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益信托税收优惠与避税规制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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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公益信托是基于公益事业的发展,借助于社会力量筹集资金,满足社会各方参与公益事业需求而诞生的。在国外,从公益信托雏形的出现到今天已有几百年的历史,而在我国,公益信托事业则刚刚起步。税收制度始终是困扰信托业务发展的主要问题之一,对于公益信托而言,税收制度更是如此。目前我国公益信托税收制度空缺,导致公益信托的开展必然面临着如何对现有税收制度进行调整以便适应公益信托运行的问题。当务之急就是从税法学与信托法学相结合的角度论证如何界定公益信托,进而如何科学地制定与公益信托特点相适应的税收优惠和避税规制制度。
     本文在阐述公益信托法律性质和发展趋势的基础上,分析了公益信托的可税性,并且结合我国现行的税收制度,借鉴英、日的经验做法,对我国公益信托税制设计的理论依据、税收优惠与避税规制进行了研究,试图初步建立与现代公益信托业发展相适应的税制框架。本文除引言和结论外,正文分为以下四章展开。
     第一章是公益信托税制构建的基础理论。首先,由信托财产权的本质着手,就其与税收法律关系及信托税制构建的关联性进行分析,并考察了信托税制构建的一般原则;其次,从公益信托的法律性质、公益信托与税收功能之相关性及我国公益信托发展的税收制约三个方面,分析公益信托税制的特殊性,以期对本文内容起到基础和铺垫的作用。
     第二章是公益信托的可税性分析。本章内容以税法学中的可税性理论为基础,分别从税收理念、征税范围和税收优惠三个方面,分析了公益信托的可税性,为公益信托税收优惠制度的构建,确立了前提和理论基础。在公益信托税收立法中,应当以人本理念为指引,确定具体征税范围时,应基于经济政策、社会公平和政治稳定等方面的考虑,适用税收特别措施,给予税收优惠。
     第三章是公益信托的税收优惠制度。这一部分首先介绍了目前我国公益信托税收优惠的现状,随后借鉴了英国、日本公益信托税制的基本做法和经验,分析其对我国税制构建的启示作用,最后结合我国国情,对公益信托所涉具体税类在设立环节、存续环节、终止环节的税收优惠分别进行阐述。本章主要以税收减免为出发点,设计了一个完整的公益信托税收优惠制度体系。
     第四章是公益信托税收逃避的税法规制。公益信托参与人的税收逃避行为,存在着严重的负面效应,并且与公益信托制度的价值取向背道而驰。本章运用博弈分析方法,对税收监管机关与公益信托参与人作为“互赖且互动”的不同利益主体的税收博弈进行研究,并以此为基础,阐述了规制公益信托税收逃避行为的具体制度措施。
     最后是文章的结论。结论部分再次概括了公益信托税制构建及避税规制的主要内容并再次申明了笔者对于我国公益信托税收制度相关问题的主要观点。此外,还对本文研究内容的实践意义和写作目的进行了总结。
Charitable trust results from the development of public welfare establishments, it exploits social community to raise money and satisfies people's needs to engage in public enterprise. Charitable trust has centuries-old history abroad, it has played an important rule in economy and public welfare establishments. In our country, it comes up recently, the taxation system is one of the prime questions that restricts the charitable trust business. Current taxation is vacant in our country, it will inevitably meet the problem that how to adjust existing taxation to adapt the circulation of charitable trust. The most urgent affair is to definite the notion of charitable trust from angle of the tax law and the trust law, furthermore, to establish the motivation and regulation system adapted to the features of charitable trust rationally.
     This article is based on explaining the legal nature and developing trend of charitable trust, combined practices of U.K. and Japan with the reality of our recent taxation, it analyzes whether charitable trust is taxable, discusses the rationale of charitable trust taxation, the tax incentive and regulation. Besides the introduction and conclusion, this article will be elaborated in four chapters below.
     The first chapter reviews basic theory of designing the tax system. First of all, beginning with the essence of trust property right, this chapter will analyze its relationship with tax legislation and trust taxation design, then inspect general principle of the trust taxation. Secondly, from the following three aspects, the charitable trust's legal nature, its relationship with revenue in function and its revenue restricts, the author tries to inspect the particularity of charitable trust taxation, taking it for the foundation of the following contents.
     The second chapter is about the taxability of charitable trust. This chapter is based on the taxability theory in the science of tax law, then analyses charitable trust's taxability in three aspects which are tax philosophy, taxation scope and tax preference. It establishes the premise and rationale for constructing tax preference system of charitable trust. In the course of tax legislation, we should take humanism idea as the guideline, when confirming the concrete incidence of taxation, apply special measures and afford it tax preference, which is in the view of the economic policy, social justice and political stability.
     The third chapter illuminates tax preference system of charitable trust. This part firstly introduces situations of tax preference in our country, next draws lessons from U.K. and Japan, analyses its enlightenment of the construction of tax system, in the last place, integrating it with the reality of our country, the author attempts to state the tax preference respectively in the starting step, the existing step and the ending step, taking the tax relief as the starting point, designs a complete tax preference system.
     The forth chapter explains the regulation of charitable trust's tax-avoidance. Tax evasion behavior of participants has severe negative effects, and it is contradictory with the value-orientation of charitable trust. In this chapter a game analysis method is utilized, it reviews the game playing of tax authorities and participants who are interdependent and interacting, it is a basis for elaborating the institution measures to regulate the tax-avoidance behavior.
     The last section is the article’s conclusion. This part summarizes the main content of charitable trust taxation and tax-avoidance regulation, and states the author’s main viewpoint once again. Besides, this part makes a conclusion about the practical value and the purpose of this article.
引文
4参见刘少军:《金融法学》,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237~238页。
    5李青云:《信托税收政策与制度研究》,中国税务出版社2006年版,第64页。
    6徐孟洲:《信托法学》,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96页。
    
    7周玉华:《信托法学》,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136页。
    8转引自张军建:《信托法基础理论研究》,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9年版,第40页。
    9靳蕾:“浅析信托财产所有权”,载于《法制与社会》2007年第9期。
    10刘少军:《金融法学》,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238页。
    11徐孟洲,席月民:“论我国信托税制构建的原则和设计”,载于《税务研究》2003年第11期。
    12关于信托纳税义务的理论主要有两种:信托应税实体理论和信托导管理论。应税实体理论认为信托拥有独立
    13徐孟洲,席月民:“论我国信托税制构建的原则和设计”,载于《税务研究》2003年第11期。
    14席月民:《国有资产信托法研究》,中国法制出版社2008年版,第343页。
    15李青云:《信托税收政策与制度研究》,中国税务出版社2006年版,第94页。
    16中国人民大学信托与基金研究所:《中国信托业发展报告》,中国经济出版社2007年版,第179页。
    17席月民:“从台湾经验看我国信托税制的修改与完善”,摘自http://www.studa.net/sifazhidu/061228/16591520.html
    18赖源河、王志诚:《现代信托法论》(增订第三版),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38页;施天涛、余文然:《信托法》,人民法院出版社1999年版,第28页。
    19有学者认为公益信托与慈善信托的概念不能混同,公益信托具有更广泛的内涵,它包括慈善信托和一些非慈善信托,然而两者在很多场合含义上基本是相当的。
    20日本《公益信托法》第一条;我国台湾地区《信托法》第六十九条。
    21徐孟洲:《信托法》,法律出版社2006年版,第200页。
    22周小明:《财产权的革新—信托法论》,贵州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64页。
    
    23转引自樊丽明,张斌:《税收法治研究》,经济科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55页。
    24严振生:《税法》,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1页。
    25李青云:“我国公益信托税收政策研究”,载于《税务与经济》2006年第5期。
    26李青云:《信托税收政策与制度研究》,中国税务出版社2006年版,第68页。
    27张军建:《信托法基础理论研究》,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9年版,第254页。
    28资料来源:中国公益信托网, http://www.charity-trust.com,2010年2月9日。
    29参见张守文:“略论对第三部门的税法规制”,载于《法学评论》2000年第6期。
    30李青云:“我国公益信托税收政策研究”,载于《税务与经济》2006年第5期。
    
    31北京大学哲学系:《古希腊罗马哲学》,三联书店1957年版,第163页。
    32《管子》,商务印书馆”万有文库”1936年版,第二册第8页。
    33张守文:《财税法疏义》,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220页。
    
    34参见蔡磊:《我国非营利组织基本法律制度研究》,厦门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130~131页。
    35欧阳白果,赵斌,屈煜:“公益信托税收优惠制度的立法探讨”,载于《产业与科技论坛》2006年第12期。
    36李子顺:“公益信托的性质与税收优惠”,载于《法律适用》2009年第2期。
    37参见张守文:“收益的可税性”,载于《法学评论》2001年第6期。
    38对于税收的三大职能,学者的概括不尽相同,但一般都赞同税收的前两项职能,这与当代财税大师马斯格雷夫(R.A. Musgrave)的概括是一致的。此外,还有学者将其第三项职能概括为监督职能。其实,在税收实现了前两项职能的基础上,就会有助于保障经济的稳定和社会的稳定,因而概括为保障稳定的职能更为妥当。
    39参见张守文:《财税法疏义》,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141~142页。
    40陈莹莹:“论对事业单位的税法规制问题——以医院与高等院校的可税性问题为例”,载于《甘肃政法成人教育学院学报》2007年第4期。
    
    41张守文:《财税法疏义》,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144页。
    42参见张守文:“收益的可税性”,载于《法学评论》2001年第6期。
    43对于地下经济,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曾出现过研究高潮,并且,在20世纪70年代以后,这一领域的研究更加引起了发达国家学者的重视,并形成了地下经济学。
    44刘剑文:《财税法学研究述评》,高等教育出版社2004年版,第189页。
    45田开友:“论税法的政策功能”,载于《吉林财税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5年第3期。
    46张守文:《税法通论》,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31页。
    47李刚:“契约精神与中国税法之现代化”,载于《法学评论》2004年第4期。
    48刘剑文、李刚:“税收法律关系新论”,载于《法学研究》1999年第4期。
    49刘剑文:《财税法学研究述评》,高等教育出版社2004年版,第193页。
    50经济学上的税收公平被分为横向公平和纵向公平。横向公平是指境遇相同的人税负相同;纵向公平是指境遇不同的人税负也不相同。
    51赵磊:《公益信托法律制度研究》,法律出版社2008年版,第97页。
    52公共收益的特质,就在于它是为了公共目的而获取的非营利性收益,其用途是提供公共物品(包括准公共物品)。因此,各类政府性的团体,非政府、非营利性的第三部门,其公共收益是免税的。参见张守文:“略论第三部门的税法规制”,载于《法学评论》2000年第6期。
    53参见张守文:“收益的可税性”,载于《法学评论》2001年第6期。
    54张守文:“收益的可税性”,载于《法学评论》2001年第6期。
    55转引自赵磊:《公益信托法律制度研究》,法律出版社2008年版,第98页。
    56蔡磊:《非营利组织基本法律制度研究》,厦门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187页。
    
    57张军建:《信托法基础理论研究》,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9年版,第259页。
    58参见我国《信托法》第61条的规定。
    59参见我国《企业所得税法》第9条,《企业所得税法实施条例》第51~53条的规定。
    60参见我国《个人所得税法》第6条,《个人所得税法实施条例》第24条的规定。
    61参见财政部、国家税务总局、海关总署《扶贫、慈善性捐赠物资免征进口税收暂行办法》第2条的规定。
    62参见我国《印花税暂行条例》的相关规定。
    63李青云:“我国公益信托税收政策研究”,载于《税务与经济》2006年第5期。
    64参见财政部、国家税务总局《关于公益救济性捐赠税前扣除政策及相关管理问题的通知》的相关规定。
    
    65张军建:《信托法基础理论研究》,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9年版,第253页。
    66蔡磊:《非营利组织基本法律制度研究》,厦门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191页。
    67[英]D.J.海顿:《信托法》,周翼、王昊译,法律出版社2004年版,第114页。
    70参见黄国精:《信托论著集粹》(增订七版),五南书局1992年版,第28页。
    71摘自信托法律网:http://www.charity-trust.com/research/List.asp?SelectID=1274&ClassID=1&SpecialID=
    
    72张守文:“略论第三部门的税法规制”,载于《法学评论》2000年第6期。
    73何江恒:“中国公益信托与公益事业捐赠制度的衔接”,载于《学会》2008年第1期。
    74吴勇敏:“公益捐赠行为的法理剖析”,载于《浙江学刊》2001年第1期。
    75李鹏,李丕东:“信托所得课税的国际比较与经验借鉴”,载于《财会研究》2004年第3期。
    
    76赵磊:《公益信托法律制度研究》,法律出版社2008年版,第100页。
    77中国人民大学信托与基金研究所:《中国信托业发展报告》,中国经济出版社2007年版,第179页。
    
    78参见我国《契税暂行条例》第6条的规定。
    79参见我国《印花税暂行条例》第4条的规定。
    80中国人民大学信托与基金研究所:《中国信托业发展报告》,中国经济出版社2007年版,第190页。
    
    81张天民:《失去衡平法的信托》,中信出版社2004年版,第271页。
    82杨如彦:《中国金融工具创新报告》(2004),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124-125页。
    83洪艳蓉:《资产证券化法律问题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40页。
    84李青云:《信托税收政策与制度研究》,中国税务出版社2006年版,第75页。
    85参见[英]亚当·斯密:《道德情操论》,蒋自强等译,商务印书馆1997年版,第302页。
    86参见张维迎:《博弈论与信息经济学》,上海三联书店,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3~5页。
    87参见张守文:《财税法疏义》,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298页。
    88李青云:《信托税收政策与制度研究》,中国税务出版社2006年版,第115页。
    
    89金锦萍:“论公益信托制度与两大法系”,载于《中外法学》2008年第6期。
    90张守文:“略论第三部门的税法规制”,载于《法学评论》2000年第6期。
    91参见张守文:“论税收法定主义”,载于《法学研究》1996年第6期。
    
    92徐宇珊,刘华电:“国外非营利组织税收制度介绍”,载于《涉外税务》2008年第3期。
    93刘磊:“非营利组织的所得课税问题研究”,载于《涉外税务》2005年第7期。
    
    94蔡磊:《非营利组织基本法律制度研究》,厦门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165页。
    95张军建:《信托法基础理论研究》,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9年版,第276页。
    96李正旺:“公益信托税收制度研究”,中南大学2007年硕士学位论文。
    【1】朱大旗:《金融法》,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
    【2】李青云:《信托税收政策与制度研究》,中国税务出版社2006年版。
    【3】张军建:《信托法基础理论研究》,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9年版。
    【4】刘少军:《金融法学》,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
    【5】刘剑文:《财税法学研究述评》,高等教育出版社2004年版。
    【6】徐孟洲:《信托法》,法律出版社2006年版。
    【7】席月民:《国有资产信托法研究》,中国法制出版社2008年版。
    【8】中国人民大学信托与基金研究所:《中国信托业发展报告》,中国经济出版社2007年版。
    【9】周小明:《财产权的革新—信托法论》,贵州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
    【10】赖源河,王志诚:《现代信托法论》(增订第三版),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
    【11】施天涛,余文然:《信托法》,人民法院出版社1999年版。
    【12】严振生:《税法》,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
    【13】张守文:《财税法疏义》,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
    【14】蔡磊:《非营利组织基本法律制度研究》,厦门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
    【15】张守文:《税法通论》,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
    【16】赵磊:《公益信托法律制度研究》,法律出版社2008年版。
    【17】[英]D.J.海顿:《信托法》,周翼,王昊译,法律出版社2004年版。
    【18】黄国精:《信托论著集粹》(增订七版),五南书局1992年版。
    【19】张天民:《失去衡平法的信托》,中信出版社2004年版。
    【20】杨如彦:《中国金融工具创新报告》(2004),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
    【21】张维迎:《博弈论与信息经济学》,上海三联书店,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
    【1】靳蕾:“浅析信托财产所有权”,载于《法制与社会》2007年第9期。
    【2】徐孟洲,席月民:“论我国信托税制构建的原则和设计”,载于《税务研究》2003年第11期。
    【3】李青云:“我国公益信托税收政策研究”,载于《税务与经济》2006年第5期。
    【4】张守文:“略论第三部门的税法规制”,载于《法学评论》2000年第6期。
    【5】欧阳白果,赵斌,屈煜:“公益信托税收优惠制度的立法探讨”,载于《产业与科技论坛》2006年第12期。
    【6】李子顺:“公益信托的性质与税收优惠”,载于《法律适用》2009年第2期。
    【7】张守文:“收益的可税性”,载于《法学评论》2001年第6期。
    【8】陈莹莹:“论对事业单位的税法规制问题——以医院与高等院校的可税性问题为例”,载于《甘肃政法成人教育学院学报》2007年第4期。
    【9】田开友:“论税法的政策功能”,载于《吉林财税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5年第3期。
    【10】李刚:“契约精神与中国税法之现代化”,载于《法学评论》2004年第4期。
    【11】刘剑文,李刚:“税收法律关系新论”,载于《法学研究》1999年第4期。
    【12】张守文:“略论第三部门的税法规制”,载于《法学评论》2000年第6期。
    【13】何江恒:“中国公益信托与公益事业捐赠制度的衔接”,载于《学会》2008年第1期。
    【14】吴勇敏:“公益捐赠行为的法理剖析”,载于《浙江学刊》2001年第1期。
    【15】李鹏,李丕东:“信托所得课税的国际比较与经验借鉴”,载于《财会研究》2004年第3期。
    【16】金锦萍:“论公益信托制度与两大法系”,载于《中外法学》2008年第6期。
    【17】张守文:“论税收法定主义”,载于《法学研究》1996年第6期。
    【18】徐宇珊,刘华电:“国外非营利组织税收制度介绍”,载于《涉外税务》2008年第3期。
    【19】刘磊:“非营利组织的所得课税问题研究”,载于《涉外税务》2005年第7期。
    【1】李正旺:“公益信托税收制度研究”,中南大学2007年硕士学位论文。
    【2】许娟:“我国信托税制问题研究”,东北财经大学2005年硕士学位论文。
    【3】付婧:“信托税制法律问题比较研究”,江西财经大学2006年硕士学位论文。
    【4】唐琦:“英美公益信托制度及对我国的借鉴”,山西大学2007年硕士学位论文。
    【5】王礼平:“中外信托制度研究”,东北财经大学2003年博士学位论文。
    【1】公益信托网http://www.charity-trust.com/research/List.asp?SelectID=82&ClassID=1&SpecialID=
    【2】公益信托网http://www.charity-trust.com/research/List.asp?SelectID=1&ClassID=1&SpecialID=
    【3】信托法律网http://www.trustlaws.net/studyLIst/List.asp?SelectID=1834&ClassID=9
    【4】“从台湾经验看我国信托税制的修改与完善”http://www.studa.net/sifazhidu/061228/16591520.html
    【5】“公益信托和谐社会共同构建”http://www.cs.com.cn/xt/03/200811/t20081111_1651038.htm
    【6】“我国公益信托发展面临的困境及对策”http://www.cass.net.cn/file/2004122930102.html
    【7】《中华人民共和国立法法》
    【8】《中华人民共和国信托法》
    【9】《信托公司管理办法》
    【10】《信托公司集合资金信托计划管理办法》
    【11】《中华人民共和国企业所得税法》
    【12】《中华人民共和国个人所得税法》
    【13】《企业所得税法实施条例》
    【14】《个人所得税法实施条例》
    【15】《印花税暂行条例》
    【16】《契税暂行条例》
    【17】《关于公益救济性捐赠税前扣除政策及相关管理问题的通知》
    【18】《扶贫、慈善性捐赠物资免征进口税收暂行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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