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马克思主义对无政府主义的检思:以毛泽东、恽代英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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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马克思主义和无政府主义是20世纪初"烦闷"时代在中国影响甚大的两种主义。当时以及日后一种影响甚广的观点认为二者表达的理想目标是基本一致甚至相同的。但这种观点实际上是站不住脚的。二者在政治和经济方面都有根本不同。立足于对中国现实问题的思考和求解,曾受无政府主义影响的毛泽东和曾经服膺于无政府主义的恽代英找到了通往马克思主义的道路。他们不断发现二者的根本区别。毛泽东和恽代英都不曾欣赏无政府个人主义,而只曾欣赏无政府共产主义。无政府主义思想中的绝对自由必定导致绝对虚无。当今仍然需要进一步揭示和防范其中的虚无主义(价值和历史等)毒素。
引文
(1)王汎森:《思想是生活的一种方式》,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8年,第146页。
(2)王汎森:《思想是生活的一种方式》,第137页。
(3)蒋俊、李兴芝:《中国近代的无政府主义思潮》,济南:山东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196页。
(4)同上,第240—241页。
(5)邓中夏:《共产主义与无政府主义》,《邓中夏全集(上)》,北京:人民出版社,2014年,第162、166页。
(6)参见《“一大”前后中国共产党第一次代表大会前后资料选编(一)》,北京:人民出版社,1980年,第247页。
(7)参见葛懋春等编:《无政府主义思想资料选》,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4年,第563页。
(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57年,第245页。
(9)《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年,第199页。
(10)[美]麦卡锡:《马克思与古人:古典伦理学、社会主义和19世纪政治经济学》,王文扬译,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1年,第226页。
(11)[英]伊格尔顿:《为什么马克思是对的》,李杨等译,北京:新星出版社,2011年,第195—196页。
(12)参见刘森林:《从“劳动”概念看无政府主义思想在中国马克思主义中的渗透》,《学术研究》2014年第10期。
(13)参见葛懋春等编:《无政府主义思想资料选》,第274—276、493页。
(14)《李大钊全集》第4卷,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272—273页。
(15)同上,第273页。
(1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0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615—616页。
(17)《毛泽东年谱(1893-1949)》上卷,北京:中共中央文献出版社,2013年,第11页。
(18)[美]阿里夫·德里克:《中国革命中的无政府主义》,孙宜学译,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78页。
(19)参见《“一大”前后中国共产党第一次代表大会前后资料选编(一)》,第238页。
(20)[美]埃德加·斯诺:《西行漫记》,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79年,第 128页。
(21)参见刘森林:《物与无》,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13年版,第19-22页。
(22)参见邬国义:《毛泽东与无政府主义——从〈西行漫记〉的一处误译谈起》,《史林》2007年第2期。
(23)《陈独秀著作选编》第2卷,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409页。
(24)参见邬国义:《毛泽东与无政府主义——从〈西行漫记〉的一处误译谈起》,《史林》2007年第2期。
(25)萧延中主编:《外国学者评毛泽东1》,北京:中国工人出版社,1997年,第38页。
(26)《毛泽东年谱(1893-1949)》上卷,第73页。
(27)蒋俊、李兴芝:《中国近代的无政府主义思潮》,第242页
(28)《恽代英文集(上)》,北京: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109页。
(29)路哲:《中国无政府主义史稿》,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225页。
(30)《恽代英文集(上)》,第110页。
(31)同上,第329页。
(32)《恽代英文集 (上)》,第329页。
(33)同上,第330、332、333、334页。
(34)同上,第244、255页。
(35)同上,第256页。
(36)罗志田:《“五四”与“西学”:与“自由主义”相关的一个例子》,童世骏主编:《西学在中国:五四运动90年的思考》,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0年,第92页。
(37)狄百瑞:《〈大学〉作为自由传统》,《儒学与自由主义》,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1年,第191页。
(38)葛懋等编:《无政府主义思想资料选》,第386、493页。
(39)蒋俊、李兴芝:《中国近代的无政府主义思潮》,第198页。
(40)马克思:《资本论》(法汉译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3年版,第824—825页。
(41)[德]马克思:《资本论》(法汉译本),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3年,第515页。
(42)参见《“一大”前后:中国共产党第一次代表大会前后资料选编(一)》,第170页。
(43)《陈独秀著作选编》第2卷,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254页。
(44)参见《“一大”前后:中国共产党第一次代表大会前后资料选编(一)》,第249页。
(45)[美]阿里夫·德里克:《中国革命中的无政府主义》,第43页。
(46)《毛泽东文集》第2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年,第125页。
(47)《毛泽东文集》第7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77页。
(48)《毛泽东选集》第2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534页。
(2)王汎森:《思想是生活的一种方式》,第137页。
(3)蒋俊、李兴芝:《中国近代的无政府主义思潮》,济南:山东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196页。
(4)同上,第240—241页。
(5)邓中夏:《共产主义与无政府主义》,《邓中夏全集(上)》,北京:人民出版社,2014年,第162、166页。
(6)参见《“一大”前后中国共产党第一次代表大会前后资料选编(一)》,北京:人民出版社,1980年,第247页。
(7)参见葛懋春等编:《无政府主义思想资料选》,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4年,第563页。
(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57年,第245页。
(9)《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年,第199页。
(10)[美]麦卡锡:《马克思与古人:古典伦理学、社会主义和19世纪政治经济学》,王文扬译,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1年,第226页。
(11)[英]伊格尔顿:《为什么马克思是对的》,李杨等译,北京:新星出版社,2011年,第195—196页。
(12)参见刘森林:《从“劳动”概念看无政府主义思想在中国马克思主义中的渗透》,《学术研究》2014年第10期。
(13)参见葛懋春等编:《无政府主义思想资料选》,第274—276、493页。
(14)《李大钊全集》第4卷,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272—273页。
(15)同上,第273页。
(1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0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615—616页。
(17)《毛泽东年谱(1893-1949)》上卷,北京:中共中央文献出版社,2013年,第11页。
(18)[美]阿里夫·德里克:《中国革命中的无政府主义》,孙宜学译,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78页。
(19)参见《“一大”前后中国共产党第一次代表大会前后资料选编(一)》,第238页。
(20)[美]埃德加·斯诺:《西行漫记》,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79年,第 128页。
(21)参见刘森林:《物与无》,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13年版,第19-22页。
(22)参见邬国义:《毛泽东与无政府主义——从〈西行漫记〉的一处误译谈起》,《史林》2007年第2期。
(23)《陈独秀著作选编》第2卷,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409页。
(24)参见邬国义:《毛泽东与无政府主义——从〈西行漫记〉的一处误译谈起》,《史林》2007年第2期。
(25)萧延中主编:《外国学者评毛泽东1》,北京:中国工人出版社,1997年,第38页。
(26)《毛泽东年谱(1893-1949)》上卷,第73页。
(27)蒋俊、李兴芝:《中国近代的无政府主义思潮》,第242页
(28)《恽代英文集(上)》,北京: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109页。
(29)路哲:《中国无政府主义史稿》,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225页。
(30)《恽代英文集(上)》,第110页。
(31)同上,第329页。
(32)《恽代英文集 (上)》,第329页。
(33)同上,第330、332、333、334页。
(34)同上,第244、255页。
(35)同上,第256页。
(36)罗志田:《“五四”与“西学”:与“自由主义”相关的一个例子》,童世骏主编:《西学在中国:五四运动90年的思考》,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0年,第92页。
(37)狄百瑞:《〈大学〉作为自由传统》,《儒学与自由主义》,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1年,第191页。
(38)葛懋等编:《无政府主义思想资料选》,第386、493页。
(39)蒋俊、李兴芝:《中国近代的无政府主义思潮》,第198页。
(40)马克思:《资本论》(法汉译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3年版,第824—825页。
(41)[德]马克思:《资本论》(法汉译本),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3年,第515页。
(42)参见《“一大”前后:中国共产党第一次代表大会前后资料选编(一)》,第170页。
(43)《陈独秀著作选编》第2卷,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254页。
(44)参见《“一大”前后:中国共产党第一次代表大会前后资料选编(一)》,第249页。
(45)[美]阿里夫·德里克:《中国革命中的无政府主义》,第43页。
(46)《毛泽东文集》第2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年,第125页。
(47)《毛泽东文集》第7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77页。
(48)《毛泽东选集》第2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534页。