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景山水”与“南宗”的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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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将研究重点放在朝鲜后期(1700-1850,相当于中国的康熙至道光年间)的一百多年间,尝试从当代美术史中被定位为“真景山水”画风代表人物的郑鄯的山水画实践入手,通过考察“南宗”、“真景”以及“仿古”这三个概念在当代韩国美术史以及朝鲜后期的绘画创作和鉴藏实践中的展开,试图分析和解释朝鲜后期绘画中的“仿古”实践中的权力诉求,以此为基础,解决和协调“真景山水”与“南宗画风”之间的关系问题。基于以上分析研究过程,本文所形成的主要的观点是:
     1、当代韩国美术史写作中,对于朝鲜后期美术史的“真景时代”以及“真景山水”的命名具有一定的遮蔽性。在这样的命名习惯下,我们无法对这一时期的“南宗”画风进行全面的理解和分析。
     2、在朝鲜后期,以郑鄯为代表的所谓“真景山水”的创作活动,是与以安东金氏和李秉渊、金光遂等鉴藏家的赞助和收藏活动,以及郑鄯的特殊身份紧密相关的。无论是“真景”的内容,还是“南宗”的风格,都是郑鄯与赞助人之间赖以交流和互动的平台。
     3、在朝鲜后期画坛,“南宗”画风作为这一时期绘画实践中的一个重要元素,虽然没有在一个类似于中国“南北宗论”那样所谓的“正统”绘画史观的视野下起作用,但却一直作为一种“权力”的载体发挥作用。而这一“权力”标准的建立便是通过作品中的“仿古”实践实现的。
The dissertation focuses on the paintings of Jeong Seon who was famous for the true-view landscape paintings during the late Chosun period.Through the analysis of the concept of Southern School,True-view and fang'gu unfolding in the contemporary study of Korean art history and the process of painting and collecting practice in the late Chosun,the thesis tries to explain the relationship of true-view landscape paintings and the southern school of landscape paintings,based on the explanation of the purpose of the pursuit of power in the paintings of the late Chosun.The core point of this thesis is four folds:
     1,In the contemporary study of Korean art history,the naming of true-view landscape paintings(period) has shielding property to some degree.We can't recognize and comprehend southern school of paintings at the same time.
     2,During the late Chosun period,the practice of painting true-view landscape paintings by Jeong Seon had relation to the practice of collecting and sponsoring by An-Dong Kim's,Lee Byung-yon,Kim Kwang-soo,and the identity of Jeong Seon himself.Whether True-view,or Southern School,it's the way that Jeong Seon and his sponsor can communicate with each other.
     3,As an important factor of the paintings of the late Chosun period,Southern School did not work as an orthodox standard of the history of paintings in China,but as a carrier of power.The pursuit of this power depended on the practice of fang'gu in the paintings that time.
引文
1 安辉浚,《韩国绘画史》(一志社,1980),页91-92。
    2 高居翰,《气势撼人—十七世纪中国绘画中的自然与风格》(上海书画出版社,2003),页9。
    3 高居翰,《气势撼人—十七世纪中国绘画中的自然与风格》(上海书画出版社,2003),页9。
    4 高居翰,《气势撼人—十七世纪中国绘画中的自然与风格》(上海书画出版社,2003),页5。
    6 姜世晃,《豹庵遗稿》,卷4,<记>,<游金刚山记>(韩国精神文化研究院,1979),页261-262。
    7 姜宽植,<朝鲜后期南宗画风的潮流>,《涧松文华39-朝鲜南宗画Ⅱ》(韩国民族美术研究所,1990),页47。
    8 崔完秀,《真景时代-思想与文化》(doolbiegae,2003);俞弘浚,<朝鲜后期真景山水的画论与真景诗的诗论>,《美术史学报》第12号(美术史学研究会,1999年9月),洪善杓,<朝鲜后期之绘画观-以实学派之绘画观为中心>,《韩国之美12山水画(下)》(中央日报,1977)等。
    9 洪善杓,《朝鲜时代绘画史论》,(文艺出版社,1999),页64。
    10 朴银顺,<朝鲜后期写意的真景山水画的形成与展开>,《美术史研究》第16号(美术史研究会2002,12);<对真景山水画研究批判的检讨-以真景文化、真景时代论为中心>,《韩国思想史学》第28号(韩国思想史学会,2007)。
    11 金钟太,《韩国画论》(一志社,1989),页177;安辉浚,《韩国绘画史》,(一志社,1993),页211;许英桓,《谦斋郑鄯》(悦话堂,1980),页52;崔完秀,<真景山水画考>《涧松文华21-真景山水》,页39;姜宽植,《韩国思想史大系5》(韩国精神文化研究员,1992),页543;李泰浩,《朝鲜后期绘画的事实精神》(学古斋,1996),页25-26。
    12 朴银顺,<朝鲜后期西洋透视图法的接受与真景山水画风的变化>,《美术史学》第11号(韩国美术史教育学会,1997,10),页5-43;高莲姬,<郑鄯的真景山水画与明清代山水版画>,《美 术史论坛》第9号(韩国美术研究所,1999)。
    13 安辉浚,<朝鲜王朝时代的画员>,《韩国文化》第9集(首尔大学校奎章阁韩国学研究所,1988,11),页147-178;崔完秀,《真景时代-艺术与艺术家》(doolbiegae,2003);俞弘浚,《画人列传》(历史批评史,2001)。
    14 朴银顺,《金刚山图研究》,(一志社,1997);曺尚铉,《18C-19C画里的关东八景》(韩西大学出版社,2006)。
    15 安辉浚,《韩国绘画史研究》(SIGONGART,2003),页645-646。
    16 姜宽植,<朝鲜后期南宗画风的潮流>,《涧松文华39-朝鲜南宗画Ⅱ》(韩国民族美术研究所,1990),页47。
    17 洪善杓,《朝鲜时代绘画史论》(文艺出版社,1999),页64。
    18 俞剑华,<中国山水画的南北宗论>,《文人画与南北宗论文汇编》(上海书画出版社,1989),页258。
    19 俞剑华,<中国山水画的南北宗论>,《文入画与南北宗论文汇编》(上海书画出版社,1989),页258。
    20 金富轼,<谢宣示太平睿览容贤图表>(徐居正,《束文選》卷35,<表笺>):在1123年,宋代文臣也是文人画家的徐兢和路允迪一起来高丽,金富轼是负责接待的人。在政和年间(1111-1117),金富轼还两次作为文臣来到宋朝,宋徽宗向其出示了《太平睿览图》两本和《成平曲宴图》、《仙山金阙图》、《蓬莱瑞霭图》、《姑射图》、《奇峰散绮图》、《村民庆岁图》、《夫子杏坛图》、《春郊耕牧图》、《玉清和阳宫庆云图》、《秋成欣乐图》、《白玉楼图》、《唐十八学士图》、《夏景丰稔图》、《太上度开图》等。
    26 在金安老(1481-1537),《希樂堂文稿》卷8,<雜著-龍泉談寂記>,<古今名畫姓氏>提到。
    27 转引自安辉浚,<韩国南宗山水画的变迁>,《韩国绘画的传统》(文艺出版社,1997),页261。
    35 赵荣柘,《观我斋稿》卷3,<策题>(韩国精神文化研究院,1984),页157-161。
    36 姜宽植,<朝鲜后期南宗画风的潮流>,《涧松文华39-朝鲜南宗画Ⅱ》(韩国民族美术研究所,1990),页48-49。
    37 柳得恭,《泠斋集》卷3,<古今軆诗一百七十二首>,<懋官铁脚图,次姜山韵>。(《韩国文集丛刊》260(民族文化推进会,1997))
    38 朴齐家,《贞蕤阁集》初集,<诗>,<李懋官铁脚图歌,次姜山>。(《韩国文集丛刊》261(民族文化推进会,1997)):东方慧眼青庄氏,画鸟偏能尽鸟技。奚儿欲捕妇人疑,钳纸明窓一莞尔。都将朱墨扶成雅,院中诸生无一似。偶然笔墨压黄筌,争似书家出青李。石湖诗中有余意,陈思赋里前身是。翘吭晒晖睡半睫,素腋分明肩背紫。爪细犹怜握枝势,身微久绝飞天理。人间腊日足网罟,不入他家围树里。鸠儿太佞鹊太黠,睢盱数粒来探旨。我代禽言评此卷,风刺自托翎毛史。夜宿檐端昼傍帘,主人忘机鸟独揣。不啄不鸣谁知者,今世人无师旷耳。江南云木恨未栖,羽毛摧颓阻千里。行当驱汝卧田间,笠泽残经补耒耜。鸟栖而眠鸟出寤,老夫晨昏斯已矣。双荷收掌付阿驹,家集行时拜入梓。《附 姜山原韵》:前有牮居后李宁。近日东方无绝技。写生佳处知者稀,虚舟醉眠徒为尔。泥金竹鹤涉樊篱,设色花鸟亏形似。谁能画此埜田黄,眼前突兀东邻李。读书万卷工体物,偶然游(?)前身是。日本名纸鸡子白,高丽贡墨雅光紫。明窓雪屋供点染,妙解通灵具至理。正翘侧刷态殊绝,珊瑚瑟瑟丛刺里。使我神明还旧观,画中定得诗中旨。且须火急添功力,濠梁之崔非良史。君不见今人不识郑渔仲,此意由来吾独揣。丈夫平生不得志,鱼注虫真佳耳。安得从君窥指诀,归欤他年卧田里。本廿经外辨鸟兽,农作图中把耒耜。布衣所愿只如此,风尘落拓嗟已矣。题罢长歌重太息,故园春色迷桑梓。《附 炯庵次韵》: 我辈岂非磊落人,不堪寥寂出小技。近正之学别具解,鸟名为雅花为尔。尔雅先从心眼细,惟其有之是以似。此妙向谁谈亹亹,郑樵复出吾宗李。吾宗玩亭业毛诗,拈出笺口头头是。我试游(?)摹铁脚,渲染颜色爵弁紫。细琐幺么翎嘴具,意匠颇能费料理。头如颗蒜眼劈椒,喏喈啧啧活纸里。伊今鉴赏舍君谁,果然透得画外旨。茴香睡鹅红蕉鹤,口只是庸画史。书生笔气常人殊,晷寓微情君能揣。两鹑忘归群雀保,石湖小诗如提耳。以此题画画意明,慎勿飞入王祥里。飮啄不羡黄鹄志,却笑陈王辍耕柜。绵毳宁愁刮地风,数粒盈嗉斯足矣。何处山木不宜集,棃枣梅杏竹桐梓。
    46 黄文玲,<张宏<栖霞山图>研究>(国立台湾大学艺术史研究所硕士学位论文,2002),页55。
    47 黄文玲,<张宏<栖霞山图>研究>(国立台湾大学艺术史研究所硕士学位论文,2002),页58-66页;梅韵秋,<明代苏州地区的胜景纪游图>,《第一届台大艺术史研究生论文研讨会发表论文集》(台大艺研所学生会,1994),页1-6。转引自邱才桢,<十七世纪下半叶山水画中的黄山形象>,(中央美术学院博士学位论文,2005),页31-32。
    54 姜世晃,《豹庵遗稿》卷1,(诗),<过金城披襟亭>(韩国精神文化研究院,1979),页172。
    55 高居翰,《气势撼人—十七世纪中国绘画中的自然与风格》(上海书画出版社,2003),页4。
    56 姜世晃,《豹庵遗稿》卷5,<题跋>,<书西洋人所画月影图摸本后>(韩国精神文化研究院,1979),页296。
    57 姜世晃,《豹庵遗稿》,卷4,<记>,<游金刚山记>(韩国精神文化研究院,1979),页261-262。
    58 陈慧霞,<博古与生活>,《古色—十六至十八世纪的艺术中的仿古风》(台北故宫博物院编,2004)。
    59 高居翰,《山外山—晚明绘画(1570—1644)》(上海书画出版社,2003),页102。
    60 董其昌《画旨》,转引自张连、古原宏伸编,《文人画与南北宗论文汇编》(上海书画出版社,1989),页7。
    61 高居翰,《山外山—晚明绘画(1570—1644)》(上海书画出版社,2003),页105。
    62 何传馨、余佩瑾,<仿古与创新>,《古色—十六至十八世纪的艺术中的仿古风》(台北国立故宫博物院编,2004)。
    63 高居翰,《山外山—晚明绘画(1570—1644)》(上海书画出版社,2003),页110。
    64 朴银顺,《金刚山图研究》(一志社,1997),页214;李礼成,《玄斋沈师正研究》(一志社,2000),页278-279。
    65 李礼成,《玄斋沈师正绘画研究》(一志社,2000),页64-87。
    67 崔炳植,《中韩南宗绘画之研究》(文史哲出版社,1982),页122;安辉浚,《韩国绘画史》(一志社,2000),页263-264。
    68 许英桓,<朝鲜时代的中国画模仿作品>,《美术史学Ⅳ》(学研文化社,1992),页7-8。
    69 安辉浚,<韩国南宗山水画的变迁>,《韩国绘画的传统》(文艺出版社,1997),页275-276(注32)。
    70 韩正熙,<在中国绘画史的复古主义>,《韩国与中国的绘画》(学古斋,1999),页17。
    78 吴世昌,《槿墨》下(成均馆大学校博物馆编,1995),转引自赵荣柘,《观我斋稿》(韩国精神文化研究院,1984),页309。
    114 赵龟命,《东溪集》卷9,<哀辞>,<澹轩哀辞甲辰>。(《韩国文集丛刊》215(民族文化推进会,1997))
    115 南有容,《雷渊集》卷13,<题伯氏渔父图小词后>。(《韩国文集丛刊》217-218(民族文化推进会,1997))
    116 高莲姬,《朝鲜后期山水纪行艺术研究》(一志社,2001),页78-94。
    117 崔完秀,<谦斋真景山水画考》,《涧松问华》第29号(韩国民族美术研究所,1985),页45。
    118 金光国的跋:“老稼斋评人之画,凿凿有理,甚具只眼,及其自作,逊于议论,久乎其行之乏
    120 金祖淳,《枫皋集》16,<题郑鄯画帖>。(《韩国文集丛刊》289(民族文化推进会,1997))
    121 申纬《申纬题谦玄合璧画册跋》
    122 李夏坤,《头陀草》册15,<杂着>,<题郑元伯散画卷>。(《韩国文集丛刊》191(民族文化推进会,1997))
    126 赵荣柘,《观我斋稿》卷2,<丘壑帖跋>(韩国精神文化研究院,1984)。
    127 丁若镛(1762-1836),《与犹堂全书》,<第一集诗文集第十四卷文集>,<题>,<题家藏画帖>(《韩国文集丛刊》281-286(民族文化推进会,1997))
    128 吴瑗《月谷集》卷2,<诗>,<余有郑元伯敾写松下问师图。为士固袖去。仍索题语。遂成短章。兼南归之行)。《韩国文集丛刊》218(民族文化推进会,1997)
    131 高居翰,《山外山—晚明绘画(1570—1644)》(上海书画出版社,2003),页108。
    147 赵熙龙(1789-1866),《海外谰墨》(《读书新闻》1976.11.7-1977.3.13):近者,金杨根光遂,尚书东弼之子也,为人放旷疎雅,散尽家资,远购燕市,多致古书名画砚墨彝樽之属,终日吟弄其间…。
    148 李德寿,《西堂私载》卷4,<尚古堂金氏传>。(《韩国文集丛刊》186(民族文化推进会,1997))
    149 赵荣柘,《观我斋稿》卷3,<沈周莫碎铜雀砚歌图跋>。(韩国精神文化研究院,1984)
    162 金祖淳(1765-1831)《枫皋集》16<题郑鄯画帖>(吴世昌,《槿域书画征》,(sigongart,1998))
    163 薛永年,<陆治钱谷与后期吴派纪游图>,《横看成岭侧成峰》(东大图书公司,1996)。
    164 赵荣柘,《观我斋稿》卷4,<谦斋郑同枢哀辞>。(韩国精神文化研究院,1984)
    165 金祖淳,《枫皋集》卷16,<题郑鄯画帖>。(《韩国文集丛刊》289(民族文化推进会,1997))
    167 赵龟命,《东溪集》卷6,<题郑元伯扇画石钟山>。(《韩国文集丛刊》215(民族文化推进会,1997))
    168 李秉成,《顺庵集》卷2<东游录>。(奎章阁4106,木版本)
    169 赵龟命,《东溪集》卷8,<焚香试笔>,<焚香试笔>(《韩国文集丛刊》215(民族文化推进会,1997)):一源金刚帖凡数十幅。皆郑敾画。而三渊及第七叔父(赵裕寿(1663-1741))逐幅有题语。可称奇宝。惜不令尹仲和书之。以各三绝耳。
    170 李夏坤,《头陀草》册14,<杂着>,<题一源所藏海岳传神帖>。(《韩国文集丛刊》191(民族文化推进会,1997))
    171 申靖夏,《恕庵集》卷12,<题跋>,<李一源所藏郑生敌金刚图帖跋>。(《韩国文集丛刊》197(民族文化推进会,1997))
    172 崔完秀《谦斋郑鄯》,<谦斋郑鄯>(国立中央博物馆编,1992),页99;崔完秀,<谦斋真景山水画考>,《涧松文华45-谦斋真景山水》(韩国民族美术研究所,1993),页62-63,朴银顺《金刚山图研究》(一志社,1997),页132、137以为这件作品是年纪未详的金刚全图。
    173 金昌翕,《三渊集》卷25,(题跋),<题李一源海岳图后>。(《韩国文集丛刊》165-167(民族 文化推进会,1997))
    174 赵龟命,《东溪集》卷6,<题跋>,<题十二兄迪命所藏海岳图屏>。(《韩国文集丛刊》215(民族文化推进会,1997))
    175 李夏坤《头陀草》册14,<杂着>,<题一源所藏海岳传神帖>(《韩国文集丛刊》191(民族文化推进会,1997)):内山捴图余平生与元伯不交一面。今因此卷。不独得其画法。兼得其为人。写景设色之工固可喜。其操纵杀活。正自难及。正阳前若排却万二千峰。不过为一幅盆景图。故作烟云晻蔼状。还它空界本面目。特于此段。匠心布置。幻出无限玉芙蓉。以逞其口秀之笔。此正元伯操纵杀活处。唯知者知之也。余爱任文仲红锦步障语。但少此光景。元伯能更为我下笔否。
    176 李夏坤,《头陀草》册14,<杂着>,<东游录>。(《韩国文集丛刊》191(民族文化推进会,1997))
    177 李夏坤,《头陀草》册14,<杂着>,<题一源所藏海岳传神帖>。(《韩国文集丛刊》191(民族文化推进会,1997))
    178 李夏坤,《头陀草》册14,<杂着>,<题一源所藏海岳传神帖>。(《韩国文集丛刊》191(民族文化推进会,1997))
    184 李滉,《退溪先生文集》卷42,<序>,<朱子书节要序>。(《韩国文集丛刊》29-31(民族文化推进会,1997))
    185 边英燮,《豹庵姜世晃绘画研究》,(一志社,1999),页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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