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民事责任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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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一、本文的框架和主要内容
除导言与结语外,本文本体为三部分六章。
导言部分简要介绍本文的选题动因、主要研究内容与研究方法。第一章和第二章为第一部分,是对缔约阶段利益保护制度的现实比较考察与历史渊源论述,旨在阐述我国确立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民事责任制度的可行性。第三章和第四章为第二部分,通过对我国缔约阶段利益保护现状的分析和对确立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民事责任制度的理论基础与基本价值的论述,主要阐述我国确立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民事责任制度的必要性与正当性。第五章和第六章为第三部分,通过论述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损害赔偿责任的构成要件以及相应的民事责任承担,主要阐述如何在我国具体构建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民事责任制度。结语部分是对作者观点的一个梳理与相应的立法建议。
第一章是对缔约阶段利益保护制度的现实比较考察,旨在从现实的实证角度,阐述在我国构建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民事责任制度的可行性,内容上分为二节。第一节的主要内容为分析现代英美法系国家对缔约阶段的信赖利益受损的救济制度。现代英美法系对缔约阶段信赖利益的保护分为两种情形,一种情形是缔约一方损害了另一方在缔约阶段中的信赖利益,对此的救济主要以合同法的相关理论为基础;另一种情形是第三人干扰预期合同关系,损害了缔约人的信赖利益,对此的救济主要是以侵权法的相关理论为基础。因此,笔者在本节简要介绍第三人干扰预期合同关系在当代英美法系中的基本救济制度、第三人干扰预期合同关系的典型加害行为以及相关的典型判例。第二节的主要内容为分析大陆法系传统的国家或地区可调整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相关法律制度。在德国与台湾地区的民法典虽然没有通过专门的条款来构建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民事责任制度,但通过对相关侵权责任制度的一般条款进行解释,可以对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情形进行调整,尽管这在适用起来不如类型化后的独立条款那么明确与方便。如《德国民法典》第826条规定,以违反善良风俗的方式故意对他人施加损害的人,对他人负有损害赔偿义务。台湾地区民法第184条第1项之后段则规定,故意以背于善良风俗之方法,加损害于他人者,亦同(负损害赔偿责任)。也就是说,如果第三人知道他人之间正在进行缔约关系,仍故意采取违背善良风俗的方式,致使缔约关系不正常的终止或中断,给缔约人的信赖利益造成损失的,第三人应对受害缔约人承担侵权民事责任。类似于德国或台湾地区的立法规定有奥地利、土耳其、瑞典、荷兰与希腊等大陆法系国家。
第二章概要介绍了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之民事责任制度的相关历史渊源,简要回顾第三人干扰合同预期关系相关制度在英美法中的历史演进情况,旨在从历史实证角度,间接阐述在我国构建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民事责任制度的可行性。人们正常的交易活动,直观上讲,体现为一种过程,始于当事人缔结合同,终于合同生效后当事人完全诚信履行合同义务。在合同生效之前的缔约过程,涉及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要约生效之前的磋商活动阶段,第二个阶段是要约生效后到合同生效前这一磋商阶段。美国《第二次侵权法重述》中的“预期合同关系”(prospective contract or prospective contractingrelations not yet reduced to contract)也仅指上述的第二个阶段,即从要约生效后到承诺生效前这一磋商阶段,与大陆法系中缔约阶段的缔约关系基本相当。在英美法系国家,第三人干扰预期合同关系后的民事救济问题,是与第三人干扰合同有效成立后的合同关系相互交织在一起发展演进的。把第三人干扰合同关系作为一种侵权来处理,在英美国家中有较长的历史,大致可以分为三个发展演进阶段。1850年以前为第一阶段,包括预期合同关系在内合同关系在该阶段已经受到法律的保护,不受第三人引诱、欺诈或诽谤之类不当加害行为的侵害。但那时该方面的诉讼非常零碎,缺乏统一性,每一类需要受到法律保护的合同关系都需要予以特别界定,诉讼的主要目的在于制止被告的违法行为。1850年至1890年之间大致为第二阶段。受新兴的“侵权”与“合同”等法学概念的影响,统一的第三人干扰合同关系之侵权规则出现了,标志性判例莱姆里诉金(Lumley v.Gye)一案。到19世纪的后期,英美法学界已经把合同关系作为财产的观点扩展至非雇佣类合同关系和正在订立中的预期合同关系。1890年之后为第三阶段,英美法庭承认,缔约人的合同财产关系应当受到法律的保护,但当与实施加害行为的第三人在市场中的竞争权利发生冲突时,应通过利益平衡的方式,协调平衡处理各方的冲突利益。在当代西方英美法系国家的相关侵权理论中,已经明确规定了第三人干扰合同关系的法律救济制度,并以专门的条文承认了第三人干扰预期合同关系的民事责任制度,这其中以美国最为明确,体现于美国《第二次侵权法重述》第766条的ABC三段条文之中。
第三章主要是对我国缔约阶段利益保护的现状分析,阐述在我国确立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民事责任制度的必要性。本章的第一节简要论述了我国保护缔约阶段利益的相关制度。在缔约阶段,缔约人的合法权益包括缔约人在缔约过程中的信赖利益以及缔约人固有的人身利益与财产利益,相应的救济制度为现行的缔约过失责任制度和侵权行为法。由于一般侵权行为法主要是保护缔约人在缔约阶段之人身和财产等绝对权,而缔约过失责任制度之责任承担者又具有相对性,即具有过错的缔约当事人,对缔约以外之第三人基本不涉及,在因第三人的加害行为造成缔约人的信赖利益损失时,无法给受害缔约人提供法律救济。所以,我国当前的法律制度在缔约阶段当事人的信赖利益保护方面留下了法律调整的空白点。
本章的第二节主要是阐述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与相关民事责任制度的关系,探讨在确立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民事责任制度之外,是否可以通过学界认可之第三人侵害债权制度或现有的反不正当竞争法之相关规定,来调整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法律救济问题。由于缔约当事人在缔约这一阶段,缔约当事人之间尚没有形成正式有效的合同关系,缔约当事人之间尚未最终形成约定的债权债务关系,所以第三人侵害债权的民事责任制度对其并无适用之余地。同时,虽然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行为大部分属于扰乱市场秩序的不正当竞争行为,但是还有一部分侵害行为并不属于不正当竞争行为范畴,它可能就是民事主体对缔约关系的嫉妒、不满或仇视,加害行为的主体并不参与竞争,仅仅就是以达到让他人的缔约关系破裂为目的,对这一部分侵害行为,以反不正当竞争法进行调整并不恰当。第三人加害缔约关系的行为,实质上属于平等主体之间的一种民事侵权行为,对信赖利益受损缔约人而言,其关注之重点在于相关的民事救济措施能否填补自己所遭受的损害,无疑侵权责任制度最能满足此要求。而且,从国外立法例来看,大陆法系国家的德国虽然制定了较为详细的反不正当竞争法,但受害缔约人仍可援引《德国民法典》第826条关于侵权行为的规定,救济缔约关系所体现的信赖利益。在美国,反不正当竞争法同样非常发达,但同样在《第二次侵权法重述》中详细阐述了第三人干扰预期合同关系的民事责任救济制度,并在实践中产生了大量第三人干扰预期合同关系的侵权民事判例。
第四章主要通过论述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民事责任制度的理论基础与价值目标,阐述在我国确立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民事责任制度的正当性。构建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民事责任制度具有坚实的理论依据,它是诚实信用原则的必然要求,与合法权益应受法律保护的原则也相一致。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民事责任制度不但具有坚实的理论依据,而且在我国确立该制度具有保障合同自由、维护交易安全、降低交易成本与提高经济效率等法律价值,有助于从交易源头保护缔约关系,对全面周密保护缔约当事人在缔约阶段之合法权益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
第五章主要阐述第三人加害缔约关系的侵权损害赔偿责任的之构成要件。基于缔约关系对第三人不具有社会典型公示性之特点,平衡缔约人的信赖利益保护与第三人的行为自由,在参考美国《第二次侵权法重述》的相关规定和大陆法系民法学者对一般法益的侵权构成要件研究之基础上,笔者认为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侵权损害赔偿责任应具备以下四个积极构成要件和消极要件,即积极要件包括以下四个方面:第一,第三人具有加害缔约关系的故意;第二,第三人对缔约关系实施了加害的违法行为;第三,缔约人的信赖利益因第三人的加害行为遭受损害;第四,第三人的加害行为与缔约人信赖利益遭受损害之间有因果关系。在消极要件方面,第三人如具有以下一般与特殊的免责事由,即依法执行职务、正当防卫、紧急避险和受害缔约人同意等一般抗辩事由,以及正当竞争、履行正当职责和忠告等特殊抗辩事由,则可免除或减轻该第三人的民事责任。
第六章主要是论述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后的民事责任承担。法律的基本原理是“有权利就有救济,有损害就有赔偿”。只要第三人的故意加害行为致使缔约人的缔约关系不正常的中断或终止,给缔约人的信赖利益造成了损失,如果没有免责事由,第三人就应承担相应的侵权民事责任。从民事责任承担方式而言,由于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往往是通过对缔约人的人身或财产的侵害而发生,因此,加害人的民事责任承担方式应分为对财产或人身的直接受害人与缔约关系遭破坏的信赖利益受害人两个层面进行分析。一般而言,加害人对财产或人身的直接受害人在财产责任方面就可能承担排除妨害、停止侵害、恢复原状、返还财产以及进行民事赔偿等责任,在非财产责任方面,加害人则可能承担赔礼道歉、消除影响等民事责任,而加害人对缔约关系遭破坏的信赖利益受害人最适宜承担的责任形式则仅可能表现为排除妨害、停止侵害与赔偿损失。就赔偿损失而言,基于民法的平等原则,侵权行为法上的损害赔偿原则一般是填平原则,即损失多少赔偿多少,因此,第三人也应对信赖利益受损的缔约人承担补偿性的损害赔偿责任。就具体民事赔偿范围而言,受害缔约人的信赖利益损失包括直接损失和间接损失,但间接损失应从严把握。就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之民事责任的承担主体而言,由于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行为的多样性,其责任承担的主体也表现出复杂性,第一种情况是第三人单独承担侵权民事责任,第二种情况是第三人与一方缔约人对信赖利益受损之相对缔约人承担不真正连带责任,第三种情况是第三人与恶意串通的一方缔约人因共同侵害相对缔约人的信赖利益而承担连带责任。就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相关诉讼时效期间设置而言,以效率为主与兼顾私权神圣为指导,在借鉴我国已有研究成果和美国侵权法中第三人干扰预期合同关系的所产生的损害赔偿请求权规定的诉讼期间制度基础上,笔者建议因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所产生的损害赔偿请求权设定3年以上的诉讼时效期间相对较为合适。
二、本文的创新点及不足之处
(一)本文的创新点
是否创新,是比较而言。在笔者撰写本文时,国内仅有一篇于2005年7月发表互联网上字数在1万字左右相关论题的文章,相较于此研究状况,笔者认为本文创新之处大致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笔者在本文的阐述中,大量使用了英美国家的第一手原文资料,尤其是英美法系国家的相关学术论文、判例、法律法规条文及其相关阐述说明的原文资料,引用材料新颖。
第二,笔者在本文的阐述中,通过对缔约阶段的利益保护制度进行比较考察,发现我国法律对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调整存在空白点,然后对该制度在国外的产生与发展的社会经济背景、国外的当前状况、该制度存在的理论基础与价值目标,以及如何具体构建该制度等方面,循序渐进,系统完整的对该命题进行了论述。
第三,笔者在本文中根据论述的需要,采用了国内外横向比较研究、历史研究以及案例分析等多种研究方法,并综合运用了法史学、法哲学及相关部门法学等多学科的知识,力求说理充分论述透彻。
第四,在系统阐述之后,笔者就第三人加害缔约关系的侵权构成要件、相应民事责任承担以及相关的诉讼时效期间等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并认为应该在我国侵权责任制度中,以明确的条文就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民事责任制度作出规定。
(二)不足之处
在论文的写作过程之中,笔者虽然竭尽全力,但由于资料与能力方面的限制,最后定稿之论文还是存在着诸多缺陷:
第一,本文是从一个大陆法系国家的立场来研究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民事责任制度,而目前大陆法系国家或地区中尚无一国或一地区以明确的专门条文规定该制度。虽然英美国家有相关的判例,并且在美国《第二次侵权法重述》中对此类侵权的情形也有明确的条文规定和相关阐述,但毕竟两大法系存在很多差别,尤其是程序法方面的差别对实体法的具体制度构造的影响不可忽视。对此,笔者由于知识与掌握的资料等原因,基本上没有进行论述,无疑是一大缺陷,有待以后予以完善。
第二,由于目前我国对该制度的研究极少,仅有零星片段只言的论述,司法实务中也尚无实际判例,缺乏相关经验材料,所以笔者很难对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民事责任制度的具体操作方法做精细的阐述,更加细致的分析与论证只有等待在今后的司法实践中的试错及相关经验的积累后方能予以开展。
第三,在本文的论述过程中,由于使用了大量的外文资料,对外文资料的信达雅翻译虽然是笔者的梦想,但翻译不准确之处在所难免。在此,笔者就引用外文资料翻译表述不准确之处,深表歉意,期待以后修改完善。
上述三点仅是笔者当前认为比较大的遗憾之处,文章肯定还有多处笔者尚未发现的缺陷,有待今后方家批评指正或自己发现之后予以修改完善。
Ⅰ.The framework and primary content of the article
Apart from preface and conclusion,the thesis consists of six chapters.
Preface is a brief introduction of the causes to choose the topic,the main contents of text and the main research methods used.Part one,consisting of chapter one and chapter two, compares different systems protecting contracting-stage interest and dissertates these systems' historical evolution in order to discuss the feasibility of establishing the system regarding the civil liability of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n prospective contractual relations.Part two, consisting of chapter three and chapter four,dissertates the necessity and Justification of establishing the system regarding the civil liability of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n contractual relations by analyzing the present status of contractual-benefit protection in China and analyzing the theory foundation and basic value of establishing the aforesaid civil system. Part three,consisting of chapter five and chapter six,mainly dissertates in detail how we shall establish such kind of civil system by elaborating on the constitutive elements of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n others' contractual relations and corresponding liability.The closing part of the thesis summarizes and restates the author's opinion.
Chapter one,consisting of two sections,compares different law systems that protect a contractor's interest at the contracting stage.Section one mainly elaborates on how Anglo-American law countries relieve the reliance interest at the contracting stage.In Anglo-American law system,there are two situations of protecting such reliance interest:One situation is that one party of the contract hurt the other party's reliance interest.Relief of this is mainly based on contract law related theory.The other situation is that the reliance interest of a contractor is infringed by a third person.Relief of this is mainly based on tort law related theory and regulation.In this section the author will mainly discuss the relief of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f reliance interest in contemporary Anglo-Saxon law system,typical tortious act and corresponding typical case.Section two mainly elaborates on Continental Law System's relief of a third party's infringing contractual relation.Countries and regions of Continental Law System take different attitudes toward relief of the reliance interest when a third person infringes a contractual relation and leads to a failure to establish the contractual relationship.In France,though the litigation system on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f contractual relation and the general principle that contract being infrangible has been established in the case Borney & Desprez V.Dutrieu & Isola Frere,it is regretful that France tort law just protects contracts that have been in existence.This means that contract-to-be, null contract,revocable contract,performed contract,lawfully terminated contract,LOI and agreement under discussion are all not under protection of France tort law,even when they are infringed by a third person.In Germany and Taiwan China,however,though we can not find specific article of corresponding law system on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f contractual relationship in the Civil Code,we can find some general articles regulating this. For example,article 826 of Germany Civil Code stipulates that people who infringe others in the way violating bonis mores shall indemnify.Civil Code of Taiwan has similar regulation in article 184-1.That is to say,if a person infringes other people's contractual relation on purpose in a way violating bonis mores,and thus terminates or halts the contractual relation, this infringing person shall bear corresponding civil liability hereof.
Chapter two is a brief review of the historical evolution of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n contractual relations.This chapter is a brief review of the historical evolution of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n contractual relations in common law and its status quo in contemporary Anglo-American society.Our country has yet to establish the civil obligation system on infringement of prospective contractual relations and other countries and regions of continental law mainly offer legal relief in terms of general legal interest,whereas the common law system has already stipulated the civil obligation system of infringement on prospective contractual relations by a third person,therefore this chapter mainly elaborates on the historical evolution of corresponding systems and legal cases in Anglo-American countries.The "prospective contractual relations" in common law The Restatement(Second) of Torts are basically equivalent to the contractual relations at the contracting stage in continental law system.In those countries of Anglo-American law system,the civil relief measures to deal with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n prospective contractual relations have developed along with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n the credit relations upon the valid establishment of the contract,Treating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n contractual relations as tort has a relatively long history,which can be roughly divided into three evolutionary stages. Time before 1850 is the first stage,in which the contractual relationship has been protected by law and should not be infringed by such illegal acts as luring,fraud or slander.But at that time the litigation in this respect was rather unsystematic and each type of contractual relations in need of legal protection had to be particularly defined,moreover,the main purpose of litigation is to stop the defendant's illegal acts.Roughly speaking,time between 1850 and 1890 is the second stage.Along with those new legal conceptions such as "infringement" and "contract",a unified infringement rule on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n contractual relations emerged.During this stage,contractual relationship was gradually viewed as a type of "property" which deserved the protection of the law and should not be infringed by various illegal acts with Lumley v.Gye as a symbol case.It was not until the late 19th century that the common law circle extended the conception of contractual relations as property to non-employment contractual relations and prospective contractual relations.Time after the year of 1890 is the third stage,in which the common law court admitted that the contractual property relations between the contractors should be protected by the law and be offered corresponding legal relief measures when infringed by a third person.However,in some cases,when the contractual relations are against the inflictor's right of participating in the market competition,a compromise should be made to balance all parties' conflicting interests by means of equilibrium.The relevant laws of contemporary common law countries has already embodied the legal relief system of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n contractual relations and stipulated the civil liability system on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n prospective contractual relations.Among these countries the United States has the most definite stipulation.with Section A B and C of the 766th clause in American Restatement(second) of Torts clearly states.
Chapter three analyzes the present situation of China on the protection of the interest at contracting stage.Section of this chapter briefly elaborates on related law system.At the contracting stage,a contractor's interest includes reliance interest,personal interest and property interest.The corresponding relief law system is the present law system on contracting negligence liability and the Tort Law.However,the Tort Law protects such absolute right as personal right and property right at the contracting stage,but the contracting negligence liability is relative liability not binding a third person other than the contractors. So,according to present Chinese law,we can not relieve the infringed party when a third party infringes a contractual relation leading to a hurt of reliance interest.Thus,China present law system has a blank to be filled out regarding relief of a party's reliance interest at the contracting stage.
Section two of this chapter mainly elaborates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a third party's infringing contract and related civil system.This section also discusses whether it is possible to relief infringed contractual relation by means of scholars-recognized law system on this and the present anti-unfair competition law.At the contracting stage,the contract has yet to be in existence,and the contract relationship has yet to be in existence.So,civil law system regarding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n contract can not be applied.At the same time, though most of the tortious acts of a third person are improper competitive act,and thus disturbs market order,some of such tortious acts are not improper competitive acts,and are just some acts aroused by envy or hostile towards the contractual relation.In such case,the infringing person just hopes the contract to break,because he/she does not take part in the competition.In this case,anti-improper competition law shall not be applied.A third party's tortious act is,in nature,a tortious act between equal civil parties.The most important thing that the reliance interest hurt party care is the relief method,because he need to be indemnified.Furthermore,from the point of abroad lawmaking,though Germany has made detailed anti-improper competition law,a infringed party can also cite Article 826 of the Germany Civil Code to protect and relieve his own reliance interest.Anti-improper competition law is also very developed.But,detailed elaboration on relief of prospective contract infringed by a third person is made in The Restatement(Second) of Torts,and a lot of leading case arose in practice.So,there is no obstacle taking this into the regulation of civil law.
Chapter four mainly elaborates the theoretical basis and the value of the civil law system regarding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n contract,and lead to the conclusion that it is justified to establish such a civil law system in China.
To establish such a civil law system is the requirement of bona fide principle,and is consistent with the need of protecting reliance interest.Such a law system is also consistent with the trend that the scope of tort law is expanding.The civil law system regarding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n contract has stable theoretical basis,and may safeguard contracting freedom,safeguard dealling security,lower dealling cost,improve efficiency,and protect contractual relation from the headstream.So,such a civil law system is significant in giving the contracting parties all-round protection regarding their legal interest at the contracting stage.
Chapter five elaborates on the constitutive elements of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n others' contractual relations.In finding out the constitutive elements of this,the author gives a full consideration of the fact that contractual relation is not public to other people,the fact that we must balance the freedom of a third party's act and a contractor's reliance interest,and the fact that we must balance the interest of an individual and the interest of the society.The author also refers to mainland China's scholastic study,American Restatement(Second) of Torts and Continental Law scholastic study and draws the conclusion that the constitutive elements of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n others' contractual relations should be:positive one and negative one.The positive one has four aspects:1.The third person intentionally infringes others' contractual relations;2.The third person has conducted harmful illegal act upon others' contractual relations;3.The third party's infringing act does damage to others' contractual relations;4.A cause-effect relationship exists between the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and the damage of others' contractual relations.The negative aspect means that if the infringement making person can provide the following general defensive reasons:not on purpose,in due execution of his/her duty,proper self-defense,right of necessity,with the victim's consent,and the following special defensive reasons:duely executed his/her duty and having given the infringed parties duely advise,he/she can be exempted from or be lightened of civil liability.
Chapter six mainly elaborates on the civil liability that shall be borne when a third person infringes a contractual relation."Where there is right,there is relief" and "where there is damage,there is indemnification" are basic legal principles.So long as a contractual relation is broken by a third party's intent tortious act and thus lead to reliance interest damage,the third person shall bear civil liability hereof unless he/she has defensive reasons. Regarding the mode of bearing liability,the third person shall eliminate nuisances,stop infringing,resume the original state,return the property,and indemnify the damages.The infringement making person may also be compelled to apologize and eliminate the sideeffect of his/her act.On damage indemnification,the infringement making third person just need to indemnify the actual loss of the infringed person,because civil law has the principle of equality.The reliance interest to be indemnified includes direct loss and indirect loss. Because the situation of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n contractual relation is diversified,the fact of who shall bear the civil liability is also diversified.Firstly,it may be the infringing third person alone to bear the liability;secondly,it may be the infringing third person together with one of the contract parties to bear an unreal joint liability;thirdly,it may be the infringing third person together with one of the contract parties to bear joint liability if they conspire maliciously.As to the action limitation of the damage indemnification for the infringement of contractual relations by a third person,we should mainly consider efficiency without ignoring the holiness of personal rights.Using Chinese research fruits and the U.S tort law as reference,the author proposes that the comparatively proper action limitation on the claims against a third party's infringing contractual relation should be no less than 3 years.
ⅡThe innovations of the article and its insuffiencies
A.The innovations of the article
Only by comparison can we judge whether there are innovations or not.When the author was writing this thesis,there is just one article of about 10 thousand words published on the Internet in July of 2005.Compared with that article,this thesis has the following innovations:
First,in the elaboration,the author cited a lot of first-hand British and American reference material,especially related thesis,leading case,law articles with expound of Anglo-Saxon Law system.The citation of the materials is original.
Second,the author found out the blank point of law by comparing the law systems regarding contractual interest protection.Then the author,in proper sequence,gives a systematical and all-round elaboration on the social economy background,the present status, the theoretical basis,the value and the establishing details of the system regarding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n contractual relation.
Third,for the purpose of elaboration,the author makes use of various study method, such as horizontal comparison,material study,history study,case study,etc.The author also applies knowledge of legal history,legal philosophy and knowledge of other subject to achieve a sufficient and full elaboration.
Fourth,after systematic elaboration,the author draws the conclusion that China shall stipulate in Tort Law the civil liability of a third party's infringing a contractual relation.The author also put forward his own opinion on the four constitutive elements,the defensive causes,the civil liability and the action limitation of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n contractual relation.
B.The insuffiencies of the article
With the confines of material and the author's capability,the thesis has some defects, though the author spares no effort.
First,this thesis tries,from the standpoint of a Continental Law country,to research on the civil liability system regarding a third party's infringing a contractual relation.But up to now,no Continental Law country or region has stipulated this.Though Anglo-America countries have related regulation and American Restatement(second) of Torts has related elaboration on this kind of tort,the two law systems are of huge difference.Especially,we should not ignore the influence on substantive law caused by the difference of procedural law. Confined by the materials in hand,the author does not deal with this,and will deal with it in the future.
Second,because of the fact that little research on this subject has been carried out in China,the fact that no leading case can be found in judicial practice,and the fact that we can not find out experience material in China,the author finds it hard to make a detailed and all-round elaboration on the civil liability system on a third party's infringing a contractual relation.Thus,more detailed analysis and elaboration have to be made in the future after we have enough judicial practice and try-and-err to gain enough experience.
Third,the author applied a lot of foreign material to elaborate.Though being faithful, expressive and elegant is the author's goal in translation,flaws and defects may not be avoided.The author apologizes for the inexact translation and expression if any.
The above-mentioned defects are just those can be found by the author at present.There may be some potential defects to be corrected and amended after being pointed out by experts, or being found out by the author himself.
除导言与结语外,本文本体为三部分六章。
导言部分简要介绍本文的选题动因、主要研究内容与研究方法。第一章和第二章为第一部分,是对缔约阶段利益保护制度的现实比较考察与历史渊源论述,旨在阐述我国确立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民事责任制度的可行性。第三章和第四章为第二部分,通过对我国缔约阶段利益保护现状的分析和对确立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民事责任制度的理论基础与基本价值的论述,主要阐述我国确立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民事责任制度的必要性与正当性。第五章和第六章为第三部分,通过论述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损害赔偿责任的构成要件以及相应的民事责任承担,主要阐述如何在我国具体构建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民事责任制度。结语部分是对作者观点的一个梳理与相应的立法建议。
第一章是对缔约阶段利益保护制度的现实比较考察,旨在从现实的实证角度,阐述在我国构建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民事责任制度的可行性,内容上分为二节。第一节的主要内容为分析现代英美法系国家对缔约阶段的信赖利益受损的救济制度。现代英美法系对缔约阶段信赖利益的保护分为两种情形,一种情形是缔约一方损害了另一方在缔约阶段中的信赖利益,对此的救济主要以合同法的相关理论为基础;另一种情形是第三人干扰预期合同关系,损害了缔约人的信赖利益,对此的救济主要是以侵权法的相关理论为基础。因此,笔者在本节简要介绍第三人干扰预期合同关系在当代英美法系中的基本救济制度、第三人干扰预期合同关系的典型加害行为以及相关的典型判例。第二节的主要内容为分析大陆法系传统的国家或地区可调整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相关法律制度。在德国与台湾地区的民法典虽然没有通过专门的条款来构建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民事责任制度,但通过对相关侵权责任制度的一般条款进行解释,可以对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情形进行调整,尽管这在适用起来不如类型化后的独立条款那么明确与方便。如《德国民法典》第826条规定,以违反善良风俗的方式故意对他人施加损害的人,对他人负有损害赔偿义务。台湾地区民法第184条第1项之后段则规定,故意以背于善良风俗之方法,加损害于他人者,亦同(负损害赔偿责任)。也就是说,如果第三人知道他人之间正在进行缔约关系,仍故意采取违背善良风俗的方式,致使缔约关系不正常的终止或中断,给缔约人的信赖利益造成损失的,第三人应对受害缔约人承担侵权民事责任。类似于德国或台湾地区的立法规定有奥地利、土耳其、瑞典、荷兰与希腊等大陆法系国家。
第二章概要介绍了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之民事责任制度的相关历史渊源,简要回顾第三人干扰合同预期关系相关制度在英美法中的历史演进情况,旨在从历史实证角度,间接阐述在我国构建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民事责任制度的可行性。人们正常的交易活动,直观上讲,体现为一种过程,始于当事人缔结合同,终于合同生效后当事人完全诚信履行合同义务。在合同生效之前的缔约过程,涉及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要约生效之前的磋商活动阶段,第二个阶段是要约生效后到合同生效前这一磋商阶段。美国《第二次侵权法重述》中的“预期合同关系”(prospective contract or prospective contractingrelations not yet reduced to contract)也仅指上述的第二个阶段,即从要约生效后到承诺生效前这一磋商阶段,与大陆法系中缔约阶段的缔约关系基本相当。在英美法系国家,第三人干扰预期合同关系后的民事救济问题,是与第三人干扰合同有效成立后的合同关系相互交织在一起发展演进的。把第三人干扰合同关系作为一种侵权来处理,在英美国家中有较长的历史,大致可以分为三个发展演进阶段。1850年以前为第一阶段,包括预期合同关系在内合同关系在该阶段已经受到法律的保护,不受第三人引诱、欺诈或诽谤之类不当加害行为的侵害。但那时该方面的诉讼非常零碎,缺乏统一性,每一类需要受到法律保护的合同关系都需要予以特别界定,诉讼的主要目的在于制止被告的违法行为。1850年至1890年之间大致为第二阶段。受新兴的“侵权”与“合同”等法学概念的影响,统一的第三人干扰合同关系之侵权规则出现了,标志性判例莱姆里诉金(Lumley v.Gye)一案。到19世纪的后期,英美法学界已经把合同关系作为财产的观点扩展至非雇佣类合同关系和正在订立中的预期合同关系。1890年之后为第三阶段,英美法庭承认,缔约人的合同财产关系应当受到法律的保护,但当与实施加害行为的第三人在市场中的竞争权利发生冲突时,应通过利益平衡的方式,协调平衡处理各方的冲突利益。在当代西方英美法系国家的相关侵权理论中,已经明确规定了第三人干扰合同关系的法律救济制度,并以专门的条文承认了第三人干扰预期合同关系的民事责任制度,这其中以美国最为明确,体现于美国《第二次侵权法重述》第766条的ABC三段条文之中。
第三章主要是对我国缔约阶段利益保护的现状分析,阐述在我国确立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民事责任制度的必要性。本章的第一节简要论述了我国保护缔约阶段利益的相关制度。在缔约阶段,缔约人的合法权益包括缔约人在缔约过程中的信赖利益以及缔约人固有的人身利益与财产利益,相应的救济制度为现行的缔约过失责任制度和侵权行为法。由于一般侵权行为法主要是保护缔约人在缔约阶段之人身和财产等绝对权,而缔约过失责任制度之责任承担者又具有相对性,即具有过错的缔约当事人,对缔约以外之第三人基本不涉及,在因第三人的加害行为造成缔约人的信赖利益损失时,无法给受害缔约人提供法律救济。所以,我国当前的法律制度在缔约阶段当事人的信赖利益保护方面留下了法律调整的空白点。
本章的第二节主要是阐述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与相关民事责任制度的关系,探讨在确立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民事责任制度之外,是否可以通过学界认可之第三人侵害债权制度或现有的反不正当竞争法之相关规定,来调整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法律救济问题。由于缔约当事人在缔约这一阶段,缔约当事人之间尚没有形成正式有效的合同关系,缔约当事人之间尚未最终形成约定的债权债务关系,所以第三人侵害债权的民事责任制度对其并无适用之余地。同时,虽然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行为大部分属于扰乱市场秩序的不正当竞争行为,但是还有一部分侵害行为并不属于不正当竞争行为范畴,它可能就是民事主体对缔约关系的嫉妒、不满或仇视,加害行为的主体并不参与竞争,仅仅就是以达到让他人的缔约关系破裂为目的,对这一部分侵害行为,以反不正当竞争法进行调整并不恰当。第三人加害缔约关系的行为,实质上属于平等主体之间的一种民事侵权行为,对信赖利益受损缔约人而言,其关注之重点在于相关的民事救济措施能否填补自己所遭受的损害,无疑侵权责任制度最能满足此要求。而且,从国外立法例来看,大陆法系国家的德国虽然制定了较为详细的反不正当竞争法,但受害缔约人仍可援引《德国民法典》第826条关于侵权行为的规定,救济缔约关系所体现的信赖利益。在美国,反不正当竞争法同样非常发达,但同样在《第二次侵权法重述》中详细阐述了第三人干扰预期合同关系的民事责任救济制度,并在实践中产生了大量第三人干扰预期合同关系的侵权民事判例。
第四章主要通过论述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民事责任制度的理论基础与价值目标,阐述在我国确立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民事责任制度的正当性。构建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民事责任制度具有坚实的理论依据,它是诚实信用原则的必然要求,与合法权益应受法律保护的原则也相一致。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民事责任制度不但具有坚实的理论依据,而且在我国确立该制度具有保障合同自由、维护交易安全、降低交易成本与提高经济效率等法律价值,有助于从交易源头保护缔约关系,对全面周密保护缔约当事人在缔约阶段之合法权益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
第五章主要阐述第三人加害缔约关系的侵权损害赔偿责任的之构成要件。基于缔约关系对第三人不具有社会典型公示性之特点,平衡缔约人的信赖利益保护与第三人的行为自由,在参考美国《第二次侵权法重述》的相关规定和大陆法系民法学者对一般法益的侵权构成要件研究之基础上,笔者认为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侵权损害赔偿责任应具备以下四个积极构成要件和消极要件,即积极要件包括以下四个方面:第一,第三人具有加害缔约关系的故意;第二,第三人对缔约关系实施了加害的违法行为;第三,缔约人的信赖利益因第三人的加害行为遭受损害;第四,第三人的加害行为与缔约人信赖利益遭受损害之间有因果关系。在消极要件方面,第三人如具有以下一般与特殊的免责事由,即依法执行职务、正当防卫、紧急避险和受害缔约人同意等一般抗辩事由,以及正当竞争、履行正当职责和忠告等特殊抗辩事由,则可免除或减轻该第三人的民事责任。
第六章主要是论述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后的民事责任承担。法律的基本原理是“有权利就有救济,有损害就有赔偿”。只要第三人的故意加害行为致使缔约人的缔约关系不正常的中断或终止,给缔约人的信赖利益造成了损失,如果没有免责事由,第三人就应承担相应的侵权民事责任。从民事责任承担方式而言,由于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往往是通过对缔约人的人身或财产的侵害而发生,因此,加害人的民事责任承担方式应分为对财产或人身的直接受害人与缔约关系遭破坏的信赖利益受害人两个层面进行分析。一般而言,加害人对财产或人身的直接受害人在财产责任方面就可能承担排除妨害、停止侵害、恢复原状、返还财产以及进行民事赔偿等责任,在非财产责任方面,加害人则可能承担赔礼道歉、消除影响等民事责任,而加害人对缔约关系遭破坏的信赖利益受害人最适宜承担的责任形式则仅可能表现为排除妨害、停止侵害与赔偿损失。就赔偿损失而言,基于民法的平等原则,侵权行为法上的损害赔偿原则一般是填平原则,即损失多少赔偿多少,因此,第三人也应对信赖利益受损的缔约人承担补偿性的损害赔偿责任。就具体民事赔偿范围而言,受害缔约人的信赖利益损失包括直接损失和间接损失,但间接损失应从严把握。就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之民事责任的承担主体而言,由于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行为的多样性,其责任承担的主体也表现出复杂性,第一种情况是第三人单独承担侵权民事责任,第二种情况是第三人与一方缔约人对信赖利益受损之相对缔约人承担不真正连带责任,第三种情况是第三人与恶意串通的一方缔约人因共同侵害相对缔约人的信赖利益而承担连带责任。就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相关诉讼时效期间设置而言,以效率为主与兼顾私权神圣为指导,在借鉴我国已有研究成果和美国侵权法中第三人干扰预期合同关系的所产生的损害赔偿请求权规定的诉讼期间制度基础上,笔者建议因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所产生的损害赔偿请求权设定3年以上的诉讼时效期间相对较为合适。
二、本文的创新点及不足之处
(一)本文的创新点
是否创新,是比较而言。在笔者撰写本文时,国内仅有一篇于2005年7月发表互联网上字数在1万字左右相关论题的文章,相较于此研究状况,笔者认为本文创新之处大致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笔者在本文的阐述中,大量使用了英美国家的第一手原文资料,尤其是英美法系国家的相关学术论文、判例、法律法规条文及其相关阐述说明的原文资料,引用材料新颖。
第二,笔者在本文的阐述中,通过对缔约阶段的利益保护制度进行比较考察,发现我国法律对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调整存在空白点,然后对该制度在国外的产生与发展的社会经济背景、国外的当前状况、该制度存在的理论基础与价值目标,以及如何具体构建该制度等方面,循序渐进,系统完整的对该命题进行了论述。
第三,笔者在本文中根据论述的需要,采用了国内外横向比较研究、历史研究以及案例分析等多种研究方法,并综合运用了法史学、法哲学及相关部门法学等多学科的知识,力求说理充分论述透彻。
第四,在系统阐述之后,笔者就第三人加害缔约关系的侵权构成要件、相应民事责任承担以及相关的诉讼时效期间等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并认为应该在我国侵权责任制度中,以明确的条文就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民事责任制度作出规定。
(二)不足之处
在论文的写作过程之中,笔者虽然竭尽全力,但由于资料与能力方面的限制,最后定稿之论文还是存在着诸多缺陷:
第一,本文是从一个大陆法系国家的立场来研究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民事责任制度,而目前大陆法系国家或地区中尚无一国或一地区以明确的专门条文规定该制度。虽然英美国家有相关的判例,并且在美国《第二次侵权法重述》中对此类侵权的情形也有明确的条文规定和相关阐述,但毕竟两大法系存在很多差别,尤其是程序法方面的差别对实体法的具体制度构造的影响不可忽视。对此,笔者由于知识与掌握的资料等原因,基本上没有进行论述,无疑是一大缺陷,有待以后予以完善。
第二,由于目前我国对该制度的研究极少,仅有零星片段只言的论述,司法实务中也尚无实际判例,缺乏相关经验材料,所以笔者很难对第三人侵害缔约关系的民事责任制度的具体操作方法做精细的阐述,更加细致的分析与论证只有等待在今后的司法实践中的试错及相关经验的积累后方能予以开展。
第三,在本文的论述过程中,由于使用了大量的外文资料,对外文资料的信达雅翻译虽然是笔者的梦想,但翻译不准确之处在所难免。在此,笔者就引用外文资料翻译表述不准确之处,深表歉意,期待以后修改完善。
上述三点仅是笔者当前认为比较大的遗憾之处,文章肯定还有多处笔者尚未发现的缺陷,有待今后方家批评指正或自己发现之后予以修改完善。
Ⅰ.The framework and primary content of the article
Apart from preface and conclusion,the thesis consists of six chapters.
Preface is a brief introduction of the causes to choose the topic,the main contents of text and the main research methods used.Part one,consisting of chapter one and chapter two, compares different systems protecting contracting-stage interest and dissertates these systems' historical evolution in order to discuss the feasibility of establishing the system regarding the civil liability of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n prospective contractual relations.Part two, consisting of chapter three and chapter four,dissertates the necessity and Justification of establishing the system regarding the civil liability of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n contractual relations by analyzing the present status of contractual-benefit protection in China and analyzing the theory foundation and basic value of establishing the aforesaid civil system. Part three,consisting of chapter five and chapter six,mainly dissertates in detail how we shall establish such kind of civil system by elaborating on the constitutive elements of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n others' contractual relations and corresponding liability.The closing part of the thesis summarizes and restates the author's opinion.
Chapter one,consisting of two sections,compares different law systems that protect a contractor's interest at the contracting stage.Section one mainly elaborates on how Anglo-American law countries relieve the reliance interest at the contracting stage.In Anglo-American law system,there are two situations of protecting such reliance interest:One situation is that one party of the contract hurt the other party's reliance interest.Relief of this is mainly based on contract law related theory.The other situation is that the reliance interest of a contractor is infringed by a third person.Relief of this is mainly based on tort law related theory and regulation.In this section the author will mainly discuss the relief of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f reliance interest in contemporary Anglo-Saxon law system,typical tortious act and corresponding typical case.Section two mainly elaborates on Continental Law System's relief of a third party's infringing contractual relation.Countries and regions of Continental Law System take different attitudes toward relief of the reliance interest when a third person infringes a contractual relation and leads to a failure to establish the contractual relationship.In France,though the litigation system on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f contractual relation and the general principle that contract being infrangible has been established in the case Borney & Desprez V.Dutrieu & Isola Frere,it is regretful that France tort law just protects contracts that have been in existence.This means that contract-to-be, null contract,revocable contract,performed contract,lawfully terminated contract,LOI and agreement under discussion are all not under protection of France tort law,even when they are infringed by a third person.In Germany and Taiwan China,however,though we can not find specific article of corresponding law system on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f contractual relationship in the Civil Code,we can find some general articles regulating this. For example,article 826 of Germany Civil Code stipulates that people who infringe others in the way violating bonis mores shall indemnify.Civil Code of Taiwan has similar regulation in article 184-1.That is to say,if a person infringes other people's contractual relation on purpose in a way violating bonis mores,and thus terminates or halts the contractual relation, this infringing person shall bear corresponding civil liability hereof.
Chapter two is a brief review of the historical evolution of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n contractual relations.This chapter is a brief review of the historical evolution of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n contractual relations in common law and its status quo in contemporary Anglo-American society.Our country has yet to establish the civil obligation system on infringement of prospective contractual relations and other countries and regions of continental law mainly offer legal relief in terms of general legal interest,whereas the common law system has already stipulated the civil obligation system of infringement on prospective contractual relations by a third person,therefore this chapter mainly elaborates on the historical evolution of corresponding systems and legal cases in Anglo-American countries.The "prospective contractual relations" in common law The Restatement(Second) of Torts are basically equivalent to the contractual relations at the contracting stage in continental law system.In those countries of Anglo-American law system,the civil relief measures to deal with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n prospective contractual relations have developed along with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n the credit relations upon the valid establishment of the contract,Treating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n contractual relations as tort has a relatively long history,which can be roughly divided into three evolutionary stages. Time before 1850 is the first stage,in which the contractual relationship has been protected by law and should not be infringed by such illegal acts as luring,fraud or slander.But at that time the litigation in this respect was rather unsystematic and each type of contractual relations in need of legal protection had to be particularly defined,moreover,the main purpose of litigation is to stop the defendant's illegal acts.Roughly speaking,time between 1850 and 1890 is the second stage.Along with those new legal conceptions such as "infringement" and "contract",a unified infringement rule on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n contractual relations emerged.During this stage,contractual relationship was gradually viewed as a type of "property" which deserved the protection of the law and should not be infringed by various illegal acts with Lumley v.Gye as a symbol case.It was not until the late 19th century that the common law circle extended the conception of contractual relations as property to non-employment contractual relations and prospective contractual relations.Time after the year of 1890 is the third stage,in which the common law court admitted that the contractual property relations between the contractors should be protected by the law and be offered corresponding legal relief measures when infringed by a third person.However,in some cases,when the contractual relations are against the inflictor's right of participating in the market competition,a compromise should be made to balance all parties' conflicting interests by means of equilibrium.The relevant laws of contemporary common law countries has already embodied the legal relief system of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n contractual relations and stipulated the civil liability system on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n prospective contractual relations.Among these countries the United States has the most definite stipulation.with Section A B and C of the 766th clause in American Restatement(second) of Torts clearly states.
Chapter three analyzes the present situation of China on the protection of the interest at contracting stage.Section of this chapter briefly elaborates on related law system.At the contracting stage,a contractor's interest includes reliance interest,personal interest and property interest.The corresponding relief law system is the present law system on contracting negligence liability and the Tort Law.However,the Tort Law protects such absolute right as personal right and property right at the contracting stage,but the contracting negligence liability is relative liability not binding a third person other than the contractors. So,according to present Chinese law,we can not relieve the infringed party when a third party infringes a contractual relation leading to a hurt of reliance interest.Thus,China present law system has a blank to be filled out regarding relief of a party's reliance interest at the contracting stage.
Section two of this chapter mainly elaborates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a third party's infringing contract and related civil system.This section also discusses whether it is possible to relief infringed contractual relation by means of scholars-recognized law system on this and the present anti-unfair competition law.At the contracting stage,the contract has yet to be in existence,and the contract relationship has yet to be in existence.So,civil law system regarding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n contract can not be applied.At the same time, though most of the tortious acts of a third person are improper competitive act,and thus disturbs market order,some of such tortious acts are not improper competitive acts,and are just some acts aroused by envy or hostile towards the contractual relation.In such case,the infringing person just hopes the contract to break,because he/she does not take part in the competition.In this case,anti-improper competition law shall not be applied.A third party's tortious act is,in nature,a tortious act between equal civil parties.The most important thing that the reliance interest hurt party care is the relief method,because he need to be indemnified.Furthermore,from the point of abroad lawmaking,though Germany has made detailed anti-improper competition law,a infringed party can also cite Article 826 of the Germany Civil Code to protect and relieve his own reliance interest.Anti-improper competition law is also very developed.But,detailed elaboration on relief of prospective contract infringed by a third person is made in The Restatement(Second) of Torts,and a lot of leading case arose in practice.So,there is no obstacle taking this into the regulation of civil law.
Chapter four mainly elaborates the theoretical basis and the value of the civil law system regarding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n contract,and lead to the conclusion that it is justified to establish such a civil law system in China.
To establish such a civil law system is the requirement of bona fide principle,and is consistent with the need of protecting reliance interest.Such a law system is also consistent with the trend that the scope of tort law is expanding.The civil law system regarding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n contract has stable theoretical basis,and may safeguard contracting freedom,safeguard dealling security,lower dealling cost,improve efficiency,and protect contractual relation from the headstream.So,such a civil law system is significant in giving the contracting parties all-round protection regarding their legal interest at the contracting stage.
Chapter five elaborates on the constitutive elements of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n others' contractual relations.In finding out the constitutive elements of this,the author gives a full consideration of the fact that contractual relation is not public to other people,the fact that we must balance the freedom of a third party's act and a contractor's reliance interest,and the fact that we must balance the interest of an individual and the interest of the society.The author also refers to mainland China's scholastic study,American Restatement(Second) of Torts and Continental Law scholastic study and draws the conclusion that the constitutive elements of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n others' contractual relations should be:positive one and negative one.The positive one has four aspects:1.The third person intentionally infringes others' contractual relations;2.The third person has conducted harmful illegal act upon others' contractual relations;3.The third party's infringing act does damage to others' contractual relations;4.A cause-effect relationship exists between the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and the damage of others' contractual relations.The negative aspect means that if the infringement making person can provide the following general defensive reasons:not on purpose,in due execution of his/her duty,proper self-defense,right of necessity,with the victim's consent,and the following special defensive reasons:duely executed his/her duty and having given the infringed parties duely advise,he/she can be exempted from or be lightened of civil liability.
Chapter six mainly elaborates on the civil liability that shall be borne when a third person infringes a contractual relation."Where there is right,there is relief" and "where there is damage,there is indemnification" are basic legal principles.So long as a contractual relation is broken by a third party's intent tortious act and thus lead to reliance interest damage,the third person shall bear civil liability hereof unless he/she has defensive reasons. Regarding the mode of bearing liability,the third person shall eliminate nuisances,stop infringing,resume the original state,return the property,and indemnify the damages.The infringement making person may also be compelled to apologize and eliminate the sideeffect of his/her act.On damage indemnification,the infringement making third person just need to indemnify the actual loss of the infringed person,because civil law has the principle of equality.The reliance interest to be indemnified includes direct loss and indirect loss. Because the situation of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n contractual relation is diversified,the fact of who shall bear the civil liability is also diversified.Firstly,it may be the infringing third person alone to bear the liability;secondly,it may be the infringing third person together with one of the contract parties to bear an unreal joint liability;thirdly,it may be the infringing third person together with one of the contract parties to bear joint liability if they conspire maliciously.As to the action limitation of the damage indemnification for the infringement of contractual relations by a third person,we should mainly consider efficiency without ignoring the holiness of personal rights.Using Chinese research fruits and the U.S tort law as reference,the author proposes that the comparatively proper action limitation on the claims against a third party's infringing contractual relation should be no less than 3 years.
ⅡThe innovations of the article and its insuffiencies
A.The innovations of the article
Only by comparison can we judge whether there are innovations or not.When the author was writing this thesis,there is just one article of about 10 thousand words published on the Internet in July of 2005.Compared with that article,this thesis has the following innovations:
First,in the elaboration,the author cited a lot of first-hand British and American reference material,especially related thesis,leading case,law articles with expound of Anglo-Saxon Law system.The citation of the materials is original.
Second,the author found out the blank point of law by comparing the law systems regarding contractual interest protection.Then the author,in proper sequence,gives a systematical and all-round elaboration on the social economy background,the present status, the theoretical basis,the value and the establishing details of the system regarding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n contractual relation.
Third,for the purpose of elaboration,the author makes use of various study method, such as horizontal comparison,material study,history study,case study,etc.The author also applies knowledge of legal history,legal philosophy and knowledge of other subject to achieve a sufficient and full elaboration.
Fourth,after systematic elaboration,the author draws the conclusion that China shall stipulate in Tort Law the civil liability of a third party's infringing a contractual relation.The author also put forward his own opinion on the four constitutive elements,the defensive causes,the civil liability and the action limitation of a third party's infringement on contractual relation.
B.The insuffiencies of the article
With the confines of material and the author's capability,the thesis has some defects, though the author spares no effort.
First,this thesis tries,from the standpoint of a Continental Law country,to research on the civil liability system regarding a third party's infringing a contractual relation.But up to now,no Continental Law country or region has stipulated this.Though Anglo-America countries have related regulation and American Restatement(second) of Torts has related elaboration on this kind of tort,the two law systems are of huge difference.Especially,we should not ignore the influence on substantive law caused by the difference of procedural law. Confined by the materials in hand,the author does not deal with this,and will deal with it in the future.
Second,because of the fact that little research on this subject has been carried out in China,the fact that no leading case can be found in judicial practice,and the fact that we can not find out experience material in China,the author finds it hard to make a detailed and all-round elaboration on the civil liability system on a third party's infringing a contractual relation.Thus,more detailed analysis and elaboration have to be made in the future after we have enough judicial practice and try-and-err to gain enough experience.
Third,the author applied a lot of foreign material to elaborate.Though being faithful, expressive and elegant is the author's goal in translation,flaws and defects may not be avoided.The author apologizes for the inexact translation and expression if any.
The above-mentioned defects are just those can be found by the author at present.There may be some potential defects to be corrected and amended after being pointed out by experts, or being found out by the author himself.
引文
3 American Law Institute:Restatement of the Law Contracts 2d,Vol.3,§349,Comment a(1981)。转引自王军:《美国合同法》,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第1页。
4 高尔淼:《英美合同法纲要》,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1984年版,第22页。
5 沈达明:《英美合同法引论》,北京: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出版社,1993年版,第36页。
6 冯大同:《国际商法》,北京:对外贸易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73页。
7 联合国《国际货物销售合同公约》第16条第1款规定,在未订立合同之前,要约是可以撤销的;但其第2款又进一步规定,在下列情况下要约不得撤销:(1)要约写明了承诺的期限或以其他方式表示要约是不可撤销的;或者(2)受要约人有理由信赖该项要约是不可撤销的,而且其已本着对该要约的信赖行事。此时,就避免了讨论信赖赔偿的问题。
8 详见杨桢:《英美合同法论》,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第138-140页。
9 详见何宝玉:《英国合同法》,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161-163页。
10 参见王军编著:《美国合同法判例选译》,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5年版,第26-31页。
11 Kessler & Fine,Culpa in Contrahendo,Bargaining in good Faith and Freedom of Contract:A Comparative Study,Harv.Review,Vol.77,P.401(1964).转引自[日]内贵田:“契约的再生”,梁慧星主编:《民商法论丛》,第3卷,北京:法律出版社,1995年版,第308页。
12 Wheeler v.White,398 S.W.2d 93,(1965).转引自徐罡等:《美国合同法判例法》,北京:法律出版社,1999年版,第219-221页。
13[美]L.L.富勒、小威廉 R.帕迪尤:“合同损害赔偿中的信赖利益”,韩世远译.梁慧星主编,《民商法论丛》,第7卷,北京:法律出版社,1997年版,第411页。
14 American Law Institute,Restatement of the Law,Contracts 2d,344 Purpose of Remedies.(1981).
19 可以参见以下判例:Maytag Co.v.Meadows Mfg.Co.,35 E2d 403(7~(th) Cir.1929);Emack v.Kane,34 F.46(N.D.III.1888);Downes v.Culbertson 153 Misc.14,275 N.Y.S 233(1934);Gresh v.Potter McCune Co.,235 Pa.Supp.537,334A 2d 540(1975).
20 可以参见以下判例:Ameican Mercury v.Chase,13 F.2d 224(D.Mass.1926);cf.Pratt Food Co.v.Bird,148 Mich.631,112 N.W.701(1907).
21 可以参见以下判例:Johnson v.Warnaco,Inc.,426 F.Supp.44(S.D.Miss.1976);Rothermel v.Paper Co.,163N.J.Super.235,394 A,2d 860(1978);Smith v.Ford Motor Co.,289 N.C.71,221 S.E.2d(1976);Jackson v.Travelers Inc.Co.,403 F.Supp.986(M.D.Tenn.1975);Cherberg v.People's Nat'l Bank of Washington,88 Wash.2d 595,564 P.2d 1137(1977).
24 王泽鉴:《侵权行为法》(第一册),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46页。
25 王泽鉴:《侵权行为法》(第一册),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306页。
26 Medicus SBT Rn.835.转引自[德]马克西米利安.福克斯:《侵权行为法》,齐晓琨译,北京:法律出版社,2006年10月版,第162页。
27 参见朱柏松:“论不法侵害他人债权之效力(上)”,《法学论丛》第145期(1992),第55页。转引自王文钦:“论第三人侵害债权的侵权行为”,《民商法论丛》,第6卷,法律出版社,1997年版,第771页。
28 Larenz/Canaris,Schldrecht II/2,S.445.转引自王泽鉴:《侵权行为法》(第一册),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302页。
29 BHG22.6,LM § 823 BGB Nr.10(1995).转引自王泽鉴:《侵权行为法》(第一册),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305页。
30 参见台湾“司法院公报”第40卷,第7期,第93页。转引自王泽鉴:《侵权行为法》(第一册),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281页。
31 史尚宽:《债法总论》,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156页。
32 史尚宽:《债法总论》,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108页。
33 台湾地区的立法理由说明书描述道:“查民律草案第945条及947条理由谓无论何人因故意或过失,侵害他人之权利者,均须负赔偿责任,否则正当权利人之利益,必至有名无实。又故意以背于善良风俗之方法以损害他人者,亦应负赔偿责任,以维持适于善良风俗之人民生活。转引自王泽鉴:《侵权行为法》(第一册),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302页。
34 王泽鉴:《侵权行为法》(第一册),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72页。
35 王泽鉴:《侵权行为法》(第一册),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302页。
36 孙森焱:《民法债编总论》(上),北京:法律出版社,2006年版,第208页。在台湾地区,保护他人为目的之法律很多,如“工厂法”第42条第5款规定:“工厂应为防卫毒质之设备”、“食品卫生管理法”第19条规定:“对于食品、食品添加物或食品用洗洁剂所为之标示、宣传或广告,不得有不实、夸张或易生误解之情形。食品亦不得为医疗效能之标示、宣传或广告。”
37 王泽鉴:《民法学说与判例研究》(五),北京:法律出版社,1998年版,第204页。
38 以下《奥地利民法典》、《土耳其民法典》、《意大利民法典》、《瑞典民法典》、《荷兰民法典》以及《希腊民法典》中的相关条文摘录自李祖荫:《比较民法-债编通则》,北京:中国方正出版社,2006年版,第67-71页。
43 S.1905 Ⅱ.284.
44 张民安:“第三人契约性侵权责任研究”,《中山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7年第4期,第37页。另外,关于对订立契约设置障碍的第三人的责任,参见凡尔赛法院,1995年11月9日的判决,转引自《法国民法典》(下),罗结珍译,北京:法律出版社,2005年版,第1073页。
45 参见 El.&BL.216,118 Eng.Rep.749(Q.B.1853);也可参见e.g.,8W HOLDSWORTH,A History of English Law 451(2d ed.1937);Pingrey,Interference of Third Parties in Contract of others,48 CENT.L.J.113(1899).
46 107Mass.555(1871).
47 法院推理认为:“每一个人都有权享有企业、产业、技术和信息带来的利益与好处”。被告在没有竞争的正当理由也没有合法目的的情况下,就使原告失去上述好处……参见1d.at 564.
48 6Q.B.D.at 333(1881);也可以参见Walker v.Cronin,107 Mass.555,567(1871),宣布故意且恶意妨害可随时终止的合同或预期协议的具有可诉性,应承担损害赔偿责任。
49 6Q.B.D.at 333(1881);也可以参见W.ERLE,THE RELATING TO TRADE UNIONS 13(1869),在莱姆莉(Lumley V.Gye)一案中,在Gye的宣称中发现“恶意”,其言论对该“恶意”也是一种佐证。但是,在该案中,就辩护目的而言,需要有“恶意”该构成要件,不过不需要予以证明。
50 参见 11 Hen.IV 47;see also 29 Edw.III 18.(1356)
51 参见 Garrett v.Taylor,Cro.Jac.567,79 Eng.Rep.485.(1628)
52 参见 Tarleton v.McGawley,Peake N.P.205,170 Eng.Rep.153.(1794).
53 参见 Cf,White,The Intellectual Origins of Torts in America,86 YELE L.J.671,672(1977).这种结论也可以从那时的判例汇编中从未有此类诉讼的记载得以佐证。
54 参见Lumley v.Gye,2 EL.&BL.216,246,II8 Eng.Rep.749,760(Q.B.1853)(Coleridge法官的意见是:“在违约方面,我们法律的通常规则是,只能向合同相对方当事人寻求救济”);然而,根据Morris V.Langdale(Bos.&Pul.284,289,126Eng.Rep.1284,1287)一案中的描述。托马斯.斯达克(Thomas Starkie)早在1830年就认为,由于第三人的诽谤语言而导致一方合同当事人违约,此时第三人应对其诽谤的语言负责任,并对原告(合同相对方)只能向合同的违约方追究责任的观点提出批评。
55 参见W.BLACKSTONE,COMMENTARIES 440-70;J KENT,COMMENTARIES ON AMMERICAN LAW 277-87,363-87,363-401.(1835).
54 参见W.BLACKSTONE,supra note 5,at 396-97(1976);accord,Bibblev.M'kinley,9 Port.636,644(Ala.1839).也可参见Dial V.Gary,14 S.C.573,581(1880),“a chose in action(诉讼上的物或财产),指可通过法律程序请求或强制实施的属人财产权利,如税收或关税,如尚未征收,即为诉讼上的物,如已经缴纳,则成为占有上的物,它包括两种情况,一是可见有形的物质,二是有权通过诉讼获得赔偿的东西”。
57 参见kennedy,supra note 5,at 377-42.(1845)
58 有关所有权转移的探讨,参见J.KENT,supra note 5,at 363-401.(1799)
59 参见W.BLACKSTONE,supra note 5,at 422-66.(1976)
60 参见Barber v.Dennis,69,87 Eng.Rep.828(K.B.1794).
61 参见Hart v.Aldridge,I Cown,54 55-56,98,Eng.Rep.964(K.B.1794).该案的庭审法官认为,一位熟练工是一名按日计的仆人;工作是按日计还是按件计,二者之间没有区别;在Loft 493,Eng.Rep.764(K.B.1794)和在Boston Glass Manufactory v.Binney,21 Mass.(4 Pick)(1795)一案中,法官们认为不能对第三人提起引诱妨害之诉,因为原告的工人是在服务期限届满之后被劝说离开原告的。然而,在判决中,法庭明确地把这些熟练工当作仆人来看待,法庭只是认为在该案中没有出现诱骗妨害行为而已。而且,19世纪早期的伟大作者大法官肯特(chancellor Kent)明确地把诸如熟练工等受雇人员纳入调整主仆关系的法律之中进行调整。
62 参见W.BLACKSTONE,supra note 5,at 422-28.(1976).
63 通过故意或过失的行为伤害仆人,从而剥夺了主人应获得的服务,被告第三人应对主人因此而遭受的损失承担赔偿责任,参见W.BLACKSTONE,supra note 5,at145;Jones v.Brown,I Esp.217,170 Eng.Rep.334.(K.B.1794).“一种权威的观点认为,主人并不负责仆人的健康,因此主人不能就仆人所受伤害为诉因启动诉讼,只能对应获得但已失去的服务损失提起诉求”。参见H.WOOD,supra note 5,at 436-39.
64 参见Woodward v.Washburn,3 Denio 369,371(N.Y Sup.Ct.1846).
65 参见J.KENT,supra note 5,at211.法官肯特(chancellor Kent)认为,主人纠正仆人的权利的对象仅仅限于学徒和奴仆,不能延伸至熟练工。
66 认同主仆关系的法律含义是很广泛的。比如,如果主仆关系存在,引诱仆人的第三人在诉讼中不能援引该仆人可能对其主人就服务方面可能提出的各种抗辩事由。参见Keane v.Boycott,H.Bl.511 Esp.217,170 Eng.Rep.334(K.B.1794).
67 在Hart v.Aldridge一案中,法院判决原告有权因受到侵害而失去服务所受到的损害获得赔偿。参见Hart v.Aldridge,I Cown,54 55-56,98,Eng.Rep.964(K.B.1794)。在Aldridge v.Stuyvesant,一案中,法院判决支持,任何人干扰妨害地主的佃户使其放弃租赁契约,地主有权反对。参见Aldridge v.Stuyvesant,Hall 210(N.Y.Sup.Ct.1828).
68 参见Stuart v.Simpson,Wend.376(N.Y Sup.Ct.1828);Black v.Lanyon,6 T.R.221,IOI Eng..Rep.521(K.B.1795)作为被告的第三人雇用他人的仆人就是一个引诱妨害的事实证据。
69 并不令人吃惊的是,引诱与藏匿之诉起源于英格兰。在大瘟疫(Black Death)事件之后,英格兰劳动力严重缺乏,
75 参见T.STARKIE,supra note 5,at 205-07& n.x(在本案中,原告对货物出售者没有诉权,但他可以对被告提起诉讼,因为该被告不正确地说自己对货物有留置权,并通过语言降低了原告的信用,该被告曾经非法引诱货物出售者拒绝再向原告提供货物)。参见Kelly v.Partington,4B&Ad.700,IIo Eng.Rep.619(K.B.1833)。(欺诈性表述,破坏了原告对合同权利的价值。
70 在Tarleton v.M'Gawley一案中,原告对第三人恐吓非洲土著人而使非洲土著人不敢跟原告做生意的行为提起诉讼。参见Tarleton v.M'Gawley,Peake 270,170 Eng.Rep.153(K.B.1793).在Garrett v.Taylor一案中,被告威胁原告的工人和顾客,使他们不敢为原告工作或与原告交易。参见Garrett v.Taylor,Cor.Jac.567,79 Eng.Rep.485(K.B.1621).
71 参见Haight v.Badgeley,15 Barb.499,501,N.Y.App.Div.(1853).调整财务委托合同的规则可能是唯一的例外,在该规则中,财务委托人允许对实施妨害干涉行为的第三人提起标的物恢复原状的诉讼。然而,既然财务委托人,作为真正的所有者,对标的物有独立委托合同之外的产权。
78 参见3J.COMMONS & E.Supra.note 37,at 19-58.
79 参见B.BAILYN,EDUCATION IN THE FORING OF AMERICAN SOCIETY 30-31,(1960).
80 参见 T.PARSONS,LAW OF CONTRACTS 518-36(1st ed.1853);或者参见 L.FRIEDMAN,A HISTORY OF AMERICAN LAW 466,(1973).
81 参见 T.PARSONS,Supra.note54,at 353-408,(1869).
82 见Id.at 227-29,231-32,239-44,II8 Eng.Rep.at 753-55,758-58.针对诽谤一个仆人离开其主人的规则,适用如下情况,错误的干涉妨害行为以阻止仆人在签订合同所约定服务期限内不提供服务。见Id.at 224-25,II8 Eng.Rep.at 753,Crompton法官称述道:“如果一方当事人签约在一段期限内为另外一人提供个人服务,该两方当事人之间就成立一种雇主与雇员的关系,或者主仆关系。”见Id.at 229,II8 Eng.Rep.at 753,Crompton法官称述道:“如果某第三人采取错误的行为引诱雇员违背其协议,终止雇员与雇主的关系,那么雇主有权提起诉讼,现在这个案子就是这样的情形。”见Id.at 231,II8 Eng.Rep.at 755,Erle法官称述道:“雇主对引诱行为的诉权延展至这样一类人,他们签订了在一段时间内提供了个人服务的约定。……”见Id.at 240,II8 Eng.Reg.at 758,Wightman,J.法官之称述。
83 参见 Salter v.Howard,43 Ga.601(1871).
84 107 Mass.555(1871).
85 Ga.601(1871);Lee v.West,47 Ga.311(1872).
86 参见Johnston Harvester Co.v.Meinhardt,60 How.Pr.168,174(N.Y.Sup.Ct.1880),也可以参见Frank v.Herlod,63N.J.Eq.443,52A.152(1902).在上述两个案例的判决中都有这样的陈述,“从法律的角度来看,任何一个为他人工作而换取薪酬的人,就是一名仆人”
87 参见El.&Bl.at 232,II8 Eng.Rep.755,Erle法官陈述道:“合同所约定之服务的性质是非物质的。”在Walker v.Cronin 一案中引诱原理是建立在从合同衍生出来的法律权利之上的),参见Walker v.Cronin,107 Mass.555,567(1871).
88 正如Coleridge法官认为.根据恰当的合同理论.法庭很容易做出判决,原告只能向协议的另一方当事人提出赔偿请求。这也是Burgress v.Carpenter一案的处理方式,在该案中,法庭认为,佃农不是一个仆人,而是与原告签订合同的另一方当事人。参见El.&Bl.at246,II8 Eng.Rep.760,Coleridge法官所发表的不同意见。
89 参见El.&Bl.at 243,II8 Eng.Rep.759,Wightman法官所发表的意见。
90 导致对某一权利的违反在所有案件中都是一个诉因,因为该违反行为是一个具有可诉性的过错,就如同对财产权的违反一样。参见Id.at 232,II8 Eng.Rep.755,Erie法官所发表的意见。
91 参见Chaffee,Unfair,Competition,53 HARV.L.REV.1289,1302(1940).
92 参见Johnston Harvester Co.v.Meinhardt,60 How.Pr.168,175-76(N.Y Sup.Ct.1880).此类诉讼的起源的时候,正是对家仆严重奴役的时代,那时此类仆人没有启动此类诉讼的权利,而在今天,每一个被引诱的仆人都可以根据自己的自由意志,像其主人一样,只对违反了法律规定的义务或违反了自己的合同义务负责任。参见State v.Stewart,59 Vt.273289,9A.559 568(1887).在State v.Stewart一案的判决中有这样的陈述:“每一个人都有权根据自己的喜好使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工业以及资本,而不受他人独裁的制约”。
93 参见Lumley v.Gye,2El.&BL.216,118 Eng.Rep.749(Q.B.1853)Coleridge法官的不同意见;也可以参见Walker v.Cronin,107 Mass.555,567(1871),被告代理律师所陈述的意见。
94 6Q.B.D.at 333(1881);也可以参见Walker v.Cronin,107 Mass.555,567(1871),宣布故意且恶意妨害可随时终止的合同或预期协议的法庭相对抗辩而言,认为理由充足。
95 6Q.B.D.at 333(1881);也可以参见W.ERLE,THE RELATING TO TRADE UNIONS 13(1869),在莱姆莉(Lumley V.Gye)一案中,在Gye的宣称中发现“恶意”,其言论对该“恶意”也是一种佐证。但是,在该案中,就辩护目的而言,需要有“恶意”该构成要件,不过不需要予以证明。
96 6Q.B.D.at 338(1881).
102 通常,学者们将缔约阶段称为先契约阶段,即“指合同已经开始协商但尚未缔结这一过程,是以要约的提出为开始的标准,以契约的有效成立为结束的标志,实际上是要约和承诺的整个过程。”参见杨立新:《民法判解研究与适用》第二集,北京:中国检察出版社,1996年版,第384页。
103 林诚二:《民法理论与问题研究》,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240页。
104[日]石田文次郎:《财产法上动的理论》(财产法に於ける動的理论),嚴松堂書店,1928年版,第381-382頁,转引自林诚二:《民法理论与问题研究》,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240页。
105 王泽鉴:《民法学说与判例研究》第1册,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88页。
106 Jhering Jb.41.S.lf(1961).转引自王泽鉴:《民法学说与判例研究》第1册,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88-89页。
107 Hans Dolle,Juristische Entdeckung,(1958).转引自王泽鉴:《民法学说与判例研究》第1册,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89页。
108 《德国民法典》第122条规定“(1)意思表示依照第118条或基于第119条、第120条被撤销的,如该意思表示须对于他人做出,表意人必须向相对人,在其他情况下,向任何第三人,赔偿该相对人或该第三人因信赖该意思表示有效所遭受的损害,但不超过该相对人或该第三人就该意思表示之有效所具有的利益的数额。(2)受害人知道或因过失而不知道(应当知道)无效或可撤销的原因的,不发生损害赔偿义务”。《德国民法典》,陈卫佐译,法律出版社2006年版,第38页。
109 王泽鉴:《债法原理》(一),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231页。
110 参阅Hondius(ed.),Precontractual Libility,1990.转引自王泽鉴:《债法原理》(一),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231页。
111 史尚宽:《债法总论》,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289页。
112 吴根发:“缔约中信赖利益及其损害赔偿”,《法学》,1999年第3期,第26页。
113 崔建远:《合同责任研究》,长春:吉林大学出版社,1992年版,第295页。
114 马新彦:“信赖与信赖利益考”,《法律科学》,2000年第3期,第78页。
115 王利明:《中国民法典学者建议稿及立法理由》(债法总则篇·合同篇),北京:法律出版社,2005年版,第68页。
116 同上。
117 孔祥俊:《合同法教程》,北京: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136页。
118 此处的商业秘密是指不为公众知悉并能为权利人带来经济利益、具有实用性而又采取了保密措施状态下的技术、经营和管理信息的总称。参见苏万觉:《合同法原理与实务》,北京:人民法院出版社,1999年版,第10页。
119 杨明明、朱振进:“民事诉讼中缔约过失责任的适用”,《律师与法制》,1999年第3期。
120 马俊驹、余延满:《民法原论》下,北京:法律出版社,1998年版,第564页。
121 陈朝阳:“试论新的民事责任--缔约过失”,《现代法学》,1993年第6期。
122 苟华、陈宽山:“缔约上过失责任制度的立法完善”,《法学》,1992年第7期,第47页;魏青松:“从缔约过错责任理论谈我国合同法的完善”,《法制与经济》,1998年第2期,第28页;张经等主编:《中国合同管理》,工商出版社1999年版,第75页。
123 余怿:“论建立我国缔约上过失责任制度“,《广东法学》,1993年第3期,第35页。
124 叶建丰:“缔约过失制度研究”,梁慧星主编:《民商法论丛》,第19卷,金桥文化出版社(香港)有限公司,2001年版,第515页。
134 王利明、杨立新:《民法·侵权行为法》,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3年版,第12页。
135 孙森焱:“论对债权的侵权行为”,《法令月刊》,第37卷,第5期,第8页。
136 郑玉波:《民法债编总论》,陈荣隆修订,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131页。
137 孙森炎:“论对债权的侵权行为”,《法令月刊》,第37卷,第5期,第8页。
138 王利明:《违约责任论》,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748页。
139 王利明、杨立新:《侵权行为法》,北京:法律出版社,1996年版,第153-154页。
140 王泽鉴:《民法学说与判例研究》第5册,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199页。
141 郑玉波:《民法债编总论》,陈荣隆修订,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131页。
142 王利明、杨立新:《民法·侵权行为法》,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3年版,第258页。
143 李肇伟:《法理学》,东亚照相刊版1979年11月版,第279页。
144 汪渊智:《侵权责任法学》,北京:法律出版社,2008年版,第229页。
145[美]米尔顿.弗里德曼等著:《自由选择》,胡骑等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2年版,第30页。
146 黄茂荣:《法学方法与现代民法》,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509页。
147 龙卫球:《民法总论》,北京:中国法制出版社,2001年版,第74页。
148 曾陈明汝:《商标法原理》,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152页。
149 世界知识产权组织国防局研究报告:“世界反不公平竞争法的新发展”,郑友德、冯涛译,载漆多俊主编:《经济法论丛》(第一卷),北京:中国方正出版社,1998年版,第5页。
151 李开国主编:《合同法》,北京:法律出版社,2002年版,第15页。
152 李开国:《民法总论》,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年版,第103页。
153 苏俊雄:《契约原理及其实用》,台湾:中华书局,1978年第2版,第106页。
154 梁慧星:《民法总论》,北京:法律出版社,2001年版,第42页。
155 严存生著:“近代西方法与道德关系之争”,《比较法研究》,2002年第2期,第170页。
156[美]哈特著:《法律的概念》,张文显译,北京:中国的百科全书出版社,1996年版,第181页。
157[日]我妻荣:“关于私法方法的一点考察”,《债权在近代法中的优势地位》,王书江、张雷译,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9年版,第397页。
158 严存生:“近代西方法与道德关系之争”,《比较法研究》,2000年第2期,第171页。
159[英]A.J.M 米尔恩著:《人的权利与人的多样性--人权哲学》,夏勇等译,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5年版,第35页。
160 参见[英理查德.麦尔文.黑尔著:《道德语言》,万俊义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年版,第3页。
161[美]H.G.威尔士著:《文明的溪流》,袁杜译,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第32-33页。
162 邓曾甲:《日本民法概论》,北京:法律出版社,1995年版,第102-103页。
163 史尚宽:《债法总论》,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105页。
164 郑玉波:《民法债编总论》,陈荣隆修订,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131页。
165 史尚宽:《债法总论》,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107页。
166 卓泽渊:《法的价值论》,北京:法律出版社,1999年版,第10页。
167 实践中,一般讲法的价值与法律的价值混用,但严格的讲,法的价值与法律的价值是两个不完全相同的概念,这源于法与法律这两个概念的差异。法除了包括作为制度状态的法外,还包括观念状态的法和社会状态的法。参阅:卓泽渊:《法的价值论》,北京:法律出版社,1999年版,第10页。
168 梁慧星:“电视节目预告表的法律保护与利益衡量”,梁慧星主编:《民商法论丛》,第3卷,北京:法律出版社,1995年版,第337页。
169 卓泽渊:《法的价值论》,北京:法律出版社,1999年版,第7页。
170[德]罗伯特.霍恩、海因.科茨、汉斯.G.莱塞:《德国民商法导论》,楚建译,北京:中国的百科全书出版社,1996年版,第100页。
171[英]梅因:《古代法》,北京:商务印书馆,1984年版,第97页。
172 姚新华:“契约自由论”,《比较法研究》,1997年第1期,第19-32页。
173[日]我妻荣:《债权在近代法中的优越地位》,王书江、张雷译,谢怀栻较,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9年版,第6页。
174[美]理查德.A.波斯纳著《法律的经济分析》(上),蒋兆康译,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7年版,第12页。
175 尹章华:《民法理论之比较与辨正》,台湾:中华书局,1992年版,第367-369页。
176 钱玉林:“缔约过失责任与诚信原则的适用”,《法律科学》,1999年第4期,第65页。
177 G·shubert.Jurisprudence.1975.321.
178[德]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82页。
179[意]贝卡利亚:《论犯罪与刑罚》,黄风译,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3年版,第2038-2094页。
180 孙森焱:《民法债编总论》(上),北京:法律出版社,2006年版,第175-205页。
181 中央政法干校民法教研室主编:《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基本问题》,北京:法律出版社,1958年版,第324、338页。
182 参见李由义主编:《民法学》,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585、590页;马原主编:《中国民法教程》,北京:人民法院出版社,1989年版,第307、312页;杨立新、韩海东:《侵权损害赔偿》,长春:吉林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73-112页。
183 关于此类侵权的评述可以参见下述2篇文章:Liability of third party for interence with prospective contractual relation between two other parties.6 A.L.R.4~(th) 195;Liabilty of one who induce or causes third person not to enter into or continue a business relation with another.9 A.L.R.2d 228.(1988).
184 Restatement of the Law,Second.Torts,766C:One is not liable to another for pecuniary harm not deriving from physical harm to the other,if that harms results from the actor's negligently interfering with the other's acquiring a contractual relation with a third person.(1979).
185 刘清波:《民法概论》,台湾:开明书店,1979年版,第267页。
186 苏永钦:《走入新世纪的私法自治》.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304页。
187 苏永钦:《走入新世纪的私法自治》,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306页。
188 参见王泽鉴:《侵权行为法》(第一册),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306页。 944(1970);Top Service Body Shop,Inc v.All-state Ins Co.,283 Or.201,582 P.2d 1365(1978).
190 参见 Restatement of the Law,Second.Torts(copyright(c) 1979,The American Law Institute)第766条的注释j。
191 参见以下美国判例:Spier v.Home Ins.Co.,404 F.2d 896(7~(th) Cir.1968);Kecko piping Co.v.Monroe,172 Conn.197,374 A.2d 179(1977);A & K Railroad Material Inc.v.Green Bay & Western R.Co.,437 F.Supp.636(E.D.Wis 1977).
192 更全面的论述参见Restatement of the Law.Second,Torts(copyright(c)1979,The American Law Institute)第767条,特别是对注释d之阐述。
193 关于有形方面的损害(physical harm)所造成的经济损失一问题,可以参见判例:Newlin v.New England Tel.& Tel.Co.,234,54 N.E.2d 929(1944).,该案涉及对“pecuniary loss,such as the loss of the financial benefits of prospective trade or financialo loss through being put to additional expense.”阐述。
196 Larenz/Canaris SBT 2ξ75 I 1.;s.im(u|¨)brigen zu den Zwecken des haftugsrechts Deutch HR S.68 ff.转引自[德]马克西米利安.福克斯著:《侵权行为法》,齐晓琨译.北京:法律出版社,2006年10月版,第4页。
197 苏永钦:《走入新世纪的私法自治》,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304页。
198 邓曾甲:《日本民法概论》,北京:法律出版社,1995年版,第102-103页。
199 史尚宽:《债法总论》,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105页。
200 张玉敏主编:《民法》,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7年版,第540页。
201 史尚宽:《债法总论》,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107页。
202 胡长清:《中国民法债编总论》,北京:商务印书馆,1946年版,第142页。
203 史尚宽:《债法总论》,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120页。
204 德国通说Fikentscher,Schulcht,Rn.1278:“Die Rechtswidrigkeit ergibt sich aus der Sittenwidrigkeit.”转引自王泽鉴:《侵权行为法》(第一册),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288页。
216 Island Air Inc v.LaBar 566P.2d 972(wash App 1977).
217 郑玉波:《民法总则》.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338页。
218 梁慧星:“市场经济与公序良俗原则”,《民商法论丛》(第1卷),北京:法律出版社,1994年版,第49-53页。
219 沈达明:《德意志法上的法律行为》,北京:对外贸易教育出版社,1992年版,第180页。
220 尹田:《法国现代合同法》,北京:法律出版社,1995年版,第169页。
221 周林彬主编:《比较合同法》,兰州:兰州大学出版社,1989年版,第418页。转引自梁慧星:“市场经济与公序良俗原则”,载梁慧星:《民法学说判例与立法研究》(二),北京:国家行政学院出版社,1999年版,第1页。
222 王家福主编:《中国民法学·民法债权》,北京:法律出版社,1991年版,第356页。
223 史尚宽:《债法总论》,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47页。
224 梁慧星:《民法总论》,北京:法律出版社,1995年版,第45页。
225 姚琪清:“论美国法上之妨碍契约”,《全月刊》,1986年第30卷第3期。
226 韩世远:《违约损害赔偿研究》,北京:法律出版社,1999年版,第34-35页。
228 魏振流:“论构成民事责任条件的因果关系”,《北京大学学报》(哲社版),1987年第3期,第94页。
229 张佩霖:“民事损害赔偿中的因果关系探疑”,《政法论坛》,1986年第2期,第28页。
230 梁慧星:“雇主承包厂房拆除工程违章施工致雇工受伤感染死亡案评释”,《民法学说与判例研究》,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3年版,第279页。
231相当因果关系说,该理论也称为适当条件说,是19世纪末德国学者巴尔首先提出,经过德国弗莱堡大学的生理学家凡.卡瑞斯(Von Kries)教授发表的《论客观可能性的概念》一文奠定其理论基础,成为多数国家民法理论所采用。1888年,德国弗莱堡大学的生理学家凡.卡瑞斯(Von Kries)教授在法律上应用数学的可能性理论与社会学的统计分析方法,把客观上事件发生的可能性,作为说明因果关系的一项要素。这种学说认为,某一事实仅于现实情形发生某种结果,尚不能就认为有因果关系,必须在一般情形,依照社会一般观察,也认为能发生同一结果的时候,才能认为有因果关系。依据凡.卡瑞斯(Von Kries)教授之见解,某项事件与损害之间具有因果关系,必须符合两项要件:第一,该事件为损害发生之“不可或缺的条件”(conditio sine qua non)(以下简称“条件关系”);第二,该事件实质上增加了损害发生的客观可能性。凡.卡瑞斯(Von Kries)教授明确指出,“不可或缺的条件”或其他必要条件系属于因果律的问题;反之,相当性原因则属相不相当或偶然性的问题,应求诸特殊个案,而非依据一般性法则论定之。凡.卡瑞斯(Von Kries)教授认为,依据相当性概念判断之结果,与普通一般人或经过训练、具有正义感的法律人,依据经验之启发及事件发生的正常过程而做出的判断,甚为相似。参见陈聪富:《因果关系与损害赔偿》,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1月版,第6页。
232 王伯琦:《民法债编总论》,台北国立编译馆,1997年版,第77页;同说,孙森淼:《民法债编总论》,(上),北京:法律出版社,2006年版,第176页。
233 陈聪富:《因果关系与损害赔偿》,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155页。
234 王泽鉴:《侵权行为法》(第一册),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217页。
235 W.Page Keenton,Dan B.Dobbs,Robert E.Keen,& David G.Owen,Prosser and Keenton on Torts,266(1984).关于英美 法上因果关系之简要说明,见潘维大:“美国侵权行为法对因果关系之认定”,《东吴大学法律学报》,1991年版,第1-39页。
236 史尚宽:《债法总论》,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161页。
237 王泽鉴:《侵权行为法》(第一册),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226页。
238 陈聪富:《因果关系与损害赔偿》,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159页。
239 Street,Foundation of Legal Liability,vol.I,110(1906).See Epstein,Torts,supra note 52,at 491.参见陈聪富:“侵权行为法上之因果关系”,《台大法学论丛》,第29卷第2期,第254-255页。
244 BRYAN A.GARNER:BLACK'S LAW DICTIONARY(EIGHTH EDITION),THOMSON WEST.P1103(1999).
242 王利明、杨立新:《侵权行为法》,北京:法律出版社,1997年版,第76页。
243 李开国:“侵权责任构成理论研究--一种新的分析框架和路径的提出”,《中国法学》,2008年第2期,第49页。
267 Riccobono v Whitpain Township(1980,ED Pa) 497 F Supp 1364.
268 N.Y.Mckinney's CPLR 214(4).SUNDARAM v.Brookhaven Nat.Labaratories,424 F.Supp.2d 545(E.D.N.Y.2006).
275 Hennings,Personliche aftung und Mitverschulden,p33.转引自,[德]克雷斯蒂马·冯·巴尔:《欧洲比较侵权行为法》,张新宝译,北京:法律出版社,2001年版,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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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The School-master Case,Y..B.Hen.(1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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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高尔淼:《英美合同法纲要》,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1984年版,第22页。
5 沈达明:《英美合同法引论》,北京: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出版社,1993年版,第36页。
6 冯大同:《国际商法》,北京:对外贸易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73页。
7 联合国《国际货物销售合同公约》第16条第1款规定,在未订立合同之前,要约是可以撤销的;但其第2款又进一步规定,在下列情况下要约不得撤销:(1)要约写明了承诺的期限或以其他方式表示要约是不可撤销的;或者(2)受要约人有理由信赖该项要约是不可撤销的,而且其已本着对该要约的信赖行事。此时,就避免了讨论信赖赔偿的问题。
8 详见杨桢:《英美合同法论》,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第138-140页。
9 详见何宝玉:《英国合同法》,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161-163页。
10 参见王军编著:《美国合同法判例选译》,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5年版,第26-31页。
11 Kessler & Fine,Culpa in Contrahendo,Bargaining in good Faith and Freedom of Contract:A Comparative Study,Harv.Review,Vol.77,P.401(1964).转引自[日]内贵田:“契约的再生”,梁慧星主编:《民商法论丛》,第3卷,北京:法律出版社,1995年版,第308页。
12 Wheeler v.White,398 S.W.2d 93,(1965).转引自徐罡等:《美国合同法判例法》,北京:法律出版社,1999年版,第219-221页。
13[美]L.L.富勒、小威廉 R.帕迪尤:“合同损害赔偿中的信赖利益”,韩世远译.梁慧星主编,《民商法论丛》,第7卷,北京:法律出版社,1997年版,第411页。
14 American Law Institute,Restatement of the Law,Contracts 2d,344 Purpose of Remedies.(1981).
19 可以参见以下判例:Maytag Co.v.Meadows Mfg.Co.,35 E2d 403(7~(th) Cir.1929);Emack v.Kane,34 F.46(N.D.III.1888);Downes v.Culbertson 153 Misc.14,275 N.Y.S 233(1934);Gresh v.Potter McCune Co.,235 Pa.Supp.537,334A 2d 540(1975).
20 可以参见以下判例:Ameican Mercury v.Chase,13 F.2d 224(D.Mass.1926);cf.Pratt Food Co.v.Bird,148 Mich.631,112 N.W.701(1907).
21 可以参见以下判例:Johnson v.Warnaco,Inc.,426 F.Supp.44(S.D.Miss.1976);Rothermel v.Paper Co.,163N.J.Super.235,394 A,2d 860(1978);Smith v.Ford Motor Co.,289 N.C.71,221 S.E.2d(1976);Jackson v.Travelers Inc.Co.,403 F.Supp.986(M.D.Tenn.1975);Cherberg v.People's Nat'l Bank of Washington,88 Wash.2d 595,564 P.2d 1137(1977).
24 王泽鉴:《侵权行为法》(第一册),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46页。
25 王泽鉴:《侵权行为法》(第一册),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306页。
26 Medicus SBT Rn.835.转引自[德]马克西米利安.福克斯:《侵权行为法》,齐晓琨译,北京:法律出版社,2006年10月版,第162页。
27 参见朱柏松:“论不法侵害他人债权之效力(上)”,《法学论丛》第145期(1992),第55页。转引自王文钦:“论第三人侵害债权的侵权行为”,《民商法论丛》,第6卷,法律出版社,1997年版,第771页。
28 Larenz/Canaris,Schldrecht II/2,S.445.转引自王泽鉴:《侵权行为法》(第一册),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302页。
29 BHG22.6,LM § 823 BGB Nr.10(1995).转引自王泽鉴:《侵权行为法》(第一册),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305页。
30 参见台湾“司法院公报”第40卷,第7期,第93页。转引自王泽鉴:《侵权行为法》(第一册),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281页。
31 史尚宽:《债法总论》,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156页。
32 史尚宽:《债法总论》,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108页。
33 台湾地区的立法理由说明书描述道:“查民律草案第945条及947条理由谓无论何人因故意或过失,侵害他人之权利者,均须负赔偿责任,否则正当权利人之利益,必至有名无实。又故意以背于善良风俗之方法以损害他人者,亦应负赔偿责任,以维持适于善良风俗之人民生活。转引自王泽鉴:《侵权行为法》(第一册),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302页。
34 王泽鉴:《侵权行为法》(第一册),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72页。
35 王泽鉴:《侵权行为法》(第一册),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302页。
36 孙森焱:《民法债编总论》(上),北京:法律出版社,2006年版,第208页。在台湾地区,保护他人为目的之法律很多,如“工厂法”第42条第5款规定:“工厂应为防卫毒质之设备”、“食品卫生管理法”第19条规定:“对于食品、食品添加物或食品用洗洁剂所为之标示、宣传或广告,不得有不实、夸张或易生误解之情形。食品亦不得为医疗效能之标示、宣传或广告。”
37 王泽鉴:《民法学说与判例研究》(五),北京:法律出版社,1998年版,第204页。
38 以下《奥地利民法典》、《土耳其民法典》、《意大利民法典》、《瑞典民法典》、《荷兰民法典》以及《希腊民法典》中的相关条文摘录自李祖荫:《比较民法-债编通则》,北京:中国方正出版社,2006年版,第67-71页。
43 S.1905 Ⅱ.284.
44 张民安:“第三人契约性侵权责任研究”,《中山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7年第4期,第37页。另外,关于对订立契约设置障碍的第三人的责任,参见凡尔赛法院,1995年11月9日的判决,转引自《法国民法典》(下),罗结珍译,北京:法律出版社,2005年版,第1073页。
45 参见 El.&BL.216,118 Eng.Rep.749(Q.B.1853);也可参见e.g.,8W HOLDSWORTH,A History of English Law 451(2d ed.1937);Pingrey,Interference of Third Parties in Contract of others,48 CENT.L.J.113(1899).
46 107Mass.555(1871).
47 法院推理认为:“每一个人都有权享有企业、产业、技术和信息带来的利益与好处”。被告在没有竞争的正当理由也没有合法目的的情况下,就使原告失去上述好处……参见1d.at 564.
48 6Q.B.D.at 333(1881);也可以参见Walker v.Cronin,107 Mass.555,567(1871),宣布故意且恶意妨害可随时终止的合同或预期协议的具有可诉性,应承担损害赔偿责任。
49 6Q.B.D.at 333(1881);也可以参见W.ERLE,THE RELATING TO TRADE UNIONS 13(1869),在莱姆莉(Lumley V.Gye)一案中,在Gye的宣称中发现“恶意”,其言论对该“恶意”也是一种佐证。但是,在该案中,就辩护目的而言,需要有“恶意”该构成要件,不过不需要予以证明。
50 参见 11 Hen.IV 47;see also 29 Edw.III 18.(1356)
51 参见 Garrett v.Taylor,Cro.Jac.567,79 Eng.Rep.485.(1628)
52 参见 Tarleton v.McGawley,Peake N.P.205,170 Eng.Rep.153.(1794).
53 参见 Cf,White,The Intellectual Origins of Torts in America,86 YELE L.J.671,672(1977).这种结论也可以从那时的判例汇编中从未有此类诉讼的记载得以佐证。
54 参见Lumley v.Gye,2 EL.&BL.216,246,II8 Eng.Rep.749,760(Q.B.1853)(Coleridge法官的意见是:“在违约方面,我们法律的通常规则是,只能向合同相对方当事人寻求救济”);然而,根据Morris V.Langdale(Bos.&Pul.284,289,126Eng.Rep.1284,1287)一案中的描述。托马斯.斯达克(Thomas Starkie)早在1830年就认为,由于第三人的诽谤语言而导致一方合同当事人违约,此时第三人应对其诽谤的语言负责任,并对原告(合同相对方)只能向合同的违约方追究责任的观点提出批评。
55 参见W.BLACKSTONE,COMMENTARIES 440-70;J KENT,COMMENTARIES ON AMMERICAN LAW 277-87,363-87,363-401.(1835).
54 参见W.BLACKSTONE,supra note 5,at 396-97(1976);accord,Bibblev.M'kinley,9 Port.636,644(Ala.1839).也可参见Dial V.Gary,14 S.C.573,581(1880),“a chose in action(诉讼上的物或财产),指可通过法律程序请求或强制实施的属人财产权利,如税收或关税,如尚未征收,即为诉讼上的物,如已经缴纳,则成为占有上的物,它包括两种情况,一是可见有形的物质,二是有权通过诉讼获得赔偿的东西”。
57 参见kennedy,supra note 5,at 377-42.(1845)
58 有关所有权转移的探讨,参见J.KENT,supra note 5,at 363-401.(1799)
59 参见W.BLACKSTONE,supra note 5,at 422-66.(1976)
60 参见Barber v.Dennis,69,87 Eng.Rep.828(K.B.1794).
61 参见Hart v.Aldridge,I Cown,54 55-56,98,Eng.Rep.964(K.B.1794).该案的庭审法官认为,一位熟练工是一名按日计的仆人;工作是按日计还是按件计,二者之间没有区别;在Loft 493,Eng.Rep.764(K.B.1794)和在Boston Glass Manufactory v.Binney,21 Mass.(4 Pick)(1795)一案中,法官们认为不能对第三人提起引诱妨害之诉,因为原告的工人是在服务期限届满之后被劝说离开原告的。然而,在判决中,法庭明确地把这些熟练工当作仆人来看待,法庭只是认为在该案中没有出现诱骗妨害行为而已。而且,19世纪早期的伟大作者大法官肯特(chancellor Kent)明确地把诸如熟练工等受雇人员纳入调整主仆关系的法律之中进行调整。
62 参见W.BLACKSTONE,supra note 5,at 422-28.(1976).
63 通过故意或过失的行为伤害仆人,从而剥夺了主人应获得的服务,被告第三人应对主人因此而遭受的损失承担赔偿责任,参见W.BLACKSTONE,supra note 5,at145;Jones v.Brown,I Esp.217,170 Eng.Rep.334.(K.B.1794).“一种权威的观点认为,主人并不负责仆人的健康,因此主人不能就仆人所受伤害为诉因启动诉讼,只能对应获得但已失去的服务损失提起诉求”。参见H.WOOD,supra note 5,at 436-39.
64 参见Woodward v.Washburn,3 Denio 369,371(N.Y Sup.Ct.1846).
65 参见J.KENT,supra note 5,at211.法官肯特(chancellor Kent)认为,主人纠正仆人的权利的对象仅仅限于学徒和奴仆,不能延伸至熟练工。
66 认同主仆关系的法律含义是很广泛的。比如,如果主仆关系存在,引诱仆人的第三人在诉讼中不能援引该仆人可能对其主人就服务方面可能提出的各种抗辩事由。参见Keane v.Boycott,H.Bl.511 Esp.217,170 Eng.Rep.334(K.B.1794).
67 在Hart v.Aldridge一案中,法院判决原告有权因受到侵害而失去服务所受到的损害获得赔偿。参见Hart v.Aldridge,I Cown,54 55-56,98,Eng.Rep.964(K.B.1794)。在Aldridge v.Stuyvesant,一案中,法院判决支持,任何人干扰妨害地主的佃户使其放弃租赁契约,地主有权反对。参见Aldridge v.Stuyvesant,Hall 210(N.Y.Sup.Ct.1828).
68 参见Stuart v.Simpson,Wend.376(N.Y Sup.Ct.1828);Black v.Lanyon,6 T.R.221,IOI Eng..Rep.521(K.B.1795)作为被告的第三人雇用他人的仆人就是一个引诱妨害的事实证据。
69 并不令人吃惊的是,引诱与藏匿之诉起源于英格兰。在大瘟疫(Black Death)事件之后,英格兰劳动力严重缺乏,
75 参见T.STARKIE,supra note 5,at 205-07& n.x(在本案中,原告对货物出售者没有诉权,但他可以对被告提起诉讼,因为该被告不正确地说自己对货物有留置权,并通过语言降低了原告的信用,该被告曾经非法引诱货物出售者拒绝再向原告提供货物)。参见Kelly v.Partington,4B&Ad.700,IIo Eng.Rep.619(K.B.1833)。(欺诈性表述,破坏了原告对合同权利的价值。
70 在Tarleton v.M'Gawley一案中,原告对第三人恐吓非洲土著人而使非洲土著人不敢跟原告做生意的行为提起诉讼。参见Tarleton v.M'Gawley,Peake 270,170 Eng.Rep.153(K.B.1793).在Garrett v.Taylor一案中,被告威胁原告的工人和顾客,使他们不敢为原告工作或与原告交易。参见Garrett v.Taylor,Cor.Jac.567,79 Eng.Rep.485(K.B.1621).
71 参见Haight v.Badgeley,15 Barb.499,501,N.Y.App.Div.(1853).调整财务委托合同的规则可能是唯一的例外,在该规则中,财务委托人允许对实施妨害干涉行为的第三人提起标的物恢复原状的诉讼。然而,既然财务委托人,作为真正的所有者,对标的物有独立委托合同之外的产权。
78 参见3J.COMMONS & E.Supra.note 37,at 19-58.
79 参见B.BAILYN,EDUCATION IN THE FORING OF AMERICAN SOCIETY 30-31,(1960).
80 参见 T.PARSONS,LAW OF CONTRACTS 518-36(1st ed.1853);或者参见 L.FRIEDMAN,A HISTORY OF AMERICAN LAW 466,(1973).
81 参见 T.PARSONS,Supra.note54,at 353-408,(1869).
82 见Id.at 227-29,231-32,239-44,II8 Eng.Rep.at 753-55,758-58.针对诽谤一个仆人离开其主人的规则,适用如下情况,错误的干涉妨害行为以阻止仆人在签订合同所约定服务期限内不提供服务。见Id.at 224-25,II8 Eng.Rep.at 753,Crompton法官称述道:“如果一方当事人签约在一段期限内为另外一人提供个人服务,该两方当事人之间就成立一种雇主与雇员的关系,或者主仆关系。”见Id.at 229,II8 Eng.Rep.at 753,Crompton法官称述道:“如果某第三人采取错误的行为引诱雇员违背其协议,终止雇员与雇主的关系,那么雇主有权提起诉讼,现在这个案子就是这样的情形。”见Id.at 231,II8 Eng.Rep.at 755,Erle法官称述道:“雇主对引诱行为的诉权延展至这样一类人,他们签订了在一段时间内提供了个人服务的约定。……”见Id.at 240,II8 Eng.Reg.at 758,Wightman,J.法官之称述。
83 参见 Salter v.Howard,43 Ga.601(1871).
84 107 Mass.555(1871).
85 Ga.601(1871);Lee v.West,47 Ga.311(1872).
86 参见Johnston Harvester Co.v.Meinhardt,60 How.Pr.168,174(N.Y.Sup.Ct.1880),也可以参见Frank v.Herlod,63N.J.Eq.443,52A.152(1902).在上述两个案例的判决中都有这样的陈述,“从法律的角度来看,任何一个为他人工作而换取薪酬的人,就是一名仆人”
87 参见El.&Bl.at 232,II8 Eng.Rep.755,Erle法官陈述道:“合同所约定之服务的性质是非物质的。”在Walker v.Cronin 一案中引诱原理是建立在从合同衍生出来的法律权利之上的),参见Walker v.Cronin,107 Mass.555,567(1871).
88 正如Coleridge法官认为.根据恰当的合同理论.法庭很容易做出判决,原告只能向协议的另一方当事人提出赔偿请求。这也是Burgress v.Carpenter一案的处理方式,在该案中,法庭认为,佃农不是一个仆人,而是与原告签订合同的另一方当事人。参见El.&Bl.at246,II8 Eng.Rep.760,Coleridge法官所发表的不同意见。
89 参见El.&Bl.at 243,II8 Eng.Rep.759,Wightman法官所发表的意见。
90 导致对某一权利的违反在所有案件中都是一个诉因,因为该违反行为是一个具有可诉性的过错,就如同对财产权的违反一样。参见Id.at 232,II8 Eng.Rep.755,Erie法官所发表的意见。
91 参见Chaffee,Unfair,Competition,53 HARV.L.REV.1289,1302(1940).
92 参见Johnston Harvester Co.v.Meinhardt,60 How.Pr.168,175-76(N.Y Sup.Ct.1880).此类诉讼的起源的时候,正是对家仆严重奴役的时代,那时此类仆人没有启动此类诉讼的权利,而在今天,每一个被引诱的仆人都可以根据自己的自由意志,像其主人一样,只对违反了法律规定的义务或违反了自己的合同义务负责任。参见State v.Stewart,59 Vt.273289,9A.559 568(1887).在State v.Stewart一案的判决中有这样的陈述:“每一个人都有权根据自己的喜好使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工业以及资本,而不受他人独裁的制约”。
93 参见Lumley v.Gye,2El.&BL.216,118 Eng.Rep.749(Q.B.1853)Coleridge法官的不同意见;也可以参见Walker v.Cronin,107 Mass.555,567(1871),被告代理律师所陈述的意见。
94 6Q.B.D.at 333(1881);也可以参见Walker v.Cronin,107 Mass.555,567(1871),宣布故意且恶意妨害可随时终止的合同或预期协议的法庭相对抗辩而言,认为理由充足。
95 6Q.B.D.at 333(1881);也可以参见W.ERLE,THE RELATING TO TRADE UNIONS 13(1869),在莱姆莉(Lumley V.Gye)一案中,在Gye的宣称中发现“恶意”,其言论对该“恶意”也是一种佐证。但是,在该案中,就辩护目的而言,需要有“恶意”该构成要件,不过不需要予以证明。
96 6Q.B.D.at 338(1881).
102 通常,学者们将缔约阶段称为先契约阶段,即“指合同已经开始协商但尚未缔结这一过程,是以要约的提出为开始的标准,以契约的有效成立为结束的标志,实际上是要约和承诺的整个过程。”参见杨立新:《民法判解研究与适用》第二集,北京:中国检察出版社,1996年版,第384页。
103 林诚二:《民法理论与问题研究》,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240页。
104[日]石田文次郎:《财产法上动的理论》(财产法に於ける動的理论),嚴松堂書店,1928年版,第381-382頁,转引自林诚二:《民法理论与问题研究》,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240页。
105 王泽鉴:《民法学说与判例研究》第1册,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88页。
106 Jhering Jb.41.S.lf(1961).转引自王泽鉴:《民法学说与判例研究》第1册,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88-89页。
107 Hans Dolle,Juristische Entdeckung,(1958).转引自王泽鉴:《民法学说与判例研究》第1册,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89页。
108 《德国民法典》第122条规定“(1)意思表示依照第118条或基于第119条、第120条被撤销的,如该意思表示须对于他人做出,表意人必须向相对人,在其他情况下,向任何第三人,赔偿该相对人或该第三人因信赖该意思表示有效所遭受的损害,但不超过该相对人或该第三人就该意思表示之有效所具有的利益的数额。(2)受害人知道或因过失而不知道(应当知道)无效或可撤销的原因的,不发生损害赔偿义务”。《德国民法典》,陈卫佐译,法律出版社2006年版,第38页。
109 王泽鉴:《债法原理》(一),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231页。
110 参阅Hondius(ed.),Precontractual Libility,1990.转引自王泽鉴:《债法原理》(一),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231页。
111 史尚宽:《债法总论》,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289页。
112 吴根发:“缔约中信赖利益及其损害赔偿”,《法学》,1999年第3期,第26页。
113 崔建远:《合同责任研究》,长春:吉林大学出版社,1992年版,第295页。
114 马新彦:“信赖与信赖利益考”,《法律科学》,2000年第3期,第78页。
115 王利明:《中国民法典学者建议稿及立法理由》(债法总则篇·合同篇),北京:法律出版社,2005年版,第68页。
116 同上。
117 孔祥俊:《合同法教程》,北京: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136页。
118 此处的商业秘密是指不为公众知悉并能为权利人带来经济利益、具有实用性而又采取了保密措施状态下的技术、经营和管理信息的总称。参见苏万觉:《合同法原理与实务》,北京:人民法院出版社,1999年版,第10页。
119 杨明明、朱振进:“民事诉讼中缔约过失责任的适用”,《律师与法制》,1999年第3期。
120 马俊驹、余延满:《民法原论》下,北京:法律出版社,1998年版,第564页。
121 陈朝阳:“试论新的民事责任--缔约过失”,《现代法学》,1993年第6期。
122 苟华、陈宽山:“缔约上过失责任制度的立法完善”,《法学》,1992年第7期,第47页;魏青松:“从缔约过错责任理论谈我国合同法的完善”,《法制与经济》,1998年第2期,第28页;张经等主编:《中国合同管理》,工商出版社1999年版,第75页。
123 余怿:“论建立我国缔约上过失责任制度“,《广东法学》,1993年第3期,第35页。
124 叶建丰:“缔约过失制度研究”,梁慧星主编:《民商法论丛》,第19卷,金桥文化出版社(香港)有限公司,2001年版,第515页。
134 王利明、杨立新:《民法·侵权行为法》,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3年版,第12页。
135 孙森焱:“论对债权的侵权行为”,《法令月刊》,第37卷,第5期,第8页。
136 郑玉波:《民法债编总论》,陈荣隆修订,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131页。
137 孙森炎:“论对债权的侵权行为”,《法令月刊》,第37卷,第5期,第8页。
138 王利明:《违约责任论》,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748页。
139 王利明、杨立新:《侵权行为法》,北京:法律出版社,1996年版,第153-154页。
140 王泽鉴:《民法学说与判例研究》第5册,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199页。
141 郑玉波:《民法债编总论》,陈荣隆修订,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131页。
142 王利明、杨立新:《民法·侵权行为法》,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3年版,第258页。
143 李肇伟:《法理学》,东亚照相刊版1979年11月版,第279页。
144 汪渊智:《侵权责任法学》,北京:法律出版社,2008年版,第229页。
145[美]米尔顿.弗里德曼等著:《自由选择》,胡骑等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2年版,第30页。
146 黄茂荣:《法学方法与现代民法》,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509页。
147 龙卫球:《民法总论》,北京:中国法制出版社,2001年版,第74页。
148 曾陈明汝:《商标法原理》,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152页。
149 世界知识产权组织国防局研究报告:“世界反不公平竞争法的新发展”,郑友德、冯涛译,载漆多俊主编:《经济法论丛》(第一卷),北京:中国方正出版社,1998年版,第5页。
151 李开国主编:《合同法》,北京:法律出版社,2002年版,第15页。
152 李开国:《民法总论》,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年版,第103页。
153 苏俊雄:《契约原理及其实用》,台湾:中华书局,1978年第2版,第106页。
154 梁慧星:《民法总论》,北京:法律出版社,2001年版,第42页。
155 严存生著:“近代西方法与道德关系之争”,《比较法研究》,2002年第2期,第170页。
156[美]哈特著:《法律的概念》,张文显译,北京:中国的百科全书出版社,1996年版,第181页。
157[日]我妻荣:“关于私法方法的一点考察”,《债权在近代法中的优势地位》,王书江、张雷译,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9年版,第397页。
158 严存生:“近代西方法与道德关系之争”,《比较法研究》,2000年第2期,第171页。
159[英]A.J.M 米尔恩著:《人的权利与人的多样性--人权哲学》,夏勇等译,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5年版,第35页。
160 参见[英理查德.麦尔文.黑尔著:《道德语言》,万俊义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年版,第3页。
161[美]H.G.威尔士著:《文明的溪流》,袁杜译,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第32-33页。
162 邓曾甲:《日本民法概论》,北京:法律出版社,1995年版,第102-103页。
163 史尚宽:《债法总论》,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105页。
164 郑玉波:《民法债编总论》,陈荣隆修订,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131页。
165 史尚宽:《债法总论》,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107页。
166 卓泽渊:《法的价值论》,北京:法律出版社,1999年版,第10页。
167 实践中,一般讲法的价值与法律的价值混用,但严格的讲,法的价值与法律的价值是两个不完全相同的概念,这源于法与法律这两个概念的差异。法除了包括作为制度状态的法外,还包括观念状态的法和社会状态的法。参阅:卓泽渊:《法的价值论》,北京:法律出版社,1999年版,第10页。
168 梁慧星:“电视节目预告表的法律保护与利益衡量”,梁慧星主编:《民商法论丛》,第3卷,北京:法律出版社,1995年版,第337页。
169 卓泽渊:《法的价值论》,北京:法律出版社,1999年版,第7页。
170[德]罗伯特.霍恩、海因.科茨、汉斯.G.莱塞:《德国民商法导论》,楚建译,北京:中国的百科全书出版社,1996年版,第100页。
171[英]梅因:《古代法》,北京:商务印书馆,1984年版,第97页。
172 姚新华:“契约自由论”,《比较法研究》,1997年第1期,第19-32页。
173[日]我妻荣:《债权在近代法中的优越地位》,王书江、张雷译,谢怀栻较,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9年版,第6页。
174[美]理查德.A.波斯纳著《法律的经济分析》(上),蒋兆康译,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7年版,第12页。
175 尹章华:《民法理论之比较与辨正》,台湾:中华书局,1992年版,第367-369页。
176 钱玉林:“缔约过失责任与诚信原则的适用”,《法律科学》,1999年第4期,第65页。
177 G·shubert.Jurisprudence.1975.321.
178[德]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82页。
179[意]贝卡利亚:《论犯罪与刑罚》,黄风译,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3年版,第2038-2094页。
180 孙森焱:《民法债编总论》(上),北京:法律出版社,2006年版,第175-205页。
181 中央政法干校民法教研室主编:《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基本问题》,北京:法律出版社,1958年版,第324、338页。
182 参见李由义主编:《民法学》,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585、590页;马原主编:《中国民法教程》,北京:人民法院出版社,1989年版,第307、312页;杨立新、韩海东:《侵权损害赔偿》,长春:吉林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73-112页。
183 关于此类侵权的评述可以参见下述2篇文章:Liability of third party for interence with prospective contractual relation between two other parties.6 A.L.R.4~(th) 195;Liabilty of one who induce or causes third person not to enter into or continue a business relation with another.9 A.L.R.2d 228.(1988).
184 Restatement of the Law,Second.Torts,766C:One is not liable to another for pecuniary harm not deriving from physical harm to the other,if that harms results from the actor's negligently interfering with the other's acquiring a contractual relation with a third person.(1979).
185 刘清波:《民法概论》,台湾:开明书店,1979年版,第267页。
186 苏永钦:《走入新世纪的私法自治》.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304页。
187 苏永钦:《走入新世纪的私法自治》,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306页。
188 参见王泽鉴:《侵权行为法》(第一册),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306页。 944(1970);Top Service Body Shop,Inc v.All-state Ins Co.,283 Or.201,582 P.2d 1365(1978).
190 参见 Restatement of the Law,Second.Torts(copyright(c) 1979,The American Law Institute)第766条的注释j。
191 参见以下美国判例:Spier v.Home Ins.Co.,404 F.2d 896(7~(th) Cir.1968);Kecko piping Co.v.Monroe,172 Conn.197,374 A.2d 179(1977);A & K Railroad Material Inc.v.Green Bay & Western R.Co.,437 F.Supp.636(E.D.Wis 1977).
192 更全面的论述参见Restatement of the Law.Second,Torts(copyright(c)1979,The American Law Institute)第767条,特别是对注释d之阐述。
193 关于有形方面的损害(physical harm)所造成的经济损失一问题,可以参见判例:Newlin v.New England Tel.& Tel.Co.,234,54 N.E.2d 929(1944).,该案涉及对“pecuniary loss,such as the loss of the financial benefits of prospective trade or financialo loss through being put to additional expense.”阐述。
196 Larenz/Canaris SBT 2ξ75 I 1.;s.im(u|¨)brigen zu den Zwecken des haftugsrechts Deutch HR S.68 ff.转引自[德]马克西米利安.福克斯著:《侵权行为法》,齐晓琨译.北京:法律出版社,2006年10月版,第4页。
197 苏永钦:《走入新世纪的私法自治》,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304页。
198 邓曾甲:《日本民法概论》,北京:法律出版社,1995年版,第102-103页。
199 史尚宽:《债法总论》,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105页。
200 张玉敏主编:《民法》,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7年版,第540页。
201 史尚宽:《债法总论》,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107页。
202 胡长清:《中国民法债编总论》,北京:商务印书馆,1946年版,第142页。
203 史尚宽:《债法总论》,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120页。
204 德国通说Fikentscher,Schulcht,Rn.1278:“Die Rechtswidrigkeit ergibt sich aus der Sittenwidrigkeit.”转引自王泽鉴:《侵权行为法》(第一册),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288页。
216 Island Air Inc v.LaBar 566P.2d 972(wash App 1977).
217 郑玉波:《民法总则》.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338页。
218 梁慧星:“市场经济与公序良俗原则”,《民商法论丛》(第1卷),北京:法律出版社,1994年版,第49-53页。
219 沈达明:《德意志法上的法律行为》,北京:对外贸易教育出版社,1992年版,第180页。
220 尹田:《法国现代合同法》,北京:法律出版社,1995年版,第169页。
221 周林彬主编:《比较合同法》,兰州:兰州大学出版社,1989年版,第418页。转引自梁慧星:“市场经济与公序良俗原则”,载梁慧星:《民法学说判例与立法研究》(二),北京:国家行政学院出版社,1999年版,第1页。
222 王家福主编:《中国民法学·民法债权》,北京:法律出版社,1991年版,第356页。
223 史尚宽:《债法总论》,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47页。
224 梁慧星:《民法总论》,北京:法律出版社,1995年版,第45页。
225 姚琪清:“论美国法上之妨碍契约”,《全月刊》,1986年第30卷第3期。
226 韩世远:《违约损害赔偿研究》,北京:法律出版社,1999年版,第34-35页。
228 魏振流:“论构成民事责任条件的因果关系”,《北京大学学报》(哲社版),1987年第3期,第94页。
229 张佩霖:“民事损害赔偿中的因果关系探疑”,《政法论坛》,1986年第2期,第28页。
230 梁慧星:“雇主承包厂房拆除工程违章施工致雇工受伤感染死亡案评释”,《民法学说与判例研究》,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3年版,第279页。
231相当因果关系说,该理论也称为适当条件说,是19世纪末德国学者巴尔首先提出,经过德国弗莱堡大学的生理学家凡.卡瑞斯(Von Kries)教授发表的《论客观可能性的概念》一文奠定其理论基础,成为多数国家民法理论所采用。1888年,德国弗莱堡大学的生理学家凡.卡瑞斯(Von Kries)教授在法律上应用数学的可能性理论与社会学的统计分析方法,把客观上事件发生的可能性,作为说明因果关系的一项要素。这种学说认为,某一事实仅于现实情形发生某种结果,尚不能就认为有因果关系,必须在一般情形,依照社会一般观察,也认为能发生同一结果的时候,才能认为有因果关系。依据凡.卡瑞斯(Von Kries)教授之见解,某项事件与损害之间具有因果关系,必须符合两项要件:第一,该事件为损害发生之“不可或缺的条件”(conditio sine qua non)(以下简称“条件关系”);第二,该事件实质上增加了损害发生的客观可能性。凡.卡瑞斯(Von Kries)教授明确指出,“不可或缺的条件”或其他必要条件系属于因果律的问题;反之,相当性原因则属相不相当或偶然性的问题,应求诸特殊个案,而非依据一般性法则论定之。凡.卡瑞斯(Von Kries)教授认为,依据相当性概念判断之结果,与普通一般人或经过训练、具有正义感的法律人,依据经验之启发及事件发生的正常过程而做出的判断,甚为相似。参见陈聪富:《因果关系与损害赔偿》,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1月版,第6页。
232 王伯琦:《民法债编总论》,台北国立编译馆,1997年版,第77页;同说,孙森淼:《民法债编总论》,(上),北京:法律出版社,2006年版,第176页。
233 陈聪富:《因果关系与损害赔偿》,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155页。
234 王泽鉴:《侵权行为法》(第一册),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217页。
235 W.Page Keenton,Dan B.Dobbs,Robert E.Keen,& David G.Owen,Prosser and Keenton on Torts,266(1984).关于英美 法上因果关系之简要说明,见潘维大:“美国侵权行为法对因果关系之认定”,《东吴大学法律学报》,1991年版,第1-39页。
236 史尚宽:《债法总论》,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161页。
237 王泽鉴:《侵权行为法》(第一册),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226页。
238 陈聪富:《因果关系与损害赔偿》,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159页。
239 Street,Foundation of Legal Liability,vol.I,110(1906).See Epstein,Torts,supra note 52,at 491.参见陈聪富:“侵权行为法上之因果关系”,《台大法学论丛》,第29卷第2期,第254-255页。
244 BRYAN A.GARNER:BLACK'S LAW DICTIONARY(EIGHTH EDITION),THOMSON WEST.P1103(1999).
242 王利明、杨立新:《侵权行为法》,北京:法律出版社,1997年版,第76页。
243 李开国:“侵权责任构成理论研究--一种新的分析框架和路径的提出”,《中国法学》,2008年第2期,第49页。
267 Riccobono v Whitpain Township(1980,ED Pa) 497 F Supp 1364.
268 N.Y.Mckinney's CPLR 214(4).SUNDARAM v.Brookhaven Nat.Labaratories,424 F.Supp.2d 545(E.D.N.Y.2006).
275 Hennings,Personliche aftung und Mitverschulden,p33.转引自,[德]克雷斯蒂马·冯·巴尔:《欧洲比较侵权行为法》,张新宝译,北京:法律出版社,2001年版,第16页。
[1]李开国:《民法基本问题研究》,北京:法律出版社,1997年版。
[2]李开国、张玉敏主编:《中国民法学》,北京:法律出版社,2002年版。
[3]李开国主编:《合同法》,北京:法律出版社,2002年版。
[4]李开国:《民法总论研究》,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年版。
[5]梁慧星:《民法学说与判例研究》,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3年版。
[6]梁慧星主编:《民商法论丛》,第1卷,北京:法律出版社,1994年版。
[7]梁慧星主编:《民商法论丛》,第3卷,北京:法律出版社,1995年版。
[8]梁慧星主编:《民商法论丛》,第31卷,北京:法律出版社,2004年版。
[9]梁慧星主编:《民商法论丛》,第23卷,金桥文化出版(香港)有限公司,2002年版。
[10]梁慧星:《民法总论》,北京:法律出版社,2001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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