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教与中国民间信仰——以福建为研究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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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以福建为研究中心，对明末到民国初年基督教在华传播与中国民间信
仰的关系进行深入探讨。文中以风水、祭祖、神抵崇拜为中国民间信仰的主要
内容，介绍了它们在不同历史时期与基督教产生的特定关系，重点描述了清末
民初在列强入侵的时代背景刺激下双方之间益趋激烈的冲突与争夺。本文还着
重刻画了传教士在双方冲突中所扮演的角色与发挥的作用，再现中国民间社会
广大民众的生活方式、宗教礼俗诸方面的真实情况。最后，本文对基督教与中
国民间信仰间的矛盾与冲突作了较深层的文化透视，把文化冲突与列强的侵略
有机结合，分析双方产生冲突的多方面诱因，并从文化人类学的角度勾勒出这
一冲突的基本框架。同时，文章还对部分传教士进行的基督教本土化的尝试与
努力，以及基督教与中国民间信仰在频繁接触中非自觉的文化交融，也作了一
定的阐述。
Taking Fujian as the focus of study, the paper is to explore the relation between the dissemination of christianity and Chinese popular faiths during the period from the late Ming Dynasty to the early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Taking feng shui, ancestors worship and gods worship as the main content of Chinese popular faiths, it gives an account of this relations-hip at different historical stages.It places stress on the contradiction between them under the
circumstances when west powers invaded China from Late Qing to the early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The paper also portrays the roles which were played by the missionaries,unfolds the real ideas about the live style and religious life of Chinese folk.Moreover, it has a deep exploration in cultural perspective in the contradiction and conflict between the christianity and Chinese popular faiths, analyses the interrelated causes by relating this cultural conflict to the hi-storical background of west powers' invasion into China and outlines the bastic frame work of the conflict in light of culture-anthropology.Meanwhile, it also touches on some missionaries'
attempts and efforts in indigenization of christianity,as well as on the unconscious cultural integration of christianity and Chinese popular faiths in their frequent contact.
仰的关系进行深入探讨。文中以风水、祭祖、神抵崇拜为中国民间信仰的主要
内容，介绍了它们在不同历史时期与基督教产生的特定关系，重点描述了清末
民初在列强入侵的时代背景刺激下双方之间益趋激烈的冲突与争夺。本文还着
重刻画了传教士在双方冲突中所扮演的角色与发挥的作用，再现中国民间社会
广大民众的生活方式、宗教礼俗诸方面的真实情况。最后，本文对基督教与中
国民间信仰间的矛盾与冲突作了较深层的文化透视，把文化冲突与列强的侵略
有机结合，分析双方产生冲突的多方面诱因，并从文化人类学的角度勾勒出这
一冲突的基本框架。同时，文章还对部分传教士进行的基督教本土化的尝试与
努力，以及基督教与中国民间信仰在频繁接触中非自觉的文化交融，也作了一
定的阐述。
Taking Fujian as the focus of study, the paper is to explore the relation between the dissemination of christianity and Chinese popular faiths during the period from the late Ming Dynasty to the early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Taking feng shui, ancestors worship and gods worship as the main content of Chinese popular faiths, it gives an account of this relations-hip at different historical stages.It places stress on the contradiction between them under the
circumstances when west powers invaded China from Late Qing to the early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The paper also portrays the roles which were played by the missionaries,unfolds the real ideas about the live style and religious life of Chinese folk.Moreover, it has a deep exploration in cultural perspective in the contradiction and conflict between the christianity and Chinese popular faiths, analyses the interrelated causes by relating this cultural conflict to the hi-storical background of west powers' invasion into China and outlines the bastic frame work of the conflict in light of culture-anthropology.Meanwhile, it also touches on some missionaries'
attempts and efforts in indigenization of christianity,as well as on the unconscious cultural integration of christianity and Chinese popular faiths in their frequent contact.
引文
中国近代史资料汇编：《教务教案档》，(台)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编
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续编：(《清末教案》(1) 、(2) 、(3) 、(5) ，中华书局
德礼贤：《中国天主传教史》，商务印刷馆，1934年版
裴化行：《天主教十六世纪在华传教志》，商务印刷馆，1936年版 《天主教传行中国考》，河北献具天主堂第三次排印，1937年
徐宗泽：《明清间耶稣会士译著提要》，中华书局，1949年版
《中国基督教史研究书目--中日文专著与论文目录》，中华福音神学院出版社 (台北)，1981年
谢和耐：《中国和基督教--中国和欧洲文化之比较》
秦家懿、孔汉思：《中国宗教与基督教》，三联书店，1990年12月版
陈支平、李少明：《基督教与福建民间社会》，厦门大学出版社，1992年9月版
李天纲：《中国礼仪之争：历史、文献和意义》，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年12 月版
邢福增：《文化适应与中国基督教徒》，建道神学院，1995年4月版
邢福增、梁家麟：《中国祭祖问题》，建道神学院，基督教与中国文化研究中 心，1997年8月版
林国平、彭文字：《福建民间信仰》，福建人民出版社，t99 3年12月版
徐晓望：《福建民间信仰源流》，福建教育出版社，1993年12月版
林金水、谢必震：《福建文化对外交流史》，福建教育出版社，1993年12月版
何晓昕、罗隽：《风水史》，上海文艺出版社，1995年7月版
王景琳、徐匋：《中国民间信仰风俗辞典》，中国文联出版公司，1992年12月 版
宓克：《支那教案》，南洋公学译书铅印本
谢肇制：《五杂俎》
《福建省志、民俗志》，方志出版社，1997年7月版
乾隆《泉州府志》
《周礼、仪礼、礼记》，岳麓书社，1989年7月版
孟超然：《诚是录》
利玛窦、金尼阁：《利玛窦中国札记》，中华书局，1983年3月版
费赖之：《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中华书局，1995年11月版
罗光：《利玛窦传》，台湾学生书局，1979年11月3版
艾儒略：《口铎日钞》，1922年上海慈母堂重印本 《西方答问》，武林天主堂重梓
冯秉正：《盛世刍荛》
褚德新、梁德：《中外约章汇要》，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91年1月版
林文慧：《清季福建教案之研究》，(台)商务印书馆，1979年4月版
王明伦：《反洋教书文揭贴选》，齐鲁书社，1984年6月版
花之安：《自西俎东》
麦高温：《中国人生活的明与暗》，时事出版社，1998年1月版
许声炎：《闽南长老会八十年简史》
《朱子家礼》
乾隆《福州府志》
光绪《邵武府志》
光绪《漳州府志》
重纂《福建通志》
《福州郭氏族谱》
《莲湖祖氏族谱》
浦城《西吴家乘》
《福建林氏两湘支谱》
罗先：《天主教在华传教文集》，光启出版社，徵祥出版社，香港真理学会联合 出版
《漳泉长老总会条规》，1906年厦门信文斋印
《释疑汇编》，广东省城怡和大街泰安药房藏版
道光《罗源县志》
《厦门志》，中国方志丛书第80号
陈支平：《福建宗教史》，福建教育出版社，1996年11月版
《八闽通志》，福建人民出版社，1990年5月版
民国《闽清县志》
《新旧约全书》
裴化行：《利玛窦司铎和当代中国社会》，上海徐家汇土山湾印书馆，1944年版
《破邪集》，日本安政乙卯冬翻刻
顾长声：《传教士与近代中国》，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1991年12月2版
张力、刘鉴唐：《中国教案史》，四川省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87年4月版
李刚已：《教务纪略》
史式微：《江南传教史》，上海译文出版社，1983年6月版
林仁川、徐晓望：《明末清初中西文化冲突》，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9年10 月版
徐扬杰：《宋明家族制度史论》，中华书局，1995年11月版
《闽台区域文化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0年7月版
陈支平：《近500年来福建的家族社会与文化》，三联书店上海分店，1991年5 月版
《虎邱义山黄氏世谱》
王铭铭：《社会人类学与中国研究》，三联书店，1997年6月版
杜赞奇：《文化权力与国家--1900-1942年的华北农村》，江苏人民出版社， 1996年3月版
穆启蒙：《中国天主教史》，光启出版社(台)，1981年5月2版
柯毅霖：《晚明基督论》，四川人民出版社，1999年7月版
顾卫民：《基督教与近代中国社会》， 上海人民出版社，1996年5月版
裴化行：《利玛窦神父传》，商务印书馆，1993年8月版
卓新平、许志伟：《基督宗教研究》，第一辑，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9年12 月版
程肃：《晚清乡土意识》，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0年12月版
荣振华：《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补编》，中华书局，1995年1月版
《剑桥中国晚清史》，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5年2月版
郭于华：《仪式与社会变迁》，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年10月版
陈村富：《宗教文化》(3) ，东方出版社，1998年12月版
童恩正：《文化人类学》，上海人民出版社，1989年3月版
戴康生、彭耀：《宗教社会学》，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年6月版
《万国公报》
《教会新报》
《华美报》
《左海公道报》
《福声》
《福建教区日报》
《道南半月刊》
《闽省日报》
《中华圣公会报》
许声炎：《闽南长老会八十年简史》
《闽南圣公会报》
《基督教传入永春七五周年史略》，永春大同堂会编印，1945年12月
中华基督教《卫公理会通讯》福州版
《兴化卫公理会史》，卫公理会兴化年议会办事处编，1959年9月5日
《圣公会报》
福建省各县文史资料
The Chinese Repository
The Chinese Recorder
Eugene Stock: The Story of the Fuh-kien Mission of the Church Missionary society, London, 1822, 2 nd edtion
J J M De Groot: The Religious System of China
R H A Anderson China Mission at Amoy and Swatow
Philip Wilson Pitcher: In and about Amoy:Some Historical and other Facts Connected with one of first open ports in China.
Jone Macgowan: Christ or Confucious Which? Or, The Story of the Amoy Mission,London,1895．
WAP Martin: A Cycle of Cathay, Edinburch And London Oliphant Anderson And Ferrier 1900．
Edwin Joshua Ducks: Everyday Life in China ,London Missionary Society's
Edition
R M Gwynn: "TCD" in China ,Dulin,1936．
Y C Yang: China's Religious Heritage ,Abingdon-Cokesbury Press.
Henry Dore,S T: Researchs into Chinese Superstitions,Shanghai, 1914．
Rev R S Maclay: Life Amony the Chinese,New York, 1861．
Rev Justus Doolittle: Social Life of the Chinese.New York, 1867．
Rev Bertram Wolfferstan: The Catholic Church in China, from 1860 to 1907,London and Edinburgh, 1909．
Paul A.Cohen: China and Chhstianty: the missionary movement and the growth of Chinese antiforeignism.1860-1570．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K.S.Latourette: A History of Christian Mission in China, New York, 1929．
L.C.Porter: China's Chanllenge to Christianity.
Eagene Stock: History of the Church Missionary Society, Vol.4． 1916．
Floy Hurlbut: The Fukienese:a study of a province in China. Shuanghai, Presbyterian Mission Press, 1925．
George Willians Carrington: Foreigners in Formosa, 1841-1874,Chinese Materials
Center,Inc San Francisco, 1978．
Rev.Justus Doolittle: A Vocabulary and Hand-book of the Chinese
language .Romanized in the Mandarin Dialect ,Foochow, 1872． (英化萃林(音吾)府)
William C.Milne: Life in China.New York 1861．
P.Hutchinson:A Guide to Important Mission Station in Eastern China Shanghai, 1920．
J.C.Gibson: Mission Problems and Mission Methods in South china, Edinburgh, 1901．
B.H.Willeke: Imperial Government and Catholic Mission In China during the years 1784-1785 .New York, 1948．
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续编：(《清末教案》(1) 、(2) 、(3) 、(5) ，中华书局
德礼贤：《中国天主传教史》，商务印刷馆，1934年版
裴化行：《天主教十六世纪在华传教志》，商务印刷馆，1936年版 《天主教传行中国考》，河北献具天主堂第三次排印，1937年
徐宗泽：《明清间耶稣会士译著提要》，中华书局，1949年版
《中国基督教史研究书目--中日文专著与论文目录》，中华福音神学院出版社 (台北)，1981年
谢和耐：《中国和基督教--中国和欧洲文化之比较》
秦家懿、孔汉思：《中国宗教与基督教》，三联书店，1990年12月版
陈支平、李少明：《基督教与福建民间社会》，厦门大学出版社，1992年9月版
李天纲：《中国礼仪之争：历史、文献和意义》，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年12 月版
邢福增：《文化适应与中国基督教徒》，建道神学院，1995年4月版
邢福增、梁家麟：《中国祭祖问题》，建道神学院，基督教与中国文化研究中 心，1997年8月版
林国平、彭文字：《福建民间信仰》，福建人民出版社，t99 3年12月版
徐晓望：《福建民间信仰源流》，福建教育出版社，1993年12月版
林金水、谢必震：《福建文化对外交流史》，福建教育出版社，1993年12月版
何晓昕、罗隽：《风水史》，上海文艺出版社，1995年7月版
王景琳、徐匋：《中国民间信仰风俗辞典》，中国文联出版公司，1992年12月 版
宓克：《支那教案》，南洋公学译书铅印本
谢肇制：《五杂俎》
《福建省志、民俗志》，方志出版社，1997年7月版
乾隆《泉州府志》
《周礼、仪礼、礼记》，岳麓书社，1989年7月版
孟超然：《诚是录》
利玛窦、金尼阁：《利玛窦中国札记》，中华书局，1983年3月版
费赖之：《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中华书局，1995年11月版
罗光：《利玛窦传》，台湾学生书局，1979年11月3版
艾儒略：《口铎日钞》，1922年上海慈母堂重印本 《西方答问》，武林天主堂重梓
冯秉正：《盛世刍荛》
褚德新、梁德：《中外约章汇要》，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91年1月版
林文慧：《清季福建教案之研究》，(台)商务印书馆，1979年4月版
王明伦：《反洋教书文揭贴选》，齐鲁书社，1984年6月版
花之安：《自西俎东》
麦高温：《中国人生活的明与暗》，时事出版社，1998年1月版
许声炎：《闽南长老会八十年简史》
《朱子家礼》
乾隆《福州府志》
光绪《邵武府志》
光绪《漳州府志》
重纂《福建通志》
《福州郭氏族谱》
《莲湖祖氏族谱》
浦城《西吴家乘》
《福建林氏两湘支谱》
罗先：《天主教在华传教文集》，光启出版社，徵祥出版社，香港真理学会联合 出版
《漳泉长老总会条规》，1906年厦门信文斋印
《释疑汇编》，广东省城怡和大街泰安药房藏版
道光《罗源县志》
《厦门志》，中国方志丛书第80号
陈支平：《福建宗教史》，福建教育出版社，1996年11月版
《八闽通志》，福建人民出版社，1990年5月版
民国《闽清县志》
《新旧约全书》
裴化行：《利玛窦司铎和当代中国社会》，上海徐家汇土山湾印书馆，1944年版
《破邪集》，日本安政乙卯冬翻刻
顾长声：《传教士与近代中国》，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1991年12月2版
张力、刘鉴唐：《中国教案史》，四川省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87年4月版
李刚已：《教务纪略》
史式微：《江南传教史》，上海译文出版社，1983年6月版
林仁川、徐晓望：《明末清初中西文化冲突》，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9年10 月版
徐扬杰：《宋明家族制度史论》，中华书局，1995年11月版
《闽台区域文化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0年7月版
陈支平：《近500年来福建的家族社会与文化》，三联书店上海分店，1991年5 月版
《虎邱义山黄氏世谱》
王铭铭：《社会人类学与中国研究》，三联书店，1997年6月版
杜赞奇：《文化权力与国家--1900-1942年的华北农村》，江苏人民出版社， 1996年3月版
穆启蒙：《中国天主教史》，光启出版社(台)，1981年5月2版
柯毅霖：《晚明基督论》，四川人民出版社，1999年7月版
顾卫民：《基督教与近代中国社会》， 上海人民出版社，1996年5月版
裴化行：《利玛窦神父传》，商务印书馆，1993年8月版
卓新平、许志伟：《基督宗教研究》，第一辑，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9年12 月版
程肃：《晚清乡土意识》，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0年12月版
荣振华：《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补编》，中华书局，1995年1月版
《剑桥中国晚清史》，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5年2月版
郭于华：《仪式与社会变迁》，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年10月版
陈村富：《宗教文化》(3) ，东方出版社，1998年12月版
童恩正：《文化人类学》，上海人民出版社，1989年3月版
戴康生、彭耀：《宗教社会学》，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年6月版
《万国公报》
《教会新报》
《华美报》
《左海公道报》
《福声》
《福建教区日报》
《道南半月刊》
《闽省日报》
《中华圣公会报》
许声炎：《闽南长老会八十年简史》
《闽南圣公会报》
《基督教传入永春七五周年史略》，永春大同堂会编印，1945年12月
中华基督教《卫公理会通讯》福州版
《兴化卫公理会史》，卫公理会兴化年议会办事处编，1959年9月5日
《圣公会报》
福建省各县文史资料
The Chinese Repository
The Chinese Recorder
Eugene Stock: The Story of the Fuh-kien Mission of the Church Missionary society, London, 1822, 2 nd edtion
J J M De Groot: The Religious System of China
R H A Anderson China Mission at Amoy and Swatow
Philip Wilson Pitcher: In and about Amoy:Some Historical and other Facts Connected with one of first open ports in China.
Jone Macgowan: Christ or Confucious Which? Or, The Story of the Amoy Mission,London,1895．
WAP Martin: A Cycle of Cathay, Edinburch And London Oliphant Anderson And Ferrier 1900．
Edwin Joshua Ducks: Everyday Life in China ,London Missionary Society's
Edition
R M Gwynn: "TCD" in China ,Dulin,1936．
Y C Yang: China's Religious Heritage ,Abingdon-Cokesbury Press.
Henry Dore,S T: Researchs into Chinese Superstitions,Shanghai, 1914．
Rev R S Maclay: Life Amony the Chinese,New York, 1861．
Rev Justus Doolittle: Social Life of the Chinese.New York, 1867．
Rev Bertram Wolfferstan: The Catholic Church in China, from 1860 to 1907,London and Edinburgh, 1909．
Paul A.Cohen: China and Chhstianty: the missionary movement and the growth of Chinese antiforeignism.1860-1570．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K.S.Latourette: A History of Christian Mission in China, New York, 1929．
L.C.Porter: China's Chanllenge to Christianity.
Eagene Stock: History of the Church Missionary Society, Vol.4． 1916．
Floy Hurlbut: The Fukienese:a study of a province in China. Shuanghai, Presbyterian Mission Press, 1925．
George Willians Carrington: Foreigners in Formosa, 1841-1874,Chinese Materials
Center,Inc San Francisco, 1978．
Rev.Justus Doolittle: A Vocabulary and Hand-book of the Chinese
language .Romanized in the Mandarin Dialect ,Foochow, 1872． (英化萃林(音吾)府)
William C.Milne: Life in China.New York 1861．
P.Hutchinson:A Guide to Important Mission Station in Eastern China Shanghai, 1920．
J.C.Gibson: Mission Problems and Mission Methods in South china, Edinburgh, 1901．
B.H.Willeke: Imperial Government and Catholic Mission In China during the years 1784-1785 .New York, 19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