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小说戏曲中的女性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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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清代古典文学发展到繁盛時期,女性越来越频繁地在文学中發揮作用,扮演角色。男性筆下開始出现越来越多的女性身影,在一些作品中女性甚至成為絕對主角,風頭蓋過男性。女性作家也開始登上文学舞台,在戏曲、弹词等领域放出光彩。俗文学在反映社會现实方面具有天然的優勢,因此本文从俗文学的代表领域小说、戏曲中選取個例,對清代俗文学中的女性自觉意識進行解讀,通過封于文學作品的理解,觸及女性生活状况以及当畴女性的意識狀態。
正文分章節詮釋作品,《儿女英雄傳》塑造了集「英雄」和「兑女」氣概於一身的女侠十三妹,是男性作家筆下集生活和浪漫氣息於一體的完美女性；《再生缘》是女弹词家演繹出的颠覆性别觀念的经典之作,才女孟麗君易装進入男性世界,寄託了女性作家的鬱鬱不得志：《小蓬莱仙馆傳奇》是中国古代戏曲史上女性作家留下的最豐富、系统的作品,這部清代女戏曲家的作品揭示了虚在傳统與现代中的「舊」女性的矛盾舆迷茫。通過對文本的解讀,以期對清代女性的自觉意識在文学中的狀態進行爬梳,乃至一窥当時女性生存状況
In the Qing Dynasty, Chinese classical literature had developed to the prosperous period, while women played a role more and more frequently in literature. Much more women appeared in literature works mainly written by men. Women even became absolute protagonist in some works, where men were not so stood out. Female writers began writing in areas such as drama. Popular literature has a natural advantage in reflecting social reality, thus the article choose representative works, selected from novels and dramas, as example. By interpreting on the consciousness of female in the Qing Dynasty, we could expand our knowledge of women's living conditions and thought at that time.
There are five chapters in the text. Ernv-yingxiong-zhuan shaped an extraordinary heroine, who combined the spirit of heroism and romantic. She was perfect both in daily life and in writer's dream. Zaishengyuan is the subversion of traditional concept of gender. Meng Lijun pretended to be a talent young man. She entered men's world. Her action was women's effort to express their frustration. Xiaopenglai-xianguan-chuanqi was the most abundant and systemic collection of dramas written by woman in classical Chinese drama history. These works revealed old-type women's contradiction and confusion between tradition and modern. Thanks to the interpreting of text, we can know much about women's consciousness expressed in literature, so far as to snapshot the living conditions of women at that time.
正文分章節詮釋作品,《儿女英雄傳》塑造了集「英雄」和「兑女」氣概於一身的女侠十三妹,是男性作家筆下集生活和浪漫氣息於一體的完美女性；《再生缘》是女弹词家演繹出的颠覆性别觀念的经典之作,才女孟麗君易装進入男性世界,寄託了女性作家的鬱鬱不得志：《小蓬莱仙馆傳奇》是中国古代戏曲史上女性作家留下的最豐富、系统的作品,這部清代女戏曲家的作品揭示了虚在傳统與现代中的「舊」女性的矛盾舆迷茫。通過對文本的解讀,以期對清代女性的自觉意識在文学中的狀態進行爬梳,乃至一窥当時女性生存状況
In the Qing Dynasty, Chinese classical literature had developed to the prosperous period, while women played a role more and more frequently in literature. Much more women appeared in literature works mainly written by men. Women even became absolute protagonist in some works, where men were not so stood out. Female writers began writing in areas such as drama. Popular literature has a natural advantage in reflecting social reality, thus the article choose representative works, selected from novels and dramas, as example. By interpreting on the consciousness of female in the Qing Dynasty, we could expand our knowledge of women's living conditions and thought at that time.
There are five chapters in the text. Ernv-yingxiong-zhuan shaped an extraordinary heroine, who combined the spirit of heroism and romantic. She was perfect both in daily life and in writer's dream. Zaishengyuan is the subversion of traditional concept of gender. Meng Lijun pretended to be a talent young man. She entered men's world. Her action was women's effort to express their frustration. Xiaopenglai-xianguan-chuanqi was the most abundant and systemic collection of dramas written by woman in classical Chinese drama history. These works revealed old-type women's contradiction and confusion between tradition and modern. Thanks to the interpreting of text, we can know much about women's consciousness expressed in literature, so far as to snapshot the living conditions of women at that time.
引文
2 陈东原：《中国妇女生活史》,上海：上海书店,1984年3月,頁241。
3 陈东原：《中国妇女生活史》,上海：上海书店,1984年3月,页257-258。
4 陈东原：《中国妇女生活史》,上海：上海书店,1984年3月,页258。
5 出自《红楼萝》第四十八回<滥情人情误思遊藝 慕雅女雅集苦吟诗)。
6 胡文楷：《歷代妇女著作考》,台北：鼎文書局,1973年5月初版。本害是第一部對古代女性作家及作品做全面梳理考察的偉大著作,搜羅宏富,堪稱是封古代女性作家研究和文献整理的最高成就。
7 汪觳,《随園女弟子诗選·序》,(清)袁枚编,徐定寶校點,《随園全集》七,南京：江蘇古籍出版社,1993年。
8「诗言志」是我国古代文论家封诗的本質特徵的韶識。最早在《诗經》中關於作詩的目的就提出了「诗言志」這種觀念的萌芽。作為理论術語提出來,可以追溯到《左傳·襄公二十七年》,趟文子封叔向所说的「诗以言志J。後来造一说法得到普遍認可。《尚害·堯典》中記舜的话说：「诗言志,歌永言,聲依永,律和聲。」《莊子·天下篇》道：「詩以道志。」《荀子·儒效》篇雲：「《诗》言是其志也。」
9「文以明道」的思想,早在《荀子》中已初露端倪。汉代的揚雄则造一步提出了作者要遵循自然之道的问题。割勰在《文心雕能》中第一篇就為《原道》,更加明確地论述了文以明道的問题,强調「文」是用来阐明「道」的。唐代古文運動的领袖韓愈和柳宗元都主張文以明道,辑愈重在提倡「古道」,以恢复自魏晋以後中断了的儒家道统；柳宗元比较注重治世之道,從社会需要出發,重在經世致用。
1 郑振鐸：《中国俗文學史》,上海：上海害店,1984年6月,頁1。
11 鄭振鐸：《中国俗文学史》,上海：上海书店,1984年6月,页1-2。
12 郑振鐸：《中国俗文學史》,上海：上海害店,1984年6月,页17。
13 郑振鐸：《中国俗文学史》,上海：上海害店,1984年6月。
14 夏晓虹：《晚清女性舆近代中国》,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年8月。
15胡晓真：《才女徹夜未眠——近代女性叙事文学的兴起》,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年9月。
16胡晓真：《才女徹夜未眠——近代女性叙事文学的具起·序言》,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年9月,页1。
17 [清]马从善：(儿女英雄傅·序),收《儿女英雄传》,页1,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0年1月。
18 胡適,《胡適全集》第3卷,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3年,页542。
19 [美)王德威：《被壓抑的现代性——晚清小說新论》,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頁175。
20同上註,页190。
21羅瑩,(芻議清代文言武侠小说中的女侠形象),西北民族大学学报(哲學社會科学版),2009年第5期,頁122。
22[美]王德威,《被壓抑的现代性——晚清小说新论》,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页177。
23[清]文康：《儿女英雄传》,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0年1月,页261。
24[清]文康：《儿女英雄傳》,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0年1月,页59。
25[清]文康：《儿女英雄傳》,郸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0年1月,页71。
26 [清]文康：《儿女英雄傳》,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0年1月,页77-78。
27 (清]张潮,《幽萝影》,孫寶瑞註譯,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05年,頁136。
28 羅瑩,(芻議清代文言武侠小说中的女侠形象),西北民族大学学报(哲學社會科学版),2009年第5期,頁123。
29 (清)文康：《兄女英雄傅》,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0年1月,页416。
30 《清實錄》,第一〇册,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12月,頁177。引自《高宗纯皇帝實錄》(二)卷七十四,「乾隆三年八月上」條。
31 《清實錄》,第三十三册,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8月,页448。引自《宣宗成皇帝實錄》(一)卷二十五,「道光元年十月上」條。
32 《清實錄》,第三十三册,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8月,页463。引自《宣宗成皇帝實錄》(一)卷二十六,「道光元年十一月」條。
33 單彤,<《兄女英雄傳》的創作意圖与民族意識),《满族研究》,1999年第3期,页71-72。
34 [清]文康：《兄女英雄傳》,鄭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0年1月,页660。
35 陳鹏,<從《琵琶記》和《兑女英雄傅》看“双美一夫”模式及其文化意蕴),《玉溪師範学院孚報》,2005年第8期,第21卷,页7。
36 鲁迅,《中国小說史略》,北京：中华书局,2010年1月,頁173。
37 一夫二妻可以追溯到舜與娥皇、女英神話故事。娥皇、女英侍奉一夫,且互不嫉妒。舜与二美的神話故事在後代文人墨客的诗文中一次次被吟詠,能夠同時擁有像娥皇、女英一檬的双美,是對建文人从心底渴慕的人生快事。同時封建社舍一夫多妻的婚姻制度恰為他们的這種萝想提供了现寅土壤。
38[清]文康：《儿女英雄傳》,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0年1月,页48-49。
39[清]文康：《儿女英雄傳》,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0年1月,页49。
40[清]文康：《儿女英雄傳》,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0年1月,页260。
41 [清]文康：《儿女英雄傳》,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0年1月,页267。
42 同上註。
43 羅瑩,<芻議清代文言武侠小說中的女侠形象),西北民族大学學报(哲学社会科學版),2009年第5期,页125。
44金啟棕,<北京郊匾的满族>,满族研究,1986(2)。
45 馮夢龍,《馮夢龍全集》,南京：江蘇古籍出版社,1993年,页1511。
46[清]文康：《儿女英雄傳》,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0年1月,页216。
47 武霖：<略输《兄女英雄傅》的兩性格局与创作心怨),西昌学院学报·社會科学版,2009年9月,第21卷第3期,頁74。
50 乾隆间人楊芳燦(1753-1815)語,原文為：「楊蓉裳先生當稱南花北萝,江西九種。南花謂《天雨花》,北萝為《红樓夢》,为二害可舆蒋青容《九種曲》並傳。见蒋瑞藻编,江竹虚標校：《小说考證·续编》(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年),页396.
51 樂黛雲,(無名、失語中的女性萝幻——十八世纪中国女作家陈端生和她對女性的看法>,《北京大学婦女问题第二届国隙研討會輪文集》,1993。
52 [清]陈兆偷,《紫竹山房文集》,卷7,頁6上,《四库未收害輯刊》,北京：北京出版社,2000年。
53 廖名春,《周易·尚害·詩經》,瀋陽：遼寧教育出版社,1997年3月,页29。
54 [唐]李延壽,《南史·卷四五》,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頁1143。
55 [清]吴任臣,《十国春秋·前蜀·卷四五》,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頁657。
56 雖然文人筆記中常有封木蘭籍贯考證之记载,如焦竑《焦氏笔乘》卷三「我朝两木兰」條載「木兰,朱氏女子,湖北黄州黄陂縣北七十裹,即隋之木蘭縣,有木蘭将軍塚、忠烈廟。」田藝衡《留青日劄》卷三。亦有类似记载。但木兰故事于史无征。
58 [清]陳端生撰,《再生缘全傳》,存《續修四库全书》卷1746,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页687。
59 同上註,頁669。
60 [清]陈端生撰,《再生缘全传》,存《续修四库全书》·卷1746,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頁559上。
61陈端生有自己的诗集《繪影阁》,其他弹词女作家也通常有自己的诗集,如郑澹若的《綠飲樓集》、周颖芳的《砚香阁集》、程惠英的《北窗吟稿》等等。
62盛志梅,<清代女性弹词中女扮男装现象論析>,南开学報(哲学社会科学版),2004年第3期,页26。
63 [清]施淑儀,《清代閨閣人征略》,上海：上海书店影印,1987年,卷六,页309。
64 譚正璧,《評弹通考》,北京：中国曲藝出版社,1985年,页337。
65 胡文楷,《歷代婦女著作考》,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页245。
66同註54,《再生缘》十七卷卷首。
67[清]隙端生撰,《再生缘全傳》,存《续修四库全書·卷1745》,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頁699下。
68 萧滌非等著,《唐诗鑒賞辞典》,上海：上海辞書出版社,1983年12月(2002年3月重印)，页985。
69 萧滌非等著,《唐持鑒賞辞典》,上海：上海辭書出版社,1983年12月(2002年3月重印),页986。
70 [清]王先谦,《褚子集成：二集·荀子集解》,上海：上海害店,1986年,页48。
71 [清]陈端生撰,《再生缘全傅》,存《缋修四库全害·卷1745》,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页585上。
72 同上註,頁698。
73 郭沫若,《郭沫若古典文学论文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2月第一版,页872。
74 [清]陈端生撰,《再生缘全傅》,存《續修四库全書·卷1746》,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页208下。
75 同上註,页211下。
76 同註67,页212下。
77 [清]陈端生撰,《再生缘全傅》,存《绩修四库全書·卷1746》,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頁213上-页214上。
78同上註,页298下。
79[清]陈端生撰,《再生缘全傅》,存《续修四库全书·卷1746)),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頁373上。
80 [清]陳端生撰,《再生缘全傳》,存《續修四库全书·卷1746》,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页374下-頁375上。
81 [清]陳端生撰,《再生缘全傳》,存《續修四库全书·卷1746》,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页431下、页433上。
82 [清]陳端生撰,《再生缘全傳》,存《續修四库全书·卷1746》,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页5上。
85 [清)陈端生撰,《再生缘全傅》,存《續修四库全书·卷1746》,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頁242。
86同上註,页316下。
87吴雨美,《自己的房间》,台北：志文出版社,2006年3月,頁47-79。
88郑振鐸,《中国俗文学史》,上海：上海害店,1984年6月,頁371。
91 [清]陈端生撰,《再生缘全传》,存《续修四库全书·卷1745》,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頁586下。
92 [清]陈端生撰,《再生缘全传》,存《续修四库全书·卷1745》,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頁515下-頁516上。
93[清]陈端生撰,《再生缘全传》,存《续修四库全害·卷1745》,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頁585下。
94 陈寅恪,《柳寒堂集》,北京：三联书店,2011年4月,页65。
95[清)陈端生撰,《再生缘全傅》,存《续修四库全害·卷1746》,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頁415上。
96 [清]陈端生撰,《再生缘全传》,存《绩修四库全书·卷1746》,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页559。
97 [清]陈端生撰,《再生缘全传》,存《续修四库全书·卷1745》,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页668下。
98马守贞(1548-1604),字湘蘭,明嘉靖至萬曆間金陵人,秦淮名妓,著有劇作《三生傅》。她是已知最早的中国女性戲劇家。據王永宽：(明清女戲曲作家生平资料補證>,《戏曲研究》第34期(1990年9月),页203-206。
99 华璋,(析论刘清韻《小蓬莱仙館傳奇》之内容思想>,《中国文哲研究集刊》,中央研究院中国文哲研究所,第七期,1995年9月,頁183-頁184。
100周丹原,(《小蓬萊仙馆詩钞》·傅),《著作林》第五期,页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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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陈东原：《中国妇女生活史》,上海：上海书店,1984年3月,页258。
5 出自《红楼萝》第四十八回<滥情人情误思遊藝 慕雅女雅集苦吟诗)。
6 胡文楷：《歷代妇女著作考》,台北：鼎文書局,1973年5月初版。本害是第一部對古代女性作家及作品做全面梳理考察的偉大著作,搜羅宏富,堪稱是封古代女性作家研究和文献整理的最高成就。
7 汪觳,《随園女弟子诗選·序》,(清)袁枚编,徐定寶校點,《随園全集》七,南京：江蘇古籍出版社,1993年。
8「诗言志」是我国古代文论家封诗的本質特徵的韶識。最早在《诗經》中關於作詩的目的就提出了「诗言志」這種觀念的萌芽。作為理论術語提出來,可以追溯到《左傳·襄公二十七年》,趟文子封叔向所说的「诗以言志J。後来造一说法得到普遍認可。《尚害·堯典》中記舜的话说：「诗言志,歌永言,聲依永,律和聲。」《莊子·天下篇》道：「詩以道志。」《荀子·儒效》篇雲：「《诗》言是其志也。」
9「文以明道」的思想,早在《荀子》中已初露端倪。汉代的揚雄则造一步提出了作者要遵循自然之道的问题。割勰在《文心雕能》中第一篇就為《原道》,更加明確地论述了文以明道的問题,强調「文」是用来阐明「道」的。唐代古文運動的领袖韓愈和柳宗元都主張文以明道,辑愈重在提倡「古道」,以恢复自魏晋以後中断了的儒家道统；柳宗元比较注重治世之道,從社会需要出發,重在經世致用。
1 郑振鐸：《中国俗文學史》,上海：上海害店,1984年6月,頁1。
11 鄭振鐸：《中国俗文学史》,上海：上海书店,1984年6月,页1-2。
12 郑振鐸：《中国俗文學史》,上海：上海害店,1984年6月,页17。
13 郑振鐸：《中国俗文学史》,上海：上海害店,1984年6月。
14 夏晓虹：《晚清女性舆近代中国》,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年8月。
15胡晓真：《才女徹夜未眠——近代女性叙事文学的兴起》,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年9月。
16胡晓真：《才女徹夜未眠——近代女性叙事文学的具起·序言》,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年9月,页1。
17 [清]马从善：(儿女英雄傅·序),收《儿女英雄传》,页1,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0年1月。
18 胡適,《胡適全集》第3卷,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3年,页542。
19 [美)王德威：《被壓抑的现代性——晚清小說新论》,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頁175。
20同上註,页190。
21羅瑩,(芻議清代文言武侠小说中的女侠形象),西北民族大学学报(哲學社會科学版),2009年第5期,頁122。
22[美]王德威,《被壓抑的现代性——晚清小说新论》,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页177。
23[清]文康：《儿女英雄传》,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0年1月,页261。
24[清]文康：《儿女英雄傳》,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0年1月,页59。
25[清]文康：《儿女英雄傳》,郸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0年1月,页71。
26 [清]文康：《儿女英雄傳》,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0年1月,页77-78。
27 (清]张潮,《幽萝影》,孫寶瑞註譯,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05年,頁136。
28 羅瑩,(芻議清代文言武侠小说中的女侠形象),西北民族大学学报(哲學社會科学版),2009年第5期,頁123。
29 (清)文康：《兄女英雄傅》,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0年1月,页416。
30 《清實錄》,第一〇册,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12月,頁177。引自《高宗纯皇帝實錄》(二)卷七十四,「乾隆三年八月上」條。
31 《清實錄》,第三十三册,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8月,页448。引自《宣宗成皇帝實錄》(一)卷二十五,「道光元年十月上」條。
32 《清實錄》,第三十三册,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8月,页463。引自《宣宗成皇帝實錄》(一)卷二十六,「道光元年十一月」條。
33 單彤,<《兄女英雄傳》的創作意圖与民族意識),《满族研究》,1999年第3期,页71-72。
34 [清]文康：《兄女英雄傳》,鄭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0年1月,页660。
35 陳鹏,<從《琵琶記》和《兑女英雄傅》看“双美一夫”模式及其文化意蕴),《玉溪師範学院孚報》,2005年第8期,第21卷,页7。
36 鲁迅,《中国小說史略》,北京：中华书局,2010年1月,頁173。
37 一夫二妻可以追溯到舜與娥皇、女英神話故事。娥皇、女英侍奉一夫,且互不嫉妒。舜与二美的神話故事在後代文人墨客的诗文中一次次被吟詠,能夠同時擁有像娥皇、女英一檬的双美,是對建文人从心底渴慕的人生快事。同時封建社舍一夫多妻的婚姻制度恰為他们的這種萝想提供了现寅土壤。
38[清]文康：《儿女英雄傳》,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0年1月,页48-49。
39[清]文康：《儿女英雄傳》,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0年1月,页49。
40[清]文康：《儿女英雄傳》,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0年1月,页260。
41 [清]文康：《儿女英雄傳》,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0年1月,页267。
42 同上註。
43 羅瑩,<芻議清代文言武侠小說中的女侠形象),西北民族大学學报(哲学社会科學版),2009年第5期,页125。
44金啟棕,<北京郊匾的满族>,满族研究,1986(2)。
45 馮夢龍,《馮夢龍全集》,南京：江蘇古籍出版社,1993年,页1511。
46[清]文康：《儿女英雄傳》,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0年1月,页216。
47 武霖：<略输《兄女英雄傅》的兩性格局与创作心怨),西昌学院学报·社會科学版,2009年9月,第21卷第3期,頁74。
50 乾隆间人楊芳燦(1753-1815)語,原文為：「楊蓉裳先生當稱南花北萝,江西九種。南花謂《天雨花》,北萝為《红樓夢》,为二害可舆蒋青容《九種曲》並傳。见蒋瑞藻编,江竹虚標校：《小说考證·续编》(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年),页396.
51 樂黛雲,(無名、失語中的女性萝幻——十八世纪中国女作家陈端生和她對女性的看法>,《北京大学婦女问题第二届国隙研討會輪文集》,1993。
52 [清]陈兆偷,《紫竹山房文集》,卷7,頁6上,《四库未收害輯刊》,北京：北京出版社,2000年。
53 廖名春,《周易·尚害·詩經》,瀋陽：遼寧教育出版社,1997年3月,页29。
54 [唐]李延壽,《南史·卷四五》,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頁1143。
55 [清]吴任臣,《十国春秋·前蜀·卷四五》,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頁657。
56 雖然文人筆記中常有封木蘭籍贯考證之记载,如焦竑《焦氏笔乘》卷三「我朝两木兰」條載「木兰,朱氏女子,湖北黄州黄陂縣北七十裹,即隋之木蘭縣,有木蘭将軍塚、忠烈廟。」田藝衡《留青日劄》卷三。亦有类似记载。但木兰故事于史无征。
58 [清]陳端生撰,《再生缘全傳》,存《續修四库全书》卷1746,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页687。
59 同上註,頁669。
60 [清]陈端生撰,《再生缘全传》,存《续修四库全书》·卷1746,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頁559上。
61陈端生有自己的诗集《繪影阁》,其他弹词女作家也通常有自己的诗集,如郑澹若的《綠飲樓集》、周颖芳的《砚香阁集》、程惠英的《北窗吟稿》等等。
62盛志梅,<清代女性弹词中女扮男装现象論析>,南开学報(哲学社会科学版),2004年第3期,页26。
63 [清]施淑儀,《清代閨閣人征略》,上海：上海书店影印,1987年,卷六,页309。
64 譚正璧,《評弹通考》,北京：中国曲藝出版社,1985年,页337。
65 胡文楷,《歷代婦女著作考》,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页245。
66同註54,《再生缘》十七卷卷首。
67[清]隙端生撰,《再生缘全傳》,存《续修四库全書·卷1745》,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頁699下。
68 萧滌非等著,《唐诗鑒賞辞典》,上海：上海辞書出版社,1983年12月(2002年3月重印)，页985。
69 萧滌非等著,《唐持鑒賞辞典》,上海：上海辭書出版社,1983年12月(2002年3月重印),页986。
70 [清]王先谦,《褚子集成：二集·荀子集解》,上海：上海害店,1986年,页48。
71 [清]陈端生撰,《再生缘全傅》,存《缋修四库全害·卷1745》,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页585上。
72 同上註,頁698。
73 郭沫若,《郭沫若古典文学论文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2月第一版,页872。
74 [清]陈端生撰,《再生缘全傅》,存《續修四库全書·卷1746》,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页208下。
75 同上註,页211下。
76 同註67,页212下。
77 [清]陈端生撰,《再生缘全傅》,存《绩修四库全書·卷1746》,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頁213上-页214上。
78同上註,页298下。
79[清]陈端生撰,《再生缘全傅》,存《续修四库全书·卷1746)),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頁373上。
80 [清]陳端生撰,《再生缘全傳》,存《續修四库全书·卷1746》,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页374下-頁375上。
81 [清]陳端生撰,《再生缘全傳》,存《續修四库全书·卷1746》,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页431下、页433上。
82 [清]陳端生撰,《再生缘全傳》,存《續修四库全书·卷1746》,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页5上。
85 [清)陈端生撰,《再生缘全傅》,存《續修四库全书·卷1746》,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頁242。
86同上註,页316下。
87吴雨美,《自己的房间》,台北：志文出版社,2006年3月,頁47-79。
88郑振鐸,《中国俗文学史》,上海：上海害店,1984年6月,頁371。
91 [清]陈端生撰,《再生缘全传》,存《续修四库全书·卷1745》,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頁586下。
92 [清]陈端生撰,《再生缘全传》,存《续修四库全书·卷1745》,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頁515下-頁516上。
93[清]陈端生撰,《再生缘全传》,存《续修四库全害·卷1745》,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頁585下。
94 陈寅恪,《柳寒堂集》,北京：三联书店,2011年4月,页65。
95[清)陈端生撰,《再生缘全傅》,存《续修四库全害·卷1746》,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頁415上。
96 [清]陈端生撰,《再生缘全传》,存《绩修四库全书·卷1746》,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页559。
97 [清]陈端生撰,《再生缘全传》,存《续修四库全书·卷1745》,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页668下。
98马守贞(1548-1604),字湘蘭,明嘉靖至萬曆間金陵人,秦淮名妓,著有劇作《三生傅》。她是已知最早的中国女性戲劇家。據王永宽：(明清女戲曲作家生平资料補證>,《戏曲研究》第34期(1990年9月),页203-206。
99 华璋,(析论刘清韻《小蓬莱仙館傳奇》之内容思想>,《中国文哲研究集刊》,中央研究院中国文哲研究所,第七期,1995年9月,頁183-頁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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