吐多言更好音。飞翥似憐毛羽贵,徘徊如饱稻粱心。”该图上诗中则为“惠”、“怜”、“梁”。
    317《石渠宝笈初编》第2册p770贮重华宫,上等,名为《五色鹦鹉图》。
    318吴升《大观录》卷十二p588上,《续修四库全书》子部艺术类1066册
    319曾佑和认为波士顿本经《大观录》著录显然。
    320对于此卷书法以及“梁”字,黄宾虹先生在1936年审查当时故宫书画时早已指出。《黄宾虹全集》。贺文略也曾提出认为书法为伪,画为摹本。《宋徽宗赵佶画迹真伪案别》丁羲元也提到这个疑点。
    321安岐《墨缘汇观续录》:御鹰图:绢本大挂幅。宣和自题御鹰图及押字。上有蔡京长题。
    322郁逢庆《书画题跋记续题跋记》卷四,《四库全书》子部艺术类816-831。
    323《雪江归棹图》卷在明清的流传详见第四章。
    324《云烟过眼录》《丛书集成新编》第50册p192
    325《云烟过眼录》《丛书集成新编》第50册p197下
    326《云烟过眼录》,《丛书集成新编》第50册p196上
    336姜一涵统计的画作中不见“晋府图书之记”一印,其中“晋府图书之印或许有“记”误识为“印”者,“乾坤珍玩”或为“乾坤清玩”,待考。
    337由于尚不知黄中生卒年,故无法判断此卷先归“晋府”还是先归黄中所有
    338陈继儒的生卒年和《妮古录》的成书时间见《中国画学著作考录》p356-357,《妮古录》《丛书集成新编》第50册艺术类p316
    339项元汴四子项德明字悔夫。
    340该卷著录于汪砢玉《珊瑚网》下册p796-797。
    341《珊瑚网》下册p776。据万木春考证项德明卒于1630年。
    342见卞永誉《式古堂书画汇考》卷十六、四十六。
    343姜绍书《无声诗史》卷四p74,于安澜《画史丛书》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63年第一版,1982年第2次印刷。
    344《西陂类稿》卷十七,诗文作“亭子畔”,《文津阁四库全书·集部·别集类》第441册p683-684。
    345张庚《国朝画征录》卷下p57,于安澜《画史丛书》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63年第一版,1982年第2次印刷
    346《古书画伪讹考辨》上卷p231。
    347《翰墨志》,《丛书集成新编》第52册艺术类p393
    348《铁围山丛谈》p105
    349丁羲元《国宝鉴读》p168,上海美术出版社2005年2月第1版第1次印刷。
    350除“宣和中秘”外与存世画作上印文内容相近的还有“内府图书之印”一、“御书”三、“御书玉宝”一、“大观中秘”一、“政和”一、“宣和”三。脱脱等《金史》卷三十一p764,中华书局,1975年
    351据周密记载,徽宗御府藏品上还有“睿思东阁”印,该印应该也是区别于“秘在内府”的收藏印。
    352对这几幅画作的收藏与流传有待作进一步个案研究。《石渠宝笈初编》卷三十二著录之周昉《宫人调鹦鹉图》卷、卷三十五宋人《摹顾凯之斵琴图》卷、孙承泽《庚子销夏录》李公麟《九歌图》亦有“宣和中秘”一印。姚燧《牧庵集》卷九“赫羲亭记”条中有“余故有右军三帖皆出宣和中秘”。
    353《中国画史研究续集》p33-46。《元内府之书画收藏》(下),《故宫季刊》第十四卷第3期p18-28。《国宝鉴读》p248-249,251。
    354《溪山秋色》印长为6.7cm,边宽0.6cm,边高0.5cm
    355《顾恺之女史箴图画外的几个问题》,《美术史研究集刊》第17期,p29-30
    356《画继》卷一p2-3
    357汪砢玉《珊瑚网》著录有锺繇《戎辂宣示帖》,后有俞松淳佑十一年(1251)装池的题记。《珊瑚网》卷一p1,成都古籍书店,1985年9月第1版第1次印刷。汪砢玉见过此帖,帖上有宣和、政和、双龙玺,米芾诸印,是项氏所藏。项氏应该就是项元汴,至少曾是他的藏品。
    358《秘殿珠林石渠宝笈汇编》第1册p550
    359牛克诚《宣和御府印格式研究》《故宫博物院院刊》2005年第1期p59,p65注释1。
    360王耀庭《传顾恺之《女史箴图》画外的几个问题》《美术史研究集刊》第十七期p13。
    361《木雁斋书画鉴赏笔记·绘画》(四)p73。
    362《寓意编》,《丛书集成新编》第50册p639。
    363文嘉应提学何滨涯之邀自1565年5月开始历时三阅月对严嵩新宅、旧宅中书画予以点阅记录,1568年在点阅记录上整理成《钤山堂书画记》。见《钤山堂书画记》后文嘉跋,《美术丛书》p102。
    364据谢巍考证《钤山堂书画记》乃文嘉据其《天水冰山录》整理后所成,《天水冰山录》与《分宜严氏没入书画品》(一名《严氏书画记》)存在一定的关系。《天水冰山录》载有徽宗画作有《秋鹰图》一轴、《题鹰并牡丹》共二轴、《各色翎毛》六轴、《题烟霭秋浅》一轴、宋佑陵《题画》一轴、《鸟虫图》一卷、《荔枝图》二卷、《果篮图》一卷,宣和《花鸟》一册,见《丛书集成新编》第48册p483、485、495、500。
    365《钤山堂书画记》见《美术丛书》第二集p1019。
    366陈继儒《妮古录》《丛书集成新编》第50册p320下。《书画史》中有相同的记载《丛书集成新编》第50册p641上。
    371周密《癸辛杂识续集》,《百部丛书集成》p41下,台北艺文,1969年。
    372《云烟过眼录》,《丛书集成新编》第50册p192下。周密提到的“明昌中秘”应该是存世作品上的“群玉中秘”。袁桷的题《徽宗梅雀图》始终也提到章宗内府的藏品,该作并有金哀宗“天兴元年(1232)藏记”。
    373《云烟过眼录》,《丛书集成新编》第50册p192下
    374《云烟过眼录》,《丛书集成新编》第50册p198上
    375《云烟过眼录》,《丛书集成新编》第50册p198下
    376《云烟过眼录》,《丛书集成新编》第50册p202-203
    377《云烟过眼录》,《丛书集成新编》第50册p193下
    378《中国画学著作考录》p242
    379《中国画学著作考录》p253
    380汤允谟很可能与叶森相识,这一点可以从汤允谟、叶森等对《云烟过眼录》抄本的批注中看出来。另见魏文妮《Zhou mi’s Record of Clouds and Mist Passing Before One’s Eyes—An Annotated Translation》p31
    381汤允谟《云烟过眼续录》,《丛书集成新编》第50册p206
    382《云烟过眼续录》,《丛书集成新编》第50册p206下。
    383结合存世墨迹,汤允谟的这一记载恐怕有误,否则就是传抄过程中的衍误。
    384《云烟过眼录》,《丛书集成新编》第50册p193下p57
    385《研北杂志》,《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子部杂家类137册866‐579
    386吾丘衍《闲居录》,《丛书集成新编》第87册p324上
    387《闲居录》,《丛书集成新编》第87册p326
    388《研北杂志》卷下“周公谨云:姜尧章铙歌鼓吹曲乃步骤尹师鲁皇雅越”《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子部杂家类137册866-605见于周密《浩然斋雅谈》卷上。“汉铜马式,藏周公谨家。其初破为数段,铸工以药焊栅之,复完如新。”
    389《研北杂志》卷上,《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子部杂家类137册866-598—866-599
    390《研北杂志》卷下,《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子部杂家类137册866-605。
    391陶宗仪在《辍耕录》中也几次提到过周密,其所辑《说郛》中更转载了周密的《齐东野语》、《癸辛杂识》、《志雅堂杂抄》、《浩然斋视听抄》或其中的部分内容。周密的《齐东野语》中记载的“思陵书画记”在《说郛》中被转载为“御府书画式”。
    392见《木雁斋书画鉴赏笔记》绘画二上p65-66。珂罗版图片仅有五方印。
    393根津美术馆所藏传为徽宗的《鸭图》上也有“绍壎”一印,据学者对此图的断代上限是南宋,下限则到元末明初。
    394《金英秋禽图》卷1922年十一月初四日赏溥杰,《溥仪赏溥杰皇宫中古籍及书画目录》(上)《历史档案》1996年01期p96。
    395《石渠宝笈初编》卷三十四第二册p1045。《石渠宝笈初编》著录的《金英秋禽图》卷“绢本,著色画。”“前隔水署天水金英秋禽圖七字”,没有记载金章宗的收藏印。
    396陈仁涛《金匮论画》p62,东南书局1956年3月初版
    397《故宫已佚书画目校注》p6
    398《木雁斋书画鉴赏笔记》绘画二p65-66。张珩很可能是在王世杰收藏之前见到此作的。
    399阮元《石渠随笔》卷二《续修四库全书册》1081册p430。《石渠随笔》中还著录了徽宗的《雪江归棹图》、展子虔《游春图》、卫贤《高士图》、梁师闵《芦汀密雪图》、《摹张萱<虢国夫人游春图>》。
    400韩滉《文苑图》、王齐翰《堪书图》画上题字的“圖”字,字内也均从“口”,但画上题字与这几件画作签题瘦金书存在一些差距。
    401《顾恺之女史箴图画外的几个问题》p17
    402《雌雄白鸡》非宋人画法风格,花押亦伪。
    403阮元的记载显示,至少在清代,假冒徽宗和金章宗题签的作品已经出现。
    404指出《女史箴图》卷后貌似瘦金书的墨迹是金章宗所书的是矢代幸雄与外山军治。《顾恺之女史箴图画外的几个问题》p20
    405李白《上阳台贴》顾复认为是徽宗题,徽宗跋。顾复《平生壮观》卷一p89上海美术出版社。安岐仅说“后有瘦金书跋”安岐《墨缘汇观》《丛书集成新编》第50册p37。《石渠宝笈初编》的编撰者则认为是徽宗所书。徐老认为《上阳台帖》后题跋为徽宗早年书,《古书画伪讹考辨》上卷p83。
    406《张翰帖》又名《张翰思鲈帖》。吴升作“佑陵御跋瘦金书九行”《大观录》《续修四库全书》第1066册p264,安岐《墨缘汇观》作“又瘦金书一题,字虽劲拔,然非徽宗书”《丛书集成新编》第50册P9。与《上阳台帖》的简略评论略有不同。
    407《“南画北渡”:梁清标的书画鉴藏综合研究》p52-58
    408《金朝史研究》p471
    409《顾恺之女史箴图画外的几个问题》p20
    410《顾恺之女史箴图画外的几个问题》p20-21
    411对于徽宗内府及章宗内府藏画的研究已超出本文研究的范围。
    412《宋徽宗赵佶画迹真伪案别》p49
    413《宋徽宗赵佶画迹真伪案别》p51
    414外山军治不仅指出金章宗藏品流传过程的复杂,也指出后人作伪的可能,见《金朝史研究》p467-469。梁清标与张鏐交往密切,《摹张萱<虢国夫人游春图>》卷也很可能曾发生重装和改装的可能。
    415牛克诚《宣和御府印格式研究》,《故宫博物院院刊》2005年第1期p73-76
    416庄申《从白纸到白银——清末广东书画创作与收藏》上册p10东大图书股份有限公司1997年1月初版
    417王鹏沖(一作王鹏冲),字文荪(一作文孙),直隶长垣人,明崇祯吏部尚书王永光(1561—1638)之子,明末清初人,富收藏。他的收藏书斋名“墨浪斋”。他与王铎是亲戚,故其藏品多有王铎题字。有关王鹏沖的生平与收藏详见彭飞的《明末清初的书画鉴藏家王鹏冲》,《中国书画》2014年2月第2期及傅申《王铎及清初北方鉴藏家》载《中国绘画研究论文集》,上海书画出版社,1992年9月第1版第1次印刷。
    418刘体仁《七颂堂识小录》,《丛书集成新编》第50册p652
    419吴升《大观录》卷十二,《续修四库全书》1066册p586
    420《大观录》,《续修四库全书》1066册p228
    421《大观录》,《续修四库全书》1066册p229
    422不知何故,孙承泽和此后的安岐都没有提到此印与史弥远的“绍壎”一印。
    423《墨缘汇观》卷四,《丛书集成新编》第51册p68
    424《石渠宝笈续编》,《续修四库全书》第1069册p633。1922年十一月十四日赏溥杰,《溥仪赏溥杰皇宫中古籍及书画目录》(下)《历史档案》1996年02期p64
    425《石渠随笔》卷二《续修四库全书册》1081册p430
    426《摹张萱<捣练图>》上除可通过可辨识的鉴藏印获知经谁收藏外,还有几枚收藏印的藏家归属尚难判定。
    427高士奇《江村书画目》,《中国书画全书》第7册p1073。
    428吴升《大观录》卷十二《续修四库全书》1066册p586
    429对这两卷题材的研究和画面的比较,参见黄小峰《张萱虢国夫人游春图》,文物出版社2009年12月第一版第1次印刷。此卷与《摹张萱<虢国夫人游春图>》都是表现唐人的生活题材,人物造型均属于虽保留了唐人的遗风,但笔下已经透露出不少宋人的时代气息。吴升对《摹张萱<捣练图>》的评论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430《墨缘汇观》,《丛书集成新编》第51册p68
    431《书画心赏日录》《中国书画全书》第十四册p755
    432张珩、于非闇、谢稚柳均认为此卷为亲笔。
    433尚有“梁清寯印”、“玄映斋藏”两印,梁清寯不知是否为梁清标同辈。
    434《墨缘汇观续录》,《丛书集成新编》第51册p68
    435《石渠宝笈初编》卷二十四,《秘殿珠林石渠宝笈汇编》第2册p770
    436《溥仪赏赐溥杰皇宫中古籍及书画目》(上)《历史档案》1996年01期p93
    437鉴定家黄君寔先生将秘藏多年的宋徽宗《写生珍禽图》卷长尾甲及张大千题跋馈赠给刘益谦。见颜明《珍禽合璧人尽望,虹光贯斗会有时——从宋徽宗<写生珍禽图>说起》载《看艺术》2011年3月第15期p45
    438《金匮论画》p34,东南书局1956年3月初版
    439朱省斋《海外所见中国名画录》p13,香港新地出版社1958年12月初版。
    440《典藏古美术》p95,2007年5月。《四禽图》卷除张大千跋外还有秦孝仪三跋“两两时禽去又来,几枝和露倚云栽。看他劫劫尘尘外,生面依然别样开。”其二:“两宋慌忙五国城,落花啼鸟自天真。人言虚负擎天手,我自怜君画入神。”其三:“为惜人间劫大连,零缣巨幛手重编。相逢宝笈琅嬛地,笑看叁千复大千。”
    441《故宫已佚书画目校注》p38
    442《木雁斋书画鉴赏笔记》绘画四p72-73
    443据说林百里所藏得自收藏家程琦(字伯奋,1911-?)先生嫡裔。见《看艺术》2011年3月第15期p44
    444《宋徽宗赵佶全集》绪论p3,原文中作“周淮”。
    445《宋徽宗赵佶亲笔画与代笔画的考辨》p65-66。不过徐邦达对创作年代的猜测在2002年嘉德拍卖之前有所修正,认为是徽宗早年手笔。
    446张大千的《写生珍禽图》卷跋他第一次见到该卷时是在1924年,于非闇说大千是1925年第一次来京,二人说法相差1年,不过二人的说法都是30年后的回忆,在具体时间上1年的误差应该是正常的。
    447《安持人物琐忆》p31。
    448《谢稚柳系年》p14-17。
    449刘丹青《吴湖帆<丑簃日记>与书画鉴藏研究》p4、30,中央美术学院硕士论文。《安持人物琐忆》p11
    450《吴湖帆<丑簃日记>与书画鉴藏研究》p4。
    451《吴湖帆文稿》<丑簃日记>部分。《吴湖帆<丑簃日记>与书画鉴藏研究》p32-39,p46-73
    452《墨缘汇观续录》,《丛书集成新编》第51册p68
    453《吴湖帆<丑簃日记>与书画鉴藏研究》p12。
    454贺文略《宋徽宗赵佶画迹真伪案别》中已经指出徽宗画有代笔的说法是在明代中晚期,但他没有将这几位鉴藏家的看法之间的联系作进一步的分析。
    455现代学者对詹景凤评价颇高,见《东图玄览编》后启功序。
    456詹景凤生卒年及《东图玄览编》成书时间见《中国画学著作考录》p342
    457《东图玄览编》卷一《中国书画全书》第四册p4。
    458《东图玄览编》卷一《中国书画全书》第四册p5
    459《东图玄览编》卷一《中国书画全书》第四册p5
    460《东图玄览编》卷一《中国书画全书》第四册p7
    461《东图玄览编》卷一《中国书画全书》第四册p28-29
    462《东图玄览编》卷一《中国书画全书》第四册p30
    463《东图玄览编》卷一《中国书画全书》第四册p24
    464《东图玄览编》卷一《中国书画全书》第四册p34
    465《东图玄览编》卷一《中国书画全书》第四册p35-36
    466《东图玄览编》卷一《中国书画全书》第四册p49
    467《东图玄览编》卷一《中国书画全书》第四册p15。
    468王世贞《弇州四部稿》卷一百三十七
    469《弇州四部稿》卷一百三十七
    470另见《弇州山人四部稿续稿》卷一百六十八
    471宋代有宗室不得出京洛的规定,《宣和画谱》中对赵令穰的山水画评论“然所写特于京城外坡坂汀渚之景耳。”中也有类似的记载。
    472孙鑛《书画跋跋》《中国书画全书》第3册p969
    473《书画跋跋》《中国书画全书》第3册p969
    474《书画跋跋》《中国书画全书》第3册p969
    475《书画跋跋》《中国书画全书》第3册p990-991
    476《书画跋跋》《中国书画全书》第三册p963
    477王世贞在《红桥鸂鶒图》、《三马图》和《雪江归棹图》的题跋中也没有提到徽宗画有“代笔”,对有人认为《三马图》可能是临本也没认同。《弇州山人续稿》也中没有讲到徽宗有画院中人为之“代笔”。
    478《书画跋跋》是对王世贞《弇州山人四部稿》和《弇州山人四部稿续稿》中记载的有关王世贞书画跋的评论。《书画跋跋》解题参见《中国画学著作考录》p346-347。
    479《书画跋跋续》,《中国书画全书》第三册p989
    480《中国画学著作考录》p347
    481参见傅申《董其昌书画船水上行旅与鉴赏创作关系研究》,《美术史研究集刊》第15期p205-297
    482董其昌《容台集·别集》卷二有“李后主书《太白诗》出于欧阳率更,蔡京师之,所题徽宗书画皆用此笔意,余家有《雪江归棹图》楚公跋正同,要得散卓方可为也。”之句,很可能董曾借观《雪江归棹图》数日,跋后又还与程季白。
    483《董其昌书画船水上行旅与鉴赏创作关系研究》,《美术史研究集刊》第15期p235-236
    484古原宏伸《晚明的画评》载《中国绘画研究论文集》p492。
    485傅申认为董其昌对其收藏的江参《千里江山图》卷一再题跋阐述,重新奠定了江参在董巨画派的传承关系,而且董其昌对该卷的重视在董氏的藏品中也是罕例。《董其昌书画船水上行旅与鉴赏、创作关系研究》,《美术史研究集刊》第15期p233
    486董其昌的著述以及言论中除了此段题跋之外《雪江归棹图》卷几乎再也没有被提及过。在董开列的南宗谱系中也没有留给徽宗一个南宗正统的地位。傅申道出了其中的原委“对董其昌而言,其所留心之作品有二,其一是作品在书画史上的承传关系,另一则是启发他个人创作或创作方向的作品。”《董其昌书画船水上行旅与鉴赏创作关系研究》,《美术史研究集刊》第15期p253。
    487傅申《董其昌书画船水上行旅与鉴赏、创作关系研究》,《美术史研究集刊》第15期p232。
    488高居翰《中国绘画史》p27
    489董其昌《画禅室随笔》“题孙汉阳卷”条p59。《艺林名著丛刊》北京市中国书店出版1983年3月第1版第1次印刷。他还读过周密的《云烟过眼录》见《容台集》别集卷二。邓椿、汤垕的著作他肯定也读过。
    490文徵明、董其昌等都有请人代笔的情况。启功《董其昌书画代笔人考》载《启功丛稿》论文卷p184-200,启功《启功丛稿》,中华书局,1999年7月第1版第1次印刷。肖燕翼《陆士仁、朱朗伪作文徵明绘画的辨识》《故宫博物院院刊》1999年01期。陈怡勋《从文徵明风格为主之代笔画家与作伪画家看十六世纪苏州艺术市场之概况》中央美术学院2007博士论文。董其昌由己及人,以自己的亲身经历来判断徽宗花鸟画有代笔也在情理之中。
    491张丑《清河秘箧书画表》《中国书画全书》第四册p125。《清河书画舫》《中国书画全书》第四册p234
    492张丑的几部著作提到和转录《雪江归棹图》卷时没有提及董其昌在卷后的题跋。
    493吴其贞《书画记》卷一p79,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63年4月第1版第1次印刷。
    494郁逢庆《书画题跋记续题跋记》卷八,《四库全书》子部艺术类816-699-701从他对此卷装潢的描述,他应该见过该卷而并非转录他人的记述。王耀庭谈到了此卷“卷字号”的问题,见《顾恺之<女史箴图卷>画外的几个问题》及《传唐王维画<伏生授经图>的画里画外》,载《千年丹青——细读中日藏唐宋元绘画真品》p118,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10月第1版第1次印刷。
    495汪砢玉《珊瑚网》下册p776成都古籍书店,1985年9月第1版第1次印刷
    496《珊瑚网》下册p793。
    497《珊瑚网》下册p795。
    498《明清书法市场中的牙人》《书法》2013年第1期。张长虹《品鉴与经营——明末清初徽商艺术赞助研究》第六章,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1月第1版。
    499《书画记》卷四p363,
    500张我范还曾收藏过《竹禽图》卷。
    501《书画记》p78-80
    502《书画记》p554
    503该卷有“胶西张应甲先三氏图书”、“张应甲”、“东海张应甲字先三号希逸宝藏书画印”、“张应甲希逸氏”张应甲收藏印四方。
    504卷上有“梁清标印”、“蕉林鉴定”、“蕉林梁氏书画之印”、“蕉林书屋”、“苍岩子”、“观其大略”梁清标收藏印六方。
    505关于梁清标的生平及起收藏参见刘金库博士论文《“南画北渡”:梁清标的书画鉴藏综合研究》
    506《漕汶张氏》张应桂,应甲之弟,字复我,顺治九年(1652)进士,改庶吉士,授内翰林宏文院编修。时明代忠臣左懋第子孙久徙海上,应桂上疏乞赦回,以广励忠孝。疏上后,虽被降级调用,但不久懋第子孙即被赦归。后迁任光禄寺丞。以年老告归,居乡以惠济见称。据传,其辞官后,曾至崂山出家,舍庙地百顷,另为王台准提庵舍地三顷六。著有《奏疏》、《脱籜轩偶存草》。
    507《石渠宝笈》卷十三:
    508《石渠宝笈》卷十四:
    509《石渠宝笈》卷三十三
    510《石渠宝笈》卷二十一
    511《顾恺之女史箴图画外的几个问题》p20。
    512《平生壮观》卷七p1-2
    513或于张若麒、张应甲和梁清标处见过此卷。《平生壮观》中也提到张应甲的藏品。
    514《平生壮观》卷七p
    515《平生壮观》<平生壮观引>p1-2
    516徐乾学认为“吴中鉴赏家,夙推武陵顾氏来侯、维岳、昆季”。顾复《平生壮观》序p2,上海人民美术版社,1962年12月第1版第1次印刷。
    517《平生壮观》<平生壮观引>p6。有关顾复的生平和《平生壮观》的成书时间,见《中国画学著作考录》p457-458
    518《平生壮观》卷七p2-6
    519《平生壮观》卷七p6-7
    520《平生壮观》卷七p6
    521余绍宋认为“其于鉴赏恒推弇州而诋玄宰,想必自有特见。”见《书画书录解题》p445,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3年3月第1版第1次印刷。书中确有一些对作品的看法不同意董的地方,但也有很多处对董的看法还是持肯定态度的。
    522《大观录》(1712)卷十二《续修四库全书》第1066册p585
    523卞永誉《式古堂书画汇考》
    524该卷尚有“臣雍”,“居士”(半印)等及漫漶不清的收藏印待考。
    525《溥仪赏溥杰皇宫中古籍及书画目录》(上)《历史档案》1996年01期p94
    526《御制诗文集》卷六十四
    527《御制诗文集》卷六十五。
    528《石渠随笔》卷二《续修四库全书》1081册p430。
    529《石渠随笔》卷二《续修四库全书》1081册p430。
    530《石渠宝笈初编》
    531《石渠宝笈初编》2册p770卷二十四贮重华宫五列朝人画卷上等
    532《石渠宝笈初编》2册p1045。1922年十一月初四日赏溥杰《溥仪赏溥杰皇宫中古籍及书画目录》(上)《历史档案》1996年01期p96
    533《石渠宝笈初编》(上等昃二):贮御书房
    534《石渠宝笈初编》2册p770卷二十四(上等天二):贮重华宫
    535《石渠宝笈初编》1册p550卷十四贮养心殿五列朝人画卷上等
    536《石渠宝笈续编》5册p1506重华宫(五)(1793)1922年十月二十八日赏溥杰《溥仪赏溥杰皇宫中古籍及书画目录》(上)《历史档案》1996年01期p94
    537《石渠宝笈续编》(1793)
    538《石渠宝笈续编》(1793)
    539《石渠宝笈三编》
    540直到民国初年,《雪江归棹图》、《瑞鹤图》(1922年十一月十九日赏溥杰《溥仪赏溥杰皇宫中古籍及书画目录》《历史档案》1996年02期p66、《五色鹦鹉图》、《金英秋禽图》、《写生珍禽图》、《四禽图》卷才再次流出清宫。
    541《雪江归棹图》被著录或转录者多录有卷后四段题跋。
    542《反对美国侵略集团劫夺我国在台湾的文物》,《文物参考资料》1955第7期p28-29。
    543王逊《中国美术史讲义》p154。
    544《画继》卷六p53。
    545《画继》卷十p77
    546张双棣陈涛主编《古代汉语字典》p247-248,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12月第1版第1次印刷
    547《古代汉语字典》p1004
    548《画继》卷十p75-76
    549伊沛霞《宫廷收藏对宫廷绘画的影响:宋徽宗的个案研究》《故宫博物院院刊》p105
    550《图画见闻志》卷四p60
    551《画继》卷十p1,
    552《画继》卷三p19
    553邓白《赵佶》p238-239。《读有关宋徽宗画艺文著的点滴体会——兼及〈听琴图〉为赵佶“真笔”说》《故宫博物院院刊》2003年第5期p24。《宣和画谱》“武臣梁师闵”条对其评价中有“长于花竹翎毛等物,取法江南人,精致而不疏,谨严而不放,多就规矩绳墨,故少瑕类,盖出于所命,而未出于胸次之所得,出于规模,未出于规模之所拘者也。大抵拘者犹可以放,至于放则不可拘矣。”这是徽宗朝对画家“拘与放”的辩证看法。“拘与放”或可看做后世“工与拙”或“工与放”的早期理解吧。
    554《古书画伪讹考辨》p223
    555《古代汉语字典》p953
    556《古代汉语字典》p1105
    557《古代汉语字典》p P703“擅”也具有“占有”、“独揽”之意。“自擅”以“自己擅长”更吻合文意。
    558《古代汉语字典》p135
    559《铁围山丛谈》卷六P107—108。
    560见《画继》卷一、卷十
    561《古书画伪讹考辨》p223。
    562徐邦达认为《雪江归棹图》卷“蔡京当然明知道不是赵佶亲作,但决不会在题跋中实说,这是很可以理解的。”《古书画伪讹考辨》p225。徐邦达认为《御鹰图》轴“虽然蔡京题谓‘神笔’(亦即皇帝亲笔),但仍难信为亲作。”同上p226。从蔡京《雪江归棹图》卷后跋中我们找不到徐邦达认为的“蔡京当然明知道不是赵佶亲作”的任何迹象。而且如果按照徐邦达对蔡京跋文的逻辑来看那么蔡絛“代御染写”的记载也同样不能作为认为徽宗画有“代笔”的证人和证词予以考虑。
    563《铁围山丛谈》p5—6
    564《宋徽宗赵佶亲笔画与代笔画的考辨》p62
    565(美)沃纳·赛佛林,小詹姆斯·坦卡德,郭镇之等译《传播理论:起源、方法与运用》P50,华夏出版社2000年
    566米芾《画史》,于安澜《画品丛书》p201
    567《画史》《画品丛书》p201
    568《画史》《画品丛书》p201
    569本杰明·罗兰和曾佑和的研究虽涉及了某些作品的真伪,但并未对伪作缘何产生展开讨论。
    570葛兆光《“唐宋”抑或“宋明”——文化史和思想史研究视域变化的意义》《历史研究》2004年第1期p23
    571早期的美术史籍在一定程度上具有著录的功用,著录内容往往只是画名和藏家的简略记载,缺乏后世著录中对画作内容、尺寸、款题、钤印等的具体描述。
    572张丑《清河书画舫》、卞永誉《式古堂书画汇考》、汪珂玉《珊瑚网》中转载了邓椿、汤垕等有关徽宗的记载。
    573卜正民著,方骏等译《纵乐的困惑:明代的商业与文化》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4年1月第1版第1次印刷p256-257
    574沈德符《万历野获编》成书于1606—1607间
    575《万历野获编》卷二十六p654,中华书局,1959年。
    576有关耿昭忠、索额图、阿尔喜普和他们藏品的情况参见武佩圣《中国画家与赞助人(三)——阿尔喜普和他的绘画收藏》载《荣宝斋》
    577《石渠随笔》卷八《续修四库全书》1081册p479。
    578《石渠宝笈续编》《秘殿珠林石渠宝笈汇编》第4册p929
    579《古书画伪讹考辨》p227。
    580《平生壮观》p20如果《平生壮观》著录的是存世的《文会图》轴,那么此作被判定为“御题画”是正确的,因为该作有“宣政和玺钤角”,“宣和”、“政和”两印都是徽宗朝的鉴藏印。
    581李霖灿《苏东坡诗和崔白双喜图——论宋画阔绢狭绢问题》,《隋唐及宋代书画研究选编》p143-145,书目文献出版社,1987年3月第1版第1次印刷。《石续》著录的《文会图》轴尺寸为“纵五尺八寸,横三尺九寸”。
    582傅申认为是真迹,见衣若芬《“昏君”与“奸臣”的对话——谈宋徽宗“文会图”题诗》。余辉认为是后添,见《画里江山犹胜》p224,石头出版股份有限公司2008年1月初版。
    583《古书画伪讹考辨》p219-221,曹宝麟《抱甕集》p1-9,文物出版社2006年12月第1版第1次印刷
    584《石渠宝笈初编》卷七p803《故宫书画图录》第一册,p43-44。
    585《大观录》卷十二《续修四库全书》第1066册p586
    586衣若芬《“昏君”与“奸臣”的对话——谈宋徽宗<文汇图>题诗》见《文与哲》第八期2006年6月p256
    587《石渠宝笈三编》《秘殿珠林石渠宝笈汇编》第9册p1369,北京出版社2004年1月第1版第1次印刷。
    588《式古堂书画汇考》卷四十一,《景文渊阁四库全书》p828—673-674。
    589胡敬《西清箚记》卷二《宣和十八学士图卷》,见《续修四库全书》子部艺术类1082册p87。
    590《东图玄览》,《中国书画全书》第四册p5-6
    591《清和书画舫》卷六
    592《真迹日录》卷二《中国书画全书》第4册p395-396
    593《石渠宝笈初编》卷十四“贮养心殿五列朝人画卷上等:。。。后有双螭半玺,拖尾有蕉林、观其大略二印,卷高九寸二分,广一丈六尺一寸四分。”,《秘殿珠林石渠宝笈汇编》第1册p552
    594《墨缘汇观续录》,《丛书集成新编》第51册p68
    595见衣若芬《“昏君”与“奸臣”的对话——谈宋徽宗“文会图”题诗》p409注释2。
    596张珩《韫辉斋所藏唐宋以来名画集》上海出版公司1938年6月15日图版61-75。
    597该卷著录于《石渠宝笈初编》卷十四p552
    598《味水轩日记》p192
    599《真迹日录》卷二《中国书画全书》第四册p404,
    600《书画题跋记续题跋记》卷四,《四库全书》子部艺术类816-650
    601《珊瑚网》下册p797。
    602《石渠宝笈初编》卷十七,《秘殿珠林石渠宝笈汇编》第1册p658“素绢本着色画。款识云:玉鹰红叶图。宣和御制。后有押字,上钤‘御书’一玺。”
    603杜瑞联《古芬阁书画记》卷十。见《中国历代书画艺术论著丛编》第26册p315论曰:徽宗以花鸟擅场,画鹰尤为绝艺,后世赝鼎颇多,余所见无虑数十本,究不敢许为真迹者,以得其似,未得其神也。是幅霜翮无尘,星眸掣电,洵称妙品,况有御押及何、蔡两跋,岂庸史所能仿佛耶。”
    604《十百斋书画录》辰集,见《中国书画全书》第7册p662
    605方濬颐《梦园书画录》卷二,《中国历代书画艺术论著丛编》第24册p128
    606《石渠宝笈初编》,《秘殿珠林石渠宝笈汇编》第2册p735
    607周锡《中国历代帝皇画迹的鉴定》一文就存在以这些画作上的款题、花押来作为鉴定依据,见《文艺研究》1998年06期。何文略以徽宗款押方式鉴别徽宗亲笔,将《秋塘山鸟》款押归为亲笔样式,应该也是仅依据《石渠宝笈初编》的著录来判定的。
    608《清河书画舫》,《中国书画全书》第四册p237
    609“江南落墨写生”在美术史中被认为与徐熙的风格有关。徐邦达《徐熙“落墨花”画法试探》见《朵云》第13期
    610傅申《王铎及清初北方鉴藏家》,《中国绘画研究论文集》p513上海书画出版社,1992年
    611孙承泽《庚子销夏记》卷三,《中国书画全书》第7册p768。何焯《庚子消夏记校文》《丛书集成新编》第52册p5下。“余于丁酉春获从华亭司农斋中见之”
    612《图画见闻志》卷六,《画史丛书》第一册p92
    613朱长文撰《墨池编》卷六。
    614米芾《画史》“魏泰,字道辅,有徐熙澄心堂纸画一飞鹑,如生。”邓椿《画继》中李公麟“平生所画不作对,多以澄心堂纸为之,不用缣素,不施丹粉,其所以超乎一世之上者。”陆友仁《墨史》中“欲求廷珪墨终难得”“熙宁九年,苏魏公颂同修国史开局日赐承晏笏挺双脊龙墨张遇丸墨澄心堂纸及对神宗曰禁中自此少矣宜宝之。”
    615孙承泽认为《柳鸦芦雁图》卷“墨光如漆,当是李廷珪墨”应当与陆友仁的《墨史》。周密等人有关徽宗和金章宗御府藏品的记载和鉴藏知识在明代人和孙承泽的著述中被多次传抄转录。
    616《论民国时期美术史学研究中的日本影响》,《艺术百家》2008年第5期。
    617大村西崖著,陈彬龢译《中国美术史》<序>p3商务印书馆1930年十月初版
    618《中国美术史》p134-135
    619《古书画伪讹考辨》p229
    620余子安编著《余绍宋书画论丛》p142,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3年12月第1版第1次印刷
    621《溥仪赏赐溥杰皇宫中古籍及书画目》《历史档案》1996年01期、02期。
    622康有为《万木草堂藏画目》,《二十世纪中国美术文选》上卷p21-22,朗绍君水天中编,上海书画出版社1999年11月第1版第1次印刷
    623陈衡恪的两篇《文人画的价值》,《二十世纪中国美术文选》上卷p61-72有编者按,两篇文辞有不同之处,第二篇由第一篇改成。
    624吕澂《美术革命》,《二十世纪中国美术文选》上卷p26-27。
    625陈独秀《美术革命——答吕徵》,《二十世纪中国美术文选》上卷p29
    626薛永年《书画鉴藏史研究刍论》《故宫学刊》2005年第二辑p33紫禁城出版社。
    627金城《金拱北讲演录》,《二十世纪中国美术文选》上卷p46。
    《宋史》中华书局,1977年
    《宋史全文》,《文津阁四库全书·史部·编年类》第115册,北京:商务印书馆出版社,2005年
    徐自明《宋宰辅编年录》《文津阁四库全书·史部·职官类》第197册,北京:商务印书馆出版社,2005年
    程俱《北山集》《文津阁四库全书·集部·别集类》第380册,北京:商务印书馆出版社,2005年
    蔡絛《铁围山丛谈》冯惠敏沈锡麟点校,中华书局出版社1983年9月第1版第1次印刷
    李纲《梁谿集》王瑞明点校《李纲全集》,岳麓书社,2004年5月第1版第1次印刷
    晁季一《墨经》《丛书集成新编》第48册,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1985
    赵构《翰墨志》《丛书集成新编》第52册,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1985
    吕颐浩《忠穆集》《文津阁四库全书·集部·别集类》第378册,北京:商务印书馆出版社,2005年
    王庭珪《卢溪文集》《文津阁四库全书·集部·别集类》第379册,北京:商务印书馆出版社,2005年
    《南宋馆阁录·续录》,中华书局1998年7月第1版第次1印刷
    李曾伯《可斋杂稿》,《宋集珍本丛刊》
    柳贯《待制集》
    《元史》,中华书局1976年4月
    王恽《玉堂嘉话》卷二,《丛书集成新编》第12册,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1985《金史》中华书局,1975年
    杨维桢《东维子集》,《四部丛刊》张元济等辑上海商务印书馆景印1919年
    王世贞《弇州四部稿》《文津阁四库全书·集部·别集类》,北京:商务印书馆出版社,2005年
    周履靖《春谷嘤翔》,《丛书集成初编》艺术类第1636册
    沈德符《万历野获编》中华书局,1959年
    宋荦《西陂类稿》《文津阁四库全书·集部·别集类》第441册,北京:商务印书馆出版社,2005年
    《清高宗(乾隆)御制诗文全集》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3年
    谢赫《古画品录》,于安澜《画品丛书》上海美术出版社,1982年3月第1版第1次印刷
    张彦远《历代名画记》,于安澜《画史丛书》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63年第一版,1982年第2次印刷。
    郭若虚《图画见闻志》,于安澜《画史丛书》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63年第一版,1982年第2次印刷。
    《宣和画谱》,《画史丛书》于安澜《画史丛书》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63年第一版,1982年第2次印刷。
    董逌《广川画跋》,于安澜《画品丛书》上海美术出版社,1982年3月第1版第1次印刷
    米芾《画史》,于安澜《画品丛书》上海美术出版社,1982年3月第1版第1次印刷
    邓椿《画继》,于安澜《画史丛书》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63年第一版,1982年第2次印刷。
    岳珂《宝真斋法书赞》,《丛书集成新编》第52册,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1985
    赵希鹄《洞天清禄集》,《美术丛书》黄宾虹、邓实编《美术丛书》第2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9年12月第1版第1次印刷。
    汤垕《画鉴》,马采点校注释,邓以蛰校阅,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1959年12月第1版第1次印刷。
    夏文彦《图绘宝鉴研究》,近藤秀实、何庆先《图绘宝鉴校勘与研究》江苏古籍出版社
    董其昌《画禅室随笔》,《艺林名著丛刊》北京市中国书店出版1983年3月第1版第1次印刷。
    张庚《国朝画征录》《画史丛书》《画史丛书》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63年第一版,1982年第2次印刷。
    姜绍书《无声诗史》《画史丛书》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63年第一版,1982年第2次印刷。
    陈仁涛《金匮论画》,东南书局1956年3月初版
    大村西崖著,陈彬龢译《中国美术史》商务印书馆1930年10月初版
    陈高华编《宋辽金画家史料》,文物出版社,1984年3月第1版第1次印刷
    邓白《赵佶》,《中国历代画家大观·宋元》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98年8月第1版第1次印刷。
    王逊《中国美术史讲义》1956年铅印本
    王朝闻主编《中国美术史·明代卷》齐鲁书社明天出版社,2000年12月第1版第1次印刷
    余辉《画里江山犹胜》石头出版股份有限公司,2008年1月初版
    李永翘著《张大千全传·上卷》花城出版社1998年4月第1版第1次印刷
    周密《云烟过眼录》,《丛书集成新编》第50册,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1985
    周密《志雅堂杂钞》,《丛书集成新编》第87册,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1985
    周密《齐东野语》,中华书局出版社1983年11月第1版1997年12月湖北第2次印刷
    周密《癸辛杂识续集》,《百部丛书集成》,台北艺文,1969年
    汤允谟《云烟过眼续录》,《美术丛书》
    吾丘衍《闲居录》,《丛书集成新编》第87册,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1985
    陆友仁《研北杂志》,《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子部杂家类137册
    都穆《寓意编》,《丛书集成新编》第50册,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1985
    孙凤《书画钞》,《续修四库全书》子部第1065册
    文嘉《钤山堂书画记》,《美术丛书》
    文嘉《天水冰山录》,《丛书集成新编》第48册,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1985
    詹景凤《东图玄览》,《中国书画全书》第4册
    陈继儒《妮古录》,《丛书集成新编》第50册,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1985
    孙鑛《书画跋跋》,《中国书画全书》第3册
    李日华《味水轩日记》上海远东出版社1996年12月第1版第1次印刷
    张丑《清河书画舫》,《中国书画全书》第4册
    张丑《真迹日录》,《中国书画全书》第4册
    汪珂玉《珊瑚网》,成都古籍书店,1985年9月第1版第1次印刷
    顾复《平生壮观》上海人民美术版社,1962年影印本
    卞永誉《式古堂书画汇考》商务印书馆景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吴升《大观录》,《续修四库全书》子部艺术类1066册
    安岐《墨缘汇观》,《丛书集成新编》第50册,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1985
    刘体仁《七颂堂识小录》,《丛书集成新编》第50册,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1985
    高士奇《江村书画目》,《中国书画全书》第7册,上海书画出版社
    阮元《石渠随笔》,《续修四库全书》子部艺术类第1081册,上海古籍出版社
    胡敬《西清箚记》,《续修四库全书》子部艺术类第1082册,上海古籍出版社
    《石渠宝笈续编》,《续修四库全书》子部艺术类第1069册,上海古籍出版社
    《秘殿珠林石渠宝笈汇编》北京出版社2004年1月第1版第1次印刷。
    《书画心赏日录》,《中国书画全书》第14册,上海书画出版社,1996年
    方濬颐《梦园书画录》,《中国历代书画艺术论著丛编》第24册
    《十百斋书画录》,《中国书画全书》第7册,上海书画出版社,1996年
    孙星衍《平津馆鉴藏书画记》,《中国历代书画艺术论著丛编》第15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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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邦达《古书画伪讹考辨》江苏美术出版社1984年11月第1版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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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申《女藏家皇姊大长公主——元代皇室书画收藏史略(一)》,《故宫季刊》第十三卷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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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一涵《元内府书画收藏》,《故宫季刊》第十四卷第2期,第3期
    姜一涵《元代奎章阁及奎章人物》联经出版事业公司1981年4月初版,1986年7月第2次印刷
    傅申《董其昌书画船水上行旅与鉴赏创作关系研究》,《美术史研究集刊》第1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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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建融《生漆点睛辨》,《读书》1985年02期
    傅申《王铎及清初北方鉴藏家》,《中国绘画研究论文集》上海书画出版社,1992年
    庄申《从白纸到白银——清末广东书画创作与收藏》东大图书股份有限公司1997年1月初版
    庄申《中国画史研究续集》正中书局1972年9月初版1974年10月2版
    薛永年《横看成岭侧成峰》台湾东大出版社1996年初版
    余辉《宋徽宗花鸟画中的道教意识兼探<五色鹦鹉图>卷》,陈燮君主编《翰墨荟萃:
    细读美国藏中国五代宋元书画珍品》北大出版社出版,2012年
    丁羲元《国宝鉴读》上海美术出版社2005年2月第1版第1次印刷
    彭飞《明末清初的书画鉴藏家王鹏冲》,《中国书画》2014年2月第2期
    罗樾《中国绘画史的一些基本问题》,《海外中国画研究文选》洪再新选编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92年6月第1版第1次印刷
    薛永年《书画鉴藏史研究刍论》,《故宫学刊》2005年第二辑,紫禁城出版社
    余辉《徐邦达在学术史上的意义——从顾颉刚“古史辨派”谈起》,《故宫博物院院刊》2010年0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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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志军《<写生珍禽图>是真的吗?》《中国文物报》2002年11月27日第5版
    阮璞《画学丛证》上海书画出版社,1998年7月第1版第1次印刷
    阮璞《中国画史论辨》陕西人民美术出版社,1993年7月第1版,1998年7月第2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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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巍《中国画学著作考录》上海书画出版社,1998年7月第1版第1次印刷
    《钦定四库全书总目》(整理本)中华书局出版社1997年1月第1版第一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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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山军治《金朝史研究》黑龙江朝鲜民族出版社1988年4月第1版第1次印刷
    刘丹青《吴湖帆<丑簃日记>与书画鉴藏研究》中央美术学院硕士论文2006年
    刘金库《“南画北渡”:梁清标的书画鉴藏综合研究》中央美术学院博士论文200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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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律格著,黄鹃译《明代的图像与视觉性》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年8月第1版
    卜正民著,方骏等译《纵乐的困惑:明代的商业与文化》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4年1月第1版第1次印刷
    陈巨来著,孙君辉编《安持人物琐忆》上海书画出版社,2011年1月第1版第1次印刷
    《谢稚柳系年录》郑重编著上海书店出版社1991年
    李欣、王兆鹏《程俱年谱》,《中国韵文学刊》2006年6月第20卷第2期
    吴湖帆著梁颖编《吴湖帆文稿》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2004年
    启功《董其昌书画代笔人考》,《启功丛稿》中华书局,1999年7月第1版第1次印刷。
    肖燕翼《陆士仁、朱朗伪作文徵明绘画的辨识》,《故宫博物院院刊》1999年01期陈怡勋《从文徵明风格为主之代笔画家与作伪画家看十六世纪苏州艺术市场之概况》中央美术学院博士论文2007
    令狐彪《“院体画”和“宣和体”》,《朵云》第4集上海书画出版社1983年
    佘城《北宋画院制度与组织的探讨》,《故宫学术季刊》,1983年第1卷第1期
    李慧淑《宋代画风转变之契机——徽宗美术教育成功的实例》上《故宫学术季刊》第2卷1期1984年
    李慧淑《宋代画风转变之契机——徽宗美术教育成功的实例》下《故宫学术季刊》第1卷4期1984年
    高木森,〈道教與宋徽宗的藝術(1)—徽宗與道教〉,《故宮文物月刊》,7卷1期至3期1989年
    伊沛霞《宫廷收藏对宫廷绘画的影响:宋徽宗的个案研究》,《故宫博物院院刊》2004年03期
    于非闇《赵佶的花鸟画》,《人民日报》1956年
    薄松年《中国巨匠美术丛书——赵佶》文物出版社1998年1月第1版第1次印刷
    薄松年《宋徽宗墨笔花鸟画初探》,《故宫博物院院刊》2004年3期,禁城出版社,2004年5月
    颜明《珍禽合璧人尽望,虹光贯斗会有时——从宋徽宗<写生珍禽图>说起》《看艺术》2011年3月第15期
    张蕾《<虢国夫人游春图>辨析》,《美术研究》1998年第4期
    ,衣若芬《“昏君”与“奸臣”的对话——谈宋徽宗<文汇图>题诗》《文与哲》第8期2006年6月
    《明清书法市场中的牙人》,《书法》2013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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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沃纳·赛佛林,小詹姆斯·坦卡德,郭镇之等译,《传播理论:起源、方法与运用》华夏出版社2000年
    薛永年《20世纪中国美术史研究的回顾和展望》《文艺研究》2001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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