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工业化进程中的金融先导战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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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以孔祥毅教授提出的金融先导理论和金融协调理论为指导，首先通过对世界各国工业化进程的历史探寻，总结出三种类型的工业化模式，即自然演进模式、后起赶超模式和金融先导模式。早期的工业化主要是自然演进模式的，其成功范例为英国和一些西欧小国；进入十九世纪，自然演进模式让位于后起赶超模式，后来居上的主要有美国、法国、德国、俄国等；十九世纪末，开始出现金融先导的工业化模式，二战后普及起来，比较成功的国家（或地区）主要有日本、新加坡、中国香港、中国台湾、韩国等，以及联邦德国的工业重建。在梳理世界各国工业化历史的基础上，得出一个基本结论：二战前的资本主义世界中，无论是自然演进模式还是后起赶超模式的工业化，即便很成功的国家，在工业化进程中和工业化结束后都经历着周期性的经济危机，这成为资本主义挥之不去的痛；二战后工业化较为成功的国家，大都采取了金融先导模式，并保持了20—30年的高速增长，不仅工业化时间大为缩短，而且在工业化进程中熨平了经济危机，但在工业化结束后往往会爆发金融危机，导致经济出现停滞或增速放缓。因此，我们得到一条规律：现代经济环境中，要快速实现工业化，必须运用金融先导战略；要防止工业化结束后出现的金融危机，必须正确运用金融先导战略。
其次，本文总结了中国近代以来的工业化历程，包括洋务运动和晚清到民国的三次工业化浪潮，其间既有壮士扼腕的悲曲，也有机会一闪的叹息。解放后，我国在前苏联的援助下，开始了后起赶超模式的工业化，取得非凡成就，然而在“赶美超英”的错误指挥下，工业化遭受很大挫折，中苏关系恶化后，中国闭关锁国，“自力更生”，结果使中国与世界的差距越拉越大；改革开放奏响了金融先导模式工业化的乐章，早在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上就提出“恢复中国农业银行”的主张①，在其后不到3个月的时间里，农行得以迅速恢复，拉开了经济改革的序幕。同年，中国国际信托投资公司、中国人民建设银行、中国银行、中国人民保险公司纷纷成立、分设或恢复，为新的工业化高潮提供源源不断的资金支持。金融改革与经济改革互为促进，相得益彰，成就了我国长达30年的高增长。
（二）
金融先导为什么能够克服经济危机，获得平稳高速增长呢？本文通过对金融先导战略充要条件的论证，发现经济系统存在固有频率的规律：落后国家工业化前，经济系统处于低水平的均衡；工业化开始后，大量引入先进的生产技术，技术引进成为经济系统的一个扰动源，这个扰动在量上明显超过了其他随机扰动，成为扰动的主方向，构成一种明显的单向冲击，使经济形成“技术引进→收入增长→货币需求增加→利率上升→投资下降→收入减少→货币需求减少→利率下降→投资上升→收入再次增加”的周期性波动（图示见第4.1.2节）。本文不仅用图示法演示了经济系统受到冲击后，必然经历循环往复波动的现象，而且用数学推导，严格证明了市场经济条件下的任何经济系统都存在这样的固有频率，并得出经济系统在固有频率的作用下周期性波动的解析表达式y=y+(y+y-βt1t010)()，从而为各种经济周期假说提供了逻辑严密的数学依据，使假说上升为定律。
本文分别考察了经济系统在正向扰动（如科技创新）和负向扰动（如战争）的冲击下，周期性波动的轨迹；考察了各种内生变量对经济波动产生的阻尼效应，即证明了“经济稳定器”原理；考察了纸币发明的作用，即纸币制度使货币供给，由经济的内生变量，转变为内外共生变量。在管理通货制度下，一国货币当局可以通过改变货币供给量缓冲经济波动，即在“货币需求增加→利率上升”过程中插入一个“货币供给增加”环节，使之变为“货币需求增加→货币供给增加→利率不变或下降”，使投资不再下降，进而收入不再减少，经济在新的高度达到均衡，这样就避免了经济危机的出现，解答了上段段首的疑问，对二战后经济危机的缓和作出了合理的解释。
工业化需要三个要素的增长：技术、资本和劳动力。先进的技术可以从国外引进，廉价的劳动力可以从农业中释放，而资本呢？二战前，工业化成功的国家往往通过殖民掠夺和侵略战争，来攫取资本的增量；二战后，殖民地和半殖民地纷纷独立，而且正是这些新独立的国家需要工业化，她们不能再进行殖民掠夺了。二战后，管理通货制度在世界各国确立，金本位的最后一抹余辉，也随布雷顿森林体系的崩溃黯淡下去。管理通货制度确立后，货币供给不再是经济的内生变量，而成为内外共生变量，一国货币当局可以通过货币政策调节货币供给，为工业化提供资本的积累。与殖民侵略相比，这种方法不仅文明了许多，而且取得了意想不到的好处——缓和了经济危机。
那么，为什么日本、韩国、新加坡等国家，在工业化完成后不久，都出现了金融危机、经济停滞或增长乏力呢？原因就是：工业化结束后，该国的生产技术已经达到世界先进水平，没有了技术引进这个明显的、确定的、在量上占优的正向冲击，经济系统在其他各种随机扰动的叠加影响下，围绕其均衡点作无规则的震荡。此时，如果再增加超量的货币供给，试图刺激经济只朝一个方向前进，结果只会事与愿违：不但无法推动经济，而且极有可能加剧经济波动，发生金融危机是迟早的事儿。因此，工业化结束后，我们建议终止金融先导，改用弗里德曼的单一规则。
还有一些国家，走的同样是金融先导的工业化道路，却没有收获像日本、亚洲“四小龙”那样的成就，而是金融巨幅波动，经济停滞不前。究其原因，就是金融先导过度，货币超量供给，欲速则不达。因此，我们在运用金融先导的过程中，必须使金融先导与实体经济保持协调。本文在第6章，运用孔祥毅教授提出的金融协调理论，专门论述了二者之间的协调关系。金融先导与实体经济的协调，要分两种情况讨论。第一种情况：存在负向扰动或冲击（如石油危机）时，是不宜使用金融先导的，因为此时增加货币供给，无法提高商品供给，只会推高物价，形成“滞涨”（详细推导见第6.3.1节）。如果发生这种情况，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消除负向扰动源，如石油危机时，只能通过提高石油产量或寻找替代能源来解决；又如发生战争时，只能通过结束战争来解决，其他任何宏观调控都治标不治本。第二种情况：存在正向扰动或冲击（如技术引进）时，运用金融先导增加货币供给是对的，但要克服过量与不足两个弊病。货币供给不足时，无法完全平抑经济的波动，经济只能在波动中低速增长；货币供给轻微过量时，物价温和上升，经济仍然低速增长（详细推导见第6.3.2节），当今世界大多数国家处于这种状态；货币供给严重过量时，物价腾贵，经济停滞，没有了经济的增量，供给的货币也得不到回报，结果只能是继续追加货币供给，饮鸩止渴，恶性循环，最终形成债务危机，墨西哥、阿根廷当属此例。
然而，如何在量上把握呢？我们提供的方法是：测量经济泡沫率。通过对经济泡沫率的监测，判定金融先导是否过量。当经济泡沫率达到某一阀值时，我们就要控制货币供给，防止其过量。测量经济泡沫率的方法是：经济泡沫率ρ=yF
y，其中，yF为资本化定价方式所决定的表象价格，y为劳动价值论决定的实际价值。本文随后对美国的经济泡沫率进行了测量，并将经济泡沫率数值与美国经济史进行了比对，比对结果与事实基本吻合。
（三）
我国属于后起国家，山西又是我国的落后地区。后起国家或地区要想运用金融先导战略实现工业化，必须解决以下四个问题：第一，对落后的经济提供一个正向扰动或冲击，这个问题由技术引进和科技创新来解决；第二，经济系统对正向扰动或冲击的传导机制要顺畅，也就是现代经济的固有频率模型成立，这个问题由市场经济体制来解决；第三，在正向冲击袭来之前，政府能够提供一系列金融安排，以承接正向冲击的力量，也就是金融先导战略的实施，这个问题由市场金融体制来解决；第四，防止金融先导的过度与不足，这个问题由金融先导与实体经济的协调来解决。因此，我们的政策建议是：实施科技立国战略，完善市场经济体制，建立市场金融体制，统计和监测经济泡沫率，并将其纳入货币政策中介目标体系。
我国落后省区运用金融先导战略赶超发达省区的具体建议主要有：构建金融洼地，建立地方政府金融监管体系，引导各驻地金融机构加大投融资力度，打造地方商业银行航母，加快推进区域金融中心建设，大力发展地方资本市场，切实缓解县域经济发展融资难问题，建设区域政策性金融机构等。
我国整体运用金融先导战略促进工业化实现的具体建议主要有：科学实施货币政策，确保先导的金融与实体经济相协调；切实加强金融监管，规范集体所有制银行股份公司行为；建立国家清算中心，担负存款结算的社会职能；单一化政策性银行，集中管理贷款的社会职能；着力完善货币市场，解决中小企业贷款难问题；大力发展资本市场，解决长期资金不足的问题；充分利用国外资本，增加我国工业化资金总量等。
工业化实现后，由于国内与国外的技术差消失，技术引进停止。没有了这个稳定的正向扰动源，金融先导战略的使命也就完成了，一般应当转向单一规则。如果还想继续运用金融先导促进经济增长，必须事先做好两件事：一是制造稳定的正向扰动源。这就要求我们加大科技投入，鼓励自主创新，使科技跳跃式发展，引领世界潮流；二是尽量准确测算正向冲击袭来的时间，这就要求我们建立“科技——经济”互动模型，根据大量信息和数据，测算从“科学发现”到“技术发明”、从“技术发明”到“提高劳动生产率”的具体期限或时滞，确定货币供给放量的时间点。在没有正向冲击来袭或不知道来袭时间的情况下，不得盲目运用金融先导战略。
（四）
本文可能的创新点主要有：
（1）发现现代经济系统存在的固有频率。本文分别用逻辑、图示和数学方法，证明了市场经济条件下的任何经济系统都存在固有频率，经济系统在各种外界扰动的作用下，依其固有频率作循环往复的固有振动；并通过运算，得出其振幅的解析表达式y=y+(y y-βt1t010)()，从而为经济周期假说提供了逻辑严密的数学推导，使假说上升为定律。本文分别考察了经济系统在正向扰动和负向扰动的冲击下，周期性波动的轨迹（详见第4.1.3节）；考察了各种内生变量对经济波动产生的阻尼效应，即证明了“经济稳定器”原理（详见第6.4节）。证明了“纸币的发明，使‘货币供给’变量由经济的内生变量转变为内外共生变量”这一命题（详见第4.2.2节），一国货币当局可以通过改变货币供给量，缓冲经济波动（详见第4.1.4节），对二战后经济危机的缓和作出了合理解释；同时，证明货币在“纯金属货币制度”下是中性的，而在“管理通货制度”下是非中性的。
（2）区分了存款的经济职能和社会职能。本文通过对存款的经济职能与社会职能的论述，提出了比存款保险制度更科学的保护存款人利益的方案：将存款的社会职能交由国家清算中心管理，即成立国家清算中心，存款人可以把交易性存款、预防性存款等风险厌恶类存款存入该中心，该中心为政府性质，对存款不付息但保值，从而保护了非逐利存款的安全；商业银行通过给付利息，吸收逐利性存款，按照风险收益对等原则参与竞争。本文将“国家清算中心制度”与“存款保险制度”进行了比较，得出国家清算中心制度优于存款保险制度的七大优势：①存款保险制度有社会关系经济化的弊端，国家清算中心正确析出了存款的社会属性；②存款保险制度能够诱发道德风险，国家清算中心制度只保障非投机性存款的利益，不会引发此类道德风险；③存款保险制度鼓励银行的冒险行为，增大其经营风险，国家清算中心不干涉商业银行经营，因此不会增加银行的冒险性；④存款保险制度的逆向选择导致经营效益好的银行退出存款保险体系，国家清算中心制度对各类银行均一视同仁，不会产生逆向选择；⑤存款保险制度本身也有成本，而国家清算中心由现有的同城票据交换所联网构成，无需增加运营成本；⑥存款保险制度并非全额保险，国家清算中心对于无风险的存款却是全额保障；⑦存款保险制度无法区分投机性存款和非投机性存款，对银行和储户都不公平，国家清算中心制度可以明显区分投机性和非投机性存款（详见第7.3.3节）。
（3）提出“现代集体所有制”概念，即集体所有制股份有限公司。社会主义公有制的形式包括全民所有制和集体所有制。全民所有制在当代演变为国有股份公司；集体所有制，同理，也应演变为集体所有制股份公司。基于上述理念，本文提出：“一股独大”的全民所有制股份有限公司应当退出竞争性行业领域，代之以“为数众多”的集体所有制股份有限公司。这样，既能确保社会主义公有制的主体地位不动摇；又可使国有经济能够集中力量控制基础产业、公共设施、思想阵地和国家命脉，确保国有经济的主导地位；还能从根本上解决当前行业垄断、国企高管腐败、“寻租”、国家既当裁判员又当运动员、国有股不能流通、收入差距扩大等棘手问题（详见第7.1.2节）。
（4）在金融压抑与金融深化的关系中，笔者认为在统一市场内部，应当金融深化；在割裂的市场之间，应当金融压抑。也就是说，在一国内部或劳动生产率水平相近的几个国家之间，已经形成了统一的市场，资本就应当完全自由流动，以享受金融深化带来的红利；在劳动生产率水平具有明显差异的国家之间，市场是割裂的，如果金融深化，资本将会流到劳动生产率水平高的国家，损害落后国家的利益。因此我们主张，对于发展中国家，应当国内金融深化、国际金融压抑（详见第5.2.2节）。
此外，本文分析了我国现行金融体制与市场经济不相容的四大特征，即金融关系没有完全市场化、金融企业经营没有完全自主化、宏观金融调控没有间接化、金融运行没有完全法治化；得出现行金融体制的九大不良后果，即银行经营管理异化、存在行业垄断、信贷总量不足、信贷结构失衡、利率水平偏高、利差过大、银行侵占企业平均利润、地下钱庄等非法金融活动屡禁难止、所有者缺位。提出应在体制层面建立与市场经济相容的市场金融体制，并给出了建立社会主义市场金融体制的七项具体措施（详见第7.1.3节）。这些提法也可能具有一定的创新性。
This paper is guided by Financial Pilot Theory and Financial Coordination Theory,which are put forward by Professor Kong Xiangyi. First, through historical exploring theprocess of industrialization of the countries in the world, this paper summed up threetypes of industrializing mode: natural evolution mode, catch-up mode and financial pilotmode. Earlier industrialization belonged to natural evolution mode, of which thesuccessful examples are the United Kingdom and some Western European country.Entering the19th century, the natural evolution mode giving way to newcomer catch-upmode, of which are the United States, France, Germany, Russia, and so on. Up to the endof nineteenth century, financial pilot mode began to come up to reality, and popularizedafter World War II, of which are Japan, Singapore, Hong Kong, China, Taiwan, SouthKorea, and the Federal Republic of Germany's industrial reconstruction.
Second, this paper summarized the process of industrialization in China, whichincluded the Westernization Movement and three wave of industrialization from lateQing Dynasty to the Republic of China. After the Liberation, in help of the former SovietUnion, China began to industrialize in the catch-up mode, and acquired extraordinaryachievements. However, under the error command of “catch up with the United Statesand surpass Britain”, Chinese industrialization suffered a great setback. After Reform andOpening, industrialization of financial pilot mode had begun in China. Financial reformprovided a steady stream of financial support for the new industrialization climax, andbrought high growth in economy more than30years in China.
(b)
Why is Financial Guidance able to overcome the economic crisis, and cause theeconomy achieving steady and rapid growth? Through proving the Necessary andSufficient Conditions of the financial pilot strategy, this paper found that there is Inherent Frequency in any economic system. The writer not only uses graphics to demonstrate thephenomenon that economic system fluctuates when it is disturbed, like a spring, but alsoestablish a mathematical model to prove the Inherent Frequency in economic systemstrictly, and draw out a analytical expression of oscillation amplitude of economic system:y=y+(y y βt1t010)(). The discipline of this regulation is: beforeindustrialization, the economic system is in a low-level equilibrium. When it’s beginningto industrialize, lots of advanced technologies are fetched in. Then, the introduction oftechnology becomes a disturbance source to economic system. This disturbance issignificantly more than other random disturbances in the amount, so it becomes the maindirection of disturbances to economy system, constituting a significant impact in Positivedirection. It causes economic system cyclical fluctuations: introducing technology→income increases→demand for money increases→interest rate increases→investment declines→income declines→demand for money reduces→interest raterises→investment increases→income increases again.
This paper studied the cyclical fluctuation’s orbits of economic system under theimpact caused by Positive disturbances (such as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and bynegative disturbances (such as war). This paper also studied the damping effect of avariety of endogenous variables acting on economic fluctuations, scilicet proving theprinciple of "economic stability". And this paper studied the function of invention ofpaper-money system, which makes the money supply change from endogenous variableof economy to inside-and-outside-symbiotic variable of economy. Under theManagement Monetary System, a country's monetary authorities can buffer fluctuationsin the economy by changing the money supply, namely, they can insert a sector of“money supply” in the process of “demand for money increases→interest rateincreases”, and change is into “demand for money increases→money supply increases→interest rate unchanges or declines”, which makes the investment no longer decline,and then the income no longer reduce, finally economy re-equilibrate at a new height. Thus the economy crisis occurrence can be avoided.
(c)
China is a newcomer country, and Shanxi is a backward area in China. In order toachieve industrialization, lag countries or regions must use Financial Pilot strategy tosolve following four problems. First, provide a positive disturbance to the backwardeconomy. This problem can be solved by introducing and innovating technology. Second,the conductive mechanism of positive disturbances can be smoothly acted to aneconomic system. That’s the Inherent Frequency Model come into existence. Thisproblem can be solved by improving the Market Economic System. Third, before thepositive disturbance effects economy, the government need provide a range of financialarrangements to meet impacts of the positive disturbance, which is the implementation ofthe Financial Pilot Strategy. This problem can be solved by establishing Market FinancialSystem. Last but not least, exorbitance or scarcity of Financial Pilot must be avoided.This problem can be solved by coordination between Financial Pilot and Real Economy.Therefore, our policy recommendations are to implement technology-based CountryStrategy, to improve the Market Economic System, to establish Market Financial System,to count and monitor the Economic Bubble Rate, and integrate it into the intermediatetarget system of Monetary Policy. Then, specific suggestions have been proposed toimprove the economy in some backward provinces and to realize industrialization inChina.
(d)
There are some possible innovations in this paper:
(1) Inherent Frequency has been found in modern economic system, which wasproved by logical, graphical and mathematical methods. Under the action of variousexternal disturbances, the economic system should do the natural cycle vibrationaccording to their Inherent Frequency. The analytical expression of amplitude,y=y+y y-β)t1t0(10)(, has been brought forward by calculating. In this paper, it has been discussed that the economic system cyclically fluctuates under the impacts ofpositive disturbances and negative ones. It has been examined that various endogenousvariables have obvious damping effects on economic system. A proposition has beenproved that the invention of paper money makes Money Supply transform fromendogenous variable to endogenous-and-exogenous variable. At the same time, this paperhas explained that economic crisis moderates after world war II, and certified that Moneyis neutral under “Pure Metal Currency System”, but it is non-neutral under ManagementCurrency System.
(2) The distinction between economic functions and social functions of depositshas been found. Based on this evidence, National Clearing Center System has beenbrought forward, which is better than Deposit Insurance System to protect interests ofdepositors. Depositors can put transactional money and precautionary money in NationalClearing Center to avoid risk.
(3) The concept of “Modern Collective Ownership System” has been proposed,which is collective limited corporation. Socialist Public Ownership includes WholePeople Ownership and Collective Ownership. The Whole People Ownership hastransformed state-owned limited corporation in the contemporary, similarly, CollectiveOwnership should evolve into collective-owned limited corporation. Based on the aboveconcept, we propose that state-owned company should exit the field of competitiveindustries, and replaced by a large number of the collective-owned company. In this way,we can resolve those troublesome problems, which include monopoly, enterprisescorruption, rent-seeking, income gap widening, and so on, as well as to ensure thedominant position of the socialist public ownership.
(4) In a unified market, the finance should be deepened, but between twofundamentally different markets, the finance should be repressed. In other words, theunified market has come into being in a country or between two countries, which areunder same technologic condition, so capital should free flow in these countries.However, between two countries, whose productive levels are obviously different, if capital flow is unloosed, wealth will transfer to more developed country. Thus, weadvocate that finance should be deepened fully in domestic market of developingcountries, but repressed in international market of them.
In addition, what have been analyzed in this paper are four major characteristicsthose are distinctions between our current financial system and Market Financial System.Those are not fully market-oriented financial relations, not completely independentfinancial business, not indirectly macro-financial control methods, and not fully legalfinance operations. Nine harmful consequences of the current financial system in Chinahave been put forward, such as bank management alienation, monopoly, credit structuralimbalance, the spread of interest rates too large, and so on. Seven specific measures toestablish Socialist Market Financial System have been proposed. These references mayalso have a certain degree of innovation.
其次，本文总结了中国近代以来的工业化历程，包括洋务运动和晚清到民国的三次工业化浪潮，其间既有壮士扼腕的悲曲，也有机会一闪的叹息。解放后，我国在前苏联的援助下，开始了后起赶超模式的工业化，取得非凡成就，然而在“赶美超英”的错误指挥下，工业化遭受很大挫折，中苏关系恶化后，中国闭关锁国，“自力更生”，结果使中国与世界的差距越拉越大；改革开放奏响了金融先导模式工业化的乐章，早在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上就提出“恢复中国农业银行”的主张①，在其后不到3个月的时间里，农行得以迅速恢复，拉开了经济改革的序幕。同年，中国国际信托投资公司、中国人民建设银行、中国银行、中国人民保险公司纷纷成立、分设或恢复，为新的工业化高潮提供源源不断的资金支持。金融改革与经济改革互为促进，相得益彰，成就了我国长达30年的高增长。
（二）
金融先导为什么能够克服经济危机，获得平稳高速增长呢？本文通过对金融先导战略充要条件的论证，发现经济系统存在固有频率的规律：落后国家工业化前，经济系统处于低水平的均衡；工业化开始后，大量引入先进的生产技术，技术引进成为经济系统的一个扰动源，这个扰动在量上明显超过了其他随机扰动，成为扰动的主方向，构成一种明显的单向冲击，使经济形成“技术引进→收入增长→货币需求增加→利率上升→投资下降→收入减少→货币需求减少→利率下降→投资上升→收入再次增加”的周期性波动（图示见第4.1.2节）。本文不仅用图示法演示了经济系统受到冲击后，必然经历循环往复波动的现象，而且用数学推导，严格证明了市场经济条件下的任何经济系统都存在这样的固有频率，并得出经济系统在固有频率的作用下周期性波动的解析表达式y=y+(y+y-βt1t010)()，从而为各种经济周期假说提供了逻辑严密的数学依据，使假说上升为定律。
本文分别考察了经济系统在正向扰动（如科技创新）和负向扰动（如战争）的冲击下，周期性波动的轨迹；考察了各种内生变量对经济波动产生的阻尼效应，即证明了“经济稳定器”原理；考察了纸币发明的作用，即纸币制度使货币供给，由经济的内生变量，转变为内外共生变量。在管理通货制度下，一国货币当局可以通过改变货币供给量缓冲经济波动，即在“货币需求增加→利率上升”过程中插入一个“货币供给增加”环节，使之变为“货币需求增加→货币供给增加→利率不变或下降”，使投资不再下降，进而收入不再减少，经济在新的高度达到均衡，这样就避免了经济危机的出现，解答了上段段首的疑问，对二战后经济危机的缓和作出了合理的解释。
工业化需要三个要素的增长：技术、资本和劳动力。先进的技术可以从国外引进，廉价的劳动力可以从农业中释放，而资本呢？二战前，工业化成功的国家往往通过殖民掠夺和侵略战争，来攫取资本的增量；二战后，殖民地和半殖民地纷纷独立，而且正是这些新独立的国家需要工业化，她们不能再进行殖民掠夺了。二战后，管理通货制度在世界各国确立，金本位的最后一抹余辉，也随布雷顿森林体系的崩溃黯淡下去。管理通货制度确立后，货币供给不再是经济的内生变量，而成为内外共生变量，一国货币当局可以通过货币政策调节货币供给，为工业化提供资本的积累。与殖民侵略相比，这种方法不仅文明了许多，而且取得了意想不到的好处——缓和了经济危机。
那么，为什么日本、韩国、新加坡等国家，在工业化完成后不久，都出现了金融危机、经济停滞或增长乏力呢？原因就是：工业化结束后，该国的生产技术已经达到世界先进水平，没有了技术引进这个明显的、确定的、在量上占优的正向冲击，经济系统在其他各种随机扰动的叠加影响下，围绕其均衡点作无规则的震荡。此时，如果再增加超量的货币供给，试图刺激经济只朝一个方向前进，结果只会事与愿违：不但无法推动经济，而且极有可能加剧经济波动，发生金融危机是迟早的事儿。因此，工业化结束后，我们建议终止金融先导，改用弗里德曼的单一规则。
还有一些国家，走的同样是金融先导的工业化道路，却没有收获像日本、亚洲“四小龙”那样的成就，而是金融巨幅波动，经济停滞不前。究其原因，就是金融先导过度，货币超量供给，欲速则不达。因此，我们在运用金融先导的过程中，必须使金融先导与实体经济保持协调。本文在第6章，运用孔祥毅教授提出的金融协调理论，专门论述了二者之间的协调关系。金融先导与实体经济的协调，要分两种情况讨论。第一种情况：存在负向扰动或冲击（如石油危机）时，是不宜使用金融先导的，因为此时增加货币供给，无法提高商品供给，只会推高物价，形成“滞涨”（详细推导见第6.3.1节）。如果发生这种情况，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消除负向扰动源，如石油危机时，只能通过提高石油产量或寻找替代能源来解决；又如发生战争时，只能通过结束战争来解决，其他任何宏观调控都治标不治本。第二种情况：存在正向扰动或冲击（如技术引进）时，运用金融先导增加货币供给是对的，但要克服过量与不足两个弊病。货币供给不足时，无法完全平抑经济的波动，经济只能在波动中低速增长；货币供给轻微过量时，物价温和上升，经济仍然低速增长（详细推导见第6.3.2节），当今世界大多数国家处于这种状态；货币供给严重过量时，物价腾贵，经济停滞，没有了经济的增量，供给的货币也得不到回报，结果只能是继续追加货币供给，饮鸩止渴，恶性循环，最终形成债务危机，墨西哥、阿根廷当属此例。
然而，如何在量上把握呢？我们提供的方法是：测量经济泡沫率。通过对经济泡沫率的监测，判定金融先导是否过量。当经济泡沫率达到某一阀值时，我们就要控制货币供给，防止其过量。测量经济泡沫率的方法是：经济泡沫率ρ=yF
y，其中，yF为资本化定价方式所决定的表象价格，y为劳动价值论决定的实际价值。本文随后对美国的经济泡沫率进行了测量，并将经济泡沫率数值与美国经济史进行了比对，比对结果与事实基本吻合。
（三）
我国属于后起国家，山西又是我国的落后地区。后起国家或地区要想运用金融先导战略实现工业化，必须解决以下四个问题：第一，对落后的经济提供一个正向扰动或冲击，这个问题由技术引进和科技创新来解决；第二，经济系统对正向扰动或冲击的传导机制要顺畅，也就是现代经济的固有频率模型成立，这个问题由市场经济体制来解决；第三，在正向冲击袭来之前，政府能够提供一系列金融安排，以承接正向冲击的力量，也就是金融先导战略的实施，这个问题由市场金融体制来解决；第四，防止金融先导的过度与不足，这个问题由金融先导与实体经济的协调来解决。因此，我们的政策建议是：实施科技立国战略，完善市场经济体制，建立市场金融体制，统计和监测经济泡沫率，并将其纳入货币政策中介目标体系。
我国落后省区运用金融先导战略赶超发达省区的具体建议主要有：构建金融洼地，建立地方政府金融监管体系，引导各驻地金融机构加大投融资力度，打造地方商业银行航母，加快推进区域金融中心建设，大力发展地方资本市场，切实缓解县域经济发展融资难问题，建设区域政策性金融机构等。
我国整体运用金融先导战略促进工业化实现的具体建议主要有：科学实施货币政策，确保先导的金融与实体经济相协调；切实加强金融监管，规范集体所有制银行股份公司行为；建立国家清算中心，担负存款结算的社会职能；单一化政策性银行，集中管理贷款的社会职能；着力完善货币市场，解决中小企业贷款难问题；大力发展资本市场，解决长期资金不足的问题；充分利用国外资本，增加我国工业化资金总量等。
工业化实现后，由于国内与国外的技术差消失，技术引进停止。没有了这个稳定的正向扰动源，金融先导战略的使命也就完成了，一般应当转向单一规则。如果还想继续运用金融先导促进经济增长，必须事先做好两件事：一是制造稳定的正向扰动源。这就要求我们加大科技投入，鼓励自主创新，使科技跳跃式发展，引领世界潮流；二是尽量准确测算正向冲击袭来的时间，这就要求我们建立“科技——经济”互动模型，根据大量信息和数据，测算从“科学发现”到“技术发明”、从“技术发明”到“提高劳动生产率”的具体期限或时滞，确定货币供给放量的时间点。在没有正向冲击来袭或不知道来袭时间的情况下，不得盲目运用金融先导战略。
（四）
本文可能的创新点主要有：
（1）发现现代经济系统存在的固有频率。本文分别用逻辑、图示和数学方法，证明了市场经济条件下的任何经济系统都存在固有频率，经济系统在各种外界扰动的作用下，依其固有频率作循环往复的固有振动；并通过运算，得出其振幅的解析表达式y=y+(y y-βt1t010)()，从而为经济周期假说提供了逻辑严密的数学推导，使假说上升为定律。本文分别考察了经济系统在正向扰动和负向扰动的冲击下，周期性波动的轨迹（详见第4.1.3节）；考察了各种内生变量对经济波动产生的阻尼效应，即证明了“经济稳定器”原理（详见第6.4节）。证明了“纸币的发明，使‘货币供给’变量由经济的内生变量转变为内外共生变量”这一命题（详见第4.2.2节），一国货币当局可以通过改变货币供给量，缓冲经济波动（详见第4.1.4节），对二战后经济危机的缓和作出了合理解释；同时，证明货币在“纯金属货币制度”下是中性的，而在“管理通货制度”下是非中性的。
（2）区分了存款的经济职能和社会职能。本文通过对存款的经济职能与社会职能的论述，提出了比存款保险制度更科学的保护存款人利益的方案：将存款的社会职能交由国家清算中心管理，即成立国家清算中心，存款人可以把交易性存款、预防性存款等风险厌恶类存款存入该中心，该中心为政府性质，对存款不付息但保值，从而保护了非逐利存款的安全；商业银行通过给付利息，吸收逐利性存款，按照风险收益对等原则参与竞争。本文将“国家清算中心制度”与“存款保险制度”进行了比较，得出国家清算中心制度优于存款保险制度的七大优势：①存款保险制度有社会关系经济化的弊端，国家清算中心正确析出了存款的社会属性；②存款保险制度能够诱发道德风险，国家清算中心制度只保障非投机性存款的利益，不会引发此类道德风险；③存款保险制度鼓励银行的冒险行为，增大其经营风险，国家清算中心不干涉商业银行经营，因此不会增加银行的冒险性；④存款保险制度的逆向选择导致经营效益好的银行退出存款保险体系，国家清算中心制度对各类银行均一视同仁，不会产生逆向选择；⑤存款保险制度本身也有成本，而国家清算中心由现有的同城票据交换所联网构成，无需增加运营成本；⑥存款保险制度并非全额保险，国家清算中心对于无风险的存款却是全额保障；⑦存款保险制度无法区分投机性存款和非投机性存款，对银行和储户都不公平，国家清算中心制度可以明显区分投机性和非投机性存款（详见第7.3.3节）。
（3）提出“现代集体所有制”概念，即集体所有制股份有限公司。社会主义公有制的形式包括全民所有制和集体所有制。全民所有制在当代演变为国有股份公司；集体所有制，同理，也应演变为集体所有制股份公司。基于上述理念，本文提出：“一股独大”的全民所有制股份有限公司应当退出竞争性行业领域，代之以“为数众多”的集体所有制股份有限公司。这样，既能确保社会主义公有制的主体地位不动摇；又可使国有经济能够集中力量控制基础产业、公共设施、思想阵地和国家命脉，确保国有经济的主导地位；还能从根本上解决当前行业垄断、国企高管腐败、“寻租”、国家既当裁判员又当运动员、国有股不能流通、收入差距扩大等棘手问题（详见第7.1.2节）。
（4）在金融压抑与金融深化的关系中，笔者认为在统一市场内部，应当金融深化；在割裂的市场之间，应当金融压抑。也就是说，在一国内部或劳动生产率水平相近的几个国家之间，已经形成了统一的市场，资本就应当完全自由流动，以享受金融深化带来的红利；在劳动生产率水平具有明显差异的国家之间，市场是割裂的，如果金融深化，资本将会流到劳动生产率水平高的国家，损害落后国家的利益。因此我们主张，对于发展中国家，应当国内金融深化、国际金融压抑（详见第5.2.2节）。
此外，本文分析了我国现行金融体制与市场经济不相容的四大特征，即金融关系没有完全市场化、金融企业经营没有完全自主化、宏观金融调控没有间接化、金融运行没有完全法治化；得出现行金融体制的九大不良后果，即银行经营管理异化、存在行业垄断、信贷总量不足、信贷结构失衡、利率水平偏高、利差过大、银行侵占企业平均利润、地下钱庄等非法金融活动屡禁难止、所有者缺位。提出应在体制层面建立与市场经济相容的市场金融体制，并给出了建立社会主义市场金融体制的七项具体措施（详见第7.1.3节）。这些提法也可能具有一定的创新性。
This paper is guided by Financial Pilot Theory and Financial Coordination Theory,which are put forward by Professor Kong Xiangyi. First, through historical exploring theprocess of industrialization of the countries in the world, this paper summed up threetypes of industrializing mode: natural evolution mode, catch-up mode and financial pilotmode. Earlier industrialization belonged to natural evolution mode, of which thesuccessful examples are the United Kingdom and some Western European country.Entering the19th century, the natural evolution mode giving way to newcomer catch-upmode, of which are the United States, France, Germany, Russia, and so on. Up to the endof nineteenth century, financial pilot mode began to come up to reality, and popularizedafter World War II, of which are Japan, Singapore, Hong Kong, China, Taiwan, SouthKorea, and the Federal Republic of Germany's industrial reconstruction.
Second, this paper summarized the process of industrialization in China, whichincluded the Westernization Movement and three wave of industrialization from lateQing Dynasty to the Republic of China. After the Liberation, in help of the former SovietUnion, China began to industrialize in the catch-up mode, and acquired extraordinaryachievements. However, under the error command of “catch up with the United Statesand surpass Britain”, Chinese industrialization suffered a great setback. After Reform andOpening, industrialization of financial pilot mode had begun in China. Financial reformprovided a steady stream of financial support for the new industrialization climax, andbrought high growth in economy more than30years in China.
(b)
Why is Financial Guidance able to overcome the economic crisis, and cause theeconomy achieving steady and rapid growth? Through proving the Necessary andSufficient Conditions of the financial pilot strategy, this paper found that there is Inherent Frequency in any economic system. The writer not only uses graphics to demonstrate thephenomenon that economic system fluctuates when it is disturbed, like a spring, but alsoestablish a mathematical model to prove the Inherent Frequency in economic systemstrictly, and draw out a analytical expression of oscillation amplitude of economic system:y=y+(y y βt1t010)(). The discipline of this regulation is: beforeindustrialization, the economic system is in a low-level equilibrium. When it’s beginningto industrialize, lots of advanced technologies are fetched in. Then, the introduction oftechnology becomes a disturbance source to economic system. This disturbance issignificantly more than other random disturbances in the amount, so it becomes the maindirection of disturbances to economy system, constituting a significant impact in Positivedirection. It causes economic system cyclical fluctuations: introducing technology→income increases→demand for money increases→interest rate increases→investment declines→income declines→demand for money reduces→interest raterises→investment increases→income increases again.
This paper studied the cyclical fluctuation’s orbits of economic system under theimpact caused by Positive disturbances (such as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and bynegative disturbances (such as war). This paper also studied the damping effect of avariety of endogenous variables acting on economic fluctuations, scilicet proving theprinciple of "economic stability". And this paper studied the function of invention ofpaper-money system, which makes the money supply change from endogenous variableof economy to inside-and-outside-symbiotic variable of economy. Under theManagement Monetary System, a country's monetary authorities can buffer fluctuationsin the economy by changing the money supply, namely, they can insert a sector of“money supply” in the process of “demand for money increases→interest rateincreases”, and change is into “demand for money increases→money supply increases→interest rate unchanges or declines”, which makes the investment no longer decline,and then the income no longer reduce, finally economy re-equilibrate at a new height. Thus the economy crisis occurrence can be avoided.
(c)
China is a newcomer country, and Shanxi is a backward area in China. In order toachieve industrialization, lag countries or regions must use Financial Pilot strategy tosolve following four problems. First, provide a positive disturbance to the backwardeconomy. This problem can be solved by introducing and innovating technology. Second,the conductive mechanism of positive disturbances can be smoothly acted to aneconomic system. That’s the Inherent Frequency Model come into existence. Thisproblem can be solved by improving the Market Economic System. Third, before thepositive disturbance effects economy, the government need provide a range of financialarrangements to meet impacts of the positive disturbance, which is the implementation ofthe Financial Pilot Strategy. This problem can be solved by establishing Market FinancialSystem. Last but not least, exorbitance or scarcity of Financial Pilot must be avoided.This problem can be solved by coordination between Financial Pilot and Real Economy.Therefore, our policy recommendations are to implement technology-based CountryStrategy, to improve the Market Economic System, to establish Market Financial System,to count and monitor the Economic Bubble Rate, and integrate it into the intermediatetarget system of Monetary Policy. Then, specific suggestions have been proposed toimprove the economy in some backward provinces and to realize industrialization inChina.
(d)
There are some possible innovations in this paper:
(1) Inherent Frequency has been found in modern economic system, which wasproved by logical, graphical and mathematical methods. Under the action of variousexternal disturbances, the economic system should do the natural cycle vibrationaccording to their Inherent Frequency. The analytical expression of amplitude,y=y+y y-β)t1t0(10)(, has been brought forward by calculating. In this paper, it has been discussed that the economic system cyclically fluctuates under the impacts ofpositive disturbances and negative ones. It has been examined that various endogenousvariables have obvious damping effects on economic system. A proposition has beenproved that the invention of paper money makes Money Supply transform fromendogenous variable to endogenous-and-exogenous variable. At the same time, this paperhas explained that economic crisis moderates after world war II, and certified that Moneyis neutral under “Pure Metal Currency System”, but it is non-neutral under ManagementCurrency System.
(2) The distinction between economic functions and social functions of depositshas been found. Based on this evidence, National Clearing Center System has beenbrought forward, which is better than Deposit Insurance System to protect interests ofdepositors. Depositors can put transactional money and precautionary money in NationalClearing Center to avoid risk.
(3) The concept of “Modern Collective Ownership System” has been proposed,which is collective limited corporation. Socialist Public Ownership includes WholePeople Ownership and Collective Ownership. The Whole People Ownership hastransformed state-owned limited corporation in the contemporary, similarly, CollectiveOwnership should evolve into collective-owned limited corporation. Based on the aboveconcept, we propose that state-owned company should exit the field of competitiveindustries, and replaced by a large number of the collective-owned company. In this way,we can resolve those troublesome problems, which include monopoly, enterprisescorruption, rent-seeking, income gap widening, and so on, as well as to ensure thedominant position of the socialist public ownership.
(4) In a unified market, the finance should be deepened, but between twofundamentally different markets, the finance should be repressed. In other words, theunified market has come into being in a country or between two countries, which areunder same technologic condition, so capital should free flow in these countries.However, between two countries, whose productive levels are obviously different, if capital flow is unloosed, wealth will transfer to more developed country. Thus, weadvocate that finance should be deepened fully in domestic market of developingcountries, but repressed in international market of them.
In addition, what have been analyzed in this paper are four major characteristicsthose are distinctions between our current financial system and Market Financial System.Those are not fully market-oriented financial relations, not completely independentfinancial business, not indirectly macro-financial control methods, and not fully legalfinance operations. Nine harmful consequences of the current financial system in Chinahave been put forward, such as bank management alienation, monopoly, credit structuralimbalance, the spread of interest rates too large, and so on. Seven specific measures toestablish Socialist Market Financial System have been proposed. These references mayalso have a certain degree of innovation.
引文
①刘明康.中国银行业改革开放30年.北京：中国金融出版社，2009. P6
①胡锦涛.坚定不移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而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P17
①张献和.金融先导论.《社会科学辑刊》.1996，2.48
②张建华，郗璟.略论金融先导与中国金融发展战略的选择.《中南民族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1，1. P25
①郑日在.对金融先导论的反思.《网络财富》.2010，5.58
①金融协调理论是著名经济学家、山西财经大学教授孔祥毅于1998年提出的，对当代金融、经济、社会协调发展具有指导意义。本节所述观点均源自孔教授1998年以来公开发表的论著和课题报告。
①孔祥毅：《金融协调理论：认识金融发展的新视角》，《金融时报》2001年2月10日。
②孔祥毅：《百年金融制度变迁研究——金融制度、金融动荡、金融协调》（国家哲学社会科学基金项目课题），第21‐22页。
①高德步、王珏.世界经济史.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1. P171
②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P829
③《2009年普通高等学校招生全国统一考试文科综合能力测试》试卷。
①王珏.世界经济通史.中卷.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 P8—P11
②保尔·芒图.十八世纪产业革命. P105，转引自：高德步.英国的工业革命与工业化——制度变迁与劳动力转移.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6. P54
③卡洛·M·奇波拉.欧洲经济史.第二卷.北京：商务印书馆.1988. P450
④米歇尔·博德.资本主义史1500‐1980.卡洛·M·奇波拉.欧洲经济史.第二卷.北京：商务印书馆，1988. P450
⑤王珏.世界经济通史.中卷.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 P7
①高德步、王珏.世界经济史.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1. P213
②高德步、王珏.世界经济史.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1. P216
③王珏.世界经济通史.中卷.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 P103
①王珏.世界经济通史.中卷.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 P105
①高德步.英国的工业革命与工业化——制度变迁与劳动力转移.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6.P226
②林直道.危机与萧条的经济理论——对日、美及东亚经济衰退的剖析.江瑞平等.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5. P38‐39
①穆良平.主要工业国家近现代经济史.成都：西南财经大学出版社.2005. P90
①穆良平.主要工业国家近现代经济史.成都：西南财经大学出版社.2005. P78
②韩毅、张兵.美国赶超经济史.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2006. P222
③Glenn Porter. Encyclopedia of American Economic History[M]. Vol. II. New York: Charles Scribner’s Sons,1980. P515
①王珏.世界经济通史.中卷.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 P189
①王珏.世界经济通史.中卷.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 P163‐164
①王珏.世界经济通史.中卷.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 P375
②穆良平.主要工业国家近现代经济史.成都：西南财经大学出版社.2005. P178
①小山弘健.日本军事工业的历史分析.日本东京：御茶水书房.1972. P129
②穆良平.主要工业国家近现代经济史.成都：西南财经大学出版社.2005. P183
①竹内宏.日本现代经济发展史.吴京英.北京：中信出版社，1993. P107‐109
①竹内宏.日本现代经济发展史.吴京英.北京：中信出版社，1993. P158
②竹内宏.日本现代经济发展史.吴京英.北京：中信出版社，1993. P165
①高德步.世界经济通史.下卷.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 P94
②高桥龟吉.战后日本经济跃进的根本原因.宋绍英等.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1984. P59
③穆良平.主要工业国家近现代经济史.成都：西南财经大学出版社.2005. P191
④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所赴日考察团.日本模式的启示.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88. P207
①穆良平.主要工业国家近现代经济史.成都：西南财经大学出版社.2005. P176
②张联芳.日本史演义.北京：知识出版社.1998. P145
①任文侠、吕有晨.日本的宏观经济管理.北京：航空工业出版社.1988. P247‐248
②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所赴日考察团.日本模式的启示.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88. P26‐30
①赵德馨.中国近现代经济史.郑州：河南人民出版社，2003. P141
②赵德馨.中国近现代经济史.郑州：河南人民出版社，2003. P146‐149
③赵德馨.中国近现代经济史.郑州：河南人民出版社，2003. P149
①王珏.世界经济通史.中卷.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 P374
②赵德馨.中国近现代经济史.郑州：河南人民出版社，2003. P155‐156
①赵德馨.中国近现代经济史.郑州：河南人民出版社，2003. P187‐188
②赵德馨.中国近现代经济史.郑州：河南人民出版社，2003. P207‐208
①毛泽东.论联合政府.毛泽东选集：第三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66. P1029‐1031；毛泽东.论人民民主专政.毛泽东选集：第四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66. P1414
①苏星.新中国经济史.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9. P184
①高德步、王珏.世界经济史.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1. P216
②孙健.中国经济通史.下卷.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0. P1818
③刘明康.中国银行业改革开放30年.北京：中国金融出版社，2009. P6‐10
④高德步.世界经济通史.下卷.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 P389‐390
⑤高德步.世界经济通史.下卷.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 P390
⑥国家统计局.中国统计年鉴：2012[EB/OL].[2013‐1‐3]. http://www.stats.gov.cn/tjsj/ndsj/2012/indexch.htm
①高德步.世界经济通史.下卷.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 P390
②本书编写组.十八大报告学习辅导百问.北京：学习出版社、党建读物出版社，2012. P10
③根据《1996年统计年鉴》中《电力平衡表》与《煤炭平衡表》相关数据计算。
④根据《2012年统计年鉴》中《电力平衡表》与《煤炭平衡表》相关数据计算。
①国家统计局.中华人民共和国2012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 http://www.stats.gov.cn/tjgb/ndtjgb/qgndtjgb/t20130221_402874525.htm [2013‐03‐22]
②孙健.中国经济通史：下卷.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0. P2338
③国家统计局.中华人民共和国2012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 http://www.stats.gov.cn/tjgb/ndtjgb/qgndtjgb/t20130221_402874525.htm [2013‐03‐22]
①列宁.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列宁全集：第27卷.第二版.北京：人民出版社，1990. P411
②列宁.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列宁全集：第27卷.第二版.北京：人民出版社，1990. P437
①毛泽东.论人民民主专政.毛泽东选集：第四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66. P1407
②胡锦涛.坚定不移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而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P17
①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卷.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4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P31
①宋涛.政治经济学（上卷）：第二分册.北京：人民出版社，1983. P435
①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卷.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4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P559
①高鸿业：《西方经济学（宏观部分）》，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9月第三版，第756页；余永定等：《西方经济学》，经济科学出版社，1999年10月第二版，第323页；易纲、张帆：《宏观经济学》，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8年12月版，第18页；吴亚卿：《西方经济学评析（下）》，海洋出版社，1993年5月版，第16页均有类似图形，本文按照高鸿业版《西方经济学》图形绘制。
①高鸿业.西方经济学（宏观部分）.第三版.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 P757
①袁辉.约瑟夫·阿洛伊斯·熊彼特——创新经济学之父.北京：人民邮电出版社，2009. P82—85
①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P141
②龙玮娟、郑道平.货币银行学原理.第三版.北京：中国金融出版社，1997. P294。本文为统一全文公式中指代变量的字母，将原公式中的部分字母替换，但其指代的变量不变，下同。
①黄达.货币银行学.第二版.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0. P304
①吴易风等.西方经济学.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9. P442
①高鸿业.西方经济学（宏观部分）.第三版.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 P433
①陈方培、杨松林.物理学.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1991. P325
①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三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P274
①洪葭管.中国金融史.成都：西南财经大学出版社，1993. P44
①洛德·埃夫伯里.世界钱币简史.北京：中国金融出版社，1991. P83
②西方近代也有过政府纸币，如美国“绿背钞”，但不是西方纸币的主流。
①夏炎德.欧美经济史.上海：三联书店，1991. P330
②洪葭管.中国金融史.成都：西南财经大学出版社，1993. P44‐47
③萧清.中国古代货币思想史.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 P143‐173
①查尔斯·P·金德尔伯格.西欧金融史.北京：中国金融出版社，1991. P74
②据【明】冯梦龙《马吊牌经》载，麻将牌产生于明朝中叶，花色为：文钱、索子、万贯，牌质为纸制。
③苏朴逊、阮邧.桥牌速成入门.北京：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1990. P1
④孔祥毅.山西商人对中国商业革命的贡献.经济思想史学会第十届年会演讲稿
①孔祥毅.金融贸易史论.北京：中国金融出版社，1998. P145‐151
②龙玮娟、郑道平.货币银行学原理.北京：中国金融出版社，1997. P11
①孔祥毅.也谈金融可持续发展.《金融时报》1998年7月2日
②吴易风等.西方经济学.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9. P232‐234
①龙玮娟、郑道平.货币银行学原理.北京：中国金融出版社，1997. P28‐29
①孔祥毅.百年金融制度变迁研究——金融制度、金融动荡、金融协调（国家哲学社会科学基金项目课题）. P25
②谢平.中国股票市场发展与货币政策完善.成思危.虚拟经济理论与实践：第二届全国虚拟经济研讨会论文选.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3. P237‐254
①许涤新.广义政治经济学：第三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88. P14
①张维达.政治经济学.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0. P120
②张永谌、刘波.政治经济学：党政干部基础理论专修科讲义.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1984. P286
①高鸿业.西方经济学（宏观部分）.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 P372
①岳德亮、张遥.浙江人社厅长：公务员热是因为公务员待遇高. http://news.qq.com/a/20130308/001210.htm [2013‐03‐09]
②中共中央组织部、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国家公务员局.中央机关及其直属机构2013年度考试录用公务员公告. http://bm.scs.gov.cn/2013/UserControl/Department/html/20121011204257.html [2013‐03‐09]
③中国农业发展银行河北省分行2012年招用市场化用工公告. http://www.jobinhe.net/nfh/catalog.asp?cate=1[2013‐03‐09]
①人民日报.横扫一切牛鬼蛇神.1966年6月1日；破四旧.百度百科. http://baike.baidu.com/view/50076.htm [2013‐03‐09]
②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P829
③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P783
①张维达.政治经济学.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0. P156
②教育部社会科学研究与思想政治工作司组编.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概论.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3. P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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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王宗凯.美国抵押贷款利率再创新低. http://bank.hexun.com/2012‐11‐16/148004005.html [2013‐03‐19]
②中国人民银行.金融机构人民币贷款基准利率（2012‐07‐06）http://www.pbc.gov.cn/publish/zhengcehuobisi/631/2012/20120706181352694274852/20120706181352694274852.html [2013‐03‐19]
①中国人民银行网站.金融机构人民币存款基准利率（2012‐07‐06）. http://www.pbc.gov.cn/publish/zhengcehuobisi/631/2012/20120706180100684952896/20120706180100684952896_.html [2013‐03‐19]
②孙健.中国经济通史.下卷.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0. P2154
①中国工商银行.2011年业务综述. http://www.icbc‐ltd.com/icbcltd/%e5%85%b3%e4%ba%8e%e6%88%91%e8%a1%8c/%e5%85%ac%e5%8f%b8%e7%ae%80%e4%bb%8b/[2013‐03‐19]
②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统计局.中国统计年鉴（2012年）. http://www.stats.gov.cn/tjsj/ndsj/2012/indexch.htm [2013‐03‐19]
①孔祥毅.金融支持山西经济社会发展的过去与现在.山西省委组织部干部培训班讲稿.2011
①戴相龙.商业银行经营管理.北京：中国金融出版社，1998. P126
①郑茵.美国金融：众议院一小组支持提高存款保险理赔上限. http://cn.reuters.com/article/cnMktNews/idCNnCN047302720090205?feedType=RSS&feedName=cnMktNews [2013‐03‐17]
[1]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P141-829
[2]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卷.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4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P31-559
[3]列宁.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列宁全集：第27卷.第二版.北京：人民出版社，1990. P411-437
[4]毛泽东.论联合政府.毛泽东选集：第三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66. P1029-1031.
[5]毛泽东.论人民民主专政.毛泽东选集：第四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66. P1407-1414
[6]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三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P274
[7]胡锦涛.坚定不移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而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P17
[8]孔祥毅.百年金融制度变迁研究——金融制度、金融动荡、金融协调.国家哲学社会科学基金项目课题.P21-25
[9]孔祥毅.金融支持山西经济社会发展的过去与现在.山西省委组织部干部培训班讲稿.2011
[10]孔祥毅.金融贸易史论.北京：中国金融出版社，1998. P145-151
[11]孔祥毅.金融协调理论：认识金融发展的新视角.《金融时报》2001年2月10日
[12]孔祥毅.山西商人对中国商业革命的贡献.经济思想史学会第十届年会演讲稿
[13]孔祥毅.也谈金融可持续发展.《金融时报》1998年7月2日
[14]《1996年统计年鉴》
[15]《2012年统计年鉴》
[16]《2009年普通高等学校招生全国统一考试文科综合能力测试》试卷。
[17]百度百科：陈同海. http://baike.baidu.com/view/559265.htm[2013-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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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谢平.中国股票市场发展与货币政策完善.成思危.虚拟经济理论与实践：第二届全国虚拟经济研讨会论文选.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3.P237-254
[55]新华网.幼儿园孩子“拼爹”输了回家要求换个爸爸. http://news.xinhuanet.com/edu/2011-10/19/c_122173251.htm [2013-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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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许涤新.广义政治经济学：第三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88. P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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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余永定等.西方经济学.第二版.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1999.P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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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岳德亮、张遥.浙江人社厅长：公务员热是因为公务员待遇高.http://news.qq.com/a/20130308/001210.htm [2013-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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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意]卡洛·M·奇波拉.欧洲经济史.第二卷.北京：商务印书馆.1988. P450
[90][英]洛德·埃夫伯里.世界钱币简史.北京：中国金融出版社，1991.P83
[91]米歇尔·博德.资本主义史1500-1980.北京：东方出版社，19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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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胡锦涛.坚定不移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而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P17
①张献和.金融先导论.《社会科学辑刊》.1996，2.48
②张建华，郗璟.略论金融先导与中国金融发展战略的选择.《中南民族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1，1. P25
①郑日在.对金融先导论的反思.《网络财富》.2010，5.58
①金融协调理论是著名经济学家、山西财经大学教授孔祥毅于1998年提出的，对当代金融、经济、社会协调发展具有指导意义。本节所述观点均源自孔教授1998年以来公开发表的论著和课题报告。
①孔祥毅：《金融协调理论：认识金融发展的新视角》，《金融时报》2001年2月10日。
②孔祥毅：《百年金融制度变迁研究——金融制度、金融动荡、金融协调》（国家哲学社会科学基金项目课题），第21‐22页。
①高德步、王珏.世界经济史.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1. P171
②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P829
③《2009年普通高等学校招生全国统一考试文科综合能力测试》试卷。
①王珏.世界经济通史.中卷.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 P8—P11
②保尔·芒图.十八世纪产业革命. P105，转引自：高德步.英国的工业革命与工业化——制度变迁与劳动力转移.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6. P54
③卡洛·M·奇波拉.欧洲经济史.第二卷.北京：商务印书馆.1988. P450
④米歇尔·博德.资本主义史1500‐1980.卡洛·M·奇波拉.欧洲经济史.第二卷.北京：商务印书馆，1988. P450
⑤王珏.世界经济通史.中卷.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 P7
①高德步、王珏.世界经济史.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1. P213
②高德步、王珏.世界经济史.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1. P216
③王珏.世界经济通史.中卷.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 P103
①王珏.世界经济通史.中卷.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 P105
①高德步.英国的工业革命与工业化——制度变迁与劳动力转移.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6.P226
②林直道.危机与萧条的经济理论——对日、美及东亚经济衰退的剖析.江瑞平等.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5. P38‐39
①穆良平.主要工业国家近现代经济史.成都：西南财经大学出版社.2005. P90
①穆良平.主要工业国家近现代经济史.成都：西南财经大学出版社.2005. P78
②韩毅、张兵.美国赶超经济史.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2006. P222
③Glenn Porter. Encyclopedia of American Economic History[M]. Vol. II. New York: Charles Scribner’s Sons,1980. P515
①王珏.世界经济通史.中卷.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 P189
①王珏.世界经济通史.中卷.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 P163‐164
①王珏.世界经济通史.中卷.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 P375
②穆良平.主要工业国家近现代经济史.成都：西南财经大学出版社.2005. P178
①小山弘健.日本军事工业的历史分析.日本东京：御茶水书房.1972. P129
②穆良平.主要工业国家近现代经济史.成都：西南财经大学出版社.2005. P183
①竹内宏.日本现代经济发展史.吴京英.北京：中信出版社，1993. P107‐109
①竹内宏.日本现代经济发展史.吴京英.北京：中信出版社，1993. P158
②竹内宏.日本现代经济发展史.吴京英.北京：中信出版社，1993. P165
①高德步.世界经济通史.下卷.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 P94
②高桥龟吉.战后日本经济跃进的根本原因.宋绍英等.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1984. P59
③穆良平.主要工业国家近现代经济史.成都：西南财经大学出版社.2005. P191
④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所赴日考察团.日本模式的启示.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88. P207
①穆良平.主要工业国家近现代经济史.成都：西南财经大学出版社.2005. P176
②张联芳.日本史演义.北京：知识出版社.1998. P145
①任文侠、吕有晨.日本的宏观经济管理.北京：航空工业出版社.1988. P247‐248
②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所赴日考察团.日本模式的启示.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88. P26‐30
①赵德馨.中国近现代经济史.郑州：河南人民出版社，2003. P141
②赵德馨.中国近现代经济史.郑州：河南人民出版社，2003. P146‐149
③赵德馨.中国近现代经济史.郑州：河南人民出版社，2003. P149
①王珏.世界经济通史.中卷.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 P374
②赵德馨.中国近现代经济史.郑州：河南人民出版社，2003. P155‐156
①赵德馨.中国近现代经济史.郑州：河南人民出版社，2003. P187‐188
②赵德馨.中国近现代经济史.郑州：河南人民出版社，2003. P207‐208
①毛泽东.论联合政府.毛泽东选集：第三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66. P1029‐1031；毛泽东.论人民民主专政.毛泽东选集：第四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66. P1414
①苏星.新中国经济史.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9. P184
①高德步、王珏.世界经济史.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1. P216
②孙健.中国经济通史.下卷.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0. P1818
③刘明康.中国银行业改革开放30年.北京：中国金融出版社，2009. P6‐10
④高德步.世界经济通史.下卷.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 P389‐390
⑤高德步.世界经济通史.下卷.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 P390
⑥国家统计局.中国统计年鉴：2012[EB/OL].[2013‐1‐3]. http://www.stats.gov.cn/tjsj/ndsj/2012/indexch.htm
①高德步.世界经济通史.下卷.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 P390
②本书编写组.十八大报告学习辅导百问.北京：学习出版社、党建读物出版社，2012. P10
③根据《1996年统计年鉴》中《电力平衡表》与《煤炭平衡表》相关数据计算。
④根据《2012年统计年鉴》中《电力平衡表》与《煤炭平衡表》相关数据计算。
①国家统计局.中华人民共和国2012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 http://www.stats.gov.cn/tjgb/ndtjgb/qgndtjgb/t20130221_402874525.htm [2013‐03‐22]
②孙健.中国经济通史：下卷.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0. P2338
③国家统计局.中华人民共和国2012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 http://www.stats.gov.cn/tjgb/ndtjgb/qgndtjgb/t20130221_402874525.htm [2013‐03‐22]
①列宁.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列宁全集：第27卷.第二版.北京：人民出版社，1990. P411
②列宁.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列宁全集：第27卷.第二版.北京：人民出版社，1990. P437
①毛泽东.论人民民主专政.毛泽东选集：第四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66. P1407
②胡锦涛.坚定不移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而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P17
①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卷.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4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P31
①宋涛.政治经济学（上卷）：第二分册.北京：人民出版社，1983. P435
①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卷.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4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P559
①高鸿业：《西方经济学（宏观部分）》，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9月第三版，第756页；余永定等：《西方经济学》，经济科学出版社，1999年10月第二版，第323页；易纲、张帆：《宏观经济学》，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8年12月版，第18页；吴亚卿：《西方经济学评析（下）》，海洋出版社，1993年5月版，第16页均有类似图形，本文按照高鸿业版《西方经济学》图形绘制。
①高鸿业.西方经济学（宏观部分）.第三版.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 P757
①袁辉.约瑟夫·阿洛伊斯·熊彼特——创新经济学之父.北京：人民邮电出版社，2009. P82—85
①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P141
②龙玮娟、郑道平.货币银行学原理.第三版.北京：中国金融出版社，1997. P294。本文为统一全文公式中指代变量的字母，将原公式中的部分字母替换，但其指代的变量不变，下同。
①黄达.货币银行学.第二版.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0. P304
①吴易风等.西方经济学.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9. P442
①高鸿业.西方经济学（宏观部分）.第三版.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 P433
①陈方培、杨松林.物理学.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1991. P325
①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三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P274
①洪葭管.中国金融史.成都：西南财经大学出版社，1993. P44
①洛德·埃夫伯里.世界钱币简史.北京：中国金融出版社，1991. P83
②西方近代也有过政府纸币，如美国“绿背钞”，但不是西方纸币的主流。
①夏炎德.欧美经济史.上海：三联书店，1991. P330
②洪葭管.中国金融史.成都：西南财经大学出版社，1993. P44‐47
③萧清.中国古代货币思想史.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 P143‐173
①查尔斯·P·金德尔伯格.西欧金融史.北京：中国金融出版社，1991. P74
②据【明】冯梦龙《马吊牌经》载，麻将牌产生于明朝中叶，花色为：文钱、索子、万贯，牌质为纸制。
③苏朴逊、阮邧.桥牌速成入门.北京：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1990. P1
④孔祥毅.山西商人对中国商业革命的贡献.经济思想史学会第十届年会演讲稿
①孔祥毅.金融贸易史论.北京：中国金融出版社，1998. P145‐151
②龙玮娟、郑道平.货币银行学原理.北京：中国金融出版社，1997. P11
①孔祥毅.也谈金融可持续发展.《金融时报》1998年7月2日
②吴易风等.西方经济学.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9. P232‐234
①龙玮娟、郑道平.货币银行学原理.北京：中国金融出版社，1997. P28‐29
①孔祥毅.百年金融制度变迁研究——金融制度、金融动荡、金融协调（国家哲学社会科学基金项目课题）. P25
②谢平.中国股票市场发展与货币政策完善.成思危.虚拟经济理论与实践：第二届全国虚拟经济研讨会论文选.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3. P237‐254
①许涤新.广义政治经济学：第三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88. P14
①张维达.政治经济学.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0. P120
②张永谌、刘波.政治经济学：党政干部基础理论专修科讲义.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1984. P286
①高鸿业.西方经济学（宏观部分）.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 P372
①岳德亮、张遥.浙江人社厅长：公务员热是因为公务员待遇高. http://news.qq.com/a/20130308/001210.htm [2013‐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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