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民间文学研究
摘要
蒙古族文学具有悠久的历史，其中史诗与传记文学成就最为引人注目。在这种以史诗与传记文学为主的蒙古文学中，被蒙古文学研究者们誉为蒙古族第一篇短篇小说的《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独具特色。
《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的独特性主要表现为以下三个方面：(1)它所描写的是北元时期蒙古喀尔喀部的乌巴什洪台吉与四卫拉特的一次战争，具有一定的历史根据。(2)从本作品的写作形式看，结构完整、剪裁得当、情节线索清楚、主要矛盾突出、语言生动精炼，具有文人创作的特点。(3)从本作品的人物形象塑造、情节设置、语言风格、叙事模式以及它所表现的蒙古传统民俗与古老宗教等特点来看本作品具有很浓厚的民间文学特点。正是其集以上三个特点于一身的独特性引起了众多学者的浓厚兴趣。蒙古国著名学者策·达木丁苏荣把本作品收入其编辑出版的《蒙古古代文学一百篇》(以收藏于德国累斯顿市的一份完整的托忒蒙古文抄本为底本，同时參照贡布耶夫的版本和畏兀蒙古文手抄本整理出的校勘本)。后来又写了关于本作品的论文后，出现了不少研究《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的学术论文。这些论文可分成两种，一种是关于在本作品中所描写的战争的历史真实性问题；另一种是关于本作品的文学性问题或者文学特点问题。但是大部分仅仅是在蒙古族古代文学史里概括了本作品的内容、形象、思想内容、艺术特点等。专门细致、深入地分析其文学性的论文较少。关于本作品最为明显又非常重要的民间文学特点至今没有人撰写专门论文来研究过。所以对于本作品的民间文学特点的细致研究从某种角度来说是对以往研究的一种必不可少的补充。
《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是以书面文本形式保留下来的非常珍贵的蒙古族文学遗产。也正是因为它是以书面形式流传至今，而且同时具有文人作品和民间文学双重特点，所以现在的研究中很难充分论证其创作最初的存在形式是书面的还是口头的。我们通过对本作品的民间文学特点的细致研究可为本作品的最初存在形式提供一项有力的论据。同样也可以为蒙古族民间文学和书面文学的关系研究提供一项依据。
随着蒙古历史研究与蒙古文学研究的深入开展，《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引起了国内外学者们的广泛关注。由于本作品较为详细的描写了16、17世纪的蒙古与卫拉特之间的一次战争，吸引了很多历史学家。1819年写成的《四卫拉特史》的作者把本作品当作真实的历史引用。后来的历史学家对本作品中所记述的历史事件真实与否进行的研究较多。本作品独有的文学特色和精湛的艺术魅力同样也引起了广泛的关注，蒙古国著名学者策·达木丁苏荣首先对本作品的文学特色进行了概括，写入了蒙古文学史。后来编写的蒙古古代文学史都对本作品作了介绍，但是有自己独特的见解的论述较少。在我国出版的大部分蒙古文学史都把《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誉为蒙古族第一篇短篇小说。目前还没有人从民间文学的角度对本作品进行细致研究。
本文综合运用神话传说学、史诗学、历史学、民俗学、宗教学、文学理论等学科理论，主要采取文学比较的研究方法，对《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的民间文学特点进行分析和探讨。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以新的视角对《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进行细致研究。指明渗透在本作品中的民间文学各类型的特点，同时指出这些被本作品所借鉴的民间文学各类型中所蕴含的蒙古传统文化与古老民俗的特征。希望本文将对同类研究提供一定学术借鉴。
本论文由绪论、结语和三个章节组成。绪论分为研究概况、研究方法与相关资料、选题意义和选题目的三节内容。研究概况部分主要介绍了中外学者对于《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所作的研究。论文中在必要的地方，对这些研究《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的论文进行了分析，加入了作者的论述。其余两节主要是介绍了本论文的研究方法、研究中所使用的文献情况，以及选题意义和选题目的。
第一章为《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的传说性特点。主要以以下两点论述其传说性特点：第一节．创作方法上的传说性特点。认为《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在其创作方法上更接近蒙古民间文学的传说，而不是当代文学概念中的小说体裁。第二节．《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与智者舌战统治者(例如：皇帝、大臣、有权势的其他一些人。)民间故事的关联。这两者之间的联系主要是通过《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与《孤儿舌战成吉思汗九卿》比较和《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与其他智者舌战统治者民间故事的比较这两个部分来论述的。蒙古民间故事和传说中有许许多多以智者舌战统治阶级为题材的作品。其中《孤儿舌战成吉思汗九卿》最为著名。《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与这著名的传说有着非常多的相似之处。不管是前者中所塑造的孤儿与成吉思汗九卿之间，还是后者中刻画的七岁男童与乌巴什·洪台吉都是以舌战的形势来对抗的。这两部作品中的孤儿和七岁男童都是机智、勇敢、伶牙俐齿、生活阅历丰富，具有相同的性格特点。为了衬托这两个小主人公的机智、勇敢、伶牙俐齿的特点，两部作品中都以相同的手法塑造了凶残、愚昧的统治阶级的人物形象。这两部作品的众多相似之处，能够成为《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实为民间文学作品的有力的旁证。
第二章为《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的史诗性特点。主要以以下三点论述其史诗性特点：第一节．语言风格上的史诗性特点。《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语言富于韵律和节奏感，语言风格上有豪放、粗犷的蒙古古代英雄史诗特点。而且其史诗性的语言特点不仅仅是在语言风格上，作品中有许多直接来源于史诗的语言。这些史诗语言贯穿于整个作品中。第二节．作品中英雄主义的史诗渊源。作品中充满着只有英雄史诗中才会有的那种浓郁的英雄主义。本论文通过史诗实例与本作品中相应内容的比较找出了作品中英雄主义的史诗渊源。第三节．源于英雄史诗的母题。本作品中的七岁儿童形象源于英雄史诗，与英雄史诗中幼儿勇士形象相近。作品中还有很多其他的史诗母题。论文中主要通过对作品中史诗母题的研究，论述了本作品的史诗性特点。
第三章为《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中其它与民间文学相关内容的研究。主要从以下四个方面进行了论述。第一节．作品中的民俗性民间文学与宗教、民俗特点的分析。第二节．从艺术特征上看《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的民间文学特点。第三节．与《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相近的其他传说故事。本章中论述了《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中其它与民间文学相关的文学和民俗、宗教特点。这主要是为了尽可能完整地分析、研究《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的民间文学特点。
结语部分，在以上这些细致研究的基础上对《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的民间文学特点作了总结。
本论文主要以比较研究的方法对《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与民间文学中各个与之有关的题材进行了比较研究。提出了新的见解。明确了本作品与传说和史诗的关系。认为《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创作初期为史诗，后来经文人改编成为了书面文学作品。而且本作品在被创作、流传不久后就被记载和改编。虽然经过文人的改编其形成初期的故事叙述顺序等已被打乱，但是千百年来蒙古人民用心创作、加工的有浓厚口头语言特点的史诗惯用语言仍留存于本作品中，揭示着其原来的体裁。众所周知，本作品以书面的形势流传至今，但是作品的流传载体不能说明《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就是文人所创作。同样也不能成为本作品成为蒙古第一部小说的一项依据。本论文通过对《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的民间文学研究，对目前很多学者所共同认同的《〈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是蒙古文学史上的第一部小说。》这一观点提出了质疑。本论文通过分析、研究认为《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不管其流传的载体是什么，从其本身的特点来说这部作品是民间文学作品。
The story of mongolian Wubashi Hongtaiji is very valuable Mongolian cultural heritage that preserved by the written article. This paper particularly studied and analyzed the story. It pointed out the characters of different kinds of folklores in this story, and demonstrated the features of Mongolian traditional culture and old custom that contained in these folklores. There were five parts in this paper.
In the introduction, it was explained the objective of selecting the subject. It was necessary and important to study this story. The study methods were used in this paper. Finally, the summary of the studies on this story in the world were given.
The traits of legend included in the The story of mongolian Wubashi Hongtaiji in the first chapter. They were explained by two facets as follows: Firstly, the creative methods in this story were more close to the legend of Mongolian folklores, and were not the range of novel in the concept of contemporary literature. Secondly, this story derived from the folklore that some clever peoples were struggled with the governor and kings or emperors, and get the happiness and wealth from the powers.
There was an epic character which had three aspects in this story in the second chapter. At first, the style of language has the feature of epic
in it. The epic came from heroism that talked about in the second aspect. The subjects and events eventually rooted from the heroic epic.
The relative researches and studies on it were presented in the third chapter. It mainly discussed three aspects. The analyse and contrast of folklores, religion and custom in the works were done in the first aspects. In addition, some researchers considered the art character was a critical one in it. And some relative and similar stories and legends were popular and widespread.
In a word, the conclusion of the characters of folklore The story of mongolian Wubashi Hongtaiji was brought out.
《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的独特性主要表现为以下三个方面：(1)它所描写的是北元时期蒙古喀尔喀部的乌巴什洪台吉与四卫拉特的一次战争，具有一定的历史根据。(2)从本作品的写作形式看，结构完整、剪裁得当、情节线索清楚、主要矛盾突出、语言生动精炼，具有文人创作的特点。(3)从本作品的人物形象塑造、情节设置、语言风格、叙事模式以及它所表现的蒙古传统民俗与古老宗教等特点来看本作品具有很浓厚的民间文学特点。正是其集以上三个特点于一身的独特性引起了众多学者的浓厚兴趣。蒙古国著名学者策·达木丁苏荣把本作品收入其编辑出版的《蒙古古代文学一百篇》(以收藏于德国累斯顿市的一份完整的托忒蒙古文抄本为底本，同时參照贡布耶夫的版本和畏兀蒙古文手抄本整理出的校勘本)。后来又写了关于本作品的论文后，出现了不少研究《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的学术论文。这些论文可分成两种，一种是关于在本作品中所描写的战争的历史真实性问题；另一种是关于本作品的文学性问题或者文学特点问题。但是大部分仅仅是在蒙古族古代文学史里概括了本作品的内容、形象、思想内容、艺术特点等。专门细致、深入地分析其文学性的论文较少。关于本作品最为明显又非常重要的民间文学特点至今没有人撰写专门论文来研究过。所以对于本作品的民间文学特点的细致研究从某种角度来说是对以往研究的一种必不可少的补充。
《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是以书面文本形式保留下来的非常珍贵的蒙古族文学遗产。也正是因为它是以书面形式流传至今，而且同时具有文人作品和民间文学双重特点，所以现在的研究中很难充分论证其创作最初的存在形式是书面的还是口头的。我们通过对本作品的民间文学特点的细致研究可为本作品的最初存在形式提供一项有力的论据。同样也可以为蒙古族民间文学和书面文学的关系研究提供一项依据。
随着蒙古历史研究与蒙古文学研究的深入开展，《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引起了国内外学者们的广泛关注。由于本作品较为详细的描写了16、17世纪的蒙古与卫拉特之间的一次战争，吸引了很多历史学家。1819年写成的《四卫拉特史》的作者把本作品当作真实的历史引用。后来的历史学家对本作品中所记述的历史事件真实与否进行的研究较多。本作品独有的文学特色和精湛的艺术魅力同样也引起了广泛的关注，蒙古国著名学者策·达木丁苏荣首先对本作品的文学特色进行了概括，写入了蒙古文学史。后来编写的蒙古古代文学史都对本作品作了介绍，但是有自己独特的见解的论述较少。在我国出版的大部分蒙古文学史都把《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誉为蒙古族第一篇短篇小说。目前还没有人从民间文学的角度对本作品进行细致研究。
本文综合运用神话传说学、史诗学、历史学、民俗学、宗教学、文学理论等学科理论，主要采取文学比较的研究方法，对《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的民间文学特点进行分析和探讨。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以新的视角对《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进行细致研究。指明渗透在本作品中的民间文学各类型的特点，同时指出这些被本作品所借鉴的民间文学各类型中所蕴含的蒙古传统文化与古老民俗的特征。希望本文将对同类研究提供一定学术借鉴。
本论文由绪论、结语和三个章节组成。绪论分为研究概况、研究方法与相关资料、选题意义和选题目的三节内容。研究概况部分主要介绍了中外学者对于《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所作的研究。论文中在必要的地方，对这些研究《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的论文进行了分析，加入了作者的论述。其余两节主要是介绍了本论文的研究方法、研究中所使用的文献情况，以及选题意义和选题目的。
第一章为《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的传说性特点。主要以以下两点论述其传说性特点：第一节．创作方法上的传说性特点。认为《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在其创作方法上更接近蒙古民间文学的传说，而不是当代文学概念中的小说体裁。第二节．《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与智者舌战统治者(例如：皇帝、大臣、有权势的其他一些人。)民间故事的关联。这两者之间的联系主要是通过《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与《孤儿舌战成吉思汗九卿》比较和《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与其他智者舌战统治者民间故事的比较这两个部分来论述的。蒙古民间故事和传说中有许许多多以智者舌战统治阶级为题材的作品。其中《孤儿舌战成吉思汗九卿》最为著名。《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与这著名的传说有着非常多的相似之处。不管是前者中所塑造的孤儿与成吉思汗九卿之间，还是后者中刻画的七岁男童与乌巴什·洪台吉都是以舌战的形势来对抗的。这两部作品中的孤儿和七岁男童都是机智、勇敢、伶牙俐齿、生活阅历丰富，具有相同的性格特点。为了衬托这两个小主人公的机智、勇敢、伶牙俐齿的特点，两部作品中都以相同的手法塑造了凶残、愚昧的统治阶级的人物形象。这两部作品的众多相似之处，能够成为《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实为民间文学作品的有力的旁证。
第二章为《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的史诗性特点。主要以以下三点论述其史诗性特点：第一节．语言风格上的史诗性特点。《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语言富于韵律和节奏感，语言风格上有豪放、粗犷的蒙古古代英雄史诗特点。而且其史诗性的语言特点不仅仅是在语言风格上，作品中有许多直接来源于史诗的语言。这些史诗语言贯穿于整个作品中。第二节．作品中英雄主义的史诗渊源。作品中充满着只有英雄史诗中才会有的那种浓郁的英雄主义。本论文通过史诗实例与本作品中相应内容的比较找出了作品中英雄主义的史诗渊源。第三节．源于英雄史诗的母题。本作品中的七岁儿童形象源于英雄史诗，与英雄史诗中幼儿勇士形象相近。作品中还有很多其他的史诗母题。论文中主要通过对作品中史诗母题的研究，论述了本作品的史诗性特点。
第三章为《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中其它与民间文学相关内容的研究。主要从以下四个方面进行了论述。第一节．作品中的民俗性民间文学与宗教、民俗特点的分析。第二节．从艺术特征上看《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的民间文学特点。第三节．与《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相近的其他传说故事。本章中论述了《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中其它与民间文学相关的文学和民俗、宗教特点。这主要是为了尽可能完整地分析、研究《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的民间文学特点。
结语部分，在以上这些细致研究的基础上对《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的民间文学特点作了总结。
本论文主要以比较研究的方法对《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与民间文学中各个与之有关的题材进行了比较研究。提出了新的见解。明确了本作品与传说和史诗的关系。认为《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创作初期为史诗，后来经文人改编成为了书面文学作品。而且本作品在被创作、流传不久后就被记载和改编。虽然经过文人的改编其形成初期的故事叙述顺序等已被打乱，但是千百年来蒙古人民用心创作、加工的有浓厚口头语言特点的史诗惯用语言仍留存于本作品中，揭示着其原来的体裁。众所周知，本作品以书面的形势流传至今，但是作品的流传载体不能说明《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就是文人所创作。同样也不能成为本作品成为蒙古第一部小说的一项依据。本论文通过对《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的民间文学研究，对目前很多学者所共同认同的《〈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是蒙古文学史上的第一部小说。》这一观点提出了质疑。本论文通过分析、研究认为《蒙古乌巴什·洪台吉的故事》不管其流传的载体是什么，从其本身的特点来说这部作品是民间文学作品。
The story of mongolian Wubashi Hongtaiji is very valuable Mongolian cultural heritage that preserved by the written article. This paper particularly studied and analyzed the story. It pointed out the characters of different kinds of folklores in this story, and demonstrated the features of Mongolian traditional culture and old custom that contained in these folklores. There were five parts in this paper.
In the introduction, it was explained the objective of selecting the subject. It was necessary and important to study this story. The study methods were used in this paper. Finally, the summary of the studies on this story in the world were given.
The traits of legend included in the The story of mongolian Wubashi Hongtaiji in the first chapter. They were explained by two facets as follows: Firstly, the creative methods in this story were more close to the legend of Mongolian folklores, and were not the range of novel in the concept of contemporary literature. Secondly, this story derived from the folklore that some clever peoples were struggled with the governor and kings or emperors, and get the happiness and wealth from the powers.
There was an epic character which had three aspects in this story in the second chapter. At first, the style of language has the feature of epic
in it. The epic came from heroism that talked about in the second aspect. The subjects and events eventually rooted from the heroic epic.
The relative researches and studies on it were presented in the third chapter. It mainly discussed three aspects. The analyse and contrast of folklores, religion and custom in the works were done in the first aspects. In addition, some researchers considered the art character was a critical one in it. And some relative and similar stories and legends were popular and widespread.
In a word, the conclusion of the characters of folklore The story of mongolian Wubashi Hongtaiji was brought out.
引文
74．荣苏赫等编著．《蒙古文学史》．(四册汉文版)．内蒙古人民出版社．2000年
75．季羡林．《比较文学与民间文学》．北京大学出版社．1991年版
76．仁钦道尔吉．《<江格尔>论》 ．内蒙古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
77．陶宗仪．《南村辍耕录》．中华书局．1980年
78．陈岗龙著．《蒙古民间文学比较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75．季羡林．《比较文学与民间文学》．北京大学出版社．1991年版
76．仁钦道尔吉．《<江格尔>论》 ．内蒙古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
77．陶宗仪．《南村辍耕录》．中华书局．1980年
78．陈岗龙著．《蒙古民间文学比较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