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古今书法未有之奇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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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在纵向上以清代碑帖论争为线索,在横向上以清末民初书法环境的变化为背景,并结合当时的社会、文化、学术状况以及沈曾植的思想观念因素,来考察沈曾植的书法,从中揭示清末民初书法领域一些被当代研究者忽略的深层次变化。
     碑帖论争的实质是书法界依托于“以复古为解放”的清代学术大背景,对二千余年书法的渊源流变进行重新梳理。碑学的兴起给书法注入了新的推动力,但由此形成的碑、帖双峰对峙,也使书法由原来的帖学一元变成了碑、帖二元,这种对立带来了整个书法系统的混乱和危机。清末民初书法考古新材料的发现以及现代印刷术的应用,消解了碑帖论争的前提,也导致了书法参照系的改变,由此,在前人完成了篆隶和楷书的复古之后,沈曾植对草书的源流进行梳理并由此促成了草法的复明,表明清代以碑帖论争为表象以对二千余年书法传统的重新梳理为本质这一过程所遗留下的空白最终被填充,标志着一个轮回的结束。沈曾植这代人的努力表明,一个超越于碑、帖之上的书法大系统已经得以重建,在观念上碑、帖的界限和对立已经被消除,书法在经历二百余年的动荡之后重回一元,根基重新稳固。
     因此,目前学界一般所持的清末民初的书法是清代碑派书法不断取代帖派书法这一过程的延续、碑派书法在这一时期取得了绝对性胜利的观点有其局限性。大量的事实表明,清末民初的书家学者对书法尤其是对碑、帖的认识,已经不是前代的延续,而是一种扭转。
     肇始于傅山的碑帖论争,到沈曾植这个时代也已告一段落,之后的论争不过余波而已。
This thesis is based on the disputes regarding Beixue (tablet inscriptions) and Tiexue (rubbings) in the Qing Dynasty and the changes of the situation in late Qing Dynasty and early Republic of China, as well as the social, cultural and academic situation of the time and the thought of Shen Zengzhi, and studies his calligraphy and explores some in-depth changes in the early 20~(th) century that are often ignored by contemporary researchers.
     The academic background of the Qing Dynasty themed "restoring traditions" gave rise to the disputes regarding tablet inscriptions and rubbings, which were in essence efforts of the calligraphic circles to sort out the origins and over 2,000 years of evolution of Chinese calligraphy. The rise of study on tablet inscriptions brought new impetus to calligraphy, and also triggered off conflicts between tablet inscriptions and rubbings and broke the previous dominance of rubbings. The conflicts also caused confusion and crisis within the entire system of calligraphy. The archaeological discoveries and application of modern printing in late Qing Dynasty and early Republic of China dismantled the basis for the above-said disputes and led to the changes of the calligraphic frame of reference. As the restoration of the seal and the regular scripts had been completed by others, Shen Zengzhi studied the origin of the cursive script, and his study propelled the restoration of the art of cursive script. This filled up the gap left behind in the Qing Dynasty disputes and marked an ending of the disputes which were in essence to sort out the calligraphic tradition over the previous 2,000 years. The efforts of Shen Zengzhi and others had resulted in a grand system rebuilt beyond the disputes of tablet inscriptions and rubbings, consequently, the conceptual boundary and conflicts between tablet inscriptions and rubbings were erased, and the base of Chinese calligraphy was once again consolidated after more than 200 years of disputes.
     From the above analysis, it can be inferred that the current academic view has its limitation in that it holds that the calligraphy of late Qing and early Republic of China was the continuation of the Qing tablet inscription's replacing the rubbings and that tablet inscriptions took absolute dominance in the calligraphic circles at that time. A great number of evidence has proved that the understanding of calligraphy, especially tablets and rubbings, of the calligraphers and scholars of late Qing and early Republic of China was not a continuation of that of their predecessors, but a change.
     The disputes initiated by Fu Shan came to a conclusion by the time of Shen Zengzhi, and the following discussions were merely aftereffect.
引文
1 刘恒,《中国书法史·清代卷》,259-260页。
    2 曹建,《晚清帖学研究》。该文虽然主要论述晚清,但已经涉及了民国初年的书法状况。
    3 康有为,《广艺舟双楫·行草第二十五》,《康有为全集》第1集,300页。
    1 具体的别署和室名见《沈曾植年谱长编》,19页。
    2 具体详见钱仲联《论沈曾植的学术成就》及李瑞明《雅人深致--沈曾植诗学略论稿》第一章第二节《学术范围与方法》。
    3 王国维,《沈乙庵尚书七十寿序》,《观堂集林》第二十三卷,《王国维遗书》(第四册),26-27页。
    4 胡先骕,《海日楼诗跋》,22-23页。
    5 王森然,《沈曾植先生评传》,载《近代二十家评传》,北平杏岩书屋,1934年,32页。
    6 钱仲联,《论近代诗四十家》,《梦苕庵论集》,中华书局,1993年,344页。
    1 王蘧常,《忆沈寐叟师》,《书法》,1985年第4期,19页。
    2 沙孟海,《近三百年的书学》,《沙孟海论书文集》,52页。
    3 沙孟海,《近三百年的书学》,《沙孟海论书文集》,52页。
    1 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序》,《饮冰室合集·专集》之三十四,3页。
    2 如王森然说“包康尊魏卑唐之说,在先生若无闻之,故其所成,较包、康为大。”(王森然,见《近代二十家评传》之《沈曾植评传》,36页)沙孟海评价沈曾植的书法“开古今书法未有之奇境。”(见沙孟海《清代书法概说》,收录于《沙孟海论书文集》,719页)陈振濂把沈曾植与吴昌硕、康有为并列为清末民初三位书坛的巨擘(陈振濂《现代中国书法史》,65页),沃兴华则称沈曾植为“当代书法第一人”,“他在书法史上的地位类似于西方绘画史上的塞尚。”(沃兴华,《插图本中国书法史》,553页)。
    3 《东方杂志》,1930年第27卷第2号。
    4 沙孟海评论沈曾植书法语,见《沙孟海论书文集》,719页。
    5 王森然,《沈曾植先生评传》,载《近代二十家评传》,北平杏岩书屋,1934年,36页。
    6 如马宗霍的《书林藻鉴·书林记事》。
    1 《书谱》,1983年第6期,12-17页。
    2 《书法研究》,1990年第4期,70-84页。
    3 沃兴华,《插图本中国书法史》,553页。
    4 陈振濂,《现代中国书法史》,30-39页。
    5 《福岛大学教育部论集·人文科学部门》六十一号,1996年,15-32页。
    6 (日本)《中国文化》,1999年6月第57号。又见:梁少膺译,《当代日本书论选译》,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2001年。
    1 《嘉兴学院学报》,2005年第17卷第2期,13-19页。
    1 钱仲联,《<沈曾植集校注>前言》,中华书局,2001年,7页。
    2 《海日楼文集》据钱仲联生前说已编好交给广东教育出版社,但一直未见出版。该书内容钱仲联在《论沈曾植的学术成就》一文中已有简介,见《苏州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6年第1期,52-59页。
    3 《书谱》,1983年第6期,12页。
    1 沈曾植,《海日楼遗札》,《同声月刊》,1944年第四卷第二号,94页。
    2 沈曾植,《海日楼遗札》,《同声月刊》,1944年第四卷第二号,95页。
    3 罗振玉在《流沙坠简》序言中记录了获取这些资料的简要经过:“光绪戊申(1908),予闻斯坦因博士访古于我西陲,得汉晋简册,载归英伦。神物去国,恻焉疚怀。越二年,乡人有自欧洲归者,为言往在法都亲见沙畹博士方为考释云,且版行,则又为之色喜,企望成书,有如望岁。……爰遗书沙君,求为写影。嗣得报书,为已付手民,成有日矣,于是望之。又踰年,沙君乃亟寄其手校之本以至……”罗振玉、王国维编著,《流沙坠简》,1页。关于此书的资料来源,桑兵的《伯希和与近代中国学界》有更详细的描述,见《历史研究》,1997年第5期。
    4 关于照相术在书法出版物上的应用以及对清末民初书法的影响,侯开嘉、徐利明也有相关论述。见侯开嘉《照相术的东传与二十世纪初中国书法的变革》(收录于《中国书法史新论》),及徐利明博士学位论文《“篆隶笔意”与四百年书法流变考论》之《西方先进印刷术的采用与普及》一节。
    1 张世南,《宦游纪闻》卷五,《唐宋史料笔记:<宦游纪闻>、<旧闻证误>》,中华书局,1981年,40页。
    2 李日华,《紫桃轩杂缀》卷三,见《历代笔记书论汇编》,332页。
    3 周亮工,《因树屋书影》卷五,见《历代笔记书论汇编》,380页。
    4 沙孟海,《碑与帖》,收录于《沙孟海论书文集》,517-518页
    5 张伟,《得风气之先的上海早期照相业》,见《沪渎旧影》,25-27页。
    6 中国最早的石印品为1838年英国传教士麦都思在广州主编的中文刊物《各国消息》。最早学会石印技术的华人是在巴达维亚(今雅加达)传教士印刷所的印工梁发和他的徒弟屈亚昂。见李瑞良《中国出版编年史》,633页。
    1 徐珂,《清稗类抄》,2316页。
    2 李瑞良编著,《中国出版编年史》,633页。
    3 提到的制版法有《制三色版》、《制铜版》、《制电气铜版》、《制纸版》、《石版印刷法》、《珂罗版印刷法》。徐珂,《清稗类抄》,2403-2405页。
    4 王韬,《瀛壖杂志》卷六,《笔记小说大观》27册,江苏广陵古籍刻印社,1984年,330-331页。《瀛壖杂志》所作序和跋的落款时间分别为咸丰三年(1853)、同治十一年(1872)、光绪纪元(1875),可知该书所记之事在咸丰三年(1853)前至光绪初年(1875)之间。
    5 葛元煦,《沪游杂记》卷二,光绪二年(1876)刊本,2页。
    6 转引自来新夏等著,《中国近代图书事业史》,128页。
    1 曾克耑,《五十年来影印碑帖谈》,见《颂橘庐丛稿》外篇卷十三,535页。转引自张惠仪《民国时期遗老书法研究》,15页。
    2 1887年12月1日日记:“嵩犊山赠石印长垣本《华山碑》,颇可观。”《翁同稣日记》,2153页。
    3 1889年5月5日日记:“以影宋《管子》、石印《华山碑》、葛布、芒履赠阎相。”《翁同稣日记》,2277页。
    4 杨守敬,《书学迩言》,《杨守敬集》第八册,482-500页。
    5 《郑孝胥日记》(1894年9月23日),437页。
    1 《郑孝胥日记》(1907年11月26日),1116页。
    2 《郑孝胥日记》(1914年10月13日),1534页。
    3 《郑孝胥日记》(1917年11月24日),1695页。
    4 李瑞清,《清道人遗集》,《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第416册。
    5 《郑孝胥日记》,1894页。
    6 郑孝胥1922年1月26日日记,《郑孝胥日记》,1565页。
    7 李瑞清,《缩影泰山金刚经跋》,《清道人遗集》,第285页。
    8 侯开嘉也关注到了这个现象。参见侯开嘉《照相术的东传与二十世纪初中国书法的变革》,收录于《中国书法史新论》。
    9 《清道人遗集》,281-282页。
    1 《清道人遗集》,283页。
    2 徐利明,《“篆隶笔意”与四百年书法流变考论》,113页。
    1 白谦慎,《二十世纪的考古发现和书法》,见《1901-2000中华文化百年论文集》,240页。
    2 其他两大发现为孔壁中书和汲冢书。季羡林,《饶宗颐史学论著选序》,见《饶宗颐史学论著选》,8页。
    3 罗振玉、王国维编著,《流沙坠简·序二》,1页。
    4 在给缪荃孙的信中,罗振玉记录了出版此书的艰难。罗振玉致缪荃孙信札(二十二)云:“回忆当日向伯希和借影各书时,辇下诸公一倡百和,以为众擎易举,乃伯君书至,谓须影费三千元左右,则众皆观望不前,不得已吁于端忠敏,忠敏既垫款不复悔,乃介绍菊生,欲借商务之力成之,又不果。玉至是但有以一寒士之力任之,俾古籍略得流传,区区苦心,但有长者可知耳!”《艺风堂友朋书札》(下),1009-1010页。
    1 《艺风堂友朋书札》(下),1017页。
    2 《罗振玉王国维往来书信》(1914年3月29日),14页。另据罗振玉称,该书在日本东京十分畅销,见罗振玉致缪荃孙信札(二十五),《艺风堂友朋书札》(下),1011页。
    3 见1914年2月27日沈曾植写给罗振玉的信,《同声月刊》,1944年第四卷第二号,95页。
    4 鲁迅,《鲁迅全集·热风》第一卷,398页。
    5 刘正成,《二十世纪中国书法的回顾》,《中国书法》,1999年第8期,7页。
    6 黄惇,《当代中国书坛格局的形成与由来》,收录于中国书法家协会研究部编《全国第五届书学讨论会论文集》,57页。
    1 陈振濂,《民国书法史》(上),《书法研究》,1993年第2期,78页。
    2 陈振濂,《民国书法史》(上),《书法研究》,1993年第2期,80页。
    3 陈振濂,《民国书法史》(上),《书法研究》,1993年第2期,88页。
    4 罗振玉、王国维编著,《流沙坠简·释三》,4页。这里,罗振玉借用了王羲之的一个典故:“羲之尝以章草答庚亮,亮示翼,翼见乃叹伏,因与羲之书云:‘吾昔有伯英章草十纸,过江颠沛,遂乃亡失,尝叹妙绝永绝。忽见足下答家兄书,焕若神明,顿还旧观。’”(《王羲之传》,《晋书》卷八十,中华书局,2100页。)
    1 陈烈编,《小莽苍苍斋藏清代学者法书选集》(续)图167,北京:文物出版社,1999年。
    2 罗振玉、王国维编著,《流沙坠简·小学术数方技书》,1页。
    3 沈曾植,《海日楼遗札--与谢复园》,《同声月刊》,1945年第四卷第三号,55页。
    4 原文为:“《流沙坠简》,明岁令郎来时,寄下为盼。甚思之。价太昂,遂不能再购矣。”沈曾植,《海日楼遗札--与谢复园》,《同声月刊》,1945年第四卷第三号,55页。
    5 原文为:“流沙坠简。顷复索得一本。前本仍寄奉。以慰公倦倦之意。”沈曾植,《海日楼遗札--与谢复园》,《同声月刊》,1945年第四卷第三号,55页。
    6 沈曾植,《菌阁琐谈》(五),《青鹤》,1934年第二卷第九期。
    7 沈曾植,《菌阁琐谈》(六),《青鹤》,1934年第二卷第十一期。
    1 沈曾植,《海日楼笔记》(三),《青鹤》,1935年第三卷第六期。
    2 沈曾植,《菌阁琐谈》(七),《青鹤》,1934年第二卷十三期。
    3 沈曾植,《海日楼书法答问》,《同声月刊》,1944年第三卷第十一号,116页。
    4 李瑞清,《清道人遗集》,6页。又见沈曾植给《李梅庵先生临汉魏六朝唐宋元明中学习字帖》所作的跋,震亚图书局,1915年印本。
    5 王蘧常,《忆沈寐叟师》,《书法》,1985年第4期,19页。
    6 郑孝胥1915年1月28日日记:“杨寿彤来谈,以《流沙坠简》及宋仲温《书谱》借余观之。”《郑孝胥日记》,1548页。
    7 郑孝胥1916年3月21日日记:“赴丁衡甫午饭,叔蕴赠《流沙坠简》三册。”《郑孝胥日记》,1602页。
    8 郑孝胥,《郑孝胥日记》(1916年12月20日),1638页。
    9 郑孝胥,《郑孝胥日记》(1918年6月18日),1733页。
    10 郑孝胥,《海藏书法抉微》,《明清书法论文选》,1002页。
    11 郑孝胥,《海藏书法抉微》,《明清书法论文选》,944页。
    1 李瑞清,《玉梅花盦临古各跋》,《清道人遗集》,第302页。
    2 马宗霍,《书林藻鉴·书林记事》,247页。
    3 梁启超,《稷山论书诗序》,《饮冰石合集·文集》之四十,20页。
    4 梁启超,《汉<孟琁残碑>跋》,《饮冰石合集·文集》之四十四(上),56页。
    5 郑文焯,《古简考》,见弓野隆之《郑文焯论书考》,《中国近现代文化研究》,1998年第一号,25页。
    6 郑文焯,《古简考》,见弓野隆之《郑文焯论书考》,《中国近现代文化研究》,1998年第一号,25页。
    1 侯开嘉、张惠仪对这个问题也有过的研究。参见:侯开嘉《照相术的东传与二十世纪初中国书法的变革》,张惠仪《民国时期遗老书法研究》。
    1 叶培贵,《“碑学”“帖学”献疑》,《书法研究》,2000年第6期。
    2 刘恒,《中国书法史·清代卷》,4页。
    3 刘恒,《中国书法史·清代卷》,4页。
    4 丛文俊,《中国书法史·先秦·秦代卷》《总论》一章,88-89页。
    5 白谦慎,《傅山的世界--十七世纪中国书法的嬗变》,2页注②。
    1 章太炎,《论碑版法帖》,《太炎文录》续编卷一,《民国丛书》第三编第83册,101页。
    2 对《淳化阁帖》的辨误,主要有米芾的《法帖题跋》、黄伯思的《法帖勘误》、王澍的《淳化秘阁法帖考正》。经诸家评骘考辨,得阁帖中伪刻近半数。
    3 章太炎,《论碑版法帖》,《太炎文录》续编卷一,《民国丛书》第三编第83册,101-102页。
    4 章太炎,《论碑版法帖》,《太炎文录》续编卷一,《民国丛书》第三编第83册,102页。
    1 阮元:“宋帖展转摩勒,不可究诘。汉帝秦臣之迹,并由虚造,钟、王、郗、谢,岂能如今所存北朝诸碑,皆是书丹原石哉?”阮元,《南北书派论》,《揅经室集》,593页。包世臣:“山阴面目迷梨枣,谁见匡庐雾霁开?”包世臣,《艺舟双楫·论书十二绝句》,《包世臣全集》卷五论书一,黄山书社,1993年,386页。何绍基:“汇帖一出,合数十代千百人之书归于一时,钩摹出于一手,于执笔者性情骨力既不能人人揣,称而为此,务多矜媚之事者,其人之性情骨力已可想见。腕下笔下刀下,又止此一律,况其人本无书名,天下未有不善书而能刻古人书者,亦未有能一家书而能刻百家书者。”何绍基,《跋张洊山藏贾秋壑刻阁帖初拓本》,《东洲草堂文集》,379页。康有为:“纸寿不过千年,流及国朝,则不独六朝遗墨不可复睹,即唐人钩本,已等凤毛矣。故今日所传诸帖,无论何帖,大抵宋、明人重钩屡翻之本,名虽羲、献,面目全非,精神更不待论。”康有为,《广艺舟双楫·尊碑第二》,《康有为全集》第一集,255页。
    2 冯班,《钝吟杂录》卷六,文渊阁《四库全书》第886册,562页。
    3 如张怀瓘在《书议》中评王羲之:“逸少草有女郎才,无丈夫气,不足贵也。”见《法书要录》卷四,文渊阁《四库全书》第812册,170页。
    4 《楹联名迹》,平泉书屋藏,中华书局发行。
    5 金农,《冬心先生续集》自书墨迹稿本,有正书局石印本。
    6 《龚定庵全集类编》,中国书店,1991年,385页。
    7 包世臣,《安吴论书》,《丛书集成初编》之《安吴论书(及其他一种)》,26页。
    8 康有为,《广艺舟双楫·体变第四》,《康有为全集》第一集,264页。
    1 康有为,《广艺舟双楫·行草第二十五》,《康有为全集》第一集,301页。
    2 汪中旧藏《定武兰亭》后汪中跋文。转引自郭沫若《由王谢墓志的出土论到兰亭序的真伪》,载《兰亭论辨》,12页。
    3 阮元,《毗陵吕氏古砖文字榻本跋》,《揅经室续集》卷三,《丛书集成初编》第2210册,136页。
    4 甘熙,《白下琐言》卷三,转引自宗白华《论<兰亭序>的两封信》,《兰亭论辨》,46页。
    5 赵之谦撰、赵而昌整理标点,《章安杂说》,2页。
    6 杨守敬,《楷法溯源》,《杨守敬集》第十三册,15页。
    1 转引自郭沫若《由王谢墓志的出土论到兰亭序的真伪》,《兰亭论辨》,12页。
    2 华人德,《评帖学和碑学》,《书法研究》,1996年第1期,18页
    3 虽然沈曾植比康有为大8岁,但康有为《广艺舟双楫》成书于1888年至1889年间,而此时的沈曾植还根本没有把精力放任书法上,书学思想还不成型,其成熟期当在辛亥革命以遗老身份寓居上海之后,大部分的关于书法方面的论述也在这个时期。而且康有为的《广艺舟双楫》也只能代表他早期的书学思想。故把《广艺舟双楫》划归到沈曾植之前的时代来讨论。
    4 阮元,《南北书派论》,《揅经室集》,591页。
    5 阮元,《南北书派论》,《揅经室集》,596页。
    1 阮元,《南北书派论》,《揅经室集》,591页。
    2 阮元,《南北书派论》,《揅经室集》,593-594页。
    3 阮元,《南北书派论》,《揅经室集》,593页。
    4 阮元,《南北书派论》,《揅经室集》,591-592页。
    5 阮元,《南北书派论》,《揅经室集》,596页。
    6 刘恒,《中国书法史·清代卷》,194页。
    7 包世臣,《安吴论书》,丛书集成初编《安吴论书(及其他一种)》,5页。
    1 包世臣,《安吴论书》,丛书集成初编《安吴论书(及其他一种)》,11页。
    2 康有为,《广艺舟双楫·尊碑第二》,《康有为全集》第一集,255页。
    3 康有为,《广艺舟双楫·尊碑第二》,《康有为全集》第一集,256页。
    4 康有为,《广艺舟双楫·本汉第七》,《康有为全集》第一集,272页。
    5 如刘咸炘的《弄翰余沈》、朱大可的《论书斥包慎伯康长素》等。
    1 清嘉庆年间的朱履贞就有过同样的观点:“今汉碑剥蚀已尽,唐碑历年久远,击挞不已,每多漫漶。后人重复刻画,故态全非,不独笔意无存,并形似而失之。学书模仿,正须善自采取。”朱履贞,《书学捷要》,丛书集成初编《安吴论书(及其他一种)》,32页。
    2 书法的这种现象,雷德斐(Robert Redfield)的“大、小传统”说或许对我们的研究有启发。“大、小传统”的观点由雷德斐(Robert Redfield)在《农民社会与文化》中提出,因未见原文,今由余英时转述:大传统是少数有思考能力的上层人士创造出来的(如中国的儒家和道家),小传统则是大多数不识字的农民在乡村生活中逐渐发展而成的;两个传统之间互相依存、互相交流;大传统的上层文化“俗化”渗透到小传统中,大传统中不少伟大的思想与重要观念往往起源于民间的小传统;大传统必须从各地小传统中吸取养料,大传统要贯注到民间,以改造小传统。余英时,《从史学看传统--<史学与传统>序言》,《文史传统与文化重建》,北京:三联书店,2004年,387-400页。
    3 冯班,《钝吟杂录》卷七,文渊阁《四库全书》第886册,566页。
    1 孙过庭,《书谱》,文渊阁《四库全书》第812册,32页。
    2 苏轼:“世之书,篆不兼隶,行不及草,殆未能通其意者也。”苏轼,《跋君谟飞白》,见《东坡题跋》卷4,丛书集成初编《东坡题跋》,78页。黄庭坚论《石鼓文》说:“熟观此书,可得正书行草法。”黄庭坚,《跋翟公巽所藏石刻》,见《山谷题跋》卷4,《山谷题跋》卷二十八,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13册,297页。黄庭坚:“吾尝观汉时石刻篆隶,颇得楷法。”黄庭坚,《评书》,《山谷外集》卷九,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13册,443页。黄伯思在《东观余论》卷下中说:“自秦易篆为佐隶,自汉世去古未远,当时正隶体尚有篆籀意象。”文渊阁《四库全书》第850册,373页。
    3 董其昌,《孙虔礼千文跋》,《画禅室随笔》卷一,文渊阁《四库全书》第867册,441页。
    4 《傅山全书》第1册,853页。
    5 傅山语。陈玠,《书法偶集》,载《历代笔记书论汇编》,420页。
    6 《傅山全书》第1册,519页。
    7 姜宸英,《题郑谷口摹古碑》,《湛园集》卷八,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323册,845页。
    8 杨宾,《大瓢偶笔》,《历代书法论文选续编》,549页。
    1 赵宦光,《寒山帚谈》卷上,文渊阁《四库全书》第816册,266页。
    2 梁章钜,《退庵随笔》卷二十二,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第438册,1182页。
    3 包世臣,《艺舟双楫·答熙载九问》,《历代书法论文选续编》,660页。
    4 何绍基,《东洲草堂书论钞》,《明清书法论文选》,841页。
    5 沙孟海对这种混乱状况有过论述。见沙孟海《隶草书的渊源及其变化》,载《沙孟海论书文集》。
    6 钱泳,《学书》,《履园丛话》,286页。
    7 钱泳,《学书》,《履园丛话》,287页。
    8 钱泳,《学书》,《履园丛话》,286页。
    1 参见邱振中《关于笔法演变的若干问题》,载《书法的形态与阐释》。
    2 以唐代为书法的分水岭已经是书家学者的共识。典型的如康有为在论及唐以前和唐以后书法时就说:“六朝笔法,所以迥绝后世者,结体之密,用笔之厚,最其显著。而其笔画意势舒长,虽极小字,严整之中,无不纵笔势之宕往。自唐以后,局促褊急,若有不终日之势,此真古今人之不相及也。约而论之,自唐为界,唐以前之书密,唐以后之书疏;唐以前之书茂,唐以后之书凋;唐以前之书舒,唐以后之书迫;唐以前之书厚,唐以后之书薄;唐以前之书和,唐以后之书争;唐以前之书涩,唐以后之书滑;唐以前之书曲,唐以后之书直;唐以前之书纵,唐以后之书敛。学者熟观北碑,当自得之。”康有为,《广艺舟双楫·余论第十九》,《康有为全集》第一集,291页。
    3 杨宾,《大瓢偶笔》,《历代书法论文选续编》,549页。
    4 邱振中,《关于笔法演变的若干问题》,载《书法的形态与阐释》,43-44页。
    5 沙孟海,《隶草书的渊源及其变化》,载《沙孟海论书文集》,92页。
    1 曹建,《晚清帖学研究》,66页。
    1 包世臣,《安吴论书》,丛书集成初编《安吴论书(及其他一种)》,2页。
    2 何绍基,《东洲草堂文钞》卷九,《东洲草堂文集》,《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第885册,324页。
    3 何绍基,《跋宋刻十七帖二则》之二,《东洲草堂文钞》卷九,《东洲草堂文集》,《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第885册,329页。
    4 文廷式,《纯常子枝语》卷二,华人德主编,《历代笔记书论汇编》,576页。
    5 叶昌炽著,柯昌泗评,《语石·语石异同评》卷7,“薛绍彭”条,456页。
    6 阮元,《南北书派论》,《揅经室集》,596页。
    7 康有为,《广艺舟双楫·本汉第七》,《康有为全集》第一集,273页。
    8 康有为,《广艺舟双楫·本汉第七》,《康有为全集》第一集,273页。
    9 胡基魁通过对阮元、包世臣、何绍基、杨守敬、沈曾植、李瑞清、郑孝胥、康有为的书学思想及包世臣、何绍基、赵之谦、沈曾植的书法实践进行梳理分析后,认为晚清的书法一直存在碑帖融合这条线索。胡基魁,《论晚清碑帖融合的书学思想极其实践》,首都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6年。
    1 刘熙载,《艺概·书概》,《艺概》,150页。
    2 杨守敬,《激素飞清阁评帖记序》,见《杨守敬评碑记评帖记》,95页。
    3 刘咸炘,《弄翰余沈》,《历代书法论文选续编》,907页。
    1 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饮冰室合集》专集之三十四,3-6页。
    2 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饮冰室合集》专集之三十四,3页。
    3 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饮冰室合集》专集之三十四,7页。
    1 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序》,《饮冰室合集》专集之三十四,3页。
    2 王国维在《观堂集林》二十三卷《沈乙庵尚书七十寿序》中说:“我朝三百年间,学术三变:国初一变也,乾嘉一变也,道咸以降一变也。顺康之世,天造草昧,学者多胜国遗老。离丧乱之后,志在经世,故多为致用之学。求之经史,得其本原,一扫明代苟且破碎之习,而实学以兴。雍乾以后,纪纲既张,天下大定,士人夫得肆意稽古,不复视为经世之具,而经史小学专门之业兴焉。道咸以降,涂辙稍变,言经者及今文,考史者兼辽金元,治地理者逮四裔,务为前人所不为。虽承乾嘉专门之学,然亦逆睹世变,有国初诸老经世之志。故国初之学大,乾嘉之学精,道咸以降之学新。”王国维在《观堂集林》二十三卷《沈乙庵尚书七十寿序》中说:“我朝三百年间,学术三变:国初一变也,乾嘉一变也,道咸以降一变也。顺康之世,天造草昧,学者多胜国遗老。离丧乱之后,志在经世,故多为致用之学。求之经史,得其本原,一扫明代苟且破碎之习,而实学以兴。雍乾以后,纪纲既张,天下大定,士大夫得肆意稽古,不复视为经世之具,而经史小学专门之业兴焉。道咸以降,涂辙稍变,言经者及今文,考史者兼辽金元,治地理者逮四裔,务为前人所不为。虽承乾嘉专门之学,然亦逆睹世变,有国初诸老经世之志。故国初之学大,乾嘉之学精,道咸以降之学新。”王国维,《观堂集林》第二十三卷,《王国维遗书》(第四册),25-26页。
    3 蒙文通,《经学导言》(原名《近二十年来汉学之平议》),《蒙文通文集》第三卷,巴蜀书社,1995年,10页。
    4 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饮冰室合集》专集之三十四,42页。
    5 康有为,《广艺舟双楫》,《康有为全集》第一集,第255页。
    6 阮元,《南北书派论》,《揅经室集》,592页。
    7 金丹,《阮元书学思想研究》。金丹认为,阮元的南北书派论,书法界一般认为是受董其昌山水画南北宗论的启发,以及冯班“画有南北,书亦有南北”的影响,或许还和赵孟坚对于南北派的片言只语有关联,但根本的原因还是受经学“南学”与“北学”之分的影响,这点往往被书法界所忽略。
    8 关于金石学兴盛对碑学的推动,可参见刘恒《金石学、文字学的兴盛及其对碑学的推动》,《中国书法史·清代卷》,149-167页。
    1 阮元,《毗陵吕氏古砖文字榻本跋》,《揅经室续集》卷三,《丛书集成初编》第2210册,136页。
    2 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饮冰室合集》专集之三十四,51页。
    3 王尔敏,《晚清政治思想史论》,21页。
    4 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饮冰室合集》专集之三十四,51-52页。
    1 《畸人传》由阮元于嘉庆四年(1799)编撰,是中国第一部科学家传记,辑录从上古到清中叶包括不仅中国的、也还有西方的天文、数学家,它的出版,不仅成为我国科技史的滥觞,也为消化西方科学、推动中国科技进步与发展起到了重要作用。
    2 关于阮元、包世臣的西学背景,参见侯开嘉《西学东渐与清代碑学兴起的思辨》及金丹《包世臣书学的重新审视》之《西学东渐与清代碑学的中兴》一节。
    3 五种方式为:1.直援西法,比较利弊,就利益所在立说;2.旴衡世局,从论列强,就国际大势立说;3.借鉴外邦政事体制,就实例立说;4.托为天时运会而立说;5.托为复古而立说。王尔敏,《晚清政治思想史论》,26页。
    4 曹建,《晚清帖学研究》,140页。
    5 王林茂,《晚清文化史》,74-75页。
    1 康有为,《广艺舟双楫·十六宗第十六》,《康有为全集》第一集,285页,。
    2 钱泳,《学书》,《履园丛话》,288页。
    3 康有为,《广艺舟双楫·体变第四》,《康有为全集》,265页。
    1 胡思敬,《吴中访旧记》,《退庐文集》卷二,民国初年刊本,9页。
    2 见郑孝胥1911年5月10日日记,《郑孝胥日记》,1321页。
    3 见郑孝胥1911年11月25日、12月4日、12月5日、12月13日日记。《郑孝胥日记》,1359页、1365页、1365页、1369页。
    4 相关内容参见张惠仪《民国时期遗老书法研究》、乔志强《中国近代绘画社团研究》、石莉《清末民初上海的艺术家与民间赞助》的相关章节。
    1 “本会之发生始于去年春间,沈君乙盦曾植实主其事,发起诸人开谈话会于沈宅者屡矣。”“至本会是日祝圣之祭品及一切费用,均由沈乙老筹备云。” 《本会纪事·总会》,陈焕章主编,《孔教会杂志》民国二年(1913)二月第一卷第一号,1页。
    2 《沈曾植年谱长编》,402页。
    3 见1920年11月1日罗振玉致王国维函,《罗振玉王国维往来书信》,506页。
    4 见郑孝胥1922年6月29日日记(《郑孝胥日记》,1321页)及刘承干1922年8月1日日记(《求恕斋日记》,见《沈曾植年谱长编》,513页)。
    5 胡平生,《民国初期的复辟派》,61页。
    6 胡平生,《民国初期的复辟派》,61页。
    7 《宗方小太郎文书》报告第388号《宣统复辟运动》大正元年(1912)12月14曰(《近代史资料》总48号):“宣统复辟的根据地在青岛和上海。在青岛以恭亲王(溥伟)为中心,前邮传部侍郎于式枚、前京师大学堂监督刘廷琛、前御史王宝田等,为之热心倡导。在上海以江苏阳湖绅士恽祖祁(七十一岁)、恽毓昌父子活动最为积极,和军人张勋、徐宝山、张怀芝、张作霖等有联络,并与升允、长庚、梁鼎芬、辜鸿铭、李经羲、锡良等,声气相通,旧官吏缙绅士大夫之流多属之。有的人似与北京宫廷暗通消息,但他们有志于此却缺少毅力,似多在观望形势,以确定方向。此为中国独有之士风,不足为怪。”《近代史资料》,第48册,91页。《宗方小太郎文书》报告第393号《复辟运动近况》大正二年(1913)2月4日(《近代史资料》总48号):“本月一日夜,宣统复辟运动分子恽祖祁、恽毓昌、郑孝胥等在姚文藻住宅会晤,得情报如下:在上海的复辟运动分子恽祖祁父子、沈曾植、郑孝胥等,与青岛的同志遥同声气,密使往来,极为频繁。” 《近代史资料》,第48册,93-94页。《宗方小太郎文书》报告第413号《复辟进步党》大正三年(1914)8月6日(《近代史资料》总48号):“在上海宗社党系统之沈子培等,首倡组织复辟进步党,仰戴目前潜伏在东京的前陕甘总督(升允)为党魁,纠合同志,联络各省,待至时机一到,拥宣统复辟。现虽有复辟前朝社稷的计划,但其组织尚未形成。” 《近代史资料》,第48册,100页。
    8 冷汰,《丁巳复辟记·附记》,《近代史资料》,第18册,117页。
    9 见《沈曾植函稿》,《近代史资料》,第35册,89-90页。函稿收录了《复位奏稿》、《行政大略》,但《第一诏书》从略。
    1 樊增祥《超然吟社第一集致同人启》介绍了超社名称的由来、目的以及活动方式:“吾属海上寓公,殷墟黎老。因蹉跎而得寿,求自在以偷闲。本乏出人头地之思,而惟废我啸歌是惧。此超然吟社所由立也。先是止庵相公致政归田,筑超览楼于长沙。今者公为晋公,客皆刘白,超然之义,取诸超览。人生多事则思闲暇,无事又苦岑寥。闭户著书者,少朋簪之乐;微逐酒食者,罕风雅之致。惟兹吟社,略仿月泉。友有十人,月凡再举。昼夜兼卜,宾主尽欢。或纵清谈,或观书画,或作打钟之戏,或为击钵之吟。即席分题,下期纳卷。”《沈曾植集校注》,552-553页。
    2 缪荃孙1915年3月10日日记,《艺风老人日记》,2816页。
    3 《沈寐叟年谱》,63页。
    4 《沈曾植年谱长编》,364页。
    5 《孔教会杂志》民国二年(1913)四月第一卷第三号《本会纪事·总会》。
    6 《沈曾植年谱长编》,425-426页。
    7 见1917年3月23日王国维给罗振玉的信。《罗振玉王国维往来书信》,250-251页。
    8 见1917年11月8日王国维给罗振玉的信。《罗振玉王国维往来书信》,311页。内藤虎次郎第一次拜访沈曾植在1902年11月15日,在上海,内藤虎次郎与沈曾植笔谈一日,沈曾植给出“诚雅士”的评价。见1902年11月17日沈曾植给罗振玉的信札,《海日楼遗札》,《同声月刊》,1944年第四卷第二号,89页。
    9 铃木虎雄,《追忆王君静安》,载《王国维年谱长编》,253页。
    10 罗振玉、王国维此间来信多涉及此事。参见《罗振玉王国维往来书信》此阶段信札。
    11 见罗振玉1916年6月5日致王国维信札,王国维1916年7月17日、8月10日、9月17日、9月25日信札。《罗振玉王国维往来书信》,94-95页,118页,134页,153页,157页。
    1 沈曾植的境况相对好一些,在辛亥革命之前的1910年,他便已辞官抵沪,相对其他仓惶出逃的其他遗老们,他至少已经有了一个相对稳定的居所。
    2 胡思敬记录的是1912年6月1日遗老们在上海愚园举行的同人大会的情景,共27人。胡思敬,《吴中访旧记》,《退庐文集》卷二,民国初年刊本,10页。
    3 汪辟疆,《汪辟疆说近代诗》,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182页。
    4 《艺风堂友朋书札》,988页。
    5 叶昌炽,《缘督庐日记抄》(1913年7月4日)。转引自《沈曾植年谱长编》,367页。
    6 杨守敬,《邻苏老人年谱》,《杨守敬集》第一册,27页。
    7 李瑞清,《复维良会书》,见《清道人遗集佚稿》,《清道人遗集》,260页。
    8 戴正诚编,《郑叔问先生年谱》,见北京图书馆编《北京图书馆藏珍本年谱丛刊》(第184册),439页。
    1 《郑孝胥日记》,1515页。
    2 《郑孝胥日记》,1516页。
    3 《郑孝胥日记》,1517页。
    4 《郑孝胥日记》,1517页。
    5 《郑孝胥日记》,1517页。
    6 《郑孝胥日记》,1534页。
    7 《郑孝胥日记》(1917年2月6日),1645页。
    8 《郑孝胥日记》(1920年11月29日),1750页。
    9 《郑孝胥日记》(1921年6月11日),1870页。
    10 刘成禺,《世载堂杂忆》,《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第72辑,台北:文海出版社,1971年,146页。此处“月售一二万金”可能有夸张的嫌疑。
    11 陈衍,《杨守敬传》,《清代碑传全集》,1621页。
    12 康有为,《清词人郑大鹤先生墓表》,《康有为全集》第十一集,91页。
    13 康同环,《七女同环跋》。见李云光编《南海康先生法书》。
    1 王中秀,《历史的失忆与失忆的历史--润例试解读》,《近现代金石书画家润例》,8页。
    2 数据出自一位叫沈毓龄的人的家庭簿账记。王中秀,《历史的失忆与失忆的历史--润例试解读》,《近现代金石书画家润例》,9页。
    3 《郑孝胥日记》(1912年7月31日):“往印书馆,收薪水一百五十两,自五月半至六月底止。”《郑孝胥日记》,1426页。
    4 李瑞清,《清道人遗集》,268页。
    1 《衡阳曾了缉鬻书直例引》:“辛亥国变,余黄冠为道士,鬻书作业,偷活上海。今年八月,曾季子出游西湖,远来视余,余因止之留沪上以鬻书,曰:髯者不能以术取卿相,没人财帛以自富;今又不能操白刃以劫人,为盗贼称豪杰,直庸人耳。今老且贫,犹欲执册奉简口吟雅步称儒生,高言孔孟之道,此饿死相也,饿死常也。人方救国,髯不能自保其妻孥,不亦羞乎。且富者人之性情,所不学而拒欲者也。语云:求食者,牛不如鼠,鼠不如虎,何也?牛服田力耕,以劳易食,鼠则窃处仓廪,无人犬之忧,长养其子孙……鬻书虽末业,内无饥寒之患,外无劫夺之忧,无捐金之事,操三寸之觚,有十倍之息。”李瑞清,《清道人遗集》,269-270页。
    2 王蘧常,《沈寐叟年谱》,74页。
    3 分别见郑孝胥1912年7月27日、1922年8月3日日记。《郑孝胥日记》,1426页、1917页。
    4 郑孝胥1919年5月23日日记:“一山言,哈同将以新闸路一区借予沈子培居之,不取直。”《郑孝胥日记》,1783页。
    5 此图由北京今日美术馆提供。文字又见《海日楼遗札》,《同声月刊》1944第四卷第二号,101页。
    1 可参见上海书画出版社编《海派绘画研究文集》(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2001年),李天纲《文化上海》(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98年)等文献资料。
    2 吴中杰,《中国现代文艺思潮史》,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1996年,308页。
    3 沈从文,《论“海派”》,《沈从文散文》(第3集),北京: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4年,第13页。
    4 俞剑华,《中国绘画史》(下),上海:商务印书馆,1937年,196页。
    5 关于这个时期上海绘画社团的情况,可参见乔志强《中国近代绘画社团研究》、石莉《清末民初上海的艺术家与民间赞助》及收录在《海派绘画研究文集》中的相关论文。
    6 朱复戡,《怀念吴昌老》,《书法》,1984年第5期,22页。
    7 侯学书,《铁笔神童朱复戡传》,上海书画出版社,2002年。
    8 沈曾植,《海日楼遗札--与谢复园》,《同声月刊》,1945年第四卷第三号,49-50页
    1 见张惠仪《沈曾植书法研究》《艺苑交游》一节。
    2 见郑国贤,《沈曾植交游初考》,《书法导报》,2006-10-25(7),2006-11-1(7)。
    3 康有为多处盛赞沈曾植,并对沈曾植恭谦有加,仅举两例:1889年七月,康有为致函沈曾植,举平生之志相告,并盛称沈曾植之学能极广大而致精微。(见《康有为全集》第一集《与沈刑部子培书》。)曾有请康有为书《吴彦复墓志》,康有为推辞道:“寐叟健在,某岂敢为。”(见王森然《近代二十家评卷》,32页。)
    4 考察康有为与沈曾植的变革方式,二者是不同的,康有为激进,沈曾植缓和。沈曾植对康有为的治学方式应该也是不苟同的,这从当时学者对康有为的《新学伪经考》的态度即可看出,《郑孝胥日记》(1895年10月1日):“于陈善馀坐见康祖诒长素所著《新学伪经考》,历诋汉以来经学之士,以为东汉所尊诸经,皆出刘歆伪撰。类病狂者之所为。余乃曰,世之学者能纠宋本诸书之得失者,乃为能读古书;能正本朝诸儒之当否者,乃为能通汉学。轻于发言,殆有狂易之咎矣。善馀以为然。”《郑孝胥日记》,517页
    1 唐文治,《沈子培先生年谱序》,《茹经堂文集三编》卷五,民国刊本,10页。
    2 王蘧常,《沈寐叟年谱》,23页。
    3 康有为,《康南海自编年谱》,24页。
    4 担任正董的还有陈炽,沈曾桐、文廷式为副董,成员有翁同龢、孙家鼐、丁立钧、张孝谦、杨锐、下大燮、梁启超等。(《沈曾植年谱长编》,174页。)因御史杨崇伊具疏弹劾,强学会于该年十二月遭封禁。(《沈曾植年谱长编》,180页。)
    5 1899年1月12日沈曾植给王彦威的信:“康逆平生伎俩,专藉名流名字,上欺显宦,下罔生徒……闻有人物表一册,多载海内名流,贱名亦遭窜入其中,加以诋諆之语,未知确否?有所闻,幸望示之。天祸人国,生此妖物(芍翁(李文田)常目为耗子精)。当春间出都之时,曾告诸公此人未可轻视,能令出洋最好,无如人之不信,何也(彼不得君,固不能肆其猖獗,出洋而少经费,困之有余矣)”。《沈曾植年谱长编》,209-210页。1899年1月23日沈曾植给黄绍箕的信:“近日朝士猜疑略稍释否?康、梁之说,邪说也;其行事,则逆党也。事状昭然,无可掩饰。彼且讳饰其邪逆,觍然自称曰新党。其狡狯之计,不过欲以此名强自解于天下,而又冀污染海内士流,误朝廷而斲丧国家之元气。海上妄人沿而称之,都中士大夫亦沿而称之,岂非重堕其术中,而为逆徒之焰乎?彼其伎俩,东人近亦看破,闻有送诸美洲之议。弟尝谓,今日不能莅石厚,未尝不可锢栾盈,此于公法固无碍,惜无深思静气者为此事也。”《沈曾植年谱长编》,211页。
    6 “(1898年)四月,(沈曾植)寓上海,晤文道希(文廷式)学士。……又论及康某。学士云:‘此伧耳,何能为?’公曰:‘世界益底,人才益瘁,仆至今乃不敢藐视一人。’学士征其故,曰:‘此禅家所谓草贼也,草贼终须大败,第不知须费几多棒喝。仆老矣,且去国以后,理乱罕闻,政恐意气褊激,诸公未免将为此人鼓动耳。’”《沈寐叟年谱》,32页。又《文廷式集·芸阁丛谈》:“六月二十四日(1898年8月11日),得沈子培刑部书,云:‘糠孽(借耶律文正诋邱长春语,隐康字)大名,遂满宇宙;南城谈士,卷舌无声。假留我辈数人,何至今渠跳梁至此?自仆观之,今之骂糠者,皆张糠之焰者也。寿州以两奏遣之,韩陵片石,赖有斯人。世事非变法不可为。而变法之机,为此君卤莽灭裂,中生□[变]阻。伾文败,而神策北军、终南士大夫,遂无敢复议□[变]法者。数往知来,可为长太息也。’”《沈曾植年谱长编》,205页。
    7 《罗振玉王国维往来书信》,133页。顾廷龙有注:“康”指康有为。但在《沈曾植年谱长编》引此信时把“康”更正为“唐”,本人因此与作者许全胜电话联系:之所以“康”更为“唐”,是根据沈曾植本人提到此事的另一封信,因此信没有具体日期,故未收入到《沈曾植年谱长编》。今暂从顾廷龙所说。
    1 《沈曾植年谱长编》,473页。
    2 在一封给谢凤孙的信中,沈曾植也提到康有为“性不让人”。见《海日楼遗札--与谢复园》,《同声月刊》,1945第四卷第三号,48页。
    3 康有为在当时的遗老圈中并不受欢迎,从刘承干1918年11月11日《求恕斋日记》也可感受到:“午后,至沈子培处,谈良久……上灯时,康长素亦来,略与周旋,予遂归。”(见《沈曾植年谱长编》471页)“周旋”一词颇耐人寻味。另,康有为1917年进京参与“张勋复辟”,应该是复辟的主力干将,但在册封的侍郎以上官员中却不见康有为的名单,康有为只是被授予了弼德院副院长的闲职,这从侧面也反映了康有为当时在遗老圈中的位置。冷汰在《丁巳复辟记》中道:“康有为自辛亥以后,当局屡招致不肯出,平居持论亦主复辟,诸君子以此多与往还。然虽主复辟,欲行虚君之制,宗旨固别有所在。张(勋)亦知之,故相待礼貌极优,而正事概不与商。虽居张宅,实同赘疣。”(《近代史资料》,第18册,113页。)与上海遗老多有交往的刘成禺亦记载:“至张勋复辟,……康有为闻风至徐州,处之别室,亦不令参与密议。”(刘成禺,《世载堂杂忆》,127页。)
    4 张惠仪,《沈曾植书法研究》,33页。
    5 康有为,《广艺舟双揖·取隋第十一》,《康有为全集》第一集,279页。
    6 康有为,《广艺舟双楫·述学第二十三》,《康有为全集》第一集,297-298页。
    7 王森然,《沈曾植先生评传》,载《近代二十家评传》,北平杏岩书屋,1934年,35页。
    8 《海日楼遗札--与谢复园》,《同声月刊》,1945年第四卷第三号,49页。
    1 试举两例。郑孝胥1916年1月12日日记:“吴昌硕来,携诗卷求余作序,并乞书联。”1916年4月12日日记:“王一亭、吴仓硕朱,仓硕求书玄盖副草及《读书楼》封面,又为常熟沈石友求题《研林六逸图》卷。”《郑孝胥日记》,1593页、1604页。
    2 郑孝胥在辛亥革命前夕被任命为湖南布政使,这也是他在清朝所任的最高职位,后因辛亥革命爆发而未能赴任。而且,郑孝胥还是“同光体”诗派的代表人物。
    3 沈曾植,《缶庐诗序》,见《文献》,1991年第1期,180-181页。
    4 《沈曾植集校注》,750页。
    5 见《书谱》1983年第6期18页所附该印边款。
    6 《吴昌硕印谱》该印边款云:“乙盦先生正刻。七十六叟吴昌硕。时己未冬仲。”《吴昌硕篆刻作品集》,广西美术出版社,2000年,184页。
    7 见《缶庐赠海日楼婚礼图短章报谢》,《沈曾植集校注》,1476页。
    8 《文献》,1991年第1期,180-181页。
    9 《海日楼遗札--与谢复园》,《同声月刊》,1945年第四卷第三号,57页。
    1 罗振玉这数本专著为:《殷商贞卜文字考》(1910年)、《殷虚书契前编》(1913年)、《殷虚书契菁华》(1914年)、《流沙坠简》(与王国维合作,1914年)、《铁云藏龟之余》(1915年)、《殷虚书契考释》(1915年)、《殷虚书契后编》(1916年)、《殷虚书契待问编》(1916年)、《殷虚古器物图录》及《附说》(各一卷,1916年)、《殷文存》(二卷,1917年)等。
    2 黎任凯,《张之洞督鄂期间的幕府》,《史学月刊》,2003年第7期,43页。罗振玉《雪堂自述·五十日梦痕录》也说:“方伯(沈曾植)学行巍然,为海内大师,长于予十余岁,与予订交在光绪戊戌(1898),屈指十有八年矣。” 《雪堂自述》,88页。
    3 见1901年10月28日沈曾植致盛宣怀的信函。(《沈曾植年谱长编》,260页。)此事又见1902年2月14日沈曾植给罗振玉的信。(《海日楼遗札》,《同声月刊》1944年第四卷第二号,91页。)
    4 《沈曾植年谱长编》,400页。
    5 《沈曾植年谱长编》,326页。
    6 《沈曾植年谱长编》,330页。
    7 《沈曾植年谱长编》,352页。
    1 《海日楼遗札》,《同声月刊》,1945年第四卷第二号,92页。
    2 《海日楼遗札》,《同声月刊》,1945年第四卷第二号,92-93页。
    3 《沈曾植年谱长编》,392-393页。
    4 见1913年10月1日罗振玉给沈曾植的信函。《沈曾植年谱长编》,385-386页。
    5 “敦煌简轴,尊意非私家之力所可及,诚然诚然。但以前望政府不可得,又望之合资之商人亦不可得,愤而自为之,虽所成仅此戋戋,然皆政府与商人所不肯为者,慰情胜无而已。”《沈曾植年谱长编》,389页。
    1 《海日楼遗札》,《同声月刊》1945年第四卷第二号,93-94页。信中所提到的王(汪)伯唐即王大燮,时任民国代理国务总理,在清庭曾与沈曾植同任总理衙门章京。
    2 《海日楼遗札》,《同声月刊》1944年第四卷第二号,94页。
    3 《海日楼遗札》,《同声月刊》1944年第四卷第二号,95页。
    4 《沈曾植年谱长编》,398-399页。
    5 《沈曾植年谱长编》,404页。
    6 《沈曾植年谱长编》,406页。
    7 《沈曾植年谱长编》,408页。
    8 见1916年7月11日罗振玉致王国维函。《罗振玉王国维往来书信》,114页。
    9 《罗振玉王国维往来书信》,141页。
    10 见1917年3月28日罗振玉致王国维函。《罗振玉王国维往来书信》,251页。
    1 见1917年10月15日罗振玉给王国维的信札。《罗振玉王国维往来书信》,299页。
    2 在给谢凤孙的一封信中,沈曾植说:“副以《六朝墓志菁英》一册,亦罗君所印,皆新出土精品,外间难得者也。” 《海日楼遗札--与谢复园》,《同声月刊》1945年第四卷第三号,55页。
    3 见《艺风堂友朋书札·罗振玉(第十四函)》。《艺风堂友朋书札》,1005页。
    4 沈曾植《论语孔氏本郑著跋》。见《文献》1991年第三期,168页。
    5 在一封给王国维的信中,罗振玉说:“素公(升允)在政府,不过伴食。然此老虚心毅力,必不肯自认伴食,或就弟咨询行政,若采摘二三,乙(沈曾植)等必以弟为素(升允)党,门户水火,将于此始,党祸必不免。弟即不往,亦必然,然弟何必入乎重围乎?”罗振玉认为之所以不举荐他,是因为在沈曾植眼里,他是升允的同党。《罗振玉王国维往来书信》,200页。
    6 张惠仪,《沈曾植书法研究》,37页。
    7 《郑孝胥日记》(1886年2月27日):“午后,季直(张謇)同沈子培来,傍晚去。”此为郑孝胥日记中第一次记录与沈曾植的见面。《郑孝胥日记》,92页。
    8 郑孝胥在书法上成名很早,在日记里很早就有很多为人作字的记录。
    9 郑孝胥1890年1月1日日记:“过沈子培,观包慎伯对、吴让之临《郑文公》。”1890年3月4日日记:“子培来借包慎伯联。”《郑孝胥日记》,152、163页。
    1 《郑孝胥日记》,171页。
    2 张謇,《张季子诗录》卷六,民国三年(1914)铅印本。成诗的时间由许全胜在《沈曾植年谱长编》中考证得出,全诗为:“古今评书究笔法,如入市閧常不休。安吴晚出独精绝,抉摘剼露神鬼愁。其言洞洞豁翳障,以方虔礼彼何瘳。校量南北别宗派,大都得力山东游。轩刘(墉)轾翁(方纲)订苏董,妙解时足开烦忧。于石辨墨论尤剙,但史非士谁当羞。自翁去后四十载,来者相踵如成邱。拨镫闻之李大理(联琇),暮年悔者何道州(绍基)。问从濂亭(武昌张裕钊)叩要领,平腕转笔资推求。雄强洞达始平定,远效宁可旦夕收。沈侯于此信非袒,郑君所得今已优。相期努力造通会,无嫌墨渖乌菌稠。”
    3 《郑孝胥日记》,754页。
    4 《郑孝胥日记》,1538页。
    5 郑孝胥1914年11月13日日记:“作草。忽念以隶为草、以草为真必有异趣,皇象、索靖实有此境。”1916年12月20 日日记:“临《流沙坠简》,颇有新意。”1918年6月18日日记:“有求书《流沙坠简》者,为作二小幅。”《郑孝胥日记》,1538页、1638页、1733页。
    1 郑孝胥,《海藏书法抉微》,《明清书法论文选》,944页。
    2 李瑞清,《玉梅花盦临古各跋》,《清道人遗集》,302页。
    3 《郑孝胥日记》,1578页。
    4 王蘧常,《忆沈寐叟师》,《书法》,1985年第4期,19页。
    5 《沈曾植集校注》,1342页。王铎有《拟山园帖》,此处以《拟山园帖》代王铎。
    6 《郑孝胥日记》,1767页。
    7 见1916年6月5日罗振玉致王国维的信,《罗振玉王国维往来书信》,95页。
    8 见郑孝胥1918年7月6日日记。《郑孝胥日记》,1736页。
    9 见郑孝胥1918年7月6日日记。《郑孝胥日记》,1771页。
    10 见郑孝胥1914年12月15日日记,《郑孝胥日记》,1543页。此册于1914年12月29取回,在沈曾植处留待近半月。
    11 郑孝胥1919年2月19日日记:“携大七、小七、小虎所临碑字示子培。子培谓,大七所书太整齐,宜取《石门铭》试写之;谓小七、小虎所临且未可换。”《郑孝胥日记》,1770页。
    1 《翁同龢日记》,2221页。
    2 《翁同龢日记》,2714页。
    3 《翁同龢日记》,2814页。
    4 郑逸梅认为《孽海花》就影射过沈曾植的邋遢,康有为也曾致信沈曾植要其注意“观瞻”:“《孽海花》第十一回,有云:‘忽见院子里度进两人,一个是衣服破烂,满面污垢,头上一只帽了,亮晶晶都是乌油光,却又歪戴者。一个是衣饰鲜明,神情轩朗,走近一看,认得前头是荀子佩,名春植。……’按荀子佩,乃影射沈子培(曾植)。我在蔡晨笙处见到康有为致沈子培书一通,请子培会见日本公使之前,整洁衣冠,以庄观瞻。可知《孽海花》云云,非无稽之谈也。”(案:《孽海花》为晚清四大谴责小说之一,由金松岑、曾朴合著,所表现的是同治中期至光绪后期这一特定历史阶段政治和文化30年的变迁史,多对现实事件和人物加以影射。)郑逸梅,《艺林散叶荟编》,478页。柯文辉也说,沈曾植“不爱沐浴更衣,亦是奇癖。”柯文辉,《三百年来第一人》,《二十世纪书法经典·沈曾植》,12页。
    5 《郑孝胥日记》(1912年7月27日):“晨,过旭庄,同视子培,其所居极不洁……。”《郑孝胥日记》,1426页。
    6 《郑孝胥日记》(1922年8月3日):“过沈子培,乃大作金婚,贺者盈门。楼上书堆迭紊乱,几不能行,诚可笑也。”《郑孝胥日记》,1917页。郑逸梅也记录:“沈寐叟居沪上新闸路,颜之为海日楼,屋数间,纵横皆书架。客至,不知主人何在,必高声呼之,叟自书丛中佝偻而出。”郑逸梅,《艺林散叶荟编》,331页。
    7 1917年1月5日王国维致函罗振玉:“乙老拟仿小字本《玉台新咏》式刊之。然此老不自收拾,此稿录得后,拟与之对校,并补所缺字,决不付之,恐又失之也。”《罗振玉王国维往来书信》,227页。
    8 《艺风老人日记》(1907年1月5日):“送子培书及信,无回音并行矣,此人作事向来如此。”《艺风老人日记》,1920页。
    9 “沈寐叟赴某处,戚家以讣告若干份,托彼就近代发。岂知沈置于笥箧中,事后忘之。逾三年,翻箧获得,立即代发,缺丧已服阕,收到讣告者,为之莫名其妙。”郑逸梅,《艺林散叶荟编》,271页。
    1 《张謇日记》(1901年10月18日):“与子培别于叔衡寓舍,言某伧调用事,[子]培忧怨忿疾之气一时并发,顿失常态。”(《沈曾植年谱长编》,259页。)1916年7月26日,王国维致函罗振玉:“乙老劝蒋孟苹等派人往新疆,蒋欣然,因艺风一言而止,故乙今日大骂艺风,以前却未闻此语也。”(《罗振玉王国维往来书信》,125-126页。)
    2 王蘧常《沈寐叟年谱》(同治八年(1869))记载:“(沈曾植)家贫体弱,冬日无絮衣,手指僵裂,终不释卷。晚年有要痺疾,实以此也。”《沈寐叟年谱》,10页。
    3 《海日楼遗札》,《同声月刊》1945年第四卷第二号,92-93页。
    4 1916年12月20日,王国维致函罗振玉:“《尔雅草木虫鱼鸟售释例》至前日始脱稿,昨日作一序。书仅十八页,序乃三页,专述乙老说并与乙老谈论之语,因乙老万无成书之日,非记其说不可也。”《罗振玉王国维往来书信》,217页。
    5 葛兆光认为主要是“思想史阑入学术史的结果”。葛兆光,《世间原未有斯人--沈曾植与学术史的遗忘》,《读书》,1995年第9期,64-72页。
    6 谢泳,《谁遗忘了沈曾植》,《读书》,1995年第12期,152页。
    7 1916年6月7日王国维致函罗振玉:“方今海内学者,以弟所知,公以外,无第二人可与公抗者。如乙老天才学力并绝等伦,而博学无成,诚如尊论。”《罗振玉王国维往来书信》,98页。
    1 王尔敏,《晚清政治思想史论》,9页。
    2 王尔敏为此设计了一个波环图,以盛载自1840年至1911年的各个新观念,作为对晚清思想素质最简易方便的提示。王尔敏,《晚清政治思想史论》,23页。
    3 在1901年六月中写给张之洞的长信末尾,沈曾植说:“某倡言变法,远在甲申乙酉以前,在戊戌被排以黄老之讥,在庚子见绌以儒书之诮。”沈曾植,《扬州与南皮制军书》,见王元化主编《学术集林》卷三,110页。
    4 《沈曾植奏稿》,见《沈曾植年谱长编》,171页。
    5 《沈曾植传》,《清史稿》卷四百七十二,12824页。
    6 见郑孝胥1895年11月4日日记。《郑孝胥日记》,523页。
    7 见翁同稣1895年12月25日日记。《翁同稣日记》,2861页。
    8 王蘧常,《沈寐叟年谱》,33页。
    9 分别为光绪二十七年(1901)二月《与南皮制军书》,六月《扬州与南皮制军书》,见王元化主编《学术集林》卷三,106-111页。
    10 郑孝胥1895年11月26日日记。《郑孝胥日记》528页。
    11 陈庆年,《横山乡人日记》(1899年11月6日),《沈曾植年谱长编》,219页。
    12 葛兆光,《世间原未有斯人--沈曾植与学术史的遗忘》,《读书》,1995年第9期,67页。
    13 王蘧常,《沈寐叟年谱》,53-54页。
    14 《张元济日记》(1920年1月14日),936页。
    1 《学术集林》卷三,111页。
    2 《学术集林》卷三,112页。
    3 关于沈曾植的这段经历,可参见《沈曾植年谱长编》207-208页。
    4 熊希龄曾有信云:“龄若死于非命,必王益吾(先谦)、张雨珊(祖同)、叶奂彬三人所为。”该信载于光绪二十四年(1898)六月《申报》及《国闻报》。转引自王尔敏《晚清政治思想史论》,106页注③。无独有偶,邹代均在给汪康年的信中也说:“苟不恬退,谭(嗣同)、熊(希龄)必以洋枪中我矣。”《汪康年师友书札·邹代均(第六十九函)》(1898年7月18日),转引自《沈曾植年谱长编》,206页。关于当时南学会的情况,可参见王尔敏《晚清政治思想史论》之《南学会》一章。
    5 《沈曾植年谱长编》,247页。
    1 《与李翊灼书》(上海图书馆藏),《沈曾植年谱长编》,322页。
    2 当时学人对这几组概念的认识与运用,参见王尔敏《晚清政治思想史论》之《清季知识分子的中体西用论》一章。
    3 《艺风堂友朋书札·沈曾植(第五函)》(1910年5月22日),《艺风堂友朋书札》,174页。
    4 《本会纪事·总会》,《孔教会杂志》,1913年第一卷第三号,1-2页。
    1 《海日楼遗札》,《同声月刊》,1945年第四卷第二号,96页。
    2 沈曾植在《海日楼札丛·海日楼题跋》中有两文三处用了“美术”一词,一处为《墨法古今之异》(《海日楼札丛·海日楼题跋》,321页),用两次,另一处为《谢退谷观生山林卷跋》(之三)(《海日楼札丛·海日楼题跋》,461页),后者有纪年“丙午腊月”即1907年初。关于“美术”一词引入中国的情况,陈振濂、黄大德虽有不同看法,但关于“美术”最早进入中国的时间,二者基本都确定为1904年。参见陈振濂《“美术”语源考--“美术”译语引进史研究》(《美术研究》,2003年第4期,60-71页)、陈振濂《“美术”语源考--“美术”译语引进史研究》(续)(《美术研究》,2004年第1期,14-23页)、黄大德《“美术”研究》(《美术研究》,2004年第2期,4-10页)。
    3 “光绪季年,日本名词盛行于世,张孝达(之洞)自鄂入相,兼管学部,凡奏疏公牍,有用新名词者,辄以笔抹之,且书其上云:日本名词。后悟‘名词’两字即新名词,乃改称‘日本土话’。当时学部拟颁一《检定小学教员章程》,张以检定两字为嫌,思更之,迄不可得,遂阁置不行。”江庸,《趋庭随笔》,3页。
    4 关于这方面的具体内容,可参见王尔敏《晚清政治思想史论》之《清季维新人物的托古改制论》一章。
    5 《海日楼札丛·海日楼题跋》,7页。
    6 王尔敏,《晚清政治思想史论》,21页。
    7 《沈寐叟年谱·中华民七年戊午》:公尝谓欲复兴亚洲,须兴儒术,欲兴儒术,须设立经科大学,先当创设亚洲学术研究会(原注:西本小传)。本年上海有亚洲学术研究会之筹设,公实启之。《沈寐叟年谱》,71页。
    1 王蘧常,《沈寐叟年谱》,75页。
    2 李鸿章,《筹议海防折》,吴汝纶编《李文忠公全集·奏稿》卷二十四,11页。
    3 陈寅恪,《王观堂先生挽词》,《辛亥人物碑传集》卷十二,599页。
    1 李翊灼,《海日楼诗补编序》,见《沈曾植集校注》,20页
    2 葛兆光,《世间原未有斯人--沈曾植与学术史的遗忘》,《读书》,1995年第9期,68页。
    3 葛兆光,《世间原未有斯人--沈曾植与学术史的遗忘》,《读书》,1995年第9期,68-69页。
    1 胡先骕,《评俞恪士<觚庵诗存>》,见牛仰山编《中国近代文学论文集》(概论·诗文卷),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8年,528页。
    2 关于超社解散的原因,章梫在《答金雪孙前辈同年乙卯春》道:“上海壬子(1912年)以来,故有超社十人,轮流诗酒;甲寅(1914)一年,出山者半。王子展观察存善戏谓:‘超’字形义本属闻召即走,此社遂散。”章梫,《一山文存》卷十,1918年刊本,17页。
    3 见沈曾植《樊山写示留别诗和韵》,《沈曾植集校注》,820页。
    4 王蘧常,《沈寐叟年谱》,61-62页。叶昌炽《缘督庐日记抄》也有记录:“十二月一日,樊山毅然入都供职,兼参议、顾问两官,又兼清史馆。其妇尼之,绝裾而行。寐叟填鹧鸪天一阕嘲之。”见《沈曾植集校注》,820页。
    5 王蘧常,《沈寐叟年谱》,61页。
    6 《郑孝胥日记》(1912年3月8日),1403页。
    7 叶昌炽,《缘督庐日记抄》。转引自《沈曾植集校注》,320页。
    8 章梫,《戴母王孺人墓表癸丑》,《一山文存》卷九,13页。
    9 郑孝胥1916年7月17日日记:“孙文在张园开茶会,折简遍延上海寓公。爱苍言,顷访沈子培,不遇,疑其应孙文之招矣。”《郑孝胥日记》,1619页。
    10 沈曾植,《海日楼遗札--与谢复园》,《同声月刊》,1945年第四卷第三号,49-50页。
    1 相关内容为:“今者,时势又剧变矣,学术之必变,盖不待言。世之言学者,则伥伥无所归,顾莫不推嘉兴沈先生,以为亭林、东原、竹汀者俦也。先生少年固已尽通国初及乾嘉诸家之说,中年治辽金元三史,治四裔地理,又为道咸以降之学,然一秉先正法,无或逾越。其于人心世道之污隆,政事之利病,必穷其原委,似国初诸老。其视经史为独立之学,而益探其奥窔,拓其区宇,不让乾嘉诸先生。至于综览百家,旁及二氏,一以治经史之法治之,则又为自来学者所未及。若夫缅想在昔,达观时变,有先知之哲,有不可解之情,知天而不任天,遗世而不忘世,如古圣哲之所感者,则仅以其一二见于诗歌,发为口说,言之不能以详。世所得而窥见者,其为学之方法而已。夫学问之品类不同,而其方法则一。国初诸老用此以治经世之学,乾嘉诸老用之以治经史之学,先生复广之以治一切诸学。趣博而旨约,识高而议平。其忧世之深,有过于龚、魏,而择术之慎,不后于戴、钱。学者得其片言,具其一体,犹足以名一家,立一说。其所以继承前哲者以此,其所以开创来学者亦以此。使后之学术,变而不失其正鹄者,其必由先生之道矣。”王国维,《观堂集林》第二十三卷,《王国维遗书》(第四册),26-27页。
    2 关于这方面的成就,可参见钱仲联《论沈曾植的学术成就》,《苏州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6年第1期,52-59页。
    3 《袁昶日记》(1885年7月3日),转引自《沈曾植年谱长编》,62页。
    4 见上海图书馆藏沈曾植诗札,转引自《沈曾植年谱长编》,62页。
    1 宋慈抱,《嘉兴沈曾植传》。见钱仲联编《广清碑传集》卷十七,苏州大学出版社,1999年。
    2 《清史稿·文苑传》说:“巩祚才气横越,其举动不依恒格,时近俶诡”,“其文字骜桀”;梁启超说:“初读《定庵文集》,若受电然,稍进乃厌其浅薄。”(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饮冰室合集·专集》之三十四,54页。)章太炎、王国维也在相关文章中贬斥龚自珍,甚至于人身攻击(详见钱仲联,《龚自珍与沈曾植--沈曾植两篇有关龚自珍未刊文稿述评》,《文献》,1989年第1期,32页)。
    3 见钱仲联,《龚自珍与沈曾植--沈曾植两篇有关龚自珍未刊文稿述评》,《文献》,1989年第1期,29-30页。
    4 见钱仲联,《龚自珍与沈曾植--沈曾植两篇有关龚自珍未刊文稿述评》,《文献》,1989年第1期,30-31页。
    5 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饮冰室合集》专集之三十四,第54页。
    6 龚自珍在48岁时(道光十九年)得包世臣所赠《瘗鹤铭》,即题诗二首。其一曰:“从今誓学六朝书,不肄山阴肄隐居。万古焦山一痕石,飞升有术此权舆。”其二曰:“二王只合为奴仆,何况唐碑八百通。欲与此铭分浩逸,北朝差许郑文公。”《龚定庵全集类编》,北京:中国书店,1991年,385页。
    7 《沈寐叟年谱》,33页。
    8 钱仲联,《龚自珍与沈曾植--沈曾植两篇有关龚自珍未刊文稿述评》,《文献》,1989年第1期,28页。
    9 关于“博”与“约”的概念及其在不同时期的变化,参见余英时《清代学术思想史重要观念通释》之《博与约》,收录于《文史传统与文化重建》,237-254页。
    1 康有为,《与沈刑部子培书》,《康有为全集》第一集,236页。
    2 马一浮,《马一浮集》(第二册),91页。
    3 王蘧常,《沈寐叟年谱》,75页。
    4 唐文治,《沈子培先生年谱序庚午》,《茹经堂文集三编》卷五,10页。
    5 蒙默编,《蒙文通学记》,3页。
    6 沈曾植,《海日楼遗札--与谢复园》,《同声月刊》,1945年第四卷第三号,51页。
    7 沈曾植,《恪守庐日记》(1891年1月10日),转引自《沈曾植年谱长编》,132页。
    8 见张謇1901年正月末日记,转引自《沈曾植年谱长编》,242页。
    1 《与金蓉镜》(上博藏),《沈曾植年谱长编》,470页。
    2 沈曾植,《海日楼遗札--与谢复园》,《同声月刊》,1945年第四卷第三号,51页。
    3 郑逸梅,《章草巨擘王蘧常》,收录于《书坛旧闻》,116页。
    4 葛兆光,《世间原未有斯人--沈曾植与学术史的遗忘》,《读书》,1995年第9期,64-65页。
    5 “所谓‘同光体’,是陈(衍)、郑(孝胥)二人“戏称同(治)、光(绪)以来诗人不墨守盛唐者。”(见《石遗室文集·沈乙盦诗序》)它包括江西派、闽派、浙派三大支。‘不墨守盛唐’,实际是以中唐的孟郊、韩愈、柳宗元,宋人梅尧臣、王安石、黄庭坚、陈师道、陈与义为学习对象,侧重在宗宋。而同光派宗宋之风,道源于道(光)、咸(丰)以来程恩泽、 曾国藩、郑珍、莫友芝诸家的宗法西江。这就是近人文学史所说的“宋诗运动”。陈衍作《近代诗钞序》,把它溯源于清中叶的钱载,又明确提出了他们‘盖合学人诗人之诗二而一之也。’(《近代诗钞·石遗室诗话》)又公开反对严羽‘诗有别才,非关学也’的论点,以为‘诗也者,有别才而又关学者也。’(《石遗室文集·瘿晻诗序》)。由此可知,陈衍是在标榜‘同光体’诗人为学人之诗、诗人之诗合而一之者。”钱仲联,《〈沈曾植集校注〉前言》,北京:中华书局,2001年,2-3页。
    1 相关内容如下:“吾尝谓诗有元祐、元和、元嘉三关。公于前二关均已通过,但着意通第三关,自有解脱月在。元嘉关如何通法,但将右军兰亭诗与康乐山水诗,打并一气读。刘彦和言:‘庄老告退,而山水方滋。’意存轩轾,此二语便隳齐、梁人身(份)。须知以来书意、笔、色三语判之,山水即是色,庄老即是意;色即是境,意即是智;色即是事,意即是理;笔则空、假、中三谛之中,亦即遍计、依他、圆成三性之圆成实(性)也。康乐总山水庄老之大成,开其先支道林。此秘密平生未尝为人道,为公激发,不觉忍俊不禁,勿为外人道,又添多少公案也。尤须时时玩昧《论语》皇疏(与紫阳注止是时代之异耳),乃能运用康乐,乃亦能运用颜光禄。记癸丑年同人修禊赋诗,鄙出五古一章,樊山五体投地,谓此真晋、宋人,湘绮毕生,何曾梦见。虽谬赞,却惬鄙怀。其实止用皇疏川上章义,引而申之。湘绮虽语妙天下,湘中《选》体,镂金错采,元理固无人能会得些子也。其实两晋元言,两宋理学,看得牛皮穿时,亦只是时节因缘之异,名文句身之异,世间法异,以出世法观之,良无一无异也。就色而言,亦不能无决择,李何不用唐后书,何尝非一法门(观刘后村集可反证),无如其目前境事,无唐以前人智理名句运用之,打发不开。真与俗不融,理与事相隔,遂被人呼伪体。其实非伪,只是呆六朝,非活六朝耳。凡诸学古不成者,诸病皆可以呆字统之。在今日学人,当寻杜、韩树骨之本,当尽心于康乐、光禄二家(所谓字重光坚者)。康乐善用《易》,光禄长于《诗》(兼经纬)。经训菑畲,才大者仅尽容耨获。韩子因文见道,诗独不可为见道因乎(欧公文有得于诗)?鄙诗蚤涉义山、介(甫)、山谷以及韩门,终不免流连感怅。其感人在此,障道亦在此。《楞严》言‘纯想即飞,纯情即堕’,鄙人想虽不乏,情故难忘。橘农尝箴我缠绵往事,诚药石言。宏雅有治才,‘浮侈多薄行’,见道之言,即此是已。谢傅‘远犹辰告’,固是廊庙徽言;车骑‘杨柳依依’,何尝非师贞深语。鄙近尝引此旨序止庵诗,异时当录副奉教。”许全胜根据上海博物馆藏品68566号本整理。《沈曾植年谱长编》,470页。
    2 李瑞明,《雅人深致--沈曾植诗学略论稿》,45-46页。
    1 《罗振玉王国维往来书信》,109页。
    2 陈衍,《海日楼诗集序》,见《沈曾植集校注》,17页
    3 此事见李慈铭《越缦堂日记》(1893年5月25日):“作书致子培,以今日引见六部考送御史,问其得否。……此次试卷(沈曾植)甚得意,以为必首列矣。乃为南皮(张之洞)所黜,盖文义博奥,多不经见之字,又比它人多书一叶,故南皮深恶之,以卷中一处渍水迹如黍点,遂夹一签,云卷有汙。”转引自《沈曾植年谱长编》,161页。
    4 胡先驌,《海日楼诗跋》,收录于《沈曾植集校注》,北京:中华书局,2001年,23页。
    1 关于汉晋简牍与“二重证据法”形成的关系,可参见沈颂金《王国维的汉晋木简研究--兼谈与“二重证据法”形成之关系》,《南都学坛》(人文社会科学学报),2002年第22卷第6期,19-25页。
    2 沈曾植,《海日楼书法答问》,《同声月刊》,1944年第三卷第十一号,115页。
    3 沈曾植,《海日楼题跋·海日楼札丛》,321-322页。
    4 在另一处,沈曾植也提到这一观点:“永字八法,止是闾阎书师举隅之例。安吴凿之使深,遂成一家之旨。彼佣书糊口者岂能。”《海日楼书法答问》,《同声月刊》,1944年第三卷第十一号,115页。
    1 沈曾植,《海日楼书法答问》,《同声月刊》,1944年第三卷第十一号,116页。
    2 王蘧常,《沈寐叟先师书法论提要》,《书谱》,1983年第6期,14页。
    3 郑逸梅,《章草巨擘王蘧常》,《书坛旧闻》,116页。
    4 沈曾植,《海日楼遗札--与谢复园》,《同声月刊》,1945年第四卷第三号,49页。
    5 沈曾植,《海日楼遗札--与谢复园》,《同声月刊》,1945年第四卷第三号,50页。
    1 金丹,《包世臣书学的重新审视》,53页。
    2 曹建,《晚清帖学研究》,63页。
    1 沈曾植,《海日楼题跋·海日楼札丛》,313页。
    2 沈曾植,《海日楼题跋·海日楼札丛》,314页。
    3 沈曾植,《海日楼题跋·海日楼札丛》,315页。
    4 沈曾植,《海日楼题跋·海日楼札丛》,373页。
    5 沈曾植,《海日楼题跋·海日楼札丛》,373-374页。
    6 沈曾植,《海日楼遗札--与谢复园》,《同声月刊》,1945年第四卷第三号,48页。
    7 沈曾植,《菌阁琐谈》(六),《青鹤》,1934年第二卷第十一期。
    1 上海书法家协会编,《海派代表书法家系列作品集·沈曾植》,上海书画出版社,2006年,235页。
    2 沈曾植,《海日楼遗札--与谢复园》,《同声月刊》,1945年第四卷第三号,57页。
    3 沈曾植,《海日楼书法答问》,《同声月刊》,1944年第三卷第十一号,112页。
    4 沈曾植,《海日楼书法答问》,《同声月刊》,1944年第三卷第十一号,114页。
    1 沙孟海,《清代书法概说》,《沙孟海论书文集》,719页。
    2 这里的前、后期之分,并不以沈曾植的年龄为界,而是以其书法风格的变化为界划分。
    3 此诗作于1899年,出自《赵森甫先德书册》其二,全诗为:“包张传法太平时,晚有(一作见)吴生最老师。心画总随人代变,江山空轸(一作寄)旧相思。”钱仲联有按语:乙庵中年书法学包慎伯、吴让之,故乐道之。《沈曾植集校注》,236页。
    4 全诗为:“古今评书究笔法,如入市閧常不休。安吴晚出独精绝,抉摘剼露神鬼愁。其言洞洞豁翳障,以方虔礼彼何瘳。校量南北别宗派,大都得力山东游。轩刘(墉)轾翁(方纲)订苏董,妙解时足开烦忧。于石辨墨论尤剏,但史非士谁当羞。自翁去后四十载,来者相踵如成邱。拨镫闻之李大理(联琇),暮年悔者何道州(绍基)。问从濂亭(武昌张裕钊)叩要领,平腕转笔资推求。雄强洞达始平寔,远效宁可旦夕收。沈侯于此信非袒,郑君所得今已优。相期努力造通会,无嫌墨渖乌菌稠。”见《张謇日记》(1890年9月13日),又见张謇《张季子诗录》卷六,民国三年(1914)铅印本。
    5 此诗句出自《题崔敬邕墓志旧拓本》其一,全诗为:“奇正相生淡浓覆,书人笔髓石人参。百年欲起安吴老,八法重添历下谈。”《沈曾植集校注》,382页。
    6 沈曾植,《海日楼书法答问》,《同声月刊》,1944年第三卷第十一号,114页。
    7 沈曾植,《海日楼书法答问》,《同声月刊》,1944年第三卷第十一号,108页。
    8 包世臣,《安吴论书》丛书集成初编《安吴论书(及其他一种)》,25页。
    1 沈曾植,《海日楼杂丛·海日楼题跋》,408-409页。黄伯思(长睿)曾有过对米芾这样的评价:“比来襄阳号知古法,然但能行书,正、草殊不工。爱观古帖而议论疏阔,好临古帖而点画失真。”见黄伯思《东观余论》《论书六条》之六,丛书集成初编《东观余论》,37-38页。
    2 董其昌,《论用笔》,《画禅室随笔》卷一,文渊阁《四库全书》第867册,422页。
    3 董其昌,《评法书》,《画禅室随笔》卷一,文渊阁《四库全书》第867册,423页。
    4 董其昌,《评法书》,《画禅室随笔》卷一,文渊阁《四库全书》第867册,425页。
    5 尽管董其昌那个时代还没有“帖学”的说法,尽管董其昌在很多观念上已超出了时人所持帖学观念的范围,但由于时代所限制,我们还是只能把他放在帖学的范畴。
    6 沈曾植,《海日碎金》,《同声月刊》1942年第二卷第十一号,107页。
    7 刘恒,《中国书法史·清代卷》,197页。
    8 华人德,《评帖学和碑学》,《书法研究》,1996年第1期,18页
    1 王森然,《沈曾植先生评传》,载《近代二十家评传》,北平杏岩书屋,1934年,34-35页。
    2 王森然,《沈曾植先生评传》,载《近代二十家评传》,北平杏岩书屋,1934年,36页。所引王森然这两则资料,其中对包世臣、康有为尊魏卑唐的评价,及“可知字而佳,则虎贲之贱,犹具典型,不能以其非宗者而弃之也;字而不佳,则燕石之珍,终同瓦砾,不能以其乃某拓而宝之也。”句,均出自朱大可《论书斥包慎伯康长素》一文,文字稍有差别,见《东方杂志》民国十九年(1930)第二十七卷第二号,25-29页。
    3 张之洞《哀六朝》诗的相关内容为:“古人愿逢舜与尧,今人攘臂学六朝。白昼埋头趍鬼窟,书体诡险文纤佻,上驷未解昭明选,变本妄托安吴包。……玉台陋语纨绔斗,造象别字石工雕。……政无大小皆有雅,凡物不雅皆为妖。……”见朱大可《论书斥包慎伯康长素》,《东方杂志》,1930年第二十七卷第二号,28-29页。
    4 见《四川南溪县志·包崇祐传》。转引自侯开嘉《中国书法史新论》,130页。
    5 康有为,《广艺舟双楫·体变第四》,《康有为全集》第一集,264页。
    1 康有为,《广艺舟双楫·行草第二十五》,《康有为全集》第一集,301页。
    2 嘉德2005年秋拍“古代书画”专场2801号拍品董其昌草书《世说新语》卷前有康有为题引首:“明董香光墨迹。南海康有为藏而题之。”后纸康有为跋云:“香光书本出平原,吾藏数事,甚雄浑。此则俊逸,然世所见多此体,或亦少作。香光伪书固多,然中晚年书体多不同,未可执一端以概之也。南海康有为题。”见莫武《嘉德2005年春季、秋季拍卖会书法作品精选》,《东方艺术·书法》,2006年第1期,33页。
    3 郑孝胥,《海藏书法抉微》,《明清书法论文选》,936页。
    4 郑孝胥,《海藏书法抉微》,《明清书法论文选》,936页。
    5 马宗霍,《书林藻鉴·书林记事》,336页。
    6 李瑞清,《玉梅花盒书断》,《清道人遗集》,308页。
    7 李瑞清,《跋自临兰亭》,《清道人遗集》,297页,。
    8 李瑞清,《跋裴伯谦藏定武兰亭》,《清道人遗集》,第121-122页。
    1 李瑞清,《跋裴伯谦藏〈定武兰亭序〉》,《清道人遗集》,121页。
    2 李瑞清,《玉梅花盫临古各跋》,《清道人遗集》,305页。
    3 李瑞清,《跋自临兰亭》,《清道人遗集》,297页,。
    1 之所以不把行书放在其中讨论,除了省去不必要的枝蔓外,还源于沙孟海的一个观点。沙孟海在《隶草书的渊源及其变化》中说:“它们(行书)介在今隶(即真书)和今草之间,端正的部分可以并入今隶,牵草的部分可以并入今草,用笔方法又没有两样,严格说来,实在不能独立独立成为一体。不过习惯上已有很久的历史了,我们不能把它名称废除,只得当它附庸看待。”《沙孟海论书文集》,78页。
    2 徐利明也注意到了清末民初书法的这种变化,他提出了清末民初碑、帖、墨迹“三合一”书风的现象。徐利明,《“篆隶笔意”与四百年书法流变考论》,南京艺术学院博士学位论文,2000年。
    3 沈曾植,《与罗振玉书》,《同声月刊》,1944年第四卷第二号,95页。
    4 沈曾植,《菌阁琐谈》(五),《青鹤》,1934年第二卷第九期。
    5 梁启超,《汉〈孟琁残碑〉跋》,《饮冰石合集·文集》之四十四(上),56页。
    6 沈曾植,《菌阁琐谈》(六),《青鹤》,1934年第二卷第十一期。
    7 沈曾植,《海日楼书法答问》,《同声月刊》,1944年第三卷第十一号,116页。
    8 梁启超,《稷山论书诗序》,《饮冰石合集·文集》之四十,20页。
    1 郑逸梅,《章草巨擘王蘧常》,《书坛旧闻》,116页。
    2 康有为,《广艺舟双楫·十六宗第十六》,《康有为全集》第一集,285页。
    3 王国维,《古史新证--王国维的最后讲义》,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1994年,2页。
    4 王蘧常,《沈寐叟先师书法论提要》,《书谱》,1983年第6期,13页。
    1 刘咸炘,《弄翰余沈》,《历代书法论文选续编》,929页。
    2 马宗霍,《书林藻鉴·书林记事》,244页。
    3 梁启超撰,《清代学术概论·自序》,《饮冰室合集》专集之三十四,2页。
    4 郑孝胥,《海藏书法抉微》,《明清书法论文选》,943页。
    5 郑孝胥,《述隶示向元诗》,见《海藏书法抉微》,《明清书法论文选》,944页。
    6 叶公绰,《汉晋西陲木简汇编·序》,见张凤《汉晋西陲木简汇编》,有正书局,1931年。
    7 梁巘,《评书帖》,《历代书法论文选》,579页。
    8 钱泳,《学书》,《履园丛话》,287页。
    9 包世臣,《艺舟双楫·历下笔谭》,《历代书法论文选》,653页。
    1 沈曾植,《菌阁琐谈》(七),《青鹤》,1934年第二卷十三期。
    2 沈曾植,《菌阁琐谈》(七),《青鹤》,1934年第二卷十三期。
    3 沈曾植,《海日楼遗札--与谢复园》,《同声月刊》,1945年第四卷第三号,50页。
    4 沈曾植,《海日楼遗札--与谢复园》,《同声月刊》,1945年第四卷第三号,50页。
    5 唐代张怀瑾《书议》载:“子敬年十五六时,尝白其父云:‘古之章草,未能宏逸。今穷伪略之理,极草纵之致,不若藁行之间,于往法固殊,大人宜改体。……’”《法书要录》卷四,文渊阁《四库全书》第812册,第169页。
    6 包世臣,《安吴论书》,丛书集成初编《安吴论书(及其他一种)》,2页。
    7 孙过庭《书谱》:“谢安素善尺牍,而轻子敬之书。子敬尝作佳书与之,谓比存录,安辄题后答之,甚以为恨。”文渊阁《四库全书》第812册,31页。
    1 沈曾植,《菌阁琐谈》(五),《青鹤》,1934年第二卷九期。
    2 沈曾植,《菌阁琐谈》(六),《青鹤》,1934年第二卷十一期。
    3 沈曾植,《菌阁琐谈》(四),《青鹤》,1934年第二卷七期。
    4 沈曾植,《菌阁琐谈》(七),《青鹤》,1934年第二卷十三期。
    5 沈曾植,《海日楼笔记》(三),《青鹤》,1935年第三卷六期。
    6 “钟有三体:一曰铭石之书,最妙者也;二曰章程书,传秘书、教小学者也;三曰行狎书,相闻者也。”羊欣,《采古来能书人名》,《御制佩文斋书画谱》卷八,文渊阁《四库全书》第819册,257页。
    7 阮元,《南北书派论》,《揅经室集》,592页。
    1 沈曾植,《海日楼笔记》(三),《青鹤》,1935年第三卷六期。
    2 沈曾植,《菌阁琐谈》(六),《青鹤》,1934年第二卷十一期。
    3 沈曾植,《刘云樵先生草书册后》,载《沈曾植海日楼文钞佚跋(六)》,《文献》,1992年第4期,199-200页。
    4 “草从篆生,故武字先书戈,后书止;无字上为册,下为亡,省大,省林;禀从禾;釜从父;鹿头从廿;卷首从采也。”孙星衍,《急就章考异》,丛书集成初编《校定黄翔急就章(及其他一种)》,8-9页。
    5 沙孟海对“草从篆出”的说法表示赞赏,但认为还不够全面。在沙孟海看来,草书虽然有许多从篆书来,但也有从他体来的。具体参见沙孟海《隶草书的渊源及其变化》,《沙孟海论书文集》,75-104页。
    1 沈曾植,《海日楼书法答问》,《同声月刊》,1944年第三卷第十一号,115页。
    2 关于章草在元代的复兴,蔡梦霞在《论元代章草的复兴--以〈急就章〉的流传与研究为线索》一文中有详细的论述。。
    3 见邵博《邵氏见闻后录》第二十七中收录的“张浮休跋《月仪帖》”,213页,中华书局,1983年。张舜民,字芸叟,号浮休先生,邠州人。仕至吏部侍郎,政和中卒。其文豪重有理致,而最刻意于诗篇。
    4 见陆游《跋兰亭乐毅论并赵歧王帖》《渭南文集》卷第二十八,《四部丛刊·初编》。
    5 黄伯思《东观余论》卷上,丛书集成初编《东观余论》,26页。
    1 陶宗仪《古刻丛钞》:“……右宣和中,陕右人发地得木简一瓮,字皆章草,朽败不可诠次,唯此檄完。中贵人梁师成得之,尝以入石,未几,梁卒,石、简俱亡,故见者殊鲜。吴思道亲睹梁简,战赋其‘秘古堂’云:‘异锦千囊更妙好,中有玉奁藏汉草。’荣次新吴出也得其模本以示余。按章草今在世益少,唯《急就章》见在,并诸帖所传耳。然《急就》转模失真愈远,《官帖》章草皇象、索靖等书,与张芸叟所珍《鹞雀赋》又率是赝作,黄长睿已尝辨于《东观余论》,然则此檄当为今章草第一也。米元章《淮鳞帖》卷内称章草乃章奏之章,今考之,既用于檄,则理容概施于章奏,岂小学流家由古以降,日趋于简便。故大篆变小篆,小篆变隶,比其久也,复以隶为繁,则章奏文移悉以章草从事,亦自然之势。故虽曰“草”,而里隶笔仍存,良由去隶未远故也。右军作草犹是其典刑,故不务为冗笔,逮张旭、怀素辈出,则此法扫地矣。……乾道庚寅(1170年)孟秋中,休命工鋟版,因识其后,阳羡张驹书。”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另外,赵彦卫成书于1206年的《云麓漫抄》,在卷七中也部分记录此条,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2 王世贞,《艺苑卮言》附录二,见华人德主编,《历代笔记书论汇编》,174页。
    3 冯班,《钝吟杂录》卷七,文渊阁《四库全书》第886册,567-568页。
    4 郑逸梅,《章草巨擘王蘧常》,《书坛旧闻》,116页。
    5 徐利明,《中国书法风格史》,364页。
    1 曹建,《晚清帖学研究》,37-38页。
    2 李宇平,《晚清以来章草兴盛原因探究》,收录于《全国第七届书学讨论会论文集》,392-393页。
    3 《王世镗先生翰墨序》,《王世镗先生翰墨》,西安:陕西人民美术出版社,1988年。
    4 白谦慎,《二十世纪的考古发现和书法》,见《1901-2000中华文化百年论文集》,251页。
    5 沈定庵《徐生翁年表》:“1920年四月,好友张锺湘以《流沙坠简》相赠。……(徐生翁)书风受其影响至深且巨。”见浙江博物馆、浙江西湖美术馆编,《中国近代美术名家系列作品特展·徐生翁艺术展》,24页。
    1 此为康有为所书藏于香港中文大学文物馆“天青竹石侍峭蒨,室白鱼鸟从相羊”联所作的长跋,转引自张惠仪《民国时期遗老书法研究》,115页。
    2 康有为诗。见王澄《康有为书法评传》,《中国书法全集·康梁罗郑卷》(78卷),7页。
    1 马宗霍,《书林藻鉴·书林记事》,244页。
    2 王蘧常,《沈寐叟先师书法论提要》,《书谱》,1983年第6期,13页。
    3 王蘧常,《忆沈寐叟师》,《书法》,1985年第4期,18-20页。
    4 沙孟海,《近三百年的书学》,见《沙孟海书法论文集》,52页。
    5 沃兴华,《沈曾植书法艺术初论》,《书法研究》,1990年第4期,70-84页。
    6 沃兴华,《插图本中国书法史》之《碑帖结合》,522-553页。
    1 菅野智明,《〈寐叟题跋〉的书法》,《福岛大学教育部论集·人文科学部门》六十一号,1996年,15-32页。
    2 张惠仪,《沈曾植书法研究》第三章第一节《学书渊源与书风分期》,99-121页。
    3 此段题跋为:“此《玉虹》临本,予草角时所习。甲子沧桑,万事都尽,此数叶不意犹在,乃装诸此册中。”见《海日楼札丛·海日楼题跋》,438页。
    4 此事沈曾植在《明初拓〈灵飞经〉跋》中有记载。见《海日楼札丛·海日楼题跋》,410页。
    1 关于沈曾植学欧阳通,见宣大庆《寓沈雄于静穆之中--析马一浮的书法艺术》的记载:张宗祥告诉马一浮,沈寐叟学的是欧阳通的《道因法师》。《马一浮诗翰六种》,43页。
    1 沈曾植,《明拓礼器碑跋》,《海日楼札丛·海日楼题跋》,368页。
    2 沈曾植《明拓礼器碑跋》:“此本得之厂肆澄清阁常卖杜生。杜,冀州人,父子叔侄皆碑估,鉴别碑版,所持皆乾、嘉以来旧说也。李三老、王廉生(懿荣)皆喜之。生所得善本,价昂者归廉生,价廉归余,知余贫,无巨力也。此本直白金一流,生固识为明拓,不欺余。越日而厂肆暄传杜漏宋拓《礼器》于余,漏者,厂人市语,谓贱卖也。廉生深咎杜生,生极辨,无以自解。他日廉生就余斋借观,笑曰:亦明拓稍先者耳,人言良不可信。”《海日楼札丛·海日楼题跋》,368页。此事又可征于郑逸梅所记:“王廉生与沈曾植,均喜收藏碑帖,价昂者归王廉生,价廉者归沈曾植。”《艺林散叶荟编》,203页。
    3 沈曾植,《恪守庐日录》(1888年9月20日),《沈曾植年谱长编》,96页。
    4 沈曾植,《恪守庐日录》(1891年1月11日),《沈曾植年谱长编》,132页。
    5 米芾《书史》,丛书集成初编《书史(及其他一种)》,28页。
    1 《海藏书法抉微》载:“先生(郑孝胥)考取中书之座主为常熟翁同龢相国,常熟固学南园者,而先生于南园书极得神髓。”《明清书法论文选》,999页。
    2 翁同龢喜好钱南园的书法并以此作为学颜的途径(钱南园书法本身就是学颜的),而且高言汉学,故李瑞清苦学钱南园书,并考卷中多公羊家言,遂置二甲前。马宗霍,《书林藻鉴·书林记事》,336页。
    3 见翁同龢1892年6月7日、1897年4月6日日记。《翁同龢日记》,2525、2987页。
    1 陈振濂,《现代中国书法史》,36页。
    2 袁昶1885年8月14日日记:“武昌张廉卿先生裕钊自樊舆来,送其二子乡试,枉过濑斋,谈之久去。”《沈曾植年谱长编》,64页。
    3 《沈曾植年谱长编》,63-64页。
    4 《沈曾植年谱长编》,63页。
    5 张裕钊赠给沈曾植的四条屏见《中国美术全集·书法篆刻篇》六《清代书法》第176页,极有可能就是这段时间书写的。
    1 袁昶1888年9月13日日记:“诣廉翁叩笔法,廉翁论包安吴言执笔名指力与大指相敌乃有佳书,及始艮终乾之诀,甚善。(巽艮坤乾,以每字波折起迄之左右上下方位喻之。)第言转笔之法,尚未详晰。又每寻省字之精神团结,气势磅礴,全在笔先空际盘纡之处。朱落纸时,状如怒猊抉石、渴骥奔泉;已落纸时,则如蜻蜓点水、轻燕掠波,乃有奇趣横生。菪力悴纸上、意尽画中,斯佐史之奴书,徒见嗤于达者。顷为子培述此语,子培复释之云,画前不沈著,无由摄势远意险之妙;落纸时不跌宕,则无以发神劲韵隽之趣。廉翁本意,殆欲以至朴寓其至巧也,艺非天机精者不能入神,固如是夫!”转引自《沈曾植年谱长编》,95-96页。
    2 王彦威《秋灯谍诗之屋日记》(1989年10月16日):“致函沈子培,乞致函张廉卿先生于武昌,乞其题图。”转引自《沈曾植年谱长编》,113页。
    3 郑孝胥1890年4月10日日记:“共子培谈久之,观张廉卿楷字。余近始悟作字贵铺毫,于烂漫用意,而后能自成面目。张有大名,所书甚工,而绝不用此法,心不信之,究不能难也。子培出己书示余,乃殊有洒然之意。”《郑孝胥日记》,171页。
    4 郑孝胥1890年3月9日日记:“与可庄谈久之,观其为子培作临唐写经一幅,乃似赵吴兴也。”《郑孝胥日记》,163页。
    5 《艺风老人日记》,567页。
    1 《沈曾植年谱长编》,277页。
    2 《海日楼遗札》,《同声月刊》,1945年第四卷第二号,91页。
    3 见《永丰乡人行年录》,转引自《沈曾植年谱长编》,267页。
    4 《海日楼札丛·海日楼题跋》,345页。
    5 《论语孔式本郑注跋》:“唐人写本,出于敦煌石室,法兰西人得之,罗君叔言得其景(影)本后,以珂罗版印行……”,《文献》,1991年第3期,168页。
    6 《张元济书札·致孙毓修(第十函)》(1911年7月7日):“沈子培先生处有英人司泰音(即斯坦因)《西域古物图》一 巨册,久未还来,请代索取。”(《张元济手札》,商务印书馆,1977年,477页。)《张元济日记》(1918年9月18日):“本日送波斯教残经抄本与子培,并索还《茗斋集》及敦煌残经。”(《张元济日记》,河北教育出版社,2001年,595页。)
    1 《艺风堂友朋书札·沈曾植(第十九函)》(1911年9月17日):敦煌写经,闻有流在厂肆者,公能为我购置数卷,书迹不佳,存以识江(河)西文物耳。《艺风堂友朋书札》(上),181页。
    2 缪荃孙1913年9月16日日记:“送敦煌卷子六种交子培二部。”(《艺风老人日记》,2626页。)1913年10月8日日记:“又以敦煌石室印本分与子修、樊山、子培各一部。”(《艺风老人日记》,2635页。)
    3 陈金林等编,《清代碑传全集》卷八,1668-1669页。
    4 《寐叟题跋》《阁帖跋》中有一件典型唐人写经风格的作品,末署“宣统甲辰四月既望寐叟书”(钱仲联所辑《海日楼札丛·海日楼题跋》有录(425-426页),但脱“宣统”二字)。根据“甲辰”推断时间应为1904年,而宣统年间无“甲辰”。据跋云:“明拓《阁帖》七册……光绪中得之海王村……宣统初,在皖藩署中……癸丑之秋,有以残《阁帖》来者……帖在余家四十年”,据此推断“甲辰”当为“甲寅”之误,书写时间应为1914年5月10日(农历四月十六日),许全胜在《沈曾植年谱长编》,菅野智明在《〈寐叟题跋〉的书法》中部指出了这一点,此作书写年代的确定关乎对沈曾植书风的演变的判断,故作此说明。
    5 沙孟海,《近三百年的书学》,收录于《沙孟海论书文集》,52页。
    1 沈曾植,《与罗振玉书》,《同声月刊》,1944年第四卷第二号,95页。
    1 《罗振玉王国维往来书信》(1918年5月25日),369页。
    2 “细玩松江《急就》,决为唐临不疑,有讹略之迹,而无讹略之情也。推迹以知情,是在善学者。”沈曾植,《菌阁琐谈》(七),《青鹤》,1934年第二卷十三期。
    3 《海日楼札丛·海日楼题跋》,378-379页。
    4 沈曾植,《海日楼遗札--与谢复园》,《同声月刊》,1945年第四卷第三号,56页。
    5 《郑孝胥日记》,1538页。
    6 《郑孝胥日记》,1538页。
    7 华人德主编,《历代笔记书论汇编》,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1996年。591页
    1 全诗为:“易象震为苍筤竹,竹不见易乃见诗。诗易之实征乎礼,柯叶不易贯四时。黄忠端为易三洞,文贞易为内外仪。两公超遥在明季,皎然白日青天姿。终身不离悔吝咎,一日不废书画诗。精神流行满天地,到今想像拈毫嬉。此卷卷舒纸盈丈,修竹林深石逶迪。檀樂非无俛仰态,风雨已有漂摇思。细筋啄为坚中简,劲腕磔出浮筠枝。崇祯九年七月朔,日有食之公罢归。七疏陈情天盖高,不若孔昭一章掎。单车出部子舍近,斑彩自喻九岁儿。爻象在胸笔在手,慈竹长阴慈云宜。宁知罗纹七年养,副枢召复锋车驰。君臣相遇或间之,母子不见天长悲。闇然一泪正命际,棺不紟欤竹不萎。去年公诗在吾室,今年卷又兼旬批。三百年来易再毁,白鹤归来墨君晞。吁嗟乎!南都可为不可为,世间藤藓彼方滋。一瞑万古解脱斯,攀髯差胜号弓遗。挽歌痛绝忘端语,忠孝宁为盗贼知。”《沈曾植集校注》,410-414页。
    2 全诗为:“其一:文字渊源讲学时,洞霄偏尽(一作“得”,一作“画”。)越山奇。曹何并举非无(一作“无他”)意,桂树连蜷第一枝。其二:由拳村里由拳客,五人同游参得三。那不洞玑传密印,放门一疏共揅覃。其三:逆案科场伏祸机,焚香阅卷炯知几。温周谁敢诬清节,熊蒋应知庇德辉。其四:易象正成芦苇中,西林病瘧(一作“寺病”)江口风。玄月廿日阳月朔,环报知先(一作“先到”)小报通。其五:四顾波涛枕漱难,夜看北斗泪汍澜。江河日下终难免,万古溪堂鹤语寒。其六:“笔精政尔参钟索,虞柳拟焉将不伦。微至只应鸿宝会,《拟山园帖》尔何人。”《沈曾植集校注》,1340页。
    3 许全胜,《沈曾植年谱长编》,130页。
    4 沈曾植著,钱仲联校注,《沈曾植集校注》,1340页。沙孟海书法赞赏此诗:“从来评石斋书,无如此诗允惬,故忆录之。”沙孟海,《沙孟海论书文集》,424-425页。
    5 郑孝胥1914年12月15日日记:“又过子培,以《黄石斋尺牍》册示之。”《郑孝胥日记》,1543页。
    6 见郑孝胥1914年12月29日日记。《郑孝胥日记》,1543页。
    1 在1920年八月所作的《题黄忠端公尺牍》中,沈曾植自注:“拔可观察新得此册,遂为沪上黄书第一,留余斋中几两月矣。”《沈曾植集校注》,1340页。
    2 王蘧常,《沈寐叟先师书法论提要》,《书谱》,1983年第6期,13页。
    3 王蘧常《沈寐叟先师书法论提要》记载:“窃谓先师之治书学,上自甲骨、钟鼎、竹简、陶器等,凡有文字者,无不肆习,余尝见其斋中所积元书纸高可隐身,皆此类也。”《书谱》,1983年第6期,13页。
    4 沈曾植,《海日楼遗札--与谢复园》,《同声月刊》,1945年第四卷第三号,57页。
    5 关于古法,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本文下面所提及到的三个方面,至少在沈曾植的眼里是被认可为古法的。至于沈曾植对古法恢复的程度,还可进一步探讨。与同时代的人相比,沈曾植这方面的努力是最自觉,也是最深入的。
    1 王蘧常,《忆沈寐叟师》,《书法》,1985年第4期,19页。
    2 所谓“回腕法”,是何绍基从射箭中悟出的一套笔法,执笔作书时右臂如射箭者扣弦之状,回腕向胸前,形如猿臂,何绍基故此自号“蝯叟”,其有诗云:“书律本与射理同,贵在悬臂能圆空。”(《何绍基诗文集》诗钞卷十四《猿臂翁》,长沙:岳麓书社,1992年。)
    3 郑逸梅,《章草巨擘王蘧常》,《书坛旧闻》,116页。
    4 包世臣,《艺舟双楫》,《历代书法论文选》,679页。
    5 所谓“龙睛法”,刘墉的学生伊秉绶有说明:“置管于大指、食指、中指之尖,略以爪佐管外,使大指与食指作圆圈,即古龙睛之法也。”包世臣,《艺舟双楫》,《历代书法论文选》,678页。
    6 分别为《刘文清诗卷》和《题刘文清小楷手卷》,见《海日楼书画题跋》,《同声月刊》,1944年第三卷第十号,109-110,115页。
    7 沈曾植,《海日楼书画题跋》,《同声月刊》,1944年第三卷第十号,110页。
    8 沈曾植,《护德瓶斋涉笔》,《国学专刊》,民国十五年(1926)第一卷第三期,59页。
    1 《海日楼遗墨》,石印本,国家图书馆藏,无出版年代。
    2 沈曾植,《海日楼书法答问》,《同声月刊》,1944年第三卷第十一号,112页。
    3 赵宧光,《寒山帚谈》卷下,文渊阁《四库全书》第816册,298-299页。
    1 华人德主编,《历代笔记书论汇编》,458页。
    2 “悬臂作书,实古人不易之常法。上古席地凭几,又何案之可据?凡后世之以书法称者,未有不悬臂而能传世者。特后人自幼据案作书,习于晏安,去难就易,以古法为艮途,不以为常,反以为异矣。……近有朝鲜国举人浮海失风,覉留浙省,见其执笔若此,犹汉、唐遗法也。”朱履贞,《书学捷要》,丛书集成初编《安吴论书(及其他一种)》,33页。
    3 “用笔千古不变,天分高者自然暗合。贵邦人写字□合者颇多,乃因无高桌,多为悬腕书写之故也。我邦人之弊病多由此而生。”杨守敬,《杨守敬与岩谷一六笔谈》,载《杨守敬学术年谱》,318-319页。
    4 沙孟海《古代书法执笔初探》,载《沙孟海论书文集》,614-617页。
    5 孙晓云,《书法有法》。
    6 邱振中,《关于笔法演变的若干问题》,载《书法的形态与阐释》,30-62页。
    7 沈曾植,《海日楼书法答问》,《同声月刊》,1944年第三卷第十一号,112页。
    8 沈曾植,《海日楼书法答问》,《同声月刊》,1944年第三卷第十一号,114页
    9 沈曾植,《菌阁琐谈》(七),《青鹤》,1934年第二卷十三期。
    10 沈曾植,《海日楼笔记》(三),《青鹤》,1935年第三卷六期。
    1 索靖在《草书状》中就提到:“命杜度运其指,使伯英回其腕,著绝势于纨素,垂百世之殊观。”《御制佩文斋书画谱》卷一,文渊阁《四库全书》第819册,46页。
    2 沈曾植,《海日楼书法答问》,《同声月刊》,1944年第三卷第十一号,112页。
    3 关于中、侧锋概念的缘起以及争论,详见陶贤果《“笔笔中锋”说述评》,收录于南海康有为书学院编《“碑学与康有为书法学术研讨会”优秀论文集》,138-143页。
    4 王世贞《艺苑卮言》附录二:“正锋、偏锋之说,古本无之,近来专欲攻祝京兆,故借此为谈耳。苏、黄全是偏锋,旭、素时有一二笔,即右军行草中亦不能尽废。盖正以立骨、偏以取态,自不容己也。文待诏小楷时时出偏锋,固不特京兆,何损法书?解大绅、丰人翁、马应图纵尽出正锋,宁救恶札!不识丁字人妄谈乃尔,可恨可笑。”见《弇州山人四部稿》卷一五三(第十四册),7004页。
    5 倪后瞻《倪氏杂著笔法》:“羲、献作字皆非中锋,古人从未窥破,从未说破。或曰自有六法以来,皆推二人为此道神 品,亦竟千载以下。所为偏锋有说乎?抑杜撰也。曰此非余臆断也,古人明说右军内撮,大令外拓,一偏向外,一偏向内,安得为中锋乎?然古之书家传于后世者,人人能中锋,岂羲、献反不能耶?中锋自是定例,独两人又兼用内撮、外拓,此二法正是两人各得之心悟,当日举心悟者已示人,故后世传人之耳。然书家搦笔极活、极圆,四面八方笔意俱到.岂拘拘中锋为一定成法乎?况内撮,侧腕倒法;外拓,昂腕侧法,与中锋原不相碍,一字中自具此数法也。”《明清书法论文选》,434-435页。
    1 完整的叙述如下:“中锋,作书之体也,其用偏锋焉而已矣。夫书之成,成于笔也。成于笔,其锋安得不偏?然则,中锋不在于笔乎?曰:在笔哉。锋者,笔锋也,无笔安得有锋?然则何谓中锋也?曰:执笔焉耳矣。执笔何以谓之中锋也?曰:执之使笔不动,及其运笔也,运之以手而非运之以笔。惟其然,故笔之钝者而可以使之锐,笔之锐者而可以使之钝,是故笔不动,其锋中焉。及其运之以手,而使其笔一依乎吾之手而动焉,则笔之四面出其偏锋,以成字之点画。然则锋之偏者,乃其锋之中者使之然,而其四面错出,依乎手之向背阴阳以呈其能者,乃其锋之中者使之不得不然,故曰其用偏锋焉而已矣。吾尝验之天焉,建极者,犹笔锋之中焉者也。其左旋也,犹笔锋之偏诸左,其右旋也,犹笔锋之偏诸右。匪偏以运之,安能行四时而生百物也。”“世之言中锋者,不知用之以偏,而但曰中耳,及其无可奈何,乃以指捻其笔使之转焉,以就其一面之锋,则其所谓中者其名,而实则依违于其偏锋之一面,岂知四面偏出者之为运其中锋乎?”程瑶田,《九势碎事》卷上之《书势五事》,《历代笔记书论汇编》,429-430页。
    2 《杨守敬学术年谱》,318-319页。
    3 《杨守敬集》第八册,559页。
    4 沈曾植,《跋东阳宋拓本兰亭》,见《兰亭议语》潘景郑抄本。转引自《沈曾植书法研究》,83页。
    5 对此问题比较重要的论述主要有:启功,《从河南碑刻谈古代石刻艺术》,见《启功丛稿》,北京:中华书局,1999年; 祝嘉,《艺舟双楫疏证》,香港:中华书局香港分局,1978年;崔尔平,《“始艮终乾 始巽终坤”说》,《书谱》1985年第1期;华人德,《释“始艮终乾”》,《书法研究》,1986年第1期。
    1 包世臣,《安吴论书》,丛书集成初编《安吴论书(及其他一种)》,2页。
    2 包世臣,《安吴论书》,丛书集成初编《安吴论书(及其他一种)》,2页。
    3 沈曾植,《菌阁琐谈》(四),《青鹤》,1934年第二卷第七期。
    4 沈曾植,《海日楼书法答问》,《同声月刊》,1944年第三卷第十一号,117页。
    5 沈曾植,《护德瓶斋涉笔》,《国学专刊》,民国十五年(1926)第一卷第三期,59页。此条又见梁同书《与张芑堂论书》,《明清书法论文选》,684页。
    6 沈曾植,《菌阁琐谈》(五),《青鹤》,1934年第二卷九期。
    1 沈曾植,《护德瓶斋涉笔》,《国学专刊》,民国十五年(1926)第一卷第三期,59页。
    2 “虞道园云:‘坡、谷出而魏晋之法废,米元章、黄长睿乃知古法。’虽过高之论,然其言甚确。”钱泳,《书学》,《履园丛话》,295页。
    3 沈曾植,《海日楼遗札--与谢复园》,《同声月刊》,1945年第四卷第三号,56页。
    4 书中夹款曰:“此书似有羊薄风,寄似(示)石卿用,当千里一面。”石卿即沈曾植学生谢凤孙。
    1 见民国二十二年周氏原抄影印本卷末。转引自李瑞明《雅人深致--沈曾植诗学略论稿》,37页。
    2 董其昌,《临杨少师书后》,《画禅室随笔》卷一,文津阁《四库全书》第287册,327页。
    3 参见沃兴华《碑帖结合》之《沈曾植书法的特征》一节,《插图本中国书法史》,543-553页。下述的论述即是在沃兴华的基础上生发的。
    1 沈曾植,《海日楼书法答问》,《同声月刊》,1944年第三卷第十一号,112页。
    2 沈曾植,《海日楼遗札--与谢复园》,《同声月刊》,1945年第四卷第三号,56页。
    3 沈曾植,《海日楼题跋·海日楼札丛》,324页。
    4 沈曾植,《海日楼书法答问》,《同声月刊》,1944年第三卷第十一号,116页。
    1 陈振濂,《现代中国书法史》,38-39页。
    2 关于清末民初书法在这两方面的成就可参见张惠仪的《民国时期遗老书法研究》相关章节。
    3 杨钧,《论画中家数》,《草堂之灵》,长沙:岳麓书社,1985年,91页。
    4 郑孝胥,《蒙求字样》第1册,1-2页。
    5 陈寅恪,《陈垣〈敦煌劫余录〉序》,收录于《陈寅恪学术文化随笔》,北京:中国青年出版社,1996年,26页。
    1 张惠仪,《民国时期遗老书法研究》,224-225页。
    2 张惠仪,《民国时期遗老书法研究》,224页。
    1 白谦慎认为,碑学的萌芽应自傅山始。见白谦慎,《傅山的世界--十七世纪中国书法的嬗变》。
    2 《傅山全书》第1册,885页。
    沈曾植,《护德瓶斋涉笔》,《国学专刊》第一卷第三期,民国十五年(1926)9月版。
    沈曾植,《菌阁琐谈》,《国学专刊》第一卷第四期,民国十六年(1927)10月版。
    沈曾植,《菌阁琐谈》,《青鹤》第二卷第一、三、五、七、九、十一、十三期,民国二十二年(1933)。
    沈曾植,《全拙庵温故录》,《青鹤》第二卷第十九期,民国二十二年(1933)。
    沈曾植,《海日楼笔记》,《青鹤》第三卷第二、四、六、九、十一、二十一、二十三期,第四卷第五期,民国二十二年(1933)。
    沈曾植,《护德瓶斋简端录》,《青鹤》第四卷第二、十二期,民国二十二年(1933)。
    沈曾植,《重编海日楼诗》(卷一至卷四、补遗),《同声月刊》第一卷创刊号至第十二号,民国二十九年(1940)12月至民国三十年(1941)11月。
    沈曾植,《海日碎金》,《同声月刊》第二卷第十一号,民国三十一年(1942)12月15日版,105-115页。
    沈曾植,《海日楼随笔》,《同声月刊》第三卷第三号,民国三十二年(1943)5月15日版,。
    沈曾植,《海日楼书画题跋》,《同声月刊》第三卷第十、十一号,民国三十三年(1944)3月5日、4月5日版,98-120页,105-117页。
    沈曾植,《海日楼书法答问》,《同声月刊》第三卷第十一号,民国三十三年(1944)4月5日版,112-117页。
    沈曾植,《海日楼碑帖题跋》,《同声月刊》第三卷第十二号,民国三十三年(1944)6月15日版,95-110页。
    沈曾植,《海日楼遗文》,《同声月刊》第四卷第二号,民国三十三年(1944)11月15日版,86-88页。
    沈曾植,《海日楼遗札》,《同声月刊》第四卷第二号,民国三十三年(1944)11月15日版,89-102页。
    沈曾植,《海日楼遗札--与谢复园》,《同声月刊》第四卷第三号,民国三十四年(1945)7月15日版,47-57页。
    沈曾植,《海日楼日记》,《同声月刊》第四卷第三号,民国三十四年(1945)7月15日版,97-103页。
    沈曾植著,钱仲联校注,《海日楼诗注》,《学海月刊》第一卷第一、二、三、四、五、六册,民国三十三年(1944)7月15日、8月15日、9月15日、10月15日、11月15日、12月15日版。第二卷第一、二、三册,民国三十四年(1945)1月15日、2月15日、3月15日版。
    沈曾植著,王益知注,《沈曾植函稿》,载中国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近代史资料编辑组编:《近代史资料》总35号,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85-90页。
    沈曾植著,顾廷龙校阅,《艺风堂友朋书札·沈曾植》,《中华文史论丛》增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
    沈曾植著,钱仲联辑录,《沈曾植海日楼文钞佚序》(上)、(中)、(下),《文献》,1990年第3、4期,1991年第1期。
    沈曾植著,钱仲联辑录,《沈曾植海日楼文钞佚跋》(一)、(二)、(三)、(四)、(五)、(六)、(七),《文献》,1991年第3、4期,1992年第1、2、3、4期,1993年第1期。
    沈曾植著,钱仲联辑录,《沈曾植海日楼佚碑传》,《文献》,1993年第2期,133-147页。
    沈曾植著,钱仲联辑录,《沈曾植未刊遗文》,《学术集林》(第二、三卷),上海:远东出版社,1994年12月,1995年4月版。
    沈曾植,《海日楼札丛·海日楼题跋》,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1998年。
    沈曾植著,钱仲联校注,《沈曾植集校注》,北京:中华书局,2001年。
    沈曾植著,许全胜整理,《海日楼家书》,《历史文献》(第六辑),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年,190-232页。
    《寐叟题跋》一集二卷、二集二卷(民国十五年(1926)商务印书馆石印本);
    《二十世纪书法经典·沈曾植》(王镛主编,河北教育出版社、广东教育出版社,1996年);
    《沈曾植遗墨选》(嘉兴博物馆、沈曾植故居文保所编,上海画报出版社,2001年);
    《海派代表书法家系列作品集·沈曾植》(上海书法家协会编,上海书画出版社,2006年);
    “中国艺搜”(http://www.artso.net/)所搜索的沈曾植拍卖作品图;
    上海图书馆、嘉兴博物馆、嘉兴图书馆藏沈曾植作品;
    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编,《沈曾植隶草十七种》,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1992年;
    上海书画出版社编,《沈曾植书册》,上海书画出版社,1999年;
    今日美术馆藏沈曾植作品近300张图片。
    包世臣,《安吴论书》,《丛书集成初编》,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
    董其昌,《画禅室随笔》,文渊阁《四库全书》第867册,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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