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五代敦煌僧俗邈真图像考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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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试图在前人研究基础上,通过图像志与邈真赞文献两方面的爬梳整理,界定唐五代敦煌邈真图像的确切范畴。在此基础上,鉴别相应的窟内案例,结合当时的邈真赞、墓志铭、发愿文、社邑文书等世俗与宗教文献,具体阐释这一图像在彼时特定时空下内含的礼仪功能及其背后所反映的沙洲乃至河西地区民众的民族文化立场与心态,以及如何与石窟内的佛教尊像、经变画、供养人像构成一个完整的仪式空间。
     本文重点讨论三个问题,即
     (一)以邈真赞文为主要依据,兼及造像记和发愿文等碑铭文书,辅以石窟仪轨空间的整体考量,以及壁画相互配置关系,厘清并明确界定唐五代时期敦煌地区邈真的性质、特定及数量。
     (二)讨论唐五代时期敦煌地区流行的小宗宗法(又称继祢之法,五世而迁之法)以及葬俗制度,释读宗法制度对敦煌世家大族开窟造像活动中邈真制作的具体影响,如邈真的位置安排、配置关系、体量大小、画法等,以及邈真进入家庙窟之后自身功能与定位的演变。
     (三)由“家窟一真堂”的对位关系,将讨论延伸至“禅窟一影堂”,通过整理高僧邈真的基本图式,探究邈真在这样一个神圣空间中扮演的角色,以及背负的意义。
This paper attempts on the basis of previous studies to define the exact scope of the Tang and the Five the Temple true image by image blog with profound truth praise literature both through her finishing. On this basis, to identify the Cave case, combined with the Temple praise, epitaph, fat Yuan Wen, social instruments secular and religious literature, ceremonial function of the specific interpretation of the image in that time a specific time and space embedded sandbar and even people's national culture reflected in its underlying position and attitude, and how Buddhist caves portrait of ancestor, to Mural dependent portrait constitute a complete ceremony.
     This article focuses on three issues,
     (A) A Study on the Temple really praise the text as the main basis of Statues and vow text inscriptions instruments, supplemented by an overall consideration of the the grotto rituals space, as well as murals mutual configuration relationship, clarify and clearly define the profound truth of Dunhuang, Tang and Five Dynasties the nature of specific and quantity.
     (B) Discuss the Tang and Five Dynasties period in Dunhuang in the popular careen patriarchal (also known as following the law of the Mi V and moved to the law) and the Burial Customs of the system, Interpretation of the patriarchal system the Dunhuang aristocratic families open cave statues activities Temple true production the specific impact, such as the Temple really the seating arrangement, configuration, and between the size of the volume, painting, etc., as well as the evolution of the function and positioning in the profound truth into the family temple cave
     (C) by the family cave-True Church "relation, it will discuss extended to the Buddhist caves-Shadows, by sorting monk the Temple really basic schema, to explore the role of the profound truth in such a sacred space
引文
2 罗振玉《敦煌石室遗书》,北京,1924年影印本。
    3 王仁俊《敦煌石室真迹录》,清宣统元年(1909)国粹堂石印本。
    4 王重民《金山国坠事零拾》,《国立北平图书馆馆刊》第9卷第6号,北平,1935年,第5-32页。
    5 羽田亨、伯希和《敦煌遗书》活字本第一集,京都,1926年。
    6 Chen Tsu-lung,Eloges de personnages eminents de Touen-houang Sous les T'ang et les Cinq Dynasties,Paris 1970.
    Chen Tsu-lung, Eloges de Personnages Eminents de Touen-Houang Paris, Ecole Francaise d1 Extreme Orient.1970;《大陆杂志》第63卷第4期。
    8 浙江大学敦煌学研究中心张涌泉曾著文批评,参见张涌泉《陈祚龙校录敦煌文书失误例释》,《学术集林》卷六,上海远东出版社,上海,1995年,第295-320页。
    9 唐耕耦、陆宏基等编《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第5辑“墓碑、邈真赞、别传、功德记”类,书目
    文献出版社、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北京,1990年。
    10 郑炳林编《敦煌碑铭赞辑释》,甘肃教育出版社,兰州,1992年。
    11 黄永武主编《敦煌宝藏(1-140)》,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1981-1986年。
    12 陈祚龙《敦煌古钞碑铭五种》,《海潮音》第55:1期,第11-14页,1974年;陈祚龙《敦煌写本洪辩悟真告身校注》,《大陆杂志》第24卷1期;李永宁《敦煌莫高窟碑文录及有关问题》,《敦煌研究》总第1期,1981年。
    13 郑炳林《敦煌碑铭赞部分文书拼接复原》,《敦煌研究》1993年第1期,第53-59页;郑炳林《索崇恩和尚修功德记考释》,《敦煌研究》1993年第2期,第54-64页;郑炳林《敦煌碑铭赞三篇证误与考释》,《敦煌学辑刊》1992年第1-2期,第96-103页;郑炳林《(梁幸德邈真赞)与梁愿清<莫高窟修功德记>》,《敦煌研究》1992年第2期,第62-70页。
    14 饶宗颐主编、姜伯勤、项楚、荣新江合著《敦煌邈真赞校录并研究》,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台北,1994年。
    15 荣新江《敦煌本邈真赞拾遗》,《敦煌学》第25辑(潘重规逝世周年纪念专辑),2004年,第459-463页。
    16 参见饶宗颐《文选序“画像则赞兴”说》,南洋大学文武丛刊创刊号,李光前文物馆印,新加坡,1972年;饶宗颐《敦煌白画》,法国远东学院考古学专刊,巴黎,1978年。
    17 段文杰《供养人画像与石窟》,《敦煌研究》1995年第3期,第113-116页。
    18 如130窟南北两壁乐庭環家族供养像、220窟“翟家窟”主室西壁龛下南向第一身翟通像(题记为“…… 道公翟思远一心供养”,史苇湘认为此即翟通,参见史苇湘《世族与石窟》,《敦煌研究文集》,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1982年,155页)、张议潮出行图、98窟曹议金功德窟甬道两侧画像,都属于具有“写真”性质的供养人像,而非“邈真像”
    19 参见马世长《关于敦煌藏经洞的几个问题》,《文物》1978年第12期。
    20 参见梅林《469窟与莫高石室经藏的方位特征》,《敦煌研究》1994年第4期。
    21 王惠民判断此传说为后世杜撰的依据,在于“因为较早的有关达摩事迹的资料,如《洛阳伽蓝记》、《续高僧传》等都没有提及这个故事。”参见王惠民《敦煌“双履传说”与“双履图”本源考》,《社科纵横》1995年第4期,43页。
    22 参见《高僧传》卷10“杯度传”和《太平广记》卷91引《广古今五行记》;王惠民《敦煌“双履传说”与“双履图”本源考》,42页。
    23 梅林曾推定洪辩属于灵图寺僧。参见梅林《吐蕃和归义军时期敦煌禅僧寺籍考辩》,《敦煌研究》1992年第3期。
    24 王惠民《敦煌“双履传说”与“双履图”本源考》,44页。
    25 陆锡兴《影神、影堂及影舆》,《中国典籍与文化》1998年第2期。又据雷闻《唐代皇帝的图像与祭祀》称:隋代文帝造像“曾广泛存在于全国各地的佛寺之中。此举实开中唐之后所谓(影堂)之先河。(参见雷闻《唐代皇帝的图像与祭祀》,荣新江主编《唐研究》第九卷,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年12月,第261页)虽然将影堂的滥觞上推至隋代,但“影堂”一词未闻于隋代。参见韩春平《关于藏经洞为洪辩影堂(影窟)的一点认识》,《敦煌学辑刊》2004年第4期,第266-271页。
    26 韩春平《关于藏经洞为洪辩影堂(影窟)的一点认识》,第266-272页。
    27 姜伯勤《敦煌的写真邈真与肖像艺术》,《敦煌艺术宗教与礼乐文明》,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北京,1996年,第77-92页。
    28 此亡者为晚唐五代历任都僧统中任职最长的悟真,现存多篇著名邈真赞或碑记均出自其手,如P.4660《梁僧政邈真赞》、P.4640《阴文通邈真赞》、P4640《翟家碑》、P.4660《河西都僧统故翟和尚邀真赞》、P4660《沙洲释门法律义辩和尚邈真赞》、《沙洲释门索法律窟铭》(又名《索法律义辩修功德记》,P.2021、P4640、S530)、P4660《沙洲释门故索法律智岳邈真赞》、P4660《瓜州刺史阎使君邈真赞并序》、P.4660《沙洲释门勾当福田判官辞牟邈生赞》、P4660《瓜州刺史康使君邈真赞并序》、P.4660《沙洲释门故阴法律邈真赞并序》、P.4660《康通信邈真赞》、《张氏修功德记》(S.6161、S3329、S6973、P.2762)、《张淮深造窟碑》(P3720、S。5630)、P4660《曹僧政邈真赞》、P4660《金光明寺故索法律邈真赞并序》、P.4986/P.4660《矩鹿索公故妻京兆杜氏邈真赞》。参见唐耕耦、陆宏基等编《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第4辑,书目文献出版社、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北京,1990年。
    35 郑炳林《敦煌碑铭赞辑释》,第442、415页。
    36 饶宗颐主编、姜伯勤、项楚、荣新江合著《敦煌邈真赞校录并研究》,第277页。
    37 郑炳林《敦煌碑铭赞辑释》,第323页。
    38 A. Stein:Serindia, IV, Oxford 1921, pLXCV Ⅱ另见于Roderich Whitfield与Anne Farrer所编Caves of the Thousand Buddhas, Chinese Art from the Silk Route, P.78, British Museum Publications, London,1990
    39郑炳林《敦煌碑铭赞辑释》,第451页。
    40 见全唐文卷九百十七清昼《大云寺逸公写真赞》,引自[唐]皎然《杼山集》卷八,《文津阁四库全书》第357册,第722页中栏。
    41 姜伯勤认为“但是风神非画色”可视为八至十一世纪敦煌以“写真”为代表的肖像艺术创作之原则。参见姜伯勤《敦煌的写真邈真与肖像艺术》,第78页。
    42丧仪中的邈真更近于某种单一指向的临时性制度。相比II型/III型,尽管它同样指代了亡者,也承载了子孙/门人对先亡祖先的追思,但由于始终处于流动的行进时空关系下,缺少神圣空间的情境,它并未被赋予为生者祈福的定义。
    44 唐五代时敦煌习俗,大殓后停丧中堂的时间不超过七天,之后须得安葬。邈真、邈真赞、墓志铭均需同时绘制、写就。邈真赞和墓志铭往往连抄于一处,邈真赞在前,墓志铭在后
    45 饶、荣本作“子子”,唐本作“孑子”,此处从郑本。见郑炳林《敦煌碑铭赞辑释》,第421页。
    46 饶宗颐主编、姜伯勤、项楚、荣新江合著《敦煌邈真赞校录并研究》,第272-273页。
    47 郑炳林《敦煌碑铭赞辑释》,第221页
    48 饶宗颐主编、姜伯勤、项楚、荣新江合著《敦煌邈真赞校录并研究》,第318页。
    49 黄晖《论衡校释》卷二五《解除篇》,中华书局,北京,1990年,第1045页。
    50 《唐律疏议》卷一,中华书局,北京,1983年,第7页。
    51 大村西崖可能是最早注意到这一问题的学者,参见大村西崖《支那美术史雕塑篇》,佛书刊行会,东京,1915年,第612-613页。Edward Schafer也曾著文讨论,见Edward Schafer, "The Tang Imperial Icon." Sinologica7:3(1963):156-160.柳杨讨论了道观中的唐代皇帝图像,见Liu Yang "Image for the Temple:Imperial Patronage in the Development of Tang Daoist Art," Artibus Asiae 61:2 (2001):189-261雷闻则很可能是第一个系统讨论唐代皇家祖先崇拜与郊庙礼制,见雷闻《郊庙之外:隋唐国家祭祀与宗教》第二章“道教、佛教与国家祭祀”,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北京,2008年,第101-219页。
    52 《册府元龟》卷三七《帝王部·颂德》,第413页。
    53 《宝刻丛编》卷六《隋恒岳寺舍利塔碑》,跋曰“隶书,不著书撰人名氏。隋文帝仁寿元年(601),建舍利塔于恒岳寺,诏吏民皆行道七日。人施十钱,又自写帝形象于寺中。大业元年,长史张果等立碑。”见《宝刻丛编》卷六,《石刻史料新编》第1辑第24册,第18175页。按《大隋河东郡首山栖岩道场舍利塔之碑》载,“洎(文帝)将升鼎湖,言违震旦,垂拱紫极,遗爱苍生,乃召匠人铸等身像,并图仙尼,置于帝侧。是用绍隆三宝,颁诸四方。欲令率土之上,皆瞻日角;普天之下,咸识龙颜”。《八琼室金石补正》卷二六,第172页;另见《金石续编》卷三,《石刻史料新编》第1辑第4册,第3058页;以上两段引文转引自雷闻《郊庙之外::隋唐国家祭祀与宗教》,第116-117页。
    54 37例分别位于长安咸宜观、长安兴唐寺、盩厔修真观、西岳金天王庙、潞州启圣宫、恒州、沙洲开元寺、苏州开元寺、衢州、汀州开元宫、歙州开元寺、池州铜陵县、洪州开元寺、庐山法华寺、江州开元观、江州紫极宫、永州紫极观、万州开元观、利州浮云观、利州天庆观、蓬州紫极宫、阆州太霄观、阆州开元寺、益州玄宗幸蜀时旧宫、益州兴圣观、青城山储福观、青城山誓鬼台、青城山宗玄观南石龛、简州天庆观、戎州开元寺、遂州集虚观、遂州护国寺、业州峨山(熙宁七年移至至州天庆观)、巫州黔阳县普明寺、辰州天庆观、潘州、口州龙兴观。见雷闻《郊庙之外:隋唐国家祭祀与宗教》(表2-1)。
    55 王重民等编《敦煌变文集》,人民文学出版社,北京,1984年,第124页;可参见黄征、张涌泉《敦煌变文校注》卷一,中华书局,北京,1997年。
    56 据张广达、荣新江考证,此李氏即北宋初曹氏归义军第六任节度使曹延禄的夫人。参见张广达、荣新江《关于唐末宋初于阗国的国号年以及其五家世系问题》,《敦煌吐鲁番文献研究论文集》,中华书局,北京,1982年。
    57 唐耕耦、陆宏基等编《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第5辑,第105页。
    58 唐耕耦、陆宏基等编《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第5辑,第212页。
    59 唐耕耦、陆宏基等编《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第5辑,第234-235页。
    60 唐耕耦、陆宏基等编《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第5辑,第243页。
    61 据雷闻统计,有玄宗图像记载者遍布十一道的二十五个州,即:关内道的雍州、华州;河东道的潞州;河北道的恒州;陇右道的沙洲;江南东道的苏州、衢州、汀州;江南西道的歙州、池州、洪州、江州、永州;山南东道的万州;山南西道的利州、蓬州、阆州;剑南道的益州、简州、戎州、遂州;黔中道的业州、巫州、辰州;岭南道的潘州。雷闻《郊庙之外:隋唐国家祭祀与宗教》,第116-117页。
    62 参见葛兆光《理论兴趣的衰退——八至十世纪中国佛教的转型之一》,《世界宗教研究》,2001年第1期,第35-47页;严耀中《中国佛教世俗化的一个标识——关于唐宋文献中“肉身菩萨”的若干分析》,北京大学东方学研究院主办《华林》第2卷,中华书局,北京,2002年,第115-124页:张先堂《唐宋敦煌世俗佛教信仰的类型、特征》,胡素馨主编《佛教物质文化:寺院财富与世俗供养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第297-321页;杨秀清《唐宋敦煌地区的世俗佛教信仰——以知识与思想为中心》,项楚、郑阿财主编《新世纪敦煌学论集》,巴蜀书社,成都,2003年,第704-724页;刘浦江《宋代宗教的世俗化与平民化》,《中国史研究》2003年第2期,第117-128页;雷闻《郊庙之外:隋唐国家祭祀与宗教》,第285页。
    63 见《河南程氏文集》卷一〇《作主式》。
    64 当然后来朱熹践行了《开元礼》,不立像,只作礼殿。明朝推行孔庙祭祀改革,其中一项即改神像为木主。
    65 陈致雍《四亲及义祖神主合出太庙》,《全唐文》卷八七四,第9142-9143页。
    65 ”郝春文主编《英藏敦煌社会历史文献释录》第3卷,社科文献出版社,2003年,第45-78页。
    “郑炳林《敦煌碑铭赞辑释》,第470页
    68 大宗宗法着眼于家族直系血亲关系的世代延续,即以“百代不迁之宗”为家族组织原则。从诸子分家开始,这一始封家庭就分为若干宗,每一宗即大宗,百代后的嫡传直系后代,仍有分得该宗产业和继承名号的权利,为本宗正统。据西晋杜预《宗谱》,“若始封君相传,则自祖始封君,其支子孙皆宗大宗。然则继体君为宗中之尊,支庶莫敢宗之,是以命别字为宗主,一宗奉之。”参见《通典》卷七三《礼典》引杜预《宗谱》。
    69 唐耕耦、陆宏基等编《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第1辑,书目文献出版社、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北京,1986年,第100页。
    70 唐耕耦、陆宏基等编《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第5辑,第95-101页。
    71 唐耕耦、陆宏基等编《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第5辑,第236-237页。
    72 唐耕耦、陆宏基等编《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第5辑,第293页。
    73 参见杨际平、郭锋、张和平《五一一十世纪敦煌的家族与家庭关系》,岳麓书社,长沙,1997年。
    74 目前在西北地区(如陇东、河西等地)的乡阆,仍普遍存有“影”,即祖先邈真。其应用仪轨或可作为补充材料,予以参照。参见刘荣《“影”、家谱及其关系探析——以陇东地区为中心》,《民俗研究》2010年第3期,第182-190页。
    75 参见陆锡兴《影神、影堂与影舆》,第53页。
    76 郑岩《墓主画像研究》,《中国汉画学会第九届年会论文集》(上),中国社会出版社,北京,2004年,第257-259页。
    77 巫鸿《《礼仪中的美术一一马王堆再思》,郑岩、王睿等译《礼仪中的美术:巫鸿中国古代美术史文编》(上卷),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北京,2005年,第101-122页。
    78 据雷闻统计,有玄宗图像记载者遍布十一道的二十五个州,即:关内道的雍州、华州;河东道的潞州;河北道的恒州;陇右道的沙洲;江南东道的苏州、衢州、汀州;江南西道的歙州、池州、洪州、江州、永州;山南东道的万州;山南西道的利州、蓬州、阆州;剑南道的益州、简州、戎州、遂州;黔中道的业州、巫州、辰州;岭南道的潘州。雷闻《郊庙之外:隋唐国家祭祀与宗教》,第116-117页。
    79 参见葛兆光《理论兴趣的衰退——八至十世纪中国佛教的转型之一》,《世界宗教研究》,2001年第1期,第35-47页;严耀中《中国佛教世俗化的一个标识一一关于唐宋文献中“肉身菩萨”的若干分析》,北京大学东方学研究院主办《华林》第2卷,中华书局,北京,2002年,第115-124页;张先堂《唐宋敦煌世俗佛教信仰的类型、特征》,胡素馨主编《佛教物质文化:寺院财富与世俗供养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第297-321页;杨秀清《唐宋敦煌地区的世俗佛教信仰一一以知识与思想为中心》,项楚、郑阿财主编《新世纪敦煌学论集》,巴蜀书社,成都,2003年,第704-724页;刘浦江《宋代宗教的世俗化与平民化》,《中国史研究》2003年第2期,第117-128页;雷闻《郊庙之外:隋唐国家祭祀与宗教》,第285页。
    84总录断代为宋,从发式服饰画法看,定为晚唐五代更恰当。笔者现场细观,男子所戴为圆顶直脚幞头,清人重描时试图改绘为方顶硬壳幞头。
    《册府元龟》,中华书局,北京,1982年
    《全唐文》,中华书局,北京,1983年
    《唐律疏议》,中华书局,北京,198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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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浦江《宋代宗教的世俗化与平民化》,《中国史研究》2003年第2期
    刘荣《“影”、家谱及其关系探析一一以陇东地区为中心》,《民俗研究》,2010年第3期
    陆锡兴《影神、影堂及影舆》,《中国典籍与文化》,1998年第2期
    马德《都僧统之“家窟”及其营建—(腊八燃灯分配窟龛名数>丛识之三》,《敦煌研究》,1989年第4期
    马德《敦煌的世族与莫高窟》,《敦煌学辑刊》,1995年第2期
    马德《敦煌阴氏与莫高窟阴家窟》,《敦煌学辑刊》,1997年第1期
    马世长《关于敦煌藏经洞的几个问题》,《文物》,1978年第12期
    梅林《469窟与莫高石室经藏的方位特征》,《敦煌研究》,1994年第4期
    梅林《吐蕃和归义军时期敦煌禅僧寺籍考辩》,《敦煌研究》,1992年第3期
    齐陈骏《略论张轨与前凉张氏政权》,《兰州大学学报》,1981年第3期
    饶宗颐《敦煌白画》,法国远东学院考古学专刊,巴黎,1978年
    饶宗颐《敦煌邈真赞与敦煌名族》,饶宗颐主编《敦煌邈真赞校录并研究》,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1994年
    饶宗颐《文选序“画像则赞兴”说》,南洋大学文武丛刊创刊号,李光前文物馆印,新加坡,1972年
    荣新江《敦煌本邈真赞拾遗》,《敦煌学》第25辑(潘重规逝世周年纪念专辑),2004年
    荣新江《关于沙洲归义军都僧统年代的几个问题》,《敦煌研究》,1989年第4期
    沙武田《莫高窟第231窟阴伯伦夫妇供养像解析》,《敦煌研究》,2006年第2期
    沙武田《莫高窟吐蕃期洞窟第359窟供养入画像研究》,敦煌研究院编《2010敦煌论坛:吐蕃时期敦煌石窟艺术国际研讨会》
    沙武田《吐蕃统治时期敦煌石窟供养人画像考察》,《中国藏学》,2003年第2期
    史苇湘《世族与石窟》,《敦煌研究文集》,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1982年
    孙修身《敦煌李姓世系考》,《西北史地》,1983年第3期
    土肥义和《归义军时期的敦煌》,《敦煌研究》,1986年第4期
    王惠民《敦煌“双履传说”与“双履图”本源考》,《社科纵横》,1995年第4期
    严耀中《中国佛教世俗化的一个标识——关于唐宋文献中“肉身菩萨”的若干分析》,北京大学东方学研究院主办《华林》第2卷,中华书局,北京,2002年
    杨秀清《唐宋敦煌地区的世俗佛教信仰——以知识与思想为中心》,项楚、郑阿财主编《新世纪敦煌学论集》,巴蜀书社,成都,2003年
    殷光明《敦煌壁画艺术与疑伪经》,民族出版社,2006年版
    张景峰《敦煌莫高窟的影窟及影像——由新发现的第476窟谈起》,《敦煌学辑刊》,2006 年第3期
    张景峰《莫高窟第138窟及其影窟的几个问题》,敦煌研究院编《2004年石窟研究国际学术会议论文集》(上),上海世纪出版股份有限公司,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版
    张先堂《唐宋敦煌世俗佛教信仰的类型、特征》,胡素馨主编《佛教物质文化:寺院财富与世俗供养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上海书画出版社,上海,2003年
    张涌泉《陈祚龙校录敦煌文书失误例释》,《学术集林》卷六,上海远东出版社,上海,1995年
    郑炳林《(梁幸德邈真赞)与梁愿清 (莫高窟修功德记)》,《敦煌研究》,1992年,第2期
    郑炳林《敦煌碑铭赞部分文书拼接复原》,《敦煌研究》,1993年第1期
    郑炳林《敦煌碑铭赞三篇证误与考释》,《敦煌学辑刊》,1992年,第1-2期
    郑炳林《敦煌写本邈真赞所见真堂及其相关问题研究—关于莫高窟供养人画像研究之一》,《敦煌研究》,2006年第6期
    郑炳林《索崇恩和尚修功德记考释》,《敦煌研究》,1993年第2期
    80 此处所收录该时期存邈真像的洞窟仅为目前学界所公认的图例,其余有争议者均未列入。相关文献亦按此标准处理,有争议文献(像主不明等)暂不列入。此处“供养像/供养人”名称随总录,不做处理。
    81 以下年代均据敦煌研究院编《敦煌石窟内容总录》,文物出版社,1996年。
    82 以下题记内容均据敦煌研究院编《敦煌莫高窟供养入题记》,文物出版社,1986年。
    83 此窟窟主有争议。关于第138窟的研究,金维诺认为兴建约在张淮深任归义军节度使时即大顺元年(公元890年)前不久,功德主为“凉州防御使检校工部尚书兼御使大夫上柱国阴季丰”。贺世哲认为此窟建成于张承奉任节度使时期(901-905),此时都僧统为(康)贤照(895-902)、范福高(902-907)。马德认为,莫高窟第138窟的实际窟主(功德主)为阴海晏,此窟的影窟第139窟及其内的禅僧像应该为海晏的影室及塑像。此后,马德就此窟东壁门上方的“女尼安国寺法律智惠性供养”像及题记,得出其原建年代应在公元九世纪前期的结论。殷光明认为第138窟是张承奉任归义军节度使期间(900-905)为其母阴氏修建的。张景峰《莫高窟第138窟及其影窟的几个问题》一文,认为该窟开凿于900至910年,窟主为阴季丰和智惠性,海晏和尚实际主持修建了该窟,第139窟开凿于五代时期,开窟时塑有海晏和尚的影像,而现存塑像为一佛像,不属于139窟。参见金维诺《敦煌窟龛名数考》,《文物》,1959年第5期,第54页;贺世哲《从供养人题记看莫高窟部分洞窟的营造年代》,敦煌研究院编《敦煌莫高窟供养人题记》,文物出版社,1986年,第215-216页;荣新江《关于沙洲归义军都僧统年代的几个问题》,《敦煌研究》,1989年第4期,第70-78页;马德《都僧统之“家窟”及其营建——(腊八燃灯分配窟龛名数)丛识之三》,《敦煌研究》,1989年第4期,第54-58页;马德《敦煌阴氏与莫高窟阴家窟》,《敦煌学辑刊》,1997年第1期,第90-95页;殷光明《敦煌壁画艺术与疑伪经》,民族出版社,2006年,第180-181页:张景峰《莫高窟第138窟及其影窟的几个问题》,敦煌研究院编《2004年石窟研究国际学术会议论文集》(上),上海世纪出版股份有限公司,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第410-4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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