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界河流损害的国际法应对机制研究
摘要
本文以跨界河流损害为研究对象,对国际法针对跨界河流损害可以采取何种有效应对措施进行了探讨。文章将上述课题表述为“跨界河流损害的国际法应对机制”,这就是本文题目的由来,也是文章研究的目的与主旨之所在。
在此研究目的与主旨的指引之下,本文主要分析了以下几个问题:第一,厘清跨界河流损害的含义,并将跨界河流损害的国际法应对机制作为一个主题郑重地提出来,强调其重要的现实意义和重大的理论价值,使其具备独立的学术地位;第二,对现有跨界河流应对机制进行分析,证明目前并无全球层面的统一应对机制,并对现有应对机制的特点与不足进行分析;第三,将跨界河流损害的国际法应对机制的实体内容的整体架构描绘出来,力图第一次为该整体架构确立一个比较明确的规模,并将其散落各处的各个组成部分从种种覆盖之中显露出来,而且揭示出它们之间的内在联系;第四,针对现有应对机制的不足,力图从程序和机构层面找寻进一步完善应对机制的机会与可能,并提出切实可行的建议和构想。全文采用了系统论的视角、通过理论与案例分析相结合的研究方法,对上面上个问题进行了探索性分析。文章共分为三大部分。
第一部分是对“跨界河流损害的国际法应对机制”的概述,通过对大量资料的详细考订,分析介绍了跨界河流、损害的概述界定及与相似概念的区别,从而确定了本文的研究对象,并指明了跨界河流损害的种类及各自的特点;还分析了跨界河流损害的国际法应对机制的概念界定,同时明确了应对机制的组成结构:实体制度和程序设置。
第二部分着重分析了现有应对机制的特点和不足。文章认为现有应对机制在实体内容方面由国家责任制度、国家赔偿责任制度、跨界环境损害民事赔偿责任制度、水质联合监测制度、跨界环境影响评估制度、污染者负担制度、工业事故跨界影响制度、公众获得环境信息制度八项制度组成,并对每一项制度的基本内容与作用进行了简介;指出现有应对机制具有具体法律规则弹性大、区域性应对机制是主导、机制的实施依托区域性国际组织三大特点。同时指出现有应对机制同时存在三大缺陷:实体制度之间关系不明确及具体法律规则不确定性大、全球层级的应对机制缺位、缺乏独立而有效的专门实施机构,对上述三大缺陷文章提供了详细而有力的证明。
第三部分针对现有应对机制的不足提出了具有针对性的改进建议。文章从必要性和可行性两个方面的综合考量出发,认为改进现有应对机制,需要对症下药,提出了理顺各项实体制度之间的关系、努力构建三级应对机制、建立独立而有效的专门实施机构三条改进意见,并提供了具有可信力的解释。
在此研究目的与主旨的指引之下,本文主要分析了以下几个问题:第一,厘清跨界河流损害的含义,并将跨界河流损害的国际法应对机制作为一个主题郑重地提出来,强调其重要的现实意义和重大的理论价值,使其具备独立的学术地位;第二,对现有跨界河流应对机制进行分析,证明目前并无全球层面的统一应对机制,并对现有应对机制的特点与不足进行分析;第三,将跨界河流损害的国际法应对机制的实体内容的整体架构描绘出来,力图第一次为该整体架构确立一个比较明确的规模,并将其散落各处的各个组成部分从种种覆盖之中显露出来,而且揭示出它们之间的内在联系;第四,针对现有应对机制的不足,力图从程序和机构层面找寻进一步完善应对机制的机会与可能,并提出切实可行的建议和构想。全文采用了系统论的视角、通过理论与案例分析相结合的研究方法,对上面上个问题进行了探索性分析。文章共分为三大部分。
第一部分是对“跨界河流损害的国际法应对机制”的概述,通过对大量资料的详细考订,分析介绍了跨界河流、损害的概述界定及与相似概念的区别,从而确定了本文的研究对象,并指明了跨界河流损害的种类及各自的特点;还分析了跨界河流损害的国际法应对机制的概念界定,同时明确了应对机制的组成结构:实体制度和程序设置。
第二部分着重分析了现有应对机制的特点和不足。文章认为现有应对机制在实体内容方面由国家责任制度、国家赔偿责任制度、跨界环境损害民事赔偿责任制度、水质联合监测制度、跨界环境影响评估制度、污染者负担制度、工业事故跨界影响制度、公众获得环境信息制度八项制度组成,并对每一项制度的基本内容与作用进行了简介;指出现有应对机制具有具体法律规则弹性大、区域性应对机制是主导、机制的实施依托区域性国际组织三大特点。同时指出现有应对机制同时存在三大缺陷:实体制度之间关系不明确及具体法律规则不确定性大、全球层级的应对机制缺位、缺乏独立而有效的专门实施机构,对上述三大缺陷文章提供了详细而有力的证明。
第三部分针对现有应对机制的不足提出了具有针对性的改进建议。文章从必要性和可行性两个方面的综合考量出发,认为改进现有应对机制,需要对症下药,提出了理顺各项实体制度之间的关系、努力构建三级应对机制、建立独立而有效的专门实施机构三条改进意见,并提供了具有可信力的解释。
引文
1.王铁崖主编《国际法》,法律出版社1995年8月第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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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贺其治著:《国家责任法及案例浅析》,法律出版社2003年11月第1版。
9.詹宁斯、瓦茨修订:《奥本海国际法》(第9版中译本第一卷第一分册),王铁崖等译,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5年9月版。
10.那力:《国际环境法》,科学出版社2005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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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王铁崖:《第三世界与国际法》,载《中国国际法年刊(1982)》,中国对外翻译公司1982年11月版。
12.蔡守秋海燕:《也谈对环境的损害———欧盟预防和补救环境损害的环境责任指令的启示》,《河南省政法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5年第3期。
13.宋晓敏:《国际习惯法的效力——以国际习惯法对新国家的效力为视角》,载于《研究生法学》,2006年第5期。
14王秀梅:《国际环境损害责任私法化析论》,网址http://www.law-star.com/cacnew/200804/120016042.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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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Compensatory remedies: gaps and trends in international law,http://www.unu.edu/unupress/unupbooks/uu25ee/uu25ee0i.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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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科孚海峡案》,裁决下载于国际法院的网站(http://www.icj.org/)。
2.《拉努湖案》,裁决下载于国际法院的网站(http://www.icj.org/)。
3.《北海大陆架案》,裁决下载于国际法院的网站(http://www.icj.org/)。
4.《特雷尔案》,裁决下载于国际法院的网站(http://www.icj.org/)。
1.《国际性可航水道制度公约及规约》
2.《国际水道非航行使用法公约》
3.《赫尔辛基国际河流水的使用规则》
4.《跨界水道和国际湖泊的保护和利用公约》
5.《长程跨界空气污染公约》
6.《跨境环境影响评价公约》
7.《环境危险活动所致损害的民事责任公约》
8.《工业事故对跨界水域的跨界影响所致损害的民事责任与赔偿议定书》
9.《工业事故跨界影响公约》
10.《关于危险活动造成的跨界损害案件中损失分配的序言草案和原则草案》
11.《人类环境宣言》
12.《内罗毕宣言》
13.《关于环境与发展的里约宣言》
14.《欧洲自然资源人权草案》
15.《非洲人权宪章》
16.《美洲人权公约》
17.《气候变化框架公约》
18.《生物多样性公约》
19.《关于预防危险活动造成的跨界损害的条款草案》
20.《关于危险活动造成的跨界损害案件中损失分配的序言草案和原则草案》
21.《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俄罗斯联邦政府关于中俄国界管理制度的协定》
22.《中华人民共和国和哈萨克斯坦共和国、吉尔吉斯共和国、俄罗斯联邦、塔吉克斯坦共和国关于在边境地区相互裁减军事力量的协定》
23.《中华人民共和国和哈萨克斯坦共和国吉尔吉斯共和国俄罗斯联邦塔吉克斯坦共和国关于在边境地区加强军事领域信任的协定》
24.《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俄罗斯联邦政府关于中俄边境口岸协定》
25.《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俄罗斯联邦政府关于中俄国界管理制度的协定》
1参见网址http://www.unwater.org/worldwaterday/flashindex.html
1原文是:A river is a large amount of fresh water flowing continuously in a long line across the land. Collins Cobuild English Dictionary, P1438, Harpercollins Publishers Ltd. 1995
2参见《现代汉语词典》,商务印书馆,1995年版,第450页。
3《现代汉语词典》,商务印书馆,参见《新华词典》,2001修订版,第390页。
4原文是:the area of land which is drained of water by a river and its tributaries. See Collins Cobuild English Dictionary, P1438, Harpercollins Publishers Ltd. 1995
5原文是:A watercourse is a stream or river, or the channel that it flows along; a formal word. See Collins Cobuild English Dictionary, P1886,Harpercollins Publishers Ltd. 1995
6参见《新华词典》,商务印书馆,2001年修订版,第522页。
1参见《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俄罗斯联邦政府关于中俄国界管理制度的协定》,网址http://www.chinaruslaw.com/CN/CnRuTreaty/97yd6z9g/20091127160929_455288.htm
2参见《中华人民共和国和哈萨克斯坦共和国、吉尔吉斯共和国、俄罗斯联邦、塔吉克斯坦共和国关于在边境地区相互裁减军事力量的协定》,网址http://www.chinaruslaw.com/CN/CnRuTreaty/97yd6z9g/2005531151956_6147119.htm
3参见《中华人民共和国和哈萨克斯坦共和国吉尔吉斯共和国俄罗斯联邦塔吉克斯坦共和国关于在边境地区加强军事领域信任的协定》,网址http://www.chinaruslaw.com/CN/CnRuTreaty/97yd6z9g/20091127160246_696985.htm
4参见《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俄罗斯联邦政府关于中俄边境口岸协定》,网址http://www.chinaruslaw.com/CN/CnRuTreaty/97yd6z9g/20091130205806_831142.htm
5参见《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俄罗斯联邦政府关于中俄国界管理制度的协定》,网址http://www.chinaruslaw.com/CN/CnRuTreaty/97yd6z9g/20091127160929_455288.htm
6原文是:A transboundary river is a river that crosses at least one political border, either a border within a nation or an international boundary. See http://en.wikipedia.org/wiki/Trans-boundary_river
2参见王铁崖主编《国际法》,第231-232页,法律出版社1995年8月第一版。
1考虑到可能会出现翻译的差异,为了读者便于查找资料,我们将本文提到的各个公约的英文标题都在脚注中加以说明。《国际性可航水道制度公约及规约》的英文是:Convention and Statute on the Regime of Navigable Waterways of International Concern.
2《国际水道非航行使用法公约》的英文标题是:Convention on the Law of the Non-navigational Uses of International Watercourses.
3见《公约》第2条1款及2款。原文为:(a)“watercourse”means a system of surface water and groundwaters constituting by virtue of their physical relationship a unitary whole and normally flowing into a common terminus; (b)“International watercourse”means a watercourse, parts of which are situated in different States.公约英文原文见网址:untreaty.un.org/ilc/texts/instruments/english/conventions/8_3_1997.pdf
4《赫尔辛基国际河流水的使用规则》的英文标题是:The Helsinki Rules on the Uses of the Waters of International Rivers.
5原文为:An international drainage basin is a geographical area extending over two or more States determined by the watershed limits of the system of waters, including surface and underground waters, flowing into a common terminus.公约英文原文见网址:http://webworld.unesco.org/water/wwap/pccp/cd/pdf/educational_tools/course_modules/reference_documents/internationalregionconventions/helsinkirules.pdf
6《规则》第三条规定,“流域国”是指一国的境内包括国际流域的一部分。可见,流域国的范畴也是大于沿岸国(包括共同沿岸国、上游沿岸国及下游沿岸国)的范畴的,只要该国境内向国际流域共享了水资源,无论其是否“沿岸”,都是此国际河流的流域国。
7《跨界水道和国际湖泊的保护和利用公约》的英文标题是:Convention on the Protection and Use of
2参见“损害的中文解释”,网址http://dict.baidu.com/s?wd=%CB%F0%BA%A6&tn=dict
1原文是:Pollution, any action rendering the environment impure.…Water pollution generally is governed by the Control of Pollution Act 1974 and the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Act 1990, under which it is an offence (among other things) to allow polluting matter to enter rivers or other inland waters or to impede their flow so as to aggravate pollution due to other causes. See Oxford Dictionary of Law, P344,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97.
2《长程跨界空气污染公约》的英文标题是:Convention on Long-range Transboundary Air Pollution.
3《公约》原文为:“Long-rang transboundary air pollution”means air pollution whose physical origin is situated wholly or in part within the area under the national jurisdiction of one State and which has adverse effects in the area under the jurisdiction of another State at such a distance that it is not generally possible to distinguish the contribution of individual emission sources or groups of sources.参见网址:http://www.unece.org/env/lrtap/full%20text/1979.CLRTAP.e.pdf
4见《公约》第21条第1款。原文为:For the purpose of this article,“pollution of an international watercourse”means any detrimental alteration in the composition or quality of the waters of an international watercourse which results directly or indirectly from human conduct.
1《跨境环境影响评价公约》又称为爱斯波公约,其英文标题是:Convention on Environmental Impact Assessment in a Transboundary Context.
2原文为:(vii)“impact”means any effect caused by a proposed activity on the environment including human health and safety, flora, fauna, soil, air, water, climate, landscape and historical monuments or other physical structures or the interaction among these factors; it also includes effects on cultural heritage or socio-economic conditions resulting from alterations to those factors; (viii)“Transboundary impact”means any impact, not exclusively of a global nature, within an area under the jurisdiction of a Party caused by a proposed activity the physical origin of which is situated wholly or in part within the area under the jurisdiction of another Party;公约原文见网址:http://www.unece.org/env/eia/eia_text.htm#article2
3原文为:(c)“Effects”means any direct or indirect, immediate or delayed adverse consequences caused by an industrial accident on, inter alia: (i) human beings, flora and fauna; (ii) soil, water, air and landscape; (iii)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the factors in (i) and (ii); (iv) material assets and cultural heritage, including historical monuments; (d)“transboundary effects”means serious effects within the jurisdiction of a Party as a result of an industrial accident occurring within the jurisdiction of another Party;该公约原文见网址:http://www.unece.org/env/documents/2006/teia/Convention%20E.pdf
4《跨界水道和国际湖泊的保护和利用公约》的英文标题是:Convention on the Protection and Use of Transboundary Watercourse and International Lakes.
1见《跨界水道和国际湖泊的保护和利用公约》第1条第2款。原文为:“Transboundary impact”means any significant adverse effect on the environment resulting from a change in the conditions of transboundary waters caused by a human activity, the physical origin of which is situated wholly or in part within an area under the jurisdiction of a Party, within an area under the jurisdiction of another Party. Such effects on the environment include effects on human health and safety, flora, fauna, soil, air, water, climate, landscape and historical monuments or other physical structures or the interaction among these resulting from alterations to those factors.公约原文参见网址:http://www.ecolex.org/server2.php/libcat/docs/multilateral/en/TRE001142.pdf
2《环境危险活动所致损害的民事责任公约》又称洛加诺公约,其英文标题是:Convention on Civil Liability For Damage Resulting from Activities Dangerous to the Environment.
1《工业事故对跨界水域的跨界影响所致损害的民事责任与赔偿议定书》的英文标题是:Protocol on Civil Liability and Compensation for Damage Caused by the Transboundary Effects of Industrial Accident on Transboundary Waters.
1参见《现代汉语词典》,商务印书馆,1996年7月修订第3版,第658页。
2参见“在线辞海——机制的中文解释”,网址http://dict.baidu.com/s?wd=%BB%FA%D6%C6&f=3
2参见世界银行报告:《中国突发水污染事件的预防和应对》,网址:http://siteresources.worldbank.org/INTEAPREGTOPENVIRONMENT/Resources/Water_Pollution_Emergency_Final_CN.pdf
1原文是:EIA is an important tool for an integrated approach to the protection of the environment, as it requires a comprehensive assessment of the environmental impacts of an activity.参见Benefits and costs of transboundary EIA,下载于网址
1参见“付费即可污染?‘污染者付费’不如‘污染者负担’”,网址http://www.china.com.cn/city/txt/2007-04/04/content_8064902.htm
2参见“付费即可污染?‘污染者付费’不如‘污染者负担’”,网址http://www.china.com.cn/city/txt/2007-04/04/content_8064902.htm
3参见互动百科“污染者负担原则”,网址http://www.hudong.com/wiki/%E6%B1%A1%E6%9F%93%E8%80%85%E8%B4%9F%E6%8B%85%E5%8E%9F%E5%88%99
4一种意见是,污染者应支付其污染活动造成的全部环境费用。日本有人主张这种费用包括:防止公害费用、环境恢复费用、预防费用和被害者救济费用。另一种意见是,把一切环境费用都加在生产者身上会造成生产者负担过生,不利于生产的发展。持这种看法的人认为,污染者应负担两项费用:消除污染费用和损害赔偿费用。参见互动百科“污染者负担原则”,网址http://www.hudong.com/wiki/%E6%B1%A1%E6%9F%93%E8%80%85%E8%B4%9F%E6%8B%85%E5%8E%9F%E5%88%99
5参见互动百科“污染者负担原则”,网址http://www.hudong.com/wiki/%E6%B1%A1%E6%9F%93%E8%80%85%E8%B4%9F%E6%8B%85%E5%8E%9F%E5%88%99
6参见人大经济论坛—经管百科“污染者付费原则”,网址http://www.pinggu.com/doc-view-40951.html
1如《赫尔辛基公约》第11条规定,沿岸国应当制订和实施监测跨界水体环境,包括洪水和跨界影响的联合方案,并制订和实施有关监测方案、测量程序等的统一标准。
2《保护地中海免受污染公约》、《长程跨境空气污染公约》第9条、《巴塞尔公约》第10条、《生物多样性公约》第7条等都要求缔约国合作开展环境监测项目或建立污染监测方案。《欧盟水框架公约》的目标之一是在流域内建立综合的监测和管理系统,1988年成立的多瑙河国际委员会为执行这一指令,在整个多瑙河流域实施了事故预警预报系统,针对污水、洪水和冰川采用遥感系统进行实时监控,对各类事故进行预报和发出警报。尽管多瑙河流域覆盖了十八个国家,但在各流经国家的支流和主干流上都有三经监测站,时时传送数据到多瑙河国际保护委员会的事故预警预报系统中。参见何艳梅:《论国家在国际民事赔偿责任体制中的作用》,中国环境法网,http://article.chinalawinfo.com/Article_Detail.asp?ArticleId=52566
3参见“什么是环境保护法律中的环境监测制度?”,网址http://www.lawtime.cn/zhishi/fjbff/zongze/2007050965208.html
4监视性监测也称为常规监测或例行监测,主要是对不同功能区内的水、气等环境要素所进行的长期的定点、定期监测。其目的在于通过监测,了解和掌握环境污染的现状及变化趋势,评价污染治理的效果,判断环境质量的好坏。参见中律网“什么是环境监测制度”,网址http://www.148com.com/html/571/59313.html
5研究性监测也称专题监测,主要是指为确定、研究从污染源排出的污染物的迁移变化趋势、发展规律,以及对周围环境的污染范围、污染强度,对人体、生物体的影响和危害程度等所进行的监测。参见中律网“什么是环境监测制度”,网址http://www.148com.com/html/571/59313.html
6参见中律网“什么是环境监测制度”,网址http://www.148com.com/html/571/59313.html
7参见中律网“什么是环境监测制度”,网址http://www.148com.com/html/571/59313.html
1《工业事故跨界影响公约》的英文标题是:Convention on the Transboundary Effects of Industrial Accidents.
2 See UN/ECE Convention on Industrial Accidents enters into force,网址http://www.reliefweb.int/rw/rwb.nsf/db900SID/ACOS-64BQSW?OpenDocument
1参见《跨界水污染民事责任机制初探》,中国环境法网,网址http://article.chinalawinfo.com/Article_Detail.asp?ArticleId=52532
1参见《国际法委员会年鉴》,1970年,第2卷,第306页。转引自余民才《国家责任法的性质》,载于《法学家》,2005年第4期,第133页。
2关于松花江跨界污染的始末,详情请参见郭太生主编《灾难性事故与事件应急处理》,第255-265页,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另见“吉化爆炸阀门改错所致”,网址http://news.sohu.com/20051224/n241111263.shtml;“松花江水污染事件责任认定尘埃落定多个单位担责”,网址http://www.china.com.cn/news/txt/2006-11/24/content_7403808.html;“吉化双苯厂爆炸当天松花江水就已被污染”,网址http://www.ycwb.com/gb/content/2005-11/25/content_1026338.html;“中吉化爆炸后的12天”网址http://society.people.com.cn/GB/1062/3933207.html;“松花江污染系吉化爆炸所致”,网址http://news.sina.com.cn/c/2005-11-24/10107527051s.shtml;张海滨《环境与国际关系全球环境问题的理性思考》,序言第1页至第二页,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年3月第1版。
3笔者认为,国家责任的认定过程可以分为三个阶段,在具体案件中认定是否构成国家责任时,应当严格按
1自从公民环境权被确认为宪法权利后,国内外不少环境法学者提出,环境权还应当成为公民的一项私权,尤其是进入民法的权利体系,在环境侵权民事诉讼中成为能够直接援引的法律依据。然而,各国法院对此一直持否定态度。参见钟卫红、翁汉光:《〈奥胡斯公约〉中的环境知情权及其启示——兼论我国公民环境知情权的立法与实践》,《太平洋学报》2006年第8期,第15页。
2其最为显著的表现是:20世纪90年代通过的国际环境文件一般都没有提到环境权,然而,它们都强调公众在环境事务方面的知情权、参与权和获得补救的权利,如《里约宣言》原则10、《21世纪议程》、《气候变化框架公约》第6条、《生物多样性公约》第13条、第14条等规定。
3《保护东北大西洋海洋环境公约》第9条、《关于危害环境的活动所致损害的民事责任公约》第15条和第16条、《生物安全议定书》第23条第1款、《关于持久性有机污染物的斯德哥尔摩公约》第10条第1款等规定了获取资料的权利;《里约宣言》原则10、《世界资源宪章》原则23等文件确认了获取资料的原则。
1在前文提到的各区域性国际法文件和国际法委员会的草案中,只有《工业事故跨界影响公约》、《跨界环境影响评估公约》、《奥胡斯公约》已经生效,其余国际法文件和草案都没有生效。
1欧盟也是《工业事故跨界影响公约》加入方,关于的加入国的情况,请参见网址http://www.unece.org/env/teia/parties.html
3欧盟也是该议定书的加入方,关于该协定的签字国和加入国的情况,请参见网址http://www.unece.org/env/civil-liability/status_cl.html
4这里需要特别说明一点,即上述所有公约的加入方都是联合国欧洲经济社会委员会的成员方,换言之,不论上述公约的成员方有多少个在地理位置上不属于欧洲,它们都没有超出联合国欧洲经济社会委员会的范围。联合国欧洲经济社会委员会目前共有56个国家,这些国家分别来自欧盟、非欧盟的西欧和东欧、东南欧、独联体和北美。其加入国的列表,请参见联合国欧洲经济社会委员会网址http://www.unece.org/oes/nutshell/member_States_representatives.htm
2参见《工业事故公约》缔约方第一次会议文件,CP.TEIA/2000/14,转引自《跨界水污染民事责任机制初探》,中国环境法网,网址http://article.chinalawinfo.com/Article_Detail.asp?ArticleId=52532
1参见“中俄联合监测黑龙江母亲河水质越来越好”,网址http://www.hlj.xinhuanet.com/russia/2009-09/27/content_17820244.htm;另见“《中俄跨界水体联合监测计划》在就签署”,网址http://www.cass.net.cn/file/2006060159900.html;“中俄联合监测跨界水体水质”,网址http://scitech.people.com.cn/GB/6413233.html
2参见江海平《国际习惯法规范构成机制》,《厦门大学法律评论》第十二辑,厦门大学出版社2006年12月版,第275页。
2参见《国际习惯法理论问题研究》,江海平著,厦门大学博士论文,2006年5月,第四章。
3参见《国际习惯法理论问题研究》,江海平著,厦门大学博士论文,2006年5月,第四章。
4参见江海平《国际习惯法规范构成机制》,《厦门大学法律评论》第十二辑,厦门大学出版社2006年12月,第281-282页。
4这是相对于传统国家责任理论而言,这种责任被称为“严格责任”。参见参见林灿铃《国际法上的跨界损害之国家责任》,华文出版社,2000年版。
1参见“百度百科——国际法委员会”,网址http://baike.baidu.com/view/1377493.htm;关于国际法委员会的工作的更多详细内容,请参见国际法委员会官方网站http://www.un.org/law/ilc/
2原文是:Its major aim is to promote pan-European economic integration.请参见其官方网站http://www.unece.org/about/about.htm
3原文是:To this end, it provides analysis, policy advice and assistance to governments, it gives focus to the United Nations global mandates in the economic field.请参见其官方网站http://www.unece.org/about/about.htm
4原文是:The UNECE also set out norms, standards and conventions to facilitate international cooperation within and outside the region.请参见其官方网站http://www.unece.org/about/about.htm
1参见“环境问题与国际政治的关系”,网址http://wenda.tianya.cn/wenda/thread?tid=29e8301d9bc5095b
2.《现代汉语词典》,商务印书馆,1996年7月修订第3版。
3.《国际法委员会年鉴》,商务印书馆,1970年,第2卷。
4.郭太生编《灾难性事故与事件应急处理》,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
5.张海滨著:《环境与国际关系全球环境问题的理性思考》,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年3月第1版。
6.林灿铃著:《国际法上的跨界损害之国家责任》,华文出版社,2000年版。
7.南怀瑾讲述:《禅与生命的认知初讲》,东方出版社,2009年2月第1版。
8.贺其治著:《国家责任法及案例浅析》,法律出版社2003年11月第1版。
9.詹宁斯、瓦茨修订:《奥本海国际法》(第9版中译本第一卷第一分册),王铁崖等译,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5年9月版。
10.那力:《国际环境法》,科学出版社2005年版。
11.梁淑英主编:《国际公法》,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3年8月修订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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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阙占文:《跨界水污染民事责任机制初探》,中国环境法网,网址http://article.chinalawinfo.com/Article_Detail.asp?ArticleId=52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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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江海平:《国际习惯法规范构成机制》,《厦门大学法律评论》第十二辑,厦门大学出版社2006年12月版。
9.江海平:《国际习惯法理论问题研究》,厦门大学博士论文,2006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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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王铁崖:《第三世界与国际法》,载《中国国际法年刊(1982)》,中国对外翻译公司1982年11月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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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王秀梅:《国际环境损害责任私法化析论》,网址http://www.law-star.com/cacnew/200804/120016042.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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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Compensatory remedies: gaps and trends in international law,http://www.unu.edu/unupress/unupbooks/uu25ee/uu25ee0i.htm
22. Alexander Szakats, CROSS BORDER POLLUTION - PRIVATE INTERNATIONAL LAW PROBLEMS IN CLAIMING COMPENSATION, http://bar.austlii.edu.au/nz/journals/VUWLRev/2001/27.html
23. Elizabeth Dowdeswell, The Development of International Environmental Law,International Environmental Law, Juridisk§Forlag, 1994.
1.《科孚海峡案》,裁决下载于国际法院的网站(http://www.icj.org/)。
2.《拉努湖案》,裁决下载于国际法院的网站(http://www.icj.org/)。
3.《北海大陆架案》,裁决下载于国际法院的网站(http://www.icj.org/)。
4.《特雷尔案》,裁决下载于国际法院的网站(http://www.icj.org/)。
1.《国际性可航水道制度公约及规约》
2.《国际水道非航行使用法公约》
3.《赫尔辛基国际河流水的使用规则》
4.《跨界水道和国际湖泊的保护和利用公约》
5.《长程跨界空气污染公约》
6.《跨境环境影响评价公约》
7.《环境危险活动所致损害的民事责任公约》
8.《工业事故对跨界水域的跨界影响所致损害的民事责任与赔偿议定书》
9.《工业事故跨界影响公约》
10.《关于危险活动造成的跨界损害案件中损失分配的序言草案和原则草案》
11.《人类环境宣言》
12.《内罗毕宣言》
13.《关于环境与发展的里约宣言》
14.《欧洲自然资源人权草案》
15.《非洲人权宪章》
16.《美洲人权公约》
17.《气候变化框架公约》
18.《生物多样性公约》
19.《关于预防危险活动造成的跨界损害的条款草案》
20.《关于危险活动造成的跨界损害案件中损失分配的序言草案和原则草案》
21.《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俄罗斯联邦政府关于中俄国界管理制度的协定》
22.《中华人民共和国和哈萨克斯坦共和国、吉尔吉斯共和国、俄罗斯联邦、塔吉克斯坦共和国关于在边境地区相互裁减军事力量的协定》
23.《中华人民共和国和哈萨克斯坦共和国吉尔吉斯共和国俄罗斯联邦塔吉克斯坦共和国关于在边境地区加强军事领域信任的协定》
24.《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俄罗斯联邦政府关于中俄边境口岸协定》
25.《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俄罗斯联邦政府关于中俄国界管理制度的协定》
1参见网址http://www.unwater.org/worldwaterday/flashindex.html
1原文是:A river is a large amount of fresh water flowing continuously in a long line across the land. Collins Cobuild English Dictionary, P1438, Harpercollins Publishers Ltd. 1995
2参见《现代汉语词典》,商务印书馆,1995年版,第450页。
3《现代汉语词典》,商务印书馆,参见《新华词典》,2001修订版,第390页。
4原文是:the area of land which is drained of water by a river and its tributaries. See Collins Cobuild English Dictionary, P1438, Harpercollins Publishers Ltd. 1995
5原文是:A watercourse is a stream or river, or the channel that it flows along; a formal word. See Collins Cobuild English Dictionary, P1886,Harpercollins Publishers Ltd. 1995
6参见《新华词典》,商务印书馆,2001年修订版,第522页。
1参见《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俄罗斯联邦政府关于中俄国界管理制度的协定》,网址http://www.chinaruslaw.com/CN/CnRuTreaty/97yd6z9g/20091127160929_455288.htm
2参见《中华人民共和国和哈萨克斯坦共和国、吉尔吉斯共和国、俄罗斯联邦、塔吉克斯坦共和国关于在边境地区相互裁减军事力量的协定》,网址http://www.chinaruslaw.com/CN/CnRuTreaty/97yd6z9g/2005531151956_6147119.htm
3参见《中华人民共和国和哈萨克斯坦共和国吉尔吉斯共和国俄罗斯联邦塔吉克斯坦共和国关于在边境地区加强军事领域信任的协定》,网址http://www.chinaruslaw.com/CN/CnRuTreaty/97yd6z9g/20091127160246_696985.htm
4参见《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俄罗斯联邦政府关于中俄边境口岸协定》,网址http://www.chinaruslaw.com/CN/CnRuTreaty/97yd6z9g/20091130205806_831142.htm
5参见《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俄罗斯联邦政府关于中俄国界管理制度的协定》,网址http://www.chinaruslaw.com/CN/CnRuTreaty/97yd6z9g/20091127160929_455288.htm
6原文是:A transboundary river is a river that crosses at least one political border, either a border within a nation or an international boundary. See http://en.wikipedia.org/wiki/Trans-boundary_river
2参见王铁崖主编《国际法》,第231-232页,法律出版社1995年8月第一版。
1考虑到可能会出现翻译的差异,为了读者便于查找资料,我们将本文提到的各个公约的英文标题都在脚注中加以说明。《国际性可航水道制度公约及规约》的英文是:Convention and Statute on the Regime of Navigable Waterways of International Concern.
2《国际水道非航行使用法公约》的英文标题是:Convention on the Law of the Non-navigational Uses of International Watercourses.
3见《公约》第2条1款及2款。原文为:(a)“watercourse”means a system of surface water and groundwaters constituting by virtue of their physical relationship a unitary whole and normally flowing into a common terminus; (b)“International watercourse”means a watercourse, parts of which are situated in different States.公约英文原文见网址:untreaty.un.org/ilc/texts/instruments/english/conventions/8_3_1997.pdf
4《赫尔辛基国际河流水的使用规则》的英文标题是:The Helsinki Rules on the Uses of the Waters of International Rivers.
5原文为:An international drainage basin is a geographical area extending over two or more States determined by the watershed limits of the system of waters, including surface and underground waters, flowing into a common terminus.公约英文原文见网址:http://webworld.unesco.org/water/wwap/pccp/cd/pdf/educational_tools/course_modules/reference_documents/internationalregionconventions/helsinkirules.pdf
6《规则》第三条规定,“流域国”是指一国的境内包括国际流域的一部分。可见,流域国的范畴也是大于沿岸国(包括共同沿岸国、上游沿岸国及下游沿岸国)的范畴的,只要该国境内向国际流域共享了水资源,无论其是否“沿岸”,都是此国际河流的流域国。
7《跨界水道和国际湖泊的保护和利用公约》的英文标题是:Convention on the Protection and Use of
2参见“损害的中文解释”,网址http://dict.baidu.com/s?wd=%CB%F0%BA%A6&tn=dict
1原文是:Pollution, any action rendering the environment impure.…Water pollution generally is governed by the Control of Pollution Act 1974 and the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Act 1990, under which it is an offence (among other things) to allow polluting matter to enter rivers or other inland waters or to impede their flow so as to aggravate pollution due to other causes. See Oxford Dictionary of Law, P344,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97.
2《长程跨界空气污染公约》的英文标题是:Convention on Long-range Transboundary Air Pollution.
3《公约》原文为:“Long-rang transboundary air pollution”means air pollution whose physical origin is situated wholly or in part within the area under the national jurisdiction of one State and which has adverse effects in the area under the jurisdiction of another State at such a distance that it is not generally possible to distinguish the contribution of individual emission sources or groups of sources.参见网址:http://www.unece.org/env/lrtap/full%20text/1979.CLRTAP.e.pdf
4见《公约》第21条第1款。原文为:For the purpose of this article,“pollution of an international watercourse”means any detrimental alteration in the composition or quality of the waters of an international watercourse which results directly or indirectly from human conduct.
1《跨境环境影响评价公约》又称为爱斯波公约,其英文标题是:Convention on Environmental Impact Assessment in a Transboundary Context.
2原文为:(vii)“impact”means any effect caused by a proposed activity on the environment including human health and safety, flora, fauna, soil, air, water, climate, landscape and historical monuments or other physical structures or the interaction among these factors; it also includes effects on cultural heritage or socio-economic conditions resulting from alterations to those factors; (viii)“Transboundary impact”means any impact, not exclusively of a global nature, within an area under the jurisdiction of a Party caused by a proposed activity the physical origin of which is situated wholly or in part within the area under the jurisdiction of another Party;公约原文见网址:http://www.unece.org/env/eia/eia_text.htm#article2
3原文为:(c)“Effects”means any direct or indirect, immediate or delayed adverse consequences caused by an industrial accident on, inter alia: (i) human beings, flora and fauna; (ii) soil, water, air and landscape; (iii)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the factors in (i) and (ii); (iv) material assets and cultural heritage, including historical monuments; (d)“transboundary effects”means serious effects within the jurisdiction of a Party as a result of an industrial accident occurring within the jurisdiction of another Party;该公约原文见网址:http://www.unece.org/env/documents/2006/teia/Convention%20E.pdf
4《跨界水道和国际湖泊的保护和利用公约》的英文标题是:Convention on the Protection and Use of Transboundary Watercourse and International Lakes.
1见《跨界水道和国际湖泊的保护和利用公约》第1条第2款。原文为:“Transboundary impact”means any significant adverse effect on the environment resulting from a change in the conditions of transboundary waters caused by a human activity, the physical origin of which is situated wholly or in part within an area under the jurisdiction of a Party, within an area under the jurisdiction of another Party. Such effects on the environment include effects on human health and safety, flora, fauna, soil, air, water, climate, landscape and historical monuments or other physical structures or the interaction among these resulting from alterations to those factors.公约原文参见网址:http://www.ecolex.org/server2.php/libcat/docs/multilateral/en/TRE001142.pdf
2《环境危险活动所致损害的民事责任公约》又称洛加诺公约,其英文标题是:Convention on Civil Liability For Damage Resulting from Activities Dangerous to the Environment.
1《工业事故对跨界水域的跨界影响所致损害的民事责任与赔偿议定书》的英文标题是:Protocol on Civil Liability and Compensation for Damage Caused by the Transboundary Effects of Industrial Accident on Transboundary Waters.
1参见《现代汉语词典》,商务印书馆,1996年7月修订第3版,第658页。
2参见“在线辞海——机制的中文解释”,网址http://dict.baidu.com/s?wd=%BB%FA%D6%C6&f=3
2参见世界银行报告:《中国突发水污染事件的预防和应对》,网址:http://siteresources.worldbank.org/INTEAPREGTOPENVIRONMENT/Resources/Water_Pollution_Emergency_Final_CN.pdf
1原文是:EIA is an important tool for an integrated approach to the protection of the environment, as it requires a comprehensive assessment of the environmental impacts of an activity.参见Benefits and costs of transboundary EIA,下载于网址
1参见“付费即可污染?‘污染者付费’不如‘污染者负担’”,网址http://www.china.com.cn/city/txt/2007-04/04/content_8064902.htm
2参见“付费即可污染?‘污染者付费’不如‘污染者负担’”,网址http://www.china.com.cn/city/txt/2007-04/04/content_8064902.htm
3参见互动百科“污染者负担原则”,网址http://www.hudong.com/wiki/%E6%B1%A1%E6%9F%93%E8%80%85%E8%B4%9F%E6%8B%85%E5%8E%9F%E5%88%99
4一种意见是,污染者应支付其污染活动造成的全部环境费用。日本有人主张这种费用包括:防止公害费用、环境恢复费用、预防费用和被害者救济费用。另一种意见是,把一切环境费用都加在生产者身上会造成生产者负担过生,不利于生产的发展。持这种看法的人认为,污染者应负担两项费用:消除污染费用和损害赔偿费用。参见互动百科“污染者负担原则”,网址http://www.hudong.com/wiki/%E6%B1%A1%E6%9F%93%E8%80%85%E8%B4%9F%E6%8B%85%E5%8E%9F%E5%88%99
5参见互动百科“污染者负担原则”,网址http://www.hudong.com/wiki/%E6%B1%A1%E6%9F%93%E8%80%85%E8%B4%9F%E6%8B%85%E5%8E%9F%E5%88%99
6参见人大经济论坛—经管百科“污染者付费原则”,网址http://www.pinggu.com/doc-view-40951.html
1如《赫尔辛基公约》第11条规定,沿岸国应当制订和实施监测跨界水体环境,包括洪水和跨界影响的联合方案,并制订和实施有关监测方案、测量程序等的统一标准。
2《保护地中海免受污染公约》、《长程跨境空气污染公约》第9条、《巴塞尔公约》第10条、《生物多样性公约》第7条等都要求缔约国合作开展环境监测项目或建立污染监测方案。《欧盟水框架公约》的目标之一是在流域内建立综合的监测和管理系统,1988年成立的多瑙河国际委员会为执行这一指令,在整个多瑙河流域实施了事故预警预报系统,针对污水、洪水和冰川采用遥感系统进行实时监控,对各类事故进行预报和发出警报。尽管多瑙河流域覆盖了十八个国家,但在各流经国家的支流和主干流上都有三经监测站,时时传送数据到多瑙河国际保护委员会的事故预警预报系统中。参见何艳梅:《论国家在国际民事赔偿责任体制中的作用》,中国环境法网,http://article.chinalawinfo.com/Article_Detail.asp?ArticleId=52566
3参见“什么是环境保护法律中的环境监测制度?”,网址http://www.lawtime.cn/zhishi/fjbff/zongze/2007050965208.html
4监视性监测也称为常规监测或例行监测,主要是对不同功能区内的水、气等环境要素所进行的长期的定点、定期监测。其目的在于通过监测,了解和掌握环境污染的现状及变化趋势,评价污染治理的效果,判断环境质量的好坏。参见中律网“什么是环境监测制度”,网址http://www.148com.com/html/571/59313.html
5研究性监测也称专题监测,主要是指为确定、研究从污染源排出的污染物的迁移变化趋势、发展规律,以及对周围环境的污染范围、污染强度,对人体、生物体的影响和危害程度等所进行的监测。参见中律网“什么是环境监测制度”,网址http://www.148com.com/html/571/59313.html
6参见中律网“什么是环境监测制度”,网址http://www.148com.com/html/571/59313.html
7参见中律网“什么是环境监测制度”,网址http://www.148com.com/html/571/59313.html
1《工业事故跨界影响公约》的英文标题是:Convention on the Transboundary Effects of Industrial Accidents.
2 See UN/ECE Convention on Industrial Accidents enters into force,网址http://www.reliefweb.int/rw/rwb.nsf/db900SID/ACOS-64BQSW?OpenDocument
1参见《跨界水污染民事责任机制初探》,中国环境法网,网址http://article.chinalawinfo.com/Article_Detail.asp?ArticleId=52532
1参见《国际法委员会年鉴》,1970年,第2卷,第306页。转引自余民才《国家责任法的性质》,载于《法学家》,2005年第4期,第133页。
2关于松花江跨界污染的始末,详情请参见郭太生主编《灾难性事故与事件应急处理》,第255-265页,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另见“吉化爆炸阀门改错所致”,网址http://news.sohu.com/20051224/n241111263.shtml;“松花江水污染事件责任认定尘埃落定多个单位担责”,网址http://www.china.com.cn/news/txt/2006-11/24/content_7403808.html;“吉化双苯厂爆炸当天松花江水就已被污染”,网址http://www.ycwb.com/gb/content/2005-11/25/content_1026338.html;“中吉化爆炸后的12天”网址http://society.people.com.cn/GB/1062/3933207.html;“松花江污染系吉化爆炸所致”,网址http://news.sina.com.cn/c/2005-11-24/10107527051s.shtml;张海滨《环境与国际关系全球环境问题的理性思考》,序言第1页至第二页,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年3月第1版。
3笔者认为,国家责任的认定过程可以分为三个阶段,在具体案件中认定是否构成国家责任时,应当严格按
1自从公民环境权被确认为宪法权利后,国内外不少环境法学者提出,环境权还应当成为公民的一项私权,尤其是进入民法的权利体系,在环境侵权民事诉讼中成为能够直接援引的法律依据。然而,各国法院对此一直持否定态度。参见钟卫红、翁汉光:《〈奥胡斯公约〉中的环境知情权及其启示——兼论我国公民环境知情权的立法与实践》,《太平洋学报》2006年第8期,第15页。
2其最为显著的表现是:20世纪90年代通过的国际环境文件一般都没有提到环境权,然而,它们都强调公众在环境事务方面的知情权、参与权和获得补救的权利,如《里约宣言》原则10、《21世纪议程》、《气候变化框架公约》第6条、《生物多样性公约》第13条、第14条等规定。
3《保护东北大西洋海洋环境公约》第9条、《关于危害环境的活动所致损害的民事责任公约》第15条和第16条、《生物安全议定书》第23条第1款、《关于持久性有机污染物的斯德哥尔摩公约》第10条第1款等规定了获取资料的权利;《里约宣言》原则10、《世界资源宪章》原则23等文件确认了获取资料的原则。
1在前文提到的各区域性国际法文件和国际法委员会的草案中,只有《工业事故跨界影响公约》、《跨界环境影响评估公约》、《奥胡斯公约》已经生效,其余国际法文件和草案都没有生效。
1欧盟也是《工业事故跨界影响公约》加入方,关于的加入国的情况,请参见网址http://www.unece.org/env/teia/parties.html
3欧盟也是该议定书的加入方,关于该协定的签字国和加入国的情况,请参见网址http://www.unece.org/env/civil-liability/status_cl.html
4这里需要特别说明一点,即上述所有公约的加入方都是联合国欧洲经济社会委员会的成员方,换言之,不论上述公约的成员方有多少个在地理位置上不属于欧洲,它们都没有超出联合国欧洲经济社会委员会的范围。联合国欧洲经济社会委员会目前共有56个国家,这些国家分别来自欧盟、非欧盟的西欧和东欧、东南欧、独联体和北美。其加入国的列表,请参见联合国欧洲经济社会委员会网址http://www.unece.org/oes/nutshell/member_States_representatives.htm
2参见《工业事故公约》缔约方第一次会议文件,CP.TEIA/2000/14,转引自《跨界水污染民事责任机制初探》,中国环境法网,网址http://article.chinalawinfo.com/Article_Detail.asp?ArticleId=52532
1参见“中俄联合监测黑龙江母亲河水质越来越好”,网址http://www.hlj.xinhuanet.com/russia/2009-09/27/content_17820244.htm;另见“《中俄跨界水体联合监测计划》在就签署”,网址http://www.cass.net.cn/file/2006060159900.html;“中俄联合监测跨界水体水质”,网址http://scitech.people.com.cn/GB/6413233.html
2参见江海平《国际习惯法规范构成机制》,《厦门大学法律评论》第十二辑,厦门大学出版社2006年12月版,第275页。
2参见《国际习惯法理论问题研究》,江海平著,厦门大学博士论文,2006年5月,第四章。
3参见《国际习惯法理论问题研究》,江海平著,厦门大学博士论文,2006年5月,第四章。
4参见江海平《国际习惯法规范构成机制》,《厦门大学法律评论》第十二辑,厦门大学出版社2006年12月,第281-282页。
4这是相对于传统国家责任理论而言,这种责任被称为“严格责任”。参见参见林灿铃《国际法上的跨界损害之国家责任》,华文出版社,2000年版。
1参见“百度百科——国际法委员会”,网址http://baike.baidu.com/view/1377493.htm;关于国际法委员会的工作的更多详细内容,请参见国际法委员会官方网站http://www.un.org/law/ilc/
2原文是:Its major aim is to promote pan-European economic integration.请参见其官方网站http://www.unece.org/about/about.htm
3原文是:To this end, it provides analysis, policy advice and assistance to governments, it gives focus to the United Nations global mandates in the economic field.请参见其官方网站http://www.unece.org/about/about.htm
4原文是:The UNECE also set out norms, standards and conventions to facilitate international cooperation within and outside the region.请参见其官方网站http://www.unece.org/about/about.htm
1参见“环境问题与国际政治的关系”,网址http://wenda.tianya.cn/wenda/thread?tid=29e8301d9bc5095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